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四書之實自漢以來海蝕於訓話迫朱子而大明朗如曰星孫其廣大精微始猶象緯之有體次氣侯之有忠推讀老茫乎未易窺測也夫苟差於句讀則章之貴祝酣丑理矣訛於音釋則字之義糴悲矣經傳之援據名物之體本末或昧焉則鹵韓而滅裂矣理何自而明哉朱子嘗驪言不用聖賢許多干天則無以見聖賢之意然則學者可不用朱子之功而來朱子之意乎臨川詹君道傳用魯齋先生所定之句讀會近代諸儒之箋釋而參訂之名曰四書纂繁藏于家熟以授其後建易陳君子善最而行之乃求為之序焉是書也亦既羽翼朱子而有期賣 |
| 2 | 干聖門矣其於議者之用力又豈不易易恥也哉王正癸未秋九月甲子後學會稽胡享謹拜手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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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四書纂雙凡例 |
| 9 | 口朱子論語集蓋淳云漢魏諸儒正音讀通訓話考制度辨名物其功博失學者苟不先涉其流則亦何以用力於此是編推用此例朴幾求四書之說而亦先涉甚流之意也 |
| 10 | 一句讀用三丈四所定及溫州點加參貢為藩讀多者欲其文理明句長者欲其血麻貫凡客意俱斷篇句丈斷意不斷為讀者也相因者讀一有皋羹字下有承工字考讀 |
| 11 | 一字音參用諸儒所定經丈元有闕者補入因以別之書望吳朱子曰書之說務從簡明於制度器數之本末經史子集之事嘗為玄提要不復致詳今用各案證據于下方 |
| 12 | 一所翼如杜猴山旁通薛秋潭引證金仁山攻證許益之叢說趙鐵峰實義等書頗檻貳擇隨類纂奈孰他論有所補益者間亦一二附川辜墓爭及音讀欲便初學者耳義理之訓則集盛秦疏諸書詳矣是編奚膚贅辭 |
| 13 | 大學章句序 |
| 14 | 大學之言古之大學所以殺人之法也蓋自天降生民則既莫不與之以仁義禮智之性矣然其氣質之稟或不能齊是以不能皆有以知其性之所有而全之也一有聰明睿智能盡其性者出於其間則天必命之以羈億兆之君師使之治而教之以復其性此伏羲神喜黃帝堯舜所以繼天立極而司徒之職典樂之官所由設也難轉量之隆其法毫備然後王宮國都以及閭巷莫不有學窒八歲則自王公以下至於庶人之子弟皆入小學而教之以酒韓尋翼對進退之節禮樂射御書數之文及其十有五年則自禾中之元子眾子以至公卿大夫元士之適子與凡民之後秀皆入大學而教之以窮理正心修己治人之道誠此又學校之教大小之節所以分也夫以學校之設其廣如此教之之術甚恣卑節目之詳又如此而其所以為教則又皆本之人君躬行心得之餘不待求之民生日用尋倫之外是以當世之人無不學吾事焉考無不有以知其性分體之所固有職分之所當為而各俛焉以盡其力此古昔盛時所以治隆於上俗美恭下而非後世之所能及也及周之衰賢聖之君不作學校之政不修教化陵夷風俗頹階敗時則有若孔子之聖而不得君師之位以行其政教於是獨取先王之法誦而傳之以詔後世若曲禮少僧壽則弟子職諸篇固小學子靈餘裔驢謹嘯而此篇者則咽小學書當以著大學之明法亦有以極其規模之大而內有攀巫其節目之詳者也二千之徒蓋莫不聞其說而言氏之傳獨得甚宗於是作為傳義以發警及孟子沒而其傳緡焉則其書雖存而知者鮮贊夭自是以來俗儒記誦詞章之習其功倍於小學而無風異端虛無寂滅之數其高過於大學而祁實甘花權謀術數一切以就功名之說與夫慚稱家眾拘刻流媚酬惑世誣民充塞奮義者又紛然雜出乎其間使鄭君子不幸而不得聞大道之要其小人不書不實冢至治之澤晦言積否關霆反覆難謹霞豎季之衰而壤亂極矣天運循環無往不復來德隆盛治教休明於是河南程氏兩夫子出而有以接乎孟氏之德實始尊信此篇而表章之說又羈耕之次其簡編發其歸趣黯無後古者大學教人善畫經賢傳之指樂然複積明於世雖滅景之不遂亦幸私淑而典有間焉顧其為言猶頗放失是臥忘其固陋舉而輯之間亦竊附己意補其闕略以俟後之君子極知僭踰無所逃罪然於國家化民成俗之意學者修己治人之方則未必無小補云淳熙己酉二月甲子新安朱景穿大學繫鞭章憲恭懿一州只只雕久子程子曰一畔耦驪鑄驪滯蚤範氏之道書罷歸費藝霸顯鸞初學殿德之門也於今可見古人為學次第著獨賴此篇之存而論孟次之學者當是而學焉則巍乎其京差矣降濤一八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空一程子曰親當作新適大學著大人之學也明明之也明德者人之所得乎器暗虛靈不昧以其眾理而應萬事若也但無氣星薪樹春欲所蔽則有時而昏然其本體之明則有未嘗無者據學者當因其所發而遂明之以復其初也新著革其舊之謂也言能自明其明德又當推以及樂使之亦有以安靜其葦異恐污也無者必至恭是壘謹遷之意至善則事理當然之極也言明明德新民皆當共於至善之地而不遷蓋必其有以盡夫掃天理之極而無古宅人欲之私也此王者大學之綱領也 |
| 15 | 知兵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靜碧能安安而后能意慮而后能得一仁一止者所當止之地即至善之所在也知之則志有定向靜謂即不妄動安謂所熟讀而安慮謂處事精詳得謂得其所止 |
| 16 | 物有本末事有洲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明德為本新民為不知止為始能得實絡本始所先末絡所後此結上文兩節之心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伯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醜 |
| 17 | 明明德於天下者使天下之人皆有以明其明德也一心者身之所主也誠害也意者心之所發也實其心之所發欲其必自嫌而孤自欺也致推極也知猶識也推極吾之知識欲其所知無不盡也格至也物猶事也窮至事物之理欲其極處無不到也此人者大學之條目也 |
| 18 |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誠思誠如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齊家齊而后國治國治而后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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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 物格者物理之極處無不到也知至者吾心之所知無不盡也知既盡則意可得而實矣音忌實則心可得而正矣修身以上稱明明德之事也齊家以下新氏之事也物格知至則知所止矣意誠以下則皆得所興之序也 |
| 21 | 自天子以至於庶蚤宜是皆以修身為本壹是裏也正心以一皆所以修身也齊家以下則舉此而錯之耳其本亂壺本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 |
| 22 | 之有也三山本謂身也所厚謂家也此兩節結一文兩節之意右經一章蓋孔可臺焉曾子述之其囂準章一則曾子之意而門人記之也舊本頗有錯簡今因一程子所定而更考經文別芻序次如左几傳文雜引經傳若無統紀然丈理接續血豚貫通深浸始終至為精密慈讀釋味久當見之今不盡釋也 |
| 23 | 康誥室兄明德 |
| 24 | 康誥周書克能也睡階韓薨鹽醴讎尋轉霸太甲曰顧誤天之明命無疆輔太申商書顧謂常日在之也設猶此也或曰事也天勤明命即天之所以與我而我之所以為德者也常目在之則無時不明矣 |
| 25 | 帝典曰克明峻德讎 |
| 26 | 帝夢堯典虞書峻大也 |
| 27 | 皆自明也 |
| 28 | 結所引書皆言自明己德之意右傳之首章釋明明德 |
| 29 | 此通丁重曩曩重旱臺量否窒下湯之盤銘曰苟戶新日日新又日新盤沐浴之盤也顯覿飄顯驪羈鑿顯隸轉醴隱鑿名甚器營暴之辭也諾體類尋顯輕顯階苟誠壽霜蘇湯州人之洗濯其心略云麟惡如沐浴其身以去垢故銘其盤言誠能一日有以滌其舊染之污而自新則當因其己新老而日日新之又日新之不可略有聞斷霍也康誥曰作新民 |
| 30 | 鼓之舞之之謂作羈轉霞言振起其自新之民送 |
| 31 | 也 |
| 32 | 詩曰周雖舊邦其命維新 |
| 33 | 詩大雅文王之篇言周國雖舊至於文王能新其德以及於民而始受天命也 |
| 34 | 是故君子無所不用其極 |
| 35 | 自新新民皆欲止於至善也 |
| 36 | 右傳之二章釋新民 |
| 37 | 詩云邦幾千里惟民所共 |
| 38 | 誥嵩頌玄鳥之篇邦義王者之都也辭讓驪關共盈言物各有所當與之處也詩云緡蠻黃壘于丘隅內襄止智書寄以人而不如鳥乎詩小雅緡蠻之篇緡蠻烏聲丘隅岑幽拙尉之處子曰以下孔子說詩之辭言人當知所當止之處也詩云穆穆文王於緝熙敬此篇人君其於仁為人臣止於敬鴈人子止於孝福人父此於慈與國人交止於信萊緝之 |
| 39 | 秀實馬 |
| 40 | 註夏王之篇穆穆深遠之意於歎美毒緝繼續也鳳光明也敢與言其無不敬而安所共也引此而言聖人之止無非至善五者乃其日之大者也學者於此究其精微之蘊覽而又推類略盡其餘則於天下之事皆有以知其所止而無疑矣詩云瞻彼洪漢華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樣如琢如磨瑟苛潤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終不可誼兮如切如德者道學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儒學者恂慄也赫兮喧兮者威儀也有斐君子終不可誼兮者道量喜貢章態堂睡顯驪顯輕驪顯驪靜衛風棋淡之篇洪水名懷遠軍猗猗靈貌興僻也斐文貌切以刀鋸掌以椎福鑿皆裁禦成形質也禮以鏡錫隋碧以沙石皆治物使其滑澤也治骨角者既切而後酸嗟之治玉石者既琢而復磨之皆言其治之有緒而益致其精也瑟嚴密之貌側武毅之貌赫喧宣箸盛大之貌誼忘也道言也學詣講習討論之事自修者緝轉察克治之功恂慄戰懼也威可畏也儀可象也引詩而釋之驪醴驪以明明明德者之止於至善道學自修言其所以得之之由恂慄威鍾臺穗審丞贅靈卒乃基嵩鑿蠡也 |
| 41 | 詩云於戲前王不忘君子賢其賢而親其親小人樂其樂而利其利此以沒世不忘也詩周頌烈文之篇於戲歎辭前王謂吝我也君孟間其後賢稷王小人謂後民也此言前王所以新民者止於至善能使天下後世無疆不得其所所以既沒世而人思慕之愈久而不意也此兩節詠歎湮決其味深長當熟玩之意輕右傳之三章釋異於至善 |
| 42 | 此章內自引洪漢詩以下准果誤在誠意童子曰聽訟吾猶人也必也使無訟乎無情者不得盡其辭大畏民志此謂知本 |
| 43 | 猶人不異於人也墮實也引朱于之言而言聖人能使無實之人不敢盡其重誕之辭蓋我之明德既明自忒有以畏服民之心志故訟不待聽而自誣也觀於此書可以知本末之先後矣右傳之曰章釋本末 |
| 44 | 年章舊本誤在止於信下 |
| 45 | 此謂知本 |
| 46 | 程子曰衍體文也此謂知之至也 |
| 47 | 此句之上別有闕文此特其結語墨右傳之五章蓋釋格物致知之義而今己矣此章桂果通下章誤在經文之下間軸嘗竊取程子之意以補之日所謂致知在格物二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窮其理也蓋人心之靈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於理有未窮故其知有不盡也是以大學始教必使學者即凡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窮之以求至乎其極至於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貫通焉則眾物之表裏精粗無不到而吾心之全體大用無不明矣此謂物格此謂知之至也所謂誠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惡惡臭如好好色此之謂自謙故君子必慎其獨也韓餌韓證晝者自修之首也母者禁止之辭自欺云者知為善冥醜惡而心之所發有委寶也謙岐也足也獨者人所不知而已所獨知之地也實欲自修著知寫善以去其惡則當實用其力而禁共其自欺使其惡惡則如惡惡臭垣貢如好好色皆務波去而求必得之以自快足於己不可徒苟且以徇外而為軸人也樂其實無不實蓋有他人所不及知而已獨知之者故必謹之於此以審其幾馬小人間居篇丕吾無所不至見君子而后厭然撫其不善而著嘉吾人之視己如是甚肺肝然則何益矣此謂誠於中形於冰故君子必慎其獨也闊脈閒居獨處融也厭然唯沮料閉藏之貌此言小人陰厲否吾而陽欲擒之則是非不知善之官察其惡之當去也但不能實用黃以至此耳然欲論其惡而卒不可擒欲詐無善而卒不可詐則亦何益之有哉此君子所以重辟以為戒而必謹其獨也言子曰十日所視十手所指其嚴乎引此以明之意言雖幽獨之中而其善心之不可擒絮可畏之甚也 |
| 48 | 富潤屋德潤身心廣體脾故君子必誠其意雖壁安舒也言宮則能潤屋矣遍崩能潤身矣故心無愧作則廣大寬平而體常舒泰德之潤身者然也蓋善量暴中而形於外者如此故又呂此以結之右傳之六章釋誠意 |
| 49 | 經曰欲誠其意先致其知又曰知至而后意誠蓋心體之明有所未盡則其所發必有不能實用其力而苟焉以自欺者然或己明而不謹乎此則其所明又非己有而無以為進德之基故此章意布必承而通考之然後有以見其用力之始終垂序不可亂而功不可闕如此云所謂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慢則不得其正有所恐懼則不得其正有所好樂則不得其正有所憂爵不得其正雖軸赫睹程子曰豈蓍導尋辜宮忿懷躋贍忠豐曩四耆皆心之用而人所不能無考無主得之而不能盛則欲動情勝而其用之所行或不能不失其正矣心不在焉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食而不知其味心有不存則無以檢其身是臥君子小察乎此而欲以直之然後此心常存而身無不修也此謂修身在正其心 |
| 50 | 右傳之七章釋正心修身 |
| 51 | 此郁承一章以起下章蓋章義理其乳惡而障有善矣所以能存是心以檢其身然或但知誠意而不能密察此間之存否則又無以直內而修身也自此以下並以舊文為正所謂齊甚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聽愛而辟焉之其所賤惡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敢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者天下鮮矣翱人謂眾人謝猶教也辟猶偏也王者在今本有當然之則然常人之情惟其所向而不加審焉則必陷於一偏而身不修美 |
| 52 | 故諺有之曰人莫知其子之惡其智書量韓蠶諺俗語也溺愛者不明貪得者無厭是則備之無害而家之所以不齊也 |
| 53 | 此謂身不修不可以齊甚家 |
| 54 | 右傳之入章釋修身齊家 |
| 55 | 所謂治國必先齊甚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殺人者無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於國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長也慈者所以使眾也體轉身修國豕可教矣孝弟慈所以修身而教蓋家者也浴而國之所以事君事長使眾之道不外乎此此所以家齊於上而教成於下也 |
| 56 | 康誥曰如保赤子心誠求之雖不中不遠矣未有學養子而后嫁者也體 |
| 57 | 此引書而釋之又明立教之本不假強為在識其端而推廣之莒 |
| 58 | 一家仁賈興仁豪讓國典讓不貪戾賈作亂其機如此此謂舌屠章文定國一人謂君也機發動所由也償覆敗也韓餌轉此言數棄國之數 |
| 59 | 堯舜帥天下以仁而民從之桀紂帥天下以暴而民從之其所令反其所好而民不從是故君子有諸己而后求諸人無諸己而后非諸又所藏乎身不恕而能喻諸人者未之有也睡 |
| 60 | 此又承上文一人定國而言有善於己然後可堅貢人之善無惡於己然後可以正人之態皆推己以及人所謂恕也不如是則所令反其所好而民不從矣喻曉也 |
| 61 | 故治國在齊甚家 |
| 62 | 通結上文 |
| 63 | 詩云桃之夭天其葉暮基韋于歸宜其家人宜甚家人而后可以教國人聲無不一亢炭責 |
| 64 | 詩周南桃天受篇夭夭少好貌基墓美盛貌興請也之子猶言是子此指女子之嫁者而言也婦人謂嫁曰歸宜猶善也 |
| 65 | 詩云宜兄宜弟宜兄宜弟而后可以教國人詩小雅蓼讀篇詩狐其儀否堂是四國其為父子兄弟善囂后民法之也 |
| 66 | 甚書風鳩鳩篇忒差也此謂治國在齊甚家 |
| 67 | 此乙引詩皆以誅歎王文學事而又結之如此其味深長最宜潛玩 |
| 68 | 者傳之九章釋寶家治國 |
| 69 | 所謂平天下在治其國者上老老而民興孝一長長而民興弟上恤孤而民不信是以君子有絜矩董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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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 | 若老所謂嘉吾老也興謂有所感發而興起也孤者幼而無父之稱絜度也矩所以萬方也云昆山者一行下效捷陸於影響所謂家齊而國治也亦可以見人心哉所同而不可使有了夫之不獲矣是以君子必當因其所同推以度物使彼我之間各得分辭願則一四旁均齊方正而天下平矣所惡於一毋以使下所惡於下毋以事一所惡於前毋以先後所惡於後母以從前所忠於君毋以交於左所惡於左毋以交於右此之謂絜矩臺量糟此覆解一文絜矩二字臺重不欲一之無禮敖我則必以此度下之心而亦不敢以此無禮使之不欲下之不忠於我則必以此度上之心而亦不敢以此不忠事之至於前後左右無不皆然則身之所嘉一舅長短廣狹彼此如已而無不方矣後周有是心而興起焉者釜豆有士夫之不獲載所操軒者約而所及者廣此平天下之要道也故章內之意皆自此而推之 |
| 72 | 詩云樂只君子民之父母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附惡之此之謂民之父母詩小雅南山有臺之篇只語助辭言能絜矩而以民心為己心則是愛民如千而民愛之如父母矣詩云節彼南山維石巖巖赫赫師尹民具爾瞻有國者不可以不慎辟則為天下伏矣騎詩小雅節南山之篇節截然高大貌師尹周太師尹氏也輔驗相具俱也辟偏也言在上者人所瞻仰不可不謹若不能絜矩而好惡徇於一已之偏則身拭國也為天下之大蓼矣詩云殷之未喪師克配一帝儀監于殷峻命不易道得眾則得國失眾則失國體詩文王篇師眾也配對也配一帝言其無天下君而對乎上帝也監視也峻大也不易言難保也道言池引詩而言地以結上文兩節之意有天下者能存此心而不失則所以絜矩而無民同欲者自不能已矣是故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財有財此有用 |
| 73 | 先謹乎德承上文不可不謹而言禪即所謂明德有人謂得眾有土謂得國有國則不患無財用矣德者本也財者末也若 |
| 74 | 本上文而言 |
| 75 | 外本內末爭囂施奪 |
| 76 | 人君以德為外以財為內則是爭閏其民而施之以劫奪之教也蓋財老人之所同欲不能絜矩而欲尊之則民亦起而無廢賣 |
| 77 | 是故財聚則民散財散則民聚外本內末故財聚爭民施奪故民散反是則有德而一有人矣 |
| 78 | 夏故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貨悖而入者亦悖而出一悖道也此以言之出入明貨之出入也自先謹乎德州下至此又因財貨以明能絜矩與不能者之得土也康誥曰惟命不于常道善則得之不善則失之矣道言也因一丈引文王詩之意而申言之其一反覆之意益深切矣 |
| 79 | 楚書曰楚國無以為寶惟青以為寶楚書楚語書不實釜玉而寶善立譚韓醴驪蹄村制酣懈辭嵩顯蠶蠶驪驪醴註舅犯宮人無以為寶往親以為寶舅犯晉文公舅狐偃字子犯也又文公時為公子出在外也無憂也事見檀弓謂辨蹄饉此兩節又明不外本而向來之意秦誓曰若有一小臣斷斷業冰他技其心休休焉其如有容焉人之有技若己有之人之形聖其心好之不啻若自其口出宜能容之以能保我子孫黎民尚亦有利哉人之有技婦疾以惡之人之彥聖而違之俾不通寔不能容以不能保我子孫黎民亦曰殆哉附酬秦誓周晝譚謹麒驥黯顯蠱斷誠芝貌彥美士也聖通明也尚庶幾辭也謂忌也違拂戾也殆危也唯仁人放流之道諸望天不與同中國此謂唯仁人寫能愛人能惡人逆猶逐也言有此婦疾之人妨賢而病國則仁人必深惡而痛絕之以其至公無私故能得好惡之正如函 |
| 80 | 趾也 |
| 81 | 見賢而不能舉舉而不能先命也見不善而不能退退而不能遠道也聲 |
| 82 | 命鄭氏云當作慢程子云當作忌未詳孰是若此者知所愛意矣而未能盡愛惡之道蓋君子而未仁者也 |
| 83 | 好人之所惡惡人之所好是謂拂人之性菑必逮夫身豎災字 |
| 84 | 雩疾 |
| 85 | 拂道也好善而惡惡人之性也至於拂人之性則不仁之甚者也自秦誓至此又皆以中言好惡公私之極以明上文所引南山有臺節南山之意是故君呼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驕泰盛大之君子以位言之道諸君其位而修己治人之術發己害妻 |
| 86 | 自盡為忠循物無違謂信驕者矜高泰考侈肄此旦上所引文王康誥之意而言章內三言得失而語蓮加切蓋至此而天理存己之義軒汶矣一生財有大道生之者眾食之者寡為之者疾用之者鐘則財恒足矣黯 |
| 87 | 呂氏豐贈霸國無遊民則生者眾矣朝無幸住則食者寡矣不奪農時則為之奏書又為出則星之舒矣心按此因有土有財而言以明足國之道在乎務本而節用非必外本內末而後財可聚也自陛以至鄉篇皆一意也 |
| 88 | 仁者以財發身不仁者以身發財發猶起也仁者散財以得民不仁者己身臥殖雕瞿未有上好仁而下不好義者也未有好善兼葦不終之也未有府庫財非其財者也 |
| 89 | 一好仁以愛其下則下好義以忠其上所以事箸絡而府庫之則甚悖出之患也孟獻子曰百歸采不察於雞豚伐冰之家不畜牛羊百乘之家不畜聚斂之臣與其靖聚斂之臣寧有盜臣此謂國不以利為利營義為利也僻孟獻子魯之賢大夫仲孫蔑蠱讓靈誓馬乘士蔓 |
| 90 | 初誠為大夫者也伐冰之家卿太天以一喪祭用冰者也體調脈岫雜懦百栗壽豕有采地者也關君子寧己己之財而不忍傷民之力故寧看盜臣而不畜聚斂之臣此謂以下釋獻千臺盂長國家而務財用者必自小人牟彼為善之小人之使察國家菑害並至雖有善者亦無如之何矣距謂國不以利書利以義寫利也睡 |
| 91 | 彼無善之此句一一疑有闕文誤字自由也昔高小人導之也此一節深明以利為利之害而重軒言以結之其丁寧之意曾矢 |
| 92 | 者傳之十章釋治國平天下 |
| 93 | 此章蕃義務在與民同好惡而不享吾翦皆推廣絜矩之意也能如是則親賢樂利各得甚祈而天下平矣 |
| 94 | 几傳十章前四章統論綱領青趣後六章細論條日工夫其第五章乃明善之妻第六章巧誠身之本在初學克為當務之意請者不可以其近而忽之惡大學吾書其屬馳 |
| 95 | 一後學成德校討之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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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 | 中庸章句序方一中庸何萬難而作也于思子嘉道學之聲聲霍適輯驟軸蓋皇古聖神繼天立極而道統之傳有自來矣其見於經則允執厥中者堯之所以授舜也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者舜之所以授禹也堯之音至矣盡矣而舜復穗益之以二書者則所以明夫惜堯之一言必如是而後可和幾辭也蓋嘗論之心之虛靈知覺高已矣而以為有人心道心之異者則以其或生於形氣之私或原於性命之正而所以為知覺者不同是臥或危殆而不安謂稷妙而難見日然人莫不有是形故雖上智不能無人心亦莫不有是性故雖下忠不能無道心二者雜於方寸之間而不知所以治之則危者愈危微者愈微而天理之公卒無以勝夫人欲之賢天精則察夫二者之間而不雜也守其本然之正而不離也從事於斯無少間船斷處使道事無憂之主而人心每聽命焉則危者安微者著而動靜云羈自無過不及之差矣夫堯舜禹天下之大聖也以天下相傳天下之大事也以天下之大聖行天下之大事而其授受之際丁寧王義不過如此則天下之理豈有以加於此哉自是以來聖聖相承若成湯文武之為君旱陶伊傅周召之為臣既皆以此而接夫道統之傳若吾夫手則雖不得其位而所以繼往聖開來學其功反有賢裹堯舜者羈當是時見而知之者惟顏氏曹氏之傳得其宗及曹氏之再傳而後得夫子之孫子思則去聖遠而異端起矣子思懼夫愈久而愈失其真也於是推本堯舜以來相傳之素質以平日所聞父師之言吏將互演蟠繹作為此書以詔後之學老蓋其憂重深故其言之也切甘蘆之也遂故其說之也詳其曰天命蓋性則道心之謂也其曰擇善固執則精一之謂也其曰君子時中則執中之謂也世之相後千有餘年而其言之不異如今符節歷選前聖之言所以提挈灶網維開示蘊醴吳未有若是之明其盡者也自是而又再傳以得孟氏薦能推明是書以承先聖之統及其沒而遂失其傳焉霆嫌鹽騏轉聶量量蘆妄鑿詈語書芝間而異端之說曰新月盛以至恭老佛之徒出則彌近理而大亂其矣然而尚幸此言之不泯故程夫子兄弟著出得有所考以續夫千載不傳之諸將得有所據以斥夫二家似是之非蓋子思之功於是為大而微程夫斗則亦莫能因其書而得其心也惜乎其所以為說者刻傳而凡石氏之所輯錄僅出游其門人之所記離顛贖韓韓韓難轉翼瑟籬讎隸覽以杏重明而微言束折靈晝言謂人所自為說則雖頗詳盡而多所發明然倍麻其師說而淫於老佛若亦有之矣豈自蚤轉蔑即嘗鑒讀而竊疑之沈雖潛反復輔替蓋亦有年一旦恍然似有得其要領者鋪後乃敢會眾說而折其衷既為無定著章句專廟以俟後之君子而一二同志復取石氐書則其識亂名以輯略且記所當論辯取舍之意則篇或問以附其後無復此書之旨支分節解脈絡貫通詳略相因巨細畢舉而几諸說之同異得失亦得當暢旁通而各極其趣軸雖於道統之傳不敢妄議然初學之言或有取焉則亦恭乎行遠升高之斟助云爾淳熙己百卷三呂戊申新安朱羔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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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 | 中庸章句篡箋 |
| 101 | 中者不偏不倚無過不及之名廣平常也子程子曰不偏之謂中不易之謂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老天下之定理此篇乃孔門傳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筆之於書以授孟子其書始言一理中散為萬事末復合為一理放之則彌八合卷之則退藏於密其味無窮皆實學也善讀者玩霆蓋有得焉則終身用之有不能盡者矣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命猶今也性即理也夫以陰陽五行化生萬物氣以成形而理亦賦岫猶命今也於是人物之生因各得其所賦之理以羈健順五常之德所謂性也率循也道猶路也人物各循其性之自然則其日用事物之間莫不各有當行之路是則所謂道也修品節之也性道雖同而氣稟或異故不能無過不及之差聖人因人物所當行者而品節之以為法於天下則謂之教若禮樂刑政之屬是也蓋人知己之有性而不知其出於天知事之有道而不知其高於性知聖人之有教而不知其因吾之所固有者裁之也故子思於此首發明之而董壬所謂道之大原出於天亦此意也道也若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睡道者日用事物當行之理皆性之德而其於心無物不有無時不然所以不可須臾離也若其可離則羈外物而非道矣是以君子之心常存敬畏雖不見聞亦洲敢忽所以存天理之本然而不使離於須臾之頃也 |
| 102 | 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疇隱暗處也微細事也獨者人所不知而已所獨知之地也言幽暗之中細微之事跡雖未形而幾轉則己動秦雖不知而己獨知之則是天下之事無補著蟲明顯而過於此者是以君子既常戒懼而於此猶加一護衛所臥遏人欲於將萌而不使其潛滋暗長稱於隱微之中以至難道之遠也啼喜怒哀樂善不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若一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若天下之達道也韓詩怵喜怒哀樂情也其未發則性也知所偏倚故謂之中一發皆中靜情之正也無所乖戾故謂之和大本者天一命羨性天下之理皆由此出道之體也達道者循性一之謂天下古今之所共由道之用也此言性情之德一以明道不可離之意 |
| 103 | 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
| 104 | 致推而極之也位者安其所也言者遂其生也自我懼而約之以至於至靜之中無州偏倚而其守不失則極其中而天地位矣自謹獨而精之以至於應物之處無少差謬傷而無道不然則極其和而萬物育矣蓋天地萬物本吾疆吾之心正則天地之心亦正矣吾之氣順則天地之氣亦順矣故其效雖至於如此此學問之極功聖人之能事初非有待於外而修道之數亦在其中矣是其疆一用雖有動靜對殊然必其體立而後用有以行則甚實亦非有兩事一也故於此合而言之以結上文之志右第二章子思述所傳之意以立言首明道之本原出於天而不可易甚實體備於已而不可離諷言存養省墓童要終言聖神功化之極蓋欲學者蓋蜃鑒身而自得之以去靜夫外誘之私而充其本絡之善楊氏所謂焉之權量也其下十章蓋子思引天子之言以終此章蕃調仲屬君書唐文章庸 |
| 105 | 中庸者不偏不倚無過不及而平常之理乃天命所當然精微之極致也唯醴君子焉能體之小人反是君于記中庸也君子而時中小人之中庸宗人襄忌憚也 |
| 106 | 王肅本作小人之反中庸韓驪韓程子亦以無然今從之君子之所以無中庸者啜窘君童覆而又能隨時以處中也小人之所以反中庸者以其有小人之心而又無所忌憚脈鍾蓋中無定體隨時而在是乃平常之理也君子知其在我故能戒謹不睹恐懼不聞而無時不中小人不知有此則肆欲暑行而無所忌憚矣二 |
| 107 | 右第二章此下十章皆論中庸以釋旨章姜競文雖不屬精而意實相承也變和言庸考游氏曰以性情言之則曰中和逼行辭言之則曰中庸是也然中庸之士宜兼中和之義子曰申庸其喜季舜能久矣一過則失中不及則未至故惟中庸之德為至然亦人所同得初無難事但世教衰民不與有歸故鮮能之今已久矣論語無能字 |
| 108 | 右第三章 |
| 109 | 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道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賢者道之不肖者不及也韓道者天理之當怒中而已矣知愚賢不肖之道不及則生棄之異而失其中也知者知之道既以道羈不足行愚才不及知又不知所臥行此道之所以常不行也賢才行之道既以道為不足知不肖者不及行又霆求封以知此道之所以常不明也腐草君亶盡蟹肥卻驪把 |
| 110 | 道不可離人自不察是以有過不及之弊右第臺早 |
| 111 | 子曰道其不行矣夫由不明故不行正沖右第五章此章承上章而舉其不行之端以起喜早之意 |
| 112 | 子曰舜其矢知也與舜好問而好察璽惡惡而揚善執其兩端用其中於民其斯以為舜乎輕舜之所以為大知者以其不自用而取諸人也道言者淺近之言猶必察焉其無遺善可知然於其言之未善者則隱而不宣其善者則指而不匿其廣大光明又如此則人孰不樂告以善哉兩端謂眾論不同之極致蓋凡物皆有兩端如小大厚薄之類於善之中又執其兩端而量度階以取中然後用之則血擇之審而行之至矣然非在我之權度精切不差何以與麗此知軸之所以無過不及而道之所以行也右第全章 |
| 113 | 子曰人皆曰予知驅而納諸吾攫陷併之中而莫之知辟也人皆曰予知擇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爵韓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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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5 | 吾網也攫覆檻也陷併坑坎也皆所以擒取禽獸者也擇乎中庸輯別單理瑩水所謂中庸即妾章好問用中之事也鄭君匝陽一月也言知禍而不知畔辟以況能擇而不能守皆不得聽知也右第七章承一章大知而言又舉不明之端以起下章也 |
| 116 | 子曰回之屬人也擇乎中庸得賣買拳拳服膺霜失之矣則一曰孔子弟子顏淵翠拳拳塞持之觀服猶蠡鍾膺實也奉持而著之心魯之間書能守也顏士量知之故能擇能守護此行之所以無過不及而道之所以明也 |
| 117 | 右第八章 |
| 118 | 十四天下國家可均也爵祿可辭也白刃可蹈也中唐不可能也片葛穿均平治也三者亦知任勇之事天下之至難也然皆倚於一偏故貴之道而力能勉者皆是以能之至於紅中庸雖若易騁能狐非差藉仁熟而無者宜人欲則私者不能及也三者難當勿中庸易而難此民之所以鮮離能也 |
| 119 | 右第九章亦承上章以起下章子路問強 |
| 120 | 子路孔子弟子仲由也子路好料勇故問強字曰南方之強與北方之強與抑而強與障抑語辭而汝也 |
| 121 | 寬柔以教不報無道車芝強也君丁居之寬柔以教謂含容巽順以詩人之不及也不報無道謂橫逆之來直受之而不報也南方風氣柔弱故以含忍之力勝又寫強君子之道也衽金革死而不厭北方之強也而強者居之衽譯纏麗關鑒戈量臺書霆芝毫方風氣剛勁故以果敢之力勝人為強強者之事也故君子和而不流強哉矯中立而不倚強哉矯國有道不纏塞焉強哉矯國無道至死不變驗義矯此四者汝之所當強也矯強貌詩曰矯矯虎臣是也羈倚偏著避塞曩達也國有道不戀家達之所守國無道不變平生之所守也此則所謂中庸之不可能者非有以自勝其人欲之私不能擇而守也君子之強孰大於是天子以是告子路者所以抑其血氣之剛而進之以德義之勇也右第十章 |
| 122 | 子曰素隱行怪後世有述焉吾弗為之矣妾接漢書當作索蓋字之誤也籬蠶一喜 |
| 123 | 雲隱行怪言深求隱僻之理而過為詭積高番驪作也然賢去足以欺世而盜名故後世或有稱述之者此知之過而不擇乎善行之過而不用其中不當強而強者也聖人豈為之哉君子道道而行半塗而廢吾弗能已矣遵道而行則能擇平蓋奚半塗而廢則力之不足也此其知雖足以及之而行有不逮當強而不強者也己止也聖人於此非勉焉而不敢廢蓋奚謂無量有棄能止也 |
| 124 | 君子依乎中庸遯世不見知而不悔唯聖者能之不篇索隱行怪則依乎中庸而已不能半塗而廢是以遯世不見知而不悔也此中庸書聲靈臺山室至不賴勇而裕如老正吾天子之事而猶不自居也故曰唯雕雌蠅聖者能之而己右第十二章牟思所引未于之言以明首章之學我者止此蓋此篇大者以知聽售望靈馨窘入道之間故於篇首即以大舜顏淵丁路之事明之舜知也顏淵仁也子路勇也王者廢其言則鳥豎翼遣壺養矣餘兄第二十章君子之道費而隱蠶 |
| 125 | 訓費用之廣也隱體之微也 |
| 126 | 夫婦之愚可以與知焉及其至也雖聖人亦有所不知疏夫婦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雖聖人亦有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猶有所憾故君子語大天下莫能載焉語小天下莫體護焉轉君子之道道自夫婦居室之間遠而至於聖人天地之所不能盡其大無外其小無湘謹驪顯稱靈鹽鸞讎鸞簪可謂賢矣然其理之所以待則隱而莫之見也蓋可知可能者道中之事幸及其至而聖人不知不能則舉全體而言聖人固有所不能盡也侯氏曰聖人所不知如孔子周禮閭官之類脈醴謂所不能如孔子不得傳堯舜病博施料之類愚謂人所滅署逢如覆宴生成之備及寒暑災祥之不得其正者 |
| 127 | 詩云鳶飛戾吾刪于選翼一一察韓詩蟲旱墓著霆贖環臺五察遺書心昆籌以明化宣流行上下昭著莫非此理之用所謂費也然其所以然者則非見聞所及所謂德也故堂 |
| 128 | 壬 |
| 129 | 魏子曰此一節子思叟繫囂受處活濃澄讀地讀者其致思焉 |
| 130 | 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婦及其至也察乎天地結上文 |
| 131 | 右第十手章子思之言蓋以申明首章道不可離之意也其下入章雜引熟十章裏明之子曰道不遠人人之為道而遠人不可以寫道道者率性而已固眾人之所能知能行者也故常不道於人若為道者厭其卑近以萬不足篇而反務薦高遠難行之事則非所以為道矣詩云伐柯伐柯其則不遠執柯以伐柯睨而視之猶以為遠故君子以人治人改而止詩幽碑風伐柯之篇柯斧柄則法也睨邪視也言人執柯伐木以為相者彼柯長短之法在此柯耳然猶有彼此之別裏伐者視之猶以為遺也若以人治人則所以為人之道各在當人之身初無彼此之別故君子之治人也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其人改即止不治蓋責之以其所能知能行非欲其道人以寫道也張子所謂賢爪人望人則易從是也 |
| 132 | 忠恕違道不遠施諸已而不願亦勿施於人盡己之心為忠推己及人為恕違去也如春秋傳齊師了穀七里之道言自此至彼相去不遠非背曹六之之謂也謹姓顯讎顯題謂道即其不遠人者是也施諸已而不願亦勿施於人忠恕之事也以己之心度惜人之心未惡言不同則道之不遠於人者可見故已之所不欲則勿以施於人亦不遠人以無道之事張子所謂以愛己之心愛人則盡魯盂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事而所求乎子以事吝霍也所求乎臣州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瑩棄簟棗平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庸德之行軸庸言之舊有所不是不敢不勉有餘不敢盡言顧夕行輕顧言君子胡沫隨隨爾求猶貴也道不遠人凡己之所以貴人者皆道之所當卿也故反之以自責曾修焉庸平常也行者踐其實謹者擇其可德不足而勉則行益力言有餘而詢則謹益至謹之至則言顧行矣行之力則有顯言連幢隨篤實墾暑子之言行如此豈不惜慢乎麟美之也凡此皆不遠人以為道之事張手所謂以貴人之心責己則盡道是也 |
| 133 | 右第十三章道蒙遠又老夫婦所能甚蠢聖者聖人所不能皆賢也而其所以然者則至隱存焉下章放此 |
| 134 | 君子素其位而行不願乎其外素猶見嘯瞿也言君子輝因見在所居之位而萬其所當厲無慕乎其愛宣 |
| 135 | 重善堂富貴素貧賊行乎貧賤素夷狄行乎夷獅素患難行乎患難君子無入而不自得焉此言告箕位而行也 |
| 136 | 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已而不求於人則無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輕平 |
| 137 | 此言不願乎其外也 |
| 138 | 故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險以徼幸聲易平地也居易素位而行也俟命不願乎外也徼誣求也幸謂所不當得而得者子曰射有似乎君子失諸正鵠反求諸其身蓋邪州晝曜布曰正棲皮曰鵠歸嘗使之中射之的也亶單驪若撥禍晝真霆享棗舊辜驪鱗丁思引此孔子之言以結上文之意一右第十四章子思之言也凡章首無子曰字老章卜匕 |
| 139 | 方出 |
| 140 | 君子之道辟如行遠必自邇辟如登高必自卑翱詩曰事事丁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樂且耽宜爾室家樂爾妻帶韓輒諱湛詩小雅常祿之篇鼓瑟琴和也翕亦合也耽亦樂也輅子孫也戀帥子曰父母其順矣乎 |
| 141 | 夫子謂此詩而贊之曰人能和於妻子宜放兄弟如此則父母其安樂書臺惠翼夏此賣明行遠自邇登高自卑之意 |
| 142 | 右第十五章 |
| 143 | 子曰鬼神之實德基戀釜舉一程子曰鬼神天地之功用而造化之道也張子曰鬼神者二氣之良能也愚謂愁竄言則鬼者陰之靈也神者陽之靈也以一氣言則至而伸者為神反巾歸者為鬼基五物而己為德猶言性情功效視之而弗見聽之而弗聞體物而不可遺鬼神無形無聲然物之終始莫非陰陽合散之所為是其萬物之體而物之所不能遺也其言體物猶易所謂幹事黯輕驥覆韓韓蠶嘉寵疆使天下之人齊明盛服以承祭祀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輔 |
| 144 | 齊羈聖車善也所以齊不齊而致其齊也明猶潔也洋洋流動充滿之意能使人畏敬奉承而發見謂反昭著如此乃其體物而不可遺之驗也孔十曰其氣發揚于上為昭明君黯蒿悽愴體此百物之精也神之著也正謂此爾霸輒體響輔驢體蠶鹽體體蠶蠶翼蠱韓韓韓譚詩曰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射思熟更雅抑之篇格來也矧況也射厭也言厭怠而不敬也思語辭 |
| 145 | 夫微之顯誠之不可擒如此夫誠老甚實無妄之謂陰陽合散無非實著故其發見之不可轉如此 |
| 146 | 右第十六章不見不聞隱也體物如在則亦皆矣此前王章以其費之小者而言此後三章以莊熏呈更者而言此二章兼費隱包大小而言子曰舜其大孝也與德為聖人尊為禾韋昌有四海之內宗廟饗之子孫保容轉 |
| 147 | 子孫謂虞思陳胡公之屬雖諸羅縣醴顯驪驪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祿難侍其名必得甚壽舜年百有十歲難雜一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篤焉故栽者培之傾者覆之一教質也篤厚也裁植也氣至而滋息篇錯氣反而游散則覆 |
| 148 | 詩冒舞樂君子憲憲令德宜民宜人受祿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 |
| 149 | 詩大雅假樂毒扁假當依此作言孳思當依詩作顯申重也 |
| 150 | 故木德者必受命 |
| 151 | 淫奔者受天命無禾十也 |
| 152 | 八右第十七章此由廣行船之當推之以極其至見道之用廣也而其所以然者則無體微采彼二章亦此意 |
| 153 | 子曰無辜暑其惟文王等以王季無父終武王無子箕作之子述之 |
| 154 | 此言文王之事書言王季其勤王家蓋其所作亦積功累瞿薰盂 |
| 155 | 武王績大王王季文王之緒壹戎衣而有天下身不失天下之顯名尊為禾韋暑舅之由麗饗章稼保之積 |
| 156 | 此言武王之事續離繼也窒王季之父也書云大王辜基王述灶韓魏韓競難觸誥顯時詩云至于天王實孳蒿黯攝鹽遽謹薨豎蟬緒業蟹曩里夏臺富囊武盛言壹著宴衣略錦川也武王末受命周公成文武之德追王大王王季上祀先公以天子之禮斯禮也達乎諸侯太夫及士州人父萬大天子為士葬以大夫祭以士父萬士子為大夫葬以士祭以大夫期之喪達乎大夫三年之喪達乎禾蔓母之喪無貴賤五韓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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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8 | 此言周公之事末猶者也追王蓋推梁國之意以及乎王道之所起也先公組紺輔以上至后稷也敗苴祀先公以天子之禮又推大王王季之意豈於無窮也制寫禮法以及天下使韓用死者之書祭用生者之祿喪服自期寶以下諸侯絕大夫降顯靈顯謹雖輯臨幹籬圖而父母之喪上下同之推己以及人也 |
| 159 | 右第十八章 |
| 160 | 子曰武王周公其達孝矣乎 |
| 161 | 達道也承上章而言武王周公之孝乃天下以人道謂之孝猶孟子之舌聶葦也 |
| 162 | 夫孝者善繼人之志善量人之事者也上章言武王績大王王季文王之諸以有天下而周公成文武之德以追崇其先祖此繼志述事奉書也下文又以其所制祭祀之禮通于上下者言之春秋修其祖廟陳其宗器設其裳衣薦其實食祖廟天子七諸侯王大夫三適士二官師親韓豎鹽績懸蟻罷國跪縞蠶宗器先世所藏之重器若用之赤刀大訓天練辯河圖之屬離露體詰懿曩登靈臺裳服蕭散之以授尸也時食四時之食各有其物如春行於豚膳臺香之類是也羅嚴軸顯宗廟之禮所以序昭穆也序爵所以辨貴賤也序事所以辨賢也旅酬下萬一所以逮賤也燕毛所堅舊也 |
| 163 | 童莽 |
| 164 | 宗廟之次左寫昭右無禮而子孫亦以篇序有事東太廟則子姓兄弟三昭釐穆咸在而不失其倫焉蠅爵公侯卿大夫也事宗祝有司之職事也羈體播旅眾也酬導飲也旅酬之禮賓弟子兄弟之子各舉薛琵響裏聽而眾相酬蓋宗廟之中以有事篇縈故逮及賤者使亦得惻申甚敬也謹懿醴顯讎顯韓導囊攘唯乏舉解酌酒皇階霞宴青飲專監鑄錢鹽醴醴顯靈毛量而無則以毛羲物色別長幼厲坐次也齒年數也顯輕顯賣其位行其禮奏其樂敬其所尊愛其所親事死如事王事亡如事存孝之至也 |
| 165 | 踐猶履也其指先王也所尊所親先王之祖者子孫臣庶也始死謂之死既葬則曰反而亡焉皆指先王也此結上文兩節皆繼志述事之意也郊社之禮所以事上帝也宗廟之禮所以祀乎其先也明乎郊社之禮禘嘗蜜義治國其如示諸掌乎錦祀天社祭地不言后土者省文也驪醴驪蠶天子宗廟之大祭追祭大祖之道自出於太廟而以太祖配之也學秋祭也四時皆祭舉其育競轉韓顯驪露醴醴洲黼韓尋輕顯驪驪顯慚禮必有義對舉之互文也示與視同視諸掌言易調見也此與論語文意大同小異記有詳略三 |
| 166 | 一右第十九章 |
| 167 | 哀川問政 |
| 168 | 哀公魯君名轉 |
| 169 | 子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則其政舉其人亡則其政息 |
| 170 | 方版也策簡韓驪驪顯露發難蠶蠶韓譎請酬酬憲鐘蠶有是君有是臣則有是政矣 |
| 171 | 人道敏政地道敏樹夫故也若蒲盧數音敏速也蒲盧沈括以篇蒲葦是蟲韓韓韓韓黼露詩蘇隸擇以人立政猶以地種樹其成連矢而蒲葦又惡聖鳶量冠遠也言人存政舉其易如此 |
| 172 | 故為政在人取人以身修身豎迫修道以仁此承一文人道敏政而言也厲政在人家語作篇政在於得人語忌尤備人謂賢臣身指君身道者天下之達道仁者盃生物之心而人得堂者所謂元者善之長謂也言人君為政在於得人而取人之則又在修身能仁其身則有君有臣而政亂不舉矣一仁者人也親親為大義者宜也尊腎為綱大親親之殺尊賢之等禮所生也謂 |
| 173 | 人指人身而言其此生理自然便有惻怛喜應愛之意深體味之可見宜者分別事理各有所宜也禮則節文斯二者而已 |
| 174 | 在下位不獲乎一民不可得而治矣鄭氏曰此句在下誤重軒在此故君子不可以不修身思修身不可以不事親思事親不可以不知人思知人不可以不知天為政在人取人以身故不可以不修身修身營穆道以仁故思修身不可以不事親欲盡親親之仁必由尊賢之義故又當知人親親之殺尊賢之等皆天理也故又當知天 |
| 175 | 天下之道道五所臥行之者工曰君臣也父子也夫婦也昆弟也朋友之交也五者天下之達道也知仁勇乖者天下之達德也所以行物者一也睡達王者天下古今所共由之路即書聶諸王典孟子所謂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宴幼有序朋友有信是也知所以知軸此也仁所臥體此也勇所以強此也謂之達德者天下古今所同得之理也一則誠而已牟臺捶迫雖人所共由獄無是工德則孤以行之達德雖人所同得然毫不誠則人欲間騁之而德非其德矣程子曰所謂誠者無是誠實此工者二者之外更別無誠 |
| 176 | 或生而知之或學而知之或因而知之及其知之一也或安而行之或利而行之或勉強而行之及其成功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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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8 | 知之者之所知行之者之所行謂達道也以其分酣而旨廟所以知者知鑄也所以行者仁也所以至於知之成功而已者勇也以某等而言則生知安行之知也學知利行者仁也因知勉行者身也蓋人性雖無不善而氣稟有不同者故聞道者蚤莫行道有難易然能自強不息則其至五呂氏曰所人之塗雖異而所至之域則同此所以為甲唐若乃企生知安行之賢無不可樂幹及輕困知勉行謂不能有成此道之所以不明不行也子曰好學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恥近乎勇縱子曰二字衍文曰此言未及乎達德而求以令德之事通上文三知寫韓韓三行為仁則此三近者勇之坎也呂氏曰愚者自是而不求自私者徇人欲而忘一返懦醴案甘羈人下而不辭故好學非知然足以一破心力行非仁然足以忘私知恥非勇然足以起懦一知斯二者則知所以修身知所以修身則知所以治人一知所以治人則知所以治天下國家矣也斯三者指二近而言人者對己之稱天下國家則盡乎人矣呂此以結上文修身之恩起下文九經之端岫凡為天下國家有九經曰修身也軍賢也親親也敬大臣也體羣臣也子庶民也來百工也柔遠人也懷諸侯也 |
| 179 | 經常也體謂設以身處稱其地而察其心也子如父母之愛其中也柔遠人所謂譽賣旅者也此則九經之目也呂氏曰天下國家之本在身故修身篇九經之本狐必親師取友然後修身臺進故尊賢次之道之所進莫先甚家故親親次之由家以致朝廷故敬大臣體羣臣次之由朝廷以及其國故子庶氏來百工次之由其國以及天下故柔遠人懷諸侯次之北九經之序也視羣臣猶吾鼉視百姓猶吾子此視臣視民之別實也 |
| 180 | 修身則道立尊賢則不志親親則諸父昆弟不怨敬夫重則不眩體羣臣則士之報禮重子庶民則百姓勸巫寶工則財用足柔遠人則四方歸之懷諸侯則天下皇 |
| 181 | 一此言九經之效也道立謂道成於己而可為民表避謂皇建其有極是也無事愚謂不疑君理述眩謂不迷於事敬大臣則信任專而小臣不得遊間難之故臨事而不眩也來百工則通暫嚳蟲遷餐霞墓霜資鶩用足柔遠人則天下之旅皆一悅而願出於其塗故里力歸懷諸侯則德之所施騁者博而威之所制者廣矣故曰天下畏之齊明盛服非禮不動所以修身也去讒遠色賤貨而貴德所以勸賢也尊其位重其祿同其好惡所以勸親親也官盛任使所以勸大臣也忠信重祿所以勸士也時使薄斂所以勸呂姓也日省月試既稟稱事所以勸有工也送往迎來嘉善而矜不能所以柔道人也繼絕世舉廢國治亂持危朝聘以時厚往而薄來所以懷諸喉也體籬鑄讓轅蠹禍雕蟲此言九經之事也官盛任使謂官屬眾盛足任使冷靈鞠景真章蓋章不當親細事故所以優之者如此忠信重祿謂待之誠而養之厚蓋以身體之而知其所賴乎上者如此也既讀曰豫饒稟稍料食稱事如周禮豪睡人職曰考其弓弩以一一食是也韓鞭鯉羈顯驪顯驪尋辨羅瀆往則靈之授節以送義體辦醴營爵雕顯鑿軸醴來則豐其蘆諱峭囂以迎之顯懸懸讎羈驪僻驪顯驪朝謂諸侯見於天子聘謂諸侯使大夫來獻王制比響年一小聘三年一大聘五年山朝僻飄顯輯懿謹輪釐往薄來謂燕賜厚而納旨簿綦為天下國家有九經所以行之者至付者誠也著不誠則是九者皆為虛文矣此九經之害也城凡事豫則喜不豫則廢言前定則不給事前定則不困行前定則不疚道貴定則不窮池事指達道達德乳經導屬豫素定也跨頤祖疚煌荊池此承上文言凡事皆欲先立乎誠華文所推是也禮在下位不獲乎上民不可得而治牟獲乎上有道不勝乎朋友不獲乎一矣信乎朋友有道不順乎親不信乎朋友矣順乎親有道反諸身不誠不順乎親矣誠旨賄道不明乎善不誠乎晏矣 |
| 182 | 此又以在下位者推書素定之思反諸身不識謂反求諸身而所存所發未能其實而無妄也不明乎善謂未能察於人心天命之本然而其智辜導裘也誠者天之道也誠之者人之道也誠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從容中道聖人也誠之者擇善而固執之者也則 |
| 183 | 七容反 |
| 184 | 此承上文誠身而言誠者甚實無女之謂天理之本然也誠之者未能裏實無兵而欲其甚實誣妄之謂人事之當然也聖人之德渾然天理真實洲安不待思勉而從容中道則亦天之道也未至於聖則不能無人欲之私而其為德不能皆害藪未能不思而得則必擇善然後可以明善未能不勉而中則必固執而後可以誠身此則所謂人之道也不思而得生知也不勉而中安行也擇善學知以下之事固執利行臥下之事也一堪一受一再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軌軸此誠之之日也學問思辨所以擇善而為知學蟲知也篤行所以固執而為仁利而行也程子曰輕者發其事學也 |
| 185 | 有弗學學書霆案措也有弗問問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篤弗措也人罷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君子之學不為則已為則必要謂其成故當下倍其功此困而知勉而行者也勇之事也果能此道矣雖愚必明雖柔必強明者擇善之功強者固執之數呂氏曰君子所以學者為難能變化氣質而己德勝氣質則愚者可進於明柔者可進於強不能勝之則雖有志於學亦愚不能明柔不能立而己矣蓋均善而無惡者性也人所同也吾明強謂之稟不齊者才也人所異也誠之者所以反其同而騷箕異也夫以不美之質求變而美非百倍其功不足以致之今以鹵韓讎體棄之蠹顯驪驪羈轉靈韓輕驪顯驪輕醴譏耀擢或輟州愛其事矣之傾汲昧唯變則曰天一質不美非學所能變是果於自棄其為不仁甚矣一右第二十章此引孔子之言以繼大舜文武周公之緒明其所傳之軍舉而措之亦猶是爾蓋包畫隱襄小大以綱十二章之意章內語誠始詳而所謂誠煮寶此篇之樞紐福也又按孔子家語亦載此章而其文尤詳成功一也之下有公曰子之言美矣至矣寡人實固不足樂成之也故其下復以子曰起答辭今無此問辭而猶有子曰二字蓋子思則其繁文以附于篇而所則有不盡者今當屬衍文也博學之以下家語無之思欲有闕文抑此或子思所補也歟自誠明謂之性自明誠謂之教誠則明矣明則誠矣自由也德無不虛蒿明無不照者聖人之德所性而有者也天道也先明乎善而後能寄箕善者賢人之學由教而入者也人道也誠則無不明矣明則可以至於誠矣 |
| 186 | 右第二十二章子思承告章夫子天道奮迥之意而立言也自此以下十二章皆子思之言以反覆推明此章之意唯天下至識為能盡其性能盡其性則能盡人之性能盡人之性則能盡物之性能盡物之性則可以贊天地之化育可以贊重之化富苛翼孟參零天下至誠謂聖人之德畜貫天下莫能加也盡其性考德無不寄裏無人欲之私而天命之在我者察叛由之巨細精粗無毫疑之不盡也人物之性亦我之性但以所賦形氣不同而有異其能盡之者謂知之無不明而處之無不當辭也替豬助也與天地參謂與天地並立厲三也此自誠而明者之事也右第二十子章言丞量 |
| 187 | 其次致曲曲能有誠誠則形形則著著則明明則動動則變變則化唯天下至誠為能化其次適大賢禁凡誠有重事雪遷致推致也曲一偏也形者積中而發外著則又加顯矣明則又有光輝發趨導盛也動者貴能動物變者物從而變化則有不知其所臥撼者蓋人之性無不同而氣則有異故惟聖人能舉其性之全體而盡之其次則必自其善端發見之偏而悉推致之以各造箕極也曲無不致則德無至實而形著動變之功自不能己積而至於能化則其至誠之妙亦不異於聖人矣右第量卓章吾乏道也 |
| 188 | 董一 |
| 189 | 至誠之道可以前知國家將興必有積祥國家將亡望有妖孽見黃耆龜動乎四體禍福將至善必先知之丕善必先知之故至討如神積祥者福之兆妖孽者禍之萌詩蓍所以筮龜也所以卜四體謂動作威儀之間如執玉高早甚火俯伸之類誰謹輒顯羈醴醴難韓讎鯉轉達皆理之先見稽者也然唯誠之至極而無士宅私儒留於心目之間者乃能有以察其則神謂鬼神 |
| 190 | 右第二十四章妻是道也 |
| 191 | 誠者自成也而道自道也體紅呂誠者物之所以自成而道者人之所當自行也誠以心言本也道以理言用也 |
| 192 | 誠者物之終始不誠無物是故君子誠之為貴天下之物豈實理之所篇故必得是理然後有是物所得之理既重則是物亦盡而無有矣故人之心謂有不實則雖有所為亦如無有而君子必以誠審貢也蓋人之心能無不實乃無有以自成而道之在我者亦無不行矣一了誠者非自成己而已也所轡感物也成己仁也成物知也性之德也合內外之道也故時措之宜也體誠雖所以成己然既有以自成則自然及物而道正行枯被矣仁者體之存知者用之發是皆吾性之恩有而無內外之殊既得於己則見階於事者滿時撞一之而皆得其宜也二一右第二十五章者是道也 |
| 193 | 故至誠無息 |
| 194 | 覲無虛假自無間斷雕不息則久久則徵 |
| 195 | 一久常於中也微寶驗於外也徵則悠遠悠遠則博厚博厚則高明此皆憚其驗恭外者言之鄭氏所謂至誠之德著於四方者是也存諸中者既久則驗於冰者益悠遠而無窮矣悠遠故其禮也廣博而啼厚博厚故其發也高大而光明 |
| 196 | 博厚所以載物也高明所以語聲也悠久所以成物也悠久即悠遠兼內外而言之也本以悠遠敢高厚而高厚又悠久也此言聖人與天地同用博厚配地高明配天悠久無疆此言聖人與天地同體 |
| 197 | 如此者不見而章不動而變無篇而蟲音一江一見猶示也不見而章以配地而言也不動而變濕墨天而言也無為而成以無疆而言也酬天地之道可享舌而盡也其為物不貳則其生物不道此臥下復殯以天地明至誠無息之功用天地之道可二鳥盡不過曰詩而已不貳所洲計也誠故丕息而生物之多有某經其所減然者一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調也悠也久也一言天地之道誠子雲言故能各極其盛而有下文毒物之功一卜今夫天斯昭昭之多及其無窮也日月星辰繫焉嘉覆焉夸量一擅芝多蚤蘆厚翼普鸞不宜親河薄而不洩萬物載焉今夫山裏石之二及其廣大草木生之禽獸居之寶藏興廣夫全勺之多容其不測黿簟蟲瘦龍土灶生焉貨財殖焉軸轅 |
| 198 | |
| 199 | 昭昭猶耿耿小明也此指其處而言之及其無窮猶十于章及其至也之意蓋舉全體而言也振收也墓區也此四條皆以發明白其否熱不息以致盛大而能生物之意林天地山川嘗罪由積累積而羹讀者不以辭害意可也 |
| 200 | 詩云維天之命於穆不已蓋曰天之所以為天也於乎不顯文王之德之純蓋曰文王之所以為文也純亦不 |
| 201 | |
| 202 | 詩周頌維天之命篇於歎辭穆深道也不顯猶言豈不顯也純純一不雜也引此以明至誠無息之意程子曰天道不已文王純來天道亦不己純則無二無雜不已則州間斷先後 |
| 203 | 右第二十內章言天道也 |
| 204 | 大哉聖人之道 |
| 205 | 包下文兩節而言 |
| 206 | 門洋乎發言華霧峻極於天 |
| 207 | 峻高大也此言道之極於至大而無外也優優大哉禮儀三百威儀三千偪儒堯足有餘之意禮儀經禮也威儀曲禮也黯逝抽此言道之人於至小而無間辭也一待其人而後行 |
| 208 | 總結一兩節 |
| 209 | 故曰苟不至德至道不凝焉 |
| 210 | 至德謂其人至道精土兩言而言凝聚也成也故君子尊德性而道問學致廣大而盡精微極高明而道中庸溫故而知新敦厚以崇禮尊老恭敬奉持之意舞讎輔駐熙豎德性者吾哲叢叢之正理道由也溫箱辟輕溫之溫輯臨謂故學囊復蟠時習之也設加厚也尊德權所以存心而極乎道體奉天也道問學所以致知而盡乎道體之細也二者修德凝道之大端也不以至宅私意自蔽不以者宅私欲自累鞍滔泳乎其所己知敦篤乎其所己能此者存心之屬也析理則不使有毫釐蠢左處言則不復有道不及之謂理義則曰知其所未知節文則日謹其所未謹此皆致知之屬也蓋非存心無以致知而存心者又不可以不敢知故此五句大小相資首尾相應聖賢所示斧德之方莫詳盡學者宜盡心焉 |
| 211 | 是故居一不驕為下不倍國有道真惡足以興國無道其然足以容詩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其此之謂與難 |
| 212 | 興謂典起在位也誥昊雖無民之篇右第二十七章嘗人道也百九子曰思而好自用賤而好自專生乎今之世反古妻連如此者哉及其身者也謂以上孔子之言子思引之反復軸也川非天子不議禮不制度不考文八此以下子思之言禮親疏貴賤相接之體也度品制文書名鱗韓縮顛藪散驗縛羈屋讓羈鑿今天下車同軌書同文行同倫讎今子思自謂當時也軌轍迹之度醴辦類雖顯謂謂倫次序之體以者皆同言天下一統也雖有其位禮無其德稱敢作禮樂焉雖有其德苟無其位亦不敢作禮斃馬求鄭氏曰言作禮樂者必聖人在天子之位子曰吾說夏禮杞不足徵也吾學殷禮有宋存焉吾學周禮今用之吾從周 |
| 213 | 此又引孔子之言相夏之後徵證也家殿之後是伐之禮孔子皆嘗學之而能言其意但夏禮既不可考證殷禮雖存吝誓世韋惟周禮乃時王之制合責所用孔子既不得位則從周而已右第草八章承上章篇丁書而言亦人道 |
| 214 | |
| 215 | 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過矣卑鬢寸一呂氏冒了重謂議禮制度考文惟天子得以行之則國不異政家不殊俗而人得寡藝矢麟者雖善無微無徵不信不信民弗從下焉者雖善不尊不尊不信不信民弗從 |
| 216 | 一疏者謂時王以前聖至商之禮雖善而皆不可者下焉者謂聖人在下如孔丁雖善於禮而不在尊位也故君子之道本諸身徵諸春民考諸三王而不繆建諸天地而不悖質諸鬼神而狐疑百世以俟聖人而不惑觀君子指王天下者而言其道即議禮制度靈匐事也本諸身有其德也徵諸庶氏驗其所信從也建立也立於此而參於彼也天地者道也鬼神者造化之述也百世以俟聖人而不惑所謂聖公復殯起加易吾言者也一質諸鬼神而無疑知天也百世以俟聖人而不惑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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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8 | 知天知人知其理也一 |
| 219 | 其故君子動而世柔天下道行而世為天下法書而世鶴夫下則道之則有望近之則不厭芒童 |
| 220 | 動耒實行而言道兼法則而言法法度也則雖則類詩曰在彼無惡在此無射庶幾夙夜以永終譽君謠朱有不如此而蚤有寒暑天下者也關輔睡八詩周頌振鷺之篇射厭也所謂此者指本諸身禁洲事雪曰 |
| 221 | 一右第韋九章承妾章居孝馬而言亦人道也仲尼祖述堯舜心章文整律天時下襲琳轅一祖述者遠宗其道憲章者近守其法律天時者法其自然之運襲澗水土者因其至之理皆兼內聽該本末而言也一天一辟如天地之無不待載無不覆濤辟如四時之錯行如日月之代明蠶疇隨一錯猶進也此言聖人之德 |
| 222 | 萬物並育而不相害道並行而不相悖小德測羈大德敦化此天地之所以為大也方悖猶背也天覆地載萬盡育於其間而不相害四時日月錯行代明而不相悖所以不害不悖者小德之川流所以並有並行者大德之敦化小德者全體之分大德者萬殊蕃小川流者如川之流麻絡分明而往不息也教化者敦厚其化根委囊而出無 |
| 223 | 窮也此言天地之道以此上文取譬之意也一等一右第三十章笑道也唯天下至聖薦能聰明睿知足以有臨也寬裕溫柔足以有容也發強剛毅足以有執也齊莊中正足以有敬池文理密察足以有別也一聰明睿知生知軸之質臨謂居一而臨下也其下四者乃實義禮智之德文文章也理條理也密詳細也察明輩 |
| 224 | 薄博淵泉而時出之 |
| 225 | 博博周徧而廣闊也淵泉靜深而有本也出發見轉同也昔皇帝者之德充積於中而以時發見於外也博博如天淵泉如淵見而民莫不敬言而民莫不信行而民莫不說旨且共克積極其盛而發見當其可也是以聲名洋首乎中國施及蠻豹舟車所至人力所通天之所覆地之所載日月所鴈霜露所隊凡有川氣老莫不尊親故曰配天關精雖一什羹舟車所至以下蓋極言家配天言其德之所及廣太如天也 |
| 226 | 右第為十二章驛承一章而言小德之川流亦天道也一勇唯天下至誠厲能經綸天下之大經立天下之大本知沃地之化育夫焉有所倚經綸皆治絲之事經者理其緒而分之綸者比真類而合之也經常也大經者五品之人倫大本者所性之全體也惟聖人之德極誠琳妄故於人倫各盡其當然選實而皆可以為天下後世法所謂經論之也其於所性之全體無毫人欲之偏以雜之而天下之道千變萬佳富此出所謂立之也其於天地之化育則亦其極誠無妄者有默契焉非但聞見之知而已此皆至誠無妄自然之功用夫豈有所倚著署物而後能哉肱脫其仁淵淵其淵浩浩其天體馳脫懇至貌以經綸而言也淵淵靜深貌以立本而言也浩浩廣大貌以知化而言也其淵其天則非特如之而己 |
| 227 | 苟不固聰明聖知達天德者其孰能知之固猶寶盂鄭氏曰唯聖人能知聖人也右第工十二章一承一章而言大德之敦化亦天道也前章言至聖之德此章言至誠之道然至非誠之道非冀聖不能知至聖之德非異誠不能為則亦非二物矣此章言聖人天道之極致至此而無狀加矣 |
| 228 | 詩曰衣錦尚綱惡其文之著也故君子之道聞仙而日章小人之道的然而日亡君子之道淡而不厭簡而文溫而理知遠之近知風之自知微之顯可與入德矣 |
| 229 | |
| 230 | 前章呂聖人之德極其盛矣此復鞭自立心之始言之而下文又推之以至其極也詩國風衛碩人鄭之半皆作衣錦襲衣襲綱同禪衣也顯顯讎顯制酬譚理古之學者為雄已故其立心如此尚綱故闇然衣錦故有日章之實淡簡溫綱之襲於外也不厭而文且理焉錦之夫在中也小人反是則暴於外而無實以繼之是以的然而日亡也遠之近兄階旋彼者由於此也風之自若乎外者本乎內川微之顯有諸內者形諸外也有篇己之心而又知此三者則知所謹而可入德矣故作皮引詩書謹獨迎事詩云潛雖伏矣亦孔之昭故君子內省疇不寐無惡於志君子之所不可及者其唯人之所不見年權詩小雅正月之篇承土文言其見乎隱莫顯乎微也疾病也無惡於志畫毒愧舊此臺靈臺毒進詩霜在爾室尚不愧于屋漏故君子不動而敬不言而傳觀一 |
| 231 | 詩大雅抑之篇相視也屋漏室西北隅也承上文又言君千之戒謹恐懼無時不然不待言動而後散信則其屬一己之功益加密矣故下文引詩等斛言其效詩曰奏假無言時靡有爭是故君子不當而民勸不怒而民威於鈇鉞詩商頌烈祖之篇奏進也承上文而遂及其敢言道而感格於神明之際極其謂敬無有言說而人自化之也威畏也鈇莖斫刃也鉞斧也詩曰不顯惟德百辟其刑之是故君子篤恭而天下平一一詩周頌烈文之篇不顯說見二十八章此借引以臨幽深玄遠之意承上文言天子有不顯之德而諸侯法之則其恥愈深而效愈遠矣篤厚也篤恭言不顧其敬也篤恭而天下平乃聖人至德淵微自然之祕中庸之極功也 |
| 232 | 詩云予懷明德不大聲以色子曰擊色之於以化民末也詩曰德輔如毛毛猶有倫上天之載無聲無臭至矣 |
| 233 | 里玉 |
| 234 | 碧哭雅皇矣之篇引之以明上文所謂不顯之德者一主濕其不大學與色也又引孔子之書以為磬色乃化民之末務今量是大之而已則猶有聲色者存是未足以形容不顯之妙不若烝民之詩所言德輔如毛則朴乎可以形容矣而又自以為謂之毛則猶有可比者是亦未盡其妙不若文王之詩所言上天之事無聲無臭然後乃為不顯之至耳蓋聲臭有氣無形在物最羈微妙而猶曰無之故唯此可以形容不顯篤恭之妙非此德之外又別有是三等然後篇至也一 |
| 235 | 右第三十三章子思困前章極致之言反求其本復殯自下學為己謹獨之事推而言之以馴致乎尸篤恭而天下平之盛又贅其妙至於無聲無臭而後已焉蓋舉焉之要而約言之其反翼復丁寧示人之意至深切舉學者其可不盡心乎中庸章句纂箋 |
| 236 | 後學成德狡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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