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之主,其为衣服则与此异矣,冬则轻煗,夏则轻凊,皆已具矣。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以为锦绣文采靡曼之衣,铸金以为钩,珠玉以为佩,女工作文采,男工作刻镂,以身服,此非云益煗之情也。单财劳力,毕归之于无用,以此观之,其为衣服非为身体,皆为观好,是以其民淫僻而难治,其君奢侈而难谏也。夫以奢侈之君,御妤淫僻之民,欲国无乱,不可得也。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为衣服不可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