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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四百十八

《四百十八》[View] [Edi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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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陳氏集說補正卷第三十二納蘭戌德表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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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楊襲之不相因也集說應氏曰楊襲以示文質各有異宜所謂不相因者恐一時或有異事必易服從事各存其敬不以襲衣而因為獨不以褐衣而因為襲蓋御史能辨而又不憚其勞則無相襲之患竊案從來言楊襲者惟京山邢氏為長今從之都氏曰稱祖楊露體曰租單禾曰楊童掩曰襲禍裘襲襄詳見玉藻裘以皮為之皮一有單禾為東曰褐不褐露皮為表裏皮不用楊則野不可入公門凡裘皮裏布帛耒表即福禾古褐禾即是冬月之禮服若外又禾掩襲是有事示變者不可以入公門詩云祖楊暴虎又云再衣之福晉書永也執玉帛亦有楊襲單藉曰楊重表曰襲不相因如子游褐裘而弔主人小斂畢襲裘入凡袒蹻畢襲禾祖割牲袒兔拜賓畢袒執弓射畢皆襲禾執玉帛如聘禮上介不襲執圭屈燥授賓賓襲執圭又公側授宰玉賜降犢者出請賓楊奉帛加璧事之類皆所謂福襲不相因也蓋田呂氏據聘禮註疏以書楊襲之不相因不知聘禮之言獨襲乃玉帛之稷襲而非言裘之褐襲也不然豈聘禮必冬行之乎抑夏而有聘禮者必衣裘而後行之于此可以悟其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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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君子議道自己而置法以民絮謹呂氏曰安仁者天下一人而已則非聖人不足以性仁苟志於仁戾狐惡也則眾人皆可以為仁以聖人所性而議道則道無不盡以眾人可為而制法則法無不行竊案呂氏所言是矣然未盡也不知孔氏曰好仁之法須恩惠及人當恕己而行故君子謀議道理先自己而始己所能行乃施於人故云置法以民言從已而始乃可施置法度于他人郭氏亦曰中心安仁者常少故無欲無長者上智以之自待勉強行仁者常多故賞勸懲罰者置法所以為民此是記之本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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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者右也道者左也仁者人也道者義也厚於仁者薄於義親而不尊厚於義者薄於仁尊而不親暮誰道非仁不立義非人不行入人之舉動必右先而後左隨之故曰仁右道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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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集說仁道二字未明而尊親二句又無解何也臨川吏氏曰人身日用動作之使右優而左稍劣仁右道左猶言禮先樂後志至氣故云爾蓋仁者中心所具之德體拘道者事物所由之路用也體先用後體至用次故借左右二字以喻其有分非謂一尊一早相去懸絕也仁之為體以此心之在人者言故曰人也道之為用以事物之義理而言故曰義也人之氣稟得生物之氣多者仁厚而義薄得成物之氣多者義厚而仁薄仁者溫然之慈惠故人親愛之義者載然之裁制故人尊敬之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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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之仁有數義有長短小大寶龜仁有數言行仁之道非止一端蓋為器重為道遠隨其所舉之多寡所至之遠近皆可謂之仁也義有長短小大言義無定體在隨事而制其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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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此論仁而及義者也蓋仁之數是亦義也沈氏曰仁所以有等級者為義有長短小大也禮輝曰義者藝之分仁之節也集說以仁義分言殆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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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夏道尊命事鬼敬神而遠之近人而忠焉集說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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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孔氏曰夏道尊命言夏之為政之道尊重四時政教之命使人勸事樂功也鄭氏曰遠鬼神駟人謂外宗廟內朝廷先鬼後禮謂內宗廟於朝廷也禮者君臣朝舍人以摯交接相施子此則近人先鬼之實也皆不可闕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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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欲巧集墨巧當作考即曲禮則古昔稱先王之謂也蹻則為無稽之言矣石梁王氏曰法非孔子之言巧言令色鮮矣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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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巧言有二今色亦有兵巧言如費不善之巧也情信辭巧中理之巧也孟子曰智譬則巧巧固不必皆不善矣稱之令色鮮仁焉偽飾之令令儀令色則為小心之令詞同而意自異言豈鱗而輦而已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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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之昔三代明王皆事天地之神明無非卜筮之用不敢以其私褻事上帝是以不犯日月不違卜筮卜筮不相襲也集重劉氏曰此段經文書事天地神明無非卜筮之用而又云大事有時曰呂氏以為參夏至祀天地四時迎氣用四立他祭祀之當卜日者不可犯此素定之日非此則其他自不可違卜筮也然曲禮止云大饗不問卜周官大宰祀五帝卜曰祀大神示亦如之太卜大祭祀砥高命龜春秋魯禮瑚有卜郊之吏郊特牲又有郊用辛之語是蓋互相抵梧未有定說又如卜筮不相襲大事卜小事筮而洪範有龜從筮從龜從筮逆之文著人有此國之大事先暮而後卜大卜又凡事惟卜又如外事用則日內事用柔日而特牲社用甲召誥丁巳郊戊午社洛誥戊辰烝祭歲凡此皆不合禮家之說未知所以一之也姑闕以俟知者兄升某一竊案禮家之說固亦不免于抵梧然劉氏所疑嘗質諸知禮者合諸經文而貫通之而知其說之非有抵梧也劉氏曰經文書事天地神明無非卜筮之用而又云大事有時日是疑祀天地神明之不用卜筮矣是自相抵梧也而不知日之不卜牲與尸之仍用卜筮也卜筮可不用乎劉氏曰曲禮云大量不問卜周官大宰祀五帝卜曰祀大神祗亦如之太卜大祭祀賦高命龜是疑祀五帝為大饗而曲禮云不問卜周禮云卜日是自相抵無也不知鄭注曲禮固云祭五帝于明堂莫適卜也而孔氏疏之云大皇總祭五帝其神非斗乍其牲日五帝總卜而已不得事帝問卜故鄭云莫適卜總一卜而已是大饗果不卜乎劉氏曰春秋魯禮又有卜郊之文而郊特牲又有郊用辛之語是疑用辛之不必卜日也是自相抵精也不知鄭之用辛魯禮也穀梁傳云魯以十二月下辛卜正月上辛若不從則以正月下辛卜二月一辛若不從則以二月下辛卜三月上辛若不從則止是用辛之果不用卜乎劉氏曰又如卜筮不相襲大事卜小事筮而洪範有龜從筮從龜從筮道之文暮人有凡國之大事先筮而後卜太卜又凡小事蒞卜是自相抵精也而不知此卜筮不相襲大事卜小事筮為卜祭祀言之謂大祭祀用卜小祭祀用筮也曲禮之卜筮不相襲亦為卜曰言之他事固有十筮兼用者周禮幕人凡國之大事先筮而後卜太卜凡小事蒞卜要之筮逆龜從而用者有之如齊範是也未有龜逆筮從而可用者也如晉獻公之卜驪姬是也卜筮豈盡不相襲乎劉氏曰又如外事用則日內事用柔日而特牲社用甲召誥丁巳郊戊午社洛誥戊辰烝祭歲凡此皆不合禮家之說是自相抵梧也不知崔靈恩云外事指用兵之事內事指宗廟之祭故鄭氏以甲午治兵為則曰之證本不以郊社為外事剛柔亦何舛乎劉氏之疑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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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宅寢室稟謹宅居也諸侯出行則必卜其所處蠡地慮他故也一竊案集說以為諸侯道人之國而卜寢宅者從丑陰陸氏之說也館容必有常處卜不言而易之是何館之之也鄭氏曰諸侯受封于天子因國而璽唯宮室欲改易者得卜之耳是也一禮記陳氏集說補正卷第三十二一禮記陳氏集說補正卷第三十二納蘭戍德緇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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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刑曰苗民匪用命罰以制事說應氏曰命當狼書作靈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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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古人引書詩多有字句小異者得其大指所在借以發明吾意而已尚書呂刑本丈匪用靈此改舄命未嘗不可通鄭氏云命政令也高辛氏之末諸侯有三苗者作亂其治民不用政令專御制以嚴刑此依記文解義較應氏為優然以命為政今亦未允匪用命者如書言苗民逆命謂不用天予德禮命令而專為淫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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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云有梏德行四國順之葉童梏當依詩作覺言有能覺悟人以德行者則四國皆服從之也竊案詩之言有覺者二斯干有覺其楹及抑之有覺德行是也有覺其楹言禮之直而大有覺德行言德行之直而大故毛傳以覺為高大鄭又以為上且也朱子取之曰華谷嚴氏引釋丈覺悟之語而云猶孟子所謂先覺言有覺悟者德行也有德行則四國服從之欲明明德者先致其知于是陳氏本之而小變其說夫大學之致知乃明明德之初事必合誠意正心脩身乃成德者非如韓子祗取大覺也況以有覺焉覺悟則所謂者蓋其禮者又何以通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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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緝熙敬止集說引朱子云敬止無不敬而安所蝶又引呂氏云文王之德亦不越敬其容止而己竊案集說解敬止二字既引朱說又引呂誰何其相矛君也詩之者本重在敬而止為語辭此章引一之亦重在敬蓋以微證上文謹言慎行之義無所取于此也若以守止言則舉行而遺言矣至于安所共之說則朱子自為釋止至善而發于言行無當也宜從詩疏及集傳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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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歸于周練託周忠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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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國語有忠信為用之說漢儒因以此解經而集說本之然實非也書曰周有終之用金仁山氏謂為策書君字之誤非忠信之謂詩周爰咨諫毛一傳亦以忠信為說然實使臣周褊咨訪非訪于忠一信之人也此詩行歸于周乃指錯京言朱子詩集傳當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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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之不行也教之不成也爵祿不足勸也刑罰不況恥也故上不可以褻刑而輕爵葉說呂氏曰政不行散不成由上之人爵祿刑罰之失當也爵祿非其人則善人不足勸刑罰非其罪則小人不足恥此之謂褻刑輕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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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此言政教之不行不成由于爵別之失當而副邸及長樂觀氏則謂政教者爵刑之本無政教而徒加爵刑故不足勸善恥惡人君不可褻刑輕一爵當以政教先之其說亦通并存之以廣異聞大臣不親百姓不寧則忠敬不足而富貴已過也大一臣不治而邇臣比奧辜詔大臣不見親信則民不服一從其令故不寧也此蓋由臣之忠不足于君君之欲一不足千臣徒富貴之大過而然旨由是道臣之黨相一比以奪大臣之柄而使之不得治其事竊案此言人君不可以前臣聞大臣則忠敬不足俱當就君身而言謂大臣之所以不親其上數百姓不寧者由人二時之忠敬之實心不足而徒以富責之爵祿羈廣之也大臣既不治事則權歸于近習而通臣比矣故人君不可以道臣聞大臣也今以大臣不親為不見親信忠敬不足為臣忠君敬不足于下文何以能合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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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我仇仇亦不我力翼說言彼小人初用事求我以為法則惟恐不得既而不合則空執留之視如仇譬然不用力于我矣仇仇者言不一伏之無往而不忤其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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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此嚴氏詩輯之解朱子詩集傳則就王身而言謂始而求之以法則惟恐其不我得也及其得之則又執我堅固如仇警然終亦莫能用也與集謀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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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無恒不可以為卜筮古之道言與龜筮猶不能知也而況於人乎葉苞論語書不可以作巫醫是為巫焉醫此言為卜筮乃是求占于卜筮龜筮猶不能知言無常之人雖先知如龜笑亦不能定其吉凶沉于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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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不可以為卜筮書不可為卜筮之人與論語不可作巫醫意正同是臨川云蓍龜無情此以誠感彼自靈於能知其理斯可為其事無恒之人雜一念不識雖叩不聽故不可使龜筮無情而易知尚不能知況人有情而難知也則豈可使無恒之人為治人之事乎集說之云恐未為當也奔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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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國至竟哭盡哀而無雲說無解竊案孔氏曰聘禮云行至他國竟上而誓眾使吹介假道是國竟行禮之處去時親在今返親亡故哭盡哀二感此念親也可補集說之闕東量即位寧說東量量于東序不盡于房變于燕室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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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此鄭氏之說也東序堂上下皆有序男子襲絰于東序堂之下也婦人童子東序堂之一也故孔氏亦云就掩敗之處在堂上也今但言鬚于單一序而不分堂上下男掌何別乎山陰陸氏曰東臺蓋在殯東又少東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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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五哭相者告事畢禦訛五哭者初至象始乘為一哭明日眾小斂焉戶哭又明日象大斂為三矣又明日成服之日應曰哭又明日為五哭皆數朝哭不敢夕笑鄭云既期而至者則然故相者告事畢若未期則猶朝夕哭不五哭而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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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奔喪入軒哭盡哀括髮袒成誦拜賓成蹻賓後至者又拜之成蹄至出門而哭無初至固不共為哭也山陰陸氏于始入門之哭不數而數成服前兩日朝暮哭成服之前又之吏是五更轉註疏之說似長也又鄭謂相者告事畢者五哭而不復哭也此謂既期乃援歸至者也其未期猶朝夕哭一不止于五哭集說報之是事畢謂五哭也而陸氏又曰奔喪成服奔喪楚事畢故曰相者告事畢較鄭氏說又長矣奔喪乏事雖畢其禾期者猶朝夕哭既期者朔望哭無盧其為齊喪之事畢也又何二必曲焉之說乎華心聞喪不得奔喪哭盡哀問故又哭盡哀乃為位括髮袒戍請襲絰絞帶即位章翼篇首言若未得行則箴服而後行此乃詳言其節故一竊案乃為位者以君命有事不得奔不得已而為位不然者不得為位也集說未明言之也鄭氏曰聞父母喪而不得奔謂以君命有事不然者不得為位位有鄧列之處如于家朝夕哭位矣不于又哭乃絰者喪至此踰曰節於是可也明非君事不可不奔不得為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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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曰五習卒雲說此以上言五請者曰前三節書五哭皆止計朝哭故五日乃畢獨此乃言三日五哭卒者謂初聞喪一申明日朝夕二哭又明日朝夕二哭并計夕哭者以私事可以早畢而至謀奔喪故也竊案三日五哭卒與前所言五哭同如陸氏祈云不知誰疏集說何故而區別之也三日成服必除去始聞喪之一日則五哭亦除去始聞喪之哭也前兩日朝夕二哭連成服焉二曰五哭成服未有不哭者前止計朝哭而以成服為四哭此計朝夕與成服而不義為六矣乎然則謂三日五哭卒之明日為成服亦誤矣咸服即五哭也凡奔喪有大夫至袒拜之成蹻而后襲於士襲而后拜之謂說此言大夫士來弔此奔喪之人也尊卑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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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此袒非為大夫袒也乃奔喪者自祖降哭而大夫王因拜之不敢成己禮乃禮尊者也故孔氏曰大夫來弔此奔喪之士其奔喪先袒拜之成蹻之後然後襲永享大夫故先拜而後襲若士來弔此奔喪之人其奔喪者初亦祖襲東之後乃始拜之士卑故先襲而後拜也集說但云尊卑禮異何其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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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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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不舉火故鄉里為之糜粥以飲食之章謹糜厚而粥薄薄者以飲之厚者以食之也竊案集說是言鄰里為糜粥以飲食孝子孔氏則謂旁親以下食不可廢故鄰里為之糜粥以飲食之二說未知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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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不宜袒故發霄擊心爵誦殷殷田田如壤增然禦謹殷殷田田擊之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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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殷田總承上擊歸而言殷殷與詩殷其書之殷音不同而義同田田與孟子填然鼓之之填字不同而義同皆謂墻崩倒之聲而婦人擊蹻之磬如之集說但言擊之聲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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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陳氏集說補正卷第三十三禮記陳氏集說補正卷第二十四納蘭成德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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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出則為繼母之黨服母死則為其母之黨服嘗其母之黨服則不為繼母之黨服集說母死謂繼母死也其母謂出母也鄭氏曰雖外親亦無二統竊案此條明母出母死為繼母黨服不服之事鄭註本不誤集說以母死為繼母死是混母于繼母而以下三句亦焉母出之服矣不知母出而不為其母之黨服此尊父之故非以繼母之存而然也繼母死豈得即為其母之黨服而不篇繼母之黨服乎故吳氏曰母出諸已母被出而父再娶已母義絕子雖不能母服而母黨之恩則絕矣故加服繼母之黨與己母之黨同也母死謂已母死而父再娶己母拊廟是父之初配雖有繼母而子仍服死母之黨其服繼母之服雖同己母而繼母之黨則不同乎已母之黨故不服也其義焉當傳曰罪多而刑五喪多而服王一附下附列也舊說罰重者附于上刑罪輕者附于下刑此五刑之上附下附也大功以上附于親小功以下附于疏此五服之上附尸附也等列相似故云列也竊案鄭註列等比也孔疏言罪之興喪其數雖多其限同王其等列相似故云列也集說本之作如字讀然釋文又云列徐普例註同本亦作例美氏取以為說曰罪多如墨辟千劓辟千制辟五百官辟二百大辟二百之類喪多如儀禮喪服第斬衰章為某人等齊衰章為某人等之謂言罪雖多而皆不出乎墨劓判官大辟五者之刑喪雖多而皆不出乎斬衰齊衰大功小功總麻王者之服其載刑書所載不盡者以例道之由輕而加重則附于在上之例由重而減輕則附于在下之例通此二例則雖至多之罪至多之喪而刊書中之五刑禮書中之五服足以該之而無不盡者矣其說亦通閭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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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傳集墨鄭氏曰名間傳者執其記喪服之間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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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廬只竊案閒舊讀如字或曰當讀為間國之間聞者廁于其間而非正也齊桓晉文為正霸秦穆楚莊非正霸而周于二正霸之間則謂之間霸青赤黃白無為正色綠紅騮碧紫非正色而廁于五五色之閒則謂之間色儀禮喪服正經自有正傳分釋各章經文此篇總論哀情之發見非釋經之正傳而廁于喪服之正傳者也故名開傳云直惡亂也所以首其內而見諸外也亦說首者標表之義蓋顯示其內心之哀痛于外也竊案鄭注首其內而見諸外謂內有哀情則外有此惡貌如物有頭首在內則其尾未見諸外也此說為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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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功貌若止集翼大功之喪雖不知齊斬之痛然其容貌亦若有所拘止而不得肆者蓋亦變其常度也竊案鄭注共謂不動于喜樂之事果氏去止謂止而不動貌動者象言之主雖止渚象秋之殺若止謂有慘盛而無歡欣也非若有所居止而不得肆之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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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功總麻容貌可也辜誰無解竊案吳氏云容親謂貌如平常之容小功總麻差服雖輕然情之厚者貌亦墓變于當其或不能然而祖如平常之容則情不為厚而亦未至于甚道可也云者微不滿之之意其說甚明大功之喪三曲而猿小功總麻哀亦可也事說三曲一舉聲而三折也猿餘聲之委曲也小功總麻情輕雖衷聲之從容亦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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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集說皆本註疏然鄭以銀為聲餘從守此以懷鴈餘聲委曲小異若哀容之容乃宇儀之號以從容釋之恐未然果氏云二曲而保謂聲不質直而稍文也東流則聲彌文矣其說為得己斬衰唯而不對齊衰對而不言辜說唯枯辭也不對一不荅人以言也不言不先發言千人也竊案雜記云三年之喪對而不問皇氏以雅而不對為親始死對而不問為在喪稍久故也愚則謂雜記所云蓋兼斬衰而言所聞與閒傳稍異耳且喪事有不言而事行者亦有言而事行者似未可盡以不對律之也據喪服四制鄭注唯而不對云信者為之應則閒傳所記乃人君之喪禮不言而事行者雜記所云乃士大夫之喪禮言而後事行一者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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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襄三日不食齊衰二日不食大功三不食小功總京再不食蔡誰于後居庭條總註云自上章唯而丕寶以下至此有與雜記喪大記喪服小記之文不同莘記者所聞之異亦成各有義歟竊案此條言食與孝經喪大記不無小異而集說一不詳其故案孔氏云三日不食謂三日之內孝經一云三日而食諸三日之外乃食也二日不食謂正服齊衰喪大記云一不食再不食則再不食謂小細功一不食謂總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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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之喪居倚廬寢莒枕塊不稅絰帶齊衰之喪居聖室辛翦不納毫誰于喪大記注云倚廬者于東門外東墻下倚木為廬也至室在中門外竊案此初喪居處之異然斬衰居倚廬齊衰居聖室論其正爾亦有斬衰不居倚廬者雜記云大夫居廬士居聖室是士服斬衰而居至室也齊衰亦有不居墓室者喪服小記云父不為眾子次子外注云自若居寢也集說不詳載疏文未免漏暑吳氏申其義曰士斬衰不居倚廬刀臣為君服父焉泉子齊衰不居皇室者乃尊者為旱者服也斬衰三升齊衰四升五升內外大功七升八升九升小功十升十一升十二井總麻十五升去其半辜說毒一升尺八斬衰正服三升義服三升半齊裹降服四升正服五升義服必升大功降服七升正服文升義服九升小功降服十升正服十一升義服十二并總麻降正義同用十五升布去其七升半之縷竊案此與喪服記小異集說不言案孔氏曰此明五服精粗之異案喪服記云齊衰四銅此云四并五升八卦多五升六升二等記云大功八升若九一升此云七升八升九升多七升一等記云小功十一升若十一升此云十升十一升十二升二十二升一一等喪服之禮至于受服者而言以大功之殤無受服不利大功七升喪服父母為主欲其文相值故囂而不言喪服既容故記君子是極列衣服之刪差所以多于喪服記也此言最為明慚斬衰三升既虞卒哭受以成布六升冠七升篇母疏衰四升受以成布七升冠八升賓蠡五服惟斬衰齊衰大功有受老尋後以冠之布升數羈衰服如斬衰冠八升則葬後以八升布為裏齊裹冠七升則葬後以七升布為衰也謂之成布老三升以下之布貧練之甚若未成然六升以下則漸精細與言服之布相近故稱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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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集說無可疑往來明其義晉賀氏之說可以參觀賀氏云斬衰既虞卒哭受以成布內外夫服緣情而制故情降則服輕既虔哀殺是故以細代粗以齊代所謂若猶斬之則非殺也若謂以斬襄命章便調受猶斬者則疏衰之受復可得猶用疏布乎是以斬衰夕名本生于始死之服以名甚裹爾不謂其月日皆不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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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服之服重者則易輕者也集蟲兼服者服後麻兼服前葛也服重者即一章重者時之說也易輕者則輕者包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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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集說蓋本注疏張子則以舊誰為不可用曰此為三年之喪以上而言故作記者以斬衰及大功明之若斬衰既練齊衰既卒哭則首帶皆葛又有大功新喪之麻則與齊衰之首絰麻葛而施之兼服之名得諸此蓋既不敢易斬衰之輕以斬葛大于大功之麻也又不敢以易齊首之重輕者方敢易去則重者固當存故麻葛之經而施于首若大功既葬則服齊首之葛不服大功之尊所謂兼服之服重者則變輕者正謂此爾若齊麻未葛則大功之麻亦止于當免則絰之而已如此則喪夔雖多一用此例而前後禮文不相乖戾三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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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之喪何也曰君情而立文因以飾羣別親疏貴賤之節而弗可損益也舊說人不能無羣聲不可無別立文以飾之則親疏貴賤之等明矣弗可損歎老中制不可不及亦不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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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因問三年之喪并及暮九月五月三月諸服輕重之差至謂服五服之眾人言喪之五服各稱哀情之輕重而立隆殺之禮文也其禮文之式隆式殺因以朱飾五服家人哀戚輕重之情而分別所為服者之或輕或重與夫喪服者成貴而有絕有降或賤而無降各有品等之節也其親而服重或賤而無降者不可損之而減輕其疏而服輕或貴而有降者不可益之而加重也集說言而未詳且不言五服似祇荅三年之間矣故先王焉為之立中制節壹使是以成文理則釋之矣稟誰謂山分君子小人皆使之運行禮節以成其飾草之文理則先王憂世立教之心遂矣故曰釋之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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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君子小人不同或失之過我失之不及先王篇之立中人之制以為年月限節服以三年君子小人皆齊裏是以成文章義理則釋除其服矣釋鄭氏謂猶除去也集說以為先王憂世立教之心遂恐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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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則何以二年也曰加隆焉爾也焉使倍之故再期也由九月以下何也曰焉使弗及也集說焉語辭猶云所以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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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鄭注焉猶然也山陰陸氏云焉是也春秋傳量鄭焉依國語焉作是然與是相近二說可以參一憲植弓穆公召縣子而問然先儒作焉字解則此正宜為然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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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陳氏集說補正卷第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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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遣到禮記陳氏集說補正卷第三十五納蘭戌德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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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衽鉤邊辜謹引楊氏曰鄭注云續猶屬也衽在棠旁者也屬連之不殊裳前後也鄭意蓋言凡裳前三幅後四幅既分前後則其旁兩幅分開而不相屬惟深衣裳十三幅交裂載之皆名為衽續衽謂屬連裳旁兩幅不殊裳之前後也又東圖云既合縫又再覆縫方便于若以合縫者為續衽覆縫焉鉤邊竊案深衣制度惟續衽鉤邊其說不一矣臨川曰此言裳之旁際績猶屬也衽謂裳之旁際鉤謂覆而縫之邊謂其旁該無布幅處裳以六幅之布交解裁之為中光片每片一旁有布幅二旁酬布幅將此兩旁相合縫之隨畢又將有布幅亡旁覆掩無布幅一旁而重維之謂雖屬裳之旁衽者必須鈞縫其所載之邊靜左右各六片依此法縫畢帷一當背處二片皆有布幅則不須鉤邊但削幅而已朱氏曰邊謂邊縫也衽邊斜幅既無旁屬別裁白布而鉤之續之衽下若今之貼邊經曰續衽鉤邊正以鉤邊續于衽也後人不察至有無衽之眾或有衽亦加釣邊則于拾領相妨身服不宜姑正之以俟知者馮氏謂腰閒當縫處亦非也愚案美氏之說與楊氏之說相發明朱氏則謂暑裁白布鈞衽邊而績于衽下馮氏則謂腰閒當縫處各持一見未審孰是更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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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十有二幅以應十有二月雲蟲引楊氏說其詳千續衽鉤邊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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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鄭氏以來皆謂深衣之裳以力幅分為十二幅故楊氏尚仍其誤不知記所謂制十有二幅以應十有二月者萊衣人幅裳人幅言非專指裳也蓋深衣之裳每幅裁為二片而顛倒縫之仍屬一幅以其未裂而言則曰列幅以其既裂而言則曰十二片以其裂而後繼書之則仍曰六幅非有十二幅也若如舊說則裳之幅應月而禾之福獨不應月乎惟衣裳合為十部幅則來如幅象人陽月裳六幅象六陰月而其義始備此吳興敖氏臨川昊氏之說予更為申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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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袂緣純邊廣各寸半葉說純禾之練也袂緣錄袖口也純邊緣襟旁及下也各廣寸半拾則廣二寸也呂氏曰純袂緣純邊二事也謂袂口裳下衣裳邊牆縛也亦見既夕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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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竊案純謂緣步也如曲禮不純素不能采之純袂袖口也緣鄭氏作錫謂深衣下練也士喪禮下注云在幅曰繹在下曰觴邊衣裳之側也純袂緣者緣袂典緣也純邊者緣禾裳之邊也呂氏說是非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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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射奉中辜記中者盛算之器或如鹿式如見我如虎或如閭閭如驢形一角而岐蹄式如皮樹皮樹亦獸名其狀未聞皆刻木為之上有圓圈以盛算竊案集說但言中為盛算器詳其狀而不及其義蓋所以命為中者投中則取算計之故謂中也揖實就筵寧說西向揖賓以就投壺之席也賓主之席皆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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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今俗投壺賓主相對古賓主席皆南鄉集說既言之而唐之相去未言也鄭氏曰相去如射物孔氏曰物如射者所立之處物長二尺闊一尺二寸而物東西相去容鄙弓斯則賓主席相去之數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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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中集說取中以道而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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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此中設于何處也孔氏曰司射西階上取中稍進東西而設中也此中亦設于西階上也命弦者曰請奏裂首間若臺畫司射命樂工奏詩章以為投壺之節班首詩篇名也今者間若玉壽樂作其所間疏數劣節均平如一也竊案樂工多人是何樂工也鄭氏曰弦鼓瑟者也孔氏曰知鼓瑟者鄭約鄉射禮用瑟也案下有魯鼓薛鼓節亦有鼓然以弦為重故特云命弦者也集說入言閒若一者詩樂作止疏數之節均平如玉于投壺何當乎鄭氏曰投壺當以為志取節焉孔氏曰投壺者當聽之以為志取投合于樂節故須中間若一是也何集說所解之竦下當飲者皆跪奉觴曰賜灌寶謹灌猶飲也諸蒙賜之飲也服善而為尊敬之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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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灌溉也猶物之蒙灌溉謙辭也司射庭長衣冠士立者皆屬賓黨樂人及使者童子皆屬主黨罕說石梁王氏曰司射至主黨二十四字與上文薛令弟子若是者浮相屬今從之樂人國子之能為樂者非作樂之善人也竊案此二十四字註疏在後取半以下為投壺禮盡用之為射禮之下未嘗不可何故必欲移之蓋此記自主人奉矢至請徹焉十節鑿壺之禮已畢後又記尊籌之鑿壺矢之制又記魯薛令弟子辭及擊鼓全半之節又記屬賓黨主黨之人所以補前正經之末及猶儀禮正經後之說也本不相連屬其不必移于薛令弟子之下明矣又無人乃擊鼓典絃歌者也蓋主人推主嘗為之者今云國子之能為樂者而又屬之主黨豈卿大夫之子而能為樂者反不及于外來之冠士耶此則仍註疏而誤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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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陳氏集說補正卷第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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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川禮記陳氏集說補正卷第三十六納蘭成德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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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逢掖之衣集謹鄭氏云逢猶大也大掖之衣疏曰謂肘掖物所宜大故鄭云大袂禪衣竊案此引註疏是矣然猶未詳明也案疏庶人禪衣袂二尺二寸袂尺二寸禮大夫以上其服侈袂侈之者半而益一袂二尺三寸桂尺八寸朝祭之服必表裏不稱夫子著禪衣與恭人同其袂大與朴人異哀公以其大袂禪禾異于士大夫常服故怪而問之集說不明其故疏矣又案臣朝于君應著朝服而著常服者孔子曰衛初還哀公館之非是常朝故衣冠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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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有席一之珍以待聘夙夜強學以待問渠翼呂氏曰席上之珍自貴而待賈者也德之可貴者人必禮之學之博者人必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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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方氏云席所辦藉物曲禮執玉有藉席以藉之則所藉之物居上故謂之席一姜氏云君子此德于王故稱珍方其謚用于身則玉韓于匿中及其待時而動則珍陳于席一故曰席一疾珍以時聘日出而作風而學是日未出先眾人而有作也曰入而息夜而學是盧既入後眾人而未息也席上之珍則其德可貴夙夜強學則其道可尊二者有師道焉故曰待聘待問此解甚切集說取呂氏雖無不合而于席上及夙夜來之明也儒有衣冠中軍說中猶正也論語曰君子正其衣冠方氏曰言衣之在身冠之在首皆中于禮竊案衣冠中者乃得中之中不乖于乘不流于俗一即上文其服也鄉之謂陳氏以中為正方氏本張子作之仲反者皆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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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有居處齊難貴翼鄭氏曰齊難齊莊可畏難也竊案張子云齊者齊莊難者恭慎其難其慎也陸氏云難猶戒也洗心曰齊防患曰難喜氏云齊莊而不敢易雖示岑東似可通矣然齊難存字究難解恐難宇篇莊字傳寫之說書鷙蟲攫搏不程勇者料重鼎不程其力官訛方氏云鶩猛之蟲當攫搏之不程量其勇而後往此況儒老勇足以犯難而無顧也引重鼎不程其力又以況儒者材足以任事而有所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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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此有四說明說以喻言二說以實言鄭氏云程猶量也摶猛引重不量勇力堪之外否當之則往吳氏云暴虎者尚勇而不尚義人皆以為勇吾則不程計其勇牡鼎者尚力而不尚德人皆以為有力吾則不程計其力先儒謂遇鷙猛即搜搏之見重鼎即引之不程量堪當如是則傾勇之夫豈儒者之事哉胡氏云鷙蟲攫搏雖猛引重雖有力然不敢與儒者較量勇力此二說雖相反皆以實言者也孔氏云攫搏引鼎喻儒者見艱難之事遇則行之不豫度量也呂氏云鷙蟲攫搏不程勇者自反而縮千萬人吾往矣其勇也非慮勝而後往也引重鼎不程其力仁之為器重舉者莫能勝其自任也不知其力之不足也張子云與俛焉日有孳孳不知其年數之不足斃而後已同義于問道亦然當事亦然如子路者亦無媿于此矣此三說與方氏說皆以輸言者也諸家之說皆可通胡氏尤當若鄭氏則謬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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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不極稟說流言出于人之毀禮義不學故不杜極猶終也言不終為所設也又引方氏云流言不免乎聞必無之以智也誰可窮而極乎竊案陳氏所引方說又與其說不同愚謂兩說皆非也蓋流言之來本自無根如管叔流言以謗周公下文聞流言不信是也昔人云此謗莫如自修又云有其事不可辨也論其事不必辨也此非不枉之謂乎鄭氏云不極不問所從出赤道張子謂不深思極慮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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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其威不習其謀集說不斷其盛者言其成容不可得而挫折也不習其謀者言其謀必可成不待當試而後見於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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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方氏云威無所屈人不能斷而絕之謀有所定己不必習而成之此集說所同也張子云斷羈剛斷之斷不斷不習書成常著謀常是不臨時旋安排也張說較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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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危起居竟信其志禦說危起居謂因事中傷之也信音申信其志謂志不可奪也竊宗起居猶詩言啟處危起居者言讒人危之使不得動正自由也然能自信其志不為利害所惑信如字不必作申宇讀注疏又以下句猶宇達志字而云終能伸己之志謀尤謬陳言而伏靜而正之上弗知也廉而翹之又不急為也雲謹呂氏曰陳言而使者入告嘉謀而順之于外也靜而正之者將順其美匡採其惡常在于未形也故曰一弗知也方氏曰靜而正之者隱造之也麤而翹之者明告之也靜而王之既不見知然後麤而翹之然亦緩而不失節故曰不急為也竊祟二說不同呂氏以順美掠惡常于未形故上一弗知方氏以為上弗貫知此謂道是吳氏又謂陳言而伏者其言雖顯而其身則隱所謂伏其身而不見也則在未仕者言與先儒異世治不輕世亂不沮稟說芳氏曰世治而德常見重故曰不輕世亂而志常自若故曰不沮應低曰始床輕進若伯夷不仕者武王亂不退沮若孔子歷聘於諸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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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士處治世而去貴則不免有輕揚自喜之意是世貴士而我反不自貴也處於亂世而士賤則不免沮喪自棄之心是世賤士而我亦自賤也儒者於貴士之世愈不肯自輕其身於賤士之世亦不忍自沮其志故時有治亂而其特立獨行能常貴而不賤王肅云不自理不自沮是也方應二說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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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學以知服雲起博學知脈即博文約禮之謂竊案馬氏謂服如中庸服膺之服方氏謂學雖博苟不能服而行之則亦聖讀而唐行故集說兼約禮呂之陸氏呂氏又於博學以知句絕而以服字屬下道文章謂博學以知則有本也服近文章則有文也吳氏亦云界道如衣服服之而常近身也猶曰被服儒術云爾舊以服字屬之上句者非此亦一說姑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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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分國如銷銖不臣不任軍說言人君好賢雖分其國以祿賢者視之如錦銖之輕措不臣不仕也竊案分國如鋪銖分國以人君呂如緇銖以備者言猶伊尹祿之以天下弗顧繫馬千駟弗視之意故鄭注云二分國以祿之視之輕如緇銖集說謂人刺細賢而視分國猶錯銖之輕恐非並立則樂相下不厭集說並立爵位相等也相下以尊位相讓而已處其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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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鄭注並立謂同仕朋友故集說本而言之如此然未必當也蓋二矛進脩必資朋友相與講習不可離羣索居故並立則樂有以成其德至於相下而不厭也貴賤皆然豈必以仕呂哉或以立字為疑當如舊說作立朝之立為雖不知立德立言立功立身皆立也此並立東上合志同方營道同衛來則為山身立德無疑矣下文立義亦是一董聞流呂不信其行本方立義集謹方即術也流言蓋聲之傳播也聞之不信不以為實也其行本方立義謂所本者必方王所立者必得其宜也一竊案集說從注疏以不信句斷其行屬下本方立義果氏本韓文其行屬上句而引論語聽其言而信苴符為證謂雖聞流言毀其行而已不以其行為信如此也兩說俱通更詳之禮記陳氏集說補正卷第三子八禮記陳氐集詭補正卷第三十七納蘭成德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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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義第四十三集請疏曰冠禮起早晚書傳無正文世本云黃帝造旃冕是冕起衣黃帝也黃帝以前以羽皮為冠以後乃用布帛其冠之年天子諸侯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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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山陰陸氏曰二十曰弱冠則二十而冠禮之大節在是也惟天子諸侯十五而冠早成其德克儒謂晉侯曰國君十五而生子冠而生子禮也君可以冠矣魯襄公是時年十工諸侯十二冠誤矣蓋曰可以冠則非禮之正也金勝王與大夫盡圭成王時年一則冠在足歲可知陸氏之言是也十五為人大學之年可以成其德矣十二而冠優具共無有童心乎而以成人之道責之道矣世之人謂文王十五而生武王尚有伯邑考又以冠而後生子故謂天子諸侯十二而冠究之文王之事當闕疑而以陸氏之言為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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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義之始在於正容體齊顏色順辭令竄謹方氏曰容體欲其可度故曰正顏色欲其可觀故曰齊辭令欲其可從故曰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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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正容體齊顏色順辭令即動容貌斯遠暴慢矣正顏色斯近信矣出辭氣斯遠鄙倍矣此書子臨啟手足之時所以告孟敬子者也二子之道二終身守此而已故下文曰禮義備則王之齊之煩之非禮義之始與馬氏其知之矣古者冠禮筮日筮賓所以敬冠事敬冠事所以重禮重禮所以為國本也集重呂氏曰禮重則人道立此國之所以為國也故曰為國本方氏曰筮日所以求大天之言筮賓所以擇夫人之賢竊案馬氏曰旬之外筮日前期三日筮賓筮日必古者所以期終身之言筮賓必賢者所以要終身之賢故戎賓辭曰願吾子之教之也筮則質之牲一鬼神也都氏曰日請行冠之日賓謂加冠之賓國一本謂君臣父子長幼之禮立國之本也是冠者非一子自冠之亦非父冠之是賓加之也不特此也熊與字亦賓止之字之也而集說不書曲補之且禮有重於君臣父子長幼者與不據上文而泛言禮烏見其為立國之本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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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加彌尊加有成也稟謚始加緇布冠再加皮弁次加爵并三加而服彌尊亦所以為成人敬也竊案三加彌尊不特所加之冠異而衣裳亦異也刪衣客位三加而後止之也而集說不言長樂陳氏曰上而有冠則天道也中而有服則人道也官而有獲則地道也故二加而彌尊莫不有此三者焉夫始加也其冠則緇布而服則玄一端爵韓屢則黑而其約青尋加也冠則皮弁而服則素積素韓屨則白而其絢緇及其二加則冠為爵弁而授之以縛棠蘇輅屢則績而其約黑其加之有序有章雖眾人由之亦足以得性命之文而況夫君子者乎所謂喻其志則有成者此在是也三加而後醮據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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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於母母拜之雲起母之拜子先儒疑當疏以為蒲自廟中來故拜受非拜子也呂氏以為母有從子之義故屈其庸敬以伸斯須之敬方氏從疏義皆非也此因成人而與為禮芬似乎凡冠者皆然故啟讀者之疑惟石梁王氏云記者不知此禮為適長子代父承祖者其祖為正禮故禮之異貴眾子也斯呂盡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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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數說皆非也據儀禮冠者其禪於薦東降筵北面坐取脯降自西階適東壁北而見于母母拜受子拜送母又拜注云婦人於大夫雖其子猶俠拜俠古洽切音夾並也為童子時子拜母而已冠者成人成人則大夫故與為禮也疑此者讀儀禮則釋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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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冠玄端其摯於君遂以摯見衣卿大夫鄉先生以成人是也事說著冠齊冠也玄端服天子燕居之服諸侯及卿大夫士之齊服也摯用雉鄉先生鄉之年德俱高者或致仕之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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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集說之意未備孔氏曰此玄冠玄端則異於朝服之東但衣冠上士則玄裳中士則黃裳下士則雜裳以其初成人故著玄端異於朝服也若朝服則素裳莫摯真之教君也遂以摯見於卿大夫鄉先生者以摯謂以難也故士相見禮冬用雉夏用應見於卿大夫在朝之卿大夫也鄉先生謂鄉者而致仕者也嚴陵方氏曰玄冠玄端者齊服也既加以緇布冠矣而又服玄冠者蓋緇布則古之齊冠也玄冠則今之齊冠也緇布以既冠而敝之故真摯則加玄冠焉摯則夏用船也乾雉以防膚敗之意故也卿大夫則鄉之有職事者鄉先生則鄉之有年德者既加皮弁之朝服而其摯止齊服者取夫潔己以道也童子則委學而退有以摯見故曰以成人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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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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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義第四十四葉苞疏曰謂之昏者娶妻之禮以臺為期因名焉必以昏者取陽往陰來之義竊案冠義吉冠之始與冠之年而春之始與年末兵言也孔氏曰天地初分之後遂皇時則有夫婦是夫婦始自遂皇也譙周云太皇制嫁娶儷皮為禮是偃皮起於大昊也五帝以前為昏不限同姓異姓二王以來文家異姓為昏質家同姓為昏其晝之年則大戴禮男三十女二十曰天子達於肺人一也然舜年三十不要謂之鰥文王十五生武王尚有兄伯邑考則人君昏娶早矣先儒又以男二十冠女十五而笄自此以後可以嫁娶至男工十女二十是正禮也至若嫁娶之時周禮仲春會男女周南之子于歸味桃華灼灼序者謂昏姻以時則昏期在仲春明矣故時通者有標梅之恨賦家語及苟子又有霜降迎女冰畔殺內之說其周禮周詩矛盾故毛鄭之義各有不同朱子傳詩從鄭晚年輯儀禮經傳通解又兼存家語荀子之文雖願有昏問更相特從周禮可以折衷諸家矣問名辜盡問名者問女生之母名氏也竊案集說同孔氏之說也孔氏曰問名者問其女之所生母之姓名故昏禮云為誰氏言女之母何姓氏也是問女母之姓氏也又賈氏儀禮疏云言問名者問女之姓氏不問三月之名故下記問辭云其既受命將加諸卜敢問女焉誰氏鄭云誰氐者謙也不必其主人之女是問姓氏也然以姓氏為名者名有二種一者是名字之名三月之名是也者是名號之名故孔安國注尚書以舜為名鄭君目錄以書子為名亦據子為名皆是名號篇名者也今以姓氏為名亦名號之類也又下記疏云納來則知女之姓矣今乃更問女焉誰氏者恐非主人之女假外人之女收養之是謙不敢必主人之女也其本云問名而去誰氏者婦人不以名行明本不問女之三月名此名即名號之名若尚書孔注云虞氏舜名舜篇誰號稱為名解之明姓氏亦得為名若然本問名上氏姓故云誰氏也是問女之姓氏也新安朱子曰孔疏問名與儀禮賈氏疏義不同未詳孰是愚則謂問母之姓氏迂矣蓄李六匡孽寶奇苴三旦差遷悅買疏篇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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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親受之於父母也稟說蕪解竊案孔氏曰蓋親受之於父母也者於時女房中南面母在房戶外之西南面瘠記拜訖旋降出女出房南面立於母左父西而試之女乃西行母南而成之是瘠親受之於父母但親受之非是分明子有親受示有親受之義故云蓋以疑之京山都氏曰親受受女也父母女父母也婦執笄棗栗段脩以見事說笄之為器似笞以竹式韋為之衣以青續以盛此棗粟段脩之贄脩脯也加量崔治之曰數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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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集說下言婦席於戶牖間矣而不言舅姑孰坐處何也孔氏曰婦執笄棗果段脩以見者案陸晝禮舅坐於阼開西面姑坐於房外南面婦執二棗栗進東面拜其於舅席訖婦又執段脩升進北面拜其教姑席是也舅姑各有坐處棗果段脩分其舅姑而集說不言故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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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明舅姑共饗婦以一獻之禮奠酬禦翼厥明昏禮之又明日也昏禮注云舅姑共饗婦者舅厭壽姑薦脯醢又云舅洗於南洗洗爵以獻婦也姑洗於此洗洗爵以酬婦也賈疏云舅獻姑酬共成豪仍無妨姑薦脯醢此說是也但婦酬舅更爵自篇又云其酬雨酢皆不言與所以例推之舅姑之位當如婦見鼻席於阼姑席於房外而歸行更爵自薦及其獻之禮
100
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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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儀禮士昏禮餐婦典婦見同曰此云厥明典士昏異故鄭注曰吾禮不言厥明此言之者容大一夫以上禮了或異日孔疏曰此士臺禮也故有時柵豚饋於舅姑若大夫以上非惟特豚而已雖以士一篇主亦兼明大夫故有厥明共饗婦若士婦見舅一姑之日即舅姑饗婦故士昏禮舅姑醴婦醴婦既徊託即饗之不待嚴明也集說略無分別何也又案舅洗於南洗洗爵以獻婦云云乃信齋楊氏儀禮固解之說而況於昏禮鄭注使讀者不知出自誰氏誤亦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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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古者婦人先嫁三月祖廟未毀教於公宮祖廟既毀教於宗室禦誕祖廟未毀者言此女猶於此祖有服也則於君為親故使女師教之於公宮公宮祖廟也既毀謂無服也則於君為疏故教之於宗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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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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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內到女子十年不出使舞教成之是己前恒教也嫁前三月而時荊公宮之教者欲尊之也公言天子諸侯之祖廟也天子嘗言王言而此書公官者謂公之官若公邑及官家之言爾故知兼夭打退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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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諸侯也此昏義雖記士禮自此以下廣明天子以下教女及夫婦之義也故之者女師即詩周南云言告師氏則毫禮注云辨婦人五十無子出者也兆皆集說所未及引者故詳之教於宗室集說但言宗子之家而宗有大小未之別也孔氏曰典太宗道者於太宗教之與太宗道者於小宗教之此記謂君之同姓若君之異姓亦有大宗小宗其旋人嫁女各於其家也此可謂詳明矣欲成祭之牲用魚蓋之以頭藻所以成婦順也禦說祭之者察所出之祖也魚真頻藻皆水物陰類也芝之為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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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孔氏曰祭之者祭女所自出之祖也此女出於君之高祖則祭高祖廟出於君之曾祖則祭曾祖以下皆然女親行祭詩云誰其尸之有齊季女是也君則使有司告之若卿大夫以下則女主之宗子掌其禮也鄭氏曰當其禮實頻藻為羹菜祭無牲牢告事蓋非正祭也其齊盛用黍云集鄙不呂祭者為誰管事之祭與正祭有別故補之禮記陳氏集說補正卷第三十七禮記陳氏集說補正卷第三十八蘭成德鄉飲酒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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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聖人制之以道鄉人士君孟集謹疏曰鄉人謂卿大夫也士謂州長黨正也君子謂卿大夫也竊案集說依鄭氏制之以道句絕而以鄉人為卿大夫士為州長黨正君子為卿大夫連下尊於房友之間為句大拘執矣惟京山鄭氏以聖人制之以道鄉人士君子作一句讀甚安然以鄉人士君子為鄉人之賢者即賓介侯之類則專指鄉人之賓介撰矣不知聖人制鄉飲酒禮特立賓介僕以教鄉人其一以使人尊賢一以使人敬者之以便一人貴實故孔子曰吾觀於鄉而知王道之易易也愚謂鄉人泛言一鄉之人也士君子則賓介撰并卿大夫州長黨正也讀從都氏而解鄉人士君子當小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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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曰古之學術道者將以得身也是故聖人務焉雲藝由學而後得於身則與先得於人心之同然者亦無異矣故曰古之學術道者將以得身也竊案大司徒以鄉三物教萬民而賓與之言物老六德八行六藝也術即六藝也有人聲則為能迦道即以德人行也有六德人行則為賢也鄭氏曰言學術道到此說賓賢能之禮是也而無說不明言何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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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諸鄉射殺之鄉飲酒之禮而孝弟之行立矣寞說此是黨正屬民飲酒正齒位之禮非賓興賢能之飲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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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鄭氏曰此說鄉飲酒謂黨正國索鬼神而祭祀則以禮屬民而飲酒於序以正齒位之禮也其鄉射則州長春秋以禮會民而射於州序之禮也謂之鄉者州黨鄉之屬也或以鄉之所居州黨鄉大夫親為主人焉如今郡國一令長於鄉射飲酒從太守相臨之禮也觀鄭氏之說則州長春秋習射而行鄉飲酒之禮亦如此也故射義曰鄉飲酒之禮者所以明長幼之序也而集說止呂黨正措祭飲酒之禮則經文合諸鄉射何以稱焉射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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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義第四十六葉說疏曰繫辭云弦木為弧剡木為矢又世本云揮作弓夷牟作矢注云二人黃帝臣書云侯以明之夏殷無丈真見其失竊案儀禮有鄉射大射禮鄭氏又謂射有大射鄉一射賓射燕射而記則止射義焉孔氏曰鄭目錄實名曰射義者以其記燕射大射之禮觀德行取於士之義而此篇申有鄉射又云不失正鵠正則賓射然則鄉射賓射俱有之矣今日錄惟云燕射大射者但此篇廣說天子諸侯大射燕射之義不專於鄉射賓射故特舉大射燕射也京山鄙氏曰天子諸侯之射謂之大射民聞之射謂之鄉射射必有燕燕必有實未有認賓無燕而成禮者也然則賓射燕射同此鄉射大射而已此儀禮之止此二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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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燕禮者所以明君臣之義也鄉飲酒之禮者所以明長幼之序也辜說燕異鄉飲因燕以娛賓不可以無禮故有大射鄉射之禮禮不可以無義故明君臣之義輿長幼之序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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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君臣長義長幼之序集說未明言之也鄭氏曰言則尊卑老稱然後射以觀仙行也孔氏曰記禮所以明君臣之義者謂臣於堂下再拜稽首升歲拜君答拜以若臣盡竭其力致敬於君君施惠以報之也鄉飲酒之禮所以明長幼之序者此鄉飲酒謂黨正飲酒以鄉統名則前篇云六十者坐五十者立侍是也此則別尊卑老稱孩義也諸侯歲獻貢士於天子雲譙鄭氏曰三歲而貢士舊說大國二人次國二人小國一人疏曰書傳云古者諸侯之於天子也三年一貢士一適謂之好德再適謂之賢賢三適謂之有功一不適謂之道無不通謂芝傲工不通謂之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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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集說既據注疏云三年一貢士矣而置歲獻不解不幾歲獻之文祗是貢獻此士與鄭氏云歲獻獻國士之言及計偕物也鄭志工年則并與所貢之士偕故云歲獻貢士於天子也何以知三年而貢士孔氏曰書傳云一不過謂之道注云謂二年時也再不通謂之傲注云謂八年時也二不適謂之誣註云謂加年時也鄭以此知兵歲而貢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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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將祭必先習射於澤澤者所以擇士也已射於澤而后射於射宮集說澤官名其所在未詳疏云於寬開之處近水澤而羈之射宮即學宮也竊案澤即澤宮也澤宮即辟雍也射宮東序幽故郊牲云卜之日王意於澤親聽誓命鄭云謂既景必到澤宮擇可與祭祀者因無義之以禮也而大射儀亦云前射三日射人宿視滌鄭云滌謂溉器掃除射宮愚謂先射於澤官以習之而後射於射宮以擇之也長樂陳氏曰射官在廟非也燕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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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義第四十一集謹此明君臣燕飲之義竊案集說依鄭氏之說也鄭目錄云名曰無義者龜其記君臣燕飲之禮一下相報之義論未明言何事而燕也賈氏儀禮疏曰泰有四等日錄云諸使無事而無一也卿大夫有王事之勞二也卿大夫有聘而來還與之無上也四方聘客兵之氣順也知臣子頻聘還與之燕者四牡勞使臣是也知有王事之勞燕者下記云若以樂納賓則賓及庭奏肆夏鄭注云卿大夫有王事之勞則奏此樂為是也知君臣無事有燕者案魯頌云夙夜在公在公明明振振鷺鷺于下鼓咽咽醉言舞于胥樂兮鄭箋云君臣無事則相與明事明恥君以禮樂與為飲酒燕樂以盡其歡是也又知異國聘賓有乳者聘禮所云燕與時賜者是也壽輩一曩重遑尋二乏丑驪審掌其戒金藥說義今謂任之在役也竊案諸侯卿大夫士之庶子之卒司馬己弗正之己又何在役之有乎鄭氏曰我令致於太子之事是也即下經國有大事惟所用之甲兵之事軍漢治之而不可以征役名事也集說誤矣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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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郊堂集說郭勞勞於近郊也用束帛竊案聘禮曰寶至於近郊張禮君使下大夫請行反君使卿朝服用束帛勞孔氏亦曰此大夫郊勞者即卿也鄭注聘禮一請事大夫請行卿勞彌尊賓也而記但書大夫郊勞則指上大夫卿也與請行之下大夫有別孔云大夫即卿而不分大夫之上下猶區別之未精也而集說禁略之何歟嘯贖翼墨還玉旱加以賄謂之禮經云賄用束紡紡令之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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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集說所言似主君以賄歸之矣而聘禮還圭璋畢大夫賄用束紡孔氏亦曰肅肅者因其還玉之時主人之鄉并以賄而往還玉既畢以賄贈之是賄贈者卿也集說於此失證疏矣主國待客出入三禮集說宙輒行也人始至也積謂饋越牢禮米禾芻薪之屬其來與去皆三體之積故云出入三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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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孔氏曰主國待客出入三積者此謂上公之臣故出入三積若侯伯以下之臣則不敢積也故司儀云諸公之臣相為國客則三積出入三積者謂入三積出亦王積故司儀云遂行如人之積是去之積如來時之精也夫上公之國二王之後與二伯三其待容如此非侯伯之國盡然也故聘禮於鄉致館之後事夫朝服設撥任工午在西鼎九一羞鼎三腥二千在東鼎七聘禮者侯伯之禮也而賈疏云食不備禮曰橋對饗餓也生其腥蝕俱有餘物又多此徐惟有腥餒而弘生餘物又少故云不備禮而集說不區別言之以凡待客皆出入臺積也國何以供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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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服四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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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禮之大體體天地法四時則陰陽順人情故謂之禮訾之者是不知禮之所由生也夫禮吉凶異道不得相干取之陰陽也喪有四制變而從宜取之曰時也有恩有理有節有權取之人情也雲蠱體天地以定尊卑法四時以為往來則陰陽以殊吉凶順人情以為隆殺先王制禮皆本於此竊案上言體天地法四時則陰陽順人情四者下文不覆說體天地者孔氏謂天地包甲時陰陽人情無物不總也巢氏云禮之大體體天地者總其綱下葬者分其目陰陽之氣四時之序即天地也一人生天地之間其情與天地之情通故天地是以該人情集說不言陳矣又言凶軍賓嘉五禮之相各備陰陽今但以吉禮晦陽凶禮為陰似太拘貴貴尊尊義之大者也故為君亦斬衰三年以義朴者也事誰人臣為君重服乃貴貴尊尊之大義故曰以義制者也一竊案臣之於君非特諸侯之於天子卿大夫士之於諸侯凡家臣於卿大夫亦稱為君則亦服之以三年故鄭氏云貴貴謂為大夫君也尊尊謂為天子諸侯也孔氏云晉書謂大夫之臣事大夫為君者也大夫始入尊境是實也尊尊謂天子諸侯之軍事天子諸侯為君者也天子諸侯同為南面是尊也以義斷恩門外如山雖復大夫與王侯有異其臣敬二不殊故並云義之大者也集說混而無別何歟又案貴黃典尊尊對言則有別貴貴典尊賢對言則統尊尊在其中故孟子友德章上述孟獻子費惠公晉平公堯薨等而總之曰貴貴尊賢其義一也貴貴又兼天子諸侯卿大夫可知矣祥之日鼓素琴告民有終也辜譙祥日大祥之日也素琴無漆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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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孔子既祥五貝彈琴而不成聲十日而成笙歌子夏子張既除喪而見太子皆子之琴夫曰既祥曰重除喪則非祥之日即鼓素琴也故藍田呂氏曰檀弓云祥而縞是月禪徙月樂自練至祥漸而即言則既祥可樂矣然又至於禮之徒月篇樂不忍遽也此云祥之日鼓去琴告民有終除喪乃可羈樂未聞為樂以告喪之終仁人孝子之情疑不出乎此謂既祥而無精可祥之日鼓素琴或未然集論亦未及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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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之故載之言中而高之集誰無文竊案古者有號無誰至周人始以謚易名武丁號篇高宗者以其中興之功德甚高而可宗故耳非載之言中而高之之謂集說亦應辨明以曉學者禮斬衰之喪唯而不對集說於閒傳注云唯應辭也不對不荅人以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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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鄭注此謂與賓客也唯而不對侑者鸞之應耳孔氏亦云但稱唯而己不對其所聞之事信者為之對不旁及也集說不言侑者為之對似疏比絡茲三節者仁者可以觀其愛焉知者可以觀其理焉彊者可以觀其志焉禮以治之義以正之孝子弟弟貞婦皆可得而察焉稟說篇首言仁義禮智為四制之本此獨曰禮以治之義以正之者蓋恩亦兼義權非悖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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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案篇首論喪之四制既以仁義禮智書之矣篇末論喪之三節又復以仁義禮智言而加之以彊蓋彊所以終之也禮以終之則有禮義仁智之實一所謂信也篇首四者則分而言之如天地之四端篇末五者則就人而言禮義者聖人所以立教之道仁知彊者君子所以脩道之德於喪之禮能篤一於愛者仁也於喪之義能明其理者知也始終此剛仁知不易其志者彊也彊即中庸三道德之勇有二是或者之禮然後能行禮以治喪事知義以正喪一禮而可知其為孝子弟弟貞婦也已此吳氏之說然則篇家未嘗獨書禮義以該仁知集謂亦察之二禾精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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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陳氏集說補正卷第三十一蘆戀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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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N: ctp:ws746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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