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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襄子問王離曰：「國之所以亡者何也？」對曰：「君恡而能忍，是以亡爾。」襄子曰：「何以為然也？」曰：「恡則不能賞賢，忍則不能罰罪，賢者不賞，罪者不罰，不亡何也！」《御覽》卷六三三頁二八四零
《說苑·佚文》: 趙襄子問王離曰：「國之所以亡者何也？」對曰：「君恡而能忍，是以亡爾。」襄子曰：「何以為然也？」曰：「恡則不能賞賢，忍則不能罰罪，賢者不賞，罪者不罰，不亡何也！」 
《新序·雜事五》: 趙襄子問於王子維曰：「吳之所以亡者，何也？」對曰：「吳君镍而不忍。」襄子曰：「宜哉吳之亡也。镍則不能賞賢，不忍則不能罰姦。賢者不賞，有罪不罰，不亡何待？」 《太平御覽·君》: 趙襄子問於王子維曰：「吳之所以亡者何也？」對曰：「吳君吝而不忍。」襄子曰：「宜哉，吳之亡也！吝則不能賞賢，不忍則不能罰奸。賢者不賞，有罪不罰，不亡何待？」 《太平御覽·賞賜》: 趙襄子問王離曰：「國之所以亡者，何也？」對曰：「君吝而能忍，是以亡爾。」襄子曰：「何以為然也？」曰：「吝則不能賞賢，忍則不能罰罪。賢者不賞，罪者不罰，不亡何也？」 《說苑·君道》: 有功者不賞，有罪者不罰； 《說苑·佚文》: 賢者不賞，罪者不罰， 《春秋繁露·考功名》: 有功者賞，有罪者罰， 《新序·雜事五》: 賢者不賞，有罪不罰， 《韓非子·飾邪》: 有功者必賞，有罪者必誅， 《韓非子·難三》: 今有功者必賞，賞者不得君，力之所致也；有罪者必誅， 《管子·七法》: 有功必賞，有罪必誅， 《管子·重令》: 有功不必賞，有罪不必誅， 《六韜·盈虛》: 有功必賞；所愛者，有罪必罰。 《漢書·宣帝紀》: 蓋聞有功不賞，有罪不誅， 《漢書·循吏傳》: 蓋聞有功不賞，有罪不誅， 《群書治要·七法》: 有功必賞，有罪必誅， 《太平御覽·養老》: 若有功必賞，有罪必罰， 《太平御覽·養老》: 若有功不賞，有罪不罰， 《太平御覽·君》: 賢者不賞，有罪不罰， 《太平御覽·賞賜》: 蓋聞有功不賞，有罪不誅， 《太平御覽·賞賜》: 賢者不賞，罪者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