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曰:夫子言癰疽,何以別之?歧伯曰:營衛稽留於經脈之中,則血泣而不行,不行則衛氣從之而不通,壅遏而不得行,故熱。大熱不止,熱勝,則肉腐,肉腐則為膿。然不能陷,骨髓不為燋枯,五藏不為傷,故命曰癰。
則血泣,血泣則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