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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i-Tang -> 藝文類聚 -> 卷五十六 -> 雜文部二 -> 賦 -> 25 - Parallel passages[More information]
【論】魏文帝《典論》曰:夫文人相輕,自古而然,傅毅之於班固,伯仲之閒爾,而固小之,夫人善於自見,而文非一體,鮮能備善,是以各以所長,相輕所短,今之文人,孔融陳琳王粲徐幹阮瑀應瑒劉楨,斯七人者,於學無所遺,於辭無所假,咸自以騁騄驥於千里,仰齊足而並馳,以此相服,亦良難矣。蓋君子審己以度人,故能免於斯累,乃作論文,王粲長於詞賦,徐幹時有逸氣,然粲匹也。陳琳阮瑀之章表書記,今之俊也。應瑒和而不壯,劉楨壯而不密,孔融體氣高妙,有過人者,然不能持論,理不勝辭,至于雜以嘲戲,及其時有所善,楊班疇也。夫文本同而末異,蓋奏議宜雅,書論宜理,銘誄尚實,詩賦欲麗,文以氣為主,氣之清濁有體,不可力強而致,古之作者,寄身於翰墨,見意於篇籍,不假良史之辭,不託飛馳之勢,而聲名自傳於後,故西伯幽而演易,周旦顯而制禮,不以隱約而弗務,不以康樂而加思,夫然,則古人賤尺璧而重寸陰,懼乎時之過已,而人多不強力,貧賤則懾於飢寒,富貴則流於逸樂,遂營目前之務,而遺千載之功,日月逝於上,體貌衰於下,忽然與萬物遷化,斯志士所大痛也。
《藝文類聚·賦》: 【論】魏文帝《典論》曰:夫文人相輕,自古而然,傅毅之於班固,伯仲之閒爾,而固小之,夫人善於自見,而文非一體,鮮能備善,是以各以所長,相輕所短,今之文人,孔融陳琳王粲徐幹阮瑀應瑒劉楨,斯七人者,於學無所遺,於辭無所假,咸自以騁騄驥於千里,仰齊足而並馳,以此相服,亦良難矣。蓋君子審己以度人,故能免於斯累,乃作論文,王粲長於詞賦,徐幹時有逸氣,然粲匹也。陳琳阮瑀之章表書記,今之俊也。應瑒和而不壯,劉楨壯而不密,孔融體氣高妙,有過人者,然不能持論,理不勝辭,至于雜以嘲戲,及其時有所善,楊班疇也。夫文本同而末異,蓋奏議宜雅,書論宜理,銘誄尚實,詩賦欲麗,文以氣為主,氣之清濁有體,不可力強而致,古之作者,寄身於翰墨,見意於篇籍,不假良史之辭,不託飛馳之勢,而聲名自傳於後,故西伯幽而演易,周旦顯而制禮,不以隱約而弗務,不以康樂而加思,夫然,則古人賤尺璧而重寸陰,懼乎時之過已,而人多不強力,貧賤則懾於飢寒,富貴則流於逸樂,遂營目前之務,而遺千載之功,日月逝於上,體貌衰於下,忽然與萬物遷化,斯志士所大痛也。 《太平御覽·敘文》: 魏文帝《典論》曰:夫文本同而末異。蓋奏議宜雅,書論宜理,銘誄尚實,詩賦欲麗。文以氣為主,氣之清濁有體,不可力強而致。古之作者,寄身於翰墨,見意於篇籍,不假良史之辭,不托飛馳之勢,而聲名自傳於後。故西伯幽而演《易》,周旦顯而制《禮》,不以隱約而弗務,不以康樂而加恩。夫然則古人賤尺璧而重寸陰,懼乎時之過已。而人多不強力,貧賤則懾於饑寒,富貴則流於逸樂;遂營目前之務,而遺千載之功。日月逝於上,體貌衰於下,忽然與萬物遷化,斯志士之所大痛也。 《太平御覽·品量文章》: 魏文帝《典論》曰:文人相輕,自古而然。傅毅之於班固,伯仲之間耳,而固小之。與弟超書曰:「武仲以能屬文為蘭臺令史,下筆不能自休。」夫人善于此自見,而文非一體,鮮能備善,是以各以所長,相輕所短矣。里諺曰:「家有弊帚,享之千金。」斯不自見之患也。今之文人,魯國孔融文舉,廣陵陳琳孔璋,山陽王粲仲宣,北海徐幹偉長,陳留阮瑀元瑜,汝南應玚德璉,東平劉楨公幹,斯七子者,於學無所遺,於辭無所假,咸自以騁騄驥於千里,仰齊足而并馳。以此相服,亦良難矣。蓋君子審己以度人,故能免於斯累而作論文。王粲長於辭賦,徐幹時有逸氣,然粲之匹也。如粲之《初征》、《登樓》、《槐賦》,幹之《玄猿》《漏卮》《員扇》《橘賦》,雖張、蔡不足過也。然於它文,未能稱是。琳、瑀之章、表、書、記,今之俊也。應玚和而不壯,劉楨壯而不密。孔融體氣高妙有過人者,然不能持論,理不勝辭;至於雜以嘲戲,及其時有所善,楊、班之儔也。常人貴遠賤近,向聲背實,又患闇於自見,謂己為賢。夫文本同而末異,蓋奏議宜雅,書論宜理,銘誄尚實,詩賦欲麗。此四科不同,故能之者偏也。惟通才能備其體。文以氣為主,氣之清濁有體,不可力強而致。譬諸音樂,曲度雖均,節奏同檢,至於引氣不齊,巧拙有素,雖在父兄,不能以移子弟。蓋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年壽有時而盡,榮樂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無窮。是以古之作者,寄身於翰墨,見意於篇籍,不假良史之辭,不托飛馳之勢,而聲名自傳於後。故西伯幽而演《易》,周旦顯而制《禮》,不以隱約而不務,不以康樂而加思。夫然,則古人賤尺璧而重寸陰,懼乎時之過已。而人多不強力,貧賤則懼於饑寒,富貴則流於逸樂,遂營目前之務,而遺千載之功,日月逝於上,體貌衰於下,忽然與萬物遷化,斯亦志士大痛也。 《藝文類聚·賦》: 今之文人,孔融陳琳王粲徐幹阮瑀應瑒劉楨,斯七人者,於學無所遺,於辭無所假, 《太平御覽·賦》: 今之文人魯國孔融、廣陵陳琳、山陽王粲、北海徐幹、陳留阮瑀、汝南應璩、東平劉楨,此七子者,於學無所遺,於辭無所假。 今之文人魯國孔融廣陵陳琳山陽王粲北海徐幹陳留阮瑀汝南應璩東平劉楨,此七子者
《藝文類聚·賦》: 孔融陳琳王粲徐幹阮瑀應瑒劉楨,斯七人者,於學無所遺,於辭無所假, 《太平御覽·賦》: 魏文《典論》曰:今之文人魯國孔融、廣陵陳琳、山陽王粲、北海徐幹、陳留阮瑀、汝南應璩、東平劉楨,此七子者,於學無所遺,於辭無所假。 《太平御覽·博學》: 孔融、陳琳、王粲、徐幹、阮禹、應玚、劉楨七子者,于學無所遺,于文無所假。 《藝文類聚·賦》: 斯七人者,於學無所遺,於辭無所假, 《太平御覽·賦》: 汝南應璩、東平劉楨,此七子者,於學無所遺,於辭無所假。 《太平御覽·品量文章》: 汝南應玚德璉,東平劉楨公幹,斯七子者,於學無所遺,於辭無所假, 《太平御覽·博學》: 應玚、劉楨七子者,于學無所遺,于文無所假。 《藝文類聚·賦》: 陳琳阮瑀之章表書記,今之俊也。應瑒和而不壯,劉楨壯而不密,孔融體氣高妙,有過人者, 《太平御覽·賦》: 陳琳、阮瑀之章表書記,今之佯也。應璩和而不壯,劉楨壯而不密,孔融體氣高妙,有過人者。 《藝文類聚·賦》: 陳琳阮瑀之章表書記,今之俊也。 《太平御覽·賦》: 陳琳、阮瑀之章表書記,今之佯也。 《太平御覽·章表》: 陳琳、阮瑀之章、表、書、記,今之俊也。 《太平御覽·品量文章》: 琳、瑀之章、表、書、記,今之俊也。 《後漢書·蔡邕列傳下》: 章表、書記, 《藝文類聚·賦》: 陳琳阮瑀之章表書記, 《太平御覽·賦》: 阮瑀之章表書記, 《太平御覽·章表》: 阮瑀之章、表、書、記, 《太平御覽·品量文章》: 瑀之章、表、書、記, 《文心雕龍·風骨》: 故其論孔融,則云「體氣高妙」, 《藝文類聚·賦》: 孔融體氣高妙, 《太平御覽·賦》: 孔融體氣高妙, 《文心雕龍·才略》: 理不勝辭, 《藝文類聚·賦》: 理不勝辭, 《太平御覽·品量文章》: 理不勝辭; 《文心雕龍·風骨》: 文以氣為主,氣之清濁有體,不可力強而致。 《藝文類聚·賦》: 文以氣為主,氣之清濁有體,不可力強而致, 《太平御覽·敘文》: 文以氣為主,氣之清濁有體,不可力強而致。 《太平御覽·品量文章》: 文以氣為主,氣之清濁有體,不可力強而致。 《文子·道原》: 故聖人不貴尺之璧,而貴寸之陰,時難得而易失。 《淮南子·原道訓》: 故聖人不貴尺之璧,而重寸之陰,時難得而易失也。禹之趨時也, 《藝文類聚·聖》: 聖人不貴尺璧而重寸陰, 《藝文類聚·賦》: 則古人賤尺璧而重寸陰, 《太平御覽·敘皇王下》: 聖人不貴尺璧,而重寸之陰,時難得而易失也。禹之趨時也, 《太平御覽·將帥下》: 不愛尺璧而愛寸陰者,時難遭而易失也。故良將之趨時也, 《太平御覽·敘聖》: 聖人不貴尺璧而重寸陰,時難得而易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