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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View] [Edi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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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迂仲黃實夫毛詩集解卷第九中谷有摧稽閔用也夫婦日以衰薄掌餘臺家相弄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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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谷有蘿嘆呼但反其乾矣有女性匹指反離既口愛反其嘆平聲矣觀其嘆矣遇人之艱難矣中谷有疆嘆其脩矣有女仕離條其款本又作肅矣條其敵矣遇人之不淑矣中谷有摧嘆其濕矣有女佐離啜張劣反其泣矣啜其泣矣何嗟及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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頤固孔子繫易晉栗婦之道不可以不久也故蜀之以恒恒者久也則常而久者乃夫婦之道也今而室家相棄豈其宜哉然亦因凶年饑饉旨凶年饑饉為夫婦者正當患難相恤豈至弄而不保苴以見平王不能厚風俗而夫婦日以衰薄也豈丕可閑者乎此中谷有推所由作也摧霍機簟韋呵巷蘭聶童類以為益母宅蟲場為離廊選賓扇克蔚夫雅者宜於水者也元蟲以為水浸之嘆然其乾乎此固謬矣血王旦冬號脩久也言久嘆矣而又苦濕焉葉非詩人之本意惟蘇氏程氏得之而蘇說為詳蘇蟲曰摧雛也嘆燥也仕判也脩長一也草長遠地則易枯中谷之摧旱之所難及也今也既先燥其生於乾者又燥其生而長者及其甚也則雖生於濕者亦不能免也旱及於濕則盡矣譬如周人風俗衰薄其始也人之艱難者嘉其圭爾其後人之不善者身之矣及其至甚又有無數而弄者矣故其以艱難而見弄者則嘆之莫之者知其不得己也以不善而見弄者則條條然而嘯嘯之者無之深矣及其無故而見弄者則位而已泣者窮之甚也此言盡之矣啜者泣時縮氣聲也闢圓震土曰以人屬者迫窮禍患害則相弄以天屬者迫窮禍患害則相救夫婦雖曰人屬而五典皆本於天序豈可迫窮禍患害則相弄乎為夫婦者必與之同患難亦與之同遂樂畢之詩曰自我徂爾三歲食貧與之同患難而不與之同逸樂也谷風之詩曰我有旨書亦以御冬宴爾新昏以我御窮是亦與之同患難而不與之同逸樂也至於一此詩則又是不能與之同患難其所以然者豈氏一之罪哉是上之人不能以風化一所以禮義廢壤豈不可傷哉此序所以閔周也圃圓圓者凶治必先使天下有相生相養相親相恤之道顧其父子兄弟夫婦而有不忍相去之意然後禮義生焉禮義生則可殺可辱可飢可塞而不可上為不善此軍士所謂未有仁而遺其親未有義而後其君者也蓋人惟平居不忍忘其親故緩急不忍忘其君今平王不能善天下之風俗而反以敗天下之風俗至於夫婦之情日以衰薄一過豐祀則室家相尊夫人至於嘉其室家忘其夫婦則亦無所不至矣尚何望其知君哉予於谷風之詩而知衛之所以俟於中谷有推之詩而知周之所以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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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爰閔周也桓王失信諸侯背叛構怨連禍王師傷敗君子不樂其生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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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兔爰爰雉離于羅我生之初尚無焉我生之後逢此百罹尚寐無湘悶冀喟兔爰爰雉離于畢我生之初尚無造我生之後逢此百憂尚寐捕覺有兔爰爰雉離于量昌鍾反我生之初尚小庸我生之後逢此百凶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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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寐無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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圃圖區區隱公二年鄭武公莊公為平王卿士揀貳于虢鄭伯仙王王曰無之故周鄭交質王子狐實質於鄭鄭公子忽為質于周王崩周人將畀虢側政四月常祭足帥師取溫之麥秋又取成周之禾周鄭交惡君子曰信不由中質無益也此序所謂桓王失信是也桓王既失信諸侯由是背叛即差連所謂王奪鄭伯政鄭伯不朝是也王師傷敗者即所謂戰于經葛王卒大敗祝聃射王中肩是池惟其如此故君子不以生為樂而作此詩也有兔爰爰雉離于量我生之初尚無庸我生之後逢此百凶尚寐無聰爰爰緩也爾進曰鳥罟謂之羅羅鳥細也又曰壁謂之量量累也覆謂之學累蓋臺也尋豐曰今之翻事也有兩轅中施胃以捕鳥則知量畢是易也離麗也靈靈之說則以有兔爰爰駕緩以離離于羅為惡喻王政之有緩急有緩者有聽從也有意者有所主感也此謂皆非詩亭本意而強篇此義也王雖則以謂有兔爰爰以喻皆叛之諸侯雉離于羅浹喻傷敗之王即此說皆非詩人之本意而王氏又以羅孽董皆綱類網不信之器也王不信將以聞諸侯而終至於自罔其說迂回曲折求合於序皆所不取惟歐陽學曰有兔爰爰雉離于羅老嘆物之生有幸有不幸也謂克則爰爰而自得雉則陷身於羅網兔則幸而錐則不幸也尚無縛宅蟲謂尚無成人為也言我生初幼稚之時脈幾無此成人之所焉言其其無征役之事非也尚無為但言我生尚幸世乏無事也書庶幾也造即寫也庸用也亦是無焉之意而至國則謂我生之初尚無為尚無造尚無庸非志於功名者也非志於功名而言在於天下故謂之君于此蓋曲說也罹憂也言我今則逢此百憂也陌憂百凶赤是百罹之意惟動也音義欲長寐而不動也覺職也言我欲長寐而不悟也恥耳有聞也一言我欲長寐而無所聞知也與詩所謂鮮民之生一不如死之久矣又曰知我如此不如無生又曰不自我先不自我後皆是此意也至臣則以謂凶甚於憂憂甚於罹皆是強為之說據詩是事皆是一意但按其韻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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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酉圓子貢問於孔子曰是食足兵民信之矣必不得己而去於斯氏者何先曰去矣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應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萬信不立孔子言寧去其兵食而信不可一日無也信苟立矣未有兵食之不足足兵食而無信亦不能一朝居也王室有警頭舉蜂燧以召諸侯所當為之一事也而失信此幽王所以有大戎之禍秦變法令募民徙木而示之信此非所當為之事也非所當一為之事而有信此商君所以得其志也夫所不當一御之事而有信其利已口政陂睨所當為之事而有信其利為何如然而莊王既失信安得諸侯之不背叛哉八一圃圃圃同馬惟公言國保於民民保於信非信無以使民非民無以守國推而至於上不信下下不信上上下離心以至於敗予讀兔爰之詩而見溫公之言為不誣也桓王至其信而至於諸侯背叛王師傷敗人君之於天下其可一日而忘信乎箕一食可去而信不可去非兵食之果可去也與其去於此者不若去於彼苟信不立雖有菽粟安得而食雖有城池將誰與守此君于之所以開周之亡而不樂其生也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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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局萬力孰反王族刺平王也周室道衰弄其九族焉縣鯀葛萬在河之詩呼五反終遠兄弟謂他人父謂他人父亦莫我顧縣縣葛萬在河之浸給遠兄弟謂他夏母謂他人母亦莫我有餘鯀葛萬在河之源寶終遠兄弟謂他人昆謂他人昆亦莫我聞圍圓王族刺平王之詩也今乃列之於平王之後此可疑也竇甫士畫直指以謂桓王之詩此則不可得而見如載馳乃戴公之詩也而列之於文公之後清人乃文公之詩也而列之於莊昭之間此皆因秦焚書之後篇快散亡傳者失吹闕之可也九族命函謂一自高祖亦至泫孫然墻祖非己之所逮事玄孫非己之所及見如之何而親之當從竅遷之說以為九族者父族四母族二妻族二也弄其九族者言其無親親之道也縣孫萬萬葛萬二草也葛蠻膏遊曰葛似藤皆蔓生故言縣縣者長不絕之貌也水涯曰滸俟亦涯也夷上洒下曰潛葛萬所以此九族也說者不一宋昭公將法韋公子樂豫曰不可公族公室之枝葉也若去之則本根無所在蔭矣葛萬猶能庇其根本故君子以為比況國君乎說者又以寫比則止取其能庇本根也然詩人之思固是以萬萬比九旋然在河之滸忌必有所主矣若如左傳之言都不見在河之意實蟲尋句蒿生於河之涯得其潤澤以長大而不絕喻王之同姓得王之恩施以生長其子孫或者又謂書生於山而反近於水人君當親族人而刁親他人其說皆不如重旦曰河許水所盪危地也潤澤萬萬而生之則所以自固猶之王者敦敘九族而親之亦所以自固此說為善終遠兄弟謂他人父者言王還葬其兄弟而謂他人焉父也謂他人父亦莫我顧考呼他人焉父他人非我眷一屬終不顧我也言王既以他人為父亦無顧我皇意也我九族也憲蟲曰弄遠其兄弟而謂他人父一彼非王族亦豈肯顧主哉其說心通謂他人母靈旦曰謂其夫為文其妻則母也亦莫我有者言醒之翼也謂他人昆言以他人焉兄也亦莫我盧者不與我相聞知也東昭公事見文七壬圉圍孔子曰不愛其親而愛他人者謂之悖德不敬其兄而欽他人者謂之悖禮以明則逆民無則焉蓋不獨於父母然也於九族亦當然也夫地人非不可愛也亦非不可致也先愛其親以及他人先欽其兄以及他人然後謂之順若不愛其親不欽其兄則是於所厚者薄而又愛人之親致人之兄則是教所薄者厚其倒置葦則謂墨氏兼愛之學愛其親與他人同欲其兄與他人同愛無差等猶為不可況不愛其親不欽其兄乎今也王者親族既不能愛之數之則親族豈愛欽於王乎宋華亥欲代其兄合比為右師與寺人柳證之公使代之見於左師左師曰是夫也必亡女喪而宗室於人何有人亦於女何有已而宋華亥果亡此乃報施之理也今既亦莫我顧則親族亦不顧於王矣亦莫我有則親族亦其有王矣夫秦皇之強卒以孤立蓋為此也可不戒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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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圓凋喙盛時則大封同姓以厚其恩如宗子維城之詩內睦九族以篤其敬如戚戚兄弟之詩今周道衰故弄其九族此所謂寡助之至也周安得而不亡乎觀葛萬詩見平王不愛其親而愛他人不敬其親而敬他人於所厚者薄矣而尚安能放所薄者厚哉其本亂而末治者未之有也若平王可謂先自撥其本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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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葛懼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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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采葛兮百不見如三月兮彼采蕭兮百不見如三秋兮彼采艾五蓋反兮百不見如三歲兮尚斛圓此詩大抵言讒人之可畏而以葛蕭其為之論其義亦難曉尋蟲曰采葛喻臣以小事使出榮蕭喻臣以大事使出來艾喻臣以意事使出鄭氏乏說歐陽已破之矣蓋愚則以謂采葛所冥絺給果蕭所冥祭祀朱艾所以共疾病雖事之無可疑者亦不敢行此說亦未嘗且從歐氏之說守蟲曰詩人以栗葛乘蕭未艾者皆積少瑩麥故如王聽讒皆積微而成感故曰積毀消骨叢輕折軸浸潤之譖膚受之愬皆積少而成多也一日不見如吳月命言其不見君則懼讒人乘間以人也雖一一日不見如三月之久也如二秋兮如三歲兮則其情之益竦甚矣蓋人之語人多因其不見則柔一聞而讀之如漢之桑洪羊上官無蓋主與燕王道一謀欲言霍光出都肄郎羽林道上稱碑假伺先出一沐曰秦之洪恭石顯邠退蕭望之周堪劉更生至今華龍告望之等謀欲罷車騎將軍陳退許史狀一候望之出沐曰秦之大以桑江羊之於霍光洪恭一石顯之於蕭望之皆以俟及出沐日然後得肆其一間則知忠臣正士一日不在朝廷則諧言易入讒一說殄行並作矣夫以一日不見且請人之若其文一出則將如之何是以古之人聖讒說殄行也圃圓讒讀之言非能遽以入人也浸潤之譖膚受之愬蓋入之以漸漬之以漸積毀消骨叢輕折軸曹參之母雖信曹參之非殺人而二人言之則投杼而走此詩人懼讒而以采葛采蕭采艾為喻也大車刺周大夫也禮義陵遲男女淫奔故陳古以刺今大夫不能聽男女之訟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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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車檻檻襄尺銳反末如笑禱豈不爾思畏子不敢大卓導嘻寶曩衣如滿音門豈不爾思畏子不奔穀則異室死則同穴謂予不信有如徼古了反日圃圖刺周大夫禮義陵遲蓋言禮義廢壤也家語曰三尺之隄空車不能登者峻故也百仞之山重載陟焉陵遲故也至肅注曰陵遲猶坡臨也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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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是廢讓之心惟禮義廢壤則人倫不明人倫不明則男女皆踰禮法而相奔故陳古大夫之聽訟以消淫奔之行刺今不能也檻檻大皇聲也淳嘻車行貌也大車者室蟲襲課蟲皆曰大夫之車也囊衣者寶蟲惑為天子大夫四命其出封五命如子男之服鄭蟲則以謂于男入為大夫者室蟲則以謂一大夫為卿者也是皆況教詩序刺周大夫之言也據此言大車檻檻畫衣如英刃古聽訟者之車服也作此詩刺周之大夫而詩之所陳乃是古大夫不可執今之大夫而求合於詩序難炙蘭整曰笑雖肅撲曰英草色如離在青白之間鄭氐曰其實者如雞室蟲則謂蓋言其家之色也襟安通謂夏初生蒼慮類玄衣曰青曰青白之間曰玄曰蒼黑則是夏之色說者不一如滿說率曰績色禾之赤苗曰尊堯之玉色如之至旦則謂如裳之色記內朝曰滿績色稷之滿色謂之麋麋色在赤黃之間似禾績極光瑩掬之光澤煌煌然如赤珠此是至也曰赤色曰頓色曰績曰朱黃之間則是輔之色說者不一如此霞農踵曰韋衣作會宗尋非所以聽訟反其色不得如其膏滿赤是或一服也則知世代久遠蠱衣與其色皆不得而定當存此數說以待知者然學治經當如伯樂之治州蹇穆公使九方皋求馬之月而退報曰得之穆公一曰何馬也對曰牡而黃使人往取之則牡而驪穆一公不悅召伯樂而謂之曰敗矣子所使求呵物絕牡牡尚弗能知又何馬之能知也伯樂喟然太息曰革之所觀天機也得其精而忘其聶在於內而忘其外若皋之相者刁有貴乎馬者也馬至果天下之馬也學者敬辨庾泛邑或曰昔或曰自成曰青白之間或曰玄武曰蒼酬欲辨輔之色或曰臨一或曰朱黃之間或曰赤或曰顓皆是不過物色牡牡之間若治經之要當求其大意而道之大車檻檻韋衣如蔓者言古之聽訟者乘此車服此衣斯民見之則曰我豈不思焉其無禮畏子聽訟故不敢爾故曰豈不爾思畏子不敢畏子不奔者言聽訟者能止奔也穀則異室死則同穴謂子不信有如激日肅蓋曰縠生也男子則正位乎外女子則正位乎內死則同東而葬此男女之正禮也此言穀則異室死則同穴者言當時之人不為淫奔以禮聘我我則從之以合於男女之正禮也徼日白日也謂子不信有如激比當時之人相誓之辭也宏彊范宣子曰所不請於君焚其書者有如日公子重曰曰所不與害氏同心者有如白水魯昭公曰所不能見者有如河或曰白水或曰日或曰河一醫量燕相誓之辭也靈西曰聽訟吾猶人也必也使洲訟乎聽訟非難而使無訟駕難文王之時虞芮爭喟欲訟於周及其至文王之境耕者遜畔行者遜道遂自愧而共若文王可謂能孤訟故不待至於周庭而後法也然則後之聽訟者皆書如此且曰阜陶音而為大理蓋不得言也讀之聽訟者但聞其卓聲見其服飾而淫奔之心息何待於言哉觀大車之詩深得夫子無訟之意學諸不可不詳味池罔圓古之謝民上者正心誠思以化其民而使長無犯禮之思故其為大夫者非特能聽訟而亦使之無訟聞大車之聲見韋衣之容而非禮之念不萌於中非畏刑也畏禮義也今禮義陵遲則其隄場己壞矣又何以禁水之葬溢哉故為大夫非惟不能上說而且不能聽訟此詩人所以傷今而思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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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中有麻思賢也莊王不明賢人放逐國人思之而作是詩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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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中有麻彼曹子嗟彼留子嗟將其來施施丘中有麥彼留子國彼留子國將其來食丘中有李彼留之予彼留之子貽我佩坎音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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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惻拉驛博桓王之于也莊王不明當時之賢如留氏之族皆放逐之故國人思其賢而欲其後來而壽季七丁垢作是詩也丘中有麻丘中有麥丘中有李者憲蟲以丘中撓捕之處盡有麻麥草木乃彼子嗟之所治其意謂干嗟能教民農桑使得有之果如此說未足以見子嗟之賢意逸曰隱居於丘陵之間隔殖麻麥果實冰滿生者子嗟也其說雖無害然據詩之本意所謂丘中有麻有妻有學者亦猶詩所謂山有榛隰有二南山有臺北山有萊皆是壁豎者之本類也歐陽蟲謂麻麥之類生於丘中以其有用皆見收於人此說是也書丘中尚有麻麥李而于嗟乃不得見用此所以可惜也故上書丘中有麻下言彼留子嗟此所以深歎予嗟之不見用也霍愚則以謂麻麥喻賢者賢番不賢者據二良章皆是蓋豈有辭同而思其乎彼留子嗟寓氏一賈臣藍函皆以為留姓惟竄陽不以為姓而以為淹謂之謂非為大夫姓留也若以為大夫之姓則汁莊王之事雖見於春秋史記當時大夫留氏無所聞於人其被放逐亦不見其事既其事不顯著其後何從而知之此說不然丘中有麻所謂彼留子嗟者亦猶谷星所謂子仲之子豈密水於他書有刃丁仲乃言其姓氏乎讀書學所陳便是寶量述床必於春秋史記中而求之也彼留子嗟彼留子國宅重以子嗟疵子子國為父使果是父子不應先子而後父大抵只是侯也靈國之說猶不可信懽且曰麻可衣麥可食宜殖丘中興賢者宜在朝則能養於人彼不賢者乃留於朝子之賢反窮處而一咨嗟其義甚至若使詩人之意果如程氏之說惻下文亦不相貫則知此詩當從毛鄭之說將其陳施施憲愚以為難進歐陽呂以謂難於自進據此詩但是國人欲其來非謂賢者之難進也蓋士曰施施從外來則是欲其施施而來也將其來食宅馬曰子國後來我乃潛食廊國皇箕將容簾其親已得厚待之其說皆非也歐陽曰思其來而祿之也至且曰將其來而祿於朝也其說吾是坎者石次玉者貽我佩政者言恭幾其來遺我童也霍愚曰佩者外飾坎非其正彼謂之子所遺雖者徒文飾而無實也蓋霍蟲既以此為不賢之人故其說遂以鳩徒文飾而無實此說未敢以為必然自古人君用人必合於民心民心之所喜者吾則從而用之民心之所惡者吾則從而黜之故其浦人也不以私己之好惡為進退惟以斯民之好惡為去取如蒼舒賈鼓禱戰大臨之類天下之人謂之八凱伯奮仲堪之類天下之人謂之人元惟一天下之人既以先善故舜舉於朝廷之上帝鴻氏有不才子天下之人謂之渾敦少韓氏有不才子天下之人謂之窮奇顓項氏有不才子天下之人謂之禱枕縉雲氏有不才子天下之人謂之蕃贅惟天下之人既以為惡故舜流放竄殛山天下共家之至於後世則不然民之所欲佐吾君者皆委棄於草野而不用退之所惡者皆舉而致之高位是以朝廷之上無非讒諂而諛之人而民之所以思賢者也此詩及遵大路白駒之詩皆是民之思賢者惟恐其不留其既去也惟恐不來民之思滑如此而人君乃不加意何以慰斯民之望乎此詩人所以刺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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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副丘中有麻耳師古今之說者皆失其義夫詩言賢人放逐而國人思之則詩中所謂彼留子嗟彼留子國後謂之子皆國人思賢而欲留之之意也諸家乃以謂為大夫氏而子嗟焉子國之子夫莊王不明而何獨棄留氏父子乎借或有之則春秋當書史記當載今皆不見於他經而獨見於毛氏此其為說不免於附會歐陽公嘗辨之矣然亦以于嗟子因為當時賢者是亦無所經見也予竊以為嗟者詩人欲富貴者而形於嗟歎國者詩人欲留賢者而使之在國也而彼謂之子則其意明矣丘中有麻有黍有事固不可以為賢者種治之功亦不必以為賢者隱居之地是時言國之有爵彥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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祿而當留賢者以食之也百國之詩曰皎皎白駒食我場苗縶之維之以永今朝此亦留賢者之意學者試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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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緇衣話訓傳第七國風緇衣美武公也父子並焉周司徒善於其職國人宜之故美其德以明有國善善之功焉緇衣之宜兮敝予又改為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緇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緇衣之簾兮敝予又改作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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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圓美武公也父子者蓋武公之父桓公也武公桓公皆人為周司徒而皆稱其職位故國人皆以焉宜而美其德以明有國善善之功焉唐元且曰武公既為鄭國之君又復作周司徒也是其善又能善其職此乃有國者善中之善其說非也霍氏曰武公父子相繼為周司徒善終於其職詩人美其焉國君而能好善行善道享章服宮室廩祿之報此說是也蓋此書善善之功亦猶審皇所謂化天下以婦道萬章之詩未嘗有化天下婦道之實事但詩人所言如此此詩亦紳或者又謂皆是武公有善善之功武公桓公既為周之卿士武公善者其職故詩人以緇衣美之而莊公乃不免於刺則是莊公云不善其職也緇衣之宜兮緇州色也緇衣卿士聽朝正服也緇衣之宜兮猶所謂象服是宜也好宅蟲曰好猶宜也蓋宅退曰大也其說奏於爾蓋室愚則以唐為多言子夢數也既登席焉子之多又曰敝予又改作兮則上下文殊不相貫豈有子之之二而又改作邪霍畢則以韓為安舒之義服稱其德則安舒其說甚善然而以第寫安則不知何所考據也館舍也言諸侯皆有館舍也還自朝而還也君子若自朝而還我則授予以粲也聚者聲也言欲飲食之辭也以詩觀之則宜好蘆只是意言國人之愛武公父子緇衣之敞我將為子故作之蓋欲其久於其職也觀此詩則知好覺之篤也霍態曰好賢如緇衣惡惡如二伯則爵不瀆而民作愿刑不施而民咸服人君之好賢誠能如民之愛武公如此之篤則天下之不治未之有也自古賢者常難於久任小人常易於得志蓋賢者之心固欲紀身立於其君之朝然常不旋踵而退小人不可一日立於朝廷之上然每至於深根固帶而不可破奴唐明皇之於姚崇宋環輩可謂深知之矣不敢十年而皆罷其用李林甫至十九年而不過則知賢者難於久任而小人得志之易也如此可勝歎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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圄圓鄭桓公友厲王之子宣王母弟始封於鄭幽王八年焉周大司徒大戎之難桓公死之其子武公與平王東遷故父子相繼為周司徒國人愛武公而思桓公故自以明有國善善之功焉予以為善善者豈桓公武公積善之久也惟武公積善之不已故國人愛之亦不己五孟曰吾讀緇衣見好賢之至嗚呼非武公父子之賢其何以得此於國人哉粲諸家盡以為餐也予以為作粲粲衣服之藥蓋一文但言緇衣而未嘗及飲食沉以粲篤餐又費辭也一將仲子刺莊公也不勝其母以害其弟弟叔失道而公弗制祭仲諫而公弗聽碑小不忍以致大亂焉舟仲子兮無踰我里無折我樹杞豈故愛之畏我父母仲可懷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將仲子兮無踰我牆無折我樹桑豈敢愛之畏我諸兄仲可懷也諸兄之言亦可畏也將仲于兮無踰我園無折我樹檀豈敢愛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懷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圃圓宏遵隱公元年鄭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莊公及共叔段莊公寤生驚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惡之愛共叔段欲立之亟請於武公公弗許及莊公即位請京使居之祭仲曰都城過百雉國之事也公冒安氏欲之焉辟害所謂焉辟害者則是不勝其母也不勝其母是不能此也不能此其父母巧一所以害其弟弟叔段失其道而公弗制祭仲諫之公弗聽則小不忍以致大亂其所謂畏我諸兄畏互我父母畏人之多言皆所謂小不忍也將仲子兮無踰我里將者請也二十五家為里祀御屬也檀彊思之本也無踰我里無折我樹杞蓋言祭仲之諫異姓之人與我家事傷害我兄弟也無踰我里一言無異我家事也無折我樹杞言無害我兄弟他恥踰我牆叫折我樹桑無踰我園無折我樹檀皆是此意也尋蟲云無踰我里言無千我親戚無所我樹杞喻言無傷我兄弟也夫親戚即兄弟也其說非也至愚以謂始曰無踰我軍中曰無踰我牆卒曰無踰我園髦拜子之言獨峻而莊公拒之彌國也雖曰無折我樹杞中曰無折我樹桑卒曰無折我樹檀繆言莊公不制段於早而段之彌強也不必如此分別豈敢愛之畏我父母仲可懷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言祭仲之諫莊然一公拒之曰我非愛惜之也父母可畏仲可念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畏我諸兄畏人之多言亦是此思圖圖祭仲之諫莊公不以大邑封段非惡段也乃愛段也莊公拒祭仲之諫以大邑封之非愛段也力惡段也視莊公量昌多行不義必耳斃又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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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義不曜厚將崩莊公之恩欲置段於死地然其曰畏我父母畏我諸兄畏人之多言蓋段未有吠過惡而莊汗一欲誅之則父母諸兄國人將以我為何如人也惟稔其惡而後誅之後父母國人諸兄亦不得而有辭此莊公之本意也而莊公不免隋克殿之名是莊公徒自欺也天下後世不可得而數也周公嘗誅管蔡矣而周公初無殺之吏意及管蔡四國流言與武庚為亂周公不得已而誅之後世不以周公殺兄之過為不如舜蓋以周公本無殺之之意也莊公之於叔段雖封大邑而殺之之意深矣寒熱書鄭伯克段于鄢轂梁釋之曰何甚乎鄭伯甚鄭伯之處心積姆成於殺也如莊公之畏父母諸兄長人之多言故以大邑封之後其惡積之亦而後誅之以免天下之議也春秋書之見其肺肝矣觀春秋書鄭伯克段于鄢而觀將仲子之詩則莊公之惡自見塞愁書鄭伯棄其師而觀清人之時則文公之惡自見蓋不待傳注而知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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圉圓莊公拒祭仲之諫而不制叔段非愛之也乃所以稱其禍而處之於不可赦之地也以春秋故之莊公豈以祭仲離聞其兄弟而拒之哉曰多行不義必自斃曰不義不疆厚將崩無庸將自及莊公之心術可見矣春秋書鄭伯克段于鄢所以彰鄭伯之處心詩人述鄭伯拒祭仲之辭而君子論莊公拒祭仲之心學者當即詩人之言而考之於春秋則莊公之心可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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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于田刺莊公也叔處于京繕甲治兵以出于田國又說而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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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于田巷無居人豈無居人不如叔也油美且仁叔于狩巷無飲酒豈無飲酒不如叔也消美且好叔適野巷無服馬豈無服馬不如叔也泊美且武圃圓霆違貢到姜請京使居之即所謂叔處于京是也大叔完聚繕甲兵具卒乘者即此所謂繕甲治兵是也繕之為言善也大叔繕甲治兵以出曰獵國人皆悅之所以有此詩也叔子曰巷無居人言叔段出田獵也叔之出田獵而所居之巷如無人非實無其人也雖有人不如叔之油美且仁也冬獵曰狩書教之出狩而巷無飲酒之人豈實是無人哉雖有人不如叔之恂美且好也郊外曰野言殺之道野而巷無服馬之人豈實無人哉雖有人不如叔之海美且武也言此皆愛之辭也尋氏曰叔往田國人注心於叔似如無人處其義不甚分明歐陽氏已破之矣至於王氏之訟其鑿又甚焉不必復辨夫仁之為名豐易得哉孔門之高弟如子路如冉有公西華皆不許以仁列國大夫如陳文子如今尹子文亦不許以仁而叔段刀得肅之仁者叔段豈其有仁哉國人悅之故以此名與之也審氣也曰先王之道微禮義消亡政教不明而國俗傷敗故人之好惡不必當其是非而毀譽不足故其善惡則其所譽而好之者未必誠善也所毀而惡之者未必誠惡也叔段不義而為眾所好者亦以衰俗好惡毀譽不當其實故也然則所謂仁者豈誠有仁哉所謂有禮者豈誠有禮義所謂我者豈誠有武事是皆若此而已若蕩龜生之說可謂善矣所謂且仁且好且武自非大聖賢不足以得此名而叔段乃得此名者豈非妄與之平如書之生之詩至草昆見君子云何不樂二章三既見君子云何其憂夫桓叔篡試之人也而詩人以君子之名歸之君子之名豈易得哉而桓叔乃得之亦猶此詩所謂且仁且好且武也唐安祿山史思明唐室之臣職也而范陽之人謂之二聖夫聖孔子不居而祿山思明何人而得之亦可謂妄與人也同廁詳見下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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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叔于田刺莊公也叔多才而好勇不義而得眾也大叔于田乘乘馬執轡如組音祖兩驂如舞叔在藪火烈具舉檀音但楊棘歷暴虎獻于公所將叔無狂戒其霄冤口稽薨傷女叔于田乘乘黃兩服一襄兩驂鴈行陬委數火烈具揚叔善射忌又良御忌抑磬控忌抑縱送忌叔于曰乘乘鵠音保兩服齊首兩驂如手叔在藪火烈具阜叔馬慢忌叔發罕忌抑釋棚忌抑曾弓忌圃圓大教之所謂大者蓋靈遷之所謂京城大叔蘇逸以為不然二詩皆曰叔于曰故此加大字以別之非謂段為大叔也然不知者又加大於首章失之矣此說非也所謂名請於大叔者蓋將以利前詩亦猶小雅有小明大雅有大明小雅有小星大雅有官星時以為分別爾非有義理於其間種德盟日本或作大叔于田者誤官氏書叔之多才詩所謂善御善射是也叔之好勇詩所謂禮楊裏虎是也多才如周公然後為善叔之多才果如周公乎奸勇如大山然後焉善叔之好勇果如天王乎盆成括仕於齊孟子曰死矣盆成括盆成括見殺門人問曰夫子何以知其將見殺曰小有方未聞君子之大道則足以殺其軀而已閔子侍側閭閭如也冉有子貢侃侃如也子路行行如也孔子日若由也不得其死然夫多才不如周公而如盆成括則是以見殺好勇不如太王而如子路則必不得其死如羿善射幕盪舟亦皆不得其死然叔之多才勇適所以取禍也義而得眾黼後為善不一義而得眾亦所取禍產愚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不義而行其斃必遠矣大叔于田乘乘馬車乘駟馬謂之乘言叔段往於田獵焉北山東之馬也叔既善射故其教馬轡如組霜子家語曰組總絀於此成文於彼吟也執轡如組以見教之善御也兩驂如舞軍四馬謂之象利而言之則轅下兩馬謂之服參於兩旁謂之驂脈在中驂在外如舞渚言如舞之中節也藪澤也寶苴曰禽獸居之日數火烈憲章以烈焉行列言眾人皆揚火也其舉渚言貔時而舉也以見其段之得眾也檀楊肉袒也楊去褐衣也暴虎蘭整曰徒搏也此言段之好勇也論置所謂暴虎馮河是也叔之暴虎進于公所國人成之曰請叔無任於此爾壅曰任復也霧炎曰狂復也又曰前事復為也我者言國人謂叔不當再如此也恐其傷女以見國人愛之之辭也栗栗黃四川皆黃也黃辭曰黃馬之上色也襄駕也其兩服者皆馬之上駕也兩服上襄書最良之馬也鴈行者驂興駕相坎序如鴈之行也其揚者書一時而揚也故善射忌又良御忌良亦善也忌辭也既善射蚤吾御宜其多方抑起辭也騁馬曰磬止馬曰控發矢曰縱從禽日送栗乘鵠四馬皆鵠也馬今之烏驄也寶空曰驪白雜毛曰鴻齊首言一馬之齊首也兩驂如手如人左右手之能相佐助一一也阜盛也慢遲也罕希也言曰事且畢則其行馬遲而發天希也柳箭苗上蓋所以覆矢也豐弓搜一弓也弛弓而納之教授釋柄而覆矢弛弓而授之一皆言曰事且畢也下曰大叔又收貳以篤己邑至一於虞延子對曰可矣厚將得眾公曰不義不曠星將崩觀此詩則知子封得眾之意驗也段之不益而刀為眾所歸則眾歸之者皆不義之徒也蘧佳國反景帝間爰盎曰何如盎曰不足憂也上曰盞王誘天下豪傑白頭舉事此其計不百全豈發毛何以言其無能焉也盎對曰誠令吳得豪傑亦且輔而為誰不反矣吳所誘皆無賴于弟亡命姦人故相誘以亂觀此詩則知眾歸叔段皆不義之後也然此詩重善以叔段焉義壺序所以刺莊公者室旦曰人君明義以正眾使眾知義而孰敢為不義為不義則眾之所棄也安能得眾載揚龜也亦曰叔段以不義得眾其失在於莊公不制之早也人君明義以正眾使眾知義則雖有不義者莫之與也雖有僭竊者莫之助也尚何使人悅而歸之哉二說皆是如將仲子叔于曰不利叔段而刺莊奚揚之恐不刺桓叔而刺昭公皆禍之所由生也墮園圓管蔡與商人同濟其惡則商人必以管蔡為賢共叔段與京人叛則國人必以段為仁且武此如安祿山史思明乃唐室之威而當時之人以為二聖也意項謂之仁匹婦之仁曰項羽之勇匹沃之勇可若叔段之恂美且仁且武者亦如項羽之仁且勇歟知伯非賢而謂之賢盧杞非忠而謂之忠亦此類也苛馬溫芝常言君子挾孝以實善小人挾才以為惡挾方而為善者善無不至挾才以為惡者惡無不至小人智足以遂其姦勇足以決其暴是虎而翼著其為害豈不多哉大叔多才而不義所謂挾才而為惡者也所謂禮楊暴喜童善御即智足以遂其姦勇足以決其暴也智伯善射力足技藝畢給而不免於亡是所以為亡之資也盆成括小有才而不免於見殺是其所以為見殺之權也叔多才而不義其亦如智伯之裹御足力而行之以不仁盆成括小有才而未聞君子之大道者歟然詩人不以制大叔而以刺莊公蓋亦莊公不防聞者其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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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迂仲黃無曩毛詩集解卷第九陸後學成德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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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音費一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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烹二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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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N: ctp:ws648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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