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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百四十二

《二百四十二》[View] [Edi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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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節先生春秋經筌卷第二斷前沾和一毫工互綿趙鵬飛企明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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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一兀年春王正月鯉繼弒不書即位正也吾於隱公既言之國三月夫人孫于齊川允公之誠其謀甚晦方公與夫人如齊亦豈虞夫婦之間萌逆弒之謀及公薨于齊魯人蓋以為齊侯殺之亦不知其謀之出於夫人也雖夫人亦謂魯之不我疑故喪之歸也亦從而歸歸魯三月而魯人無知夫人與謀者其實奏濟曰請以彭生除之魯蓋以滋味能得齊侯而甘心焉得彭生姑以當齊侯亦不知賊蓋濯韓塊之側而不問也姦雄殺人而逃心猶有所不安況婦人之情乎喪歸三月魯時將練祭夫人惟與祭而干冥責也旋是奔齊弒逆之謀至是乃致夫人蓋自敗也魯於是始得弒君之賊然子母之間何以置之哉蓋絕之可也而莊公幼雅有所不忍焉聖人以為法不可以恩掩義故春秋於是奔也無不書氏厲魯誅之而烏為莊公絕之也公穀皆以去族為未爵命此亦未爵命邪吾前論去族為聖人之書法於是有足韶者矣內諱奔例書遜避之也其實奔也夏單伯送王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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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築王姬之館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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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孝無二道移孝煮忠同是心也故求忠臣於孝子之門今魯於齊有不與共戴天之讎而天王命以主婚是置人奏不孝也為魯侯者宜何以處之寧辭王命以避讎可也蓋王命有義可辭父讎無言可避故君子寧廢其公而存其私是天下之隨理也如是則穗孝不失為兩全今魯上不辭王淪而下無以避父讎既遣單伯為天子道王姬矣乃厲築館于外以待之示不接於讎也然一舉而忠孝兩失外王姬則恭王為不忘歸王姬於齊則於一父為不孝魯侯之計初以為築王姬之館于外則一上不違王命下不接父讎矣蓋不思其忠孝兩失一皆本乎築館于外也不忠不孝之罪其可以智免一哉單伯魯大夫或者疑送王姬非魯所宜遂以單一伯為王臣又見十四年鄭之會單伯書者會之上若內大夫放是又改遂為道是二者均夫也天王命魯主婚姬若魯女池故單伯言道而王姬言歸皆以內之辭書之苟以為道豈有齊娶王姬而魯為道者哉然內大夫未有書字者此書字者劉敞謂魯之孤是也公之孤四命附庸之君也如都儀父之類故書字此為得之孤蓋魯附庸之君入仕于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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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月乙亥陳侯林卒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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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使榮叔來錫桓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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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命也若書所謂蔡仲之命文侯之命旨生而命之固也死而萊命古鵠是理周官有職喪掌諸喉之喪淮其禁令序其事凡國有司以王命有事嗚有事謂蹲贈贖合之其也若其有功德鬚世者死有誄有鼎銘拾此無所謂錫命者焉衛襄公卒景王使人追命之此春秋之末叔季之事非制也桓其原當自莊王啟之然以衛襄之為人而較魯允則景王之夫為輕且允公天下之大道生不能討臺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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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復何辭以策命之則莊王尤為不君矣不書天闕文武者附會天德天討之事以求不書天之旨鑿矣書錫允法命其貶自著安在去天而後見貶哉不然王伐鄭不書天豈其貶非天討歟聖人立一文自有體不如是之屑屑也王姬歸于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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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送王姬秋築館于外至冬而後歸於齊久遲墳魯何也見齊魯之兩不安也魯人不敢送懼不孝之罪暴於天下也齊侯不敢逆懼魯要其來而為爻復讎也遲之已久齊知魯無復讎之意而後顯逆之不書逆常事也親王姬久留魯而情可見矣一為賢主婦王姬若內女故書歸齊師遷紀鄙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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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呼齊襄狗通也紀王后之國今王復歸女於舂紀亦有婚姻之好馬姬入齊而齊遷三邑者其人也其亦有親愛之心哉僖公見紀之納女於王側終身不敢謀紀襄公當王姬之歸而遷紀邑焉其父子為惡之輕重又可較矣春秋之言還有二義有遷人之國者家人遷宿是也有自遣其國者許遷於葉是也有遷人之邑者紀抑鄙都是也遷國徙其都鄙城市而已遷邑則徙其民而取其地也或者曰遷其民而虛其地非也且遷者本利其地而遷之若不敢其地樓其民何夕哉周之井田有潤始有民春秋之世其法固存也遷其民而不取其田民何以置之然取邑曰取者不轉徙其民池遷邑曰遷者轉徙其民也齊不義而逼紀紀民有所不順焉故以師脅之驅其民而徙之家置於南甲居於乙疆其地而別之使若齊置之也取其地而民安之曰取取其地而彊其民曰遷聖人因闔立文而義自顯也紀小國爾二邑既遷所存者幾何宜其不能至於大國之間則紀之亡若不久矣二年春王二月葬陳莊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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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公予慶父帥師伐萊餘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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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餘丘魯附庸也未王命故以地舉之若都牟曩焉莊公幼謂大夫尊悉我餘丘叛故公子慶父專兵伐之然溺伐衛則聖人貶其族慶父尊聖人不去氏何也恭以著孟氏之孽蓋基於此不氏則無以見之故書曰公子非褒慶父也秋七月齊王姬卒一八冬十有二月夫人姜氏會齊侯于操書齊王姬卒疑辭也王姬事而夫人會濟侯者操是誠可疑者見公千乘之君文姜與其兄謀之如獵狐為王姬婦人又何待哉歸齊八月而卒乘濟死之善惡不可得而詳過齊之赴魯內有所不安而赴之疑魯問其故也不知是之而夫人遂出舍乎繇是刀所以致魯之疑聖人亦從其實以疑詞蚩芝其意可見矣不然王姬卒常事爾何以書之或曰初姬之歸也魯主之故赴萊魯非也十一年王姬歸於齊亦魯主之也其後何以不書卒乙酉宋公馮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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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之允家之屬一體之人也而其時又適相終始其同惡相比盜之常情允馮不死鄭亂不息然其所以亂鄭者實允馮之故宋馮出忽豆突初以植逆黨也不惟利其黨而且利其賂賂不厭則始立而絳惡之見之與突赤同惡者也突失家則此萊魯赤同氣相求者故禪便按之以伐宋及其本突羈固友所乘船出奔則魯末均無望於突矣無望爰突赤可以監矣為也人之心以為突出則逆堂孤稀是奢前日交兵之怨而同納哭焉忽己得鄭而突居於櫟是鄭有其君也鄭有二君繫誰之罪歎允馮羈之也元十七年高渠彌弒忽而至于學使允不死兵釁復生矣幸允死而馮杯能獨納突也又桓滯八每齊襄狀甲殺子臺而立于嬰鄭蓋未定突猶在櫟使家馮東死又未必不為突謀也今馮死矣故予娶雖雅而君鄭十有四年突無如之何者夫家魯之援無挾聖為然春秋重絕逆黨蓋重絕逆黨則天屯遇龜息矣宋嘉定辛聖人盡幸其卒也諸到三月春王正月清會齊師伐衛衛朔不義而立不義而齊王法所不容也齊襄篇逋逃生而久匿之至是五年復舉兵伐衛謀納朔也齊襄之行時人牙煩天下同家之而魯又有君父之讎其可與之俱耶莊公於此經十有五君子蓋不可責其道也而深可誅者大夫之無君忘讎於內而喜兵葉外其可忍哉故去溺之族誅之重矣其後莊公忍父業離而後其伐衛聞王師而敗之上不忘而下不孝皆溺所以致其君者然也其罪可勝誅米八一夏四月葬宋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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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葬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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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崩七年而後葬周無臣子而諸侯無王也左氏曰緩何止緩邪公穀以為改葬意之謂若然則何以不書故如卜之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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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紀季以鄙入于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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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因事立文而褒貶自見紀季以郡人於齊始隱終哀惟此而已故其文異凡大夫有罪者必書奔而莊不書奔大夫竊邑者必書牧而此不書物大夫風者皆斥名而此不斥名蓋事可疑者聖人不異其文無以制後世之疑此何疑哉季紀侯之弟也知齊將滅紀紀亡無日矣者是割紀之邑以出事齊其道若叛紀竊邑而事讎也聖人不異其文後世豈不誣君子為亂臣賊子邪蓋紀侯疾齊襄之惡不忍北面於齊齊兵將臨紀也紀侯將築城鑿池效死而守之則民不能無傷全其民則社稷滅守社稷則民俱死紀事於是謀旋君割邑以附庸者齊辱已以全兄之高因邑以繼紀之祀其為道則道而其謀則順其後遂國旋鄙而叔姬有歸則宗祀不泯者享之功也故聖人書字若許叔蔡季之賢也不書奔非若邪於其以漆閭丘來奔之意也不書叛非若旨鞅入於晉陽以散之道也其意與文自是殆不可以道而疑其情也或者不得其旨謬曰諸侯母弟皆書宇宋公夕弟辰陳侯之弟黃何以書名又以為未命者稱宇既命者稱名莊公十七年公子友如陳葬原仲書名是既命也至閔元年季子來歸刀書字無刀既命而後進命邪聖人惟書字書名去氏書氏為春秋之糧舍此何耶寓褒貶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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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全次制刑部亦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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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實者聖忍其其名盜其名者聖人貴其實公次案滑將以救紀無其實安得享其名故聖人以徒次為文不與其名也齊師次裁聶北救邢名曰救邢安得無其實故聖人書夷儀之遂以貴其實也滑之文莊公蓋幼也子同生迄今十有五年七王之重其能抗齊而救紀乎不能也實不能而徒出兵何益哉雖圖其名不可得也故書公次而不與其救無其實不與其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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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春王二月夫人姜氏享齊侯于祝丘文姜淫奔君子所切齒然元年奔齊聖人去其氏及樣之會祝丘之事復其族何也去氏所以誅其機逆之惡不去氏則無以見其弒復氏所以重齊侯之誅不書氏則無以見其禽獸之行文姜固在所誅也而議婦人何足誅哉所以痛誅者齊襄也若司馬之法在齊襄當服九伐之其文姜何足治哉詩人賦敝苟曰敞縛在梁其魚觴鰥敝笥在梁其洲鍼饌魚大者敝苟足以制之文姜無足治者也南山刺襄公則曰南山崔崔雄狐綏綏以狐喻襄公襄公何以為人哉故聖人於春秋誅齊襄羈重而以文姜馬不足誅也享者兩君相見享於廟禮也以妹享豹祝丘宣涇甚矣二月紀伯姬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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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女嫁於諸侯者多矣卒葬者不書惟紀伯姬之卒書恤其死蓋章國乏際也宋共姬之卒書恤其死者家之眾也紀伯姬之卒紀猶未七而所以書一者為齊侯葬紀伯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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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齊侯陳侯鄭伯遇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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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衛地謀納朔也鄭伯突自元十五年居于櫟以傳考之蓋未嘗入鄭也十八年高渠彌弒昭公而立予臺莊元年齊襄殺子亹祭仲立子晏子嬰至是尺四年突居櫟予嬰居鄭鄭有二君子嬰髡立不書者經則今日遇報盡者子嬰鄭鄭伯突邪曰鄭伯突也夫世鄭之統者昭公為正昭試而無子則統固絕矣亹嬰雖繼立刀昭之理不可謂正而突雖篡實莊公之子又嘗君鄭矣聖人於此與其世鄭之統者名與之實誅之也蓋不與其名則無以顯其篡之實然則過重者鄭伯突也蘇轍以為子娶過矣且據傳所書則此道亦非予嬰初齊襄伐要問我君罪盡會之盡齊所弒祭仲立子里則祭仲固齊讎而子嬰祭仲所立敢冒不測以金齊邪則垂之道必非子嬰也以聖人明鄭之世統則鄭伯亦當是突以左氏若子要之事則鄭伯決非子嬰此固若無足論者然傳世之統聖人重之心故白聖人之意以明鄭之世統云紀侯大去其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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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人書紀之事何其異也前日紀季入齊為之顯然隱惡抑揚其文必置於無罪之地今紀侯之去一也又為之筆削諱避俾其不與惡人同科豈聖人一泛欒紀哉原其情而已勢有所不能免者紀之誠一七是也齊之於紀蓋乃世讎傳曰齊侯烹於周紀侯譖之今雖越數世而齊憾未已雖其事有無不見於經係觀齊詩紀之毒其或然也自僖公與鄭伯如紀而謀襲之罪今十有八年觀紀侯於齊之僖曩均不見其有非常之怨而齊之謀日深紀侯一下之蓋已無所不至九九年會見於郡冬來朝魯皆以求成於齊而齊不順九年又納女萊王倚王之重以圖安齊亦未之平也十七年又為黃之盛然襄公立而逼紀愈甚王又為之歸女教齊期以干其忿而反虐之王姬歸齊而二邑遷焉三邑既遷而紀無以自存矣故二年使季以鄙入敕齊羈春秋祀然前年秋入齊迄今之夏而後紀侯去之何哉蓋須季之安璞鄴社稷有盡而後去也則紀雖亡蓋典七國其國七必有滅之者而此不書滅蘇華之人是以止齊之城也亡國之君必名貴其不死社稷而此不書名明社稷在喜實未之七也亡國之君必書奔而此不書奔蓋釋然而去寶非奔也然則紀侯在所襄數曰不幸而至此尚何以言功區區之謀僅足以贖覆宗城謂之罪其何裹然翼人必異其文者所以傷紀侯為國之難僅能巾存祀乘齊陵暴之惡而重誅其心也議者美之或一推之大王之列稱之或陷裁譚子之下皆不酌聖一人之意而察其書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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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月乙甚齊侯葬紀伯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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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人之國而葬其夫人小惠能掩大心乎齊在所誅也魯為伯姬父母之國魯不葬之以為仁而使齊賣之以掩過則聖人書之不獨譏齊也秋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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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公及齊人狩于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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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公忘父之讎而交煮齊則會可也過可也盟之赤可也何以狩為通於讎而託鬚狩兩相虞也元年既為齊主婚二年馮巳會齊伐衛則通貴讎久矣尚何虞哉蓋前月之道者齊公典齊襄未嘗交際也今之狩兩君相見也交際之間兩君不能無疑心故各以兵行徒以兵行則嫌者不順故以狩為言其實相虞也嗚呼不洪戴天之讎終身之憾也今因狩一見而釋之莊出於空桑耶則尚何責若是兄之子也其忍忘其父乎莊公於此不得與禽獸齒至於天地間尚可以人責之乎書曰齊人人齊侯所以人公也以人黃公聖人猶加恕心焉一忌縣是知春秋忠厚之意也丑乎春王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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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夫人姜氏如齊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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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呼齊襄宣淫一至是邪師諸軍之聚也前日會于標享于祝丘猶曰記會享之禮也今當二軍之眾而掩然無性性之心無恥極矣載驅之詩曰載驅薄薄簟第朱輯路車也魯道有蕩齊子發夕朝夕蕩遊乎路者也四驪濟濟重轡澗瀾兵車也魯道有蕩齊子豈弟蕩遊無厭荒無不意也其與者教相表裏孔于存而不制於以見人經之權也秋郡犁來來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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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附病也附唐之君奉命者皆字儀父蕭叔是也而此獨書名何邪夷過夷附庸不朝如介葛盧遷也此獨書朝以朝禮見異於夷也則犁來蓋知袖者其卒能佐伯主尊周室而請王命為小邾子樂列於五等之君其知禮端自今日朝始故聖人進而書朝異於介葛盧為褒之也冬公合尋人宋人陳人蔡人伐衛八年春王正月王人子突救衛衛宣死而無嫡嗣朔諸殺意壽而自立黜牟意之弟也又逐朔而得衛則相與黔牟均庶也均篡也岑齊師納朔而王師救縣牟其曲直之理則五十岳笑百步爾然以彊弱論之則齊彊而周弱以尊早辯之則用尊而齊旱齊所恃者彊於天下也周所恃者尊於諸侯也然聖人作春秋蓋抑彊而藩弱抑早而奉尊彊不敢陵弱卑不敢抗尊則天下治正春秋之教也今齊連五國之兵以臨青衛衛固不敢敵也周復何以救之今周室之師不能當齊王之一則宜其教之不濟也然齊師納朔朔卒入於衛王師救黔牟而點牟卒出奔聖人於朝之入也志齊之彊而能納朔也不書納朔不與其納以抗王師也黔牟之出也不書出奔傷用之謂不能疵鱉牟也不書王師敗績不與齊之得敗王師也四國皆人而內獨稱公人外所以人公也公忘父之讎復從讎於不義以抗敗王師齊與三國均得道王之罪而莊公兼受無父之誅也莊公至是生十八年豈猶有童心故也故聖人以成人之義責之也王人微者于突名也如子孔子朝之類或以字為褒或以名為貶皆非是裹貶在王師不在主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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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八月衛侯朔入于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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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公至自伐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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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王國之師抗王師而敗之逐興牟而入衛朔之得衛其亦何安孔子曰汝安則為之類固安奏得禪也尚何想聖總書調大于衛有所脅也公踰年桐動皋楚王時從讎蠶達其不義而抗王師及是而歸尚何辭而飲至邪其告於廟必不曰敗王師綱無書之誤其可信之不有春秋後世何以證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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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齊人來歸衛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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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左氏以為得而公穀以為寶說者援書所謂得厥寶王遂以實興得為一愚以為此二說不可合若以為得則貶在齊以為寶則貶在衛蓋得者兵之獲而賢者國之賂也帆理揆之此當為寶不可曰伴也且齊之伐衛期納朔而已豈貴其實玉虜其人民也蓋朔脅諸侯之兵而後入衛其德豹齊罵多故以衛之賢雖齊齊以魯釋讎而從巳且親血於是分而遺魯馬朔路之齊齊分之魯其貶一也或者以待賓比部鼎曰鼎取於宋猶曰部鼎寶取愛衛宜曰衛寶器從名也愚以為衛寶不書衛無以知其為衛之路非師謂之此君子觀其文而察其義不可鑿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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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春夫人姜氏會齊侯于防初文姜之淫奔莊公蓋幼也故聖人每每誅齊而責姜今莊公既冠矣而姜宣淫於二國之間春會恭防魯地冬會裁穀齊地也齊魯之民不勝其恥而莊公不聽勸搏擊之詩曰猗嗟昌兮又曰待嗟名兮美目清兮儀既成兮書莊公長大而美既城人矣而不能防閑其母此詩人所以刺莊也且一婦人之出入豈難制哉而莊公縱其淫而不恥尚何以為人師乎莊公至是蓋冠矣聖人所以貴之重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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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四月辛卯夜恒星不見夜中星隕如雨天地大變明不可以常情度之然不可謂無應而然也惟君人者常懷畏天之心而懼其為變兢兢修德建皇極教天下則天地位萬物育何有於變彼陋儒者規規指凶事之應一物之驗以為知天此淫巫瞽史之事君子所不學夜恒星不見愛之上八者夜中星隕如雨天意豈可測哉祝其重而戒懼修德以謂之無問其應可也楊雄曰聖人不求知天此言足以君萬世法若公羊何休楊氏之罪人與恒星列星八星隕如而忘其多也事問其故曰吾知其變不知其故卜秋大水無麥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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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秋夏之五月五月參將實而大水焉為水所厭而不實故先書大水經書無麥苗以見災五明麥未登場不可舉其實故曰麥苗說者以麥苗偽二物麥且奉艾安得徒有苗此蓋疑五月之際麥蒲實不可曰苗弊不知未登場國安得舉其實二尚十戊年冬書大無麥禾則穀既登場圃矣故明器一其實此則麥來實為水所盡謂何疑乎家夫人姜氏會齊侯于穀臥入年春王正月師次于郎以俟陳人蔡人事午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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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師及齊師圍都郡降于齊師裹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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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出以名有名之師直直則多助兵出以義不義之師曲曲則無功魯之與神未嘗有一日之憾莊公無故出師而宋卷即此何名哉故陳也察也有所不從陳蔡不至公懼不勝乃治兵習戰合齊師以圍鄰不義辜矣故鄉雖不支寧降齊而不降魯講義之兵雖小國有所不服自春動眾迄秋而還三時暴露於外翼典讎此君于危之及其遠也言一還不書至蓋無功而退何辭而告廟也公之舉可謂不自量矣齊為讎而不報郡無憾而興兵已方恐讎事齊輕幸喘思安能管睡蔡而必其至哉徒見齊嘗骨陳蔡以伐衛己亦脅之以伐鄭陳蔡其肯聽已如聽齊邪書識其不自量也已既釋父讎而事齊齊國觀之矣則圍都之舉求於齊可也何懿陳蔡蓋郡命放齊魯之間於陳蔡羈達與齊伐都尉疑腳風齊而未服已於是寧遼求陳蔡而近拾齊不知陳蔡雖弱某能從吾役哉其不至也必矣二國不至卒不得事而求齊齊至則郡國非我寶也夏腳己降濟及秋而後還蓋莊公舉事不謹一朱措詩郡遲留而不通愧無辭以飲至故書還不一書至志其實也或者以還為善辭夫出師無名伐一中國不義三時而反猶曰善之春秋之法不如是之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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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十有一月癸未齊無知弒其君諸見仁凡弒君稱人君無道無諸見之意薰炙天地非特齊惠雜魯赤欲其死也非特魯惡之天下後世均羈太公誅之弊而諸見之弒書無知何也蓋先惡並若不可捨其甲而存其乙請見之無道不得書無知而後見無知之事非名則不彰何則無知仲年之子僖公以年羈母弟愛之異者他弟而施及其子無知蓋習寵羈常詩見一旦絀之能無怨乎怨者亂之謀也於是弒諸見而自立焉故若無知之名所以見僖公寵弟之禍不可不戒也春秋教職所以明親親賢賢之道不可偏廢也九年春齊人殺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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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及齊大夫盟于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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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之法者非名氏無以見褒貶者則雖散而必嘗如劉夏逆王后于齊是也有不在名氏而裹貶自見者則雖尊而不書會王人盟於翟泉是也苦不書劉夏無以見其年而任尊者之職事官三人則已見用之微而王人下盟此詳暮之判也今謹柯之盟所貴在公忘父讎而為齊謀立君書曰及齊大夫盟其義已顯不在大夫之名氏而後見褒貶也及齊高侯盟則罪在高侯而不在公公及齊大夫盟於薛則罪在公而不在齊故暮外而詳內辭之詳容聖人之意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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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公伐齊納于糾齊小白入于齊齊襄無道見弒其嗣勤絕于糾小白皆傳之于而襄之弟也以世統論之則均不當立而于糾出於魯小白出於衛子糾倚事而誤入故書納小白隋彊而曰入故書大約典入均不正以而小白彊而得之書曰齊小白入者齊篡也然莊公者齊不洪戴天齊之亂覺宜討之過而反愛之初盟其大夫謀輪之立君及是遂躬伐齊而納子糾焉或者曰此以征報怨也愚以為不然怨有淺深如壇華之爭千戈之城以德報可也不共戴天何所逃之而可以德報耶釋父讎而實不孝之罪者萬世之下德何有哉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孔子曰以直報心以德報德報怨猶不可以德而況父讎乎秋七月丁酉葬齊襄公二韋馭佛門不天頂庚申及齊師戰于乾時我師敗績一春秋內戰未有書敗績者皆薦之諱也今乾時之一戰不諱敗則聖人之待莊公蓋亦薄矣皆魯君也厚於他而簿恭華何哉見莊公之不足齒也人莫名不有父而莊公獨無父有無父之國則齒莊公有乳父之人則重莊公矣公自春及齊大夫盟夏遽伐齊納子赫齊無白能報閒而入則公可以己矣尚整兵而與齊戰折北不支佚獲而逃使加讎而為齊納糾猶有義不義幽今薦讎納君己弘父臭雖義何益哉沉小白兄予糾弟也公穀經文皆言紂而不書于明糾不當納也內忘父讎而外為齊納不當立之君莊公之過非徒日月之食也終身之罪也尚何足為韓哉故不許敗露其惡也或者以我伐齊焉有復讎之名故聖人與之不諱其敗榮之也噫君子觀莊公果有復讎之心哉為齊主晝從齊伐衛受齊遺伴及齊圍郡盟大夫豈今日之戰諸旦背齊好而直為父復讎且莊所關者讎之子而名為復讎有是理乎七月會葬襄公而八月及齊師戰其職之意可見安用讒撓為無父之人文道我或者又以授公不書為公恥夫敗且不一諱尚何恥之沒哉戰不書公練上公伐齊之文物一如僖二十二年春公伐都秋及都師戰看升陋同義學者無多穿鑿以荼經體則褒貶自明矣九月齊人取子糾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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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之惡於是其矣已既先入以得齊齊人安潔小自有虞哉糾糊口雲外已不能和協則縱之可也小白必殺之而後己曰吾所以絕人望而教後患也小白其亦有天倫之性哉鄭莊克段滑在衛不殺也宋殤得宋馮在鄭不問也夫既攘其位而勒絕其命君子其安乎則小白之姦蓋加鄭莊以等宋殤之用心猶恕於小白也小白之意蓋見刺鄭突不殺忽卒出入歸奔如傳舍故奏此必取而殺之則齊安焉蓋家知其惡直出於鄭突之上而萬世不磨也故聖人旋齊書人則知其為小白恭糾復書于則見其不宜殺也左氏謬以為魯殺之論語威公殺子糾召忽死之孔子之言與春秋所書炳若日月學者安得信傳而戾經也然書此者赤足以見魯不能淮而為齊所取是乃所以譏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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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浚沫一鼠隘諫莊公有重心也吳江劍聞洞庭孟門天下之險物或者趨而過懿若趨平地沫何足恃哉孟子曰固國不以山谿之陰威天下不以兵甲之利得一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莊公不孝天怒民怨四鄰一叛之舍齊蓋無道者前日俟陳蔡不至知四鄰莫一有齒者公又納糾賈怨於齊乃區區浚其溝滄以羈備齊之其不其愚哉楚方城以為城漢水以為一池小白不畏而問罪焉何畏於沫莊公徒勞民動一眾以為此無益之舉敵人蓋望而笑之何益於備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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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春王正月公敗齊于長勺齊伐我也何以不書伐不與齊之來伐也乾時之敗齊取子糾殺之齊亦可以忽然矣今又稱兵阿涉吾地幸魯潛知道而敗之長勺魯地也聖人書公敗之而不書來伐干奪蓋可見矣允十三年齊衛鄭來戰於郎內無詞以敵之故以三國自戰為文今公敗齊旋長勺無詞來伐故以備敗為文內外異體戰敗其名而曲直一判春秋之文誠不可俄而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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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公侵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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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興末未嘗有怨也以為修先君之怨歟則允之末年尤親萊宋亦無一日之憾也且齊為殺父之讎而莊實比之尚何朱問然則公侵宋忿兵也何忿乎忿家趣薄邑止莊楚不孝父讎不能以義復母澤不能以禮聞天下皆以為齊侯之子宜諸侯趣不齒也居位至十年四鄰無一介之使以交煮候人五年伐衛之役宋陳蔡一用之其實從齊不從魯也三國蓋恥與同列矣故圍鄭之役時者即而陳蔡不至薄莊之不足與也長勺之勝蓋赤偶然莊公奏此遂以其兵力之彊而後宋焉忿宋揮已不能自反而修身齊家自咎所以不齒於人者何故乃無釁而侵鄰國以結怨者諸侯則莊公之羈人果不足以為君子而小人之歸矣三月宋人遷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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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客之附庸也而介於宋魯之間隱公元年及宋人盟于宿二國相要同盟於此則其在東魯之閒審矣公侵宋宋蓋嚴宿之微為魯所逼而降之於是遷其國都內道於宋焉然則滅乎未也遷其社稷之守近乎宋猶以為附庸也故不書滅魯固不彊於來也公一侵宋宋閔遷附庸而避之亦足以見聞之儒矣夏齊宋俱次于郎而宋師獨業宜宋之怯不能庇宿也噫力不能庇心不忍棄刀構其民而遷之後遂不復見於經以傳考之則其地卒在魯定十年侯犯叛駟赤誘侯犯如宿犯從之則地入魯人矣豈末遷其地而據其邑卒入於魯耶考乎此尤足以見家聞之不能庇宿雖遷之無益於賓之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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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六丑齊師宋師次于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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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敗宋師于乘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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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次于郎有時也待魯之服也前日公敗齊侯宋齊宋均有感於魯則其伐我蓋有詞矣尚何待曰惟有詞而不忍聞其兵故待焉威公以諸侯之師失于涇以待楚楚使屈完來盟于師故不戰而反楚雖夷狄猶知義也齊宋次于郎而敗宋師于乘丘莊雖諸侯會夷狄而不若也魯之納糾侵宋皆無名之師而待於近郊魯固可求成矣反秉二國一之無戰心詭謀而取之莊公尚為知義乎凡外之一來我不言伐我書來戰式侵我西鄙伐我北鄙聖人皆迹實而書之不諱也今非侵非伐非戰而師次于郎本問罪之舉焉故聖人亦避實而言天不誣人以過也然齊來同去于郎而宋師獨敗又以見齊威不忍聞其民全師而反宋則不忍其忿闕之故獨敗也不然齊宋同敵魯宋敗齊兵安得獨馮傷乎嗚呼齊威於是蓋有伯心非前日之小白也聖人亦因其功過而言之吾為桀跖今為顏閔一聖人無私也跡其實以富賞罰而己凡春秋伐而使書次者善之也救而書文者誅之也伐而次蓋有一所詩不脅忿而遽疾於人也故而去則有所觀望一暑一喜一暫一而不進矣聖人察其情以來其善惡不可謂割刻一同一策也一秋九月荊敗蔡師于莘以蔡侯獻舞歸判於此始見經而所重呈裏蔡師虜獻舞說者曰一州而國國而子以新進之吾不信也蓋前乎此荊一雖彊禾遽侵犯王略然蔡侯鄭伯會於鄧則聖人一蓋己憂之矣中國諸侯無人處此者今齊國初網齊蓋有伯心焉故聖人者數蔡之事首言之以見荊鏘吞噬中國諸侯不可不慮以起齊威之伯業也荊楚之禮直古而然有王者則後服辟王者則似先叛詩曰維女荊楚居國南鄉昔有成湯其敢不來享莫敢不來王商德中衰則有所不定矣故武丁之興捷彼商武奮伐荊楚家人其阻而後帖服焉用之盛時周公在朝莫敢不臣詩曰戎狄是膺荊舒是書則其我敢承周家中償則有所不臣矣宣王之無蠢爾蠻荊大邦為讎方叔元老克壯其猷而後能服之然當商周之盛時朝貢於處亦不遇曰荊楚舒而己未嘗見稱人稱子也或稱荊或稱楚初無輕重而後世見經始書荊繼書楚新來聘書人後又言于遂以為進之且成湯高宗周公宣王惟慾而服之孔子還反成湯高宗周公宣王之道而進之乎無是理也然則其所言之其何日書荊書楚書人書名皆從史文惟書子不書子為一一聖人之意蓋楚自周之前無封爵直南蠻驪安睡一一熊事文王文王師之有書曰鬻子其後成區封慎一曹孫繹於楚以子爵於是列於五等之末及春秋一之世日以成彊逐僭稱王雖其僭出於君而實國一人奉之也至於道中國則以中國之詩為榮故會一諸侯遣聘使以子爵自稱聖人亦因其自稱而書之僭王則聖人惡之然因其實而書王則土無二王不可以訓於是還其所封之爵以子書之若曰楚雖彊大極其所封之爵不過曰子所以御夷狄之彊以尊王也若未書荊書楚書人書名皆從其俗蓋善惡淺深自是非聖人新意也或者又以楚書子為聖人據禮而稱之此又不然記曰東夷南蠻西戎北狄雖大曰于此則漢儒採春秋之文而立言非春秋之前先有是言也謂楚屬南蠻而稱子可也東夷北狄西戎安有稱東夷子北狄于西戎子者哉此漢儒謬說非先王之典也不可以證春秋蔡侯獻舞即蔡季也吾於自陳歸于蔡既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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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月齊師滅譚譚子奔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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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人之國無人之祀固重也而世有所不見君子蓋視其罪何如爾夏啟之誓曰威侮五行怠棄三正天用勤絕其命周公之典曰內外亂鳥獸行測滅之罪非是二者則亦不至於絕典滅也然成湯之興仲虺作誥曰兼弱攻昧取亂侮七推亡固存邦刀其昌則兼弱取亂侮亡未必皆威侮五行怠棄尋正與大內外亂烏觀行者也蓋謂不能自存則兼之亂不足治則取之有七形則傳之有亡道則推而七之何甘誓周典以維滅為重而仲虺以取亡為輕也蓋成陽之典伏義以正天下所存者大則所亡者輕矣今譚之惡不見於經傳齊侯以一舉而滅之君子蓋疑焉然聖人於齊書師不書人所貶於譚子言奔不書名若無罪也蓋謂之罪固不至於滅而齊師滅之所以示威於楚九月荊敗蔡師而虜蔡侯其鋒不可戢視中國若入無人之墟也齊威圖伯之謀國不得不示威以懾之齊威之志則然矣而謂之罪不至於滅故聖人二予予其示威髯楚則書師貴其滅人之罪故不名譚子其褒貶異文而各有義也不二年而會於此杏聖人又顯而爵之蓋子其圖伯之謀也雖非成湯取亂侮七之心而遲道之聖人豈以成湯望齊威哉子其道而已孟子曰湯武身之也五伯假之也於是蓋可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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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一有春王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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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月戊寅公敗宋師于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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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公然此三敗齊宋之師矣屢戰屢捷公蓋以為一善戰也孟子曰善戰者服一刑蓋以結怨連禍戾一被其毒也子是以無文德而有武功為鄭之憂誠一文子以君幼而有武功為晉之意莊公豈特無文一德而幼者哉其惡蓋播義天下諸侯均不齒之而又結憾四境君子為之懼也幸齊威方圖伯不以小忿羈念宋開旋被禍而絕報怨之師不然公敗宋之師魯之禍也非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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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宋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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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災何以書往事也魯讎於宋何為弔之幸之也叫再敗宋師來無非志報爭今宋大水則謀不及魯矣魯故事而往弔焉災無赴告之義非弔無以言之弔而書於策聖人亦因史冊而書之以見公之結憾鄰國刀幸人之災以緩報怨之後何以為國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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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王姬歸于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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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主之也魯用之懿親也所以為王主婚固多矣惟莊公之世南書王姬歸于齊所以見莊之無父也不然同姓主婦常事爾何以書之不書齊道赤常事也立一以十有三年春王三月紀叔姬歸于鄙叔姬伯姬之勝也勝不書所以書者非常也故歸紀歸鄙卒葬皆書焉叔姬自隱七年以勝歸紀迄一今三十有四年叔姬蓋垂白矣以垂白之年不幸而紀亡紀侯大去不知其所終幸紀季以詐謀挈邑而入二以奉宗桃愛讎紀之五廟猶血食也然伯姬既卒繼祀事者誰與謂紀之亡而歸之微還稟而勿顧其如宗廟何故不忍棄其衰殘之念而復歸焉全節中義而不失婦道有足嘉者宜聖人不以其媵妾之賤不憚辭費而究其始終所以存節婦之風為天下勸也說者乃曰嫂無歸叔之義且以垂白之姬夫又何嫌小人不成人之美而齊人之惡果聖人之心哉聖人貴詩存柏舟之什譽秋著歸鄙之事聖訓遠矣觀乎此非徒全叔姬之節亦足以見紀事之果能奉社稷者飾也夏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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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八月甲午宋萬弒其君捷及其大夫仇牧弒君及其大夫三家也恭元二年宋督弒其君與夷及其大夫孔父既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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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月宋萬出奔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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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弒君而十月奔陳宋嘗為有臣子乎陳佗奔蔡蔡人殺之聖人與其詩賊之詩宋萬奔陳而陳安之陳蔡之善惡判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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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二年春齊侯宋人陳人蔡人都人會莽北杏北杏之會威公圖伯之初也圖伯之初而首以爵子之詩其伯也古者二百一十國為州州有伯八州八伯各以其屬屬我天子之老二人分天下以為左右曰二伯所謂一公九命者則伯之名蓋起鬚是今威公之立不受命於天子則所謂伯者分州之伯歟抑九州伯之伯也古之所謂伯天子命之也今成公之伯春秋命之也曰春秋空文物安得有命蓋聖人代賞罰而作春秋則春秋之所予若天子之命也周衰方伯之職不修諸侯不知尊天子而攘夷狄周替旋一楚僭於外聖人蓋憂之今齊成之其多然有圖伯之心而志賣方伯之後也於是聖人以權許之豈苟許之哉許之教初所以責之者後也故今日此杏之會諸侯皆人而齊獨書爵尊之異然諸侯所以責其尊天子攘夷狄之效也而成公果能不負聖人之告成丸合之功伐楚救召陵而折其彊暴之鋒中國恃以不更秋者威公之力也聖人於春秋詳威公之始終以答羣弟子楊管仲之丕烈公子其君而私稱其臣所以露春秋之旨使後世知吾春秋實予齊成也則北杏之會晉爵列教諸侯之一豈非許其圖伯之始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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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六月齊人滅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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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滅謂聖人書即今日滅遠聖人書人譚遂均一不宜減而春秋一千山奪何也前日書師非予之一也禮也今日言人非苟奪之貴其正也前年楚乏滅蔡凌櫟中夏聖人將許其示威以圖伯故略衢一予之今既為北杏之會伯業萌矣而齊成不能安一靖小國和協大邦宣禁令以安王室合兵力以帖科則是乃以諸侯小不順則遂舉而滅之是惟其彊也非安輯諸夏之意也故聖人復貶而書人前干之今奪之非私也遊其善惡而已故謂子書奔而遂君不書奔奔者不能保其國之稱也謂子有不能保其國之罪以啟齊之藏故書奔遂無罪而齊減之故不書奔觀乎此又足以見城避之無名也秋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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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公會齊侯盟于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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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敗齊師未嘗與齊通也此本之會莊公不與今齊戒以遂不至而城之公懼尋會重齊齊侯盟于柯平于齊也說者以其公忘父讎復通于齊茲蓋不然襄公莊之親讎莊且比之成公襄之弟何典於讎不實於此襄之罪而責丸從威之盟非言秋意也然則柯之盟許之乎曰魯聞齊之名有所不央也況盟其君哉然春秋之壤重者其初而略其紛其讎之切者其國觀之何有於成聖人能貴之於襄則今日之盟有所不問也特其從伯之會始於此矣公羊哉言子者盟齊歸汶陽之事以為齊威信於諸侯自柯之盟始焉經不書歸田況汶陽之曰至章之戰而後能取無足據者然以為成之信自是結於諸侯則有之何則公伐齊納糾于威篇至讎又敗齊師于長勺郎之文齊又不得志則魯之怨齊蓋未信也今頓釋前憾而為是盟威之心蓋休然有容矣宜諸侯之心服也曰成之信期教天下自柯之盟始焉其說是也其事非也十有四年春齊人陳人曹人伐宋夏單伯會伐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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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書人而內書單伯則內外皆大夫爾或者以書人尹貶齊非也齊侯何罪哉末背北杏之會齊釋而不伐則諸侯攜矣伐宋之兵伯主之權也非道也單伯復會故再起我宋之文齊將伐來不期於魯自柯之盟始平爾齊不保魯之必從也故不敢期之意見末不至而齊伐之於是懼而以單伯會伐罵後期也後期而齋威不問此所以服魯之心而得其從郭之會也大夫不序將卑師少爾秋七月荊入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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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治內而後攘外伯主之序也今齊戊圖伯三年得魯而失宋諸侯蓋禾協也而荊又入蔡齊威蓋一患之而未有以制之也說者遂貴成公不能服楚一是亦責人之難矣夫穫稻梁必春耕夏耨秋耘而後冬得而禮之禮未入土磨刀而將刈焉吾竊笑其愚也荊之彊暴非一日矣不可權而取也必安靖中國內治而後攘之宜王之事也不然未有以一待虎杖尺筮而搏之有不觸其怒而為其噬者幾希故其後尺二十六年諸侯協從中國無釁而後一伐之亦足以見楚之彊不可俄而服而齊威之靖一去有謀不為不審之計以致中國也或者於此章威公以不能治楚蓋書生之論非燭理者也琴單伯會齊侯宋公衛侯鄭伯于郵周衰方伯連帥之職不修諸侯魚潰鳥散無或宗主人各有心心各自負掩然無相下之志故成公之興驟舉而合之蓋赤難矣故一得國公樓諸侯而會之以斗去心今伐宋而得來於是會于鄭鄭之會為末也單伯魯大夫四命之孤也不名說者以為王臣於此灼見其非也春秋書王臣必列者諸侯之一以主會如僖八年會王人其侯盟于挑九年公會宰周翼侯于葵丘則王臣皆書於會之下以主是會令單伯書恭會之上如公孫敖會晉侯于成季孫行父會齊侯于穀皆內臣也其文自順說者疑魯大夫無事字者不知公之孤四命一附庸之君入仕教魯者也一字有五年春齊侯宋公陳侯衛侯鄭伯會于郭踰年弄會于鄧懼諸侯之難也會之於春見之時一所以協諸侯之處而啟其尊周之心也左氏以點一齊始霸禾也伯當在十八年幽之盟而一夏夫人姜氏如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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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姜哀姜均齊女也二女均有罪而齊威殺東面一釋文何也義之所在也文姜通於襄襄兄也殺文姜則羈暴見之懼釋而弗問達之之道也哀姜酬於慶父慶父賊也以義殺之內足以成惡外足以只懼賊奏姜為安也齊武於此蓋亦有所審矣然威公孝圖伯而姜如二未石不為伯業之累也秋宋人齊人邾人伐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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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都之別封裔出者邪也其地在蘇州徐隸宋池代蓋附庸韓末也數宋而宋伐之爾連齊人者實伯紅主之命也即者邪之所自出懼其技而入於邪也故同邪人伐之宋謀則深矣叢爾附庸其能容二國之師乎二國皆人貶其毒一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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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尺鮮
URN: ctp:ws21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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