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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tories -> Shiji -> 列传 -> 太史公自序 -> 16 - Parallel passages[More information]
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之,大夫壅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敝起废,王道之大者也。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五行,故长于变;礼经纪人伦,故长于行;书记先王之事,故长于政;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乐乐所以立,故长于和;春秋辩是非,故长于治人。是故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义。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春秋文成数万,其指数千。万物之散聚皆在春秋。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皆失其本已。故易曰‘失之豪厘,差以千里’。故曰‘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旦一夕之故也,其渐久矣’。故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前有谗而弗见,后有贼而不知。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守经事而不知其宜,遭变事而不知其权。为人君父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蒙首恶之名。为人臣子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陷篡弑之诛,死罪之名。其实皆以为善,为之不知其义,被之空言而不敢辞。夫不通礼义之旨,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此四行者,天下之大过也。以天下之大过予之,则受而弗敢辞。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夫礼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后;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
《史记·太史公自序》: 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之,大夫壅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敝起废,王道之大者也。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五行,故长于变;礼经纪人伦,故长于行;书记先王之事,故长于政;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乐乐所以立,故长于和;春秋辩是非,故长于治人。是故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义。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春秋文成数万,其指数千。万物之散聚皆在春秋。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皆失其本已。故易曰‘失之豪厘,差以千里’。故曰‘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旦一夕之故也,其渐久矣’。故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前有谗而弗见,后有贼而不知。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守经事而不知其宜,遭变事而不知其权。为人君父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蒙首恶之名。为人臣子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陷篡弑之诛,死罪之名。其实皆以为善,为之不知其义,被之空言而不敢辞。夫不通礼义之旨,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此四行者,天下之大过也。以天下之大过予之,则受而弗敢辞。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夫礼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后;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 《汉书·司马迁传》: 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为何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之董生:‘周道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之,大夫壅之。孔子知时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经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与,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弊起废,王道之大者也。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五行,故长于变;礼纲纪人伦,故长于行;书记先王之事,故长于政;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乐乐所以立,故长于和;春秋辩是非,故长于治人。是故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义。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春秋文成数万,其指数千。万物之散聚皆在春秋。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皆失其本已。故《易》曰‘差以豪氂,谬以千里’。故‘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渐久矣’。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前有谗而不见,后有贼而不知。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守经事而不知其宜,遭变事而不知其权。为人君父者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蒙首恶之名。为人臣子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陷篡弑诛死之罪。其实皆以善为之,而不知其义,被之空言不敢辞。夫不通礼义之指,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此四行者,天下之大过也。以天下大过予之,受而不敢辞。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夫礼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后;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 《史记·太史公自序》: 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之,大夫壅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敝起废,王道之大者也。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五行,故长于变;礼经纪人伦,故长于行;书记先王之事,故长于政;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乐乐所以立,故长于和;春秋辩是非,故长于治人。是故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义。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春秋文成数万,其指数千。万物之散聚皆在春秋。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皆失其本已。故易曰‘失之豪厘,差以千里’。故曰‘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旦一夕之故也,其渐久矣’。故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前有谗而弗见,后有贼而不知。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守经事而不知其宜,遭变事而不知其权。为人君父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蒙首恶之名。为人臣子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陷篡弑之诛,死罪之名。其实皆以为善,为之不知其义,被之空言而不敢辞。夫不通礼义之旨,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此四行者,天下之大过也。以天下之大过予之,则受而弗敢辞。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 《汉书·司马迁传》: 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为何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之董生:‘周道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之,大夫壅之。孔子知时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经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与,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弊起废,王道之大者也。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五行,故长于变;礼纲纪人伦,故长于行;书记先王之事,故长于政;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乐乐所以立,故长于和;春秋辩是非,故长于治人。是故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义。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春秋文成数万,其指数千。万物之散聚皆在春秋。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皆失其本已。故《易》曰‘差以豪氂,谬以千里’。故‘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渐久矣’。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前有谗而不见,后有贼而不知。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守经事而不知其宜,遭变事而不知其权。为人君父者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蒙首恶之名。为人臣子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陷篡弑诛死之罪。其实皆以善为之,而不知其义,被之空言不敢辞。夫不通礼义之指,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此四行者,天下之大过也。以天下大过予之,受而不敢辞。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 《太平御览·春秋》: 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之,大夫壅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敝起废,王道之大者也。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春秋》文成数万,其指数千。万物之散聚,皆在《春秋》。《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皆失其本已。故《易》曰:‘失之毫厘,差以千里。’故曰: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朝一夕之故也,其渐久矣。故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前有谗而不见,后有贼而不知;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守经事而不知其宜,遭变事而不知其权。为人君父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蒙首恶之名;为人臣子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陷篡弑之诛,死罪之名。其实皆以为善,为之不知其义,被之空言而不敢辞。夫不通礼义之指,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此四行者,天下之大过也。以天下之大过予之,则受而不敢辞。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 《史记·太史公自序》: 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 《汉书·司马迁传》: 孔子知时之不用,道之不行也, 《汉书·儒林传》: 知言之不用而道不行, 《太平御览·春秋》: 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 《礼记·曲礼上》: 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也。 《史记·太史公自序》: 别嫌疑,明是非, 《汉书·司马迁传》: 别嫌疑,明是非, 《后汉书·杨李翟应霍爰徐列传》: 决嫌疑,明是非, 《群书治要·曲礼》: 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也。 《艺文类聚·礼》: 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也。 《太平御览·叙礼上》: 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也。 《太平御览·春秋》: 别嫌疑,明是非, 《春秋繁露·楚庄王》: 善善而恶恶也, 《春秋繁露·竹林》: 今善善恶恶, 《新序·杂事四》: 郭氏者善善而恶恶。 《新序·杂事四》: 善善而恶恶, 《论衡·正说》: 善善恶恶, 《史记·太史公自序》: 善善恶恶, 《盐铁论·后刑》: 善善而恶恶。 《汉书·司马迁传》: 善善恶恶, 《群书治要·桓子新论》: 善善而恶恶焉。 《群书治要·桓子新论》: 善善恶恶, 《太平御览·春秋》: 善善恶恶, 《文子·精诚》: 存危国,继绝世, 《管子·中匡》: 外存亡国,继绝世, 《淮南子·俶真训》: 存危国,继绝世, 《淮南子·主术训》: 并方外,存危国,继绝世, 《史记·太史公自序》: 存亡国,继绝世, 《汉书·司马迁传》: 存亡国,继绝世, 《群书治要·主术》: 方外,存危国, 《太平御览·义中》: 存危国,继绝世, 《太平御览·春秋》: 存亡国,继绝世, 《史记·滑稽列传》: 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神化,春秋以义。 《史记·太史公自序》: 是故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义。 《汉书·司马迁传》: 是故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义。 《论衡·正说》: 拨乱世,反诸正,莫近于《春秋》。 《史记·太史公自序》: 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 《春秋公羊传·哀公十四年》: 拨乱世,反诸正,莫近诸《春秋》。 《汉书·司马迁传》: 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 《太平御览·春秋》: 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 《韩诗外传·卷八》: 拨乱世,反之正, 《论衡·正说》: 拨乱世,反诸正, 《论衡·对作》: 拨乱世,反诸正, 《史记·高祖本纪》: 拨乱世反之正, 《史记·太史公自序》: 拨乱世反之正, 《春秋公羊传·哀公十四年》: 拨乱世,反诸正, 《汉书·高帝纪下》: 拨乱世反之正, 《汉书·司马迁传》: 拨乱世反之正, 《太平御览·春秋》: 拨乱世反之正, 《说苑·建本》: 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社稷者甚众, 《史记·太史公自序》: 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汉书·司马迁传》: 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社稷者不可胜数。 《太平御览·春秋》: 《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 《说苑·建本》: 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社稷者甚众, 《史记·太史公自序》: 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汉书·天文志》: 杀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汉书·楚元王传》: 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也。 《汉书·司马迁传》: 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社稷者不可胜数。 《前汉纪·孝元皇帝纪中》: 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太平御览·春秋》: 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 《说苑·建本》: 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社稷者甚众, 《史记·太史公自序》: 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汉书·天文志》: 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汉书·楚元王传》: 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也。 《汉书·司马迁传》: 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社稷者不可胜数。 《前汉纪·孝元皇帝纪中》: 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太平御览·春秋》: 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春秋繁露·俞序》: 奔走不得保社稷,其所以然, 《史记·太史公自序》: 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 《汉书·司马迁传》: 诸侯奔走不得保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 《太平御览·春秋》: 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 《说苑·建本》: 诸侯奔走不得保社稷者甚众, 《春秋繁露·俞序》: 奔走不得保社稷, 《史记·太史公自序》: 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汉书·天文志》: 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汉书·楚元王传》: 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 《汉书·司马迁传》: 诸侯奔走不得保社稷者不可胜数。 《前汉纪·孝元皇帝纪中》: 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 《太平御览·春秋》: 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 《风俗通义·正失》: 《易》称:“失之毫厘,差以千里。” 《史记·太史公自序》: 故易曰‘失之豪厘,差以千里’。 《太平御览·春秋》: 故《易》曰:‘失之毫厘,差以千里。’ 《说苑·建本》: 失之毫厘,差以千里”。 《大戴礼记·保傅》: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新书·胎教》: 失之毫厘,差以千里, 《风俗通义·正失》: 失之毫厘,差以千里。 《史记·太史公自序》: ‘失之豪厘,差以千里’。 《列女传·召南申女》: 失之豪厘,差之千里。 《汉书·东方朔传》: 失之豪氂,差以千里。 《汉书·赵充国辛庆忌传》: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群书治要·传》: 失之豪厘,差以千里, 《艺文类聚·别下》: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太平御览·春秋》: 失之毫厘,差以千里。 《春秋繁露·立元神》: 失之豪厘, 《史记·太史公自序》: 失之豪厘, 《列女传·召南申女》: 失之豪厘, 《群书治要·传》: 失之豪厘, 《说苑·建本》: 差以千里”。 《新书·胎教》: 差以千里, 《风俗通义·正失》: 差以千里。 《风俗通义·汝南戴幼起》: 差以千里。 《史记·太史公自序》: 差以千里’。 《汉书·东方朔传》: 差以千里。 《后汉书·律历中》: 差以千里。 《群书治要·传》: 差以千里, 《太平御览·春秋》: 差以千里。 《潜夫论·衰制》: 《文言》故曰:“臣弑其君,子杀其父,非一朝一夕之故也,其所由来者渐矣, 《史记·太史公自序》: 故曰‘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旦一夕之故也,其渐久矣’。 《汉书·司马迁传》: 故‘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渐久矣’。 《周易·坤》: 臣弑其君,子弑其父,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由来者渐矣, 《太平御览·春秋》: 故曰: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朝一夕之故也,其渐久矣。 《白虎通德论·诛伐》: 臣弑其君,子弑其父,非一朝一夕之故也。 《潜夫论·衰制》: 臣弑其君,子杀其父,非一朝一夕之故也, 《史记·太史公自序》: 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旦一夕之故也, 《汉书·司马迁传》: 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朝一夕之故, 《周易·坤》: 臣弑其君,子弑其父,非一朝一夕之故, 《太平御览·春秋》: 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朝一夕之故也, 《孟子·滕文公下》: 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 《说苑·修文》: 臣弑其君,子弑其父, 《春秋繁露·王道》: 臣弑其君,子弑其父, 《白虎通德论·诛伐》: 臣弑其君,子弑其父, 《潜夫论·衰制》: 臣弑其君,子杀其父, 《管子·权修》: 是以臣有杀其君,子有杀其父者矣。 《管子·法法》: 臣有弑其君,子有弑其父者矣; 《管子·法法》: 臣有弑其君,子有弑其父者; 《史记·太史公自序》: 臣弑君,子弑父, 《吴越春秋·越王勾践五年》: 三王臣弑其君,五霸子弑其父。德有广狭, 《春秋公羊传·宣公十一年》: 臣弑君,子弑父, 《汉书·司马迁传》: 臣弑君,子弑父, 《汉书·何武王嘉师丹传》: 至于臣弑君,子弑父。 《周易·坤》: 臣弑其君,子弑其父, 《太平御览·剑中》: 服此者臣弑其君,子弑其父。 《太平御览·春秋》: 臣弑君,子弑父, 《潜夫论·衰制》: 非一朝一夕之故也,其所由来者渐矣, 《列子·力命》: 病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由来渐矣, 《史记·太史公自序》: 非一旦一夕之故也,其渐久矣’。 《汉书·司马迁传》: 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渐久矣’。 《周易·坤》: 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由来者渐矣, 《太平御览·御史大夫》: 盖非一朝一夕,其所由来渐也。 《太平御览·春秋》: 非一朝一夕之故也,其渐久矣。 《太平御览·医四》: 病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有由来者渐矣, 《白虎通德论·诛伐》: 非一朝一夕之故也。 《潜夫论·衰制》: 非一朝一夕之故也, 《列子·力命》: 病非一朝一夕之故, 《史记·太史公自序》: 非一旦一夕之故也, 《汉书·司马迁传》: 非一朝一夕之故, 《后汉书·郑孔荀列传》: 非一朝一夕, 《周易·坤》: 非一朝一夕之故, 《太平御览·隋高祖文皇帝》: 非一朝一夕。 《太平御览·御史大夫》: 盖非一朝一夕, 《太平御览·春秋》: 非一朝一夕之故也, 《太平御览·医四》: 病非一朝一夕之故, 《太平广记·张云容》: 非一朝一夕耳。 《太平广记·李林甫》: 非一朝一夕之故。 《太平广记·韦自东》: 非一朝一夕耳。 《礼记·缁衣》: 迩臣不可不慎也, 《礼记·缁衣》: 故君子不可以不慎也。 《礼记·大学》: 有国者不可以不慎, 《说苑·君道》: 有国者不可以不学春秋, 《说苑·建本》: 有国者不可以不学,春秋, 《说苑·尊贤》: 不可以不慎也。 《说苑·敬慎》: 国君不可以不慎也! 《说苑·敬慎》: 不可以不慎: 《春秋繁露·俞序》: 有国家者不可不学《春秋》, 《管子·枢言》: 不可以不慎民, 《管子·枢言》: 不可以不慎富, 《史记·太史公自序》: 故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 《汉书·司马迁传》: 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 《群书治要·缁衣》: 迩臣不可以不慎也。 《太平御览·谨慎》: 有国者不可以不慎, 《太平御览·鉴戒下》: 国君不可以不慎也。 《太平御览·春秋》: 故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 《太平御览·臣》: 迩臣不可不慎也, 《论语·颜渊》: 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说苑·复恩》: 记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者也; 《管子·形势》: 君不君,则臣不臣。父不父,则子不子。 《史记·孔子世家》: 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史记·太史公自序》: 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 《史记·太史公自序》: 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汉书·司马迁传》: 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 《汉书·司马迁传》: 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太平御览·春秋》: 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 《太平御览·春秋》: 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太平御览·政治一》: 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论语·颜渊》: 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 《春秋繁露·玉杯》: 父不父则子不子,君不君则臣不臣耳。 《史记·孔子世家》: 父父,子子。”景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 《史记·太史公自序》: 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 《汉书·司马迁传》: 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 《汉书·武五子传》: 故父不父则子不子,君不君则臣不臣, 《太平御览·春秋》: 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 《太平御览·政治一》: 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 《说苑·复恩》: 记君不君,臣不臣, 《春秋繁露·玉杯》: 君不君则臣不臣耳。 《管子·形势》: 君不君,则臣不臣。 《管子·形势解》: 君不君,则臣不臣。 《史记·太史公自序》: 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 《汉书·司马迁传》: 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 《汉书·武五子传》: 君不君则臣不臣, 《太平御览·春秋》: 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 《论语·颜渊》: 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说苑·复恩》: 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者也; 《墨子·非命上》: 为臣则不忠,为父则不慈,为子则不孝, 《管子·形势》: 则臣不臣。父不父,则子不子。 《史记·孔子世家》: 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史记·太史公自序》: 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 《汉书·司马迁传》: 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 《太平御览·春秋》: 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 《太平御览·政治一》: 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论语·颜渊》: 父不父,子不子, 《说苑·复恩》: 父不父,子不子者也; 《春秋繁露·玉杯》: 父不父则子不子, 《管子·形势》: 父不父,则子不子。 《管子·形势解》: 父不父,则子不子。 《史记·孔子世家》: 父不父,子不子, 《史记·太史公自序》: 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 《汉书·司马迁传》: 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 《汉书·武五子传》: 故父不父则子不子, 《太平御览·春秋》: 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 《太平御览·政治一》: 父不父,子不子。 《说苑·修文》: 礼之大宗也。 《史记·太史公自序》: 礼义之大宗也。 《汉书·司马迁传》: 礼义之大宗也。 《太平御览·春秋》: 礼义之大宗也。 《大戴礼记·礼察》: 礼者,禁于将然之前;而法者,禁于已然之后。是故法之用易见,而礼之所为生难知也。 《史记·太史公自序》: 夫礼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后;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 《汉书·贾谊传》: 夫礼者禁于将然之前,而法者禁于已然之后,是故法之所用易见,而礼之所为生难知也。 《汉书·司马迁传》: 夫礼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后;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 《太平御览·治政二》: 夫礼者禁于将然之前,而法者禁于已然之后。是知法之用易见,而礼之所以为至难知也。 《说苑·臣术》: 预禁乎不然之前, 《春秋繁露·五刑相生》: 豫禁未然之前, 《大戴礼记·礼察》: 礼者,禁于将然之前; 《史记·太史公自序》: 夫礼禁未然之前, 《汉书·贾谊传》: 夫礼者禁于将然之前, 《汉书·司马迁传》: 夫礼禁未然之前, 《群书治要·臣术》: 豫禁乎未然前 《艺文类聚·刑法》: 曰礼禁未然之前, 《太平御览·治政二》: 夫礼者禁于将然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