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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朱子文集

《朱子文集》[View] [Edi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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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跳黜黜朋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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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厲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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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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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文集卷之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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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封張伯行孝先甫編訂夢翠諸子全校周禮三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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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問師氏之官以三德教國子一日至德以為道本崩日敏德以為行本三日孝德以知逆惡何也日至德云者誠意正心端本清源之事道則天人性命之理事物當認乙則修量墨冰治國平天下之術也敏德云者彊志力行畜德廣業之事行則理之所當為日可見之迹也孝德云者樽祖愛親不忘其所由生之事知逆惡則以得於己者篤寶深固有以直類破之逆惡而自不忍為者也至德以為道本開道先生以之敏德以為行本司馬溫公以之孝德以知逆惡則趙無悅徐仲車之徙是也凡此三者雖曰名以其材品之高下資質之所宜而教之然夔丕眉專盪兵一刪可以為成人者也是以列重旨之以見其相須為用而不可偏廢之意蓋不知至德則敏德者散漫無統固不免手篤學力行而不知道之誰然不務敏德而一於至則及無以廣業而有空虛之弊不知敏德則孝德者僅為匹夫之行而不足以通於神明然不務孝德而一於敏則又無對丑本而有悖德之墓是以兼陳備舉而無所遣此先王之教所以本末相資精睡兩盡而不倚於一偏也其又曰教三行祥曰孝行以親文選百友行以尊賢良一曰順行以事師長何也日德也者得於心面無所勉者也行則其所行之法而已蓋不本之以其德則訛所自得叩行不能以自修不寶之以其行則氣所持循而德不能以自進是以既敖之以三德而必旦一行繼之則雖共至禾至麤亦此不盡而德之修也不自覺矣然是一者似皆享德之行而已至於至德敏德則無與焉蓋二者之行本無常師必協於一然後有以獨星刪自得之固非教者所得而豫言也惟孝德剋兵事為可指故及推其類而兼篇友順之目以詳教之以為學者雖或未得於心而事亦可得而勉便其行之不已而得於心焉則進乎德而無待於勉矣況其又能即是面允之以周於事而溯其原則鶉謂主德敏德之不可至哉或日三德之教大學之學也三行之教小學之學也卿三物之為教也亦然而已詳樂記勳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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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記日人生而靜天之性也感於物而動性之欲也何也日此言性情之妙人之所生而有者也蓋八受天地之巾以生某未感也純粹至善禹理具焉所調性也然人有是性則即有是彤有是形則即有是心而不能無感於物戚於物而動則性之欲者出焉而善惡於是乎忿矢性之欲即所謂情也又曰物至而知知而後好惡形疵何也曰上言性情之則此指性之動處為目而情在其申也物至而知知之者心之感也好之惡之者情也形焉者共動也所以好惡而有自然之節者性也好惡無節於內知誘於外不能反躬天理滅矣何也日陸良要競以流而性之所以矢也情之好惡本有自然之節惟共不自覺知州所湎養叩大本不立是以天則不明基囚外物又從而誘之此所以流濫放逸而不自知也苟能於此覺其所以紅者而峰別以求之則其流也沁乎其可制矣不能如是而惟情是徇則人欲熾盛而天理滅息尚何難之有哉此不即正天理人欲之根閒不容息處惟共反躬自省念念不忠則大理益明存養目固而外誘不能奪矣夫物之感人虹窮叩人之好惡無節則是物至而人化物也人化物也者滅天理而窮幾砌何也日上言清之所以流此以其流之甚而不反畫享輻毋惡之節丞冶所以與我也而至於無鄧宰制萬物人之所以為員也而反化於物焉天理惟恐基空粘不至也而反滅之人欲惟恐其制之不力也而廬窮之則入之所以為人者至是盡矣然天理秉彝終非可殄滅者雖化物窮欲至於此極荷能反躬以求天理之本無者則翻奮灑輕但染習之深難覺而易珠難反而易流非厲知恥之勇而致百倍之功則不足以復其初爾舜典象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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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人之心未感於物其體兮大而虛明絕無覺髮滿筒所謂天下之大本者也鑿番爛於物也里蠹恤冢樂之用各隨所感而仙之稱也不申節者所謂天下之達道也蓋自本體重舌如鏡之未有所止則虛而已矣如衡之未有所加則平而己矣至語其用則以其至虛而好醜無所遁其形以其至平而輕重不能違其則此所以致其中和而天地位萬物育雖以天下之大而舉不出乎吾心造化之申也以此而論則知聖人之於天下共所以篇慶賞威刑之具者莫丕鐙有所由而舜典所論敷奏以言明試以功車服以庸與夫制刑明辟之意皆可得而言矣雖然喜而實者陽也聖人之所欲也怒而刑者陰也聖人之所私也是以聖人之心雖日至虛至平無所偏倚而於此二者之間其所以墓晏兼元能無小不同者故基旨又日罪疑惟輕功凝惟重此則聖人之微意也掘其行之也雖日好賞血不能賞無功之士雖日惡刑而不敢縱有罪之人而功塞乙寶荷已曉然而無疑則雖欲輕之重之而不可得是鑒奮栗虛不平而大本之立達道之行固自若也故共賞也密薨基旨審其功而後加以車服之賜其刑也必日象以典荊者畫象而示民以墨劓理占大辟五等肉刑之常法也其日流窟五刑者放之於遣所以墓大犯此肉刑而情輕之人也其曰鞭作官刑朴作教刑者官府學校之刑所以觀天罪之小而未麗於五刑者也其曰金作贖刑便之久金而免其罪所以贖夫犯此鞭朴之刑而情之又輕者也此五者刑之法也其日青災肆赦盍旨不幸而觸罪者則肆而赦之其日枯總賊刑畫署禱而不改者則賊而刑之些裏禹坐豈忌猶金律令之名例也共日欽哉欽哉惟刑之恤哉者此則聖人畏刑之必閔夭死者之不可復生刑者之不可復續惟恐察之有不審施之有不當又雖已得其情而猶必矜其不物無知而無害至此也阻譚詳此鑿旨則聖人制刑之意可見而其於輕重淺深山黑命答之際亦已審矣雖其重者或至於誅斬斷割而天少貸然本其所以至此則其所以施於人者亦必當有面是之酤矣是以聖人不忍其被酣者之銜冤皇須而為是以報之雖若甚慘而語某實則璽遇得共宜雖以不忍之心畏刑之甚而不得赦也惟其情之輕者聖人於此乃盧蟬施其不恩畏刑之意而有以宥之然亦必投之這方以禦題璧盍以此等所犯非殺傷人則塹孰淫或盜其情雖輕而罪賞里若使既免於刑而又得便遣卿里復為平民則彼之被其霜者寡妻孤子將何面目以見之而此幸冤之人髮膚支體了無所傷又將得以遂其前日之惡而京知侮此所以必日流以君之而又有五流有宅五宅斛裏之文盛夏縮聲獸荊則雖郵洽至小而其情之輕者弄必許其火金以贖而不忍輒以真刑加之是亦仁矣然而流專以寶閱刑而不下及於鞭朴贖專以待鞭朴而不主及於肉刑則其輕重之間又未嘗不致詳也至於過誤以盤響冤疊重靈則又權衡乎五者之內欽哉欽哉惟偷理福建旨則當垣貫乎名者之中此聖人制刑明辟之憲所以璧娶嘉殺人而其反壅丞果至精至密之妙一一皆從廣大虛明心申流出而非私智之所為也而或者之論乃謂上古惟有肉刑舜之為流為贖為鞭為朴乃不細民之斬戮而始為輕刑者則是會堯以上雖犯鞭朴之刑者亦魄便從墨劓之坐而舜之心乃獨不忍於殺傷淫盜之遂賊而反忍於是殺見傷為所侵犯之良民也聖人之必其不如是之殘賊偏倚而失其正亦已明矣又謂周之穆王五刑皆贖為能復舜之書者則固不察乎舜之贖初不上及於五刑又不察乎穆王之法亦必疑而後贖也且以漠宣之世張敞以討羌之役兵食不繼旗焉入穀贖墨瓦法初亦未嘗及夫殺人及盜之品也而蕭望之等猶以為如此則富者得生貧者獨死恐開利路以傷治化臂謂三代之隆而以是為得哉嗚呼世衰學絕士不聞道是以雖有將美之資而不免一偏之弊其於聖人公平正大之心有所不識而往知切切焉飾其偏見之私以樹美談若此多塞川勝拂幾若夫穆王之事以予墨乙殆必專六巡遊乳度財匱民勞至其末年鵠以為計乃特為此一切權宜之術以會豐而又託於經刑之說以違道而千舉責夭子存之蓋以示戒而程子策試嘗發間焉其意亦可見矣或者又謂四山之罪不輕於少正卯舜乃不誅而流之以朋輕翅緣驟殊不知共兜朋黨鯀功不就其罪本不至延聶田拒命雖若可誅而蠻夷之國聖人本以荒忽不常衍之雖有負犯不為畔臣則姑竄之這方亦正得其宜耳非故意是以輕之也若少正卯之事則予嘗竊疑之蓋論黯所不載子思孟子所丕旨雖以左氏春秋內外傳之誣且駁而猶不過也乃獨荀況言之是必濟魯陋儒憤聖人之失職故為此說以奎其權耳吾又安敢輕信其言而遽糟以為決乎聊拜記之甚案小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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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以生物為心者也而人物之生又各得夫天地之必以為心者也故語必之德雖其總攝貫通藉所不備然十言以觀之則曰仁而已矣請試詳之蓋天地之心其德有四曰元亨利貞而元州不就其運行騎則為春夏秋冬之垂嗣舂生之氣無所不通故人之為心其德亦有四日仁義禮智而仁無不包其發用焉則為愛恭宜別之情而惻隱之心無所不貫故謂天地之心者則曰乾元坤元則四德之體用丕符悉對蓋足論人心之妙者則日仁人心也則四德之體用亦不待偏舉而駭蓋仁之為道乃天地生物之心即物而舊情之未發而此體己具情之既發而其用不窮誡能體而存之則眾善之狐百行之爪莫不在是此孔門之教所以必使學老汲汲整水仁也基旨有曰克已復禮篇釐目能墓去己私復乎天理則此必之體無不杜而此心之用願不行也又日屠疊恭蟄畢敬與人忠則外所以有此心也又曰事親二事兄弟及物恕則亦所以行此心也又曰求仁得仁則以讓國而逃諫伐而餓焉能爪失乎此而也又日殺身成仁則以欲甚於生惡甚於死蒸肥不客乎此必也此必何心也在天地則嫂驪生物之心在人則溫然愛人利物之心包四德而貫枳端者也或曰君子之言則程子所謂愛情仁性不可以愛為仁者非歟曰不然程子之所論以德芝發而名仁者也吾之所論以愛之理而名仁者也蓋所謂情性者雖其分域之不同然其脈絡之道各有攸屬者則曷舊判然離絕而不相管哉吾方病夫學者謂程子之言而不求其意遂至於判然雖變而言仁故特論此以發明其遺意而子顧以為異乎程子之說不亦謨哉或日程氏之壅旨仁多矣蓋有謂愛非仁而以萬物與我為一為仁之體者鑒外有謂愛非仁血以必有知覺釋仁之名者矣今子之言若是然則彼皆非顛日彼謂物我為一者可以見仁之蕪不愛矣而非仁之所以為體臺具也彼謂心有知覺者可以見仁之包平智矢而非仁之所以得名之寶也觀孔子答于貢博施濟眾之問與程子所謂覺不可以訓仁者則可晏矢子尚寄得復以此而論仁哉抑莖旨同體者使人含糊昏綴而皿警切之功其讎助至於謂物為已者有之矣專言知覺者但人張皇迫躁而無沈潛之味其螫或至於詔欲為理者何之矣匡岫助一者蓋胥失之而知覺之云者於聖門所示樂山能守之氣象尤不相似子尚安得復以此而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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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哉因弁記其語作仁說王氏續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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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之在天下未嘗亡而其明晦過塞之不同則如畫夜寒暑之相反故一帝一王之治詩書六藝之文後世莫能及之蓋菲功效語言之不類乃共本必事實之不侔也雖然雜天之命於穆不已彼所謂道者則固未嘗亡矣而大學薄教所謂明德新民止於至善者又已具有明法若可階胡升焉後之讀蓋重葺韋者誠能深思熟講坦探共木謹守力行以踐其實至於一旦器然而晦者明塞者通則占人之不可及者固巳條然而在我寒蓄臺置惠不及哉苟為不然而但為旗傲假竊之計則不惟精麤懸絕終無可似之理政使似之然於其道亦何足以有所發明此眉志為已之士所以不屑而有所不暇為也王伸淹生乎百世之下讀古聖賢臺盲而墨識共用則於道之未嘗亡盍盍有意焉而於明德新民之學亦不可謂岫其志矣然禾嘗深操其本璽孟力於共實以求必量大至善二而比乙顧乃挾其窺覘想像之華實而謂聖之所以聖賢之所以賢與其所以修身所以治人而鑿大天下國家者舉皆木越乎此是以一見隋文而陳十二策則既不自量共力之不足以為伊周又不知其君之不可以為湯武且不待其招而往不待其問而告則又輕共道以求售焉整兵不過而歸其年蓋亦木為晚也若能於此反之於身以益求其所未至使明德之方新民之具皆足以得共至善而止之則異時得君行道安知其卒不逮於古人政使不幸絡無所遇至林響示得己而筆之於書亦必肩以發墨豆船餘蘊而開後學於酬窮顧乃不知出此而不勝其好名欲迷之心汲汲乎日以著書臺臺管任則其用心為已外失及其洲以自託乃復指拾兩漠以來交呈真聖陋功禦婁壅卑而求其天資之偶合與其竊取而近似老依璽翠裹第平輯因以牽挽其人強而躋之一帝一王之刎合其造編雖不可見然考之甲說而得其規棋之大略則彼之替易姓豈足以知先天後天之相為體用而高文武宣之制是豈有精一執申之傳曹劉顏謝之詩是豈有物則秉彝之計叔係通公孫述曹褒荀動之禮樂又孰興伯夷后夔周公之懿至於宋魏以來一南一北樓瓦虔糟蓋未有以相君臣也則其天命人必之向背統緒繼承之偏正亦何足論而欲攘臂其閒奪被予此以自列於孔子皇春秋哉蓋既不倉知其學之不足以為周孔又不知雨漠之不足以為一王而徒欲以是區區者比而效之於形似影響之閒傲然自謂足以承午聖而紹百王矣而不知共初不足以供兒童之一戲及適以是而自納於吳楚僭王之誅使夫後世埋追之君子雖或有取於其言而終不能無恨於此是亦可悲也已至於假卜筮象論語而強引唐初文武名臣以為弟子是乃福郊福晴之所為而非仲淹之雖意然推原本始乃其平日好高自主杵心有以磬之則亦不得為無罪矣或日然則仲淹之學固不得為盂十之倫矣其視荀揚韓氏亦有可得而優劣者耶曰荀卿之學雜於申商子雲之學本於董石而其著書之意蓋亦茹託空文以盲見耳非如伸淹之學頗近於正而麤有可川之實也至於退之原道諸篇則於道之大原若有韭句楊伸淹之所及者然考其平生意鄉之所在終不免於玄土浮華放浪之習時俗富貢利達之求而其覽觀古合之變難以措諸事業者恐亦未若仲淹之致懇惻而有條理也是以予於伸淹獨深惜之而有所不暇於一子是理舂秋責賢者備之遺意也可勝對盈故觀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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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問佛者有觀心說然乎曰天心者人之所以主乎身者也一而不一者也為主而不為客者也命物而不命於物者也故以心觀物則物之理得今復有物以反觀乎心則是此必之外複有一心而能管乎此心也烈鳳所謂心若為一耶為州郡為主耶為客耶為命物者耶滿命於物者耶此亦不待教而審其言之謂矣或者曰君子重書則聖賢所謂精洲所謂操有所謂盡心知性存心養性所謂見共參於前而倚於衡者皆何謂哉應之曰此言之相似而小同正苗莠朱紫之閒而學者之所當辨者里蓬習忘憂異尺欲蓬明也道心之微者天理之奧也必則口也以正不正而異其名耳惟精惟一則居其正而審其差者也細其異而反其同者也能如是則信軌其申而無過不寥烽偏耳非以道為了仙人篇丁仙而丞肩丁仙以精一之也夫謂操而存者非以彼操此而存之也合而亡者非以彼舍此而亡之也心而自操則亡者存舍而不操則存看亡耳然其操之也亦日不便且畫之所偏得以枯亡其仁義之良堂酉爾非塊然冗坐以守其禍然不用之知覺酣謂之操存也若盡必云者則相物窮理廊然貫過而有以極夫心之所具之理也存必右者則敬以直內義以方外若前所謂精一操存之道也故盡其心而可以知性知天以其體之不蔽而有以究夫理之目然也存必而可以養性事天以其體之不失而有以順夫理之自然也是豈以心盡心以心有心如兩物之相持而不相合哉若參前倚衡之云者貝為忠信篤敬而發也蓋日忠信篤敬不忘乎必則無所適而不見其在是云爾亦非有以見夫心之謂也且身在此而心參於前身在輿而心倚於衡是果何理也耶大抵聖人之學本心以窮理而順理以應物如身便臂如臂使指其這貝而適其居廣而安共理實而行自然釋氏之學以心求心以必便心如口齡口如目視目其機危雨迫其途險而塞其理虛而其勢逆蓋基旨雖有若相似者而共實之不同蓋如此也然非夫審思明辨之君十共亦孰能無惑於斯耶學稷貢舉私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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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者學校選舉之法始於鄉黨而達於國都莖厄以德針連藝而興其豎者能者蓋其所以居之者廡異處所以宮之者無異術所以取之老無異路是以士有定志而無外慕蚤夜孜孜惟懼德業之不修而不憂爵祿之未至夫手所謂言寡尤行寡悔祿在其申孟子所謂修其天爵而火爵從之蓋謂此也若夫三代之教藝為最下然皆猶有實用而不可闕共為法制之密又足以為治心養氣之助而進於道德之歸此古之為法所以能成人材而厚虞怡濟世務而興太平也今之為法不然雖有鄉舉而其取人之額不均又設太學利誘之條董識酒試附試詐旨之捷徑以聲其奔趨流浪之意其所以教者既不本於德行之貫而所謂藝者又皆狐用之空言至於甚弊則其所謂空言者又皆怪妄無稽而適足以敗壞學者之心志是以八材日表風俗日薄朝廷州懸董量事之可疑則公卿大夭官人百吏愕胎相顧而不知所出是亦可驗其為教之得失矣而議者不知其病源之所在反以程試文字之不工為患而倡為混補之論以益共弊或者知其不可又欲斟酌舉行崇監州懸琴芝法而便歲貢選士於太學其說雖若賢於混補之云然果行此則士之求夾乎州學者必眾而今州郡之學錢糧有限將廣共額則食不足將仍共舊則其勢之偏選之艱而途之狹又將有甚於前日之解額少而無所容也正便有以處之然使游其間者枝計得失於旦暮鏘銖之閒不得蜜息是又不惟無益而損莫犬焉亦非計之得也蓋嘗思之必欲乘時改制以漸復先王之舊而善今日之俗則必如明道先王熙蜜之議默後可以犬正其本而盡革其末流之弊如日未脂貝莫若且均諸州之解額以定其志立德行之科以厚其本罷去詞則而分諸經子史時務之年以齊其業又便治經者必守豕法命題者必依章句答義者必通貫經文條譽眾說而斷以己意學校則遜選實有道德之人便專教導以來實學之士裁滅解額舍選謬濫之恩以塞利誘之塗至於制科詞科武舉之屬亦皆究其利病而頗更其制則有定志叩無奔競之風有寶行而無空言之弊有實學而無不可用之材矣此其大略也其詳則繼此而遂陳之夫所以必均詣判之解額者全掌字不安於鄉舉而爭趨太學試者以其本州斛額濯而試者多太學則斛額闊而試者少本州只有解試一路大學則兼有舍選之捷徑文可以智巧而經營也所以今日倡為溫補之說者多是溫福處婺之人而他州不與焉非此數州之人獨多躁競而他州之人無不廉退也乃其勢驅之有不得不然者矣然則今日欲誅棋弊而不以大均解額為先務雖有良法豈能有所袖哉故莫若先令禮部取見逐州州舉終場人數斷碑嫌解試諸州勁酬岫鯉通刪舊額都數足以君子分為酬酬酬懽其口吁以為新額如以十分為率而耶其一則萬人終場者以百人為額更斟酌之又損大滯爛頻舍選取人分數便與諸州不至大段殊絕顯見往人奔權計舊則士安其土而無奔趨流浪之意矣所以必立德行之科者德行之於人大矣然其實則皆人性所固有人通所當偽以其得之於必故謂之德以共行之於身故謂之行非固有所作為擅譬四欲為觀聽之美也士誠知用刀於此則不帷可以修皇叩推之可以治人又可以及夫大下國家故古之教者莫不以是為先若舜之命司徒以敷五教命典樂以教胃子皆此意也至於成周而法始大偏故其人材之盛風俗之美後世莫能及之漠室之初尚有遺法其選舉之目必川敬長上順鄉里肅政教出入不悖所聞為稱首魏晉以來雖不及百然其九品申正之法猶為近之及全隋唐遂專以文詞取士而尚德之舉不復星霆雲毒岑流弊匕極其靈木可以不變而欲蠻之又人可不以其漸故今莫若且以逐州新定解額之半而又萌其半以為德行之科如斛額百人則以二十五人為德行科蓋法行之初恐昔察衣精故鯉酬其半酣五十人源其半依常法鹽蕭碧持之自如八行之類專委迎縣令佐從實搜訪於省試後保明津遣赴怛甘悴審寶怵明申部於當年六月以前以禮津遣限本年內到部撥冬不學於近上齋合安排而優基愿竊冤課試長貳輒時廷請詢考至次年終以次差充大小職事又次年終擇其尤異者特薦補官餘令特赴明年省試比之餘人倍其取人分數如辭人取一蓋十取一額申已此科十而其半矣殿試各升賣其不中人且令往學以俟後舉其行義有虧學術丸取舉者亦當議罰則士知實行之可貴而不專事於空言矣所以必羆詩賦者空言本非所以教人不足以得士而詩賦叉空言之尤者共無益於設教取士章章明矣然熙靈罷之而謙者不以為是者非罷詩賦之不善乃專主王氏經義之不善也鑿兀祐初議有鑒早而司過溫公呂申公皆不欲復其欲復之者惟劉藝為最力然不過以考莖冶難而為言耳是其識之卑而說之陋豈足與議先王教學官人之本意哉今當稟難哥疑者如以習之者眾未欲遽罷則限里盂壽遣損其聊全每襟其為之者生四後罷之則亦不駭於俗而其弊可革矣所以必分諸經子史將務之年若古者大學之教以格物致知為先而共考校兄法又以九年知類通達強立不反為大成蓋天下之事皆學者所當知而其理之載於經者則各有所生而不能相過也況今樂經亡而禮經缺二戴之記已非正經而又壁吳一焉蓋經之所以為教者已不能俯而治之者塞首貪兵所難而就其所易僅窺其一而不及其餘則於天下之事宜有不能盡通其理者矣若調子之學同出於聖人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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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有所長而不能無所短其長者固不可以不學而其所寧亦不可以不辨也至於諸史則販古今興亡治亂得失之變時務之大者如禮樂制度天文地理丘謀刑法之屬亦皆當世所須而不可闕皆不可以不之習也然欲其一旦而蓋通則其勢將有不能而卒至於不行若合所當讀之書而分之以年使天下之士各以三年而共通其一四之一則亦若無甚難者故令欲以易書詩為一科而予年量年試之周禮儀禮鑿量之禮為一科而卯年試之課秋及三傳為一科而酉年謂之關輔以省試諸各二道經皆兼大學論語中庸孟子案論則分諸子為四科而分年以附焉子則加荀揚王韓老莊乙屬廁剌朝諸家文字討論分走年數兼許於席恃霆醇申出諭二道讎策則諸史時務亦然輔酬酬輒傳國語史司兩漢南北史為一科新一科唐書五代史簫一科過鐘為一科馬務即律圃地理偽八科通曹石丑我譎二臥恃兵樓台刊繚顯壑貧罵二黜口阻典梯阿一科川堂狐酬酬禍守之道則士無不通之經無不謂之史而皆有篇當世之用矣其治經必專家法者天下之理固不外於人之患心然聖賢乏言則有淵奧爾雅而不可以臆斷者其制度名物行事本末又非金旱宣簡所能及也故治經者必因先儒已成之說而推之借日未必盡是亦當究其所以得矢之故而後可以反求諸心而正其繆甚量詰儒願輦甫名家各守師說而不敢輕苞變馮者也但其守之太拘而不能精思明辨里證詈蕭為病耳然以此之故當聃風俗滌量倡厚近年以來習俗荷倫學無宗主治經者不復謂其經之本文與夫先儒之傳注但取近脂科舉申選之文誦誦慕傲擇取經申可為題目之句以意拉握妄作主張明知不是經意但取便於行文不暇恤也蓋諸經皆然而春秋篇尤甚主司不惟不知共繆乃反以為工而置之高等習以成風輔相祖述慢侮聖旨日以益甚名為治經而實為經學之賊號恥作文而實知文字之妖不可坐視而不之正也今欲正之莫若討論諸經之說登異家法而皆以注疏弒主輕易則兼取胡瑕石介歐陽修王安石邵雍程頤張載曰萊臨楊聃書則兼取劉敞王安石蘇軾程頤楊聃昆說之葉夢得吳越僻畫量祖謙寺言則兼取歐陽修蘇軾程頤張載王安石呂大臨楊時呂祖謙周禮則劉敞王安石楊時儀禮則劉鍾五剽禮記則劉敞程頤張載呂大臨春秋則啖助趙正陸幅孫明復劉敏程頤胡安國大學論語中庸孟子則又皆有集解等書閒蘇軾王壺侶然稱胡寅等說亦可采酬上諸家更加考訂損如劉葬等說恐亦可取令瓜舉人各占兩家以上於家狀內及經義卷於第一行內一般聲說將來答義則以本說川主而嘉通他說以辨苴枲非則治經者不敢妄牽已意而必有據依矣其命題所以必依章句者舍口治經者既無家法其寶鑿之弊日不可墮旨矣而生司命題又多袖新奇以求出於舉子之所不意於所當斷而反進之於所當遵而反斷之犬拂務欲岫理可解無說可通以觀其倉卒之間超附離合廷巧其始蓋出於省試上天之載知聲肌昊儀刑文王之一題然而當時傅間猶川為怪及發數年則砥題不然而盎坐外之懌矣盂司既以此倡之舉子亦以此和之平居講習專二著翠肄琵疆嘉窗環合乎主司之意其袖經學賊甲之賊璽子妖卬之鑿孳誰於家法之不立而已也令既名立家法則此弊鯉當口草然恐主司習熟見閒尚仍故態卻便舉子璽眉拘礙不睿下筆頗璽讓體田司戒敕逝臺翼亹全後出題須依章句不得妄有附益鑿躬如有故違許應舉人依經直答以駁其繆仍經本州錢寶陳訴將命題人重作行遣其諸州申到題目亦令禮部國子監長貳看詳糾舉譴罰則主可不敢妄出怪題間諸生得守家法無復敢肆妖言矣又靈剛腎芳霍靈未問旨指事設疑據實而問多不遇百十字嘉社治平凶請尚存舊體而呂申公家傳記熙蜜事疆去有司發策問路先搏頌時攻對者因大為諛詞以禮之然則此風蓋未還也合亦宜為之禁使但條陳所聞之疑略如韓歌諸集之仙者則亦可以觀士子之官學而思其諛佞之姦必矣其必便答義者通貫經籍條陳眾說而斷以己意者其說曰略具於家法之條矣蓋今日經學之難不在於治經而難於作義太抵不問題之大小長短而必欲分篇兩段仍作兩旬對偶破題及須借用他語以暗貼題申之字必極於工巧而後已其後多置三辜言別無他意不遇止是反復敷衍破題兩句之說而巴如此不惟不成經學亦復不成墓于而使學置竿歲窮年枉曹百力以從事於其閒甚可惜也欲更苴蔽營更構卷之式明著間目之文而疏其上下文通約三十字以上次列所治之說而論基蔥又次荀列他說而以己意反復辯析以求至當之歸但合直論聖豎全體苴施用之實不必如合日經羲分段破題對偶數璽冶體每道止猥五六百字以上則雖多重所治之經叩答義不至枉曹罷說日力亦有餘矣至於舊例經義禁弓史傳乃王氏未流之盤毀酬子史者不復誼以經指交俗星卑近之矣皆當有似正之使治經隋渚通古今議論石識原未則庶乎其學之至矣其學校必選實有道德之公使亦學官以來嘗事之士誠減解額合選謬濫之恩虹塞利誘之塗者古之太學主於教人而國以取士故士夕來者為義而不為利且肌本朝之事言之如李厲所記元祈侍講呂希哲之言曰仁宗昭時大學之法隕簡國子纔生必求天下賢壬真可為人師者就其申又擇其尤賢老如胡翼之之徒使專教導規矩之事故當是時天下之十人這萬里來就師之其游太學者端為道藝稱弟子者甲心訛而誡服之蓋猶有古法之遺意也熙蜜以來此法寢環所謂太學者但為聲利之場而掌其教事養木過取其善媼科舉之交而嘗得寓於場屋者耳士之肅四蓋義理者既無所求於學其奔趙輻藤而來者不過為解額之濫舍選之私而已師生相視漠然如行路之人間相鑒豆洲禾嘗開之以德行道藝之實而月書季考者又祗以促其耆利苟得冒昧無恥之心殊菲國家之所以立學教人之本意也欲革其弊裹右疆霍皇之制擇士之有道德可為入師者以為學官而久其任僅臺黯遣義以教訓其學者而又痛滅解額之濫以遣諸少罷去合選謬濫之法叩使仙之師者考察諸州所解德行之士與諸生之賢者刪特命以宮則太學之教不為星改而彼懷利干進之流目無所為而至矣如此則待補之法固可罷去而混補者叉必便與諸州科舉同日引試則彼有卿舉之可望者亶本復來而不患共粉冗矣至於取人之數則又嚴星鑄刪叩許蓋補中之人從上幾分特赴省試則其舍卿學面來避補者亦不颯甚失職矣其計會監試澹試附識之類亦富痛滅分數嚴立告賞以絕墓盲濫其諸則教官亦堪德行盎允而責以教導之實則州懸之學亦稍塞蓋芝斂皿不但篇科翠之學矣至於制舉名為豎艮方正而共寶但得記誦文謂之士其所殺進詞業亦皆無用之空言而柱試論策則又僅宿覆射兄戲初無益於治道但為仕宮乙捷徑而已謂利則又習盤則誰為天之謂而競於駢傅刻雕之事尤非所以為教至於武舉則其弊又不異於儒學之陋也欲革其弊則制科當詔舉者不取其記誦文詞而取其行義器識罷去詞業以請而直使待對於延訪例席務之要而不窮以隱僻難經憲鬲科則當稍吏其方字之體使以深厚簡嚴為主而以能辨斫利害敷陳法宮為工武舉則亦使學官放經義論策之制膠酌徒議頒即忒經鳩要等書而更加討諭補其遣逸使之誦習面丑其科焉則軸乎小大之材各得有顧盛肌而不為俗學之所覆失夫如是是以教明於上俗美於下先王之道得以復明於世而其遺風餘韻及將有以及於方來與夫親規然世守未流之弊法而但欲小變二棄州簡者利客相紐固有閒矣草茅之慮偶及於此故墓虺記其說以為當賂之君子苴畫寤有取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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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婿肌迎禮大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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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女氏使人張陳其婿之室及期具饌設倚卓置於堂巾束西相對各置杯匕箸蔬果應早上酒壺在案席之纔別置卓子於席南注子置其上措盛服主人醉子之禮乘馬至女氏之門下馬俟於次女樽長刪熙予之禮出迎墻於門外揖遜而入至於廳事主人升自阼階立西向婿升自西階北面再拜內拜裏去主人不答拜婦塞女出申門至於廳事搢指之至婦輔前舉簾以俟姬奉婦登車下廉婿揖主人主人不降送婿乘馬在前婦車在從皆以二濁削導以行婿先至廳事俟婦下車揖鑿導以八婦從之贊者導靖揖婦而後婦從之適其室婦從有布席於聞內京方婿從者布席於西方婿立於東用婦立於西席婦拜靖答拜婿麓姓譽蒙頭訖捐婦坐靖束婦西從若斟酒靖捐婦同祭酒舉飲從者置殽婿三婦同祭殽食畢叉斟學飲饌不祭三斟亦並冷此參酌古人合牢之禮乃徹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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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滄洲精舍釋粟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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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獻官以下皆盛服關黼黼掌儀設神座用席先聖南伺配位西向從祀位東西向設祝版於先聖位之右設香爐香案香合於聖巾設祭器於神坐前每位各左一道今用漆盤貢姒脯果右一丑黔漆盤荀萊設犧尊一於堂上東南萬今以瓦尊有加勺幕設爛四於堂中以於東西從祀位之前設洗二於東階之事關雕雌卓一於洗東寧土箱二束西語嘗唱位於堂下北面分寞耆了茨乏諸生又鑿筐昆面甲官靈獻官以下星止蘆東廊下掌儀帥整畢者囂空賣酒饌質者人引獻官升堂點閱降就堂下位分奠官及諸生洛就位贊者毋人離位生則再拜訖進立於主人乙右西向日再拜在位者皆再養霍兢司尊者旨升堂露萃於東序西向祝立於阼階上西向司專養異於尊南北向贊引獻官詣盥洗之南北向立盥手悅手升焚香再拜降再詣盥悅如初詣爵洗南北向立洗爵以投贊囂諸尊所西向立贊以爵授獻官司餌舉幕酌酒獻官以詩禮質俱詣先聖前獻官北面跪養跪授爵獻唐執爵三際憚爵於退之間俛伏興笙丑祝諸獻官之左東向跪讀祝訖贈復位獻官再拜次詣盥洗爵如初洗諸配位爵訖贊者以盤兼捧升酌詣配位如初儀但盃謂祝獻宮復粒厲昌䘏夏謹位酌獻時賢者天各引分奠官分行東西從祀禮盥洗以下並如配位之儀先後分翼訖復位在位者皆再拜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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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者贊者分篡丁八暑固人祖堂儀者司尊讀嗣陳諫議遺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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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有自知不易之公論而言之者或不免於有所避就磬霆全蠹何諸公熙蜜日錄之辯是也嘗記頃年獲侍坐於故端殿上饒注公墨言及於日錄熹因安謂曰錄固駟邪說然諸賢敢之刃未得其要領是里盲者賣剛聽者疑斤刀多而見功寡蟲臺罰其書璽掌簫川安石之所畏感亂神祖之聰明而變移其必術便不得逐共率呂為乙志而反為一世禍敗之原者其隱微深切皆聚此書而其詞鋒筆勢縱積抑間緯耀譎誑又非安石之口不董旨非安石之手不能書也以為蔡卞撰進之言固無是理沉其見諸行事深切著明者又以相為表裏亦不待晚年對鑒伺所增加而後為璽蜚惡懷囊蕭墓至絕之智與刪焚之則稷來載筆之士於其帷幄之閒深謀密計雖欲華力搜訪樞意形容勢必不能彊乙如此之悉而傳聞異詢虛實加半亦不能使人無溢惡之疑且如勿令上知之託世所遺德經以手筆不有故使陸伯得為臣諱雖以元岫眾腎乏力爭辯之苦而來能有以正也剛陸偶供答取問狀何幸苴為昔焉失計出襲蠱辯稟箕惡於天下便當樵聶蠶虔理之寶正其迷國誤朝之罪而直以安石為誅首是乃所謂自然不易之公論不惟可以訂巴往之謬而又足以開後來辜郢奈何乃以畏避嫌疑之故反仙迂曲回互之言指為撰造增加誣鍾調誡之書而欲加刊削以滅其迹乎汪公歎息深以愚言為然今觀閑樂陳公遣帖王齋陳公盡棠追憶前語自愧學之不進所勉小能有以甚異於往時又歎汪公之不可復見也篇之掩卷太息而書其後抑及嘗怪了翁晚歲之論多出此帖之餘然其白訟改過之書實無士曰以及此而獨謂龜山楊氏實發其機語見責沈其所贈兄孫漸者即纔叟少卿後改名淵者也葭雙楊公之措嘗以楊公之語告翁日更曹那老子傲甚底翁初亦駭其言幾叟復篇反復中言之翁乃悔悟故其語日余之自訟改過賴其一言而漸於是時亦以所聞警宋之謬云是則論者亦頗疑之而以今考之此書之作實在建申崇實之間書云吾度遷謫猶居善地凝醫袁州時也且苴筆這以日緣為蔡下之所託而其後丁翁合浦尊堯之書亦未直政安石也至於大觀初年而後四明之論始作讎儼雖在敢和元公居明州寶大觀初年也則其推言所自獨歸功於楊氏而不及開樂有川誣者矣顧墓後書雖謂蓉促安石自寫誣悖之必叫猶有慧筆增加歸過神考吝蕭亡未免於所謂有所同玄避就而失之者也又觀開樂些享疆所以罪狀安石者至深切矣然者苴事不過數條若日改祖宗之法而行三代之政也廢舂秋而謂人主有北面之禮也學本出於刑各度數而不足於性命道德也釋經暴義多出先儒而兗弓釋氏也是數條者安石信無所逃其罪矣然具所以受病之源通禮之本則開樂之言有所未及而其所指以為說者亦自不能使人無可恨也今亦晦論其他而姑以安石之素行與日錄之首革旨之則安石行已立朝之狀即在當世為理例而其始兄神宗也直以漢文帝唐蓋妻陌不足法者童旨復以諸臺亮魏元成之不足為者自任此其志識之卓然又豐秦漢里來諸儒所未聞者面豆一時諸賢之所及哉然其為人質雖清金叩器本偏狹志雖局這而學實几近其翼酬說蓋特見聞億度之近似耳顧乃挾以為局足已自聖不復知以格物致笙署覆禮馬事而勉求其所未至以增益其所不能是以共於天下之事每以躁率任意而丞烽壅別又以根悽徇私而敗之於後此其所以為量擅僵如而閑樂未之言也若共所以遺禍之本則自其得君之初叩已有以中之使之悅基局駭其奇璽息斯巫乙不可叩矣及其任之以事而日聽基冒則名得梧吳斯人之星木可無也於是窟毒龜韋言而毒聲所為惟盡具一旦去我而無輿成吾事也及共計謨既久漸酒透徹則逐心融神會而與之為一以至於能理其桐而自操之則甚連動弛張又巴在我而彼之用令去曹不足神吾重輕矣於是安石卒去而天下之政始壽出於宸衷了翁所謂萬茂獨運於元豐閑樂所謂屏棄舍陵十年不召者蓋皆指此然了翁麓芳獨蓮而不鍾共必乙未嘗不用也是以凡安石之所為卒之得以附於墮潮之尊託於謨訓之重而天下之人意不敢議以至於臨爛河法而後已焉此則安石所以遠禍之本而開樂亦未之言也若閑樂之論理不法度但當謹守而不可變尤為痛切是固然矣然祖宗之所以為法蓋亦因事制宜以超一時之便而其仰循前代俯狸怵俗者尚芝屋雲儒空疊川竭富鑄聖智以遺子孫而欲苴熏世守之者也是以行之既久而不能無弊則變而通之是乃後人之責故慶應之初杜范韓富諸盈變之不遂而論者至今以為恨況其後此又數十年其弊固當益甚鑿別而當時議者亦多以種董變如呂正獻公艾予塞得及河南程氏眉山蘇氏之書蓋皆可考雖閑樂此論若有不同而不免巫用仁皇之不適當因革之時之說則是安石之憂法固不可謂非其時而其設必亦未為失其正也但以其躁率任意而丕能熟請精思以為百全無弊可久吝曹喬掌示之民不以為便而一時元臣故老賢士太夭璋起而力爭之者左叱未能究其利病之實至其所以為譚叉多出於安石規禪之下由是安石之心愈益自偪以為乏卜之甚量吞霆而覽辛共言之不屢為已病因逐肆其根慢倒行嘯施固不復可望其能勝已私以地利病之實而充其平日所以目任之本心矣此新法之禍所以卒至於橫流而不可救閑樂雖能深斥其非而未察其所以麓輩芳由於監肌具為說所以不能使人無所根老一也至謂安覆遙取三代渺茫不可稽考之事而力行之此又不鍾產投踐布藍刀媚雖時有先殺而道無古今舉而璽乙正不能刪望於後之君子但其名實之辦木末璽斤緩急之宜則有不可以毫釐差者荀能於此察焉而洲所悖則其還法雖若渺茫不可稽考然神而明之有我而已何不可行之有彼安石之所謂周禮乃姑取苴酬擬已音貯孟借其名高以服眾口耳豈臺君意於古者哉蓋譽害韶古則藝孕油雄親賢之務養民之故善俗之方凡古之所謂當先而宜臺售墨宋少麗意而獨於財利并刑蠅汲汲耶大本不正名是實非先後之宜又皆倒置以是稽百徒益亂耳豈尋漸茫不可稽考之罪戒閑樂不察乎此而斷然目畫遇以一代之怯為不可行又獨指其惻茫不可枯考老而譏之此又使人郊能忒根者二也若安石之廢春秋語北面則亦臺遭譚害回湘不能窮理勝私之弊是以厭三傅凡例條目之頌惡諸儒臆度附致之巧有太過老而不思其大倫大法里眉炳如日星而不可誣者也因前聖尊師重擅之意以華戒王太公之事有太適者而所以考其禮之一聲石有未詳也是以闕於審量而輕為論說直廣大典國石苛罪然謂其因此而亂君臣之名分又科與孟子進為夏窒之設而非之則亦墮叉深訊而矯枉過直矣此裏共使人不能無恨者三也若卷迫德性命之與刑名度數則其精麤本末雖若有閒然其相疆表裏如影隨彤則又不可得而分別也今謂安石之學獨肩得於刑項度數而道仙性命則為肩所不足是不知具於此既有不是則於彼也亦將何目而得其正耶夫以佛老蓬夏魏這而謂禮法事變壅繩迹此正王氏之探蔽今欲識之而不免反陛共說之中則己誤矣又況其於蟲迹之謬可指而言者著坐小可勝數政恐未可輕以有得許之也今姑舉其二一理享簟畫書看得於刑名度數也則其所以修於身者苴至於與僧臥地而顧客褫衣如錢量寥薪敘乎所以者於篇者耳至於分文析字以颯學而又不能辨於大書之法如字說之書乎翁以為安不步逼勃說蓋欲布之內神考雖好苴譬玩昧杯憶而不以布於海內者以教化之本不在是也此亦非是夫周禮亢藝之斷所謂書渚書交雨知此字之聲過薊雌佩拔六書之欲輿這近雕闕刪祗下佐鄙耳非有真空無相加作之說也安石既廢共五法而專以會意為言有所不通則遂蘭取後來書傳一聽偶然之語以為證至其耳浩也則又者而說合夕喜六寶鑿蠅調翻雕之盲廁泄之迹如此凱關所未堂不知性道德之本而亦豈可謂其有得於荊增曠檄泣床戰泳雕酬禍關誡顯酬騏關上了人士舂之言畢艷恢玩昧於疏矣所以施於家舊豆至於使其妻窮奢極侈斥逐娣姒而詬叱官吏如林薪魏泰之所憲豆至於使其子囚首跣足箕踞於前而干根國政如邵伯溫之所記乎所以施於政者豈至於乖事理醜民情刑於當世禮樂宴草教化之空望量苴蠱鍾耆月不能山眉所正至其小者理醴鶉公事按闇條法亦昔繆庚煩碎而不即於人心乎以此等而推之則如閉樂之所云亦恐共未免於過予而共所以不能使尺無可相者四也若其釋經畫炳則亦以自處大高而不能明理臨私之故故於聖賢毫毫景能虛心靜慮畏響列善晏本意於諸儒之同異又不能反復詳密以輩共為說之品非但以已意宜鑿附麗極其力之所通而肆為支蔓浮虛之說至於末命人必日用事物之所以然既巳不能廛水諸身以驗其實則一切學而歸之於佛者及論先王之政則又騁私意飾姦言以為違眾自用剝民興利斥逐忠賢杜塞公諭之地惟其意有所忽而不以為事者則或苟因舊露刪不暇擇其是非謁濯襄此乃不亶壘遇本量葉舊說載異教文姦言之罪而徒謂其奧義多出鄭孔意若反病其不能盡黜先儒之說以自為一家至舌者則又不能使人無恨者五也夫安石以共學術之謨敗國殄民至於如此而起目熙豐訖於宣靖六十年閭輔說推明按為面是鄙儒俗生隨風而靡者既無足道有識之士則孰有不寒必者顧以姦賊蔽蒙禁綱嚴密灶以飲氣吞聲莫敢正理峨獨兩陳公乃能出死刀以排之其於平居書疏遣往靈刪切磨惟恐其言之不盡斯亦耳謂賢矣忒其所以為說者不泗如此豈其所以為學盍咎果得聖賢之瞿尸所以觀理制事者猶未免於有蔽而然耶故嘗曆考一時諸賢之諭里冰至當則惟龜山楊氏指其離四外判心迹便迫常無用於天下而經世之務皆私費乙鑿者最仙近之其論紹述而以屬當師苴豈不當泥其迹者亦能曲盡其理之當而無回互之失關山語錄因鄒之諭而發者垂彊劉公所謂星宗神考者有所不逮關公語見躍談錄不但兩陳公而已粗然及其請罷廟學配食之章則攻不能如其平日璽旨以正其罪顧乃眉屑焉偏指鳧驚一義以為實若沐之原基靈裏人于童衾揣議其竊靈軍霸放飯流獸之客而議董賣迂非祖兩陳公之言乃反有不能鑿亶俎以至今又幾百年而其是非之原終未明白往者雖不足諭而束者之監亦學者之所不可不知也故竊拜著其說以俟同志講而擇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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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裏匡迫塞二乙三臺巨宜董力居多堪陂物京升一一些盲專盲雪侯官楊浚雪滄總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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閏泥口刪耳懼剛圃蒸諾岫州侯官葉蘭臺杳侍覆校出飄審昌圍黯雕關雕閨縣幡逢福澹如分校仆且且侯官林福祚晴九分校一字文集卷之十三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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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一一蠶
URN: ctp:ws158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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