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記集說卷第七十八》 |
《明堂位第十四》 |
1 | 孔氏曰案鄭目錄云名曰明堂位者豎共記諸侯朝周公於明堂之時所陳列之位也在國之陽其制東西九筵南北七筵堂崇霆五室凡室云延此於別錄屬明堂陰陽案墨琴戴禮說成德記曰明堂者自古有之天九室室四戶八牖共三十八戶七十二牖登矛蓋屋上圓下方所以朝諸侯其外有水名曰辟癰明堂月令說明堂高言又東西九仞南北七筵上圓下方四堂十一室室四戶八牖其宮方三百步在近郊工十里淳于登說云明堂在國之陽二里之外七里之內丙己之地就陽位上圓下方奮忍四國布政之言故稱明堂周公祀文王於明堂以配上帝宰精之神太微之庭中有五帝坐位周禮孝經說明堂文一王之廟夏后氏曰世室殷人曰重屋周人曰明堂東西北筵南北七筵堂崇臺五室凡室一筵蓋之登矛周公所以祀文王於此以昭事上帝許君謹案今禮古禮各豎義一說無明文以知之鄭駮之云戴禮所云似秦呂不韋作春秋時說非古制也淳于登之言取義於孝經援神契今漢一立明堂者而已由此為之如鄭此說則用淳于登之說此一別錄所云則依考工記之文然先代諸儒說各不同故蔡豈明堂月令章句謂堂者天子大廟所以祭祀夏曰世室殿曰重屋周曰明堂臺功養老教學選士皆在其中故取正室之說則曰太廟取其正室則曰大室取其堂則曰明堂取其四時之學則寡奮字取其國來則曰辟癰名別而實同鄭必以為各異者袁評正論明堂宗廟太學禮之本物也事義不同各有所為而世之論者合以為最詳書放逸之文經典相似之語推而致之者之人情失之遺矣宗廟之中幽隱清淨而使眾學處罵晝射其中人鬼清慢囚停截耳非其理也茅茨采椽至質之物建日月乘王路事處其中非其類也夫宗廟鬼神所居祭天而於人鬼之室非其處也王者五門宗廟在百之內若射在於廟而張三侯不辟雖在內人物眾多殆非宗廟之中所能開也如準之論是鄭不同之意也新安朱氏曰論明堂之制者非工景竊意當有九室如井田之制東之中為青陽大廟東之南為青陽右今來重篇青陽在今南之中為明堂太廟南之東謂為明堂左今南之西折軸為明堂者今西之中為總章太廟西之南酣為總章左小西之北柳酣為總章右今此之中為玄堂皋廟北之東柳蹲為童堂右今北之西柳岫審玄堂左弓今中央為太廟大室凡四方之大廟異方所其在今右小則青陽之右今乃明堂之左今明堂之者今乃總章之左小總章之右今乃玄堂之左今玄堂之右今乃青陽辜左今也但隨其時之方位開門耳大廟大室則毒率十八日一天子居焉古乂制事多用井田遺意此恐亦然也又或閔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以配上帝帝即是天天即是帝御分祭何也朱子曰為壇而祭故謂之天祭於屋下而以神祇祭之故謂之帝又曰明堂恐只是晉王閒九架屋子 |
2 | 長樂劉氏曰秦政根暴既焚先王典籍又坑減其能傳先王典籍之儒是以人官百度蕩然辜萌堂之制後世不可得而詳之矣兩漢以來諸儒各起臆見希合先王之規造制百出罔有定極世主弗得己而擇其順書有從之歷代承平沙襲紛然極意於制作而未有及明堂之義有矢失明堂之義其制雖存猶胃虛器矧其制與義兼重豐案孝經仲足以教言子者也曰昔者周公宗祀文王旂萌堂以配上帝是故孝莫大於嚴父嚴父莫大旋醜采軸周公其意孟子對齊宣王曰明堂者王者之堂也王戀行王政則勿毀之矣此謂東巡守肆覲東后於泰山之明堂似然則王天下者必會天下之諸侯於明堂以驗夫子報祭於上帝因而朝宗覲道之禮或行於宗廟式會稷明堂皆所以分職授政任功考績如用之會同馬此明堂之義也成王即位而十有三焉血氣幼弱未可勝之以兼下之政也周公者文王之子武王之弟成王之教也雖其上聖之德又為上公輔佐文王於岐周夙夜勤勞遂有天下乃代戌王攝行天于之政固其家事也是營襄文王豬明堂以配上帝因而明諸侯之尊旱定泉志之音襲然後分六一官之所職於天下授六典之為政於四方任九職之為功於兆民於是者其禮樂政刑之失得而賞罰廢置審之法行於諸侯矣此經所載周公朝諸侯於明堂之位其冷如是也 |
3 | 嚴陵方氏曰孔子言宗祀文王於明堂則祀事以之明故也孟子言行王政於明堂則政事以之明故也此言朝諸侯於明堂則朝事以之明故也謂之明則以所以謂之明戰有二焉此主朝事之明故以位言之二臣上下尊卑前後各有所往焉故曰明堂位也馬氏曰孝經曰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於明堂膠配上帝不曰祀后稷於明堂以配文王則是郊者指其地高言之明堂者指其章看言之也先王之稱矣神人鬼糞酒曰明水食曰明粢服曰明東皆神之也明堂之在宗面亦所以神之也周公朝諸侯而必就明堂者何也曲禮天子當依而立諸侯北面而見天子曰覲天子當守而其諸公東西諸侯西面曰朝朝則位於內朝覲則受贄受二爨廟而已今周公朝諸侯於明堂之位所謂覲禮也成王之覲禮當在后稷之廟故周公於文王之屬以辟成王也然則明堂者固在廟中而不書朝諸侯於文王之廟何也蓋明諸侯之尊卑則其號不可以言廟欲其辟成王之勇天子則不可不於明堂故也然既曰周公又曰天子則是成王固嘗受覲禮於文王之廟也以其制禮作樂者周公之事而於后稷之廟以朝諸侯則嫌於廢君臣之義故唯在文王之明堂而成王亦資嚴而朝覲也周公之朝諸侯所以明功戌王之受覲所以正二正二者禮也明功者義也必受以文王廟而武王不預者何也蓋孝莫大於嚴父也然方岳之下亦有明堂者蓋先王無行而不奉天之命也一大明堂者天子朝諸侯班政教之堂也以其位在國之陽一夫子居其中行政教神而明之故曰明堂也考之制廣恥諸家之說皆不同難於考信也凡見於聖人之言者若孝經孟子是也自此之外無足信也而明堂位亦不言明堂師之制但言周公為明堂朝諸侯之事爾蓋古者天子皆有明堂而其制則因時改易是以百家之說不同也山陰陸氏曰清廟之謂約周也明堂之詞侈魯也長樂陳氏曰明堂之名見於周頌孝經左傳孟子荀卿考工記禮記家語其制不見於經特考工記曰夏后氏世室堂脩二七廣四脩一五室三四步四一尺九階四旁兩夾憲白成門堂口之二室二之一殷人重屋堂脩七尋堂崇買尺四阿重屋周人明堂度九尺之筵東西九筵南北七筵堂崇憂五室凡室二筵此三代明堂之別也夏世室殷重屋周明堂則制漸文矣夏度以步敢度以尋周度以筵則堂漸廣矣夏言堂脩廣而不言崇設言堂脩而不言廣言四何而不言室周言堂脩蘆崇而不言四何其言蓋皆互借鄭康成曰夏堂崇夏敢堂廣九尋理或然也月令中央大室東青陽南明堂西總章北玄堂皆分左右小典太廟則五室十二堂矣明堂位前中階阼階賓階旁四門而南門之外又有應門則南三階東西北各二階而為丸惜矣蓋木室於東北大室於東南金室於西南水室於西北土室於中央其外則之以十二堂通之以九階環之以四門而南門之外加以應門此明堂之大略也大戴禮白虎通韓襄公玉帶淳于登桓譚鄭康成蔡皇之後其論明堂多矣指淳于登瑩稀在國之陽三里之外七里之內其說蓋有所傳然也何則聽朔必於明堂而玉藻曰聽朝於南門之外則明堂在國之南可知成王之朝諸侯四夷之君咸列四門之外而朝寢之間有是制乎則明堂在國之外可知鄭康成謂明堂大廟路寢異實同制蔡皇謂明堂大廟辟靡同實異名豈其然哉諸侯之廟見於雲食大夫有東西廣東西夾而已天子路寢見於書亦東西房東西夾又東序西序東堂西堂而已則大廟路寢無五室十書襄謂之明堂大廟路寢異實同制非也宗廟居錐門之內而教學飲射於其中則莫之容處學者於鬼神之懦享天神於人見之室則失之瀆袁準害攻姜天則謂之明堂大廟辟羅同實異名非也彼蓋以魯羹廟有天子明堂之飾晉之明堂有功臣登饗之事乃有國責其實之論是不知諸侯有大廟弘明堂時魯放其制晉放其名也四時之氣春篇青陽夏高來明秋篇白藏冬為玄英則青者春之色春者陽之中故春堂名之總者物之聚章者文之成故秋堂名之明者萬物之相見意者萬物之後本故冬夏之堂名之左右之堂曰今以其介於四隅故也中之堂曰大廟登曩饗在焉故也古者鬼神所在皆謂之廟書典士虞以殯宮宿廟則大饗在焉謂之大廟可也明堂之作不始乘周公而武王之時有之記曰祀乎明堂而民知孝是也不特盡之於內而外之四岳亦有之孟子之時齊有泰山之明堂是也孽 |
4 | 野江李氏曰明堂者古聖王之大器也所以事上帝嚴先祉班時斧合諸侯朝廷起儀其家教此然而年世久遠規橫糠見經傳所出參差不同事當壽張各信其習懈墜補 |
5 | 麤傅所適從二周禮考工記曰周人明堂度九尺之筵室一西九筵南北七筵堂崇襄五室凡室二筵大戴禮盛德一記曰明堂者自古有之凡九室室四戶八牖共共十六戶一七十二編禮記月令天子五月居青陽左小二月居青陽一矣廟三月居青陽方今四月居明堂左今五月居明堂大一廟八月居明堂右水中央土居太廟大室七月居總章圭今八月居總章大廟九月居總章右今十月居電堂左今誦十夏居玄堂太廟十二月居玄堂右今此三言者皆聖一賢之所作述學者之所傳習而一事殊制乖遠如此註釋一之家亦各末審精官考工記王室鄭康成解云木室於東北火室於東南金室於西南水室於西北土室者中央故聶崇義三禮圖其為明堂接於太室四角以為四室蓋用此也且既以五室象五行矣則木火金木之正當在東南而北之正何乃置之四角而去未室兼水火室兼木若必如是則中央之室復何所兼哉此說誠未可用也盛德詛九室蔡伯階之徒傳之樓四室之角又為四室聶崇義譚以當秦人明堂圖者是也案泰實無明堂後儒見月令呂不韋所作有居明堂之文疑為秦之明堂爾然其四室之角後為四室未知何所使用將以象五行饗五帝乎則五室足以備之矣安用其餘將以配十二辰乎則四隅各兩室重在裏之上襄其意義反覆不安此說未可用也月令官不室四廟八左右小凡十二位鄭註青陽左本則曰大寢東南北傳正義以為云東堂者則知聽朔皆在堂不於五角之室中且夫謂之廟與小者當須各是正義即在臺靡所限隔而可稱為廟與本也蓋康成既執明堂一為五陸請於此十三位入為限隔則是實數頗多典己意相違故曲飾其辭以為三位情在臺實不書於王室之文爾此說固不可用也至唐李林甫等註月今但知十劓室各在其辰之上而不謀所以建立之處且大室既居中夫若其餘室連大室而為之則四面各可置為室四角開處又各可豈宜復不能令各在其辰之上其餘四室更何所去就欲巧而成之愈乖於方位矣式將遠大室而為則未見有明文言之者此說亦未可用也後魏時有季謚者作明堂制度論竊所未喻且謂大室四面各為臺則四角闕處各方二筵韋延之地乃為兩便房墓址既狹況地彩斜周不知何以置之後何以能令各在其辰之上夫分十二辰之位當須尺步平均然後能正也豈有四面之室既以二筵舄裏左右之今乃以二筵為兩辰哉舉茲一隅又知其不足取法也愚竊考工記盛德記月令二家所指制度誠大同但立言質略意義弗顯訓傳之士泥文大過因而背馳李謙之志稍欲寡而合之矣奈不得其言尤而效之臣以為月令之文最為明著輒亦取以為器而邇之周戴夫以白虎通曰明堂一圓下方八忠四閨上四法天下方法地八憲象八風四聞法四時九室法九州十二坐法十一月三十八戶法一十六兩七十二牖法七十二風斯言合於事理固亦取之詳考工記是書堂基脩廣非謂立室之數東西九筵南北七筵是言堂上非謂室中東西之堂各深四筵半南北之堂各深三筵半五室凡室一筵是言四堂中央有方十筵之地自東至西可管王室自南至北可營五室十筵中央方亡筵之地既為大室矣欲連大室南作餘屋則不能令十五位各直其辰當須於東南西北西面各虛方率筵之地四角闕處又各虛方工筵之地周而通之以為大廟而大宣正居中所謂太廟大室者言此大廟之中有大室也大廟之外當子午卯酉四位上各晝方二筵地以與大廟相通所謂青陽明堂總簟舌堂等大廟者也當寅申巳亥辰戌丑未八位上各晝方一筵地以為室所謂左小者今者也入本之堂并太室而加所謂加室也室四面各有戶戶旁夾雨牖所謂三十六戶七十二牖也青陽明堂總章一堂曰太廟前面各為再出於堂上門旁夾兩意所謂全憲四圍也左右之本其實皆室但以分處左右形如夾房故有今之名也大廟之內以其大室其實祀文王配上帝之位也謂之廟者義當然矣土者分王四時覆載萬物於五行最尊故天子當其時居大室用祭天之位以尊嚴之也四仲之月各得口時之中典餘月有異故復於子午卯酉之方取二筵地假大廟之名以聽其類也若是則三家之精曷有異者但周禮量墓而不及室大戴書室而不及廟稽之月令則備矣然非白虎通亦無以知家聞之制也聶崇義所謂秦人明堂者其制有十二階似恐古之遺法也當亦取之禮記外傳曰明堂四面各五門今案明堂位曰九夷之國東門之外八喜之國南門之外六戎之國西門之外五狄之國北門之外九采之國應門之外時天子重斧依南面而立南門之來者北而東上應門迎外者亦北面東上是南門之外有應門也既有應門則不得不有皋庫雉門矣明堂者四爛所居四面如一兩而既有五門則餘三面皆有五門矣鄭康成註明堂位則云正門謂之應門正義由正門謂之應門者以明堂更無重門非路門外之應門天子宮內有路肅據應門之內有路開明堂既無路寢故無路門羨以沐諸門但有應門爾且既有東南西北門矣而又有應門非一重門而何歟觀其本意當謂實南周之文以為應門也又一但見王官有路門其次乃有應門今明堂無路門之名而一但有應門便謂更無重門而南門即是應門矣且路寢撓一前則名路門其次有應門明堂非路寢乃變其內門之名一為東門西門而笑有應門夫復何害於義抑夷盡戎狄之一君既在四門之外而外無重門則是列於郊野道路之間一矣豈朝會之儀而草草若是乎王宮常所居猶設五門以一限中弊明堂者鄙夫法地尊祖配帝而止以門表之是豈一協於事宜也則四面各四門斷在不疑矣愚又詳鄭康成一註考工記夏后氏世室則云世室者宗廟也殷人重屋則一云重屋者王宮正堂若大寢也周人明堂則云明堂者明一政教之堂也此三者或舉宗廟或舉王寢或舉明堂互言一之以明其同制又註王藻曰天子廟及路寢皆如明堂制仍與諸儒抗荅多方援引因以為二者同制後學承之莫有非者愚竊謂之不然矣苟路寢有四時之位則天子自可坐而聽朔笑用逮赴明堂若以尊嚴國正當假祭天之廟以聽之則事卑而還復於路寢居其時之堂何所為也宗廟之祭堂窒是禹而走四方之堂未聞所施設也既曰明堂將以事上帝也宗廟將密享先祖也而以己之正寢與之同制蓋非尊租事天之意也矧鄭之地說並由實隱必謂明堂宗廟路寢同為五室三代皆然但修廣之度因時而實周監二代其為宗廟則法脩廣於夏其為路寢則取尋尺於教其為明堂則白為度筵之制實皆不改於五室焉此說皆非經見安用迂闊而談奚不宜謂周家作宗廟則法於夏路寢則溪神殷明堂則自篇之無求其制以示於世乎得非康戌見世室有五室既以五行推之明堂之東復有五室求其說而不獲及重屋之下都無室數逮乃巧為之辭以謂其制皆同乎今踴取諸書略覽明堂制度凡以九分當丸尺之筵東西之堂共九筵南北之堂共七筵中央之地自東至西尺五室自南至此凡五室二筵則取於周禮考工記也大室入左右小共九室室有四戶八牖共三十八戶七十二牖則協於大戴禮盛德記也九室四廟共十三位則本禮記月令也四廟之而各為再門夾雨憲是為八意四閨則稽於白虎通也十二階則采於聶崇義疇禮圖也四面各五門則酌於明堂位禮記冰傳也 |
6 | 金華唐氏曰明堂之制雖不詳見經傳其制尚略可設諸儒各執所傳聚訟而不通起於考工之記經文質略大抵舉隅互見亦考董嘉憲拳朝李泰伯作明堂定制圖刪據諸家異同者工記月令大戴記白虎通之謂授諸鄭康聲奮量壽聶崇義為近矣而猶有未盡者亦考經耒盡通也謂南北七筵東薦九筵各用其半四堂之脩不等一不可也用其半則二筵有半僅二丈夏而已祭祀之時登歌鍾磬葬尊在堂自君之內為地三文王何以容之況王者於此聽朔祀帝百二在列四海來祭而以脩翼丈一尺之堂臨之不亦視乎工不可也營造之法將廣崇高阿略頊相稱以備王文十天之堂而崇為天不亦太高乎二不可也王者會朝諸侯正在明堂獨福其南無此為何意四不可也憲闊設於堂前之極則諸侯之位當於何所容戶牖設於堂之曰而二筵之中尚可酌獻興起乎王不可也九階著於考工必為十年請朝止於應門而必虛設皋辱不亦街乎六不可也臨諸侯以九尺之堂而室堂無諧一級之間是尊已而卒神七不可也考工三代之制雖異箕一名皆明堂也其制相浩所異者夏度冥殷度豎孟星賢延夏敢崇二尺周崇刈延自狹而廣自下而南而已其一口制度未始改也夏堂脩二七則四面之堂皆脩七步矣毫一四脩吁則東西九步南北七步炙東西雖加步其二則四堂之脩均矣五室三四步四三尺者驗之而西十二步一室而面卜君天也九階者四堂二而大室辜四旁兩夾憲者一意而四聞室中之制也自成白綴牖也自後則戶赤級矣門堂三耗了居盟堂三之二也室二之一頭嵩驕室三分之夏夏后氏之制儉矣五室合方四十步堂脩止七步可以無重屋也眾人度以尋則皆增四之襄一意謂之重屋者始重屋也堂脩七尋典堂脩二七喜夏舉其二而殷書其升而也堂崇三尺記其濟於夏也唐虞至儉猶土階三尺夏之堂不崇一尺其為康成騰說也明矣萬卑宮室然後致孝乎鬼神其不能福明堂之制故枲設崇上尺言暮也周崇一筵言禮也九天則四又有五寸矣周堂之崇其不三倍於殷人明矣四何所以為上圓也重屋所以為四何也周人明堂之名舊矣舉明堂以是世室重屋之實明堂也度九尺之舞則又增股人唐番九哉午也東西北筵則廣四脩真南北七筵即堂脩二七堂崇襄則再倍於縠矣五室猶夏之五也尺室一筵則四三步三四天也繼之而十四筵分之而十有八尺也諸儒不能通而妄分以為宗廟路寢明堂而紛紛之論出矣堂各居十二辰之位月令明甚而謂堂亦在兩隅則先儒之失也東西九筵南北七筵舉毒堂之脩耳而謂五室十一嘗 |
7 | 堂然葬九筵七筵之內則又先儒諾夫也今據考王為太參麟月令白虎通者國之陽晝地四面方二百四十筵者中取方二十四楚以為五毒室方一筵虛其十六筵室之而旁為憲令人惡子午卯酉所虛二筵開四閭總謂之制廟寧失四隅為五室縱橫數之為九室四阿重屋山圍下方崇者堂霆前為惡以通明堂太廟室之外束西虛各四筵南北虛各襄占地脩十筵廣十四筵南北數堂廣十四筵脩七筵崇妹蕃裏前四在後以設其戶牖上為重屋橫別楹以為五間左右本前直二楹如小字之形毒楹閒二牖二尸大廟敞其前天蜜為九卜八牖束西之堂亦如之曰當入今二十以戶七十一牖二宏大廟面各二階其太廟合為九階堂之四隅以為四阿堂皆蒯門居堂言之至學各有室居門堂二之冰為應門進門設兩觀參之考工記大戴記白虎通制度無不合計冀室堂門庭之脩廣不儉不侈可以尊用以是天子布政之官以聽朔視朝而饗帝於一亦庶乎其可也若乃本五室而不合乎月令之當言加室而有乖乎考工之數折東西南北之筵而福陋不足以容朝祀之禮宜其分爭而莫之決也明堂之制定而明堂之制行故於是合五帝昊天於季秋謂之大饗月朔以牲告其方之帝及其神座於明堂以頒月令謂之聽朔天子翼廉於明堂自三公九采無不在列謂之朝位天饗在周配以文王我將之詩其樂記先經之說是矣謂明堂獨祀五帝而不及矣天不知孝經者也詩言天孝經言上帝則祀昊天明矣謂王室各設於堂不知昊天上帝者也五帝各居其方則是天祀於何室昊夫樂者大室則五帝配位必非二筵之所秉容況夏室度罵 |
8 | 匡繹尺 |
9 | 一以貴乎故其方而王通數而加室有戶牖而無三而花壁所以容六帝之座而後於周旋執事祭天特牲而詩曰網羊維牛則配座五人帝有牢禮明堂之禮文鄰丘矣文藍配一帝用之子孫未之有改孝經謂之嚴父為周公言對也集記謂祀乎明堂而民知孝者猛武王言之也若成王以降則亦祖而已德如文王而可以配上帝文王既配上帝則武王雖無配可也康成謂聽朔配以文武鑿藍其說謂祭法禘郊祖宗皆配天之祭亦致之未詳爾禘祖宗宗廟之祭郊配天之祭也鄭氏註太傅祖之所自出謂祭感生帝不足信也虞夏禘黃帝殷周禘嚳所寫畫所自出也長發大禘之詩而敘契至於阿衡其為禘昭穆之祭何疑禘不為郊則祖宗不為明堂容矣況祭法七代之禍更立者禘郊畫甕藝不愛訾暑不變宗廟者乎十二月各居其堂聽期而已當居固在路寢爾堂以居室以祀中夫非月朔也於是時告皇帝於大聖無可頒之今不居祀神之室明矣於此告神雖謂之居可也朝諸侯於明堂芝位周公當之位愈近者益尊鄭氏以九未為丸牧非也門內人服也門外蠻夷也應門外鎮服也四塞即暮國告至而已其裏聚也則位於九采之次決矣或曰古人以明堂大廟辟癰同制而異名信乎曰是起於大戴記言外未為辟龐又言或以為文王之廟也又言此天子之路寢也蔡邕之徒祖其說皆者之未詳爾路寢之不在郊明堂之不可為學官大廟之不可為明堂之制不待論而明矣大戴所記雜有三代之禮而存或者之傳則亦未可以決辭觀也著之辟雍居中而四學居其四旁大堂上國則未有韓虛之象五室謂之大室而於是祀文王復廟重簷茅屋示餘則有清廟之制外羊四堂與其戶牖路門則亦合謙路寢常居謂之路寢猶宗廟之謂之大廟四堂及王室皆有大廟之名古人簡質不嫌同辭非謂明堂即常居臺寢大祖之廟也世室重屋明堂同制異名而鄭氏離之明堂辟癰清廟制有用者其實其所而蔡邕合之歷代之不為明堂與其議論之不決蓋由此秦溪楊氏曰明堂者王者之堂也謂王者所居以出教令之堂也夫王者所居非謂王者之常居也疏家云明堂濯國重用而己之地三里之冰七里之內此言雖未可囂據然其制必稟然森嚴肅然清淨王者朝諸侯出教令之時而後居焉而亦可以事天地交神明於此地而無愧焉周人祀上帝於明堂而以文王配之者此也說者乃以明一堂為宗廟又為大寢又鸞大學則不待辨說而知其謬矣惟考工記謂明堂玉堂大戴謂明堂九室二說不同前代欲建明堂者或云王室或云九室往往惑於二說莫知所決而還止愚謂五室取五方之義也九室則五方之外而必備四間也九室之制親王室審尤借然王者居明堂必順月令信如月令之說則為十二室可乎此又不通之論也惟朱子明堂圖謂背陽之左今乃明堂之左今未嘗即南之東明堂之者今乃總章之左今總章之右今巧玄堂之左小地之東即來之地玄堂之者今乃青陽童本地之西即西之地但釐其時之方位開門耳太廟太室則每時十八日居富古人制事多用井田遺意此恐然也朱子所謂明堂想只是義笛王開元架屋子者指五方四隅凡有酒室舉大略而書之也然則朱子之說其亦有據乎田漢承奏復禮經無全書姑蠻才工記觀之意粗可見考一亭記曰周人明堂度九天之筵東西九筵為至一尺書一明堂之廣也南先七筵為大文王尺言明堂之禍也其室一象五行之方位有五方則有四隅不言可知也夫有五方田隅則臺之地裂而為九重矣又安得通而為覆有九筵之廣七筵之脩乎蓋明堂云者通明之當也所以朝一諸侯行王政者在是所以饗告帝配祖考者在是非七筵刪相筵之言不能行也五方四隅亦惟辦其方正其位隨王者所居之且以詔王居以順月令以奉天道爾亦如所謂隨其時之方僖開門是也此其大略也又案齊宣王欲毀明堂孟子曰王欲行王政則勿毀之矣此又王者道守之地明堂以朝諸侯行政教非在國之明堂也昔者周公朝諸侯于明堂之位天子負斧依南鄉而立鄭氏曰周公攝王位以明堂之禮朝諸侯也不於宗廟辟主也天子周公也實之言背也斧依為斧文屏風於戶牖之間周公於前立馬 |
10 | 孔氏曰自此至之位也京師明周公朝諸侯者明堂之儀及諸侯夷狄所立之處案覲禮諸侯受次于廟門外是覲在廟今辟王故在明堂謂辟成王也釋宮云牖戶之間謂炊之度在明堂中央大室戶牖間橫渠張氏曰明堂者必是周公攝政不言踐阼故作此明掌於國南以朝諸侯不然何以周官並不見明堂唯見之考工記孟子言明堂必是齊緣周公有明堂以朝諸侯以天子之禮自處故作此堂於國中非周嘗置之於泰山之下案明堂之制自有十二月之政巡守至此亦暫處耳高用設是秦有明堂以其近古得古意猶多戶牖之間謂之審募翼堂東豎賣西以寫牖則中為琳即戾之所也藩地西北為室之深與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於盟一堂以配上帝天謂昊天也上帝五方帝也既言宗祀是巫廟祭然於明堂恐但周公之義非周禮也亦是周公為盛一王立法使之至是月居是室頒是政詳譚提尊之義如道一公則坐以待旦何待此以施政事當為後君冀法後人宜一言焉路寢天子之言城必有路之象不害於城南設之宣一杞文王於明堂此禮恐只是周公之居攝時所行非周遇也至如洛亦止有文武之廟一長樂陳氏曰成王宅憂周釜冢宰而百官總己以聽蓋及既成洛邑輔成王以朝諸侯詩序言朝諸侯乃率以豎文王則朝不在廟而在明堂可知也若曰周公代之而還朝則誤矣且周公之東征也稱王命然後往其居東也迭王察己然後復則周公事戌王如此孰謂敢代之乎代臺之說始嘉普相成者漢儒於是以復子明辟為還政之事以誕保文武受命惟老年為還政之時是皆不知書者也禮疇污違嚴陵方氏曰下官周公踐天子之位以治天下則負斧依南鄉而立者亦周公矣而曰天子者以朝諸侯之事主於夫子非以周公也周公特攝之而已故政言天子斧即黼也其請用斧故謂堯斧儀即眾也以人所依故謂之儀其黼者益色得白黑焉其位則乾也又以見聖人體乾元於內而萬物由之以資始南於十日得而下焉其德則離也又以見聖人用難明於外而萬物由之以相見也馬氏曰依者狀如屏風畫篇斧形故曰斧廉斧者咸斷割之器也天子欲其有獨斷之明而申成於天下也南鄉而立搏老陽之方萬物長養之所鼓子長養萬民如之狩牲禹觀襄于南鄉答陽之義周公朝諸侯之時如此州蘇新安王氏曰武王末受命克商二年有疾周公告於三王一於是有金勝之言武王崩成王幼周公東征後諸使來朝而成王師政於是受朝於明堂周公相成王朝諸侯禮也謂刪攝王位非禮也鄭註可則天子成王也斧嚴在戶牖間其一位王南鄉古者受朝立而不坐掌公中階之前北而東上諸侯之位阼階之東西面北上諸宿之國西階之西東西北上諸子之國門東北面東上諸男芝圍開西北面東上 |
11 | 一鄭氏曰朝位之書上近主位尊也孔氏曰此以下明朝位之法周公已居天子之位餘有二一公而章言公者舉國岑數言之中階者南曹礪故稱中佳對饑為尊故奔詐諧詣階近主位也伯以下皆云國此云位者以三公既去中階之前不云位諸侯在諸國夕上特舉位言之明以下皆朝位也三公則東上侯尊於伯故在東子尊者男亦在東是上近主位尊也長樂陳氏曰周禮治朝之位孤東面卿大夫西面外朝之位左孤卿右公侯伯子男射人孤東面卿大夫西面皆尚右東西面者皆南北路門之左右者皆尚中而明堂位諾侯西面諸伯東南則不尚老在門東西者東上則不尚中在西門之外者東西南與則不尚北何也儀禮諸侯覲于天子禮避官於國外葬奔特舉其君之旂置于宮尚左公侯伯子男皆就其旂而轉位皆東上是朝於國外典朝於國內之禮異也明堂位典濱譴官相類蓋亦國外之禮然也禮書奚一啼沮一岫野囂設方氏曰束爭曰婦詣覆轉面典郊特牲言君南卿臣一北而同義言阼階以知西請之為實言西階以知詐階之一為東公則尤尊故位中階之前豎合王焉以子對男則子一尊而男卑故諸子位於門東諸男則位於門西馬氏曰三公尊故其位則立於中階之前三公人臣之尊非位之所能居故不言位諸侯言位則諸伯之下言位可知東方陽也尊者居之西方陰也卑者居之而使之位立於阼階之東阼階者主人之請也西面北上者取其近天子也伯之國立於西階遂西而西階者賓之時也侯尊而伯卑故使立於東而伯立於西北面西上者亦取其近天子也諸子又早於伯故位於門東北面東上者其禮與三公同也諸男又坎於子故於門西北面東上禮亦與三公同也自此而上中國五等之諸侯朝位在門內山陰陸氏曰三公不言位造稀位矣又新說冒善丁言周室之乖爵祿也天子召公夏侯一位伯一位子男同且位凡五等囂經考之蓋周公朝諸侯於明堂而其書謂之明堂位則其事章享其位者也蓋天子負斧依南鄉而立即孟子所謂天子一位者也二公中階之前北面東上即孟子所謂公一位者也諸侯之位阼階之東西面北上諸伯之位西階之西東面北上即孟子所謂侯一位伯一位者也諸子之國門東北面東上諸男之國門西北而來一即孟子所謂子男同一位者也蓋子男之位同在國門而卿又北而東上則其為位不異矣與諸伯等位在三階之前而面各不同則異也九夷之國東門之外西南北上人蠻之國南門之外北而東上六成之國西門之外東西南上五狄之國北門之外南面 |
12 | 一華氏曰案職方云四夷今蠻七閩九貉五戎六狄爾雅釋地云九夷襄七戎八盡謂之曰海與此不同者爾雅釋地謂殷代此明堂及職方並謂周禮但戎狄之數五人不一同故鄭答趙商問云職方四夷謂四方夷狄也允貉即九夷在東方八蠻在南方聞其別也戎狄之數或戰或五兩飾文具而皇氏曰九夷在東門外之南故此一八蠻在南門門外之西故束上八戎在西門外之北故南上五狄在北門外之西故東上下九采在應門外之西也長樂陳氏皇王之於夷狄後之而弗先賤之而弗貴故疆翼索和以舌人食之則委之牲體而坐諸外樂則不使亂雅而陳於門則位夷盡於東南之門外位戎狄於西一北之門外宜矣漢蕭望之欲責單于於諸侯之上賈誼欲高堂逮宇以懷其腹親酌而手食之以懷其靈棄如此 |
13 | 嚴陵方氏曰九夷東夷也故位於東門之外八蠻南夷也故位於南門之外六戎西夷也故位於西門之外五狄北夷也故位於此門之外夫君天道也故尚左臣地道也故尚右若三公之與子男八蠻之與九采皆北面而以東為上九夷西面而以此為上六戎東面而以南為上皆帶右為尊故也諸侯西面諸伯東西皆以此為上蓋以近君為尊故也至於五狄之國此門之外宜以西為上矣乃以東篇上何也蓋南面者王之正也北面者臣之正也故五狄之國臣而已無所國之方在此故位於此門之外南面焉南面疑於君矣故於此而者同其上所以別其為臣也馬氏曰名曰夷者言其易而無體也名曰寶者言其使而無聲也我則言其好用兵狄則言其遠而難化也一一山陰陸氏曰廟門謂之開又其外為應門又其外為犀門一南門即所謂庫門變言南善言庫門也然則諸子之國門一東北面東上諸男之國門西北而東上門廟門也凡立位一北而東上南面西上東而西南皆北上其正也今明堂位吾去我東西南上五狄南面東上變於中國從夷狄也然則先王所以待戎狄貶於蠱夷五縣有盡矣無戎狄以此蠻袁取數多戎狄取數少亦置 |
14 | 一新安王氏曰此序諸侯之位也然亦有差誤周官侯服外有句服甸服外有男服其外曰采服又其外曰衛服衛服外乃有蠻脈蠻罪於乃有夷服夷服外乃有鎮服蕃服周官所謂六年五服霸蓋言侯甸男采衛也作洛之後稱邸侯甸男邦采衛見於周皆不及盡夷而來服諸侯與焉今蠻夷戎狄之國在宮門外九采之國反在應門外鄭說曰兄采九州之數正門謂之應門二伯率諸侯而入九收居非糾察之何所據而為此說也周官職方九脈有蠻服夷一服而無戎狄之服大行人之職衛服之外有要脈而無報服鄭曰要服即蠻服要服之外謂之蕃國世翼又曰暮一國夷服鎮服蕃服也今明堂位蠻夷戎狄並在門外而夷服鎮服蕃服又在蠻夷戎狄之外謂之四塞記之雅言己自可疑鄭註其可信乎 |
15 | 九采之國應門之外北面東上四塞世告至此周公明堂之位也 |
16 | 輔氏曰北來九州之教其貢職者也王門謂之應門二伯師諸侯而入牧居外而斜察之也曰家謂夷服鎮服蕃服在西方篇蔽塞者新君即位則刀朝周禮侯服歲覓甸雕工歲夏男庶翼歲夏采服四歲至衛服五歲一靈 |
17 | 一見要服六歲夏九蹄之外謂之齊國世毫此明堂之位周公權用之朝之禮不於此也一孔氏曰和州之故謂之象者以果取當州美物而貢天子故王制云千里之來曰來書云采取美物以當穀稅耒亦是事言各掌常州諸侯之事鄭註牧居外而紆察之是也下卿董更無重門此應門非路門外之應門也爾雅釋宮云即馴副鑿廬門李巡云宮中南鄉大門應門也應是當也比翻辦部覆謂之應門但天子宮內有路寢故應門之州剛側酬刪關對輒杯路寢故無聲澗又以外諸侯但有應剛獸躡命畢低率東方諸侯盡門右召公率西方諸喉帥慚麟釁輒削訓宿帥諸侯而入也伯既領之人應淵汁蠅鄉尉測酬爛刪劇謝擾例以不如儀者歸之外夷狄下醉郵杭剖割調曲一蕪轉割朝成新王即位或己君初即位皆來朝也鄭引周禮大行人文證夷狄世一見即世告至也 |
18 | 嚴陵方氏曰應門亦南門也不曰南門示其有別於書也四寡言告至而已則不責之以朝貢之禮故也不言其位則亦順其四方而位詩曰門之外山陰陸氏曰禹貢五百里甸服五百里侯服而周官甸在侯服禹貢侯服百里東上百里男邦而周官員未經服經服二百里奮專衛而周官衛在要服要服三百里矣而周官夷在荒服三代相承至周風化所移寢廣故也然則侯先甸服男先采服蠻先夷服與禹貢文不同者言風化所移侯願脈甸事男願服采事蠻願服夷事也九采之國所謂要服荒服是歟憂言來者亦以夸大周公之德雖在要蓋棋供王事也四塞即上難夷八蠻六戎五狄世告至謂殷諸侯大朝會至於王朝於門外是也謂之晉王以此鄭氏謂諸君即位乃朝非是蓋新君即位與其斯為諸侯自應至不在大朝會之數也周公攝政辟尊己焉故明諸侯之尊卑蓋先王未之有也故曰此周公明堂之位金華應氏曰朝會大禮過明堂光大朝會也車輅前陳旗物森列金石在虞探贄充庭緝旒袞舄天臨乎其上簪纓舄履星拱於其下萬官千品孰不在列而乃不言者此方主於朝諸侯外之萬國必至則內之諸臣可知且王宮之顯職皆外服之重臣神其班序去是而不必特語也三公亦在內之臣而此獨先之者中階而正王面地莫近焉在前而冠班首位莫尊焉非特豎共總領王朝之眾政亦有轉二伯而兼統天下之諸使者矣獨曰三公而不以外職者王朝體統之所繫也諸侯之國凡千七百七十三而環豆乎以堂之下肩靡袂屬蓋不勝其壅矣故自公而下列為四等各以其序近則序立於階遠則序立矜門而各分東西焉夷蠻戎狄之君隨方環列立於四門之外分列四門則內為五室可以無想既有南門而又有應門者南門洞啟不止於所而應門則當中而相應爾雅正門謂之應門故當中而北面東上者亦同於中階之三公焉前之二公外之北采內之諸侯外之四夷四面而立雖各異其方隅而壤列相轉無二不得以對揚涉級而一雖各殊其階起而趨進序升氣又不與之拱揖周書又有王會篇所載稍殊明堂之朝位詳於諸侯而僅載四夷者聖人每詳內而略外也王會篇之朝位詳於四夷而略於諸侯者遠人自面內而嚮化也 |
19 | 飾 |
20 | 襄講集記卷第七十尺噫 |
21 | 一爛一供蝟獲學成德韓許一八尸輔觀善幹一曹辜 |
22 | 剛羔禱帝八繫禹軒戶鄭 |
23 | 雌此八一山柵拙一 |
24 | 慚 |
25 | 禍鬥了二一二軸孽翼片懶一乙鮮 |
26 | 刪伊亨一唯一門每門一一茅一尸一還二五則綱皆醒一二一一燕典 |
27 | 當畢爭一卻量掌雖鸞軒扞圭租記集訟卷第七十九 |
28 | 明堂也者明諸侯之尊卑也 |
29 | 鄭氏曰朝於此所以正儀辨等也孔氏曰欲顯明諸侯之事卑故就尊嚴之處以朝之大司馬職云設儀辨位以等邦國 |
30 | 山陰陸氏曰諸侯阼階之東西南北上諸伯西階之西東西北上見之謂明諸侯之尊卑若諸侯北面而見天子曰韓諸公東面諸侯西面曰朝異是矣昔殷紂亂天下脯鬼侯以饗諸侯是以周公相武王以伐紂武王崩成王幼弱周公踐天子之位以治天下八年朝諸侯於明堂制禮作榮頒度量而天下大服鄭氏曰賦鬼侯請以人內為篇羞惡之甚也踐猶履也頒讀馬班皮詣丈尺高卑廣狹也量謂豆區斗斛筐笞所容豪也一滅孔氏曰此壯即明周公有勳勞之事周本紀鬼侯作丸侯家語云武王崩成王年十二鄭康成將扁年十歲周公攝政三年天下太平六年始制作者書傳云周公將制禮作樂優游二年然後營洛邑以期天下之心於是四方民大和言周公曰示之以力役且猶至而況導之以禮樂乎其度量八年則頌故鄭註尚書康王之語云攝政八年頒虔量制禮樂成王即位乃始用之也嚴陵方氏曰紂之亂不止於脯鬼侯蓋舉其甚者以明武王之所以伐也詩言維師尚父時維鷹揚涼彼武王肆伐大商則相武王者不止周公經之所言將以明周公之勳勞甫幼書其年草禾長弱言其才之未強人生十年曰幼學尋十曰弱冠武王卒成王年十二則處於幼弱之閒不曰君天子之位而曰踐者與文王世子言踐阼同義所謂鬼侯豈高宗所伐之鬼方典攝政六年始朝諸侯於明堂者將以七年致政於成王故也必待天下大服然後致政周公之志藥可見矣禮寓於形容制之然後其形咸樂富於聲音作之綸後其聲出皮量寓於器用頌之禍後其用廣器之所宜頭者不止於度量有規矩權衡準經無一二著為言何也蓋度者分寸丈入引也以之度長短故謂之五度其形則起於璧羨而禮富之家量者禽合升斗斛也以我量多少故謂之五章其聲則中於黃鍾而無當之矣先王營為度量不存則禮樂之文端故作此使天下後世有考然則禮樂者出冶度量度量者寓諸禮樂此主乎禮樂故止言度量而已 |
31 | 山陰陸氏日泰誓三篇數紂之惡初曰焚炙忠良刳別孕婦夫曰剝喪元良賊虐諫輔後曰漸朝涉之脛剖賢人之心放黜師保囚奴正士今日脯鬼侯而已則以明堂朝諸侯故也明堂所含義眾所謂明諸侯孝尊卑亦以此孟子言伊尹說湯蹄伐夏救民故書伊尹主伐事伊尹相湯是也孟子言周公相武王誅紂伐奄故記以周公主伐事周公相武王是也若太公者涼彼武王而己所謂涼於力篇薄成王雖幼不弱公不復踐天子之位也且成王謂武王註孤在公公於是焉辭攝以為潔則可也以為聖人則不是矣人年朝諸侯蓋自成王除喪始至是八年也周官曰六年五服一朝即此朝於明堂蓋成王諒闇百官總己以聽周公旨其常禮及喪旱成王尚幼是營周公權宜踐天子之位制禮作樂作陽也制陰也陰制而陽作之禮樂之事也 |
32 | 石林葉氏曰天子三朝外朝以大詢內朝以日視朝燕朝退而聽政諸侯來朝則見於大廟明堂以頒朔而已周公攝政七年成王既冠將復辟而歸以天下知周公攝政之久未知成王之尊於是國人年五服之朝合丸夷書人戎五狄之君而並見然猶不敢正大廟之朝是以即明堂而權制其位蓋天子無事四時之朝見於廟歲以亟有事而會不巡狩而同則為言於郊設方明而察之蕃服世至未有與諸侯併朝者也司士所掌朝儀之位與朝士所掌外朝之法皆自有定制明堂位蓋周公之為故記禮者學為周公朝諸侯之位其曰負賣皋南鄉而立是雖仍攝政之稱謂公曰天子無員東而立則成王自不失南面而坐周公但從成王立於其側耳中間言武手叢王幼弱周食踐夭子之位老亦典戍王同坐立於斧家題間周公暑嘗正天子之位而居之乎禮所記甚明陋儒初不悟雖苟卿猶云周公履天子之籍若固有之以為以枝代主君臣易位學者由是紛紛至木今有其言何周公之不幸也 |
33 | 長樂陳氏曰昔周公作禮樂以為將來作恐天下莫我知也將小作是為人子不能揚父之功德也故優游三年而不能作然後營洛以期天下之心而四方諸侯各半其賞叢其延示之力役且猶至此況導之以禮樂乎此六牢朝諸侯於明堂所以制禮作樂頒度量於天下也蓋律呂之器寓於陰陽陰陽之數周於一陽人為律陰人為呂其本於黃鍾一也故度起於黃鍾之長其方象矩所以度長短也禮之意寓焉量起於黃鍾之食其實系規所豎重多寡也樂之意寓焉禮雖起於度未有不資於量鑿苟卿論禮必齊以度量樂雖起於量未有不賢於度故樂記論樂必稽之度數王制謂用器兵車不中度布帛亳狹不中量皆禮之所禁典同以十有二律為之度數十有一聲寫之齊量皆樂之所本是禮樂道也度量器也周公制禮作樂而頒度量則以道寓器以器明道夫然後天下得以因器會道中心說而誠服矣語所謂謹權量四方之政行焉者此也方其始頌也出以內宰掌以司市及其既頒也慮其或不至以合方氏一之處其或不同也以行人同之其同民心出治道如此天下惡有不大服者哉然此特禮樂異政而已未及夫刑也禮樂刑政相為妻裏而王道備其極未始不一也故又以服大刑而天下大服終葛樂書新安王氏曰書傳稱五年營成周八年制禮作樂七年致政教成王明年王刀鄞政以周書洛誥等篇考之不合此稱八年朝諸侯於明堂七年致政於成王亦未可盡信洛誥稱在十有二月周公誕保文武受命惟七年則七年致政明矣然七年春召公營洛周公乃命殷民不作則大誥東征殺武庚命微子於是唐叔得禾王命唐叔歸於周公其事皆在八年至七年春方營洛邑則朝諸侯於明堂決不在六年也 |
34 | 講義曰制禮樂書中和之化頒度量以一天下之俗七年致政於成王成王以周公為有勳勞於天下是以封周公璜曲阜地方七百里革車千乘命魯公世世祀周公以天子之禮無 |
35 | 鄭氏曰致政以王事歸授之王功曰勳事功曰勞曲阜魯地山公之封地方五百里加魯以四等之附庸方百里者二十四井五五二十五積四十九開方之得七百里革車兵車也兵車千乘成國御賦也詩魯頌曰王謂叔父建爾元子俾侯于魯大啟爾宇為周室輔刀命魯公俾侯于東錫之山川土田附庸又曰公車千乘寄英綠滕世世祀周公以天子之禮樂同之所周尊之也魯公謂伯禽孔氏曰洛誥云朕復子明辟是以王事歸授之也自此以下皆為周公有勳勞之事故成王時賜魯家用天子之禮兼四代服器案費誓序去魯侯伯禽宅曲阜又臣贅語漢書云魯城內有曲阜遙進長八加里魯受上公五百里之封又加四等附庸四等謂侯伯子男也案大司徒註云公無附庸侯附庸加同伯附庸七同子附庸五同男附庸二同總為二十四同同謂百里也既受五百里之封五五一十五為二十五同不如二十四同故云積四十九開方計蹇驕七百里案左傳云成國不過半天子之軍案論語千乘之賦居地方言百事六里有時諸侯之地三百里而下未成國也公則五百里侯四百里計地餘有千乘謂之戍國鄭引詩魯頌悶宮丈證魯廣開土宇兵車千東同之於周者謂同此周公於周之天子也知魯公謂伯禽者伯禽歸魯周公不之魯故公羊文十二年傳封魯公以為周公也周公拜乎前魯公拜乎後日生以養周公死以為周公主然則周公之善子曰不之魯也曷為不之魯欲天下之一乎周也 |
36 | 長樂劉氏曰周公攝天子之政於外抗世子之法於伯禽習成王以君天下之道於內成王有過則遣伯禽而教法行焉道德立焉成王由是學未成也生其身者武王也成其德有其位者周公也蓋六十有二始聽天下之政而周公復歸臣位者禮北面髦爭成王然末足以周公之芳烈也攝政七年緝文王之舊政廣教者四海以盡其性以順天命三才由之各安其位萬棠由之各遂其生然後來唐虞夏殷之善法緝熙有用之餘寫將成一代之莫若於六官以道成王俾踐於躬以焉萬世仁民之矩度措用之德隆教唐虞距今未有能道之者文武成康之德遂配於夭地覆載萬物無有窮也者周公之芳烈也故成王以周公有勳勞於天下者以此 |
37 | 山陰陸氏曰先儒謂武王十二月崩成王年十歲三年割長二十五月而畢則成王喪除年十三矣周公於是乃攝政至此七年王二十矣故以王事歸授之王王功冒勳言勳則國功民功從之矣事功曰勞言勞則治功戰功洲之矣 |
38 | 嚴頹方氏曰七年致政於成王即洛誥言惟周公誕保文武受命惟七年是矣周公之功格于上下宜成王有以報之詩言建爾元子俾侯于魯若是則封周公之子而己然封周公之子以承周公之祀是乃所以封周公歟故經之言如此孟子言齊魯孟方百里蓋伯禽以侯爵受封故也周官大司徒言諸侯之地方四百里其食者參之則其食者言至矣王氏謂并附唐言之則焉四方百里孔子以為顓臺言者先王以為東蒙主且在邦域之中以為東蒙主非魯有其地也其在邦城之中則附庸故也并附庸止於方四百里而此又言方七百里者是亦兼附庸而已以理推之并附唐而方四百里者使之常封也并附庸而方七百里者非常之封也以諸侯則常封而已詩呂錫之山川土田附庸以其出旋非常故特曰錫焉詩書俾侯于魯書言魯侯伯禽則魯受俟番也明矣籍魯既受爵而此又意稱魯公者蓋公侯皆有國者之所適以伯子男之稱信則侯之稱公不為過矣國君之子稱公子亦以是也苴造兵車飾之以革也千乘謂出千乘之賦也井田之法方軍為井十井羈乘百里之國適千乘也出車賦以給軍故以革事言之詩又言公車千乘者以輸國書之則曰公車以給軍言之則曰草草其實真 |
39 | 慶源輔氏曰始言周公相武王伐紂未至於天下大服則公之職未終也然則周旁之攝也欲絡己事而己終己之事所以終文武之事成王以流言之故始蓋有疑於周公矣及其感金勝之事觀天襄之運然後悔其前日之非軸悔而襄崇周公故不能無過當命魯至世祀周公以天子之禮樂豈以周公常攝天子之位耶非周公之意矣寄泣李氏曰或問魯用王禮如何曰成王以周公勳勞命魯世世祀周公以天學之禮樂周公尊矣故稱文王郊震稷皆傲王禮而不備焉周公而上王祀可也魯頌曰皇皇后帝皇祖后稷饗以驛犧是饗是宜降福既多安有非禮而頌之云乎周公而下則偕矣隱五年九月考仲子之二初厭人稱公問於眾仲始用諸侯禮也新安王氏曰此漢儒夸辭不可信也周禮雖曰諸公之地五百里蓋兼附庸言之然其制實未嘗行故孟子曰周公封於魯太公封於齊為方百里安得有七百里之地而封之天子之幾方千里其地百同魯之地若方七百里氏曰十九同蓋半天子之國矣且周公身為二公又為東伯是謂上公周公既沒伯禽乃是魯侯列侯之國方七百里非待成王不以封魯伯禽亦不敢受也魯頌所謂公書手乘禽舊霜其簿不無澄美天子地方千里謂之萬蕃若魯池事七百里乎天子之義何止有車于乘邪伊川程氏曰成王之賜伯禽之受俱非也以愚觀之成王未必賜伯禽未必受蓋魯人借用天子禮樂其是以魯君孟春乘大路載弧輯旂十有二旒日月之章祀帝于郊配以后稷天子之禮也 |
40 | 鄭氏曰孟春建子之月魯之始郊日以至大路殷之祭天車也弧旌旗所以張幅也其家曰朝天子之旌旗書日月帝謂蒼帝靈威仰也昊天上帝魯不祭孔氏曰下云季夏六月禘禮若是夏之季夏非禘祭之月即是周之季夏明此孟春兼用之孟春又雜記孟獻子曰正月日至以有事於上帝故鄭知楚子之月也郊特牲云周之始郊日以至鄭既破周羈魯故此云魯郊日以至祭天尚質大路此說知是祭天所用尊敬周公故用先代殷禮牡用殷白牡卓采東大路也脈以竹為之其形焉豈以二驂之福故考工記弧旌枉矢以象脈如此書表謂之竊講周禮日月為常又王建大常此云日月之章與天子同也后稷唯配靈威仰不配昊天上帝故知魯不祭嚴陵方氏曰周制部以建子之月所以通其氣之生禘者建已之月所以順其位之正此魯所以者孟春祀帝於郊季夏禘周公於大廟魯人郊禘不用周之牲路而用商之蕪路何也蓋止用時王之禮者諸侯之事通用先王之禮者天子之事經言天子之禮其以是歟故郊特牲言諸侯祭以白牡乘大路而謂之備也凡旂建於尊者皆書載此曰載弧謁旂則運之於大路故也覲霍書載龍旂瓠謁則與此同義十有二旒則天之數也曰月之章則天之明也郭所以明天道其謂是歟周官司常日月焉常交龍羈旂此言日月之章謂之載當可也乃謂之載旂者常謂之旂猶公侯伯子男通謂之諸侯歟且大司馬章王載大常諸侯載旂魯公以諸侯而用天子之禮故雖有日月之章而止謂之旂焉此亦隆殺之微意也山害民曰孟春不言正月若魯卜郊卜日其從之疾也穀梁曰我十土月下辛卜正月上辛如不從則以正月下辛卜二月上辛如不從則以二月下辛卜一月上辛如不從則不郊矣人臣用夫學之禮樂故其言婉而成章如此覆郊特牲戴冕躁素有受旒則天數也旂十有二旒龍章羈設日月以象天也於一 |
41 | 慶涼輔氏曰襄公焉君以下所云非公之事也後言君舉冕立于阼亦以此一也撫臣 |
42 | 新姜單氏曰鄭謂孟春差吾之見魯之始郊日以至大路敢祭天車也天子之孝旗畫日月帝卷帝靈威仰也魯不祭昊天上帝鄭說也周天子有曰至之郊以報本有啟蟄之郊以祈穀其祭天車用玉路旗用日月之常魯僭天子程亦不敢盡同是以有祈穀之郊無日至之郊祈穀於孟春郊而後耕則孟春乃建寅之月非建子也不敢乘天子玉路又不肯乘同姓金路故果殷之大路常畫日月天子建之旂畫交龍同姓諸侯建之常十有二旒旂則裏而辭今不敢全為天子之旂故於旂上晝日明之章綴以十有織旒此皆用天子禮而不敢盡同也華夏人月以禘程祀周公於大廟牲用白牡尊用犧象裏鬱尊用黃目灌用玉璜夫圭薦用玉豆雕篡爵用玉錢仍雕暮璧散璧角俎用浣巖 |
43 | 鄭氏曰季夏建已之且也禘大祭也凋公曰大廟魯公曰世室羣公稱宮白牡敢牲也尊酒器也犧尊以沙羽為吉飾象骨飾之營壘之器也黃弄也灌酌鬱尊以獻也贅拒如槃容五升以大圭焉柄是謂圭墳篡邁屬也以竹馬之雕刻飾其直者也詩君所進者尸也仍因也固辭之形建之飾也加加爵也散角皆以璧飾其翼浣始有四足也嚴為之距一 |
44 | 孔氏曰自此至下也一節明禘禮祀周公於大廟文物臺備之儀牲用牡者尊敬周公不用己代之性故用殷牡尊用織象由鑿者用天子之尊也犧犧尊也犧讀如沙沙鳳凰也刻晝鳳風之象於其其形婆婆然或作獻宇齊人之聲誤爾此犧尊周禮春夏之祭朝踐堂上薦血腥時用以盛醴齊君及夫火所酌以獻尸也象象尊也以象骨飾之此象專璽襄夏之祭堂渠薦朝事竟尸永室費食時用翼盎齊君及夫人所酌以獻尸也山羈謂夏后氏之尊天子於追饗朝饗之樂耳獻所用今衷崇周公禘祭難用山尊不知何節所用也鬱尊星貢目者鬱謂鬱書酒黃目嘗烝所用尊崇周公於至神用之灌用玉璜大圭者灌謂酌鬱豐厭定求神也酌之所用王贅以玉飾寶故曰王燕薦用玉豆者謂所薦莊醢之屬也以玉飾豆故曰王豆下云殷玉豆是也雖墓者真豆連文故知邁屬形似笞亦薦時所用篡既用竹不可刻飾故知雕鏤其柄鄭註飾其直直謂稱也爵用玉錢仍雕者爵二酌酒獻尸杯也殘夏后氏爵名以玉飾之故曰王殘加以璧散璧角者加謂尸入室饋食竟夫人酌盎齊亞獻名焉其厭又名意加以其非正獻故謂之如于時君響寶王也此時夫人用璧角內宰所謂理番也瑤是玉名實是總號璧是玉之形制角是爵之所受名異而實一也其壁散者是夫人喜獻說諸侯薦賓用之以獻尸雖非正如是夫人如晉之後故此總稱加先散後角便文也俎用枕嚴者兩代俎也庾俎名坑案禮圖云枕長二尺四寸廣三二寸高夏諸臣加雲氣矢子犧飾之夏俎名嚴嚴亦如枕直有腳曰植虞氏尚項未有餘飾也如腳中央橫木曰嚴夏世漸文故也長樂劉氏曰以禘禮祀周公於大廟者此謂后稷之廟在魯者也魯有間宮則姜媒之廟也魯郊於天以后稷配非無廟也周公薨於周而廟祀於魯三年之喪始畢則以天子之禮樂稀祀周公起至於君稷之廟所以審諦其昭穆之序也然後周公之主始學者其廟之祀禘衿由之行焉長樂陳氏曰以天子是韓禘於廟而牲則用白牡者異乎周官殺人所謂陽祀用辭牡書言文王辭牛工逼蓋財周公之勳勢不必有於東下故推而上楚以同乎王然無以別之則不足以辨君臣之分詩曰周公皇祖白牡辭剛乃其意也議者樂也而用事若耕者也象者西方之獸而致用以自者也於尊難處牛重本也必蜀豕誠在內也鑿也者蹄酒而給於尊也詩曰新之鑿矣維壘之恥則壘之篇器大矣謂之韓者有書之象蓋當出於時則利於物鄙反之則為災器之名異警之而已經曰終日飲酒而不得醉先王所禱禍乃其意也山也者止而安者也而韓以土書以安於神司尊弄有山尊與此類也王者陽精之純而通神明者也故於墳所以用王圭者稅而有生物之利也故賢之類所以用圭豆之節與攢同意篡則以竹而無事於雕離之者證諱三而有取乎文也璧者困而有天體之象整裏而非致飾者也角者剛而能制以羈酒戒也玉羈陽設君以玉淺獻尸璧之體有降蕤玉故賓長以之然散於角亦非所以施於尊者禮曰賤者獻以散卑若皋角是也言加則知非正爵 |
45 | 嚴陵方氏曰大傳曰王者禘其祖之所自出以其祖配之蓋帝嚳者周祖之所自出也故祭法曰周人禘嚳而郊釋此嗜禘周公則非周之祭法也時用夫禘禮而已其人言皆謂之牲蓋取夫能生之而後可殺故也所謂黃目即昔罪也而又曰營尊者以曹魯之所寶也贅柄之形必以至者車為東方之器東方純陽君道也故用圭至於夫人則用璋而已以其陰難之數也與聘君以圭聘夫人以璋同意郊特牲曰灌以圭璋用玉氣也名雖不同至於用玉則一而已然此止及璋者蓋舉大是以兼小而婦人之從夫區笑壽賣董賣皇撞聖違章以玉以象則與笏之所用同義且淺則書而已且升曰爵四升冒五升曰散唯其所容有加於義也故又因以為加焉吾一馬氏曰黃目者以黃金為目也郊特牲曰黃目鬱氣之上尊也黃者中也目者氣之清明者也言酌於中而清明於外也王豆所薦謂落醢之屬水草之和氣也雕篡所薦謂陸產之物也凡器飾之以王者皆貴文之意也山陰陸氏曰言禘禮祀周公為大廟則登聊祀公而己非翼翼也用卜而後用之用重此也以二之而己據加以璧散璧角玉淺仍雕言離則王不純矣下於周故也蒞用圭璋故加用壁郊特牲曰束帛加璧先言壁散蓋禮正厭以小為貴者加厭尚大正獻率末為貴著加厭尚小夏后民以揭豆殷玉豆周獻豆今曰薦用玉豆外無他豆也有虞氏以槐夏后氏以巖敢疾棋周以房俎今日枕巖橈巖外無他俎也 |
46 | 新安王氏曰周官有豐人鬱人不知鬱謂之秬曹曹人供之煮鬱金和豐酒謂之鬱豐鬱人掌之天子賜諸侯以圭贅則諸侯可用鬱營宣王嘗以圭贅秬曾于曰賜文侯周公在東都日成王當以秬曹于目命周公種於文王武王則秬曹圭費魯公必受此賜無疑案禮愁嘗冬丞灌畢葬黃葬聖貢曰賜諸侯或亶或二自不言黃尋何也自乃中尊蓋黃尋刑名或謂尊有二尋為上自焉中壘羈下夫其義矣凡灌天子諸侯用圭費后夫人用璋彊蕃著其槃圭其柄也故鬱尊有黃目灌有圭墳雖魯人得用然香有大圭耒免借天子禮 |
47 | 升歌清廟下管象朱干平城冕而無大武皮弁素積褐而舞大夏東東夷之樂也任南蠻之樂也納束蠻之樂於大廟言廣魯於天下也 |
48 | 鄭氏曰清廟周頌也象謂周頌武也以管播之朱干赤大后也戚斧也冕冠名也諸公之服自袞冕而下如王之服羹武周舞也大夏夏舞也周禮誄睡掌教隸樂詩曰以雅瑩開以籥不僭廣大也 |
49 | 孔氏曰井升堂也井樂王於廟堂而歌清廟詩也清廟以文王有清明之德祭之於廟而作頌也下堂下也管匏竹在堂下故云下管堂下吹管財播象武之詩故云下管象也案詩維清奏象盡襄一十加年見舞象箭南籥知非文王樂必以為大武武王樂者以經云升歌清廟下管象以父詩在上子詩在下故知為武王樂也朱干玉戚者赤眉玉飾斧也冕而舞大武者王著袞冕執赤盾玉斧而舞武王伐紂之樂也上云下管象謂吹大武詩此云舞大武謂大武之舞也皮弁二王之服獨見美也大夏夏禹以樂也王又服皮弁番而舞夏后氏之舞也人冕是周制故用冕而舞周樂皮弁是君王服故用皮弁舞夏樂也周樂是武武質故不楊夏家樂文文故禮也若諸侯之祭各服所祭之冕而舞祭統冕而總干以樂皇尸是也鄭弓周禮幕師以證經之昧樂又引小雅鼓鍾之詩以證申蠻之樂任跖南也周公德廣非唯用四代之樂亦為蠻夷所歸故賜奏蠻夷之樂於庭也唯言夷蠻則戎狄可知或云正樂既不得洲代故蠻夷唯典二方也白虎通云樂元語曰當畫之樂曰朝離萬物微離地而生樂持矛舞助時生也南夷樂曰崩南任也任蓋萬物樂持謂舞助時養也西主樂甲味味味也萬物衰老取寶珠之義樂持戟舞助時教也非美直巨一戶卜同樂曰禁言萬物禁藏樂持干舞助時藏也此東曰昧西曰株離與白虎通相反納夷蠻之樂於大廟者言昔於大廟一奏之廣魯欲使如天子示於天下也州馬氏曰歌者人聲也匏管者竹聲也堂上以人聲鑿覽一者所以貴文也堂下以匏竹奏象武者所以賤武也周公之德妙而不可知所可知者見於文德武功而已文德成於制作之間武功存者征伐之際故章其武功則錫之以武樂彰其文德則錫之以夏樂蓋武之盛其盛於文武而文之盛莫夏於大夏見者文服也服冕服而舞大武者以文止武之意也皮弁素積者服之質也舞大夏則服之所以守其文也楊者服之見美也皮弁素積掩蔽其文而不顯故楊衣所以顯之也 |
50 | 山陰陸氏曰書下而管象則甘歌之人下而又管象也即言講警象嫌歌翠同作祭統言而嫌明堂位下管象同作也仲足燕居書而嫌前下管象同作也然則文王世予何以不嫌遠也舞莫重於武宿夜故冕而襲以舞大武舞而童箕舞大夏內則十三舞勺成童舞象二十舞大夏不言切失武蠢蓋深矣又在其後又新說曰積典弁父服也皮典素則陰矣故以舞大夏干與戚武器也而來與玉則陽矣故以舞大武此陰陽相成之義陽以陰成之故楊武也而以舞大夏陰以善成之故皇文也而以舞大武又曰大饗之禮與宗廟同故亦升歌清廟下管象而舞大武大夏燕居所謂升歌清廟下管象武繼之夏籥序興是也養老之禮則異於大饗故升清廟下管象其無則文武而己無夏也蓋武降大夏霆守文王世子登歌清廟肅管象舞欽武是也燕禮則有傳而無大武蓋勺降大武蘆璽禮所謂升歌鹿鳴下管新宮遂合舞樂合樂則句是也一嚴陵方氏曰武為征伐之名夏焉文明之地武王澗征伐之大功而截亂於商故其樂謂之大武夏后以文明之大德而受禪於舜故其樂謂之大夏以武為征伐之名故武王之號因以同其無以至為文明之地故夏后之樂因以同其國焉然則大武者武舞也大夏者文舞也于必以朱成必以王者文舞也于必以來成必以王者未為合湯之鍾王為陽精之純來玉德也以見先王有德而立武焉弁一必祝皮積必以素者皮無經緯之文素無繪繡之功皮漬實也豈先王不以文而躍質焉於武言千戚以見文之岫有羽籥於夏言程則知我之為望其言亦相備而已然其樂此文王之歌而後武王之武者時之序也其舞先武王點之露而後夏后氏之文者事之序也先王之時祭必用美樂蓋中天下而革立四海之民而役之得其歡心鼓舞焉以承祭祀君子之所樂也故周官有誅師及旄人提驥氏之職者以此東方曰夷而與蠻我狄通謂之曰夷者猶之公伯子男通謂之諸侯也且四夷之習俗雖各不同至競輿夏相反皆多而無文則一而已然而夷樂有東南而矣西北者亦隆殺之微也東焉四夷之長對蠻之小為大焉周官專襄師掌量其此周之化自北而南南於豐銷為光遠焉詩書以雅以南經書胥鼓南者以此昔義王欲報周公勳勞故其命以樂也以諸侯為未足又命之用天子之無以歸王馬未足又命之用先王之樂以中國為春足又命之用四夷之樂則所用廣矣故曰言廣魯於天弋也 |
51 | 長樂陳氏曰者之於經舞干羽於兩階則文舞於東階武匡曼 |
52 | 舞於西階武舞常在先文舞常在後何則書言舞干熱酬一先千而後明樂記言及干戚羽旄謂之無則先干戚而從一羽旄郊特牲明堂位祭統皆書朱干玉戚冕而舞大武處一弁素積楊而舞大夏則先大武而後大夏詩簡兮言碩人侯侯公庭萬舞刀言左手執籥右手秉翟則先萬舞而後籥翟漢之樂心先武德之舞而後文始之舞唐之樂亦影七德之舞而後九功之舞然皆先武而後文蓋曰武輝威泉而平難文以附眾而守成平難常在於先守成常在於後又曰用之典也功莫大於武功樂其重於武舞故舞大武以祭服之見舞大夏則朝服之皮弁而己于所以任蔽戚所以待敵朱千白金以飾其背記曰朱干設錫是也五歲刑玉以飾其柄楚工尹路曰剝圭澄羈鉞秘是也蓋來所奢李重所營囂武以自蔽者為主而待敵者調德也故其宣布若是以建事若欲自蔽而己至於時以待敵者溫純之德爾此武舞壺迥也籥所以鳥聲翟所以臨文聲由陽來故執籥於左文由陰作故秉翟於右此文舞之道也天子之樂如此則魯有之康周公故也世衰禮廢魯不待用於周公之廟而羣廟亦用焉故子家駒譏之不時用於魯之羣廟而諸侯之廟亦用焉故郊特牲譏之以至仆倫作於季氏之處萬舞振於丈夫人物側則先王之樂掃地可知矣祭統曰朱干玉戚以舞大武八倫以舞大夏公羊曰朱干玉戚以舞大夏八借以舞大事蓋公羊所傳者誤也然朱干玉成之舞國君躬典焉祭統曰君執干戚就舞位冕而總子又曰王者舞先王之樂明有法也舞當代之樂明有制也舞四夷之樂明有懷也蓋四夷之樂東日暮南曰任西曰侏離北曰共翼以其服色名之或一以其聲音名之服色則誄是也聲音則侏離是也其地不可以考提樓氏掌四夷之樂旄人掌教望天之樂殊師圓掌教東夷之樂而已然棘師之樂施於祭祀大饗而旄人鞭鞭之樂施於祭祀其燕者蓋東於四夷焉長饗於燕盈重觀誄師曰師旄人鞭鑿曰人與氏師則序於前而人無氏序於後則夷樂之則可知矣先王之於夷樂雖成用之然夷不可以亂華造不可以雜雅蓋亦後之而弗先外之一而非內也觀夾谷之會侏儒之樂奏於前而孔子譏意東漠元日禪國之樂作於庭而陳禪非之則魯納夷蠻之樂於大廟蓋陳之於門而己唐之時皆奏於四門之外豈古之遺制歟升歌清廟下管象說見文王世子慶源輔氏曰言廣大周公之德於天下也詳君卷冕立于阼夫人副棹立于房中君肉袒迎牲于墮交薦豆追卿大夫黃君命婦黃夫人各揚其職百官廢職服美刑而天下大服 |
53 | 鄭氏曰副首飾也詩云副笄六辦周禮追師掌王后之首服焉副禪王后之上服唯魯及王者之後夫人服之諸侯夫人則自輸翟而下贊佐也命婦於內則世婦也於外則大夫之妻也祭祀世婦以下佐夫人揚舉也大刑重罪也天下大服知周公之德宜饗此也孔氏曰前經明祀周公所用器物此經明祀周公之時君兵夫人卿大夫命婦行禮之儀尸初入之時君待於祚階夫人立於東房中魯之大廟如天子明堂得立房中者房則東南之室也總稱房爾副是首飾以其覆被頭首鄭引詩鄭風言室姜首著副聊而又以笄人玉如於副上引周禮追師證副是主后首服案周禮禪禾榆翟闕翟等背是鹽蓄曩孟襄量叢輕重國就迎牲于門謂裸曹之後往入之時迎於門也大夫薦豆嶽者謂朝踐及饋孰并醴尸之時也卿大夫助君謂初迎牲幣告及絡祭也命婦助夫人謂薦豆籩及祭祀之屬當察之時令百官各揚舉其職如有廢職不供服之以大刑以此祭周公文物備具禮儀整書百官供命天下大服明周公之德宜合如此 |
54 | 長樂陳氏曰作者明陽之地居者幽陰之地君於阼法陽之道夫人於身體陰之道天子六冕有袞冕諸侯出而有君道故其冕亦如之而王后六衣亦有禪禾以從王祭祀諸侯之夫人從夫之爵則禮當服焉鄭氏以馬二王之後誤矣蓋卓康童襲晝卷冕即袞冕也二公入命袞若有加則賜而王亦被袞以象天登夭九章之盛服之有量署窮於此故也首飾以副為名者首以襄為正飾則制之故也君立作夫人立房中所以順陰陽之位而己祖則肉體露故曰日租然人勞則如是必肉租迎牲將以親射親割而致其力故也迎牲于門則薦豆籩于室可知牡則於外男子之事故君迎之豆籩則膳著婦人之事故夫人薦焉與五官耒六牲六官奉人蠢同義經有言蓬豆何也凡蓬則豆從之周豆則益不必從也故禮器言天子諸侯之豆數鄉飲酒書五十八十之豆數未有特言遷者若晉侯饗季孫宿有加蓬而武子辭則雖或時言蓬固亦有豆矣周官籩人掌四籩之實醢人掌曰書之實其序則先籩人而後醢人焉蓋以籩尊而且卑故也及其並諫則籩居邊而豆廣裏然則以尊卑言故曰籩豆以內外言故曰嘉籩其實真君與夫人祭主也密專其事焉卿大夫命婦臣妾也則贅其事而已各揚其職若司徒奉牛司馬奉羊司空奉豕司寇奉天之類也其職雖揚又不可侵官故書各焉莊子曰樹人雖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蓋謂是矣廢職則職不揚矣服大刑肆師於祭之日誅其怠慢者是矣山陰陸氏曰君出迎牲卿大夫從矣而後夫人薦豆籩命婦黃夫人男女相辟別嫌也君卷冕立于阼夫人副禪立于房中亦以此命婦聲美人言實不言相優魯也據卿大夫相君命婦相夫人 |
55 | 慶源輔氏曰周公人臣而用天子禮樂之祭宜人之門有所不服今也執事之臣各舉其職而無怠慢之意至於一有廢職而不舉者則亦自服於大刑至此然後知天下大服而不以周公葛不可用天子禮樂也此皆魯人誇詞是故夏柏秋嘗冬烝睿社秋省而遂大錯天子之祭也鄭氏曰不言春祠魯在東方王東巡守以春或開之者謹為稍稱秋由名也春曰祭社秋田祀祐大靖歲十二月常鬼神而祭之 |
56 | 孔氏曰此一經明魯得祭之事魯在東方朝常以春當朝之年霸闕祭巡守在二月不於正月祭者諸侯預前待乎竟故也祭社祀訪大司馬職文移當為方四方勾芒之屬也 |
57 | 長樂陳氏曰夏以飲為主故於祭謂之約秋嘉窮塞王散於祭謂之當冬則物體眾而可進也故謂之孟春言社則知秋稱者亦祀方也詩曰以社以方是也秋言猶則春社亦草也傳曰春克夏苗秋稱冬狩是也羆衡方氏曰言夏狗秋嘗各烝而不及春祠典王制言烝則不拘同義其所異者特彼以柏焉春祭爾春祭闊祠而不闕社者祠則君之所獨社則民之所同故也社興省春與秋皆有之其所異者春社以祈為主秋社以報為主春省以耕為立秋省以敬為主謂此於社言春以該秋於省賦吾秋以該春其實玉大措必言遂者典大司馬言遂以酬荒田之遂同蓋秋省則百物戌矣滯所以報百物於其箴綱而後有物可報故也省非祭名而與祭併書之者以此日兩此亦諸侯之所同然特魯行之蓋禮有所隆爾講義曰此不言春稱先儒謂魯在東方王以春東巡狩則魯闕春祭朝常用春當朝之年則心闕祭非也特經有腕文蓋祭不可闕也 |
58 | 一濁圖曰天子大措八凡此者天子之祭也而魯以周公之功故得用之 |
59 | 大廟天子明堂庫門天子皋門雉門天子應門振木鐸於軸天子之數也 |
60 | 鄭氏曰廟及門如天子之制天子五門皋庫雉應路魯有庫雉路則諸侯三門與革之意高也詩云刀立皋門皋門有佩刀立應門應門將將天子將發號令必以木鐸鑿桑孔氏曰此一經明魯門及廟制周公大廟制似天子明圍魯之庫門制似天子皋門魯之雉門制似天子應門制度高大如天子不必事事皆同也引大雅文王謙之詩證諸俟有皋門相鬥也 |
61 | 肝江李氏曰鄭以為魯行天子之禮魯辜夫廟既如明堂則周之大廟亦如明堂矣若周之大廟制如明堂魯之大廟又如明堂則是魯享大廟如用之大廟也何不曰大廟天汙大廟而去明堂哉斯蓋魯行天子禮樂饗帝告朔當敢於周然以人臣不敢與天子政教之堂故猶周公之廟一略擬明堂之制以備其禮非周之宗廟如明堂也山陰陸氏曰此書作大廟以天子明堂之制作庫門以天子皋門之制作雉門以天子應門之制鄭司農云天子五門外曰皋門一曰雉門三曰庫門四曰應門五曰路門庫門中門也周官所謂中門之禁蓋在是矣禮宰夫執木鐸以令于官自寢門至于庫門以此君復于庫門亦以此莊公之喪既葬而絰不入庫門亦以此君有憂則素服哭于庫門之外亦以此無則左宗廟右社稷在庫門之外雉門之內故君出疆薨入自間孔子異於措賓出遊於親之期此太廟在雉門之內之證也庫門應在內今在外者魯王一禮也使雉門之外又有門焉據天子一曰畢門穴然後曰 |
62 | 長樂陳氏曰皋者始事之辭記曰皋其後周官有皋舞皆始意也五門始於此故曰阜王之庫藏在焉故曰庫有雉之象故曰雖對於路門而為者政教之所故曰應五門以路為大故曰路此言庫雜而不言路者以路焉門之大夫子諸侯無嫌者不同故也古人出一號發蹇皆聲墓麤之故振木鐸於朝鐸有以金為之則取乎義而於時寫秋秋則其氣肅而以殺為主故所用多在乎武事周官鼓人鑒鐸通鼓司馬振鐸是己有以本篇之則取乎仁而於時為春春則其氣溫而以生為主故所用多在乎文周官小宰小司徒皆云正歲率其屬而振之以徇於市而語稱孔子改德亦曰天將以夫子為木驛是也地皆天子者政也 |
63 | 清江劉氏曰此經有五門之名而無五門之實以詩書禮一春秋者之天子有旱應旱無庫雉路諸侯有庫雉路無阜應畢天子二門諸侯三門門同而名不同何以言之詩曰乃立皋門乃立應門書曰二人爵弁執惠立于畢門之內一又曰王出在應門之內此皆言天子也旱門或謂之虎開吁蓋王在國則虎賁氏守王之官蓋居此門故太保命仲桓南宮毛俾爰齊侯呂伏以二干戈虎賁百人逆子封于南一門之外指虎實而言故曰虎門又或謂之路門蓋建路鼓於此門之於大僕司之指路鼓而言故曰路門無道庫雉者非天子門故也明堂位所言蓋魯用王禮故門制同王一門而名不同也諸侯有路寢路寢之門是謂路門此諸侯三門也春秋曰雉門及兩觀災譏而觀不譏雉門也無道阜應畢者非諸侯門故也天子二朝諸侯一朝天子外朝在旱門外治朝在應門內內朝在畢門內畢蹕口王出至此則韓似師氏掌焉應應也王居治朝正天下之政海內莫不敬應誓年告也播告萬民謀大事也此亦春秋大言天子諸侯外朝在庫門之內治朝在雉門之內內朝在路門之內謂之庫雉者諸侯不敢成天子名門以其所近必庫者府庫所在也雖者治朝所在也雖猶治也路者路寢所意此亦小言諸侯也其官國之神位左宗廟右社稷皆夾治朝此春秋所云間于兩社羈公室輔者是也嚴陵方氏曰天子五門自內而出一曰路門路大也正寢之門二曰應門應和也路門倡之應門和之三曰雖門觀閏樂於此四曰庫門器械藏於此大觀闕所以垂象為民禪則禁之於五門之中亦宜矣器械所以除戎器戒不虞則備之者外門之內亦宜矣五曰皇門阜緩也退則追遠則蘇旱門為王門之通者故也者以麻門而此天子皋門之制名以雉門而此天子應門之制自外而入則皋門近一庫門故庫門比旱門之制自內而出則應門近錐門故雉一門昨應門之制阜庫在外故自於人言之雖門在內故自一內出言之且庫雄者天子之所獨阜應諸侯之所同雖然一天子所稱者為名取其別於諸侯也止於諸侯所同者焉一制又以降來天子也周官小宰帥治官之屬而觀治象量法狗以木鐸曰不用法者國有常刑以至鄉師士師官頭一亦莫不用焉此非天子之數乎書曰每歲孟春道人卑逢鐸徇于路亦此意也 |
64 | 禮記集說卷第七十加 |
65 | 斷後學成德牧討一禮記集說卷第八十 |
66 | 山節藻棋復廟重擔刮楹達鄉反坤出尊崇沾康圭疏屏天子之廟飾也 |
67 | 鄭氏曰山節刻摶盧為山也妹抗晝侏儒柱為藻文也復廟重屋也重權重承壁材也刮刊摩也鄉隋屬謂夾戶窟也每室書為四達反玷反謂之輔也出尊當尊南也雎兩君為好既獻反爵於其上禮君尊于兩楹之間崇高也廣韻為亢龍之丸又焉高錯亢所受圭其于上焉屏謂之樹今桴思也刻之為雲氣蠱獸如今闕上為之矣孔氏曰此一經論魯大廟之飾鄭註樽盧今之斗拱也侏儒柱梁上短柱也重權者就外擔下壁復安叔措以辟風雨之澤壁故鄭云重承壁材也刊極老楹柱也以密石摩種達鄉者謂牖戶通達詩云塞向警夕故知鄉謂忘歸也反地者兩君相見反魯之地也築土為之在兩楹間近南一人君飲酒既獻反爵者雖無故謂之反坤出尊者尊在兩楹閒沾在尊南故云出尊崇雖康圭者亢舉也為高堵受寶之至舉於其上也疏屏者疏刻也屏謂之精天子於屏一人臣至屏俯伏思念其事桴思小樓也城隅闕上皆有之都則屏上亦為屋以覆屏牆故鄭云無思也此皆天子廟飾反培亦在廟故合言廟飾也馬氏曰天子之廟飾不止於此此舉其略謂天子用其詳而魯用其略也 |
68 | 蹇陵方氏曰刻節為山取其看錢而己飾枕以藻取其有文而已復廟復猶傳所謂復道之復雖之圭兵爵之器也反玷者爵坤也崇沾者圭地也凡器仰之為正覆之為反反錯所以覆爵也故爵堵謂之反崇華所以薦圭也故圭雖謂之學反雖亦可以崇爵矣獨於圭曰崇者措圭之時如反覆題異故也出尊者爵蟠在事之外也凡物在內篇入在外為出故在尊外則曰出康圭者圭以玷而康也凡物措之則康故以措圭曰唐主此皆天子之禮故城文仲山節藻枕管仲反坤塞門君子疾焉偕焉長樂陳氏曰廟所以事死復有歸根而靜之義刊其程則有深意而潔也者齊戒以事鬼神之義也達其鄉則有明意而明者神而明之之意也於屏言疏疏者道之也屏所登脈而通之者以神無方而無乎不在故通之也金華應氏曰復廟重擔深嚴逮審於內以為神人祭祀居處之所即詩之所謂寢廟奕奕是也前殿曰廟後殿曰寢總而名之則皆曰願蓋內雖宗廟於其朝廷之禮故天子囊覲者此納聘於此諸侯聽朔於此聘享於此焉柰悖而仰承欲其妄靜故刻動山鎮之象而亦有草木蒙薄之狀稅網而俯雖欲其粲爛故緒登操存之文而亦有水勢流動之狀非嚴審靜深則不足以安神靈故復唐以還其藏而重擔則又以避風雨也非鉤靈赫奕則不足以昭物采故刊楹以華其飾而達鄉又所以通日月也稍複重固幽一而神之也開通洞違顯而明之也山陰陸氏曰天子之稱斷之襲之加密石焉刊稱其一隅也大廟旅楹排細皆有柱達鄉若今偷枉使前達也反沾反爵之精崇沾崇矣康圭使圭安焉出尊使尊見焉尊爵一之所從也康讀如字堵崇則嫌成不安故謂之康疏廣疏一於其上 |
69 | 慶源輔氏曰反沾出等言其所在崇玷康圭言其所用互 |
70 | 鸞車有虞氏之路也鉤車夏后氏之路也大路殷路也秉花周路也 |
71 | 鄭氏曰轡署講和也鉤有曲典者也大路木路也乘路毛路也漠祭矢乘殷之輅今謂之桑根車春秋傳曰大路安鑄武為樂也 |
72 | 孔氏曰此一經明魯有四代車其制各別路即車也鉤曲也真則車林曲典謂曲前聞也虞質未有鉤矣案桓享左氏云大路越席越席是祀天之痛則大路亦祭天之車祭天尚質故鄭云素也一 |
73 | 長樂陳氏曰鸞在衡和在式蠻鳴則和應唱和於自然故虞氏之車以之鉤者曲也致曲以趨時者人之道故禹之車以之大路繁纓一就周官謂之木路木則質而其制略殷之道略旋周故車以之乘路繁纓之就十有二周官謂之玉路王為陽諸精而其制文文之盛莫過於用故事以彤 |
74 | 嚴陵方氏曰章車車之有餘者必曰實取其聲之美也若鸞刃謂之賢亦以是而己鈞車取其形之曲鉤邊瑁尋一亦以是而已事之有鸞自虞氏始也車之有鉤曰夏后氏始也以其尚素而於道為大故曰大路若大圭謂之大亦母以是而己以其最貴而尊者所乘故曰乘路若乘焉謂之乘亦以是而已周尚文故其路名之累乘而飾以玉然於鸞於鉤曰尊於大於桑曰路何也曰里則上下物所通曰路則尊者之所獨以其上下之所通故或落鸞翠薦遣車焉家人言鸞車象人是已或以鉤車馬兵車焉司馬法言鉤享先王是已以其尊者之所獨故大路乘路股周乘之以祀而己郊特牲言乘素喜貫其質是殷以大路祀明矣巾車言玉路錫樊纓以祀是周以乘路祀明矣大路以大書之也人君大物者故所居則曰路寢所乘則曰路車也山陰陸氏曰詩曰鸞聲鏘鏘又曰鉤膺鏤錫則車皆有覺馬皆有鉤鸞車書和鉤車書正大路言道乘路言德慶源輔氏曰虞夏言阜敢周書路各據時代所稱君之意者殷周始稱車篇路籌自魯書之故下皆曰路也新安王氏曰路即車也舜時始有鸞襄其路謂之當翼夏始鈞車大路木路也殷人以此為重故謂以股路周天子乘玉路封同姓則有金路封異姓則有象路魯之乘路蓋金路也玉路非魯所敢借故郊禮反用殷之大路鄭以采路為王路非也 |
75 | 有虞氏之旂夏后氏之綏敗之大白周之大赤鄭氏曰四者旌旗之屬也綏當為綏讀如冠蕤之蕤有虞氐當書綏夏后氏當言旂此蓋錯誤也綏謂注旄牛尾恭輦暑謂大麾書云武王左杖黃鉞右秉白旄以麾風禍王建大旂以賓建大赤以朝廷大白以即戎建大麾以田也 |
76 | 孔氏曰此一經論魯有甲代旌旗有虞氏所綏但注旄竿首未有旒繆夏后氏之旂漸文既注旄竿首又有旒繆大有謂白色旗大赤謂赤色旗大白大赤各隨代之色無所一畫也鄭引周禮巾車職文必知綏為大麾者彼大麾上有一大白大赤此經晝后氏之綏下有太白大赤故知綏當大麾也 |
77 | 金華應氏曰子華子曰舜建大常則車服之等辨於下旂常之數備於上至舜而已詳世本云奚仲為車正建旗旒辨等級則車旗之制至夏而寢詳然舜車惟有鸞和而己夏則錯之而曲商復反之於質至周飾之以玉而益文矣舜惟建旂常耳至夏則復綏之以羽旄綏者旌之係於繩而華者也商獲以素為飾周赫之累不赤而又加明矣長樂陳氏曾神之制始於舜而已此有虞氏所以謂之旂也翼祐夏則致飾矣故曰無白西方之色西主殺而屬乎義十一征而無敵於天下自湯始故服之旂以之赤南方之色南者離之位文明之象也故問之旂以之嚴陵方氏曰旂飾以龍以象春綏飾以黑以象各大白以象秋大赤以象夏綏即巾車所謂大麾是矣大麾色黑而質且旂即所謂交龍為旂者是也夫白即雜帛之物也大赤即通帛之種也唯麾不在加旗之數故特以綏名之山陰陸氏曰車旂言四代馬言三代等書曰代其詩其罪其句言王代鹽俎言曹代豆言崔代祭言四代其旌其酒巾書三禮軌言四代學言四代官書曰代重者舉四亦言之一法若樂書伊耆氏之土鼓女媚之笙寄冀四代之樂矣其鼓其翼虞舉三代可也 |
78 | 夏后氏駱馬暮貢殷人白馬黑首周人黃馬蕃竟夏后氏牲尚黑殷白牡周驛剛 |
79 | 鄭氏曰順正色也白馬黑黃曰駱縠具首焉純白凶也辟剛赤色 |
80 | 孔氏曰此一經明魯有二代之馬及牲色不同夏尚黑故用黑毒駱白黑相間也殷尚白頭見而實白從所尚也馮類妾代俱以貢為所尚也蕃赤也周尚赤用黃道赤也剛壯也辟言剛則白心剛白言牡黑亦牡也故設告夭云敢用玄牡從天色也 |
81 | 嚴陵方氏曰馬以毛物為主而童又毛之長者故二代之馬皆以意言之則公羊氏作桐蓋牛也牡言其實也則言其性也言長如此則夏后氏尚黑其亦用牡可知故書言湯用玄牡而釋者以為未夔夏祀也郊特牲言牲孕弗食祭帝弗用周景王時雄雞自斷其尾憚其犧雞且用牡而況牛乎蓋陽貴陰賤不得不然也山陰陸氏曰據此魯雖兼用四代服器等物皆有所殺也駱馬黑置即視秉驅白馬黑首即視乘輪黃馬蕃置窺乘顯然則駱馬黑責夏后氏猶以為黑白馬黑者教人猶以為白黃馬蕃貢周淹猶以為赤蓋君子不以下妨上小妨大如此白牡言牡而濫開然後稱剛殷白牡周辭則不言尚尚不疑也 |
82 | 慶源輔氏曰殷周獨誘此無人者以言馬故也周言則夏兼聽則也震言無則夏亦牡也夏官尚則殷周赤尚也二董術虞氏之尊也山曩夏后氏之尊也著殷尊也犧象周苴辜 |
83 | 鄭氏曰泰用武著著地無足 |
84 | 孔氏曰此一經明魯用四代尊或用岱惑用四代隨其禮存者而用之耳考工記云有虞氏尚陶故知泰用瓦壘猶雲雷也書為山雲之形也若無足而底著地故謂為著然敢尊無是則泰韓犧並有是也犧象晝沙羽及象骨飾尊也然殷名著周名犧象而禮器云君西酌犧象亦是周禮也 |
85 | 嚴陵方氏曰泰司尊葬謂大古之瓦尊華覆名其實此名其義故也山壘即山尊也禮器亦謂之異尊非謂諸臣所酢之轉也以山壘篇尊因謂之異尊亦猶登宜焉尊因謂之壺尊也若謂如附著之若下無所養著地而已殷質故共尊從簡如此飾以犧則曰犧尊飾至重日象其無飾註意著飾為文周尚文故其尊有飾如此爵夏范氏以錢穀以疊周以爵鄭氏曰學畫禾稼也詩曰洗爵奠掌龜氏曰此一經明魯有一代爵並以書為形故并標名蕤其上覆以玉飾之嚴亦爵形而書為禾稼掌稼曰周爵成以玉為之盛飾之明王 |
86 | 長樂陳氏曰者之爾雅鍾之小者謂之錢晉元興中剡縣民井中得鍾長三寸口徑四寸銘曰我則義畢而淺炙覆爵命之以萬蓋其制若義然也祭統只酢夫人執稱夫人受只執足柄其尾也事畢而尾命之以爵蓋其制若雀然也賤象糧番象雀而擊莽尊焉則三者之制可知矣明堂鑄憾讀書書囊彗輻童 |
87 | 矣詩曰洗爵奠掌周禮鬱人大祭祀與量人受舉掌之卒爵而飲之義學先王之器也唯魯與二王之後得用焉諸侯用之則偕矣故記曰義等又曰君非租也禮書嚴陵方氏曰華嚴尊書也而爵亦名之者以詩有從尊之義故因以名焉敢質故也若行筆所謂尊學者爵也司尊尋所謂掌爨者尊也賈則為詩之形以承之周尚文故也夏股禾承戒爵而亦通謂之詩者自周始然爾若所謂一升曰爵夏則嘉曰錢穀則門井曰學也不然則由周以前止有爵之名由周以後又有書之形也山陰陸氏曰義以齊言常以善書書以酒言知然者盎齊亦或謂之我酒豐尊毫嘗享知之也灌尊夏后氏以華夷蠶以等周蓬貢目其勺夏后氏以龍勺敢以疏勺周以蒲勺乏鄭氏曰夷翕翼尋周禮春祠夏補裸用罪尋鳥尋秋嘗冬烝裸用管尋普尋龍龍頭也疏通刻其頭蒲合蒲如堯頭也 |
88 | 孔氏曰此一經明魯有二代灌尊及所用之勺葬法也要餘尊焉法故稱尋孽尊孝或刻木為難形而畫雞於葬掌晝馬禾稼黃目以黃金為目鄭引周禮以下司尊義之文雞尋盛明水鳥尋盛鬱增掌尋黃尋義亦然龍勺勺羈籠頭疏謂刻鏤通刻勺頭蒲謂刻勺焉鳧頭其宣微開如蒲草本合其家微開也 |
89 | 長樂陳氏曰尊之為言尊也嘉之為言常也專用以獻上及者天地尋用以裸施於宗廟而已故尊於祭器獨名尊尋於常器均名尋籍談曰有無而不應撫之以尋器臧武仲靈顯翼幕翼翼翼囂害窒亦謂之尋尋盡謂之事殺黃目尋也記曰鬱氣之上尊雞掌皆零也明堂位曰灌尊然尊之為器不持飾以葬焉昔目處推之象而己凡邦國之約割書於此司約大約劑書於宗尋是也凡臣之有功銘於此祭統勤大命施於烝尋鼎是也蓋臣之有功祭業大烝故勤大命者施於烝尋則一時之雪不預也又曰雞者司農之始則陰盛而陽微祿所以求諸陰故夏后氏以之若夫司尊尊重事之者春則所謂時之首焉者也龍勺龍陽中之陰起淵潛刪羈仁以澤萬物故夏以之敢以疏者亦前疏屏之意蒲之萬物柔而順有懷柔百神之意禮書嚴陵方氏曰灌尊所豎是書之事也東以對險吏者逾之常塗毫羹夏故孟子引烝民之詩變葬為笑者以此勺用以酌酒者疏典疏布更疏同而興疏屏之疏異蓋疏而通之無他飾焉 |
90 | 山陰陸氏曰人尋雞東方也鳥南方也虎西方物惟北方也黃尋掌彝中天也鄭氏謂肆畫禾稼龍勺為龍頭蒲勺為鳧頭疏勺焉雉頭經曰雉曰疏趾龍勺以能施羈義跪勺以能不淫為善將勺以能不溺舄義土鼓菁暮葦籥伊耆氏之樂也拊搏玉磬措擊大琴大瑟中琴小瑟四代之樂器也 |
91 | 鄭氏曰晉萬里寓籥如舊二犯伊耆氏古天子有天下之號也今有姓伊耆氏者拊搏霆翼之充孩以積形如小鼓措擊謂祝數皆所聚即樂者也四代虞夏殷周也孔氏曰此一經明魯用古代之樂及四代樂器土鼓謂築土為鼓黃桴以土塊為桴葦籥謂截葦為籥說者以伊耆氏禹神農 |
92 | 嚴陵方氏曰古者以上為鼓未有諱革之聲故製賢桴老童為桴未有新木之利故也章籥者以章為舉果有截竹之精故也拊轉精擊喜所以作器也或言其器或言作樂互相備也典益稷言憂擊鳴球搏拊琴瑟以詠同義玉磬琴瑟又皆堂上該樂故特舉其名器言之器言中而和言小瑟言小而不書中亦互相備也山陰陸氏曰伊耆氏之樂如是而己故曰伊耆氏之樂也攘四代之樂器也樂舉遠古器舉近世無性情也與生俱生者也器形而己據垂之和鐘叔之離磬幸婦之笙等禦鼎貫鼎大璜封父龜天子之器也中琴言琴小琴言瑟略之也言言臺擊鳴球搏拊琴瑟記言拊搏玉磬措擊大琴大瑟中琴小瑟者蓋搏拊治亂以相是也治亂在下堯舜之事治亂在上股周之事諫璞也磬器也琴瑟器也大小形也堯舜言璞股周言器堯舜言器縠周言形又書言摶拊言臺擊記言拊搏言措擊搏取聲深拊取聲淺亳取聲深措取聲淺亦堯舜殷周之辭也且言玉磬等物總舉四代要他物異則以樂統同禮辨異故也長樂陳氏曰中央為上至為鼓則中聲具焉洛貴焉桴則中聲發焉宣囂零則中聲通焉籥之為器如苗而一犯通中聲故也古之作樂自伊耆氏始而惜祭之禮亦始於此故周官有伊耆氏之職而以下士為之則伊耆氏非古有天下者之號也特古之本始禮樂者而已樂記曰金石絲竹樂之器也荀卿曰金石絲竹所以道樂也蓋先王本道以制器因器以導樂凡為樂器數度齊量雖本於鐘律要皆文以五磬播以全百然則四代之樂器雖損益不用其能外乎人物哉虔書逮舜樂曰喜擊鳴球搏拊琴瑟以詠是樂器成於有虞氏備於三代也琴瑟之器士君子常御焉所以導心也故用大琴必以大瑟配粉用中琴必以小瑟配之然後大者不陵細者不抑聲應相保而羈和矣自拊搏至琴瑟皆堂上樂也自土鼓至章籥皆堂下樂也魯之用樂推而上之極於伊耆氏推而下之及於四代則文質具矣施之周公之廟固是以報功雅之魯國亦難乎免於借矣樂書 |
93 | 魯公之廟文世室也武公之廟武世室也鄭氏曰此二廟象周有文王武王之廟也世室者不毀之名也魯公伯禽也武公伯禽之玄孫也名敖孔氏曰此一經明魯有壬廟不毀象周之文武二桃也虛公伯禽有文德世世不毀其室故云文世室武公有武德其廟不毀故云武世室案成六年立武宮公羊左氏並譏之不宜立也又武公之廟立在武公卒後其廟不毀在戒公響皆此記所云美成王裹崇魯國而已作記之人因成王襄賓逐盛美魯冢執事因武公其廟不毀遂達文美之非實辭也 |
94 | 慶涼輔氏曰由是觀之則成王之所以賜伯禽者未必如是之備如此篇所載亦有魯君因仍而借用之者矣新安王氏曰此言尤不可信周公為魯大祖而開國寶係魯公其廟不毀固有此理然可授文王為此也若夫武公刀伯禽玄孫春秋之初毀廟復立季氏為之也且季氏立己毀之廟者有憂公之廟毀而後立陽公以弟繼兄渚一韋公之廟毀而復立武公舍長立少者也著皆季氏亦不臣之心春秋書立武宮立陽宮以罪季氏鄭不考其坎種蘭世室者不毀之廟耒昭穆遮遷則毀武公之廟禮堂 |
95 | 也世室既達毀而後立非禮也而比之於武之世室亦莒乖春秋之旨矣 |
96 | 米廩有虞氏之序也序夏后氏之序也瞽宗殷學也累官湖學也 |
97 | 鄭氏曰序序亦學也農之言詳也於以考禮詳事也魯語之米廩虞帝上孝今藏粢盛之委焉序次序王事也瞽宗樂師瞽蒙之所宗也古者有道德者使教焉死則字為樂在於此祭之損之言非也於以班政教也川孔氏曰此一經明魯得立四代之學魯之米廩是有虞氏之岸魯釐岸高厚以藏粢盛鄭註古者至樂祖大司樂文於此祭之者謂於此瞽宗祭之大司樂云祭於瞽宗是也 |
98 | 橫渠張氏曰四代學名多不同要之皆是學可無則解之不可解何必強羈養老尊賢之地也瞽宗云善聽教歌荒此則瞽蓋太師堂官也後世樂正雖未必瞽其學則不害亦謂之瞽宗也 |
99 | 嚴陵方氏曰未廩者藏養人之物而岸豎吾養人期於充寶也序也者射也射有偶然而以序進焉必曰序則主以禮數故也瞽宗者魯人之所宗而樂租在焉必曰瞽宗則呈以樂教故也頻言者天子曰辟癰諸侯曰頻宮辟言辟駑麗言庫以樂頻宮雖牛辟癰之制亦兼禮樂以教之故也有虞氏以善養衣而未及乎禮夏后氏及乎禮而未及乎樂敢人及乎樂而禮樂未能兼備兼備之者在乎用而己此周所以焉文之盛無然孟子言殷為序而北齊夏為序言周為岸而此以虞為岸者蓋登譽食人於此則皆可謂之序以其習射於此則皆可謂之序其實玉對 |
100 | 稟鼎貫鼎大璜封父龜天子赴器也越棘大事天子之戎器區 |
101 | 一鄭氏曰崇貫封父皆國名文王伐崇古者我國遷其重器以分同姓大璜夏后氏之寶春秋傳曰分魯公以夏后氏之璜題國名也棘戟也春秋傳曰子都拔棘以孔氏曰定四年左傳夏后氏之璜封父之繁弱封父與夏后氏相對故知國名子都拔棘隱十辜左傳文證棘厲戟 |
102 | 嚴陵方氏曰凡此即周官天府所藏大寶鎮寶之類是也王氏曰大寶鎮寶普寶器也非以道勝涇不能伐而得之非以德服天下不能受其獻也故為之先者以能得其傳焉榮高之後者以能守其傳舄善是皆天子之事左氏曰周公相王室以尹天下於周番睦分魯公羹路大旂暖后氏之璜封父之繁弱繁弱則大弓也則魯得有天子少器固明矣凡五兵之用遠則弓矢者射之道則矛者句之句之矣然後反者擊之戰者刺之書為五兵之始戟為五兵之絡此言棘典弓則主兵之用略具故戎器必以是篇言焉 |
103 | 山陰陸氏曰以周賜我為吾故曰天子之器也其言天子之禮之祭之政之廟飾之戎器以其為夸一也大璜封父龜傅所謂夏后氏趣璜封父之繁弱是也蓋此龜綦弱豈以善中名之數大弓武王之弓也周公受賜藏之魯公羊曰璋判曰弓繡質龜青純 |
104 | 慶源輔氏曰諸侯之國皆有分器不獨魯有之而曰天子一之器也夸謀也則辜靈氏之鼓足敷禪鼓周縣鼓壺之和鍾叔之離磬女媚之童費弓鸞一鄭氏曰是謂四足也楹謂之柱貫中上出也縣縣之箕虛也敢頌曰真我豐鼓周頌曰應轅縣鼓垂堯之共工也女蝸二皇承史犧者叔未聞也和離謂次序其聲縣也笙善笙中之二也 |
105 | 孔氏曰鄭引殷頌邪之篇證殷楹鼓弓周頌有瞽之篇證周縣鼓童之所作調和之鍾叔之所作編離之磬士媚所作笙中之三曩先代之樂魯皆有知案舜典垂作共工鄭不見古文故曰堯書帝王世紀云女蝸氏風姓承包犧制度始作笙費鄭註和離謂次序其聲無聲解和也縣解離也言縣磬之時其聲希疏相離嚴陵方氏曰程以貫中縣則在上獨是為在下故時謂之鼓足焉輿司服言弁則曰弁服屢人言屢則曰服屨同義郊特牲曰以鐘次之以和居參之也故謂之和鐘樂記曰石聲磬磬以立辨辨者離之音也故謂之離磬山陰陸民曰不言是數而日鼓是言足固宜在下也和鍾編鍾也誰磬特磬也 |
106 | 工謹樂陳氏曰是不若祖之高楹不若虛之聖亦其後世之瓶隆召又無書曰正此之故為革則鼓為冬至之音而冒之沈啟蟄之曰其聲象雷其形象天其者樂象君故鼓坑鼓穀鼓瑟鼓琴鼓鐘鼓寄鼓缶皆謂之故以聲非故不和故也學記曰鼓無當者五聲五聲弗得不和此其意歟蓋鼓制自伊稽氏始夏后氏加四足謂之足鼓商人貢學以往謂之禮鼓周人縣而擊之謂之縣鼓春秋之時楚伯芬射王鼓封豈夏后氏遺制歟周官大僕建路鼓大襄之門外儀禮大射建鼓在作階西南鼓則其所建程也是楹鼓為臺而四稷罵貫鼓於其端猶四禪之桓圭也莊平曰負建鼓建鼓可負則以程貫而豈可知商頌曰豈我體鼓是也周官鼓人晉鼓鼓金奏錦師掌金奏之數所謂懸鼓也禮曰蘇軾在西應鼓在東詩曰陳田縣鼓則縣鼓閏人新造之器始作而合乎租者也以應鼓羈和終之樂點縣鼓其唱始之樂歟鍾之為無過則聲淫中則聲和垂之和鍾和聲之鍾非淫聲之鍾也磬之屬樂編之則離難受則特叔之離磬特縣之磬非編縣之聲也和鍾始於垂曲謂之數延景為之武謂營操為之離磬始於叔或謂古母句氏為之或謂徐儉為之豈皆有所傳聞然耶古者造笙以匏為母列管匏中施管酷端宮管在中道達陰陽之沖氣象物之精而生故有長短焉大農之實也蓋其制法鳳凰豎晉壽大者十九費而以巢名之以其眾管在匏有風巢之象也小者十虐費而以和名之以其大者唱則小者和也大射禮三笙二相而成聲是己詩曰吹笙鼓貴則笙黃笙中之實也笙資始於女嫡氏而世本謂隋為之書隋因而循之者歟詩曰並坐鼓黃又曰左執黃傳曰鼓振虛之費則黃又非笙中之實也書之為物非特施於笙又施於竽笙寶十二載十加水火合數也竽黃二十六水數也 |
107 | 喜后氏之龍異虞殷之崇牙周之璧要鄭氏曰集虞所以懸鐘磬也橫曰箕飾之以鱗屬植曰虞飾之以嚴惡封屬箕擊大服為之謂之業股又於龍上刻畫之為重牙以桂縣結也周又畫繒為妻戴以璧垂五采謂於其下樹者莫之角上飾彌多也周頌曰設業設虞崇羈樹羽 |
108 | 孔氏曰此為經明魯有三代樂縣之飾書考工記苟飾以鱗此經并云虛者蓋夏時苟虞之上皆飾以鱗至周刀別故云龍簟虞殷則於莫之上刻畫木為崇牙之形以桂鐘聲也詩周頌云設業設虞業處相對故鄭知業則箕也其寶箕一吏郡大版刻崇牙謂之業故詩大雅云虞業惟縱是也要扁也言周畫繒為扁載小璧者慮之一畫方氏曰其崇如耳夏后氏有舊翼而未有崇牙商有崇牙而未有壁妻至周然後二者兼備焉此皆漸懸二交也 |
109 | 長樂陳氏曰樂出於虛而富於器本於情而見於文富於器則器異異虞見於文則文同同苟鐘虞飾豎雹蜀磬虞飾以羽屬器異異虞故也鐘磬之苟皆飾以鱗屬其文若竹奇然文同同苟故也苟則橫之設以崇牙則其形高以一峻虛則書之設以業則其形直以舉是苟之上有崇牙崇牙之一有業業之兩端又有璧妻鄭氏謂戴璧垂羽是也蓋苟虛所以縣鐘磬崇牙璧妻所以飾筍虛夏后氏飾以龍而無崇牙殷飾以崇牙而無壁妻至周則桓文而三者具矣設業設簾崇牙樹羽是也樂書有虞氏之兩敦夏后氏之四道殷之六瑚周之八簋鄭氏曰皆黍稷器制之兵同未聞孔氏曰豈是黍稷之器敦異瑚遭共苴簋連文故鄭云皆黍稷器鄭註周禮合又云方曰簟圓曰簋此註云未聞者瑚璉之器與簋異同來聞爾鄭註論語云夏曰瑚殷曰遭誤也 |
110 | 長樂陳氏曰數者養人峻厚也道者養人而不絕者也瑚以玉為之玉者美而有充寶之意養人童星實者瑚之用也豈以竹為之竹者和而有節意善人所以能節者簋之用也食所以養陰自其數而觀之則以兩以四以六以八豈非陰數而愈備於前歟 |
111 | 嚴陵方氏曰而敢若內則所謂敦周官所謂玉敦是矣四璉六瑚即孔子謂子貢為女器者是矣釋者以為宗廟烹器焉倉並即伐木所謂金吾定矣皆黍稷之器也故每用陰數之偶則典遑豆同義曰數曰道曰視曰簋則所命之穴名不同也或兩或四或六或八則漸增其數也山陰陸氏曰數亦簋也蓋設以對故謂之數兩謂之對則四謂之道可知斯言蓋蓋之而不可知也蓋言底執所同一也周而後受之字或作圖以此兩敦黍稷四遭黍稷稻粱六瑚黍稷稻粱麥叢旅辜彫胡蓋以其器名之倉襄孤稷稻粱白黍黃粱搢樵 |
112 | 俎有虞氏以掠夏后氏慈厥雁以相周以房俎夏后氏以禍豆殷玉豆周獻豆 |
113 | 鄭氏曰視斷木為四足而已歲之言應也謂中足為精距之象周禮謂之距稱之言枳棋也謂曲撓之也易謂足下職也一下兩間有似於堂房魯頌曰邊豆大房揭無異物之飾也獻疏刻之 |
114 | 北氏曰虞氏質未有餘飾故鄭知枕有四足而已應謂足橫辟不正鄭註歲之言度謂巖足間有橫似有橫庭之象也周則謂此俎之精者為距棋枳之樹其枝多曲撓股俎似之周俎頭各有兩足足下各別為附足閒橫者似堂之壁精下二踰似堂之東西頭各有房但古制難識不可悉知獻音安安是者聽之義故為疏刻之嚴陵方氏曰桓者斷本為是無餘飾也荷完而已嚴者於足閒加橫木焉植羈立橫為嚴故也棋者既有橫水又為曲撓之形則於是為其故也此皆漸致其備也糧草未有他飾甲不為相若靖氏之禍而已玉豆則於楊中一又飾一之以王也厭若周官所謂再獻之獻再獻對朝職言之則朝踐為初獻矣醢人所謂朝踐之豆者初獻也所謂饋食一之直者其獻也此言厭豆則主祭祀之豆耳以祭祀之勤一篇疏刻之形則燕享之豆不疏刻矣司尊羿所謂獻尊義亦類此是皆漸增其飾也 |
115 | 山陰陸氏曰棋所謂全烝是也爾雅曰木豆謂之豆竹豆謂貴邊瓦豆謂之登豆言首竹言邊滕瓦言足祭統曰夫人薦豆執校執醴授之執鐙證固足也長樂陳氏曰殷之橫距與夏同而曲其足與三代異周之下附典三代異而直其足與虞夏同詩言大房傳言房烝此房俎也少牢程言俎距此橫距也其高下脩廣無文費圖謂高一入四寸廣尺四十不可考莊周曰加肩見於離俎之上唐豬遂良曰禹雕其俎士喪禮有素俎蓋雕俎始趙禹而後世用之於言凶者文質於是異矣殷又曰棋祖之杖屈而不能伸故及俎其形如棋故名之房者堂膠偏者也周祖之足一下而間其形象之故曰房俎揭豆揭老木之屬也瑩寫之則無異飾揭以言其制王以言其飾獻以言其周禮書 |
116 | 有虞氏服敦夏后氏山殷火周龍章鄭氏曰就冕服之襲也舜始作之裹蹇服禹湯至周增以晝文後王彌飾也山取其仁可仰也火取其明也龍取其變化也天子備焉諸侯火而下卿大夫山士誅章而已敕或作黻一臺首一 |
117 | 扎氏曰此一經論魯有四代鞅制虞氏直以韋焉軌末右異飾故服就夏后氏畫之以山殷增以來用人如龍以篇文章易困卦加二朱練方來利用享祀故鄭知孰為祭服案士冠禮士韓拾是士無飾推此即尊者飾多此有翠天子至士亦四等故知卿大夫加山諸侯加火天子加龍嚴陵方氏曰有山有火而又加之以能則其文成矣於剛特言章焉章者文之處也 |
118 | 有虞氏祭首夏后氏祭心殷祭肝周祭肺鄭氏曰氣至盛也 |
119 | 長樂陳氏曰祭以右手凡祭必於脯醢之豆閒特公食大夫有司徹祭於上豆之間以豆數多故也祭之尚肺周苞而己若有虞氏則祭首夏后氏則祭心殷則祭府以時異則禮異也周之尚肺特宗廟賓客飲食學問而豐右五祀則戶先脾中書先心門先肝以事異則禮異也士冠有遮肺而鄉飲鄉射燕禮之類皆有離肺而無祭肺昏禮有離肺又有祭肺鬼神陰陽之意也特牲饋食先祭肺後祭肝祝亦祭肺後祭肝則祭肺非不祭肝也以肺為主爾由具推之夏殷非不祭肺也以心與肝為主而已禮書嚴陵方氏曰有虞氏祭首尚用氣故也氣雖有陰陽之旦要之以陽為主爾首者氣之陽也至於三代則各祭其所勝者焉蓋夏尚黑羈勝赤故祭心心於色為赤故也殷尚白為勝青故祭肝肝於色為貴故也周尚赤鴈勝白故祭肺肺者也為白故也必各祭其所勝者明非有所勝則不能王天下不能王天下則無以致孝於宗廟矣山陰陸氏曰民旁出也有虞氏稱氏言堯之旁出堯猶在也更后氏稱氏言舜吏旁出舞猶在也自此以上稱氏以此殷稱人無夏矣周稱人無殷矣此篇言殷周如此夏后氏尚明水殷尚醴周尚酒鄭氏曰此皆其時之用蓋言尚非孔氏曰夏后氏尚質故用永殷人稍文故用體周人轉文故用酒案儀禮設尊尚玄酒是周亦尚明水也禮運云際酒在下則周不尚酒故鄭知經言尚非也嚴陵方氏曰明水者陰鑒取於月得之於天者也醴則漸取其味成之以人者也然猶未厚僅足以為禮而已酒則味成而可薦罵厚之至也又方有虞氏官五十夏后氏官百殷二百周身百鄭氏曰周之以卿其屬各人十則用二百八十官也此云一百老記時冬官亡矣昏義曰天子立人官三公九卿二十七大夫八十二兀士凡百二十蓋謂夏時也以夏周推前後之義有虞氏官宜八十夏后氏宜百二十殿宜二百四十不得如此記 |
120 | 孔氏曰此經明魯兼有四代之官魯是諸侯案大宰職諸侯唯有三郡王大夫故公羊傳司徒司空之下各有二小卿司馬之下不卿是三卿五大夫也今魯雖被褒崇何得備四代之官興三百六十職蓋成王褒崇於魯使魯雜存四代官職名號非謂魯備其數也記暑盛美於魯因舉四代官之本數言之鄭引昏義證夏官百二十裏倍於虞殷倍於夏殷官既多周不可借之故但加殷百工十嚴陵方氏曰書言唐虞稽古建官惟百夏商官禮而與此不同何也書之所言者據其號記之所言者據其言書有差等而分職不可以無辨職有繁簡而用才或得以相葬殺官之說常多而言之大常少故曰官不必備惟其人蓋謂此也以虞氏之言其實五十則夏殷亦其實數而已夏倍處之五十而百殷倍夏之百而二百是乃所謂夏商官倍也周三百六十此上言三百亦以其實數而己先儒遂以參之之亡為言豈其然乎天官書大宰卿小宰中大夫則天子之言得以相兼矣書言周公為師則三公之職也又言周公位冢宰則人卿之職也豈非相兼者乎王氏謂三公之言事以人卿之有道者兼之無其人則不置是矣蓋魯用四代之禮樂惟得通用其名不必盡用其數若禘禮有山之而無大尊夷樂用東南而關西北皆此意幽山二陸氏曰有虞氏官言而言五十夏后氏官二百而言言賢者積隆有漸魯乃今得兼用之非實數也與魯頌同義 |
121 | 慶源輔氏曰魯百里之國決不能盡備四代之官此皆夸辭也以此例上所言可知也 |
122 | 有虞氏之綏夏后氏之編練殷之崇牙周之璧妻鄭氏曰綏亦旌旗之纓也夏縞其扛以練為之施設又刻縛為崇牙以飾其側亦飾彌二也湯以武受命恒以牙罵飾也此旌旗及妻皆喪葬之節周禮大喪葬巾車執蓋從專襄翟持妻旌從遣車妻夾柩路左右前後天子一臺臺臺垂謂諸侯八妻皆戴圭大夫重重二妻皆戴纓孔子之喪公西赤為志亦用此焉南雅說旌旗曰素錦網扛纏白繆棄升龍煮驂練旒加孔氏曰此一經明魯有四代喪葬旌旗之飾夏既調扛以練又以練為嚴毅刻繒為崇牙之形以飾旌旗之例前經云集虞能以崇牙篇飾此旌旗又飾以崇牙故鄭云恒似魏亦武取天下殷既以崇尊器飾周尚文更取他物飾之不用尊也周以物為妻翼上戴之以璧陳之以郭柩車前文崇牙璧妻是飾笥虛此其夏后網練連文故知喪葬之一飾鄭引周禮證非有旌旗及妻之義天子八妻禮器文諸侯六妻以下並喪大記文 |
123 | 封嚴陵方氏曰崇牙典樂之所設其名雖用其用則具公西赤志孔子之喪曰飾綰牆置妻設披周也設崇殷也綢練設旗夏也正謂是矣 |
124 | 長樂陳氏曰喪禮旌旗之飾亦有崇牙精牆對飾心有璧妻典筍廩同者為欲使勿之有惡耳凡四代之服器官魯兼用之是故魯王禮也天下傳之久矣君臣未嘗相弒也禮樂刑法政俗未嘗相變也天不以為有道之曰是故天下音禮樂焉 |
125 | 鄭氐曰王禮天子之禮也傳傳世也資取也此蓋盛閏公之德耳春秋時魯二君拭又士之有誄由莊公始軻人量而弔始於臺騁云君臣未嘗相拭政俗未嘗相變亦近誣矣 |
126 | 孔氏曰記暑既陣四代服器官於前此結之於後矣大魯國據伊耆氏之樂女媚之笙黃非唯四代據其多者言之耳亦有但舉二代者四代服器魯家每物之中得用之不謂事事盡用也作記少時是周末唯魯獨存周禮故以為有道之國左傳襄十年云諸侯宗魯於是觀禮是天下賢禮樂也 |
127 | 嚴陵方氏曰天下以為有道之國故詩述靈廟而作頌語稱憂而至道孔子合之而何適齊仲孫則言未可以動韓宣子則美其禮是季札則嘆其樂王氏謂周公有人曰耗不能為之功德而報之以人臣所不得用之禮無此明巨一 |
128 | 堂位之所以作歟然而居人臣之位而用天子之禮樂賣一法之變而己非法之常也聖人由是即其間必寓之微忌雖致其隆亦每存乎殺焉是以雖承周公之祀而受魯侯之爵郊禮旗用日月之章而闕孤謂之旗禘禮灌用特祭之黃尋而開閒祀之處雖獻用常祀之義象而開閭祀之大草灌器言圭寶而不書璋晝美樂用味任而無離禁社言春而不言秋省言秋而不言春於朝天于之年或闕春秦有大廟之制而無明堂以至有庫門而無皋門有雉門而無應門有木鐸而無金鐸廟止曰世室學止曰頻官北皆隆殺之意也由是觀之聖人之制作也豈徒然哉學者不可以不察 |
129 | 金華應氏曰有其賜之以備物而他國不得齒者郊禘之盛禮是也有例頒之常典而他國末必不同者如拘嘗烝社之常無是也有其異之以寶王而視他國為特優者臺貫之罪夏后氏之璜封父之繁弱是也此其器固遠傳平古他如伊耆氏之樂女媚之笙普蘆夏用之尊壘則皆用其制度而己如虞夏商用之言則亦汎記其多寡之數而又未必用其制度也 |
130 | 山陰陸氏曰以為以為如此而已是故亦緩詞也文雖少裹其詞如是真失之誣者異矣慶源輔氏曰傳謂傳說也蓋言久矣天下共傳說魯國之竹宥疆驪邀云天下以為有道之國君臣未嘗相弒也雖曰噫惡不若不言稷愈也 |
131 | 石林葉氏曰鄭氏以桓公宣公之事欲附會而不可得遂併記婦人髮士有謀之事至覆之實謂此書為近於誣二蘇胡馬刺史記乎禮記雜出漢儒其言未必盡實然桓室是誠不應滅裂不知至此吾嘗證呂覽以膚賜周公盧用天子禮樂為在乎王之世魯惠公之所謂以是賢之則明堂位之作宜在桓公之前正當惠隱之際魯初得周公之賜故記禮者因緝而載之所以不及城事其說尤可糧不疑也非特軸而已其言魯公之廟文世室也武公之廟武世室也若果出於成康及周公之身安得所謂魯至公之廟乎乃知事有在目前歷千載而弗誤者雖聖人猶然而況其他此不獨可辨明堂位之非誣尤以成呂覽之言而證成康周陰吏庶違禮也禮記集說卷第岑十 |
132 | 戶後學咸德枝計禮記集說卷第半一 |
133 | 喪服小記第十五 |
134 | 孔氏曰案鄭目錄云襄服小記者以其記喪服之小義也此於別錄屬喪服 |
135 | 嚴陵方氏曰哀之本在心及發於聲音而見於衣服者乃其末可此篇則以嚴為主故以服為言且謂之小記至於大記則所主不特在服故不日服而謂之大記斬衰括疑以麻為母括義以麻免而以有齊衰惡笄以終喪鄭氏曰母服輕至免可以布代麻也為母不哭而免笄所以卷議帶唐以持身也婦人質於喪所以自卷持者有除無憂 |
136 | 孔氏曰自此至則髦狀即論斬衰之喪男女括駿免髯之蠹澤隨窘董璧重蘆葉最壽酬服無禮親始死子布叔衣去冠而有笄縱徒跣板上衽至將小斂去笄縱著素冠視斂斂訖投冠而括義括義者以麻自頃以恃交於額上卻繞紛如著慘頭焉為母初喪至小斂後括駿興父禮同故亦云括義以麻也免而以布者此謂為母與父異者也亦自小斂後而括疑士喪禮云卒小斂主人嘉慶祖是也至尸出堂子拜賓時猶與為父不異至拜賓後千往即堂下之位士喪禮所云男女奉彊於堂訖主人降自西階東即位主人拜賓即位開襲經干序東復位此時則異也鄭註又哭是此時也若為父此時猶括義而誦襲經帶室大斂而成服若母喪於此時則不復括義刁著布免闢而襲經帶窒成服故云免而以怖也惡笄榛木為笄也婦人質於其自卷特者有除無變故要經及笄不須更易至服竟漂故云以終喪崔氐曰底親始死將三年者皆去冠笄羅如故十五升白布深衣報無衽徒跣交手而史婦人則去驪衣與男子同不徒跣不枉枝著自布深求其齊襄事男子著素冠齊衰以下婦衣骨笄而經皆吉屨無約其服皆白有深衣至死之明日去則死日襲明日小斂若大夫死之明日襲而括義大夫與士括議於死者俱二日始死以後小斂之前大夫典士皆加素冠教笄驪之上始死衷甚未暇分別尊卑故大夫與士其冠皆同也至小斂投冠括殺之後大夫加素弁士加素委貌皆加環經尺括殺之後至大斂成服以來括義不敢但士之既殯諸侯小斂於死者皆三日說罷同也其齊衰以下男子於主人括殺之時其著免其婦人將斬衰者於男子括義之時則略麻為短其齊衰者於男子兔時婦人則以布為肆下男子免而婦孤惡是也其大功以下無惡也其脈數畢至成服以來白布深衣不改士死後言襲帶經其大夫以上成服與士不同其襲帶經之屬或與士同或與士異無文將言之其斬衰男子括駿齊衰男子免皆謂喪之大事斂殯之時若其不當斂殯則大夫以上加素弁士加素冠皆於括義之上天子七日成服諸侯五日成服大夫士二日成服其葬之時大夫及士男子散帶婦晝審袁服時因其服則如喪服若天子諸侯則首服素升以葛為環絰大夫則素弁加環絰士則素委貌加環糟鄭謂接神不可以純凶是也至既虞卒哭之時巧服蔓服首絰要帶男子皆登蜀易之齊斬之婦人則易首絰不易要帶大動爪功婦人則易妄帶為葛雖髦變麻篇葛卒央時亦未說麻至拊刁說麻服葛其斬衰至十工直練而除首絰練冠素纓中衣黃履源為領袖緣布帶繩履無約若母三年老小祥亦然軒衰二十五月大祥朝服縞冠既祥巧服十五升布深衣領練皆以布縞冠素組韋七月乃禪服玄冠衣黃裳而祭祭畢服朝服以羔經白緯霧冠所謂鐵冠而練纓吉履踰月服吉父沒黯母典父同父在為母十百而練十三月而大祥十五月而禪其服變除典父沒為母同其不杖齊衰及大功以下服旱皆初服朝服素冠踰月脈吉也藍田呂氏曰免以布霜卷憤以御四垂短駿而露其辜於冠禮謂之關項冠者必先著此闢項而後加冠故古者有擊鼉睡蓄項存因謂之免音免以其與冕弁之見其音相亂故改音問 |
137 | 長醫葉氏曰括義免星乃小斂至大斂未成服之制又有夔柱搖壤免量者奔喪是也有落殯見棺柩褒同小斂之時者既夕禮丈失量散帶垂是也大要不出此三節而兔之用焉尤廣蓋喪禮未成服以前莫重於袒括髮檀弓曰袒括驛去飾之甚也精義以麻免以布又曰見不冠者之所服則免之禮稍殺教袒括義也是故小斂為父括義而至於成服為母則即位之後不括義而為免小斂有括義有兔及啟殯則雖斬衰亦免而無精義以至卒哭不唯此嘗斬至總皆有免五世無服者亦袒免童子當室免朋友在他邦亦祖免君弔雖不當免時必免是免之用為尤廣也嚴陵方氏曰襄凶脈名也其制官心曰裹當背曰貴左右曰辟其刑如此而通謂之衰者以哀雖見於衣服其本在心故也 |
138 | 山陰陸氏曰士喪禮主人肆裹袒眾主人免於房婦畫於室則桓括義文而己諸子皆免新安朱氏曰括義是束該為肆鄭氏儀禮註及疏以男子括覆與兔及婦人髦皆云如著慘頭然所謂慘頭即如今之掠頭編手自項而前交於額上卻繞肆也男子冠而婦人笄男子免而婦各肆其義羈男子則免為婦人則尋 |
139 | 鄭氏曰刑男子也 |
140 | 孔氏曰此明男子婦人冠笄肆免相對之節但吉時男子首有吉冠則女嘗有言笄若親始死男去冠女則去笄若成服為父男則六升布薦冠女則箭德寫笄為母男則七升布為冠女則榛木為笄是男子冠而婦人笄若遭齊衰之喪首飾亦別當襲斂之節男子若免婦人著惡故云男于筵而婦人惡免者鄭註士喪禮云以布廣辜自項中而前交於額上卻經綸也如著慘頭慘達有二種裏斬襄麻嘉二是齊衰布等皆名露紛必知然者以喪服女子子在室為父箭笄肆裹是斬衰之處用麻鄭註以為露給明齊衰肆用布亦謂之露綸肆也喪服往往寄異以明義或疑免靈亦有旨故解之以其義言於男子則免婦人則覆男去冠猶婦雲笄無服署義故云其義也長樂黃氏曰襄公四年裁純救鄭侵邾敗於狐酷國人道喪者皆惡魯於是乎始處註肆麻疑合結也遭喪者多故不能備凶服義而已疏曰惡之形制禮無明文先世儒者各以意說鄭眾榮荷泉麻與駿相半結之馬融以為屈布為之高四寸著於顙上鄭玄以為去驪而紛案檀弓記稱南官給之妻孔子之兄女也綺母喪孔子語之喜曰爾毋從從爾雨毋扈扈爾鄭玄云從從詣大高扈扈謂大廣若布高四寸則有定制何當應其從從扈尾而誨之哉如鄭玄云云驪而空露其所則羲上本無服矣喪服女子在室一為父義衰三年空露紛義安得與裏共文而謂之理裹也一魯人逆喪皆靈豈直露紛迎喪哉凶服以麻表連字從影是疑之服也杜以鄭眾為長故用其說言麻疑合結亦當麻嚴半也於時魯太師敗遭喪者多婦人迎子迎夫不能備其凶服唯達而已同路迎喪以理相弔傳言魯於是始喜者自此以後遂以韓為弔服雖有言者亦虛以弔人檀口昌魯婦人之理而弔也自敗於臺鮪始也鄭玄云時家家有喪虛而相弔知於是始惡者始用撞相弔也嚴陵方氏曰男子所以冒首者謂之冠婦人所豎曩者謂之等此特言其言而已及凶而變焉男子則去冠而免婦人則去笄而喜也故曰男子免而婦人惡蓋有冠則首服去冠則免設去冠以庶緩之謂之免有笄則駿立去笄則肆故去笄以麻緩之謂之惡若夫男子成服則亦有冠焉所謂厭冠是也婦人成服則亦有笄焉所謂惡笄是也無則喪之或先或屋者豈有他哉特以辨男女之義而己山陰陸氏曰婦人笄猶男子之冠故司馬子期曰吾有妾而愿欲笄之可乎喪服傳曰女子子道人者謂其父母婦為舅姑惡笄有首童卒哭子折笄首以笄布總蓋田以笄則其主在笄以肆則雖有笄焉非笄之正苴杖竹似削杖桐也 |
141 | 孔氏曰此一經解喪服苴杖削杖也苴者黯也至痛內結必形色外章心如斬斫故貌必蒼苴所墜裹裳絰杖俱備苴色也必用竹者以其體圓性貞履四時不改明子為父有終身之痛故斷而用之無所厭殺也削者殺也必用桐者明外雖被肖而心本同也且相隨時凋落此謂母喪示外被削殺服從時除絡身之心與父同也賈氏曰父老子之天竹囿亦象天竹內外有節象子為父亦有外內之病此為父所以杖竹相外無節經時而變象家無二尊屈於父削之使方者取母象祚地此為母所似杖桐也杖所以扶病病從心起故杖之高下以心為斷雖跣 |
142 | 祖父卒而后為祖母後者二年鄭氏曰祖父在則其服如父在為母也孔氏曰此一經論適孫承重之服祖父卒者謂適孫無父而為祖後祖父已卒今又遭祖母喪故云為祖母後池如父卒為母三年若祖父卒時父在己雖為祖期今父沒祖母亡時己亦為祖母三年也 |
143 | 蔭讀唱妻薰臺違請寶囂量 |
144 | 父亦若是 |
145 | 為父母長子稽顙大夫弔之雖網樊稽顯婦金為大與長子稽類其餘則否 |
146 | 鄭氏曰父母長子稽顙喪尊長及正體不敢不盡禮也雖總必稽顙尊大夫不敢以輕待之也其餘則否謂婦怠殺於父母 |
147 | 孔氏曰此京師論喪合稽顙之事重服先稽顙而後拜父母長千益重其餘期以下先拜後稽顙也此謂平等來壺若大夫弔士雖是總麻之親亦必先稽顙而後拜也婦人為夫與長子亦先稽顙而後拜其餘否者謂父母也以受重他族其恩誠殺於父母 |
148 | 長樂陳氏曰稽顙猶首也禮非至尊不稽首則喪非至重不稽顙矣然有非至重而稽顙者非以其至親則以弔者之尊過故為妻稽顙以至親也大夫弔之雖總勞稽顙以弔者之尊也婦人移天於大而傳重於長子故雖父母不稽顙所稽願者夫與長子而己以所受於此者重則所報於彼者殺也 |
149 | 男主樊使同姓婦主必使異姓鄭氏曰謂為無主後者為主也異姓同宗之婦也婦冬外成 |
150 | 孔氏曰婦人外成適然他族不得自與己同宗為主此云異姓者其大家為異姓同度氏曰喪有男主以棲男賓女主以授女賓若父母之喪則適子為男主適婦為女主今或無適子道婦道化人攝主若攝男主必使喪家同姓之男婦主樊使喪家異姓之女 |
151 | 柔釁後者為出母無服一 |
152 | 鄭氏曰不敢以己私廢父所傳重之祭祀孔氏曰此涓經論適子承重不得為出母著服之事出母謂母犯七出為父所遣母子至親義不可絕父若猶在子一皆為出母期若父沒後遣子孫嗣烝嘗不敢以私親廢先祖之祀故不復為出母服 |
153 | 嚴陵方氏曰為出母無服者隆於公義而殺於私恩也親親以三為王以五為九上殺下殺旁殺而親畢矣鄭氏曰已上親父下親子三也以父親祖以子親孫五也以祖親高祖以孫親玄孫九也殺謂親益疏者服之則輕孔氏曰此一經廣明五服之輕重隨人之親疏著服之節親親以三者上文下千并己為三也為王者居者三加祖及孫故謂王也以五為九者已上祖下孫則是五也又以曹祖故親高祖書孫故親玄孫土加會高二祖下加會妾兩縣以四籠五故為九也上殺者據己上服父祖而減殺故服父亨年服祖減殺至期以珍減之應曾祖大功高祖小功而俱齊衰三月二但父祖於已是同體之親故依次減糾曹高其恩己疏故林寺從齊衰三月也所以喪服註云重其衰麻尊尊也減其日月恩殺也不可以大功小功旁親之服加至尊故皆服齊衰也下殺者謂下於子孫而減殺子嚴父萬年艾亦宜報而父子首足不無等襄故父服子期也若正道傳重復得遂情故喪服云不敢降是也父服千期孫卑理不得祖報故為九月若傳重者亦服期也為孫既大功則玄孫宜五月但曾孫服曹祖止三月故書祖報亦折時也言祖是正尊自加齊衰服曹孫卑故正服總麻曹孫既總麻三月玄孫理不庚異故脈同三月則殺者世叔之屬是也父是至尊故以三年若據祖期斷則世叔宜九月而世叔是父疏體故加至期也從世叔託疏加所不及據期而殺是以正月族世叔又疏罰等故宜總麻此外無服也此是發父而旁漸至輕也入祖是父一體故加至期而祖之兄弟非己一體故加亦不及據於期之繼殺便止五月族祖又疏哀等故宜總麻此外無服是發祖而旁漸殺也又言祖據期本應五月曾祖之兄弟謂族會祖既疏毫故宜三月也自此以外及高祖之兄弟悉無服矣又主親期斷兄弟至親一體相為而朝同堂兄弟疏堵立寺故九月從祖兄弟又跣工寺故小功族之昆弟又殺毫故宜三月此外無服是發兄弟而旁殺也又父為子期兄弟之子但宜九月而今亦期者父與子本應報參軍特為首足故降至期兄弟之子為世叔本應九月言世叔與尊者藍而加至期世叔旁尊不得自此復父祖之重無義相降故報兄弟子期且己與兄弟毫兄弟之子不宜隔其與己子等所以至期故檀弓云兄弟之子猶子引而進之是也又同堂兄弟之子服從伯叔無加則從伯叔亦正報五月也族兄弟之子又跣故宜總耳此發于而旁殺也又孫服祖期祖尊故為孫大功兄弟之孫服從祖五月故從祖報之小功也同堂兄弟之孫既疏為之無底其外無服矣書相為曹孫三月為兄弟曾孫以無尊降之故亦為三月始自父母給於族人故云親畢矣且五屬之說若同文則期同祖則大功同曾祖則小功同高祖則總寐高祖外無服亦是畢也嚴陵方氏曰親親之道成於三窮於九夫道生二生三生已三生萬物萬物有生則有成矣人道上由父生下以生于身居其中然後人道成焉此謂成就三變而為九是所謂九族而人道盡於此矣此之謂窮於九曰上殺者演近之殺也曰下殺者尊卑之殺也曰旁殺者親疏之殺也遠近之殺者近者隆而遠者殺故也尊卑之殺者尊者隆而卑者殺故也所謂親疏者亦若是而己不曰隆而曰殺者親愈上則愈殺教遠親愈下則愈殺於卑故也所謂旁殺者亦若是而已三殺既畢則九族之外也絕族無移服故曰而親畢矣言者實之也高者積而上之謂也玄者久而小之謂也 |
154 | 馬氏曰親親以三為王以五為九而不言七者以其土而言高者皆為遠祖也下而言重者皆為遠孫也凡喪服之道以近為親是故上殺者有總麻而無功衰以其相違也旁殺之親有大功有小功者以其相近也近者至於親親而不尊道者至教尊尊而不親唯其親而不尊故九月五身之喪功衰而已惟其事而不親故雖齊衰之喪亦有三月者也 |
155 | 李氏曰周官小宗伯曰掌王族之別以辨親疏書曰九族既睦辨因其近故止於三睦皋其遠故至於九蓋六世則親族竭矣自己而上殺至於高祖則五世自己而下殺至綦玄孫則五世自己而旁殺至者三從兄弟則五世故曰上殺下殺旁殺而親畢矣夫服者所以序其親者也禮有經而等義有推而進權有重而輕輕而重孫為祖齊衰而祖為之總麻兄弟之子為世叔期從兄弟之子為從世叔小功五月而從世叔亦為之五月族兄弟為族世叔總三月而族世叔亦為之無兄弟之孫為從祖五月而從祖亦為之小功從兄弟之孫為曹祖之兄弟三月而實祖兄弟亦為之總兄弟則期從兄弟則大功從祖兄弟則相為總囊 |
156 | 此經而等也子為文三年而文為之期孫為祖期而祖為之大功言孫玄孫為曾祖高祖齊衰三月而實祖高祖亦為之總此順而殺也為孫期則為兄弟之子當大功而禍期此推而進也有傳重者則父為祖三年祖為孫期此輕而重也為祖期為實祖當大功而乃為之五月此重而輕虹長樂陳氏曰書與詩序皆言九族特周禮小宗伯儀禮士昏禮記仲尼燕居特言一族者三族父子孫也九族高祖至玄孫也三族舉其本九族往其末舉三族則九族見矣白虎通夏侯歐陽何璋如淳之後更族四母族三安樹二為九族其說蓋將許之尊萬刺平王不親九族而言謂他人父謂他人母頰弁剌幽王不親九族而言伊異人兄弟甥舅角弓亦刺不親九族而言兄弟婚姻無胥遠矣則所謂九族考非特內宗而巳是惡知詩人之所主者因內宗而發哉被謂父族四者父之姓為一族父女昆弟浦人者子為二族己女昆弟適人者子為三族己女適人先子為四族母族二者母之父母為一族母之昆弟為蹇母之女昆弟為三族妻族二者要之父為裏妻之母為二族然於母之母則合而為裏妻之父母則離而為一可乎甫雅於內宗皆曰族於母喜曰黨而己又禮小功也末可以嫁娶妻之黨固塞妨者嫁娶昏禮不容慮其不虞也然則九族之說當從孔安國鄭康成為王此經則九族殺之差也禮書 |
157 | 山陰陸氏曰授之以喪紀論者孔氏云上至高祖下及玄孫為九族此斥同姓而兼正言之也族之以親屬論者雖陽氏云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為九族此斥生而兼異姓言之也以此經考之則孔氏之言為是以詩頰弁角弓考罟 |
158 | 售 |
159 | 之則九族異姓在焉於歐陽氏之言為當也夫以喪紀實服者推而上之極者高祖引而下之極於玄孫者何也書會祖之上其祖謂之高祖尊者以親屬高道也言孫之下其孫謂之玄言卑者於親屬微昧也故喪紀於是盡焉馴親屬言族者母族三有母之母姓父族四無父之母姓者蓋屈於父之始故也此父在為母期之恩也然則母之姓於母之父姓何以無屈曰理有等恩有殺於同姓之族嚴於異姓之族略仁義之道也母族三有母之女昆弟適刈者而妻族二無妻之昆弟適人者何也蓋女子謂姊妹之失羈私以其非正穀故也妻之姊妹於已則非正觀其不在族中也宜矣鬥王者禘其祖之所自出證襄配之而立四廟庶于王亦如之鄭氏曰禘大祭也始祖感天神靈而生祭封蠅紳樹配封自外至者無主不北而立四廟者高祖字與始祖而五也世子有廢疾不可立而庶子立其祭失立廟亦如世千之立也春秋時衛侯元有兄縶孔氏曰此欲即論王者庶子之郊天立廟與適子周之義禘謂夏正郊天自從也王者禘祭其先祖所從出之天若用之先祖出自靈威仰以相配者以其先祖配祭所出之天也既有配天始祖之廟更立高祖以下四廟與始祖而五地天位尊重庶子為王郊天祀五廟事事如適于嫌其不得故特明之鄭註自外至者無主不止公羊宣三年傳丈外至者天神也主者人祖也引衛侯元有兄縶證世予廢疾不可立也 |
160 | 長樂貫氏曰韋玄成曰王者禘其祖所膚出以其祖配之而立四廟言始受命而王祭天以其祖配不為立廟親盡也然則玄成以神為祭天固不足信以立四廟為始受命而王者於理或然蓋始受命而王者不必備事七世故立四廟止於高祖而己其上親盡不祭可也庶子王亦如之者禮為人後者為父母期公子為後為其母者祭於孫否蓋為人後者雖受重於所從而不廢父母期公子為後雖受重於君母而不發其母祭則為子為王雖有正統之七廟其可報廢祖者之祭乎於是自立四廟以視始受命而王者所以著其不忘本也昔漢宣帝以從孫繼昭帝患昭穆之體至於是立悼皇考廟髦皇代之穆而王舜中劉歆以為孝宣以兄孫繼統為孝昭後考廟固不當立累世奉之是兩統二父也然宣帝以悼皇考當至之禮固不合禮若特立廟巧沁子王之所當立者謂不當立誤矣嚴陵方氏曰王立七廟三昭三穆與太祖之廟而七此書王者止曰立四廟者據月祭之親朝言之也蓋遠廟焉妝有二挑享嘗乃止既言禘其祖之所自出以其祖配之比祭及其重可知矣此所以不言之也止陰陸氏曰此言王者後世當更衰亂統序能絕其子始有特起者若漢光武復有天下既復七廟則其曾祖禰當別立廟祀之故曰妹子王亦如之也若孝文繼孝惠雖非適子其承祭祀不言可知今經言此者正為庶子不祭庶子王然後祭耳 |
161 | 廬陵胡氏曰鄭謂世子有廢疾而庶子立如昭抵年左氏云孟縶之類案經傳庶子王多矣豈世子盡有疾清江劉氏曰庶子王亦如之註云庶子祭天立廟非也此一句當承後文慈母與妾母不世祭也之下脫誤在前耳又曰而立四廟云天子立四廟亦非也此一句上有脫簡耳文當曰諸侯及其太祖而立四廟別于寫祖繼別為宗繼禰者為小宗有五世而遷之宗其繼高祖者也 |
162 | 爨訓邸副別子者謂開之祀子別為後世為始祖也謂之別子者公手不得禰先君繼別者別子之世長子為其族人為宗所謂百世不遷之宗也繼禰者別子庶子之長子寫其昆弟為宗也謂之小宗者以其將遷也五世而遷即小宗也小宗有雷霆高祖或繼會祖或繼禰皆至五世則遷孔氏曰自此至宗也床即並論尊祖敬宗之義諸侯適子之弟別於正道不得禰先君故稱別子其子孫萬卿大天立此別子為始祖故云別子為祖別子之世世長子恒繼別子與族人為百世不遷之大宗故云繼別為宗也禰謂別子之於子所生長子繼此庶子與兄弟為小宗此大宗寫小故云小宗也五世者為上從高祖下至玄孫之子此玄孫之子則令遷徙不得與族人篇宗故云有五世劓遷之宗此五世則遷賣是繼高祖者之子記文略爾若繼高祖之身未滿五世猶為服也鄭註小宗有四以別子之後族人眾多或繼高祖山三從兄弟萬宗或繼曾祖與再從兄弟為宗或繼祖與同堂兄弟為宗或繼禰與親兄弟為宗夏凡辜四宗事親兄弟之適是繼禰小宗也事同堂兄弟之適是繼祖小宗也事再從兄弟之適是繼曾祖小宗也事三從兄弟之適是繼高祖小宗也兼大宗為王繼高祖者至于五世不復與四從兄弟為宗故云皆至五世則遷各隨近相宗然則小宗所繼非一獨云繼禰為小宗者雖四初皆繼禰篇始據初為元故特云繼禰也橫渠張氏曰宗子繼別為宗言別則非一也如別子五人五人各為大宗所謂兄弟宗之者謂別子之子繼禰者豈兄弟宗其小宗子也一山陰陸氏曰有五世而遷之宗據宗其繼高祖者五世盟遷者也其繼高祖者玄孫也宗其繼高祖者玄孫之子理先儒謂記文略此謂五世而遷之宗之誤也即云五世而遷匕宗猶云五世則遷之宗 |
163 | 畫襄祖遷教上宗易教下尊祖故敬宗所以尊祖禰也一鄭則曰宗者祖禰之正體 |
164 | 孔氏曰四世之時尚事高祖至五世之時謂高祖之父不寫加服是祖遷於上四世之時仍宗三從族人至五世不復宗四從族人各自隨近為宗是易於下宗是先祖正體跣以尊祖故敬宗敬宗所以尊祖禰也嚴陵方氏曰先儒疏祖遷教上宗易放下特五世則遷之小宗爾若夫百世不遷之大宗則祖未嘗遷而宗未嘗易焉執祖曰遷林宗曰易者遷有升之之意故於在上者言之三有去之之意故教在下者言之庶子不祭祖者明其宗也庶子不為長子斬不繼祖與禰故也 |
165 | 鄭氏曰庶子不祭祖者明其尊宗鬢樹本也禰則不祭矣言不祭祖者立謂宗子庶子俱為適士得立祖禰廟者也凡正體在乎上者謂下正猶為州也不為長子斬尊先祖之正體不具其統也言不繼祖禰則長子不必五世孔氏曰庶遭俱是人子並宜供養而適于烝嘗庶子獨不祭者正是推本崇道明有所宗故云明其宗也此言庶子則是父庶文庶即不得祭父何假言祖故鄭云禰則不祭幻德而不祭祖者謂進士得立吳廟自禰及祖宗子得立祖廟祭之祖庶雖俱為適士得立禰廟不得立祖廟祭之也鄭註正體謂祖之遺也下正謂禍之道也雖正為禰逍而於祖猶為庶故禰通謂之為仙也五宗悉然不為長于斬亦尊宗之義喪服篇長子斬此明父是庶子故不得臨長子斬互相明也然父通二世承重則得為長子三年故鄭註云不必五世也禮有適子者無適孫雖是祖正若父猶在則己未成道則不得重長必是父沒後者故云為父後者然後為長子三年也然已身雖是祖庶而是父適測應立廟立廟則已長子傳重當祭而不為斬者以是相加厭降故不敢服軒其死者其父見在父自供祭然禮為後者有四條皆不為斬有體而不正心子為後是也有正而不體適孫為後是也有傳重而非正體庶孫為後是也有正體而不傳重適干有廢疾不立是也四者皆期悉不得斬也惟正體又傳重者乃稱服耳買氏曰適親所生皆名適子弟享死則取適妻所生第工子者立之亦名長子若言適子帷據第暑若云長子通立適以長故也儀禮疏 |
166 | 橫渠張氏曰此以脈言不以祭言故又發此條嚴陵方氏曰道士二廟則有祖廟矣官師少廟則有禰廟而已此言應子不祭祖者言適士家也下言庶子不祭禰者言官師之象也夫立宗所以重本適千本也如子文也其不樂也雖祖之不同至於明其宗之義則焉己其曰不祭祖則禰容祭之矣 |
167 | 山陰陸氏曰庶子不祭祖此謂庶子為士無祖廟者不敢祭祖祭於宗子之家明其尊宗賢為本也施子不為長子斬此關上下言之亦言之法不繼祖關上庶子不祭祖者也不繼禰關下狐子不祭稱者也禮記集說卷第八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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