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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百三十三

《三百三十三》[View] [Edi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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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農周禮計義卷第十九躡蟲頤觀蹄鯉疆州長每州中大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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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書農冒事五百家為州親麗寵譴黯禍輔雪蠅設家蘿醴鶴讀韓肅鐘醜韓鐘壁錮縛競瓢醫黯一重旨人之暨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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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某懽蠶統塗乙隸童冀州之教治政令之灑黼賈氏曰教謂十凶教治政今之法謂十二教之外所施政悶岑皆治之史氏曰外長非獨使之相贖有教焉所獲父子睦兄弟欽長上之道詳矣又有治政令之法所暮不齊正不正驅其不帥教者也正月之吉各屬其州之民而讀灌以致其德行道藝而勸之以糾其過惡而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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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掃彈章書畫遭蹙袁遣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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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季伯喜簫鄭鐸曰有邦法有教法黨彗星月屬塗霞邦法此但言讀法觀下文言正歲增讀教法如初則如此所謂二為乾法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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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齊曰古者人才之盛雖得之鄉舉里選之公亦其所以長養成就之者自有道也其以五家之比已有下士一人為之長而有以禁其重來之心至於教法之所示則閭胥於聚眾庶之時族師於每月之吉黨正以孟月之吉州長以正月之言皆屬民而讀法無非導民之知所從而使之不哀吾教所以漸摩誘掖之者詳且至矣猶未也今才不以漸而進則其賢碩記何以責備於夏卒愁賓與之曰故自比長有鬢響弄裹之心而敬敏任恤則閭晉書之孝悌睦淵有學則族師書之德行道藝則黨妻裏失所書至於黨正則是方之曰成矣猶恐其惑濫也州長又有以致其德行道藝而勸之則其過惡而戒之夫然後觀大夫於二年大比而賓與之則其實書之獻悉有以公天下之心先王之於人才其教之不覺而進之有漸如此後世取人類薄其所營鑿奮成就之者而豆旁求博取務得其才亦疏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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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以歲時祭祀州社則屬其民而讀運亦如之賈氏曰一云歲時皆謂度之四時此云歲時惟春秋二時耳春祭社以祈膏雨望五穀豐熟秋祭社以百穀豐橋所以報功故云祭祀州社網雕曰歲輔孺醴顯驪露醴于時駭蘇轅關醴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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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禹曰因祭社民之所聚而讀法亦無所勞其民矣亦如之亦并故其德行道藝而勸之糾其過惡而戒之林氏曰讀法有四于時者若正月之言之類時之所在易為知有因於事者若祭祀之類事之所聚易為力春秋以禮會民而射于州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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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鐸曰先王教民之法未有不因時弊諭其意射之篇藝用於朝覲賓燕之時其事為文用於田獵攻守之時其事為裏以春秋教蜜睿陽用事所謂其事之為文秋陰用事不以明其事之為武因時而教其藝易進因以明義王昭禹曰古者男子生以桑弧蓬矢人射天地四方示其有四方之志先王之為射禮因豎皇籌焉因濤志而觀德行焉故必內志正外體直持弓矢審固奠而後發則無不中矣春秋以禮會民而射于州學凡以觀德行而巳序者過之學也孟子曰序者射也芸詩空斤進且以別韓疆顯露鑿靈鑿醴驪羈驪驪耶囊臺裏豐接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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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詳說曰四代學名見於王制見於孟子見於學記何沈其不真者不可不辨王制曰有虞氏養國老於上岸巷庶老於下岸夏后氏養國老於東序養庶老於西序商人養國老於右學養狐老於左學周人養國老於東膠養庶老於虞痒此四代之國學孟子曰夏曰校商曰序周曰庫謂二代諸侯之學學記曰古之教者家有藝黨有淳術有序國有學謂商人之鄉遂學且王制言四代學制官養國署同知為國學矣知孟子所言為二代諸侯之學者蓋校諸侯之鄉學所謂鄭人欲毀鄉校是已鄭熙秋名其學本夏之名置亦猶子產謂鄭伯為男同義鄭以男名其爵本商之制耳所以知孟子所書為諸侯之鄉學知學記所言為商之鄉遂學者蓋周禮於州長言射于州序黨正言飲酒于序今曰黨有犀術有序大術即遂也周人以序名鄉學商人以序名遂學況學記所言皆引說命為說所以知學記所言為商之鄉遂學賈蓄夏以州黨之學名序則鄉之學名岸故遂引鄉飲酒曰主人迎賓于庠門之外夫之鑒黨有庠則六鄉之學皆以序為名遂有序則人還之學皆以序為名是主人迎賓于岸門之外商制也非周制也不然則州黨之學記同曰序何鄉之學獨為岸乎曰家有岸舉其中以該上下也曰遂有序總而名之也鄭錦曰州長有射黨正有飲或飲而不射式射而不飲何也州黨俱未可以謂之鄉至於為鄉乃有飲射觀卿大夫言以禮禮賓之則鄉飲可知又言以鄉射詢之則鄉射可知射義言卿大夫將射先行鄉飲酒之禮則有射有飲刀為鄉飲州黨之中未可以行鄉飲故但言以禮會以禮屬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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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州之大祭祀大喪皆淮其事鄭康成曰大祭祀謂州社稷也大喪鄉老卿大夫於是卒者也淮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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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國作民而師田行役之事則帥而致之掌音襄今舉誓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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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氏曰師謂征伐田謂田獵行謂巡狩役謂役作鄭康成曰致之於司徒掌其戒令賞罰則是於軍因為師帥工尸黃氏曰州鄉之軍聽於王主於司徒平居常自為六軍隧教甚詳其兵精司馬作軍人鄉不與理勢當如此故六鄉征發則稱國書有天子之命獨見之於州長州長承其命也帥而致之軍旅致之於小司徒役致之於鄉師小司徒鄉師各以其事總帥之而致於大司徒歲終則會其州之政今正歲期讀教邁如初鄭康成曰雖以正月謂之至正歲復謂之因此四時之正重中之寶陳君舉曰五黨為州州長正月讀法則五常之民己皆在州而掌正復屬民讀法五族為黨黨正孟月讀法則五族之民已皆在黨而族師復屬鑒讀法百之間既於州長又於黨正又於族師氏將奔走之不暇不知當時何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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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為大夫每鄉卿一人往往是弧卿兼為之俱在朝延所謂正月之言受教法于司徒及正歲令羣吏改法于司徒以退此兩日想若吏若民但聚聽于司徒之府其餘處則不讀鄉吏之首既是州長亦有正月之言正歲讀法之事者乃是受法于卿大夫以退而謂之於州鄉是五州之積想其地亦不甚相遠又改而黨正則四孟之言與夫正歲想除正月之言正城西日就聽于鄉州其二孟之言則讀之於黨又次而族師則月吉屬泯想又除四孟之外其餘入伺月吉則讀之於族又夫而閒胥既比讀法除月言讀之外其他無時不讀之於盧遠於民者甚讀彌疏近於民者其讀彌數此則先王建置鄉黨分布教條之本旨若讀法日分可以類推二年大此則大故州里以贊卿大夫廢興鄭司農曰贊助也鄭康成巨廢其所廢退所興造也王昭禹曰州長鄉宿之夫也於致勸糾戒務致其惡故言故其德行道藝刪觀剡糾其禍惡而戒之則終之以贊鄉大夫廢與卿大夫鄉官之長於賓興賢能則豎兵教之說盛然繼量章誓霸遣輕蔑輪靈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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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可用而人之過惡典其可廢者不足以言之矣史氏一日不曰誅賞而曰廢興者卿大夫之數民興賢能廢愚不一言而已至於誅賞則大司徒王之事也黨正每黨下大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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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司農曰五百家為黨鄭鐸曰周家之制歸則二十五黨每黨以下大夫又為之則以正工黑之人而為堂人所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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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掌其黨之政令教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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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鐸曰政今以隄防之教治以訓建之及四時之孟月吉日則屬民而讀邦覆請藏之鄭康成曰以四孟月朔日讀法者彌親民者教彌數劉執中曰正月在州三時在黨鄭鐸曰周制治民之具有教法又有邦法民知教法則不違乎理義民知邦法則不麗乎刑辟法立於上其意不固不使之讀則莫知乎法之意謂不以時則又有擾民之煩矣州長正月之言讀法其下文言正慮讀教法如初觀如初之官則知所謂者純於教法黨正四時孟月書日讀邦法其下文言正歲屬民讀法則知其聲讀者不止邦法又讀暴法雖有教法實以邦法為先故州長之謂則有勸有戒黨正之讀則有糾戒而無養量以邦法從事使民有所畏而疾趨乎善民畏黨正之糾敢不從州長之勸戒也引春秋祭縈禮樂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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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鐸曰萬黑之中必有榮祭左氏所謂日月星辰之神則霜雪風雨之不時於是乎縈之山川之神則水旱癘疫之不時於是乎樂之以鄭康成曰亦為壇位如祭社稷顛賈器聞黨正不得與州同祭社故亦春秋祭縈神書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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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索鬼神而祭祀則以禮屬民而飲酒于序以正齒位王昭禹曰郊特牲以歲十有二月合聚萬物而索饗之則索鬼神而祭祀乃萬物之神謂闕曰言籠韓懿善裏所以生所以成八人之欲皆有以養之凡人之東皆有以給之孰為此者其神乎先王於是有報禮焉方其歲功之成則索萬物之神而祭之雖水庸昆蟲有所不道而況造物之元功乎太宗伯以臨二察四方百物籥章國祭措則吹幽頌擊土鼓息老物凡皆索鬼神之祭所以報本而反始既措而屬民飲酒于序所以休老勞農報本反始於歲功之成休老勞農以正齒位則又申之以孝弟之義黃氏曰社縈輔皆鄉祭惟錯為國祭蓋亦命祀也教法禮樂詳於鄉者營兵士大夫也而使其民學焉鄭言為民已時務農將闕於禮至此農隙教之尊長養老非也鄉之教忠非專為農氏亦非為農隙而始肄習之事秋祭祀四時逼獵正月之言讀法正歲讀法孟月之言讀法月吉讀洪筐豈日不教以禮觀遂職則其教農民者可知矣商冕翼翼四方之極斯之謂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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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鐸曰行禮雖人之所難飲酒實人之所樂因其所樂寓其所難尊尊臺義曰是貴責臺義在是孝弟之道自達平鄉黨矣因靖祭之時飲酒以正齒位理蓋若此自周而後措祭雖存而屬民之禮廢觴擅且肉而怪民之犯齒衽席量而怪民之祀貴悲夷贈娥讎鑿驪露醴軸韻蝶卒也黯臺遍豎薦飲測於鄉學其主人則以鄉官甚盧介則處士賢著且壽介則就先生雕雕酬仕者坐主人於東南撰於東北坐賓舉西北坐介於西南此主位也人命齒于蘆陌誼導糞韋稟遭嘻匱韋富豆八十者五豆九十者以豆此正齒也王氏詳說曰鄉大夫三年著燕飲酒禮黨正夏士慕飲酒禮卿大夫行此禮豎俱暴籍正行此禮以正齒位壹命齒于鄉里再命齒于父族三命而不齒鄭康成曰凡射飲酒此鄉民雖為卿大夫必來觀禮鄉飲酒鄉射記大夫樂作不事既旅不合是也陳君舉曰荼者天子之下士公侯伯之一子男之大夫而與鄉里齒焉再命者天子之中士公侯伯之大夫子男之卿而又與族齒焉二命者天子之上士公侯伯之卿雖云不當亦異席而已非敢居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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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不齒者席于尊東所謂遵暑晨曰鄉飲酒鄉封皆湮塞享逞東房至西賓主夾之鄉人謂卿大夫來觀禮為鄉人所遵法謂之為道席位在酒尊東公一重大夫再重故知不齒韓睡古別藝岫長如鑿顯驪醴顯醒韓鱗讎碧雖雕籬饒韓戀謀鬢顯讎顯輪色而帥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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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當齒晝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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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氏曰壹命受職齒于鄉者則以鄉之老老長者先之再命受服齒于族者則賢率之老者長者先之二命而不齒者貴貴之禮也教之長謂其近於是教之者謂其近於父教量量箕近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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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熏違祭祀喪紀昏冠飲酒教其禮事掌其戒禁鄭康成亶意惡之民鄭鐸曰祭祀喪紀冠昏飲酒腑仰揖遜進退周旋尤責以禮為主於五百家之黨立一黨正之官使民於此五事之中動必以禮從事然禮所得為者不可以不成禮所不得為者不可以不禁故又掌其義禁此所以能化民成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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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作民而師田行役則瑩具渥治其政事鄭康成曰赤於軍因為旅帥顛鄭鐸曰師曰行役眾庶所聚非致嚴以取之不可也以法而治其政事又異乎平日之教以禮事矣一竇歲終則會其黨政帥其吏而嚴事賈氏曰帥族師以下之交致其所掌之事於州長區歲屬鑒讀爐而書其德行道藝八鄭康成曰書記之鄭鐸曰或謂黨正四時孟月之言與夫春秋之樂有糾戒之謂法歲十二月又有正齒位之飲酒於是時也不言其民德行道藝至於正種讀法則工君之何也嘗讀法而糾戒之時以勉勵其僚為之始大措而立齒位持以變革其田野之習正歲始辜暑旱韓遣藝之難能使霧歲修之以俟一朝之見錄非正歲則堂正不言非修習之已成則正崩不書聚鑒讀法至言之重難其事如此彼見書之人豈朝而幸得之哉王昭厲曰黨正之所書固非百之禮州長所以故而勸之者亦因黨王之所書而已卿大夫所以故而與之者又因州長之所政而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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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壽淮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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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曰淮臨池觀酣博鄭司農巨秋比族師職祈龐以時屬民而校登其族之夫家之東寡辨其貴賤老幼廢疾可任者及其六畜車輦如今小栗比黃氏曰校而比之賈氏曰校比之時黨正往臨之恐其差失也及天比亦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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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氏曰族師至三年大家比黨正亦淮之輕軸謂頸心族屢驪族上士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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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一一彥迫一貝沒鄭錯曰六鄉之官亦非掌教獨於族以師名官何也蓋先王之制鄉也合四聞而為一族環址候而棄百家其意深神治民者猶治家軍之中受姓篇氏受民為族合族能揮奔景率馴教訓則卑陵尊幼犯長而家道不正況百家之聚詎可不先有以教之乎以師鴈名刁是合族而教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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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掌其族之戒令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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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政事邦政之事賈氏曰謂國之征役皆是也鄭錦曰族師之官以掌教為主刁使之各堂童藏令政事不及於教何也嘗以州長黨正致之長瑩禾率為義正瑩重王為義故云呂皆言掌其教治師者人之模範者官曰師則不待言而知其所當者教矣然設教之道能使火畏服於不言之義則其教必不肅而成是故官以師為名而專命營雪翼今政事戒翟人勿犯令以使人必從大有故小有事則事為之制曲為之防人人皆有所畏則師嚴而道尊教化不行者聽有也月吉則屬民而讀邦遍書其孝弟睦端有學者鄭康成日月言每月朔日也王昭禹曰都官之讀法興夫書改民之德行道藝裏弟睦淵每於屬民者非特眾而已亦所以公是非而明好惡每於歲之正月吉曰非特謹其始而已亦使之日有所改升有所化鄭錦曰每月之吉聚而教之當使之讀法可也今乃使之讀邦法者蓋常入之情畏拘檢而樂放邁將欲之率教化必先使之職邦法使知邦法為不可犯則莫不轉而循教法是則每月之讀邦法刀所以驅之使從教法鬢疏曰此云者萬譯媚惟據六行之四事黃氏曰孝弟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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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塵斤要二睦州人之姓質皆有之惟學則德進而行成不學無異理也孔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類獸故書其有學者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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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禹曰黨正賢於草堂叫晏兵實不足平州長故黨正晝韓擇道藝州長故其德行道藝而觀之族師賢蓋族而已其實不足平黨正故黨嚳喜記行薄豎蓄書苴孽弟睦淵有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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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祭醴亦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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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酣者為人物盡害之神故書輔或篇步校人職又有冬祭馬步則未知此世所云竦螟之輔與人見之處韓驪驪驪顯驪驪驪體驪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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諧黯鑿驪驪羈顯意鑿醴顯顯驪顯醴驪竊阿昆畫童馨謂賣言重董霍費突嘉合聚歎毫貢全霸冶讎闕宜昭禹曰祭輔必於族祭榮必於黨祭社必於州者凡以其祭有大小之不同故而其所聚之眾其唯為社事單出里唯為社田國人畢作然則社之祭大矣故祭社於二千五百家之州榮之祭天之故祭榮於五百家之黨酣之祭為小矣故祭輔衣百家之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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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鐸豆暴輔之時復書其孝弟睦淵有學之人豈非少長咸集又得諸公論而知其實歟以邦比之瀆帥四聞之吏以時屬民而校登其族之夫家眾寡辨其貴賤老幼廢疾可任者及其六畜車輦賈氏曰以邦比之法者案地之法國家有常故據其常法以案比之鄭鐸曰此法者小司徒領于六鄉之此法也在鄉師則謂之國此言是法本於王國而非臣下之所私在族師則謂之邦此言是法行於邦中而非特墓之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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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一王專賈氏曰四聞之吏者族師管四閭二十比史則閭釐正長王昭禹曰拔其數而登其籍於卿大夫項氏旦夫以田書家以居官如家七人為寒家主人為寡責賤圭幼廢疾則不任可任武尺以上七尺以一者以言牛馬圭豕犬雞車駕輦挽皆輔之一五家為比十家為聯五人為伍十人為聯四閭為族人澗遙聯使之相保相受刑罰慶賞相及相共以受邦職以役國臺以相葬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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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案先王既以伍法此其居不可無什法以聯其居羞伍而不什仍舊人自為伍家自馬伍彼此絺絡藩雛愈甚不止如疏所謂擬入軍時相并也黃氏曰此閭黨州皆以五而登惟閻四族變其中者所以為轉法也故五家為比有職則閭合四閭為族有聯則黨合如是則比閭族黨無不合者居則五家為比十家為聯行則五人為伍十人為輔王伍也十什也故士師曰掌鄉合州黨族閭比之職與其人民之什伍是也鄉合非野法也四閭為族八閭篇聯八閏二百家軍法雖四而謂為要必以是而起鄭康成注稍人曰以人數謂之使勞逸遞焉是也大司馬有車有徒故十人為聯則伍合二伍二百人為聯則卒合二卒以二百人計之七十五人共車二伍百二十五人為徒兵五伍皆在也今則皆什也晉荀吳毀車篇行而曰以伍其事為先又曰困請阨又克蓋當險野刑用徒盡洽車久而用之故謂之以什共車此本先王微意荀吳窺見之耳然必素相聯合故倉卒可用愚業相保是見居者則任之相受是新徙者則受之餘見大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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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禹曰刑罰相及相共則惡者所同惡而無所非慶量一相及相共則善者所同好而無所蔽驪顯驪驪顯鑿醴醴醴霜顯驪露醴睡贈驪驪驪驪驪皋景齊曰古者聯學吳長而歡洽其密挺之有相保相受之法而著為不善者則眾地之所共棄使為不善者亦或從而保受之焉則其罪必及之矣此先王驅民而之善之意故族師相及相共必繼於相保相受之後而比長有罪相及亦繼於相受相和親之後然先王之時人鄉之民皆一期於德行道藝之歸而言為不善則比閭之所不齒而其身不得以自容斯民安得而不移於善哉聖人善俗之道其微權實寓於此轉禍覲黯懸驪飄羈顯顯驪鱗窒蠡牒使壽姜露彗則蠱垂虛設蠹多霜有賞膏蕭枉及壇前翼大夫聖則墜蠹所妄羞賢可宴霸職書以役嚳霆可鬚葬埋皆裏星王昭禹曰職隨其所能而任之凡邦之民莫不然事隨上所作惟國中而已如赭氏曰益至以相葬埋則四閭為族正以相葬為事故也軸讓日雛量錯曰平居如此則有事而在軍中前日之受邦職者今其敢廢軍政乎前日之以役國事者今其敢顧私家乎前日之相葬埋者今其敢畏死而不相救乎然則族師之法實軍政所寓矣陳氏曰鄉遂雖有內外之別然遂之相保相禍相葬不異於鄉鄉之相受相糾不異於遂鄉之田法同於遂遂之軍法同於鄉先王之於家也既以五家為比為鄰積而上之至於萬二千五百家為鄉為遂其於人也既以五人為伍為兩積而告之至於萬二千五百人為軍又十家為縣以軸其居十八為辭以輔其人鄉則聯之以人間遂則聯之以入至如此則居作相友戰守相衛而心同體奚若作民而師田行役則合其卒伍簡其兵器以鼓鐸旗物帥而至掌其治令戒禁刑罰歲命則會政致事鄭鐸曰一族之眾居則有此聞之職而卒伍猶未之合有耒耜之用而兵器或未之精至於作之而師田行役族師遂為軍之長欲其師行之有統則必合為卒伍驪慚佩諧慾叢戰之必勝則必簡其兵器合則使之職而不散簡則使之精而無敝又用鼓鐸旗物率物至於師田行役之所體醴醴醴額猶恐其在軍之不肅復掌其治今戒禁刑罰既巳防之於其前又有以驅之於其後孰敢不率哉至歲終會其裏所行之政而致其事於卿大夫則乙使之政舉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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閭胥每閭中士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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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禹曰周仁十五家而同其門中有晉靈之鄭錯曰或謂庶人在官者曰胥所謂府史胥徒是也中士為一聞之長亦豎官名之不嫌其與胥徒伍耶蓋胥二有才能之稱取其水智足以長人爵既為中士固是以自別於庶人之在官者矣名不嫌其與同各掌其圍之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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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氏曰閭胥於民尤近掌其征令而已異於師也微今者下之所言皆是也鄭錯曰有所求取於民則曰復有所役使於度則曰今聞之數今小司徒行之間胥掌率商之民以聽之故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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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氏曰征令刀奔走之事屬於庶人在官之徒宰夫所謂徒掌官今以後今是也閭胥掌之數其聞之眾寡而辨其施舍特營負族師之校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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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簿各數其聞之眾寡辨其施舍王昭禹曰山十翠冢其鑿寡而可以數計之鄭鐸曰說貝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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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謂圖之中不過二十五家其眾寡何難知之有必幽歲時各數之蓋商之民有可任者亦有可施舍者彼其或老或幼苟不知其可合而一切任之豈恤民之道哉閭胥之數唯先有以謂之則卿大夫得以歲時釜共書凡春秋之祭祀役政喪紀之數聚眾庶既比則讀渥書其敬敏任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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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祭祀謂州社黨縈族輔也役田役也政若州射黨飲酒也醴鹽黯恕翻謳顯醴顯顯讓喪紀囊乏事蠹囂顯讓讓顯羈顯醴顯韓霞四者又此皆會聚眾民因以讀法以勸戒之黃氏曰敢謂其事之有數者此謂因其教而比之居則五家為此故讀法亦使比而聽之以祭祀聚則諸祭祀之法以役政聚則讀後政之法以喪紀聚剋讀喪紀之法大抵州囂族各有法則各營兵時而讀之間亦自有法則因其聚而讀之賈氏曰族師以上官軍讀法雖稀稍不同皆有時節閭胥官年於民為近讀法如有時節但是聚眾鳩比之時故云既比則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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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氏曰任任其事也觀軸福恤憂其事也聖糟驢任恤必散敏者於是書焉鄭鐸曰六行之數曰孝吝睦姻任恤而已初未嘗教以敬敬也今刁書翼敬敏任恤者蓋世有好名之人以任恤為能者臨事或慢侮而待人不散赴事或遲緩而應機不遠必視其能敬敏於任恤之事孤後書之皆不足以獨高行此與族師書其睦媚有學者意同賈氏曰聞胥親民更近敢除任恤人行之外兼記敬敏王昭禹曰敬敏任恤其事易見其行易知閭胥之賢不足於族師故書其敷敏任恤而已任恤與孝友睦爛同為六一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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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任恤為末孝友睦媚為本故族師書其孝友睦姻閭置書其任恤而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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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掌其比贖稽撞禮罰之事一賈氏曰言凡事則是鄉飲酒及鄉射飲酒有失禮者皆理罰之掌其比者人聚則有校比之法皆掌之體黯營鯉黯黯轅王昭禹曰閭胥至於聚眾州而比之則所詛曠撞罰之事者特於比眾應之時也詩曰兕解其然則過鯉罰爵也關關關鵲懈躡為莒蓍曰撞膠記之則權罰朴迄難霸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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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曰事有小大則此之使聚行有不中則廣之使中生有不達則捷之使達為有過失則罰之使恥閭胥致詳笙事如此一史氏曰二十五家之失禮疑若不足關於治亂而先王墓一罰不怒如此固不以是幸五家而廢治也一鄭鐸曰既言其行則不遺片善又罰其過則不容小惡周一家之民所以能遷善而還罪也克長五家下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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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氏曰民之治自族黨州鄉為附庸羈侯邦為天下其本則出於此欲治天下必行比法可也是故先王於此尤所致意雖合為六鄉統為天下其法亦必以此名之鄭錯曰聖人作易地上有水朝名卦為此以來直龜至相親也五家可謂親矣故名曰此然其長下士也乃同乎州長之長殆赤登具位某爵微不足以長裹命各量我不嫌於土同禮庫曰比長閭胥之屬只民閒推擇為之可留衣率五家者焉比長表率掌五家者為聞胥即非官司秉鄉官重官皆乘荒局無府史胥徒之屬非官司也後世論成周設官併鄉遂教之遂疑其太多此不攻之故楊氏一圖先王度地以居民四曰以制祿天子之縣凡九十二國其餘以祿古以為問田載師有士田則士之受田即祿也故孟子曰仁政必自經界始經界既正分田制祿可坐而一定大王家為此以一下士長之王幾合六鄉之眾比長以萬計若以受天子賦貢祿之則以財不足為疑無足性者王制言王者之制祿者則曰天子三公之田視公侯卿之一由視伯大夫之曰視子男元士視附庸自三公以下皆以曰言之制祿以田明矣故大宰以九賦斂財賄九貢致邦國之用各有所待而士祿不典則不以賊重祿之又可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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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掌其比之治五家相受相和親有旱量哀則相及楊氏曰奇者常革反裏者正之反羈醴鄭鐸曰相受則以容言之體體相排相和親以備言之難飄酬皇昭禹曰大司徒五家為比使之相保五比為閭使之相受比長言相受不言相保者蓋分而言之則此相保閭相受合而言之則皆相保受相和則不乖相親則不陳如此則愷悌和樂之風形而乖爭陵犯之變無由而作矣先王禁民為非於其微而致察故始於王家之比史氏曰周之治本於閏門又以比法輔之則五家之家法素嚴矣其相受相和親圄樂也所慮者奇塞之民忽生其閒遂能敗辜亂俗同比之民不能絕其萌相帥於州過之地至於有皇豈不相及乎相及者若今連坐也頊昏五家有阜惡賣前相及頭
55
其情弗
56
鄭鐸曰至之中如此又合為區則驩愛之心是以相死一伍如此軍攻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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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于置中及郊則從而授之
58
王昭禹曰孟子曰死徙無出鄉者其常也此言從于國中及郊于地者其變也黃氏曰國中即六鄉也卿大夫曰國中自七尺至六十野自六尺及六十有五舉國中對翱則以卿為國中可知此舉國中對郊蓋力鄉餘民居于四郊者自郊徙國中自國中徙郊君為進退陞黜之法者鄭鐸曰軍政寓於鄉之東遷則一伍廢而軍法壤今乃有徙居之法蓋地有廣狹民有眾寡勢不能無遷關醜酬鳴然非是得者造為比長者授之行之則率上令而遷也鄭康成曰皆從而付所處之更明無罪惡若徙于他則為之旌節而行之買氏曰當鄉之內遷徙直頊伍長送付彼吏若徙于他是一出向外鄉則當為旌節乃行之陳君舉曰至遷于他所則為之禮節而行之蓋非甚大不得已則不容其遷不然鄉民盡出遷居則六鄉破虛矣為之旌節以防呵間者鄰長謂徙于他邑則從而授之亦謂在其遂中至從之他則亦如是先王於鄉遂中蓋嚴如此史氏豆授受于盞驪財馴關懸臨受之喬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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壘蓋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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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肌授無節則唯圜土內之
61
劉迎曰君鄉無授出鄉無節此無根著之人故以圜土內翼鄭康成蓍者彼關韓者不醜驛鄙謹辦顯靈鑿韻顯驪懸駿醫著罪者耶司圜掌國土之官其曰收教罷民又曰任之以事而收教之固非獄矣但以土為圜而立之出入之限先儒謂擊之圜土而考辟之則其以為徵也不然其刑人也不虧體罰意不虧財非有罪者可知呂氏曰先王之民無美人無係屬者徙于彼又授之於他徙于他則為旌節無授無節則是無係屬之民而國之日土矣閒民無常職但不服職而已有身則有家有家則係於此可知如是則雖有游手機巧之民亦將日漸月化而不隕知使成用之君長守法則雖姦雄豪傑且俯首而不敢倡惟其失此法遂至於民孤附看而游手機巧福天下矣
62
界嚴周禮訂義卷第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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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巖周禮訂義卷第二十
64
封人中士四人下士八人府二人史四人胥六人徒六十人鄭康成曰聚土曰封謂境楯博及小封疆也賈氏曰封人典咨覆設社稷之道相左右故在地官為職首胥徒多者以幾封事廣故也鄭錦曰論語有儀封人左傳有潁谷封人祭封人蕭封人說者皆謂典封疆之官然以經攻之有事固掌修城郭溝池樹渠之固有司險掌設國之五溝五淪而樹之林以為阻固又有掌禮之官官雖闕而康成以疆為界則所掌者封疆之界矣此封人若為掌封疆之官則宜與掌固等並列今列衣地官專以設社隨飾牛牲為職則非其封疆之官明矣乞徐卿曰封人掌設王之社遺乃列於此長之後者蓋民為貴社稷次之掌設王之社遺為幾封而樹之糞氏曰封人掌設壇遺唯王有社道而於國則設社稷之一道也夫禮也壇在中而外焉媚辟故謂之道舉道則知有一壇矣哉封植其所宜木嚴其界限使無犯驅醜顯讎酣而薄封臺讎市其費而封董慎謂聚圭霆則葉箴蕃芝說管蓄徒制韓顯驪醴顯顯鬱醴韓黯靈離韓醉羈韓設之所非特董聖幾與讀蓄芝封賣蓬都華雪域亦整量褊杏瞿所臺藻一驪驪顯懸韓也徒亢封國設其社稷之墟
65
一鄭康成曰封國建諸侯立其國之封黯黯黯輸睦韓侯則霜異玄量與孟恢立桂尋諸鑿曩稷襄一封其四疆造都邑之封域者亦如之史氏曰封其四疆為楚國設也封苴職為建都也故也唐氏曰如是則內諸侯之制與外諸侯同也鄭鐸曰說者謂天子有社稷諸侯受命於天子則有社稷一封人掌設王社隨而不及稷乃為諸侯兼設社稷之道何洲耶余以為王自為立社曰王社為民立社曰大社諸侯自為立社曰侯社為民立社曰國社觀小宗伯建國之神位右社稷左宗廟則天子之制有社而復從之自漢以來謂之大社大稷若夫王自為立社四方各以其色之土上冒豎其明為天子之有土是為土示而稷無預焉封人所設之社遺謂地茲所以不立稷也至若諸侯之有功絲者天子乃取王社之土各因其方苞以白茅使之立社稷是為侯社封人不為設道也惟其為民立社則必立稷乃為之設其社稷之道使之有土穀之神則知務農重穀矣冀氏社雌讎顯顯驪讓顯競啼陳氏曰祭社必反稷以其同功均利以養人祭必有配而社配以勾龍稷配以柱商時又易柱以棄其功利足以侔社稷王與諸侯皆二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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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級其位則中門之右社主陰故也其位則北面社向陰術一也其餘則不屋記所謂必受霜露風雨以達天地之氣甚一也其表則木傳所謂夏以松商以柏周營香孟其主國楫君為之其刑則社東而稷西先儒之說蓋有所受先王之制社稷春有祈秋有報孟冬大宰相春祈歌載蔓秋報一歌艮耜此祭之常也凡天地大武之類祭火故大武之彌杞君行有宜官成有雌此祭之不常者也祭之常者蹄甲其他則惟言而已祭之牲以大牢其遇天災則用幣而已考之於禮王之祭南面其服也希冕其牲用黜其祭血祭其傳大要其樂應鍾其舞恢舞其鼓靈鼓尺此皆因禮樂以致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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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社稷之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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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將祭之時令諸有職事於社稷者關籬驩驛顯黯顛讎雜羈顯顯醴態驪顯讓輻嘉譚嗣覽一史氏曰大司徒設露所以教民者已備然後得以立社稷之理隨奉社稷之牲牢所謂先成民而後致力於神為均是神也曷先於社稷蓋有國有家者當以土地為重孟吁言諸侯之賢必以土地居首記亦曰家主中雷國主社豈非國家所重有在於土地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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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祭祀飾其牛牲設其福辟衡置其緝寶共其水豪陸一王昭禹曰飾謂飾以文繡陳氏曰小子凡沈辜侯穰飾其牲羊人凡祭祀飾羔校人飾幣緬飾黃駒曲禮曰飾羔鴈者以績醴驪驪鄭康成曰相設於角衡設於鼻如概狀也體韶轡鄭司農曰緝著牛鼻繩以牽牛者今時謂辜譽寓書賣講黯讀書臺禪時洗薦牲也勸類誤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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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曰祭祀以性為大故王於命官而養則齋戒沐浴而朝臺哀卜日則擇毛言而言之至者祭之日則親牽牲而入于太廟未入則迎于門既入則執其引以鬼神之所散事者在是也夫以萬乘之尊而從事於牽牲之禮蒿不備則無以嚴天子之禮飾其性者崇其儀也設福衡者防其解也置其緒以備用也共其水棠以致潔也王氏曰封人官軍設王之社遺封疆而樹之則以飾土事為職故使之飾牛牲以牛土畜故也歌舞牲及毛炮之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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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謂君牽牲入時隨歌舞臺厚賣香以歆神也顯顯讓墮炮之豚澗去其毛地之以備八珍鄭錯曰說者謂所飾者牛牲則所歌舞者亦牛牲目又汲毛地之豚何也人珍之物炮豚居其二苴六則聚豚而封之實棄於其腹中為馬粗浹以稻粉調以醯醢然後成祭祀則用薦羞之豆實此致美之尤至安得不歌舞以致之凡喪紀賓客軍旅大盟則飾其牛牲易氏曰喪紀有其牛賓客有牢禮積膳之牛軍旅共犒牛太盟有載書之牛其牲皆如祭祀之飾敬其事也鄭鐸曰夫牲取可以為禮足矣乃每辜致飾無後用何哉蓋文有餘而物不是失之僭物有餘而文不足失之野欲莘實相副則飾不可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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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人中士入人府二人史二人徒二十人賈氏曰主教六鼓四金墩是教官故在此陳君舉曰鼓滿舞師不隸宗伯而隸司徒蓋亦野用之也凡野事則為皆之一片野片一掌教六鼓四金之音聲以節聲樂以和軍旅以正田役鄭康成曰昔聲丑聲合和者曰賈氏曰單出曰藩雜止曰音史氏曰鼓喜旋陽金為西方以物有陰之義凡進眥鼓凡節皆金陰陽之義不可偏廢也鄭鐸曰此教人鼓四金則不止於叢又況小師掌教鼓叢瞽喙亦掌播叢注專指為教賦際不可也若數暇際亦不過秦樂之際可削聲樂耳乃若軍旅田役安用彼補哉賈氏曰節聲樂者雷鼓靈鼓路鼓晉鼓也和軍旅者即叢鼓鼓軍事也正曰役者擊鼓鼓役事也史氏曰聲樂之作綴兆舒疾以是節之軍旅之起坐作進退以是和之曰役之其往來甘苦以是正之一
73
教為鼓而辨其聲用八鄭鐸曰能知聲者或不能為雞能制器者或未必能知聲鼓人知聲者也韓人為鼓老也為鼓者大小長短儻不中度則知聲者欲其聲不爽可得哉故上書數擊鼓之法此言教為鼓而用之之法然則教為鼓者教韓人為之先儒謂教擊鼓者大小之數則失之矣易氏曰以六鼓聲用故之惟雷鼓專用於天神孽鼓專用於後事若靈鼓用於社祭至冥氏則用之以嚴猛獸矣路鼓用於鬼事王大司馬則用之於教戰大僕則用之以待達窮者與遽令矣以至辟雍作樂之衰鼓維鋸仲春見田軍將晉鼓則又叢鼓不止乎軍事晉鼓不止乎金奏矣要之聲用各有所主所以不容不辨
74
以雷鼓鼓神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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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雷鼓八面鼓也神祀祀天神也韻韓睹醴雌鄭錯曰天神變化無方雷者天之聲故名雲者以鼓神杞則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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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靈鼓鼓社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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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康成曰靈鼓六而鼓也羈辯顯顛體蠹鐸曰地道有形可見而靈者神之降而有驗故名靈者以鼓社祭則宜言鼓神祀鼓鬼享不言地示乃曰鼓社祭何也記曰杜祭土而生此蓋社者地神之元實言社則地示見矣觀大宗伯掌天神人鬼地示之禮亦只呂以血祭祭社稷意蓋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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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路鼓鼓鬼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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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屢成曰路鼓四面鼓也是事享宗廟也關關鮑顯顯酬鄭錯曰先王之道大而無所不通而路者道之大故名路者以鼓鬼享則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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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氏曰天神之祀用雷鼓雷固無形主乎陽后土之祀用靈鼓靈固異神主乎陰宗廟之祀用路鼓路固為大主乎二租玳一以畫鼓鼓軍事
81
鄭鐸曰國之大事莫大牲載叢鼓長八尺鼓四尺庫圍加主之苦其聲光臾豐大也實難曉字或為實貫亦大也故宜用以殺草易氏曰大司馬所謂諸侯執賁鼓是也以擊鼓鼓役事一寸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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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鐸曰用民之力宜緩不宜急暮鼓長尋有四尺倨句磬折其聲光緩字或為皋皋亦緩也鯉蠶蠶體故宜用以鼓役事遇量氏曰詩云靈鼓弗勝起役止役皆用暮鼓也以晉鼓鼓金奏一汀德鄭錯曰金奏者西方起聲陰之屬也陰以退為主陽氣導惡覆造晉暴長舂尺六寸左右端廣八寸中尺厚三寸實者三之王三正其名曰晉晉進也以進篇義故宜用以鼓金奏史氏曰金奏縮鍾以是發之樂之始作進而未己也賈氏曰作樂則先擊鍾故鍾師以鐘鼓奏刺見注云先擊鐘坎擊鼓則是擊鍾後即擊鼓故曰以晉鼓鼓金奏王氏詳說曰路鼓用之於人鬼至司馬數戰則王執路鼓矣晉鼓用之於金奏軍司馬教戰則軍將執晉鼓矣豐鼓用之於軍事至辟雍作樂則叢鼓維鋪矣靈鼓用之於社祭至大司樂用之於祭地示是又不共於社祭也路鼓既用之於人見不用之於教戰至大僕建路鼓于大寢門之外是又不止諸人是與敢戰學者當知人鼓之仲用不必一舞當教之為制
83
以金銀關和鼓以金鏡階節鼓以金鏡殯止鼓以金鐸禱通鼓
84
王氏詳說曰四金之名三見於大司馬惟鐸之名不見於經內見於漢之太子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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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鐸鐸于也圜如雄頭大上小下樂作鳴之與鼓相和陳氏曰國語曰戰以鐸于丁靈嚴其民也又黃池之會吳王親鳴鐘鼓丁寧鏤于振鐸則兵法固用鐸矣王昭禹曰以金銀和鼓鼓唱而和之鄭康成曰錮征也形如小鐘軍行鳴之以為緩節司馬職日鼓行鳴蠲賈氏曰按詩征人伐鼓鄭注以為軍行所用與此不同者以其動靜俱用故也王昭禹曰以金銅節鼓鼓行而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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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饒如鈴無舌有秉執而鳴之以止擊鼓司馬職日鳴鏡且卻賈氏曰按左傳襄雙量而襄三而歸哀公傳陳書曰吾聞鼓而已不聞金矣是進軍之時擊鼓因口退軍之時鳴鏡王昭禹曰以金鏡止鼓鼓退而正之鄭蜃智鐸糞也振之以通鼓司馬職曰司馬振鐸賈氏曰此是金餘金舌故曰金鐸在軍所推言道鼓者兩司馬振鐸軍將已下即擊鼓故云通鼓也王昭禹曰以金鐸通鼓鼓作而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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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氏曰四金惟金錐用於樂餘皆軍事此以大小序鐸大於銷其形圓銷小如鍾蠲無舌鐸有舌鄭鐸曰古人之制有鼓以作樂必有金以止之其說以為鼓之聲也無以和之則其聲單出而無鏗鏘之美必和之以金鐸鼓之鳴也無以節之則其聲大長而無節秦之坎必節之以金鐘鼓有時欲其止鏡嗚則擊者必休息而不作鼓有時欲其通鐸鳴則學者必急疾而不徐四金用枯八鼓猶陰之於陽水之於火相齊相成說者謂鐸有淳和之意故可以和鼓錮有獨立之意故可以節鼓鏡有堯然而雨之意故可以止鼓鐸有絡繹不絕之意故可以通詩理或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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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祭祀百物之神鼓兵舞恢睡舞者黃氏曰祭祀百物之神所謂國索鬼神而祭祀者鄭鐸曰或謂祭祀用舞固不止於兵恢此所鼓者一舞何也天神地吏鬼皆故人所當鼓而不及百物之神彼其神之小者有用兵舞故舞之時雖止於一舞鼓人亦當鳴鼓以作之也神之小者或能羈人捍患故用兵舞歲能為人除去不祥故用拔舞兵舞本用於山川恢舞本用於社稷小神之功成近似之所以待而用焉易氏曰舞師言尺小祭祀則不興舞今以兵拔而用於百物之神何歟苟有功於民載於祀典則非小祭祀也凡軍旅夜鼓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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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暮夜戒守鼓也司馬法曰昏鼓四道為大聲夜半三通為晨戒旦明五通羈發拘鄭鐸曰軍旅所止尤以防夜篇急鼓人之鼓鑿所嘗星也其鳴之鑿所以致其憂成之意難黯霞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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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動則鼓其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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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氏曰軍動謂行前向陳時項氏曰鼓其眾作士氣也經曰數人皆一鼓曹剌曰襄雙氣田役亦如之
92
賈氏曰田獵國今之時必擊鼓象對敵故大司馬云鼓遂圜禁
93
史氏曰所以作士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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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日月則詔王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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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氏曰日為月勝故食於朔月不受日光飲食於望是階陽為陰所勝故鼓以救之助陽氣也王親鼓之數人詔之耳買義曰大僕云軍旅田役贊王鼓注云佐擊其餘面又云救日月亦如之按上解祭日月與天神固用雷鼓則此故日月亦宜用雷鼓八而故大僕戎右俱云贊王鼓得佐擊餘面也王昭禹曰日月之薄蝕陰陽之進退人事何與其間哉而古人有數日月之禮蓋其以裁成輔相為事則陰陽之運有不由其道日月之明有不用其行必反之裁成輔相之事焉王之於日春朝不廢朝王之於月秋暮不廢夕則其於救日月而鼓之國王之事有司特詔之而己
96
大喪則詔大僕鼓
97
鄭康成曰始崩及霆時
98
王昭禹曰白雲鼓至道敢則數人之所辨自凡祭祀至亦如之則故人之所鼓自救日月至大僕鼓則數人之所詔舞師下士二人胥四人舞徒四十人鄭康成曰舞徒給繇役能舞者以為之賈氏曰掌殺野人之罪亦是教言之類樂師亦教舞不在此者彼教國子學樂必須合於禮故人春官也掌教兵舞帥而舞山川之祭祀教恢舞帥而舞社稷之祭祀教羽舞二而舞四方之祭祀教皇舞帥而舞旱嘆之事賈氏曰掌教野人國有祭山川等則舞師帥領往舞王昭禹曰兵舞干舞也山川為國阻固故以干舞之于之言扞也史氏曰彼舞執五采繒如拔王昭禹曰社稷土穀之神所以生養人者欲其無災害之厲民而有拔除之功拔有被除之義也故教故舞帥而舞社稷之祭祀鄭康成曰羽析白謂虎之形如伏四方祭祀謂四里王昭禹曰四方為國翼蔽故以羽舞之羽有莫蔽也黃氏曰山川之在四郊者精則其民得祭之四方鄭康成以為四望四望非州黨所得祭記曰順成之方其惜乃通詩曰以社以方是則四州之民各祭其方王則道祭之王制山川社稷四方則國子舞此州黨之祭故使舞徒舞謂之野舞野舞舞師教之舞師所以列於鄉官者以此鄭康成曰皇析五采羽為之亦如故體體舞也鄭康成曰旱嘆之事謂雩也漢熱氣也鄭鐸曰旱嘆出於非常故不言祭祀而呂事偶有是事則柴胡為鳳皇之形以舞焉不象鳳著鳳雄而皇雎所以召陰而卻陽也韓黯驪顯羈鄭康成曰恢舞羽舞皇舞形制皆同陸伯曰有山川阻固然後可以保社稷有社稷然後可以有事于四方有事于四方無後可以待變享此舞師之舞先後為序也賈氏曰按樂師人舞井有旄舞施于辟雍人舞施于宗廟此無此二者以卑者之子不得舞宗廟之酣祭祀之舞亦不待用卑者之子樂師教國子故有二者此教野人故無旄舞人舞王氏詳說曰兵舞用之山川矣司干云掌舞器而及於祭祀賓詈是不止於山川也羽舞用之四方矣管師云掌羽舞及於賓客饗食是不一於四方也此數人亦云祭祀百物之神鼓兵舞拔舞者亦所以見其用之不一也但此見於地官以此事與民事為主故曰山川社稷四方地事也旱襲民事也
99
凡野舞則皆教之
100
鄭康成曰野舞謂野人欲學舞者易氏曰教之備卿遂之舞所以待國事鄭鐸曰四十人學舞之外有野人學舞者亦當教之以待闕人則用之也凡小祭祀則不興舞
101
黃氏曰措祭百神典山林社稷四方有舞自餘防瀆表啜之屬不舞旱而祭其神舞祭百辟卿士不舞州祭社舞黨祭崇族祭輔不舞故曰凡小祭祀不興舞鄭曰王玄星所祭非也王祭不使舞徒舞易氏曰數人於祭祀百物之神教兵舞拔無此言不與舞者謂其神雖在祀典而功不足以形容也
102
牧人下士人人府一人史二人徒八十人鄭康成曰牧人養牲於野田者詩曰爾牧來思何蓑何笠或負其鍭二十維物爾牲則具賈氏曰牧人掌牧人牲以共祭祀亦是地事故在此
103
掌牧必牲而阜蕃其物以共祭祀之牲牲聖憲皇襄謂牛馬羊豕犬雞韓繇襲讎賄毀離誦之旨史氏曰祭祀之牲責於牧養阜蕃者不以瘠薄待神祗祖考聖人之孝心也鄭鐸曰非徒責警量香又欲阜蕃其物蓋物者毛色之稱校人職曰種馬一物戎馬易郊羊詩曰二十維物爾牲則具眥措毛色為物鄭司農曰銓純也羈體顯鱗羈韓
104
凡陽祀用驛牲毛之陰和用黜牲毛之史氏曰凡祀分陰陽者以天地則天陽而地陰以日月則日陽而呂陰營蘆則昭陽而穆陰易氏曰辟者赤色之盛關黼關輪蕪者黑色之微鄭錯曰用醇豈徒色之赤哉必其毛純乎赤用默豈徙色之異哉必欲其毛純乎黑牧人毛之然後五官奉之是禮官之事亦牧人之事陳氏曰大宗伯牲幣尸放其謂之色則天以若不以驛地以黃不以黜蓋陽祀以辭為主不必皆辭陰祀以黜為主不必皆黜牧人重嘉大事而已詩曰來方驛祀以其辭黑則四方有用辭暴者孔子曰犁牛之子馬且角山川其舍諸則山川有用醉者鄭錯曰祭祀用物必有其由其一以禮神其夏祀神祀神之物從其類故陽脾而陰黜禮神之物象其功故天三而地黃大宗伯言其禮神者故以禮曰故人書其祀神者故以祀言禮經之文本無抵梧也說者疑禮記際攜言蟠柴於泰壇祭天瘞埋於泰折祭地其文則俱用驛犢又典此用辭用黜之文不合余以臨此乃為禮學者之道經之文曰燔柴於泰壇祭天也瘞埋於泰折祭地也其下乃云用驛犢埋少牢於泰昭祭時也康成失其句讀以用驛犢之文選上讀之其說曰地陰祀壘州隸唯雲臺妄妻孟羞囂臺而董霆幕五一二於經文只連言主注疏之學此類多矣顯顯顯霸驥題驪顯羈顯驪
105
皇祀各以其方之色牲毛之
106
鄭康成曰里祀五嶽四鎮曹瀆鄭錯曰各依其方之色豈從東青西白南赤北酬哉必欲其毛之純乎青白赤黑也
107
尺時祀之牲必用牲物
108
黃氏曰時祀之牲總結上陽祀陰祖聖祖皆四時所常祀山川四方百物包於其手矣此時見或醉或默或各以其方之色皆用純對下文外祭毀事用危耳易氏曰養牲為有素故必用牲物
109
凡外祭毀事用遊可也
110
鄭康成曰外祭謂表貉及王行所過山川用事者易棲校輔駕覽油黼黯黯韻顯驪顯輕讓毀謂福辜侯穰毀除殃咎之屬杜氏曰進謂雜色不純鄭錯曰四時常祀牲必用牲祖既有常則物可預備外祭毀事牲或用鬼事出非常則物或難得然牲以牲為貴相危出於不得己故亦僅可而已凡祭祀共其犧牲以授充人繫之鄭錯曰上疏謂之餘物此又謂之儀牲蓋拾全幽犧亦全也餘之為金者謂色之純犧之為全者謂體之具翳醴歸顯顯鹽鑿犧體具矣色或不純捨則體全而色亦全也四時常祀用牲則不止於色之必純其體亦必全也京祭祀之犧則體具而毛或不純亦紅害此其語所以不詩量臺嗇授充人者當殊養劉韓氏所歸韓輕什凡牲不繫者共奉之
111
輦刺黯翼翼翼翼覆譬貢翼公奉之則非特共其牲又舉其事史氏曰非時之祀共奉之而已不暇繫於先人也
112
牛人中士二人下士四人府二人史四人胥二十人徒二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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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主牧公家之牛者詩云誰謂爾無牛九十其捍摶者九十其餘多矣賈氏曰鄭引詩者證經牛多故徒有二百人牧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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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養國之公牛以待國之故今鄭鐸曰周制有公家之牛有私家之牛祭祀以為犧牲者公牛也車輦出於鄉遂之民者私牛也罷醴驪蹄隸恥爵史氏曰祭祀之物牛曰惘兀大武以人性之中半最大天地之牛角繭栗宗廟之牛角握賓客之牛角尺則牛者無所不用王昭禹曰力牲之奉屬於五官羊人犬人雞人止呂共以有牧人養之也牛人養之而又共之未戍往謂之牛而牛人之所養不時以為性故自享牛求牛牢禮積膳膳羞之牛皆以中言之賈氏曰政令則諸侯所須牛及牧人之事則供送之顯顯驪驪凡祭祀共其享牛求牛以授職人而芻之八鄭康成曰享獻也獻神之牛謂所以祭者也觀諸蠶謂伏讓求絡也終事之牛謂所以繹者也宗廟有繹者孝子求神非匹庭鄭錦曰求索也記曰直祭祝于主索祭祝于稀不知神之所在於彼乎於此乎或遠諸人乎是故祭之明日則索祭之亦謂之繹祭祭亦用牲則求牛為索祭之牛明矣歡訓氏之軸罷僻煮青輔爵輔嗣謂醴韓轉諱睹鑿驪驪驪誡體鯉競羆羈鄭一引靄旱韋左見室一宅刃列叫而後用者有用而不必卜者享牛卜而後用求牛用而不卜門黃氏曰職如字不必改充人司門各共其職牧人備裏釐護蠹醴驪驪顯羈顯靈
115
斧藝蹇豪暑軸議人為充翕陌枚念霆收季豆八鄭康成曰芻牲之芻牛人擇於公牛之中而以授養之凡賓客之事共其牢禮積膳之牛鄭康成曰牢禮檢蕃也積所以給賓客之用若司儀職曰主國五積膳所以聞禮賓客若掌客云殷膳大牢史氏曰既以生饋之又以無違之
116
饗食賓射共其膳羞之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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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氐醴饗食賓封講禮之時用也賈氏曰饗者亨大牢以飲賓獻依命數食者亦享大牢以食食禮九舉七舉在舉亦依命數無酒獻酬邑皆在於廟以速實射者謂六及與賓客射于朝天子諸侯射先行燕禮皆有殽俎故有牛也膳羞之牛謂獻賓時宰夫所進俎是也王氏詳說曰既曰積膳之牛又曰嘉羞之牛積膳謂共賓也膳差謂獻賓也鄭康成曰羞進也所進賓之膳燕禮小臣請執幕者與膳羞者至獻賓而膳宰設折俎王之膳羞亦猶此軍事共其福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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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司農曰犒師之牛驪醴顯商師蓋重其真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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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謂度其道奠也喪所薦饋曰其賈氏曰喪中自未葬已前無尸飲食直奠停置干神前故謂之其朝夕之真無尊卑皆脯醢酒而已無牲體殷大也唯小斂大斂朔升月半薦新祖奠及遣其時有牲體大道其亦有馬牲誓星薄翼章量重璜童臺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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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氏曰兵車輦也王昭禹曰先王之時軍旅之戰敗具於民矣此尺會同軍旅行役共其兵事之牛則公牛也馬牛車輦取其於民者乃私牛也鄭康成曰牽傍在轅外貌牛也人御我居其前曰牽居其傍曰傍任猶用也顯氏傍載遼簫轅量氏曰載公任器則私任器出於民凡祭祀共其牛牲之互與其盆葵音老以待事鄭司農曰五謂福衡之屬鵲鶴鶴鶴讀輔習盆餐眥器名盆所以盛血聲受肉籠也易氏曰以待事則或剝或享或肆或將昔時之為有素史氏曰觀周官牛人所共非祭祀則賓客燕享軍旅初非為食周禮曰天子加故不殺牛大夫無故不殺羊士無故不殺犬家所謂故其祭祀之時歟充人下士二人史二人胥四人徒四十人鄭康成曰克猶肥也養繫牲而肥之劉執中曰教人雖掌八牲猶牧之草野以道其性乃克阜蕃然未之芻也造將用以為性而係之于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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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繫祭祀之牲牡祀五帝則繫于字芻之三月享先王亦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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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牢閑也必有開者防禽獸觸齧史氏曰繫于牢者充人所躬親也易氏曰先人受牛人牧人所授者而繫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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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養牛羊曰芻三月高節氣滅口王昭禹曰記曰賊月繫又曰帝牲必在滌三月傳曰芻豢運不過三月道不過旬浹在三月繫子牢之時也凡散祭祀之牲繫于國門使養之鄭康成曰散祭祀謂司中司命山川之屬王昭禹曰五黨
124
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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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之祀先王之尊宗廟人見之大者謂之正祭祀則非蠡謂之散祭祀宜矣猶舞非正舞則謂之散舞草非王車里謂之數年鄭津成曰國門謂城門司門之官鄭司逞曰使守門者養之王氏詳說曰詩曰爾牧來思豎新坐難是以教人兼薪芻之事也此繫于國門使養之且使宜門之人而兼牧人之事此所以見隆古盛時之無閒事坐且其間於牧人尤其間於守門之人以其間而後役以他事而不以後官離局為非者意有在矣展牲則告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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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禹曰展察視之也告牲告其色之純也肆師呂祭祀展犧牲則度牲者肆師也先人則告牲而己碩牲則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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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禹曰碩大也所以告其體之充若左傳奉牲以告曰博碩肥順是己蓋君牽牲宗人告碩而先人則實之饋食之禮宗人視牲告充則碩牲為費宗人明矣王氏詳說曰祭義云古者天子諸侯必有養獸之官及歲壺齋戒沐浴而躬朝之犧牲祭牲於是乎取之敬之至也君召牛納而視之則有視牲之禮矣擇其毛而卜之則有卜牲之禮矣吉雛後養之則有養牲之禮矣皮弁素積朔月月半君巡牲則有巡牲之禮矣至於夕牡展牲牽牲射牲割牲無非禮之所寓黃牲者大宰毛牲者宗伯奉牲渚五言之長至射牲者射人歌舞牲者封人何特於先人而疑之知此則知祭禮之重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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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巖周禮許義卷第工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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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學成德校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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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N: ctp:ws534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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