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木訥先生春秋經鑒卷第十二一鮮驪宦一左綿趙鳩飛企明 |
| 2 | 昭公 |
| 3 | 慍廬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雕卿閑之繼般不書即位殺之弒閔不與焉不書即位悶悶不忍即位也宣之繼惡書即位惡之弒宣真聞之辟書即位如其志也今昭之繼野若野誠毀而卒則求可謂繼故繼正而言即位正也若野之卒如惡之弒則赤繼故矣繼故亦書即位與于野之死也吾固不忍盡人以惡然子野之卒不地典子般子惡同聊也疑之以俟識渚考焉叔孫豹會晉趙武楚公子圍齊國弱宋向戌衛齊惡陳公子招蔡公孫歸生鄭罕虎許人曹人于虢趙文子前厲宋之盟以稱天下之兵於今洲年內外無干戈之役諸侯安之今置之既久楚魯蔡衛皆已易世文子懼繼世之君不尋前好而寒末之盟於是軍諸侯之大夫而為龍之會中舊奸讀載書不敢血其信已著於宋之盟也此雖出於大夫而為天下之利大矣君子不可以無裹故小大以國列濟濟有序而不盟不誓此誠當時之所難也宋之盟齊不異而此國書赤會之利在天下雖大國亦知其不得不從也然宋之會蔡先衛而號之會衛先蔡蓋晉楚雖合諸侯各有所主齊宋鄭衛曹主裁晉陳蔡許主於楚宋之後晉楚初好晉遜於楚以楚之與為先故蔡先衛今之會晉楚久合諸侯和會楚遜稀等當以爵列也故衛先陳蔡此一又足以見晉楚交微諸侯戢遜為有禮也若陳公于招或書弟或書公崔書弟者家事也志其私也書公子者國事也志其公也無用二說二月取鄲尸一一紅一川啼鄲莒親附虧也魯乘書之亂而取之其惡著矣不讎晏與昭四年取郭壇襄帶轡年春季孫宿救台一逮入輒邑未有書蟲著父檻又向人滑皆附庸之圖書救金入鄲則為議題附庸事矣然魯有二鄲斗近言昔東郡救台遂入鄲典此取鄲叔弓疆鄲田是也取當言也一近齊城諸及鄆齊侯取鄲歸鄲讙龜陰田是也本魯田也然說者疑今之取不擊之書以為非束鄲蓋不知其為附庸而誤以為莒之邑耳取附庸赤國矣何必繫之國乎夏秦伯之弟鍼出奔晉 |
| 4 | 書弟者親親之義則親親而奔罪秦伯也秦伯以千乘之君不能容一弟載之書弟非鍼不弟奏伯不能弟爾典陳侯之弟黃同以此防民後世猶有尺布斗粟之誠沉微春秋乎 |
| 5 | 洲月丁巳邾子華卒 |
| 6 | 晉荀吳帥師敗狄於大鹵 |
| 7 | 僖文之世秋實橫于中國齊宋魯衛皆罹其害文十河年魯敗之于城成十牟年晉敗之于交剛其害遂息今諸侯來見我患而荀吳敗之于大鹵大自歸太原太原在晉之東北無力為晉邊鄙之患而晉敗之數十恥年蟲吏伐鮮虞十七年復滅陸渾之戎則吳蓋赤好武功者也于時裁卿日張各立功鄭固其寵趙氏韓盟會滕荀氏以戰伐顯則吳之勝非晉惑利蘇氏之讓也秋莒去疾自齊冬于霸落驪其由奔吳向密州之茂去疾濁一袖霸委展典繼立以義察之誤子均惡也父說我去疾弟能有莒而奔齊固不千矣展典繼至而不能詩賊膚為有父乎故去疾雖世子而不言世景不足眼世也展輿既立踰年南不言子不足異子無故曰三千均罪也叔弓帥師疆鄲田 |
| 8 | 書魯乾取鄲則曰國盡曰矣安用疆之輕之則然矣安用帥師賜之用是知取鄲非西鄲也近書之陳鄲也魯乘莒之亂以取其田鄭民不順也裂是態師而聽之其惡甚矣 |
| 9 | 葬邾悼公 |
| 10 | 各十有一月己酉楚子虔卒 |
| 11 | 經書卒而傳以為我吾所不曉說者方文其說比搏而鞭經吾不知使後世無傳則安知楚子為弒不知楚子為職則是春秋庇天下之大道也未聞聖衣作春秋而莊大道也 |
| 12 | 楚公子聰出奔晉一一辜賦 |
| 13 | 楚子麋卒而公子比出奔則此者必豪之孚有所不容蒲嗣君邑一川二年春晉侯德韓起來聘夏叔弓如晉諸侯即檻小國朝每夾國聘焉禮也韓起之東聘通嗣君也故叔弓如晉以報之報裹鄭殺其大夫公孫黑 |
| 14 | 傅謂累者作亂而殺之則殺之得其罪矣而以累一上之辭書之何耶則黑之亂君必有以致之者三秋不盡人以罪亦有以致之聖人豈以國殺為文哉 |
| 15 | 冬公如晉至河乃復季孫宿如晉襄公八年公如晉公在晉也而晉侯刀置公于國而外會季孫宿于邢丘以襄公之幼弱會襄公不若會季孫也今公即位而朝于晉晉侯桓公至河方德而季孫宿如晉以昭有童心得公之朝不若得季孫文聘也于時季氏專政昭公特主祭而已昭之失政同也而晉生諸侯豈得輕人之君而重人之臣哉獎其臣湫沮其君不可以訓故至河刀復為善大矣而不為之諱貴不在魯也晉之罪乳二年春圭正月丁未滕離原卒夏叔弓如滕五月臨滕武公所江陵請傳一夢末嘗會勝國之葬襄醫之葬滕子來會葬故魯壤翻章報食之然突主之罪魯有所不會或以後者掌雖今滕小國而禪師會葬何厚私情而蕃丑禮也犀薄藝聞諸侯之情見矣秋小鄉憲沐朝一 |
| 16 | 八月教寄擊叛兩題階飛堯黯託一翟一付巷月今寒六月各則今之書也夏旱秋滿陰陽之洽極矣駕一刀 |
| 17 | 北燕伯數寵奔羲毋覽韓二一北燕未嘗通中國自齊高無奔之不數年而北曉亂雖於伯測罪求可得而知吾疑高止有政誘其暴惡虺以中國喪制治夷狄則其制不能不擾擾一則民患之故燕伯內不能容以出奔焉然齊晉魯皆此燕之鄰不奔晉魯而奔齊此又眩于高止之難而以齊為重也一 |
| 18 | 四年辜盲王正翼大雨雹 |
| 19 | 陰陽不和蔽而為雹冬大雨雹而正月復然其陰陽之災甚矣噫安得皇極之主以敘九疇哉夏楚子蔡侯陳侯鄭伯許男林子滕子頓子胡子沈于小邪子宋世子佐淮夷會于申宋之盟號之會矣夏交好兵戈不與生民實小龍然非吾之利也晉楚禾合末鄭滕都皆聽于晉不敢從楚也晉楚能合諸侯而事於晉楚之間晉平怠義政權歸八卿不復聞諸侯之北南也故楚雷為于申之會樓十五國近君而臨之自頓胡沈淮夷之外皆虛國諸侯也既而兩用之以疾于果小不順則滅陳滅蔡琳快其虎狼之暴則何忍哉然晉之失諸侯請于東而見于中吾重者晉平惜之為晉計者自家既盟之後西修政刑以和諸侯時合而盟諸宋衛之間以一其志無犯楚怒無侵楚疆修其內將無其蔡則內不失諸侯而外不必聞楚矣徒見宋之盟兵戊偃息民用安靖遂以為泰新而不慮楚人收諸侯以自封植也噫此則趙氏忠而無謀者歟 |
| 20 | 楚人執徐子綺楚子將以諸侯伐果徐既聽于會矣而楚疑徐于出於吳而執之此豈霸討哉故稱人以執也秋七月楚子蔡侯陳侯許男頓子胡子沈子淮夷伐矢執齊慶封殺之 |
| 21 | 楚之讎吳久矣今以入國之兵伐吳非為慶封計也特以慶封為質爾慶封以崔氏之黨而出奔自魯而適吳魯不之討吳赤匿之此固天下之惡殺之正也然殺之患生於道而聖人以諸侯共計羈文所以御夷狄而存中國也楚莊王入陳殺陳夏徼舒聖人與其討賊之文以楚莊為夷狄之賢君中國不能討而楚許之子楚所以責中國也今楚之伐果不以討慶封為辭直報已怨爾及美而執慶封殺之億存以為虐也此所以不得以討賊之辭書之然慶封自魯之吳事魯不久匿之使封在魯則伐吳之役移私魯矣竊為魯懼之此可為匿鞭者之戒一庵亢考城賴一新一夕妻鳴呼楚幾瑣而伐果執殺慶封滅賴一至是我管平嗣霸偷安苟且坐視而不敢天下何賴彼蓋以晉楚交奸焉刑吾竊以聽官矣九月取部 |
| 22 | 襄蟲年莒人滅郭郭木莒矣今之取鄭取之書也莒得之以為附庸魯奪而滅之不係之言非莒之邑附庸之邑也莫取鄲同魯利莒之亂前日取郭不甚矣然鄭國非莒邑莒藏之而魯取之侵攘克奪轉而相之小國之民何以安哉冬十有寸月乙卯叔孫豹卒 |
| 23 | 五年春王正月舍中軍 |
| 24 | 襄十一年作三軍三分公室二家各有其一今壬氏則仲孫速卒襄未能攻叔民則叔孫豹卒嫌旁世爵季孫宿乘機而弱決家之禮故舍中軍四分公室叔仲各一而季孫獨取其二山家盡賦之闕貢于公昭公時不偶人謂十兵非公室之有欲三一家無橫得乎然魯本無軍季氏征之以作二軍吾既言之矣今營中軍味者不察更以為復正季則之惡豈情徑行其何畏而復主哉不知其假復正之名以行其姦也方兵軍鼎立不合中軍則無以分單于叔仲之手也故假曰復了軍既草三萬二覺可杯四分而軍不擾獨取其大而叔仲無若之何也聖及聽其要故不書後二軍而書舍中軍舍者稟也且初作三軍季氏將一軍淑氏將中軍仲氏將下軍令叔豹不幸而死奏豎牛之亂況予見殺故季氏得藉口而復中軍焉其實則舍中而為計昏舊為四也復正者果如是乎公穀之說疏矣 |
| 25 | 楚殺其大夫屈申 |
| 26 | 稱國以殺罪累上也楚靈初疑徐出于矣而執之今又疑屈申貳于吳略殺之精思之君其何以自安乎宜其友禍也 |
| 27 | 公如晉 |
| 28 | 公前年如晉而晉鄉之今復如而不恥亦足見其庸弱而受辱不愧雖 |
| 29 | 夏莒牟夷以牟婁及防茲來奔魯二歲之間取莒之郭取書之即今又謂其叛臣以攘其二邑書曰則羹蔡魯赤何彊哉開疆柘池則三家賓蒙其利藏亡匿隸則魯君虛被其惡周公之神靈番泯吾知其情腕考九泉矣餘義同都庶其神故以二秋七月公至自晉士汁兵無 |
| 30 | 戊辰叔弓帥師敗莒師于盼果紛泉魯事也當以牟夷之叛來討叔弓乘其不備而道取之其敢則喜而兵則不義也誘人之臣竊人之地焉逋逃主彼鬥書衷魯魯恨無隙以入地矣尚何以戰為黨叛恬姦冒恥者利其為惡甚矣秦伯卒襲冬楚子蔡侯陳侯許男頓子沈子徐人越人伐吳楚既睦于晉兵不復加中夏固亦幸矣然吳楚之憾日深諸侯歲受其役陳蔡許鄭亦不為不勞矣吳自襄十四年至是凡四受楚兵其間惟笑遏伐楚而卒於道實未有以報楚也而楚兵無歲不行於吳境吳非法也養賢取銳以坐敵楚師故柏舉之役一戰及郢楚幾不祀用是知僚與閭閭非怯乎楚其為謀深矣若楚靈者其赤暴而無策歟雖夷狄相攻中國所不治然吾怪楚數伐吳而吳無以報始論之以為勞兵無謀者之哉若夫越初見皋經而書人使文爾典盛史會美人郡人同非裹貶瓦一八年春王正月杞伯益姑卒葬秦景公夏季孫宿如晉尹眉馭魯連歲稟莒甲匿被人取二師疑書之訴於晉也故季孫宿述如晉聘諸事實以破莒謀畫重杞文公八 |
| 31 | 宋華合比章奔衛一一筵 |
| 32 | 華合此之奔傳以為寺人神之書也宋平在位四一十年魯髦不矣無足怪者世子瘦父子之親如獵狐兔亦內寵有以亂之可要內寵則近寺人亦其一漸使然則合比為寺人之語豈矣嬖內寵而殺世子則父子之恩絕近寺人而還莘氏則君臣之義乖平公之得其終幸也 |
| 33 | 秋九月大雩 |
| 34 | 楚還罷帥師伐吳 |
| 35 | 楚執是伐吳者凡五 |
| 36 | 冬叔弓如楚以諸侯兩事晉楚季孫宿如晉則不得不以叔弓如楚也 |
| 37 | 齊侯伐北燕 |
| 38 | 將納北燕伯 |
| 39 | 七年土卿王正月暨齊平 |
| 40 | 齊自靈公莊公再世讎於魯北鄙之民無日安靖魯赤倚晉以圖之比德以伐之景公繼故而立故光君之轍鹽修好恭曹鄰故即位之初當以慶封來聘齊葬聘魯而魯無以報之則怨未除也故明年慶封來奔齊以爵納忠之叛臣蓋有意焉其後仲孫揭嘗同高止為我杞之役叔孫再同國弱為虢之會無盟主之令而已非齊魯交鄰之義也今魯內睦煮晉南達於楚束婚于吳齊實懼焉故欲干雖非齊之欲勢有所不得己也既不可曰及齊平亦不得日會齊乎故變文而書暨暨者內有以彊之而外有所不得己也如定十年宋公之弟辰暨仲佗石謳出奔陳者同春秋各因人情而立文不以文害情左氏以為新暨齊平以比州公如曹夫年書寔來之文若然則下安得有叔孫嫌如齊淮盟之事乎案定十一年又鄭平繼書叔還如鄭淮盟與此事同文一用是知左氏之說迂矣午月公如楚 |
| 41 | 魯交事晉楚前年公如晉則今不得不如楚王叔孫嫌如齊淮盟 |
| 42 | 盟所以質疑既平矣尚何盟哉用是知春秋之世非盟不信也齊之東平亦既屈矣而魯之暨平有所不惜焉故既千而繼之以盟淮盟者前定也定于平之日矣故叔孫錯至是而往淮之則天子之日已有盟之期有盟之意而不即盟蓋褒魯有所不情而要其至焉噫魯若東得己而暨平齊有所不信而選盟畏者均非所謂書哀也然齊魯因是而交好繆昭公之世無辜場之警則平與盟雖非由哀是亦春秋導羹事爾夫復何疵夏四月甲處朔質有食之秋八月戊辰衛侯惡卒九月公至自華東年有七月癸未季孫宿卒季氏之有宿季氏之禍也非幸也季友之賢聞於諸侯天下貴之繼而又于相二君儉德昭著魯人懷之不幸而得宿舄成季文子之辱大矣人之幸莫大于有千人孰不有子生不肖子不愈于無乎然所貴乎有子者以其賢而克家也今季氏之侑有曰當時觀之奪公室之權執魯國之命君制于己臣聽于下無敢違忤其赤尊矣自今許之不免嘉徇道臣以成季文子之後而世有道臣膚為季氏之福乎極宿之罪則外于不忍之誅內蒙不孝之戮其死于牖下識幸而魯與季友何不幸也其子意如至于逐魯君廢國儲然其鋤基皆起于宿春秋誅禍首則宿于此罪不容進耳有二月癸亥葬衛襄公八年春陳侯之弟招殺陳世子偃師春秋書弟有二義皆貴在兄也弟而賢刀至于不相容兄之道也不相容是弗友也弟而不實力至于不能制亦見之道也不能制是失故也惟鄭之段則李昭道為輕而道在段故不書弟如陳侯之弟黃出奔楚是不相容者也若宋公之弟辰入于蕭以叛是不能制者也今陳公子招至于殺陳世子偃師問為能制之乎故書陳侯之弟而不書公予以陳侯尋能殺其弟而禍及其于也然招之惡赤既貢盈蓋上抗其兄下殺其姪卒之召楚人之虐陳以不祀皆招之罪物雖然排陳侯有以寵之不至於是故聖人輕陳侯之弟言之謹其源也夏四月辛丑陳侯溺卒 |
| 43 | 叔弓如晉 |
| 44 | 比年以來魯之君臣交往來于晉楚之間其馬役也勞矣豈獨魯焉然舉魯以問他邦小於魯者可知矣 |
| 45 | 楚人執陳行人干徵師殺之 |
| 46 | 陳侯卒而赴于楚常事也而楚殺其使何哉蓋徵師赴裏楚必問所獸繼世者招既殺世子則欲師何辭以對此所縣見殺池然殺世子者招也徼師何其微師之來知縣命趣裏而已嗣君之立與世子之死非微師所宜受其責則楚殺微師非其罪也書人以執書有人漸殺其謀霸討明矣陳公子留出奔鄭級萬一笑盜理招殺世壬而益顯簫蘿陳侯卒微師赴于楚楚瀾詰某殺孚而殺之公子留懼而由奔然則留既蟲矣不書弟而書殺母弟宜立也若留之不宜立所以誅招而正竊視之汾過八似厄門弄秋搜于紅艾一幣一煌忌配土一嗚呼其家顯蠡誤深哉欲得權則假禮以欺其君欲得寒則徹樂以圖其民苑四國之大禮魯曠世不講矣今三家既分公室其柄舛由于已故羌于紅數軍實而已籍疏周之禮以歎昭公焉且春羌夏苗秋補參將周禮地然冀苗獵之淺禰狩獵之深今于秋宜禰而用春之翼何哉官家非不知堯之獲寡而福之獲眾雖姑淺獵而寡復以示眾不貪于弋獵也一用苴由禹禮上以欺其君下以罔一其民其實則數軍實而已而請者疑其秋而萬為蟲矢時盍于紅羈非地不知失時非地在所不實謂欺君罔民不可不察也不然前乎此其家未分公室何以不克田哉八陳人殺其大夫公子過註 |
| 47 | 陳哀既死世予能殺則制陳壽命者公子招也命制煮招則殺過者是謂招之命爾今不書招殺過而以陳木討賊之文書楚不與招之得討賦也且殺世子者招也顯道與聞超招實主其謀而移罪于過安得議議親義哉招譴殺過欲以賣楚也楚豈不知醉故而欲輔禽景龜除之亦愚矣楚人固已不與嘆讓道而況陳興爭陳人不與其殺過增自洗慚況春秋恭遇聖乘所以書陳人殺其大夫公子道以陳衣眾討篇文也大雩冬十月壬手楚薛滅陳執陳公子招放學于越殺陳孔枲葬陳哀公稱史照卜一嗚呼陳之城公子招審韶也欺君父之書殺嫡立脈內相魚肉以招楚師蟲虎兕搏人固其常性然弊人爭怒奮呼拙嘉其來則虎赤未敢履人物室罰而搏噬也吾詩中語招也不足以謝陳人彼楚夷狄爾在所不治也然楚雖夷狄亦假義以濟其暴乘陳之亂而笑其藻稷執罪人而教殺之以禮而葬陳侯矣取亂侮事蠶義出於夷狄中國其亦有霸主乎晉平者此其罪大矣然微師赴喪而楚蕪之公子招殺世子郡陳國而楚纔敢欽則刑政可知矣此無足較是乃夷狄之舉也九年春叔寡會楚子審疏 |
| 48 | 楚因陳亂而滅陳諸侯宜懼而魯籌家之積不城觀予招書分蠢室墳分繫靈惟其所欲大荒以藪軍宜韓公特董祭糞號編已使其不逮為陳之亂者未得其間也楚兵束指魯其殆哉故叔弓會樊子于陳謀楚之釁也然于時國命制於三家而叔作事不攝乃轉蘇尊會薨叔弓賒疑孫爾用是知隨家有長清楚也寧蓋鄙吾不能正而使楚得以行虐謂橫講棟鼉嗣有罪焉蔡陳既滅而後書陳則聖人蓋豕典楚髦寶滅陳也不與楚之滅陳病晉也一一肇九翼惻蠻一朽 |
| 49 | 許遷于夷一庾鴈書克異尸 |
| 50 | 許索是尋遷堯華後艱謹于白羽又遷于容城凡習邊事為鄭滅蠹津擢予為國不恃遷以固恃德曠存許夷部也固無酬貴其德而其守邦之策何真柴謬且竦哉嘉寶稱車如坐不維之舟夏炭乎沉浮不能耳保焉得案賓具誅專畏者鄭而所恃者楚苛獸楚之力西輒鄭鄭何敢加許然鄭數伐許雖有所專赦何耶則詩所以事楚者有所不至也既不能強又不能轉禹朝夕韋夏挈國而逃吾氣詩之流自取滅也非無能滅之也夏四月陳災夕又床災非是不書陳寵滅矣安得赴時楚子在陳而楚于我我弔爾授書蔡陳既滅則陳巳厲楚鳥得曰陳蓋陳雖滅而其君存楚嫌大笑之在楚而以陳延焉聖人赤因其名而存陳存陳所以誅楚也秋仲孫翟如齊邊阿 |
| 51 | 覆農之子遂建弟轉運無嫡子以弟覆羈後覆幼達私予綴攝之襄共十一年轉卒囊刀嗣壽今始見于經聖木書難以著仲氏世奭焉齊既乎于魯故覆如寶齋聘翅輒一 |
| 52 | 冬築郎國常之費一測二尸 |
| 53 | 諸侯苑園有常地離嘉聞而樂之奪民利也允四年公狩于郎則嘗為田狩之地莊二十土年築臺于郎則嘗為登覽之和其卷之有漸則成之有日今築以為國豈危莊專韓繫之也夫苑囿不虛築有國者以之謂獵治兵講軍國之禮焉非苟為玩也三家既分公室兵民皆制衣已故多其國以為搜狩之地其道若公而其情實私也十年春王正月夏齊稟施來奔壤高陳施齊之權臣與魯之三家無異也力醜勢霽交相持以相併寧氏奔則高陳鮑益橫矣秋七月季孫意如叔弓仲孫襄帥師伐莒魯初有三軍作二軍自襄公始吾于作丘甲作三軍既言之殊者徒見魯有四卿並出或三軍並由武二卿並出因帆是定軍制吾竊哂之且鞍之戰四卿之出豈魯有四軍耶考之於傳凡軍出有將佐二軍並出則軍各有信有御有君焉故晉師之出有八大夫得時者豈亦晉有八軍耶即今季孫意如叔弓仲孫蕤伐莒三大夫並出說者遂以為舍中軍吳家餐分公室故三軍並出彼徒見二大夫之地遂典軍數合而意之謂且季孫意如固宿之子而骨孫程固蔑楚子也而叔弓則別族非叔孫氏之事孫乃叔者之子而叔肝之孫曰何為亦得一軍哉若然則我言之師獨季氏將上軍而叔書佐之仲孫翟為戎右耳固非三軍並出也然師舉元帥春秋之常今將佐並言何耶蓋將尊師少稱將今叔弓又覆皆卿雖以佐行不得不書也亦足以見季氏之罪一出而將佐戎右皆大夫矣天大夫之出勢力均者皆兩言之使又介赤然襄十四年向之會季孫宿叔老並在會哀二年句繹之盟叔孫州仇仲孫何忌同在盟眥兩言於策不獨用兵為然也然魯乘莒亂取郭郭誘牟夷而得牟妻及防茲赤已甚矣無怪莒人有紛皋之師也而叔弓且乘其不備而敗之矣今又二大夫並出而扼莒莒何以堪之無乃以從牟夷之言而讀書可取乎誘人之臣以竊其邑又因叛臣以謀其國不弋仁孰甚焉此固季孫意如之所為也不如是無以焉意如一萬戊于晉侯彪卒一蠱 |
| 54 | 九月叔孫嫌姬音辯霜薦二 |
| 55 | 嫌叔翼韓蕤乎韓愈馭一弭鸞莘農葬晉乎公諱冀門盧野蕪薪臧井十石二冠講暴睿繁蘆華皋鼎雖幾只十有或無幕主二月叔弓如宋葬宋平公夏四月丁請楚子虔誘蔡侯般殺之于申般弒君我父品自立天下所宜討也楚能聲其罪而伐之誅其君弔其民置君而反則雖在夷狄聖人且與其有王者之風今度以盜賊之計引入陷穿而禮之實利其土地得其玉帛虜其子女而已是天下之元兕也故前乎此諸侯殘殺諸侯者有之未有斥名者於楚特名之聖人惡之深矣故雖若殺之惡而君子不與其計不正其誘殺諸侯也蓋其禍心不在計般志于城蔡可楚公子棄疾帥師圍蔡 |
| 56 | 楚虔殺蔡侯國蔡國凡八月不解卒城之而後包嗚呼毒哉一 |
| 57 | 五月甲申未及歸氏薨一竹 |
| 58 | 襄之妃昭之母 |
| 59 | 大搜于比蒲鯉 |
| 60 | 寬奏請也四時均田也聖投因時立制為淺深詳路之則以順天便罵薛方春生言之時聖人順兄地好生超德而不忍加殺戮奏其時故卷曰曰菜擇而細慕義而已集若夏苗秋獨冬狩殺取無算也魯之墓者乎太輦者蘭皆寺夏秋冬之間而用春囂之聲何其無識監草家作止軍舍中軍以分公室臺靈民而稱竊惟民之不成其數也故晏羌焉疑民顯庚其金獲也故不用苗捕狩之禮然則非仁也誤也蓋三家志著數軍實以傾其民心使民知有異東而不知有魯爾非為田狩以共宗廟賓客充君之庖也此祈關雖夏秋冬而專用草歎言大者聲丘甸之兵而盡搜也說者以為僭天子過矣且天子諸侯均得萬天子以軍諸侯三軍或尋軍武一軍合而盡克均謂之大荒魯安得六軍戒借天子哉此徒見其書大遂以為僭不知春秋書大為僭者惟大字而已大開大冀皆田獵教兵之名天子諸侯同之非惟也特論其所以翼之故則褒貶明炙 |
| 61 | 仲孫理會都于盟于稷祥一 |
| 62 | 邪悼公嘗讎恭魯魯書之實晉執都于取都田既而庶其竊邑來奔嘉我繼以叛至都失邑失臣失民實弱且危故不得已而朝魯襄二十八年之朝是也昭元年悼公卒莊公子來道於魯今仲孫襄會都于盟于稷祥念嗣君善修堯好也秋季孫意如會晉韓起齊國弱宋華亥衛此宮佗鄭罕虎曹慶祀花千厥愨喟只 |
| 63 | 蔡般裁碧堯虔滅蔡均秉下之失惡也初殺之道晉不能盡固愚羨之會前今楚討般而出救之則失之講授故厥蕙豪會晉洽諸侯之大夫觀望丕進蓋不執則懼蔡歲而罪集者晉教之則恐恬筮而為貴于楚故出兵于矣而示救蔡之形實不益教也聖人不與人以無賞聲名故書會而不書墜焉然壇淵之會謀淵宋災而亡其實則聖人書宋災故而大夫皆人辭章之地大夫無貶詞何哉蓋于時雖實暴橫晉久不振其能一舉而犯虎狼之鋒乎故厥愁之會食雖不及救而聖人不貴不彊人之力不是也若不能救而徒為是會以釣救恪之名此聖人所以書其合而不書救以譏之則大聖人不貴其不能救譏其無實而取名也九月己亥葬我小君齊歸 |
| 64 | 冬十有一月丁酉楚師滅蔡執蔡世子有以歸用之楚靈暴虐於是極矣充兕搏搜既他不喜則獵央荷戈而襲其後何用犯眾所疾也今楚虔誘殺蔡般圍蔡八月既滅而虐用其世子嗚呼我國者有矣未有若是之酷者聖人言語書殺書圖書滅書用之不以夷狄而略其辭桓楚之誅所以傷中國也然楚虔滅陳滅蔡方似羈得志而不知乾谿之戮近在旦夕蓋罪惡貫盈天所不容而況于人乎蔡般吏蟲恭星八月則世子宜立矣既立未踰年稱子而寶書世帝蓋察使死於誘蔡國受國者八月父不成喪而國遭童雖未至過國城而有有所不屈故強價而用之也則夫有蓋能死社稷者故以世子書能世其父把金羊乃曰不君靈公故不成其子非也書曰世子乃由不成其子耶父雖不義而得國何與其學尤公弒隱自立其道與蔡般同至莊公之生聖人何以書子同生哉聖人不以其父而不正其子父雖琢正而于其嫡子則不得不正之所謂不成其子者穿鑿甚矣十有二年春齊高偃帥師納北燕伯于陽燕伯之奔齊于今十年齊于是始納之亦緩炙六年齊侯伐北燕將納燕伯而不克蓋不能納必得路而止也聖茶惡詠其實而子其名故不書納焉今納之不及國而納于陽陽燕邑也其後不復見于經不聽卒歸燕與不也然諸侯之人有正篡聖人于名不之以見之鄭突以篡入于標故名衛侯以正人于夷儀故束名今燕伯裳正也見道而奔倚齊而入故亦不名以別其說惡焉以增月壬申鄭伯嘉卒一暫一 |
| 65 | 夏宋公使華定黍聘全一蔥州宋干選葬議盲會講華定來聘通嗣君且拜叔弓之辱也寶一山川一一二 |
| 66 | 公如晉至薄刀復忘利一擾一縷尺夏照公之前公之如晉者多矣未有半途而後者文八年公孫敖如京師不至而後不至京師而自復非彼有縣卻之故累地今昭公如晉者七而至河刀復者五說者皆以為得罪者晉昭公何負豹晉而得罪如是之多也惟腆年公如晉至河刀復繼書季孫宿如晉蓋昭體魏迭政出季氏季氏疑公如晉有以議己也故輕公待命于河晉辭而已如晉則季氏之此宿裘誤也晉侯不察以羈魯政既不在公周公楚朝采著得宿之聘也故卻公而聽宿焉至五年公如晉晉聽公朝公必有以言其故自五年之後季氏亦不敢如晉疑晉聽公以治已也然晉實不能治季氏何則貢賦之所出季氏專之道季氏則無以得魯貢故其後公如晉晉皆卻之懽公復有言以道季氏之志也又公末年內追于季氏則寧奔齊而不敢奔晉知晉佑季氏而不一典已也其事之言於經者首尾甚白第學者不考爾觀乎比則至河刀復之故可知矣說者以為得罪于晉而晉師之徒得罪則不敢朝既朝則非得罪也若其實罪而朝晉晉何不聽其朝而詰之反卻其輕何異哉此固不近人情赤意之可五月葬鄭謂公嗣茫楚殺其大夫風熊匹 |
| 67 | 稱國將殺罪累上也恥八孔秋七且饗精月公子怒出奔晉是必不施季再者不免于季氏而出奔則忠于公室者矣公之黨骨銷馬季義之黨日侈昭公何以安嗚呼悲夫一踵一 |
| 68 | 楚子伐徐晉伐鮮虞一三降仆楚虔春秋之桀紆曲而聖人爵之晉昭中國之威文也而聖人狄導用是知聖人貴晉昭重矣楚虔滅陳滅蔡至是復伐孫可不謂甚乎春秋書楚子伐原以不誅誅之也晉昭首嗣霸業蔡之歲有之殺坐視不敢觀楚之彊鼠拱折縮而不敢犯叢爾鮮虞固未嘗犯晉之牧圉晉伐之何為者哉大老晉畏之謂耳乞憐小者晉扼之翼目疾視此固夷狄禽獸之常態非霸主之事也宜春秋書晉以狄只 |
| 69 | |
| 70 | 十有二年春叔弓帥師圍費 |
| 71 | 費季氏邑也季氏執國命以道其君南蒯弄邑兵以叛其主嗚呼赤天道好還理之必至歟抑季氏之尊有以啟之也天道幽遠有所不得者而季氏攘竊以抗其君欲其臣忠於已得乎孔子曰天下有道禮樂征伐自天矛出吞下無道禮樂征伐自諸侯出聲諸侯由步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茅失羹陪臣執國命二世希不失矣蓋諸侯抗天子則來吠抗諸侯束夫抗諸侯則陪臣抗大夫馴致之漸也今夫為太子而不者其父則無怪夫其子之悖恭已也為人異而不忠其君又何以貴其臣之數己乎襄七年 |
| 72 | 私邑非羈南氏也實自封殖爾不知南氏因城而益固其襄心以生非所以為季氏之利也故二家之彊首於季氏而陪臣之叛赤首奏寶其自封殖適所以自禍也此可為營私背公者之戒哉今費之數季氏不自固而叔弓圍之叔弓非兵家之黨也封之臣也服則己城之以羈恩叛則公討之以賈怨恩歸于已而怨歸于公鞭刑屬公而服則歸已意如之姦則深矣而昭公何其不爽哉此其所以卒見逐妾季氏也夏四月楚公子比自晉歸于楚弒其君虔于乾谿楚虔初立公子比奔晉則比固不能於虔久矣今辜疾謀道如此之疾處也因其所疾而以弒君之故比歸而遂賊處處之盛意出于棄疾而禍成于此聖人不宜誅其意而言此識者蓋楚虔無道比與棄塞均欲珩其道此因棄疾而堅其欲載之心稟襄假雖以成其篡奪之意故春秋而書而並誅之經書楚公子棄疾殺公子此則比蓋墮棄疾之計而褒堵爾然比歸楚而弒君其惡夫矣讀春秋書歸不言人彼關歸為喜怒為惡者吾欲問其說楚公子棄疾殺公責態訂 |
| 73 | 比弒君潛而不惑討賊之謹書之非討賊也盜殺盜畫裁處之意淹出量稟疾稟疾特因比之有弒一心而以假手於此書此宋之處蓋疾虔之久得閒則行其志不知禁疾用其道以濟己之欲故比之弒七首未驛而棄疾殺之以自立彼棄疾之殺比一蓋曰吾為楚討賊也而不知聖人照其惡而不即討賊之辭書之也噫觀乎此微春秋亂臣賊于後世其何以辨之一秋公會劉子晉侯齊侯宋公衛侯鄭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于平丘晉之霸業不振久矣平公既和于楚為宋之盟晉蕪聞楚之志遂不復出會諸侯我杞之役壇淵干虢之會皆大夫爾于公不出也楚用是橫行天下滅陳滅蔡惡薰天權而無所顧忌今天動其惡內自魚肉晉昭于是乘其機以復收諸侯會十二國之君于平丘而轉劉景會通其得其機矣則會而陳蔡二君復有其社稷其為功實大聖人以其有存亡繼絕蘿勒故爵列鉞序實子之也八月甲戌同盟于平丘公不與盟晉人執季孫意如以歸一降 |
| 74 | 會盟再舉地者曰千丘亦與其一則平丘之盟聖人蓋善之然葵丘首止之盟以宰周公王世子不在盟故再舉諸侯以見其非伉宋之盟以言諸侯之大夫故再舉以志其非專今之盟劉予寶同盟一無用再舉而再舉者辭煩不殺以見其衰也雞澤之會單子同盟不再舉則如今日吾舉平丘為貴矣然則何以責之蓋一會而內能治魯之彊臣外能復陳蔡之後也復陳蔡之後先儒固言之而公不與盟典執意如之事吾竊有說焉說者皆曰音侯聽邾莒之訴而不與公盟執意如以歸邾莒之訴于經無以見十年意如叔弓嘗伐書以為莒之訴者猶然也而都子十山年方為覆祥之盟何以訴為要之二國之訴無以見不可臆度以經文觀之蓋意如欲專盟而公不得盟晉侯因其專而執之耳且魯之襄昭皆膚君權制于三家久矣邢之餐公在晉而季孫宿專言漢梁之會公在會而大夫擅盟意如視以為常罵今平丘之盟意如欲專歌而公不得與難也弊音諒盟公也文十八年季孫行父會齊侯于陽穀齊侯弗及盟成十八千公會晉侯賢沙隨靈冀奢邊皆責其外故齊侯不盟行父晉侯不見公也今公置不得與盟豈晉不盟公乎用是知意如止案而公不得與盟也繼書晉一人執意饗聽得霸封禪言人以執何哉不歸京師一而執以歸勸劉于翟會倚王命以令諸侯而執彊一臣不聽舉天子稱鼻予奪書此其所以非霸討壘然能即會而為魯抑權渾固不可以掩其義既與一難重我不可不責其學也 |
| 75 | 公至自會黔蔡侯廬歸于蔡陳侯吳歸于陳一設一每一陳蔡之復雖楚復之實晉之力也晉乘楚亂而合一諸侯于平丘故楚人懼而復陳蔡陳蔡之廟復無一食者晉也故聖本不言自楚而以自歸為文外抑一彊矣而內予晉也然蔡廬陳吳何以名曰貶彼獲一奉其社稷何以貶為君子不貴苟得苟得一金君一子不取而況千乘之位乎衛人立也今果廬雖得園 |
| 76 | 得希楚爾王命何有父受何在此其所以不可不一二爾則天為星廬者雖受楚命必請于天子如緇一禾之命武公然後為益氣然有得黻冕而得之英狄道為辱菲所城為貴也叉璉冬十月葬蔡靈禪庭頸尸一 |
| 77 | 廬獲國寵葬爵超過腳一藻之一公如晉葬河刀復一臥吳滅州率下山川東道楚笑粟楚亂平王新立而藏之三初入州來而卒至于城夷狄之心惟志業蠶食而已子有四年春意如至自晉一 |
| 78 | 意如專制魯國公不得與盟晉侯執之是也雖殺乏天下無以議晉何則除魯患以安魯固魯之利樽安一國之功重釋千人之恩輕普韶不權其輕重而舍之吾以為失刑矣故聖人去氏以著其惡代晉侯誅意如也 |
| 79 | 二月曹伯滕卒夏四月 |
| 80 | 秋葬曹武公滄枕馳人君莒子去疾卒冬莒殺其公子意恢公子而不言大夫非大夫也舉其貴而已矣稱國以殺罪累上也去疾卒而意恢殺則意恢者去疾之孚也去疾自齊入莒必意恢有力焉去疾宜有以厚之今去疾卒庚輿去疾之讎故能立而殺貴收焉則意恢之死非其罪去疾累叛也去疾累之是乃所似累去疾也肆一 |
| 81 | 十有五年春王正鬼美予夷末卒二月癸酉有事于武震籥人叔弓卒去樂卒事宗廟主孝君臣豈想聰典孝孰重曰孝重君子禮其輕重而難以情則素翟辦末矣有事于武宮宗廟之禮池禮主乎孝叔弓卒君臣之禮也禮主乎恩孝重識惡輕則宗廟之禮也禮不可輟今有事于廟而為長可取樂焉是以輕廢重也春秋不可以無譏官網有事于太廟仲遂卒于垂壬午猶繹萬入去籥則夫之無恩宣公非不知繹可已而不一己也以仲遂有私恩恭已而負大惡於國故不為迅廢繹而徒去籥也繹享實也有事於武官奉先此事實可己而不已奉光不可己而已皆大矣然宣公大業七恩而昭公失于不孝不孝之罪重而七恩之罪輕而說者乃重責宜而輕責昭何哉蓋宣寶詐而昭則過而還無過故之所以異也于時魯之鄉皆三家甫惟叔弓非三家之族公實賴之今其云亡此公所以深戚方淮祀事而特為去樂固無暇議其禮也雖然去樂則失矣而有事于武宮此何為者哉諸侯四廟與太祖數廟為五武翻廟篇鬼久矣而成公為之至當此固違制自成迄襄又三世不毀此記體者所以有武世室之神也聖人者其言之非荷著去樂之失抑亦是武官不毀違制甚矣尋勁拭點鸞爵妾夏蔡朝寒濕奔鄭蘭讎一神姑事一汀蔡干公後顯蔡纔暮寒而求天出奔亡國華君固一不足與圖存也非氐聊羈費無極以反間詩朝果而達題雖耽經無所考理載然歟楚之復陳蔡蓋非得匙隸豚廣勢有所不備也今蔡得賢佐則驥其讎楚故峽反開逐之無足怪者其後蔡悼篇楚所拘卒死滋雙隨泛謀蔡深矣然此蓋階賦復蔡也八月丁巳朔日有食遂 |
| 82 | 秋晉荀吳帥師伐鮮虞一 |
| 83 | 十工年晉侯伐鮮漢書音狄之也今苟果伐鮮虐及無貶辭何哉夷狄叛患不可不去獨觀其師之義不義爾前日楚方滅陳滅蔡而晉不問乃匠禪上故而伐鮮虞是以教之今中國少靖而鮮虞左晉之師或為晉患故苟吳征之然哀之數曰非此僅免於貶爾襄昭縣東用兵無曲直多書主將皆大夫專兵轅五已珠也無是二者顙兵之所加柯知而善惡見矣尸冬公如晉 |
| 84 | 公屢如晉而晉卻遷至河乃復以季氏之故也今禹晉方為魯執季氏而釋之公無所博晉無所在故聽公一朝焉晉子卒則季氏後橫二十一年如晉則晉復郤公矣晉帝越死抑公之不幸歟千有六年春齊侯投徐睡艾一一芒一靈畔徐肯齊案之靈因稱輦園宣成襄之世家見寄經晝從楚甫昭講年車與李餘人在焉楚人致其貳表吳也即會執越練明亭徐從楚伐美其後世雎于楚今楚寒熱寒後楚于新立齊侯伐徐僥倖其或從也其無成公戀德而重威公之服疏吾見其不自量嘯齊侯書爵非裹迦杜詩以為利大夫之專兵是也主諾楚子誘戎蠻子殺之以祖許之計誘人于揖穿者夷狄之常情也前日楚虔殺蔡侯書名而此不名蓋以夷狄而誘中國與夷狄而誘夷秋固異也夷狄相誘在所不貴然入春秋未有言語殺者今楚尋用徂詐之計信義銷亡變詐日深此不得不錄之以垂武也以此防民後世猶有焉邑誘匈奴而生事業疆場聽尚結替盟而見劫萊夷狄者誘夷狄典見誘教夷狄均罪也是不知春秋者也 |
| 85 | 書公至自晉 |
| 86 | 秋八月己亥晉侯夷卒 |
| 87 | 此月大雩 |
| 88 | 季孫意如如晉冬十月葬晉昭公一嗚呼小樂將謀私也廢醜顏忍恥以乞憐于人貴如見執黍貴晉固已讎也今昭公之喪魯非無使介可以會葬韻寶鋪而親擊彼豈以禮報怨者哉蓋媚晉激謀魯也晉韓調卒安知嗣君不待于已木訥先生春秋經答卷第十四之什左綿趙鵬飛企明 |
| 89 | 昭公 |
| 90 | 十有七年春小邪于來朝 |
| 91 | 至六月甲戌朔日有食之 |
| 92 | 秋鄰于來朝一比小國之朝大國以其勢力足以庇小也魯方自庇不暇何暇犀衣來鄉子產鄰于來朝蓋亦無益矣八月晉荀吳帥師滅陸渾之戎八羊有道伊川見被蟲歸祭本野者曰眾百年此其戎子其後為陸渾墟絮伊鳩逍逝成周而還獄屠之中國之衰夷狄亂華之甚也晉荀美於是歲之甫清中原宜有尊器周故聖人書名書氏書帥師以別之齊之滅矣者王有林父滅赤狄潞氏書師士會滅赤狄甲氏書人而北獨書其氏族蓋異夫林父士會矣雖然城東之國君子所疾而夷狄雜居中夏非驅而出之無以安中國然後豈能若放豚之聽驅逐哉退而難搏則非成無以勸之然夷葬失巢穴標其種類投諸四詩之外可也滅之俾無遺種赤酷矣 |
| 93 | 各有星掌于大辰一亭 |
| 94 | 大廣天之尊星星辰參列不可以無能故曰大辰者眾星之樞極也夫史稱大辰代為大辰北辰示為大辰至掌大辰下凌上之象也若實其應則吾不知作鸞裹楚又及吳戰素畏岸甚犬 |
| 95 | 畏岸楚地吳伐楚也吳之受楚兵者屢矣而未有以報楚襄二十五年幾子道伐楚門于巢卒兵末及楚也工十年間美未竇雉耳忘楚特以楚方張吳無似蜂勝也今主僚番長岸之戰不書矣楚執敗蓋亦設耳其後題老國之師于雞父既而城巢威德大取楚師于柏舉楚胥削而吳日張矣夷狄交攻中國所不治然暴楚景鋒遁為雌雄諸侯安在哉志襄之彊所雖異申國遭微矣十有八年聽鑒鬢月曹雅須寧一夏五月壬梁宋衛陳鄭災一几蟲恭衛陳鄭同日而舉兵之大者也吳楚方張而主國又罹天禍豈來率稽申曹哉加譴告以警懼盞冀其自將以固其雅稷一山六月都人人部為荒守一一章一春秋小國其蜂畫也時大陽之溫則肆其毒邪孟見削於魯亦甚矣今少安其巢則毒螫之心生理何嫌於郡都人乘其不虛而徑兵入其都蓋以苴日失郭失郭失郭象曰散僥倖祐部庶武掩其王備取此以償後也是誠可疾故曰都人入都書人二書人賤之也 |
| 96 | 秋葬曹平公 |
| 97 | 冬許遷于白羽其 |
| 98 | 義見九年遷于夷儀白尋楚地在鄧州十有九等奏宋公伐邪仙 |
| 99 | 鄙故也鄉人鄭故宋公伐邪羈部報都也縱部在沂州越都而後至部固無異於宋宋何惜於郡而篇都伐都我是必部輦樹也左氏以為郭子娶競宋向戌善其也理我無歟鄉人部書本書入而宋伐邾書爵書伐曲冀期矣韓 |
| 100 | 畫五月戊辰許世子與弒其君買春秋書許止弒君而得以為非試學者不信經而信傳又從而為之辭吾所不覺若果傳賓而經虛也則是春秋誣八以來道矣君子聽訟辭不寶嫌然不安於心而況大道之罪聖人輕以加人乎此固揮言亂經被聖人以誣人之罪其誅重矣歐陽子固書攻之吾願鳴鼓而先登是乃闢楊墨之意也餘義見趙盾 |
| 101 | 己卯地震 |
| 102 | 秋齊高發帥師伐莒 |
| 103 | 書之辭去疾奔齊自齊入當齊之功也今去疾卒意恢去疾之子也而書又殺之去病不嗣故齊師伐莒責殺意恢典不嗣去疾之故也冬葬許悼公 |
| 104 | 卒赴從外非從前內書則書葬不然則否初不計討賊不討賊及實藏其否也而得者鑿為是說盞欲誠其實非我之說謂非義例也二十年春王立與毛賁 |
| 105 | 夏曹公孫會目聽斷寄宋燕虛刊大夫之學未秦言會者隔此書自鄭出奔劉敞以羈待敢春秋有書欲與東者未有大夫待放者也放大夫非冀馳豪糞待敢難也不忠其王無以別其不異故旋此喜書之公孫會不免曹伯待放聽鄭鄭來境上苞賜之環則復賜之坎則去曹伯許其行也故出奔容會于臧導後也則宜其知禮矣差氏最詳耽事靈義此獨無傳所聞有所闕二則亦不能附會矣身為國史固如是乎秋盜殺衛侯之兄縶一 |
| 106 | 母兄稱兄衛侯之蟲至貴者也微賤書盜衛之盜至賤者也以至賤而殺衛侯之兄衛尚為有人呼一為衛侯之累大矣貴在衛侯而不在盜則盜在不必名蓋亦微踐題名不登裁播爾左氏以為求名而亡未聞殺人犯典而落名者此固鑿而無義冬十月東華亥向寧華定出奔陳二不君臣不臣欲國之無亂得乎來三大夫一日而奔非君不隴正其臣則臣不能事其君也君臣之義廢宜宋有亂焉宋元公為人可知矣彼三夫夫在所不誅而自見也一 |
| 107 | 十有山月辛卯蔡侯廬卒戀 |
| 108 | 二十有一年春王三月葬蔡平公夏晉侯使士鞅來聘門異八諫膏至項酸蚤室遭棗泊卿耳侈頃公拱手爾即位於今五爭始出聘諸侯蓋霸業既東諸侯外之彼亦知無求得諸侯故聽好有所不意也夫師勢醜德齊唯時相思何暇於六諸侯脩霸業哉嗚呼文之業衰襄一璽宋華亥向盧華定自陳入於宋南里以叛初背君結黨而奔今協勢乘隙而入殺亂日恣弄兵據邑呵勝誅于宋公之弟辰自陳入于蕭以叛巴蕭不係之國而此南至擊之家蓋蕭其所食邑也一而南至在東之都自外入而直抵東都則其狀不止於竊邑也期於得來也嗚呼害哉宋元庸不能制王霸兩微叛臣橫行於天下不有春秋此曹何懼哉於此見春秋不可不作也秋七月壬午朔日有食之 |
| 109 | 八月乙亥叔輒華八夷淳一 |
| 110 | 叔輒弓之子無事業見於經而獨書卒志世爵也冬蔡侯朱出奔楚一 |
| 111 | 曰來曰東國蔡侯之二子今書未出奔楚而後書蔡侯東國卒于楚則賦于必爭國來不勝而奔楚書其間不書蔡六肅寒婦人後世不可詳然東園赤卒於楚則幹束訴敢楚楚拘東國矣不然安得卒于楚御馮囂墨挺一以 |
| 112 | 公如晉至河乃復上之一亡 |
| 113 | 頃公即辭蓋今轉乎奮朱裳朝今使其來聘而後朝易故晉侯怒而卻薨獨辦其見拒也遂不朝後曰年真理實叔孫嫌農聘故錯見朝貢其怠也二十有洲舜壺齊侯伐莒一 |
| 114 | 前年齊高發伐莒今齊侯伐莒皆責其殺意恢之故也殺黃恢者何與齊哉齊特假是以虐莒爾明年而書子來奔齊道之興 |
| 115 | 宋華亥向寧董定自東南里出奔楚工叛臣據南里者踰年內不能討之外無以治之復挈黨奔楚知宋所長者在楚奔楚謀復入爾傳載晉濟曹衛圍南里之事此則典圍彭城之事同匡諸侯之善舉不宜不書今直書三敬臣奔楚學者信經文矣停無足取也 |
| 116 | 大搜于昌閒費切 |
| 117 | 春克宜得時而議不在時吾於十一年此蒲之叢能言之 |
| 118 | 夏四月乙丑天王崩大且叔鞅如京師葬景王惑月而葬亂故也魯使卿會葬夫王者二叔孫得重葬襄王與其叔鞅葬景王兩以卿行而不躬會固固為罪矣然愈景麟微者會之以微者會之固二輕矣然愈蕭不會之甚矣叔鞅書之子輒之弟王室亂一空釣心一恬一 |
| 119 | 易家人楚豪曰父父予矛見兄弟弟而家道正正家而翼下定故定最重者其大乎正家家不正而一天下無亂者吾未之間也故象曰風自火出家人言明其內以燭外甫景王之所以得亂者內不自明也初有母弟不能相容運大倫而殺之王子瑕不能和協伴鋤碑於晉及其末年太子壽旱夭壽母弟曰猛夫婦也宜嗣大統乃寵子朝而立之廟王之心是也朝雖長庶安得加嫡卒之嫡庶不分儲貳不定一身瞑日卒子角立劉單挾猛尹召立朝參商交抗既而居皇奔楚不勝其紛然途五年而後定寶景王為之故春秋書曰王室亂內不正家實自取亂爾蓬言一 |
| 120 | 劉子單子以王猛居于皇 |
| 121 | 胎丘以令天下者勢雖弱而義有餘協寵以今于下者成雖勝而義不足劉單以王猛居于皇是著正尹立王子朝是脅寵也劉軍之言曰猛嫡子來朝事也應雖長不可以加嫡吾之奉猛天下之正聽尹之言曰立朝王之寵也立猛意之私也私不可以通王吾奉于朝先王之命也而立而不屈各有所管焉然有正者義雖有餘而勢卒弱以無王命也青龍者義雖不足而成有餘以奉王命也故勢弱者先傾而威勝者後改用是知春秋之世謂不立而勢為重也今王猛居于皇而不得入成周以于縣之稟擅戌用也書王書居志其正也秋劉子單子以王猛入于王城妹言以者挈者劉單也天子而挈于劉單可乎雖董難之世不暇責後幽王然聖人作春秋以垂世法亦不可不責也蔡人衛人陳大從王伐鄭書曰從順也劉子單子以王猛道也胡安國曰師而曰以能左右也此而曰以能取予也人而曰以能死生也猛不能自定其位制在劉單其曰以者能廢立也斯言當矣雖猛楚幼弱非劉單以之無以立然臣而以君不可以訓故聖人書以赤所以絕外姦也邸此防民後世猶有挾天子以今天下者徼春秋其可乎入于王成近成周爾未得成周也冬十月王子猛卒 |
| 122 | 稱子未踰年之君也天子諸侯同之不書王則嫌於魯之子不書于則嫌於未君不書猛則嫌於羣王子故書王子猛然其文與王子先卒無異苟前無王猛之文則有疑既承王猛之文則非子堯之比無足疑矣文同而義異者春秋固二有之十有二月癸酉朔日有食之一二十有二年春王踵月叔孫始如晉癸丑叔鞅卒晉人執我行人長孫婦為 |
| 123 | 叔孫始之見執傅者及諸情皆以為魯取都師獲之三師都人訴葉晉晉人用是執錯吾考於經而無之其外立則容賓赴告不至內事則安得不書於策者都魯一烈年典仲孫曩羈授祥之盟其後疆場輯睦者十有主年無十兵尺鏃相加而傳者徒見實有熱姬之事而無其故長生都人訴于晉之說諸儒誤從之兩求之於經自晉昭之葬季孫意如如晉其後一年魯之君臣未嘗如晉二十一年晉侯使士鞅來聘道是又三年而始報之魯之慢於晉甚矣在乎公昭公之世魯無歲不如晉君不朝則臣聘之至頃公而惠臺曷忌七年始挾聘罵且拜士鞅之先而又豈工年之運此疑其得罪于晉也其朝也聘也則重人以之不朝不聘則貢有所不供矣晉者此能無責乎此姑所以見執辱也然魯既有罪執之宜言爵而書晉人且曰執我行人何也蓋行人奉命而聘無失節辱命之罪晉以他故而執之則非牆之罪也罪在魯而執行人行人何辜哉此所以言人而執歟 |
| 124 | 晉人圍郊 |
| 125 | 惠王寵叔帶而欲易世于齊咸為之合諸侯會王世子于首止而世子位以定及世子立武公又為之合諸侯減書冢字于葵丘而周室以事王室轉無危者咸和之功也今王室亂天下無定王室者晉以霸主之後坐祀鵲無能為王猛乾卒乃區區以偏師圍郊郊天子就邑也晉蓋以子朝在是亟困之而聖生不書國子朝而直書國天子之邑且勤王之績而得犯京師之詳聖人所以責晉者逐矣以為無勞於王而求名故因其事名而反以逆名加之也書人書圍洪貶重俟夏八月蔡侯東國卒于楚一楚子之復蔡蓋不情爾既復則不可復滅故驅而役之去就惟其所欲而察侯子孫不今不能輯睦以保其社稷宜參商以投虎口而悼侯拘係之久卒死楚地雖楚之暴陵虐小國而蔡之微弱抑赤自取耳吁秋七月莒子庚輿來奔 |
| 126 | 莒實不事齊而齊伐之書人以書之被兵庚輿之過也而襄輿且非去疾于蓋篡爾莒人道之數是來奔莒人復立去疾之于郭公以順齊意二十人年同郭陵之盟者都公也 |
| 127 | 戊辰吳敗頓胡沈蔡陳許之師于雞父胡子髡沈子逞滅獲陳夏齧 |
| 128 | 果伐楚次于雞父難父楚地也楚以人國之師禦之禾陣是出其本處以誤敗之楚不書不與吳接也頓胡沈夷也蔡陳許中聞也叛中華而附夷狄故聖泉重書縣扶楚而又掩煮頓胡沈之下焉只諸侯之師眾敗楚累蓋之齊師宋師衛師燕師敗績是也而此不復數工夫者秋爾胡沈二君死奏外國安程城以地者之罪父隸壽州胡沈隸潁州臺潁接壤殺其君即滅其國也然春秋不書滅胡滅沈而曰胡子髡沈子逞滅名之而且以自成為文如梁七郭亡之類自取滅爾君死于位曰滅生得曰獲大夫死生皆獲春秋之常大王居于狄泉了猛立而不書天王未踰年也句猛之母弟少嫡也立而還書天王既踰年也不書出即位于狄泉非自內而出也說者見秦王不言出而襄王書出因鑿生天子無出之論吾敢僖其十四年既言之恭王不得居于成周而居狄泉考子朝之黨據成獸避子朝而立于狄泉也無他義尹氏立王子朝 |
| 129 | 尹氐脅于朝以據戌周久矣王猛之立不得入居于皇入于王城而已前午于猛卒尹氏蓋以為大寶在朝天下無與抗者而不知猛之母弟曰甸赤嫡子也實離蠡矛狄泉魁周復有二王天下何所適從哉故奉王子朝即位之禮而聲動天下之觀聽也不知嫡庶之分萬世喜定法句雖幼而實鳳予朝雖長而寶珠也種種即位之禮其能千不易之分乎故聖人諸句直言天王且書居而不言立者于朝書樂而且書蟲焉荒者不宜立也若其分之所當然則何用至而後喜君凡書豆者違公而彊立之北與衛人立晉者同晉之立制於國人于朝立制萊尹氏皆違公也然朝之五于是再歲矣尹氏斗書之計化假山即位之禮以周天下故於此後立之作偽心勞百拙不若安分之為得也八月乙未地震 |
| 130 | 冬公如晉至河有疾乃復 |
| 131 | 公之如晉請叔孫諾也至河有疾而後非晉郁申也今書有疾而復則前之書後乃晉拒之爾二十有酒年春王二月丙戌仲孫翟卒始至自晉日公如晉雖有疾而後晉以公為服車也故歸叔孫姊妹之至神傳皆去氏公羊獨書氏所傳授異爾然晉之執若實為神罪不可與季孫意如同則凝公羊不去氏者為玉池一害是五丑乙未朔骨有食之一 |
| 132 | 秋難直坎靈乖程把伯郁釐卒一冬吳滅巢五門一葉立薪謀楚故光剪其與國城州來城巢減徐減沈城質皆楚聽典勘典虜盡則及於楚此入郢之漸而楚不察爾楚者蕪尚為國有人乎八葬襄平公到了一一江一子判十有五年春叔孫婦如家 |
| 133 | 夏叔詣會晉趙鞅束樂束心衛北宮喜鄭游吉曹迄邪人滕人薛人小邪饗于黃父一不勉而理者其志銳畏義而精者其情乖王室臺亂於是四載諸侯無一念及成周者晉書圍郊亟小功深自阻縮不復議王室矣今以大赦一言亟晉報然內慚趙鞅蕤是合九國之大夫于黃父謹定王室然於時諸侯之故類出於大夫夫夫各謹弱公室以為己私志不在是也徒勉從人言而畏天下之情議焉是會以示勤王之意實何補於五哉襄王出居于鄭晉文定之則繼為踐土于溫之盟再合諸侯而朝之然後王室安今諸大夫冠勉篇黃父之言雖息人言爾子朝固位於內而不敢問天王蒙塵於外而不能納區區會九國之卿何為哉其後幾二年而天王始入于成周王自入也劉單之功也諸侯吏大夫實無異焉者之於前則四載之亂而晉無鬼開稽之於後則甫及二朝而玉始入前不致繩蟲後不及事吾不知趙鞅煮此禹為是奪其志安在也鄱刀以是而博定王之名于春秋之言是會煎羈屬狄泉之居後不屬戌周之本亦足私觀其無翼蓋天王也一有羈鶴來巢昆野魏矗 |
| 134 | 漢屬東而且寒來巢異也周官鴻鵠不踰濟魯未嘗有如嘗有而舞田多多麋延類是也未嘗有而有曰有有辦鶴來巢裘類是也異雖小必有以感之者故雖小而必書所以整義人君無妄舉也若閔其應則吾不知一 |
| 135 | 秋七月一字大雩季辛又雩一魯之大嘗借也吾固嘗論之而於此上辛季辛其偕盍顯蓋郊之日將卓魯之制也今雩月典煮郊而赤用辛魯之意蓋以為郊而用辛雩將以為上帝故亦用早焉以私意而妄更典禮此固周公之罪人也且一月而再雩瀆上帝亦甚矣一為是舉上獲罪于天下獲罪于祖聖人書之所以為周公正不命之子孫案周公之典者九月己亥公孫童齊次于陽州齊侯嘻公于野井意如之橫道久矣履霜堅冰其至有漸季孫宿作三軍始征其一合盧軍獨取其二四分公室有其二意如姦邪之雄其能服事魯乎此昭公所以有今日乏侵也內諱奔書孫公奔爭齊也意如逐公皆奔齊求薨于齊焉次于陽州待齊命也齊侯稽公于野井名若勞公而實拒之昭公蓋失所依矣景川方有高崔國氏之患權不出已其不為昭公者僅毫髮間爾井已不暇何暇治魯而庇公哉記者責齊不能納公亦迂矣然公不之實而之齊者蓋晉嘗厚季氏而薄公以無善故不出于公不若厚季氏之為利也而公前年又得罪于晉叔孫始執辱而歸勢不可以如晉矣嗚呼內不能自安而外不見容千乘之君一至是哉原其失政之漸蓋一非一日成者尤其不用子家子之謀蓋赤晚矣冬十月戊辰叔孫始卒 |
| 136 | 十有一月己亥宋公佐卒于曲棘十有二月齊侯取鄲 |
| 137 | 晉屬國都而齊侯取鄆其為誤一也國郭而謀納王取郭以謀居公聖人以其無益而求名焉故書圍都而加以悖逆之名書取鄆而加以攘奪之罪欲要名而反得罪則後世之作偽息矣此春秋之教也郭魯之西鄙鄲固魯邑而取之以居公齊何罪哉蓋不能納公于魯而後取鄲以居之亦已偶矣而昭公之決于乾侯鄲邁入齊而不反迄定十年夾谷之言而後來歸書豆更來歸鄲讙龜陰田是也某蟬取漸署昭公其終卒以為已有則聖麤書取豈誣也哉獨既要名而卒以得利則齊之敢郭蓋赤妄舉矣冀苴別一 |
| 138 | 爵十有六年慕王蹇月蘆宋元公土男公至自審居于鄭戶宣 |
| 139 | 公如晉棗于乾侯書至自乾侯卒公如齊次于陽州而書至自齊蓋晉侯不聽公而齊侯見公也齊侯前無以措公故取鄭窮居之不書人而書居鄲鄲魯邑公之固有也襄王居于鄭天王居于狄泉王六固有也以鄭厲公導固有所以誅季氏以鄭及狄皋萬天王之國蓋所濕誅叔帶子朝也天下典尹國大小國珠甚意轉為固有則一也天子固有天下而無害入諸侯國有中國而無奔孫則夭市翼蟲是聖人之意藻一 |
| 140 | 襄公圍成 |
| 141 | 郭戌皆魯邑公所固有也公一出奔郭必取而後得居成雖圍而卒不嚴則公雖在魯直土偶旨一民不巴歸寸地非擾害地魯國之民蓋比屋可融矣黨于字氏以私疑其君書家各噓其民而結其心民知有三家而不知有君以為黨三家則然耳以萬愛其主則非顯戌國而不服人知罪孟氏而己豈貴太義于其民哉然昭公為國而使民歸季氏而不覺己則其數蓋慚歸矣于時公潔已而逃炙得師而慚成則國賦之請齊師也齊出師而俾櫛圍怒豐知我是四守不可猝得伴公曰國之服則齊之實而不照抽授之恥也圉謝邑而不可得況欲得魯糧蕪公輔夙卒死于乾侯也秋公會齊侯莒歌邪簫杞領盟于鄭陵郭陵之會為魯謀勸圍戌之役齊不敢親之懼不克而為齊辱也今謀納公齊其敢輕動哉魯于春一秋固非彊國然亦非大弱於齊也季氏及二家嘻魯之來而得其民叢爾之成公親圍之而不屈舉戍以問魯可知矣則齊固不可輕犯魯于是會邾莒相應謀之輕齊起來猶曰畏魯莒郊祀小國其敢議意宜其徒骨間寒能納公也說者皆曰附順一濕攻通脅君而伐臣勢無不克吾獨以為昭之失民久矣民知有李氏而不聽有君以齊之眾固戌而歲不下況攻魯乎故而克之則為公之利攻而不克為齊之損大矣此齊所以難于納公也不論勢之理弱而以虛義責齊此書生之論非春教之意也況二一門公至自會居于鄆克雹一馭九月庚申楚子居卒一乙鬢 |
| 142 | 各十月天王奏稱成周鸞泯滸一王猛之居于皇大乖玉城劉車之力也恭王居于衣眾人說戍周亦到寧之與也然王猛書以而恭王不書耿恭王至橫怒弟計於鈞於猛也功固不能自立於有以起者而春秋不書不與劉單得些天王也韓之立君多難之時劉單不豆猛則千里遂主器矣故聖人與其權然昔東踰年曰以主筵猶可言也今既踰年曰以天法不可訓也尊不遜子年天王統天下之尊稱也而劉單以之其何遜示後世故以天王自居天王自人為文也聖人道照百世之下所以杜亂臣賊子之愛雖微而必重故未有天下者不黨洲不闕春秋而達是訓于孟下也覽一比一谷恥尹氏召伯毛伯以皇帝朝奔楚于朝胡能為我成敗逾尹氏而已則致于朝之起者尹氏而致尹氏之亂者景王也景王不明嫡庶之分而將立朝儲往未定而景王崩尹氏周之世卿逢王之邪心而立之精孽偪正王室之亂者人年於茲矣卒之都不足以勝義且不自屈行行然脅朝廷以奔楚楚彊暴之國也蓋將脅楚以抗周焉其為悖赤甚矣聖又責朝為輕而誅尹氏為重者也五也以舜氏主臾奔也亦以尹氏冠之且氏而不名見其世秉凋政脅權以制周之命也奔不書出來王既入手朝謂而自外奔爾與晉之先蔑同若爵葺固無由吾既辯霆矣一十有七葉春公如齊公至自齊居于鄲夏四月吳試其君僚補一一少輸更矣之亂諸樊為之喜霜夢四子長諸樊次餘祭夫夷末吹札札賢諸樊貴之詩矣卒不授之于而授之弟欲兄弟授受濟歎于於吏夷末卒國將及札而札逃夷末授其于僚僚之立非國人之欲也故雖公子光載之而以國弒羈文國人皆欲其然也領匈呼授受之際聖脈不貴乎遜以遜者亂之基也說者皆以美之亂章事子而吾獨以為非季子之貴也諸樊之罪也使季子不進而受之則亦不免乎亂何則孝子之終將授之難哉君子二法必傳乎無窮法而有窮是亂之本也且兄弟授受而至于札札奄然受之矣人安焉及札之終則必不肯私傳其子不私其子而以循環之法授之則諸樊餘祭夷末莫不皆有子其不皆欲立當此之時札將何以處之故夫札之所以不受而逃者非賢也勢也受之而身當其亂孰愈乎逃之而已立其安乎此和之志也子之者略其能遷而無心非之二以其不受以致亂此皆非也使吾為季札則亦不免于逃矣故曰非賢也勢祖乞楚殺其大夫郤宛占一傳者轉牆部窕之死費蕪桓諸而殺之而經以固一殺為文襄聽無桂而致究之死者君也故以累上襄詳書蠻矣乎蓋一一馭一 |
| 143 | 歌竇士寧萬邦犁綺矗宦喜曹人邪人滕人會于晉至頃公六卿彊大項公男稱而已齊之禮雖在高氏曰氏而景公猶能出會諸侯言盟征伐皆親一之晉書在位十二年未嘗輕出與諸侯之列政無一小大皆出人卿爾今士鞅以魯君暴露於外合諸侯而謀之後豈能伐季氏而納公耶姑以感季取而結死黨也彼方有分晉物心特未得其間何以貴季氏之出君哉然季氏方負惡名于天下鞅一出則季氏必有求于鞅鞅合而比之可以結其心而得其死力此鞅之謀也彼區區王國之大夫苦赤不察其謀而從之謂左氏以為宋衛皆利納公而士鞅取貨于季氏而辭二子此則之實事也聖人惡其然列書其會而不忠其故彼豈無故而機是會哉後世必有以識之者矣冬十月曹伯午卒 |
| 144 | 邪快來奔一 |
| 145 | 大夫來奔者有矣而都獨為蓋聖人赤不以微酣略之者蓋邪本魯之附庸自受士命叛服不常魯具五城吏棠壬都者屢矣及其末年都嘗訴于晉魯蓋畏晉而東欲顯霖于邾特陰誘其臣而歸之故來奔者四竊邑來者其魯實利之也堂堂大國星遭逃主以登受牧代其為惡著矣一公如齊公至毒齊居于鄲三 |
| 146 | 公朝齊者二會齊者齊無敢為公謀也故明匪公如晉求于晉焉仁山二十有八年春王三月葬曹悼公公如晉文于乾侯 |
| 147 | 公朝于齊求于君也君且不能納已今朝于晉襄于臣也臣其能為已謀之乎晉之六卿與三家董也前日扈之盟既取貨于季氏其忍背賂以傷某類哉故徙夫于乾侯不得人也夏四月丙戌鄭伯寧卒六月葬鄭定公秋七月癸巳滕子寧卒冬葬滕悼公二十有九年春公至自乾侯居于鄲公朝于晉而不得入留于乾侯者期歲而反則求于晉猶不若求于齊也吾固知人都不忍傷其類而求之為無益矣嗚呼晉盟主也齊大國也兩求之而無一見憐者則小于晉齊者可知矣一失足於休無所容其身若昭公者曰君子所宜動心也噫明王丕備私黨勝而公議出當呼奈何齊侯使高漲來嘻公公如晉棗于乾侯前年冬公如齊餘至自齊而春遂如晉春蓋辭公教公如晉以求縛也公如晉留乾使者踰年而反書又以高張嘻公者審晉史誤也公蓋以未見晉侯為辭歸數高張未及而公復如晉齊欲公必見晉侯也齊固不能勇于義而君之實非愛公也幸公之去而齊取鄲故冬公在乾侯而郭潰齊因得之而不歸至定十年而後反則高張之隋公非憔也謀也則齊侯移公取鄲尤甚于晉之不見公矣謂嗜公為禮吾不信也始爰四月庚子叔詣卒 |
| 148 | 秋七暑 |
| 149 | 斧十月鄭潰門 |
| 150 | 作二軍舍中軍二家已分公室皆自征之以賦干公而已今公之居郭三家不復賦于公公之所征者鄭也而公今年如齊明年如晉貢賦獨出于鄲鄭何以堪之宜其秉公之不在釋然而潰止山十年春王正月公在乾侯 |
| 151 | 公居于鄲書曰唐鄭內邑固公之有也其天王居于狄泉周公在乾侯書曰在乾侯晉地非公所右也與公在楚同然公居鄲惟至寶至晉書之以郭係乎魯猶若魯有也公在乾侯宰于歲首必舉之以公莊外不復有國也不復有國而必書公之在差丁氏蓋將為無君聖人獨曰此吾君也有君而在乾侯其誅季氏盡矣一年川州夏恭月庚辰晉侯去疾卒斧一良買秋八月葬晉項公口一冬十有二月吳滅徐徐子章羽蒲楚常國城而不書其君者死社稷也書君奔而不名者不得已見過而奔也故國城而君奔者五皆不名一而徐于章羽獨名之傳者以為先服而後奔其或然歎既服而懼其不敢因遂奔楚既服而奔辱社稷也故特名之不然聖人不妄加人以名也山十有六年春王正月公在乾侯季孫意如會晉荀鑠于適歷 |
| 152 | 實公之世公嘗再如晉而晉不荅定公即位之初以公在乾侯不可不念也於是使苟爍會意如于道廣而繼命躁嘻公于乾侯赤觀晉之意非欲伐魯以納公蓋將和魯之君臣也故先言意如以測其意意如屈矣復嗜公以致其歸噫晉之舉者畢謬矣世固有母子如初兄弟如初者安有君臣如初者哉母子兄弟生于情歡然相愛者母子兄弟之其情也情暫離而終必合斯如初君臣主乎義益手君抑書者天下之大義義既乖其可復合乎彊氏合之期幹至重此理之必至者也季氏謂公室以攘其權君臣桓猜矣猜嫌能生勢不相容公不殺季氏則季氏逐公各觀其釁而動也公之見逐教外迄是一年季氏專魯無復有君矣臣民皆季氏之孚雖使季氏悔而復見容公其敢復蹈虎口哉此公與季氏勢不俱生也吾將有意於魯必合諸侯而伐之誅季氏之業而後定位然後公入而無虞今乃內不忍忘公外不忍道季氏命介之使緩頰於水炭之間而彊合之非義也直婦人之仁矣春秋先書會而後言嘻晉意自白說者不探其義而鑿生異論非晉意也亦非春秋之意也夏四月丁巳薛伯穀卒一 |
| 153 | 晉侯使荀蝶嘻公于乾侯 |
| 154 | 專秋葬薛獻公 |
| 155 | 冬黑肱以濫來奔 |
| 156 | 黑肱以濫來奔興都於其以漆閭丘來奔者固不書鄉闕文也而一傳鑿生異論公羊以為通濫於天下以賢叔術也濫何足道而叔術何足賢歟地固有道於天下者沙鹿崩梁山崩是也濫何繫於天下哉春秋固有子賢者季子叔肝是也而黑肱實書名何以知其賢此固無足據者而穀梁之說尤為諫諫曰不言邾饑肱何別乎都也其不書濫宗何也非天子所封也其稱封而不受王命者在春秋畏方之郭都之別封也蕭叔宋之利封也鄉犁及蕭皆以此事而異肱安得不書地既為別封翦固自有國世安有挈國而奔者哉此皆不近人情矣且此兵於其無異但不書嘗有非不書國也闕文也學者無疑焉一兄導十有二月辛亥朔日有食之 |
| 157 | 偉諧有年春王正月公在乾侯訟年之間歲書皆書公在乾侯存公所略誅季氏門之義也而左氏各篇之說鑿矣謂左氏專信國棗而不附會殆不然也只此 |
| 158 | 取闕一 |
| 159 | 此此公敢聞也不言公公不親之也蘭香羣公墓隧之所在公在乾侯不得祭於廟姑取墓隧之地以寓孝思焉說者以為季氏取之且內書取有二取外邑必單之國且加伐高伐齊取穀是也不繫之國不加伐則滅小國耳取都取鄭是也今聞非熟仆邑又非小國以為取內邑又撫失之之故季氏於何而取之故知取問公在乾侯取之也與國成同不書公公不躬行爾左邸定元年葬昭公季氏使役如閑將溝焉然昭公亦葬於闡昭公無力知慎將終於乾侯取繭焉死所乎嗚呼悲矣夏吳伐越苟二几忘晷闔閭於嘗男而蕪謀矣吳將報楚越楚之與物吳必連越略奪楚壤越罰彊未必為是用姑結其樽波離楚黨則吳從事於楚無虞也今東伐楚而先伐越是又生魄楚矣使楚越合淑抗拒吳未必勝若越離而議其後失其殆哉敢入郢未反而越赤火美矣其結怨連禍始於此也故伐越之舉愚以吳臺無謀無謀勇者勝而不慮後矣秋七月一 |
| 160 | 冬仲孫何忌會晉韓不信齊高張宋仲幾衛世叔由鄭國參曹人莒人薛人杞人小邾人城成周尊王室者尚義不尚惠臨天下者在德不在固周曰子朝之亂恭王僅得成周固天下諸侯所宜憂也憂宗用之微則率諸侯而朝之輕重京師以增重王室則天王以其周室以國矣今乃以區區小惠按諸大夫而城成周是何待京師以不廣而重王之不德部故夫臨天下者在德而已修德以來諸侯雖都於四通人達之地無高城深池之間天下孰敢碑睨之恭王庸弱固無以責其意然諸侯安可以不德待天王哉故夫區區之城名曰哭王室其實卑王室者曰尊天王生實為天王之壽大矣故春秋書天子之居皆曰京師而於此獨曰成周成周葬京師之百直彈為土爾王幾千里初不如是之盛也初棄朝囂猛嫡庶為立王室之危僅夫一髮恭主蒙塵於狄泉者凡孤年諸侯莫肯念亂晉不於是時仗大義將納王合諸侯而盟之方岳之下以同尊王室今天王既入成周乃欲以數雉之城而千尊周之名其篇噫何隘哉故聖人歷序十一國之大夫而城叢謂之地亦足以見其小矣而說者實之則責其大夫之善子之則子其尊王之議大夫之尊久矣何獨於此而後責之況尊王之義又豈在城築板餘之間耶是皆不識尊周之大義而屑屑然憐其小惠責其專城非春秋也十有二月己未公薨于乾侯 |
| 161 | 人君所以立於民上者以民為本臣輔之而己用岫合黜陟惟君之欲而民之心則不可一日而離遮卿臣不書焉國無民何以為君故君人者必有結於民愚以為邦本也昭公失國而不復非失臣也失民也魯之失民固非自昭公而昭公不能復收之一政令皆出於季氏昭公主祭而已故民知有季氏而不知有君君雖在外魯民不知其間君也皆君季氏爾部本既屬於他人宜昭公之不能復國虺一身見逐相栖於齊晉之境得叢爾之鄲而居之鵠郭從而漬用是知昭公之失民也卒之在林老寒年魯人無一人語後其君客死於乾侯嗚呼悲夫觀乎此為君者其可失民哉尺右昭公盡五十有二年奏 |
| 162 | 一言乃一汁一刀卜不阿末諸先生春教經鑒卷第十四禹蠡後學門詩一授貢跳一陌 |
| 163 | 八馴刪剛竟壤姑曲里一讀蠻一丘賦二嗣竟織操一棄一甸菲蛟川一少拜勺茅一十聶影抽專賦一燕顯披一少附遍烹書孟嘗冀嚴蕭軸旗瓢一費只毒馴舍謀靜辯慧鷺濫蟲舜豎蠶一百記腕 |
| 164 | 四 |
| 165 | 田 |
| 166 | 口 |
| 167 | 幻 |
| 168 | 口 |
| 169 | 八 |
| 170 | 口 |
| 171 | 恤 |
| 172 | 阻 |
| 173 | 雌 |
| 174 | 刪 |
| 175 | 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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