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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春。河水決溢於平原。大饑。人民相食。賜茂陵徙者戶錢二十萬。田二頃。初作便門橋。秋七月。有星孛於西北。濟北王明廢。遷房陵。坐殺太傅中尉。閩越圍東甌。告急。上以問太尉武安侯田蚡。蚡以為越人相攻。其常事也。又數反復。不煩中國。自秦時棄之不內屬。有詔太中大夫嚴助詰蚡曰。但患力不能救。德不能覆。誠能。何棄之。且秦時舉咸陽而棄之。何乃越乎。今小國以窮困告急於天子。天子不能救。當安所訴。又何以子萬國。乃遣助使持節。發會稽兵救之。未至。閩越走。九月丙子晦。日有食之。起上林苑。時上使太中大夫吾丘壽王舉籍。蚝厔以東。宜春以西。北至阿城。屬之南山。隄封頃畝價直。欲除以為苑。侍郎東方朔進諫曰。臣聞謙遜靜愨。天應以福。驕盈奢靡。天應以禍。酆鄗之間。號曰土膏。其價畝直一金。規以為苑。上乏國家之用。下奪農桑之業。不可一也。盛荊棘之大。崇虎狼之墟。壞民廝墓。發民廬舍。令幼小懷土而思。耆老流淚而悲。不可二也。斥而營之。垣而囿之。馳騎逐東西。車輦駕南北。有浹溝大渠險阻之危。不可三也。務苑囿之大。不卹農時。非所以彊國富民也。夫殷作九市之宮而諸侯叛。楚靈王起章華之臺而楚人散。秦興阿房之殿而天下亂。上乃賜金百斤。拜為太中大夫。然猶起上林苑。朔字曼倩。平原人也。好學。稱為滑稽。年二十三。初為郎中。上書自稱。待詔公車。奉祿薄。朔謂侏儒曰。上欲盡殺汝。侏儒大恐。皆叩頭號泣。上召問朔。朔對曰。侏儒長三尺臣朔長九尺三寸。俸祿正等侏儒。侏儒飽欲死。臣朔飢欲死。臣言可用。宜異其祿。不可用罷之。無但虛索長安米也。上大笑。使待詔金馬門。稍稍親近之。上置守宮於盆下。使筮者射之。莫能中。朔自請布卦射之。曰臣欲以為龍復無角。臣欲以為蛇復有足。跂跂脈脈善緣壁。此非守宮。當是蜥蜴。上曰善。復使射他物連中。輒賜帛。時有幸倡優郭舍人等曰。朔幸中耳。乃復覆置樹上寄生於盆中。曰。朔知之。榜臣百。不中。賜臣帛。朔曰。是窶數也。舍人曰。朔果不能中。朔曰。溼肉為膾。乾肉為脯。樹上為寄生。盆下為窶數。乃榜舍人百。朔對問響應。權變鋒出。文章辭令。縱橫無窮。上頗倡優畜之。然而時發忠直之言極諫。尤亦以此異焉。朔因設客難己。用位卑以自慰諭。又設非有先生之論。其辭曰。非有先生仕於吳。默然無言者三年。吳王怪而問之。曰可以談矣。先生伏而唯唯。王曰。可以談矣。先生曰。於戲可言乎哉。談何容易。王曰。何為其言也。寡人將聽焉。先生對曰。昔關龍逢深諫於桀。王子比干直言於紂。此二臣者。皆盡忠極慮。將以為君之榮。除君之禍也。然以蒙不辜之戳。為天下笑。飛廉惡來。巧言利口以進其身。陰奉雕琢刻鏤之好。以納於上。快耳目之欲。以苟容為度。而見親近。故宗廟崩弛。國家丘墟。夫卑身賤體。悅色微辭。愉愉呴呴。終無益於主上之治。即志士仁人不忍為也。儼然而作矜莊之貌。深言直諫。上以拂人主之邪。下以除百姓之害。則忤於時主之心。離於衰世之法。故養性愛命之士。莫肯進也。遂隱居深山。以詠先聖之風。是以伯夷叔齊餓于首陽之下。後世稱其人。如是邪主之行。固足畏也。故曰談何容易。於是吳王瞿然易容。為坐而聽之。先生曰。昔伊尹負鼎於湯。太公釣於渭濱。而遇文王。心合意同。謀無不成。計無不從。誠得其君也。故能誅暴亂。總遠方。一統類。美風俗。而王業興矣。太公伊尹以如此。龍逢比干獨如彼。豈不哀哉。故曰談何容易。於是吳王默然。俛而深思。仰而泣曰。嗟乎殆哉。予國之不亡也。綿綿哉。聯聯哉。於是立明堂之朝。齊君臣之位。舉賢才。布德惠於仁義。恭儉節約。減后宮之費。損車馬之用。放鄭聲。遠佞人。省庖廚。去奢靡。卑宮室。壞苑囿。填池塹以與貧民。開內藏以賚貧乏。存耆老。恤孤獨。薄賦斂。省刑罰。行此三年。陰陽調和。萬物咸寧。國無災害之變。民無飢寒之色。蓄積有餘。囹圄空虛。鳳凰來集。麒麟在郊。遠方異俗。慕義向風。治亂之道。存亡之端。若此易見。然而人主莫肯為也。悲夫。是時上以安車蒲輪迎枚乘。乘年老道死。而乘子皋亦以談說。能為辭賦。得幸比朔。上好自擊熊豕。郎中司馬相如。從上獵長楊。長卿上疏諫曰。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則賁育。然臣之愚。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陵險阻。射猛獸。卒然遇逸群之獸。駭於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輿不及還。轅馬不及旋踵。人不暇施巧。雖有烏獲逢蒙之技。而不及用。枯木朽株。盡為患難矣。是以胡越起於轂下。而羌夷接軫矣。豈不殆哉。雖曰萬全而無害。然本非天子所宜近也。且夫清道而後行。中路而後馳。猶時有銜橛之變。況涉乎豐草。馳乎丘墟。前有利獸之樂。內無存變之計。其為害也不難。上善之。相如字長卿。蜀郡成都人也。初家貧。與臨邛令王吉相善。富人卓王孫置酒請令。并請相如。相如善鼓琴。王孫寡女字文君。好音。夜奔相如。遂與俱歸成都。後家貧。夫妻酤酒臨卬。卓王孫恥之。杜門不出。後不得已。乃厚分財物遺文君。而相如作子虛賦。上得讀而善之。曰朕獨不得與此人同時。或對曰。司馬相如所作也。上驚。乃召相如。復奏上林賦。拜為郎中。子虛上林。皆言苑囿之美。卒歸之於節儉。因託以諷焉。相如口吃而善著書。
《漢書·武帝紀》: 三年春,河水溢于平原,大飢,人相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三年春。河水決溢於平原。大饑。人民相食。 《漢書·武帝紀》: 賜徙茂陵者戶錢二十萬,田二頃。初作便門橋。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賜茂陵徙者戶錢二十萬。田二頃。初作便門橋。 《史記·孝武本紀》: 其秋,有星茀于東井。 《史記·封禪書》: 其秋,有星茀于東井。 《春秋左傳·文公十四年》: 秋,七月,有星孛入于北斗。 《春秋穀梁傳·文公十四年》: 秋,七月,有星孛入於北斗。 《春秋公羊傳·文公十有四年》: 秋,七月,有星孛入于北斗。 《漢書·武帝紀》: 秋七月,有星孛于西北。 《漢書·武帝紀》: 秋八月,有星孛于東方, 《漢書·武帝紀》: 秋,有星孛于東井, 《漢書·昭帝紀》: 秋七月,有星孛于東方。 《漢書·成帝紀》: 秋七月,有星孛于東井。 《漢書·郊祀志上》: 其秋,有星孛於東井。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秋七月。有星孛於西北。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秋七月有星孛于東北。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秋七月。有星出于東方。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五》: 秋。有星孛於東井。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秋七月。有星孛於東方。 《前漢紀·孝成皇帝紀四》: 秋七月。有星孛于東井。 《漢書·景帝紀》: 有星孛于西北。 《漢書·景帝紀》: 有星孛于西北。 《漢書·武帝紀》: 有星孛于西北。 《漢書·昭帝紀》: 有星孛于西北。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有星孛於西北。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有星孛於西北。 《漢書·武帝紀》: 濟川王明坐殺太傅、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濟北王明廢。遷房陵。坐殺太傅中尉。 《史記·東越列傳》: 天子問太尉田蚡,蚡對曰:「越人相攻擊,固其常,又數反覆,不足以煩中國往救也。自秦時棄弗屬。」於是中大夫莊助詰蚡曰:「特患力弗能救,德弗能覆;誠能,何故棄之?且秦舉咸陽而棄之,何乃越也!今小國以窮困來告急天子,天子弗振,彼當安所告愬?又何以子萬國乎?」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上》: 閩越舉兵圍東甌,東甌告急於漢。時武帝年未二十,以問太尉田蚡。蚡以為越人相攻擊,其常事,又數反覆,不足煩中國往救也,自秦時棄不屬。於是助詰蚡曰:「特患力不能救,德不能覆,誠能,何故棄之?且秦舉咸陽而棄之,何但越也!今小國以窮困來告急,天子不振,尚安所愬,又何以子萬國乎?」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閩越圍東甌。告急。上以問太尉武安侯田蚡。蚡以為越人相攻。其常事也。又數反復。不煩中國。自秦時棄之不內屬。有詔太中大夫嚴助詰蚡曰。但患力不能救。德不能覆。誠能。何棄之。且秦時舉咸陽而棄之。何乃越乎。今小國以窮困告急於天子。天子不能救。當安所訴。又何以子萬國。 《史記·東越列傳》: 至建元三年,閩越發兵圍東甌。東甌食盡,困,且降,乃使人告急天子。天子問太尉田蚡,蚡對曰:「越人相攻擊,固其常,又數反覆,不足以煩中國往救也。自秦時棄弗屬。」於是中大夫莊助詰蚡曰:「特患力弗能救,德弗能覆;誠能,何故棄之?且秦舉咸陽而棄之,何乃越也!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上》: 建元三年,閩越舉兵圍東甌,東甌告急於漢。時武帝年未二十,以問太尉田蚡。蚡以為越人相攻擊,其常事,又數反覆,不足煩中國往救也,自秦時棄不屬。於是助詰蚡曰:「特患力不能救,德不能覆,誠能,何故棄之?且秦舉咸陽而棄之,何但越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閩越圍東甌。告急。上以問太尉武安侯田蚡。蚡以為越人相攻。其常事也。又數反復。不煩中國。自秦時棄之不內屬。有詔太中大夫嚴助詰蚡曰。但患力不能救。德不能覆。誠能。何棄之。且秦時舉咸陽而棄之。何乃越乎。 《群書治要·傳》: 建元三年,閩越舉兵圍東甌,東甌告急,太尉田蚡以為越人相攻擊其常事,又數反覆,不足煩中國往救也。自秦時弃不屬。於是助詰蚡曰:特患力不能救,德不能覆,誠能何故弃之,且秦舉咸陽弃之,何但越也。 《史記·東越列傳》: 至建元三年,閩越發兵圍東甌。東甌食盡,困,且降,乃使人告急天子。天子問太尉田蚡,蚡對曰:「越人相攻擊,固其常,又數反覆,不足以煩中國往救也。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上》: 建元三年,閩越舉兵圍東甌,東甌告急於漢。時武帝年未二十,以問太尉田蚡。蚡以為越人相攻擊,其常事,又數反覆,不足煩中國往救也, 《漢書·西南夷兩粵朝鮮傳》: 建元三年,閩粵發兵圍東甌,東甌使人告急天子。天子問太尉田蚡,蚡對曰:「粵人相攻擊,固其常,不足以煩中國往救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閩越圍東甌。告急。上以問太尉武安侯田蚡。蚡以為越人相攻。其常事也。又數反復。不煩中國。 《群書治要·傳》: 建元三年,閩越舉兵圍東甌,東甌告急,太尉田蚡以為越人相攻擊其常事,又數反覆,不足煩中國往救也。 《漢書·武帝紀》: 閩越圍東甌,東甌告急。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上》: 閩越舉兵圍東甌,東甌告急於漢。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閩越圍東甌。告急。 《群書治要·傳》: 閩越舉兵圍東甌,東甌告急, 《太平御覽·江南道下》: 閩越圍東甌,東甌告急於天子, 《史記·東越列傳》: 天子問太尉田蚡, 《漢書·五行志上》: 始與帝舅太尉武安侯田蚡有逆言。 《漢書·五行志下之下》: 與太尉武安侯田蚡有邪謀,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上》: 以問太尉田蚡。 《漢書·西南夷兩粵朝鮮傳》: 天子問太尉田蚡,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上以問太尉武安侯田蚡。 《史記·東越列傳》: 越人相攻擊,固其常, 《史記·汲鄭列傳》: 越人相攻,固其俗然, 《漢書·張馮汲鄭傳》: 粵人相攻,固其俗,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上》: 蚡以為越人相攻擊,其常事, 《漢書·西南夷兩粵朝鮮傳》: 粵人相攻擊,固其常,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蚡以為越人相攻。其常事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越人相攻。其常俗也。 《群書治要·傳》: 太尉田蚡以為越人相攻擊其常事, 《漢書·西南夷兩粵朝鮮傳》: 中大夫嚴助詰蚡,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有詔太中大夫嚴助詰蚡曰。 《史記·東越列傳》: 德弗能覆; 《漢書·元帝紀》: 德不能覆,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上》: 德不能覆,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德不能覆。 《群書治要·傳》: 德不能覆, 《漢書·武帝紀》: 遣中大夫嚴助持節發會稽兵,浮海救之。未至,閩越走,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乃遣助使持節。發會稽兵救之。未至。閩越走。 《太平御覽·江南道下》: 天子遣太中大夫嚴助發兵往救,未至,閩越止兵; 《漢書·武帝紀》: 遣中大夫嚴助持節發會稽兵,浮海救之。 《漢書·西南夷兩粵朝鮮傳》: 中大夫嚴助詰蚡,言當救。天子遣助發會稽郡兵浮海救之,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乃遣助使持節。發會稽兵救之。 《太平御覽·江南道下》: 天子遣太中大夫嚴助發兵往救, 《漢書·東方朔傳》: 乃使太中大夫吾丘壽王與待詔能用算者二人,舉籍阿城以南,盩厔以東,宜春以西,提封頃畝,及其賈直,欲除以為上林苑,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時上使太中大夫吾丘壽王舉籍。蚝厔以東。宜春以西。北至阿城。屬之南山。隄封頃畝價直。欲除以為苑。 《水經注·渭水》: 上乃使大中大夫虞丘壽王與待詔能用算者,舉籍阿城以南,盩厔以東,宜春以西,提封頃畮及其賈直,屬之南山以為上林苑。 《群書治要·傳》: 乃使吾丘壽王舉籍阿城以南,盩厔以東,宜春以西,提封頃畝,及其價直,欲除以為上林苑, 《太平御覽·苑囿》: 乃使太中大夫吾丘壽王待詔能用算者二人,舉籍阿城以南,盩厔以東,宜春以西,堤封頃畝,及其賈直,欲除以為上林苑,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侍郎東方朔進諫曰。臣聞謙遜靜愨。天應以福。驕盈奢靡。天應以禍。 《群書治要·傳》: 朔進谏曰:臣聞謙遜静慤,天表之應,應之以福,驕溢靡麗,天表之應,應之以異, 《太平御覽·苑囿》: 時東方朔在傍,進諫曰:「臣聞謙遜靜愨,天表之應,應之以福;驕溢靡麗,天表之應,應之以異。 《漢書·東方朔傳》: 臣聞謙遜靜愨,天表之應,應之以福;驕溢靡麗,天表之應,應之以異。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臣聞謙遜靜愨。天應以福。驕盈奢靡。天應以禍。 《群書治要·傳》: 臣聞謙遜静慤,天表之應,應之以福,驕溢靡麗,天表之應,應之以異, 《太平御覽·苑囿》: 臣聞謙遜靜愨,天表之應,應之以福;驕溢靡麗,天表之應,應之以異。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酆鄗之間。號曰土膏。其價畝直一金。規以為苑。上乏國家之用。下奪農桑之業。不可一也。盛荊棘之大。崇虎狼之墟。壞民廝墓。發民廬舍。令幼小懷土而思。耆老流淚而悲。不可二也。斥而營之。垣而囿之。馳騎逐東西。車輦駕南北。有浹溝大渠險阻之危。不可三也。務苑囿之大。不卹農時。非所以彊國富民也。夫殷作九市之宮而諸侯叛。楚靈王起章華之臺而楚人散。秦興阿房之殿而天下亂。 《太平御覽·苑囿》: 故酆、鎬之間號為土膏,其賈畝一金。今規以為苑,絕陂池水澤之利,而取民膏腴之地,上乏國家之用,下奪農桑之業,棄成功,就敗事,損耗五穀,是其不可一也。且盛荊棘之林,而長養麋鹿,廣狐兔之苑,大虎狼之墟;又壞人冢墓,發人室廬,令幼弱懷土而思,耆老泣涕而悲,是其不可二也。斥而營之,垣而囿之,騎馳東西,車騖南北,又有深溝大渠,夫一日之樂,不足以危無堤之輿,是其不可三也。故務苑囿之大,祇恤農時,非所以強國富人也。夫殷作九市之宮而諸侯叛,靈王起章華之臺而楚民散,秦興阿房之殿而天下亂。 《漢書·東方朔傳》: 故酆鎬之間號為土膏,其賈畝一金。今規以為苑,絕陂池水澤之利,而取民膏腴之地,上乏國家之用,下奪農桑之業,棄成功,就敗事,損耗五穀,是其不可一也。且盛荊棘之林,而長養麋鹿,廣狐兔之苑,大虎狼之虛,又壞人冢墓,發人室廬,令幼弱懷土而思,耆老泣涕而悲,是其不可二也。斥而營之,垣而囿之,騎馳東西,車騖南北,又有深溝大渠,夫一日之樂不足以危無隄之輿,是其不可三也。故務苑囿之大,不恤農時,非所以彊國富人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酆鄗之間。號曰土膏。其價畝直一金。規以為苑。上乏國家之用。下奪農桑之業。不可一也。盛荊棘之大。崇虎狼之墟。壞民廝墓。發民廬舍。令幼小懷土而思。耆老流淚而悲。不可二也。斥而營之。垣而囿之。馳騎逐東西。車輦駕南北。有浹溝大渠險阻之危。不可三也。務苑囿之大。不卹農時。非所以彊國富民也。 《太平御覽·苑囿》: 故酆、鎬之間號為土膏,其賈畝一金。今規以為苑,絕陂池水澤之利,而取民膏腴之地,上乏國家之用,下奪農桑之業,棄成功,就敗事,損耗五穀,是其不可一也。且盛荊棘之林,而長養麋鹿,廣狐兔之苑,大虎狼之墟;又壞人冢墓,發人室廬,令幼弱懷土而思,耆老泣涕而悲,是其不可二也。斥而營之,垣而囿之,騎馳東西,車騖南北,又有深溝大渠,夫一日之樂,不足以危無堤之輿,是其不可三也。故務苑囿之大,祇恤農時,非所以強國富人也。 《漢書·東方朔傳》: 故酆鎬之間號為土膏,其賈畝一金。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酆鄗之間。號曰土膏。其價畝直一金。 《群書治要·傳》: 故酆,鎬之間,號為土膏,其價畝一金。 《太平御覽·苑囿》: 故酆、鎬之間號為土膏,其賈畝一金。 《漢書·東方朔傳》: 今規以為苑,絕陂池水澤之利,而取民膏腴之地,上乏國家之用,下奪農桑之業,棄成功,就敗事,損耗五穀,是其不可一也。且盛荊棘之林,而長養麋鹿,廣狐兔之苑,大虎狼之虛,又壞人冢墓,發人室廬,令幼弱懷土而思,耆老泣涕而悲,是其不可二也。斥而營之,垣而囿之,騎馳東西,車騖南北,又有深溝大渠,夫一日之樂不足以危無隄之輿,是其不可三也。故務苑囿之大,不恤農時,非所以彊國富人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規以為苑。上乏國家之用。下奪農桑之業。不可一也。盛荊棘之大。崇虎狼之墟。壞民廝墓。發民廬舍。令幼小懷土而思。耆老流淚而悲。不可二也。斥而營之。垣而囿之。馳騎逐東西。車輦駕南北。有浹溝大渠險阻之危。不可三也。務苑囿之大。不卹農時。非所以彊國富民也。 《群書治要·傳》: 今規以為苑,絕陂池水澤之利,而取民膏腴之地,上乏國家之用,下奪農桑之業,弃成功,就敗事,損耗五榖,是其不可一也。且盛荊棘之林,而長養麋鹿,廣狐莬之苑,大虎狼之墟,又壞人冢墓,發人室廬,令幼弱懷土而思,耆老泣涕而悲,是其不可二也。騎馳東西,車騖南北,又有深溝大渠,夫一日之樂,不足以危無隄之輿,是其不可三也。故務苑囿之大,不恤農時,非所以强國富人也。 《太平御覽·苑囿》: 今規以為苑,絕陂池水澤之利,而取民膏腴之地,上乏國家之用,下奪農桑之業,棄成功,就敗事,損耗五穀,是其不可一也。且盛荊棘之林,而長養麋鹿,廣狐兔之苑,大虎狼之墟;又壞人冢墓,發人室廬,令幼弱懷土而思,耆老泣涕而悲,是其不可二也。斥而營之,垣而囿之,騎馳東西,車騖南北,又有深溝大渠,夫一日之樂,不足以危無堤之輿,是其不可三也。故務苑囿之大,祇恤農時,非所以強國富人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上乏國家之用。下奪農桑之業。不可一也。盛荊棘之大。崇虎狼之墟。壞民廝墓。發民廬舍。令幼小懷土而思。耆老流淚而悲。不可二也。斥而營之。垣而囿之。馳騎逐東西。車輦駕南北。有浹溝大渠險阻之危。不可三也。務苑囿之大。不卹農時。非所以彊國富民也。夫殷作九市之宮而諸侯叛。楚靈王起章華之臺而楚人散。秦興阿房之殿而天下亂。 《群書治要·傳》: 上乏國家之用,下奪農桑之業,弃成功,就敗事,損耗五榖,是其不可一也。且盛荊棘之林,而長養麋鹿,廣狐莬之苑,大虎狼之墟,又壞人冢墓,發人室廬,令幼弱懷土而思,耆老泣涕而悲,是其不可二也。騎馳東西,車騖南北,又有深溝大渠,夫一日之樂,不足以危無隄之輿,是其不可三也。故務苑囿之大,不恤農時,非所以强國富人也。夫殷作九市之宮,而諸侯叛,靈王起章華之臺而楚人散,秦興阿房之殿而天下亂, 《太平御覽·苑囿》: 上乏國家之用,下奪農桑之業,棄成功,就敗事,損耗五穀,是其不可一也。且盛荊棘之林,而長養麋鹿,廣狐兔之苑,大虎狼之墟;又壞人冢墓,發人室廬,令幼弱懷土而思,耆老泣涕而悲,是其不可二也。斥而營之,垣而囿之,騎馳東西,車騖南北,又有深溝大渠,夫一日之樂,不足以危無堤之輿,是其不可三也。故務苑囿之大,祇恤農時,非所以強國富人也。夫殷作九市之宮而諸侯叛,靈王起章華之臺而楚民散,秦興阿房之殿而天下亂。 《漢書·東方朔傳》: 夫殷作九巿之宮而諸侯畔,靈王起章華之臺而楚民散,秦興阿房之殿而天下亂。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夫殷作九市之宮而諸侯叛。楚靈王起章華之臺而楚人散。秦興阿房之殿而天下亂。 《群書治要·傳》: 夫殷作九市之宮,而諸侯叛,靈王起章華之臺而楚人散,秦興阿房之殿而天下亂, 《太平御覽·苑囿》: 夫殷作九市之宮而諸侯叛,靈王起章華之臺而楚民散,秦興阿房之殿而天下亂。 《漢書·東方朔傳》: 是日因奏泰階之事,上乃拜朔為太中大夫給事中,賜黃金百斤。然遂起上林苑,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上乃賜金百斤。拜為太中大夫。然猶起上林苑。 《水經注·渭水》: 因陳泰階六符之事,上乃拜大中大夫,給事中,賜黃金百斤,卒起上林苑。 《群書治要·傳》: 上乃拜朔為大中大夫給事中,賜黄金百斤,然遂起上林苑 《太平御覽·苑囿》: 是日因奏《泰階》之事,上乃拜朔為太中大夫、給事中,賜黃金百斤。然遂起上林苑。 《漢書·酷吏傳》: 上亦賜金百斤,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上乃賜金百斤。 《藝文類聚·諫》: 上亦賜金百斤。 《太平御覽·諫諍二》: 上亦賜金百斤。 《說苑·奉使》: 拜為太中大夫。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拜為太中大夫。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拜為太中大夫。 《後漢書·隗囂公孫述列傳》: 拜為太中大夫, 《後漢書·隗囂公孫述列傳》: 拜為太中大夫。 《後漢書·李王鄧來列傳》: 拜為太中大夫。 《群書治要·列傳》: 拜為太中大夫, 《列仙傳·東方朔》: 東方朔者,平原厭次人也。 《漢書·東方朔傳》: 東方朔字曼倩,平原厭次人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朔字曼倩。平原人也。 《群書治要·傳》: 東方朔,字曼倩,平原人也。 《太平御覽·河北道中》: ·東方朔傳》曰:朔,平原厭次人也。 《太平御覽·太中大夫》: 東方朔字曼倩,平原厭次人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平原人也。好學。 《後漢書·郎顗襄楷列傳下》: 平原隰陰人也。好學博古, 《漢書·東方朔傳》: 令待詔公車,奉祿薄,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待詔公車。奉祿薄。 《太平御覽·短中國人》: 東方朔待詔公車,奉祿薄,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上》: 待詔公車, 《漢書·東方朔傳》: 令待詔公車,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待詔公車。 《後漢書·卓魯魏劉列傳》: 待詔公車, 《後漢書·伏侯宋蔡馮趙牟韋列傳》: 待詔公車。 《太平御覽·鞍》: 待詔公車。 《太平御覽·書記》: 待詔公車。 《太平御覽·薦舉上》: 待詔公車, 《漢書·東方朔傳》: 今欲盡殺若曹。」朱儒大恐,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上欲盡殺汝。侏儒大恐。 《太平御覽·短中國人》: 今欲盡殺若曹。」侏儒大恐, 《漢書·東方朔傳》: 朱儒飽欲死,臣朔飢欲死。臣言可用,幸異其禮;不可用,罷之,無令但索長安米。」上大笑,因使待詔金馬門,稍得親近。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侏儒飽欲死。臣朔飢欲死。臣言可用。宜異其祿。不可用罷之。無但虛索長安米也。上大笑。使待詔金馬門。稍稍親近之。 《漢書·東方朔傳》: 朱儒飽欲死,臣朔飢欲死。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侏儒飽欲死。臣朔飢欲死。 《藝文類聚·粟》: 侏儒飽欲死,臣朔飢欲死。 《太平御覽·短中國人》: 朱儒飽欲死,臣朔饑欲死。 《太平御覽·囊》: 侏儒飽欲死,臣朔饑欲死。 《太平御覽·錢上》: 侏儒飽欲死,臣朔饑欲死。 《太平御覽·粟》: 侏儒飽欲死,臣朔饑欲死。 《漢書·東方朔傳》: 上大笑,因使待詔金馬門,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上大笑。使待詔金馬門。 《太平御覽·短中國人》: 上大笑,因使待詔金馬門。 《漢書·公孫弘卜式兒寬傳》: 待詔金馬門。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下》: 柳褒等待詔金馬門。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下》: 召待詔金馬門。 《漢書·東方朔傳》: 因使待詔金馬門, 《漢書·蕭望之傳》: 堪白令朋待詔金馬門。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使待詔金馬門。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二》: 待詔金馬門。 《群書治要·傳》: 待詔金馬門, 《群書治要·傳》: 待詔金馬門, 《藝文類聚·博士》: 待詔金馬門。 《太平御覽·博士》: 待詔金馬門也。 《太平御覽·短中國人》: 因使待詔金馬門。 《太平御覽·人事部二十》: 待詔金馬門。 《太平御覽·詩》: 張子僑等待詔金馬門,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上置守宮於盆下。使筮者射之。莫能中。朔自請布卦射之。曰臣欲以為龍復無角。臣欲以為蛇復有足。跂跂脈脈善緣壁。此非守宮。當是蜥蜴。上曰善。復使射他物連中。輒賜帛。時有幸倡優郭舍人等曰。朔幸中耳。乃復覆置樹上寄生於盆中。曰。朔知之。榜臣百。不中。賜臣帛。朔曰。是窶數也。舍人曰。朔果不能中。朔曰。溼肉為膾。乾肉為脯。樹上為寄生。盆下為窶數。乃榜舍人百。 《太平廣記·東方朔》: 置守宮于盆下。射之,皆不能中。朔自讚曰。臣嘗受易,請射之。乃別蓍布卦而對曰。臣以為龍又無角,謂之為蛇又有足。跂跂脈脈善緣壁,非是守宮即蜥蜴。帝曰善,賜帛十匹,復使射他物。連中,輒賜帛。時有幸倡郭舍人滑稽不窮,常侍左右。曰。朔狂幸中耳,非至數也。臣願令朔復射。朔中之,臣榜百。不能中,臣賜帛。廼覆樹上寄生。令朔射之。朔曰。是窶藪也。舍人曰。果知朔不能中也。朔曰。生肉為膾。乾肉為脯。著樹為寄生。盆下為窶數。上令倡監榜舍人, 《漢書·東方朔傳》: 置守宮盂下,射之,皆不能中。朔自贊曰:「臣嘗受易,請射之。」乃別蓍布卦而對曰:「臣以為龍又無角,謂之為蛇又有足,跂跂脈脈善緣壁,是非守宮即蜥蜴。」上曰:「善。」賜帛十匹。復使射他物,連中,輒賜帛。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上置守宮於盆下。使筮者射之。莫能中。朔自請布卦射之。曰臣欲以為龍復無角。臣欲以為蛇復有足。跂跂脈脈善緣壁。此非守宮。當是蜥蜴。上曰善。復使射他物連中。輒賜帛。 《太平廣記·東方朔》: 置守宮于盆下。射之,皆不能中。朔自讚曰。臣嘗受易,請射之。乃別蓍布卦而對曰。臣以為龍又無角,謂之為蛇又有足。跂跂脈脈善緣壁,非是守宮即蜥蜴。帝曰善,賜帛十匹,復使射他物。連中,輒賜帛。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上置守宮於盆下。使筮者射之。莫能中。朔自請布卦射之。曰臣欲以為龍復無角。臣欲以為蛇復有足。跂跂脈脈善緣壁。此非守宮。當是蜥蜴。上曰善。 《太平御覽·守宮》: 武帝置守宮盆下,使射之。朔曰:「臣以為龍,又無角;謂之為蛇,又有足。跂跂脈脈,善緣壁,若非守宮,即蜥蜴。」上曰:「善」。 《漢書·東方朔傳》: 置守宮盂下,射之,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上置守宮於盆下。使筮者射之。 《太平御覽·盂》: 置守宮於盂下,使射之。 《太平御覽·守宮》: 武帝置守宮盆下,使射之。 《太平廣記·東方朔》: 置守宮于盆下。射之, 《漢書·東方朔傳》: 「臣以為龍又無角,謂之為蛇又有足,跂跂脈脈善緣壁,是非守宮即蜥蜴。」上曰:「善。」賜帛十匹。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曰臣欲以為龍復無角。臣欲以為蛇復有足。跂跂脈脈善緣壁。此非守宮。當是蜥蜴。上曰善。 《太平御覽·守宮》: 「臣以為龍,又無角;謂之為蛇,又有足。跂跂脈脈,善緣壁,若非守宮,即蜥蜴。」上曰:「善」。賜帛十匹。 《太平廣記·東方朔》: 臣以為龍又無角,謂之為蛇又有足。跂跂脈脈善緣壁,非是守宮即蜥蜴。帝曰善,賜帛十匹, 《漢書·東方朔傳》: 朔中之,臣榜百,不能中,臣賜帛。」乃覆樹上寄生,令朔射之。朔曰:「是寠藪也。」舍人曰:「果知朔不能中也。」朔曰:「生肉為膾,乾肉為脯;著樹為寄生,盆下為寠數。」上令倡監榜舍人,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朔知之。榜臣百。不中。賜臣帛。朔曰。是窶數也。舍人曰。朔果不能中。朔曰。溼肉為膾。乾肉為脯。樹上為寄生。盆下為窶數。乃榜舍人百。 《太平御覽·蔦》: 「朔中榜臣百,不中賜臣帛。」乃復樹上寄生,朔曰:「蔞藪也。」舍人曰:「朔果不中!」朔曰:「生肉為膾,乾肉為脯,著肉為寄生,盆下為蔞藪。」上令榜舍人。 《太平廣記·東方朔》: 朔中之,臣榜百。不能中,臣賜帛。廼覆樹上寄生。令朔射之。朔曰。是窶藪也。舍人曰。果知朔不能中也。朔曰。生肉為膾。乾肉為脯。著樹為寄生。盆下為窶數。上令倡監榜舍人, 《漢書·東方朔傳》: 朔中之,臣榜百,不能中,臣賜帛。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朔知之。榜臣百。不中。賜臣帛。 《太平御覽·帛》: 中則臣榜百,不中賜臣帛。 《太平御覽·蔦》: 朔中榜臣百,不中賜臣帛。 《太平廣記·東方朔》: 朔中之,臣榜百。不能中,臣賜帛。 《論衡·答佞》: 權變鋒出,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權變鋒出。 《風俗通義·東方朔》: 倡優畜之, 《漢書·司馬遷傳》: 倡優畜之,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上頗倡優畜之。 《太平廣記·東城老父傳陳鴻譔》: 上倡優畜之, 《漢書·東方朔傳》: 朔因著論,設客難己,用位卑以自慰諭。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朔因設客難己。用位卑以自慰諭。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又設非有先生之論。其辭曰。非有先生仕於吳。默然無言者三年。吳王怪而問之。 《群書治要·傳》: 設非有先生之論。其辭曰:非有先生仕吳,進不稱往古以厲主意,退不揚君美以顯其功,默然無言者三年矣。吳王怪而問之。 《漢書·東方朔傳》: 又設非有先生之論,其辭曰: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又設非有先生之論。其辭曰。非有先生仕於吳。 《群書治要·傳》: 設非有先生之論。其辭曰:非有先生仕吳, 《漢書·東方朔傳》: 非有先生仕於吳,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非有先生仕於吳。 《群書治要·傳》: 非有先生仕吳, 《藝文類聚·諫》: 非有先生仕於吳, 《漢書·東方朔傳》: 默默無言者三年矣。吳王怪而問之,曰: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默然無言者三年。吳王怪而問之。 《漢書·東方朔傳》: 吳王怪而問之,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吳王怪而問之。 《群書治要·吳越春秋》: 吳王怪而問之曰: 《群書治要·傳》: 吳王怪而問之。 《藝文類聚·諫》: 吳王恠而問之。 《太平御覽·征伐下》: 吳王夫差怪而問之, 《太平御覽·螳螂》: 吳王夫差怪而問之, 《漢書·東方朔傳》: 非有先生伏而唯唯。吳王曰:「可以談矣,寡人將竦意而覽焉。」先生曰:「於戲!可乎哉?可乎哉?談何容易!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先生伏而唯唯。王曰。可以談矣。先生曰。於戲可言乎哉。談何容易。 《鹽鐵論·箴石》: 故曰:『談何容易。』 《漢書·東方朔傳》: 談何容易! 《漢書·東方朔傳》: 故曰談何容易! 《漢書·東方朔傳》: 故曰談何容易! 《漢書·東方朔傳》: 故曰談何容易!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故曰談何容易。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故曰談何容易。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談何容易。 《焦氏易林·解之》: 談何容易。 《群書治要·傳》: 故曰:談何容易。 《群書治要·傳》: 曰:談何容易, 《群書治要·傳》: 故曰:談何容易。 《群書治要·傳》: 故曰:談何容易。 《藝文類聚·諫》: 故曰:談何容易, 《藝文類聚·諫》: 談何容易, 《藝文類聚·七》: 談何容易, 《太平廣記·陳岷》: 談何容易。 《太平廣記·甯茵》: 談何容易。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王曰。何為其言也。寡人將聽焉。先生對曰。昔關龍逢深諫於桀。王子比干直言於紂。此二臣者。皆盡忠極慮。將以為君之榮。除君之禍也。 《藝文類聚·諫》: 吳王曰:何為其然也。先生對曰:昔關龍逢深諫於桀,而王子比干直言於紂,此二臣者,直言其失,切諫其邪,將以為君之榮,除主之禍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寡人將聽焉。先生對曰。昔關龍逢深諫於桀。王子比干直言於紂。此二臣者。皆盡忠極慮。將以為君之榮。除君之禍也。 《群書治要·傳》: 寡人將聽焉。先生對曰:昔者,關龍逢深諫於桀,而王子比干直言於紂,此二臣皆極慮盡忠,閔主澤不下流,而萬民騷動,故直言其失,切諫其邪者,將以為君之榮,除主之禍也。 《藝文類聚·諫》: 先生對曰:昔關龍逢深諫於桀,而王子比干直言於紂,此二臣者,直言其失,切諫其邪,將以為君之榮,除主之禍也。 《漢書·東方朔傳》: 寡人將聽焉。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寡人將聽焉。 《群書治要·傳》: 寡人將聽焉。 《漢書·東方朔傳》: 先生對曰:「昔者關龍逢深諫於桀,而王子比干直言於紂,此二臣者,皆極慮盡忠,閔王澤不下流,而萬民騷動,故直言其失,切諫其邪者,將以為君之榮,除主之禍也。今則不然,反以為誹謗君之行,無人臣之禮,果紛然傷於身,蒙不辜之名,戮及先人,為天下笑,故曰談何容易!是以輔弼之臣瓦解,而邪諂之人並進,及蜚廉、惡來輩等。二人皆詐偽,巧言利口以進其身,陰奉琱瑑刻鏤之好以納其心。務快耳目之欲,以苟容為度。遂往不戒,身沒被戮,宗廟崩阤,國家為虛,放戮聖賢,親近讒夫。詩不云乎?『讒人罔極,交亂四國』,此之謂也。故卑身賤體,說色微辭,愉愉咰咰,終無益於主上之治,則志士仁人不忍為也。將儼然作矜嚴之色,深言直諫,上以拂主之邪,下以損百姓之害,則忤於邪主之心,歷於衰世之法。故養壽命之士莫肯進也,遂居家山之間,積土為室,編蓬為戶,彈琴其中,以詠先王之風,亦可以樂而忘死矣。是以伯夷叔齊避周,餓于首陽之下,後世稱其仁。如是,邪主之行固足畏也,故曰談何容易!」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先生對曰。昔關龍逢深諫於桀。王子比干直言於紂。此二臣者。皆盡忠極慮。將以為君之榮。除君之禍也。然以蒙不辜之戳。為天下笑。飛廉惡來。巧言利口以進其身。陰奉雕琢刻鏤之好。以納於上。快耳目之欲。以苟容為度。而見親近。故宗廟崩弛。國家丘墟。夫卑身賤體。悅色微辭。愉愉呴呴。終無益於主上之治。即志士仁人不忍為也。儼然而作矜莊之貌。深言直諫。上以拂人主之邪。下以除百姓之害。則忤於時主之心。離於衰世之法。故養性愛命之士。莫肯進也。遂隱居深山。以詠先聖之風。是以伯夷叔齊餓于首陽之下。後世稱其人。如是邪主之行。固足畏也。故曰談何容易。 《漢書·東方朔傳》: 先生對曰:「昔者關龍逢深諫於桀,而王子比干直言於紂,此二臣者,皆極慮盡忠,閔王澤不下流,而萬民騷動,故直言其失,切諫其邪者,將以為君之榮,除主之禍也。今則不然,反以為誹謗君之行,無人臣之禮,果紛然傷於身,蒙不辜之名,戮及先人,為天下笑,故曰談何容易!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先生對曰。昔關龍逢深諫於桀。王子比干直言於紂。此二臣者。皆盡忠極慮。將以為君之榮。除君之禍也。然以蒙不辜之戳。為天下笑。 《群書治要·傳》: 先生對曰:昔者,關龍逢深諫於桀,而王子比干直言於紂,此二臣皆極慮盡忠,閔主澤不下流,而萬民騷動,故直言其失,切諫其邪者,將以為君之榮,除主之禍也。今則不然,反以為誹謗君之行,無人臣之禮,戮及先人,為天下笑。故曰:談何容易。 《藝文類聚·諫》: 先生對曰:昔關龍逢深諫於桀,而王子比干直言於紂,此二臣者,直言其失,切諫其邪,將以為君之榮,除主之禍也。今則不然,反以為誹謗君之行,無人臣之禮,戮及先人,為天下笑。故曰:談何容易, 《漢書·東方朔傳》: 是以輔弼之臣瓦解,而邪諂之人並進,及蜚廉、惡來輩等。二人皆詐偽,巧言利口以進其身,陰奉琱瑑刻鏤之好以納其心。務快耳目之欲,以苟容為度。遂往不戒,身沒被戮,宗廟崩阤,國家為虛,放戮聖賢,親近讒夫。詩不云乎?『讒人罔極,交亂四國』,此之謂也。故卑身賤體,說色微辭,愉愉咰咰,終無益於主上之治,則志士仁人不忍為也。將儼然作矜嚴之色,深言直諫,上以拂主之邪,下以損百姓之害,則忤於邪主之心,歷於衰世之法。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飛廉惡來。巧言利口以進其身。陰奉雕琢刻鏤之好。以納於上。快耳目之欲。以苟容為度。而見親近。故宗廟崩弛。國家丘墟。夫卑身賤體。悅色微辭。愉愉呴呴。終無益於主上之治。即志士仁人不忍為也。儼然而作矜莊之貌。深言直諫。上以拂人主之邪。下以除百姓之害。則忤於時主之心。離於衰世之法。 《群書治要·傳》: 是以輔弼之臣瓦解,而邪諂之人并進,遂及飛廉,惡來革等,二人皆詐僞,巧言利口,以進其身,陰奉彫琢刻鏤之好,以納其心,務快耳目之欲,以苟容為度,遂往不戒,身没被戮,宗廟崩阤,國家為墟,故卑身賤體,悅色微辭,愉愉呴呴,終無益於主上之治,則志士仁人不忍為也。將儼然作矜嚴之色,深言直諫,上以拂主之邪,下以損百姓之害,則忤於邪主之心,歷於衰世之法如是, 《說苑·臣術》: 三曰卑身賤體, 《春秋繁露·五刑相生》: 卑身賤體, 《韓非子·說疑》: 卑身賤體, 《漢書·東方朔傳》: 故卑身賤體,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夫卑身賤體。 《群書治要·傳》: 故卑身賤體, 《藝文類聚·忠》: 卑身賤體, 《太平御覽·忠貞》: 卑身賤體,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故養性愛命之士。莫肯進也。遂隱居深山。 《藝文類聚·諫》: 故養壽命之士,莫肯進也。遂居深山之閒, 《前漢紀·孝惠皇帝紀》: 隱居深山。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遂隱居深山。 《太平御覽·異僧下》: 隱居深山, 《論語·季氏》: 伯夷叔齊餓于首陽之下, 《說苑·雜言》: 伯夷、叔齊何為餓死於首陽山之下? 《韓詩外傳·卷二》: 伯夷叔齊餓于首陽, 《韓詩外傳·卷七》: 則伯夷叔齊何為餓於首陽之山; 《潛夫論·遏利》: 伯夷、叔齊餓于首陽, 《論衡·刺孟》: 餓死於首陽之下, 《莊子·駢拇》: 伯夷死名於首陽之下, 《莊子·盜跖》: 而餓死於首陽之山, 《列子·力命》: 夷、齊餓於首陽, 《列子·楊朱》: 餓死於首陽之山。 《淮南子·繆稱訓》: 故伯夷餓死首陽之下, 《戰國策·人有惡蘇秦於燕王者》: 餓而死於首陽之山。 《漢書·東方朔傳》: 是以伯夷叔齊避周,餓于首陽之下, 《漢書·王貢兩龔鮑傳》: 伯夷、叔齊薄之,餓于首陽,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是以伯夷叔齊餓于首陽之下。 《楚辭·沈江》: 伯夷餓於首陽。 《楚辭·哀時命》: 伯夷死於首陽兮, 《水經注·濡水》: 而餓死於首陽。 《群書治要·季氏》: 伯夷,叔齊餓於首陽之下, 《群書治要·治亂》: 伯夷餓死於首陽之山, 《藝文類聚·首陽山》: 伯夷叔齊,餓于首陽之下。 《藝文類聚·塞》: 伯夷死於首陽之下, 《意林·莊子十卷》: 伯夷死名於首陽之下, 《太平御覽·餓》: 伯夷、叔齊餓于首陽之下, 《太平御覽·死》: 伯夷、叔齊餓于首陽之下, 《漢書·東方朔傳》: 於是吳王懼然易容,捐薦去几,危坐而聽。先生曰: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於是吳王瞿然易容。為坐而聽之。先生曰。 《群書治要·傳》: 於是吳王懼然易容,捐薦去几,危坐而聽。先生曰: 《漢書·東方朔傳》: 故伊尹蒙恥辱負鼎俎和五味以干湯,太公釣於渭之陽以見文王。心合意同,謀無不成,計無不從,誠得其君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昔伊尹負鼎於湯。太公釣於渭濱。而遇文王。心合意同。謀無不成。計無不從。誠得其君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昔伊尹負鼎於湯。太公釣於渭濱。而遇文王。心合意同。謀無不成。計無不從。 《群書治要·傳》: 故伊尹蒙耻辱,負鼎俎以干湯,太公釣於渭之陽,以見文王,心合意同,謀無不成,計無不從, 《文子·自然》: 伊尹負鼎而干湯, 《淮南子·脩務訓》: 則伊尹負鼎而幹湯, 《史記·孟子荀卿列傳》: 伊尹負鼎而勉湯以王, 《戰國策·馮忌請見趙王》: 伊尹負鼎俎而干湯,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昔伊尹負鼎於湯。 《群書治要·微明》: 伊尹負鼎而幹湯, 《漢書·東方朔傳》: 太公釣於渭之陽以見文王。心合意同,謀無不成,計無不從,誠得其君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太公釣於渭濱。而遇文王。心合意同。謀無不成。計無不從。誠得其君也。 《群書治要·傳》: 太公釣於渭之陽,以見文王,心合意同,謀無不成,計無不從, 《史記·齊太公世家》: 果遇太公於渭之陽, 《漢書·東方朔傳》: 太公釣於渭之陽以見文王。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太公釣於渭濱。而遇文王。 《群書治要·傳》: 太公釣於渭之陽, 《太平御覽·渭》: 遇太公渭之陽, 《太平御覽·敘聖》: 遇太公於渭之陽。 《論衡·答佞》: 心合意同, 《漢書·東方朔傳》: 心合意同,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心合意同。 《群書治要·傳》: 心合意同, 《漢書·東方朔傳》: 太公、伊尹以如此,龍逢、比干獨如彼,豈不哀哉!故曰談何容易!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太公伊尹以如此。龍逢比干獨如彼。豈不哀哉。故曰談何容易。 《群書治要·傳》: 太公,伊尹以如此,龍逢,比干獨如彼,豈不哀哉。故曰:談何容易。 《漢書·東方朔傳》: 於是吳王穆然,俛而深惟,仰而泣下交頤,曰:「嗟乎!余國之不亡也,綿綿連連,殆哉,世不絕也!」於是正明堂之朝,齊君之位,舉賢材,布德惠,施仁義,賞有功;躬節儉,減後宮之費,損車馬之用;放鄭聲,遠佞人,省庖廚,去侈靡;卑宮館,壞苑囿,填池塹,以予貧民無產業者;開內藏,振貧窮,存耆老,卹孤獨;薄賦斂,省刑辟。行此三年,海內晏然,天下大洽,陰陽和調,萬物咸得其宜;國無災害之變,民無飢寒之色,家給人足,畜積有餘,囹圄空虛;鳳凰來集,麒麟在郊,甘露既降,朱草萌牙;遠方異俗之人鄉風慕義,各奉其職而來朝賀。故治亂之道,存亡之端,若此易見,而君人者莫肯為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於是吳王默然。俛而深思。仰而泣曰。嗟乎殆哉。予國之不亡也。綿綿哉。聯聯哉。於是立明堂之朝。齊君臣之位。舉賢才。布德惠於仁義。恭儉節約。減后宮之費。損車馬之用。放鄭聲。遠佞人。省庖廚。去奢靡。卑宮室。壞苑囿。填池塹以與貧民。開內藏以賚貧乏。存耆老。恤孤獨。薄賦斂。省刑罰。行此三年。陰陽調和。萬物咸寧。國無災害之變。民無飢寒之色。蓄積有餘。囹圄空虛。鳳凰來集。麒麟在郊。遠方異俗。慕義向風。治亂之道。存亡之端。若此易見。然而人主莫肯為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於是吳王默然。 《群書治要·吳越春秋》: 於是吳王默然不言。 《論語·衛靈公》: 放鄭聲,遠佞人。 《白虎通德論·誅伐》: 放鄭聲,遠佞人。 《漢書·東方朔傳》: 放鄭聲,遠佞人,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放鄭聲。遠佞人。 《後漢書·李陳龐陳橋列傳》: 放鄭聲,遠佞人。 《三國志·齊王紀》: 放鄭聲而弗聽,遠佞人而弗近, 《群書治要·衛靈公》: 放鄭聲,遠佞人。 《群書治要·紀》: 放鄭聲而弗聽,遠佞人而弗近, 《論衡·答佞》: 若夫陰陽調和, 《莊子·天運》: 陰陽調和,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陰陽調和。 《後漢書·皇后紀上》: 若陰陽調和, 《焦氏易林·履之》: 陰陽調和, 《群書治要·皇后紀序》: 若陰陽調和, 《六韜·盈虛》: 故萬民富樂而無飢寒之色。 《漢書·東方朔傳》: 民無飢寒之色,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民無飢寒之色。 《東觀漢記·鄧豹》: 徒無飢寒之色。 《群書治要·文韜》: 故萬民富樂而無飢寒之色, 《風俗通義·孝文帝》: 蓄積有餘。 《鹽鐵論·非鞅》: 蓄積有餘。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蓄積有餘。 《焦氏易林·損之》: 蓄積有餘, 《焦氏易林·兌之》: 蓄積有餘, 《春秋繁露·王道》: 囹圄空虛, 《論衡·寒溫》: 囹圄空虛, 《文子·精誠》: 囹圄空虛, 《淮南子·主術訓》: 囹圄空虛, 《史記·汲鄭列傳》: 使囹圄空虛, 《漢書·禮樂志》: 囹圄空虛, 《漢書·張馮汲鄭傳》: 使囹圄空虛, 《漢書·賈鄒枚路傳》: 是以囹圄空虛, 《漢書·董仲舒傳》: 囹圄空虛。 《漢書·董仲舒傳》: 囹圄空虛, 《漢書·東方朔傳》: 囹圄空虛; 《前漢紀·孝惠皇帝紀》: 囹圄空虛。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囹圄空虛。 《群書治要·志》: 囹圄空虛, 《群書治要·傳》: 使囹圄空虛, 《群書治要·傳》: 是以囹圄空虛, 《群書治要·傳》: 囹圄空虛, 《群書治要·傳》: 囹圄空虛, 《太平御覽·炎帝神農氏》: 囹圄空虛, 《太平御覽·良令長下》: 囹圄空虛。 《太平御覽·獄》: 囹圄空虛。 《鹽鐵論·和親》: 麒麟在郊藪, 《漢書·東方朔傳》: 麒麟在郊,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麒麟在郊。 《藝文類聚·麟》: 麒麟在郊。 《太平御覽·麒麟》: 故麒麟在郊藪。 《荀子·正名》: 遠方異俗之鄉, 《漢書·東方朔傳》: 遠方異俗之人鄉風慕義,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遠方異俗。 《漢書·杜周傳》: 夭壽治亂存亡之端也。 《漢書·東方朔傳》: 故治亂之道,存亡之端,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治亂之道。存亡之端。 《春秋繁露·滅國上》: 存亡之端, 《漢書·東方朔傳》: 存亡之端,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存亡之端。 《漢書·賈鄒枚路傳》: 乃以安車蒲輪徵乘,道死。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是時上以安車蒲輪迎枚乘。乘年老道死。 《漢書·賈鄒枚路傳》: 乃以安車蒲輪徵乘,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是時上以安車蒲輪迎枚乘。 《三國志·魯肅傳》: 更以安車軟輪徵肅, 《太平御覽·鞍》: 更以安車蒲輪征肅, 《太平御覽·鞭》: 然後以安車軟輪征肅, 《太平御覽·喜》: 更以安車蒲輪徵肅,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長卿上疏諫曰。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則賁育。然臣之愚。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陵險阻。射猛獸。卒然遇逸群之獸。駭於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 《群書治要·傳》: 相如因上疏諫。其辭曰: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臣之愚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陵阻險,射猛獸,猝然遇逸材之獸,駭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 《太平御覽·諫諍一》: 相如上疏諫曰:「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臣之愚,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陵險阻,射猛獸,卒然遇軼材之獸,駭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則賁育。然臣之愚。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陵險阻。射猛獸。卒然遇逸群之獸。駭於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輿不及還。轅馬不及旋踵。人不暇施巧。雖有烏獲逢蒙之技。而不及用。枯木朽株。盡為患難矣。是以胡越起於轂下。而羌夷接軫矣。豈不殆哉。雖曰萬全而無害。然本非天子所宜近也。且夫清道而後行。中路而後馳。猶時有銜橛之變。況涉乎豐草。馳乎丘墟。前有利獸之樂。內無存變之計。其為害也不難。 《群書治要·傳》: 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臣之愚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陵阻險,射猛獸,猝然遇逸材之獸,駭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輿不及還轅,人不暇施巧,雖有烏獲,逢蒙之伎,力不得施用,枯木朽株,盡為難矣。是胡越起於轂下,而羌夷接軫也。豈不殆哉。雖萬全而無患,然本非天子之所宜近也。且夫清道而後行,中路而馳,猶時有銜橛之變,况乎涉豐草,騁丘墟,前有利獸之樂,而內無存變之意,其為害也不難矣。 《藝文類聚·諫》: 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臣之愚暗,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凌阻險,射猛獸,卒然遇軼材之獸,駭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輿不及還轅,人不暇施巧,雖有烏獲逢蒙之伎力,不得施用,枯木朽株,盡為難矣。夫輕萬乘之重,不以為安,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臣之愚,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陵阻險,射猛獸,卒然遇軼材之獸,駭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輿不及還轅,人不暇施巧,雖有烏獲、逢蒙之伎,力不得用,枯木朽株盡為害矣。是胡越起於轂下,而羌夷接軫也,豈不殆哉!雖萬全無患,然本非天子之所宜近也。 《漢書·司馬相如傳下》: 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臣之愚,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陵阻險,射猛獸,卒然遇逸材之獸,駭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輿不及還轅,人不暇施巧,雖有烏獲、逢蒙之技不能用,枯木朽株盡為難矣。是胡越起於轂下,而羌夷接軫也,豈不殆哉!雖萬全而無患,然本非天子之所宜近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則賁育。然臣之愚。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陵險阻。射猛獸。卒然遇逸群之獸。駭於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輿不及還。轅馬不及旋踵。人不暇施巧。雖有烏獲逢蒙之技。而不及用。枯木朽株。盡為患難矣。是以胡越起於轂下。而羌夷接軫矣。豈不殆哉。雖曰萬全而無害。然本非天子所宜近也。 《群書治要·傳》: 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臣之愚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陵阻險,射猛獸,猝然遇逸材之獸,駭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輿不及還轅,人不暇施巧,雖有烏獲,逢蒙之伎,力不得施用,枯木朽株,盡為難矣。是胡越起於轂下,而羌夷接軫也。豈不殆哉。雖萬全而無患,然本非天子之所宜近也。 《藝文類聚·諫》: 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臣之愚暗,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凌阻險,射猛獸,卒然遇軼材之獸,駭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輿不及還轅,人不暇施巧,雖有烏獲逢蒙之伎力,不得施用,枯木朽株,盡為難矣。夫輕萬乘之重,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臣之愚,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陵阻險,射猛獸,卒然遇軼材之獸,駭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 《漢書·司馬相如傳下》: 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臣之愚,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陵阻險,射猛獸,卒然遇逸材之獸,駭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則賁育。然臣之愚。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陵險阻。射猛獸。卒然遇逸群之獸。駭於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 《群書治要·傳》: 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臣之愚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陵阻險,射猛獸,猝然遇逸材之獸,駭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 《藝文類聚·諫》: 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臣之愚暗,竊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凌阻險,射猛獸,卒然遇軼材之獸,駭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 《太平御覽·諫諍一》: 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臣之愚,以為人誠有之,獸亦宜然。今陛下好陵險阻,射猛獸,卒然遇軼材之獸,駭不存之地,犯屬車之清塵, 《申鑒·俗嫌》: 力稱烏獲,捷言羌、亥,勇期賁、育,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 《漢書·司馬相如傳下》: 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則賁育。 《群書治要·傳》: 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 《藝文類聚·諫》: 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 《太平御覽·諫諍一》: 故力稱烏獲,捷言慶忌,勇期賁、育。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犯屬車之清塵, 《漢書·司馬相如傳下》: 犯屬車之清塵,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犯屬車之清塵。 《群書治要·傳》: 犯屬車之清塵, 《藝文類聚·后妃》: 奉屬車之清塵。 《藝文類聚·諫》: 犯屬車之清塵, 《太平御覽·諫諍一》: 犯屬車之清塵,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輿不及還轅,人不暇施巧, 《漢書·司馬相如傳下》: 輿不及還轅,人不暇施巧,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輿不及還。轅馬不及旋踵。人不暇施巧。 《群書治要·傳》: 輿不及還轅,人不暇施巧, 《藝文類聚·諫》: 輿不及還轅,人不暇施巧, 《太平御覽·轅》: 輿不及還轅,人不暇施功。 《新序·雜事三》: 則以枯木朽株, 《史記·魯仲連鄒陽列傳》: 則以枯木朽株樹功而不忘。 《漢書·賈鄒枚路傳》: 則枯木朽株,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枯木朽株。 《群書治要·傳》: 則枯木朽株樹功而不忘, 《群書治要·傳》: 枯木朽株, 《藝文類聚·諫》: 枯木朽株, 《說苑·敬慎》: 豈不殆哉? 《孔子家語·賢君》: 豈不殆哉! 《史記·刺客列傳》: 豈不殆哉!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豈不殆哉! 《吳越春秋·越王勾踐五年》: 豈不殆哉? 《漢書·宣帝紀》: 豈不殆哉! 《漢書·司馬相如傳下》: 豈不殆哉!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豈不殆哉。 《群書治要·傳》: 豈不殆哉。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且夫清道而後行,中路而後馳,猶時有銜橛之變,而況涉乎蓬蒿,馳乎丘墳,前有利獸之樂而內無存變之意,其為禍也不亦難矣! 《漢書·司馬相如傳下》: 且夫清道而後行,中路而馳,猶時有銜庑之變。況乎涉豐草,騁丘虛,前有利獸之樂,而內無存變之意,其為害也不難矣!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且夫清道而後行。中路而後馳。猶時有銜橛之變。況涉乎豐草。馳乎丘墟。前有利獸之樂。內無存變之計。其為害也不難。 《群書治要·傳》: 且夫清道而後行,中路而馳,猶時有銜橛之變,况乎涉豐草,騁丘墟,前有利獸之樂,而內無存變之意,其為害也不難矣。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且夫清道而後行,中路而後馳,猶時有銜橛之變, 《漢書·司馬相如傳下》: 且夫清道而後行,中路而馳,猶時有銜庑之變。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且夫清道而後行。中路而後馳。猶時有銜橛之變。 《東觀漢記·散句》: 夫清道而後行,猶時有銜橛之變。 《群書治要·傳》: 且夫清道而後行,中路而馳,猶時有銜橛之變,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相如字長卿。蜀郡成都人也。初家貧。與臨邛令王吉相善。富人卓王孫置酒請令。 《太平御覽·容止》: 司馬相如,字長卿,蜀郡成都人也。至臨邛,富人卓王孫請之。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相如字長卿。蜀郡成都人也。初家貧。 《太平御覽·貧上》: 司馬相如,字長卿,成都人。家貧,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司馬相如者,蜀郡成都人也,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司馬相如字長卿,蜀郡成都人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相如字長卿。蜀郡成都人也。 《群書治要·傳》: 司馬相如字長卿,蜀郡人也。 《太平御覽·容止》: 司馬相如,字長卿,蜀郡成都人也。 《太平御覽·貧上》: 司馬相如,字長卿,成都人。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司馬相如字長卿,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相如字長卿。 《群書治要·傳》: 司馬相如字長卿, 《太平御覽·容止》: 司馬相如,字長卿, 《太平御覽·賓客》: 司馬相如,字長卿。 《太平御覽·貧上》: 司馬相如,字長卿, 《太平廣記·司馬相如》: 司馬相如,字長卿。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蜀郡成都人也,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蜀郡成都人也。 《漢書·揚雄傳上》: 蜀郡成都人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蜀郡成都人也。 《東觀漢記·張霸》: 蜀郡成都人。 《後漢書·宣張二王杜郭吳承鄭趙列傳》: 蜀郡成都人也。 《後漢書·鄭范陳賈張列傳》: 蜀郡成都人也。 《後漢書·楊李翟應霍爰徐列傳》: 蜀郡成都人也。 《後漢書·方術列傳上》: 蜀郡成都人也。 《三國志·張裔傳》: 蜀郡成都人也。 《三國志·杜瓊傳》: 蜀郡成都人也。 《藝文類聚·蝗》: 蜀郡成都人, 《太平御覽·幼智下》: 蜀郡城都人也。 《太平御覽·容止》: 蜀郡成都人也。 《太平御覽·交友二》: 蜀郡成都人也。 《太平御覽·孝上》: 蜀郡成都人。 《太平御覽·葬送二》: 蜀郡成都人也。 《太平御覽·占候》: 蜀郡成都人。 《太平廣記·欒巴》: 蜀郡成都人也。 《太平廣記·袁天綱》: 蜀郡成都人。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而家貧,無以自業。素與臨邛令王吉相善,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而家貧無以自業。素與臨邛令王吉相善,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初家貧。與臨邛令王吉相善。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與臨邛令王吉相善。富人卓王孫置酒請令。 《藝文類聚·琴》: 司馬相如素與臨邛令王吉相善,臨邛富人卓王孫, 《太平御覽·容止》: 至臨邛,富人卓王孫請之。 《太平御覽·賓客》: 相如后往臨邛中富人卓王孫。 《太平御覽·貧上》: 素與臨邛令王吉善,臨邛多富人,有卓王孫、 《太平御覽·琴上》: 司馬相如素與臨邛令王吉相善。臨邛富人卓王孫有女文君新寡,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素與臨邛令王吉相善,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素與臨邛令王吉相善,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與臨邛令王吉相善。 《藝文類聚·琴》: 司馬相如素與臨邛令王吉相善, 《太平御覽·賓客》: 司馬相如,字長卿。素與臨誑☆王吉善。 《太平御覽·貧上》: 素與臨邛令王吉善, 《太平御覽·琴上》: 司馬相如素與臨邛令王吉相善。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是時卓王孫有女文君新寡,好音,故相如繆與令相重,而以琴心挑之。相如之臨邛,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卓王孫有女文君新寡,好音,故相如繆與令相重而以琴心挑之。相如時從車騎,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王孫寡女字文君。好音。夜奔相如。 《藝文類聚·琴》: 臨邛富人卓王孫,有女文君,新寡,好音,故相如繆與令相重,而以琴心挑之, 《太平御覽·容止》: 王孫有女文君,新寡,竊從戶窺,心說而好之,遂夜奔相如。 《太平御覽·貧上》: 卓王孫有女文君新寡,好音,竊窺之。相如乃挑之。文君夜奔相如, 《太平御覽·琴上》: 臨邛富人卓王孫有女文君新寡,好音。相如謬與令相重而以琴心挑之。相如始之臨邛,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卓王孫聞而恥之,為杜門不出。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卓王孫恥之,為杜門不出。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卓王孫恥之。杜門不出。 《太平御覽·富上》: 卓王孫恥之,為杜門不出。 《新序·善謀下》: 杜門不出。 《國語·楚語上》: 杜門不出。 《前漢紀·高后紀》: 杜門不出。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杜門不出。 《前漢紀·孝平皇帝紀》: 杜門不出。 《後漢書·張曹鄭列傳》: 杜門不出。 《後漢書·黨錮列傳》: 杜門不出。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上讀子虛賦而善之,曰:「朕獨不得與此人同時哉!」得意曰:「臣邑人司馬相如自言為此賦。」上驚,乃召問相如。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上讀子虛賦而善之,曰:「朕獨不得與此人同時哉!」得意曰:「臣邑人司馬相如自言為此賦。」上驚,乃召問相如。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上得讀而善之。曰朕獨不得與此人同時。或對曰。司馬相如所作也。上驚。乃召相如。 《太平御覽·貧上》: 上讀《子虛賦》而善之,曰:「朕獨不得與此人同時!」意曰:「此臣之邑人司馬相如為此賦。」上驚,乃召問相如。 《論衡·佚文》: 獨不得與此人同時! 《論衡·自紀》: 嘆曰:「猶獨不得此人同時。」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朕獨不得與此人同時哉!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朕獨不得與此人同時哉!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曰朕獨不得與此人同時。 《太平御覽·貧上》: 朕獨不得與此人同時!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其卒章歸之於節儉,因以風諫。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其卒章歸之於節儉,因以風諫。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卒歸之於節儉。因託以諷焉。 《太平御覽·賦》: 其卒歸於節儉,因以諷諫天子,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其卒章歸之於節儉,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然其要歸引之節儉,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其卒章歸之於節儉, 《漢書·司馬相如傳下》: 然要其歸引之於節儉,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卒歸之於節儉。 《太平御覽·賦》: 其卒歸於節儉,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相如口吃而善著書。 《漢書·司馬相如傳下》: 相如口吃而善著書。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相如口吃而善著書。 《太平御覽·訥》: 司馬相如口吃,而善著書。 《太平御覽·吃》: 馬相如吃而善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