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孟子集註纂宴卷第八 |
| 2 | 滕文公章句下 |
| 3 | 凡十章 |
| 4 | 陳代曰不見諸侯宜若小然今軍之大則以王小則以霸且志曰枉尺而直尋宜若可斬也鵲陳代孟子弟子也小謂小節也枉屈也直伸也八尺曰尋枉尺直尋猶屈已一見諸侯而可以致王霸所屈者小所伸者天也 |
| 5 | 孟子曰昔齊景公田招虞人以旌不至將殺之志士不忘在溝壑勇士不忘喪其元孔子奚取焉取非其招不往也如不待其招而往何哉博田獵也虞人守苑國之史離體驪驪驪顯讎讎顯驪驪讓秦設旌招虞人以皮冠元首也志士固窮常念死無棺梓棄溝壑而不恨勇士輕生常念戰聞而死喪其首而不顧也此二句乃孔子歎矣虞人之言蓋黯夫虞人招之不以其物尚守死而不往況君子豈可不得其招而自往見之耶此以上告之以不可往見之思且夫枉尺而直尋者以利書也如以利則枉尋直尺而利亦可為與此以下正其所稱枉尺直尋之非夫所謂枉小而所伸者大則實之者計其利可著計利之心則雖枉多伸少而有利亦將為之邪些言其不可也昔二趙簡子使王良與嬖奚乘終日而不獲蒼嬖寞反命曰天下之賤工也或以告王良良曰請復之理而後可一朝而獲十禽嬖奚反命曰天下之良工也簡子曰我便掌與女乘謂王哀良不可曰吾屬之範我馳驅終日不獲夏卿之詭遇聶而獲十詩云不失其馳含矢如破我不重與小人乘請辭趙簡子晉大夫趙鞅階也王良善御者也要矣簡子一幸臣與之乘為之御也復變之罪果也彊而後可璧笑不肯理之而後官也一朝自是至食時也掌專主也範法度也說過不正而與禽過也言莫不善射以法馳驅則不獲廢法詭道而後中睡也體雖讓醜澀詩小雅車攻之篇晨御者不失其馳驅之法而射老發矢皆中而力令嬖笑不能也貫習也御者旦差與射者比比而得禽獸雖若丘陵弗篇也如枉道而從彼何也且子過矣在己者未有能直人者也跳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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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比阿黨也若丘陵言多也或曰居今之世出處去就不必二中節欲其二中節則道不待實毛楊氏曰何其不自重也枉已其能直人乎古之人寧一道之不行而不輕其其說是以孔孟雖在春秋戰國之時而進必以正以至終不得行而死也使不恤其去就而可以行道孔孟當先為之矣其主豈不欲道 |
| 8 | 吾暮曰公孫衍張儀豈不識大夫夫哉一怒而諸侯懼安居而天下聰 |
| 9 | 景舉人姓名公孫衍張儀皆魏竊黯怒則說諸侯使相攻伐故諸侯懼也 |
| 10 | 孟子曰是焉實為大吝章孚未學禮乎大夫之冠也父命之女子之嫁也母命之往送之門戒之曰在之女家必敬必戒無違夫子以順為王者妾婦之道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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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 加冠軸於首曰冠雛女家奉家也婦人內卷家以嫁蕪歸也天子大也女子從人以順為正道也蓋言享阿鑒冥霜取權勢乃毒婦順從之道曰非丈夫之筠 |
| 13 | 事也 |
| 14 | 居天下之廣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與民由之不得志獨行其道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謂大夫夫 |
| 15 | 廣居仁也正位禮也大道義也與民田之推其所得於人也獨行其道守其所得於己也淫蕩其心也移變其節也屈挫其意也何叔京蓋戰國之時聖賢道否實天下不復縷見其偽業之盛但見姦巧之後得志橫行氣賂鸞可畏遂學為大夫夫不知由君子觀之是乃妾婦之道耳何足道哉周霄問曰古之君子仕乎孟子曰仕傳曰孔子二月無君則皇皇如也出疆必載質公明儀曰古之人三月無君則弔睡鞭周霄孺人無君謂不得仕而事君也皇皇如有東西弟得之意雖驅舞顯體出疆謂失位而去國也質所執以見人者如士則執雉也雖藝顯讎縱墨醴寶董芝者將以見所適國之君而事之也 |
| 16 | 二月無君則弔不以惡乎 |
| 17 | 周嘗問也以已過來也後章放監曰士之失位也猶諸侯之失國家也禮曰諸侯耕助以供粢盛夫人蠶緩以為衣服犧牲不藝黨不潔衣服不備不敢以祭惟士軸田則亦不祭牲殺器出衣服不備不敢以祭則不敢響業不足弔靈體刀禮曰諸侯為藉百畝冕而青絃躬秉耒以耕而伽人助以終畝收而藏之御廩撰宗廟之粢盛黯顯讎驪驪靈贈豐讓讓離使世婦蠶于公桑蠶室奉謫雜蠡示于君遂獻于夫木天俞韓賣熏囊手遂布于三官世婦使練以為黼黻蔣更章而服以祀先王先公顯驪驪露驪韓韓韓蠶體輕黯韓蠶輕韓嫂驪雪讎飄館醴酬壬有田則祭無田則薦難翼騷顯驪驪黍稷曰粢在器冒盛牲殺牲必特殺也川歸躋巧以覆童者 |
| 18 | 霆疆必載質何也意由響再問他 |
| 19 | 目士之仕也猶農夫之耕也皇太皇羈出疆金華耒耜哉曰晉國亦仕國也未嘗聞仕如此其急仕如此其急也君子之難仕何也曰丈夫生而願為之有室女子陰而願為之有家父母之心人皆有之不待父母之命媒約之言鑽穴隙相窺踰牆相從則父母國人皆賤琴古之冬不嘗不欲仕也又惡不由其道不由其道而往者與鑽穴隙之類也韓晉國解見首篇仕國謂君子游宦之國霄意童子不見諸侯無難仕故先問古之君子仕否然後言此以風勸切之也男以女為室女以男羈家兼媒也言為父母者非不願其男女之有室家而亦惡其不由道蓋君子雖不潔身以亂倫而亦不拘利而忘義以 |
| 20 | 也一正彭更問曰後車數十乘從者數百人以傳食於諸侯不以奉乎孟子曰非其道則軍食不可受於人如其道則舜受堯之天下不以為泰手以例泰尋睹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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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 彭更孟子弟子也泰侈也 |
| 23 | 曰否士無事而食不可也 |
| 24 | 言不以舜為泰但謂今之士無功而食人之食則不臼 |
| 25 | 可也 |
| 26 | 曰子不過功易事蠻籍不足則農有餘粟女有餘布子如通之則神匠輪輿皆得食於子於此有人焉入則孝出則悌守先王之道理覆之學者而不得食於子子何尊梓匠輪輿而輕無量我者哉雖通功易事謂道人之功而交易其書聲也有餘言無所貿易而積於無用也梓人匠人木工也輪冰典人卓工也翩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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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 曰梓匠輪與其志將以求言也君子之為道也其志亦將以求食與曰子何臥其志為觀其有功於子可食而食之矣且子食志乎食功乎曰食盡鯉詳讓睹孟子言自我而言固不求食自後而言凡有功者則當食之 |
| 29 | 曰有人於此毀瓦畫變其志將以求食也則子食之乎曰否曰然則于非食志也食功也謂轅睡漫疇牆壁之飾也毀瓦畫堤言無功而有事也既曰食功則以士為無事而食者其尊梓匠輪輿而輕無仁義者矣 |
| 30 | 萬章問曰宋小國也今將行王政齊楚惡而實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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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 萬章孟子弟子宋王偃嘗滅滕岱叢齊楚魏之兵欲霸天下疑即此時也驪船譙轡孟子曰湯居亳墓曷為鄰葛寢而不祀湯使人問之曰何為不祀曰部以供犧牲也湯使道之牛羊葛伯食之又不以祀湯又使人問之曰何無不祀曰無以供粢盛也湯使亳襄往為之耕老弱饋食葛伯帥其民要其有酒食黍稻者奪之不授者殺之有童子以黍肉餉殺而奪之書曰葛伯仇餉此之謂也顧羈講黯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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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 葛國名伯爵也慶而不祀放縱無道不祀圭祖也亳眾陽之民其民萬民也授與也餉亦饋也晝商書仲虺霆誥也仇餉言與餉者為他也一為其殺是童子而征之四詩之內皆曰非富天下也遇匹夫匹婦復讎寵去 |
| 35 | 非富天下言湯之心非以天下為言而欲得之也乙湯始征自昔句載十五而志敵於天下東面而征西墓怨南面而征北狄怨曰奚鬢卒俊我氏之望之若大旱遑望雨也歸市者弗止甚者不變誅其君弔其民如時邇降民大悅書曰復我后后來其無罰載亦始也十一征所征十一國也餘己見前篇有攸不惟臣東征綏厥士女匪厥玄黃紹我周王見休惟臣附于大邑周其君子實玄黃于匪以迎其君子其小念早食壺漿以迎其小人教民於水火之中取其殘而己矣轉 |
| 36 | 按周書武盛量曩乏重孝盡更如此然其辭時與今書文不類今姑依此文解之有所不惟臣謂助紂為惡而不為周臣者匪與筐同玄黃幣也雌紹繼也猶言事也言其士女以匪盛玄黃之幣迎武王而事之也禮顯讓驪羈顯嘗一人而曰我周王猶商書所謂我石也休美也言武毛能順天休命而事之者皆見休也臣附歸服也孟子又釋其意言商人聞用師之來各以其類相近者以武王能救民於水火之中取其殘民者誅之而不篇暴虐其君壬謂在位之人小人謂細民也太誓曰我武惟揚侵于之禮則取于寥殺伐用張于湯有光 |
| 37 | 太誓周書也今書文亦小台義墨輦審揚裹紂之疆界取其殘賊而殺伐之功因以張大比於湯之伐桀又有光焉引此以證上文取其殘之義不行王故云爾苟行王故曰海之內皆舉首而望之欲以為君齊楚雖大何畏焉 |
| 38 | 宋實不能行王政後果為齊所藏王偃走死尹氏曰為國者能自治而得民心則天下皆將歸往之恨其征伐之不蚤也尚何強國之足畏哉苟不自治而以彊弱之勢言魯亢可畏而已矣孟子謂戴不勝曰子欲子之王之善與我明告壬有楚大夫於此欲其子之齊語也則使齊人傳諸侯楚人傳諸曰使齊人傅之曰一齊人傅之眾楚韓之雖曰捷而求其齊也不可得矣引而置之莊嶽之間數年雖曰禮而求其楚亦不可得矣韓腳戴不勝宋臣也齊語齊人語也傅教也琳讙帷也齊齊語也莊嶽齊街里名也孳重書也此先設譬讒訂一 |
| 39 | 之也 |
| 40 | 子謂薛居州善士也使之居於王所在於王所者長幼卑尊皆薛居州也王誰與籍不善在王所者長幼卑尊皆非薛居州也王誰與和善譯居州獨如宋王何睡居州亦宋星系人眾而君子獨無以成王君之功公孫丑問曰不見諸侯何義出子曰古者不無臣不見 |
| 41 | 不為臣請末仕於其國者也此不見諸侯蕃義也段干木踰垣而辟之泄柳閉門而不由是皆己甚迫斯可以見矣雖喟 |
| 42 | 段干木魏文侯時人鄭泄贊墓隳時簿體聖侯繆公欲景二人而二人不實見之蓋未為臣也己甚過甚也迫謂求見之切也陽貨欲見孔子而惡無禮大夫有賜於士不得受於其家則往拜其門陽貨爛孔子之出也而饋孔子蒸豚孔于亦潤其之也而往拜之當是時陽貨番豆得不見 |
| 43 | 囊 |
| 44 | 吐又引孔子之事以明可見之節也欲見孔子欲召孔子來見己也惡缽禮畏人以已為無禮也受於其乙家對狹人拜受於家也其門本人之門也潤窺也陽貨於魯為大夫孔子為士故以此物及其不在而體之欲其來拜而見之也先謂先來加禮也曾子曰脅肩諂笑病于夏珪子路曰禾同而言觀其色赧報然非由之所知也由是觀之則君子墓所養可知己矣麟罷 |
| 45 | 脅眉竦靈諂笑強睡笑皆小人側媚之態也病勞也夏睦夏月治體之人也昔暴卿此者其勞過於夏吐之人也未同而言與人未合而強與之言也報報悲而面赤之貌由子路名言非己所知甚惡之之辭也孟子言由此二吾觀之則二子之教聲可知必不官不俟其禮之至而輒往見之也此章言聖人禮義之中正道之者傷於迫切而不誅不及者淪於漸賤而可恥 |
| 46 | 戴盈之曰什去關市之征今雖未能請經之以時來年然後己何如靜 |
| 47 | 盈之亦宋大夫也什了井田之法也關市之征商賈之祚也己止也孟子曰今有人日攘其鄰之難者或口之曰是非君立之道曰請書之月攘一難以待來年然後己攘物自來而取之也損減也一如知其非義斯返己矣何待來年一知義理之不可而不能速改典月攘一雞何以異越公都子曰外人皆稱夫子好辯敢問何也孟子曰于豈好辯哉予不得己也天下之生久矣嘉一亂麗輯生謂生民也一治一亂氣俱盛衰人事得失善復相尋理之常也 |
| 48 | 當堯之時水逆行汜濫於中曰蛇龍居之民軸所定下者為巢上者為總差書曰海水警余降水者洪水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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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 水逆行下流壅塞故水倒流而亭藍也下下地上高地也藩藿穴豐也書臺襄禹謨也洛水降洞無涯之水也堪垂韓此深亂也使禹治之禹掘地而注之海驅蛇龍而教之范水由地中行江淮河漢是也險阻既遠鳥獸言舌人者消然後人得平土而居之類 |
| 51 | 掘地掘去懿笙塞也范澤生草者也此中兩涯之閒也險阻謂水之汜濫也遠去也消除也此一治也堯舜既沒聖人之道衰暴君代作壤宮室以為汙池且無所安息棄曰以萬園囿使民不得衣食邪說暴行又作困囿汙池沛澤多而禽獸至及紂之身天下來大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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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 | 暴君謂夏太康孔甲履癸商武乙之類也官軍民后也沛草木之所生也澤水所鍾也自堯舜沒至此治亂非夏紂而又更亂也 |
| 54 | 周公相武王誅紂伐奄三年討其君驅飛廉種海隅而戲之滅國者五十驅虎豹犀象而還之天下大悅書曰玉顯哉文王謨丕承哉武無烈佑啟我後冬咸以正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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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 | 眷東方之國助紂為君者也飛廉紂幸臣也黼酬時韻鞭五十國皆紂黨虐民者也言周書君牙之篇丕大也顯明也謨謀也承繼也烈光也佑助也啟開也故壤也此一治也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露證隋 |
| 57 | 此周室東遷之後又一亂也 |
| 58 | 孔子懼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老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胡氏營譚霸仲尼作春秋以寓王法厚黯昨典蘆禮命德討罪其大要皆天子之事也知孔子者謂生書之作遏人欲於橫流存天理於既滅為後世慮至深遠也罪孔子者以謂無其位而記二百四十二主南面之禮使亂臣賊子禁其欲而不得肆則戚矣遇謂孔子作春秋以討亂賊則致治之法垂於萬世皋亦一治也乙聖王不作諸侯放恣處士橫議楊朱墨翟之言盈天重天下之言不歸楊則歸墨楊氏為我是無君也墨氏兼躡是無父也無父無君是禽獸也公明儀曰庖有肥肉廄有肥馬民有飢色野有餓孳此率獸而食人也楊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若是邪說誣民充塞任義也仁義充塞則率獸食人人將相食報楊朱但知愛身而不復睡知有致身蕃義故無君惡千愛警享而勢重親量貢竅鄱父無父無君則人道滅絕是亦禽獸而已公明儀之言義見首篇充塞任義謂邪說徧滿妨於仁義也孟子引儀之言以明揚墨道行則人皆無父無君以陷於禽獸而大亂將起是亦率獸餐人而人又相食也此又一亂也 |
| 59 | 吾為此懼閑先聖之道距楊墨放淫辭邪說書宋得韭作於其心害狀其事作於其事生是其政聖人復起丕易吾言矣閑衛也故驅而遠禍之也作起也事所行政大體迄孟子雖不得志於時然楊墨之書自是滅息而君父子之道賴以不墜是亦一治也程子曰楊墨之皇甚於申韓佛老之害甚於楊墨蓋揚異為無意曩蓄量兼愛暴韋韓顯蠹蠡毒露讎醴顯禪響顛諾轉謳體繞幹曜投孟子止闢楊墨為其惑世之甚也佛氏之言近理又非揚臺量所以為害尤甚一昔者禹抑洪水而天下平周公兼夷狄驅猛獸而百姓寧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丁懼抑止也兼并御之也總結上文也詩云戎狄是膺荊舒是懲則莫我敢承無父無君是周公所膺也 |
| 60 | 說見一篇承當也 |
| 61 | 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說距被行放淫辭以承二聖者豈好辯哉制不得已也訣湮解見前篇辭者說之詳也承繼也三聖禹周公孔子也蓋邪說橫流壤人心術甚於洪水猛獸盞災慘於夷狄篡弒之禍故孟子深懼而力救之善豈豈好辯哉予不得己也所以深致意焉狐非知道之君子孰能真知其所以不得己之故哉能言距楊墨者聖人之徒也 |
| 62 | 言苟有能為此距楊墨之說者則其所趨正矣雖未必知道是亦聖人之徒也孟子既答公都子之間而意有未盡故復媵言此蓋邪說害王人人得而攻之不必聖賢如春秋之法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不必士師也聖人救世立法之意其切如此若以此意推之則不能故討而又唱萬不必故討之說者其為邪試之徒亂賊之黨可知矣尹氏曰學曩是非之原毫釐有差則害流於生民禍及於後世故孟子辨邪說如是之嚴自以為承三聖之功也當是時方且以好辨目之是以常人之心而度董賢之冠匡章曰陳仲子豈不識廉士哉居於陵王曰不食耳無聞目無是也井上有李蟬言實者道青天匍匐往將食之三咽然後盲有聞目有見匡童陳仲子皆齊人廉有分辨不苟取也於陵地名蟠躋僻蟠蟲也匍匐昌無力不能行也咽吞也孟子曰於齊國之士吾必以仲子為臣華焉雖然仲迂惡能廉克仲子之操則酬而後可者也謂疆巨孽大指也言齊人中有仲子如果小指中有大指也充推而滿之也操逝守也輔丘輔也言仲子未得為廉也必若滿其所守之志則惟丘淵之無求於世然後可以為廉耳 |
| 63 | 夫關一食槁壤下飲黃泉仲子所居之室伯夷之所築與抑亦盜跖之所築與趨食之粟伯夷之所樹與抑亦盜跖之所樹典是未可知也槁壤乾事也黃泉濁水也抑發語辭也言測無求於人而自足而仲子未見居室食寒若所從來或有非義則是未能如測之廉也 |
| 64 | 曰是何傷哉彼身織屨妻辟纏以易之也願諱辟績也爐練麻也 |
| 65 | 曰仲子齊之世家也兄戴蓋祿萬鍾以兄之祿為否義之祿而不食也以見之室為要義之室而不居也辟兄離母起於於陵他日歸則有饋其兄生鵝考己頻顧曰惡用是親親者為哉他日其母殺是書也與之食之其兄自外至曰是親觀之由也出而吐之斛脾軸轅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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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 | 世家世卿之家兄名戴食采耗養盍其入萬鍾也歸自於陵歸也己仲子也親親鵝聲也頻類而言以其兄受饋為不義韋吐之也 |
| 68 | 以母則不食以妻則食之以見之宜則弟居以於陵則居之是尚為能見其類也乎若仲子老朝而後充其操者也 |
| 69 | 一擇子以母之食兄之室為否壽不食不居其操料守如此至於妻所易之粟於陵所居之室既未必伯夷之所無則亦不義之類曰今仲于教此則不食不居於彼則食之居之豈為能充滿其操守之類者乎必其無來自是如丘測然乃為能滿其志而得無廉耳臉豈人之所可為哉范氏曰天之所生地之所養無人為大拒川人之所以為大者以其有人倫也仲子避兄離母無親戚君臣上下是無人倫也豈有無人倫而可以為廉哉 |
| 70 | 孟子集註纂孳墓第六 |
| 71 | 後學成德技訂 |
| 7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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