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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狩元年冬十月。行幸雍。祠五畤。获白麟一角。有五号有奇木。众枝旁出。复合于上。上以问群臣。谒者终军对曰。昔武王中流未济。白鱼入于王舟。今郊礼未见于神祇。而获兽以馈。此天所以示飨而上通之符合也。盖六鶂退飞。逆也。白鱼登舟。顺也。夫明暗之徵。上乱飞鸟。下动渊鱼。各以类推。今野兽并角。明同本也。众枝内附。示无外也。若此之应。殆将有解编发。削左衽。袭冠带。要衣裳。而慕化者焉。可恭己而待之。宜因昭时令日。改定告元。苴白茅于江淮。发嘉号于营丘。以应缉熙。使著事者有所纪焉。由是改元朔为元狩。是岁北地匈奴名王率众来降。十一月。淮南王安。衡山王赐谋反。诛之。安好读书。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作内书二十一篇。外书甚众。又有中书八卷。言神仙黄白之事。上以安属诸父。甚尊重之。初。安朝上。使作离骚赋。且受诏。食时毕。上每与燕会。昏暮乃罢。建元六年彗星见。或谓安曰。天下兵当大起。安心以为上未有太子。天下有变。诸侯并争。乃治战攻具。积金钱。赂遗郡国游士。群臣贾客。江淮间多轻薄。妄以妖言阿谀安。又以厉王迁徙感激之后。安坐拥阏求奋击明奴者。雷被等废格明诏。当弃市。官削二县。安由是怨望。反谋益甚。初将作乱。召中郎伍被。欲与计事。呼之曰将军。伍被曰。王安得此亡国之言邪。昔者子胥谏吴王。吴王不用。曰吾今见麋鹿游于姑苏之台。今臣将见王宫中生荆棘。而露沾衣也。于是系被父母囚之。三月。王复召被曰。将军许寡人乎。被曰否。臣将为大王划计耳。王曰。天下治乎乱乎。被曰。窃观朝廷纪纲之叙。皆得其理。上之举错。遵古之道。虽未太平。然犹为治也。王曰。公以为大将军何如人也。被曰。臣闻大将军。遇士大夫以礼。与士卒有恩。众皆乐为用。骑上下山谷若飞。材力绝人。常为士卒先。须休乃敢舍。穿井得水乃敢饮。军罢。士卒已逾河乃渡。上所赐金钱。尽以赏赐。虽古名将不能过也。王不悦。复曰。公以吴王之起兵非也。被曰。吴王赐号为刘氏祭酒。受几杖而不朝。王四郡之众。地方数千里。举兵而西。破败而还。身灭祀绝。为天下笑。夫以吴众不能成功者何。诚逆天违理。而不见时也。王曰。男子之所死者一言耳。且吴王何知反。今我令楼缓轻兵。先要成皋之口。周被下颍川之兵。蹇轘辕守伊阙之道。陈定发南阳之兵守武关。河南太守。独有洛阳耳。何足忧。人言绝成皋之口。天下不通。据大川之险。招天下之兵。公以为何如。被曰。臣见其祸。未见其福。后王恐谋泄。谓被曰。吾欲遂发兵。天下劳苦有间矣。诸侯颇有失行者。皆自疑。我举兵而西向。必有应者。无应则还略衡山。势不得不发。被曰。略衡山以致庐江。有浔阳之船。守下雉之城。结九江之浦。杜豫章之口。强弩临江而守。以禁南郡之下东保会稽。南通劲越。屈强江淮之间。可以延岁月之寿矣。未见其福。王曰。陈胜吴广。奋臂大呼。比至戏。众百二十万。今吾国虽小。精兵可二十万。公何言无福。被曰。臣不敢避子胥之诛。愿王无为吴王之听。往者秦为无道。残贼天下。杀儒术之士。燔诗书。弃礼义。任刑法。转海滨之粟。致乎江西。当此之时。男子疾耕。不足于粮馈。女子纺绩。不足以盖形。遣蒙恬筑长城。东西数千里。暴兵露师。尝致千百万。僵尸满野。流血千里。于是百姓力屈。欲为乱者十室而五。又使徐福入海求神仙。多赍童男女三千馀人。五种百工而行。徐福至平原大泽。止王不来。于是百姓怨痛。欲为乱者十室而六。又使尉佗逾五岭。攻百越。佗知中国劳极。乃止王南越。行者不还。往者莫返。于是百姓心离瓦解。欲为乱者十室而七。兴百万之众。作阿房之宫。收大半之赋。发闾左之戍。父不宁子。兄不安弟。政苛刑惨。民皆引领而望。侧耳而听。悲号仰天。叩心怨上。欲为乱者十室而八。于是胜广大呼。刘项并会。天下响应。百姓愿之。若枯旱之望雨。故能起行阵之间。以成帝王之业。今大王见高祖得之易。独不见近世之吴楚乎。当今陛下临制。海内一。齐天下。口虽未言。声疾雷电。令虽未发。行化如神。心有所怀。威动千里。下之应上。犹影响也大将军材能。非直章邯杨熊也。且大王之兵众。未能十分吴楚之一。天下安宁。又万倍于秦时。王以陈胜论之。臣窃以为过矣。臣闻箕子过故国而悲泣。作麦秀之歌。痛纣之不用比干也。孟子曰。纣贵为天子。死曾不如匹夫。是纣先自绝于天下矣。非死之日。天去之也。臣窃悲大王弃千乘之君。将赐绝命之书。为群臣先。身死于东宫也。被因流涕而起。后复召被曰。苟如公言。不可徼幸邪。被曰。必不得已。被有愚计。方今诸侯无异心。百姓无怨气。朔方之地广美。徙者不足以实其地。可伪为丞相御史诈书。诏徙郡国豪杰及耏罪已上赦令。除家产五十万已上。皆徙朔方郡。益发兵卒。急其会日。又伪为左右都尉司空上林都中官诏狱官书。罪诸侯太子及幸臣。如此则民怨。诸侯惧。因使辩士随而说之。傥可以徼幸。王曰。如此可也。然吾以为不至于此。诈作皇帝玉玺。丞相御史大夫中二千石、将军都官令丞相旁近郡太守相都尉印绶。因汉使持节法官。欲如伍被计。又使人伪得罪而西。使大将军丞相一旦发兵。则刺杀大将军卫青。而说丞相弘已下。如发蒙耳。又曰。汲黯喜直谏。守节死义。唯悼黯也。欲发国中兵。恐丞相二千石不听。谋伪失火宫中。丞相二千石救火。因杀之。又欲令人持羽檄从南方来。呼曰南越兵入。又欲因以发兵。后王更以他事。大臣多逮系狱者。无所任。未敢发兵。伍被知事已发觉。诣吏自告。与淮南王谋反踪迹如此。上以被雅辞多称汉美。欲勿诛。廷尉张汤争之曰。被首为反计。罪无赦。遂族被。而淮南王自杀。党与死者数万人。初严助之使南越。淮南王与相结。及淮南王来朝。厚赂遗助。交私论议。廷尉张汤以为助腹心之臣。而外交诸侯。当诛。助坐弃市。有司以衡山王淮南王亲弟。请追捕衡山王。上曰。诸侯各以其国为本。不当相坐。会衡山王谋发觉。初衡山王阴知淮南王谋。畏淮南王并其国。以为淮南王发西。欲起兵江淮间而有之。阴与淮南王约束作反具。公卿诣遣宗正大行治衡山王。王闻之自杀。十有二月大雨雪。民冻死。夏四月赦天下。乙卯立皇太子据。遣谒者巡行天下。赐民年九十已上。及鳏寡孤独。三老孝悌力田。帛各有差。五月乙巳晦。日有食之。从旁左太史占曰。凡日食。从上失君。从旁失臣。从下失人。匈奴入上谷。杀数百人。
《汉书·武帝纪》: 元狩元年冬十月,行幸雍,祠五畤。获白麟,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元狩元年冬十月。行幸雍。祠五畤。获白麟一角。 《太平御览·孝武皇帝》: 元狩元年冬十月,行幸雍,祠五畤,获白麟,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元(朔七)[狩元]年冬, 《汉书·武帝纪》: 元狩元年冬十月,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元狩元年冬,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元狩元年冬十月。 《太平御览·孝武皇帝》: 元狩元年冬十月,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下》: 从上幸雍祠五畤,获白麟,一角而五蹄。时又得奇木,其枝旁出,辄复合于木上。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行幸雍。祠五畤。获白麟一角。有五号有奇木。众枝旁出。复合于上。 《艺文类聚·麟》: 终军从上幸拥,获白麟,一角五蹄,又得奇木,支旁出,辄复合,上异之。 《太平御览·麒麟》: 终军从上幸雍。获白麟,一角畏赉。又得木,枝旁出辄复合。上异之, 《汉书·武帝纪》: 行幸雍,祠五畤。获白麟,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下》: 从上幸雍祠五畤,获白麟,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行幸雍。祠五畤。获白麟一角。 《艺文类聚·麟》: 终军从上幸拥,获白麟, 《太平御览·孝武皇帝》: 行幸雍,祠五畤,获白麟, 《太平御览·歌一》: 武帝幸雍,祠五畤,获白麟, 《太平御览·麒麟》: 终军从上幸雍。获白麟,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下》: 时又得奇木,其枝旁出,辄复合于木上。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有五号有奇木。众枝旁出。复合于上。 《艺文类聚·麟》: 又得奇木,支旁出,辄复合,上异之。 《太平御览·木》: 得奇木,枝旁出复合,上异之。 《太平御览·麒麟》: 又得木,枝旁出辄复合。上异之, 《论衡·指瑞》: 枝出复合于本。武帝议问群臣。谒者终军曰: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众枝旁出。复合于上。上以问群臣。谒者终军对曰。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下》: 昔武王中流未济,白鱼入于王舟,俯取以燎,群公咸曰“休哉!”今郊祀未见于神祇,而获兽以馈,此天之所以示飨,而上通之符合也。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昔武王中流未济。白鱼入于王舟。今郊礼未见于神祇。而获兽以馈。此天所以示飨而上通之符合也。 《史记·周本纪》: 武王渡河,中流,白鱼跃入王舟中,武王俯取以祭。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下》: 昔武王中流未济,白鱼入于王舟,俯取以燎,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昔武王中流未济。白鱼入于王舟。 《金楼子·兴王》: 武王渡河伐纣,中流,白鱼跃入舟,长一尺四寸。一说云丹鲤,未知孰是。武王俯取以祭。 《艺文类聚·符命》: 武王发渡于孟津,中流,白鱼跃入王船,王俯取鱼, 《艺文类聚·储宫》: 中流,白鱼入于舟,王跪取出,俟以燎。 《艺文类聚·鱼》: 武王渡河,中流,白鱼跃入舟中。武王俯取以祭。 《太平御览·太子一》: 中流,白鱼入于舟,王跪取出俟以燎, 《太平御览·鱼上》: 武王渡河,中流,白鱼跃入舡中,武王俯取以燎之。 《太平御览·鱼上》: 济河中流,白鱼入舡。 《论衡·初禀》: 白鱼入于王舟, 《史记·周本纪》: 白鱼跃入王舟中,武王俯取以祭。 《汉书·董仲舒传》: 白鱼入于王舟,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下》: 白鱼入于王舟,俯取以燎,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二》: 白鱼入于王舟。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白鱼入于王舟。 《金楼子·兴王》: 白鱼跃入舟, 《水经注·河水》: 白鱼入于舟, 《艺文类聚·符命》: 白鱼跃入王船,王俯取鱼, 《艺文类聚·储宫》: 白鱼入于舟, 《艺文类聚·鱼》: 白鱼跃入舟中。武王俯取以祭。 《太平御览·武王》: 白鱼跃入王舟,王俯取鱼, 《太平御览·太子一》: 白鱼入于舟,王跪取出俟以燎, 《太平御览·刀上》: 有鱼跃入船中, 《太平御览·治政二》: 白鱼入于王舟, 《太平御览·鱼上》: 白鱼跃入舡中,武王俯取以燎之。 《太平御览·鱼上》: 有鱼跃入舡中, 《太平御览·鱼上》: 白鱼跃入御舟。 《太平御览·鱼上》: 有白鱼跃入舟内。 《太平御览·䱐鱼市鱼》: 白鱼跃入其舟, 《太平广记·水饰图经》: 赤文白鱼跃入王舟;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下》: 盖六鶂退飞,逆也;白鱼登舟,顺也。夫明暗之徵,上乱飞鸟,下动渊鱼,各以类推。今野兽并角,明同本也;众支内附,示无外也。若此之应,殆将有解编发,削左衽,袭冠带,要衣裳,而蒙化者焉。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盖六鶂退飞。逆也。白鱼登舟。顺也。夫明暗之徵。上乱飞鸟。下动渊鱼。各以类推。今野兽并角。明同本也。众枝内附。示无外也。若此之应。殆将有解编发。削左衽。袭冠带。要衣裳。而慕化者焉。 《汉书·楚元王传》: 六鶂退飞,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下》: 盖六鶂退飞,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盖六鶂退飞。 《前汉纪·孝元皇帝纪中》: 六鶂退飞。 《说文解字·鸟部》: 六鶃退飞。 《孔丛子·连丛子下》: 各以类推。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下》: 各以类推。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各以类推。 《论衡·指瑞》: 野禽并角,明同本也;众枝内附,示无外也。如此瑞者,外国宜有降者。是若应,殆且有解编发、削左衽、袭冠带而蒙化焉。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下》: 今野兽并角,明同本也;众支内附,示无外也。若此之应,殆将有解编发,削左衽,袭冠带,要衣裳,而蒙化者焉。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今野兽并角。明同本也。众枝内附。示无外也。若此之应。殆将有解编发。削左衽。袭冠带。要衣裳。而慕化者焉。 《太平御览·木》: 众枝内附,示无外也,殆将有削左衽而蒙化者。 《太平御览·麒麟》: 野兽并角,明同本也;众枝内附,示无外也。若此之应,殆将有解编发、削左衽、袭冠带、要衣裳而蒙至化者焉。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下》: 宜因昭时令日,改定告元,苴以白茅于江淮,发嘉号于营丘,以应缉熙,使著事者有纪焉。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宜因昭时令日。改定告元。苴白茅于江淮。发嘉号于营丘。以应缉熙。使著事者有所纪焉。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下》: 由是改元为元狩。后数月,越地及匈奴名王有率众来降者,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由是改元朔为元狩。是岁北地匈奴名王率众来降。 《汉书·武帝纪》: 十一月,淮南王安、衡山王赐谋反,诛。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十一月。淮南王安。衡山王赐谋反。诛之。 《风俗通义·淮南王安神仙》: 淮南王安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淮南王安。衡山王赐谋反。诛之。安好读书。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 《金楼子·说蕃》: 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 《艺文类聚·诸王》: 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 《太平御览·诸王上》: 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 《太平御览·著书上》: 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 《汉书·武帝纪》: 淮南王安、衡山王赐谋反,诛。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淮南王安。衡山王赐谋反。诛之。 《太平御览·诛贬》: 淮南王长子安、衡山王赐、江都王非子建并谋反,诛。 《史记·魏其武安侯列传》: 淮南王安谋反觉, 《汉书·武帝纪》: 淮南王安、衡山王赐谋反, 《汉书·窦田灌韩传》: 后淮南王安谋反,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淮南王安。衡山王赐谋反。 《太平御览·诛贬》: 淮南王长子安、衡山王赐、 《太平御览·荆》: 淮南王安谋反,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作为内书二十一篇,外书甚众,又有中篇八卷,言神仙黄白之术,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作内书二十一篇。外书甚众。又有中书八卷。言神仙黄白之事。 《金楼子·说蕃》: 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作《内书》二十一篇,外书甚众。又有《中篇》八篇,言神仙黄白之术, 《艺文类聚·诸王》: 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作为内书三十一篇,外书甚众,又有中篇八卷,言神仙黄白之术。 《太平御览·诸王上》: 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作为《内书》二十篇,《外书》甚众,有《中篇》八卷,言神仙黄白之术, 《太平御览·著书上》: 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作为《内书》二十一篇,《外书》甚众;语裥《中篇》八卷,言神仙黄白之术,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作内书二十一篇。外书甚众。又有中书八卷。言神仙黄白之事。 《太平广记·刘安》: 作《内书》二十二篇,又中篇八章,言神仙黄白之事, 《风俗通义·淮南王安神仙》: 述神仙黄白之事,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言神仙黄白之术,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言神仙黄白之事。 《金楼子·说蕃》: 言神仙黄白之术, 《艺文类聚·诸王》: 言神仙黄白之术。 《艺文类聚·仙道》: 言神仙黄白之事, 《太平御览·诸王上》: 言神仙黄白之术, 《太平御览·著书上》: 言神仙黄白之术, 《太平广记·刘安》: 言神仙黄白之事, 《风俗通义·淮南王安神仙》: 孝武以属诸父,甚尊之。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以安属为诸父,辩博善为文辞,甚尊重之。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上以安属诸父。甚尊重之。 《金楼子·说蕃》: 以安属为诸父,辩博善为文辞,甚尊重之。 《太平御览·诸王上》: 以安属为诸父,百博善为文辞,甚尊重之。 《太平御览·诏》: 以安属于诸父,辨博善为文辞,甚尊重之。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甚尊重之。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甚尊重之。 《金楼子·说蕃》: 甚尊重之。 《太平御览·后赵石勒》: 甚尊重之。 《太平御览·诸王上》: 甚尊重之。 《太平御览·诏》: 甚尊重之。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使为离骚传,旦受诏,日食时上。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使作离骚赋。且受诏。食时毕。 《金楼子·说蕃》: 使为《离骚传》,旦受诏,日食时上, 《太平御览·诸王上》: 使为《离骚》赋,旦受诏,食时上。 《太平御览·思疾》: 使作《离骚传》,旦受诏,日食时上。 《太平御览·著书上》: 使为《离骚传》,旦受诏,日食时上。 《太平广记·刘安》: 尝诏使为《离骚经》,旦受诏,食时便成, 《汉书·贾谊传》: 作离骚赋,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使作离骚赋。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天下兵当大起。”王心以为上无太子,天下有变,诸侯并争,愈益治器械攻战具,积金钱赂遗郡国诸侯游士奇材。诸辨士为方略者,妄作妖言,谄谀王,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天下兵当大起。”王心以为上无太子,天下有变,诸侯并争,愈益治攻战具,积金钱赂遗郡国。游士妄作妖言阿谀王,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天下兵当大起。安心以为上未有太子。天下有变。诸侯并争。乃治战攻具。积金钱。赂遗郡国游士。群臣贾客。江淮间多轻薄。妄以妖言阿谀安。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王心以为上无太子,天下有变,诸侯并争,愈益治器械攻战具,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王心以为上无太子,天下有变,诸侯并争,愈益治攻战具,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安心以为上未有太子。天下有变。诸侯并争。乃治战攻具。 《太平御览·孛》: 淮南王心怪之,以为上无太子,天下有变,诸侯并争,愈益治攻战具,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淮南王安拥阏奋击匈奴者雷被等,废格明诏,当弃市。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淮南王安雍阏求奋击匈奴者雷被等,格明诏,当弃市。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安坐拥阏求奋击明奴者。雷被等废格明诏。当弃市。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安由是怨望。 《太平广记·苏楷》: 由是怨望,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其为反谋益甚。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为反谋益甚。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反谋益甚。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王坐东宫,召伍被与谋,曰:“将军上。”被怅然曰:“上宽赦大王,王复安得此亡国之语乎!臣闻子胥谏吴王,吴王不用,乃曰‘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也’。今臣亦见宫中生荆棘,露沾衣也。”王怒,系伍被父母,囚之三月。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后王坐东宫,召被欲与计事,呼之曰:“将军上。”被曰:“王安得亡国之言乎?昔子胥谏吴王,吴王不用,乃曰‘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也。’今臣亦将见宫中生荆棘,露沾衣也。”于是王怒,系被父母,囚之三月。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召中郎伍被。欲与计事。呼之曰将军。伍被曰。王安得此亡国之言邪。昔者子胥谏吴王。吴王不用。曰吾今见麋鹿游于姑苏之台。今臣将见王宫中生荆棘。而露沾衣也。于是系被父母囚之。三月。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王复安得此亡国之语乎!臣闻子胥谏吴王,吴王不用,乃曰‘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也’。今臣亦见宫中生荆棘,露沾衣也。”王怒,系伍被父母,囚之三月。复召曰:“将军许寡人乎?”被曰:“不,直来为大王画耳。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王安得此亡国之言邪。昔者子胥谏吴王。吴王不用。曰吾今见麋鹿游于姑苏之台。今臣将见王宫中生荆棘。而露沾衣也。于是系被父母囚之。三月。王复召被曰。将军许寡人乎。被曰否。臣将为大王划计耳。 《史记·李斯列传》: 安得亡国之言!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王复安得此亡国之语乎! 《战国策·貂勃常恶田单》: 王恶得此亡国之言乎? 《战国策·貂勃常恶田单》: 恶得此亡国之言乎? 《汉书·五行志中之下》: 音复对曰:“陛下安得亡国之语?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王安得亡国之言乎?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王安得此亡国之言邪。 《太平御览·孝武皇帝》: 陛下安得此亡国之言, 《太平御览·谏诤六》: 王恶得此亡国之言乎?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臣闻子胥谏吴王,吴王不用,乃曰‘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也’。今臣亦见宫中生荆棘,露沾衣也。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昔子胥谏吴王,吴王不用,乃曰‘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也。’今臣亦将见宫中生荆棘,露沾衣也。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昔者子胥谏吴王。吴王不用。曰吾今见麋鹿游于姑苏之台。今臣将见王宫中生荆棘。而露沾衣也。 《艺文类聚·荆》: 昔子胥谏吴王云,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臣今亦将见宫中生荆棘,露沾衣也。 《太平御览·谏诤一》: 昔伍子胥谏吴王,吴王不用,乃曰: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也。今臣亦将见宫中生荆棘,露沾衣也。 《太平御览·荆》: 昔子胥谏吴王云:‘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臣今亦将见宫中生荆棘,露沾衣也!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臣闻子胥谏吴王,吴王不用,乃曰‘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也’。今臣亦见宫中生荆棘,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昔子胥谏吴王,吴王不用,乃曰‘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也。’今臣亦将见宫中生荆棘,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昔者子胥谏吴王。吴王不用。曰吾今见麋鹿游于姑苏之台。今臣将见王宫中生荆棘。 《艺文类聚·荆》: 昔子胥谏吴王云,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臣今亦将见宫中生荆棘, 《太平御览·谏诤一》: 昔伍子胥谏吴王,吴王不用,乃曰: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也。今臣亦将见宫中生荆棘, 《太平御览·鹿》: 昔子胥谏吴王,吴王不用,乃曰:‘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今臣亦见宫中生荆棘也。 《太平御览·荆》: 昔子胥谏吴王云:‘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臣今亦将见宫中生荆棘, 《春秋繁露·王道》: 伍子胥谏吴王, 《风俗通义·湖》: “伍子胥谏吴王: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臣闻子胥谏吴王,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昔子胥谏吴王,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昔者子胥谏吴王。 《艺文类聚·荆》: 昔子胥谏吴王云, 《太平御览·露》: 子胥谏吴王, 《太平御览·谏诤一》: 昔伍子胥谏吴王, 《太平御览·怒》: 子胥谏吴王, 《太平御览·虐》: 子胥谏吴王, 《太平御览·粟》: 伍子胥谏吴王曰: 《太平御览·鹿》: 昔子胥谏吴王, 《太平御览·荆》: 昔子胥谏吴王云: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也’。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也。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曰吾今见麋鹿游于姑苏之台。 《艺文类聚·荆》: 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 《太平御览·谏诤一》: 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也。 《太平御览·谏诤四》: 臣见麋鹿游于姑苏矣。 《太平御览·鹿》: 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 《太平御览·荆》: 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复召曰:“将军许寡人乎?”被曰:“不,直来为大王画耳。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王复召被曰:“将军许寡人乎?”对曰:“不,臣将为大王画计耳。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王复召被曰。将军许寡人乎。被曰否。臣将为大王划计耳。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被窃观朝廷之政,君臣之义,父子之亲,夫妇之别,长幼之序,皆得其理,上之举错遵古之道,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被窃观朝廷,君臣父子夫妇长幼之序皆得其理,上之举错遵古之道,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被曰。窃观朝廷纪纲之叙。皆得其理。上之举错。遵古之道。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虽未及古太平之时,然犹为治也。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虽未及古太平时,然犹为治。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虽未太平。然犹为治也。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公以为大将军何如人也?”被曰:“被所善者黄义,从大将军击匈奴,还,告被曰:‘大将军遇士大夫有礼,于士卒有恩,众皆乐为之用。骑上下山若蜚,材干绝人。’被以为材能如此,数将习兵,未易当也。及谒者曹梁使长安来,言大将军号令明,当敌勇敢,常为士卒先。休舍,穿井未通,须士卒尽得水,乃敢饮。军罢,卒尽已度河,乃度。皇太后所赐金帛,尽以赐军吏。虽古名将弗过也。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公以为大将军何如人也?”被曰:“臣所善黄义,从大将军击匈奴,言大将军遇士大夫以礼,与士卒有恩,众皆乐为用。骑上下山如飞,材力绝人如此,数将习兵,未易当也。及谒者曹梁使长安来,言大将军号令明,当敌勇,常为士卒先;须士卒休,乃舍;穿井得水,乃敢饮;军罢,士卒已逾河,乃度。皇太后所赐金钱,尽以赏赐。虽古名将不过也。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公以为大将军何如人也。被曰。臣闻大将军。遇士大夫以礼。与士卒有恩。众皆乐为用。骑上下山谷若飞。材力绝人。常为士卒先。须休乃敢舍。穿井得水乃敢饮。军罢。士卒已逾河乃渡。上所赐金钱。尽以赏赐。虽古名将不能过也。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众皆乐为之用。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众皆乐为用。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众皆乐为用。 《群书治要·传》: 皆乐为之用, 《太平御览·粟》: 皆乐为之用,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材力绝人。 《金楼子·兴王》: 才力绝人。 《太平御览·魏太祖武皇帝》: 才力绝人, 《太平御览·戟下》: 材力绝人,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常为士卒先。休舍,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常为士卒先;须士卒休,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常为士卒先。须休乃敢舍。 《太平御览·抚士下》: 为士卒先。有士卒中蛊, 《史记·黥布列传》: 以为士卒先, 《史记·吴王濞列传》: 亦为士卒先。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常为士卒先。 《汉书·韩彭英卢吴传》: 以为士卒先。 《汉书·荆燕吴传》: 亦为士卒先。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常为士卒先; 《前汉纪·孝景皇帝纪》: 亦为士卒先。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常为士卒先。 《东观汉记·祭肜》: 常为士卒先锋, 《后汉书·铫期王霸祭遵列传》: 常为士卒锋, 《三国志·任城威王彰传》: 为士卒先; 《三国志·陈思王植传》: 为士卒先。 《太平御览·高洋》: 为士卒先。 《太平御览·良将下》: 为士卒先。 《太平御览·良将下》: 为士卒先, 《太平御览·抚士下》: 为士卒先。 《太平御览·卒》: 亦为士卒先。 《太平御览·先锋》: 常为士卒前锋, 《太平御览·勇二》: 常为士卒先锋,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虽古名将弗过也。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虽古名将不过也。 《汉书·李广苏建传》: 得人之死力,虽古名将不过也。 《汉书·司马迁传》: 能得人之死力,虽古名将不过也。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虽古名将不能过也。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五》: 虽古名将。不见过也。 《艺文类聚·言志》: 虽古名将不过也。 《太平御览·抚士上》: 能得人之死力,虽古名将,不过也。 《太平御览·待士》: 能得士死力,虽古名将不能过也。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王复问被曰:“公以为吴举兵非邪?”被曰:“非也。夫吴王赐号为刘氏祭酒,受几杖而不朝,王四郡之众,地方数千里,采山铜以为钱,煮海水以为盐,伐江陵之木以为船,国富民众,行珍宝,赂诸侯,与七国合从,举兵而西,破大梁,败狐父,奔走而还,为越所禽,死于丹徒,头足异处,身灭祀绝,为天下戮。夫以吴众不能成功者,何也?诚逆天违众而不见时也。”王曰:“男子之所死者,一言耳。且吴何知反?汉将一日过成皋者四十馀人。今我令缓先要成皋之口,周被下颍川兵塞轘辕、伊阙之道,陈定发南阳兵守武关。河南太守独有雒阳耳,何足忧?然此北尚有临晋关、河东、上党与河内、赵国界者通谷数行。人言‘绝成皋之道,天下不通’。据三川之险,招天下之兵,公以为何如?”被曰:“臣见其祸,未见其福也。”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王不悦。复曰。公以吴王之起兵非也。被曰。吴王赐号为刘氏祭酒。受几杖而不朝。王四郡之众。地方数千里。举兵而西。破败而还。身灭祀绝。为天下笑。夫以吴众不能成功者何。诚逆天违理。而不见时也。王曰。男子之所死者一言耳。且吴王何知反。今我令楼缓轻兵。先要成皋之口。周被下颍川之兵。蹇轘辕守伊阙之道。陈定发南阳之兵守武关。河南太守。独有洛阳耳。何足忧。人言绝成皋之口。天下不通。据大川之险。招天下之兵。公以为何如。被曰。臣见其祸。未见其福。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夫吴王赐号为刘氏祭酒,复不朝,王四郡之众,地方数千里,内铸消铜以为钱,东煑海水以为盐,上取江陵木以为船,一船之载当中国数十两车,国富民众。行珠玉金帛赂诸侯宗室大臣,独窦氏不与。计定谋成,举兵而西。破于大梁,败于狐父,奔走而东,至于丹徒,越人禽之,身死绝祀,为天下笑。夫以吴越之众不能成功者何?诚逆天道而不知时也。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夫吴王赐号为刘氏祭酒,受几杖而不朝,王四郡之众,地方数千里,采山铜以为钱,煮海水以为盐,伐江陵之木以为船,国富民众,行珍宝,赂诸侯,与七国合从,举兵而西,破大梁,败狐父,奔走而还,为越所禽,死于丹徒,头足异处,身灭祀绝,为天下戮。夫以吴众不能成功者,何也?诚逆天违众而不见时也。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吴王赐号为刘氏祭酒。受几杖而不朝。王四郡之众。地方数千里。举兵而西。破败而还。身灭祀绝。为天下笑。夫以吴众不能成功者何。诚逆天违理。而不见时也。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夫吴王赐号为刘氏祭酒,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夫吴王赐号为刘氏祭酒,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吴王赐号为刘氏祭酒。 《太平御览·国子祭酒》: 吴王赐号为刘氏祭酒。 《新序·杂事五》: 地方数千里, 《韩非子·说疑》: 地方数千里,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楚地方数千里,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地方数千里, 《史记·大宛列传》: 地方数千里, 《战国策·齐王建入朝于秦》: 齐地方数千里,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地方数千里, 《汉书·西域传上》: 地方数千里,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地方数千里。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地方数千里。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五》: 地方数千里。 《东观汉记·公孙述》: 地方数千里, 《后汉书·隗嚣公孙述列传》: 地方数千里, 《后汉书·袁绍刘表列传下》: 地方数千里, 《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 地方数千里。 《后汉书·西域传》: 地方数千里, 《后汉书·西域传》: 地方数千里, 《后汉书·西域传》: 地方数千里, 《水经注·河水》: 地方数千里, 《水经注·浿水》: 地方数千里, 《三国志·刘表传》: 地方数千里, 《三国志·周瑜传》: 地方数千里, 《太平御览·游说中》: 地方数千馀里, 《太平御览·俚》: 地方数千里。 《太平御览·赤土国》: 地方数千里。 《太平御览·大秦》: 地方数千里。 《太平御览·悦般》: 地方数千里,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身死绝祀,为天下笑。 《吴越春秋·越王勾践五年》: 身死世绝,为天下笑。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身灭祀绝,为天下戮。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身灭祀绝。为天下笑。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王曰:“男子之所死者一言耳。且吴何知反,汉将一日过成皋者四十馀人。今我令楼缓先要成皋之口,周被下颍川兵塞轘辕、伊阙之道,陈定发南阳兵守武关。河南太守独有雒阳耳,何足忧。然此北尚有临晋关、河东、上党与河内、赵国。人言曰‘绝成皋之口,天下不通’。据三川之险,招山东之兵,举事如此,公以为何如?”被曰:“臣见其祸,未见其福也。”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王曰:“男子之所死者,一言耳。且吴何知反?汉将一日过成皋者四十馀人。今我令缓先要成皋之口,周被下颍川兵塞轘辕、伊阙之道,陈定发南阳兵守武关。河南太守独有雒阳耳,何足忧?然此北尚有临晋关、河东、上党与河内、赵国界者通谷数行。人言‘绝成皋之道,天下不通’。据三川之险,招天下之兵,公以为何如?”被曰:“臣见其祸,未见其福也。”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王曰。男子之所死者一言耳。且吴王何知反。今我令楼缓轻兵。先要成皋之口。周被下颍川之兵。蹇轘辕守伊阙之道。陈定发南阳之兵守武关。河南太守。独有洛阳耳。何足忧。人言绝成皋之口。天下不通。据大川之险。招天下之兵。公以为何如。被曰。臣见其祸。未见其福。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成皋之道不通;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绝成皋之口,天下不通’。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绝成皋之道,天下不通’。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人言绝成皋之口。天下不通。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王恐阴事泄,谓被曰:“事至,吾欲遂发。天下劳苦有间矣,诸侯颇有失行,皆自疑,我举兵西乡,必有应者;无应,即还略衡山。势不得不发。”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后王恐谋泄。谓被曰。吾欲遂发兵。天下劳苦有间矣。诸侯颇有失行者。皆自疑。我举兵而西向。必有应者。无应则还略衡山。势不得不发。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吾举兵西乡,诸侯必有应我者;即无应,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我举兵西乡,必有应者;无应,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我举兵而西向。必有应者。无应则还略衡山。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被曰:“南收衡山以击庐江,有寻阳之船,守下雉之城,结九江之浦,绝豫章之口,强弩临江而守,以禁南郡之下,东收江都、会稽,南通劲越,屈强江淮闲,犹可得延岁月之寿。”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略衡山以击卢江,有寻阳之船,守下雉之城,结九江之浦,绝豫章之口,强弩临江而守,以禁南郡之下,东保会稽,南通劲越,屈强江淮间,可以延岁月之寿耳,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被曰。略衡山以致庐江。有浔阳之船。守下雉之城。结九江之浦。杜豫章之口。强弩临江而守。以禁南郡之下东保会稽。南通劲越。屈强江淮之间。可以延岁月之寿矣。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略衡山以击卢江,有寻阳之船,守下雉之城,结九江之浦,绝豫章之口,强弩临江而守,以禁南郡之下,东保会稽,南通劲越,屈强江淮间,可以延岁月之寿耳,未见其福也。”王曰:“左吴、赵贤、朱骄如皆以为什八九成,公独以为无福,何?”被曰:“大王之群臣近幸素能使众者,皆前系诏狱,馀无可用者。”王曰:“陈胜、吴广无立锥之地,百人之聚,起于大泽,奋臂大呼,天下向应,西至于戏而兵百二十万。今吾国虽小,胜兵可得二十万,公何以言有祸无福?”被曰:“臣不敢避子胥之诛,愿大王无为吴王之听。往者秦为无道,残贼天下,杀术士,燔诗书,灭圣迹,弃礼义,任刑法,转海滨之粟,致于西河。当是之时,男子疾耕不足于粮馈,女子纺绩不足于盖形。遣蒙恬筑长城,东西数千里。暴兵露师,常数十万,死者不可胜数,僵尸满野,流血千里。于是百姓力屈,欲为乱者十室而五。又使徐福入海求仙药,多赍珍宝,童男女三千人,五种百工而行。徐福得平原大泽,止王不来。于是百姓悲痛愁思,欲为乱者十室而六。又使尉佗逾五岭,攻百越,尉佗知中国劳极,止王南越。行者不还,往者莫返,于是百姓离心瓦解,欲为乱者十室而七。兴万乘之驾,作阿房之宫,收太半之赋,发闾左之戍。父不宁子,兄不安弟,政苛刑惨,民皆引领而望,倾耳而听,悲号仰天,叩心怨上,欲为乱者,十室而八。客谓高皇帝曰:‘时可矣。’高帝曰:‘待之,圣人当起东南。’间不一岁,陈、吴大呼,刘、项并和,天下向应,所谓蹈瑕衅,因秦之亡时而动,百姓愿之,若枯旱之望雨,故起于行陈之中,以成帝王之功。今大王见高祖得天下之易也,独不观近世之吴楚乎!当今陛下临制天下,壹齐海内,泛爱蒸庶,布德施惠。口虽未言,声疾雷震;令虽未出,化驰如神。心有所怀,威动千里;下之应上,犹景向也。而大将军材能非直章邯、杨熊也。王以陈胜、吴广论之,被以为过矣。且大王之兵众不能什分吴楚之一,天下安宁又万倍于秦时。愿王用臣之计。臣闻箕子过故国而悲,作麦秀之歌,痛纣之不用王子比干之言也。故孟子曰,纣贵为天子,死曾不如匹夫。是纣先自绝久矣,非死之日天去之也。今臣亦窃悲大王弃千乘之君,将赐绝命之书,为群臣先,身死于东宫也。”被因流涕而起。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略衡山以致庐江。有浔阳之船。守下雉之城。结九江之浦。杜豫章之口。强弩临江而守。以禁南郡之下东保会稽。南通劲越。屈强江淮之间。可以延岁月之寿矣。未见其福。王曰。陈胜吴广。奋臂大呼。比至戏。众百二十万。今吾国虽小。精兵可二十万。公何言无福。被曰。臣不敢避子胥之诛。愿王无为吴王之听。往者秦为无道。残贼天下。杀儒术之士。燔诗书。弃礼义。任刑法。转海滨之粟。致乎江西。当此之时。男子疾耕。不足于粮馈。女子纺绩。不足以盖形。遣蒙恬筑长城。东西数千里。暴兵露师。尝致千百万。僵尸满野。流血千里。于是百姓力屈。欲为乱者十室而五。又使徐福入海求神仙。多赍童男女三千馀人。五种百工而行。徐福至平原大泽。止王不来。于是百姓怨痛。欲为乱者十室而六。又使尉佗逾五岭。攻百越。佗知中国劳极。乃止王南越。行者不还。往者莫返。于是百姓心离瓦解。欲为乱者十室而七。兴百万之众。作阿房之宫。收大半之赋。发闾左之戍。父不宁子。兄不安弟。政苛刑惨。民皆引领而望。侧耳而听。悲号仰天。叩心怨上。欲为乱者十室而八。于是胜广大呼。刘项并会。天下响应。百姓愿之。若枯旱之望雨。故能起行阵之间。以成帝王之业。今大王见高祖得之易。独不见近世之吴楚乎。当今陛下临制。海内一。齐天下。口虽未言。声疾雷电。令虽未发。行化如神。心有所怀。威动千里。下之应上。犹影响也大将军材能。非直章邯杨熊也。且大王之兵众。未能十分吴楚之一。天下安宁。又万倍于秦时。王以陈胜论之。臣窃以为过矣。臣闻箕子过故国而悲泣。作麦秀之歌。痛纣之不用比干也。孟子曰。纣贵为天子。死曾不如匹夫。是纣先自绝于天下矣。非死之日。天去之也。臣窃悲大王弃千乘之君。将赐绝命之书。为群臣先。身死于东宫也。被因流涕而起。 《扬子法言·重黎卷第十》: “陈胜、吴广”。 《孔丛子·独治》: 会陈胜、吴广起兵于陈, 《史记·陈涉世家》: 陈胜、吴广喜, 《史记·平津侯主父列传》: 陈胜、吴广举陈,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陈胜吴广发矣。 《盐铁论·诏圣》: 陈胜、吴广是也。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王引陈胜、吴广,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王以陈胜、吴广论之,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下》: 陈胜、吴广举陈,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王曰。陈胜吴广。 《群书治要·盐铁论》: 陈胜,吴广是也。 《太平御览·安众》: 陈胜,吴广起兵于蕲。 《太平御览·诡诈》: 陈胜、吴广起兵, 《新书·过秦下》: 奋臂大呼, 《淮南子·人闲训》: 奋臂大呼, 《史记·秦始皇本纪》: 奋臂大呼,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奋臂大呼,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奋臂大呼。 《太平御览·秦王子婴》: 奋臂大呼, 《太平御览·戟下》: 奋臂大呼, 《太平御览·耨》: 奋臂大呼,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臣不敢避子胥之诛,愿大王毋为吴王之听。昔秦绝圣人之道,杀术士,燔诗书,弃礼义,尚诈力,任刑罚,转负海之粟致之西河。当是之时,男子疾耕不足于糟糠,女子纺绩不足于盖形。遣蒙恬筑长城,东西数千里,暴兵露师常数十万,死者不可胜数,僵尸千里,流血顷亩,百姓力竭,欲为乱者十家而五。又使徐福入海求神异物,还为伪辞曰:‘臣见海中大神,言曰:“汝西皇之使邪?”臣答曰:“然。”“汝何求?”曰:“愿请延年益寿药。”神曰:“汝秦王之礼薄,得观而不得取。”即从臣东南至蓬莱山,见芝成宫阙,有使者铜色而龙形,光上照天。于是臣再拜问曰:“宜何资以献?”海神曰:“以令名男子若振女与百工之事,即得之矣。”’秦皇帝大说,遣振男女三千人,资之五谷种种百工而行。徐福得平原广泽,止王不来。于是百姓悲痛相思,欲为乱者十家而六。又使尉佗逾五岭攻百越。尉佗知中国劳极,止王不来,使人上书,求女无夫家者三万人,以为士卒衣补。秦皇帝可其万五千人。于是百姓离心瓦解,欲为乱者十家而七。客谓高皇帝曰:‘时可矣。’高皇帝曰:‘待之,圣人当起东南闲。’不一年,陈胜吴广发矣。高皇始于丰沛,一倡天下不期而响应者不可胜数也。此所谓蹈瑕候闲,因秦之亡而动者也。百姓愿之,若旱之望雨,故起于行陈之中而立为天子,功高三王,德传无穷。今大王见高皇帝得天下之易也,独不观近世之吴楚乎?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臣不敢避子胥之诛,愿大王无为吴王之听。往者秦为无道,残贼天下,杀术士,燔诗书,灭圣迹,弃礼义,任刑法,转海滨之粟,致于西河。当是之时,男子疾耕不足于粮馈,女子纺绩不足于盖形。遣蒙恬筑长城,东西数千里。暴兵露师,常数十万,死者不可胜数,僵尸满野,流血千里。于是百姓力屈,欲为乱者十室而五。又使徐福入海求仙药,多赍珍宝,童男女三千人,五种百工而行。徐福得平原大泽,止王不来。于是百姓悲痛愁思,欲为乱者十室而六。又使尉佗逾五岭,攻百越,尉佗知中国劳极,止王南越。行者不还,往者莫返,于是百姓离心瓦解,欲为乱者十室而七。兴万乘之驾,作阿房之宫,收太半之赋,发闾左之戍。父不宁子,兄不安弟,政苛刑惨,民皆引领而望,倾耳而听,悲号仰天,叩心怨上,欲为乱者,十室而八。客谓高皇帝曰:‘时可矣。’高帝曰:‘待之,圣人当起东南。’间不一岁,陈、吴大呼,刘、项并和,天下向应,所谓蹈瑕衅,因秦之亡时而动,百姓愿之,若枯旱之望雨,故起于行陈之中,以成帝王之功。今大王见高祖得天下之易也,独不观近世之吴楚乎!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臣不敢避子胥之诛。愿王无为吴王之听。往者秦为无道。残贼天下。杀儒术之士。燔诗书。弃礼义。任刑法。转海滨之粟。致乎江西。当此之时。男子疾耕。不足于粮馈。女子纺绩。不足以盖形。遣蒙恬筑长城。东西数千里。暴兵露师。尝致千百万。僵尸满野。流血千里。于是百姓力屈。欲为乱者十室而五。又使徐福入海求神仙。多赍童男女三千馀人。五种百工而行。徐福至平原大泽。止王不来。于是百姓怨痛。欲为乱者十室而六。又使尉佗逾五岭。攻百越。佗知中国劳极。乃止王南越。行者不还。往者莫返。于是百姓心离瓦解。欲为乱者十室而七。兴百万之众。作阿房之宫。收大半之赋。发闾左之戍。父不宁子。兄不安弟。政苛刑惨。民皆引领而望。侧耳而听。悲号仰天。叩心怨上。欲为乱者十室而八。于是胜广大呼。刘项并会。天下响应。百姓愿之。若枯旱之望雨。故能起行阵之间。以成帝王之业。今大王见高祖得之易。独不见近世之吴楚乎。 《史记·李斯列传》: 臣请言之,不敢避斧钺之诛,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臣不敢避子胥之诛,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臣不敢避子胥之诛, 《汉书·赵充国辛庆忌传》: 不敢避斧钺之诛,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臣不敢避子胥之诛。 《前汉纪·孝宣皇帝纪三》: 臣不敢避斧钺之诛。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愿大王毋为吴王之听。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愿王孰虑之,无为吴王之所悔。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愿大王无为吴王之听。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愿王无为吴王之听。 《史记·平准书》: 海内之士力耕不足粮馕,女子纺绩不足衣服。 《史记·平津侯主父列传》: 男子疾耕不足于粮馕,女子纺绩不足于帷幕。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男子疾耕不足于糟糠,女子纺绩不足于盖形。 《汉书·食货志上》: 男子力耕不足粮饷,女子纺绩不足衣服。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男子疾耕不足于粮馈,女子纺绩不足于盖形。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上》: 男子疾耕不足于粮饷,女子纺绩不足于帷幕。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男子疾耕。不足于粮馈。女子纺绩。不足以盖形。 《群书治要·传》: 男子疾耕,不足于粮饷,女子纺绩,不足于帷幕, 《韩诗外传·卷五》: 外不足以盖形,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不足以盖形。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遣蒙恬筑长城,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遣蒙恬筑长城,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遣蒙恬筑长城。 《太平御览·陇右道》: 蒙恬筑长城, 《太平御览·歌二》: 始皇起骊山之冢,使蒙恬筑长城, 《太平御览·髡》: 秦始皇遣蒙恬筑长城, 《盐铁论·本议》: 暴兵露师,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暴兵露师,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暴兵露师。 《群书治要·传》: 暴兵露师, 《说苑·奉使》: 流血千里。 《论衡·非韩》: 流血千里。 《鶡冠子·武灵王》: 流血千里, 《文子·上义》: 流血千里, 《淮南子·兵略训》: 流血千里, 《越绝书·外传记宝剑》: 流血千里, 《战国策·秦王使人谓安陵君》: 流血千里。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流血千里。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流血千里。 《群书治要·上义》: 流血千里, 《群书治要·本经》: 流血千里, 《艺文类聚·剑》: 流血千里, 《艺文类聚·匕首》: 流血千里。 《太平御览·剑中》: 流血千里, 《太平御览·匕首》: 流血千里。 《太平御览·勇五》: 流血千里。 《太平御览·怒》: 流血千里。 《太平御览·御制上》: 流血千里, 《太平御览·奉使下》: 流血千里! 《论衡·道虚》: 入海求仙人,索不死之药, 《史记·秦始皇本纪》: 方士徐市等入海求神药,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又使徐福入海求神异物, 《盐铁论·散不足》: 徐市等入海求不死之药。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又使徐福入海求仙药,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又使徐福入海求神仙。 《太平御览·始皇帝》: 方士徐福等入海求神药,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行者不还,往者莫返,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上》: 行者不还,往者果反,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一》: 行者不还。往者莫返。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行者不还。往者莫返。 《淮南子·兵略训》: 兴万乘之驾,而作阿房之宫,发闾左之戍,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兴万乘之驾,作阿房之宫,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兴万乘之驾,作阿房之宫,收太半之赋,发闾左之戍。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兴百万之众。作阿房之宫。收大半之赋。发闾左之戍。 《淮南子·兵略训》: 兴万乘之驾,而作阿房之宫,发闾左之戍,收太半之赋,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兴万乘之驾,作阿房之宫,收太半之赋,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兴万乘之驾,作阿房之宫,收太半之赋,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兴百万之众。作阿房之宫。收大半之赋。 《新书·过秦中》: 与民更始作阿房之宫, 《淮南子·兵略训》: 而作阿房之宫, 《史记·秦始皇本纪》: 更始作阿房宫, 《史记·李斯列传》: 又作阿房之宫, 《史记·李斯列传》: 作为阿房之宫,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作阿房之宫,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作阿房之宫, 《汉书·贾邹枚路传》: 筛土筑阿房之宫,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作阿房之宫。 《三国志·高堂隆传》: 而筑阿房之宫, 《群书治要·本纪》: 更始作阿房之宫, 《群书治要·列传》: 又作阿房之宫, 《群书治要·传》: 而筑阿房之宫,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收太半之赋,发闾左之戍, 《汉书·食货志上》: 收泰半之赋,发闾左之戍。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收太半之赋,发闾左之戍。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收大半之赋。发闾左之戍。 《抱朴子·用刑》: 太半之赋,闾左之戍, 《淮南子·兵略训》: 收太半之赋,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收太半之赋,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收太半之赋,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民收太半之赋。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收大半之赋。 《淮南子·兵略训》: 发闾左之戍,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发闾左之戍, 《汉书·食货志上》: 发闾左之戍。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发闾左之戍。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发闾左之戍。 《抱朴子·用刑》: 闾左之戍, 《淮南子·主术训》: 侧耳而听,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侧耳而听。 《孟子·梁惠王下》: 民望之,若大旱之望云霓也。 《孟子·滕文公下》: 民之望之,若大旱之望雨也。 《史记·司马相如列传》: 若枯旱之望雨。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若旱之望雨, 《盐铁论·伐功》: 民思之,若旱之望雨,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若枯旱之望雨, 《汉书·司马相如传下》: 若枯旱之望雨,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二》: 如枯旱之望雨。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若枯旱之望雨。 《艺文类聚·说》: 若枯旱之望雨, 《太平御览·云》: 天下从之,人望之若大旱之望云霓。 《太平御览·虹霓》: 民之望汤也,若大旱之望云霓。 《太平御览·殷帝成汤》: 民望之若大旱之望雨也,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二》: 故陈涉起于行阵之间。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故能起行阵之间。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心有所怀, 《列女传·魏曲沃负》: 心有所怀,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心有所怀,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心有所怀。 《艺文类聚·贫》: 心有所怀, 《太平御览·贫下》: 心有所怀。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方今大王之兵众不能十分吴楚之一,天下安宁有万倍于秦之时,愿大王从臣之计。大王不从臣之计,今见大王事必不成而语先泄也。臣闻微子过故国而悲,于是作麦秀之歌,是痛纣之不用王子比干也。故孟子曰‘纣贵为天子,死曾不若匹夫’。是纣先自绝于天下久矣,非死之日而天下去之。今臣亦窃悲大王弃千乘之君,必且赐绝命之书,为群臣先,死于东宫也。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且大王之兵众不能什分吴楚之一,天下安宁又万倍于秦时。愿王用臣之计。臣闻箕子过故国而悲,作麦秀之歌,痛纣之不用王子比干之言也。故孟子曰,纣贵为天子,死曾不如匹夫。是纣先自绝久矣,非死之日天去之也。今臣亦窃悲大王弃千乘之君,将赐绝命之书,为群臣先,身死于东宫也。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且大王之兵众。未能十分吴楚之一。天下安宁。又万倍于秦时。王以陈胜论之。臣窃以为过矣。臣闻箕子过故国而悲泣。作麦秀之歌。痛纣之不用比干也。孟子曰。纣贵为天子。死曾不如匹夫。是纣先自绝于天下矣。非死之日。天去之也。臣窃悲大王弃千乘之君。将赐绝命之书。为群臣先。身死于东宫也。 《新序·善谋下》: 臣窃以为过矣。 《史记·张耳陈馀列传》: 臣窃以为过矣。 《史记·郦生陆贾列传》: 臣窃以为过矣。 《汉书·郦陆朱刘叔孙传》: 臣窃以为过矣。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臣窃以为过矣。 《说苑·敬慎》: 昔夏桀贵为天子, 《孔子家语·贤君》: 昔者夏桀贵为天子, 《墨子·七患》: 桀、纣贵为天子, 《墨子·明鬼下》: 故昔夏王桀,贵为天子, 《墨子·明鬼下》: 昔者夏王桀,贵为天子, 《墨子·明鬼下》: 昔者殷王纣,贵为天子, 《墨子·明鬼下》: 故昔者殷王纣,贵为天子, 《墨子·非命下》: 昔三代暴王桀纣幽厉,贵为天子, 《庄子·盗跖》: 昔者桀、纣贵为天子, 《管子·形势解》: 桀纣贵为天子, 《吕氏春秋·功名》: 桀、纣贵为天子,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纣贵为天子,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纣贵为天子,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纣贵为天子。 《后汉书·左周黄列传》: 桀、纣贵为天子, 《群书治要·贤君》: 昔夏桀贵为天子, 《群书治要·桓公问》: 桀、纣贵为天子, 《太平御览·帝桀》: 昔夏桀贵为天子, 《太平御览·帝纣》: 昔殷王纣,贵为天子,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被因流涕而起。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被因流涕而起。 《后汉书·陈王列传》: 因流涕而起。 《太平御览·谏诤一》: 因流涕而起。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后王复召问被:“苟如公言,不可以徼幸邪?”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后复召被曰。苟如公言。不可徼幸邪。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茍如公言,不可徼幸邪?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苟如公言,不可以徼幸邪?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苟如公言。不可徼幸邪。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不可徼幸邪?”被曰:“被有愚计。”王曰:“柰何?”被曰:“当今诸侯无异心,百姓无怨气。朔方之郡田地广,水草美,民徙者不足以实其地。臣之愚计,可伪为丞相御史请书,徙郡国豪桀任侠及有耐罪以上,赦令除其罪,产五十万以上者,皆徙其家属朔方之郡,益发甲卒,急其会日。又伪为左右都司空上林中都官诏狱(逮)书,[逮]诸侯太子幸臣。如此则民怨,诸侯惧,即使辩武随而说之,傥可徼幸什得一乎?”王曰:“此可也。虽然,吾以为不至若此。”于是王乃令官奴入宫,作皇帝玺,丞相、御史、大将军、军吏、中二千石、都官令、丞印,及旁近郡太守、都尉印,汉使节法冠,欲如伍被计。使人伪得罪而西,事大将军、丞相;一日发兵,使人即刺杀大将军青,而说丞相下之,如发蒙耳。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不可徼幸邪。被曰。必不得已。被有愚计。方今诸侯无异心。百姓无怨气。朔方之地广美。徙者不足以实其地。可伪为丞相御史诈书。诏徙郡国豪杰及耏罪已上赦令。除家产五十万已上。皆徙朔方郡。益发兵卒。急其会日。又伪为左右都尉司空上林都中官诏狱官书。罪诸侯太子及幸臣。如此则民怨。诸侯惧。因使辩士随而说之。傥可以徼幸。王曰。如此可也。然吾以为不至于此。诈作皇帝玉玺。丞相御史大夫中二千石、将军都官令丞相旁近郡太守相都尉印绶。因汉使持节法官。欲如伍被计。又使人伪得罪而西。使大将军丞相一旦发兵。则刺杀大将军卫青。而说丞相弘已下。如发蒙耳。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被有愚计。”王曰:“柰何?”被曰:“当今诸侯无异心,百姓无怨气。朔方之郡田地广,水草美,民徙者不足以实其地。臣之愚计,可伪为丞相御史请书,徙郡国豪桀任侠及有耐罪以上,赦令除其罪,产五十万以上者,皆徙其家属朔方之郡,益发甲卒,急其会日。又伪为左右都司空上林中都官诏狱(逮)书,[逮]诸侯太子幸臣。如此则民怨,诸侯惧,即使辩武随而说之,傥可徼幸什得一乎?”王曰:“此可也。虽然,吾以为不至若此。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被有愚计。”王曰:“柰何?”被曰:“当今诸侯无异心,百姓无怨气。朔方之郡土地广美,民徙者不足以实其地。可为丞相、御史请书,徙郡国豪桀及耐罪以上,以赦令除,家产五十万以上者,皆徙其家属朔方之郡,益发甲卒,急其会日。又伪为左右都司空上林中都官诏狱书,逮诸侯太子及幸臣。如此,则民怨,诸侯惧,即使辩士随而说之,党可以徼幸。”王曰:“此可也。虽然,吾以不至若此,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必不得已。被有愚计。方今诸侯无异心。百姓无怨气。朔方之地广美。徙者不足以实其地。可伪为丞相御史诈书。诏徙郡国豪杰及耏罪已上赦令。除家产五十万已上。皆徙朔方郡。益发兵卒。急其会日。又伪为左右都尉司空上林都中官诏狱官书。罪诸侯太子及幸臣。如此则民怨。诸侯惧。因使辩士随而说之。傥可以徼幸。王曰。如此可也。然吾以为不至于此。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徙郡国豪桀任侠及有耐罪以上, 《汉书·武帝纪》: 又徙郡国豪杰及訾三百万以上于茂陵。 《汉书·武帝纪》: 徙郡国吏民豪桀于茂陵、 《汉书·成帝纪》: 徙郡国豪杰赀五百万以上五千户于昌陵。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徙郡国豪桀及耐罪以上,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一》: 徙郡国豪杰于茂陵。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徙郡国豪杰于茂陵。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诏徙郡国豪杰及耏罪已上赦令。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六》: 徙郡国吏民豪杰于茂陵。 《前汉纪·孝成皇帝纪二》: 徙郡国豪杰资五百万以上五千馀户于昌陵。 《说苑·权谋》: 吾何以不至于此? 《说苑·权谋》: 吾亦何以不至于此哉? 《韩诗外传·卷一》: 吾何以不至于此也! 《新序·节士》: 吾何以不至于此也。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虽然,吾以为不至若此。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然吾以为不至于此。 《太平御览·清廉下》: 吾何以不至于此? 《太平御览·权谋下》: 吾何以不至于此? 《太平御览·权谋下》: 吾亦何以不至于此哉! 《太平御览·畚》: 吾何以不至此!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作皇帝玺,丞相、御史大夫、将军、吏中二千石、都官令、丞印,及旁近郡太守、都尉印,汉使节法冠。欲如伍被计,使人为得罪而西,事大将军、丞相;一日发兵,即刺大将军卫青,而说丞相弘下之,如发蒙耳。欲发国中兵,恐相、二千石不听,王乃与伍被谋,为失火宫中,相、二千石救火,因杀之。又欲令人衣求盗衣,持羽檄从南方来,呼言曰“南越兵入”,欲因以发兵。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诈作皇帝玉玺。丞相御史大夫中二千石、将军都官令丞相旁近郡太守相都尉印绶。因汉使持节法官。欲如伍被计。又使人伪得罪而西。使大将军丞相一旦发兵。则刺杀大将军卫青。而说丞相弘已下。如发蒙耳。又曰。汲黯喜直谏。守节死义。唯悼黯也。欲发国中兵。恐丞相二千石不听。谋伪失火宫中。丞相二千石救火。因杀之。又欲令人持羽檄从南方来。呼曰南越兵入。又欲因以发兵。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于是王乃令官奴入宫,作皇帝玺,丞相、御史、大将军、军吏、中二千石、都官令、丞印,及旁近郡太守、都尉印,汉使节法冠,欲如伍被计。使人伪得罪而西,事大将军、丞相;一日发兵,使人即刺杀大将军青,而说丞相下之,如发蒙耳。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于是王锐欲发,乃令官奴入宫中,作皇帝玺,丞相、御史大夫、将军、吏中二千石、都官令、丞印,及旁近郡太守、都尉印,汉使节法冠。欲如伍被计,使人为得罪而西,事大将军、丞相;一日发兵,即刺大将军卫青,而说丞相弘下之,如发蒙耳。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诈作皇帝玉玺。丞相御史大夫中二千石、将军都官令丞相旁近郡太守相都尉印绶。因汉使持节法官。欲如伍被计。又使人伪得罪而西。使大将军丞相一旦发兵。则刺杀大将军卫青。而说丞相弘已下。如发蒙耳。 《风俗通义·淮南王安神仙》: 克皇帝玺,丞相、将军、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作皇帝玺,丞相、御史、大将军、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作皇帝玺,丞相、御史大夫、将军、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诈作皇帝玉玺。丞相御史大夫中二千石、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而说丞相下之,如发蒙耳。 《史记·汲郑列传》: 至如说丞相弘,如发蒙振落耳。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而说丞相弘下之,如发蒙耳。 《汉书·张冯汲郑传》: 至说公孙弘等,如发蒙耳。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而说丞相弘已下。如发蒙耳。 《史记·汲郑列传》: 惮黯,曰:“好直谏,守节死义, 《汉书·张冯汲郑传》: 黯好直谏,守节死义;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汲黯喜直谏。守节死义。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王欲发国中兵,恐其相、二千石不听。王乃与伍被谋,先杀相、二千石;伪失火宫中,相、二千石救火,至即杀之。计未决,又欲令人衣求盗衣,持羽檄,从东方来,呼曰“南越兵入界”,欲因以发兵。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欲发国中兵,恐相、二千石不听,王乃与伍被谋,为失火宫中,相、二千石救火,因杀之。又欲令人衣求盗衣,持羽檄从南方来,呼言曰“南越兵入”,欲因以发兵。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欲发国中兵。恐丞相二千石不听。谋伪失火宫中。丞相二千石救火。因杀之。又欲令人持羽檄从南方来。呼曰南越兵入。又欲因以发兵。 《汉书·公孙刘田王杨蔡陈郑传》: 未敢发兵。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未敢发兵。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伍被自诣吏,因告与淮南王谋反,反踪迹具如此。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伍被自诣吏,具告与淮南王谋反。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被诣吏自告与淮南王谋反纵迹如此。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伍被知事已发觉。诣吏自告。与淮南王谋反踪迹如此。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天子以伍被雅辞多引汉之美,欲勿诛。廷尉汤曰:“被首为王画反谋,被罪无赦。”遂诛被。 《汉书·蒯伍江息夫传》: 天子以伍被雅辞多引汉美,欲勿诛。张汤进曰:“被首为王画反计,罪无赦。”遂诛被。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上以被雅辞多称汉美。欲勿诛。廷尉张汤争之曰。被首为反计。罪无赦。遂族被。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欲勿诛。廷尉汤曰: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上》: 欲勿诛。廷尉张汤争,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欲勿诛。廷尉张汤争之曰。 《史记·平准书》: 竟其党与,而坐死者数万人, 《汉书·武帝纪》: 党与死者数万人。 《汉书·食货志下》: 竟其党与,坐而死者数万人, 《汉书·五行志中之下》: 治党与,坐死者数万人。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党与死者数万人。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上》: 后淮南王来朝,厚赂遗助,交私论议。及淮南王反,事与助相连,上薄其罪,欲勿诛。廷尉张汤争,以为助出入禁门,腹心之臣,而外与诸侯交私如此,不诛,后不可治。助竟弃市。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及淮南王来朝。厚赂遗助。交私论议。廷尉张汤以为助腹心之臣。而外交诸侯。当诛。助坐弃市。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衡山王赐,淮南王弟也,当坐收,有司请逮捕衡山王。天子曰:“诸侯各以其国为本,不当相坐。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衡山王赐,淮南王弟,当坐收。有司请逮捕衡山王,上曰:“诸侯各以其国为本,不当相坐。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有司以衡山王淮南王亲弟。请追捕衡山王。上曰。诸侯各以其国为本。不当相坐。 《史记·五宗世家》: 汉公卿请捕治建。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公卿请逮捕治王。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有司请逮捕衡山王。天子曰: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有司请逮治衡山王。天子不许,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公卿请逮捕衡山王治之。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汉公卿请逮捕治王,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有司请逮捕衡山王,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有司请逮治衡山王,上不许,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请逮捕衡山王治。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请追捕衡山王。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畏淮南起并其国,以为淮南已西,发兵定江淮之闲而有之,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畏淮南起并其国,以为淮南已西,发兵定江淮间而有之,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畏淮南王并其国。以为淮南王发西。欲起兵江淮间而有之。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公卿请遣宗正、大行与沛郡杂治王。王闻,即自刭杀。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公卿请遣宗正、大行与沛郡杂治王。王闻,即自杀。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公卿诣遣宗正大行治衡山王。王闻之自杀。 《汉书·武帝纪》: 十二月,大雨雪,民冻死。 《汉书·五行志中之下》: 大雨雪,民多冻死。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十有二月大雨雪。民冻死。 《太平御览·雪》: 十二月,大雨雪,人冻死。 《汉书·高后纪》: 夏四月,赦天下。 《汉书·景帝纪》: 夏四月,赦天下。 《汉书·武帝纪》: 夏四月,赦天下, 《汉书·武帝纪》: 夏四月,赦天下。 《汉书·武帝纪》: 夏四月,赦天下。 《汉书·元帝纪》: 夏四月,赦天下。 《前汉纪·高后纪》: 夏四月。赦天下。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二》: 夏四月。赦天下。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夏四月赦天下。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五》: 夏四月。赦天下。 《前汉纪·孝元皇帝纪下》: 夏四月。赦天下。 《前汉纪·孝成皇帝纪二》: 夏四月。赦天下。 《太平御览·孝武皇帝》: 夏四月,赦天下, 《汉书·武帝纪》: 其遣谒者巡行天下,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遣谒者巡行天下。 《汉书·宣帝纪》: 三老、孝弟力田、鳏寡孤独各有差。 《汉书·成帝纪》: 三老、孝弟力田、鳏寡孤独钱帛,各有差, 《汉书·成帝纪》: 三老、孝弟力田帛,各有差。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三老孝悌力田。帛各有差。 《前汉纪·孝宣皇帝纪二》: 三老孝弟力田。鳏寡孤独各有差。 《前汉纪·孝宣皇帝纪四》: 新蔡长吏三老孝弟力田鳏寡孤独帛各有差。 《前汉纪·孝成皇帝纪一》: 三老孝弟力田鳏寡孤独。钱帛各有差。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三老孝悌力田。 《后汉书·显宗孝明帝纪》: 三老、孝悌、力田人三级; 《后汉书·显宗孝明帝纪》: 三老、孝悌、力田人三级; 《后汉书·显宗孝明帝纪》: 三老、孝悌、力田人三级, 《后汉书·显宗孝明帝纪》: 三老、孝悌、力田人三级, 《后汉书·肃宗孝章帝纪》: 三老、孝悌、力田人三级, 《后汉书·肃宗孝章帝纪》: 三老、孝悌、力田人三级, 《后汉书·孝和孝殇帝纪》: 三老、孝悌、力田三级, 《后汉书·孝和孝殇帝纪》: 三老、孝悌、力田三级, 《后汉书·孝和孝殇帝纪》: 三老、孝悌、力田人三级, 《后汉书·孝安帝纪》: 及三老、孝悌、力田爵,人二级, 《后汉书·孝安帝纪》: 赐民爵及三老、孝悌、力田,人二级; 《后汉书·孝顺孝冲孝质帝纪》: 三老、孝悌、力田三级, 《后汉书·孝顺孝冲孝质帝纪》: 三老、孝悌、力田人二级; 《后汉书·孝顺孝冲孝质帝纪》: 三老、孝悌、力田三级, 《太平御览·赏赐》: 三老、孝悌、力田人三级, 《汉书·武帝纪》: 匈奴入上谷,杀数百人。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匈奴入上谷。杀数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