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吏記八十五鯉飄鹽莒不韋列傳譽墓手五 |
| 2 | 莒不韋者陽翟大賈人也往來盛墜買貴粗麟顯撰家累千荼秦昭王四十年太予死其四十一年以其次予安國君為是子要國君有子二十餘人安國拜有所甚愛姬立以為正夫入號曰辜陽夫人華陽夫人無乎安國君巾男名予楚子楚母曰夏姬毋愛予楚為秦質子於趙秦數攻趙趙不甚禮子楚予楚棄諸席孽孫質於諸侯車秉進用不饒居處因不得意呂不韋賈邯鄲見而蠻百此奇貨可居泗懿著往見予楚說日甘能大千之門子楚笑曰且目大君之門而乃大吾門呂不韋曰予不知也吾門待子門而大子楚心知所謂乃引與坐深語呂木韋曰秦王老鑒安圍君得為太千竊屬安國君彙幸英陽夫人華陽夫人無子能立遭嗣者獨華陽夫人耳今千見弟餘人予又居中不甚見幸久質諸侯即大王薨安國君立為王則子無幾得與長子及諸子且暮在前者爭為太子矣于楚曰然為之奈何呂不韋曰子貧客於此非有以奉獻於親及結賓客也不韋雖貧請以干金為于西遊畢安國君及華陽夫人立予為適嗣于楚乃頓首曰必如君策請得分泰國與君共之呂不韋乃以五百金與子楚為進用結賓客而復以五百金買奇物玩好自奉而西游秦求見華陽夫人姊而皆以其物獻華陽夫人圈呂予楚賢智結諸侯賓客遍天下常日楚也以夫人為天日夜泣思太子及夫入夫人大喜不韋因使其婦說夫人曰吾聞之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瓶今夫人事太十甚愛而無千不以此時早自結於暗軒中賢孝折舉立以為遇而予之夫在則重辜夫百歲之後所子考孺五終不失弊此所謂一言而萬世之利也不以繁華時樹木即色衰愛弛後雖欲開一語尚可得平今予楚賢而自知中男也次不得為適其毋又不得幸目付夫人夫入誡以此時拔以為適夫人則竟世有寵於秦矣華陽夭人以為然承太子閏從容言予楚質於趙者絕賢來往者皆稱譽之乃因涕泣曰妾幸得充後宮不幸無干願得子楚立以為遇嗣以託妾身安國君誥之乃興天刻玉符約以為適嗣安國君及夫人因龐館蠅千楚而請呂不韋檻之子楚以此名譽益盛屏諸侯呂不韋取邯鄲諸姬絕奸善舞者輿居知有身予楚從不寶歡見而說之因起為壽請之呂不韋怒念業巳破家為予楚故共釣奇乃遂獻其姬姬目匿有身至大期時徐雄予政予遷寶蕪響望父裝雷蜚幸亭年使王請圍那鄲急趙欲投予楚予矩與呂不韋謀行金六百斤矛守者吏得脫亡赴泰軍逐以得歸趙欲殺予楚妻于子楚夫人趙蒙家女也得匿以故母于竟得活泰昭五五十人年薨太子安國君立為王華陽夫人為王后子楚為太子趙分奉子楚夫入及子政歸秦秦王立一年薨謚篇孝交王太子子楚代立是為莊襄王莊襄王所養母華陽后篇華陽太盧毋蔓姬尊以為夏太后莊襄王元年以呂不韋為丞相封為文信侯食河南雒陽十萬戶莊襄王即位一年薨太子政立為王簟呂不韋為相國號稱仲父秦王年少太后時時竊私通呂不韋不韋家僮萬人當是時魏有信陵君楚有春申君趙有平原君齊有孟害君皆下士菩寶客以相傾呂不韋以秦之疆羞不如亦招致士厚遇之至食客一干入是時諸侯多辯士如荀卿之徒著書布天下呂不韋乃使其客人人著所聞集論以為八覽八論十一紀十餘萬言以為備天地萬物古今之事號日呂氏寐秋布咸陽市門懸千金其上延諸侯游士賓客有能增損一字者予千金始皇帝益壯太后淫不止呂不韋恐覺禍及巳乃私求大陰人繆毒以篇舍人時縱倡樂使攝以其陰關桐輪而行令太后聞乙以唱太后太后聞果欲私得之呂不韋乃進繆毒詐令人以腐罪告之不韋又陰謂太后曰可事詐膺則得給事中太后乃陰厚賜主膺者吏詐論之拔其鬚眉為宦者遂得侍太后太后私興弼絕薨匕有身太后恐人知之詐一當避肺徙宮居雍繆毒常從賞賜甚厚事皆決於繆毒膠毒家僮數干人諧客求宦仲慘海冷人干餘人始星七年莊襄王母夏大后薨孝文王后曰華易太后與華文王會葬壽陵夏太后子莊襄王葬盡陽故夏太后獨剋葬杜束曰束望吾予西望吾夫後百年旁當有萬家邑始皇九年惰割繆蕭實非宦裁常與大后私亂生予二入皆匿之與太后謀日 |
| 3 | 王即薨以子為後驪油讎體辦鍼牆醴贈瘞川是秦王下更治具得愷實事連相國呂不韋九月夷膠毒一族殺太所生兩予而遂遷太后於雍諸繆毒人皆授其家而遷之蜀王欲誅相國為其奉先王功大及完客辯士為游說者眾王不忍致法秦王十年十月免相國呂不韋及齊人茅焦說泰王秦匝乃迎太后於雍歸復咸陽出文信侯就國河南歲餘諸侯賓客使者相望於道請丈信侯秦王恐其為變乃賜交信侯書曰君何功於泰泰封君河南食十萬戶君何親於秦號稱仲艾其與家圖徙處蜀呂不韋目度稍侵恐誹乃飲醜而死川一朽驪睹獸翻王所加虺呂不韋繆毒皆巳死乃皆復歸豎毒舍人遷蜀者始皇十九年太后薨謚為帝太后墓莊襄王園襄腫陽太史公曰不韋及繆毒貴封號文信侯入之告繆毒毒間之盧丑驗左右未發上之雍郊毒恐禍起乃與黨謀矯太后璽發卒以反斬年宮發吏鑒窒叢亡走追斬之好時遂減瞿孺呂盃皋由此細矣孔子之所謂聞者其呂予乎飄纖點雌輕 |
| 4 | 才 |
| 5 | 一了互可持藉伊仆一蕩門託直虹際黜鷹一更記八卜六睡剛酷童輕客列傳第二十六 |
| 6 | 曹沫者魯人也以勇力事魯莊公莊公好力曹沫為魯將與齊戰一敗北魯莊公懼乃獻遊邑之地以和猶俱以為將齊桓公許與魯會干柯而盟桓公與莊公既盟於壇上問沫執匕首劫齊桓公祖公左右奠敢動而川臼予將何欲曹沫日齊強魯弱而大國侵尋亦甚渠今魯城壞即壓齊塊君其閻之桓公乃許盡歸魯之侵地既巳言曹沫投其匕首下坤北而就孳憤之位顏色不變辭令如故桓公怒欲倍其約管仲曰不可夫靈小利以目快棄信於諸侯失天下之授不如與之於是桓公乃遂割魯侵地曹沫一戰質忤地盡復手魯其後百六十有七年而吳有專諸之事肆諸者吳堂邑人也伍子胥之亡楚而如美也知專諸之能伍子 |
| 7 | 膏既見渠王僚諱以伏楚之利吳公子光日彼伍買文兄眥死於楚面貢富伐楚欲目為報私讎也非能為吳吳王乃止伍予皆知公子光之欲殺吳王僚乃曰彼光將有內志耒可說以外事乃進專諸於公子光光妙父日渠五諸樊諸樊弟一人次日餘祭次曰夷昧次曰季予札諸樊知季子札賢而不立太子以次傳一弟微卒攷國于季予札諸樊既死傳餘祭餘祭死傅夷昧夷昧死當傳垂寸札季予札逃不肯立吳人乃立夷昧之予僚為王公子光曰使以兄弟次邪季子當立必以了平則光旗適嗣當立故嘗滄養謀臣以求立光妃得專請蟲曠肆付之九年面楚平主苑春吳王僚鞭因楚喪便其一弟錢賢愚除馬滑脩兵惆楚之潛使延凌季予於晉以觀暗侯之變楚發其絕哭將蓋餘馬樹路哭典冰得迎於是嫌子光調專諸曰此時不可失不求何獲且尤興玉嗣當立季子雖來不吾廢也專諸日王僚可殺也母老子弱而兩弟將兵伐楚楚絕其後方今吳外困於楚而內空無骨鯉之臣是無如我伺公予光頓首曰光之身予女身也四月丙于光伏甲士於窟室中繡而具酒請王僚王僚便典束日宮至光之家門戶階壁左右皆王僚之親戚也夾立侍皆持長破酒阮酣公子光詳為晏疾大窟室中使專諸置七首魚炎之腹中雜馴而進之既至王前專諸壁魚因以七首刺王僚王僚立死左右亦殺專諸王人擾亂公予光出其伏甲以攻王僚之徒盡滅之遂目立為王是為制閭闔圃乃封專諸之予以為上卿其後七十餘年而晉有豫讓之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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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稼讓者晉人也故嘗事范中行氏而無所知名去而屯智伯智伯甚尊寵之及智伯伐趙襄子趙襄子與韓魏合謀滅智伯滅智伯之後而惟分其地趙襄子最怨智伯漆其頭以為飲器豫讓遁逃中日嗟乎士為知巳者死女為說已者容今智伯知我我必為報讎而死以報智伯則吾魂魄不愧矣乃豪名姓為刑人又宮塗廁中挾也首欲以刺襄于襄予如廁心動執問塗廁之刑人則豫讓內持刀兵曰欲為智伯報仇左右欲誅之襄予曰彼義人也吾謹避之耳且智怕亡無後而其臣欲為報仇此天下之賢人也卒驛法之居頃之豫讓又漆身為厲鴻吞炭為使狀不可知行乞於市其妻不識也行見其友其友識之日汝非豫讓邪日我是也其寥為泣日以予之才委質而臣事襄于襄子必近幸子近辛子乃為所欲顧不易邢何乃殘身苦形欲以求報襄予不亦雖骨豫讓曰既已委質臣事人而求殺之是懷一心以車其君也且吾卿翼韋體黜耳然所以為此者將以愧尺下徑世少為人檻懷二心以事其君者也既去填之襄子當出豫讓伏於所當過之橋襄予至橋馬驚疆十曰此必是豫讓也使人問之果豫讓也於某襄予乃數豫讓曰予不嘗事范中行氏乎智伯盡減之而子不為報雕而反委質臣於智伯智伯亦已死矣而予獨何以為之報讎之深也豫讓曰臣事范巾行氏范中行氏皆眾人遇我我故眾人報之至於智伯疆士遇我我故國報臺裴予喟然歎翹而泣曰琴豫予予之為智伯名既成矣而寡人赦子亦已足矣子其自為計寡入不復釋予使共圍之豫讓丑臣聞明主不掩人之美而忠臣有死名夕毒前君已寬赦臣夭下莫不稱君之賢今日之事註固伏誅然願請君之衣而擊之焉以致報讎乏意則雖死不恨井所敢望也敢布腹於是襄予大義之乃使使持求與豫讓豫禮收劍一躍而睡之曰吾可以下報智伯矣遂伏劍目殺死之日 |
| 10 | 趙國志士聞之皆為涕泣其稷四十餘年而朝有聶政之事繭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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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 聶政者斬深井里人也殺人避仇與毋姊如齊以屠為事久之濮陽嚴仲于事韓哀侯與蟬相俠累有卻嚴仲子心誅亡去游求人可以報俠累者至齊齊人或言聶政勇敢士也避仇隱於屠者之閒嚴仲子至門請數反然暖具酒目暢聶政母前酒酣嚴仲予舉黃金百溢前為聶政母壽聶政驚怪其厚匿謝時仲予嚴仲予固進而聶政謝日臣幸有老母家貧客游以為狗屠可以旦夕得甘羈階以養親親供蕃備不敢當仲子之賜嚴朴予辟人因為聶政言曰臣有仇而行游諸侯眾矣赦至齊竊聞足下義甚高故過百金昔將用為夫人麟柄之費得以交足下之驪豈敢似有求望邪聶故一臣所以降志辱身居市井屠者徒幸以養老毋渚母在政身未敢以許人也嚴仲予司讓聶政竟不肯受也然嚴仲干卒備賓主之禮而去久之聶政母死既已葬除服聶政日嗟平政乃市井之人鼓刀以屠而嚴仲予乃諸侯之卿相也不還干里枉車騎而交臣臣之所以待之至淺鮮矣未有大功可以稱者而巖聊子奉百金為親壽我雖不受然是者徒深知政也夫賢者以臧忿睢賦之意而親信窮僻之人而政獨安得鳴然而巴乎且前日妾政政徙以老母勢母今以天年終政將為知已者用乃遂西至順陽見嚴仲于曰前日所以不許仲予者徒以親在今不幸而母以天年終仲予所欲報讎耆扁誰請得從事嵩嚴仲于具告日臣它仇韓相俠累俠累又韓君之季父也宗族盛多居處兵衛甚設塵蓬人刺之眾息莫能就今足下幸而不葉暗益其車騎壯士門為足下輔翼者聶政日韓之與衛相去中川不甚遠今殺人之相相又國君之親此其勢不可以多人多人不能無生得失生得失則語泄語泄是韓舉國而與仲子為讎豈不殆哉遂謝車騎人徒聶政乃辭獨行杖劍至韓韓相俠累方坐府上持兵戟而補侍者甚眾聶政直入士階刺殺俠累離讎繩鯉轉任隼說監政大呼所擊糾者數十人因目皮面決眼亂屠出腸遂以死韓取聶政屍暴於市購問莫知誰予於是韓購縣之有熊言殺相俠累者予千金久少莫知也政姊獸悔聞人有刺殺韓相者賊不得國芥知名姓懿其尸而縣少千金乃於邑出菩鳩吾弟興嗟乎嚴仲干知吾弟立起如韓之市而死者果政也伏尸哭極哀曰是朝深井里所謂聶者也市行者諸眾人皆曰人暴虐吾國相王縣麟具名姓干金夫人不聞與何敕凍識之也榮應之日聞之然政所以蒙汗厚目棄於市販之問者為老母幸無恙妾耒嫁也親既以天年下世妾已嫁夫嚴伸子刀察霍罵弟困污之中而琴之澤厚矣可奈何士固為知巳者死今乃以妻尚在之故重目刑以絕從戀體驪寶琴荷畏歿身之誅終滅曆弟之名大驚韓市人乃大呼夭者三卒於邑悲哀而死政之旁晉楚齊衛聞之皆曰非獨政能也乃其姊亦烈女也鄉使政誠知其姊無濡怨之心不重暴骸之難必絕險干里以烈其名姊弟俱膠搖韓市者亦未必敢以身許嚴仲子也嚴仲千亦可謂知入能得士矣其後刑百二十餘年秦有荊軻之事雌黯魄雛荊荊軻者衛人也其先乃齊人徙於衛衛人謂之慶卿而之燕燕入謂之荊卿荊卿好讀書擊劍館闕酣翻蘊以術說衛元君衛元君不用苴稷奏伐魏置東郡徙衛元君之支屬於野王荊軻嘗游過榆次與蓋聶論劍蓋聶怒而目之荊軻出人莖言復召荊卿蓋聶 |
《一晉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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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曰曩者吾興論劍有不稱者吾目之試往是宜去不敢酉使使往之主人荊卿則已駕而去榆寥矣使者踏報蓋聶曰固去也吾量者目攝之荊軻游於邯鄲魯句踐與荊軻博爭道魯句踐怒而叱之荊軻濕而逃去遂豹復會荊軻既至燕愛燕之狗屠汲善擊煉者高漸離荊軻嗜酒日與狗屠及高漸離飲於燕市酒酣以往高慚離擊跋荊軻和而歌於市中相樂也巳而相泣旁若無人者荊軻雖游於酒人乎唯然其為人沈深好書其所游諸侯盡與其賢豪長者相和其之燕燕之處士田光先生亦善得之知其非庸人也居頊之會燕太予丹質秦亡歸燕燕太于丹者故嘗質於趙曲秦王政生於趙其少時與丹驩琴政立為泰王而丹質於奉補五之遇燕大予丹不善故丹怨而亡歸歸而求為報秦王者國小力不能其後秦日出兵山束以伐齊楚一晉稍蠶食諸侯且至於蓮燕君臣皆恐禍之至太子升噫之問其傅鞠武武對日秦肌褊天下威脅韓魏趙氏北有甘泉浴樞之固南有涇渭之沃擅巴漢之饒右隴蜀之山左關殽之險民眾而士厲兵輩有餘意賄所出則長城之南易水以北未有所定也秦何以見陵之怨欲批驪其逆鱗哉丹曰然則何由對日請入圖之居有間秦將樊於期得罪於秦王亡之燕未予受而舍之鞠武諫日不可夫以秦王之墓而積怒於燕足為寒心又況聞樊將軍之所在平是謂委肉當餓虎之蹊也禍必不振矣雖有管晏不能為之謀也願太子疾遣樊將軍入匈奴以滅口請西約三晉南連齊楚北購於單干其稷延可圖也太子曰太傅之計曠日彌久心憶然恐不能須臾且非獨於此也夫樊將軍窮困於天下歸身於丹丹終不以迫於彊秦而棄墮辰憐之交置之匈奴是固丹命卒之時也願太傅鑒慮之鞠 |
| 3 | 武日夫行危欲求安造禍而求福計淺而怨深連滯閣人之後交不顧國家之大害此謂資怨而助禍矣夫以鴻毛燎於爐炭之上無事矣且以鴛驚之秦行怨暴之怒豈足道哉燕有田光先生其為人知深而勇沈可與謀太予曰願因太傳而得交於田先生可平鞠武日敬諾出見田先生道太予願圖國事於先生也田光曰敬奉教乃造焉太子進迎知行為導跪而蔽席田光坐定左右應人太子避席而請曰燕秦不兩立願先生雷意也田光曰臣聞騏驥盛壯之時一日而馳千里至其衰老駑馬先之今太予聞光盛壯之時不知臣精巳消亡矣雖然光不敢以圖國事所善荊卿可使也太子日願因先生得結交於荊卿可乎田光日敬語即起趨出太予送至門戒日丹所報先生所舌者國之太事也願先生勿泄也田光俛而笑日諾儻行見荊卿曰光與予椎善燕國莫不知今太予聞光壯盛之時不知吾形已不逮也幸而敦之曰燕秦不兩立願先生蘭意也光竊不自外言足下於太子也頤足下過太子於宮荊柯曰謹舉教田光曰吾聞之長者為得不梗之今太子告光曰所言者國之犬車也願先生勿泄是太子疑光也夫為行而使人疑少非節俠也欲目殺以激荊卿日願足下急過太予言光巳死明不言也因遂目刎而死荊軻遂見太子田光已死致光之言太予再拜而跪膝行流涕有頊而后言日丹所以誡田先生毋言著欲以戌大事之謀也今田先生以死明丕富聶異口堂荊軸坐定太千避席頓首日田先生不知丹之肖使得至前敢有所道此天之所以哀燕而不棄其孤也今秦有貪利之心而欲不可足也非盡天下少地臣海內之王者其意小厭今奏巳虜韓王盡納其地又舉兵南伐楚北臨趙王翦將數 |
| 4 | 萬之眾距庫鄴而李信出太原雲中趙不能支秦必入臣入臣則禍至燕燕小弱數困於兵今計舉國不足以當奏諸侯服秦奠敢合從丹之私計愚以為誠得天下之勇士使於秦闚重利奏王貪其勢必得所願矣誠得劫秦王使悉反諸侯侵地若曹沫之與齊桓公則大善髮則不可因而刺殺之彼秦大將擅兵於外而內伺亂則君臣相疑以其間諸侯得合從其破秦必矣此丹之止願而不知所委命唯荊卿閨意焉久之荊軻日此國之大事也臣富卜恐不足任使太子前頓首州請涉壞然後許諧於是尊荊卿為上卿舍上舍太予日浩吁下供太牢具異物間進車騎姜女恣刑軻所欲以順適其意伏之荊軻米有行意泰將王翦破趙虜趙圭縹修人其地進其北略地至燕南界太子恐懼乃請荊軻日奉首嘗燥渡易水則雖欲長恃造下豈可得哉荊州一微太予言臣願謁之今行而毋信則秦未可親也夫樊將軍秦玉晴之金千斤邑蓬冢誠得樊將軍首與燕督兄之地圖船宴獻秦王秦王必說見臣臣乃得有以報太予曰樊將軍渭困來靡科丹不忍以已之私而傷長者之意願足下更慮之判軻知太予不忍乃遂私見樊於期曰泰之遇將軍可謂深矣父母宗族智篇戮案今聞購將軍首金千斤邑萬家將奈何於期仰天大恩流涕曰於期每念之常痛於骨髓顧計不知所出耳荊輒曰今有山呂吁以解燕國之惠報將軍之仇者何如於期乃前日為之茶何荊曰願得將軍之首以獻秦王秦王必喜而見臣臣左手把其袖右于椎其匈動將軍之仇報而燕見陵之愧除矣將軍豈有意乎樊於期偏租攝握雅關而進曰此臣戶曰夜切齒腐心也乃今得聞教遂自到太子聞之馳往伏屍而哭極哀既已不奈何乃遂盛樊於期首函封之於是太子豫求天下之利匕首得趙人徐夫人匕首取之百金使工以藥悴之試八血濡縷人無不立死者鮮睡乃裝為遣荊卿燕國有盧士秦舞陽年十一殺人人不敢忤視乃令秦舞陽為副荊軻狩所欲與俱其人糧遠未來而為治行頊之未發太予遲之疑其改悔乃復請日日巳盡矣荊卿豈有意哉丹請得先遣泰舞陽荊軻心叱太予曰何太予之措往而不反者豎予也且提一匕首人不側之彊泰僕所以雷者待吾客與俱今太子遲之請辭決矣遂發木子及賓客知其車者皆臼衣冠以送之至易水之上既祖取道周漸雖擊鏡荊柯和而歌為變微之聲士皆垂淚涕泣又前而為缺日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優篇羽聲伉慨士皆轡星壽董正理虺於是荊軻就車而去終巳不顧遂至奉持千金之資幣物厚遺秦王寵臣中御予蒙嘉嘉為孝言於秦王擇瓶笠誡振怖大王之威不敢舉兵以連軍吏願舉國為內臣比諸侯之列給貢職如郡縣而得未守先王之宗廟恐懼不敢自陳謹斬樊於期之頭及獻燕督亢少地圖函封燕王拜送于庭使使以聞大王唯大王命之泰王間之大喜乃朝服設九賓見燕使者咸陽宮荊軻奉樊於期頭函而秦舞陽奉地圖重以次進至陛秦舞陽色變振恐韋臣怪之荊軻顧笑舞陽前謝曰北蕃蠻夷之鄙人耒害見天子故振惜願大王少假借少使得畢使於前秦王謂軻日取舞陽所持地圖軻既取圖奏之秦王發圖圖窮而七首見因左手把秦玉之袖而右手持七首樞之未至身秦王驚目引而起袖絕挾劍劍長操基室時惶急劍堅故不可立拔荊軻逐泰王奏王環柱而走韋臣皆悍卒起不意盡失其度而奉法羣臣侍殿上者不 |
| 5 | 得持尺寸之兵諸郎中執兵皆束殿下非有詔召不得上方急時不及召下兵以故荊軻乃逐秦王而卒惶急無以擊軻而以手洪裨之是時侍醫夏川且以其所奉藥囊提荊軻也秦主方環柱走卒惶急不知所為左右乃日王負劍請劍遂恢以擊荊軻斷其左股荊柯廢乃引其七首以隨奉王不中巾銅柱秦王復擊軻被八創軻目事不就倚性而笑箕踞以罵日車所以不成者以欲生劫享必得約契以報太予也蹄韻繭縱於是左右既前殺軻秦王不怡者良久巴而論功賞韋臣及當坐者各有差而賜夏無且黃金朕百漢巴口無且愛我乃以藥囊提荊祠也於是秦王大怒益發真謂趙詔雲翦軍以伐燕十月而拔荊轉撫莘驛木予丹等盡率其精慕東保於遼束秦將辛信追繫驪土急代王嘉乃遺燕王喜書曰泰所以尤追燕急考以太予丹故也今王誠殺丹獻之秦王秦王必解而社稷幸得血食其後李信追丹丹匿衍水中燕王乃使使斬太子丹欲獻之泰奉復進兵攻之後五年秦卒滅燕虜燕王喜其明年泰并天下立號為星帝於量奮莠竽冉荊軻之客皆亡高漸離變名姓為入庸保匿作於宋子顯擬含羅苦聞其家堂上客擊鏡傍僅不能去每里旨曰被有善有不善從者以告其孟曰彼庸乃知音竊言是非家丈人召使前擊鏡稱善賜酒而高漸離念久慧畏紳無窮時乃遐出其裝匣中鏡與其善衣更容貌而前舉坐客皆驚與抗禮嚳電鑒使擊鏡而歌客鉛不流涕馬去者宋予傅客之聞於奏始皇奉始星召見人有識者乃巨局漸離也秦皇帝惜其吾擊疏重放之乃驪殯其目使擊欽未嘗不稱善稍科近之高漸乃以鉛置銳中復進得近舉範扞秦皇帝不中於是遂課高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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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離終身不復近諸侯之入魯勾踐已聞荊軻之刺秦王私曰嗟平惜哉其不講於剌劍之術也甚矣吾不知人也曩者吾叱之彼乃以我為非人也 |
| 8 | 太史公曰彗罰軻其稱太子丹之命天雨粟馬生角也大過又呂荊軻傷秦王皆非也始公孫季功董生與夏無且游具知其事毫遺之如是目曹沫至荊軻五人此其義或成或不成然其立意較然不欺其意名垂後世豈妄也哉臾把入十七蘭剛驛睡李斯列傳第二十七 |
| 9 | 李斯耆楚上蔡人也年少時為郡小吏見吏本廁中閏川最潔近闈人犬數驚恐之斯入倉觀倉中鼠畫積粟居犬廡之下不見人犬之憂於是李斯乃歎曰人之賢不肖壁茹動藝丕所自處耳乃從荀卿學帝王之術學已成度楚王不足事而六國皆弱無可篇建功者欲西入秦辭於苟卿日斯聞得時無怠今萬乘方爭時游者主辜今秦王欲吞天下稱帝而治此布木馳篤之時而游說者之秋也處果賤之位而計不為者此禽鹿視肉人面而能彊行者耳而詬莫大於卑賤而悲莫甚於窮困久處果賤之位困苦之地非世而岫利自託於酬為此非士之情也故斯將西詭秦王矣至秦會莊襄王卒李斯乃求為秦相交信戾呂不韋合人不韋賢之任以為耶李斯因以得詭說秦王曰胥人者去藥也成大功者沸因瑕爨而遂怨之昔者秦穆公之霸終不束并六國者何也諸侯尚眾周德未衰故五伯迭興更尊周室自秦孝公以來周室果微諸侯相兼關束為六國秦之棄勝役諸侯蓋六世矣今諸侯服秦譬若郡縣夫以秦之彊大王之賢由寵上騷除懸鞠足以滅諸侯禹鑄畢麥木下固統此萬世之州時也今怠而不急就諸侯復彊相聚約從雖有黃帝之賢不能井也秦王乃拜斯為長史聽其計陰遣謀士齎持金玉以游詭諧候諸侯名士可下以財者厚避結之不肯者利劍刺之離其君臣之計泰王刀使宦韓纏蝶謹輦腑王拜斯篇客卿貪韓人鄭國來刑秦以作注溉渠巴而覺恭宗室大臣皆旨秦王曰諸侯人來事秦者大抵為其主游用於秦耳請一切逐客李斯議亦在逐中斯乃上書日臣閒吏議遂客竊以為邁矣昔繆公求士西取由余於戒東得百里奚於宛迎蹇叔於宋求丕豹公憂襄晉此五者不產於泰而繆公用之并國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風易俗民以股盛國以富疆百姓樂用諸侯親服稷楚魏之師舉地干里至今治彊惠玉用張儀之計整肅之地西并巴蜀北收上郡南取漠中包九夷制鄢郢束據成皋之險割骨腴之壤遂散六國之從使之西而事秦功施到今昭王得范雎廢穰侯逐華陽臺公室杜私門蠶食諸侯使秦成帝業此四君者皆以容之功由此觀之府何負於秦哉向使四君部客而不內疏士而不用是使國無富利之實而泰鵠彊大之名也今陛下致昆山之玉有隨和之寶垂明月之珠服太阿之劍醴秉纖離之馬醴飄耀建翠鳳之旗樹靈鼉之鼓睡贈壽此數寶者秦不生一焉而陛下說之何也必秦國之所生然後可則是夜光之壁不師朝延犀象之器不為玩好鄭衛之女不克後宮而酸艮缺驅不寶外廄江南金錫不為用西蜀丹青不為采所以飾後宮克下陳娛心息說耳目者必出於秦然後可則是宛珠之簪傳璣之邑阿槁之求錦繡之飾雕鯉本進於前而隨俗雅化譙住冶窈窕趙女不立於側也夫盤甕叩既彈寧搏脾而歌呼嗚鳴快耳目者真秦之聲也鄭衛桑閒昭虞武眾者異國之樂也今葉擊甕叩瓶而就鄭衛通彈筆而取昭虞若是者何也快意當前適觀而巳矣今取入則不然不否不諭曲直非秦者去璜客者逐然則是所重者在平色樂珠而所輕者在乎人民也此非所以跨海內制諸侯之術也臣聞地廣者粟多國大者人泉兵彊則士勇是以太山不讓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萊擇細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邾眾庶故能明其德是以地無四方民無異國四時充美鬼神降福此五帝一王之所以無敵也今乃棄醴首以費敵國卻實客以業諸侯使天下之士退而不敢西向裹犀不入秦此所謂籍寇兵而齎盜糧者也夫物不產於泰可寶著多不產於秦而願忠者眾今逐客以資敵國損民以孟警內自虛而外樹怨於諸侯求國無危不可得也秦王乃除逐客之令復李斯官館醴福闕鴛卒用其計謀官至延尉一一餘年竟并天下尊主為皇帝以斯為丞相夷郡縣城銷苴箕芳一小小復用使秦無尺土之封不立子弟為王功臣為諸侯者使後無戰攻之患始星一十四年置酒咸陽宮博士僕射周青臣等頌稱始皇威德齊八淳干越進諫曰臣聞之殷周之王干餘歲封子弟功臣自為支輔今陛下有海內而予弟為匹夫卒有田常六卿之患臣無輔弼何以相救哉事不師古而能長久者非所聞也今臣青等又面諛以重陛下過非忠臣也始皇下苴稱丞相丞相謬其說絀其讎乃上書曰古者天下散亂莫能相一瓦以請侯並作語皆道古以害今飾虛言以亂實人善其所私學以非上所建立今陛下并有天下辨白嘉而定一尊而私學乃相與非法教之制聞令下即各以其私學議之入則心非出則巷議非主以為各異趣以為高率群下以造謗如此不禁測庫勢降乎上當班諱蠶去蟲舊覆宦異諸有文學詩書百家語者蠲除去之令到滿一十日弗去流為關旦所不去者醫藥卜筮種樹之書若有欲學者以吏為師始皇可其議收去詩書百家之語以愚苴姓使天下無以古非今明法度定律令皆以始皇起同文書治離宮別館周偏天下明年又趙狩外攘四夷斯皆有力焉斯長男由為一川守諸男皆尚秦公主女悉嫁秦諸公子一川守李由告歸戚陽李斯盥酒於家百官長皆前為疇門延事騎以千數李斯喟縣而歎日嗟乎吾聞之荀卿日物藥求礪未斯乃上黍布衣閭巷之慮首上不知其焉下遂權至此當今人臣之位無居臣上者可謂富貴極矣物極則衰吾未知所枕駕也始皇三十七年十月行出游會稽拉海上北抵琅邪丞相斯中車府今趙高兼行符璽令事皆從始皇有二十餘于長子操蘇以數直諫上上使監兵上郡崇恬為將少予胡亥愛請從上謂之餘子莫從黼輯黼麟翻酬其年七月始皇帝至沙丘病甚令趙高為書賜公予扶蘇曰以兵屬嚴恬典裏簫禪陽而壅書已封未授使者始皇崩書及璽皆在趙高所獨子胡亥丞相李斯禮高及幸宦者五六人知始皇崩餘羣臣皆奠知也李斯以為上在外崩無苴丁子故祕之置始皇居輻蘇車中縮郡官奏事上食如故宦者輒從輻竦車中可諸奏事兒謳糴讓趙高因黯所賜扶蘇里書而謂公子胡亥曰崩無詔封王諸子而獨賜長予書長予至即立為皇帝而子無尺寸之地為之奈何胡亥日固也吾間之明君知臣明父知子父捐命不封諸子何可旨者趙高曰不然方今天下之權存亡在子與高及丞相耳願干圖之且夫臣人血覽宦於友揄則人典見制於人豈可同日道哉胡亥曰廢兄而立弟是不義也不零父訊而畏死是不孝也能薄而材翦彊因人之功是不閻虹三者迎德天下不服身殆傾危社稷床血食高曰臣聞湯試稷其主夭下稱義焉不為不忠衛君殺霧十叩衛國載其德孔子著之不為不孝夫大行不小謹盛德不辭讓鄉曲各有宜而渭憶不同功胡顧小而忘大後必有害狐慚猶豫後必有悔斷而敗行見神避之後有成功願子遂之胡亥喟然歎日今犬行未發喪禮未終豈宜以此事干丞相哉趙高日時乎時乎閒不及謀羸糧躍馬唯恐後時胡亥既然高之吉局曰不與丞相謀恐事不能成臣請為子與丞相謀之高乃謂丞相斯曰上崩賜長于書與喪會咸陽而立為嗣書未行今上崩未有知者也所賜長予書及符星皆在胡亥所定太予在君侯與嵩之口耳事將何如斯曰安得亡國臺旨此非人臣所當議也高日君戾目料能孰與蒙恬功高孰典家恬謀遠不失孰與豪恬無怨於天下孰舉蒙恬長干舊而信之孰盥夢程斯舀莊甲丑量旱及蒙恬而君責之何深也高曰高固內官之廝役也幸得以刀筆之文進入泰宮管事一十餘年未害見秦免罷丞相功臣有封及一世者也卒皆以誅亡皇帝一十餘于皆君之所知長予剛毅而武勇信人而奮士即位必用蒙恬為丞相君侯終不懷通疾之印歸於鄉里明矣高受詔教習胡亥使學以法事數年矣未嘗見過失慈仁篤厚輕財重士辯於心而拙於口盡禮敬士泰之諸子未有及此者可以為嗣君計而定之斯曰君其反位斯奉主之詔聽天之命何柩之可足也高日安可危也危可安也安危不定何以責聖斯日斯上蔡閭巷布木也上幸罹為丞相封為通戾予孫皆至尊位重祿者故將以存亡安危屬臣也豈可負哉夫忠臣不避死而廡幾孝子不動勞而見危人臣各守苴職而巳矣君其勿遠言將令斯得罪高曰蓋間聖入遷徙無常龍變而從特見末而知本觀指而睹歸物固有之安得常法哉方今天下之權命懸於胡亥高能得志焉且夫從外制中謂之惡從下制上謂之賊故秋霜峰者革花落水搖動者萬物作此必然之效也君何見之晚斯曰吾閒晉品太予羌世不安齊桓兄弟妻身死為戮尉役親戚不聽諫者國為丘墟遂危社稷惻者迎天宗廟不川食斯其猶入哉安足為謹高曰上下合同可以長久中外若一事無卷裏君聽臣之計即長有封戾世世稱孤必有喬松之壽孔墨之智今釋此而不從禍及子孫足以為寒心善者因禍篇福君何處焉斯乃仰天而歎垂淚太息日嗟乎獨遭亂世既以不能死安託命哉於是斯乃聽高高乃報胡亥日臣請舉太子之明命以報丞相丞相斯敢不奉令於是乃相與謀詐為受始皇詔丞相立子胡亥為太干更為書賜長予扶蘇日朕巡天下禱祠各山諸神以延壽命今扶蘇典將軍蒙恬將師數十萬以屯邊十有餘年矣不能進而前士卒多耗無尺寸之功乃反數上書直言誹謗我所為以不得罷歸為太子日夜怨望扶蘇為人干不孝其賜劍以自裁將軍恬與扶蘇居外不匡正宜知其謀為人臣不忠其賜死以兵屬裨將王離封其書以皇帝璽遺胡亥客奉書賜槐蘇與上郡使者至發書扶蘇泣入內合欲自殺蒙恬止扶蘇曰陛居外未立太子使臣將一十萬眾守邊公予為監此天下重伴也今一使者來即自殺安知其非詐請復請復請而後死未暮批使者數趣之扶蘇為入仁謂蒙恬日父而賜子死尚安復請即自殺蒙恬不肯死使者即以屬吏繫於陽周者還報胡亥斯高拳昔至咸陽發喪太予立為一世皇帝以趙鬲為郎中今常侍中用事聶加纏駕堂局典謀事謂日夫人生居世間也壁猶騁人驥過決隙也吾既巳臨天下矣欲悉耳目之所好窮心志之所樂以案宗廟而樂萬姓長有夭下終吾年壽其道可乎高曰此賢主之所能行也而昏亂主之所禁也臣請言之不敢避斧鉞之誅順陛下少雷意焉夫沙丘之謀諸公子及太臣皆疑焉而諸公子盡帝兄大臣又光帝之所置也今壁下初立此其屬意快快眥石服恐為變且蒙恬巳死蒙毅將兵居外驥鞠戰栗粟唯恐不終風陛下安得篇此樂乎二世日為之奈何趙高日嚴法而刻刑令莊菲者相坐誅至收族滅大臣而逮骨肉貪者富之賤者貴之盡除去先帝之故臣更置陛下之所親信者近之此則陰德歸墜下害除而姦謀塞韋臣莫不被潤澤蒙厚德陛下則高枕肆志寵樂矣計莫出於此一世然高之言乃更為法律於是韋臣諸公予有罪輒下高令鞠治之肌大臣薨毅等公子十一人慘死成陽市十公主死死於杜財物入於縣官相連坐者不可勝數公子高欲奔恐挾族乃上書日先帝無恙時臣入則賜食出則乘輿御府之木臣得賜之中廄之寶馬臣得賜之臣當從死而不能為人子不孝為八臣不忠不忠者洲名以立於世尾請從死願壅鄉山之足唯上幸袁憐之書上胡亥大說召趙高而示之曰此可謂心乎趙高日人臣當憂死而不暇何變之得謀胡亥可苴釜蟲錢十萬以壅法令誅罰日益刻深草臣人人目危欲畔者眾又作阿房之宮治直馳遣賦歛愈重戍崔無已於是楚戍卒陳勝英廣等乃作亂起於山束傑俊相立目置為庾王叛秦兵至鴻門而卻李斯數欲請間諫隕世不許而一世實問李斯日吾有私讓而有所聞於韓予也日堯之有夭下也堂高一尺耒椽不斲茅茨不翦雖逆旅之宿不動於此矣冬日鹿裘夏日葛衣奈猶之食藜翟之奠飯土塵黼關啜土側雖監門之養不縠於此矣柄緇體翼蓄謂掃大夏疏九河曲九防決停水致之海稟護蟲蔽脛無毛手足麻賦面目黎黑送以死干外笙於會稽臣驃之勞不烈於此矣然嬰大所貴於有天下者豈欲苦形勞神身處迎旅之宿口食監門乙養手持臣虜之作哉此不肖入之所勉也非賢者之所務也彼賢人之有天下也專用天下適己而巳矣此所以貴於有天下也夫所謂賢人者必能安天下而治萬民今身且不能利將惡能冶天下哉故吾願賜志廣欲長享天下而無害為之奈何李斯子由為叩川守韋盜吳席門四略地過去弗能禁章耶以破逐廣等兵使者覆案三川相屈藉讓斯居三公位如何今盜如此李斯恐懼重爵祿不知所出乃阿一世意欲求容以書對日夫賢主者必且能全遣而行督責之術者也督章之則臣不敢不竭能以徇其主矣此臣主之分定上下之義明則天下賢不肖莫敢不盡力竭任以徇其君矣是故主獨制於天下而無所制也能窮樂之極矣賢明之主也可不察焉故申予曰有天下而不恣雎命之日以天下為桎梏者無他焉不能督責而顧以其身勞於夭下之民若堯禹然故謂之桎梏也夫不能修申韓之明術行督責之道尊以天下自適也而徙務苦形勞神以身徇百姓則是黔首之役非畜天者也何足貴哉夫以入徇已則巳貴而人賤以已徇人則巳賤而人貴故徇入者賤而人所徇者貴自古及今未有不然者也凡古之所為尊賢者為其貴也而所為惡不肖者為其賤也而堯禹以身徇天下者也因隨而尊之則亦失所為尊賢之心矣夫可謂大繆矣謂之為桎不亦宜乎不能督責之過也故韓子日慈母有敗干而嚴家無格虜者何也則能罰之加焉必也故商君之法刑棄灰於道夫棄灰薄菲也而被刑重罰也彼唯明主為能深督輕菲夫罪輕且督深而沉有重罪平故民不敢杞也是故韓子曰布帛尋常庸人不釋鑠金百鐘盜跖不搏者非廝人之心重葬常之利深而盜跖之欲淺也又不以盜跖之行為輕百錦之重也縛必隨手刑則盜跖不搏百鏘而罰不必行也則庸人不釋尋常是故城高五丈而樓李不輕犯也慚糾翼來山之高百仞而然排牧其上夫棲季也而難五丈之限豈跛祥也而易百仞之高哉消塹之贄異也明主聖王之所以能久處尊位長執貢旁而獨旨天下之利者非有異道也能獨斷而審督責必深罰故夭下不敢犯也今不務所以不犯而事慈母之所以敗子也則亦不察於聖人之諭矣夫不能行聖人之術則舍為天下役何事哉可不哀邪且夫儉節仁義之人立於朝則荒肆之樂輟矣諫說論理之臣開於側則流漫之志詘矣烈士死節之行顯於世則淫康乙盧塵矢故明主能外此一者而獨操主術以制聰從之臣而修共明法故身導而勢重也兄賢主者必將能拂世摩俗而廢其所憾立其所欲故生則有韓重之勢死則有賢明之謚也是以明君徇斷故權不在臣也然後能滅仁義之塗掩馳詭之口因烈士之行塞聰辨明內獨祝聽故外不可傾以仁義烈士之行而內不可奪以諫辯念爭之辯故能犖然獨行恣雎之心而莫之敢逆若此然後可謂能明申韓之術而修商君之法法修術明而天下亂者未之聞也故日王道約而易操也唯明主為能行之若此則謂督音之誠則臣無邢臣無邪則天下安天下安則主嚴尊主嚴尊則督責必督責必則所求得所求得則國家富國家富則君樂豐故督責之術設則所欲無不得矣韋臣百姓救過不給何變之敢圖若此則帝遣備而可謂罷明君臣之術矣雖申韓復生不能加也書奏二世悅於是行督章益嚴稅民深者為明吏一世曰若此則謂能督責矣刑者相半於道而死人日咸積於借棋人眾者為忠臣一世曰若此則可謂能督矣初趙高為郎中令所殺及報私怨聚多恐大臣入朝奏事毀惡之乃詭日夭子所以貴者但以聞聲韋臣莫得見其面故號曰朕且陛下富於春秋未必盡通語事今坐朝延譴舉有不當者則見短於大臣非所以示神明於天下也且陛下深拱禁中典臣及侍中習法者待事事來有以揆之關如此則大臣不敢奏疑事天下稱聖主矣二世用其計乃不坐朝延見大臣居禁中趙高當禱手用事事皆決於趙高高聞李斯以篇言乃見丞相日顯束聲盜多今上急孟發繇治阿房宮聚狗馬無用之物臣欲諫為僮賤綸苴若侯之事君何不諫李斯曰固也吾欲言之久矣今時上不坐朝廷上居深宮吾有所旨者不可傳也欲見無問趙高謂曰君誠能諫請為君候上間語君是趙高待一世方燕樂婦女居前使人告丞相上方間可奏車丞相至宮門上謁如此者一一世怒日吾常多間日丞相不來吾互縛私丞相輒來請事丞相豈少我哉且固我哉趙高因日如此殆矣夫沙丘之謀丞相典焉今陛下已立為帝而丞相貴不益此其恩亦望裂地隔銅矣且陛下不問臣臣不敢旨丞相長男李由為一川守楚盜陳勝等皆丞相傍縣之予以故楚盜公行過三川城守不肯擊高聞其文書相往來末得其審故未敢以聞且丞相居外權重於陛下一世以為然欲案丞相恐其不審乃使人案驗三川守與盜通狀李斯聞之是時一世在甘泉方作縠抵優佛之觀鯉轉醴顯觀篡寓不得見因上書言趙高之短日臣間之臣覺其君無不危國妾疑其夫無本危家今有大臣於陛下擅利擅害典陛無異此甚不便昔者司城子罕相朱身行刑罰以威行之兼年逐制其君田常為簡公臣爵列無敵於國私家之富與公家均布思施德下得百姓上得羣臣陰取齊國設宰手於庭即弒簡公於朝遂有齊國此天下所明知也今高有邪佚之志危反之行如子罕相朱也私家之富若田氏之於齊也兼行田常予罕之逆道而劫陛下之威信其志若韓把為韓安相也陛下不圖臣恐其篇蠻也片世曰何哉夫高故宦人也然不為安肆志不以危易心潔行修善自使至此以忠得進以信守位朕實賢之而君疑之何也且朕少失先人樹所識知不習治民而君又老恐與天下絕矣朕非屬趙君當誰任哉且趙君為人精廉晦力下知人情上能邁朕君其勿疑李斯日不然夫高故賤入也無識於理貪欲無厭求利不列勢次主求欲無窮臣故日始世已前信趙高恐李斯殺之乃私告趙高高曰丞相所患者獨高高己死丞相即欲為田常所為於是二世日其以李斯屬郎中令趙高案治李斯李斯拘執束縛居囹圄中仰天而歎曰嗟乎悲夫不道之君何可為計哉昔者桀殺閻龍逢尉殺王予比干吳王夫差殺伍予胥此一臣者豈不忠哉然而不免於死身死而所忠者非也今吾智不及出子而叫世之無道過於桀射夫差吾以忠死宜矣且二世之治豈不亂哉日者夷其兄弗而自立也殺忠臣而責賤人作為阿房之宮賦飲天下吾非不諫也而不吾聽也凡古聖王飲食有節車器有數宮室有度出令造事加費而鶴益於民利者藥故能長久治安今行迎於昆弟不顧其咎侵殺忠臣不思其殃大為宮室厚賦天下不愛苴寶芸奢口置天下不聽今反者巳有天下之半矣而心尚未寤也而以趙高為佐吾必見寇至咸陽麋鹿沸於朝也於是乃使高末丞相獄治罪責斯與子由謀及狀皆收捕朱族寶客趙高治斯榜掠千餘不勝痛日誣服斯所以不死者日貢其辯有功寶無反心幸得且書自陳幸二世之寤而枚之李斯乃從獄中上書曰臣為丞相治民一十餘年矣逮秦地之陝揣先生之脂秦雖不過千里兵數十萬臣盡薄材謹奉法令陰行謀臣賢之金玉便游說諸侯陰修甲兵飾政教官嗣尊功臣盛其爵祿故終以脅韓弱魏破燕趙束齊楚卒兼六國虜其王立秦為天予菲一矣地茅不廣又北逐胡貉南定百越以見秦之彊罪矣尊大臣盛其爵位以固其親塞一矣立社稷修審廟以明主之腎罪四矣更剋晝平斗斛唐量文章布之天下以樹秦之各罪五矣治馳過興沸觀以見主之得意罪八矣緩刑罰薄賦歛以遂主得眾之心萬民戴王死而不忘罪七矣若斯之為臣者罪足以死固久矣上幸盡其能力乃得至今願陛下察之書上趙高使吏棄去不奏曰囚安得上書趙高使苴蓉十餘輩詐為御史謂者侍中更往覆訊斯斯更以其實對輒使人復榜之後一世使人驗斯斯以為如前終不敢更旨辭服奏當上一世喜曰微趙君幾為丞相所賣及川世所使案圃川之守至則項梁已擊殺之使者來會丞相下吏趙高眥妄為反尋一世二年七月具斯五刑論青斬咸陽市斯出獄典其中子俱執顧謂其中子曰吾欲與若復牽黃犬俱出蔡束門逐狡兔豈可得乎遂父子相哭而夷一族李斯巳死二世拜趙言為中丞相事無大小輒決於高高自知權重乃獻鹿謂之馬一世問左右此乃鹿也左右皆曰馬也一世驚自以謂惑乃召太卜令卦之本卜曰陛下春秋郊祀奉宗廟鬼神齋戒不明故至干此可依盛德而明齊戒於是乃入上林齋戒日游弋獵有行人入上林中一世目射殺之種高教共女寶成湯令閭樂劾不知何人賊競人核上林高乃諫一世曰天予無故賊救不辜人此上帝之禁也鬼神不享天且降殃當遠璞宮以讓之一世乃出居鉤夷之宮雷一日趙高詐詔衛士令士音素服持兵內鄉入告二世曰山束羣擒兵大至二世上觀而見之恐懼高即因劫令自殺引璽而佩之太右百官莫從上殿殿欲壤者一高白知天弗與重臣弗許乃召始皇弟授之璽爛子要即位忠之乃稱疾不聽事血菅者韓談及其子謀殺高滿一謁請病因召入今韓談剌殺之夷其間族予要立一月沛公兵從武關人至咸陽韋臣百官皆畔不適子嬰與捫子自係其頭以徂降鞅道旁沛公因以屬吏項王至而斬之遂以亡天下木支公曰李斯以閭閭歷諸侯人事秦因以瑕陣以輔始皇卒成帝業斯為三公可謂尊用矣斯知六藝之歸不輔明政以補主上之缺持爵祿之重可順苟合嚴威酷刑聽局邪說廢適立庶諸侯己畔斯乃欲諫爭不亦末乎人皆以斯極忠而被五刑死察其恭乃處號帷譏十田共不妖揮酬之功負蓄兼周邵列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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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 禱惡賦干口七終嫌門一開驪史記八十八鸞蒙恬列傳第二十八 |
| 11 | 蒙恬者其先齊入也恬犬父蒙驚自齊專秦昭王官至上卿秦莊襄王元年業驚為秦將伐韓取成皇榮陽作摧一川郡叫年棠驚攻趙取三十七城始皇斛年棠驚攻韓取十一城五年業驚攻魏堅干城作置束郡始皇七年聘驚卒驚子日武武予日恬恬嘗稟擊學簟嗣事土聲憂譚鑿與翦攻楚大破之殺項燕四年棠武攻楚虜楚王蒙恬弟毅始皇六年憲苗家世為秦將攻齊犬破之拜為內臾泰巳并夭下芳使蒙惜將一十萬眾北逐戎狄收河南渠長賊因地形用制險塞起臨麟隴至遼束鑿露蠱里於是渡河據陽山雕黼墮臺稟壽撫揮餘靈笙郡是時業恬威振甸奴始卓喜 |
| 12 | 尊寵蒙鑒信任賢之而親近蒙毅位至上卿出則參秉火則御前恬任外事而毅常為內謀各為忠信故雖諸將相莫敢與之爭焉趙高考諸趙疏遠屬也趙高昆弟數人皆生慧宮軸其母被刑繆世世卑賤秦主閒高彊力通於獄法舉以為中車府令高郡私事公予胡亥喻之決獄高有大罪秦王冷豪毅法治之毅不散阿法當高罪死余其宦籍帝以高吝敦於事也赦之復其官爵始皇欲游天下嘗九原宜抵甘泉乃使蒙恬過迫目九原抵甘泉璽山埋谷千八百里道未就始皇酬一七年冬行出游會惜並海北走琅邪道病使蒙毅韓禪山川未反雉蟲範沙丘崩祕之群臣莫知是時丞相李斯少子胡亥中軍府令趙油常從高雅得幸胡充欲立之又怨蒙毅法治之而丕為已也因有賦心乃與丞陌飄斯公予胡亥陰堪江胡亥燭太了太予巳就遣使耆以罪賜公子據蘇蒙恬死扶蘇已死蒙恬疑而復詣之使者以蒙恬屬吏更置胡亥以李斯舍人為護軍使者還報胡玄已聞扶蘇死即欲釋蒙恬趙高恐蒙氏復貴而用事怨之毅還至趙高因為胡亥忠計欲以滅蒙氏種吉曰臣聞先帝欲舉賢立太予久矣而毅諫日不可若知賢而愈不立則是不忠而惑主也以臣愚意不若誅之胡亥聽而磬家毅於伐前巳囚蒙恬於陽周喪至咸陽已鑒太予立為一世皇帝而趙高親近任夜毀惡蒙氏求其罪過舉刻之子嬰遣諫曰臣聞故趙王遷殺百舍塞裏仇叩用顏聚燕王喜陰凋荊朝之謀而倍秦鐘齊王建殺其故世忠臣而用后勝之議此戶君者皆各以變古者失其國而殃及某身今蒙氏蔡之大臣謀士也而王欲一且棄去之臣竊以為不可臣聞輕慮者不可以治國獨智者不可似鮮殺忠臣而立無節人是內使群臣不相信而外使鬬士之意離也臣竊以為不可胡亥不聽而遣御吏曲宮乘傅之代令蒙毅曰先主欲立太予而卿難之今丞相卿寫不忠罪及其宗朕不恕乃賜卿死亦甚幸矣卿其圖之毅對曰以臣不能得先主之意則臣少宦順幸沒世可謂知意矣似臣不知太予之能則太予獨從周旋天下去諸公予絕遠臣無所疑矣夫先主之舉用太予數年之積也臣乃何言之敢諫何慮之敢謀非敢飾辭以避死也為羞累先圭紗名願大夫為慮焉使臣得死情建且夫順成全者道之所貴也刑殺者道之所卒也昔者秦穆公殺一艮而死罪百里奚而非其罪也故立號日繆昭襄王殺武安君白起楚平王殺伍奢英王夫羌殺伍子胥此四君者皆翩尤先而夭下非之以其君為不明以是藉於諸侯故日用道治者不役無罪而罰不如於無辜唯大夫蘭心使者知胡亥之意不聽蒙毅之言遂殺之一世又遣使者之場凋冷蒙恬丘君之過多矣而卿弟毅有大罪法及內臾恬日自吾先人及至予孫積功信於秦閩世矣今臣將兵一十餘萬身雖囚繫其辦足以倍畔然自知必死而守難璽章敢燥先人之教以不忘先主也昔周成王初立未離襯綠周公且負王以朝卒平定天下及成王有病甚貽公且自捕其爪以沈於河日未有職是且軌車右韓莊盤景文其不祥乃書而藏之記府可謂信矣及王能治國有賊單言周公且欲為亂久矣王若不備必有大事王乃大怒周公且走而奔於楚成王觀於記府得周公且沈書乃流涕曰就為周公且欲為亂乎殺言之者而反周公旦故周書曰必參而伍之今恬之宗世無一而事卒如此是必孽宦逆亂駙梧陵之道也夫咸王哭而復振則卒昌桀殺關龍逢尉役王子比干而不悔身死則國亡臣故曰 |
| 13 | 過可振而諫可覺也察於參伍上聖之法也凡臣之言非以求免於咎也將以諫而死願陛下為萬民思從迫也使者日臣受詔行法於將軍不敢以將軍言聞於上也蒙恬喟御犬息日我何罪於天無過而死乎良久徐日恬罪固當死矣起臨桃屬之遼束城璽萬餘里此其中不能無絕地脈哉此乃恬之罪也乃吞藥自殺太史公曰吾適北邊自宜道歸行觀蒙舞里靈習轉捧亭鄲璧山湮谷通直道同輕百姓力矣夫秦之初滅諸侯天下之心未定病傷者未瘳而恬為各將不以此時彈諫振百姓之急莽著存靄務修粟廉之和而陋意興功此其兄弟遇誅不亦喧呼何乃讓班脈毀 |
| 14 | 夕一 |
| 15 | 史記八十九龐圍驛睡張耳陳餘列傅第二十九 |
| 16 | 張耳者大梁人也其少時及魏公予毋忌為容張耳嘗亡命游鄰黃董富人女甚美嫁庸奴亡其夫去抵艾客雌父客索知張耳乃謂女曰必欲求賢夫從張耳汝聰乃卒為請決嫁之張耳張耳是時腕身游女家厚奉給張耳張耳以故致干里客乃宦魏為外黃令各由此孟賢束餘者亦大梁人也好儒術數游趙苦座富人公乘氏以其女妻之亦知束餘非席人也餘年少艾事張耳兩人相與為刎頸交秦之減大雛也張耳家董高祖為布衣時嘗數從張耳游客數月秦滅魏數歲已聞此嗣人魏之名士也購求有得張耳干金束餘五百金張呼陳餘乃曼名姓俱之陳闕睡檻金兩人相對里吏害有過管陳餘凍餘欲起張耳躡之維輔使受笞吏去張耳乃引陳餘之桑下而數之曰始吾典公言何如今見小辱而欲死一吏乎陳餘然之秦詔書購求兩人兩人亦反用門者以令里中陳涉起斬至入陳兵數萬張耳陳餘上謁陳涉涉及左右生平數聞張耳陳餘賢未嘗見見即大喜束中豪傑父老乃說陳涉日將軍身被堅桃鏡率士卒以誅暴秦復立楚社稷存亡繼絕功德宜為王且夫監臨天下諸將不為王不可願將軍立為楚王也陳涉問此兩人兩人對曰天秦為姬寶破人國蒙滅人社稷絕人後世罷百姓之力盡百姓之財將軍瞑目張膽出萬壅小顯一生少計為天下除殘池今始至陳而王之示天下私願將軍毋王急引兵而附遣人立六國後自為樹黨為秦並敝也敵多則力分與眾則兵慨如此野撫交兵林無守娥誅暴秦據咸陽以令諧院暗院亡而得立以德服之如此則帝業戒矣今獨王陳鯉天下細池僻涉矛驢遂立盧王陳餘乃復說陳王曰大王皋梁楚而西務在入綱未及收河北也臣嘗游趙知豪桀及地形願請奇丘正略趙地於堤陳王以故祈吾陳人武臣時精乖邵騷為護軍以悵耳束餘為左右校尉刑疊盍人北略趙地武臣等從白馬渡河至諸縣說基蒙桀曰關覲鹽輦屆亂畋虐刑以殘賊天下野十年矣北有長城之役南有五嶺之戊黼外內騷動百姓罷敝頭會箕歛戀以供軍費財惜力盡民不聊生重之以苛法峻刑使天父予不相安陳王奮臂為天下倡始王攀之地方二于里莫不響應家自為怒入自為鬬各鞭其怨而攻其管縣殺其令丞郡殺其守尉今巳張大楚王陳使英廣周交將卒百萬西擊秦於此時而不成封侯之業膏非人豪也諸君試相典計之夫天下同心而苦 |
| 17 | 秦久矣因天祠之力而攻無道之君報艾兄之怨而成割地有土之業此士之一時也豪桀皆然淇言乃行收兵得數厲人號武涯為武信君下趙十城餘皆城守奠肯下乃引兵束北擊范傷范陽人蒯通詭范湯令曰輔鯉竊聞公之將死故弔雖洲賀公得通而對范陽令曰何以弔之對曰塞藩重足下為范陽令十年矣殺人之父孤人之子斷几之足燕人之首不可勝敝然而慈艾孝子莫敢停刀公之腹中者豐蓋蔡耳今天下大亂秦法不施然則慈艾孝子且傅刃公之腹中以成其名此臣之所以弔公也今諸侯畔秦矣武信君共且至而君堅守范陽少年皆爭親君下武信君君急遣臣見武信君可輔禍為福在今矣范陽令祝使蒯適見武信君曰足下必將戰勝然后略地攻得扶蠶管蟲苞愚以萬趣廷賦德臣之計可不攻而降臧本戰而略地傅傲而千里定可乎武信君日伺謂也蒯通曰今范場今宜監頓苴主卒以守戰者也怯而畏死貪而重富貴故欲光天下降畏君以為秦所置吏誅殺如前十城也鄉今范陽少年亦方殺其令自似城距君君包小齎臣侯印拜范陽今范陽今則以城下君少年亦不敢裁其令今范陽令乘朱輪華轂使馳驅燕趙郊燕趙郊見之皆曰此范湯令先下者也即喜矣燕趙城可毋戟而降也此臣之所謂傳數而干里定者也武信君從共計因使蒯通賜范場今侯叩趙旭閒之不戰以城下者一十餘城至耶鄲張耳東餘聞固章軍入關至戲邾鸞驅鞭禽鹽翼饗儒宅稱地多以讒毀得罪誅怨陳王不用其奭不以為將而以為校尉壁聾賦臣日陳王起斬至陳而王非必立六國後將軍今以一千人下趙數十城獨介居河北顯顯曠蟬奮籬織錯乏且陳王聽讒還報恐不脫於禍又不如立其兄弟不即立趙後將軍毋失時時間不容息武臣乃聽之遂位為趙王以陳餘為大將軍張耳篇右丞相邵騷為左丞相使人報陳王陳王大怒欲盡族武臣等家而發丘藍孟璧東王相國房君諫曰秦耒亡而誅武臣等家此又生一泰也不如因而賀之使急引兵西擊秦陳王然之從其計徙繫武臣等家宮中封張耳子敖篇成都君陳王使使者賀趙令趣發兵西人關張耳陳餘說武臣曰王王趙非楚意特以計賀楚已滅秦必加兵於趙頤王毋西丘範徇燕代南收河內以自廣趙南據大河北有雖縛竊舊勝秦必不敢制趙趙王以為然因不西兵慚使韓廣略燕李艮略常山張壓略上當羈廣至燕燕人因立廣為燕王縛關趙玉乃典張耳陳餘北略地燕界趙王閒出為燕軍所得燕將囚申欲與分趙地半乃歸王使蓄往燕輒殺之以求地張耳深餘患之有廝養卒謝三釜中日睡詔離儲酬飄醜即酬驪師酬鑒霆界諾憲錯蓬謹軒歸舍中皆笑曰使者往十餘輩輒死若何以能得王乃走燕種燕將見之問燕將曰知臣何欲燕將日若欲得趙王耳日君知張耳陳餘何如人也燕將曰賢人也日知苴患何欲曰欲得其王耳趙奏卒乃笑曰君未知此兩人所欲也夫武臣張耳束餘杖馬箠下趙數十城睡灑顓騎此亦各欲南面而王豈欲為卿相終巳邪夫臣與王豈可同日而道哉顧其茅初定未敢參分而王且以少長蓋葺瓦臣為王以持趙心今趙地巳服此兩人亦欲分趙而王時禾可耳今君乃囚趙王此兩人名為求趙王實欲燕役之此兩人分趙自立夫以一趙尚易燕沉以兩賢王右提左挈而賣殺王之罪霜肄雌鋪顓躡熟滅燕易蓋樵將以為然乃歸趙王養卒為御而歸李艮已定滯油還廟趙王復使良略太原至石邑秦兵塞井座耒能前秦將詐稱二世使人遺李良書不封彈口良嘗事我得顯幸良誠能反趙為秦赦艮罪青意肖尺得書疑不信乃還之耶鄲益請兵未至道逢趙王姊出飲從百餘騎李艮望見以為王伏謁道旁王姊醉不知苴醒陂騎謝李艮李艮比責起慚其從官從官有沉人口天下畔秦能者先立且趙王素出將軍下今女兄乃不篇將軍下車請追殺之李艮巳得泰書固欲反趙未決因此怒遺人追殺王姊道中乃遂將其兵襲邯鄲邯鄲不知竟殺武臣邵騷趙人多為晨耳陳餘耳目者以故得脫出收其兵得敷萬人荅何說張耳日兩君羈旅而微附趙難獨立立趙後扶以義可就功乃求得趙歇輕雛關反立為趙王居信都顯熙言疵彊蠹攝餘陳餘敗李良奢艮走歸寄耶盡耶引兵至耶輕皆徙昔決河由夷其臧謂彊耳與趙五歇走人鉅鹿戒王離圍之陳餘河餉王離王雕兵皇多急攻鉅距鉅鹿城中食盡兵少張耳數使入登削陳餘陳餘自度兵少不敝秦不敢前數月張耳大怒怨陳餘使張廩陳澤往讓東餘曰始吾與公為刎頤交今王與耳旦暮且死而公擁兵數葛不肯相救安在其相為死苟必信胡不赴秦軍銀且有十二箱全懷餘曰吾度前終不能救趙徒盡亡軍且餘所以不俱死欲為趙王張君報秦今必俱死如以肉委餓虎何益悵壓陳澤曰事已急要以俱死立信安知後慮束餘曰吾死顧以為無孟必如公言乃使五千人令張壓陳澤先嘗秦軍至皆度當是燕齊楚聞趙急皆來救張敕亦北收代兵得萬餘人來皆壁餘旁未敢擊秦項羽兵數絕章邯甫道五離軍乏食項羽悉引兵度河遂破章邯章引兵解諸侯軍乃敷華圍憚鹿奉軍遂 |
| 18 | 房王離涉間目殺卒存鉅鹿者楚力也於是趙王歇張耳乃得出鉅鹿謝諸侯張耳與陳典相見責讓束餘以不肯救趙及問張壓澤所在陳餘怒曰張異陳澤以必死責臣臣使將五干入先嘗秦軍皆沒不出張耳不信以為殺之數問陳餘束餘怒曰不意君之望臣深也豈以臣為重去將哉乃脫鮮印綬推予張耳張耳亦愕不受陳餘起如廁客有說張耳曰臣聞天與不取反受其咎今懷將軍予君印君不受反天不祥怨取之悵耳乃佩其印收其麾下而陳餘還亦望張耳不讓遂趨出悵耳遂收其兵束餘獨與靡下所善數百人之河上澤中漁獵由此陳餘張耳遂有卻趙王歇侵居信都張耳從項羽諸侯人開漢元年十二月項羽立諸侯王辰耳雅游人多為之言項羽亦素數問張耳賢乃分蘿立張卑鑄常山玉治信部信都更釜襄詞陳餘多詭墳羽日陳驚張汗一體有功於趙填羽以束餘不從入隴閭其右黯及自擇焉渡房剽刪以封之而徙起王歇王代讎關張耳之國陳餘愈益怒曰張耳與餘功等也今禪耳王餘獨侯此項羽不平及齊王田榮畔楚栗餘乃使夏說誰田榮日項羽為天下宰不平盡王請將善地徒故王王惡地今趙王乃居代願王假臣兵請以南皮為扞蔽田榮欲樹黨於趙以反楚乃遣兵從陳餘陳餘困態一縣兵襲常山王張耳張耳敗走岫諸侯無可歸者漢王與我有舊故雛鶴讎繩曲項羽又禮立我我欲之楚體黼細體雌軸酬甘公曰輒鞠禪漢王之入關五星聚束井束井者秦分也先至必霸楚雖彊後必屬漠故耳走漠輔體漠王亦還定二秦方圍章邯廢且帳耳謁漢王模王厚遇之陳餘已敗張耳背復收趙地迎趙工於代復為趙王起王德陳餘立以偽玳汪棘餘為趙王弱國初處不之國雷傳趙王而使夏說以相國守代漠二年束擊楚使使告趙欲與俱陳餘曰漠殺張耳乃從於是漢王求入顙張耳者斬之持其頭遣陳餘陳餘乃遺兵助漢漢之敗於彭城西陳餘仆復覺張耳不死即背漢漢一年韓信巳定魏地遣張耳與韓信擊破趙井脛燕斬陳餘低木上醴誼醜驅遣竅趙王歇襄國漠立張耳為趙王譙漢五年張耳薨謚為景王子敖嗣立為趙王高祖長女睿公主為趙王敖后漢七毛高祖從平城過趙趙玉朝夕祖鱗蔽寶上食禮甚卑有子潛禮高祖箕德詈甚慢易少趙相貴高趙午等年八十餘徐軸獅辦懶關傾故張耳客也生平為氣乃怒曰吾王辱王也調拂輪誥冑美英下夢藥鍾起能者先立今王事高祖湖高祖無禮請為王殺之張敕體其指出血曰君何言之誤且先人亡闕賴商祖得復國德流予孫秋豪囂也吾王長者不倍德且吾等義不辱今怨高祖犀吾主故歡整荷鑿圭董岑事露王事敗獨身坐耳漢八年上從貢垣還過趙貫高等乃壁人柏人要之置廁臨開上過欲宿心動間日縣各為何曰柏人柏人者追於人也不宿而去漢九年貫高怨蠢其謀乃上鑒芝於是上皆并逝捕趙王貫高等十餘人皆言響嵩獨怒罵曰誰今公為之今王實洲謀而并捕王公等毫誓呈不反者乃檻車膠致興王詣長安治張放之罪上乃霆群臣費客有敢從王皆族貫高與客孟舒等十餘人皆息髡碧弄袁從來囂臺對獄曰獨吾屬篇之王寶不知吏治榜曩千刺蒯雛竇無可擊者於不復言呂后數言張王以魯元室稟署珪晉藍輦季量要曩靈尉以貫高畢辭聞曰壯士誰知者以私問之請犬夫泄公日臣之邑予素知之此固趙國立各義不侵為然諾者也上使泄公持節問之徹輿前睡闢膽讎視曰泄公邪泄公勞苦如生平驩與語問張王果有計謀丕局曰人情寧耒各愛共艾母妻子乎今吾一族皆以論死豈以王易吾親哉顧為王實不反獨吾等景宴苴惡湛壅所以為者王不知狀於是泄公入具以報上乃赦遍主五聲貫高篇人能立然諾使泄公具吾之日張王已出因赦重局胃毫喜曰吾王審出乎泄公曰然泄公日上多足下故赦足貫高曰所以不死州身無餘者白張王不反也今王巳出吾貴己塞死不恨矣且人臣有篡殺之各何而目復事上哉縱上不殺我我不愧於心乎乃仰絕腕遂死當此之時各聞天下張放肖出出以尚睿元故封為凶平侯於是上賢張王諸客客以鉗奴從張主人間無不為諸侯相郡守者及孝惠高后文帝孝景時張王客于孫皆保飄剖千滴彈鞠部周淵年薨翻華偃蒼眷元毛以母呂后女故呂后封為魯元王元王弱兄弟少及封張敖他姬干人為樂昌侯禪酬侈為信都侯高后崩諸呂無道大臣誅之而廢暮元王及樂昌侯信都侯孝文帝即位復封故齊元王偃為南宮侯績張氏雛妃史公曰張耳陳餘世傳所稱賢者某賓官廝役莫非天下俊宗所居國非不取卿相者忒張耳陳餘始居約時鯉麗相然信以死豈顧問哉及據國爭權卒相滅亡何鄉者相幕用之誠後相倍之戾也豈非以利哉名譽雖高賓客雎盛所由殆血牟八伯延陵季十異矣 |
| 19 | 火 |
| 20 | 史尋尉汙卞九轉軸暗嘻史記九十醴酣黼醴魏豹彭越列傳一十 |
| 21 | 魏豹者故魏諸公予也共几魏咎故魏時封篇韓陵君奏滅魏遷咎為家人束勝之起王也咎往從之陳王使魏人周市徇魏地魏地已欲相典立周市為魏王周市丑天下昏亂忠臣乃見今天丁共畔秦其義必立魏王後乃可齋起使車各五十乘立周市為魏王市辭不受迎魏咎於陳五反陳王乃體立咎為魏王車邯巳破陳王乃進兵擊魏王於臨濟魏王乃使周市出請救於骨楚齊楚遣項它田巴將兵隨市救魏章邯逮擊跛役周市等軍圍臨濟咎為其民約降約定咎目燒殺魏豹亡走楚禍楚懷王魏豹數千入復徇魏地項羽巳破秦降章邯豹下魏餘城丑豹為魏王豹引精兵從項羽入關漢元年項羽封諸侯欲有梁地乃徙魏王豹於河束都平陽為西魏王漢王還定一泰渡臨晉魏王豹以國屬焉遂從擊楚於彭城漢敗選至榮陽豹請歸祝親病至國即絕河津畔漠漠王聞魏豹反方束憂楚未及擊謂郵生日緩頰往說魏豹能下之吾以萬戶封若郎生說豹豹謝日入生一世閒如白駒過隙耳今漢王慢而侮人罵詈諸侯革臣如罵奴耳非有上下禮節也吾不忍復兄也於是漠王遣韓信擊盧豹於河蟲贈牘葉驪靈昭以豹國為郡黼艷闢漢王冷豹守榮陽楚圍之急周苛遂殺魏豹 |
| 22 | 彭越者昌邑人也字仲常漁鉅野澤中為群盜束勝項梁之起少竇或謂越曰諸豪桀相立畔秦仲可以來亦劾之彭越曰兩龍方鬬且待之居歲餘澤間少年相聚百餘人往從彭越曰請仲鳩長趣謝曰臣不願與諸君少年彊謂乃許與期旦逍日出會後期者斬且口日出十餘入後後者至日中於是越謝曰臣老諸君彊以篇長今期而多後不可盡誅誅最後者一人令校長斬之皆笑曰何至是請後不敢於是越乃引一人斬之設壇祭乃今徒屬徒屬背大驚畏越莫敢仰視乃行略地收諸侯散卒得千餘人沛公之從楊北擊昌邑彭越助之昌邑未下沛公引兵酉彭越亦將苴栗居鉅野中收魏散卒項籍入開王諸侯還歸彭越眾萬餘人毋所盧醫冗年秋齊王田榮畔項王漠乃使人賜彭越將軍印便下濟悽以擊楚楚命蕭公角將兵擊越越大破楚軍漠王二年春典魏土豹及諸侯束擊楚彭越將苴益谷萬餘入歸漠於外黃璞王日彭將軍收魏地得十餘城欲急立魏後今西魏王豹亦魏王咎從未也真魏後乃拜彭越為魏相國檀將其二略定梁地漠王之敗彭城解而西池驪滿蠅復亡其所下城獨將其兵北居河上漢王 |
| 23 | 三年彭越常往來篇漢游兵擊楚絕其後糧於梁地漠四年冬道王典漢王相距榮陽彭越攻下雎陽外黃十七城項王聞之乃荷曹咎守城皋自束收彭越所下城邑皆復為楚越將其兵北走穀城漢五年秋項王之南走陽夏彭越復下昌邑旁二十餘城得縠背餘萬斛以給漢玉食漠王敗使使召彭越并力擊楚越曰魏地初定尚畏楚未可去漠王追楚為項籍所敗固陵乃謂霞侯日諸侯兵不從為之奈何雷侯日齊王信之立非君王之息信亦不目堅彭趙本定梁地功多始君王以魏豹故拜彭越為魏相國今豹死毋後且越亦欲王而君一不蚤定典此兩國約即勝楚雖湯以至穀城皆以王彭相國從陳以束傳雌與齊王信齊王信家在筵此其意欲復得故邑君王能出捐此地許人二人今河致郡小能事耒可知也於是漢王乃發使使彭越如萬僕策使者至彭趙乃悉引兵至核下遂破楚五年項籍已死春立彭起為梁王粗定陶六年朝陳九年十年皆來朝長安十年秋陳稀反代地高帝目往擊至邯鄲微兵梁王梁王稱病使將將兵詣邯鄲高帝怒使人讓梁王梁王恐欲自往謝苴將扈輒日王始不往見讓而注往則為禽矣不如遂發兵反梁王不聽稱病梁王怒其太僕欲斬之太僕亡走漠告梁王血穡膺輒謀反於是上使使掩梁王梁王不覺摘梁王囚之雒陽有司治反形巳具睡雕請論如法上赦以為庶人傳處蜀青衣麟關西至鄭遣呂后從長安來欲之雒陽道見彭王彭王為昌痛泣涕目言無罪願處故昌邑呂后許諾興俱秉至雒陽呂后白上日彭王壯士徙之蜀此目遺患不如遂誅之妾謹與俱來於是呂后乃令其舍告彭愁復謀反廷尉王恬關奏請族之上乃可遂夷越宗族國除 |
| 24 | 太史公曰魏豹彭越雖故賤辟巳席卷千里南面稱孤堞血乘勝日有聞蠡黯辭懷畔逆之意及敗不死而虜囚身被刑戮璽肇材已且羞其行況王者乎彼無異故智略絕人獨患無身耳得攝尺寸之柄其雲蒸龍變欲有所會苴憂以故幽囚而不辭云 |
| 25 | 蓋誰九十縣一驪醴黯布列傳第三十一 |
| 26 | 顯御者六人也姓英氏秦時為布衣少年有客相之日當刑而屯及壯坐法川布欣然笑曰人相我當刑而王幾是乎人有聞者共佛笑之布巳論輸麗山麗山之徒數十萬人布皆興其徒長豪桀交通迺率其曹偶亡之江中篇蓐盜陳勝之起也沛適見番君與其眾叛泰聚兵數干人番君以其女妻之章邯之滅陳勝破呂臣軍布乃引兵北擊秦左右校破之清波引兵而東聞頻梁定江束會稽涉江而西束嬰以項氏世為楚將延以丘詰輕項梁渡淮南英布蒲將軍亦以兵屬項梁項梁涉淮而西擊景駒聽驅等布常冠軍項梁至辟聞陳玉定死延立楚懷王項梁號為武信君英布為當陽君項梁敗死定陶懷王徙都要城諸將某布亦皆保聚彭城當是時秦急圍趙趙數使人請救懷王便宋義為上將范曾為末將項籍為次將英布蒲將軍皆為將軍悉屬宋義北救趙及項籍殺朱義於河上懷王因立籍為上將軍諸將皆麟項籍項籍使布先渡河擊秦布數有利籍迺悉引兵涉河從之遂械應軍降章邯等楚兵常勝功冠諸侯諸侯丘簪以服屬楚者以布數以少敗永也項籍之引兵西至新安又使布等夜擊坑章耶秦卒剌十餘萬人至闕不得人又使布等光從閒道破關下軍遂得入至咸陽布常鶴軍鋒項王封詣將究布為九江王部六漢元年酒月諸僕皆罷戲下各就國項氏逆懷五為義惟徒都畏沙迺陰令九江王布等行擊之其月布使將擊義帝遑殺之柳縣漢二年登工田榮畔楚項王往擊齊徵兵九江九江王布稱病不往遣將時數于人行漠之敗楚彭城布又稱病不佐楚項王由此怨布數使使者誚讓召布布愈恐不敢往項玉姻蠅豪齊趙西愚漠所與者獨九江王又多布材欲親用之以故未擊漢禍年漢王擊楚穴戰彭城不利出梁地至虞謂左右日如彼等者無足典計末卜事謁者置何遣日不審墮下所謂漠王曰軌二為我使淮南令之發兵倍楚閭項王於齊數月我之取天下可以萬全輔隨柯曰臣請使之延典二十人俱使推南至因太宰主之黼三日不得見隨何因說太宰曰王之不見何必以楚為彊以漢為弱此臣之所以為使使何得見言之而是邪是大王所欲聞也晝仁而非邪使何等二十人伏斧質淮南市以明王倍漢而與筵也太宰延言之王王見之隨何曰漠王使臣敬進書大王御者竊怪大王奧楚何親池淮南王曰寡人北鄉而臣事之隨何曰大王吟項王俱列為諸侯北鄉而臣事之必以楚為強可以託國也項項王伐齊身負板築體以為士卒先大王宜悉淮南之眾廚即粹之為楚軍前鋒今題發門干人以助楚夫北面而臣事人者圖若是平夫漢王戰於彭城項王未出齊也大王宜騷淮南之兵渡淮日夜會戰彭城下大王撫萬人之眾無一人渡淮者垂拱而觀其就勝夫託國於人者固若是乎大王提空名以鄉楚而欲厚自託臣竊為犬王不取也然而大王不背楚者以漠為弱也夫楚兵雖彊天下負之以不義之名似其背盟約而敕義帝也然而翹理侍戰勝目彊漠王收諸僕還守成皇榮陽下濁漢之粟深漠壁壘分卒守徼乘塞楚人還兵間以梁地深人敝國几九百里開縱鴻欲戰則不得攻城則力不能老弱轉禪千里之僻楚兵至榮陽成畢漠堅守而不動遮則不得攻退則不能解故曰墜民不足侍也輸曠鵠輒誰釐葬腸漢筋諸庚自危懼而相救夫霆之彊適足以致天下之兵耳故楚不如漠其勢易見也今大華末典萬全之漢而自託於危亡之楚臣竊為大王惑之臣非以淮畜之兵足以亡楚也夫大王發兵而倍楚項王必請雷數月旗潔嬴天下可以萬全臣請與大王提劍而歸漠漠王必裂地而封犬至又況淮南淮南必大王有也故漢王敬使使臣進愚計願大王乏黯意也淮南王日請奉命崇許畔楚典漢未敢泄也楚便者在驢驅遙竇英布發兵舍傅舍隨何疵人坐楚使者上坐日九江王已歸漠楚何以得發兵布愕然楚使者起何因說布日事以構遂殺楚使者無使歸而疾走漢并力布使者教因起兵馬擊之耳於是殺使者因起兵而攻楚楚便項聲龍且攻惟南項王霄而攻下邑數月龍且擊淮南破布軍布微引兵走漠恐楚王殺之故間行典何俱歸漠淮南王至工方踞床洗召布入見布甚大怒悔來欲目殺出就舍帳御飲皇從官如漠王居布又犬喜過望於是迺使人入九江楚巳使項伯收九江兵盡殺布妻干布使者頗得故人幸臣將眾數千人歸漢漠益分布兵而與俱北牧兵至成皋四年七月布篇淮南王與擊項籍漢五年布使人入九江得數縣六年布與劉賈人九江誘大司馬周殷周殷反楚遂舉九江兵與漢擊楚破之螻下頊籍死天下定上置酒上折隨何炫助謂何為腐儒為天下安用腐儒逾何跪日夫陛引兵攻彭城楚王未去齊也陛下發步卒五萬人騎五干能以取淮南平上曰不能隨何曰陛下使何與十人使淮南至如墮下之意是何之功賢於步卒五萬人騎五干也然而陛下謂何腐儒為天下安用腐儒何也上曰吾方圖子之功迴以隨何為護軍中尉布鑿剖稀為淮南王都六九江廬江衡山豫章郡皆屬布七年朝陳年斬雒湯九年朝長安十洲年高居誅淮陰侯布因心恐夏漠誅梨王彭越醢之盛其醢偏賜諸僥冠涸南淮南王方獵兄醢因大恐陰令人部聚兵候伺旁郡警急布所幸姬疾請就醫醫家與中大夫責赫對門姬敷如醫家賁赫自以為侍中延錦遺從姬飲醫家姬侍王從容語次譽赫長者也王怒曰汝安從知之具說狀王疑其與亂赫恐稱病主愈怒欲捕赫赫言變事乘傅謂長安布使人追不及赫至上變言布謀反有端可先未發誅池上讀其書語蕭相國相國日布不宜存此恐仇怨妄誣之請繫赫側勾微歸驗油南玉淮南王布見赫以罪亡上蠻固巳疑其言國陰事漠使又來頗有所驗遂族赫家發兵反反書聞上延赦賁赫以為將軍上召諸將間日布反為之奈何皆日發兵擊之坑置汙耳何能為乎汝陰侯滕公召故楚令尹問之令尹曰是故當反牒公日上裂地而王之疏爵而貴之禪驅觀翼閉面而立萬壤之主其反何也今尹曰往年殺彭越前年擊韓信驪目此戶人者同功一體之人也自疑禍及身故反耳滕公言之上日臣客枕楚令尹辟公者其人有籌莢之計可問上延召見問碎公辟喻對日布反不足怪也使布出於上計山陳非漢之有也出於仲計腕賦力數未可知也出於沛計陛安跳而臥矣上曰何謂計令尹對曰束取吳西取楚并齋取睿傳檄燕趙固守其所山束非漢之有也何謂中計束取美酉取楚并韓取魏據敖倉之粟塞成皋之口勝敗之數未可知也何謂下計束取吳西取下蔡歸重於越身歸長沙陛安枕而臥漠無事臭關醴睡躡驪體輒睦蹄驅驟驪護御馴士冒孽羅晏出令尹對曰出下計上日何謂廢上中計而出下計今尹曰布故麗山夕徒也自致萬乘之主此皆篇身不顧後為百姓萬世慮者也故目出計戶口封辟公干戶迴立皇予長為淮南王上遂發兵自將束擊布布之初反謂其將曰上老矣厭兵必不能來使諸將諾將獨患淮陰彭越今皆巳死餘不足畏也故送反果如肄公籌之束擊荊荊王劉賈走死富叟盡劫其兵渡淮擊楚楚發兵與戰徐僮間雛獲二軍欲以相救為竟軌詭楚將曰布善用兵民棄畏之且兵法諸侯戰其地為散地今別為叫彼敗吾一軍餘肯走安能相救不聽布果破其一軍其一軍散走遂西與上兵遇斬西會甄布兵精甚上延壁庸城署伯軍置束如項籍軍上惡之與布相望見遙謂布曰何苦而反布日欲為帝耳上怒罵之逐穴戰布軍敗走渡淮數止戰不利與百餘人走江南布故典番君婚以故長沙哀王題使人給布偽典亡誘走越故信而隨之番湯番湯人殺布茲鄉民田舍遂減黯布立皇予長為淮南王封賣赫為期思侯諸將率多以功封者 |
| 27 | 堂父 |
| 28 | 太史公日英布者其羌豈春秋所見楚減英六皋陶之後哉身被刑法何其挾興之暴也項氏之所坑殺人以千萬數而布常為首虐功冠諸侯用此得王亦不免於身為世大慘禍之典自愛姬殖妒媚羈軸生患竟以滅國 |
| 29 | 史記九十二理顯黯淮陰侯列傅第三十刊 |
| 30 | 淮陰侯韓信者淮陰人也始為布衣時貧無行不得推釋為吏濫又不能治生商賈常從人寄食飲人多厭之者當數從其下鄉閉昌亭長寄食雕數月亭長妻患之乃晨炊蓐食鯉食時信往不為具食信亦知其意怒竟絕去信釣於城下諸母漂驪懿睿裏見信飢飯信竟漂數十日信喜謂漂母曰吾必有以重報母母怒曰大丈夫不能目食葦衣王孫而進食懿醜豈星報乎淮陰屠中少年有侮信者曰若雖長大辦帶刀劍中惰怯囊臺曰筐薨剌我不能死出我補下雖驅懿隴雖於堤獸覿之俛出跨下蒲伏棗人皆笑信以鑄怯及項梁渡淮信蒿睡襄戲稟雖蕪所知名項梁敗又屬項羽羽以為郎中數以策干項羽羽不用漢王之入蜀信亡楚歸漢耒得知名為蓮敖坐法當斬其輩十一人皆已斬次至僮信乃仰祝適見滕公曰不欲就天下乎何為斬壯士滕公奇其旨壯其貌釋而不斬與節大說之旨於上上拜以為治粟都尉上未之肯也信數與蕭何語何奇之至南鄭諸將行道亡者數十人信度何等巳數旨不我用即亡何聞信亡不及以聞自追之人有舌上日丞相何亡上大怒如失左右手居一二日何來謁上上且怒且喜罵何日若亡何也何曰臣不敢亡也臣追亡者上曰若所追者誰何曰韓信也上復罵曰諸將亡者以十數公無所追追信詐也何曰請將易得耳宅如信者國士比雙王必欲長漠中譜所事信心欲爭夭下非信無所與計事者頤王策安所決耳王口吾亦欲東軍安能鬱鬱久居此平師曰王計必欲束能用信信即酉不能川信終亡耳王吾為公以為將何右雖篇將信必不霄汪日以為大將何日幸甚於是王欲召信拜之何曰王素慢無禮今揮大將如呼版兒耳此乃信所以去也王必欲拜之擇良日齋戒誤壇場具禮乃可耳王許之諸將背喜人人各自以為得大將至拜大將乃韓信也一軍皆驚信拜禮畢上坐王曰丞相數言將軍將軍何以教寡人計策信謝因問王日今束鄉爭權天下豈非項王邪漢王日然址大王自料房悍仁醴親與項王漠王默然良久目不如也信再拜賀曰惟信亦為大王不如也然臣嘗事之請旨卿王之為人也項王喟噫叱棺干人皆廢關翻樓然不能任屬賢織此特匹夫之舅耳項王見人恭敬慈愛言語嘔嘔雕人有疾病澤泣分食飲至使人有功當封爵者印利弊忍不能子闕轉鯉驪此所謂婦人之仁也項王雖霸天下而臣諸侯不居關中而都彭戒冒置塵 |
| 31 | |
| 32 | 有背義帝之約而以親愛王諸侯不平諸侯之見項王遷逐義帝置江南亦皆歸逐其主而自王善地項王所過繩不殘滅者天多怨百姓不親附特剖於威彊耳名雖為霸實失天卜心故曰其彊易弱今大王誡能友其道任天下武勇何所不誅以天下城邑封功臣何所不服以義兵從思束歸之士何所不散且一奏王為秦將將蔡予弟數歲矣所殺士不可勝計又欺其眾降請侯至新安項王誅坑秦降卒二十餘萬唯獨耶欣翳得脫秦父兄怨此一加痛人骨髓今楚彊以威王此一人秦鑒莫愛也大王之人武關枕亳刪所害除奏苛濁與秦民約法一章耳秦民無不欲得大王王秦者於諸侯之約大王當王關中關中民咸知之大王失職入漠中秦民無不恨者今大王舉而東一秦可傅檄而定也於是漠手穴喜白以為得信晚遂聽信計部著諸將所擊八月漠王舉兵束出陳倉定一秦漢馴年出關收魏河南韓殷王皆降合齊趙共擊楚四月至彭城漢兵敗散而還信復枚丘輿漢王會榮湯復擊被楚京索之間以故楚兵卒不能西漠之股卻彭城塞王欣翟王翳漢降楚齊趙亦反漢與楚和六月魏王豹謁歸視親疾至國即絕河關反漢與楚約和漢主使鄉生說豹不下其八月以信為左丞相擊魏魏王盛丘鶴湘城塞臨晉信乃誰答疑兵陳般欲渡臨晉而伏兵從夏陽以木黑鋸渡軍黼翻墨要呂窺主豹驚引兵迎信信遂虜豹定魏為河束郡漢王遺張耳典信俱引兵束北擊趙代後九月破代兵俞夏胱閻與籬信之下魏破代漢輒使人收苴暫蘊躡蕩叨以距楚信血張耳以丘藪萬欲束下井湮擊趙趙王成安君障棄聞漠且襲之也聚丘菲鐘石鞍卿稱二十萬廣武君季左車說成舞君曰聞漠將韓信涉西河虜魏王禽夏說新槃血閼與今乃輔以張耳議欲下趙此秉勝而去目讓繭其鋒不可當臣聞千里魄檻士有飢色樵蘇後爨轉睡黼雌取師不宿飽今井座之遺車不得方軌騎木得成列行數自里其勞糧食必在其後願足下假臣播共一萬人從間路絕其輜重足下深溝高壘堅營勿與戟彼前不得鬬退不得還吾奇兵絕其後使野無所掠不至十日而兩將之頭可致於戲下煩君雷意臣之計否必為一子所禽矣成安君儒者也常稱義兵不用詐謀苛計曰吾聞兵法十則闡之倍則戰之今韓信兵號數萬旨費不過藪千能干里而襲我亦巳罷極今加此避而不擊後有大者何以加之則詣侯謂吾怯而聽來伐我不聽廣武君策廣武君策不用諱信使人間視知其不用還報則大喜乃敦引兵遂祥耒至井湮旦二千里止舍夜厚發讎嘯蠅禍選輕騎二千人人持一赤織從間遺草山而望趙軍剛韶嗣啼誡曰趨見我走必空壁逐我若疾人趙壁救趙職立漠赤幟令其禪將傳殞翻曰今咽破蠅會浴驅鵲睡露起曩信詳應曰諾謂軍吏曰趙已先據便地為壁且彼未見吾大將旗鼓未肯擊前行恐吾至阻險而還信乃使萬人先行出背水陳趙軍望見而大笑平且信建大將之旗鼓鼓行出井涇口趙開壁擊之太戰良久於是信張耳詳葉鼓旗走水上軍水上軍開人之復疾戰趙果空壁爭漢鼓旗逐韓信張耳韓信張耳已人水上軍軍皆妹死戰不可敗信所出奇兵一干騎共候趙空壁逐利則馳入趙壁背拔趙旗立漢赤職一千趙軍巳不勝不能得信等歡還歸壁壁皆漠赤熾而大驚以為漠皆巳得趙王將矣兵謙亂遣走趙將雖斬之不能禁也於是漠丘翠鑄工堅牒趙軍斬成安君泯木上禽趙王歇信乃令車中毋殺廣武君有能生得者購干金於是何縛廣武君而致戲下者信乃解其縛束鄉坐西鄉對師事之諸將劫首虜休畢賀因閭信日兵法右倍山陵前左水澤今者將軍令臣等反背水陳日破趙會食臣等不服然竟以勝此何術也信日此在兵法顧諸君不察耳兵法不曰陷之死地而後生置之亡地而後存且信非得素拊循士大夫也此所謂驅市人而戰之其勞非置之死地使人人自為戰今予之生地皆走寧尚可得而用之乎諸將皆服曰韓品菑霍朋及也於是信間廣武君日僕欲北畋燕東伐齊何若而有功廣武君辭謝曰臣間敗軍彤將不可以盲男亡國之大夫不可以圖存今臣敗亡之虜何足以懽大事乎信日僕間之百里奚居虞而虞亡在秦而泰霸非愚於虞而智於薰也用興不用聽與不聰也誠令成安君聽腫下計若信者亦已為禽矣以不用足下故信得侍耳因固問曰僕委心歸計願泥下刎辭廣武君日臣聞智者千盧必有一失愚者干慮必有一得故曰狂夫之旨聖人擇焉顧恐臣計未必足用願妨愚忠夫成安君有百戰百勝之計一且而先之軍敗郁下驛湖死泯上今將軍涉西河虜魏王禽夏說閼與舉而下井脛不終朝破趙二十萬眾誅成安君名聞海內威震天下農夫莫不輟耕釋耒輸衣甘食俱耳以待命者雖鯉黼若此將軍之所長也然而眾勞卒罷其實難用斧將軍欲舉倦弊之兵頓之燕堅城之下欲戰恐久力不能拔情見勢屈曠日糧竭而弱燕不服齊必距境以自彊也燕齊相持而不下則劉項之權未有所分也若此者將軍所短也臣愚竊以為亦過臭故善用兵者不以短擊長而以長擊短韓信日然則何由廣武君對曰方今篇將軍計莫如案甲休兵鎮趙撫其孤 |
| 33 | 百里之內牛酒日至以饗士大夫驛兵霸北首燕路而後遣辨奉咫尺之書暴其所長於媒燕必不敢不聽從燕己從使誼言者束告齎齋必從風而服雖有智者亦不知為齊計矣如是則天下事皆可圃也兵固有先聲而後實者此夕謂也韓信日善從其策發使使燕燕從風而靡乃遣使報漢因請立張耳為趙王以鎮撫其國漢王許之乃立張耳為趙王楚數使奇兵渡河擊趙趙王耳韓信往來救趙因行定趙城邑發眾詣漠楚方急圍模王於榮陽漠王南出之宛葉間得顯布走人成皋楚又復急圍之八月漢王出成皋東渡河獨與滕公俱從張耳軍修聶至宿傳舍晨日稱漢使馳人趙壁張耳韓信米起即其臥內上奪其印符麾召諸將易置之信耳起乃知漢王來木驚漠王奪兩人軍即今張耳備帝趙地拜韓信為阻國收趙兵耒發者擊齊鶴信引兵東未渡邦原間漠工使闔食其已說下齊韓信欲止范湯捕士蒯通說信曰將軍受詔擊齊而漢獨發間使下齊寧有詔止將軍平何以得毋行也且卿生一士伏軾飄揮一中之舌齊七十餘城將軍將數萬眾歲餘乃下趙五十餘城為將數歲友不如一豎儒之功乎於是信然之從其計遂渡河齊巳聽郾生即雷縱酒罷備漠守御翟局諱釋墨下軍雕遂至臨菑齊王田唐以輒生賣巳空手之而走高密便使之楚請救韓信巳定臨菑遂束追廣至高密西楚亦使龍且將號稱一十萬救齊齊王廣龍且并軍與信戰未合人或說龍且曰濫盜謹鬬窮戰其鋒不可當齊楚目居其地戰兵易敗散不如深壁令齊王使其信臣招所亡城亡戒間其王在楚來救必反漢漢兵一千里客居齊城皆反之典勢無所得食可征靜而降也龍且口吾平生知韓信為人易典耳則 |
| 34 | 且夫救齊不戰而降之吾何功今戰而勝之齊之斜可得何為忙逐戰與信夾雕水陳驥黯雕韓信乃夜令人為萬餘囊濫盛壅水上流引軍半渡擊龍且佯不勝還走龍且果喜曰固知信怯也遂追信渡水信使人決壅襄水大至龍且軍太半不得滯即急擊殺龍且龍且水束單敗走齊王廣亡去信蒙追北至城陽皆虜楚卒漢四年遂皆降平齊使人言漢王日齊儒詐麥變及覆之國也南邊楚不為假王以鎮之且範孕小定願為假王便當是時楚方急圍漠王於榮陽韓信使昔至發書黯曉王大怒罵曰吾司於此且暮望若來佐我乃欲自立為王張艮東平躡溝王足因附耳語曰漠方不利寧能禁信影王乎不如因而立善過之使目篇守不然變生漠王亦悟因復罵曰大丈夫定諧健即為莫王耳何以假為乃遣張良往立信為齊王雌禍徵其擊楚楚已亡龍且項王恐使肝貽人武涉輔闢雌往說齊王信丘天下共苦秦久矣相與戮力擊秦秦已破計功割地分土而王之以休士卒舍懷王復興兵而束侵人之奔奪人之地已破三泰引兵出關諸僕之兵以京擊楚普罪蜚興右天下者不休其不知厭足如是甚也且漢王不可必身居項王掌握中數矣項王憐而活之然得腕輒倍約復擊項王其不可親信如此今足下雖自以與漢為厚交為之盡力用兵終篇之所禽矣足下所以得須臾至谷青以項王尚存也當今二王之事權在足下足下右塊則漠王勝左投則項王勝項王今日亡則次取足下足下與項王有故何不反漠興楚連和參分天下王之今釋此時而自必於漠以擊楚且為智者固若此乎韓信謝日臣事項王官不過郎中位不過執戰鞭滿趨驅吉不詬晝不用故倍楚而歸漢漢王授我上將軍印典我數萬魄解木衣我推食食我吉聽計用故吾得以至於此夫人深信戰我倍之不祥雖死不易幸寫信謝項主武涉巳去齊人蒯臧知夭權在韓信欲為奇策而感動之以相人說韓信日僕嘗滯相人之術韓信曰先生相人何如對曰責賤在於骨法豪喜在於容色成敗在於決斷以此參之萬不失一韓信日善先生相寡人陶如對曰願少間信曰左右共矣對日根君少面不遇封僥史借味按相君之背貴乃不可言韓信曰何謂也蒯通曰天初發難也俊雄豪傑建號壹呼夭下之士雲合霧集魚鱗雜避煙至風起當此之時憂在亡秦而巳今楚漢分爭使天下無罪之人肝膽塗地父子暴骸骨於中野不可勝數楚犬起彭城轉鬬逐主於榮陽乘利席譽虛震天下然兵困於京索之間迫西山而魁言進者二年於此矣漢王將數十萬之眾距輩雒阻山河之險日數戰無尺寸之功折北不救洲雌雌荊敗榮湯傷成皇酬隴雌印醜鑿王覓鍾奔間昆所謂智舅俱困者也夫銳氣挫於險塞而糧食竭於內府百姓罷極怨望唯容無所倚以臣料之其勢非天下之賢聖固不能恩天下之禍當今兩主之命縣於足下足下為漢則漢勝典楚則楚勝臣願披腹心輸肝膽勤愚計恐足下不能用也誠能聽臣之計莫若兩利而俱存之參分天下鼎足而居其勢莫敢先動夫以足下之賢聖有甲工之眾據攝齊從燕趙出恢虛之地而制其後掛民之欲西鄉為百姓請命則夭下風走而響牆鑿飄敢不聽割大弱強以立渚僕諸侯巳立天下服聽而歸德於齊案齊之故有膠泗之地懷諸侯之德深拱揖讓則天下之君相而朝於齊矣蓋聞天與弗取反受其咎特至不行反受其狀願足下孰慮之信日漠王遇我甚厚載我以其車衣我以其衣 |
| 35 | 食我以其食吾聞之乘人之車者載人之患衣人之衣者懷人夕憂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吾豈可以鄉利倍義平蒯生日足洎以為蓋彊至檻營睡禹世之業臣竊以為誤矣始常山王成安君蠶布衣時相與為刎頸之交後爭張鷹陳澤之事一人相怨常山于背項王奉項嬰頭而竄逃歸於漢王漢王借兵而束下殺成安君涯水之南頭足異處卒為天下笑此二入相典天下至驅也然而卒相禽者何也患生於二欲而人心難測也今足下欲行忠信以交於漢王必不能固於二君少相血苞睡華房英於帳禱陳澤故臣以為足下必漠王之不危巳亦謨矣大夫種范蠡存亡越霸句踐立功成名而身死亡野獸已盡而獵狗亨夫以交友言之則不帳耳之與成安君者也以忠信言之則不過大夫種范蠡之於川踐也此二人者足以觀矣願足一深慮弋且臣間勇略震主者身危而功蓋天下者不買臣請言大王功略足下涉西河虜魏肅禽夏薪兵下井脛誅成安君徇趙脅燕定齊南摧楚人之兵八十寓束殺龍且西鄉以報此所謂功無二於天下而略不世出若也今足下戴震主之威挾不賞之功歸楚楚人不信歸漢漠人雲恐足下欲持是安歸平夫勢在人臣之位而有震主之厥名高天卜竊為足下危之韓信謝曰先生且休矣吾將念之後數日蒯通裏曰夫聽者事之候也計者事之機也聽過計失而能久安者璽聽不失一二者不可亂以旨訃不失本末者不可紛以辭夫露蠢寢者失萬秉之權守澹石之祿者顯鶴靜臨醴禪離羅蠶醜醴蘭卿相之位故知者決之斷也疑者事之害暮亳釐之小計遺天下之大數智誠知之決弗敢行者百事之理昔無遍素產臺墓墨蘆黨霸不 |
| 36 | 如駑馬之安步孟賁之狐疑不如庸夫之必至也雖有舜禹之智吟而不言不如惜聾之指麾也此言貴能行之夫功者難戍而篇敗時者難得而易失也時乎時乎不再來願足下詳察之韓信猶豫不悲倍漢又自以為功多漢終不奪我齊遂謝蒯通蒯通說不聽已詳狂為樞鏘亂葆王之困固陵用張良計沼齊王信遂將兵會埃下項羽巳破局祖襲奪齊王軍轅驪漠五年正月徙齊王信為楚王都下邳信至國召所從晝漂母賜干金及下鄉南昌亭長賜百錢曰公冰人也為德不卒召辱已之少年今出跨下者以為楚中尉告諸將相曰此壯士也方蓐我時我寧不能殺之邪殺之蕪名故怒而就於此項王亡將鍾離昧家在伊廬素與信善頃屯死後亡歸信漠王怨昧閭其在楚詔楚捕昧信初之國行縣鄉邑陳兵出又屢六年人有上書告楚正信反高帝以陳平計天子巡狩食諸侯南方有雲夢發使告諸僥會陳吾將游雲夢實欲襲信信弗知高祖且至楚信欲發兵及自度撫菲欲謁上恐見禽入璽記信曰斬昧調上上必喜無患信見昧計事昧日漠所以石擊取楚以昧在公所若欲捕我以自媚於漠吾今日死公亦隨手亡矣乃罵信曰公非畏者卒目剄信特其首謁高祖於陳上令武士縛信載後車信曰果若人言校兔死良狗亨局烏盡良幸藏敵國破謀臣亡天下已定我固當亨曰人告公反遂械繫信至維陽赦信罪以為淮陰侯信知漢王畏惡其能常稱病不朝從信由此日怨望居常袂鞅差與絳灌等列信禪過樊將軍喻陰跪拜送迎盲稱臣日大王乃肯臨臣信出門笑曰生乃盥曆蟲黨為伍上常從加與信言諸將能不各有差上問曰如我能將幾何信曰陛下不過能將十萬上曰於君何如曰臣多二而益善耳上笑日多多益善何為為我禽信日陛下不能將兵而善將將此乃信之所以為陛下禽也且陛下所謂天授非人力也陳稀拜為鉅麗守驅臨辭於淮陰壤淮陰侯挈享辟左右與之步於庭仰天歎曰予可與言平欲與子有呂也豬曰唯將軍令之淮陰僥曰公所居天下精兵處也而公陛下之信幸臣也人言公妙畔陛下必不信再至陛下乃疑矣一至必怒而自將吾為公從中起天下可圖也陳稀素知其能也信之曰謹奉教漠一一年束稀果反上自將而往信病不從金使人至稀所耳第舉兵吾從此助公信乃謀與家臣夜詐詔赦諸官徒奴欲發以襲呂后太子部署巳定待稀報其舍人得罪於信信因欲殺之舍人弟上變告信微反狀於呂后呂后欲召恐其黨不就乃典蕭桐國謀詐今人從江所來言稀已得死列侯群臣皆賀相國給信日雖族殫入賀信入呂后侵武士縛信斬之長樂錮室信方斬曰吾悔不用蒯通之計乃為鬼女予所詐豈非天哉遂夷信一族高祝巳從稀軍來至見信死且喜憐之問信死亦何吉呂后日信言恨不用蒯通計高祖日是齊辯士也乃詔齊捕蒯通蒯通至上曰若教淮陰儀反乎對曰然臣固教之豎子不用臣之策故令自夷於此如彼豎予用臣之計陛安得而夷之乎上怒尋亨之通曰嗟弔冤哉亨也上曰若教韓反何宛對曰泰之網絕而維瓶山束大擾異姓並起英俊蕩廡蔡先其鹿天共逐之霧是魯同材疾足者先得焉跖之鉤吹堯堯非不仁狗固吠非其主當是時臣唯獨知韓信非知陛下也且天下銳精持鋒欲為瑩蠶著甚眾顧力不能耳又可盡予之邪高帝曰置之乃釋通之罪 |
| 37 | 太史公日吾如淮陰淮陰人為余言韓信雖為布衣時其志與眾壘每篡歲鑒然乃行營高敞地今其旁可置萬家余視其誓實顯假令韓信學道謙讓不伐已功不矜其能則鳩幾哉於臺賣可以比周召太公之徒後世血食矣不務出此而天下巳集乃謀畔道夷減宗族不亦宜乎麗騁几十一輻臾記九十一園馴隴謹韓王信盧綰列傳第一十一 |
| 38 | 韓王信者故韓襄王孽孫也長八尺五寸及項梁之立楚後懷五掘燕補趙魏皆己前王唯韓無有後故立韓諸公千橫陽寶成為韓王驥斜始稱死韓故地項梁敗死定陶戍韓懷王沛公引兵擊場城使張良以韓司徒醴韓黯誰僕降下韓故地得信以為韓將將其兵從沛公人武關沛公立為漢王韓信從入漢中迺說漢王日項王王諸將近地而王獨遠癘此此左遷也士卒皆山束人跂而望歸及其鋒束嚮竇以爭天下漢王還定一泰酒許信為韓王先拜信為韓太尉將兵略韓地項籍之封諸王皆就國韓王成以不從無功不遣就國克以總蒯僥輕酬靜鯉及聞鑿晦韓信略韓地迺令故項籍游吳時吳令鄭昌為韓王以距漠漢一年韓信略定韓十餘城漢王至河南韓信急擊韓王昌陽城昌降漢王迺立韓信為韓王鹽常將韓兵從一年漠王出榮陽韓王信周苛等守榮陽及楚敗榮陽信降楚已而得亡復歸漠漢復立以為韓王竟從擊破項籍天下定五年舂遂興剖符為韓王王潁川明年春以韓信材武所王北近輩洛南迫宛葉束有淮陽皆天下勁兵處迺詔徙韓王信王太原以北備禦胡都晉陽信上書日國被邊驛闕甸奴數入晉陽去塞遠請治馬邑匕許少信乃徙治馬邑秋甸奴冒頓大園信信數使使胡求和解漢發共救之疑信數間使有一心使人責讓信信恐誅因與伺奴約共攻漢反以馬邑降胡革衣原七年冬上自往擊破信軍銅繩斬其將王喜信亡走潛奴與其將白土人脾帥洲曼丘臣壽夷等立趙苗裔趙利為王復收王黃等屯廣武以南至晉陽與漢采戰漠大破之追至干雕蒞稷復破之甸奴復聚兵樓頓西北漠今車騎擊破句奴句奴常敗走漠乘勝追北聞冒頓居代上谷局皇帝居晉陽便人視冒煩還報丑可擊上遂至平城上出白登轉甸奴騎圍上乃使人厚遺閼困閼氏乃說冒憤日今得漢地猶不能居且兩主不相厄居七日胡騎稍引去時天大霧漢使入往來胡不覺護軍中尉陳平舌上曰胡者全禹請令彊尊傅兩矢外嚮徐行出圍入平城漢救兵亦到胡騎遂解去漢亦罷兵歸韓信篇句奴將兵往來擊邊漢十年信令王黃等說誤陳稀十一年春故韓王信復與胡騎入居參合距漢漢使柴將軍擊之道亶富陛音寬仁諸侯雖有畔亡而復歸輒復故位號不誅池大王所知今王以敗亡走胡非有大罪急自歸韓王信報日陛下擢僕起閭巷南面稱孤此僕之幸也榮陽之事僕不能死囚於項籍此一罪也及寇攻馬邑僕不能堅守以城降之此一罪也今反為寇將兵典將軍爭一且之命此一罪也夫種蠡無一罪身死巾騷鯉縈屢雲昌菲於陛下而欲求活於世此伍予胥所以備於吳也今僕亡匿山谷閒旦暮乞貸蠻夷僕之思歸如瘞人不志起盲者不忘視也勢不可耳遂戰柴將軍屠參合斬韓王信信之入句奴車采子俱及至頹當城鱗生予因名日頹當韓太予亦生子命曰嬰至老交十川年頹當及嬰率其眾降漠漢封頹富為音高侯醴嬰塵暴城侯英楚軍時音高侯功冠諸將傳予至孫孫無子失侯嬰孫以不敬失侯雕當孽孫韓婦睡離禍貴幸名富顯於當世其弟說再封數稱將軍卒為案道侯子代館點歲餘坐法死後歲餘說孫會軒睡甕樹韶雒侯積說後 |
| 39 | 盧綰者豐人也與高祖同里盧綰親典高祖太上皇相愛體刀生男高祖盧綰同日生里中持羊酒賀兩家及高祖盧綰壯俱學書又相愛也里中嘉兩家親相愛生子同日壯又相愛復賀兩家羊酒高祖為布衣時有吏事辟懼虛綰常置出入上下及高祖初起沛盧綰以客從入漢中為將軍常侍中從束擊項藉以太尉常從出入臥內衣被飲食賞賜藥臣莫敢望雖蕭曹等特以事見禮至其親幸莫及虛綰綰封為長安侯長安故咸湯也漠五年冬以破項籍迺使盧綰洲將與劉賈擊臨江王共尉破之七月還從擊燕王臧茶臧茶隆濁祖己定天下諸侯非劉氏而王者七人欲王盧綰為群臣缺鹽醜黼體及虜臧茶仙下詔諸將相列侯擇擊臣有功以為燕王孳臣知上欲王盧綰皆旨曰太尉畏安侯盧綰常從卒定天下功最多可王燕詔許之漠五年八月迺立盧綰為燕王諸侯王得幸莫如燕王漢十甲年秋陳豬反代地高祖如邯鄲擊豬兵燕王綰亦擊其束北當是時陳稀使王黃求救伺奴燕王綰亦使其臣張勝於句奴言稀等軍破張勝至胡故燕主臧茶予衍出亡在胡見張勝日公所以重於燕者以習胡事也燕所以久存者以諸侯數反兵連不決也今公為燕欲岫滅稀等稀等已盡次亦至燕公等亦且為虜矣公何不令燕且綬陳稀而與胡和事寬得長王燕即有漢急可以安國張勝以為然迺私今伺奴助稀等擊燕燕王綰疑張勝與胡反上書請旒張勝勝還具道所以為者燕王寤迺詐論他人腕勝家麟便得為句奴問而陰使范齊乏陳稀所欲令久亡連兵勿決漢十一年東擊飄布豬常將兵居代漢使與喻擊漸新其裨將憐言燕王綰使范齊通計謀於稀鹿同祖使使召盧綰綰稱病上又使辟陽侯審食其御史大夫趙堯往迎燕王因驗問左右綰愈恐閉匿謂其幸臣曰非劉氏而王獨我與長沙耳往年春漠族淮陰夏誅彭趙皆呂后計今上病屬任呂后呂后婦人專欲以事誅異姓王者及大功臣迺遂稱病不行其左右皆亡匿語頗泄辟陽侯閒之歸具報上上益怒又得旬奴降者峰者言張勝亡在甸奴為洲使於是上日盧綰果反矣使樊喻擊燕燕王綰悉將其宮人家屬騎數千居長城下候伺幸上病愈目人謝四月高崩盧雜遂將其眾亡入句奴句奴以為束趙盧王綰為蠻夷所侵奪常思復歸居歲餘死胡中高后時盧綰妻子亡單漠會高后病不能見合燕邸為欲置酒見之高蘆竟崩不得兄盧綰妻亦病死孝景中人年盧綰孫他之以東胡王降違理徇亞谷侯轉陳稀者宛胸人也不知始所以得從及高祖七年冬韓王信反入句奴上至平城還迺封稀為列侯顓嗣以趙相國將監趙代邊兵邊兵皆屬焉豬常告歸過趙趙相周昌見稀寶客隨之者干餘乘邯鄲官舍皆滿稀所以待實客如布衣交皆出客下稀還之代周昌迺求入見見上具旨稀賓客盛甚擅兵於外數歲恐有變上乃令人覆案稀客居代者財物諸不法事二連引稀稀恐陰令客通使王黃曼丘臣所盈局祖七年太上皇崩使人召稀稀稱病甚九刀孰與王黃等反自立為代王劫略趙代上聞迺赦趙代吏人篇稀所註誤劫略者皆赦之自往至邯鄲喜曰稀不南據麻水北守邯鄲知其無能為也趙相奏斬常山守尉曰常山一十五城稀反亡其一十城上間日守尉反乎對日不反上曰是力不足也赦之復以為常山守尉上一周昌日趙亦有壯士可今將者平對日有四入四人謂上慢蒿日豎予能為將乎四人慚伏上封之各干戶以為將左右謙曰從入蜀漢伐楚功未遍行今此何功而封上日非若所知陳稀反耶鄲以北皆稀有吾以羽檄徵天下調體耒有至者今唯獨邯鄲中兵耳吾胡愛四千戶封四人以慰趙于弟皆曰善於譽上曰陳稀將誰日黃曼丘臣皆故賈人工日吾知之矣延各以干金購昔臣等十一年來津翼蓮霸陳稀將侯敞王黃於曲逆下破稀將張春于聊城斬首萬餘太尉勃入定太原代地十一月上目擊束垣束坑不軒卒罵束垣降卒罵有斬之不罵者默之更命束垣為真定王費暑丘臣其麾下受購墓糞星蘊散拉然陳稀軍遂敗上還至洛陽上曰代居常山北趙迺從山南有之達延立子桓為代王都中都代馬門皆盧代高祖十二年冬樊陰軍卒追斬稀於靈丘太臾公日韓信盧綰非素積德累善之世徼裏權變以詐力戍功遭漢初定故得列地南面稱孤內見疑強大外倚蠻豹以篇接是以日疏車危事窮智困卒赴句奴豈不哀哉陳豬染人其少時數稱幕魏公予及將軍守邊招致實客而下士名聲過實周量祀之疵瑕頗起懼禍及身邪人進說遂陷無道於戲悲夫夫計之生孰成敗於人也深矣 |
| 40 | 田澹列傳第刑十四三田借考狄人也顓觀縣故齊玉田氏族也膽從弟田榮榮弟田構董蒙宗彊能得人陳涉之初起王楚也使周市略定魏地北至狄然守田澹詳為縛其奴從少年之延欲謁殺奴讓顯慚輔醴以見狄令因擊殺冷而召豪吏予弟曰諸侯皆反秦自立齊古之建國澹田氏當王遂自立篇齊王醜願發兵以擊周布凋肅蠱還去田澹因率丘黃略定齊地秦將章耶詞魏王咎於臨濟盧醜王請救於齊齊王田澹將丘蔽魏輔爛章邯夜銜枚擊大破齊趙軍殺田信於臨濟下傭弟田榮收澹餘兵束走束河齊人閒王出澹死迺立故齊王建之弟打假為齊王田角為相田間為將以諸侯田榮之走束阿章耶追圍之項梁聞田榮之心延引兵擊破章邯軍束阿下章耶走而西項梁因追之而田榮心齊之立假適別人歸擊逐齊王假假亡走楚齊相角亡走趙角弟田盧前求敕趙因惡不敢歸田徵延立田澹子市為齊王雜脂榮相之田橫為將平齊地項梁既追章邯章耶兵益盛項梁使使告趙齊發吳其擊章邯田榮日使楚殺田假趙殺田角田間適肯出兵楚懷王田假與國之王窮而歸我殺之不義趙亦不殺田角田閒以市於翠齊曰頓螫手則斬手螫足則斬足何者為害於身也鯉則田假田角田間於楚趙非直手足戚也蠶顯何故不殺且秦復得志於犬下則滿乾用事者墳墓矣體嗣楚趙不聽齊亦怒秋不肯出盤早邯果敗殺項梁破釐共楚兵束走而章邯渡河圍趙於鉅鹿項羽往救趙山此怨田榮項羽配存趙降章邯等西屠咸陽滅秦而立侯王也迺徙齊王田市更王遐束治即墨齊將田都從共救趙因入關故立都為齊王治臨淄故齊王建孫田安項羽方渡河救趙田安下濟北數臧引兵降項羽項羽立田安為濟北王治博腸田榮以負項梁不肯出兵助楚趙攻秦故不得王趙將陳餘亦失職不得王二人俱怨項王項王既歸諸侯各就國田榮使人將兵助陳餘令反趙池而榮亦發兵以距擊田都田都亡走楚田榮酉齊王市酬令之膠束市之左右曰項王彊暴而王當之膠東不就國必危市懼迺亡就國田榮怒追擊殺齊王市於即墨還攻殺濟北王安於是田榮迴自立為齊王盡并三齊之地項王聞之犬怒延北伐登齋王田榮兵敗走平原譙盟眉父殺榮項王遂燒夷齊城郭所過者盡屠之雖驅齊八相聚畔之榮弟橫收齊散兵得數萬人反擊項羽於城陽而漠王率諸侯敗楚入彭城項羽聞之迺釋齊而歸擊漠於彭 |
| 41 | 成因連與漠職相距榮陽以故田橫復得收齊城邑關喟立田萬予廣為齊王而橫相之專國政政無巨細皆斷於相橫定齊三年漠王使卿生往說下齊王廣及其相國橫橫以為述解其歷下雷漢將韓信引兵且束擊齊齊初使華恥傷田解軍於歷下以距隨漢使至迺罷守戰備縱酒且遣使與漢平漢將韓信巳平趙燕用蒯通計度平原襲破齊歷下軍因入臨淄齊王廣相橫怒以郵庫賣巳而亨鄙生齊上廣束走高密想宴吏摶陽守相田光辛城陽特軍田既軍於膠束楚使龍且救齊齊王與合軍高密漠將韓信與曹參破殺龍且順爛虜耨一廣漠將灌嬰追得齊守相田光至博陽而橫聞齊王死向立為齊王還擊嬰嬰敗橫少軍於灑田橫亡走梁歸彭趙彭越是時居梁地巾立孔為靡且為楚韓信已殺龍且因令曹參龜共破殺一既於膠束使灌嬰破牧齊將田吸於千乘韓信遂平齊乞自立為齊假主昨別騮讀四而立之後歲餘漢滅項籍漢王立為皇帝以彭愁為梁王田橫懼誅而與其徒屬五百餘人入海居烏中酬局帝間之以為田橫兄弟本定齊齊人賢者多附焉今在海中不收後恐為亂迺使便赦川橫罪而召之田橫因謝曰臣亨塵下之使鄰生今聞其弟鰥商為漠將而賢臣恐懼不敢奉詔請為庶人守海烏中使還報濁蟲帝迺詔衛尉鄢商日齊王田橫即至人馬從者敢動搖者致旅夷舞復便使持節具告以詔商狀日田橫來大者王小者姬侯不來且舉兵加誅焉出橫適與其客一人乘傳請雒陽鵲禾至三十里至尸鄉廟濫橫謝使者曰人臣見天當洗沐止蘭謂其客日橫始與漢王俱南面稱孤今漢王為天而橫迺為亡寡而北面事少其恥固己甚矣且吾亨人之兄與其弟併看而事其主縱彼畏天子之詔不敢動我我獨不媚於心平且陛下所以欲見我者不過欲一見我面貌耳今陛下在洛陽今斬吾頭馳三十里間形庾尚未能敗猶可觀也遂目到令客未其頭從使者馳奏之高帝高帝曰嗟乎有以也夫起目布衣兄弟一人更王豈不賢乎哉為之流涕而拜其一客為都尉發卒二千人以王者禮臺田橫既壅客空箕斧豕旁孔皆自到下從之高帝聞之適大驚以田構之客皆賢吾聞其餘尚五百人在海中使使召之至則聞田橫死亦皆科殺於是乃知田橫兄弟能得士也太史公曰甚矣蒯通之謀亂齊驕淮陰其萃亡此兩人燕蒯過者善為長短說諭戰國之權變為八十一首峭墳導口齊火安期生安期生嘗干項羽項羽不能川薨律出血項羽欲封此兩人兩人終不肯受世去田橫之高節寶客墓義而從橫死豈非至賢余因而列焉無不諱量豈署寵圖何哉 |
| 42 | 史誰虛乍十四項一贖軸禪川昭史記九十五一園黜隴驢樊郵滕灌列傳第三十五 |
| 43 | 舞陽侯樊陰者沛入也以屠狗為事與高祖俱隱初從高祖起曹攻下沛高祖為沛公以喻為舍人從攻胡陵方與還午豐擊泗木監豐下破之復東定沛破泗水牛僻西與司馬崖戰楊東卻敵斬首十五級賜爵國大夫常從沛公擊章邯軍濮場攻城先登斬首壬上二級賜爵列大夫復常從從攻城湯先登下戶牖破李由軍斬首十六級賜上閒爵競歸貧圖束郡守尉於成武卻敵漸首十四級捕虜十一人賜爵五大夫和擊秦軍出亭南河間牛軍於枉里破之擊破趙賁軍開封北以卻敵先登斬侯一人首帆十八級捕虜二十狐滯卿從攻破楊熊軍登 |
| 44 | 斬首八級捕虜四十四人賜爵封號賢成君體體羈刷醴鞭促攻長社轅轅絕河津束攻秦軍於尸南攻秦軍於藉被南陽守斷於陽城束攻宛城先登西至郎以卻敵斬首二十四級捕虜四十人賜重封體醴攻武關至霸上斬都尉怵金目十級捕痛百人人峰卒二千九人項羽在戲下欲攻沛公沛公從百餘騎因項伯面見項羽謝無有閉關事項羽既饗軍中酒亞父謀欲役沛公令項莊拔劍舞坐中欲擊沛公項伯常看蔽之時獨沛公與張良得入坐樊喻在營外聞事急乃持鐵盾人到營營衛止喻瑜宜植人立帳體顯僻項羽目之問為誰張良日沛公參乘樊喻項羽曰壯士賜之扈酒彘肩喻既飲酒挾劍切肉食盡之項羽曰能復飲平實曰臣死且不辭豈特扈酒乎且沛公先人定咸湯暴師霸上以待大王大王令日至聽小人之旨與沛公有隙臣恐天下解心蟲大王也項羽默然沛公如廁麾樊暗去既出沛公萬車騎獨騎一馬興樊督等四人步從從閒道山下歸走霸上軍而使張艮謝項羽項羽亦因遂巳無誅沛公之心矣是日微樊階韓入營誚讓頃羽公事幾殆明日項羽入屠咸場立沛公為漢王漠王賜增爵為列侯號臨武侯遷為郎中從入漢中還內一秦別擊西丞白木北黼輕車騎於雍南破之從攻雍萊城先登擊章平軍好時攻城先登厲陣斬縣令丞二一人首十一級虜二千火遷郎中騎將從擊秦軍騎壞束卻敵遷為將軍攻趙賁下鄙槐里柳中咸陽灌廢丘最顯至櫟陽賜食邑杜之樊鄉從攻項籍屠煮棗擊破王武程處軍於外黃攻鄒魯瑕丘僻項羽敗漠王於彭城盡復取容梁地唯還 |
| 45 | 至榮場並食平陰一千戶以將軍守廣武歲項羽引而束從高阻擊項籍下陽夏盧楚周將軍卒四千人園項籍於陳大破之曙胡陵項籍既死漠王為帝以陰堅午戰有功益食八百戶從高帝攻反燕王臧茶虜荼定燕地楚王韓信反喻從至陳取信定楚更賜爵列侯與諸侯剖符世世勿絕食舞陽號為舞陽侯除前所食以將軍從高祖攻反韓王信於代自霍人以往至雲中興鋒侯等其定之孟食千五百戶因擊陳稀與曼丘臣軍徐戰襄國破柏人先登降定清河常山几二十七縣殘束誼軸遷為左丞相破得纂毋叩尹潘軍於無終慶昌破稀別將胡久王黃軍於代南因擊韓信軍於參合軍所將卒斬韓信破稀胡尉橫谷斬將軍趙既虜代丞相馮梁守孫奮犬將王黃將軍太僕脾福等十人與諸將其定代鄉邑七十到其後燕王盧綰反譬以相國擊盧綰破其丞相抵荊南定燕地凡縣十八鄉邑五十一詐食邑千三百戶定食舞陽五千四百戶從斬首百七十人級虜二百八十八人別破軍七下城五定郡人縣五十二得丞相一人將軍十二人二千石已卜至三百石十討人惜以呂后女弟呂須為婦生干伉故其比諸將最親先蕪布反時高祖嘗病甚惡見人臥柴中詔戶者無得入羣臣孳臣絳灌等莫敢入十餘日馨乃排閏直入大臣隨之上獨枕一宦者臥喻等見上流涕一始陛下與臣等起豐沛定天下何其壯也今天下巳定又何鯉也且塵下彌甚大臣震心不見臣等計辜顧獨與一宦者絕乎且壁下獨不見趙局之事乎高帝絮而起其後盧綰反高帝使喻以相國擊燕是時局帝病甚人有惡冷黨於呂氏即上一日宮車晏駕則喻欲以兵盡誅滅戚氏趙汪之屬高帝聞之大怒乃便陳平載絳侯代將而即軍中斬喻陳平畏呂后執喻詣長安至則高祖已崩呂后釋書使復爵邑孝惠人年樊喻卒謚為武侯子伉代侯而伉母苗頊亦為臨光侯高后時用事專權大臣盡畏之伉代侯九歲高后崩大臣誅諸呂呂須捲屬因誅伉舞陽侯中絕數月孝交帝既哺乃復封嗜他狐弓市人為舞陽侯復故爵邑市人立州十九歲卒謚為荒侯子他唐代侯六歲侯家舍人得罪他廣怨之乃上書曰荒侯市人病不能為人令其夫人與箕弟亂而生他廣他廣實非荒僥予不丹代後詔下吏孝景中六年他廣奪侯為庶人國除慚周侯郵商者高陽人陳勝起時商聚少年束西譽人得數千沛公客地至陳酉六月餘黼惻黼體進問以將卒四千人屬沛公於岐從攻長社先登賜爵封信成君從沛公攻綠氏絕河津破秦軍洛場束從攻下宛攘定十七縣別將攻旬關驢關緯嗣定漢中項羽滅秦立沛公為漠王漠王賜商爵信成君以將軍為龍西都尉別將定北地上郡破雍將宜烏氏輦類軍拘邑蘇馴軍於泥陽賜食邑武成六戶以龐西都尉從擊項籍軍五月出鉅野與鍾離獸職疾嗣受梁相國印益食邑四千戶以梁相國將從擊項羽一歲三月攻胡叟項羽既巳漠王為帝其秋燕王臧茶反商以將軍從擊荼戰龍脫臨羈醴體盧暮禱軍破茶軍易卻敵遷篇右丞相賜爵列侯與謂侯剖符世世勿絕食邑涿五千戶號日涿侯以右丞相別定上谷因攻代受趙相國印以右丞相趙相國別與絳侯等定代鴈門得代丞相程縱守相郭同將軍巳下至六百石十九人還以將軍為太仁皇衛一歲七月以右丞相擊陳稀殘東垣又以右丞相從高帝擊黯布攻其點陷兩陳得以破布軍更食抽周 |
| 46 | 五干一百戶除前所食几別破軍一降定郡六縣七十一得丞相牛相大將各一人小將一人二千石巳下至八百石十九人商車孝惠高后時商病不治麟睹其子寄字況與呂祿善及高后崩大臣欲誅諸呂呂祿為將軍軍於軍太尉勃不得人北軍於是乃使人劫鄭商今其予況給昌祿呂祿信之故興出游而太尉勃乃得入據北軍遂誅諸呂是歲商卒謚厲景侯予寄代侯天下稱鄰況賣交也鯉船孝景前一年吳楚濟趨反上以寄為將軍圃趙城十月不能下得俞侯藥布自平齊來乃下趙城滅趙王自殺除國孝景中寄欲取平原右篇夫人駙景帝怒下寄吏右罪奔侯景帝乃以商他子堅封為繆侯鞭黯驪瓊勸氏後繆晴侯卒子康侯蛇咸亢逮咸卒干懷侯世宗立宗卒干侯終根立為太常坐法國除汝陰侯夏侯嬰沛人也為沛廄司御每送使客還適沛泗士停輿高祖語未嘗不移日也嬰巳而試補縣吏與高祖相愛高祖戲而傷嬰人有告高高祖時篇亭謂車坐蕩入鴈口故不傷嬰關鑿歡履獄覆嬰坐槁繫減餘掠笞數百終以是腕高祖高祖之初與徒屬欲攻沛也嬰聘以縣令史篇高祖使上降沛一日高祖為沛公賜嬰爵七大夫以為太僕從攻胡陵異典蕭何降泗水監平體顯平以胡陵降賜嬰爵五大夫從擊秦軍楊束攻濟陽下戶稱破李由軍雍以鴻車趣攻戰疾賜爵軌帛常以太僕奉車從擊意耶軍束阿濮陽木以兵車趣攻戰疾破之賜爵執珪復常奉車從擊趙賁軍開封陽熊軍曲遇嬰從捕虜六十八人降卒百五十人得印一匱因復常翠車從擊秦軍雒湯東以兵車趣攻戰疾賜爵封轉為滕公輔酷則醜觀因復奉車從攻南陽戰於藍田芷陽以兵苴趣帥疾至霸項羽至滅秦立沛公為漠王漠王賜嬰爵列僥號昭平侯復為太僕從入蜀漢還定一秦從擊項籍至彭城項羽大破漠軍漢王敗不利馳去見孝惠睿元哉之漠王急馬罷虜在後常蹶兩兄欲棄之嬰常收竟戟之徐行面雍樹乃馳詰騎雖醜態鱗醴鱗旗王怒惰欲斬要者十餘卒得脆而致孝惠睿元於豐漢王既至榮陽收散其復振賜嬰食祈陽後常奉車從擊項籍追至陳卒定楚至眷益食茲氏漠王立篇帝其秩燕王臧茶反嬰以太僕從擊荼明平從至陳取楚王信更食汝陰剖符世世勿絕以太僕從擊代至畜雲請喜要食干戶因從擊韓信軍胡騎晉陽旁大破之追北至襄臺霸所圍七日不得適富帶使使厚逍顯氏冒頤開園一魚高帝出欲馳嬰固徐行弩皆持滿外向卒得脫益食嬰細陽吁渭復以太僕從擊胡騎句注北大破之以太僕擊胡騎午城南一陷陳功為多賜所奪邑五百戶騏昊為驥障稀點布軍禮陳卻敵並食千戶定介汝發干九百戶除前所食嬰白上初起浦常為太僕竟高祖崩以太僕事孝惠孝惠帝及高后德嬰之脫孝惠睿元於下邑之間也乃賜興縣北第第一日近我以尊無之孝惠帝崩以太僕事高后高后崩代王之來嬰以太僕與束牟淚入清宮廢少帝似天子法駕迎代王代邸輿大臣共立為孝文皇席復為太僕八歲卒謚為文侯子夷侯灶亢七年卒予共侯賜宴一十一年卒干侯頗尚平陽公主立十九歲元鼎二年坐與艾御辨姦罪目殺國除 |
| 47 | 願陰侯灌嬰者雎陽販諧者也高祖之寫沛公客地至雍丘下章 |
| 48 | 那敗殺項粱而沛公還軍於楊嬰初以中涓從擊破束郡尉於肅武及秦軍於枉里疾酬賜爵七大夫從攻泰軍亳南開封曲遇僻疾力賜爵執帛號宣陵君從攻陽武以西至雒陽破泰軍尸北北絕河津南破南易守騎陽城棄遂處南陽郡輒人武關戰旆藍疾力至霸上賜爵隴珪號昌文君沛公立為漠王痒嬰儒酣甲從入漢中十月拜為中謁者從還定一秦下標陽降塞王還圍草邯於廢丘未拔從束出臨晉關擊降殷王定其地擊項羽將龍且魏相項他軍定陶南疾戰破之賜嬰爵列侯號昌文僕食杜平邢復以中謁者從降下暢以至彭城項羽擊大破漠王漠王遁而曲要從環軍於雍丘王武魏公申徙反鯉鶴從擊破之攻下輻四收兵軍於榮陽楚騎來眾漠王乃擇軍巾為車騎將者皆拙堅憲稟董翼詭雛李必駱甲習騎兵今為校尉可為騎黼漢王欲拜之必甲日臣故秦民恐軍不信臣臣雖得太王左右善騎者傅之鯉顯灌嬰雖少然數力戰乃拜濯嬰為中大夫冷李必駱甲為左右枝尉將郎中騎兵擊楚騎於榮陽東大破之受詔別擊楚軍後絕其餉道起陽武至襄邑擊項羽之將項冠於睿破之所將卒斬右司馬騎將各人攝擊破柘公王武軍於燕西黼所將卒斬樓煩將伍人開雌驪騮連尹天神輦王武別將桓嬰白馬下破之所將卒斬都尉一人以騎度河南送漢王到雒陽使北迎相國韓信軍於郁鄲還至敖倉嬰遷為御史大夫三年以列侯食邑杜平鄉以御史大夫受詔將郎中騎兵束屬相國韓信擊被齊軍於歷所將卒虜車騎將軍華毋傷及將吏四十六人降下臨菑得齊守相田光追齊相田橫至驪臧慎騎所將卒斬騎將人生得騎將四冰攻下羸博破齊將軍田吸於干乘所將卒斬吸束從韓信攻龍日畜公於高密卒斬龍且生得右司馬連尹各一人樓煩將十谷身生得亞將周蘭齊地巳定韓信自立為齊王使嬰別將擊禁將公果於暮北破之轉南破辟郡長身虜騎將一人攻博陽前左相以束南僮取慮徐度推盡降其城邑至廣陵讎解項羽使項聲辟公鄉公復定淮北嬰度淮擊破墳聲鄉公下邳斬僻公下邳擊破楚騎於平陽遂降彭戒虜柱國項陀降雷辟沛都蕭相攻苦燕復得亞將周蘭與漠王會頤鄉輕蠡璜藉臺於陳下破之所將卒斬樓煩將山人虜騎將八人賜並食邑二千五百戶項籍敗核下去也嬰以御史大夫受詔將車騎別追項籍至束城破之所將卒五人其斬項籍皆賜爵列侯降左右司馬各几禽非蠆千人盡得其軍將吏下束城歷陽渡江破吳郡長吳下懿調得吳守遂定吳豫章會稽郡還定淮北几五十二縣漠王立篇皇帝賜益要邑三千尺其秋以車騎將軍從擊破燕王臧茶明年從至陳取楚王信還剖符世世勿絕食潁濤一千五實戶號曰潁陰侯以車騎將軍從擊反韓王信於代至馬邑受詔別降樓煩以北人縣斬代左相破胡騎於武泉北復從擊韓信胡騎晉陽所將卒斬胡白題將一人惻受詔并將燕趙齊梁楚車騎擊破胡騎於著石醜關至平城為胡所圍從還軍束垣從擊陳稀受詔別攻稀丞相侯敝軍曲逆下破之卒斬敝及特將五人降曲逆盧奴上曲陽安國安平攻下東垣蕪布反目車騎將軍先出攻布別將於相破之斬亞將樓煩將一人又進擊破布上柱國軍及大司馬軍又進破布別將肥誅驢嬰身生得左司馬一人所將卒斬其小將沐過至惟比孟陰匕干五百戶布已破高帝 |
| 49 | 譎遇劍爨食親虹五千戶除前所食邑兄從得二千石乙人別破軍人降城四十六定國一郡中縣五十二得將軍二人枉國湘國各三人二千石十人要目破布歸高帝崩嬰似列侯事孝惠滯及太后太后崩呂祿等以趙王目驢為將軍軍長安為亂齊哀王聞之舉兵酉且人誅不當為王者上將軍呂祿等聞之乃遣嬰為大將將軍往擊之嬰行至榮湯乃與絳侯等謀因屯兵榮暢風齊王目誅呂氏事齊兵止不前絳侯等既誅諸呂齊王罷兵歸嬰亦罷兵自榮陽歸與絳侯陳平共立代王為孝文皇帝孝文皇帝於是孟封嬰三千戶賜黃金千斤拜為太尉三歲繩侯勃虎湘僦國嬰為丞相罷太尉官是歲句奴大入跳池上腳令丞湘要將爛八萬五千往擊旬奴句奴去濟北主反詔乃罷要之兵後牖餘纓以丞相卒謚曰懿侯子平侯可代侯二十年卒予強代淚十二牢強有菲絕山歲元光三年天子封灌嬰孫賢篇臨汝侯續權氏後八歲坐行賦有罪國余孫太史公日吾適豐沛問其遺老觀故蕭曹樊喻滕公之家及其素異哉所聞方其鼓刀屠狗寶霜之時豈自知附驥之尾垂名漠庭德流于孫哉余與他廣通鐘嵩祖功至之典時若此云史記九十六蹴副驢驅張丞相列傳第纓十六 |
| 50 | 張丞相荅暑陽武人也好書律盧舂時為御史主柱下方書羈醜酬碧罪怪歸及沛公略地過陽武著以客縱寥留陽蒼坐法當斬解衣伏質身長大肥白如瓠時王陵見而怪其美士乃盲沛公赦勿斬遂從西入武關至成傷沛公立為漢匝入漢室還定一寨陳餘擊走常山王張耳耳歸漠漢乃以張窘薦霸山守從淮陰侯擊趙蒼得陳餘趙地已平漢王以籍篇代相備題寇已而徙為趙相相趙王耳耳卒相趙王敖復徙相代王燕王夢全廛局祖往擊之蒼以代相從萬臧荼有功以六年中封篇北千侯食邑千一百戶遷篇計相醴百響糾以列侯篇主計四滅謚朝時何為相國而張著乃自 |
| 51 | 奉時為柱下史明習天下圖書計籍蒼又善用算蠶曆故令蒼服列侯居相府領主郡國上計者殿布反匹漢立皇子長為淮南王而張蒼相之一四年遷為御史大夫周昌者沛入也其從兄日周苛秦時皆為泗水卒史及高祖起沛擊破泗水守監於是周昌周苛白矯吏從沛公沛公以周昌為職志鯉周苛篇客飄從入關破泰沛公立為漠王以周苛為御史大夫周昌為中尉漢王四年楚圍漠王榮陽急漢王遁出去而使周苛守榮陽城楚破榮陽城欲令周苛將苛罵日若趣隆漢王不肌今為虜矣項羽怒亨周苛關於是乃拜周嵩為御史大夫常從擊破項籍以六年中與蕭曹等俱封封周昌為汾陰侯周苛子周成以父死事封鐘鬲景侯離觀讎縛辦辭昌為人彊力敢車言自蕭曹等皆暴五盲星無轉人奏事讎關駙高啻力擁戚姬昌還走高帝逐得騎周昌項問日我何如主也昌仰同謹下即桀射之主也於是工笑之然尤憚周昌及帝欲廢太子而立戚姬子如意為太子大臣固爭之墓能得上以酉侯策即止而周昌延爭之彊上問其說昌為人訖又盛怒日臣口不熊言然臣期期知其不可陛下雖欲廢太子臣期期不奉詔上欣然而笑既罷呂后側耳於東惆聽慧角嵩為跪謝日微君太子懸廢是後戚姬子如意為趙王年十歲高祖憂即萬歲之後不全也趙堯年少為符璽御史趙李力與公顯謂御史大夫周昌日君之史趙堯年雖然奇才也君必翼乏是且代君之位周昌笑曰堯年少刀筆吏善何能至是乎居頃之趙堯侍高祖高祖獨心不樂悲歌雄臣不知上之所以然趙堯進請問日陛下所為不樂非為趙王年少而鑒干簟莒后有郤邢備萬歲之後而趙王不能自全乎高祖曰盤丘私憂之不知所出堯日陛下獨宜為趙主置貴彊相及呂后太子亳臣素所敬憚乃豆局祖日然吾岫之欲如是而韋臣誰可者堯曰御史大夫周昌其人有堅忍質直且目昌后太予及大臣皆索敬憚之獨昌重高祖曰善於是刀召周昌謂日吾欲固煩丞公彊為我相趙王周昌泣日臣初起從陛下陛下獨奈何中道而棄之於諸侯于高祖曰吾極知苴差遷然吾私憂趙王念非公無可者公不得巳彊行於是徒御史大夫周昌為趙相既行灰之高祖持御史大夫印弄之曰誰可以為御史大夫者孰祖趙堯骨無以易堯遂拜趙堯為御史大夫堯經則伺軍功食邑及以御史本委徒擊陳稀有功封為江邑侯高祖崩呂大后使使召趙王其相周昌令王稱疾不行使者三反周昌固為不遣趙王於爾禾知我之怨戚氏乎而不遣趙王何昌既徵高后使使召趙王趙玉果來至長安月餘錄藥而死荊昌因謝病不朝墓歲死贈後五歲高后聞御史大夫江邑侯趙堯高祥時定趙王如噫之畫乃抵堯罪酬濱廣阿侯任敖為御史犬犬任赦者故沛獄吏高祖嘗辟吏吏繫蚩眉遇之不謹任敖素善高祖怒擊傷主呂廬弓及高祖初起敖以客從為御史守豐刮歲高祖立為澆王束擊項籍敖遷薦上黨守陳稀反時赦堅守封為廣阿侯食干八盲髯局后時為碑史大完三歲免離關黼雕以平陽侯曹緝為御史犬鑒橫眉崩不血半台曩至暫崑祿董兄以準尉相張蒼為御史犬夫蒼興絳侯等尊立爛王為孝汶畢菅四年丞相灌嬰卒彊蒼為丞相目漢興至孝艾二十餘年會致初定將相公卿皆車吏張荅餐算藉時緒正律曆簫 |
| 52 | 以高祖十月始燕霸上因故秦時本以十月為歲首弗革推五血之連以為漠常水德之時尚黑如故吹律調樂人之音聲及以比定律令鯉黼軸識讎若百垂柰棺潤品離繭躡斛禪關闕至於為丞相卒就之故漠蹇言肆曆者本之張蒼著本好書無所不觀無所不適而尤善律曆輔駟讎張蒼德王陵王陵貴安國侯也及蒼貴常艾事王恃陵死釋言震霜洗沐常先朝叟夫人上食然後敢歸家蒼為丞相十餘平魯人公孫臣上書旨漢土德晴且符右黃龍當見詔下其議靈靈輦宣為非是龍之其後黃龍見成紀於是文帝召公孫臣以為博士草生德之曆制度更元年張丞相由此自拙謝病稱老舍任人為中候懦犬為姦利上以讓蒼蒼遂病免蒼為丞相十五歲而免慚嘉前五年蒼卒謚糟文侯予康代侯八年卒予類酬黼黼雌代為州人年坐臨諸侯喪後就位不敬儼曉液強晝先熟刺刪副尺及生蒼著長尺餘為侯丞相蒼子復長及孫類量穴尺餘坐法失僕蒼之免相後老口津無齒食乳女予為乳母妻妾以百數嘗尋者不復幸蒼年百有餘歲雨悴取曆丞相嘉者果人以材官蹶張雌體鑄酣階從高帝擊項籍遷庸隊率從擊雖藉軍為都尉孝惠瑞為惟暢守孝文壺兀年舉故吏士二千石從高皇帝者悉以篇綺內侯食邑己十四人而申屠嘉食邑五百戶張蒼巴燭驥相嘉遷為御史狀夫疆蒼免相堪父帝欲用皇后弟竇廣悶為丞相曰恐完下沈寶私廣國廣國賢有行故飲相之心久之不可而高帝時吹臣又皆象死餘見無可者乃以御史犬未嘉婦丞相因故邑辟故安侯臺麟入廉直門不受私謁是時大中大夫鄧適方蜂愛幸 |
| 53 | 賞賜累巨萬受帝嘗燕飲通宇苴傅肥如是某薦丞相入朝而通居傳有怠慢之禮丞相塞事畢因言曰陛下蹄宰臣則富貴之至於朝廷之禮不可以不肅上日君勿旨吾私之罷朝坐府中嘉為枝贊鄧適詣丞相府不來且斬通適禍入言文帝宴帝日汝第往吾今使人召若通至丞相府免冠徒跣頊首謝嘉坐目如故不偽禮賈日夫朝延耆商皇帝之朝廷也邇小種戲殿上犬不敬當斬更今行斬之關雌醜導痛鍾首首盡出血不輕文帝度丞相厄困通便使者持節召通而謝丞相日此吾弄臣君釋之鄧迺既至為籌鯉沮曰丞相幾殺臣嘉為丞相五歲孝袁帝崩孝景帝即位山年品錯為內史貴幸用事諸法令多所請變更議以謫罰侵削諸侯而丞相嘉自細所言不用疾錯錯綺內臾門束油味便更穿雨甫出南出著太上皇廟塊垣醴嘉荊之欲因此以法錯擅穿宗廟垣為門奉請誅錯錯客有語錯鉛恐夜人宮上詛自歸景帝至朝丞相奏請誅內史錯景帝日錯所穿非真廟垣乃外壞垣故他官居其中且又我使為之錯無罪龍朝語剛長史罔吾悔不先斬錯乃先請之為錯所賣至合因歐血而苑謚篇節侯童侯蔑代三年卒予侯去病代王十至立繡蘇予侯更代力歲坐滯九江太守受故官送有菲國除自申屠嘉之後景帝時開封侯陶青桃侯劉祝為丞相纔鱗翻鶴雕及今上時伯至僕許昌平棘侯薛憚黯罷軸武彊侯莊青翟騎黯響讓震趙周鶴關鶴等符丞皆以列侯繼嗣媒媒蛾酬墨響鑒丞相備眉而已無所能發明功名有著於當世著太史公曰彊蒼彈律曆為漢名相而絀賈公孫臣等言正朔 |
| 54 | 服色事而專連明用秦之顓頊曆何哉蝦周昌木彊人也任放以舊德用讎申屠測軒謂剛毅比節矣然無術學殆寒蕭曹陳平雖英 |
| 55 | 孝武時丞相多甚不奠錄其行起居狀略且紀征和以來有車丞相長陵人也蟬卒而有韋丞相代韋丞相賢者魯人也以讀書術為更至大鴻牖有相工相之當至丞琳有男四人使相工相之至第二子其名玄成相工日此子景當封韋丞相言曰我即為丞相有長子是安從得之後竟為丞相病死而長予有罪論不得嗣而立玄成玄成時佯狂不肯立竟立之有讓圈之客後坐晴至廟小敬有詔奪爵涓級為關內侯失列侯得食其故國邑韋丞相卒有魏丞相代魏丞相相者濟陰人也以丈囊至丞相其人奸武皆令諸更帶劍帶劍前奏車或何否帶劍耆當人奏事至乃借劍而敢入奏事箕時京兆尹赴君醜選糾相舂以免罪便人執魏永相欲求脫弄面不聽復使人脅恐魏丞相以夫人賊殺侍婢稟而私獨奏請驗之發吏卒至丞相舍捕奴婢笞擊問之實不以共刃殺也而丞相司直繁看壑眾兆尹趙君迫脅丞柏誣以夫人賊殺媒發吏牛園捕丞相含不道又得檀屏騎士事趙京兆坐要斬又有使掾陳平等劾中尚書疑以獨擅劫事而坐之大不敬長史以卜皆坐死專下蠶室而魏丞相竟以丞相病死子嗣後坐騎至廟小敬有詔奪爵一級為關內侯失列侯得食平國邑魏丞相卒以御史大夫邢吉代那丞相吉者魯國人也以諧署好法令至御史室擊宣帝時以有舊故封為列侯而因篇丞相明於事有不智後世稱之以丞相病死子顯嗣後坐騎蘆廟不敬有詔奪爵級味列侯得陰爛色顯篇吏至太僕坐官耗亂身及子藏膏 |
| 56 | 姦賊免為庶人那丞相卒黃丞相代長安中有善相工圉益量享丞相魏丞相邢丞相微賤時會於客家田臺昌口今此州君者皆丞相也其後三人竟更相代為相是何見之明也黃丞相霜者淮陽人也以讀書為吏至潁川太守治潁川以禮義條教喻告化之犯法者風曉令目殺化大行名聲聞孝宜帝下制曰潁川太守霸以宜布詔令治民道不拾遺男女里露獄中號重囚賜爵關內侯貢金盲汁徵為京兆尹而至丞相復以禮義為治以丞相病死予嗣後為列侯黃丞相卒以御史大夫干定固代千丞相巳有建尉傳在張延尉語中干丞相去御史大夫韋玄成代韋丞相玄成者即前韋丞相予也代艾後失列侯其人少時好讀壽明於詩論語為吏至衛尉徙為太干太傅御史大夫醉君免為御史大夫干丞相汪薄骨免而為雁相月對放邑為扶陽侯數年病死書兀帝親臨蚤賜賞甚厚子嗣後其治容容隨世俗浮沉而鼻謂藍詣相工本謂之嘗為侯代父而後失之復自游宦而起至丞璽季俱為丞相世間美之豈不命哉相工駕芝韋奉相卒贄天夫匡衡代丞相匡衡菅束海入也好讀晝柳博士睡壽家貪衡備忤以給食歡才下數射策不申至光乃中丙科其經以否科故明習補壬里蘆卒蠡笙歡不並黻御史徵乙以補豆和屢薦篇郎而補博士拜為太予少傅請事耆壽書弄詩曲遷為光祿熟居股中為師授散左右青縣宮坐苴莘蟲禪靈芝最暮禪峰矣鄭璽晝嵩臺鑄靈案夫歲靈墓相死匡君代為丞相封樂安侯以十年之禪不出長安城門而至霜豈非遇時而命也哉深惟士之游宦所曳至封侯者微蓋董至霞扶蟠喜聲妻賣壺童其心冀幸丞 |
| 57 | 相物故也轉飄跳刀陰私相船聖嚴代之狐守之日久不得或為之日少而得之至于封侯苴谷忠夫御史大夫鄭君守之數年不得匡君居之未滿歲而韋丞相死即代之牟豈可以智巧得哉多有賢垂芝才因尾不得者蒸世也紳究土濕團黼口一蠱一一隴睡一一醴驪臘贈關一一酬一轉一慚一 |
| 58 | 四一一聊一醜觀幽翻一臘一一闔一酬軸驪麟斷醴慚驪蕪轡讎讎醴一一關細臘關繡關一一刪細禍一顯飄驪飄耀一蟲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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