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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二十七》
20 | 原堯、舜至公《呂氏春秋》云:「堯有子十人,不與子而授舜。舜有子九人,不與其子而授禹至公也」。。太子嗜魚,太公弗與賈誼《新書》云:「周文王使太公傅太子發太子嗜鮑魚,而公弗與,曰:禮,鮑魚不登爼」。。 能正其志。《周易明夷彖辭》曰:「內難而能正其志,箕子以之」。 正直順事《毛詩羔羊》云:「退食自公,委蛇委蛇」。箋曰:「退食,減饍也。自,従也。従公,謂正直順於事也。委蛇,委蛇委曲自得之貌」。。 柔亦不茹,剛亦不吐《毛詩蒸民篇》云:惟仲山甫柔,亦不茹,剛亦不吐,不侮矜寡,不畏強禦。 《增靖共》又詩云:「嗟爾君子無恒安,處靖共爾位正直」是與。 原無偏,無黨。 以公滅私,民其允懷《尚書》。 正而不譎齊桓公 晏子辭茵席之臣晏子侍於景公,朝寒,公曰:「請進煖食」。對曰:「嬰非君,奉餽之臣也,敢辭」。公曰:「請進服裘」。對曰:「臣非君茵席之臣也,敢辭!」。 陳完辭未卜其夜《左傳》:「陳公子完奔齊,齊侯使為工正,飲桓公酒,樂公曰:「以火繼之」。對曰:「臣卜其晝,未卜其夜」。又《晏子春秋》云:「晏子飲景公酒,日暮,公呼具火」。《晏子辭曰:「嬰以卜其日,未卜其夜」。公曰:「善」。舉酒祭之,再拜而出。 不以私事害公義,《說苑》云:晉文公問於舅犯曰:「誰可使為西河守者?」對曰:「虞子羔可也」。公曰:「非汝之讎歟?」對曰:「君問可為守者,非問臣之讎也」。羔見舅,犯而謝之曰:「幸,赦臣之過」。舅犯曰:「薦子者,公也。怨子者,私也。吾不以私事害公,義子其可去矣」。顧,吾射子也」。 宋公違命,無畏抶其僕。左傳:楚子田孟諸,宋公為右盂,鄭伯為左盂期思公復遂為右司馬,子朱及文之、無畏為左司馬令,夙駕載燧,宋公違命,無畏,抶其僕以狥。注云:盂,田獵陳名。 正色立朝《春秋公羊傳》云:宋華督殺殤公孔父生而存,則殤公不得殺也,於是先攻孔父之家,殤公知孔父死已必死,趨而救之,皆死。孔父正色而立於朝,則人莫敢致難於其君者,故孔父可謂義形於色矣。 行公去,私惡。《呂氏春秋》曰:「桓公行,公去私惡,用管子而為五伯長行私阿所愛,用豎刁而蟲出於尸」。。 沒齒無怨。《論語》:奪伯氏邑,沒齒無怨言。 楊干亂行,魏、絳戮其僕。《春秋傳》云:晉侯之弟楊干亂行於曲梁,魏絳戮其僕,晉侯怒,謂羊舌赤曰:「合諸侯以求榮也。揚干為戮何辱?如之必殺」。魏絳對曰:「絳無二志事,君不避難,有罪不逃刑,其将来辭,何辱命焉!」言終絳至。趙孟干行,獻子戮之。《國語》:趙宣子言韓獻子於靈公以為司馬河曲之役,趙孟使人以其乗車干行,獻子執而戮之,宣子召而禮之。吾故以是觀汝,汝勉之!告諸大夫曰:「二三子可以賀我,吾舉厥也而中知免於罪矣」。 虞丘干、法叔敖戮之《說苑》:楚令尹虞丘子言於荘王曰:「臣聞奉公行法,可以得榮,能淺行薄,無望上位。臣為令尹十年矣,國不加法,獄訟不息。孫叔敖秀嬴多,能其性,無欲君舉而授之政,則國可使治。楚王従之,以孫叔敖為令尹,少焉。虞丘子家干法,孫叔敖戮之。虞丘子喜入言之,王也。 公直無私」,《呂氏春秋》云:石奢者,公直無私。楚昭王使為政廷有殺人者,乃其父也,請死于王,曰:「不私其親,不可謂孝。事君枉法,不可謂忠」。乃伏鑕而死。 無所阿避」。《史記》:石奢者,楚昭王相也。堅正亷直,無所阿避。 老𣆀至公,呂氏春秋云:荆人有遺弓,不肯索,曰:「荆人遺弓,荆人得之,何索焉?」孔子聞曰:「去其荆而可矣」。老𣆀聞之,曰:「去其人而可矣,故老𣆀則至公也」。 不賞私勞,不罸私怨《左傳》:仲尼曰:「周任有言為政者,不賞私勞,不罸私怨」。。 周公殺管叔,《左傳》:鄭放㳺楚于吳,将行,子産咨于太叔,太叔曰:「吉不能亢身,焉能亢宗?彼國政也,非私難也。子圗鄭國,利則行之,又何疑焉!周公殺管叔而蔡蔡叔,夫豈不愛王室故也。吉若獲戾,子將行之,何有於諸游!」杜預《注》曰:太叔,游楚之兄弟也。亢,蔽也。蔡,放也。吉,太叔名也。 叔向數叔魚,《左傳》:仲尼曰:「叔向,古之遺直也。治國制刑不隠於親三數,叔魚之惡不為末減。曰:義也,夫可謂直矣」。案:叔魚,向弟。 治化之夲,徳教之基。應厚《哭州將箋》云:夫公正治化之夲,徳教之基也。叔向數叔魚之罪,石碏討石厚之亂,祁奚稱解狐之賢,臧紇思孟孫之愛,《春秋》嘉之,敦崇世教,經乎百王,歴乎盛衰,其義不改也。 荆王不朝保申,跪而加笞。說苑:荆文王得如黄之狗箘簬之。矰畋于雲夢,三月不返,得丹之姬滛,期年不聼,朝保申諫曰:「先王卜以臣為保吉,今王期年不聼朝王之罪,當笞」。王伏保申束細箭五十,跪而加之王背如此者再。 齊桓公相管仲,《左傳》云:呂郤畏逼,將焚公宮而殺晉侯。寺人披請見,公使讓之曰:「蒲城之役,君命一宿,汝即至,雖有君命,何其速也!」對曰:「君命無二,古之制也。除君之惡,惟力是視。齊桓公置射鈎而使管仲相君,若易之,何辱命焉!」公見之以難告」。 子文公心,致族廷理,說苑云:楚令尹子文之族有干法者,廷理聞而釋之。子文召廷理而責之曰:「吾族犯法甚明,而使廷理,縁吾私心釋之與吾生無義,不若吾死」。遂致其族人於廷理曰:「不是刑也,吾將死之」。 奉法不黨《說苑》曰:虞邱子舉孫叔敖為令尹,少焉。虞邱子家干法,孫叔敖執而戮之。虞邱子喜,入見於王曰:「臣言孫叔敖果可使持國政,奉國法而不黨,施刑戮而不骩,可謂公平」。莊王曰:「夫子之賜也」。。 好不廢過,惡不去善,左傳:晉圉柏人荀寅士吉射奔齊。初,范氏之臣王生惡張栁,朔言諸昭子使為柏人,昭子曰:「夫非而讐乎?」對曰:「私讐不及公,好不廢過惡,不去善義之經也」。 稱其讐不為謟,立其子不為比。左傳:祁奚請老,晉侯問嗣焉,稱「解狐,其讐也,將立之而卒。又問焉,對曰:午也可」。於是羊舌職死矣。晉侯曰:「孰可以代之?」對曰:「赤也可」。於是使祁午為中軍尉,羊舌赤佐之。君子謂祁奚,於是能舉善矣。稱其讐不為謟,立其子不為比,舉其偏不為黨。 公正無私。《孔子家語》:澹臺滅明,有君子之姿。孔子嘗以容貌望其才,不充孔子之望。然其為人,公正無私。 公平無私。韓詩外傳云:正直者,順道而行,順理而言,公平無私,不為安肆志,不為危激行。 先國家後私讐,史記藺相如傳云:相如拜上卿,位在亷頗之,右頗曰:「相如素賤,我必辱之」。相如每朝常稱疾出見,頗引車避匿,舍人讓之,相如曰:「吾念秦不加兵於趙者,徒以我兩人在耳。今兩虎並鬬,其勢不俱生,吾所以為此者,先國家之急而後私讐也」。頗聞之,肉袒負荆至門謝罪,卒為刎頸之交。 忍所私以行大義《呂氏春秋》云:「墨者有鉅子腹䵍居秦,其子殺人。秦惠王曰:「先生之年長矣,非有他子寡人已令吏勿誅」。對曰:「墨者之法,殺人者死,傷人者刑。王雖已賜,而令吏勿誅腹䵍,不可不行。墨者之法遂殺之。子,人之所私也,忍所私以行大義,鉅子可謂公矣」。 治天下必先公,呂氏春秋》曰:昔先聖王之治天下也,必先公公,則天下平矣。平得於公嘗試觀於上,志有得天下者衆矣,其得之以公,其失之必以偏。凡主之,立也出於公,故《洪範》曰:無偏無黨,王道蕩蕩。隂陽之和,不長一𩔖,甘露時雨,不私一物,萬民之主不阿一人。注曰:上志,古記也。 治天下當無私又曰:「治天下者,固必通乎性命之情,通乎性命之情者,當無私矣。夏不衣裘,非愛裘也。暖有餘也,冬不用翣,非愛翣也,清有餘也,聖人之不為私也,非愛貴也,節乎已也」。 天無私覆。 地無私載」。呂氏春秋云:天無私覆,地無私載,日月無私燭,四時無私,行行其徳,而萬物得遂長矣。 古之公也篤,今之公也薄。 不私其身,不外其民。任子太王不務私其身,不外其民,故曰百姓之身,猶吾身也。為戎翟之病,棄國之富,杖䇿而去。 陳平為社宰,里老善之。《史記陳丞相世家》云:陳平為宰,分肉食甚均。里長老曰善,陳孺子之為宰。 任安為人分,衆人皆喜。《史記》任安傳》:邑中人民俱出獵,任安長為人,分麋鹿、雉兎,部署老小,當壯劇易。衆人皆喜,曰:「無傷也」。任少卿分別平」。 日磾殺弄子。《漢書金日磾傳》曰:磾子二人,為武帝弄兒,後壯大不謹,自殿下與宮人戯,日磾適見之,惡其滛亂,遂殺之。 不避貴戚。《史記》:尹齊以刀筆稍遷至御史事。張湯、張湯數稱以為亷武,使督盜賊所斬伐,不避貴戚,遷為關內都尉,聲甚於𪧟成。 所薦來謝,絶不復通。漢書張安世傳》云:安世常有所薦,其人来謝。安世以為舉賢逹能,豈有私謝,即絶弗復與通。 案太后外孫。前漢義,縦為長安令,直法行治,不避貴戚以捕。案太后外孫修成子中,上以為能,遷為河內都尉,至則族㓕其豪,穰氏之屬河內,道不拾遺。 王駿奏匡衡。《漢書王駿傳》云:駿為司𨽻校尉,奏免丞相匡衡,遷少府。 解光奏王根漢雜事云:哀帝時,司𨽻校尉解光奏曲陽侯王根三世據權,五將秉政,根行貪邪,及根兄子成都侯况不思報國聘,取故掖庭貴人以為妻。上遣根就國,免況為庶人。 公法不阿親,《說苑》云:人臣之公治官事則不營私家,在公門則不言貨利,當公法則不阿親戚,奉公舉賢則不避仇讐。忠於事君,是之謂公。 不可干以私」。《漢書》云:尹翁歸為東海太守,過辭廷尉于定國。定國家在東海,欲屬托邑子兩人,令坐後堂,待見定國與翁歸,語終日不敢見其邑子。既去,定國乃謂邑子曰:「此賢將,汝不任事也,又不可干以私」。 亭長白奴、鄧宏賞之。《東觀漢記鄧宏傳》:宏,字叔紀,和熹,后兄也,奴辭繋長壽亭,宏見亭長,賞錢五千,勵之曰:「健直當然」。 不吐剛而謟,上不茹柔而黷下。漢陽太守銘,敦方足以正衆邪,肅清足以濟殊俗云云。 志在奉公。前漢蓋寛饒為人,剛直髙節,志在奉公。 「公正不私前漢朱邑為人惇厚,篤於故舊,然性公正,不可交以私,天子器之。 常無私於上,均恩澤於下。劉向諫成帝云:「聖人即天地以耀物,常無私於上,均恩澤於下,協和萬邦,蒸民無怨。用能隆興𦙍嗣,與天無窮也。 太子賂遺鄭衆,不受。後漢鄭衆,字仲師。建武中,皇太子及山陽王荆及虎賁中郎將梁松以縑帛聘請。衆欲為通義,引籍出入殿中,衆謂松曰:「太子儲君,無外交之義。漢有舊防,藩王不宜私通賔客」。遂辭不受。 奉法不避,後漢祭遵為軍市令,舍中兒犯法,遵格殺之,光武怒,命収遵。時主簿陳副諫曰:明公常欲衆軍整齊,今遵奉法不避,是教令所行也。光武乃貰之,以為刺姦將軍謂諸將曰:吾舍中兒犯法,尚殺之,必不私諸卿矣」。 刺舉無避。《漢書》:諸葛豐以明經為郡,文學名,特立剛直,為司𨽻校尉,刺舉無所避。 正色當階,《續漢書》:趙熹為太尉,受遺詔,典喪禮。時承王莽之亂,國無舊典,皇太子與諸王等離止同席,熹乃正色,橫劔殿階,扶下諸王,以明尊卑也。執法守正。《東觀漢記》云:永平中,車駕出信陽侯隂,就千車騎□鹵簿,車府令齊國徐匡鈎就車駕故収送獄,詔書遣匡匡自繫獄。吳良上言:「信陽侯驕,無人臣禮」。匡執法守正而下獄,恐政化由是而墮。詔出,左遷昻邱長。 以言受進,終不肯謁。《東觀漢記》:吳良,字大義,齊國人,為郡吏。嵗旦,與椽吏入賀,門下掾王望舉觴上壽,謟稱太守,功徳良於下,坐勃然作色進曰:「望佞邪之人,欺諂無狀,願勿受其觴!」太守歛容而止,讌罷,轉良為功曹。良耻以言受進,終不肯謁。 無所屈撓。後漢申屠剛為尚書令,謇諤直言,無所屈撓。 不避強禦。《後漢書》:鮑水𫝊永為司𨽻校尉,鮑恢為都官従事,恢亦抗直,不避強禦,帝常曰:「貴戚且宜歛手以避二鮑」。 不畏豪族。謝承後漢書王閎傳云:吴郡王閎,字公𨕖,少為小吏,慷慨有大節,為冀州刺史,冀人強悍,又多豪傑,閎欲厲威,乗傳到州,彈治貪濁,性亷克,不發私書,不畏豪族,號曰王獨坐也」。 飲者私恩,案者公法《續漢書》蘇章為冀州刺史,詳刺史。 以清減責,辭疾不聼。後漢宦者傳云:刺史二千石遷除,皆責助軍修宮錢,大郡至二三千萬。時鉅鹿太守河內司馬直新除,以有清名,減責三百萬。直被詔,悵然曰:「為民父母而反割剝百姓以稱時求,吾不忍也」。辭疾不聼。 詣謝不見。後漢蓋勲初為漢陽刺史,時武威太守貪横,従事蘇正和按致之,凉州刺史梁鵠畏貴戚,欲殺正和,乃語勲勲,素與正和有隙,諌鵠曰:「貪鷹欲鷙而烹之,何哉?」鵠従之,不殺正和、正和詣勲不見,曰:「吾為梁使君謀,不為蘇正和」。 雖同嵗子,所不能赦」。汝南先賢傳云:「黃浮為濮陽令,同時子為市掾,犯罪當死,一郡望浮為主。浮曰:「周公誅二弟,石碏討其子。今雖同嵗子,所不能赦」。遂竞治之。 不以私好害公義」。《東觀漢記》:隂興盡忠竭思,不以私好害公。義興與同郡張宗、上谷鮮于褒不相好,知其有用,猶稱所長而逹之。友人張汜、杜禽與興厚善,以為華而少實,但私之以財,終不為言也。 言事無所依違。《東觀漢記第五倫傳》云:倫為司空,奉公不撓,言事無所依違。 孟玉亢直,不恤其親,風俗通曰:樂安周糾字孟玉,為大將軍,掾弟子使客殺人,捕得太守盛亮,隂為留宿,糾亦自劾去。詣府,亮與相見,不乞請,又不辭。謝亮告賔客:「周孟玉欲作亢,直不恤其親,我何能枉憲乎!」遂斃于獄。弟婦不哭,死子而哭孟玉。 市無阿枉,後漢第五倫為督鑄錢掾,領長安市,倫平銓衡,正斗斛,市無阿枉,百姓恱服。 笞齎書,陳䉒字仲舉,為樂安守,梁冀遣人齎書,有請托不通使者以詐為謁,蕃笞殺之,左遷修武令。 投囑書任棠為太守,有人囑書投之於水。 不受私謁」。後漢楊震𫝊云:「震公亷,不受私謁」。 不發私書。後漢樊準為州,従事臨職公正,不發私書。 不通書記後漢王龔為太尉,在位恭慎,自非公事,不通州郡書記。 周澤収妻自劾,後漢周澤為太常,常卧病齋宫,其妻哀澤老病,窺問所苦,澤大怒,収妻詣獄內自劾 斷絶書屬。後漢河東太守史弼被詔舉孝亷,弼知權貴,多請託,弼乃預敕斷絶書屬。中常侍侯覽果遣諸生齎書詣之,積日不得。通生乃託以他事謁弼,弼怒曰:「太守忝荷重任,當選士報國,爾何人而偽詐無狀!」即日考殺之。 當朝正色。㑹稽典録云:「魏朗字少英,上虞人,轉功曹書佐功曹史。吴翁被裘以加朝,朗以裘非臣服,非翁不敬,敕卒徹去。府君嘉朗當朝正色有不撓之節,遂退翁以朗代之也。 得屬託書,一無所發。《魯國先賢傳》云:孔翊,字元恕,為洛陽令。置水前庭,得屬,託書,皆投水中,一無所發。又益部耆舊傳》云:趙瑛字稚圭,為青州刺史,凡得屬,託書於㕔事置大器,水悉投置水中,一無所發。 因書於令,拒而不受。《續漢書袁安傳》云:安字邵公,質性清嚴,不交異𩔖,為功曹,奉檄謁従事従事,因安致書於令安曰:「公事自有郵驛,私請則非功」。曺所持拒而不受。 不敢以私人。謝承《後漢書范滂傳》云:太守宗資署滂功曹,滂外甥西平李頌為鄉曲所棄,中常侍唐衡書屬宗資資敕功曹占署文學,滂不聼,曰:「頌則滂之姊子,豈不樂其仕進,但頌洿穢小人,不宜玷汚清朝,不敢以私人」。 所爭者私情,所陳者國事《後漢書袁紹傳》云:「官渡敗,審配二子,為曺操所擒,逄紀與配不睦。紹以問之,《紀對曰:「配天性烈直,每所言行,慕古人之節,不以二子在南為不義也」。紹曰:「君不惡之耶?」紀對曰:「先所爭者私情,今所陳者國事」。。 不以私欲撓意。《典略》曰:荀彧折節侍王,坐不累席,在於臺閣,不以私欲撓意。 致貨因市,皆以挂壁《魏志陳泰傳》曰:「泰字元伯,為匈奴中郎將。京邑貴人多寄寶貨,因泰市奴婢泰皆以挂之於壁,及徴為尚書,悉以還之」。 呉質統事崔林,不及奉箋,《魏志崔林傳》云:文帝踐阼,出林為幽州刺史中郎將吳質統河北軍事、涿郡太守王雄謂林別駕曰:「吴中郎將仗節統事,州郡莫不奉箋,而崔使君初不與相聞,别駕具以白林」。林曰:「刺史視棄此州如脫屣,寧當相累耶?」 貴其公亮,《魏志》《崔琰傳》云:魏國初建,未立,太子臨淄侯植有才而愛,太祖狐疑以函,令密訪於外,唯琰露板,答曰:「《春秋》之義,立子以長,加五官將,仁孝聰明,宜承正統」。植,琰之兄女壻也,太祖貴其公亮。 益時者,雖讐必賞,犯法者雖親必罸。《蜀志》:陳壽評曰:諸葛亮之為相國也,撫百姓,示儀軌,約官職,従權制,開誠心,布公道,盡忠益時者,雖讐必賞,犯法怠慢者,雖親必罸服罪,輸情者,雖重必釋,㳺辭巧飾者雖輕必戮。 不作輕重。諸葛亮書云:吾心如秤,不能為人作輕重」。。 周谷能欺孫權,更薄不用《詳簿書》 掾書言「甘露」,鄭敬獨曰:「樹汁」。《汝南先賢傳》云:「新蔡鄭敬為郡都尉,髙臺㕔事前槐樹白露穎甘者,臺問掾屬,皆言是甘露,敬獨曰:明府政未能改,甘露但樹汁耳!」臺不恱,因托疾而去。 太守敕除道周規,拒而不聼,會稽典録云:周規為臨湘令長沙太守丹陽徐祝,二月,行縣以草穢敕縣除道,路規以方農作時,捐夫力,拒而不聼,遂棄官而去。 郎君升、危包咸遂杖二十。《吳録》云:包咸,吳郡人。黃府君署户曹府君,行春咸留守郎。君縁樓探雀卵,咸責數之,以春月不宜破卵升危,非子道也,遂杖二十。 公㑹相見,退無私面。《吳志》《諸葛瑾傳》云:孫權遣瑾使蜀通好,劉備與弟亮公會,則相見退無私面。 總天下當與天下同心」。徐野民《晉紀》云:劉宏,字季和,為荆州刺史,上表以皮初任襄陽,上以為襄陽顯郡。初,資名未允,以宏壻夏侯渉為之。宏曰:「夫總天下者,當與天下同心,理一國,與一國推實,吾總荆州,安得十女壻然後為治乎! 平役均賦,抑強扶弱。王彪之臨會稽教云:平役均賦,則民皆來蘇,抑強扶弱,則衆無寃訟矣。 直䋲者枉木所憎,清公者姦慝所讐。抱朴子名,實篇云。 劉毅自表戒齋晉書:劉毅為司𨽻校尉,曾齋而疾,其妻出省,劉毅自表戒齋。水至平而邪者取法鏡至明而醜者亡怒,習鑿齒曰:夫水至平而邪者,取法鏡至明而醜者忘怒。水鏡之所以窮物而無怨者,以其無私也。水鏡無私,猶以免謗。况大人君子懷樂生之心,流矜恕之徳,法行於不可不用,刑加乎自犯之罪,爵之而非私,誅之而不怒,天下有不服者乎!剛正直䋲,王隠晉書傅咸傳云:張華建議,起咸為司理校尉,固辭不免,乃力疾視事,每剛正直䋲,師師嚴憚。 雅然正色,傅咸中《郎將曹府君碑》云:「伊公立朝,雅然正色,既侍皇帷,讜言常則」。正身率下。晉諸公賛李𦙍為吏部尚書,正身率下,職不輕撓。 陶丹責任子,《晉書》:陶丹子撡任在武昌,私還視丹病,丹遣人責之曰:「朝廷以我為邊将,取汝為任,而敢越法移行,速還前任」。竟不見也」。 任公平而塞私謁,王隱晋《書李重傳》云:重字茂曾,遷尚書吏部郎,詢朝衆而抑爭,競任公平而塞私謁,是以羣才罔不畢舉,又特留心隠逸,海內莫不歸心。 殺卿者刺史,哭弟者道將」。干寳《晉紀》云:茍晞為兖州刺史,従母有子,坐事従母,向晞流涕叩頭,中外皆乞終不得生死,後哭之甚悲,曰:殺卿者,兖州刺史哭弟者,茍道將也」。 增願陛下慎之」。冊府元龜》云:唐杜正倫為給事中兼知起居注,太宗謂侍臣:「朕每日坐朝,不敢多言」。正倫進曰:「君舉必書,言存左史,陛下若一言乖於道理,則千載累於聖徳,願陛下慎之」。 挺持曲直又云:唐李義琰為太原尉,時李勣為并州都督,僚吏皆望風慴伏,義琰獨挺持曲直,勣甚禮之。 不交一言。續問竒𩔖林》云:宋璟當則天朝舉朝謹事張易之兄弟,璟獨不為禮。元宗朝,召璟留守西京,使內臣楊思朂馳驛徃迎,在塗竟不交一言。思朂歸訢,上嗟歎良久。 拒武三思《冊府元龜》曰:「宋璟檢校貝州刺史。時河北頻遭水潦,百姓饑饉,梁王武三思恃寵專權,有私封在貝州,徴其賦,璟拒而不與。 撲殺王慶之。續問竒𩔖林》云:李昭徳反周,為唐之功,不在狄仁傑下。方武后盛時,朝士使洛陽王慶之率衆數百,上表請立武承嗣為太子。一日,慶之忤㫖,命昭徳典杖昭,徳引示朝臣曰:「此賊欲廢我皇嗣,立武承嗣,即撲殺之」。 爭之彌切。《冊府元龜》云:徐𢎞敏,字有功,為司刑寺丞,時酷吏周興、来俊臣、丘神勣、王𢎞等搆䧟無辜,皆抵極法,公卿莫敢正言有功,獨論奏曲直,武后厲色詰之,有功神色不撓,爭之彌切。 忤上得罪,所甘心也。又云:韓休為虢州刺史,地在兩京之間,駕在京及東都,常被支稅槀以納閑廐。休曰:「為刺史不能救百姓之弊,何以為政!忤上得罪,所甘心也」。竟執奏,獲免。 縣令敢拒大夫命!」又云:楊瑒為麟逰令,時御史大夫竇懷貞檢校造金仙、玉真二觀,移牒近縣,徴所隠匿人資財以充觀用。瑒拒而不受,懷貞怒曰:「焉有縣令敢拒大夫之命!」瑒曰:「所論為人寃,抑不知計位髙卑,貞壯其對」。 恐非保人之術」。又云:中宗時,韋庶人上表,請以年二十二為丁限。及韋氏敗,有司舉徵租調,瑒曰:「韋庶人臨朝當國,制書非一,何獨於己役中男重徴丁課,恐非保人之術」。省司遂依瑒所執,免之。 中立正色。又云:孟簡為倉部貟外郎,屬順宗登極,王叔文竊政,為戶部侍郎,簡為其屬,獨中立,正色挺然不附叔文,心忌之而不敢退黜。 領考功事。又云:趙宗儒為司勲貟外,領考功事,定內外百吏,考績黜陟,公當無所畏避,遷考功郎中。 妻老且醜,又云:張萬福為泗州刺史,時徳宗幸奉天,陳少遊悉令管內刺史送妻子揚州以為質,萬福獨不肯送,謂使者曰:「為某白相公,萬福妻老且醜,不足煩相公寄」。 唯唯不徃。彚《苑詳注云:京兆尹李實曰:「韋純與我同里,素聞其賢,願識之而進於上」。或者喜,以告曰:「子今日詣實,明日賀者至矣!」純唯唯,不徃,官亦不遷。 居中無違附。《太平御覽》云:武元衡為門下侍郎、平章事,宰相李吉甫、李絳互以事理曲直於憲宗前,元衡居中,無所達附。 出付御史臺。《冊府元龜》云:孔戣為尚書左丞,信州刺史李位為州將韋岳讒譖于本,使監軍以圗不。軌追至京師,鞠於禁中。戣奏曰:「刺史得罪,合歸法司按問,不合劾於內仗」。乃出付御史臺,鞠得其狀。 禁賣人口。又曰:孔戣為廣州刺史。先是,帥南海者,京師權要多托賣南人為奴婢,戣不受托,至郡,禁絶賣人口。 盧従史有賢佐,韓愈墓銘云:昭義節度盧従史有賢佐,曰:孔戣従史為不法,君隂爭不従,則肆言以折之」。従史羞,面頸發赤,抑首伏氣,不敢出一言以對。 將加害者數四。《冊府元龜》云:賈直言生河朔間,始以孝聞,鄉里得齒士𩔖,従為李師道賔佐,頗以逆順之理規正之,師道將加害數四。 遇事不回。又云:崔祐甫為永平軍行軍司馬,性剛直,遇事不回。 不附李實。又云:楊於陵為中書舍人,時李實為京兆尹,恃承恩寵,於陵與給事中許孟容俱不附叶,遂為實媒藝。孟容改太常少卿,於陵改秘書少監。 風采動一時。孔帖云:「崔咸為御史處正,特立風采,動一時」。 謝絶楊國忠。又云:薛苹父順為奉天尉,與楊國忠冇舊,及用事,將引之,輒謝絶。 清正見知。《太平御覽》云:王及善為內史,雖無學術,在官每以清正見知。 均一貧富。《冊府元龜》曰:李遜為越州刺史,為政以均一貧富、扶弱抑強為己任,故所至輒理。 杜悰語塞,《彚苑詳《注》云:太和中,唐持為渭南尉,試京兆府進士。時京兆尹杜悰欲以親戚托之,持輒趨降階伏,悰語塞。 至輔相而四方無田園,《事文𩔖聚》云:真宗謂輔臣曰:「畢士安飭躬畏謹,有古人之風,遽此淪沒,深可悼惜」。王旦等對曰:「士安官至輔相,而四方無田園」。帝感歎,賜其家白金五十兩。 正色待太后內侍。又云:章得象為翰林學士時,莊獻太后每遣內侍至學士院,得象必正色待之,不交一言,仁宗聞而器之。至是謂曰:「向者太后垂簾,惟卿清忠,無所阿附,今日用卿,職由此也」。 黙識范理,《續問竒𩔖林》云:楊文定公溥執政時,其子自鄉来省至京邸,公問曰:「一路守令孰賢?」其子曰:「兒道出江陵令殊不」。賢曰:「云何?」曰:「即待兒苟簡甚矣,乃天台范理也」。公黙識之,即薦陞徳安郡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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