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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屈嘗謂上黨入秦則勾注之南準腸之西皆非趙有而愛餘謂韓挾丘黨以臨趨即羊腸以丘危方韓之急也信陵當極昌於魏謂宜近上黨於共甯以釐量尋熟則魏尚知之而況其近於魏膂秦之所以必得此而甘心者亦以囊鍾曩裏闢全係乎此非徒以爭一日之勝也夫似喟齒之區適當存亡之會敵空國而爭之吾拱手而讓之雖至愚者不甘且秦之為虎狼也亦復何獻之有即使遣人間關不出坐聽收千七城市之邑秦八斷知其孰能為散數勝之餘威以恣其席卷之全勢朝發上黨暮臨邯鄲當此之時何必不為精纍所笑池況是時趙以酉相如廉頗中振之餘兵力未屢海內之望猶在乎趙仗大順以撫來歸之民此霸蓋之事也趙之所以幾於亡國而不復振者不在受馮事而在用趙拈然固非平原之過也平原君於蠅池之會因口起小頭而面銳以卜其斷睦子白黑分明以卜其明視瞻不轉以卜其強可與持久難與爭鋒何知白起之深也遷謂廉頗為人勇舊而愛士知難而忍恥野戰非其所量持久是以當之何知廉頗之深也然則應侯反間之且洞繇見兩將之才如寅諸掌斯其知人不在信陵辜苗用川一下米可以失于毛公薛公而遽議之至於兼金既施皮間遂成其於用趙括也不特犬違其意亦必力爭之石石得也被平陽之徒揣揣焉但以退縮為事而豈知規仙天下固非懦夫之所知今反以其言為中是所謂耳視而月聽者也後世之人亦或知長乍之敗由於易將向至於上黨之必不可棄則末有見及之者不睡唐宋于并汴虎視無歲不植鬬于山東者爭澤濫耳故存孝叛而晉陽孤丁會降而河中阻一蟲 |
4 | 計駟譏細鳧 |
5 | 孫武子諭 |
6 | 高山蘇子謂孫武用兵不能必克與書所言道甚吳起吉兵輕法制草略無所統紀不若武書詞約意盡然起用於魯破齊用於魏制秦入楚則楚霸而武之所為乃如雌青之不足信固矣全子曰蘇子之言可謂獨具諭世之識音然吾尚惜其言之未盡夫孫圭外安知兵今世人之所六稱莫如以軍令斬吳主寵姬一事不知此乃七國人所傅聞而太史公誤信之者夫吾亦何以知其斬寵姬之誣蓋即於入郢之師知之當吳人之犬鑒也楚之來相拒者為予常斯其人如沐猴而冠而又罷於奔命之餘以遇常勝之師兵未交而膽已落其可以賀戰勝也固以盡人知之若孫子之師律則未見其有臥恃也方夫稟玉之獨出也犬類晉河曲之趙穿使其擲則事且未可知然雖幸而得捷而師律己素寡君之責介弟遂有翹然口喜之心卒之首憤於秦者亦夫粟而竊歸自立之禍起焉夫始則擅發而武不能禁繼則竊歸而武不及知古所謂大將之師其進如風其止如山者不如是矣雞澤之會不過以玉帛相見者也揚下亂于曲梁則魏絳戮其僕雖嬰悼公之怒弗之䘏也晉是以能繼霸況當兩侍對壘而軍法乃爾吾不知孫子斬姬之刃果安在也且夫掃境以出不虞於越之乘于虛貪前進而忘後患也決障水以濫紀南決赤湖水以灌郢棄生靈以博一日之勝是稀夷之徙也唐侯在軍國已為秦所滅何築應之棘也子期焚其營而不能避可以見營壘之虹法也子蒲壬虎在當時非名將孫予之遇之也輒累北焉然則前此五戰之咸特以子堂之故耳從來成敗之難言也其敗者未必加嘉謀而或一言 |
7 | 坐失其機成者未必皆廟算而或會逢其適彼左司馬之請首尾夾擊真兵法也向使當巽別者或有子則兄弟一人在焉吳其殆哉左氏春秋內外傳紀墓繫亦頗詩然絕不一及孫子即越絕諸書出於漢世然亦不甚及孫子故水心疑吳原未當有此八而其書其事皆縱橫家之所偽為者可以補七略之遺破干古之惑至若土藝寧二旨廳出於知兵者之手不可按之以責孫于之不售也 |
8 | 匠 |
9 | 四皓諭 |
10 | 溫公修過鑑其於四皓僅取說建成侯呂澤之之語百謂其餘見於史記者為誣朱予以為不然全子曰溫公之見是也高祖之在位也日不暇給其求賢之詔不過曰天下賢士大夫有能從吾遊者吾能尊顯之而巳斯其吉甚陋且無求賢之真意而謂吾求公數歲公避逃我其為處士張犬之詞固不必問旦留侯既知四人之足以安太子則當高祖擊鯨布時謂子房雖病為我彊臥傅太子是時四人已在東宮留侯何不竟言於上曰八欲終守介石則惠帝非不世出之君即不 |
11 | 日壓悠來既來矣惠謂非不可事之君即不必去然則其進退皆無所據也故日此四人嘗不過東宮旅進旅退之客偶有說建成侯之一節而後人從而張大之者也吾問是時也有淮陽應耀者破徵獨不出時八為之語日南山四皓不如淮陽一昔典古諒哉且即其脫建成也亦中智以下之見四八之不敢使太子監軍者鑒申生之禍也是時太子情事固與申生不同申生在晉鄉煙之毒巳成無功固死有翼亦死高祖之欲易儲固率麓母愛子抱之私而亦頗以太子柔弱恐其難任大事故有取於趙王之類曰庶氏之妖不如驪姬高祖之明豈比晉獻四人果有不世之材輔太子而京隸以灌嬰樊增之徒一戰而收黯布則吠子安隋失位燧黜乃心於諸將之不受節度或至價軍必欲高祖之扶疾親將是明示之以情不堪任也四人之才亦僅矣總臺周祖雄主也區區呂后服淡攻潛之舊不足以相其心而唯如大臣自留侯而下輪心太子是則真所謂羽翼者也故其使周昌相趙王則大計已定矣舉漢延泛將相不足以羽翼太子而必得此四人者何其意也楊維楨日四人安得出山之易殆留侯以其雁者重尚祖則徒重視此四八者而謂留侯與太子敢於此而欺其君父留候可誅太子亦艮可易也 |
12 | 熏八 |
13 | 加 |
14 | 洞 |
15 | 阻 |
16 | 佩 |
17 | 日 |
18 | 翼壯諭 |
19 | 晉巴西處土襲壯父叔皆為李特所書壯誓不除服以期報簪卒令李壽盡殺特支屬勸壽稱藩於晉譯仞許之既而貢約不從遂自稱耳誓手不能制物終身不至成都全子日偉哉壯之行也從來忠孝難以兩備壯子盡孝而兼盡忠是難能也雖然吾竊惜之君子遭人倫之厄不可以亂濟亂特驪兄弟擾亂西土盜竊眠譏之險以稱大號天厭其毒使其一門目相屠雜但壯之所以行其志者不當假手於壽天壯欲報父叔之善而使庚亮兄弟方擁強兵在荊襄有志恢復涼州張氏 |
20 | 乃心王室以壯之才何圖不就曷不連結國中豪傑以為內主選詣建康具陳李氏蕭牆崩析之狀願得一旅以當前驅則遣人約面涼刻曰大事則漢之亡不待桓溫之行也然後盡取特驪之子孫手刃之以復讎功成辭爵歸老二巴豈不堂堂乎丈夫哉且徼一時之天幸以成不惻之功此危道也設當日壽之事不就則必死死而或連染於壯則且置逆黨之名不可復滿後世誰鑒詠是心者不特家國情事之不遂也即曰壯之才足以置其身於神明莫測之區不患其不道而道人之不且 |
21 | 事以成吾孝導人之不忠以成書忠恐不可以為後世擇嗟乎六期板蕩其如壯者有幾人而在蜀則誰登而舊木之見也吾言其亦責備賢者之意而日几 |
22 | 丑且且且莊竇紅口 |
《司馬孚王導諭》 |
1 | 古來篡弒之禍心有判身家為之羽翼者其人既日不顧名節亦更何所惜李德休高頗之徒以為縱事不成族滅亦所下辭至於陰附面陽離欲以蒙天下後世之耳目以為事成吾可以享佐命之功否則可以避禍斯其術倍工而其心倍拙吾於晉得一人疏其一日可馬字其一日王導是一予者一成一否而道則同史言孚富其兄執柄之時嘗自退抑果爾則其預誅曹爽之密謀何耶疏跡者而能怒耶嗚呼狼顧之相孚所曉也三上目且覽董冒呂醫暫臺量堅乎其所謂不夷不惠者正其欺天罔人之秘也當是時有習腸亭侯順者孚之姪也其人不達天命稱制之際歎日事乖唐虞而假為禪讓遂悲泣由是廢徙姑臧卒守意不移終於貶所向使孚之所為如順安平之封太宰之拜安得加其身耶而溫公乃取孚而客順則其疏也王敦擅命司徒導以婉順處其閭時主不之疑也忿使姑孰之疾有瘳典午之命終墜則所謂犬羨滅墨石又居然司馬家兒矣何如王彬之正氣康廩也雖然原天孚與道之心始蓋畏禍其後則猶思掩惡至如宋齊口八 |
2 | 蠅之徒誣一佳惠議為霧所先而反蓄操異議以便之覆蘧失據棄鑿續叢聲忘誰蹲又降而愈市也矣董一賣蓬一一六薄臺一一藍由遣孽蔭賈鯉心壺車憲非玉霆翼華妻雷綽言姜一霜意憲寶識輦薨蕪乙烹卻一一糾韋一露駢聖襄蠱藝畜懿旁量鵲黃一落晴霜雜靈鑿羈蠱疆霆薄霆顯翼翼翼寧乃忙女舞懼惠蠡輝門輻蓋盧辜霸聲匡豈騰夭城窒當二唐書一一臺囊畫一掌轉弄亢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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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在於成哀昏亂之世文母之孽已成高廟衣冠殆將不寺一朝宗室心切於維城之寄而力不能扶欲以傳經之學戚悟其君良亦苦矣生其後者執成說以律之何其固也故予嘗謂洪範之說因事進規其志存乎彌繼匡救其視盂子與齊王說詩斷章取義將順而掖之於善者實同又或謂其所著新序說苑記事多不足據則誠有之此乃秦火之後舊籍洲稽據傳聞之異詞而筆之書非學術之疵也夫是一者既皆不足以累向則向之所學甚正所操甚偉西京儒者自董仲舒外莫之逮也其閎通博雅特餘事耳且何以新都之禍作五行傳以王趙丁傳之禍作列女傅是皆所謂以經術經世務者也雄以艱深文其淺陋且目比於周公孔子而實則墓擬相如而未能可謂妄矣乃世之論者反推雖為大醇其甚者擬之箕予之明夷而反於向曉曉焉果何說與喬能知向之優而不知其所以優則甚矣論定九等人物而是非不謬於聖人之難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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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乎曾憶明季臥子先生嘗有此論今忘之矣作陶侃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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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如 |
10 | 川喜沮杜牧之諭 |
11 | 杜牧之才氣其唐長慶以復第一人耶讀其詩古文詞感時憤世殆與漢長沙太傅相上下然長沙生際酬時特為廟堂作憂盛危明之言以警惰歲牧之正丁朝季故其語益蒿目搥胸不能白已而其不善用其才亦略同牧之世家公相少負高名其於進取本易不幸以牛僧孺之知遂為李衛公所不喜核而論之當時之黨於牛者盡小人也而獨有牧之之磊落李給事中敏之伉也則雖受知於牛而不可謂之中之黨衛公不能別白用之概使沉埋此其褊心無所逃於識者之責備而其勛名之不得究竟至有朱崖之行亦米嘗不由此然在牧之則不可謂非急售其才而不善其用者也衛公討澤懿牧之土方略衛公頗用其言功成而賞弗之及衛公誠過矣然古之人有成非常之功裂圭封之而飄盤辭去者牧之獨弗間則亦何用是快快為也且衛公雖未能忘情於門戶之見而其相業則雖怨仇之日不能沒牧之斫為詩其於衛公深文詆之是何言歟近世旌鹽胡孝轅謂牧之年未五十四典專城亦不可謂之空且 |
12 | 落其言良是長油何緯不以為岫果爾則是必為鄧仲華而後可也且牧之目湖州八為舍人唐之舍人乃入相之資也其時衛公已退牧之之大用亦不遠矣而讀其應召時詩何斗衰之甚耶殆亦長沙賦鵬之徵也輩所謂不善用其才者耶鳴呼天下之難得者才也僅匝生之而或有人焉抑之或又不能隨時知進退得喪急求表見而反自小之是非特其人之不幸也天下之丕辛也吾願操大鉤之柄者其無以成見為用舍舂容直師錯之而負瑰奇之器者其無以一擲不中遂蕪萃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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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諸此劍南則不久即止矣騷是乃核其實而言之也蓋以名言之則天祐之號尚存不與東酉示之廟社俱亡天下猶知有唐而史氏不得并此一繞棄之矣夫西遇之共和亦猶唐末之例也特西周之時無篡號者而責宮尚有宣王在髮年為可望耳然使李克用不早死整能滅梁張承業之徒輔之安知不求唐之宗子而立之何必不追莫於共和故宋元蓋公紀年通諧直以天頭紀年引而下接於惻光而近世長洲宋世犖亦祖此以壽暮是與帝在房州之例不同為可從耶然則晉朔之巧 |
《且川川川口一》 |
1 | 斬亦當在楊盛之卒不得以求之篡為限也然其以原稱帝之歲接天肺則亦非也夷諸藩自劍南而外十七年而太原滅梁淮南巳先稱制然鳳翔猶用天祐也同光二年始入貢稱臣於洛則唐之耜年尚延二年若以同光之元直接天神是亦未嘉其實不應其十七年以前當存間十七年以後當去也夫風翔固預有亡唐之罪者其不足以望太原復仇之師明矣然而唐朔自十粒年而後以鳳翔較多二年是不可沒也吾故日不以尺麟紀年則曰如以天祐紀年則當以鳳翔之乘河學竇遷靄玉墮婁唱毒富低 |
《楊文公論》 |
1 | 真廟一代名臣多矣乃以寇萊公之雄祖一時獨惜倦欲引楊文公以其事予初謂文公乃詞章之十何以得此於萊公及反覆其遺事而後知文公之勁節鮮有其倫文公當日同翔館閻之間最受當出寵眷而卒不登二府蓋其百折不同岸松自立故韋小竭力以排之也真宗時之辜小莫如王欽若丁謂文公嘗與欽若同惟川府元疆每至館中未嘗接席而坐欽若去朝百官皆以詩送文公獨無有欽若謂之真廟傅宜索詩而文公二不作謂亦遣人求昏拒之甚驥可謂浩然之氣直養無害者已故其大者如當草朋肅后詔而力辭之日如此富貴不願也其小者如草制偶遣糞壤之誚而即鱗官蓋宋初詞臣前之如王學士元之同時如鑒學士子儀皆以風節自見而文公尤為錄鐸乃若擅淵之役百繫震惜而萊公獨與文公飲博自如其所養有素矣朱于乃譏其溺於釋氏故當萊公被禍之時宣召文公亳川省便液污地以為未嘗閭道之戒是何其言之過歟文公之佞佛特其學術之疵而不言其風節至於便液污丑駟苞醬目計目地之睹此當日小八謗之五鬼之惡不過貝錦梯連之一禍不過渡海其種詈淵之危急為何如也且以交公之掘強其可以得罪者多矣前此之風節何如謂其垂老一之百煉之明忽成繞指無是理也東坡謂人之逝恃背氣正氣所恃非威武所能周故因太白之不禮童芳土而知其必見勵於永王且信其為王佐之才可謂善論人者書於文公亦云一 |
2 | 雖 |
3 | 巧 |
4 | 口 |
5 | 劉鎬諭 |
6 | 劉太尉晚手禦完顏鳧無功世多議之或謂其有雅量彝英略或謂其狂於順昌之勝或謂其用從予是皆出於虞允文之徒所造謗其實非也正隆入寇聲勢雖盛然其才非兀末比也惟束出師以全軍委託非順昌五干人比也太尉能破兀木於順昌而不能保淮東此固世所不信也然當時之致敗則非一端和議已久軍士弛不堪用一也諸宿將皆死餘無可共功名者順昌所備祗一城太尉丁人足辦之而至是則非一人之力所能二也中朝先無戰意急而謀之三也而太尉又病故不克有功且此中本末尚不止此也完顏亮之初發褊問諸將莫敢當太尉者乃曰我自當之及太尉出推東而亮反以犬軍自推西太尉之所遇者其支軍也當時推西之迎敵者為玉權望風輒遁亮遂至采石欲渡江太尉方在淮束相持未下而江上事急中樞日以符促太尉遺軍保江於是不得不還由肝胎而江都而瓜步以中樞之符日至太尉固未嘗敗也假令王權稍能守淮西一十曰大尉可以不歸而亮亦斃矣太尉既還淮尚未至楊林小捷不為亂功然亮軍極盛豈肯因五 |
7 | 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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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陳同甫諭 |
10 | 目同甫盲義利雙行王霸雜用之諭世之為建安之徒者洲不大聲排之吾以為是尚未足以貶同甫蓋如同甫之云是其學有未醇而尚不失為漢以後人物孔朋有王佐之才而學墮于刑名家要之固漠時一人豪也若同甫則當其壯時原不過為大言以動眾苟用之亦未必有成迨一擲不中而略焉若喪遂有不克自持之勢嗟乎同甫當上書時敞雁一官且有踰垣以拒曾覿之勇而其暮年對榮遂阿光宗妹忌重華之旨謂不從一八 |
11 | 以一月四朝為京邑之美觀何其謬也蓋當其累困之誅急求一售遂不惜詭遇而得之吾友長興王敬所嘗語子以同甫之才氣何至以一大魁為驚喜至於對弟感泣相約以命服共見先人於地下是蓋其暮氣巳見之證豈有淺哀如此而力能成事者予恨之曰同甫之將死自其對策曰徵之矣不特此數語也故即令何哺爪死天子赫然用之必不能推其言則禍雕訓同甫論李贊皇之才以為尚是積穀傲米把纔放船之人蓋尚有所未滿司甫之失正坐且口且且丑且且口口口口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