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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fucianism -> Xin Xu -> 節士 -> 29 - Parallel passages[More information]
諸將以為趙氏孤兒已死,皆喜。然趙氏真孤兒乃在,程嬰卒與俱匿山中,居十五年。晉景公病,卜之,大業之胄者為祟,景公問韓厥,韓厥知趙孤存,乃曰:「大業之後,在晉絕祀者,其趙氏乎?夫自中行衍皆嬴姓也。中行衍人面鳥嶵,降佐帝大戊及周天子,皆有明德,下及幽厲無道,而叔帶去周適晉,事先君繆侯,至于成公,世有立功,未嘗絕祀。今及吾君,獨滅之趙宗,國人哀之,故見龜筴出現,唯君圖之。」景公問趙尚有後子孫乎?韓厥具以實告。景公乃以韓厥謀立趙氏孤兒,召匿之宮中。諸將入問病,景公因韓厥之眾以脅諸將,而見趙氏孤兒,孤兒名武,諸將不得已乃曰:「昔下宮之難,屠岸賈為之,繅以君命,并命群臣。非然,庸敢作難?微君之病,群臣固將請立趙後,今君有命,群臣願之。」於是乃召趙武,程嬰遍拜諸將,遂俱與程嬰趙氏攻屠岸賈,滅其族。復興趙氏田邑如故。趙武冠為成人,程嬰乃辭大夫,謂趙武曰:「昔下宮之難皆能死,我非不能死,思立趙氏後,今子既立為成人,趙宗復故,我將下報趙孟與公孫杵臼。」趙武號泣,固請曰:「武願苦筋骨以報子至死,而子忍棄我而死乎?」程嬰曰:「不可,彼以我為能成事故,皆先我死,今我不下報之,是以我事為不成也。」遂以殺。趙武服哀三年,為祭邑,春秋祠之,世不絕。君子曰:「程嬰公孫杵臼,可謂信交厚士矣。嬰之自殺下報亦過矣。」
《新序·節士》: 諸將以為趙氏孤兒已死,皆喜。然趙氏真孤兒乃在,程嬰卒與俱匿山中,居十五年。晉景公病,卜之,大業之胄者為祟,景公問韓厥,韓厥知趙孤存,乃曰:「大業之後,在晉絕祀者,其趙氏乎?夫自中行衍皆嬴姓也。中行衍人面鳥嶵,降佐帝大戊及周天子,皆有明德,下及幽厲無道,而叔帶去周適晉,事先君繆侯,至于成公,世有立功,未嘗絕祀。今及吾君,獨滅之趙宗,國人哀之,故見龜筴出現,唯君圖之。」景公問趙尚有後子孫乎?韓厥具以實告。景公乃以韓厥謀立趙氏孤兒,召匿之宮中。諸將入問病,景公因韓厥之眾以脅諸將,而見趙氏孤兒,孤兒名武,諸將不得已乃曰:「昔下宮之難,屠岸賈為之,繅以君命,并命群臣。非然,庸敢作難?微君之病,群臣固將請立趙後,今君有命,群臣願之。」於是乃召趙武,程嬰遍拜諸將,遂俱與程嬰趙氏攻屠岸賈,滅其族。復興趙氏田邑如故。趙武冠為成人,程嬰乃辭大夫,謂趙武曰:「昔下宮之難皆能死,我非不能死,思立趙氏後,今子既立為成人,趙宗復故,我將下報趙孟與公孫杵臼。」趙武號泣,固請曰:「武願苦筋骨以報子至死,而子忍棄我而死乎?」程嬰曰:「不可,彼以我為能成事故,皆先我死,今我不下報之,是以我事為不成也。」遂以殺。趙武服哀三年,為祭邑,春秋祠之,世不絕。 《太平御覽·義上》: 諸將以為趙氏孤兒已死,皆喜。然趙氏真孤乃反在,程嬰卒與俱匿山中。居十五年,晉景公疾,卜之,大業不遂者為崇。景公問韓厥,知趙孤在,乃曰:「大業之後絕祠者,其趙氏乎?夫自中衍者皆嬴姓也。中衍人面鳥噣,降佐殷帝大戊及周天子,皆有明德。下及幽、厲無道,而叔帶去周適晉,事先君文侯,至于成公,世有功德,未嘗絕祠。今吾君獨滅趙宗,國人哀之,故見龜策。惟君圖之。」景公問:「趙尚有後乎?」韓厥具以實告。景公乃與韓厥謀立趙孤兒,召而匿之宮中。諸將入問疾,景公因韓厥之眾以脅諸將而見趙孤。趙孤名武。諸將不得已,乃曰:「昔下宮之難,屠岸賈為之,矯以君命,非然,孰敢作難!微君之疾,群臣固且請立趙後。今君有令,群臣之愿也。」於是召趙武、程嬰遍拜諸將,諸將遂反與趙武、程嬰攻屠岸賈,滅其族。復與武田邑如故。及趙武冠,為成人,程嬰乃辭諸大夫,謂趙武曰:「昔下宮之難皆能死。我非不能死,我思立趙氏之後。今趙武既立,成人復故位,我將下報宣孟與公孫杵臼。」趙武啼泣頓首固請,曰:「武愿苕筋骨以報子至死,而子忍去我死乎?」程嬰曰:「不可。彼以我為能成事,今不報為不成。」遂自殺。趙武服齊衰三年,為之祭邑,春秋祠之,世世勿絕。 《新序·節士》: 諸將以為趙氏孤兒已死,皆喜。然趙氏真孤兒乃在,程嬰卒與俱匿山中, 《史記·趙世家》: 諸將以為趙氏孤兒良已死,皆喜。然趙氏真孤乃反在,程嬰卒與俱匿山中。 《太平御覽·義上》: 諸將以為趙氏孤兒已死,皆喜。然趙氏真孤乃反在,程嬰卒與俱匿山中。 《說苑·復恩》: 朔客程嬰持亡匿山中,居十五年,晉景公疾,卜之曰:「大業之後不遂者為祟。」景公疾問韓厥,韓厥知趙孤在,乃曰:「大業之後,在晉絕祀者,其趙氏乎!夫自中行衍皆嬴姓也,中衍人面鳥喙,降佐殷帝太戊及周天子,皆有明德,下及幽厲無道,而叔帶去周適晉,事先君文侯,至於成公,世有立功,未嘗有絕祀;今及吾君獨滅之,趙宗國人哀之,故見龜策,唯君圖之。」景公問曰:「趙尚有後子孫乎?」韓厥具以實對,於是景公乃與韓厥謀立趙孤兒,召而匿之宮中,諸將入問疾,景公因韓厥之眾,以脅諸將而見趙孤,孤名曰武,諸將不得已乃曰:「昔下官之難屠岸賈為之,矯以君令,并命群臣,非然孰敢作難,微君之疾,群臣固且請立趙後,今君有令,群臣之願也。」於是召趙武、程嬰遍拜諸將軍,將軍遂返與程嬰趙武攻屠岸賈,滅其族,復與趙武田邑如故。 《新序·節士》: 程嬰卒與俱匿山中,居十五年。晉景公病,卜之,大業之胄者為祟,景公問韓厥,韓厥知趙孤存,乃曰:「大業之後,在晉絕祀者,其趙氏乎?夫自中行衍皆嬴姓也。中行衍人面鳥嶵,降佐帝大戊及周天子,皆有明德,下及幽厲無道,而叔帶去周適晉,事先君繆侯,至于成公,世有立功,未嘗絕祀。今及吾君,獨滅之趙宗,國人哀之,故見龜筴出現,唯君圖之。」景公問趙尚有後子孫乎?韓厥具以實告。景公乃以韓厥謀立趙氏孤兒,召匿之宮中。諸將入問病,景公因韓厥之眾以脅諸將,而見趙氏孤兒,孤兒名武,諸將不得已乃曰:「昔下宮之難,屠岸賈為之,繅以君命,并命群臣。非然,庸敢作難?微君之病,群臣固將請立趙後,今君有命,群臣願之。」於是乃召趙武,程嬰遍拜諸將,遂俱與程嬰趙氏攻屠岸賈,滅其族。復興趙氏田邑如故。 《史記·趙世家》: 居十五年,晉景公疾,卜之,大業之後不遂者為祟。景公問韓厥,厥知趙孤在,乃曰:「大業之後在晉絕祀者,其趙氏乎?夫自中衍者皆嬴姓也。中衍人面鳥噣,降佐殷帝大戊,及周天子,皆有明德。下及幽厲無道,而叔帶去周適晉,事先君文侯,至于成公,世有立功,未嘗絕祀。今吾君獨滅趙宗,國人哀之,故見龜策。唯君圖之。」景公問:「趙尚有後子孫乎?」韓厥具以實告。於是景公乃與韓厥謀立趙孤兒,召而匿之宮中。諸將入問疾,景公因韓厥之眾以脅諸將而見趙孤。趙孤名曰武。諸將不得已,乃曰:「昔下宮之難,屠岸賈為之,矯以君命,并命群臣。非然,孰敢作難!微君之疾,群臣固且請立趙後。今君有命,群臣之願也。」於是召趙武、程嬰遍拜諸將,遂反與程嬰、趙武攻屠岸賈,滅其族。復與趙武田邑如故。 《太平御覽·義上》: 程嬰卒與俱匿山中。居十五年,晉景公疾,卜之,大業不遂者為崇。景公問韓厥,知趙孤在,乃曰:「大業之後絕祠者,其趙氏乎?夫自中衍者皆嬴姓也。中衍人面鳥噣,降佐殷帝大戊及周天子,皆有明德。下及幽、厲無道,而叔帶去周適晉,事先君文侯,至于成公,世有功德,未嘗絕祠。今吾君獨滅趙宗,國人哀之,故見龜策。惟君圖之。」景公問:「趙尚有後乎?」韓厥具以實告。景公乃與韓厥謀立趙孤兒,召而匿之宮中。諸將入問疾,景公因韓厥之眾以脅諸將而見趙孤。趙孤名武。諸將不得已,乃曰:「昔下宮之難,屠岸賈為之,矯以君命,非然,孰敢作難!微君之疾,群臣固且請立趙後。今君有令,群臣之愿也。」於是召趙武、程嬰遍拜諸將,諸將遂反與趙武、程嬰攻屠岸賈,滅其族。復與武田邑如故。 《說苑·復恩》: 晉景公疾,卜之曰:「大業之後不遂者為祟。」 《新序·節士》: 晉景公病,卜之,大業之胄者為祟, 《史記·趙世家》: 晉景公疾,卜之,大業之後不遂者為祟。 《史記·韓世家》: 晉景公十七年,病,卜大業之不遂者為祟。 《太平御覽·義上》: 晉景公疾,卜之,大業不遂者為崇。 《說苑·復恩》: 而叔帶去周適晉, 《新序·節士》: 而叔帶去周適晉, 《史記·趙世家》: 而叔帶去周適晉, 《太平御覽·功臣封》: 七世叔帶去周入晉。 《太平御覽·義上》: 而叔帶去周適晉, 《說苑·復恩》: 唯君圖之。 《新序·雜事三》: 唯君圖之。 《新序·節士》: 唯君圖之。 《史記·趙世家》: 唯君圖之。 《春秋左傳·僖公三十年》: 唯君圖之。 《春秋左傳·襄公八年》: 唯君圖之, 《春秋左傳·昭公十三年》: 唯君圖之, 《春秋左傳·昭公二十二年》: 唯君圖之, 《春秋左傳·哀公七年》: 唯君圖之, 《國語·晉語四》: 唯君圖之! 《國語·楚語下》: 惟君圖之! 《戰國策·燕王喜使栗腹以百金為趙孝成王壽》: 唯君圖之! 《藝文類聚·說》: 唯君圖之, 《藝文類聚·說》: 惟君圖之。 《太平御覽·義上》: 惟君圖之。 《太平御覽·游說上》: 惟君圖之。 《太平廣記·韋秀莊》: 惟君圖之。 《說苑·復恩》: 韓厥具以實對,於是景公乃與韓厥謀立趙孤兒, 《新序·節士》: 韓厥具以實告。景公乃以韓厥謀立趙氏孤兒, 《論衡·吉驗》: 韓厥言於景公,景公乃與韓厥共立趙孤, 《史記·趙世家》: 韓厥具以實告。於是景公乃與韓厥謀立趙孤兒, 《太平御覽·義上》: 韓厥具以實告。景公乃與韓厥謀立趙孤兒, 《新序·節士》: 下宮之難不能死, 《新序·節士》: 昔下宮之難皆能死, 《新序·節士》: 昔下宮之難, 《史記·趙世家》: 昔下宮之難不能死, 《史記·趙世家》: 昔下宮之難, 《史記·趙世家》: 昔下宮之難,皆能死。 《太平御覽·義上》: 昔下宮之難皆能死。 《說苑·復恩》: 復與趙武田邑如故。 《新序·節士》: 復興趙氏田邑如故。 《史記·趙世家》: 復與趙武田邑如故。 《史記·韓世家》: 而復與故趙氏田邑, 《太平御覽·義上》: 復與武田邑如故。 《新序·節士》: 趙武冠為成人,程嬰乃辭大夫,謂趙武曰:「昔下宮之難皆能死,我非不能死,思立趙氏後,今子既立為成人,趙宗復故,我將下報趙孟與公孫杵臼。」趙武號泣,固請曰:「武願苦筋骨以報子至死,而子忍棄我而死乎?」程嬰曰:「不可,彼以我為能成事故,皆先我死,今我不下報之,是以我事為不成也。」遂以殺。趙武服哀三年,為祭邑,春秋祠之,世不絕。 《史記·趙世家》: 及趙武冠,為成人,程嬰乃辭諸大夫,謂趙武曰:「昔下宮之難,皆能死。我非不能死,我思立趙氏之後。今趙武既立,為成人,復故位,我將下報趙宣孟與公孫杵臼。」趙武啼泣頓首固請,曰:「武願苦筋骨以報子至死,而子忍去我死乎!」程嬰曰:「不可。彼以我為能成事,故先我死;今我不報,是以我事為不成。」遂自殺。趙武服齊衰三年,為之祭邑,春秋祠之,世世勿絕。 《太平御覽·義上》: 及趙武冠,為成人,程嬰乃辭諸大夫,謂趙武曰:「昔下宮之難皆能死。我非不能死,我思立趙氏之後。今趙武既立,成人復故位,我將下報宣孟與公孫杵臼。」趙武啼泣頓首固請,曰:「武愿苕筋骨以報子至死,而子忍去我死乎?」程嬰曰:「不可。彼以我為能成事,今不報為不成。」遂自殺。趙武服齊衰三年,為之祭邑,春秋祠之,世世勿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