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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文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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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文公為世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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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滕文公為... :
「孟子道性善,言必稱堯舜」,須看因何理會箇性善作甚底?

2 滕文公為... :
性善,故人皆可為堯舜。「必稱堯舜」者,所以驗性善之實。德明

3 滕文公為... :
孔子罕言性。孟子見滕文公便道性善,必稱堯舜,恰似孟子告人躐等相似。然他亦欲人先知得一箇本原,則為善必力,去惡必勇。今於義理須是見得了,自然循理,有不得不然。若說我要做好事,所謂這些意,能得幾時子!端蒙

4 滕文公為... :
劉棟問:「人未能便至堯舜,而孟子言必稱之,何也?」曰:「『道性善』與『稱堯舜』,二句正相表裏。蓋人之所以不至於堯舜者,是他力量不至,固無可奈何。然人須當以堯舜為法,如射者之於的,箭箭皆欲其中。其不中者,其技藝未精也。人到得堯舜地位,方做得一箇人,無所欠闕,然也只是本分事,這便是『止於至善』。」道夫

5 滕文公為... :
問:「孟子言性,何必於其已發處言之?」曰:「未發是性,已發是善。」可學

6 滕文公為... :
「孟子道性善」,其發於外也,必善無惡。惡,非性也;性,不惡矣。

7 滕文公為... :
問:「『孟子道性善』,不曾說氣稟。」曰:「是孟子不曾思量到這裏,但說本性善,失卻這一節。」問:「氣稟是偶然否?」曰:「是偶然相值著,非是有安排等待。」問:「天生聰明,又似不偶然。」曰:「便是先來說主宰底一般。忽生得箇人恁地,便是要他出來作君、作師。書中多說『聰明』,蓋一箇說白,一箇說黑,若不是聰明底,如何遏伏得他眾人?所以中庸亦云:『惟天下至聖,為能聰明睿知足以有臨。』且莫說聖賢,只如漢高祖光武唐憲宗武宗,他更自了得。某嘗說,韓退之可憐。憲宗也自知他,只因佛骨一事忤意,未一年而憲宗死,亦便休了,蓋只有憲宗會用得他。」池錄作:「憲宗也會用人。」或曰:「用李絳亦如此。」曰:「憲宗初年許多伎倆,是李絳教他,絳本傳說得詳。然絳自有一書,名論事記,記得更詳,如李德裕獻替錄之類。」夔孫

8 滕文公為... :
李仲實問:「注云:『惟堯舜為能無物欲之蔽,而充其性。』人蓋有恬於嗜欲而不能充其性者,何故?」曰:「不蔽於彼,則蔽於此;不蔽於此,則蔽於彼,畢竟須有蔽處。物欲亦有多少般。如白日,須是雲遮,方不見;若無雲,豈應不見耶!此等處,緊要在『性』字上,今且合思量如何是性?在我為何物?反求吾心,有蔽無蔽?能充不能充?不必論堯如何,舜又如何,如此方是讀書。」閎祖

9 滕文公為... :
或問:「『孟子道性善』章,看來孟子言赤子將入井,有怵惕惻隱之心,此只就情上見,亦只說得時暫發見處。如言『孩提之童,無不親其親』,亦只是就情上說得他人事,初無預於己。若要看得自己日用工夫,惟程子所謂:『天下之理,原其所自,未有不善。嘉怒哀樂未發,何嘗不善。發而中節,即無往而不善;發不中節,然後不善。』此語最為親切。學者知此,當於喜怒哀樂未發,加持敬工夫;於喜怒哀樂已發,加省察工夫,方為切己。」曰:「不消分這箇是親切,那箇是不親切,如此則成兩截了。蓋是四者未發時,那怵惕惻隱與孩提愛親之心,皆在裏面了。少間發出來,即是未發底物事。靜也只是這物事,動也只是這物事。如孟子所說,正要人於發動處見得是這物事。蓋靜中有動者存,動中有靜者存。人但要動中見得靜,靜中見得動。若說動時見得是一般物事,靜時又見得別是一般物事;靜時見得是這般物事,動時又見得不是這般物事,沒這說話。蓋動時見得是這物事,即是靜時所養底物事。靜時若存守得這物事,則日用流行即是這物事。而今學者且要識得動靜只是一箇物事。」

10 滕文公為... :
性圖。

11 滕文公為... :
惡。惡不可謂從善中直下來,只是不能善,則偏於一邊,為惡。

12 滕文公為... :
性善。性無不善。善。發而中節,無往不善。

13 滕文公為... :
孟子初見滕世子,想是見其資質好,遂即其本原一切為他啟迪了。世子若是負荷得時,便只是如此了。及其復見孟子,孟子見其領略未得,更不說了。只是發他志,但得於此勉之,亦可以至彼。若更說,便漏逗了。當時啟迪之言想見甚好,惜其不全記,不得一觀!」

14 滕文公為... :
問集注云云。曰:「大概是如此。孟子七篇論性處,只此一處,已說得盡。須是日日認一過,只是要熟。」又曰:「程子說才,與孟子說才自不同,然不相妨。須是子細看,始得。」賀孫

15 滕文公為... :
問:「三子之事,成阀則若參較彼己,顏子則知聖人學之必可至,公明儀則篤信好學者也。三者雖有淺深,要之皆是尚志。」曰:「也略有箇淺深。恁地看文字,且須看他大意。」又曰:「大抵看文字,不恁地子細分別出來,又卻鶻突;到恁地細碎分別得出來,不曾看得大節目處,又只是在落草處尋。」道夫曰:「這般緊要節目,其初在『道性善』,其中在『夫道一而已矣』,其終在『若藥不瞑眩,厥疾弗瘳』。」曰:「然。」道夫

16 滕文公為... :
符舜功問:「滕世子從孟子言,何故後來不濟事?」曰:「亦是信不篤。如自楚反,復問孟子,孟子已知之,曰:『世子疑吾言乎?』則是知性不的。他當時地步狹,本難做;又識見卑,未嘗立定得志。且如許行之術至淺下,且延之,舉此可見。」可學

17 滕文公為... :
或問:「孟子初教滕文公如此,似好。後來只恁休了,是如何?」曰:「滕,國小,絕長補短,止五十里,不過如今一鄉。然孟子與他說時,也只說『猶可以為善國』而已。終不成以所告齊梁之君者告之。兼又不多時,便為宋所滅。」因言:「程先生說:『孔子為乘田則為乘田,為委吏則為委吏,為司寇則為司寇,無不可者。至孟子,則必得賓師之位,方能行道,此便是他能大而不能小處。惟聖人則無不遍,大小方圓,無所不可。』」又曰:「如孟子說:『諸侯之禮,吾未之學也。』此亦是講學之有闕。蓋他心量不及聖人之大,故於天下事有包括不盡處。天下道理儘無窮,人要去做,又做不辦;極力做得一兩件,又困了。唯是聖人,便事事窮到徹底,包括淨盡,無有或遺。」正淳曰:「如夏商之禮,孔子皆能言之,卻是當時杞宋之國文獻不足,不足取以證聖人之言耳。至孟子,則曰『吾未之學也』而已,『嘗聞其略也』而已。」

滕定公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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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滕定公薨... :
今欲處世事於陵夷之後,乃一向討論典故,亦果何益!孟子於滕文公乃云:「諸侯之禮,吾未之學。」便說與「齊疏之服,参粥之食」,哭泣盡哀,大綱先正了。可學

2 滕定公薨... :
古宗法,如周公兄弟之為諸侯者,則皆以魯國為宗。至戰國時,滕猶稱魯為「宗國」也。

滕文公問為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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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滕文公問... :
因說今日田賦利害,曰:「某嘗疑孟子所謂『夏后氏五十而貢,殷人七十而助,周人百畝而徹』,恐不解如此。先王疆理天下之初,做許多畎溝澮洫之類,大段費人力了。若自五十而增為七十,自七十而增為百畝,則田間許多疆理,都合更改,恐無是理。孟子當時未必親見,只是傳聞如此,恐亦難盡信也。」

2 滕文公問... :
孟子說「夏后氏五十而貢,商人七十而助,周人百畝而徹」,恐亦難如此移改。禮記正義引劉氏皇氏之說,正是獃人說話。蓋田地一方,溝洫廬舍,成之亦難。自五十里而改為七十里,既是七十里,卻改為百里,便都著那趲動,此擾亂之道。如此則非三代田制,乃王莽之制矣!必大

3 滕文公問... :
孟子說貢、助、徹,亦有可疑者。若夏后氏既定「五十而貢」之制,不成商周再分其田,遞相增補,豈不大擾!聖人舉事,恐不如此。如王莽之封國,割某地屬某國,至於淮陽太守無民可治,來歸京師,此尤可笑!正義引劉氏皇氏熊氏說,皆是臆度,迂僻之甚!人傑

4 滕文公問... :
孟子說制度,皆舉其綱而已。如田之十一,喪之「自天子達」之類。

5 滕文公問... :
「世祿,是食公田之人。」問:「鄰長、比長之屬有祿否?」曰:「恐未必有。」問:「士者之學如何?」曰:「亦農隙而學。」「孰與教之?」曰:「鄉池錄作「卿」。大夫有德行而致其仕者,俾教之。」德明

6 滕文公問... :
「孟子只把『雨我公田』證周亦有公田,讀書亦不須究盡細微。」因論「永嘉之學,於制度名物上致詳。」方子

7 滕文公問... :
問:「滕文公為善,如何行王道不得,只可為後法?」曰:「他當時大故展拓不去,只有五十里,如何做得事?看得來渠國亦不甚久便亡。」問:「所謂『小國七年』者,非是封建小國,恐是燕韓之類。」曰:「然。」可學

8 滕文公問... :
「『請野九一而助,國中什一使自賦』,如古注之說如何?」曰:「若將周禮一一求合其說,亦難。此二句,大率有周禮制度。野,謂甸、稍、縣、都,行九一法。國中什一,以在王城,豐凶易察。」去偽

9 滕文公問... :
或問「請野九一而助,國中什一使自賦」。曰:「國中行鄉、遂之法,如『五家為比,五比為閭,四閭為族,五族為黨,五黨為州』。又如『五人為伍,五伍為兩,四兩為卒,五卒為旅,五旅為師,五師為軍』。皆是五五相連屬,所以行不得那九一之法,故只得什一使自賦。如鄉、遂卻行井牧之法,次第是一家出一人兵。且如『五家為比』,比便有一箇長了。井牧之法,次第是三十家方出得士十人,徒十人。井田之法,孟子說『夏五十而貢,殷七十而助,周百畝而徹』,此都是孟子拗處。先是五十,後是七十,又是一百,便是一番打碎一番,想聖人處事必不如是勞擾。又如先儒說封建,古者『公侯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至周公則斥大疆界,始大封侯國:公五百里,侯四百里,伯三百里,子男百里。如此,則是將那小底移動,添封為大國,豈有此理!禹塗山之會,『執玉帛者萬國』。當時所謂國者,如今溪、洞之類。如五六十家,或百十家,各立箇長,自為一處,都來朝王,想得禮數大段藞苴。後來到夏商衰時,皆相吞併,漸漸大了。至周時只有千八百國,便是萬國吞併為千八百國,不及五分之一矣,可見其又大了。周畢竟是因而封之,豈有移去許多小國,卻封為大國!然聖人立法,亦自有低昂,不如此截然。謂如封五百里國,這一段四面大山,如太行,卻有六百里,不成是又挑出那百里外,加封四百里。這一段卻有三百五十里,不成又去別處討一段子五十里來添,都不如此殺定。蓋孟子時去周已七八百年,如今去隋時,既無人記得,又無載籍可考,所以難見得端的。又周封齊魯之地,是『誅紂伐奄,滅國者五十』,所以封齊魯之地極廣。如魯地方千里,如齊東至海,西至河,南至穆陵,北至無棣,是多少廣闊!」

10 滕文公問... :
問:「圭田,餘夫之田,是在公田私田之外否?」曰:「卿受田六十邑,乃當二百四十井,此外又有『圭田五十畝』也。『餘夫二十五畝』,乃十六歲以前所受,在一夫百畝之外也。孟子亦只是言大概耳,未必曾見周禮也。」時舉

有為神農之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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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為神農... :
德修解君民並耕,以為「有體無用」。曰:「如何是有體無用?這箇連體都不是。」德修曰:「食豈可無?但以君民並耕而食,則不可。不成因君民不可並耕卻不耕,耕食自不可無,此是體。以君民並耕則無用。」曰:「『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若是以君民並耕,畢竟體已不是。」文蔚

2 有為神農... :
「排淮泗而注之江」。淮自不與江通,大綱如此說去。

3 有為神農... :
問:「『振德』是施惠之意否?」曰:「是。然不是財惠之惠,只是施之以教化,上文匡、直、輔、翼等事是也。彼既自得之,復從而教之。『放勛曰』,『曰』字不當音驛。」

墨者夷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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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墨者夷之... :
「夷子以謂『愛無差等,施由親始』,似知所先後者,其說如何?」曰:「人多疑其知所先後,而不知此正是夷子錯處。人之有愛,本由親立;推而及物,自有等級。今夷子先以為『愛無差等』,而施之則由親始,此夷子所以二本矣。夷子但以此解厚葬其親之言,而不知『愛無差等』之為二本也。」去偽

2 墨者夷之... :
亞夫問:「『愛無差等,施由親始』,與『親親而仁民,仁民而愛物』相類否?」曰:「既是『愛無差等』,何故又『施由親始』?這便是有差等。又如『施由親始』一句,乃是夷之臨時譔出來湊孟子意,卻不知『愛無差等』一句,已不是了。他所謂『施由親始』,便是把『愛無差等』之心施之。然把愛人之心推來愛親,是甚道理!」時舉

3 墨者夷之... :
問:「愛有差等,此所謂一本,蓋親親、仁民、愛物具有本末也。所謂『二本』是如何?」曰:「『愛無差等』,何止二本?蓋千萬本也。」退與彥忠論此。彥忠云:「愛吾親,又兼愛他人之親,是二愛並立,故曰『二本』。」德明

4 墨者夷之... :
或問「一本」。曰:「事他人之親,如己之親,則是兩箇一樣重了,如一本有兩根也。」

5 墨者夷之... :
問:「人只是一父母所生,如木只是一根株。夷子卻視他人之親猶己之親,如牽彼樹根,強合此樹根。」曰:「『愛無差等』,便是二本。」至曰:「『命之矣』,『之』字作夷子名看,方成句法。若作虛字看,則不成句法。」曰:「是。」

6 墨者夷之... :
尹氏曰:「何以有是差等,一本故也,無偽也。」既是一本,其中便自然有許多差等。二本,則二者並立,無差等矣。墨子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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