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東巖周禮訂義卷第五十四 |
| 2 | 舂彈右下大夫二人 |
| 3 | 鄭康成曰光王路金路之方賈氏曰案巾車王路有五下文僕亦有五惟此戎右已下有三不見玉路以祀之右又不見本路以田之右故以曰我相類齊祀相因以類相兼戎右兼田右齊右兼祀右也謂諸顯羈顯禮曰王王氏詳說曰周之時虎賁旅賁皆欲得人車右之右必取其賢而有力者至春秋時卜右慶鄭可見不然漢景之時便刀鋸之人參乘何以謂天子所與共輿者皆天下英豪乎如曰有九而已則來之羊斟皆可得而為矣與其羊斟之非人不若乘駒之失戈也 |
| 4 | 掌祭祀會同賓客前齊車王栗則持馬行則陪乘鄭康成曰前去者已駕王未乘之時體顯歸離轅醒讓皇昭禹曰荀卿曰馬駭輿君子不安與秉則持馬亦所以備駭輿之患鄭康成曰陪乘參乘謂車右也賈氏曰王與僕及車右參秉也易氏曰所以嚴翼衛也王氏曰齊右王弗乘則前馬方秉則持馬既兼而行則陪秉 |
| 5 | 凡有牲事則前馬 |
| 6 | 鄭康成曰王見牲則拱而式居馬前郤行備驚奔蓄禮昌君下宗廟蓋齊牛彈麗羈露顯體藝詠鐸曰當其式時前視馬尾端拱而立懼馬或驚故亦立其前也惟其如是卓無駭異之馬王有安與之心齊戒之誠不動乎霆釋慚頓黯館誼顛輯濤應轉道右上士二人 |
| 7 | 鄭康成曰充象路之右鄭鐸曰象路名曰道車其右謂之道右蓋象路以朝不以朝夕燕出入王能體道可以臣天下而朝之至於朝夕出入俱合乎道可以為臣下之矜式使人君因名以求其義也 |
| 8 | 賈氏曰上四事簡故兼職此道右日日視朝行事繁散不兼其事卑整齋戎故官早也 |
| 9 | 掌前道車王出入則持馬陪乘如齊車之儀王氏曰二者皆其齊右同黃氏曰司常有道事有游車遺車謂出入在道秉之 |
| 10 | 自卓上諭命於從車 |
| 11 | 鄭康成曰自由也鄭鐸曰君王有命令欲達于貳車則自卓上而告諭毫韻懿諾聘壞曰賈氏曰取夫掌恩貳車從車彼注云貳車象路之副從車戎路田路之則此所論從事即彼之貳車典彼從車別同名耳詔王之車儀 |
| 12 | 鄭鐸曰掌詔告王以乘車之儀不違乎道也王昭禹曰朝有朝儀射有射儀祭祀燕饗以儀而行賓客昏冠以儀而立王之在車其儀獨可後乎詔曰不廣數口之儀也不妄指手之儀也立視五寓式視焉尾目之儀也顧不過數首之儀也以至升車必正立而執綏不疾言不內顧無非車之儀也如是則周旋中規折旋中矩無非禮之動以蹈其安佚道右之詔豈小補哉 |
| 13 | 三式則下前馬王下則以蓋從鄭鐸曰王下車則執蓋以從所密禾尊黯酣臨帶易氏曰道右在車則為右下車則為從左右前後無乎不在雖下車之際亦未嘗不以儀而輔乎王也然道右言下車以蓋從而齊事不言者齊以敬神為主道將事君為主各有理寓焉爾 |
| 14 | 鄭鐸曰蓋從不言於齊右者朝夕燕出入有時而下車也大眾中大夫二人 |
| 15 | 鄭康成曰取之至尊王氏詳說曰不以僕名而以取名所彗至玉路也孔安國傳書以大僕王為大敵得之矣然下而祝則曰取登而左執轡則曰僕僕興取亦通稱矣薛平仲曰右者在車之右以用五兵僕者在車之左以節馬力蓋乘車之禮君居車左右居卓右僕居軍中而實以侍王焉所謂取者盲僕也然山卑之中非右則君無所賴其力非僕則右無所用其力此大駁雖掌獻玉路以祀然困馬以制其進退犯較以穰其險阻其法儀固戎僕之不旨貝則一題轉可通也故大取以中大夫二人居之或僕亦以中大夫二人居之繼之登齊車又繼之以道車又繼之以四事而僕之所任在齊車則下大夫二人在道車田車皆以上士七有二人而馬力之進退下官有法有儀矣若夫成路則有倅車道路則有貳車田路則有佐車所謂從車使事也其用既繁其馬亦眾則分公馬以駕治之要非一人所能任此取夫之言既舁以中士二十人又輔之下士四十人也雖然車右車僕任中大夫下大夫者必二人任上士者非二人必十有二人彼一車之中各又居之耳顧若是之備何哉車右車僕皆所以奉至尊惟人才有餘而後備用之無虧彼府史胥徒不到不屬者侯之與右固以身任其責也 |
| 16 | 享取玉路以祀及犯較寶王自左敲取下甚樓登受轡犯軾逐驅之 |
| 17 | 費體詩曰乘玉路以祀天則行犯較之禮以其出郊故也軸驪驪顯讎黯腫跪體黯羈鱗醴臂雕鐘睡雌諧鹽讎黯韓蠶翼暴執之時王於車右自執其取大取下車祀禱乎神既祀矣乃登車而受王所自執之戀而執之乃犯所祭之較遂驅車而行也李嘉會曰犯較惟玉路戎路則有之其他則無蓋玉路則出郊而祭戎路則踰國境二者不可不先厭勝以安君心不曰僕而曰駁耆祀重事也非餘可比易氏曰王非所以為敵而自馭者稟己之道敬神也大敵非所以為祀而後之親者以事人之道事神也王者行郊祀之禮其動靜出處與天薦然出戶而巫現有事出門而宗祝有事出郊而僕淑有事非必於神也致謹於禮而己及祭酌僕僕左執轡右祭兩較酣祭執辭刀飲鄭鐸曰報者車之而韓是謂轂末又謂之朝朝車轍也枳者車戰之前字音范字或亦為範又為範字也其祭較之詩使人酌酒以飲僕僕併轡執於左手以右手持酒而祭兩輕與朝以為車行必賴兩輯之力王式必賴朝以為固車有神以為之助也左執轡者言執轡非己之力也左二無為之儀右祭輒典軌者言車之行皆係於朝與軌也右者用力之地既祭乃飲受神之福也王安石乃諸侯大僕祭祀則贅牡事既祭王使取酌焉明與之並受福也不知四路皆有僕此無王路之僕而有大獻則所謂使者玉路之僕故先儒云僕即大敵也 |
| 18 | 凡取路行以肆夏趨以采嘗 |
| 19 | 鄭康戌曰凡取路謂玉路也肆夏蒸瞽樂章蓄買氏曰藥師亦有此二句彼下有車亦如之則上云行趨者據步迎鶩客法此既取路亦云行趨者雖淑路行趨遲疾惟步通賓客為法故雖車亦行趨也爾雅堂上謂之行門外謂之趨行雖在堂亦令行由堂始故發堂至門皆謂之行難疆羈顯籬羞王昭禹曰行欲其舒則歌肆夏所以節其行遇欲基齊則歌采韓所以節其趨雕醴蕪嗣馳羅輔藉禪蟠樂師教樂工而歌其詩大取辭車而應其三此二官所以皆言之也 |
| 20 | 尺敢路儀以鸞和焉節 |
| 21 | 鄭康成曰路儀舒疾之法也鸞在衡和在載皆以金薦鈴宅薛氏曰大淑先言馭路役言數路之議者豈和轡蒿儀肆夏采韓獨不謂之儀乎蓋儀必上下相應前後相成周旋進退無不中節今肆夏繫即其行何由而知其高車之行采蕃豎聖襄何由而知其馬車之楚乎是肆夏采蓋之所部亦未足密馬儀也故儀必見於和鸞之節升車則馬動馬動則戀靈翟羈則和應鸞在衡而唱於先和在軾而應於後二唱山慮一徐三叛皆秩然而不繫敵路之儀始見於此故和鸞之聲舒緩而不過吾知其寫車之行歌肆夏則有以節其舒緩之儀和鸞之聲齊肅而不亂吾知其為車之趨歌采詳則有波節其霽甫之儀車之行趨視肆夏采轉焉之正肆夏采韓視鸞和為之節而當和之聲又因車之行趙以為惡應鸞和不聞雖有肆夏未嘗無益也尚何足以為儀于故鸞和言儀而肆夏采齊不書儀和風單壽而肆夏畢諱不言節此其意也王昭禹曰王之行趨有環佩之聲稱嗚于左右車之行趨又有和鸞之聲租應乎衡軾是以倫清而聰聰州虛而氣和戎僕中大夫二人 |
| 22 | 鄭康成曰取言僕者此亦侍御於卓驪顯醴顯黃氏曰射人今有爵者乘王之倅車戎僕掌王倅車之政必曰王倅車者皆親兵也倅車車僕所掌闕幸廣車革車輕車之萃也皆從其元在中軍臨時隨事用之戎僕掌其政故戎右真戎僕秩菅高 |
| 23 | 掌取戎車 |
| 24 | 鄭康成曰我車革路也鄭鐸曰武王戎車三百兩與紂戰于牧野王自將則乘戎路或僕馬之取掌王倅車之政正其服 |
| 25 | 鄭鐸曰戎路之議謂之倅象路之貳謂之貳曰路之議謂之佐倅靈皆則佐之名以其所用者異故異其名巨曰佐者焉步助可田纖非對敵泛時後車助之可也王制云大毀 |
| 26 | 夫殺則止佐車佐車止則百姓田獵是也雖離殯曰謙者所以國之也如小祭閱貳之貳朝夕燕出入文物之飾欲其大備故亦謂之從車道右云自卓上諭命于從車是翼顯羈顯轅曰倅者言其為則也即成之事為大而左右前後所以相接者不可以無別也如國子之傳所以副其過故車僕於膚車闕車草車輕車皆謂之萃草即倅蕪讎顯轉顯羈羈顯鬱驪驪睡獸嗣黃氏曰玉路金路無副家尊也鄭鐸曰正其所本之服將戎事之服其平乘車之服乘車之服主於文而戎事以武焉主則皆服皮弁顯轉睡唯國容不可以入軍容當一以成衣從事不可以不正典羈體韓黯蠅赭喜攝融驪懸顯驪輯蟲讎酬愚謙王船革弁而下同副果將以疑敵於境外副耒韋弁戰王有等差所以辨分於軍中犯軌如玉路之儀 |
| 27 | 王昭禹曰王以兵出故有犯軌之儀曰雖不言犯數則以戎路見之 |
| 28 | 凡巡電及兵車之會亦如之 |
| 29 | 鄭錦曰出國門則跋履山川故行犯較之祭未玉路以祀天則出郊即戎則適達臨危巡守則適四方兵車之會雖非戟伐然提兵於外則危道也故犯軌以求助於神其犯較之儀則嘉己醴誥難辦理蟻蹄孽肌掌凡戎車之儀 |
| 30 | 易氏曰上文言與我車則王之尊路此言凡戎車則果之兵車韓體讓武王戎乎苦兩其進退之節不愆重人步七步不愆灰屯儀五錢八伐七伐乃止齊焉則弗車之儀可知至大司馬雅翼田之時亦有所謂坐作進還家徐疏數之節戎僕所以掌其議者此也諸謂繫韓醴體齊僕下大夫二人 |
| 31 | 王昭禹曰僕以馳車不可兼職故齊右兼祭祀賓客之事而取則異官鄭鐸曰玉路以祀祀必齊以致其誠則宜名齊金路以賓力名齊車齊右呂祭祀會同前奏車玉路止者祀天而己其他祭祀皆乘金路以其致齊之二言之曰齊車宜矣乏一掌取金路以賓 |
| 32 | 鄭康成曰減待官曩 |
| 33 | 鄭錦曰諸侯之朝也有事王之禮春夏受之於朝秋冬受之象順雖名不同至於朝畢而饗食則同也朝覲宗遇饗食皆乘金路金西方之義制諸侯者寶我為主其禮制與具禮儀各視諸侯爵等之尊卑而罵車送道之節上公仇十步侯伯七十推三蠆至十步或以車道或以車送初不岑意而為輕重茲所賢馬制諸侯之義故周家之法春夏受贄於朝無迎賓之禮受事則迎之秋冬執事皆受於廟則俱不通此則朝覲宗遇之下言各以其等罵車送逆之節豈秋冬之時亦有送道乎果有通道則郊特牲謂覲醴下堂而見諸侯焉天子之失禮自夷王始何以譏之醒懿睡鵲鶴種望麗文傳為饗食設當朝覲宗遇之時王有饗食之禮饗在廟則有送道故先儒謂因此朝覲宗遇堂 |
| 34 | 瑟轉體轅轅禮鑄彊霞濤蘆 |
| 35 | 道僕上士十有二人 |
| 36 | 賈氏曰朝夕在朝往來焉稅難而且煩故人最多掌取象路以朝夕燕出入其遷儀如齊車鄭鐸曰朝夕者早晚朝見之名也旱朝曰朝暮朝日夕左傳云百官承事朝而不夕又曰右尹子革夕國語曰朝日夕月凡此皆謂早晚之朝王之早晚朝見羣臣皆束此路閒暇燕遊而出入亦乘是路以道君之使人君知墓遇驪顯驪嘗塞蠹曩壘顯羈顯 |
| 37 | |
| 38 | 掌貳車之政今 |
| 39 | 也非大路與齊車無貳車也以焉燕出入尤當謹其後車故指揮盡竅今言之難頓鯉轉脾帷輯麒田僕上士十有二人 |
| 40 | 賈氏曰人亦多者王有四時之田兼有園圃遊獵及取鮮獸之等心事煩故也 |
| 41 | 掌辭田路以田以鄙 |
| 42 | 鄭康成曰田路木路也鄭鐸曰王曰必耒木路者蓋本德盛於東方仁也王者之田不合圍仁也然謂以田以鄙二或以舄都鄙王者亦瓢循行縣鄙親自省耕之理然則成田於三曰之地成曰於縣鄙之地王者循行縣鄙不尊用田車與田僕而巳 |
| 43 | 掌佐陣之政 |
| 44 | 鄭康成曰佐心副靈雎懿軸韻躍駟頤禪軸體謂達王昭禹曰記曰大夫殺則止佐車佐車止則百姓田獵則佐車旋田獵可知矣關關一鄭鐸曰田必有佐車掌其政令使當田者則曰當止者則止所鑒人君之仁以設驅逆書早一鄭鐸曰田必取驅道卓自後驅禽使之說禮自前道禽使不出圍矛令獲者植旌 |
| 45 | 鄭康成曰以告是也種樹也鄭鐸曰獲者植旌使人望其禮而知其獲禽不獨為己有也山虞植虞旗澤虞植虞旌焉屬禽設此則令獲禽自植帶告獲也及獻比禽 |
| 46 | 鄭鐸曰又曰者獻禽校次而比之則失小各從其類然後大獸可得而公小禽可得而私氏曰王提馬而走諸侯晉大夫離鄭鐸曰田之曰天子親乘木路駕馬於所田之處諸侯大夫皆從焉禹曰僕者當有以號令乎諸侯大夫使知融由以從王之禮王者提馬而走則諸侯當晉諸侯之馬既晉則大夫當馳提者挈舉董藝晨壘其走則馬疾馳而前諸侯惡可不進乎易之晉卦云晉進也以進為主有進而無過也諸侯己進大夫烏可以不離乎詩云載馳載驅言其速也又非特進而已此三者皆行馬之節然後尊卑之分定矣田獵雖從禽之樂君臣不可並驅必有先後遲連之事刀所以為田禮先儒以為提逞於馳背取苴者體促之義深知經者也王氏曰提節之晉造之馳則亟造之尊者安舒早者戚速羈韓驪顯讓鑿驪韓墳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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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 馭夫中士祈十人下士四十人王昭禹曰自大恩以至田僕皆王五路之取者也獻夫則駁貳車從車使車而已其車既眾非多其貞則有所不給故駁夫以中士二十人下士四十人為之驅黯顯黯雌體轅轅霸賈氏曰獻夫總八十人案校人三乘焉阜旱題馬三阜為繫繫裏夫則馬三十六定一敵夫計馬二千一百八十匹則六十取夫又駑八麗聶六師遷焉六趨馬斗馭夫主駑四百二十二足駑共千二百九十六足則取夫三人并前高八十三人典此不合者此序官親三人也 |
| 49 | 掌馭貳車從車使車 |
| 50 | 王氏曰貳車副車從卓謂屬車也使車謂使者所乘之車王氏詳說曰嘗放巾卓五路之外而道右有從車戎僕有悴卓田僕有佐車又有驅逆之車此曰貳車從車使車以經政之初不相重復也曰從軍者謂駕玉路則餘路羈從若駕金路等路則玉路不復出此典路所謂以路從是己曰倅車二佯戎事之倅有王典從車之四則屬車案矣此車僕所謂戎車之倅闕車之倅革車之倅是己曰佐卓者曰軍之佐也少儀所謂乘貳車則貳佐車則否是己曰驅逆之車乃遂獸之事大司馬所謂既陳乃設驅逆之車是己曰使事則官中給繇役之車中車所謂良車散車者是已大率公車從車之外天子朝祀之則車曰貳戎車之則曰傳曰事之則曰佐諸侯曰車戎車之則則併曰佐矣若大夫又以驅逆之事為佐車王制所謂大夫殺則止佐車是己鄭氏瑩貳車馬象路之則以從車馬戎路田路之副以使卓為驅逆之副失之分公馬而駕治之 |
| 51 | 鄭鐸曰五路之馬曰種曰或曰齊曰道所駕有定法此三等之車尺在官之馬背可駕也獻夫分而駕之且治其事翼鵲轉驪蠹鑿鑿顯驪羈黯鬻讎蕪六種一 |
| 52 | 馬也 |
| 53 | 東巖周禮訂義卷第五十四 |
| 54 | 後學成德校訂 |
| 55 | 一曷 |
| 56 | 東巖周禮訂蟲墓第五暗五 |
| 57 | 校人中大夫二人上士四人下士十有六人府四人史八人胥八人徒八十人 |
| 58 | 鄭鐸曰用水相交為四楹以制禽獸之出入者謂之校校人掌馬官之長制焉必以枚字從木不從才從才則音教或謂校比其數非也 |
| 59 | 薛平仲曰自戎右至淑夫蟲加職掌五路之事自校人至國人凡七職掌五路之馬先王時國馬足以共軍公馬足玉稱賦周制六軍所謂馬牛車輦者皆因歲時以教之若校人而下所謂頒馬者非分頒於民頒之卿大夫之從軍旅也是以王馬之政校人必以中大夫而較視之趣馬則趣走豎寶秉之巫馬則相醫而攻治之阜蕃於牧師計數產盲霆蓄鑿曩稷裂壽裏詈某巖焉馬有駑哀之不齊人有多寡之不一二有崇車之不同事有詳審之不類其養之也至其教之也惡此馬政之在用焉不可及也 |
| 60 | 總論馬政 |
| 61 | 呂氏曰自黃帝堯舜觀象立制服牛乘馬自此馬始舄用故三代之制天子萬乘諸侯千乘大夫百乘立國制賦之法莫不以馬為本所部乘馬之法在古今最為精密然大而天子失而諸侯下而大夫乘馬之數量寡不同細故當時之數所謂牧養之馬有養芝者官有藏之於民如丘甸歲取馬山匹之類皆是藏之於民不作國家芻稼如有事由獵征伐臨時徵召在天子之都諸侯之國大夫之家未嘗不自蓄焉此是養之於官者舉此一仲論之使可見天予十有二閑先儒論數謂不過三千餘匹衛文公承夷狄所滅之後新造之國未年亦至騎牝三千若以制度論之衛翼覆之國又當殘亂之餘其他國未及論如何便及成周全盛乘馬之數所謂天子十有二閑是養之於官者衛文公重驟牝二千皋通擊氏之又以當時春秋吁國論之如鄭西官之亂子國為盜所殺子產以車十七乘出討賊子蓋當時謂之百乘之家若是徼求馬於郊野之間盎賊卒至如何使得集所謂十七乘之馬乃是言之盡家者以此學事之意代馬政固有召官者必有左民者數之多者在民平時無芻稼之費數之少者在官征伐無不至之度當時法度最舄詳備到漢家所謂二十苑之馬亦是官司所養之馬若是其他郡國民間養馬雖多亦是養之於民如衛青霍去病之徒伐匈奴有所謂官焉有所謂私馬豐丹制尚存到後周隋唐之間治兵之制天于閑龐監牧馬非不盛然府兵未嘗給馬初不過給之以錢使府兵自買焉若是不過眾人共出錢買馬以此知尚有古人遣法後來府兵之法漸壞府兵貧不足以買馬然後方以監牧之馬給之乃是制度之學如此掌王馬之政 |
| 62 | 孫氏曰事曰公車馬曰王馬以別其在民者先王寓兵於襄隱武衣國凡征行調發軍馬器械所至必具縣師受淵於司馬作而赴之不待仰給於二然散於閭里未易猝禦蓄之官府當濤豫防蓋不特祭祀賓客之須使命出入君恩賜子之用使人等取夫之祿且曰宮中之稍食則十二閑在宮中矣緝寵顯驪顯辭羈顯襄霸鄭鐸曰王馬之多必有政以治之辨其物色使之勿雜而養之必有某所秉之必有共人是之謂政羈雖賊門謹露養辦人為之屬種馬一物戎馬裏舂馬裏道馬一物田馬口物駑馬裏 |
| 63 | 鄭康成曰種謂上善似母者謂贈驪睡霞以次差之玉路駕種馬雖響駢髓睹蠶蠶酬躍戎路駕戎馬金路駕齊馬象路駕道馬田路駕田馬駑馬給官中之惡驪顯顯驪鑄驪辭體王昭禹曰其毛其足其力皆所謂物也司馬法曰宗廟齊毫尚純也田警齊足尚疾也戎事齊力尚強也此其物不可不辨睹籠酬略體醴醴驪醴說躡凡頒良馬而暮異稽曩酬惡四圉二暴為阜禪阜一趣精馬三阜焉繫脯繫蓋夫六繫為廣陵一僕夫六廄成校校有左右駑馬二良馬之意君馬畜住八麗一師八師冠鳥蓬馬區夫 |
| 64 | 之 |
| 65 | 鄭康成曰良善也善馬五路之馬王昭禹曰頑艮繡則頒之于圉師國人趣馬淑夫僕夫也鄭鐸曰養之冀其繁盛果之冀其調艮乘馬一師而四國之則牧馬之僕也師劓教圉以養乘之法也四續翩蠆題童警書圉焉一師則殺之必審合二乘為十二匹則同官寫書牛驥同早量旱隸之重孟王氏曰趣馬下士卒不鄭錦曰合二阜而二十八匹則同聶蟲霸繫屬於此而不散之義卒王氏曰繫重夫則寸士一人謂謂蟻麗驛難凌鄭鐸曰合六繫而二百一十八匹則同山殷廄則數至於此而己此說也先儒謂乾之策二百事有人於易乾罵馬天子之馬應爻之策其數盡於此故登厭名之易氏曰鄭以僕夫為上士非也玉路之侯曰大赦金路之僕曰齊僕象路之僕曰道僕木路田僕也革瑩試僕也總而名之師僕夫五僕中惟道僕田僕馬上士大駟戎取為中大夫齊侯為下大夫豈皆上士乎不滿則艮馬立禮記以駕玉路所諸侯夫者非五路之僕而何鄭鐸曰合八度而成比秋而八廄又分焉左右則十二明矢劉氏曰以中大夫二人為校人是謂馬八種十二閑吉氏曰廄成校尉王率百九十六四也校有左右則二校為廣凡馬之數當計章圭百九十二匹鄭氏蒲校變言爵成者明六馬各蘆而王馬少備也由此觀之則良馬五種分為十廄駑馬釋芬焉壬殷山殿之馬凡二百革六匹則壬殷之馬為四百二十二匹矣以良馬疆而在量臺高百三十二匹則五種十廄合云十一百六十匹外二廄馬駑馬疆當四百三十二匹正合汁二廄二千五百九十事臣之數之 |
| 66 | 鄭鐸曰自國師而上則有趣馬有淑夫有僕夫有校人各掌其養馬之事丘買氏曰康成謂八馬各廣校有左右則良馬一種者四百二十重駑馬二之則為千二百九十六匹蓋欲牽就詩之殊牝三千非也馬官列職圉師趣馬取大僕大僕夫蓋自田僕而上至大取是也書馬人聲為廄廄覆夫大愍戎僕齊侯各二人道僕田僕各十二人通三十人六繫為二百十八匹三十僕夫則六千四百八十匹也種或齊品貴難得通六廄旨然八康成校校有左右則棗兼憲惠良馬合左右校焉畜擅享九百六十匹左右各五枚也戎僕二人則戎馬四廄矣戎馬不止四廄此蓋選馬材力絕品以駕王路者薛氏曰當馬三良馬之數則二挾之馬獨有事二百九十八匹故六種十二閑而其數二千四百五十八匹此驃焉整佳臺嘉汀二倍於良馬之在虛者也何者艮焉駕五路之馬養之不可不專故盡之數雖此乎四百三十二而不為寡駑焉其用甚微故二廄之數雖極於山千二百九十八而不焉翼驪驪疆驪露驪軸蠶鑿霸顯鱗纏黯韻讓驪驪鄭錦曰必三其數者蓋駑力之所駕服者其事不一惟多然後於事不乏黃氏曰弩罵全麗八師趣馬鄭皆改為人未必然自八產積而為一獻夫為馬一千二十四匹二十八散夫則二萬一千九百十二匹二良馬之數多三十二匹耳良馬共王駑馬給秉國馬者與輦乾駑馬無僕僕御王也廄養馬之府開置廄處若今監牧也艮駑分居十二閑其或多或寡不可知而良駑必異處良馬占地狹是焉可知者此皆據經文不改宇於羲舄安 |
| 67 | 王昭禹曰良馬自圉師至於校人則以中大夫焉之其官羈稍尊駑馬自圉師至取夫而與者以其材下者良馬故掌卷乘之者兼其數而掌其事則官至於中士之取夫而己州八趣馬則覈夫掌之亦兼結於校人矣天子十有二閑軸列種邦國乃閑馬四種家四閑馬干種鄭鐸曰閑防也不曰防防以防其外入關以閑其內出防馬者使之號自內而進出耳鄭康成曰只馬每廣為一閑易氏曰天子有十二閑謂六廄成校而校有左右故十二也邦國人閑家四閑直謂爾不分左右耳邦國六閑馬四種者謂良馬三關舄齊馬道馬田州蒯輻驢韓顯顯醴斬絜駑島言馬之數亦二閑是二閑畫馬為人百四十八匹三閑駑馬亦月百四十八匹總八閑為享二百丸十六匹也家四閑馬一種者謂良馬一閑而駑馬三良馬之數亦二閑是盂理堅而為風百手六匹二閑駑馬高八百四十八匹總四閑為一百八十四 |
| 68 | 鄭鐸曰周制自上而下禮識降殺各以川獨諸侯之於天子不止於親而已天子人軍諸侯則二軍天子之馬十二閑諸侯則六間而已其降殺不止於兩者為其地近而嫌也故曰成國半天子之軍則馬之閑半乎天子豈不宜哉天子法天之大數故馬六種分為十二種毋疆而分兩開故也諸侯有齊馬道馬曰馬駑扣四種分為八開牛夭子之制也大夫有田馬駑馬二種分為四開又半諸侯也趙商以為十二間三千四百五十六匹六閉二千五百九十二匹四閑千七百二十八匹以司馬法論之句方八濫有戎馬四足長轂二乘大夫東地四句一句供王其餘一堂 |
| 69 | 甸繞有馬十耳匹謂其舉人之職甚異康成以為司馬法為民出軍賦無異於天子國馬之數命以其說故之古者天子有國焉有民賦之馬民而出於井田之賦如所謂提封萬乘而四萬匹提封千秉州四千四者是也若乃國焉則國所自養牧以待用者即此校人以下所云是也蓋養於國者為車路之備出於民者焉用兵之防此所以各足其事而不相傷也陳氏曰周制天子十二閑閑馬不過三千四百五十六匹而已春秋時晉悼公使程期為乘馬壺蠹臺覆衛之驟船三千濟之有馬千駟三千近於十二聞之數千駟又過之是皆僭侈而踰禮也凡馬特居四之一 |
| 70 | 鄭鐸曰說暑謂特羈牡州也詩曰實為我持又曰百夫之特則特者雄而特立之義四馬而特居其事三牝則育必二口特則氣必同如是而言焉其性必相似矣禪請歡 |
| 71 | |
| 72 | 春祭馬祖執駒 |
| 73 | 鄭錦曰馬未嘗有祖此言馬祖者賈氏謂天駟也以天文考之天駟房星也房為龍馬馬之生者其氣實查昆則馬祖為天駟可知於春則祭春者萬物始生之時駒始性之馬血氣未定不可通淫順春祭祖之時則執而維縶之以有其始生之氣競盟驅黯諱黯猶夏祭先牧頒馬攻特 |
| 74 | 鄭鐸曰先始教人以教收者也轉謚寵睡辜旱玄費之時可以就牧說領而牧養之夏火方盛馬者火畜又況馬之時予至夏而氣益盛不可制畜故祭先牧之時則攻仁 |
| 75 | 而治之後皆調伏王氏曰攻特者酌之不可習者虔人攻之矣及成焉而不可習則校人攻之顯驪驪黼驪羅敝秋祭馬祥臧僕 |
| 76 | 王昭禹曰馬社廄中之土示凡馬日中而出日中而入秋馬釜股之時故祭馬社如讓贈雉顯鬱驪管王昭禹曰僕御五路之僕王氏曰臧僕則簡取者簡其臧亦簡其或不臧顯嗣體顯縮驪儲縛醴冬祭馬步獻馬講取夫 |
| 77 | 鄭康成曰馬步神為災害馬者鄭鐸曰寒氣總至焉方在廄必存其神使不為災唐人之頌曰冬祭馬步伊押也露蠶韓韓靈總驕輪懸讓醴驪氏鄭鐸曰及冬之時自春所香乘者至是皆見直言豎矢乃擇其良者以獻于王如物至冬成而可獻也於是之時則講取夫謂一議論其知眾車之法能與不能也與臧僕之意同講必以冬惠天則主馭者將使之取使車貳車佐車之人五取必有法安可不詳其藝乎於冬謂之言夏事也善民日淑夫真之於是講習而選之勢讀御醒禪籌鄭鐸曰馬之難言也必祈諸神以為之助故春祭馬祖夏祭先牧秋祭馬社冬祭馬步四時各有所祭之神順其時各有善馬之法 |
| 78 | 凡夫祭祀朝覲會同毛馬而頒之鄭康成曰毛馬齊其色也頒授當乘之醒黼酣驛慚顯嗣驪驪顯驪懿諧黯驪露鄭鐸曰王者非特療馬以為乘駕及其用各稱事而頌之祭祀朝覲會同以文為主焉得其色之純而可觀故毛馬所以寫文軍旅以力高主焉欲其足之齊而並進故物馬冀為叢霆墨齊貝心 |
| 79 | 毫尚純而朝覲會同亦毛馬而後頒何也窒客之來尤以華國為先驅顯轉細醴湘捶州飾幣馬執朴而從之 |
| 80 | 鄭鐸曰天子之於諸侯亦有以馬為禮而賜之者謂之幣焉加文飾以致其華美顯驪顯懿醴麗羈驪黯醜慚謂領點輔醴執箠朴以獻其奔逸凡賓客受其幣馬 |
| 81 | 鄭鐸曰賓客待朝事之禮有庭實之馬以轉幣亦謂之幣馬則受而暮菜幽待用 |
| 82 | 大喪飾遣車之馬爰葬埋之 |
| 83 | 鄭康成曰言埋之則是馬塗卓之芻靈騮醴顯鱗驪田獵則帥驅逆之車 |
| 84 | 鄭康成曰帥猶將也甲鄭錦曰統御長以進退軸讀雛鯉脾騁賈氏曰驅逆之車曰僕設之校人帥領田僕而己尺將事于四海山川則飾黃駒鄭錦曰若有祭祀於四海山川則必擇黃色之駒加文飾以將事焉此皆校人之職或謂太宗伯以沈貌祭川澤而祭祀之牲各放其色四海山川乃均用黃駒何耶以玉人乏職攻之王巡守過大山川所用之璋不同然皆以黃金勺前馬則知均用黃駒者海典山川均為地道董者地之中色若夫用駒則以巡守而行四方約有千里之足而行地莫如馬駒雖馬之小者禮以小為貴飾黃駒刀郊用犢之意顯囊襲關凡國之使者共其幣馬 |
| 85 | 賈氏曰王使之下聘諸侯王行禮後更以此幣馬私典主潛蓋職畫囂私覿遣驪驪驪驪尺軍事物馬而頒之一 |
| 86 | 鄭豪成曰物馬齊其力軸袍調鯉緯靖韶酬隋體 |
| 87 | 為主 |
| 88 | 陳及之曰周制甸出革車至罵四匹則是馬亦氏曰備也校人云凡軍事物馬而頌之者亦須於官府共軍事若蓋不然校人六廄凡口千四百匹安能及庶民乎自井田既壤尺征戰則國家賦馬輿民漢時大僕牧師諸苑二十六所分布西北邊舊馬三十萬頭武帝時天下亭亭有馬自是以來未嘗俾民自養馬也雖唐府兵之制有井田遺意而當給馬者于其直市之每匹予錢二十五千刺史折衝果毅歲閱不任職事者當之賢若錢更市不足則聶共之熙寧間介甫罷祖宗馬監今民自養馬每一都限馬十五匹十五年而足謂之保馬郡縣苟阿上意不二稟而足於是天下騷然病矣 |
| 89 | 等親天之祿 |
| 90 | 黃氏曰取夫中士趣馬下士良馬一百八十淑夫列賞者六十其餘蓋選趣馬攝之馬有長有駑於良駑之中又有等焉故其根不同使校人等之亦足見古人陞選之法未嘗不各因其事四繡驢柵驪宮中之稍食 |
| 91 | 鄭錦曰養天子焉於官苑之中者亦當為之等其稍食嫌其特厚於官中牧圉故特書等其稍食於馭夫之下驢驪細靄韓黯黯韓惜 |
| 92 | 趣馬下士旱一人徒四人 |
| 93 | 鄭鐸曰趣馬以下士為之馬十二匹為阜每阜再囂而謂之無則下士其職之征則暮焉而已周公作立政以戒堂 |
| 94 | 成王與任人準人牧夫備言之大夫之利幽王與司徒卿士師氏內吏連言之其微如此而所係反重以其近王故也 |
| 95 | 李嘉會曰自趣馬而下至國人不曰下士止曰人數皆官長所除然必特置官者何也蓋不可以胥徒為之權其太旱亦不以命士為之懼其盎裂特立官者使其上自辟除之職有所統矣 |
| 96 | 掌贊正良馬而齊其飲食簡其六節鄭康成曰替往也佐正者謂校人臧僕講取夫之時鄭鐸曰良馬所以駕玉路然駕玉路之種馬不可以駕曰我之車駕曰我者不可以為齊道之用校人雖辨之猶恐其不正趣馬又贅而正之顯驕讀駕路雖不同而欲食不可不齊或推之或稼之推之所登賢之也關關酣雕編醉謂鬱顯驪難禪繡黜藉壽裏翼筐掌奮難覽頒 |
| 97 | 王昭禹曰駕以行說以正有勞佚之節鶴鐘戀彈蠡敘而頒之闊舞罷錦融驪露顯驪鑿讓喉辨四時之居治以聽取夫 |
| 98 | 鄭康成曰居謂牧頻所處驪驪顯驪顯驪肅驪騰輔鬱鄭鐸曰四時所至自日中而人之後所居者閑廄日中而出之後所居者愨涼執駒攻時之事則春夏治之臧僕獻馬之事則秋冬治之皆不可以不辨王昭禹曰以聽淑夫惟駭夫之所役也 |
| 99 | 鄭康成曰王馬知馬祖先牧馬社馬步之神者墨疾若有犯馬則知之是以便與醫同職黯羈顯驪懸驪翼轉蠹謙顛腕霆讎賈氏曰有書著治馬死生須知馬信故有賈人 |
| 100 | 掌養疾馬而乘治之相關蓍而藥攻馬疾受財于校人馬死則使其實特粥體之人其布于校人王昭禹曰馬疾不可以來用故養之然疾之所在為難知必驅步之以發其叛可驗而療故栗治之若獸醫邊嘉發而養之是凹蠶韓韓蠶驪鑿釐據賢黯關獸體霸聽麗喪醴藥攻謂擊而治之藥不足病者乃用攻焉猶蕩醫靈盟毒攻之鄭鐸曰醫馬之財宜有所目使藥物之資當足用而無窮故馬死使隨人騁泛其財入于校人則所以醫量晝轉棄諸此雌鶴酣顯黯體鼻翼嗇蓋翼屬二小吏賈二人粥賣也鄭棗成曰布泉也 |
| 101 | 牧師下士四人胥四人徒四十人鄭康成曰主牧放馬而養之鄭錦曰地官有牧人掌牧六牲則馬亦在收又有牧師者蓋牧人所收以共祭祀之牡牲非以備駕車之用此牧師正掌牧馬之地不與牧人之官相通 |
| 102 | 掌牧地皆有厲禁而頒之 |
| 103 | 鄭鐸曰水草繁多之地可以放牧馬之能牧者富眾而官之所掌各有數之多寡故頒之以地歸驪顯驪必焉厲禁然後計池以較焉可以青畫丕直言賈氏曰唐禁謂可牧馬之處亦使其地之民挑護禁止不得使民韓放牛爵 |
| 104 | 陳君舉曰古人養馬處處皆有牧地所謂牧馬是也可井則井之不可井則為牧地如華山之陽故于洞野皆是牧馬記在民雖小國亦有官盜旱之少康所謂牧甚有大抵皆寓兵於農之意但農事勿擾則焉故曰修故詩人稱焉政者必歸之農定之方中言命彼信人星言夙駕說于桑田魯頌美僖公亦曰務農重穀牧于刑野故脩農政則馬政自脩馬既在民特設官以掌之孟春焚牧 |
| 105 | 鄭鐸曰孟春草將生焚去地之陳根使發生新苴則馬食而充肥 |
| 106 | 中春通阿 |
| 107 | 鄭康成曰中春陰陽交萬物生之時可以合馬之也牡也月令季春刀令累牛騰馬遊牝于牧秦時書也泰池蹇涼萬物後動 |
| 108 | 掌其政令凡田事替焚萊 |
| 109 | 鄭康成曰桂葉番有山澤之虞劉執中曰虞人焚萊而牧師資之所以護牧池弗盡萊之也度人下士開二人史二人徒二十人鄭鐸曰觀孔子言人焉虔哉虔為隱藏之義天子十二閑皆馬之所在掌事於關中其君曰虔取其隱藏也先儒以虔焉數不可及驪驪轉鯉顯離顯驪禪岫掌十有二閑之政教卿阜馬佚特教馳攻駒及祭馬祖祭閑之先牧及執駒散馬日圉馬 |
| 110 | 王氏曰政以王之教以導之鄭康成曰九者皆有政教鄭鐸曰故此文二及字之義當為七事耳庾人職早安得主馬祖之祭於校人祭馬祖之時己則祭閑之先牧於休 |
| 111 | 校人命執駒之時已則散馬耳圉馬源二及之又當薦七事可也為欲其審處其阜之固有法雖關關轉孺者馬之權其使之必樂時特三化所憑平之也安其出氣洲時通淫所以使之也佚者使之喪使不勞也如寵顯驪醴積裏曰馳可以任載乘則教以進退之急如黯羈醴韋書駒氣盛而未講也則故以治其蹄齧之性離翹驪顯驪雖疆護臻贈謚祭校人夏祭先牧遭祭夫始教牧馬之人此祭聞之先牧則祭始作閑以牧馬之神驪顯羈鶴體繡先儒謂散馬三者以竹括抑其旨頭動搖則括中物後述事習不復驚也然謂之數者豈非以其陳散而不知畏故聃其耳歟圉猶禁國之國蓋禁而制之使不得以近母王氏曰圉焉則成焉而圍之圉馬以校人執蠻憂即也 |
| 112 | 正校人貪選 |
| 113 | 鄭康成曰校人謂師圉也懸熊顯捕臨都顯驪顯顯鱗雉潞龍獸顯顯體輔設騁封繭懸輕驪顯顯讎羈羈顯顯皇氏曰正其言復壬稱馬歎正其運使選惟其能鯉韻繪驅輯顯鹽 |
| 114 | 馬八又以上為龍七尺以一壽縣人又以上為馬王氏曰小大異名使各從其類率待乘頒反以為種鄭鑠曰八天絕高矣出于其類追奔電逐遺風了享里故以龍名之類輯禪嗣船驪酷鍾羈靈顯名又以上亦異乎其類矣不謂之馬而謂之鱗意其由種而生既高且大有所自來矣豈種馬之子孫乎詔謂顯顯顯讎羈肝謨攝六尺以上則王者曰為蓋馬之高者正以六尺篇常畢載謂校人掌王馬辨六馬之屬則馬之名龍名驟堂 |
| 115 | 者當辨也處人之職其年如是乃於此書龍驗之又十何耶蓋十二閑之廣平千五百餘匹之之馬有超然卓異藏乎其中人所不見自非主者未而出之則神駿之才逐電之足誰其知之故特於虔人言之圉師秉文徒二人 |
| 116 | 鄭康成曰暮馬曰圉四馬為乘王昭禹曰以教圉人養馬故圉師名官歸睡脂關酬惻校掌教圉人養馬春除蓐釁廄始牧夏府馬冬獻馬鄭鐸曰春焉出而井牧廄中虛墓蓐者重震之籍也久則穢惡而不潔故因其出而除之馬處於廄神者王之學著以川所以除不祥故因其出而言之王昭禹曰日中而出謂春分也曰中而入謂秋分也故春始牧夏虜馬也鄭康成曰虎廡誓林所以庇疆涼也無驪顯驪黯暑氏曰冬則所產之馬成矣故獻之射則充樓質茨牆則翦闔 |
| 117 | 鄭康成曰充猶居也如罷翼驢韓韓黯蠶鵲劉執中曰共樓質監草以伐侯也王昭禹曰司弓矢洪其弓矢圉師則充權質嵩羅羈醴驪醴鮮酣臺鄭康成曰茨蓋也闔樹似顯驪顯藍韻顯誥讓羈臺鄭鐸曰蓋牆必用闔闔與左傳戎子駒支所謂書蓋之蓋同茨牆草時必使圉師以翦其闔菅控共莖斬馬草熟於其事也易氏曰益者皆因人所習故圉師因而後之國人良馬匹不駑焉麗文 |
| 118 | 鄭康成曰善善也麗耦也黃氏曰起馬早文圉師乘文良馬春夏不可兼取駑馬亦有趣馬有圉師而講貝不著趣馬兼取於圉師人師一趣馬也圉師兼取於國人韓 |
| 119 | 八襄惡也至圉人則不可兼取矣故良駑各著其具掌養馬芻牧之事以役國師 |
| 120 | 王昭禹曰芻以食馬牧以教馬皆所豎餐之鄭康成曰役者圉師使今焉 |
| 121 | 凡賓客喪紀軍馬而入陳獻馬亦如之鄭康成曰賓客之馬王所賜之者詩云雖無子之路車乘馬喪紀之馬啟後所薦驪醴驪酣謀鵲輒纓騮嫡酣驢蔽馬遣車之馬顯顯顯買賣曰賓客之時陳馬於館喪紀而葬陳馬於廟遣車明器之時則祿之於壙以圉人養馬故使之牽而陳之 |
| 122 | 總論馬政 |
| 123 | 鄭鐸曰周之馬政掌之有官牧之有地由入有時禱畫口祭教之有法養臺有人其詳若此不聞蕃息之數如衛文公之跡牝三千何耶蓋經之所載皆成王持盈守成之際用以駕車路錫諸侯華國以藉文飾幣以禹禮而已至喧王中興南征北伐吉日庚午之詩國馬之盛莫不有自來其後馬政隨廢泰并海內八萬騎之國盡得而有之漢興天子不能具騁駟而將相或乘牛車厥後發易占之謂神馬當從西北來又得烏孫馬名曰天馬而未伸箸爭言大宛有善馬在貳師城建拜李廣利為貳師將軍期至貳師娶音焉至發卒十企禹興天下七科道以征之僅得善馬數十匹中馬以下牝牡三千餘匹更名烏孫馬曰西極馬以庇焉為天馬以馬之故天下蕭然藝蠢簟得突厥馬二千匹又得隋馬二千於赤岸從之隴右逮立監牧之制領羹僕其屬有牧監副監監有丞有主簿凡辟置長一人十五長置尉文又以尚乘掌天子之御左右六閑縱殷 |
| 124 | 十二閑馬憲曰祥麟曰鳳苑大僕張萬歲領羣牧自正觀至麟德四十年馬七十萬六千置八坊岐由涇寧閒地廣午里四千諱百三十頃募民耕之以給芻稀入場之馬為四十八監馬多地狹又析八監列布河西曹讀之處凡馬五千為上監三千為中監餘羈下監皆有左右當時天下以裏墓一馬自秦漢以來唐馬最盛其後卒能弱西北書其所立之制髮鬚星書霆較於西漢過之遠矣東巖周禮討義卷第牽垂一 |
| 125 | 後學成德校訂 |
| 126 | |
| 127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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