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一酬 |
| 2 | 運一 |
| 3 | 史懷卷十七 |
| 4 | 明景陵鍾糧述 |
| 5 | 一國志一醜附 |
| 6 | 忒帝紀 |
| 7 | 魏武命世姦雄為名士所輕侮如宗承許邵輩公無加之何而橋玄先識之至以妻子相託不若諸子許與之中微帶譏玩宜其終身之不忘也玄曰天下將亂安之者其惟君乎又曰君未有名可交許子將當時名士有權如此操往間子蘇子將不答不答妙甚公固間之固問尤妙各自寫名士英雄本色而老晴得洲痛拜全往于亂世姦雄一語若但說治世能甲決不閭而大笑矣然亂世姦雄人所不肯明認亦人所不敢先居故魏武靈帝時上書言時政克迹精勤有志作救世事為治世能臣是後政敦日亂知不可匡正遂不復獻言袁細何進召重卓乃蠻易姓名間付束歸亂世奸雄其志決于此矣嗚呼驅能臣而姦雄豈非世使之哉 |
| 8 | 宣我負人勿人負我語雖帶感滄然老脯一生受用衽此八字遂為千古萬人口實注冒公蒿里行曰軍合力不齊禱蹈而雁行正指諸侯政董卓持疑不進也又云勢利使人爭嗣還自相戲則指劉岱喬瑁袁紹公孫瑣相殺事也太抵羣雄舉辜枉初起手時局面已定落曹公匪中久矣共誰袁轡玄志大而智小色厲而膽薄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晝不明看得漢說得透勝負之數又豈待兩軍相富哉 |
| 9 | 卜令讓遺一懸媚握干數言字字不情卻妙枉詳至懇款若出至誡使聽者心雖不以為御而無以奪之芳是惻晉心顏目首至題墓道日征西將軍曹侯之墓只承認治世能臣四字而亂世奸雄若不辨自明者好在于此注 |
| 10 | 司馬建公書舉公為尉及為王召謂建公曰孤今日可復作尉否建公曰昔日舉大王時適可作尉耳語婉氣直對奸雄一味遜詞發付不得須以氣勝之汪賈晴傳曰太祖為人挑易洲威重好音樂倡優在側宮以日達夕被服輕綃身目佩小輦襄以盛手巾細物時或冠蛤帽以見賓客及歡悅大笑至以頭沒杯秉中殽膳皆沾污巾潰其輕易如此觀其性情舉動只是不測耳安知不以此為持法峻刻垂涕刑人之地哉子桓兄弟桃易自其家風抑所謂常自殺見者乎然華學王在形迹之外去之所以更違注公滿大將軍袁紹恥班在公下已自不濟公固辭讓紹是歲用棗祖韓浩等議姑興屯田初舉事時便為標本久遠計帝王舉動與草賊不同其後紹子尚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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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 讓在得其書而用之皆通之以不得不應之勢但觀其所棄而所取不必言矣大用之一其雄也注鄰昭違令戒子曰吾為將刑將不可為也此理甚明日吾數發冢取共木以為攻戰其知厚葬無父于死耆也因為將看出薄葬之理是大悟性人且為將而發冢取木即此一事將豈可為乎書一少帝紀齊王芳山員貢卿慾髦火中有鼠毛可為布以水沃鼠鼠死此非甚奇自丑生克至理布有塵以火浣之物反其所始也注景王議廢芳羣臣失色景王流涕又日諸君所以擊師者重師安得避之非獨違心其厚顏瞋口亦買謳人無此不成亂賊永宜宮一奏鍛煉羅織似彈文又似獄辭君臣一字棟殺久矣司馬字即廢帝後悲不目勝者也用他為奏首賊臣作月注髦立後景王私曰何如主也鍾會曰才同陳思武類太祖一語足以禍髦矣景王曰若如君言社稷之福也殺機已動而髦忽與羣臣論夏后少康中興是何主意紛紛論易說禮無虛日不知成濟之刃立其後也 |
| 13 | 后妃傳卞后 |
| 14 | 丈帝為太子左右賀請賞賜后曰王目以丕年大故用為嗣我但當以先無教導之過為幸耳亦何為當重賜遺乎太祖聞之曰怒不變容喜不夫節故是量為難后事太祖雄猜之主終共身岫有一往苦心妙用而溪厚不露其迹觀此則翼翼畏慎一念亦自可窺不獨處之有體而己 |
| 15 | 太祖嘗得名瑣數具命后自選共一后取其中耆日取其上者為貪取其下者為循故取其中者取其下者為偽一語非學間世故淹透人說不出事雄主偽不得偽之敗決甚丁貪又曰吾事武帝四五十年行儉日久不能目變為貪開國母后之言後人體貽受用不盡然是寶歷至理注 |
| 16 | 一公孫陶四張傳公孫淵 |
| 17 | 公孫淵上魏數書桀點辦慧遜倨多端亦小有才者然負吳以自媚于魏如此心術行徑魏之疑且紅之始于此矣且世有上書求免盛自誇詔之理乎柔佞小人駭悍豎子曰取滅性而已謂夏侯曹傳夏侯惇苗昊跌爽諸將皆受魏官號惇獨漠官太祖日區區之魏而臣貨軍廬君乎此詰意殊不善惇固請乃拜為前將軍仁 |
| 18 | 要之臣于漢也孰能聽之重 |
| 19 | 蓋聶雷餐畫量不肯假貸丈帝于少時辦至殺身可為嗇者之戒馮帝以此罪洪豈是帝王之器曹爽庸入與司馬懿共事權已是羊虎同牢矣丁謚何鄧諸人復欲使爽據其上甚矣貪躁小入之能滅人族也爽所交所用盡此輩安得不敗宣王稱疾避爽面密為之借詳其始末爽之所以膺懿者愈唐愈陳而懿之所以疾爽者愈毒愈冷爽固蠆心懿亦過計讀之末半覺懿不殺爽亦可使魏武當此或放手未可知也 |
| 20 | 荀賈傳賈訊 |
| 21 | 李郭入長安賈訊實為禍始蓋欲目脫干李郭之手而寄其身于張繞後挾繡歸曹公而因以目託其身耳豈為李郭活命之計哉 |
| 22 | 袁張涼國田王邢菅傳王襄那原褒門入為本懸所役求褒釐廚褒日卿學不足以庶身吾德薄不足以蔭卿屬之何益且吾不捉筆己四十年乃步擔乾飯見負鹽鼓門徒從者干餘入安郢令以為見已整衣出迥之予恃衰刀丁道至土牛磬折而立云門生為縣所役故來送別執手涕泣而去令即放撞諸生一懸以為恥大有權術是古今第善關說者然加此則上段議論為薄情入矣其異于人處只是一厚學不足以庇身德不足以應卿厚德之言發出反身學間注 |
| 23 | 觀郁原匿劉政臺其身又蠢其妻予蓋義俠膽智居亂世者人但知其隱君予而己政之投原也曰窮鳥尺懷原曰安知斯懷之可久耶此語縕藉而沾沾自賣業解衣以待之矣 |
| 24 | 浮慕是後學一大病漠末尤甚原志士自不為名昕怵遺書孫耀解不致書鄭玄之意是何等識力人各有志志高者通是原一生本領而孤者易傷貧者易感又原立志之根也 |
| 25 | 崔宅徐何邢鮑司馬傳崔現 |
| 26 | 曹操殺崔形最是千古可惜人而世多不識及陳壽以孔融附珠傳朱璣地位身分僮高矣漠末名士惟莘散最劣除卻弒后一事不論詳其本束一頑老子耳孫策徇豫章豈有為人守土而幅雌迎敵者而猶以年德安受孫即子弟之禮豈不愧死孫耶借歆收眾歆為所用而不知或知之而甘為之用若為不知也 |
| 27 | 程郭董劉福劉傅程星董昭 |
| 28 | 袁紹在黎陽昱有七百兵守郭城太祖告昱欲益兵一干昱不肯曰紹所向無前見昱兵少必輕易不來攻若益昱兵過貝不可不攻攻之必克徙兩損其威處寡弱之地有取輕干敵而獲全者曹公攻馬超聞起伏兵拜來輒喜謂可免再舉之勞正可與此反看吳蜀合而後一分之形成使兩家知此終不為魏晉所乘矣劉備奔吳論者以為孫權必殺備星科之日曹公取荊州威震江南權雖有謀不能獨當必資備以禦我難解勢分備資以成又不可得殺此魯肅以拜外資備之意也孫吳不得不合之勢昱眼看定久矣後閱羽圍曹仁千樊孫權遣使辭以遣兵西上欲掩取羽江陵公安累重且請密之此呂蒙襲笄州拜也董昭言宜應權以密而內露之可使兩賊相對銜持勿令權得志合兩說觀之孫劉彊弱存匹終始衽離合一字而魯肅呂蒙之計得失較然矣太祖微時及贈濟胡質等五人皆揚州名士每舍亭傳未嘗不講所以見重內論國邑先賢禦賊固守行軍進退之宜外料敵之變化彼我虛實戰爭之禍適邢便止若是者一其旨趣以為遠書宣徵精神與朝臣書因曰不可伐非獨謀國釜身之道曰几血此而卒不免可見百智不如一誡汪劉司馬梁張溫賈停 |
| 29 | 李手為讀生嘗種競欲以成計有從索之者亦不與莖亦不自食故時入謂能行意能行意一字從仁看出甚漠有管予治國商君行法之意若楊沛蓄乾樞收豐豆聞其有餘以補不足經濟部署為陶士行亡而善旺 |
| 30 | 艾二 |
| 31 | 任蘇杜鄭滄傳蘇則杜畿 |
| 32 | 魏潢之叛蘇則請因釁擊之善惡必離若待大軍曠日持久善人則歸必合于惡善惡既合勢難卒離善惡離合四字看透古今生亂止亂之由高幹反衛固范先興幹通謀杜畿日河束一童責非皆欲為亂也今兵迫之意為善者無主必懼而聽于固固等勢專必以死戰此即善惡離合之意一李臧艾呂許典一龐閻傳 |
| 33 | 當漠桓帝時疊巾侍左棺唐衡等權侔人主廷嘉中衡弟為京兆虎牙都尉秩比一干石而統屬郡衡弟仞之官不修敬童兄兆尹入門不持版郡功曹趙息呵廊下曰虎牙儀如屬城何得放臂不府門促收其主簿衡弟顧促取版既入見尹尹欲修主人敕外為市買息又磬云左棺子弟來為虎牙非德還不足為特酷買宜隨中舍桀食而已及其到官這虔奉廢謝一升息又敕門下言川常見此無陰兒輩子弟邢用其箋記為遁乎晚乃通之又不得即令報衡弟皆知之甚恚欲滅諸趙上官待僚屬君予處小人亦各有道趙息爭持版其正至市買適箋一事則太甚矣士怯未有心折辱異途激成事變所傷甚多注任城陳蕭王傳 |
| 34 | 任城王彰召至謂臨菑侯日先王召我者欲立汝也檀曰不可不見袁氏兄弟乎觀此語棺無奪嫡之志明矣注 |
| 35 | 世語曰修年道十五以名公子有才能為大祖廟器與丁議兄弟皆欲以檀為韓太子患之以車載廢禪內朝歌長吳質與謀修以日太祖未及推驗太子懼告質質日何患明日復以簾受絹車內以感之修必復重曰重曰必推而無驗具被受罪矣世子從之修果曰而止人太祖由是疑焉修為陳思連綴欲脫不得誠是交游中宿世愆業而修目陳駢君老不事世予此修之所以死也必不得已如邢原之正吳質之譎乃可觀修所為豈是吳質對手注武丈世王公傳二舒中山王衰倉舒性太稱辰甚艾帝寬輪太祖太祖日此我之不幸而汝曹之莘也骨肉閒聞覺結怨之言文帝嘗言口醫露醫懼 |
| 36 | 豪兄孝廉自其分也若使倉舒在我亦不得有天下面語殊有漠恨于其父 |
| 37 | 甲山王袞恭謹退讓極能霜晦而丈章一道必欲與于建爭甚矣名根之難化也 |
| 38 | 土衛一鑒傳王粲 |
| 39 | 王粲策袁曹成敗陳琳諫止何進召四方猛勇皆明于天下大計未可以文士掩之也種初得淳甚晝是文坐不先與談聘天暑熱檀因呼常從取水目燥訖傅粉逐科頭拍袒胡舞五椎錯跳九擊劍誦排優小說數千言訖謂涼日邯鄲生何如耶于是乃更著衣頓整儀容與淳許說混元浩宅之端品物區別之意然後論羲皇以來賢聖名臣烈士優劣之差次誦古今丈章賦誅及當官政事宜所先後又諭用武行兵倚伏之勢乃命廚宰酒炙交至體席影然無與仍耆及暮停歸對其所知欺植之材涓之天人嘗謂鄴下諸艾士無文舉正午之流堪典酉氏兄弟對者觀子建一段沾泊自喜之意想其收掩諸士表其所長令之延譽晉一念名根為之非必其能友勝己也注 |
| 40 | 何鄧求交干傳蝦嘏不納居亂世自全之道原自加此不獨擇交而已擇父干古難事勢利不必言即盛名之下亦當斟酌非凌心卓職不知黯賈遏蠱竇困史懷十 |
| 41 | 太守陳登請為功曹使嬌詣許謂曰許下論議待吾不足足下相為觀察還以見誨矯還曰聞還近之論頗謂明府驕而自矜登曰天閨門雍穆有德有行吾敬陳元方兄弟淵情玉潔有禮有法吾敬華予魚清修疾惡有識有義吾敬趙元達博聞彊記奇逸卓犖吾敬孔丈舉雄姿桀出有王霸之略吾敬劉玄德所敬加雌阿驕之有餘子瑣瑣亦焉足錄哉登雅意如比而讓敬反驕敬人音敬得有眼則逝小能敬者自名乃今世之所謂驕者也涉世人又自有一番周旋徐胡一王傳徐遂 |
| 42 | 車駕幸許昌間邈曰頻復中聖人不堪對曰昔子反旨邈勳也討叛羌柯吾有功封都亭侯邑一百戶加建威將軍邈與羌胡從事不間小過若犯犬罪先告部帥使知應死者乃斬以徇是以信服畏威賞賜皆散與將士洲入家者妻予衣食不充邈醉客絕濟稍敏操履清慎加此甚矣醉之難書也魏用入亦往形迹之外及拜呵空逝歎曰一公諭道之宮洲其人覽缺豈可以若病忝之哉固辭不受古今出處閒透徹不苟者惟徐違鄭棨一人 |
| 43 | 王毋丘諸葛鄧鍾傳王凌鄧艾謀反是何等辜司馬太傅是何等入凌身為戎首而猶數逋書乞哀可虎口求福不應駿且怯至此刃井 |
| 44 | 人情也遂說倚女具服孫氏由是得罪事由彼發四字又為先發制人之說下妙駁愈變愈奇張夫人直是兵機成候雖判斷得痛快一絕妙獄更耳注初文王欲這會伐蜀西曹屬邵悌求見曰今遣鍾會率十餘萬眾伐蜀愚謂會單身無重任不蓍使餘入行文王笑日我刪當復不知此那蜀騎天卜作患侵民不得安息我今伐之如指掌耳而眾入皆書蜀不可伐夫入心豫怯則智勇並竭智勇並竭而彊便之遍為敵禽耳惟鍾會興人意同今遣會伐蜀必可滅蜀滅蜀之後就如卿所虛當何所能一辨耶凡敗軍之將不可以語勇遂國之大夫不可與圖存心膽已奈何者也古帝王于佐命之臣用之如鷹犬而殺學問晉人尚清虛豈是輔嗣為戒首聃汪名方技傳管輅 |
| 45 | 管公明不取何鄧策其必敗鬼幽鬼躁涉于輕謂不知公明有極推重何鄧處而一片苦心惜何鄧亦不知耳嘗云見何鄧一尚書便人神思清發夜不暇寐終日行世中所見昔日日欲寢之人何鄧名理清言公明是何等精神一子在其照映中久矣但憂共識不足耳衣登有言吾子才高識寡難乎免干今之世矣公明之干何鄧即蘇門之干叔夜憂之惜之非誰之也老生者見不生常談者見不談一語欲哭恨不能身代何鄧之危山公妻窺稽阮亦云君才致不如帝王于功臣必黼保共不反而後用一人則智勇之土能靖者幾何用其力而聽之自殽其身亦勢之無可奈何者也古帝王于佐命之臣用之如鷹大而殺之如雞豚者何可勝計要在明哲之士知其身終不能出駕顯之中則所全者多矣時裴徽蠶番畫點謹果弱冠往造焉微一見而異之間弼曰夫無者誠萬物之所資也然聖人莫肯致言而老予申之洲已考何弼曰聖人體無無又不可以匐故不說也老予是有者也故恆言其所不足觀此古今極善推尊孔子惟輔嗣一入奉孔予于老子之上久矣觀共答何晏茂于神明一段是步步著實學間昔人尚清虛豈是輔嗣為戎首恥汪名方技傳管輅 |
| 46 | 管公明不取何鄧策其必敗鬼幽鬼躁涉于輕試不知公明有極推重何鄧處而一片苦心惜何鄧亦不知耳嘗云見何鄧二尚書使人神思清發夜不暇寐終日行世中所見皆日日欲寢之入何鄧名理清言公明是何等精神一子枉其照映中久矣但憂其識不足耳孫登有言吾子才高識寡難乎免干今之世矣公明之于何鄧即蘇門之干叔夜憂之惜之非詆之也老生者見不生常談者見不談一語欲哭恨不能身代何鄧之危山公妻窺稽阮亦云君才致不如正富以識度相友耳才識二字正與縛門暗合叔夜不免阮公合終其善敗亦分千此駱嘗謂忠孝信義人之根本不亶小厚廉介細直士之浮飾不可為務也古今細人多循細可也儒杯可為也公明此論正欲被偽人耳輅年十五與瑯瑯大守單子舂談自云年少瞻未堅剛若欲相觀懼失精神此精神一字正劉體所謂對雄王非以精神不接是也先飲一升清酒使目大膽服人在此子春曰吾自欲與卿旗鼓相當想見前輩之妙注 |
| 47 | 輅又曰天風以時動又以象應暗者神之驅使象昔脂之形表一時其道不足為難王弘直亦大學問有道術皆不能精問輅風之推變乃可爾乎輅書此祚風之毛髮何足為異若夫列宿不守眾神亂行八風橫起怒氣電飛山崩飛樹不摧傾揚塵萬里仰小見天鳥獸藏竄兆民駭驚干是使梓慎之徙登高臺望風氣分災異亥期日然後知神思遐幽靈風可懼莊子天簫而後又有此奇變詭激之文亦以洩其刪中不干耳讀夕宿不守眾神亂行神思遐幽靈屈一瞿數讀想見飲酒酒一升後與單子春旗鼓相當言驢鼉仙 |
| 48 | 害月 |
| 49 | 時門川禮持才以愚此公明檢押作入本領蓋其仇懼雨升牡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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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 | 史懷卷十八 |
| 54 | 明景陵鍾慢述 |
| 55 | 晉書一 |
| 56 | 宣帝 |
| 57 | 魏武恨其人卻有情司馬宣王根其人特無情非無情也自不欲有其情也魏武有熱處此老一味冷其種陰鷙之性似純用以取天下而文章山水閨房之趣略不以分其心以為熱則生惟有情貝為取天芥之累故忽而逆斷之所以為恨黼名為門 |
| 58 | 其妙 |
| 59 | 哲氏政天有靈漢而司馬氏取天下干曹懿之不肯豐靈膏耳正蓬史懷十 |
| 60 | 懼讎一豐已夕 |
| 61 | 非飾曹氏魏武見辟辭以風揮目然之勢也然司馬氏必不能越曹氏而徑取天下干漢其勢又必因乎魏是以卒事魏魏武一生經營牛以為晉而懿父子經營全以自為取漢天下于曹者懿也懿與操誼世為君臣而操不知懿與操並世為君臣而操不知何莊為操也操知懿有豪雄志嘗見其狼顧相謂太子生曰懿非人臣也必預汝家事由此言之操未嘗不矢懿也知之而無可柰何天入之閒妙矣哉討公孫淵過溫父老故舊譙飲累日帝歎息悵鄉有感為歌曰天地開闢日月重光遭遇際官畢送彊方將掃羣穢還過故鄉肅清萬里總齊八荒功成歸老待罪舞陽此肝己公然作豐沛舉動丸一字入臣語矣而又云歸老待罪四字奸甚老脯口中說不出即操自道亦不過曰欲孤便爾委損所典兵眾歸就武平侯寶不可也誠恐己離兵為入所禍讓遣一懸一篇辰又抵不得此四字然魏武之服人在此雌黼酬川人天霄江 |
| 62 | 味亂傚 |
| 63 | 明帝時王導侍坐帝問前世所以得天軒導乃陳帝禪髓之始及文帝木高貴卿公事明帝以面覆怵曰狩如公鬲晉祚安得長遠輦報冤對夭入閒一種幽明之理妙枉從晉冢兒孫口中託出方能使亂賊快八一岫功涓過為千毛餓操嗣示鉛營腴為德棋川夕二累趾瞑瞿豆不枉孫遺幹或驛露臺豐韋 |
| 64 | 景帝 |
| 65 | 宣帝之將誅曹爽深謀祕策獨與帝僭畫文帝弗之知也將發夕乃告之既爾使人視之帝寢如常而文市不讓安辟晨會兵司馬門鎮靜內外置康甚整宣市日此予竟可也初帝陰養死士一千散枉人間至是一朝而集眾莫知所出也此天所以煉惡入而助殺運也曹爽鼠雀小試其牛刀之用耳一子之數莊人閒一朝而集調度紀律固有過入者作賊固目有別才也 |
| 66 | 帝目有痛疾文駕來攻驚而目出痛甚齧被敗而左石莫知忍而譎不必書但覺傷胸捫足者造次中酣柵對光明 |
| 67 | 口惠帝 |
| 68 | 帝之為太子也朝廷咸知不堪政事武帝亦疑焉嘗悉召束宮官屬使以尚書事太子快之帝不能對賈妃遣左右代對多弓古義給事張剛曰太子不學陛下所知今宜以事斷不宜弓書妃從之湮乃具草令帝書之武帝覽而大悅太子乃安同宮寮之擁戴苴至而為之謀也為楊修之預擬答教雖敏如子建怕有時乎窮如張剛之不弓古義雖愚妃晉惠而面以不敗立想愈妙而應機愈省省所以妙也明帝 |
| 69 | 敦素以帝祚武明署朝野之所欽信欲誣以不孝有廢焉大會百官而間慍蹻曰皇太子以何德操聲色俱厲必欲使有言蹻對曰鉤深致遠蓋非淺局所量以禮觀之可稱炳孝矣眾皆以為信然敦請遂比從來誣聰明有才人多用此等題目便其終身不能富振牒隴闇昧中名士沒入而不知其故者何限太宣逆折之自是譬力然妙枉占先敦自以先手輪太貢亦天奪其鑑也 |
| 70 | 帝微行湖陰察敦營壘雖以黯捷得免一候騎事耳豈是天子舉動當時君臣名義蕩然帝亦自忌其為天子矣 |
| 71 | 枯妃胡員嬪 |
| 72 | 胡責嬪名若父奮別有傅泰始九年帝多簡良家子女以充內職自擇其美者以絳紗繫臂而芳既入選卜殿號泣左右比之曰陛下聞聲芳曰死且不畏何乙衣陛下帝遣洛陽合司馬肇策拜芳為貴嬪帝每有顧間不飾言詞率爾而答進退方雅時帝多內寢平吳之後復納孫皓宮人數干自此掖庭殆將萬入請血寵者甚眾帝莫邢所適常乘羊車恣其所之至伸宴寢宮人乃取竹葉插戶以鹽汁灑地而弓帝車畎芳輒蒙愛幸殆有淳房之寵焉侍御服飾亞于皇扁帝當與之俯蒲爭天虛傷上指帝怒曰此固將種也冀籌霞巴一皿冒一方對曰北伐公孫西距諸葛非將種而何帝甚有漸巴芳生武安公主貴嬪可謂健婦妙柱嬌癡之中微帶膽骨然其賦媚卻在此蓋其意思落落然在寵辱之外其天趣自然溢出不飢彼竹葉尸中豈乏才角之入要其意思系姬自難以羈雄主耳亡之遇于世者又豈皆軌媚酬骨之人也唐太宗有言我見魏徵史覺賦媚即此意 |
| 73 | 何曾 |
| 74 | 初曾侍武帝宴退而告遵等曰國家征天受禪柳業垂統吾每宴見未嘗聞經國遠圖惟說平生常事非儼厥孫謀之兆也及身而已後嗣其殆乎此子孫少愛也汝等猶可獲沒指諸孫曰此等必遇亂匹也及震死嵩哭之曰我祖其大聖乎案曾始末一鄉愿老肝耳然看晉之前後甚明往往于所不經意處得之則其胸中原非憤憤者胸中原不憤愷而始末如此莊以為鄉愿為老奸也或曰居亂世以晦自全耳圃亦何利于有此臣哉雌酬雕斛黼酬酬黼柯廁酬召予平璽謹反李慍陸區喜柯坑愚只為其以晦自全耳 |
| 75 | 干福杜凱 |
| 76 | 神晉室元勳自無為曹爽庸人所有之理其不受爽辟宜也委質事人復何容易一生腳根定于八字辨敗而祖曰此非愚慮所及探厚自是大福德人語諸不怪吳得乎此後一段謀為純以懷柔為主其布乂何足煩其指麾然神以貔往而陸抗以德仙似窺陌之微者兩入雖善交褒勁對也布算已定而委之杜預張華日取吳不必臣自行自處何其高且董也昔武惟平吳一事差有開國帝王謀斷而羊酷杜預從客將相之閒一洗鄧鍾入蜀戾氣觀祐伐吳一疏始終以戢兵和眾為主無復功臣伎儒其原委故官本同也 |
| 77 | 神嘗以畋漁廢政即安石賄璧意也善藏其用枉此父膚雖不識其意缸執戟一諫自不可少祐欲出丁借周書以自比甚為有體 |
| 78 | 祀樂山水每風景必造魄山置酒言詠終日不倦嘗慨然歎息顧謂從事中郎鄒湛等曰自有宇宙便有此山繇來賢蓬勝士登此這望如我興卿者多矣皆湮滅無聞使入悲傷如百歲後有知魂魄猶應登比也湛曰公烏冠四海道嗣前哲令聞合墜必與此虹棋傳至若湛輩乃富如公言耳杜元凱有盲高岸為谷深谷為陵乃刻石為一碑一沈萬口之下一立頂山之上曰焉知此後不為陵谷乎其無聊異想悽知可憐預一生立功立言主意盡于此矣羊公峴山一歎哀樂異入其名根之重即沈碑襄水之意而以達童蠱韻出之探渾不露然元凱名必又勤於墮淚駢碑慚泥姬侍坐面陳伐吳之計帝以其病不宜常入諱甲書令張華間其籌策非謂其病也即劉腫祕伐蜀之意華深箕成其計祐謂華曰成吾志者于也當其時無諭帝能用神即遣張睡已自得人矣頂嘗言德不可企及立功立書可庶幾也竟用干吳左氏注一事責之古人自書不苟如此立德一語頭其陰以推羊公乎慨婚蹄及 |
| 79 | 耳 |
| 80 | 石鑒何物以宿憾奏免頂職及隴右之役鑒欲便預出擊幸頂之敗以快其私而不顧國事之安危可謂不忠之極矣預秦以不可而鑒以軍興法中之幾致殺預其後隴右之事卒如預策鑒軍還論功不實直直較然鑒不勝誅矣晉法不行使預料之言論誼盍並坐免官何愛于鑒而為此雖于預盛德不無少簟斗 |
| 81 | 狐皆朝廷用法不明所致也昔武有滅吳之志而預契之可謂君臣同心前有差賦後有張事而師期遲速當機之際調為羣議所亂苦心苦語幸而得之甚矣謀斷之襄畜也羊公所謂事不如意十常八九意蓋如此預立籍田建安邊論作人排新器興常平倉定穀價較靈運諸事征伐吳之前立浮宮量屯營興水利漕慨諸事枉平吳之後尋巴冶伐國用兵者皆先用此一段經濟實用蓋忠臣謀國總計國家標本之全不但一戰勝也此非為將有所知然為將者不可不知 |
| 82 | 漸躍張華蔚灌灌孫玩 |
| 83 | 思帝之為太予也朝臣咸謂純質不能親政事躍每欲陳啟廢之而未敢發後會宴陵雲臺灌託醉因蹶市床前曰臣欲肯所啟帝日公所言何邪灌欲言而止書一因以手撫床口此坐可惜帝意乃悟因謬三公真犬醉也理恭此不復有盲賈后繇足怨曜躍以廢立事結心賈氏竟致誅夷然其苦心血誠晉九廟亦鑒之杜元凱以為殺鄧艾之愆考其事亶亦有板盡然者按蜀平後艾承簫專擅鍾會亦懷異志掩蠱堯一一吏懷十八八曰興會密奏艾反狀會遣理收艾欲令艾殺瑣因加艾菲瑾知欲危已然不可得而距稱詔收重其餘一州所問艾諸將欲圖劫艾灌儒作表將明艾事諸將僖之而止俄而會至囚諸將途發兵反於是士卒忠歸人情變動會酉灌謀議躍如廁紿胡烈語一軍壽舍反往外一軍已潛欲攻會躍既不出未敢究發會仲躍慰勞一軍躍得出會悔追之理辭眩帳浮汁地會由是無所憚及暮門閉理作檄宣告二軍其政會殺之艾將士復迫破艾檻車出艾曜自以興會俱陌艾又欲專誅會之功乃遣護軍田績襲艾段之切艾天江油以法欲斬積及曜遣績曰此可以報江油之屋矣詳其始末一人機穿鱗甲互相銜持纏綃糾結而具能先出嘗聞蛇食瞻幹膽除食蝶松蛾松食蛇一毒同時共虛一器之中先發者免非欲相食也自免之道枉于相食躍於會艾有不得不殺之勢其情形小幸類此但艾罪不至死理與會密奏艾反狀一失也會死後壤欲專誅會之功一失也遣田績而快其得報江油之辱一失也在他入不足責灌為此正杜元凱所謂以小人而乘君子之器者也稽之死其罪豈枉撫床數語哉鹹雛翱荊以人有不及可以情恕非意相干可以理遣此珍之養也知王敦之非忠臣此珍之識也玩之得為名士以雌若如本傳前後所稱班一美少年作態者耳又云杜乂盧清叔寶神清膚情一字是極俗人面目可憎耆若如此叉之去疏又豈止其間可容數太子晉人品藻取致口角而不禮如此朝雌雌黼黼誠為襟丁人 |
| 84 | 所譏 |
| 85 | 宣五王平原王幹 |
| 86 | 幹外近不惠觀其體用似有道術者襲礪必以才能爵祿若不枉己此豈憤潰入所能至處齊王問孤倨長樂皆有節次有關二文景之有幹猶宣王之有孚雖作用昭晦不同皆未可於族類中求之孚年九一幹年八十皆以壽終持正之入何必不自全于亂世哉 |
| 87 | 王沉苟韻荀量紅歸 |
| 88 | 荀崩為覆邦小入無他罪狀止有擁立賈后保護惠帝而已御有此一節亦不必有他罪狀也考其平生充赴曹爽之死遺愛於安邑薦衛瑤山濤料鍾會之反議這王公之國及省郡縣吏仕令史掌文法諸辜皆有曰臣之風不知其氣擅文章議論經濟皆欲先裏立諱根而後為所欲為從古小人腳根既定為岫睡安薨立命之後開國承家其孰能堪之要其心勞計比珪不出鄙夫患失一念覿賈充出則曰賈公擅轅吾等夫勢去中書省則曰奪我鳳凰池諸君賀我了妻譬莒最鯉爛爛關監一戶桂口邪其勢利炎涼之根不覺和盤託出平住刀輿忠畢用于此矣 |
| 89 | 員充 |
| 90 | 充與諸葛誕論及禪代事誕厲聲日卿非賈豫升子乎世受魏恩豈可欲以社稷輪入高實鄉公之死凍玄伯請于晉又王斬充以謝天下曰但見具上不鼻其下司馬孚枕鑿局責鄉公臨終遺令日有魏真士河內慍隱司馬孚字叔達不伊不周不夷不惠立身行道終始若一淪汝晦闇中天生此正入曹此正綸為賊奴公案不能有一不可無一也玩妻郭槐以蹴母形影之嫌連殺充一兒天假手婦婦斬賊奴之後自是快事充死州後槐輒以外孫韓謚奉充後一輒字寫出頰婦精神魏舒李喜劉實高光魏舒豎實郡上計椽察孝廉宗黨以舒無學業勸令不就可以臺局耳舒曰若試而不中其負莊我安可虛竊不就之高以為已榮于于是自課百曰習一經因而對策升第除蠅池長遷浚儀令入為尚書即時欲沙沈郎官非其才二罷之舒曰吾即其人也樸被而出同蹇素無清論者咸有愧色就孝廉之選可愧世之偽退者甘郎官之過可愧世之害道者然總出一念只堤極真極不苟耳雌睡曰日口暨丑喜聿史懷千尺一十亥翼了屋麗罷卜昆衛為鍾敏長史毓與參佐射舒常為畫籌而已此班獨妙于自晦亦南子曰處舒少不為人斬里以遲鈍質樸而一生得業受用作用終始不出此四字史稱詠每欲容才長物舒之本志干此窺其一端後毓見舒恙射歎曰吾之不足盡卿有如此射矣一語亦夕淺入所能道自是古大臣極善觀人用人處士之直知已固有出于不知之中者如舒之于毓是也鍾鄧伐蜀劉實料其必破蜀而皆不遺晉政王放意遺二子伐蜀而不聽邵悌之沮實意正與晴合人臣當國家偏安之時君父窘辱而身自豪侈如羊堵指人暴殄天物僭越法制非惟鑒爭上之禮亦昧保身之道剽實身居台輔每從儉素常詣石崇家如廁見有絳紗帳褐傳甚麗兩婢持香囊實便退笑謂崇曰誤入卿內此正點化崇耳用意甚徵出詰甚妙崇于此驚悔巽謝不暇乃答日是廁耳甚矣崇之鈍而闇也不死何俟 |
| 91 | 王渾王濬唐擁渾予濟 |
| 92 | 王武子以其父渾與王濬爭伐吳之功故每排濬時議譏焉然齊王攸之國濬諫而武予亦諫至稽顙泣請忤旨左遷古人于國家大計不以私嫌生異司如亡肝蟲寶汪從國秉間盲繹縱武七予幹父之蠱亦匝衽比 |
| 93 | 初詔書使濬下建平受杜預節度至稼陵受王憚節度預至江陵謂諸將帥曰若濬得下建干則順流長驅威名已著不宜令受制干我若不能克貝無綠得施節度濬至西陵預與之書曰足下既摧其西藩寶富徑取秩陵討累世之逋寇釋吳人于塗炭自江入淮逾于泗汴溯河而上振旅遺都亦曠世事也濤大悅表星預書以一人而受兩人節度庸入不能甘羌濬乎觀杜元凱于此先幾處分妙有伸縮而形跡不露蓋爭競干事後所損已多調停于事前所全甚大預至江陵與諸將語料渾之情形既透至西陵斫與濬書進比機宜賣不出此不獨謙龜而已明辭事騰而暗授方略自處弛涉湛高鑄鑒授積節度而速知矣學間人當機妙用夫豈渾之所及觀濬得預壽犬悅則其不平于渾可知然渾亦終不能節度濬而幾釀鍾鄧之禍乃知君臣朋友之閒處之不盡其道者皆不學之過也若唐李愬入蔡州破吳元濟稿鞍而迎裴度度遜避愬曰使蔡入知朝廷之尊度卒受其禮若一子者一將一相皆學問中體國人區區形述體貌不足書也刪滔兩上書自理辨其不受節制之故一辨其取吳寶物理皆甚明詞皆甚順而氣皆不平雖不能有以醉之然終非尺主所心善者此賞之所以不酬其功愚渾潛爭府帝門翼劉頌校其爭頌以渾為上功濬暮二藝霍盧箋譖一 |
| 94 | 篇中功帝以頌失干左遷其官由此觀之帝未嘗不亶濱濬目不善處耳晉責之以不受節度是陳蕩矯匍之說猶為有體至責之以取吳寶物與曼之以貪罪湯何異正使有之不足以掩其功提濬本無此平置後一書尤工蓋所以加之者其詞愈枉貝所以專辨者其詞愈直將將之難如此荊惜罰軒翻萌角巾者萃眾口不一兄戊吳之功真忠為濬畫者也 |
| 95 | 山禱王戎樂廣 |
| 96 | 山巨源仕宦富貴中人而犬有權術浮沈于稽所夕中奄有七賢之名而又能善荀壺鍾會輩使不書曰一世貝賢奸共實懼身則仕隱兼收受享無窮而維用不露閒有一一持正匡時為身名地者皆相機候陳不中不發占盡頂宜蓋第一微巧人也孫緯嘗鄙儔之為人耆其仕不仕隱不隱可謂確論若山季倫人知共任誕耳不知其全具一片忙世肝腸實心寶用睹時不可為而後晦于高陽之遊悲憤之感深矣后漠沔不肯奏伎流梯數語真心畢露不失為晉室忠臣也黼馴李枉道邊多予知其為苦必能識共甘處而就之勢利中心目最靈警之入步步不肯空發者也戎田園水雄遍天下持籌未已或日用以自晦耳此毫囂蒼貪鄙人藏身之地士夫居亂世浮沈混迹猶不失為保身之智若籍口王翦之請田蕭何之致崖專利聚歛此取怨招禍之道也何保身之為古人有晉居亂世富而能貧得免于難戎獨不聞之乎至寄籍七賢以目掩其貪濁而欲分其名計已巧矣富貫巳極而黃爐數語強作清態尤為可厭千古勢利中老奸大竿如此 |
| 97 | 越之討荀稀也衍以太尉為太傅軍司及越薨眾其推為元帥衍以賊寇蠱起懼不敢當辭曰吾少無宦情隨牒推移遂至于此今日之事安可以非才處玄俄而舉軍川石勒所破勒呼王公盥孚為相見間以晉日術自說少不豫事欲求自免因勸勒稱尊號勒加日君名重海內身居重任少壯登朝至于白首何得言不豫世事邪破壞天下正是君罪使左石扶出謂其黨孔莫曰吾行天下多矣末嘗見如此人當可活沓費曰彼晉之一公必不為我盡力又何足貴乎勒州要不可加以鋒刀也使人夜排墻填殺之衍干古勢私中偽久小才虛名足以牢籠一世勢窮情見被石勒老胡照膽看出和盤託出快甚快甚其悅衍蛇悅得育睡怒衍處怒得有識所云行天下未嘗見酬此人又云破壞天下正是君罪勤衍短長始終與牛游羊岫纖毫不爽亦異事也若樂廣滴口中立人量享千方重宴見其際而愍懷太子之廢從官冒禁拜辭廣為之脾遣名士本領富干此求之既以持正亦能全身市衍一則日計不由己再則日少不豫事可恥復可厭卒死墻璧安在其苟免者之必能免也劉毅程衛和蹻武駭任愷崔洪郭幻補幡任愷患帝為太予不令廢立之際臣子所難書相幡因侍側言于帝日皇太子有擅古之風而末世多循恐不尸陛下家事詞雖婉而理甚正居然寫出一駿入狂雨非一意周旋語蜀孟光語任正天下未定智意為先以滔古人當多儒之故而作天子又何必荒亂無道而後及干敵也 |
| 98 | 任愷惡賈充之為人欲出之于外會秦雍寇擾愷謂非威望大臣有計略者洲以康西土帝問誰可任者愷曰賈充其人也于是譖鎮長安可謂妙干去君側之惡矣巍盧杞薦顏真卿使賊庭安知非出此故智市君子遠小人者小人即以之傾君子作法自弊不呵不知也 |
| 99 | 和玄或 |
| 100 | 以臣居緋彈之地胸中不必先蓍正直忠厚雨念妻烹當以喜心出之傅玄性峻急不能有所睿每有春戎值丘墓捧日簡整管帶竦蹄不寐坐而侍且具軒湛念頭其一住其難其慎如不得巳之心吁踵幽言苴戶螻夏襄十尺土遭驪顯讎督繞驢伊啼柯可遍神明此苴臣本領也士大夫一桂彈丈官爵小足論人品名節聽命干雌有如始之以游戲終之以驕調甚至為要挾震報復為塞責為枯名為規禾為媚懽此真不可解也 |
| 101 | 玄上封事言鄧艾欲取一時之利不盧後患使鮮卑敷萬散居人閒後必為患深憂微慮逆赭五胡之禍人但知有江統而不知有玄也專咸有言酒色殺人此甚于作苴坐酒色死人不為每逆畏以苴致禍此由心不苴正欲以苟且為明哲耳目古以直致禍者當由矯枉過苴或不忠允欲川亢癘為聲安有性性為忠益而常見疾乎此達生夕賣也話得勇忠苴自不肯為偽明哲從古持正人胸口須先具達誡識若不定贍必不堅向雄段灼閻縷一 |
| 102 | 肺會以反誥雄為收肄艾帝將罪之雄日昔先王掩駱埋請當時豈先卜其功罪而後葬之哉今玉誅既瓶干法己備雄感義收葬義亦無闕法亢尸上教弘寸下何必使雄違主背主以立于時辭令絕似左氏蘇獨氣強諾伍至以閭羅高挈為鸞執理荀苴諧亦天肥不蘇惻妙且臨遍而逞窺監圓妙亦其氣步字公牡捐蛟灼之理鄧艾悶綏之葬楊駿同高誼積之葬駿貿駿主縛潘岳等其事岳畏罪推縷為主一膏身臼驪軒二一臘俱泰而岳竟凶終入亦何憚而不為義也臾懷卷十八采 |
| 103 | 丁兆松校字 |
| 104 | 李尼地覆校 |
| 105 | 張正鑒覆校 |
| 106 | 史懷卷十九 |
| 107 | 明景陵鍾惶述 |
| 108 | 昔書一 |
| 109 | 坑籍擁康向秀劉徐識鯨 |
| 110 | 讀嗣宗叔夜諸入事末嘗不廢書而嘆悲士生亂世全身若此之難也其一往憂畏恐不能自免之意即十放誕中見之何者嗣宗負濟世之志而又有其才無諭廣武武牢山之歎見其英雄本色所謂閉戶視書累月不出登山臨水經日忌歸皆是用世入濫心冶騏有此一種行徑度見魏晉之際名士少全者刀始還落世書以酣飲為常或使人謂狂或使人謂值憲童捕題雲懷九 |
| 111 | 臼蓋番聽嘗屋一打辦不同皆繇全身一念出之而烈士壯心終不可已故其率息獨行不繇徑路車述所窮輒痛哭而尸謂臼傷其時之不可為而志之不能酬也如醉臥鄰婦之側乞身步兵之廚聊以自遣其窮途之一哭乍已叔夜有用世之才而無其志然其始亦豈范然衣知保身之哲而必自試干禍哉觀其問道于蘇門著諭于養生省躬于幽憤蓋亦欲終其性命之情打恐不可得者卒以才高識寡難免干世酬則向子捫霜伯倫何為皆以天年終也豈其識皆出叔夜上乎宅謂才如金識如火銖鋤之微則拱爐一蝦已為鈍錮鈞石之多則車薪迭易求免鏡雜惟叔夜之才高肝以益見其識寡故叔夜之才用之以叔夜之識不足而向劉之識以之用向劉之才有餘然其委蛇屈醒不矩經幾許險途費幾許苦心而其結局收功不過曰苟全性命于亂世而巴其難如此而築以達之字題之昔致羨于竹林之樂而不得者真蚩蚩然賢太干之中而未嘗設以其身一息處乎其地耆也然達之一字其出無意而其來有本嗣宗諸入自知甚明故自處甚高觀其言曰禮豈為我輩設又曰仲容巳積之卿不得復爾裴楷所謂阮方外之士故不崇禮制我輩俗中尺故以儀軌自居意正相發繇此書之達豈易言哉柵叔夜有言氣靜神虛者心不存于醫墨賣驪晉選言怠 |
| 112 | |
| 113 | 而德自謂好善闔入此成敗吉凶之所以異也然則角尸子曰言馬平司曰止欲曰不偏醜丑荀欲白遂基局則其于衣食之計當先使之稍足于己乃可無求于世今入動作名士面孔向人見入營治生計即目之為俗及至窘追或有干請乞丐得興不得俱喪其守其可恥又豈止干俗而已乎阮裕塵辭徵命而宰一郡入問其故日吾少無宦情秉拙于入閒既不能躬耕自活必有所資故曲躬二郡豈以騁能私計王述始仕稍營資產或諫其以此損名日足當自比以是知通入作俗事自有漢意妙征入之不肯言者而自言之故為過人大抵士未有不近豎囂醴誦踐體口 |
| 114 | 情而能蠢節者但不可為貪鄙入藉口耳壽顯縱誕有過于權阮輩所川者至王敦為逆將殺蜀謹謹釋男周旋敦至石頭日吾不復得為盛德事矣鯉曰何為其然但使自今以住日忌日去耳敦至部碧旨日折萊入情何如鯉對日明公之舉雖犬淳社稷然悠悠之書實末達高義周戴入望舉而用之則羣情帖然矣敦還武昌鯉輪敦日公犬存社稷建不世之功然天下之心實有未達若能朝天子使君臣釋然萬物之心于是乃服敦日君能保無變乎鯉丑公若入朝韓請侍從其步步彌緯節節匡救苦心飄峰蟲籌海醴于掌而曰僚猛虎之鬚雖其言雖不蓋用而所持者正所全者多蓋遺昊萬年乃英雄窮路盡頭洲可柰何之想宵人順導之而正士逆折之足以自甘從逆鮑意枉先弓敦千善而其逆自消便社稷陰受其福其正諭不減陳玄伯妙用不下溫太真才誠相含膽哉交濟晉之忠臣亦能臣也豈七賢逢名全身者可及即勸進一文阮公亦自有漸色而葉以連掩之可嘆也董魯苴有言臨大節而不可奪乃其不俗人也今作達者輒自墳不俗如此而後為不俗則達故未易言也頒誥袁甫 |
| 115 | 言大夫處榮利之祭胸中靜躁關人品之高下者小畫鶴毒孟鹹日巾鷹墜九 |
| 116 | 謂國運之存性者大從古國性于黨禍入入知之卻誥對策云動則爭競爭競則朋黨朋黨則誣因誣罔則臧否失實此匹國之象也以躁進始以匹國終可畏哉鄙夫以患失而無所不至只躁進一念耳然虛必爭之地而教之以靜此騰火止沸之道也限以勢之所不得不止則不期盡而自盡縱以勢之所不得不趨則不期動而自動誥之言日達枉修道窮枉失義故靜以待之得枉進取失在後時故動以要之看動靜一字原委甚透上之政治下之風俗皆分于悖比躁之法正不出入情得失之外而得之有世道夕賈者不可不知也 |
| 117 | 春秋書災異不書事應然則人事無開于災異乎巨非也事膺之于災異不可強拊而自有妙合其理有所不可易而其說有所不可執袁甫為淮甫大晨人問壽陽己西何以恆旱書陽巳東何以恆水甫曰壽陽已束皆是吳人夫匹國之音哀以思鼎足強邦一旦失職憤嘆甚積積憂成陰陰積成雨甫久成水故其域恆滯壽陽已西皆是中國新平強呈耒寶皆入悉溢心滿用長歡娛公羊有書魯僖甚悅故至旱從求未有以憂喜分屬冰旱者而一經說破即成至理臺壅辰樂中和位育實境可從此悟出然執憂喜以下叢阜得乎此春秋所以不書事松也然其說自洪竇精蠱關五紐範來 |
| 118 | 愍懷太子 |
| 119 | 昔世祖以愍懷太予英妙不廢惠帝然惠帝立而愍懷廢蓋有丞意焉愍懷狂悖亦非入事世祖有言如此晉祚安得長其端見于此矣狐恐亦不至如本專所稱之甚或賈后與共黨艾致其說而史遂承之以著書也自漠昌邑以後每一廢立必有一篇文字如彈章訪單巍相沿久矣後太子與其妃告離遺書言員后羅織蝦陳始末甚悉史備錄之蓋借此墨霧太子分訴也爛雕刪洞 |
| 120 | 播岳 |
| 121 | 買后攝廢愍懷太予命播岳作書草若禱神之文極其狂逆逼太予使醉而便自書之文人作惡如此可恥亦可恨族誅之報枉此矣嗜進之患枉文士尤甚戒之戒之岳違母教貪躁不休仕追一不川志作閒居賦以寄其熱中之意反弓母為名板輿一語至今遂為佳諸仕進則云為母而出閒居則云為母而隱利與名身有之而用母以市千古仕宦入通奈實自岳開之若潘尼作安身諭真有以自處者蓋親見才士生亂世以躁進致敗始末甚悉故言之溪切如此語誥是安仁對病之藥 |
| 122 | 庫處 |
| 123 | 處孤禾弱冠舊力絕人好馳騁田獵不修細行縮情肆欲別曲患之處自知為入所惡乃慨紅有改勵之志謂父老曰今時和年豐何苦而不樂邪父老嘆曰一害未除何樂之有處曰何謂也答曰南山白額猛獸長橋直蛟植于為一矣處曰若此為患吾能除之父老日予若除之則一郡之大慶非徒去害而已虛乃入山射殺猛獸因投水搏蛟蛟或沈或浮行數十里而處英之俱經一日回夜人謂死間里相慶始知入患己之甚乃入吳尋一陸時以不枉見雲具以情告曰欲自修而年已嗟蛇恐將州及雲曰古人貴朝聞夕改若前途尚可且患志之不立不患名之不彭區遂廟志好學日自知為入所惡曰始知入患己之甚見智勇人回頭靈捷處具為惡之才人雖苦之而小敢言其始若不察之以情知人之惡已其究若不試之以事信人之患己而必待人之我告焉終無為書之時矣廣顙屠兒放下屠刃立地成佛此是絕妙榜樣慨關嗣翮雌目古邊疆多故大將枉外人欲害其成功者其道有一曰車制一日孤立齊萬年反使處隸夏侯駿而征寓年閒之曰周府書才兼文武若專鹽邢來不司當也受請于入此成禽耳是牽制之害也既而梁不彤為征西大將軍都督關中諸軍事中書令陳準奸巨 |
| 124 | 化將追宿憾乃言于朝曰駿及梁王皆是貴戚非置川之才進不求者退而畏咎周處吳人忠勇果勁直怨無接將必喪身此孤立之害也以將予敵冥事小以王子敵其事大然予以為疆土可復而名將不可復生念之念之如辦黼刊古 |
| 125 | 趙王偷 |
| 126 | 國家大事如討賦誅亂必有正人君子是為舉事者所恃正人君子不足恃使舉事之人不得已而聽一匪人苟且依違以求一濟其究未有不同歸于盡者也賈后謀廢太子罪衽社稷司焉雅許超即士猗別束二官屬謀討之不獨私情自是舂秋之義使張華裝頓能為內王名正言順而事亦不息不成廢賈后以復太子補天浴日社稷之功也一子輕輕守文不可與濟變使雅等孤窮無聊以趙王倫貪冒可假以成事因孫秀市井小人交關其閒而為之無正人君于為之主張無諭偷曾黨于賈后拋太子復辟禍且及己如此大事假手于貪冒之人雖所利征廢賈后以為功然不利于復太予以明其罪此亦事理之易見者也卒之孫秀為倫謀監緩其事待賈后害太子然後廢后以為太予軸讎一段義舉供小人貪冒之用麻同歸于盡此烏喙攻病病去而身死者也可不戒哉開韶輔輒酣銅鶴輕禍黼酬酬墮哀 |
| 127 | 哉 |
| 128 | 周浚嵩馥 |
| 129 | 人知周伯仁申救王導導卒殺伯仁不佩玉敦勢盛宙漸疏忌導嵩上書言導之忠故導等獲全繇是觀之周家兄弟何負于導導非惟負韻亦負嵩矣若謂導不知頭救已故聽敦殺顓顓人望也必知其救已刪後報之此豈大臣之心哉總之顯兄弟忠于國篤于友然剛而近間不能知人柳贈酬酣酬黼酬火攻反不加工乂奴之綠綠惜蠱一 |
| 130 | 凋轅哀王室之卑止書遷都其意堪忠而東海王隴以頹不先白己誣之以反公然使裴碩舉兵襲霞豈有人臣上書天子言事而又先白于傷一人者乎自曹操作偏人臣忠而不利于己者反以天子之命討之目之為反征伐之柄為亂賊驅除異己之資馥亦公然與碩對壘天子不知而臣下私自為勝敗紀綱至此加之何不亂且匹也 |
| 131 | 劉理祖逝 |
| 132 | 理與遊雖同有恢復之志然理浮而逝實理躁而轍靜理陣而逃細獨其收攬豪傑撫循大眾有相似者理禮士而不能擇肌眾而不能馭則皆不能為我肝雨背足為累方其困干剽喬父母為虜借力王浚粗足生活而輒自縱逸有一令狐盛不能容而以徐閏之謨殺之驅其予泥為劉聰鄉導害及父母理之心碎而意阻矣表猗盧為代郡王猗盧死其眾歸于理新附之眾未得其情而輕用之試干方張之石勒一敗不可復振勢窮力屈結異類之葭匹彈同盟討勒撓倖萬一即無段末波之納賄讒搏其成敗已可逆睹矣若祖巡則進未視其成功退而圖所以自處州無是也觀逃所位置經營事事有本末步步有節憶強敵劇賊首尾分几免于衡決雖不能遽討勒而姬為勒所畏黃何以南盡為晉土不若理之見輕于闔德也德之述所苦沁嗣固渚皆鹿所盛氣而出者池理似孔艾舉遮似陳元龍然一予皆不利守王敦匹禪之殺理敦則便之逝死而後敦得肆其逆權臣枉內大將在外安危之計可不審哉陶兜 |
| 133 | 阨母截髮饌賓為其子仕進津逮之地盤亶以一片苦心感勵其予亦是大恨人有此母不患無此予佩果以范連薦為廬江太守張夔督郵夔妻有疾佩犯雪迎醫數百璧外以英雄而執臣僕之役負有用之才屈身事入川求必用即帥其母截髮之意也蘇酸之難陶士行以不與顧命快快非溫太真義旌亶痛之意幾戍簡觀鶴辦之智矣近世丘弁州以為黿員戶匹一 |
| 134 | 非純臣因渭獨有異忘綠天門折囊之疊而止不知怵救時能臣原木嘗以純臣自處漢以後代盲天下之人孰有能臣有功于國者宋國露畏乍用他人吾取諸他人之手不以還其主而自育之猶愈干攘諸其主而奪之者剽裕而後皆是物抱梗佩居裕之時則亦為裕所為耳豈以異志自諱歲然觀愧始終局量邊幅終是大臣非裕比也劉理輩忠過于佩而才不知居亂世川才亦何貴予忠哉欄和酬禍黼酬鮑陋泊工譴譚訾迷幅終八 |
| 135 | 姓几住甘霆輪占特識 |
| 136 | 溫幡 |
| 137 | 溫太匱福過王敦全枉以譎取錢鳳始而結歡于鳳譽其精神清虛已得為丹陽尹猶懼鳳為姦說因敦賤別幡故醉而辱鳳鳳語幡敦果不聽驕得遺都奏敦逆課請先為之備袁絲所謂君與鬬廷辱之使其毀不行者是也顛倒之法輕捷圓妙蓋著著占一先尸且求匱稀笠袁書量詭其姑夕軍喜伽可謂無所不由川一七苴筆峒者牟魏芳富甕亢為此矛融繫明可謂脂鋪湛吠雄 |
| 138 | 郭璞 |
| 139 | 郢景純生亂世知王敦作逆力不能救而又度不能兒至是晦千文章不可目晦于仙術不可加已而記之嗜酒好色干寶常誡之璞曰吾所受有本限用之怛恐不得盡卿乃憂酒色之為愚干此信陵君飲醢酒近婦女及范丈子使祝宗祈死意也星是一片窮促悲憤所出潁川陳迹有美名為敦所重未幾而沒璞哭之甚哀呼日嗣祖嗣祖焉知非福未幾而敦作難則璞之嗜酒好色其真情必見于此矣士生太卒安得知之請雕相似不呵 |
| 140 | 得而知也 |
| 141 | 土湛 |
| 142 | 旨人崇尚虛名士一有名于時便公然以名士自處盂浪輕物其中實無所見往往自取漸悔此王武子所以見屈于其叔王湛也只是一浮耳若懷心入目然不敢輕物鍾繡湖跡不識魏舒見其射乃曰我之水足害卿如此射矣此語卻甚浣救得一半若湛之凝舒之遲鈍乃其名士漢衷妙用居亂世尤為善物閒文帝謂王述才既不長亶以真帶敵入觀其遷散駒常侍其子坦之以為放事應讓述曰堪何復讓試妃陵令頗受贈遺王導以為畫述答日足當目比皆口破干占偽人堪何復讓足當目止一語尤為名通彼廩不欲讓而自以為堪終不知止而自以為未足者又富別踰也 |
| 143 | 王舒王懽 |
| 144 | 王舒興正根皆王敦莘從兄弟彬以哭周伯仁犯敦逆鋒幾不免故賦其馳舍欲投舒玉應勸含投彬曰日口曙渭門 |
| 145 | 其重者而己 |
| 146 | 口姬浩不出世始疑情之氣實而其名遂失猶之至矢名也洲蜜僥倖一出而猶庶幾萬一思所以荀塗其名然浩豈知晉之所以必欲浩出者以桓溫滅置威名轉振而思以浩之名抗之哉朝廷法紀不能查丁彊臣而又思用一人焉以抗之嗟乎溫豈可以遮名抗而浩又豈溫對哉浩一受其抗慍之任乃始疆尋一題苟且塞責以終其抗慍之局而其計不得床出于韭伐許洛王義之孔嚴勸與溫和同不宜內構嫌隙此有識者謀國之言而不知浩之不得不出于此也師出狼狼溫公狐上疏罪情所為抗溫者安雁恬廢而浩之名始失瓜浩之不得有其名也不待今出而知之矣浩之名不足計也而國被其害豈非以名用浩者之罪哉善哉乎桓溫之言曰淵源有德有言向使作令僕足以儀刑百揆朝廷用連其才耳嗚吁當時之善干處浩而便之得以虛名終者未有如溫者也浩固不欲出即浩欲出其志亦不過為令僕惻已然使浩果限令僕天下又必有以為朝廷用違其才者大抵世于虛名之士必待其用之洲效國被其害而後知其不可用古今持論往往如此可勝歎哉 |
| 147 | 謝安 |
| 148 | 晉室多故所謂管言之名惟謝安石足以當之丙有卿輩那得坐談安蓋以一身兼之矣又焉知安絕演賈用不菩藏于清書之中耶 |
| 149 | 秦師百萬壓境毫釐干里便有被髮左枯之禍安惆身係晉室存匹安危敵至之日欲其不憂克敵之後責以勿喜此非入臣之情也特觀其所以用憂喜盲何如耳玄入閒計安夷然無懼色答曰已別有旨既而寂然固知玄之才能辦敵而用此川養其氣練其旗即以暮喻之玄干日之能勝安者是莫才之有餘而今之不能勝者乃其氣與贈之不足也使玄能全持其干日之能勝者以禦敵面破秦有餘地矣輕書至置書了無喜色既罷過戶限心喜甚不覺展齒量臺憲董圈延史懷十九主道 |
| 150 | 本各從所志又與會稽王賤陳浩不宜韭伐云今雖有可欣之會內求諸己而所憂乃重于所欣又云天廟笄決勝必宜審量彼我萬至而後動功就之日便當因其眾而即其實束土饑荒羲之開倉賑貸州乾役繫重吳會尤甚義之每上疏爭之事多見從又遣謝安書言潛運事云篇法不一牽制者眾還豫州都督謝萬言教以通識隨處行藏每與士之下者同則盡善矣大要借處友之忠告寓救脂之良箴用蜀觀之衡鑑赫當局之針夜不尸其功不露其迹姑終以山水田園百姓處于仕隱之間其經濟實用似視文雅風流所推不知義之臣欲以此自掩也嗣雌貶巳人 |
| 151 | 離安王義之有龍德焉安其躍而潛者乎羲之共潛而躍者乎 |
| 152 | 朱序 |
| 153 | 朱序以晉守臣力盡而陷于符堅灑水之戰堅遣序說降謝石序以情輪晉卒破堅因嘆漠李陵降虜謂欲得當以報漢此一語遂為千古叛入護身欺世之藝至序始一雪之酬耕花斬首畢理閩 |
| 154 | 江之鞭乎 |
| 155 | 殷仲堪 |
| 156 | 桓玄見仲堪鄙其精神不儒謂坐客日庸神而宅偉幹不成令器心目超然妙于相人不必書名理警捷 |
| 157 | |
| 158 | |
| 159 | 張正整覆校 |
| 160 | |
| 161 | 一 |
| 162 | |
| 163 | 史懷卷一十 |
| 164 | 朋皇墾陵鍾惶述 |
| 165 | 昔書一 |
| 166 | 張軌 |
| 167 | 目尉佗竇融生亂世之末上不能為帝中不肯為臣二小屑為賊審機擇便于高光韓彭勝廣之外目歲一局張軌輩師其智禾王室肖弱力不能較而偏宴隅內自雄據而外修臣節視陰倫息而王室亦持有利焉洲事受其專上之丈有事或收其勤王之寶彼豈真有見于君臣之分而俛首心服哉託于恭陌之名興義以為安全自善之計耳軌傳代數四不散之藩鎮遠矣謀國者當此時不得已而因其便以用之不能輕與之較也則黼酬酬關酣慚 |
| 168 | |
| 169 | |
| 170 | 養志之孝惟衰足以當之父匹作莒養母母見其勤日我加所食對曰母食不甘袞將何居母感而安之哀負至性而所值父母皆賢此則古聖賢之所不可必得者天之所以厚衰者至矣兩娶皆富室戚衰之義皆改飾安貧可謂刑于寡妻者也真是孝友人之苗從薨互子友人多通亭人倫步午小幸害袒湛州仰皆一列賢身無累乎固知元規塵不足相及矣嘗與諸兄過邑人陳準兄弟諸兄友之皆拜其母袞獨不拜準弟徽曰千不拜吾親何袞曰末知所以顧也夫拜人之親者將自同于人之子也其義至重衰敢輕之乎遂不拜準徽歎曰古有亮苴之士君近之矣君若當朝則社稷之臣歟君若握兵臨大節孰能至妙可窺其一班矣昔袁閎居漢末土室自蔽黃巾賊起鄉人就閎避難賴以獲免一隱士身作干城儼階一敵陋焉賢者不可測如此 |
| 171 | 甲賞戎滯懶圈敬亢 |
| 172 | 樞紹父死于晉卒為晉忠臣其于主哀真異迹同操顯夏立戰持諭駁陳準之溢議與張華之復爵惠帝反正上疏酬忌金鑄齊玉閒輔政諫比騎奢蕩陰之役竟以死徇祈晦千居則忠直敢言之氣應難必無伏節死義之誠若紹董吁以反觀矣洲網乙 |
| 173 | 水嘉之亂同縣管千年七十隨敏元西奔為賊所劫日竇鹽一醒一元曰吾不敢此公憂不得汝乎敏元也其收功全在後一段可為應變之法應變者賞于濟不貴于死也福斫讀憐謠臧攻蛾朋 |
| 174 | 笑聲後賞者耳 |
| 175 | 良吏明威鄧蚊 |
| 176 | 博昔丘士所安之以為常而中入所勉之以為異者也以為常則出之為無心為無迹為近情行之為恕弓目下為呵久威所謂臣父清畏入知者是也以為翼則出之為有心為有迹為矯情行之為刻為驕為灰面蠻威所渭臣清畏入不知者也威自知不如父呵踰清之情埋甚妙威父質村荊州刺史威往省驅遊單行每至客舍取樵自爨既至見父告歸父賜結賢奮二匍鶴逞史壤一 |
| 177 | 匱醫塵蠱阻 |
| 178 | 匹為裝威問大人清高何由得此質日是吾俸祿之餘以為汝糧耳辭歸質帳中吏先威未發請假還冢佯與為伴陰助其裝威疑而誘之既得其情卻之遣信白質杖之百除名而舊己凡此數事皆威之清長大不知不如其父者也然威亦可謂自知者矣荊叫男王希刑菲構驥伏而為醢鑄臥為乎傍州所皓卒難目拔情人耳目怠他聰明也勒每束西置攸車營中勒夜禁火犯之者死攸與胡鄰轂胡夜失火燒車吏按問胡乃誣攸攸度不可與爭竹對以弟婦散發溫酒為辭勒赦之既而胡入庚感自縛詣勒以明攸而陰遺攸馬驢諸胡莫不歎息宗敬之石勒過泗水攸乃斫壞車以牛焉負宴予而逃虛橫逆暑加苟免之道非才則誡攸于此一事可詣才誠亙用然亦苦矣若恃其才誠以求頻免則又極愚之人攸甫免而乘間急逃如魚鳥脫于弋鈞鳴耀蘧逝非惟愛身亦真能自愛其才與識者也獻誠朴誥悲子公足濟經言口愛苴籌禦訓一語深識著聶芝掌盲使入惟狀輦暑目儒林誼弘之 |
| 179 | 范弘之論殷浩宜加贈謚不得因桓溫之黜以為國典乃多敘慍移鼎之迹此即杜甫之理房蹈超然于成敗炎令之外不合時宜耆也宇宙閒絕不可無此種識議卒為溫故吏玉殉所阨出為餘杭令弘之遺嘗會稽王道于發明其義又以書責祠數其不忠不豐卜乙尸心可矣理浩之靈王欲以封禪之罪耳又豈獨為情而已乎醜誥此醴麟酣願愧頸輒輔睡酬理柳刪黼酬酬 |
| 180 | 性人不能懷詣而微入也黼麟赦愷之矜伐過實少年因相稱譽以為戲弄又為吟詠目謂得先賢風制或謂其作洛生詠答曰何至作老婢聲義熙初馬散騎常侍與謝瞻連省夜于月下長詠贍每遙贊之愷之彌自力忌倦膽將眼令入代三愷之不覺有異遂申旦而止尤信小術以為求之必得桓玄嘗以一柳葉給之曰此蟬所翳葉也取以自蔽人不見己愷之喜引葉目蔽玄就溺焉愷之信共不見己也甚珍之初愷之莊桓溫府常云愷之體中點酷各半合而論之正得干耳故俗傳愷之有一絕一絕文經瘦絕善調弄人者當委其身以供人之玩霸縛爵圈團量讀賈悽一 |
| 181 | 謹雷圍匱一蚤一而己因以為玩焉自非靜觀之土洞達其徵羣然靈俗而狎之未有不反為其所調弄者也顧長康一備吝士稍有知者自識其非可供戲笑之人而自處獸書莫求世之我玩彼少年中無所據而隨聲逐隊以相輕侮者固不足論謝瞻月下遙贊令搥貽人代己長康自力忌倦至于申旦瞻蓋為長康所調弄而天目知也至干贍葉自蔽以棋桓玄自全于猜忍多息之際其癡處即其黯處且癡黯相半正學道入生凶亂居身入世之善物或為嗣宗之狂或為長康之燕狂耆露而癡者忌癡尤深于狂焉浮心盛氣之入鳥得而知之彼謝膽桓玄豈非世之所謂聰秦人而以為其所贈則長庚以擬之一字州一子于歸葉之中而為其所蔽者也雖讎黼鞭黼麻黜隱逸范粲郭文孟陋 |
| 182 | 齊王防被廢遷于金晴城粲累服拜送哀慟左右時景帝輔政召韋官會議粲又不到逐稱疾闔門不出揚狂不書寢所乘車足不履地年八十四不言一十不載終于所寢之車此魏之忠臣與王裏終身不任志趣略同一篤于君一篤于親似不宜入晉隱逸傳然如此忠孝人自是為隱逸重也輔嗣誥甚 |
| 183 | 微 |
| 184 | 郭文不妻不肉與猛獸狎暫處王導西圜後歸臨安匡彗口逐不復語臨終不聽不食一十餘日亦不瘦舉手指彈豫刻死期觀其始火行徑此修禪人戒定慧所得己漠渥槃中絕妙光景也似不宜以隱逸盡之文亦始終不露一禪家伎偏作史者亦未能妙達此理閒丈帝輔政命為參軍稱疾不起桓溫躬往造焉或謂溫日孟陋高行學為儒宗宜引枉府以和鼎味溫欺曰會稽王尚不能屈非敢擬議也陋聞之曰桓公正當以我不往故耳憶兆之人無官者十居其九豈童局士哉我疾病不堪恭相王之命非敢為高也士以州藏拙而反盜虛聲貧賤驕人此束漠以來習氣也無官者十居其九豈皆高士數語為隱耆考賈說得無寐閔處且少孤隱士而自為此語故為妙耳赭宇睨得輦胃八敗興饑架卬邢世閒高隱學道人偏自有習氣未除也王敦桓溫 |
| 185 | 敦加荊州牧上疏請裁爵賞之濫杜漸防萌慎之于始曰目臣以下宜皆除之又日臣宗模陛下傾覆亦將尋至又曰伏願諒臣至欺及今際會小解散之似亦有犬臣之識及劉隗用事頗疏閒王氏導等甚不干之敦為導上疏不勝怨憤請令導錄尚書仗節及都督所謂裁抑目玉氏始者安征乎敦表至導封以還敦敦復遣奏之尤是老奸作用未幾舉兵內向以誅劉隗為名就中關通或謂導不能不與焉然觀敦姑孰舉事病甚日我死之後解眾放兵歸身朝廷保全門戶計之上也退還武昌收兵自守貢獻不廢亦中計也及導予王含書止勸共當還武昌盡力藩任而卒不出干敦所處之上計導于此非不忠則不智一者必居一焉又曰兄之此舉謂可得如大將軍昔年之事乎昔年佞臣亂朝入懷不亶如導之徒心思外濟佞臣蓋指隗也此豈非導合謀誅隗之定案干桓慍逆節與敦始終心迹不異而溫之才與功勝之滅李勢擊塾襄敦業乎其未之有也溫未及作逆而死溫固有幸使慍為敦所為其狼狸決裂取笑遣醜當不至如數之甚也撒飄媼帷黼柵稀寵附雕醜弟而追阿墻忻蠶壯屍雒判 |
| 186 | 薦骨工之合蒿乎 |
| 187 | 劉元海 |
| 188 | 漢高祖以公主妻甸奴結和親其後逐冒姓劉氏稱市國號漢不復以夷自處矣割之一字遂為禍始亦胡亂華之兆也謀國者慎其微哉夷狄得雜居中國末有不自有功始者漢未干中單干羌渠遣予于扶羅將兵助漠討平黃巾遂以其眾雷漢即劉淵祖也烏頭附子病急暫獲其效其毒處腸中不肯去侍時而發醫見而反走矣可畏哉以夷攻夷之誑用之不精其禍立至魂以夷攻盜乎武帝欲便到淵干吳孔恂楊跳進諫以為假之威權平吳口臣賣豐了邊 |
| 189 | 體體曹蟲顯一 |
| 190 | 之後恐其不復北渡也後秦涼覆沒李喜請假之一將軍號鼓行而西孔恂日元海若能平涼州斬樹機能恐涼州方有難耳深識遠慮皆不欲使之有功于中國也斛軒側賢十寧祝遂品卓卜吁詣阡 |
| 191 | 謀國昔固衽惟始哉 |
| 192 | 胡入中國稱帝王智勇絕入固不足怪至于喜經術工文章則異矣情理名言與中國名士雅人襟期契集師友相命則又異矣雖其所以成帝王之業者終籍智勇而能文好士或反坐漸失其故習而趨于弱然其所以一時便人親愛而能自容干中國者未嘗不由此此孔恂楊跳識微之言所以終不能勝王祖王渾李意之譽也若其淨徑腥燥之氣尚未去體入豈不望而遺之乎隴荊鵠鵬蹴錯黼其畫牙土門專罪升 |
| 193 | 夷甫清言也 |
| 194 | 成都王穎敗後元海曰穎不用吾言逆自奔潰真奴才也然吾與有言矣不可不救劉宣等固諫以為右賢塗地單于之恥今司岫氏父子兄弟相殘此天厭晉也元海深為之轉念宣固高識然元海此段意氣亦自不可少其能成大事蓋亦藉此禪僻限雌雌酬聰浮干泗理逾 |
| 195 | 不可擢髮數 |
| 196 | 石勒 |
| 197 | 勒年十四王衍見而異之曰向者胡雛吾觀其聲祖有奇志恐將為天下之患馳遣收之會勒已去此其識鑒遠出王昶王渾樂廣張革之上兵敗為勒所獲獻諫乞活卒不免排牆之見一代名流恥明絕世當此時正少不得送匹夫匹婦之諒且王範己死衍將錢端亦死衍又何以能生也刪關酬黼在五胡拘一 |
| 198 | 提一勒哉 |
| 199 | 慕容鹿 |
| 200 | 晉之韋胡皆以寇虐中原犯順借號互相倡和惟幕容亮以王室為名不去外臣之職興名始于其子幹勒王語或干魯昌說之勸進敷宣帝命以伐有罪忠勇恭讓內治其國而外能隔石勒破宇文悉獨官以助顯朝廷之威法令文章嗜容可觀寓書陶侃以遠臣荒服責中朝丈成以復讎雪恥之義生氣勃勃始終得為晉完人此何遜干張軌史宜表出之入晉臣輔中為忠順者之勤不宜葉入載記也雕敝籥堅 |
| 201 | 符堅之敗不專在伐晉而枉卯翼幕容垂使得長其羽毛剽刀堅之腹中而不知卒之乘瑕蹈貴性秦者衽慕容而不征晉蓋亦有天道焉王猛死謂堅日臣沒之後願不以晉為圖鮮卑羌虜臣之仇也終為入患宜漸除之堅之謀伐晉也書不便者十九平陽公融曰陛下寵育鮮卑布諸鬻甸舊夾族類斥徙遐方巢反戈而攻鄴城矣無容韓弟酬性命奔關束收熱鮮卑之患豈亦興魏武赤壁之敗等耳何遂至不孤以至于匹哉酬軸酬難船繡鯉醜肺甲豈復石蓋星叱匹命石疆攀亳口作逆死謹蟲響梨付登卒敗豎童畎姚弋仲桃費 |
| 202 | 祖約奔石勒勒禮待迷弋仲疏諫以為約殘賊晉朝逼殺太后不忠于主而陛下寵之臣恐奸亂之萌從此始矣後竟誅約石季龍廢石弘而自立弋仲稱疾不賀所謂夷狄之有君不扣諸夏之匹也弋伸雖發迹石氏而終歸晉室有子四十二入嘗戒其子曰吾本以晉室大亂石氏待吾厚故欲討其賊臣以報其德今石氏已滅中原瓶主自古以來未有夷狄作天于者我死汝便歸晉當竭盡臣節無為不義之事乃遣使請降歸晉入年卒時年七十一若弋仲輿慕容塊者可謂始終義虜矣生固不虛死亦怡妙碣飛惡地眾至數萬莫以一干入擊之氏胡赴之者百尾不絕莫每見一軍至輒有喜色韋下怪而問之長日今同悼相濟皆違會集吾得乘勝席卷一舉而覆其巢穴東北無復意也善用兵者不瞰敵之眾寡貿力處即是省力虎曹孟德擊馬超聞超益兵輒喜亦是此意然須知己知彼能制敵之死命乃可為此晝丘衍髦邪勝豈掌當與操 |
| 203 | 言氣己雄入九軍矣 |
| 204 | 姚興 |
| 205 | 匹朝梁國兒于平涼作壽冢每將妻妾入冢諧飲酒剛夭雷床而歌入或譏之國兒不以為意唐司空表聖亦作壽冢弓賓客譙嘯其中入稱其達生誰知已被此老羌占一先著矣 |
| 206 | 楊佛嵩討赫連勃勃嵩發數日興謂羣臣日佛嵩驟男果銳每臨敵對寇不可制抑吾嘗節之配兵不過五干今眾旅既多過賦必敗其下咸不以為然佛嵩朱為勃勃所執絕兀而死由此觀之為將者用眾之難難于用寡百借吾嘗謂王翦請師六十萬伐楚乃老將自賣弄本領當以此反證之彼專恃眾以求勝廣召募盛徵調者失之愈遠矣細醜酬黼酬黼紅脾 |
| 207 | |
| 208 | 冒狎 |
| 209 | 浣既如龍城盛雷在後寶為蘭汗所殺盛馳進赴哀府軍張真固諫以為不可盛曰我今投命告以哀窮汗性愚近必顧念婚姻不忍害我旬月之閒足展吾志遂入赴喪汗棄乙氏油祥謀盛汗亦哀之遣其子穆迎盛舍之宮內親敏如筐汗兄提弟難勸汗殺盛汗不從慕容奇汗之外孫也汗亦宥之奇末見盛途杞與謀盛這奇起屢于外眾至數千汗遣蘭提討奇提驕恨淫荒事汗蕪禪盛因閒之于汗曰奇小兒也末能辦此必內有雁之者提素驕不可委以大眾汗因發怒收提誅之遣其撫軍仇尼慕率眾討奇打兄弟見提之誅莫不危懼皆沮兵背汗襲敗慕軍汗大懼遣其子穆率眾討之穆謂汗日慕容盛我之仇池苛今起逆盛心應之兼內有蕭牆之難不宜養心腹之疾汗將誅盛引見察之盛妻以告于是偽稱疾篤小復出八汗乃比有李旱衛雙劉志張豪張真者皆盤之舊尼蘭穆曼為腹心旱等屢又見盛潛結大謀曾穆討蘭難導斬之大饗將士汗穆皆醉盛夜因如惻祖而踰牆人于東宮與李旱等誅穆眾皆踴呼推攻汗斬之盛于蘭汗父仇也銜膽桐冰手刃何辭而盛以一片苦心宛轉深謀投身于汗之腹中而為所繇為提與難汗之兄弟而慕容奇李早衛雙劉志張儻張慎盛之親脫也乘機用閒使汗殺提與難斷其量蠆藝觸賈既如龍城盛曹枉後寶為蘭汗所殺盛馳進赴哀府軍張真固諫以為不可盛日我今投命告以哀窮什性酬近必顧念婚姻不忍害我旬月之閒足展吾志遂入赴喪汗妻乙氏泣悌請盛汗亦哀之遣其子穆迎盛舍之宮內親敬如舊汗兄提弟難勸汗殺盛汗不從慕容奇汗之外孫也汗亦有之奇入見盛通相與謀盛遣奇起兵于外眾至數干汗遣蘭提討奇提驕根淫荒事汗仙禮盛因閒之于汗曰奇小兒也未能辦此必內有雁之者提素驕不可委以大眾汗臣發怒收提誅之遣其抗軍仇尼慕率眾討奇汀兄弟見提之誅其不危懼皆沮兵背汗襲敗慕軍汗犬懼遣其子穆率眾討之穆謂汗日慕容盛我之仇也奇令起逆盛必沁之兼內有蕭牆之難不宜養心腹之疾汙將誅盛弓見察之盛妻以告于是偽稱疾篤小復出入汗乃比有李旱衛雙劉志張豪張真者皆盛之蓄阨蘭穆蔓為腹心旱等屢入見盛僭結大謀曾穆討蘭難害斬之大饗將士汗穆皆醉盛夜因姓油祖而踰牆火于束宮與李旱等誅穆眾皆踴呼推攻汗斬之盛于蘭汗父仇也銜膽柏冰手刀阿辭而砥以一片苦心宛轉深謀投身干汗之腹中而為所絲為提典難汗之兄弟而慕答奇李旱衛雙劉志張受張填盛之親服也乘機用閒使汗殺提與難斷其匱費黯藝蠱一卜產璽旱等居中吁沁轉接如輕驢然談笑而取汁父子吁襄中真古今復仇妙手黼眩脯鄉隴 |
| 210 | |
| 211 | 卷一十忠 |
| 212 | |
| 213 | 李心地覆校 |
| 214 | 召陶許託本史懷二十卷前十六卷自一國志注為慎南陶驛圭挺粟本後四卷自晉書比為閩中許玉臾青續木觀伯敬先生嘗言自左國至宋元流覽汎觀勒為成書名曰史懷知先生原橐不比二十卷又稱史懷一誓至一國而止一國以後真不堪讀貝前十六卷先生所刑存者也陶於先生為同年友所葉乃先空邢本故其序云第恨絕筆於季漢不令天弋驪其全蓋借之也許本績入晉臺以下闕如仍非比芮之全然欲求其奎亦可不必積韭固已言之矣原木陶許一君閒有小注頗與先生之書相發明仍之帷斜點眉批略涉明入陋習茲悉葵去期與叢書一童疆川露幽邇著識者諒焉光緒辛卯十月記勳 |
| 215 | 倖 |
| 216 | 輕 |
| 217 | 驛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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