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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昭公之二十年，而孔子盖年三十矣。齐景公与晏婴来适鲁，景公问孔子曰：“昔秦穆公国小处辟，其霸何也？”对曰：“秦，国虽小，其志大；处虽辟，行中正。身举五羖，爵之大夫，起累绁之中，与语三日，授之以政。以此取之，虽王可也，其霸小矣。”景公说。
《说苑·尊贤》: 齐景公问于孔子曰：“秦穆公其国小，处僻而霸，何也？”对曰：“其国小而志大，虽处僻而其政中，其举果，其谋和，其令不偷；亲举五羖大夫于系缧之中，与之语三日而授之政，以此取之，虽王可也，霸则小矣。” 
《孔子家语·贤君》: 秦穆公国小处僻而霸，何也？”孔子曰：“其国虽小，其志大；处虽僻，而其政中。其举也果，其谋也和，法无私而令不愉，首拔五羖，爵之大夫，与语三日而授之以政。此取之，虽王可，其霸少矣。”景公曰：“善哉！ 《史记·孔子世家》: 景公问孔子曰：“昔秦穆公国小处辟，其霸何也？”对曰：“秦，国虽小，其志大；处虽辟，行中正。身举五羖，爵之大夫，起累绁之中，与语三日，授之以政。以此取之，虽王可也，其霸小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