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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學鼓琴師襄子，十日不進。師襄子曰：「可以益矣。」孔子曰：「丘已習其曲矣，未得其數也。」有間，曰：「已習其數，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志也。」有間，曰：「已習其志，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為人也。」有間，［曰］有所穆然深思焉，有所怡然高望而遠志焉。曰：「丘得其為人，黯然而黑，幾然而長，眼如望羊，如王四國，非文王其誰能為此也！」師襄子辟席再拜，曰：「師蓋云文王操也。」
《韓詩外傳·卷五》: 孔子學鼓琴於師襄子而不進。師襄子曰：「夫子可以進矣！」孔子曰：「丘已得其曲矣，未得其數也。」有間，曰：「天子可以進矣！」曰：「丘已得其數矣，未得其意也。」有間，復曰：「夫子可以進矣！」曰：「丘已得其人矣，未得其類也。」有間， 
《史記·孔子世家》: 孔子學鼓琴師襄子，十日不進。師襄子曰：「可以益矣。」孔子曰：「丘已習其曲矣，未得其數也。」有間，曰：「已習其數，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志也。」有間，曰：「已習其志，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為人也。」有間， 《韓詩外傳·卷五》: 孔子學鼓琴於師襄子而不進。 《孔子家語·辯樂解》: 孔子學琴於師襄子。 《淮南子·主術訓》: 孔子學鼓琴于師襄， 《史記·孔子世家》: 孔子學鼓琴師襄子， 《太平御覽·琴上》: 孔子學琴于師襄子， 《孔子家語·辯樂解》: 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數也。」有間，曰：「已習其數，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志也。」有間，曰：「已習其志，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為人也。」有閒，曰。孔子有所繆然思焉，有所睪然高望而遠眺，曰：「丘迨得其為人矣。黮而黑，頎然長，曠如望羊，掩有四方，非文王其孰能為此？ 《史記·孔子世家》: 可以益矣。」孔子曰：「丘已習其曲矣，未得其數也。」有間，曰：「已習其數，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志也。」有間，曰：「已習其志，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為人也。」有間，［曰］有所穆然深思焉，有所怡然高望而遠志焉。曰：「丘得其為人，黯然而黑，幾然而長，眼如望羊，如王四國，非文王其誰能為此也！ 《太平御覽·琴上》: 今子于琴已習，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為志也。」有間，曰：「已習其志，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為人也。」有間，孔子有所繆然深思焉，有所然，高望而遠眺。曰：「丘殆得其為人矣，始近黮然黑，頎然長，曠然如望羊，奄有四方，非文王，其孰能為此？ 《孔子家語·辯樂解》: 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志也。」有間，曰：「已習其志，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為人也。」有閒，曰。孔子有所繆然思焉，有所睪然高望而遠眺，曰：「丘迨得其為人矣。黮而黑，頎然長，曠如望羊，掩有四方，非文王其孰能為此？」師襄子避席葉拱而對曰： 《史記·孔子世家》: 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志也。」有間，曰：「已習其志，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為人也。」有間，［曰］有所穆然深思焉，有所怡然高望而遠志焉。曰：「丘得其為人，黯然而黑，幾然而長，眼如望羊，如王四國，非文王其誰能為此也！」師襄子辟席再拜， 《太平御覽·琴上》: 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為志也。」有間，曰：「已習其志，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為人也。」有間，孔子有所繆然深思焉，有所然，高望而遠眺。曰：「丘殆得其為人矣，始近黮然黑，頎然長，曠然如望羊，奄有四方，非文王，其孰能為此？」師襄子避席， 《新書·諭誠》: 非桀，其孰能如此？ 《孔子家語·辯樂解》: 非文王其孰能為此？ 《呂氏春秋·異用》: 非桀其孰為此也？ 《史記·孔子世家》: 非文王其誰能為此也！ 《藝文類聚·殷成湯》: 非桀其孰能為此哉。 《太平御覽·殷帝成湯》: 非桀其孰能為此？ 《太平御覽·琴上》: 非文王，其孰能為此？ 《太平御覽·祝》: 非桀，其孰能如此！ 《太平御覽·網罟》: 非桀，其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