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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百四十二

《三百四十二》[View] [Edi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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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巖周禮討義卷第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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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官考工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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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曰先王建二始於天官掌邦治至冬官而經理之事終矣之官以冬此其實也工百工也考秦也以生藉巧工於制器故謂之工以其所制之器從而察其善不善故謂之者小事六曰各官其屬八十掌邦事則各二之事不止於制器記者止謂之考工何也鄭注云此篇司空之官也司空篇已漢興講求千金弗得此前世識冒薰者記錄以備大數爾然秦火之後司空居四民時地利之事已牟先孺據所聞渚記使而已觀賈篇驕鑄轅翼籍翼讎羈驪羈醴醴驪雕難醴驪鸞讓讓藝讓轅題韓醴雖之事理醴霸雖麒羈顓今觀所記如營國為溝恤等事尚有居四民時地利之遺意但不若制器之為詳豈非當童關儒於先王制器之法聞之頗悉故記之特備歟至於有一二可疑者責其古制不可悉聞則間自為記以補其已爾苟於響棄戾當尊經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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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按漢儒謂各官己補以考工記司空果己子以周官司空之掌故之司空未可以為已也夫周官言司空掌邦土居四民時地利凡經書田萊溝恤都邑滄巷者非邦土而何農工商賈市井里室廬者非居民而何桑麻穀粟之所出山澤林麓之所生非地利而何及攻小宰言六官設屬各有八十今治官之屬八十有三教言之屬七十有九禮官之屬七十有夏官之臺年有人意者秦火之餘簡編脫落司空之屬錯雜五官之中先儒莫之能辨逐以考工記補之其實司空二二不當亡也夫攻工記可以補遺官者非三十工之制有合用之遺法也獨考工之序其議論有源委非深於道者其能之夫論百工之事不止於工上立說上而本於王公士犬夭則知工雖末伎非王公發明乎是理士大夫推而行之其勢固不能以自成下而及於商旅晨婦則知工雖有巧非商旅之愁遷貨賄農夫之飭力地財婦工之化治絲麻其材於何而取給也創此者有知述此者有巧業則傳於世守功則歸於聖人工何嘗獨立於天地間能使器利用使乎惟此等議論近古足以發明聖經之秘此所以取而為補亡之書也如捨此而者墓制度之末則論周人上輿奚及乎上梓上匠之制論周人明堂奚取乎世室重屋之制言溝恤滄川非遂人之制也言旂旗旗施非司馬司常中車之制也其他纖悉有床可盡信者甚多無以為周家之制度豈其然乎國有六職百工與居禮為一劉氏曰坐而論道一職也作而行之二職也審曲面執三也通四方之珍異四也飭力以長地財五也治絲麻六也此文首尾自明不須以六官說之曰鄭錦曰王公士大夫固可謂國之職百工商旅農夫婦功分各不同音賤殊等乃大宰所授丸職中之四者而已詔可取並列而為人耶記政王者將言百工之事為甚重故以六識之大而司空之職有百工之事亦得參與其中則百工不可以為點藝而忽之故取攻王之事以足人職之名非以農壬問旅興王公並肩無復等降也口賈氏曰小軍冬官豐年此百工帥其屬言百舉大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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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坐而論道或作而行之或審曲面執辦以飭鵬五材以辨寶民壘蠱四方之珍異翼違或飭力以長阿邏財或治絲麻以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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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言人德能事業之不同賈氏曰論道即周官云大師毒大保茲惟三公論道經邦晏理陰陽三公所論之道即所經邦雙理者也經者經論之謂受理者和調之謂明則邦國幽則陰陽幽明之所以然乃所謂道也經論之用藏於無道和調之妙閒不容聲亦何待於論乎論云者擬議瑩奮賣化講明啟沃而精至者也非經綸天下之大經參天地之化育者不足以與此故官不必備惟其人鄭康成曰作起也葉氏曰天下之事不難於行而難於論論之者在上行之者在下未有論之不當而運壽於毫受襄建久長之策必先謹股肱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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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錦曰審曲者審其曲也面執者面其教也材有曲直直者不待審而可知審其曲然後見其理之所在勢有向背背者不可向以為用而其勢然後順其體之所向贖斷鯉鑿讓難貫曉顯黯韓黯懸羈驪驪羈韓露驛蟲贈韓贈譚賤趙氏曰飭脩治也鄭鐸曰審其曲面其執以飭治乎五材左氏言天生五材民並用孩說者謂金木水火土也鄭康成於此則曰金王皮諧翻謂有人毀蓋主蓋據考工之篇所用之材營寵其賈公彥從而為之說曰水大軍用不得為器物故不以來火備五材之目以下文入材攻之則金木雖可為器若非水火何自而成輪人斬轂更養蓄水之以賦其論之乎沈之均弓人為弓橋幹欲船於火鬻膠則欲水火相得推此類而言之工安可也水火乎二子之說非矣睹罷糴韓諧隸酬雕顛僻顯驢諾體酬驪潁轅鄭康成曰辨猶具也駟誥韻類襲蕪類睡資取也項氏曰所貴所異彼此不通無以相資爾旅所營英之傳曰夏則春夏冬則資絺旱則資舟水則資車以待之飄飄醴蠹羈蠻難輕惟墨鶴章驪顯讓輕體以顯顯顯驪顯醴鯉薪露話賈氏曰飭勤也地財穀物皆是王氏曰治絲神帛治麻薦布易氏曰長者長末始也成者成於終也坐而論道謂之王公作而行之謂之士大夫趙氏曰此言其職誅之人名而後結上文愚按王公乃王與王公也與王疆故廣廈細旃之上相與坐而論道或以帝王無職事不當與臣同列於八職曷不思天職覆地職載聖職教化要知天地聖人所請職者弘職之職而三公亦非可以常職拘或彗呈之三公欲利於上公之公亦恐未然賈氏曰士大夫則設官分職治職教職之等王昭禹曰王公尊而事道故坐而論之逸而無為也士大夫旱而事事故作而行之勞而有為也致治之序本在上末在下王公務本繼治故坐而論道以謀其始士大夫務本翼量故作而行之率成其終坐則無為而不始有作論則言之而書有行然則作而行之者惟王公所論之道以見於事業而已鄭靈輯有污坐廟醴講難顯靈顯韓羅不遙其而鶴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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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用之曰言公則孤可知言大夫則鄉可知先王而後公尊卑之序先士而後大夫小大之序於上則先尊而後事於下則先小而後大言之法也鄭敬仲曰考工必及於王公大夫之職何也蓋百王之事國不可耕且為故也後世有壘彭夏之言謂無事則不可食豈知道公易事賣補不足者乎有為許子之言者謂賢者與民並耕而食豈知之之身百工之所為備豈必自為而後用之乎審曲而執以飭五材以辨民器謂之百工鄭鐸曰自審曲面執而下凡有四職大抵論百王之為志鄭康成曰五材各有工言百家言之也王昭禹曰五材者民器資之以有成也口材不可闕藝不可廢則百王之事焉可後哉然欲辨民器必先乎飭五材欲飭五材必先乎審曲面執惟窺理所在然後能審曲惟正體所向然後能面執五材天之所生必致力以修飾之然後可以為民器若飭木而為舟車弓廬之屬飭金而為量鼎劍削之屬飭土而為廟甑簋豆之屬飭水火而運用之以成乎眾材之屬飭材肇璽品民器各有宜焉不可以不辨其愚口懼也拜崑高下己也崑焉弓乙辟莫安扈之父其為距口虹口卜圭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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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辨其地之堅柔其為劍也辨其士之上下故曰以辨民器通四方之珍異盜賢之謂之商旅鄭康成曰商旅嬰賣之客籠顯顯間飭力暫伎地財謂之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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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錦曰出來地而利於人者地財也必得人有事於此而財始長能勉致其力不憚勤苦以有事焉則地無遺利矣斯可謂之農夫簫驪顯顯顯鱗監輕驪驪體農治絲麻以成之謂之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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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鐸曰絲枲人所賴以禦寒暑非嬪婦化而治之執以成布帛故制絲以成結纊組文之物治麻以成布總絺絡之物斯可謂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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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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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禹曰六職之序王公制法以示百工者也士大夫行法以治百工者也商旅通物以督責工者也農夫長則以養百工也嬪婦化治以成百工也故王公大夫之序在百工之上商旅農婦功之序在百工之下鄭敬仲曰記之所載自王公士大夫以至於農夫婦功皆有職於國者也而百工者事職之所主故列於事官而為之屬也然上無道揆則下無法守朝不信道則工不信度三公坐而論道則上有道揆而朝信道此道德之所以明也士大夫作而行之則下有法守而工信度此風俗之所以同也先王之時所以同風俗者尤謹於百工以其衣服器械之所由出也然則其可不屬之以官乎又曰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然無君子何以治野人故六職先以王公士大夫焉治於人者食人治人者食於人然無野人何以養君子哉故大職成之以工商農婦焉本在上末在下在上者無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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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為而執要在下者有為而治詳無為者精於道有為者精於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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粵無錦黼燕無函福泰無廬福胡無弓車粵之垂錦也非無錦也夫人而能為鏤也燕之無函也非無函也夫人而能補西也秦之無廬也非無廬也夫人而能為廬也胡之無弓車也非無弓車也夫人而能為弓車也趙氏曰粵燕泰胡地名也錦函廬弓車器名也鏤治田之器詩云唐乃錢縛其縛斯趙是己注謂粵地塗泥多草羔而山出金錫鑄冶之業曰器尤多以職方氏考之揚州即粵地也其利金錫竹箭則粵多金錫信矣而甲言之屬謂之西者取能包西人之意孟子云西人惟恐傷人是己注謂燕近強胡習作甲胄則燕地之人能為函也類鑄有之右鮮體墻蘭韓醴驢廬義之秘即廬人為廬器也如今鎗刀之柄以木之堅強者為之注謂秦多細木善作矜秘是也輯贈謹鴛鵲顯輕驪曆卓射乘以攻戰之器注謂匈奴無屋宅田獵畜牧逐水草而居皆知為弓車是也顯羈顯顯顯羈顯韓黯讎驪驪顯驪無云者謂四國之人皆能為是器極其巧妙無所優劣故無縛函廬弓卓之長也人之為藝塗用所短而後見所長有所拙而後見所巧今舉圉皆能之所留毫注謂人皆能作是謂不須國王王解謂官府無是工皆未是新義云段氏為錦器函人為甲廬人為廬器弓人為弓車人為車考工所墨會走王王者謂人不眥能故設工以為之至於粵燕秦胡夫人皆能之故曰無非無其工乃無其名也考工又慮人不知其故所以下申解之曰非無也以夫人能為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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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者創物巧者述之守之世謂之工趙氏曰此段是推原制器本末先後之序無所不通之謂智惟智者明物燭理所以世間原無此器智者以心思之妙理致之精自我創出來拜謂王之巧者見智者之則體立而不備法具而未詳瑩丑心術之巧又依舊制上繼述而增脩之創是開端造始之意述是繼述不作之意如弧矢之利取諸睽耒耨之利取諸益棟宇取諸大壯棺桴取諸大過前人只創得大華後來如考工為弓矢耒耜宮室等制度添了許多節目又如智者觀轉蓬則以為輪觀雲氣則豎墓而巧者述之則為枳鴈較為樹為輿不止木輪為熊虎龜蛇九旃七祥之類不止於旗音是巧者因仍增益之功至於自祖及孫世世守而勿失如函人之子當舄甲弓人之子當為弓之流傳愈久則技藝愈精然後謂之工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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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王之事皆聖人之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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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曰考工又慮後世以百工為器數之末初無妙理可觀遂至於忘其本所以繼之曰百工之事非百王之自為皆聖人之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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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按上既言智此又言聖則創之者自是智者之事作之者自是聖人之事創則不離乎物而作則有得于形而上者之道疏以智為聖人非也魏王昭禹曰易言備物致用立成器蟹徇天下利莫大乎聖人蓋百工之事雖形於度數之祖而天下之至隋寓焉非聖人孰能作之故斷木為杵掘地為臼臼杵之利則取諸小過弦木為弧剡木為天弧矢之利則取諸睽或為耒耜以取諸益或為網罟以取諸離為棟宇則取諸大壯為棺槨則取諸大過山以開國而其天地之象士可竊而具陰陽之數或曲或直而有剛柔之理或厚或薄而有盈虧之義豈淺淺者所能及哉傳曰作者之謂聖殆以此也爍金以為刃凝土以為器作車以行陸作舟以行水此皆聖人之所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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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曰考工既言百工之事皆聖人之作又應無實跡可據又恐或者見聖人創物制器將謂窮人力竭智巧一切用其使然之功於此又指其實而言之見聖人皆順物理自然嚴碌謂錐鑄金乃堅剛之物非焚銷爍之如何能為刃如劍削戈我皆是亦金為之也凝注謂堅也堅凝是結聚之意土是散亂之物非以水凝結之如何為得器如陶人為獻旗人為簋者皆是凝土為之也作車作舟亦然但考工獨於卓輿舟言作者蓋土與金則就其質而成器故可爍可凝至於車舟則斷削眾本而後成其正其罪非一而足又制度規模與金土不同非聖人立為成式以貽後世誰能作之也然曰爍曰凝曰作皆其物質可以樂之凝之作之使物質不可以為用聖人亦不強為之也然則聖人之作亦曰順萬物自然之性而己此所以中書皆聖人之所作也韓黯蠶韓韓緯體離讎顯謚轅關者禁為昱瑟毒桑水行栗舟蠶棄通屢粟車霍童整蓋永誓會範住而霜記考喜舉此里翼椎霄辜花韋韋明蔓賣角毒翟天玉鼻譎霞誘一呂天有時地有氣材有美工有巧合此四者然後盡以為良賈氏曰此良言工雖巧丕得天時地氣材之美者則不良王昭禹曰陰陽寒暑在天道之以為時者也剛柔燥濕在地化之以為氣者也萬物盈天地間得時以生得氣竅及其成有天地之義具焉故曰工有巧此四者相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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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畏犬一袞汀以相成合而用之闕十壽故曰合此四者然後可以篇良良甚善迴若良知良能出於天合之自然也是故斬縠之道必矩其陰陽其斬陽木必以仲冬其斬陰木必然相夏弓人為弓於冬則析幹於春則液角於夏則治筋於祝則合三材此因天時也貢金銀責之揚貢枕幹責之荊孤桐責於徐漆枲貴於豫以至鄭之刀宋之斤魯之削吳鼻之劍此因地氣也相幹欲其赤黑而鄉奮聲而還報聊筋則小簡而長大結而澤漆則欲測絲則欲沈以至燕之角荊之幹紛胡之苛吳粵之金錫凡此皆材之美也輪人為輪則可規可矩可水可縣可權可量與人為輿則言者中規方者中矩立者中縣衡者中水直者如生繼者如附二材既具巧者和之以為輪六材既具巧者和之以為弓凡此皆王之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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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美工巧然而不良則不時不得地氣也鄭錯曰世不明寒暑燥濕之理徒謂吾有美材矣有工巧矣不患乎器不良也而器之成卒不甚善者上不得天時下不得地氣而已是故斬木者必順其陰陽陽木必斬於仲冬陰木必斬於仲夏為子者必順乎春夏筋必治於夏角必液於春他非無時也以為非此時則不順乎天而沫足以為良也為刀必於鄭為斤必於宋為削必於魯為劍必來吳粵他非無地也以為非此地則不得甚氣而不足翼竇也如使其不順天時不得地氣雖材美工巧欲鴻良詎可得哉趙氏曰不時注謂不得天時也劉執中云不言不得天時地氣而曰則不時不得地氣者蓋東西南北之異宜在地之氣不均也而器遷乎其地而不能長渚則於地之氣有得有不得之勢若天時春夏秋冬之行孰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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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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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同之方歎其失聲聽非時不然也人如此說甚好橘踰淮而北為枳讎鶴酣鶴蹄不踰濟貉蹄踰汶騎則死此地氣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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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曰橘是江南之物過淮以此則變為枳穀鶴鶴飛烏春秋昭二十五年有鶴鶴來巢傳曰書所無也蓋鶴鶴本濟西穴處之物今乃踰濟而東為巢於魯之中國故云書所無也貉注謂善緣木之援也汶水在魯北即故陽之田與則吾必在汶上矣是也貉踰汶則死亦地氣不宜爾雌羈顯驪醴驪蠶蠶輕雖驪醴驪驪顯驪醴讎顯讎顯讎驪幹鍾雜靈騎雜醴黯輕讓若之油碧奢所聲翼俱化豆乎詞謹蠹不宜喟朋育董雲完也絡重俞雲蠢室蓍重麗深壬下鄭之刀宋之斤魯之削吳吾之劍遷乎旨龜而弗能為良地氣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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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氏曰據經所書以鄭吏刀戰移自宋而作斤宋之斤饑移向鄭而作刀皆不得為良傅鄭鐸曰鄭刃宋斤魯削吳粵之劍其為器甚艮矣然道去其地而作焉終不敢五國制作之善豈天下之工皆不如五國之功工天下之金皆不如王國之則哉地氣非所宜則雖有皇上精全亦其克使之長也故曰此氣然者言橘貉鶴鵠賦性以生者猶非其地則不能生況刃斤削劍之器出於人為者乎引彼榆此以見地氣之不可不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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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之角荊之幹姊扶反謂之苛積吳粵之金錫此材之美者也鄭鐸曰燕幽慕也燕角之美別無所見荊楚也禹貢荊州貢枕幹括柏驢囂悍則材之出於荊者美可知矣紛胡瑾煮旁春樹錦言慎李胡子是也雖蠶苛箭豪也冀棄人所掌之東躡也轉轅冀寄揚州之域禹貢揚州貢旱品氣金則金錫趙驅於業驛者美可知也牛未嘗無角為患於燕琳義木可混為弓輪而出於荊者美竹可以為箭而出於金胡者美金錫可以為兵器而出於吳學者美孟子曰充實之謂果矣者材質楚良充實乎其中而發見於其外也此四材之美者自土地所宜特異乎他邦之所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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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時洛生有時以殺草木有時落畫何時滅應若有時以助音勤水有時以疑有時以澤縛此天時也乃蟲一已鄭錦曰天之道也其為春夏而萬物生神靈冬而萬物死此生殺之時也草木之生也葉萌於予細牙於丑畢入於戊該閒於亥此生死遇時也石之解散謂之助順翟睹一驪鑿堅者莫如石疑若不能滿矣然盛暑之氣鑠石流金則堅者或至於解散澤當扁擇至柔者其坤水疑二不能疑矣然隆各汪寒則堅凝而為冰既堅矣疑若不能釋也及暖氣和融則復消釋而篇水凡此皆天時使之然也惟天之時寒暑之不常物之寓形于天地間者亦不常如此則夫王之制器可不因其寒暑陰陽哉東用之曰物之屬乎天時者皆是此特舉數者為言言太則火可知言石則金可知天生五材民並用之大無常形托物為體金之為物化而不己故論時之變化而不及斯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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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曰天時地氣材美各有定限而巧出於人之心幹旋運用其妙不可指名故此葬段不言王巧尺攻木之工七攻金之工六攻皮之工五設色之工五刊積摩酣之工五搏酣垣備之工六賈氏曰此裏嚳主喪多少總數毛氏曰尺此諸止以職多者上寡者次之尤寡者為下鄭康成曰攻猶治也鄭鐸曰設色者敷布其采邑也刊摩刮去而摩鏤也司農蠶量為王工然主人唐人謂之王王可也雖人以雕刻為事神人為神夫人為夫豈亦王王也哉然刮摩之工不止於王而己鄭康成曰轉之言相也填點土也霸細露醴羈諧韓魏顯韓韓顯荷之王昭禹曰天生五材民並用之水火金木土是也加之以皮玉設色則為八材焉九職所謂百工飭化八材是也以土治水以來治火然後水火為用以火治金以金治木然後金木為器皮玉設色之事亦不離於五者然後人者之工備此百工之務也攻木夕工木工也故金之工金工也摶垣之工土工也金木言其禮摶垣言其用攻皮之工以函為主設色之工以書為主刮摩之王以玉為主皮色言其體刮摩言共用若夫水火之材則飭化以運用此人者而已故於水火不言王陳用之曰此言設色之工五而其實田也言故木之工七而苴響蕭入蓋輪輿弓廬匠車梓七者之外有朝人焉其工入明矣蓋先王置之其曰三十先儒敘之於故木之工遣朝人以畫繪之工為二遂以足三十之數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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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木之工輪輿弓廬匠車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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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曰以下畫窮其王之職事鄭司農曰此七者故木之工官別名也王昭禹曰輪人為輪輿人為車弓人為弓廬人為廬器匠人為官室之屬車人為家之屬梓人為筍蘆臺亶攻木之工七陳君舉曰朝人不與其數者壽而工聚焉者車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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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金之工築冶鳧黼祟黯段桃王昭禹曰築氏為削冶氏為殺矢鳧氏為鐘粟氏墨重段氏為鋪桃氏為劍此攻金之工六攻皮之工函鮑韓籠堅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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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司農曰鮑讀為能氣之能事我為難蒼頡篇有乾覺韓讀篇歷運之道王昭禹曰函人為甲鮑人之事韓人為皋陶草氏裘氏闕此攻皮之工五設色之工畫績鍾筐橫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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彗韋展曰檻讀絮喜禹遊臺旨王昭禹曰畫績之事官異而職同鍾氏染羽權氏凍絲筐氏闕此設色之工五刮摩之工王御樹雕矢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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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司農曰卿讀如巾櫛之櫛王昭禹曰王人之事磬氏為磬夫人為天神人雕人闕此攻王之工五趙氏曰天人為矢鏃磬氏為石磬如摩其帛之類亦是利摩而成以此知刮摩之工不必專指王然注云王王者笥摩之工施於王者為多故特以義事之所王言之摶擅之工陶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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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旅讀如故於此予之故歸顛誦王昭禹曰陶氏為戲族氐篇簋此摶垣之工二易氏冒幸工有以人名者有以氏名者有以事名者惟晝繪職獨言所職之事其他如輪人與人之類則以人名之謂工以巧為能不必責之世守也如築氏冶氏之類則以氏名之謂官有世功族有世業必世習之為實也言人則上經所謂工有巧是也言氏則上經所謂守之世謂之工是也然攻木無稱氏者攻金摶擅無稱人者蓋制木必以習而金土貴乎世習寧非記者深得先王制作之意乎有廩戰上陶夏后氏上匠殷人上桴周人上輿鄭鐸曰此欲言作車趙王故言用人以車為上欲言周人上事之由故言虞夏商周四代之主所尚各異陶陶土以為器也虞氏去古未遠世質民淳故貴乎民謂之質也記曰有虞氏之瓦棺又曰泰有虞氏之尊也則虞之上陶可知矣區匠人為宮室為溝恤者也夏后荒度土功卒有天下蠱享乎土之匠也語曰禹年宮室而盡力乎溝恤則夏之上匠可知矣桴梓人也故木豎鸞翼裹蜀飲器者也商人所以上梓者變虞夏之土器而用木漸革其質而趨於禮樂之文也與事也周人所以上盥著禮至是而大備用乘卓營筆實之分也易氏曰上之為言尚也昔聖人逆推世變之所趨而為之默制其變所謂察之制初非偏尚之為徇有虞氏之泰尊固尚陶矣夏后氏之山羈亦未始不尚陶夏后氏之世室固尚匠矣殷人屋用重擔亦未始不尚匠殷之崇牙固尚桴矣而夏氏之龍葬康周人之璧妻亦未始不尚梓周之來路固尚兵矣而有虞氏之鸞車夏后氏之鉤車殷之大路亦未始不尚興由是言之設高罰山器固不足以盡四代之所尚捨是亦不足以推世變之所寓要知者王之說特舉覆所尊尚者言之耳趙氏曰天下之文物盛而制度備者其若典有塞緩彩盧之飾有金玉乘華之美然不曰車而曰與者蓋車之制始於輿又所篇任載者在典故也然盧臺稱氏殷周稱人者純於帝者天道經於三者人道虞旱稱氏以其嗣於先則純乎帝也商周稱人以其異於後則純乎王也故焉而工聚焉者車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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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鐸曰周之所尚者典也故作卓之工為多易氏曰故者繼上文而呂也攻本之工七弓廬桴匠各居其一而輪人與人草木乃居其主又於三者之中與人居其羈人析而二車人析而王其外又有朝人為朝是事之三王又別而為七此重器工多惟卓為最陳君舉曰卓制用在輪故察車自輪始輪之外聲為固囿之中直揖湊轂者為福輻之所書而利韓者謂之轂轂裏之大穿謂之賢轂外之小穿謂之朝轂中空處謂之數設上橫通道我者謂之軸軸末以防輪而固請駟牽軸上橫伏而納朝者謂之讓鞋上所載三面材謂之任正任正之上謂之珍與前掩軌版謂之陰典深謂之隊植於興兩傍謂之轉蔽風塵謂之弗積於兩轉而為人所惡者謂之式中系驂馬內轡處謂之職武下之禮從者謂之樹而精之上出於式者謂之較較之下從者謂之朝以輩兢式以皮覆式謂之職豎衣或謂之車輒納轡之環謂之機若卓之眾環謂之指有曲撲而出從前稍曲而上謂之朝輸前持衡者謂之頸頸下衡者謂之衛衝下川馬謂之服服外兩馬謂之驂而服之四轡兩驂之四轡謂之八轡兩驂之內轡系於式其在手者外轡與服馬之四轡謂之人轡前系於衡後系於軫以防驂馬之入者謂之脅驅驂馬之系車四條謂之朝內兩條納於陰者謂之陰朝外系於軸者謂之外朝拘二朝以川其背者謂之朝背為環以管外內轡謂之游環削革三就當實謂之繁纓縷金以當盧謂之錫著鈴於兩錄謂之鸞置軫於式謂之和雨驂內轡謂之勒車上之覆則有草業之斗謂之部蓋上搔謂之弓蓋之小柄謂銳達常大扛長八尺謂之桓此事之道制也事有人等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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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鐸曰易兼三材而南之故人事之屬蓋以象天為軫以象地人主其華則三才之道備矣人等之數殆亦兼三材而叫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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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氏曰在內而尊者莫若乘車在外而重者莫若兵車乘卓王者所乘所以來其尊故必以三材為象兵卓將率所乘欲兵謂之有序而已故總計之而六等也若田車則不與焉者曰卓人又有三寸加軫輿撲則不及四天之等與諸物參差而不齊故不備以等也大抵言軫及蓋而不言人不失為三才之象言軫及人而不及蓋不失為人畫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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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軫四尺謂之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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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此謂兵車楊謹仲曰學者多疑軫之名以鄭氏之說未明也前言車軫四尺謂之裏注以為輿後橫木後言加軫與撲焉曰天也注以為軫輿故學者惑焉軫正是與之名蓋四畔各以本加於輿上以開其所載詩所諸侯收也其四方則象地故曰軫方象地惟四畔皆木也故論軫之高則以後橫木為度六分其廣以夏州軫圍車廣六尺六寸則是輿後橫木圍一尺工崔三十三分寸之二輪大尺六十故輕高三尺三十并後軫典積七十其高四尺自後而登人長八尺登下以曰天為得中故指後橫木為高之處軫之義不止後橫木也謂加軫與撲者樸名伏兔在卓軸上伏兔尾後一載卓軫故曰典樸鞍本不高也惟學者止詔橫木為軫方之義則疑其為方不知方木安得名軫之固而其方又安能象地不可不辦趙氏田乘車之輪六又有六寸枳崇二尺有三寸枳謂轂末貫於輪之中者又加軫與樸之七寸軫謂輿後橫木撲謂伏兔置於輪輻軸上如兩短柱以承軫者枳崇三尺三寸又加軫樸七十則軫去地四天矣故曰車軫四尺謂之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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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秘僻八又有六寸既建而逃轉些裹軫四入謂之二等趙氏曰自軫而下皆以四天為差戈艾戟矛是車上所撞工器古者革職兵器福在車上以刀向外使人不敢犯人立於二器之後欲孟自衛也戈謂刃秘謂柄鯉顯顯御羈諾蠅驛建謂捶在車上迄謂放邪倚也理謂醒車為謹羅鬢秘雖長六尺六十然邪倚則有折除之數甚實只高四尺崇雷高也故曰崇於彰四尺謂之二等易氏曰既定而迅止戈為武之義出先刃則邪向前入後刃不以刃向國以有國者之所宜逮也人長八尺崇於戈四尺謂之三等交長尋有四尺崇於人四又謂之曰藝草鑿常崇於是四又謂之五等趙氏曰交下有鑄鎮而上無刃是擊打人之罪戟戈類也戈兵之最從者其別於戈而官軍戟者翼長則不必皆倍尋惟達於事者必然鄭鐸曰人長入尺立於車上則又崇於戈者四尺是謂二等人來謂之尋倍尋謂之常憂量尋有四天則丈二也其樂於人者曰天是謂四等戟則倍尋其長丈六其崇於交者曰尺是謂五等易氏曰交戰酉矛皆置之車機舊而不用之義酉矛常有四天崇灰戟四尺謂之大等趙氏曰商矛勾兵也其刃曲可以釣物常有四天則長二大矣又崇於我四尺故謂之六等毛氏曰書矛為發語之聲蓋釐賈矛短故合口促聲而言之美矛長故開只引聲而言之然此言聲而已若以義求首則百歛甫斂則促故有疑之義夷則乎緩子緩則伸故有長扣義然則夷矛者其步卒之所用歎故廬人去無過三其身者指人而言其身明不係於事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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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曰五兵之用逮則弓矢射之道則矛者勾之然後受二繫之戈戟刺題司馬法曰弓矢圍裂矛守戈戟助凡用此者皆長以衛短短韶林長奔此戈艾矛戟皆置之事傍不言弓矢則乘事之人佩策無易氏曰觀兵車之制先王不意於用兵可推矣故威車謂之六等之數一謹案抽趙氏曰始言事有必筆更歎絳言事謂之六等之數上文未曾犁等數則云有既到此等證數則云謂之以中結止文立言之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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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察事之道必自載於地者始也是故察車自輪始鄭康成曰先視輪也自從也王昭禹曰載物者其先於車運車者其先於輪趙氏曰道謂道理又謂法也大尺察車自有道理自有要法必自載於此者始言須壽為先也觀必自之無可見之死不可改易之意考工又言曰是鑿祭車自輪始夫載於地者便是指輪言也又分明說破車自輪始以是輪為車之權要所以言之重復表其詳詳賢切之意驅鵲輯譎顯驪驪顯讎懸翻襲囂本壽量蠶希豐墜富古臺力覿檀蠱茹竊轍費暮載因贊星復董八輿輿輪望靈轉罔諸車臺哀繫重苛智尋車壺霍鑿豪翼不實芝驢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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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察車之道欲其樸羈反僕量署微至不樸屬矣畜擅囊也不微至各以為戚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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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氏曰車之材眾矣然載於地而眾方之所資者論而己故察車自輪始其次則輪之用賢棄為國論之行以成連為利是三者皆廢之之道故曰察車之道言道則超乎貝一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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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數之表有非目力之所能給矣鄭鐸曰察車之道必觀乎輪而親輪之法又自有術輪以三材合而為之故欲其樸屬樸屬者言其附著之堅固也輪以囷轉急疾為工故欲其微至微王者言其至地者少也附著不堅則敝壤甚易欲其全且久不可得也至此者多則留滯不行欲其惡蹙而速不可得也戚音促顯懿醴鑄形輪己崇則人不能登也輪己車騎則於馬融古登醴逍毛氏曰輪樸屬而微至固盡善矣而高下又不可以風節鄭康成曰己大也其也崇高也齊人之言終古猶言常也弛版也輪庫則難引易氏曰古人制器內窮天下之理外盡天下之法故大不踰尋丈小不踰方寸所謂輪崇六尺有六寸天下之中制也論過於崇則其軫亦過於四天矣故軫為太高而人力有所不能登輪或已厚則三幹要本天四天車哉軫為大下而馬之力有所不能引人不能登則其力怠焉不能引則常若登阪而借用其力此非卓之善者也嘉翱關讎醴醴黯艱難故兵車之輪六尺有六寸田車之輪人又有三寸乘糧卓之輪六尺有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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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氏曰人之登下況車為節車之崇庫望而為節鄭康成曰兵車乘車駕國川曰車駕田馬鄭錦曰馬有高下故卓輪亦有高下馬之高者其輪高馬之下者其輪卑或駕種馬或駕齊馬或駕道馬其與我焉皆國馬之高入尺者故輪六尺六寸田馬馬之高七尺者也故論大夫三寸鑿羈顯輕驪睡酬韓賈公彥云先言兵車者重戎事也田獵與我伐相類故即書曰車而後利書乘車之等也余以為章所減即成曰卓所瑩翼而乘車者王於無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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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則乘者也戎事之不成武備之不脩雖有乘車惡得而自樂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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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尺有六寸之輪朝官只崇了又有三寸也加軫與撲焉四尺也人長八尺登下以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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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此車之高也易氏曰輪中為轂轂中橫截者釐睡蟲譴疆鑄護譚醉禪諧軸植養童聶謂孟畫父重三夙焉蠱冥也皇譬書朝妻霞護又謂臺證驢雄懿贖讎謂醴驪顯讎鑿顯羈顯顯鯉下音范享芒臺腸黼讎黼驪諧興後之橫木謂之軫軸上之伏兔謂之樸耗醴驪物僕其在驪顯讎裹兔尾後即所以御軸上載黨輕者自輕而上即車輿也輪崇八又有八寸則枳居其中得三尺有三寸加軫與撲之七寸則車輿去地四天矣人長八尺與卓輿去地之又道得其半其長短升降適相稱焉故曰登下以為節鄭錦曰田卓輪六尺三寸則朝三尺事半鄭康成曰乘車之數廣取數於此誠意入尺旁出輿亦七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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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巖周禮討義卷第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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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學成德校訂
URN: ctp:ws22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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