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禮記集說卷第一百三十二 |
| 2 | 在下杜不獲乎上民不可得而治矣獲乎上有道不信乎爛友不獲乎上矣信乎朋友有道不順乎親不信乎朋友矣順乎親有道反諸身不誠不順乎親矣誠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誠乎身矣 |
| 3 | 鄭氏曰獲得也不獲乎上言臣不得於君則不得居位治民也不明乎善不誠乎身言知善之為善乃能行誠孔氏曰此明為臣為人皆頊誠信於身給後可也河南程氏曰止於至善不明乎善此言善者義理之精微無可得名見塊至善三之繼之者善此言善卻言得輕但詣繼斯道者莫非善也不可謂惡伊川又曰道一箇道理不為堯存不為寒亡只是七不道他遣裏知此便是明善蠡睡明善在明寄善存誠支更患事物繫累思慮蔽固只是不得其要要在明善明善在乎格物窮理窮輯枯物理則漸久後天下之物皆能窮只是一理伊川秉曰且秉約泛濫無功明道又曰學者必無所以入德不知所以不德未見其能進也故孟子曰不歸乎善不識其身易曰藍田呂氏曰不得乎親不可以為人不順乎親不可以為子則人之所以信於朋友者豈聲音笑貌為哉內誡盡于父母內行李於家人則朋友者不期信而信之矣故曰不順乎親不信乎翻友矣獲乎上者有善而見信有功而見知所施於民者莫非善也不獲乎上者德進而見忌功高而見疑身且不保尚何民之可治哉故曰不獲乎上民不 |
| 4 | 建安游氏曰欲試共意先致其知故不明乎善不誠乎身矣學至於誠身安往而不敢其極哉以內則順乎親以外則信乎友以上則可以得君以下則可以得民此舜之允塞所以五典克從也 |
| 5 | 延平楊氏曰不明乎善雖欲擇之固執之未必當於道也故欲誠乎身必先於明善不誠乎身則身不行道矣身不行道不行於妻子況能順其親乎故順乎親必先於誡身不順乎親則於其所厚者薄也況於門友乎故欲信乎朋友必先順乎親夫責善朋友之道也不信乎朋友則其善不足稱也已而欲獲乎上不亦難乎不獲乎上則身不能保況欲治其民乎不可得也又曰反身者反求諸身也蓋萬物皆備於我非自外得反諸身而己又曰明善在歎知致知在格物號物之義至於萬則物蓋有不可勝窮者反身而誠貝舉天下之物在我矣詩曰天生烝民有物有則尺形色具於吾身者無非物也而各有則焉反而求之則天下之理得矣 |
| 6 | 新安朱氏曰此第二十章第五節此又以在下位者推呂素定之意反諸身不識謂反求諸身而所存所發未能其實而無妄也不明乎善謂未能察於人心天命之本然駟其知至善之所在也夫在下位而不獲乎上則無以安其位而行其志故民不可治然欲獲乎上又不可以談說敢容也其道在信乎友而已蓋不信乎友則志行不孚而名譽不聞故上不見知然欲信乎友又不可以便佞苟合也其道在悅乎親而已蓋不悅乎親則所厚者薄而無所不薄故友不見信然欲順乎親又不可以阿意曲從也其道在誠乎身而已蓋反身不誠則外有事親之理而內無愛敬之實故親不見惟然則欲誠乎身又不可以襲取強毛也其道在明乎善而已蓋不能格物致知以其知至善之所在則奸善少弄能如奸好色惡惡必不能如惡惡宅雖欲勉焉以誠其身而身不可得而誠矣此必然之理也設夫子言此而其下文即以來道人道擇善固執者繼之葦擇善所以明善固執所以誠身擇之之明則大學所謂物格而知至也執之之國則大學所謂意誠而心正身修也知至則反諸身者將無二宅之不宜意誠心正而修身則順親信友獲上治民將無所施而不利而達道達德九網凡事亦一以貫之而無遺矣又曰此章之說雖之然亦無大得失唯楊氏及身之說為未安耳蓋反身而誠者物格驗陣而渡之萊身則所明之善無不實有如前所謂如惡轉鞅奴奸好色而其所行自無內外隱微之殊耳若知有耒鼻則反之而不識者多矣安得直謂但能反求諸身則不待求之於外而葛物之理情備教我而無不誡哉沉招物之功正在即事即物而各求其理今乃反欲離去事物而專務求之於身尤非大學之本意矣又曰原道中皋大學卻不說致知在格物葛蘇子由古史論皋中庸床獲乎上後卻不說不明乎善不誠乎身二句遣兩簡好微對司馬溫公議儀桑庚說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卻不說居天下之廣居看得道樣都是舊無頭學問海陵胡氏曰於此得上之信任然後道得以行民得以治朋友信之然後聲譽閒達可以取信於上朋友未信況可取信於君乎閨門之內其親且未能頓朋友肯信之乎順親有道當以至誠自持其身何者凡所為善則親喜悅新一為不善則親愧辱故不能以至誠自持則不順其親矣事有善惡若誠放惠則夫所以誠身之道當明於善而固執之然後可以誠身矣 |
| 7 | 廣安游氏曰此言為人輔相佐其君治天下之道也天子之相名為人臣實行君之事治君之民用君之爵祿以為賞用君之刀鋸以為罰生殺進退皆得專之此之謂宰相之事不如此不可以為政然必得其君然後可以如此然獲乎上必信乎友舜之道信於四岳而後獲乎堯禹之道信教契皋陶然後獲敢舜周公不為名公所說則周公以為憂求所以釋君公之意而作君羹石公既說周公獲乎成王矣管仲見信放鮑叔而獲乎威父子產見信於予皮而獲於鄭伯古之人臣莫不如此然不順乎親則不能信乎朋友蓋君子之道自內以及外自近以及遷於其親而轉鷹況能及他人呼孟予論舜專言其得乎親而後可以治栗下此章所言全以舜霜法故曰不以舜之所以事堯事君不敬其君者也舜為堯相上獲乎堯不見信乎禹稷契皋陶其道蓋出於此順乎親又必反諸身舜之事親陣如此瞽叟不豫常反求諸已負罪引慝終至於瞽叟亦允若志誠感神此順乎親必反身以誠而後可也誠身有道必明乎善舜之誠身亦木游此孟子曰舜明於庶物察於春倫記曰舜其大智也歟舜好問而好察邇言此則舜隨明善也不明乎善則不不知人上不知天而不得中庸不得中庸則不能誠身矣 |
| 8 | 東萊呂氏曰此段蓋自東至本居下者固欲有護衣上不節所以禮者自有道學聽曲拳豈足以獲於上直言正諫豈足以獲放上甚者乃云我能取信自然獲敢上不知某平目之蠻不誡信安能辜為誠信須是平日見信然役可故曰不信於友不獲於上矣信於友者又須是能悅親如不能悅麗於朋友交際間雖有誠信而非發之於內當時固可添藏偶然遇至君子則不能無故曰不和於親不信於友矣悅親有道非吳牲五鼎為足悅親須是承顏順色方為悅親又須是出於誠誠者乃與生俱生固結而不能自解故曰反身不誠不悅於親矣此章一句累一句漸漸入來蓋明善乃理之極雖堯舜禹湯文武周公孔子所以相繼者亦不過明善震明善之外更無所加損故曰不明乎善不誠乎身矣止是要從近處若今之人其於事親從兄事上交友之際固有時乎中理然有時又差了蓋雖到九分九釐盡有毫差則併前都差如行九十九里忽差路頭則都不濟事此所羹明善重重明得盡歸壽蟲襲氏曰人性皆善特吾學非其道而世無師友以指一示之耳使吾知格物致知之學內而惡外而萬事無不窮其原流窮其終始窮之至於桓盡之地人欲既盡一旦谿拊則惟善昭昭無可疑矣此所謂一日克已天下歸仁焉故誠之為用無不感動以此事親則吾親感動而無不惟以此交朋友則朋友感動而無不信以此事上則在上感動而無不獲以此治民則天下感動而無不治是故不憂民之不治上之不獲朋友之不信親之不悅獨憂身之不識善之不明耳使明乎善則吾身吾親吾友吾君吾民之機皆巳總攝乎此墓 |
| 9 | 新定顧氏曰所謂善者何如哉孟子曰萬物皆備旋我矣又曰仁人之安宅也義人之正路也曰萬物皆備稱其善也曰安宅曰正路喻其善也善之為言矣也窮天地直萬世所謂事物皆於此乎出譬袁葉量整重是故事物有大小而此善無大小事物有高下而此善無高下事物有變遷而此善無變遷事物有彼此而此書無彼此非有氣也而氣眥放此乎出非有形也而形皆於此乎生詩有行焉而人莫能禦是謂正路有居焉而人莫能移是詔安宅不疾而速不行而至自得於我無羨於後是謂萬物皆舊事物莫之能及也故謂之書伏羲之為易堯舜禹之相傳以中其子之言至極孔子之言仁惟此善也子思平之為是書始明之以天命之性中目之以至誠末以為上天之載異時孟子又明之以仁義亦惟此善也能明此善則知身果不可以不誠 |
| 10 | 晉陵喻氏曰夫子之數曰出則事公卿入則事父兄事公羈乃其事父兄等逮德下衰士或以事公卿為恥天子其知之矣故稟垂數焉其事君盡禮人至以為諂其栖枯於行道人至學為佞後世之君子視孔子不越千萬也而天下之人莫有疑其謂佞者是其有過於孔子哉蓋其放細天下無孔子皇呈之心不以停君行道為已任無孔子之德行而不敢自信無孔子之罪我而不能忘其已私故絡嚴囂囂然無翻然而致者也如此則大謂使之譏又無疑哉噫無怪乎臺之不行而斯民之不受賜也安得以孔子中庸之道告之 |
| 11 | 延平周氏曰信乎朋友是內足以自信而外則足以取重上之所獲而民可得而治也故孔子之數止於信而漆雕開之學亦主於信 |
| 12 | 吳興沈氏曰上既言事豫則立至道前定則不窮之義此復申以明吾推而至旋民可得而治蓋雪也特子思欲理明而事切故譚諱反覆言之能明乎善即所謂豫也性乏至善自本自根無昏迷之間人儒童明則來先見之明為吾不復見矣惟於喜怒哀樂未發之時即事而明不為物感則性善明矣明乎至善則區乏閒無臺又偏皆天理之自然以之修身則誠以之事親則順以之交朋友則信以之在下位則必獲乎上以之在上位則樊得乎民無所往而不當矣 |
| 13 | 誠者天之道也誠之者人之道也誠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從容中道聖人也誠之者擇善而固執之者也博學之審簡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有弗學學之弗能弗措也有弗問問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篤弗措也人一能之己有之人七玉處幢千之果能此道矣雖愚必明雖柔必強輔氏曰言誠老天住也識之者學而誠之者也因識謙謚二大至誠果能此道矣雖愚必明雖柔必強勸人學誠冀身也果猶決也虹孔氏曰此經明至誠之道豈博學之以下申明誠之者擇善而固執家事鄭註大至誠則經云誠者天之道聖人是矣有弗學學之弗能弗措也謂身有事不能常學習須勤力學之措置也言學不至於能則不置必待能之乃己似以下諸事皆然 |
| 14 | 源溪周氏曰誠者聖人之本大哉乾元萬物資始誠之源也乾道變化各正性命誠斯立焉純粹至善者也故曰義陰一陽之謂道繼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元亨誠之道利貞誠之復大哉易也性命之源乎又曰聖人誠而已矣誠五常之本百行之源也靜無而動者至正而明達也五常百行非誠非也邪暗寒也故誠則無事矣至易而行難果而權無難焉故曰八陣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河南程氏曰無妄之謂誠不敢其次矣一本云李邦直云不欺之謂誠便以不欺為誠徐仲車云不思之謂誠中唐書至誠無息非以無忌無識也或以問先生先生云云又曰誠者天之道欲者人事之本教者用也敬則誠細又曰主一之謂故一者之謂誠敬貝有意在又曰不勉眉申孝思而得與勉而中思而得何上有差等耳是相去懸絕不勉而中節常中不思而得即常得所謂從容中道者指他人所見言之若不勉不思者自在道上行又何必書中不中不勉不思亦有大小深淺至於曲藝亦有不勉不思者所謂曰凡王焉與久而不息者所見規幕雖略耦佩其意味氣象迴別須心潛忒識玩索久之庶幾白得學孝不學聖人則巳欲樂濤須熟玩味聖人之氣象不可只楚名上理會如此只是講論文字伊問致知典力行兼否曰為常人言繞知得非禮不可為須用勉強至於知穿崙不可為則不待勉強是知亦有淺深也古人言樂循理謂之君子若勉強只是知循理非是樂也繞到柴時便是循理為樂不循理為不果何苦而不循理自不須勉強也若夫聖人不勉而章不思而得此又上一等事伊又曰知至則當至之知終則當遂終之須以知篇本知之深則行之必至無有知之而不能行只是知得淺饑而不食烏眾人不蹈水火只是知人為不善只為不知知至而至之知之事故可與幾知終而終之故可與存義知至是致知博學明辨審問慎思皆知至少事篤行便是終之如始條理終條理因其能始條理故能終條理相知至即能終之又曰博學審問慎思明辨篤行五者廢其了昨學也又曰思曰睿思處又後睿自然生若於事盡思未得且別撫二乎思之不可專守著遣莘爭蓋人之知識於遣裏蔽著雖強恩亦不通也伊川又曰思豆睿睿作聖致思如掘井初有潭水久後稍引動得清者出來人思慮始皆溷濁久自明快伊川問張旭學草書見擔夫與公主爭道及公孫大根舞動而後悟筆法是心常思念至此而感發否曰孤須是思方有感悟處若不思急生得如此然可惜張旭留心於書移此心於道何所不至伊川又曰不深思則不能造於道不深思而得者其得易失然而學者有無思無慮而得者何也曰以無思無慮而得者乃所以深思而得之也以無思無慮為不思而自以為得者未之賣地間人有日誦萬言或妙絕技藝此可學否曰不可桑風蹻受之才雖加勉強典可少造而鈍者不可使利也唯理可造除是積學既久自能裹得氣質則愚必明柔畔強 |
| 15 | 橫渠張氏曰勉蓋未能安也忌蓋未能有也又曰以心求道正猶以已知人終不若彼自知彼為不思而得也又曰性通極於無氣其裏耳命粟同放性遇刀適然焉人一己百人十已千然有不至猶難語性可以言氣行同報具猶難言命可以書過又曰形而後有氣質產善反之則天地之性存焉故氣質之性三子有弗性者焉藍田呂氏曰誠者謂之實然致富不易者也天下萬古人心物理皆所同然有異二雖前聖後聖若合符節嘉乃所謂誠誠即天道也天道自然無勉無思其中其得自然而已聖人執一於天天即聖人聖人即天由仁義行何思勉之有故從容中道而不迫誠之者以人求夭者也忍識而復之故明有未究於善必擇誠有未至所執必固善不擇道不精執不回德將去學問思辨所將求之也行所以至之也求之至非人一己百人十己千不足以化氣質一本云誠者理之官曩家而不可易者也大而天下遠而萬古求之人情參之物理皆所同然有一無二雖前聖後聖若合符節理本如是非人私知之所能為此之謂誠誠即天道也天道自然何勉何思莫非性命之理而已總誠者天之道性之者也誠之者人之道反之者也重從之於天道性之者也賢者之於天道反之者也性之者成性與天無間也夫即聖人聖人師天縱心所欲由仁義行也出於自然從容不道不待乎思勉而後中也反之者求復于難而未至雖誡而猶雜之為雖行而未能無思則善不鬢策思面擇德不可不勉而執不如是猶不足以至乎誠故學問思辨皆所以東之也行所以至之也君子將以造湖其約則不可不學學而不能無疑則不可不問未至於精而道之則不可不思欲知是非邪正之別本末先後之序一則不可不辨欲至乎道欲成乎德則不可不行學以聚之一聚不博則的不可得博學而詳說之將以反說約也為學一之道造鈞為劫約即誠也不能至是則多聞多見徒足以飾口耳而已語誠則未也故曰有弗學學之弗能弗措也一學者不欲進則己欲進則不可以有成心有成心則不可輿造乎道矣故戒心存則自處以不疑成心亡然後知所一疑矣小疑必小道大疑於大造蓋疑不安於故而進於新一者也顏淵學為孔子而未得者也故疑之仰之彌高鑽之彌堅瞻之在前忽焉在後皆疑辭也孟子學為舜而未得也故疑之舜為法教夫下可傳旋後世我猶耒免為鄉人亦疑辭也所謂疑者患乎未知也如聞之審書而知則進孰禦焉故曰有弗問問之弗知弗措也學也問也求之珠者也聞也是也得之外者不敢吾恩以反諸身則學問間見非吾事也故知所以為性知所以篇命反之於我何物也知所以名仁知所以名義反之於我何事也故曰思恥得之不忍則弗得也慎其所以思必至於得而後已則學簡聞見皆非外鑠是乃所謂誠也故曰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理有宜不宜時有可不可道雖美矣膠於理則此誠雖至矣失其時則乖不可不辨也辨之者不刑則不見不諱則不明非精義入神不足以致用故曰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曰者致知之道而未及乎行也學而行之則由是城至於誠無疑矣知崇者所以致吾知也禮卑者所杯簡吾行也學之博二莫若知之之要知之要者不若行之之實也行之之實猶日之禮日之聽不言而論也如日月之運行不可得而已也篤之猶有勉也篤之至於誠則不勉矣行之弗篤猶未識也故曰有弗行行之弗篤弗措也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已千之者君子所貴乎學者為能變化氣質而已德勝氣質則柔者可進於強患老可進於明不能勝氣質則雖有志於善而柔不能立愚不能明蓋均善而無惡者性也人所同也昏明強弱之稟不齋者才也人所異也誠之者及其同而變其異也思誠而求復所以反其同也人一己百人十己千所以變其異也孟子曰居移氣養移體況學聞之矣乎故學至於尚志以天下之士為未足則尚論古之人雖質之柔而不立者寡矣學至於致知格物則天下之理斯得雖賞之意而不明者寡矣夫愚柔之質質之不美者也以不美之賞求夔而美非百倍其功不足以致之今以鹵莽滅裂之學或作或輟以求變不美之實及不能變則曰天寶不美非學所能變是果於自棄其為不仁之甚矣上蔡謝氏曰誠是實理不是專司尋常人謂至誠止是謂尊掌墓則如惡惡臭如好好色不是安排來又曰誠是無窮矢忠是實有之理忠近於誠又曰學者且須是窮理物物皆有理窮理則能知天之所為知天之所為則與天為莫天為一無往而非理也窮理則是尋箇是藍有我不能窮理人誰識異我何者為我理便是我窮理之至自然不勉而中不思而得從容中道曰理必物物而窮之乎曰必窮其大者理一而已一處理窮觸處者皆通恕其窮理之本歟 |
| 16 | 延帶楊氏曰道一也有天人之辨賢聖之別者誠與誠之者異而已其歸無二致也孔子曰上智與下愚不移而此一曰雖心必明何也曰天地之性一而已為上智為下愚盞稟異也故善反之則天地之性存焉氣質之性君子不宜之性也若大學之而弗能聞之而弗知思之而弗得辨盞而弗明行之而弗篤而遂措焉不知人一能之己百之季十能之己千之則是愚者之不移也尚何明之有中庸只論誠而論語言不及一誠何也論語之教人凡言忠信恭敬所以求仁而進德之事其非誠也論語示人以入之之方中庸言其志也蓋中庸子思傳道之書不正言其至則道不明孔子所罕言孟子常言之亦猶是矣河東侯氏曰誠者天之道生而知之堯舜性之者是也誠之者人之道學而知之湯武反之者是也誠考天之道聖人人倫之至化而無跡從容中至忍為不在言也誠之者擇善而固執之者也博學審問慎思明辨篤行之擇善者想也弗能弗知弗得弗明弗篤弗措而固執之者也所謂地一而中思而得者也人一能之已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則又因而學之者也果能此道則愚必明柔必強曲能有誠也堯舜性仁無時而不中不必更言中不中由仁義行者也不待乎思勉也與人一已百人十己千相去甚遺學者若於此有所得則氣味深長不可放過潛心力久玩味絕熟庶可也誠者天之道只教聖人分上言之猶未盡識之蘊必須自得仍於天道人道上分別得從容處方見識典誠之者不同若只悠地說道亦不濟事新安朱氏曰此第二十章第六節承上文誠身而言議者真實無妄之謂天理之本然也誠之者未能其實無妄而袞廩其實無妄之謂人事之當然也聖人之德渾然天理尸黃語妄不待思勉而從容中道則亦天之道也未至於聖則不能無人欲之私而其屬德不能皆實故未能不思而得則必擇善然後可以明善耒能不勉而中則必固執然後可以謝身此則所謂人之道也不思而得生知也不勉而中安行也擇善學知以下之事固執利行以下之事也學問思辨所以擇善而為知學而知也篤行所以固執而為仁利而行也此誠之之日也有弗學而下言君子之學不篇則已為則必要其成故常百倍其功此因而知勉而行之也襄之事也明者擇善之功強者固執之效此言弓孔子之言以經大舜文武周公之精明其所傳之一致舉而措之亦猶是冒蓋乞費隱兼小大以絡十二章之意章內語誠始詳而所謂誠者實此篇之樞紐也又案孔子家語亦載此章而其文尤詳成功至之下有公曰子之言美矣至矣寡人實固不足以成之也故其下復以子曰起答辭今無此問詞而猶有子曰二字蓋子思則其絮寸以附于篇而所則有不盡者今當為衍文也博學之以下家語無之意後有闕文抑此式子思所補或問誠之為義其詳可得而聞乎曰難言也始以其名義言之則其實無妄之云也若事理之得此名則亦隨其所指之大小而皆有取乎其實無妄之意日蓋以自然之理言之則天地之間唯天理為至實而無妄故天理得識之名若所謂天乏道鬼神之德是也以德言之則有生之類唯聖人之心為至實而無妄故聖人得識之名若所謂不勉而中不思而得者是也至於隨事而言則三芝實亦誠也一言之實亦議也一行之實亦誠也是其大小雖有不同然其義之懸歸則耒始不在於實也曰然則夭理聖人之所以若是其實者何也曰一則純二則雜純則誠雜則妄此常物之大情也夫天之所以篇天也沖漠體朕而萬理兼該無所不具然其君體則升而已矣未始有物以雜之也是以無聲無臭無於無為而一元之氣春秋冬至晝夜昏明百千萬年未嘗有以思之蓋天下之物洪織臣細飛潛動懽亦莫不各得其性命之正以生而未嘗者毫之差此夭理之所以為實而不要者也若夫人物之生性命之正固亦莫非天理之實但以氣質之偏戶昊耳目四文之好將豎敝之而私欲圭焉是以當其惻隱之發而使害雜之則所以為仁者有不實矣當其羞惡之發而貪昧雜之則所一以為義者有不實矣此常人之心所以雖欲勉放寫善而一內葬隱顯常不免於二致其甚至敢詐儒數罔而卒墮旋一小人之歸則以其二者雜之故也唯聖人氣質清純渾絡一天理初無人欲之私以病之是以仁則表裏皆仁而無一毫之不任我則表裏皆為而無一毫之不義其為德也固舉天下之善而無一事之或道而其為善也又極天下之實而無七宅之不滿此其所以不勉不思從容中道而動容周旋莫不中禮也曰然則常人未免於私欲無以寄輦德者奈何曰聖人固已言之亦曰擇善而固執之耳夫於天下之事皆有以知其如是為善而不能不為知其如是為惡而不能不去則為善去惡之心固已篤矣於是而又加以固執之功雖其不時不聞之間亦必戒慎恐懼而不敢懈則凡所謂私欲者出而無所施於外入而無所藏慨中自將消磨泯滅不得以為吾之病而吾之德又何患於不實哉是則所謂誠之者也曰然則大學論小人之陰惡盪蒿以誡族中者目之何也曰若是者自其天理之大禪觀之則其為善也誠虛矣自其人欲之私分觀之則其為惡也何實如之而安得不謂之誠哉但非天理其實無要之本然則其誠也道以所虛其本然之善而反為不誠耳又曰諸說周千至矣其一以天道言其下章以人道言急於通言之說亦跣略言之矣程子無妄之云至矣其他說亦各有所發明讀者深玩而默識焉則諸家之是非得失不能出乎此矣曰學問思辨亦有序乎曰學之博然後有以備事物之理故能參伍之以得所疑而有間問之審然後有以盡師友之情故能反復之以發其端而可思思之謹則精而不雜故能有所自得而可以施其辨辨之明則斷而不差故能無所疑惑而可以見放行行之篤則凡所學問思辨而得之者重其踐其實而不待空言矣此五者之序也曰呂氏之說之詳不亦善乎曰呂氏之說最為詳實然深考之則亦未見子有病蓋君子之於天下弊欲狐一理之不通無遮爭之不能故不可以不學而其學不可以不傳及其積累而貫通焉然後有以深造千釣而一以貫之非其博學之初已有造約之心而姑從事於博以為之地也至於學而不能無疑則不可以不問而其間也或祖略而不審則其疑不能盡決而與不聞無以異矣故問之不可以不審或曰成心亡而後可進則是疑之說也非疑而問問而察之說也學也周也得於外者也若專恃此而反之心以驗其實副祭之不精信之不篤而守之不固矣故必思索以精之然後心與理氣而後此為察使其思也或大多而不專則亦泛濫而無益或大深而不止則又過苦而有傷皆非思之善也故其思也又熒責旋能慎非獨為反乏旋身知其為何事何物而己也其餘則皆得之而所論變化氣質者尤有功也曰何迷言誠為此篇之稱無也曰誠者實而已矣天命去者實理之原也性其在物之實體道其常然之實用而教也者蓬因其體用之賢而品節之也不可離者此理之實也隱圭見微之顯實之存亡而不可掩者也戒慎恐懼而慎其鐘焉所怪貫乎此理之實也中和云者所以狀此害韓之墨用也天地位萬物育則所以極此實理之功效也中庸孟考實理之道可而平常者也道與不及不見實理而妄宜者也費而隱者言實理之用廣而體微也鳶飛魚躍流童充滿夫豈無實而有是哉不達人以下至於大舜文武道公之事孔子之言皆實理應用之當然而鬼神之不可韭則又其發見之所以然也聖人於此國以其無事宅之丕實而至於如此之盛其示人人也亦欲其必以其實而墨毫之偽也蓋自然而黃者天也必期於實署人而天也誠明以下累章之意皆所以反覆乎此而其所以至於正大經而立大本參天地而輦化育則亦其實無妄之極功也卒章尚網之云又本其務實之初心而言也內省者植獨兄己之功不愧屋漏者戒慎恐懼而無己可克之事皆所以實乎此之序也時靡有爭變也百辟刑之化也無愨無臭又枉乎天命之性實理之原而言也蓋訾夏指專以發明實理之本然欲人之實此理而無妄故其言雖多而其相無不然乎誠之一言也嗚呼深哉北溪陳氏曰誠於忠信極相近須有分別議是就自然之理上形容此二子忠信是就人用功夫上說後世說誠都差了伊川方云無妄之謂誠時翁又謂真實無宴之謂誠牟見分曉今人動以至誡兩字加諸人只成誅恭敬謹之意不知識者刁其實無要之謂至誠乃其實枉至無一毫不盡惟聖人可以當之如何可守易加諸人又曰天道流行自古及今無亡亳之妄暑往則寒來日往則月來元亨利貞終始循環萬古常然又如天行一曰一夜一過而又過一度與日月五星之運行驪度不差至於萬物之生襄一葉文縷相等對自古至今無一毫差錯盡是真實道理此所謂其物不貳則生物不測就人倫則實理流行付子於人在吾身日月常常流行發見但人不察耳如孩提之童無不知愛親敬兄無非實理發見良知良能不待安排又如乍見孺子將入井便有怵惕之心至行道乞人饑餓顏死而蹴爾嗟來之食乃不屑就此皆降衷秉異真實道理自然發見雖極惡之人物欲昏蔽皇心之實終不可殄皆天理流行其實惠及就人傲工夫處論則只是悉實不敷之理全體愨賣固誠也有王行之實亦誠也一又曰君子識之為貴誠之者人之道此皆就傲壬重論孽得其實無妄 |
| 17 | 延平周氏曰不動而中不思而得從容中道天也而聖人不以天廢人擇善而固執之者人也而賢人必以人助天學而有所未能則問之間而有所未知則思之思而有所未得則辨之說辨矣然後行之蓋求之於人而又求之於己者善學者也思之對者知而不言知柔之對者剛而不言則何也蓋言其性則意不止乎知而必至於明者言其才則柔不止旌剛而必為強者也何以言之莊周嘗罰使章求之不得然後使明者求之是明封知為重旱悔之尤德則強出於則是剛對強為吹廣要游氏曰春秋以來人各以意之所見霧善自以為孝而陷君不幸申生是也自以為忠而陷蕤不忠苟忌是也自覺精仁而陷於不仁宋襄公是也自以為義而事君人倫於陵仲子是也目蠅篇廉而害於犬體楚子發是也若此者各自以其所見為善孔子憂之作春秋以明至善之歸以為當世之人其所以陷於不善者其意皆登吾篇之而不知其義心非不善擇之不精講之不詳故至君此故曰博學之書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凡此者皆所以精擇之實明千至善也人一己百人十己千皆所以求至乎至善也學之間之辨之行之而弗措凡以善之難明而易以有毫釐重也 |
| 18 | 范陽張氏曰欲擇善固執不由學問思辨篤行中求所謂善者未必善而執者非所當執也學必有疑疑則必問問而未諭必思思之至深必辨辨之己徹必行自撫之理也怠慢之心常起於無味有志之士常弗措旋可措此所以不畏天資之愚而長怠重而自絕者也苟如學問昏氣旨除愚者明矣懦氣自去柔者強矣愚懦者尚可追道況秀艾之士哉 |
| 19 | 施氏曰自然而然謂之天使然而然謂之人識者得之於天自然而無者也故言天之道則以天合天而已試之者戌之於人使然而然者也故言人之道則以人相天而己昊合天則無事於有篇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動別合道而已此人之所以聖也以人相天則假修為而後至元善不明則不足以擇善用心不附則不足以固執之者也學臥襄其理故欲博思以精其義故欲慎學之博矣而纖之以審同則曰造其所無而好其所新矣此則開理了矣思壽騏巢而繼之以明辨別日城其所有而損其所成夷此則見理明矣然後知其所要勤而行之則能有所至德不可以不篤篤者力行而至也江陵項氏曰學所半能問所未知思其所以然辨其所不然行其所當然又曰學之於古問之於今思之欲其契枯必辨之欲其合於道行之則為我有矣又曰學而又問則取於人者詳思而又辨則求於心者精如是而後可以行矣二象山陸氏曰欲修其身者先王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自大學書之目先乎講明矣自中清言之學之弗能問之弗知思之弗得辨之弗明則亦議所行哉未嘗學問思辨而曰吾唯篤行而己是冥行者也自孟子言之則事蓋未有無始而有終若講明之耒至而徒恃其能才行是猶射者不習於教法之巧而徒恃其有力謂二能至族百赤之外而不計其未掌中也故曰其至爾力也其中非爾力也講明有所未至則雖才質之卓異踐履之純篤如伊尹之任伯夷之清柳下惠之和不思不勉從容而然可以謂之聖矣而顧有所不願學拘儒瞽生又安可以其經理之必為而傲知學之士哉 |
| 20 | 吳興沈氏曰性一也書其無所不在則曰道書其有一而果形則曰中語其其實而明妙則曰誠其歸皆性也中庸之說其始曰惟其中國中及其終也又變其目曰誠命名雖有不同其出於性則五特有毫釐之辨其夫誡一也有即事而識當機而會所謂天之道也有因學周而後明天寒道也天之道難之大智是也人之道顏子之拳拳服膺是也子思又以誠之者夜事必待夫指入之路學間忌崑一 |
| 21 | 辨典行以下是也易曰舉而措之又曰禮義有所措措之為言觀其所當安之義也知夫職之所在則得夫博學審問慎思明辨篤行喜有至於有所指則至夫誠矣與從容中道其歸一揆也故人一己百人十己千果能此道蓋必然之理果者決也決然能是道者也鄉氏曰人之稟性有利有鐘故其得道有易有難報能之十能之此其性之利者也性之純者勿苦其難而自棄也他人一能之己當百以及之他人十能之己當干以及之蓋騏驥一日千里駑馬十駕亦將千里也果能此道矣雖愚必明雖柔必強所謂或生而知之或學而知之或困而知之及其知之至或安而行之或利而行之或勉強而行之及其成功一也邊 |
| 22 | 書川倪氏曰天性昏愚求變而駕賢明非百倍其功不足以致之然於立志之堅然後可晏氏曰非見善明者不能擇善非用心則者不能固執唯賢者然後能此顏淵擇乎中庸得書曰則拳拳服膺而弗失之是也博學者學之臺欲其強記審問者問之詩歌其多間所以外資諸人也慎思者精思其意旨明辨者辨白其是非所以內資諸己也資諸人者既致其廣大資諸己者又盡其精微然後繼之以篤行之則非苟知之亦允蹈之地易曰學以聚之問以辨之而終於仁以行之揚子曰學以治之思以精之而卒於不倦以終之典此同意某氏曰不勉而中不思而得先言仁後言智擇善而固執之先言智後言仁亦可見聖人二子之德而不亂又曰雖愚必明求智之事也雖柔必強求仁之事也目韻驛譙之性自明誠謂之教誠則明矣明則試矣鄭氏曰自由也由至誠而有明德是聖人之性者也由盟德而有至誠是賢人學以誠之也有至誠則必有明德遠明德財必有至誠弋 |
| 23 | 囊臺一臺君至誠或學而能兩者雖其功用趾相通 |
| 24 | 河南程氏曰自其外者學之而得於內者謂之明白其道者得之而兼於外者謂之誠誠輿明義也伊川又曰君黿之學必先明諸心知所往然後力行畔乘至所謂自明而誠也故學必盡其心盡其心則知其性知其性則反而誠之聖人也伊川又曰孔子之道發而為行如鄉黨之所載者自誠而明也由鄉黨之所載而學之以至於孔子者曰明而誠也及其至焉一也伊桃問橫渠言由明營識由誠以至明此言心道當曰自明以至誠此句卻是由誠以至明則不然誠即明也二 |
| 25 | 橫渠張氏曰自誠明者先盡性以千里窮理也謂先自性理會來以至於理自明誠者先窮理以至於盡性也謂先從學問理會以推達於天性也藍田呂氏曰自誠明性之者也自明誠反之者也性之者曰成德而言聖人之所憚也及之者曰志學而言聖人之教也至云謂之性者生之所固有以得之謂之教者由學覆之成德者至於實然不易之地理義皆由此出也天下之理如三嗜耳聞不慮而知不言而喻此之謂誠則明志學者致知減窮天下之理則天下之理皆得卒亦至旋實然不易之地至簡至易行其所無事此之謂明則誠建安游氏曰自誠明由幸患也故可名於性自明誠自然慕藝故可名放教誠璜因牲故無不明明者致曲故能有誠豪不可以已和之誠意而已其誠不息則雖愚必明置其本智乎雖柔必強況其未開乎及其成望也豈不信蓋延平楊氏曰自誠兩明天之道也故謂之性自明而識逢之道也故謂之故夫人諸道而開之所至有差焉其歸旦無二致也故曰誠則明矣明則誠矣新安朱氏曰此第工十山章子思承上章夫呼天道人遺之意而立言也自此潔下十二章皆子思之義國反覆益明此章之意程子諸說皆學者所傳無其以內外道丘為誠明似不親切唯先明諸心一條以知語明以行語越為得其詞乃顏子好學論中語而夫子之手筆也亦可逍見彼記錄者之不能無失矣張子蓋以性教分為學之而塗而不以論聖賢之品第故有由誠至明語程子之辨遊已得之然未究其立言本意之所以失也其曰試即明也志亦不能無誤呂氏性教工字得之而於誡字以至簡至易行其所無事為說則似為得其本旨也且旋性教皆以戴於實無不易韋為言則至欲云者非所以言性之之事而不易云者亦非所以中實然之說也然其過於游榜則遠矣 |
| 26 | 兼山郭氏曰自誠明謂之性由性以誠也自明誠謂之殺由教以誠也本乎世故有生知由乎教故非學則不得也率性喜謂道曰誠而言之也不明無書不誠乎身自明而言之也明之典誠及其成功一也凍水司馬氏曰事由試醉而智識自明此天授聖人之性也由智識之明求知道者莫若至誠故誠心為善此賢者修聖人之數也所稟賊於東有殊然苟能盡其誠心貝智議藝不明矣一義壬亡高妻譚氏曰夫唯已極其至無所用力故爪通四開鵠苴不知故曰自誠明謂之性謂陣性云者指性示人使人筮所至之處也夫唯未極其至須先用力致知格物始見圭性故曰自明誠謂之教謂講教云者用此立教使人知避習之方也自誠而明者性合天道自然開廓明達如人圭居木含坐觀盛事故曰誠則明矣自明而誠者先明乎蓋然後反身而誠如反出於後歸先須辨認本合然後入亟居之故曰明則誠矣謂支性者聖人之事謂之數者學星或擊之事唯能自明而誠即能自誠爵童相終始之說豈新定顧氏曰蕭謂體乎天理無岫毫之偽誠之謂也知孟天理無農毫之欲明之謂也由誠而明資稟至粹人偶王萌則於天下之事理自無不知此聖人之事出乎天理至本然者也堯舜性之此奏謂也由明而誠講學既精灼星此理私欲克除復乎天理之其非賢人之事出乎教習之使然者也湯武反之蓋其人也誠貝明矣譬如太虛纖翳童萬象至露明則誠矣晨光能升陰邪屏息大虛湛然蔡氏曰言性教之道雖異而本末一貫也誠明謂無息而仁智自著明誠謂由智仁而造無息下言聖人君子非德者即此義而推衍之也又曰自哀公問政至明貝誠矣章夫子之言而子思進之上以結修道典教典達德達道之事下以起聖人君子夫人之道而備論之也禮記集說卷第一百三十二 |
| 27 | 後學成德挾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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