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洲雠言福禄挝勒然言语牲脂蒿一量 |
2 | 惭 |
3 | 喜 |
4 | 啸 |
5 | 迂 |
6 | 巨 |
7 | 左传博议证泄卷下 |
8 | 金凌朱元英撰 |
9 | 朱文公卒始厚葬成公一年 |
10 | 宋宾于周得以天子之礼祀其先王制也自后宋君葬祭用天子之礼非制也华元乐举尊其君而实陷之恶上累文公而下以非礼为子孙导左氏以不臣讨之其所以责华乐者当矣哉而书曰始厚葬则以玺惜殷礼之亡也丧与其哀不足而礼有馀不如礼水足而哀有馀也丧贵于戚殷礼尚质故器用祭器朝而殡于祖练而酣孔子屡有取于殷焉由是以推则殷人所以事死之礼必皆贤而称乎情者也宋人守之数百年矣使其礼存而不废有王者起取而法之则百世之师也今山切以厚而加焉其与故既不足以存而殷入之意尽失虽有王者无从而考之则宋礼之亡乃所以亡殷礼也况事死之道殷礼为宜而一旦弃之不可深痛哉夫虞用瓦棺夏用圣周殷用棺椁足以辟土亲肤矣而至于用蜃炭后世必有铸金钱玉湿银成何以伪官者国君七小遣车七乘足以象生者之爵矣而至于益车马后世必有千乘万骑以川厥仪者涂车刍灵足以事鬼矣而至于用生人后世必有驱后宫闭匠人以为殉诸琴瑟张而不平竽笙备而不和有钟磬而无异处足以为明器矣而至于重器备后世必有竭上方之物移宫中之玩以为陈者故先王防之死而不取乎厚葬也且夫为之棺椁圹墓以居骸骨岂非欲其藏而可久哉然叩盗闻其实而发之道或易世近或数年未有不被砺者也是厚葬者召盗耳苴父为之不为智其子孙为之不为孝然则谓厚葬文公即华乐之不臣也亦耳况四阿翰雪僭用天子之礼乎汉文帝遗诏薄葬霸陵山川因其故无有所改至王莽之乱诸陵皆发而霸陵独完虽文帝明黄老之言俭不中礼然薄葬之安可睹也巴 |
11 | 晋辟楚畏其众也成公一年 |
12 | 阳桥之役于法楚当败虽众何畏焉兵在和不在宿挑将士一而和则固而无敌二而不和则有间焉攻其间众必溃矣何畏焉楚君方幼而子重市权所从蔡许亦幼君也楚以察许为翼翼劲则体健举翼病则体颓伤篡景许灵非劲翼也破蔡许而全军之气伤焉因而乘之道亡逐北可一鼓而走楚且楚新丧其君主幼臣逼在嫌疑之际将以楚子用其众则才不丑江息医丑川灶于驾驳将以犬臣用其众则众各有心莫之必从诚为之设反闲纵述言使其君臣相凝上下狼顾必不肯深入求战而有自退之志因乘其疑而薄之以兵又可虹鼓而走楚也何为辟之哉却子于此可谓不知彼矣夫楚由郢至鲁路数干里犬军远涉实粮蔡许即冰彼二衅者共势巫小能以久为晋者内代固其与国而移军临楚因为之壁深沟高垒休一怠马缉甲砺兵以待其倦楚倦矣必归吾因而孽之楚且犬败蔡董小足道也荆人闭北门郑宋赫内朝将在是役矣何为辟之哉且夫攻坚则瑕者坚攻瑕则匡竖匡蛊蚤竖盂 |
13 | 尸羽童纸寄辜山 |
14 | 坚者瑕众者外形也而间者内衅也楚师虽众有质迹 |
15 | 存焉不见其间斯见其概矣见其间于众也何有惠脉哉却子之辟楚也是役也左氏说之曰众之不可以已也又日商兆民离周十人同众也左氏于是乎误矣太譬所谓十八同者谓夫和而不在众也楚之众小可谓和左氏柰何以周师称之数梁山崩晋侯以传召伯宗伯宗辟重成公五年梁山崩河水州之不流绛之大事而书之大灾也朝大夫不能谋曰伯宗焉伯宗不能谋问绛人焉绛人为之言其礼而后伯宗知之伯宗知之而后晋人用且口且宅且之河流乃衡然则所云山崩川竭君为之不举降脂乘绶彻乐出次祝币史辞之礼伯宗未之前闻也毕绛人贤于伯宗也国有贤人而不知亦大夫之耻牟文辟重而辱焉亲见贤人而辱之又犬夫之羞矣卒舍共人而窃其言焉伯宗于是乎有攘善之名蔽贤之实矣蔽贤者不祥伯宗之谓欤古之人建邦能命龟田能施命作器能铭使能造命升高能赋师旅能昼山川能说丧纪能诛祭祀能语可以为大夫矣绛人非山川能说祭祀能谓之属哉伯宗辱之而失其人问之而得其言爪不以礼谢焉而求其名以荐之台雪童屠蓍画口匠壬之仁粮言宰翼一梦 |
16 | 彼其于贤亦悠悠尔落落尔宜其为绛人之所窃笑焉而去之也夫士有学古之学闻古之道而穷约以困日匿于佣贩薪采者山水之外尘垢之间其人曷可胜道哉然而不过贤大夫不得一见苴甲所有命也亦已矣若绛人者过伯宗其言闻于上竟终于佣嗟乎虽姓名不传于后世况其他于兹君子所以深憾于伯宗也 |
17 | 季文子以宣之功立武宫成公六年鞍之凿齐八之大辱也鲁人释憾于此先君国人莫不慰焉季文子岂可谓无功哉碑而武官之立则尤卜日以雉鲁人之弱而不能振焉今吾逼于暴人而号犬力者以救我大力者胜之我因而逐之非我之胜夕斤也彼大力者也于此默焉随其后而州声色之可见则八不能以窥吾之浅深斯为有力人矣乃嚣嚣然呜其得意于覆识者有以知其陋而不足畏也故武宫之立尤以见鲁人之弱而不能振焉二蛇诗徙于国大蛇负小蛇小蛇聊大蛇之尾行而过市市人以为神也不敢杀之季文子晋人之小蛇也胡川欲独八行而自以为功耶一旦大蛇怒而不吾负则季文子本神矣况鲁人固不能以自强者哉武子曰善钧从众夫善众之主也三卿为主可谓众矣成公六年 |
18 | 为将与相者违众非也从职亦未必是也惟其书而已外观于事势之宜内决于义理之安苟善矣众人言之可从也一人言之可从也制可不可之命者善也制从不从之命者我也我惟其善而已三人众人菲所计焉然而栾武子于桑隧之师则日三卿为主可谓众矣毋乃从众乎夫武子之于是役审知之矣知其可以魏战也楚伐郑我救之而楚师还则既避我矣我乃侵蔡以报之楚亦救蔡则我亦可以还矣邻较适棺当耳何为必战哉故武子之从一卿从苴讳也一卿为主云者殆谢晋八之辞而岂真些嵩孔为众而重违之耶抑忒子之从一卿非徒善其书蜡加其人也知其八也听其言故善而从之使为将桐者不能知其人于平日而淮听一日之言则其所谓贤善者未必善而所谓可从者未必可也亦终于误国驷曲己矣夫知庄子范文子韩献子一国士也一国士蹄血在一军斯武子之所谓众矣知其人故从其言而况不战之善善于职乎彼同括者喜事之徒不足似啼谋国之大事者也一之有仁匡安豆拒言一 |
19 | 巫臣请使于吴成公七年一子重子反杀巫臣之族而巫臣怨巫臣怨而吴患生口吴患牛而楚云翼吴不灭楚不得复霸矣夫矣者蹑楚之尾而制其后者也诗曰狼跋其胡载袁其尾昔者楚通上国送主齐盟怒则出师千里之外方行于大下而此反顾之忧焉以无吴患也今有人奋袂前呼将搏人于十步之闲而有起于肘脯者朴扶我我必释其前而御其后矣楚之失霸岂不以吴哉湛而吴之所以来而兵连祸结于楚蓍巫臣教之也吴能用舟不能用车巫臣教之事吴能野战不能阵战巫敖之阵楚之左右广楚之利器也而巫臣尽以墙之吴则是以我之矛攻我之情矣楚乌得不疲哉禁疲于吴而中国暇矣中国暇而晋进矣故吴之勤禁昔人之君也昔士会在秦晋人患之故反士会而后眷得以安奈何怒巫臣以助书耶子重子反之罪于斯极矣虽然吴以车战得志于楚而亦以车职失之使吴不能车敢出三江五湖之外而与晋争霸于黄池之上哉吴知归人之后而忘越之蹑吾后则巫臣也嗟乎一巫臣怨焉而弱楚强晋亡吴霸越怨毒之于人甚矣哉 |
20 | 郑伯讨立君戊申杀叔申叔禽成公十年音八执郑伯公孙申为立君之谋乃所以归君也而郑伯归而讨之然毁则日之谋祗以召君杀耳不惟床功而有罪焉则为人臣者其孰背为公孙申也哉人而不为公孙申人臣之利也而非人君之利也为公孙申而不免于杀人君利之而人臣之所不利也敛公孙申则郑国以为戒矣岂独郑国虽天下后世亦以为戒矣甚矣郑伯之不仁也而杀忠也故公孙甲之后凡三千年而有于忠肃公忠肃立景帝也先属口庄黑归英宗英宗复辟遂杀忠肃其事略同夫公孙申崔平不可考乃其谋于公之所师也可不谓忠哉忠河杀乎哉然而左氏议之日忠为令德非其人犹不可况不合乎则左氏失言矣将以忠非人人所宜为耶是有二天者宜忠而天下人皆不宜神忠也将以公孙申不宜为忠耶是有人焉宜斛忠而公孙申则一水宜为忠也从左氏之言人之不为忠者众矣有袖一于以观其君之虏耳其犹有为之谋而后吾君者乎故此言不可以训也以余推左氏之意殆不直郑伯叩为公孙海也夫忠而悔不能以忠终矣而左氏乃之千责恬守蠹步第 |
21 | 坚者瑕众者外形也而间者内实也楚师虽众有荀迹 |
22 | 存焉不见其间斯见其众矣见其间于众也何有惠卜哉却子之辟楚也是役也左氏说之曰观之不可以匕也又日商兆民离周十八同众也左氏于是平误汴暴董谤谓十八同者霞穴和而不在众也楚之众小可谓和左氏柰何以周师称之数梁山崩晋侯以传召伯宗伯宗辟重成公五年梁山崩河水州之不流绛之大事而书之大灾也朝大夫不能诗曰伯宗焉伯宗不能谋问绛人迹绛冰为之言其体而后伯宗知之伯宗知之而后晋人用可口口甘口口之河流乃梅丝则所云山崩川竭君为之不举降晖乘绶彻乐出次祝币史辞之礼伯宗未仙则闻也具绛人贤于伯宗也国有贤人而不知亦大夫之耻牟文辟重而辱焉亲见贤人而辱之又犬夫之羞矣卒舍共人而窃共书焉伯宗于是乎有攘善之名蔽贤之实矣蔽贤者不祥伯宗之谓欤古之人建邦能命龟田能施命作器能铭使能造命升高能赋师旅能旧山川能说丧纪能诛祭祀能语可以为犬夫矣绛人非山川能说祭祀能语之属哉伯宗辱之而失其人问之而得其言终不以礼谢归而求其名以荐之画亶蛊画量题寒芒 |
23 | 之打牲言薪笺限梦一 |
24 | 彼其于贤亦悠悠尔落落尔宜其为绛人之所窃笑焉而去之也夫士有学古之学闻占之道而穷约以困自匿于佣贩薪采者山水之外尘垢之间其人曷可胜道哉然而不过贤犬夫不得一见其中所有命也亦已矣若绛人者过伯宗其言闻于上竟终于佣嗟平虽姓名不传于后世况其他于兹君子所以深憾于伯宗也 |
25 | 季文子以章之功立武宫成公六年鞍之败齐人之大辱也鲁人释憾于此先君国人莫本慰马季文子岂可谓无功哉风而武官之立则尤以兄鲁人之弱而不能振焉今吾逼于暴人而号犬明术 |
26 | 力者以救我犬力者他之我因而逐之非我之胜步以也彼大力者也于此默焉随其后而洲磬色之可贝怵则人不能以窥吾之浅深斯为有力人矣乃嚣嚣然鸣其得意于众识者有以知其陋而不足畏也故武宫之立尤以见鲁人之弱而不能振焉二蛇者徙于国大蛇负小蛇小蛇卿大蛇之尾行而过市市人以为神也不敢杀之季文子晋人之小蛇也胡为欲独付而自以为功耶一旦大蛇怒而不吾负则季文子本神矣况鲁人固不能以自强者哉武子曰善钧侣众夫善狱之主也三卿为主可谓众矣成公六年 |
27 | 为特与相者违众非也从覆亦未必是也惟其善而已冰观于事势之宜内决于义理之安苟善矣众人言之可从也一人言之可从也制可不可之命者善也制从不从之命者我也我惟其善而已三人众人非所计焉然而栾武子于桑隧之师则日三卿为主可谓众矣毋乃从众乎夫武子之于是役审知之矣知其可以止战也楚伐郑我救之而楚师还则既避我矣我乃侵蔡以报之楚亦救蔡则我亦可以还矣且 |
28 | 杵被述相当耳何为必战哉故武子之从一卿从苴寿也一卿为主云者殆谢晋八之辞而岂真些盂札妨众而重违之耶抑武子之从一卿非徒善其言机和其人也知其人也听其寿故善而从之使为将相者不能知其人于平日而惟听一日之言则其所谓毛善者未必善而所谓可从者未必可也亦终于误国酬曲已矣夫知庄子范文子韩献子一国士也一国士显曲在一军斯武子之所谓众矣知其人故从其言而况不战之书善于战乎彼同括者喜事之徒不足似一谋国之大事者也一予重子反杀巫臣之族而巫臣怨巫臣怨而吴由王吴患生而楚霸失莫不灭楚不得复霸矣夫矣若蹑马之尾而制其后者也诗曰狼跋其胡载蠹其量者楚实上国迭主齐盟怒则出师千里之外方行大下而川反顾之忧碑以无吴患也今有人奋耕呼将搏人于十步之间而有起于肘贼者朴扶悲关必释其前而御其后矣楚之失霸岂不以吴哉帷血吴之所以来而兵连祸结于楚者巫臣教之也车能用舟不能用车巫臣教之事吴能野战不能阵黜巫皋口且口口口曰臣教之阵楚之左右广楚之利器也而巫臣尽以嫡之吴则是以我之矛攻我之屑矣楚乌得不疲哉华疲于吴而中国暇矣巾国暇而晋逞矣故吴之劝轨昔人之利也昔士会在秦晋人患之故反士会而待旨得以安奈何怒巫臣以助晋耶子重子反之罪于斯极矣虽然吴以车战得志于楚而亦以车战失夕旒真不能军敢出三江五湖之外而与晋争霸于黄池之工哉吴知蹑人之后而忘越之蹑吾后则巫臣者乃其所以亡吴者也虽谓越人之霸亦由巫臣可皿也嗟乎一巫臣怨焉而弱楚强晋亡吴霸越怨毒之一台雪乏蜃竖董卬襄旨 |
29 | 于人甚矣哉 |
30 | 郑伯讨立君戊申杀叔申叔禽成公十年音人执郑伯公孙申为立君之谋乃所以归君也而郑伯归而讨之然圣则日之谋祗以召君杀耳不惟无功而有罪焉则川人臣者其孰背为公孙申也哉人而不为公孙申人臣之利也而非人君之利也为公孙申而不免于杀人君利之而人臣之所不利也杀公孙申则郑国以为戒矣岂独郑国虽天下后世亦以为戒矣甚矣郑伯之不仁也而杀忠也故公孙甲之后凡一千年而有于忠肃公忠肃立景帝也先属且丑丑窦口巴 |
31 | 归英宗英宗复辟遂杀忠肃其事略同夫公孙申仆平不可考乃其谋于公之所师也可不谓忠哉忠河杀乎哉然而左氏议之曰忠据令德非其人犹不可况不令乎则左氏失言矣将以忠非人人所宜为耶是有二天著宜忠而天下人皆不宜赫忠也将以公孙申不宜为忠耶是有人焉宜为忠而公孙申则水宜斛忠也从左氏之言人之不为忠者众矣有袖于以观其君之虏耳其犹有为之谋而复吾君者乎故此言不可以训也以余推左氏之意殆不直郑伯叩为公孙悔也夫志而海不能以忠终矣而左氏乃教人之悔为忠何哉呜呼郑成公明英宗人主之大戒也而公孙申于忠肃人臣之常师也此义曷可少哉曷可少哉 |
32 | 居胃之上膏之下成公十年一国家之事墓本有膏盲之病耳病在媵理针炎之所一可治也病在肠胃药荆之所可攻也入于肯膏治之不能攻之不可而病不救矣良臣见微而知著常谟之于媵理良医见色而知病常郊之以针炙则二竖去之若夫及时不察而便病入茎旨膏是医国者之所束手而太息也郑封叔段祭仲屡争卫宠州吁石一枉毕口且口丑丑且已请骤谏晋假道于虞宫之奇不可楚文王过邓一甥患之此四臣者皆将治之于媵理者也而四君不听也故郑卫以乱虞邓以亡夫病在媵理而不治者非甘于亡也是未见其病也未见其病而遂不治者亦粟甘于病也忽良医之言而不察也故有病不治停假而至于胄膏而不救岂医之不吾救哉失在于已之不察也虽然令人皆能察其身则无所用良医矣令人主皆能察其国事则无所用良臣矣故善养身者无疾而蓄良医所以待一日之病也善为国者无事而书良臣所以得一日之患也病吾不自知艮医在侧因能见之而治之亡吾不自知良臣在朝因能见之绣论之其所素信处者有艮医艮臣常代吾察而为之救则事不殆故不恃吾无病而恃有救病之药亦不侍有救病之绣而恃有察病之人惟至于几见萌著而不信良医艮臣之言而后死亡之证成药石之功废矣夫国家之病非一旦而遂至于胄之上膏之下也在媵理不治然后及于肠胃在肠胃不治然后八于胄膏深则无救浅则不自知有病不自知而又不听昆医之言几何其不殆以死欤故治之不可不蚤而旷理之论不可不察也且了目至丘口甘口匹诸侯将见子臧于王而立之子臧辞辅公十五曹公子负刍杀太子而自立子恻不食其邑可谓竖公子哉虽然此其廉犹可能也至于诸侯欲见于王而立之而固以辞则人之所难能也舂秋之世国家多难诸公子莫不有国君自为之心焉贪其犬利忘共大义或弑其父或弑其兄而为之者不可胜数也子臧不义负刍不食其邑子臧明于义利之介矣然贝刍废于诸侯大义已剖国是已定于是焉从诸侯之谓而君曹曹人之愿而十世之利也子臧而立岂有非之者哉乃卒辞骊而逃于宋不几于求丧而失奇信楫蓄戈 |
33 | 之过平曰此子臧之所以难能也子臧盖不欲白负其初心也负刍之初不食其邑子臧之心良有所犬不忍于曹太子者以为负刍可杀也负刍可杀而吾不能以义杀之奈何而食其粟则既燕怠于肯贵矣己乃乘负刍之诛因诸侯而得国则是利请侯之诛员刍以终于立也又子臧之所不忍为矣是故卒守其节而逃之夫古之入质直而好义有不难于让干乘之国去万室之家而难于自违其心者其天性不可以利回也其惟子臧哉子臧之义与泰伯伯夷争光矣旱无不自止华元于河上请讨许之乃使华韦公孙师帅国人攻荡泽杀之成公十五年段子山用向戌以扶公室而靖国人茎亢此举处清得宜有社稷臣之谊焉赋稷之臣以安社稷满悦而八 |
34 | 不狗大狱者也然诸桓成势即有贤者如鱼石虽无童子山之心而其势众盛有不可诚摇之象元以一一人之力有志于公室则必讨子山诗子山而诸桓惧幻未必不助子山以拒华氏也童冗见之不真处之不幻沃其有不逡巡而自退者乎故立意于讨子山而不删冉者虑之身也然而元亦能以智济之则始之声言闷台云实童宣工疆蔓毫咽其意而奔晋者尤足以制诸桓之邪思焉诸桓知尼川之善于晋人奔晋将以为兵讨矣床如止元而请诗之可以保全也元之智盖足以用鱼石故因鱼石而讨子山子山讨释诸桓不问而又自止其奔则刑衣滥而人心服无激众怒之处而有安巨室之谋丑人之不复五人之自疑而丕凫乎元也悲兀之过也卒乃于桓族之中以向成为左师盖示之以北嫌之义而大举其善人虽诸桓何说之辞哉是故公室强国人靖社稷以安华元此举卓荦光明可谓无忝右师矣其言曰我为右师君臣之训师所司也呜呼不亦乞且江匹且江丑口伟乎 |
35 | 韩厥从郑伯其御杜溷罗曰速从之其御屡酣不在马可及也成公十六年 |
36 | 后世射法传御法不传而御者古车战之司命也显不壁哉造父之御内得于中心而外合于纶志故辔策在手疾徐左右惟其用之取道漕而马不乏遇喻厄而人不颠耻后射者得至隶川弓发矢以取敌于百步之外盖射者车战之用也而御车战之体也御失其逍则马乱于下人乱于上虽发不中以拙御刑累巧射者有矣后人尝议复事战然而御法不传三囊嘉台言三驴一 |
37 | 马板为用河异于载俘以输之敞乎舂秋之战惟工于御故捷不以车及秦之季超乘击刺以疾战为胜舍屯徙函用轻骑天下莫敞焉御法遂废今将复车职小戊一广其制可考也而诗所谓六辔如琴六恋如丝番诫从而得之且其时职御以左右者君子也明于射御之理故烂于两阵之间驰之有道止之有术一车门马之命系焉若不得其法而以忒夫徒隶为之恶有不偿辕而倾载者哉如之何其战也杜溷罗之谕御其埋精矣曰其御屡顾不在时可及也夫顾不在马则心驰于他心驰则子不从手不从则马驯相忤面其足乱于下非逸则蹶故可及也无畏御契以射命中射不命中奚以战然则御法之不傅再邢取乎车战也虽有天下者亦有御焉媒吾见失苴法面愤者之多也哀哉 |
38 | 谷阳竖献饮于子反子反醉而不能见疏骚普寂阳台之献饮于子反媚也行小忠而误大事谁不添哉虽然此子反之罪也军事方殷战且不利呼骥乙涧存亡之介此时不应饮帅师而出奉君而行民人以之社稷以之军中先不几有谷阳竖夫女子小八之所以事其上者色笑口腹而已彼以是为忠我竖害盖琴屡画一 |
39 | 以是为爱吾饥则亟进食渴则亟进饮劳苦则亟为慰藉娱乐则亟为从誉其不畏者吾败而之地即有艮者其非奔走左右谨身为始至于事败家破计无所出付之仓皇泣血以殉其上如是而巴然卒以危亡挺何补哉且军旅之间国之大利大害也谷阳竖亦奚以为而子反挟之来则死子反之械在此矣为将之道与士卒共甘苦所与居者战将剑客也所亲爱者计谋之士也三军未食已不得食三军未饮已不得饮军事方殷而有献饮之人此人可斩也即令子反渴思饮而武夫第睦在其侧必将勉而振厉之且 |
40 | 以鼓三军之气岂肯献饮如谷阳竖者哉故楚国之败由于子反之饮也而子反之饮由于谷阳竖之从之也谷阳竖不在无献饮之人矣破呼爱欲之萌至微粮而以败国杀身可不戒哉范文子立于戎马之前曰君幼诸臣不佞何以及此君其戒之成公十六年 |
41 | 者成之人忧盛危明焉而军功战伐尤其所不喜也范爱子之忧晋盖无日忘之矣虽国家无事内休脂然犹惧其君之骄而不戒以即于危况争胜于秦楚之疆哉或曰范文子之所为忧者以晋之中表也而董讳击达完鼋鲤空口 |
42 | 仁埋掌 |
43 | 宪朝也以诸臣之矜也而战楚也故每发持重之谕然而己取厌于诸大夫耒今战且胜又何言欤日此古犬臣之谊也古大臣遇宠而益戒文子之忧国不在楚而在君尔彼其于厉公之性必尝微察而深知之故欲曹楚患以为外敞将以纳厉公于道以靖其国岂在刚之胜不胜乎战而胜则君必骄君骄而忠主于内斯基舌有不可言者矣故立于戎马杯别柯出言曰君幼诸臣不佞何以及此此正古人忧盛危明之遗意而非栾却诸子所及也他日周公宴于韦小一日而尸三卿文子盖蚤见之矣夫国有才臣喜功名好事以启人主之骄当其有事方殷才臣之斫知者目前之功耳而老成人之言若罔闻知则共乱江战世不靖惟文子能戒故能保苴音领以终没于晋焉惜乎厉公之不足以知此也使栾却诸子而亦知文子之义岂得有杀身忘家之祸哉夫老成人夕言不可不思也 |
44 | 宣伯通于穆姜欲去季孟而取其室将行穆体送公而使逐二子公以晋难告曰请反而听命姜怒公子偃公子锄超过指之曰女不可是皆君也公待于坏陨申官敞备设守而后行成公十六年 |
45 | 灾娶看别圣人为之大防焉男女而无别乱之本也小则乱家太则乱国宣伯忌季孟而欲去之不得于里则不可以得于公故通于穆姜以为济季孟之地口叩穆姜于是助立伯接季孟至于公吉之而不耻则穆姿之为固母为已甚矣成公为之子而不敢直于每似也独不能以诛宣伯乎为成公者申国刑以诛山且伯则淫人惧而好先鸠闺门肃而朝廷清非但以明法也止邪也止邪以通母后之恶易所谓干母之蛊者也岂伯诛而淫声止淫声止而母之丑从此而口正讳孝在共中矣公奚为忍而不发乃以逊辞却其悖命徙为之申宫敞备而行哉夫外有晋难而内右杵人公亦不可以苟出矣出而胜则宣伯惧诛心作乱出而不胜而归宣伯益逞亦作乱一旦杀其守而闭里饵丞尚得以制宣伯乎吾以为坠旦伯当于未行之先珠之而放一公子焉法以治其外而逊辞悦角以谢罪于穆姜则所馀者一妇人耳付之侍人侍妾以朝夕基食而已矣如是而后可以行也计不出此叩使孟献子守于公宫夫宣伯献子仇而敌者也岂但将乱则梨献子献子将弭乱则杀宣伯以及于穆酱选艺襄异三 |
46 | 姜公之罪不反大乎语日日中必彗操刀必割此昼贲断也不断则乱或曰成公子也穆姜母也母有命不敢违故公逊辞而出焉子乃欲杀宣伯以彰其母之丑乎日正也正以止邪乃所以盖之也事父母者有大过则井谏一谏不从宁得以遂已乎以正盖之而可矣妇人之义夫死从子其母出于邪其子以正正之尊父也 |
47 | 宣伯使告却笔曰得之有季孟犹之有栾范也成公十六年 |
48 | 国有权臣则危而无重臣则乱车臣似权臣故小人且 |
49 | 且口口且口口忌之人主疑骊常欲去之以为安而不知国家所川无事乡人敌国所以不敢窥伺而猝发者以有重臣一也一旦加重臣则内事休事尊然而乱矣故声伯曰李孟者鲁社稷之臣也若朝亡之鲁必夕亡而宣伯以为权臣而深忌之宣伯岫知鲁之不可以去季素哉且夫栾范者亦晋之不可无者也栾武予和而能车齐楚泽之范文子谨身持重上下赖焉二却才不逮栾范位在其下而有上尺之心焉自以为晋不足霸也而日夜思去栾范以桐用晋国故由其嫉妨之心而生谗间之曰与宣伯遥相为党而求锄二国之蕃奚雾书童匝显喜 |
50 | 重臣以肆其欲微宣伯之言亦却军之所齐书而欲进者也故敢于谮季孟以尝其君使晋君以季孟为权臣而不可释则将返而疑栾范矣栾范之去畔却之利也非茎叉子烛其机而救之彼却军之矢不几乎集于晋而两伤之哉甚矣小人之误国也虫有蛾者一身面两口争食则两口相乾食尽耽亦死夫蛾知食之可争故相离以口而不知口之既伤遂以亡其身也小人知利之可争故谗行于国而不知国之既乱亦终及于己也堂之身在巨室之中而忌根栋之犬因面城摇斫制之一旦栋折栖崩矣已亦压焉巨江仆山口川扣川口军侨如即虽之事何以异哉彼季盖者与鲁存亡者州侨如安得而害之或曰鲁有季孟而止其君谓之菲权臣可乎曰是故乃吾所以辨也人知照定之世季盂柄鲁为权臣而不知季有文予孟有献子之为重臣则是以共子孙诬其祖父其巫本能论世已矣呜吁重臣权臣之辨国家治乱之机也人主察之哉一范文子使其祝宗祈死成公十七御雌生死有命焉命者冥也生死之斯得之于八数曾是可以祈而死乎死可以祈而述之然则生亦可以祈曲久之乎何文子之恩建顾文守所以辅此者有深丘尘日计八渚召桂荀士封勇画叫 |
51 | 忧焉君幼而侈羣璧在内位高而僮刚却在朝韦嬖一不能于一却则将谐于君而凿目却杀州却而忧栾一熏 |
52 | 范之讨则将恩书却而及栾范宪盏忧其君其君不能以修也忧舟却迄却不能下人而目饬也君不修则羣嬖终不得去剖却不自节则国难终不可弭羣璧一却满械于国中势在必乱而范氏介然杂于其间及其既作未有不及我者也谚曰城门失火殃及池轴况国难乎而官至大卿有能免乎忧之深计无所出故愤焉而祈死激也其死不死未可知也会其卒去祈不远左氏因亟书以徵之则左氏实诬矣口口口口口且 |
53 | 江口表忻于成十六年归白驯陵之口而卒以次年之士月戊辰其时相去既不远然既己改岁易合矣人轨树死安在其出于神哉左氏好言礼祥福应筮北梦之属面多失之诬此左氏之蔽也文予忧愤而儒之左氏不宜附会而书之也若夫杜预求其说而一得又从嗣为之辞乃以戊辰之卒为自杀则预之论惭以曲而厚诬文子矣范氏父十有勋晋国而谨身退让恂恂如不及非有仇于羣小如一却也厉公虽侈其君臣之闾未有嫌疑也何为自杀哉吾于范文十之卒见杜氏之尤诬于左氏焉以舍打口普甘一镜己 |
54 | 鲍国相施氏忠故齐人取以为鲍氏后帅讼十鲍国忠于邻国之束而复之吾国以为大夫世俗之所疑也而齐人行之其犹古之道也欤后世则鲜矣是时去占不辕先王之教未衰人各明于君臣之义忠化之常内不肯自违其心而外畏天下之情旷荀事一人必尽其事之之职病有日一故士有以故去其国峒仕于暗侯者亦一于所仕而不伦焉若士会之在秦伯州犁之在楚皆是也然而得复入于父母之邦以肃旧君则又为之尽其职分终不输情于冰古火之所以自立者同世俗之所不识也若夫后世丑贤口压口谨四石甘口川一一臣之关不胜其媒疑虽区量宅盍抛府轸域刊芳小卧故贤人不能以自安而佞幸诡随之徒皆应皆对俱进俱退以希其君之意则忠不见信直不买蓉曲有道之士超而游之主尽自申韩以术救天下之朴八者使之如天如鬼以御其下后世之主喜而从之至于言用而身弃功大而族灭其流毒既深遂不川复返故上不得以尽臣下之用国不长治祚不久延法术之祸于斯为极而也主不悟也彼齐人所以俱鲍国者以其忠施氏信之以道也道锯仙患于彼者亦忠于此故齐人行之夫古人之所恃天地之经晋翼书袭川旦口 |
55 | 万生民之性也植其常经崇其天性于以维持世教台石可敞而此义长存斯教忠之本哉我以术伺入反亦以刚得我机许所城郭为祸阶人丁何赖于此栾谐怨却龙以其不获已而败楚师也欲废之一成公十七年一大臣有功则忌生大臣相忌则谗闾行而星小得志其卒也俱伤两败而国乱故国之乱由于羣小之肆行羣小肆行由于大臣之不如大臣不和由于独有功而或恶之大臣和于上则小人之言无间以入则肴反侧之子将何变而窃发者大臣政柄在手同恤矣而平勃深交无间卒以锄暗吕安刘氏况乞麻沙虫虺蛾之流岂足以发难于朝堂之上哉厉公多冰嬖曰朝而尸一卿晋国大乱庆幸之祸于斯极矣议者蓬莱病厉公而欲食胥童之肉以为祸所由起也余以为杀一却而乱晋国栾书之罪为太傅韩次之鄢陵之役兴菁为帅将自以为功者也而郤至以饮之于是厉公之所以杀却氏者牢不吁破矣辜小 |
56 | 禹打适尸宅 |
57 | 知之故发难于却氏而无所忌使栾却深交而山问大臣方和小人殆不敢发即发有乐氏之救却氏必木败栾却其起而诛贼则一朝而尸耆胥童长破矫夷阳五此一人耳岂得在却氏哉抛而却氐竿遇难者栾书为之也鄢陵之思之思之而假妄于胥童栾昔之志也呜呼悲夫却子之有功乃以为我也夫一子用我今日否亦今日成公卜八年陈平周勃共诛禄产杀惠帝假子迎文帝文帝八至为隶勃请闲宋昌日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无口私勃上玺绶而文帝南向让三束向让再使刘章清宫即是夜拜宋昌为卫尉主禁军此其举动足以定汉室王天下矣夫国有内难大臣方持柄握兵虽夹田新君其志意摇动未有定国人匈匈今不与推心置腹则物情自疑北道以破驭镇服之则轻我而生其侮亦终于不靖故将入未入之际荒已动必有体莫不得苟且而就其利也是道也数百年相望后惟汉文帝前惟晋悼公得之当时栾书中行偃实弑辟公陋公虽不仁君也书偃为其臣而杀之而迎周捍废立之权书偃操之矣盖厉公失驳臣之道而俊迪于难害偃有无君之心而后果于废立彼其于新充寻 |
58 | 君熊领霆琴闸水可知也使利其立我而贸贸就之伉日粉以必其能用命耶故将入未入之际不可以句也雨周予进大夫而谓之日立而不从将十用君大哉缟也其于君臣之义明矣又日一一予用扑今日跨亦存日显兴之约其于事机之会断矣服之以大护而决之以初机是之谓君则诸大夫国人间之而莫不愿奉以川君虽书与偃曷凿肖他志夫然后诛赏得以行而举错记所阻故既盟而入逐七八而奸除位六官而善举更政布令而国人从悼公之所以复霸余以别其魄兆见于此矣驸有能君而国不治国治而石霸诸侯者哉夫戟重者牵马推车则日衣能一禽登车焉而秉辔振策则骖服墟骤日致于顺骂骇之道得也悼公御得其道书偃虽强能不竭灯而其命哉 |
59 | 遂城虎牢乡人乃成襄公一年城虎牢可以不战而服郑矣何则战之胜胜于一时且又未知则之必胜也即可以成亦可以姑不成虎牢既城十世之患也静则居守动则出讨晋逸而肄郑郑安能支致郑以不能不服之势而郑能不成哉然而孟献子所以为此策者则以好善也晋楚争缩画衅买片 |
60 | 郑处其闲譬如户枢禹巴阐臭不在郑楚强而有郑则楚霸晋强而有郑则晋霸晋一日不有郑则东谲侯之从晋者一日不得释兵车之赋城虎牢则供役之费而有十年之安郑不叛兵不出矣此鲁之利也故献子为之汉赵充国定屯田之策罢骑兵蜚禹人屯田羌中明年旱羌先零之盟坏指羌降汉兵徘充国振旅而遗亦制之以不能不服之势者也城形胜之地树屯田之计以制顽寇其法略同兵心日不战而屈人之兵非不战也有不待于战者也虎牢城郑安往乎 |
61 | 盟于长樗孟献子相公稽首襄公一角九拜之礼一日稽首一曰顿首一日空首首不至池也四曰振动以首担地也五日吉拜谓期以下拜而后稽颡也六曰凶拜稽显而后拜也七曰奇拜一拜也八日褒拜再拜也九曰肃拜俯其首而肃之也诸侯觐天子然后稽首五等相朝不稽首康王嗣位毛出应门之内大保率西方诸侯入几门左毕公率束方诸侯入应门右皆布乘黄朱宾称奉圭兼币日一一臣卫敢执壤奠皆再拜稽首鲁吾兄弟也虽晋为盟主有功于鲁然天子在焉鲁公稽首于晋侯何以秉手虫手旦一 |
62 | 礼天子此失礼之大者也且我宜为礼亦宜处人于礼今以非礼事晋侯是处晋侯于非礼也知武子辞之知武子知礼哉孟献壬相幼君而不以礼闻于诸俟非所以强鲁也噫嘻鲁之弱而不复振自此始矣乏 |
63 | 安 |
64 | 晋侯之弟扬干乱行于曲梁魏绛戮其仆魏绛以乱行戮扬干之仆与田穰苴戮庄贾同皆所以肃军政而威众也故不肃则众玩而无威刑行于小人而不行于贵人则众不服故田穰苴用之庄贾魏绛用之扬千并可谓知兵哉然魏绛之戮扬干池可狙玺月且峒虫因其乱行而后刑之正也使扬干比乱行之事偃中皆用命之人则魏绛莫之必戮矣故羊舌赤救乏昔侯跣而谢之以佐新军国人咸服庶几刑而舞刊者也田穰苴自以起卑贱为将军恐不足以峒法丙用其威于是乎请庄贾俱行而为日中之约逆知扪丽之水如约也则先有息乎杀之矣夫欲行吾之威而以术杀国之贵人其以之集事者一时之权也而因炒树仇而蓄怨者亦不旋踵之患也故田穰苴率以滞废身死而魏绛在晋以贤闻于诸侯世为国卿其身事之礼田穰苴何如哉军政虽严盖用刑亦而道也残刻少恩又所当戒云金奏肆夏之一襄公四年 |
65 | 古乐之亡也久矣而颂先亡非颂独易亡也天子央政晴侯僭乐用之失其序则乱凡物未有乱而不亡首颂光乱是以先亡乎王以乐纳宾则宾及庭奏肆夏霸释酒圭人荅拜而乐阅宾拜受爵秦肆夏宾卒一 |
66 | 爵主人丹受爵以下而乐开肆夏哀暴笼夏哀口过纳夏一名渠此肆夏之三也王出入秦王夏尸出入奏肆夏牲出入奏昭夏四方宾来奏纳夏臣有功奏章夏夫人祭奏齐夏族人侍奏族夏宾醉而出奏咳夏公出入奏惊夏九夏皆以钟鼓奏之此之谓雕之颂而用之天子之朝廷宗庙燕飨祭祀之乐也自周之迁天子失政所用非其人所举非其事乐乃乱乐乱而颂亡颂以述盛德之形容故先王有颂后王无颂世无文武成康虽有诗乐不可谓颂也宋之颂以祀商先王有其德无其位虽存犹废鲁之颂以祀信公其名颂也其实风也侯而用天子之礼乐焉成土不宜赐鲁人不宜用孔子父母鲁国因之而不改量台具清庙丝衣之伦乎由是言之颂固先孔子而亡矣及孔子自卫反鲁与师击之徒考其残缺失次虐墓口 |
67 | 者正之以存于鲁然不能上谓王室下于诸侯使之复周初之制曲又况孔子既没新声夕出秦火横蛙学士莫习其器时君厌听其音古乐安得不亡哉柯云中子欲以汉大风天马魏晋乐府之曲读之何建种也古之颂以圣人之变作形容圣人之德功辞严意密得犬地之中声广大而和平非拟议所及盖专家世学未之易知也文中子读之何其陋也定姒薨不殡于庙襄公四年 |
68 | 定姒成公之盖襄公之母子为国君母以子贵仰礼宜厚而中朝之议欲不殡于庙红器备不反祭是以一暑旦盲出贯量暨霆终之也其子不君而后可恶有其子贵为君而址母以安终首哉虽其时齐纂在嫌于并寻襄公幼不如所礼然主事大臣不可不深思也如以薄丧之既傅阻于当时亦贻疾于日后故匠薨谓季孙曰子为正卿而小君之术不成君长谁受其咎匠属于是乎有大臣之职矣其后吕夷简师其智以处李宸妃之湿由是夷简受知仁宗在政府十馀年宠信不褒马虽夷宝为相任术操纵多匪门议若李宸妃辜甘则旗怕才也其告章献日陛下不以刘氏为念臣仁敢骨尚念刘氏丧礼宜从厚章献立悟谓罗崇斯川宸肥诞育圣躬而丧不成礼异日必有受其责者草谓端岑日不言也于是以后服险用水银实棺殡于洪福院其后仁宗见之乃释满于章献之故季文子见不及此国家大礼大义乃得之于匠氏则其识度之还有不若夷简者矣夫堪于相者其所知常遗于人惟猿故不忽于目前而有以善于十年百年之后彼夷简者亦其人也 |
69 | 请立起逝与田苏游而曰好仁襄公七年国君立太子以嫡以贵所以息乱也惟嫡墨贝则以世及之常制之而羣公子不敢以争故乱之生每由 |
70 | 策己嫡立庶舍贵立实而嫡责之是立则不至于乱此国君立子之大法也若夫国卿立子惟贤为宜卿大夫事噫而莅民者也非贤不可以事君非贤不可以莅民嫡且贵而贤家之福也君之赖也民之庇也张兴之固宜不贤而嫡且贵君不可即航臣民不可以一为上若不可以御臣民不可以为上虽立必废且光玄贤之人未有能终者也恃宠而倒违于君而虐于此宗灭祀先世之鬼由之而馁则立之师即别祸圣聂以保家而有后者乎故国卿之立子不必嫡岫开雕喟奢慨立吐测府君似植之而谓了廿卜事封尸 |
71 | 者有所不敢有则有民以戴之而夺者有所不行故立贤者安且久而必嫡且责或熊状而豺声或残人湖读货则吾未只其能终者也韩献子老舍称王刚立起以其好仁献予其知遣乎夫仁民之主也立予以仁其民世大宗也宜哉 |
72 | 国乱洲象襄公九年 |
73 | 宋有灾晋士弱论之日国乱虹蒙不可知也然则国治而反有象乎天日有灾其国乱顾不可心知是天之灾洲兴于国而空行之也国方大治而天且有灾当可以知之是天之灾亦无与于国而空行之也国低口已口臣江口压口一自治乱天自灾祥天毋乃顽然于上而不足以制下国之命乎士弱之言非所以训也宋将灾而乐喜先为之备殆以天象占之分野辨之而知其必在于宋故司城之政使伯氏司里火所未至彻小屋涂大屋陈备舂捐具练缶备水器量轻重蓄水潦积土涂巡丈城缮守备表火道使华臣具正徒令隧正纳郊保弁火所使华阅讨右官官尼其司向戊讨左亦如之使乐适冗刑器亦如之使是则命校正出马工正出单备甲兵尼武守使西锄吾备府守令司宫巷伯敞邑芜令四乡正敬享醒甯马于四圹祀盘庚于西门之外其为备如此之详也故及灾而国无虞乐痛岂不先知之哉藉使不可知而为此举动劳民废封搜卒也不应不亦执事之犬咎乎余以为惟国乱挟吁知国治乃不可知耳国治贤主在上贤人辅之君臣红德下有以养育民生而销珍毒之气上有以感格天意调变阴阳息灾致祥则术家之言不验水火之变不生有韭伺可所可必知者若国乱则灾必至祸必作岂反不可知乎故士弱之论非异宫者也且晋君咨事于臣士弱不能敬戒匡导之以引君于道尤失陈言之义其亦不足以训后世矣口口江巨贾口口口口玉己一归老幼居疾于虎牢肆音啼公丸纲帅仁战之本也上之待下也仁而后下之事上也义不仁而取必乎下之义日残残则怨怨则无义义者鹊仁之谓非徒以下役上而谓之义也为将者知下夕有义而以刑取之是我弃墓义而又求之耳弃其羞曲又求之者虽有勇吾得而用诸勇生于下之义盖生于上志仁不仁未有能用其势者也老者人之父冗幼者人之子弟归老则保其事亲归功则不绝其世矣有疾者众怜之而战居之居疾于虎牢则能雌兵生矣告者过之小而可恕者也人负小过将疑土之刑我而惧焉必刑其小过将怨上之不恕我而黼焉惧且慰皆生乱豁然而赦之则戚激而有赴敌乏气矣凡此者皆仁之属也可以战矣且夫兵在精石在多庞杂而不一非所以凿男也吾将用众盎取于敌而有老者幼者疾者管者为众之病一朝而临操病处受伤全体为累败之衅必自于此晋人预省而悉去之是故一而精焉以取义而行乘勇而出有不洲攻攻必取有不战战坠兄而郑能弗惧乎盖仁之致男也深于刑义之胜敌也猛于战古之良将皆知之句践哺儒投胶吴人以灭吴起分食坑疽秦人避越且口口丘口且口一孔明垂泣行戮川出不败其体仁不同而所以作盖致勇者乍由于是故日仁者无敌也夫印代行师仁羁之道后世不屑述矣然迹其胜败所由失其意者常耽木失其意常胜何哉抑亦未之博董夭将盟郑六卿公子骈公子发公子嘉公孙辄公孙万公孙舍之及其大夫门子皆从郑伯襄膺九年 |
74 | 时日无小无犬从公干迈人才之谓也国小而逼介于两大国之间无岁无事非人才其蔑以济矣晋帅谓侯之师以报郑郑之不足以支晋岂顾问哉故十 |
75 | 月己亥之盟所不能缓者也建不来亦盟楚来小盥然而弱丧不振唯附随人俯仰乞怜以受其盟则晋将以我为俎上肉矣郑何以自固城晋且楚而讨有周而言不当机则辱国而诸侯易之难哉子骈之而或有异志者亦如之士庄子之言有间于是子骈乘之荀偃曰改载书公孙舍之即曰昭大神要言焉若可改也大国亦可叛也荀偃之言有间于是合之怛巴巴霄匝乘之郑人之壮晋人之馁也故两盟而退晋人不能屈焉吾见其时郑国之才多于晋与诸侯而已矣其龙幅强两大之间而不泯其社稷也有以哉夫使郑伯端冕呜玉而入诸侯之会一进一退如游无人之墓石子骈等之力也国有事非人才不为功观郑国之有子骈等以施诸侯呜呼盛哉不易得也晋荀偃士句请伐逼阳而封向皮焉襄公十年贤人之所守非其义也嘉画一豆莫不受于人而况封国乎荀偃士匈贤向戌而好之将以逼阳致其好贤之意二子之懿也虽篇古之好贤者言而能备其礼则酒醴以飨之筐匪以将之笙赞钟鼓以乐之小雅鹿鸣之诗是也三阿不足于礼而有所不能已于贤者则姑为之饮食以达其情作为歌诗以道苴意焉贤人之所重既不存乎贿赠而主人亲贤之消皋大于诚意相通故古有好贤而贫不能致其人者尝为之赋诗日有林之杜生于道左彼君子兮噬音适我中心好之曷饮食之然而后之君子未尝不喜其意而叹此人之能好贤且我好其人而有所与夕又当度其人之可受否也可以受而后可以与不可以受则是与之以所不可受贤人乌得而受之如临言泛丑刀日喜刀息口江压 |
76 | 之亦不贤矣伐人之国非喜含竞嘉也而以封臂展宠官可受之道哉吾闻贤在让国不闻伐国吾暗贤八醴特功之封不间贤人受非礼之赐偃与匈之为此不齐过乎回戍而木兴闻焉向戍不夫为贤如知之诣听其勒暗侯于逼阳则向戌亦让熏苗晋八域逼阳啸成不驽言台衣知乎曰勤诸候以自封虽不知固不州受一 |
77 | 五月庚寅有偃山句轴卒攻遍阳亲受矢石甲午减之襄公十年 |
78 | 率诸侯之师顿于坚城之臣久则力屈而军心懈弛醢蚕鸿二 |
79 | 小能善其后必生他变逼阳国小而城固口四月关之至五月庚寅力且屈心且懈井逼阳亡命乘我即一军中自变此主将之忧也退则为天下笑进则师玩一脚 |
80 | 曲不震其法非斩将示威以厉之必不能搜然而晋一八主兵也所从诸侯兵客兵也客汉散祝我为进退鲤将杀客将众忠不服适以失诸侯之心有用吾士以作之威而已矣知武子盖能知之而未有以发幸也辑 |
81 | 荀偃七匈之请班师也故武子为之怒投之以祝出随炳 |
82 | 于其间而日七日丕克将状尔乎取之乃所以激吾士而用之也且夫山人者既系晋将而又实始难之人不得辞其责今独宝二人则客兵服主将之明醒以不贰主兵惧其将之诛莫之敢偷五日而灭逼隐非荀偃士匈之勇也知武子之怒以成之也不然六且屈矣心且懈矣不武而为天下笑虽食二人之肉宝以盖此耻乎故夫主将之道谓之握机一喜一怨必以其时武子之小武子之作意而为之也兵道痕季氏使其乘之人以其役邑入者无征不入者倍征襄公十一年 |
83 | 骨作一军驯家驯分公室而各有其一季氏使军乘宜人事其邑役入季氏者丸公征其不入者使公家倍征之不几乎驱国之人而尽归于季氏乎夫利赏威惠者人主之犬柄也两握之则安偏爰之则危满八臣者或劝其君任刑则非徙使国八畏其君也已又以之市惠于民故惠在已威在君而民心属于私寰矣田常之小斗入大斗出是也或劝其君任赏则非徒使国人仁其君也已又以之取威于民故威在已惠在君而民力趋于私家矣司城子罕之晴当诛罚是也齐宋耐君惟各失一柄于其臣茎齐国夺于出氏而宋君劫于司城季重伺甚焉其入吾军者公无征也则既以惠来之其不入吾军者公倍征也则又以威陂之用公之惠所以致国人于苴蒙用公夕威亦所以致国人于苴蒙如是理威惠之柄俱不亦公矣夫人主之刑失之其臣则民有出彘之患赏哭之其臣虽民有因地之患若刑赏俱不在公所谓政唯太夫祭则寡人也不有其政而有其祭则亦可以使之无祭矣今不役于季氏者公征之而役于季氏者不征何异于不朝季氏者公刑之而朝季氏者无刑哉噫其甚也鲁可谓无人矣若犹有人曾是季氏之利而勿之讨也 |
84 | 郑人患晋楚之远襄公十二年贯旱蜀尸擅 |
85 | 郑人患晋楚之故而子展之谋门舆宋为恶凭权声至吾从之盟楚师至吾又从之则音怒甚矣菩能骤来楚将不能吾乃固与晋是谋也何其颛也春秋之世凡富交邻者心日礼曰信而郑之骄如是其何以立于晋楚之闾乎议者途以为郑之所以数数径兵者失之谲也是殆不然君子之谋国因时面动审势而有满惟变之适而不主玉盛旨谴后卖济面国安况郑闲于晋楚晋楚争霸以啬为赂注晋楚未尝出于正也郑朝与晋则楚夕来及血楚之后楚又不终维晋亦知为郑者而一于信如晋楚之难时何故子展不得已为与晋之谋出于谲而不疑乃所钩酬固晋之计也于时晋强于楚治于楚子展熟算苴量势而曲折进退以致晋郑之成盖有苦心焉曰工于谋国而已矣谲非所恤也夫谲道之不可用郊门夕内国门之内朝门之内于是乎废之会是强邻涯蹄狡焉虎视狼顾于吾而曰此非礼非信不宜用将为礼斛信而输之国乎是谓腐矣腐者败也腐儒未有小败国者也 |
86 | 郑人赂晋侯以师惮师触师蠲襄公十二千川即延视约作靡靡之乐武王投延于濮水之上其声不绝于人间而郑人得之变雅乐为新声遂擅一时国君其不好焉非谓其诗淫也其所谓淫殆在清浊突细疾徐起世之节乎声之贼人接于气而动乎心兵品产蔽咸八心面和平郑声淫则败其庄敬台刑干叩生人邪辟之心故不可以不放也其时自郑人稀之不惟用于其国而已又以其乐人赂谐侯是以四方之国莫不有郑声坟量覆赂晋以师惟师触师蛮十人尉氏司氏之乱赂宋以师茂师慧卧人然则量贤者雅南之贼而郑人之所沾沾阜翼扁因之目耽又以媚人而人心有不丧四方之风俗有不敢者乎孔子曰放郑声放之尘言同于例人猛兽之刑戚深痛其意天下也或乃以男女赠答之诗当之夫男女赠答之时岂独郑风也耶左师曰臣也亦卿也大臣不顺国之耻也不如盖之襄公牛毛年 |
87 | 为国者务刑贵人以示威此法术家之言儒者所不道然先王之道赏加于有功刑加于有罪姑息之政浦西酿祸而名乱知治体者所不取也惟其罪而已矣何大臣圣壁若夭臣有罪盖而不诛何以善宗臣人臣有罪盖而不识何以贵百姓百姓有罪则必少绛 |
88 | 诛乏人臣有罪则不诛无以服其心矣夫刑非戊玉咳耘物也出于人心其所不岫于是乎有刑以夏恤其轩轻左右常以人心霄之度故足以弼教化面佐庄礼乐如曰此主上之私物惟其意两莫予议则霍刑者乃所以坏礼败度而乱尺尸之具也为国犊奚所暇渚而尧舜文武之朝眦必成其宫于盛明之帷哉向戊相宋国而石知用刑犹未免于时卿之私兄也乌得贤华臣之为乱也弱皋比杀华吴惟侮无霄之心而后动于亚则华臣之罪酬所逃诛法不容舍矣戊俨然为宋国之故执之可也杀之可也从宋公之还呈一 |
89 | 吉而运之可也虽逐之已为末减何为舍之哉且戍日大臣木颐国之耻也不如盖之尤可谓邪诣著矣大臣近君面逼常礼守法宜倍于他人大臣而无礼无法尝将安在小臣也百灶也去君也远其地眉累而垂于君故其犯上侵位亦层累而后及于君若犬尘竹股肱也一旦无状横肱伸股而及于养矢故法之所加必自大臣始今戊曰臣亦卿也不如盖之然则凡为卿者而有恶莫不盖之乎然则戊而有悲尤其宜盖惜乎故曰邪说也使宋公明治道能用刑诛莘臣以乱国之罪时向戌而数之以蔽奸偷法之过韦凿讴一当虫情木弱可立强乱豆虫奚揣疆状邢说圭迄华臣礼故 |
90 | 会于商任锢栾氏也襄公一十片牛呜呼熊蹄之祸烈矣哉而自晋范氏锢栾氏始甚矣宣子之不无也我怨栾氏我亦欲人之恶荣氏我迂栾昏挟亦欲人之逐栾氏极之天下丸容栾氏之地栾氏亦死耳乐氏而不甘于死既不容于诸侯势必激而复入于晋晋之乱以栾氏栾氏之乱以范氏锢栾氏然而茫氏之危仅而能免不幸而败则杀其身以及其君栾氏之刃奚翅范氏之手剑而自制也且尽口口丑虹星夫我则锢之齐则纵之抑亦见人之不可以强连牟小人之毒如螟竭然放之书泽则逝而无事手目雌击则反而螫人顿竭虽死人亦中毒故锢之则小入知必死知必死则计无复之未有不反而螫君子者也况栾范以前从止锢亡臣之事得罪于秦可以仕楚得罪于鲁可以仕齐犹有古人忠厚之道焉而以范氏之故独锢乐氏固非欢人之所允也故栾氏入曲沃其人有戚湮沮下者然难栾氏之甲非吾激之叩谁哉则甚矣宣子之不智也岂惟不智又不仁逐梨氏以未形之罪而杀箕遗黄渊嘉父等十人以为此栾氏之党友也盈且无明罪何况十八十人之诛徒以其党友耳则是以乐范不协之故而并开党锢之端以启于古君子小人之祸使他日梁冀得以杀柱李章蔡得以尽元佑诸贤小人以收丑骊而董其威君子以关其口而夺之气卒以亡国败家相随虫叩不可救其始之者范宣子也鸣呼党铜之祸鹤人载在史策昭岫烂戒而后之人方师其智而用之承有艾也彼范氏者讵得免君子之诛哉子谓之子弃疾洲王御士襄公一十一年为人子者不幸而处弃疾之地则奈之何曰弃疾言辄扣川杞川烈翘啸丑忍甘川之矣父戮子居君神用之泄命重刑臣兆不为斯诎知义之分者也及子南受诛二日而后请尸不奔而于君臣之义而终之以死吾于弃疾乖何尤为人子者不幸而处弃疾之地能如弃疾焉可矣虽然叶疾忠于君犹有所未尽于父父有过子有几谏之道焉子南之侈久矣其臣观起至于不柳祸曲多马则其所以不得于君者岂一日之积哉几早肤而谏可也谏而不从广譬曲逾而再谏又谏不从陈利害垂涕泣而道之虽争之以死不失为仁于父也况君之何我而泣其前此矣则者未始不微奉其画昼蚤匡韦匍寿引几意于我以庶几子南之一改焉且夫莲子冯踵子南之辙有土八八亦无禄而多马徙以申叔言羁然闲改之颦以安子冯之宠方盛而无嫌也甲叔枣友非有父子之亲也然而老聂改莲氏卒以保全则使弃疾而能谏平甫宜其能听者也而前后不闻一亶击甫固至愚极骄慎而不可谏者耶抑弃疾生牛不知行谥父之礼耶不然何其忍于父而甘于死也天下之事有可付之弄复塞卖者有虽死不免于君子之议者为臣为子不能明理以求仁义之归而卒乃塞责以一死是亦小夫侠士种祖之行不足且刀且口一甘一霞与于事君事父之大道也弃疾之死可不谓勇冰请泛成然曰吾与杀父行将焉入其言亦可悲也呜呼地即其所以未尽于父者欤 |
91 | 贾获载其母妻下之而授公车襄公二十五年患静礼义所以名行也非徒言也自后世儒士读书记诵为交章其言必依于经忠孝礼义焕然于口而福衰矣忠孝礼义古人于事乎见之今人于言乎见不必多言而实见于事小臣野夫率尔出之往往合道则固无师传之旧圣陈之在侧称古训举旧闻 |
92 | |
93 | 以相勉者而后世诡随阿党奸名犯分之满多出于儒服请言之子亦可羞也陈侯之难有贾获焉获载其母霆本以逃死也遇公而下之授公以车公教之载母辞与之妻扶其母以奔夫方在兵难是生死之闻也若在母亦在有尊亲之疑也身与妻俱又公私之介也然而下而授公忠也扶母以奔孝也辞并载仓卒之下不思不虑而有君子之道四贾获岂羲冠一博带文言庄论之儒哉虽有义冠博带文言庄论者一为之称铢而较两布扶而度寸不过如此而况或失聊则过或失则还辟徊瞻犹有大不若获者也贾获夕义千古差之岂独司马子桓哉公曰为我子更何求对曰欲速襄公一十六年嗟乎为世子者欲速以谋乱此必无之事也而小八曰为我子又何求此言当矣然伊戾对曰欲速则项体之于是因辰子何其不察之甚也古之求为君者或在介弟或在强宗或在权臣或在庶公子被其素分叩此位也故生其不臣之心而出于篡弑之计若世子继父之礼有储君之称无论贤孝仁恕知礼让石倡惜晋貌揖尸看可 |
94 | 者断断川壁息即才在下中性称愚意不识居庸之仪者亦未有不知宝君之有日而不必欲速以取恶于父者也此人情之至凡为人者莫不有之莫不知之故日为我子又何求者此其所明也平公亦察之以此断之以此而巴矣乃若小人之言太子者何所不有鲤宠于太子则怨而求所以害之有恶于太子则惧而求所以害之无宠于太子而有宠于他子则谋立所宠而求所以害之有恶于太子而冀固于国君则巧媚于君而求所以害之大臣恶太子则使小性阴间于宫中而言之大臣于太子而有所附于内一则使女子小人合请于君而书之大臣恶太子小臣愿结于犬臣则希犬臣旨而文害之宠妾欲立且子谋于小臣则结大臣而害之宠妾欲立其子大臣不从则谋于小臣以害大臣而并害之害太子者如只其多咏也然而计其能必行于其父之谮不过一伐而已曰欲速夫欲速者对为我子之的而发者也谤我子则必为君必为君则必不反必不反者不可诬以反于是以欲速徵其反故欲速云者小人之佞雠缠以反诬太子不信因而以欲速激其君也储君之地转矣实矣其用富矣速亦君不速亦犹君也何目毕贽虫 |
95 | 为欲远哉苟非簋禀覆躁妄之甚者末有急于为君者也使其子而贪淫暴侈躁妄之甚父告不早知删灼兄之又不待左右之口疑似之隙而后决矣是故国菩疑其子不如察其臣疑太子不如察众人伊鉴竹患于太子瘗者毕至壶掌蔽恶太子以陷太予于恶饮牲盟楚即不可知其尝思于太子则所禀知也向戍者恶太子者也恶太子故因伊庚以陷太于于恶歆牲盟楚即不可知太子美而狼常为朝臣所畏则所宜知也夫人弃者生公子佐而忌太子者也生佐求立而忌太子故因伊戾以陷太子于恶焰口且枉且且且注腥起尹未之知夫人安从而知之而况其有爱卒欤为平公者少逡巡焉而察于门子者则太子释牟且平公曰为我子又何求今欲破欲速之订诰即川足破之者也晋中生死于骊姬申生不反也卫汲死于宣姜汲不反也汉琴太子逼于江充皋太子之侵珠江充也唐承乾激于魏王泰承乾之反珠泰也故平公后悟而有钟戾之烹武帝后悟而有思子辜归臧悔真米察也如察之虽以德宗之猜忌而知太子之列它浣明恕之君哉嗟乎前史所载若此类者多矣为太子书者非伊戾也则向成也非向戍也则羌人业也如之何不察也 |
96 | 申鲜虞来奔仆货于野以丧庄公怀公一十七仆贷于晓政丧庄公申鸠虞忠而知礼矣申鲜虞之奔也不仕崔庆也仆簋曲丧公不忘君也然而申忒虞之义可以为人臣律平日可余于是不能加讨于异婴焉使婴而愚人也君子所不道也婴学古论道廉约自修饰相州君知故为齐显人而崔氏之难不死不亡乃曰君满已死而绅已亡吾焉得死之而焉得亡之何其佞口者欤且夫社稷与君为礼非二物也人弑其君谓之非危社稷可乎而猥以社稷属之刀丑且且匠口一品以其若属之人日我社稷之臣也谓君迦秋曙轴一则是观之于公久牟全归人视之矣故当其君之难而路人自处焉不讨崔氏可也与崔氏同朝而禄可和 |
97 | 也为其职而已矣保其位而已矣已不能死又教人以不死已不能亡又教人里半饶饰辞于一时夫且以之欺后世婴之罪岂得在崔氏之下哉为婴者匪则鬬崔氏而死之不能则为申鲜虞知国之有为甲鲜虞者而并截之以佞辞婴之心尚可间欤为之歌小雅曰美哉思而不贰怨而不言其用德之衰乎襄冶干九年 |
98 | 乏千宦尸妾圭 |
99 | 季茫所谓思而不贰者似指正月小闵小宛虽将大也暗讥所谓怨而丕言者似指小弁谷风霍果北山谮碑故日周德之衰亶霭也愈青疑之鲁备六代之乐而周之时未经删定时篇什最繁季子为过宾于鲁暗观焉若诗曰关雎以迄颂皆遍歌之舞目获门以及韶皆遍作之必非一百可毕若闵有数日左比不应略共日而不书共歌诗听乐恐非一日之事外恐未必尽歌而遍听之然则季子之言诗不可不折衷也而余于小雅为周继逝衰禹笙牟不雅之一止为鹿鸣白华彤弓诸什其变为祈父小涧妣祖都贝了已江口八土诸什其变者墨闲不贰怨而丕卖冗主之逍未贼也而其正者则皆周壑无响奸奋之蝉歌文武芝液懿术不可渭思亦他宥怨乌得笙衰耶盖自王迹之煌鹿呜废而后和乐伤高四牡废而后君臣违焉空警强哂后忠信缺焉棠棣废而后兄弟贼肤伐木骊占后朋友怨焉天保废而屋祸禄微焉采薇废而片征伐陨焉出车废而后功力毁焉杖柱厥而后师藏汉焉钟鹿废而后法度弛冯陌陂废而后孝友襄辕曰淮伫繇后廉耻亡焉华蜜废而后蓄积贫请由福废而后阴阳失焉南有嘉政废而后贤者不安卜扣了竖堰 |
100 | 小得其所荐南山蚕让箭后国宋之基坠意田仪废而后万物失其理焉凿箫废而后德恩薄焉湛露殿面后万国离焉彤弓废而后纲夏乱焉涛我废而锺仪蓬基画也人伦以序国政以致民事以加万物以育盖周德之盛也岂旦衰乎锺吉如季子必不牒至此余以为训志者之失也古文毫而岐星骆蔡蔡冯凭乱治刑理之类不可胜数而襄也玺萧茨也起韦算法谓差分芦裹分晋伯音之对土亦日迟速衰序于是焉在抑季子所云其诗周德之次乎小雅为周得之次犹大雅为周德之广也不然小雅者或天子以响冗灵蛾朝廷以燕聂宾季子安得而衰之 |
101 | 绛县人或年长矣襄公一十等吊诡之民治之贼也爵不得墨贝之禄不得以富之位诸上则众效其行以乱国俗处于下则高其名以满执政差惟先王之故教不行于天下道德不一风灯小同而后贼民兴焉以赫莠于乡闾之中有王者作固其所必诛者也赵太后问齐于陵仲子而曰何伪至今不杀也千古快之虽赵后不足以知先王之政教迟而制国齐民亦庶乎其意焉绛县老人年七卜一云尔而诡其辞曰臣生之岁正月甲子朔四百行四十五甲子矣其季于金云生也其于数载之如此其详矣顾日臣小人也不知纪年则臧吊跪之贼民也赵文子不知为政之体乃从而谢过而欲肯之非所以一道同俗也且好异之人巧于辞而拙于管彼基的逾曲说以议执政得失若可听者使之任宫受轻往往轴摄竭蹶失其凿序为斯民病虽官之著他于雅况其冬兀性不乐宣徙无事于恣日为异以白适而己矣故文子不官之为是宫之赫非夫为政者敦典庸礼导百姓以生人之常以相安于日用口丑丑且已哀压正口日印口吹食则先王之意也吊诡之民王者之广昧也而掖例官焉昔逢量冀人疆辈重人工贡而重入待知理道识典礼其诸古之逸竖者欤吾尝惜伯卓叫货之也 |
102 | 子雅放卢蒲婆于北燕昭公一年汁如毒蛇恶草截其尾披其枝而不致之死及其复性飘尤害于人卢蒲婆妖公弃者老则州毒讵可澜之复入哉崔庆一也而樊为庆谋日崔之薄庆之蚕累叩于已莫顾义焉而助成强之难而灭崔子之更凡庆封所以弑君卖友乱国之为皆自荣赞之弊一曩董卖蚤台曰畜 |
103 | 之在 |
104 | 之罪深于庆矣当庆封之败也谋国者不显膝之而汝诸境内可谓细漏吞舟之鱼是智者之所忧祸不鳞释也彼所以野伏而老者特去国丧位事权不在药予屏息怀好未之发耳入则时有不出其辛盘以每人者乎而齐君哀怜基言将复用之则二惠殆矣足故子雅因其求入而放之无遗恶之道宜如此其兴而决者也如不忍共老而复之是调停之陋绕面取祸之厉阶耳媚之初六日系于金相贞吉有攸往而几盥羸豕孚嫡独乐之在齐野也羸豕也然而无金捉之系终有捕闻之因彼且哀号乞怜以图一日之仕 |
105 | 耳 |
106 | 攸往而肆于人吾又奈何其招乏也宋船丰党人章蔡林邓为之魁以小人之时而有小人之才幸而袖黜虽殛之至死可也自调停之说兴而蔡邓复入惟绍述之言遂尤祖之士范吕苏刘诸君子徒受其毒血邪正相争牲之反覆遂成南汉之祸岂不以除恶之不尽耶智哉子雅令共处宋元佑间必能去章蔡如卢蒲要也发短心长洞浊小人之情状矣韩子祀夏郊晋侯有间赐子产莒之二方鼎绍公七年 |
107 | 县没而郊于夏夏后氏之大祖也夏天子主之夏亡不狂 |
108 | 血一代祖且神为夏也二代之尺子主之乾渚侯所侍祀哉昔夏都安邑晋有其地晋侯有疾而梦蜚熊跳行县不嘉晋侯之伪而示之善尽礼之可也然而新产之辞出于谀谀非正也子产以正相郑而闻于晴侯不宜以谀谀则当世之有识讥之后世之君子破之大繇为夏郊晋安得而祀焉夏郊斛一代所祀昔安得比于一代而祀焉而子产谓晋为盟主可以祀而未之祀故以致疾然则晋祀夏郊壁叫以已疾矣以巳疾之故而越祀是僭礼也僭礼是无王也为虽正而可以用天子之祀将为盟主而可以用天一口二巨一已皇苍之礼乎子产于此风亦心知之而意在和晋遂出于庾是故附会其说面恳凭韩予以祀夏郊故日非祚也董息县在唐世有才名实生神禹治水九载虽未成功然禹因共遗绪继为司空不无所遵仍以为跳方利者其生也有治水之际其死也事四百年配天之祀斯其神也大矣何至崇于晋人而损一朝之理乎莒之一鼎以谀得赏吾为子产差之穆孟姬为之谓高唐陈氏始大昭公十年灵以外妇人之所不与闻也况与之谋朝车哉况关于外臣而爵赏以之出哉彼其为外匡里也忧社稷迫豆辐筐 |
109 | 恤忠虫者百不二箕自外臣所贿结而神之应违主丘者什九况妃色方盐娇子在怀出言命其遇害渝事当其仙嫌听之无逆耳之声从之无旁听之迹故吉州不信事为不行其中人最深受祸最烈然而发机于微藏睡于细廷臣莫由知谏臣莫由静夕言于宫而朝宣于朝矣共败害徵验或在数十年或在数年之后及其祸发人主不知其所自来面乌知即襄者语所笃爱盐妻媚子之为之哉虽觉之抑亦晚矣陈氏者齐之大贼也有明君者所必锄而去之舞今日并蛮局弱同姓私惠国中结党援其势浸以炽矣景公不能制之以法而与之莒之旁邑犹有遗如之意焉奈何听穆孟姬之诗而有高唐之实也此书出自孟姬之意哉非孟姬也陈桓子使之也桓子辞赏将以示让而辞莒邑之赏实攀恐遗让于朝则鼻婴之徒不能复利之言辞其远者则近都之地有所不可以请故阴使孟姬川之语而鬲唐得矣得高唐向陈氏始大矣景公坚刚之陈氏有夺齐之心而无共地景公以后之陈氏有夺齐之力而揄固其心故小数世卒以代齐者以有高唐也就使有之礼孟姬何之也夫孟姬之为之谓也岂前知其将以是夺齐说出于一日之私耳妇人女子知耳目玩好之利而不知国之大计爱细人之甘言小忠而不知朝廷之刀一渎常常道于君侧而莫恤其他明壬且或载之况弘者哉鸣呼同床之言君子慎听嵩危之也夫女钉卜焉忽之一夕祸及子孙务在胜之而已矣伍买见鲤设诸而耕于鄙昭公一十年仇奢死于平王员志复旧羁卒以吴入楚廖平王之尸世称之曰者仕去曲老以宰归之谓死于夫差之朝世称之日忠余以为复书而义谓之孝可也父不安县而子复雠可也平王著之君虽诛奢不以其罪官只宦贵山口己引邑江口面潜奢而成斯狱莒费无极也平王载听于谗则有彤非平等人相杀可以尝者比则是员之所以报平王者为已过矣报人者不得其当则我后入于恶奢臣也子也平王君也父也父枉杀其于而其孙为之嘏譬可乎何以异于是令员祭而告于奢奢所不敢受也奢受之则著为弑君奢不弑君而员弑之以归辞于奢则质为陷父于恶孝子固如是乎若天谏受凿犀罹属镇之祸以世俗观之不可谓不忠也然祸忠于夫差不忠于吴其始入也盖将用吴以报楚于是乎入吴人吴而不能骤用吴于是乎见缚设渚盖基兰蚕霆卖董 |
110 | 于公子光而得之光非缚设诗不能以弑吴君非贝不能以得转设诸故鱼转设请则吴君不弑无员则吴国不乱故乱吴以成公于光之弑者非他人伍买也买为已之雠而乱人之国杀人之声成人之恶以夫豆总是败也井臣也今人释贼而与之谋谋不合怒而杀之因谓之忠不亦悖平张子房为韩报画曲用汉以战秦卒以灭秦帝凿书身而去之子房可谓磨而不怜涅而不缁矣如员者为孝而累于孝为忠而累于忠恶足述乎哉 |
111 | 人牺实难已牺何害昭公二十二年已吕息且一耳口 |
112 | 民牺实难己牺何害云者宾孟惧犬臣之马川而别王为隐也释之者日人谓鸡也己谓人也谓鸡为持锯于靡则兄杀故难之人而为君王宗庙社穰之祝丑羡 |
113 | 非投也故乱害斯释之者误矣存此释则梧义终不明宾孟见鸡还告之旨终不得共解后毫陨书者以覆细释犹莫之喻已是可以喻王于仓卒之下乎其时康王无适嗣书曰立子猛矣继而谓子朝欲立之一呵 |
114 | 鉴壁玺鲤而朝尸艾臣若刘子单子者在皆为猛开不为朝王之所以迟于立朝者忌刘单也则宾孟之所以难进詈于王所者亦以刘单也盖必尝忠虑筹画不得其机以进故一触于惮蚁之谥而遽与王隐蓄之其曰人异于是者固已舍黯而专寿公失故承之曰人牺实难巴牺何害以为子猛子朝之喻焉予猛立而子朝为之用则是人牺也难以免于祸矣于朝立而子猛与刘单皆为之用则是己牺也谁能书之以此悟王以谓早立子朝则足以制命乎国中桃 |
115 | 小早立则子朝冠于一推而王不得以终其爱也是一故王闻之而会意焉田于北山将杀刘单以为立子朝地宾孟斯言可谓巧矣谈言微中恻然动王以悯十之恩而趣其尘差决隐之最善者也释之重验岐考苴书主乙始末而况其辞以为之说宜苴虢倪说梦乎甚矣注书之难也 |
116 | 史皇谓子常楚人恶子而好司履若司马毁渠舟于淮塞城口而入是独克吴也子必速战然刚爪免定公四年川 |
117 | 此为将与相者小恶之言不可听也小忠之言若爱我实以害我听之则失其大夫其大则碧丽于罪而卒小免何为听之哉史皇之谓子常也小忠也史皇隶于子常司马有功则于常山功而史皇与之故史皇忘司马此史皇之私也而史皇难言也于是乎若为爱子常也者而劝其速呵以先司疏而发殆日予常有功则己与之是凿小顾成败不察彼我专以绌可马之谋而抑其拒吴之功即史皇亦非能真丰十常则载之者何也以彼苴雠昆堕等人之功以予我冀我有功以姓于人抑将予我以功而免我之罪免我于罪而又便入无功其言甘矣甘故听之呜呼岂知其适以毒予而赎之祸乎夫司疏戍智勇之将也当此之时求可以敌伍员者独戊山人其谋与李左车为赵守拒韩卢量虫同行戊之谋呈门大破也何则吴恃舟而来亦恃舟而返使司马焚其舟于淮又塞江口石其厄吴人无归路矣子常因而夹击之果人心乱于门进乱于外将尽歼于楚之境而庸得入乎如此则于常之功与司马并初无彼此也史皇见其私而不和公恬小利而其识大计因以误子常呜呼悲夫子常之听之也虽然方史皇言时子常以为是爱我者故禽英成谋焉而听之也鸣呼悲夭孰知其即以祸我而及国者乎 |
118 | 初伍员与申包胥友定公四年刚人相友有幸不幸焉幸而为鲍管不幸而为张束八皆知之余以为莫不幸于申伍或问之日申以忠襄虫辰考一 |
119 | 俯以孝以平主之友为干古之友矣其不幸何余旦仞伍之得友申幸也及伍成名申亦成名伍不活坚亦不幸夫伍复父尝至于处宫鞭墓率其血气之性曲一往焉知有父不知有君知我之有父不知其父之有君于是自蹈于恶而不避其不幸在与申友川成申包胥之义申乞秦复君至于立依于庭墙而哭日夜不绝声勺饮不入口七日知有君不知有身不知有身何知有友于是复君存楚尽其心成其名删践其平生之言其不幸在与伍友而不能早伐其八吴围楚之谋且夫申之忠纯乎忠伍之孝本于孝申甘 |
120 | 为美玉伍为赋袂申为艮金伍为冶锡固不可以为耦也申之义如中天之有赤日大地之有华岳是独有干古者也伍安得而终友之哉伍之茂左氏置不论焉而载则公辛君命天也君讨臣谁敢仇之之言以为案此左氏之得也而公羊氏曰事君如事天文曰此可以复雠失之矣失之矣惟伍曰我必复之由曰我必兴之相语而不相讳有友道焉兹则好事者之所乐述欤 |
121 | 王之在随也子西为王与服以保路国于脾泄定公五年 |
122 | 吴人入楚而楚都失君出于境国不可加也则国人咸树楚亡之心焉然而楚泽未泯人心禾忘必布观杰之亡观衅而应楚人之兴者于此溃然而敞无陛系烛则馀炉不可复收非吴人取之则奸人乘乱而起以取之矣子西脾泄之建其有卓识也哉尺睦非昭王之楚也其国于江汉之闲自鬻熊纷冒以敬文王庄玉世世抚之苟有国子再立于乱亡之后叩陋稷宗庙有主民人有君子西之将立凡以为楚也即以补昭亡国之道也虽遂有楚国何罪焉是故子西日不轻而为王舆服以保路焉昭闻之当有顿首而贺国之有君耳子西则何罪哉古之人明大体知机事定大卧而不疑犯众义而衣嫌往往能救于既败弄于方危者皆子丙之属也安史之乱房瑁劝明皇众建五予也先之乱于谦排南迁之议而立景帝卒以靖国复行天下彼小人者钵事则媚君以违共私一有事风亡命于千里之外或胆顾迟疑无所措手足及君子有所为又从而摇之则国几何不一败而陨于地也虽然子西之义凡犬臣有器识者皆欲为之而后之人君狗私猜于不察其忠则或复辟而诛焉一者有之矣如楚昭王既复而终委政于子西者岂不一早越出世上之上哉乃若子西既国脾泄矣间王所一仕而后从席于西国以为楚也故从王而不疑也得敝无存者以五家免乃得其尸容一穗之与之犀轩与直养而先归之坐引者以师哭之亲推之一定公九年 |
123 | 将出师而君亲推之一以宠行而劝众也齐侯归改无存之尸而亲推之一何哉以位则非大将也以事则非时也以礼则吉固异也齐侯归敝无存之尸而规推之一何哉为其勇也为其忠也先登而入争阿曲死勇矣不室而志于战战志于死忠矣有臣如此口已口且亦口谨息衅置囊窦答门冬可不加礼者也齐侯以为将受命而出君弼以揽推焉则其致死而入者亦可以亲推矣将战胜一狩者大夫士可以班晋职焉则其畔而致死者亦吁嗣昔职矣生而晋职者礼有加焉则死而尽职者亦吁以加礼矣故其所以待敞州存者若是苴陛也不宠惟是临战而有所斩杀者以用懦也临战而有所费庸者以用勇也今齐与晋相持于夷仪事未吁加正国家用士之秋也敝无存死而莫之恤其为敞无存者盐矢恤敞无存于既死则其欲为敞无存与小能为敝无存者皆劝矣齐侯之以敝无存归也其犹以敞无存战哉昆不惟今日之战也虽齐后日之事以之项籍用兵有功当赏印测而不与为韩信所料以为不如凿局后世之主师出则悬赏格师归则付之有司察其细过对之狱吏皆不得所以用士之道者也乌能兴起为帝王长有厥国哉若以恤敝无存之义推之齐侯能军抑将能国夫赏罚者国之一柄也赏当其功罚当其罪信而必之则国强立而不以挫于人然而景公有陈氏之逼而不能制也则当罚之道未之尽也欤 |
124 | 逢滑当公而进衷公元年 |
125 | 刀口口目吕口胡子亢楚以取亡陈公依楚以免祸逢滑之所以策吴楚而为陈计者至当矣胡小国也乘楚之危而俯之观其既复而不服焉乃日存亡有命此岂命哉胡予取之也陈公询于国人国人或左或右无有定藏几于莫鉴矢而逢滑深谕祸福以决吴楚乃卒寺楚里毕其国斯其排众决策当机而断何如哉余于遇滑叹任气者之自状而笑两可众议者之不足立也订贤乎明决有气节之士者以其当事机之舍逋彼我之情而申盲李贡是毕伏疑定难以为人主恃也而或悍然以不畏强御为勇以卑礼事人为智蕙遥竖一罟则工大为胡子再失为陈人胡子不可为也陈尺亦不可用也今于左右之外有当公而进者则众人莫不恶之矣便吾虽有正论而不得解结披邵之策川择众纷而慰人主之意则侃侃谤谤适以取偕而备事耳而逢僻日晋盟主也请以晋辞吴可谓解结而披却者矣尺吴虽强犹有晋焉彼将以名争于中国者也吾即以名子之恃楚则吴怒称晋则吴悟故逢滑一旨而决从楚之议焉从来仓卒之中危疑之祭人主一人不能不恃众议然众议不可恃也终当寺一人以为决则视乎其有气而调达者听之故旧为口口用丑比 |
126 | 之举辇滑以悍后之博问于其下者虽然母见逢滑耶面夏恶其抗哉则事危矣 |
127 | 公子郢曰亡人之子辄在乃立辄哀公一年卫有公子郢其人在辄可以愧而死矣何也郢之辞兄也以有亡人也亡人太予也太子亡而太予之子居故郢以亡人之有世而不敢僭辄以受宙公之命愧不没太子也故不没太子之世也夫太子亡郢犹让之辄太子子太子来辄反拒焉何以为人子辄之立代太子者也夫人在太子固不可以入矣使辄立而太子入太子入而辄退处乎当辄之为君将安往乎且子有罪父讨之父有罪子敢讨之乎而公羊氏曰不以父命辞王父命可以王父命辞父命是教辄拒父也余以为旷无父命不可复入辄亦川父命不可目该立而待父日权可也父来而退然后正焉如拒之是无父也公子郢不敢川太子而辄敢无父平君子当灵公之世不得为横当辄之世不得为辄以时制义斯无犯意夫石曼姑之义细矣公羊氏奈何助辄拒父耶 |
128 | 楚子期伐陈吴延州来季子救陈哀公十年后世言兵者竞于武矣有以德让为策者则通之而勿用夫德与武诚两立之物也以德则绌武以武则细德故并兼童局诈力抚绥者尚仁恕然而以强制强强者莫之服以诈息诈诈者莫之改是相寻于兵而鲤驯时也世之命将出师未有不于武勇乎取之者若延陵季子者德友也非师武臣也盖簋之事则畜闻之矣军旅之事岂其任哉楚用子期伐陈吴乃以季子救之以世俗观之不几于误乎况楚以强闻诸侯子期以勇显于楚吴季子之非楚子期敌也明矣乃季子片言而子期还师其在春秋之以楚故布枚郑救宋者皆未有若此役之不识而释者也然则李子之师固优于晋荀偃韩厥士鞅赵孟之流矣乎且子期割心盟随力能按木气矜之士也服之不易今者为季子屈岂徙屈于其言哉盖季子德胜而不佳兵其平生让千乘之国以礼进退有令间为中国望久矣贤人长德之风流于四方者固当入于不言之先也有不言言则人咸服之虽楚王自来亦未必悍然与季子角岂子期之不足化欤鸣呼仁哉可谓君子之兵者矣夫区区勾吴之公子以让国有贤声顾不战而屈楚岂非以德耶况于一代之王仁义之师将以救民于水火者耶 |
129 | 日嚣日覃筐已口回耳而狩于人野叔孙氏之车子锄商获麟狩君事之大者也君有事而名之故日狩岂得柏桃虾满系蹇羊氏曰薪采者也为获麟大之也然顺甥获麟之故而微者得以为狩亦将以获麟之故而陇翰门以为君乎孔子作春秋用周王之大法以治一百四十一年之事令其上下大小贵贱可以白孔于易之则是孔子之私法也而春秋孔子之私寿也岂可以明示天下乎余以为孔子修春秋其所书诸侯之爵公侯伯子男必皆周旧也其于诸侯之事朝聘俞昭征伐礼乐必皆周典也其赏罚褒贬之惭风丘汀其典一 |
130 | 出必背周礼也其所书爵人名字之辨必皆周法龟前之史官不必尽明于先王之道则书法不必尽岂孔好思以先王之道治当世之人故则其不合番堂其合者且惟名与器不可以假人是孔子之所尤灵也今以获磊堕设而予以君公范狩之名不己遣薪采乎以获麟可以君薪采则可以朝诸侯王吴楚以合诸侯伯大夫矣而大夫合诸侯则大夫之吴楚间厕侯则于之又何也吴楚之旧子爵也以其合诸侯尊用为可嘉也而书复其爵特以其不失乎正耳大莫如尊王会不如其爵岂以获麟而假之名哉盖丑里旧圣且官属且口口 |
131 | 称狩者公狩也获麟者锄商也有狩者必有获者获者不可以为狩锄商不可以为公左氏之传日西狩于大野叔孙氏之车子锄商获麟此为实录公羊氏不足据也从公羊氏则以薪为狩以微为公大细素而名器乱矣而后之学者方据之以治经不亦大侮孔子乎诸儒说经往往尊圣人而反卑之犬圣人而反小之其不合于孔子之法者皆是也以经之始春壬正月则谓孔子改正朔以经之终酉狩获麟则谓孔子狩薪采则其他悖理而伤道者可胜遣哉欧场于日经简而直传新而苛简直无悦耳之言新奇有可口之论善读经者玩其本辞焉可也吾于治经从欧阳于 |
132 | 伯曾祖讳元英字师晦一字薪衣自号虹城子康黑已丑科会试出安溪李文贞公门下殿试一甲第一名进士官编修力学砥行以朱子为宗所著有牧民通考治平新语治河要略诸书皆散佚淮左传博议拾遗二卷残跌仅存乾隆间采访遗书获入 |
133 | 四库全书存自然进本脱博议二字仅称左传拾遗非原本也绪会搜访先世遗书得戴太史瀚藏本阙末数叶后又得程徵君廷祚乎录杯间戴本祚颇有异同目白序中宇旬亦多异戴程本俱云虎傅搏议拾遗合两本校之则礼本为优矣外问刑有一本多圈点评语闻先兄太常云为王李廉所增加盖不足据伯会祖文为安精所遗尝称藩辇 |
134 | 其大网众理经经纬纬靡否罚祗古舍言事之叫度绝意以文采见长而宏中发外光气之实未苦稍掩抑此书以史证傅不补无用之言同时如汤西崖赵恒夫惠周惕方望溪张彝凿咸服其学识焉侄会孙精会谨跋 |
135 | 右左传博议拾遗二卷仍东莱吕氏而作驰骋文锋不及吕氏而持论则较和平此书未有刊本上元未述之大令以家藏本寄昧因梓之以广其传成丰一年季秋之月金山钱墙名宾之甫识左傅博议拾遗海转李善兰覆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