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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有为齐王画者，王问：“何者最难？”对曰：“画狗马为最难，鬼魅最易。狗马人共知，鬼魅无形像也！”
《风俗通义·风俗通义序》: 昔客为齐王画者，王问：“画孰最难？孰最易？”曰：“犬马最难，鬼魅最易。”犬马旦暮在人之前，不类不可，类之故难；鬼魅无形， 
《韩非子·外储说左上》: 客有为齐王画者，齐王问曰：“画孰最难者？”曰：“犬马最难。”“孰最易者？”曰：“鬼魅最易。夫犬马、人所知也，旦暮罄于前，不可类之，故难。鬼魅、无形者， 《艺文类聚·画》: 客为齐王画者，问之，画孰最难。对曰：狗马最难，孰最易。曰：鬼魅最易，狗马人所知也。旦暮于前，不可类之，故难，鬼魅无形， 《意林·韩子二十卷》: 客有为齐王画者，王问：“何者最难？”对曰：“画狗马为最难，鬼魅最易。狗马人共知，鬼魅无形像也！” 《韩非子·外储说左上》: 客有为齐王画者，齐王问曰：“画孰最难者？”曰：“犬马最难。”“孰最易者？”曰：“鬼魅最易。夫犬马、人所知也， 《意林·韩子二十卷》: 客有为齐王画者，王问：“何者最难？”对曰：“画狗马为最难，鬼魅最易。狗马人共知， 《太平御览·画上》: 客有为齐王画者，王问曰：“画孰最难？”对曰：“狗马最难。”“孰曰最易？”对曰：“鬼魅最易。夫狗马，人之所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