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口 |
| 2 | 酬 |
| 3 | 口 |
| 4 | 阻 |
| 5 | 口 |
| 6 | 口 |
| 7 | 口 |
| 8 | 陋 |
| 9 | 阻 |
| 10 | 酬 |
| 11 | 惻 |
| 12 | 刪 |
| 13 | 酬 |
| 14 | 刪 |
| 15 | 繡 |
| 16 | 淮南鴻烈解卷八驪顯顯酬驪本經訓 |
| 17 | 太清之始也祠順以寂漠寶奠而素樸閑帶而不躁羈羈推而無故在內而合乎道盱外而調於義發動而成輕懿於丈雅快而便於觀冥言略而循理力行佐而順情驛其心愉而不偏箕事素而不飾是以不擇時日不占陵卦兆君謀所施不請所絕要則止激則行道禮於天地同精於陰陵一和於四時明照於日月與造化者相雌施是以天覆以德地載以樂四時不失其敘風行當此之時玄元至陽而運照鳳麟至蓍龜兆甘露下竹實滿遊東出而未草生機械詐偽莫藏於心逮 |
| 18 | 娶費州至哀世錯山石鐸金玉攝歸蜃消銅鐵而萬物不滋刳胎殺天麒麟不游覆巢毀卵鳳凰不翔鐵穗取火只構木為臺焚林而田竭澤而漁人械不足書藏有餘而萬物不繁兆萌於卵始而不成者處之大半矣積壤而丘處糞田而種穀掘地而井飲疏川而為利樂 |
| 19 | 城而為國拘獸以為畜則陰陽繆疾四時失敘雷霆毀抵電靈季盧氣霧雪霜不霽而萬物惟夭菑榛穢雖謬澗聚蹄畝斐野爽良苗秀草木之句萌街華戴實而死寶晝一 |
| 20 | 煮不可勝數方至夏屋當歸赫聰房植標椎棲題雕琢刻鏡喬枝姜阿笑蓉二荷五采爭勝流漫陸離修談曲樸夭矯曾槐芒農紛孳以相交持公論王賢無所錯其副刷削鋸然猶未能贍人主之欲也是以松相茵露夏槁江河剛川絕而不流夷羊在牧飛蛩滿野天旱地城鳳凰不下句瓜居牙戴角出距之歡於是誓累民之事室蓬盧為所歸宿凍餓饑寒死者相鯉濫尸桃席也及至分山川谿谷使有壤界計人多少眾寡便有分數築城掘池設機械軸阻以為備飾職事制服等臺貴賤差賢不宜經誹舉行賞罰則兵革興而分華生民之誠柳夭隱虐殺不辜而刑誅加罪於是生矣天地之合租慶陽之濁化萬物皆束一氣者也是故上下離心氣乃上蒸君臣不和五穀不應距日冬至四十六凡天合和而未降地懷氣而未揚陰陽儲與呼吸浸漠包衰風俗斟酌萬殊旁薄眾宜以相嘔附醢釀而成育羣生是故春肅秋榮冬雷夏霜眥娥無功祈萬世此觀之戒雖義師一人之無也大合贈憂世之卿一加遊帥避霆故明於性煮天地不能脅也審霆 |
| 21 | 於蓋煮怪物不能惑也故聖人者由近知遠而萬殊為一古之人同氣於天填真一世而優游當此之職無慶賀之秘刑罰之成禮義廉雖不設毀譽仁鄙不立而萬民莫相侵欺暴虐猶在於混冥之中逮至衰遮人眾財寡事力勞而聲不足於是忿爭生是以貴藻謹偶仁鄙不禿比周朋黨談詐請懷機械巧放之心而二臺賓宣 |
| 22 | 酬醴雖性失矣是以貴義陰陽之情莫不有血氣之感男女川鴻惡韋居雜處而無別是以貴體性命之情雖而相脅以十小得已則不和是以實樂是故仁義禮樂者可以救救失也禮者所以救精也樂者所以救憂也神明定於天駕而必及其視心及其相而民性善民性善而天地陰既從而包之則則足而入贍矣貪鄙忿垂不得生焉由此觀之則仁義不用矣道憶定於天下而民純樸則目不營於色軍不淫於聲坐佛而歌謠被髮而浮游雖有毛牆西施之色不知悅也揮羽武象不知樂也增法無別不得生焉由此觀之禮樂不用也是故德衰然後仁生行沮稅後義立和失無後聲諷禮淫然後容鎮是故知神明狐後知道德之不足篇也知道倫狐後知仁義之不足行也知仁義駐後知禮樂之不足脩也今背其舉而來其末釋其要而轉驪索之於議未可與言至也天地之大可以矩表識也 |
| 23 | 暉吁霸曠星月之行可以歷推得也雷震之聲可以鼓鍾寫也只一 |
| 24 | 風雨之變可以音律知也是故大可觀者可得而量也明可見春可得而蔽也聲可聞者可得而調也色可察者可得而別也夫至大天地弗能合也至微神明弗能領也及至建律歷別五色異清濁味甘苦則樸散而為器矣立仁義脩禮樂則傭遷而為偽矣及儒之生也飾智以驚愚設詐以巧上天下有能持之煮有能治之者也昔者蒼頡作書而天雨粟鬼夜哭伯益作荒而龍登玄雲神棲崑崙能愈炎而德志薄矣故周鼎著佳使銜其揖以明大巧之不可為也故至人之治也心與神處形與性調靜而體德動而理通隨日加之性而緣不得已之化洞州無為而天下目租擔然無欲而其自樸無機祥而民不天不忿爭而養定兼愈淮慚澤及後世不知為之者謂何是故生無號死無謹實不聚而名不立施者不德吏者不讓德交歸意而莫之充思也故德之所總道弗能害也智之所不雉辯弗能無也不言之辯不道之道若或通焉謂之天麻取焉而不損酌焉而不竭莫知其所由此是謂理光理光煮資糧萬物者也振困窮補不足則名生興利除嵩伐亂禁暴則功成世無災害雖神無所施其德上下和輒雖賢志所立其功昔容縱成氏之職道路鴈行列處託嬰兒於巢上置餘糧於晦苴虎豹可尾虺蛇可蹶而不知其所由漏逮至堯並出焦禾嫁殺草木而民無所食模綸鑿齒充嬰大風卦稀脩蛇皆為民害堯乃使羿誅鑿齒於疇華之野綬九嬰於凶水之上繳大風於青丘之澤五射十比而下殺供貌斷脩蛇於洞庭擒封稀於桑枕萬民皆喜置堯彼為天龍於是天下廣俠肌易遠近雖有道里舜之職其工振滔江水以薄空桑龍門未開陛樂未發江淮通流四海漢津民皆上丘陵赴樹木舜乃使禹疏三江五湖闢伊闕導屢澗平通稱陸流注東海鴻水漏九州乾萬民皆寧其性是以稱堯舜以為聖晚世之時帝有桀紂為葬室瑤臺象廊王狀紂為肉圃酒池燎焚天下之則龍苦萬民之九刳諫者則孕婦壤天下虐百姓於是湯乃以章車三百乘伐桀於南巢放之夏臺武王甲卒一千破紂牧甄殺之於宣室天下寧定百姓和集是以稱湯武一之為之賢由此觀之有賢聖之名者必遭亂世之意也今 |
| 25 | 一必一至人生亂世之中合德懷道拘無窮之智鉗口寢誰遂不言而死者眾矣然天下莫知貴其不言也故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著於竹帛鏤於金石可傳於人者其祖也五帝三王殊事而同指異路而同跪晚世學者不知道之所一體德之所總要取成之迹相與危坐而講之鼓歌而舞之故博學多聞而不免於惑詩云不敢暴虎不敢馮河人知其一莫知其他此之謂也帝者體太一王者法陰陽霸者則四時 |
| 26 | 惆慚亞丑笙有用六律秉太一者牢籠天地彈壓山川合吐陰土二二陽伸與四時紀綱八極經緯六合覆露照導普氾無秋蟻飛孺動莫不仰德而生陰陽者承天地之和形萬殊之體荅氣化物以成好類嬴縮卷舒淪於不測終始虛流轉於無辰四時者春生夏長秋收冬藏取予有能田人有時開闔張歛不失其敘喜怒剛柔不離其彗律者生之與殺也賞之與罰也子之與奪也非此無道也故謹於權衡準繩審乎輕重足以治川其境內矣是故體大王有明於天地之情通於道德之倫聰明躍於日月精神通於萬物動靜調於陰陽喜怒和於四驪德澤施於方外者聲傳於後世法陰睡去仁陽者德與天地參明與日月並精與鬼神總戴圓履亢抱耒懷繩而能治身外能得人發號施令天下莫一矛不從風師四時煮震而不順剛而不體實而不肆肅而不悖優柔委從以言章類其德合愚而容不肖無了所私愛臧六律者伐亂禁暴進賢而廢不霞扶撥以篇正壤險以為平矯枉以為宜明於禁舍開聞之道秉時因讒以服役人心也帝者體陰陽則侵王者法四時則肌霸者節六律則厚君者夫準繩則廢故小而行大則滔窕而不親天而行小則陋隘而不容貴賤不失其體而天下治矣天愛其精地愛其平人愛其情天之精日月星辰雷電風雨也地之平水火金木土也人之懷思慮聰明喜怒也故閉四開止五遁則與道逾是故神明藏於無形精神反於至真則目明而不以視耳聽而不以聽心條達而不以思慮委而弗鳳和而弗矜真性命之情而智故不得雜焉精泄於臣則其視明在於耳則其聽聰留於口則其言黨翦於順則其慮通故閑四關則身無患百節莫死州川其死其生真虛莫盈是謂其人凡亂之所由生者皆一以三在流通流遁之所生者五大構駕興宮室延樓棲道 |
| 27 | 難樓井輪標林構檀以相支持木巧之飾盤紆刻儼嬴鏤雕琢說文回波消游漢威靈杼軫抱芒繁亂澤顯弄巧偽紛樂以相推鏡此遁於木也鑿汙池之深肆殄 |
| 28 | 崖之遠來谿谷之流鋪曲岸之際積牒旋石以純修積抑城怒賴以揚激波曲拂壇回以像隅悟益樹連爰以食鱉氣鴻鵠禍頰稻梁饒餘龍舟鶴首浮吹以娛此過於水也高築城郭設樹險阻崇臺榭之隆侈苑國之大以窮要妙之望魏闕之高上際青雲大言增加擬於臺獵脩為墻垣甫道相連殘高增下積土篇此接徑歷還宜道夷軸農日馳騖而側蹟蹈之患此道於土也大鐘鼎莫重器華蟲流鏤以相繆軫寢兕伏虎蟠龍連組煙星錯觀照躍輝煌偃蹇蓼斜曲成文章雕琢之飾鍛錫文鏡乍晦乍明抑微滅瑕霜文沈居若簟還際纏錦經冗以數而疏此遁於金也煎恭焚炙謂齊和之道以窮荊吳甘酸之變焚林而獵燒燎大本鼓橐吹壤以銷銅鐵靡流堅鍛無厭足日山無峻輪林無柘構燎木以為炭燔草而為厥野莽自也不得其職上掩天光下殄地財此道於火也 |
| 29 | 此五者先是以言天下矣是故古者明堂之制下之潤淫弗能及上之霧露弗能人四方之風弗能襲土事不文木工不識金器不鏤表無隅差之削冠無觚嬴之理堂大足以周旋理文靜潔足以享上帝禮鬼神以示民知倫範羌聲色五味遠國珍怪壤異苛物足以變心易志提蕩精神感動川氣者不可勝計也 |
| 30 | 上門夫天地之生財也本不過五聖人節五行則治不能 |
| 31 | 三凡人之懼心和欲得則無樂斯軌動斯蹈蹈斯蕩蕩斯歌歌斯舞歌舞節則禽獸跳矣人之性必有憂喪則悲悲則哀哀斯憤憤斯怒怒斯動動則手足不靜人之性有侵犯則怒怒則血充血充則氣激氣激則發怒發怒則有所釋憾矣故鐘鼓管肅干鍼羽旌所驪勞以飾喜也衰絰苴杖哭羈有節所以飾哀也其章羽照對旄金鼓斧鉞所以飾怒也必有其實乃為之文古者聖人在上政教毛仁受洽上下同心君臣輯睦衣食有餘家給人足父慈子孝兄蕃弟順生者不怨死者不恨天下和洽人得其順夫人相樂加所發醜故聖人為之作樂以和節之末世之政田漁重稅關市急征澤梁畢禁綱吾無所布耒耜洲所設民力竭於徑役財用殫於會賦君者無食行者無禮者者不養死亡一者不葬贅妻鬻壬以給上求猶弗能贍愚夫蓋婦皆山眉流連之雌悽愴之志乃使始為之種大鐘擊晴鼓 |
| 32 | 吹竽笙彈琴瑟夫樂之本矣古者上求簿而民用給君施某德臣盡其忠父行其難子竭其孝各致其愛而無憾恨其間夫三年之喪非強而致之聽樂不樂 |
| 33 | 動一觀食旨不甘思慕之心未能絕也跪世風流俗敗者慾象禮義廢君臣相歎父子相疑怨尤充背思心盡亡被衰戴絰戲矣其中雖致之三年夫喪之本也古者天子至藍開候一同各守其分不得相後有不行王道者暴虐萬民爭地使壤亂政犯禁召之不至令之不行禁之不止謂之不變乃舉兵而伐之戮其君易其黨封其墓類其社卜其子孫以代之晚世務廣地侵襄并兼無己雖不義之兵伐無罪之國殺不辜之民絕先聖之後大國山攻小國城守驅人之牛馬模人之子太毀人之宗鹿遷人之重實血流千里暴骸駕氣蓋趙丑 |
《浦野以贍貴重之欲非兵之所為生也故其者所以》 |
《討暴非所以為暴也樂春所以致和非所以為淫也》 |
| 1 | 封副喪春所以盡哀非所以篇偽也故事親有道是而愛睹競御務朝廷有答丸而敬得其處喪有禮先而哀篇主用兵有術死而義為本加對敵懸待府伊而逾蔚淮南鴻烈解卷九 |
| 2 | 至術訓 |
| 3 | 在王之術處洲為之事而行不言之教清靜而不動姚酬一度而不搖因循而任下責成而不覺是故心知規臨晝而師傅諭裳世能言而行人稱辭足能行而相者先八 |
| 4 | 運猶道玉耳能聽而執正進諫是故慮洲失策謀州過事言為文章行為儀表於天下進退應時動靜循理不為醜美好惜不為賞罰喜怒各各自名類各自類事猶自然其出於已故古之王者見而前旒所以蔽明也謹壙塞耳所以掩聰天子外屏所以自障故所理者逮則所在者適所治者大則所守者少夫目妄視則淫耳妄聽則惑口盡言則亂夫一關者不可不慎守也若欲視之乃是離之若欲飾之乃是賊之天氣為魂地氣為魄反之玄房各處其宅守而勿失上遣太 |
| 5 | 恥壑如一太一之精通於天道天道玄默無容無則大不可 |
| 6 | 口一一嘯極沐不可測尚與人化知不能得昔者神農之治天 |
| 7 | 二一就下也神不馳於魯巾智不出於四城懷其仁誠之心 |
| 8 | 恥童蕪甘雨時降五穀蕃植春生夏長秋收冬藏月省聘考實歲農獻功沉時嘗縠神於明堂明堂之制有聲而無四方風雨不能襲寒暑不能傷遷延而人之養民以公其民樸重端愨不忿爭而財足不勞形而功成因天地之資而與之和同是故威厲而不殺刑錯而不用法省而不須故其化如神其地南至交趾北至幽都東至腸谷西至二危莫不聽從當此之時法寬刑緩廊圄空虛而天下一俗其懷姦心末世之政則不黼什然丑好取而無量下金猥而洲讓霍貧苦而忿爭事 |
| 9 | 刊霰削川力勞而無誠智詐萌興盜賊滋彰上下相怨號令不窟董重行朝政有司不務反道矯拂其本而事脩其末則薄其德曾累其刑而欲以為治無以異於執彈而來烏拂推而狎大也亂乃逾甚夫水濁則魚檢政苛則民亂故夫養虎豹犀象者為之圈檻供其嗜欲過其餘飽達其怒惠然而不能終其天年者刑有所劫也是以上多故則下多詐上多事則下二態上煩擾則下薰虯議不定上多求則下交事不宜之於本而事之於末譬猶揚採而弭塵抱薪以救火也故聖人事省而易治 |
| 10 | 求寡而易贍不施而仁不言而信不求而得不為而成塊攝保真抱德推誠天下從之如響之應聲景之引像形其所修者本也刑罰不足以移風殺戮不足以之一林糞放唯神化為貴至精篇神夫疾時不過聞百步志之所在踰於千里冬日之陽夏日之陰萬物歸之而莫使之然故至精之像弗招而自來不麾而自往窈窈其真不知為之者謂而功自成智者弗能誦辯者弗能形菁孫叔敖恬酣而郢人無所害其鋒市南宜遼弄丸而兩家之難無所關其辭鞅拾鐵鐘瞑目扼賢其於以御兵刃縣矣券弊束帛刑罰斧鉞其於以雍難簿矣待目而照見待言而使令其於為治難矣斤蘧伯玉為相子貢往觀之曰何以治國日以弗治治一勿酬之簡子欲伐衛使史顯往覿焉還報日遽伯玉為相二享一未可以加兵因塞儉阻何是以致之故皋陶痛而為一大理天下加虐則有貴於言者也師曠瞽而為太學暮無亂政有貴於是者也故不言之命不視之見此葆羲神農之所以為師也故民之化也不從其重臣而從所行故齊莊公好勇不使鬬事而國家二難其逝至於崔杼之亂瓊寒好色不使壓譎而民二昏亂其積至昭實之難故至精之所動若春氣之生秋氣之殺也雖馳傳騖置不若此其亟故君全疊疆射者著於此毫末於彼尋常矣故慎所以感之也夫榮啟期一彈而孔子三日無成於和鄒忌一微而成王私夕悲感於憂動諸琴瑟形諸音聲而能使人為之哀樂縣法設賞而不能移風易俗者其誠心弗施也響戚商歌車下桓公喟然而寤夫至精人人沐矣故日樂聽其意則知其俗見其俗則知其化孔子學鼓琴於師襄而論文王之志見微以知明矣延陵季子藍恥樂而知殷夏之風論近以識遠也作之上宜施友千歲而又不減況於並世化民子陽之墟七年旱身禱於桑林之際而四海之雲實千里之謂至抱寶效誠感動天地神諭方外令行禁止豈足為哉古重王至精形於內而好憎忘於外出言以副情發號以明重陳之以禮樂風之以歌謠業貫萬世而不壅橫眉四方而不窮禽獸昆蟲盥乏陶化又況於執法 |
| 11 | 二朽記施令薨故太上神化其次使不得為非其次質實而凡 |
| 12 | 招四訊畢鄉傳之於左右馬私輕重故可以為千繩之於內外無私曲直故可以御正人主之於用法無私好憎故可以篇命夫權輕重不差蟲首扶撥枉撓不失鈍鋒直施矯邪不私辟軸姦不能枉讒不能亂德無所立怨無所藏是任術而釋人心者也故為治者不與焉夭舟浮於水車轉於陸此芳之自雛也木擊折構水戾破舟不怨木五而罪巧拙者知故不載焉是故道有智則惑德有心則陰必有日則眩兵奠惜於志而莫邪為下寇莫大於陰陽而施鼓為小今夫權衡規矩一定而不易不篇秦楚變飾不為胡越改容常一玉一而不邪方行而不流一日刑之萬世傳之而以臨一一為為之故國有亡主而世無廢道人有困窮而理無懈稱不通由此觀之無為者道之宗故得道之宗應物無窮任人之不難以至淮湯武聖主也而不能與越人乘幹舟而浮於江湖伊尹賢相也而不能與胡人騎驅馬而服駒驗孔墨博道而不能與山居者入糠薄除虹也由此觀之則人知之於物也淺矣而欲以編照海內有萬方不因道之數而事已之能則其窮不達矣故智不足以治天下也樂之方制賂伸鉤索截歙金相移大犧湘殺黿鼉陸捕熊羆然湯章車二百宋國之鳴條療之焦既薛此觀之數力不足以待天幹沓下矣智不足以為治事不足以篇強則人材不足任 |
| 13 | 童賓門明也而君人者不下廟堂之上而知四海之外者因 |
| 14 | 物以識物因人以知人也故積力之所舉則無不勝也眾智之所覺則無不成也增井之北黿鼉隘也園中之無脩衣服也夫舉重鼎者太少而不能勝也及至其移徙之不待其多力者故千人之羣無絕梁萬人之聚亂廢功天華騮綠某一日而至千里然其使之樽眾不如豺狼伎能殊也鴻夜撮蚤蚊察分秋毫晝日顛越不能見丘山形性詭也夫騰蛇游霧而軌應龍乘雲而皋緩得木而捷魚得水而騖故古之為不書鑿者不斲工加二伎士不兼官各守其職不得相姦尤得其宜物得其先是以器械不著而職事不變天責少者易償職寡者易宋任輕者易權上操約省之先下效易為之功是以君臣彌久而不相離若人之道其猶零星之尸也儼然玄默而吉祥受福是故得道者不篇醜飾不得備善一人被之關而不衰萬人家之而不補是故重為惡若重為恭則慚適矣窟意春且布施也無功而厚賞無勞而高賦莊守職者懈於宜而游居者至於進矣為暴者妄誅也無罪者而死宜行車而被刑則脩身者不動善而為邪者輕犯上矣故為惠者生姦而為暴者生亂姦亂之俗亡國之風君故明主之治國有誅眷而至無怒荒軒有賞煮而君無與焉誅者不怨君罪之所當也官者不德上疏之所致也民知誅賞之來皆在於身也故務功脩業不受請於君是故朝廷蕪而雎述田野辟而亂莫故太上下知有之今夫橋車植立而不動便仰取制焉人主靜權而不躁百官得脩焉譬如軍之持唐者妄指則亂矣意不足以大寧智不足以安危與其譽堯而毀禁也不如掩恥明而反脩苴道也清靜無為則天與之時兼倫守節則地生之耽處愚稱德則聖人篇之謀是故下者萬物歸之虛 |
| 15 | 者天下道之夫人主之聽治也清明而不闇虛心而弱志是故羣臣輻湊並進無愚智賢不肖其不盡其筍是乃始陳其福建以為基是乘眾勢以為車卻眾智以為馬雖幽野除塗則恥由戚矣丞主深居慝處以避燥涇閨門重襲以避姦賊內不知間里之情外不知山澤之形帷幕之外目不能見十里之前耳不能聞百步之外天下之物無不通者其灌論之者大而斟酌之者眾也是故不出戶而知天下不窺牖而川天道乘眾人之智則天下之不足有也事用其心則獨身不能想也是故人重覆之以德不行其智而因萬人之所私夫舉踵天下而得所利故百姓載之上弗重也錯之前弗害也舉之而弗高也推之而弗默至道員者運轉而無端化育如神虛無因循常後而不先也臣道員著運轉而無方論是而處當為事先倡宇職分明以立成功也是故君臣異道則治同道則亂各得其宜處其當則上下有以相使也夫八人主之聽治也虛心而弱志清明而不聞是故羣臣 |
| 16 | 輻湊並進無愚智賢不宜莫不盡其能者則君得所以制臣臣得所以事荒舊國之道明矣文王智而好問故聖武王勇而好問故勝夫乘眾人之智則無不任也用家人之九則無不勝也千鈞之重烏覆不能舉也家人相一則百人有餘力矣是故任一人之力都則烏獲不足恃秉眾人之制者則天下不足有也禹決江疏流以為天下興利而不能使水西流稷辟土墾莫以為百姓力農馬不能使禾冬生豈其人事不至哉其勢不可也笑推而不可為之勢而不脩道理之數雖神聖人不能以成其功而況當世之至乎夫載重而馬嬴雖造父不能以致遠軍輕馬良雖中工可使道還是故聖人舉事也豈能拂道理之數說自然之性以曲為宜以屈為伸哉未嘗不同其實而用之也是以積力之所舉無不勝也而眾智之所篇無不成也聾者可令曜亂而不可使有聞也痛者可使守風而不可使言也形有所不風而能有所不容也是故有一形者處一位有一能者服一事力勝其一似則舉之者不重也能稱其事則屬之者不難也毋測小大脩短容得其道則天下一齊無以相過也聖人州恥則兼而用之故無棄木人主貴正而尚忠忠正在上位踵弓巨六 |
| 17 | 執正管事則讒佞姦邪正由進矣譬猶方員之不相蓋而曲苴之不相入夫烏獸之不可同羣者其類異也虎鹿之不同遊者力不敵也是故聖人得志而在上位讒佞姦邪而欲犯重者譬猶雀之見鵲而眾之遇狸也亦必洲餘命矣是故人主之一舉也不可不慎也所任者得其人則國家治上下和羣臣親百姓附所任非其人則國家危上下爭羣臣怨百姓亂故一舉而不當無身傷得失之道權要在至是故親正於上木盡於下非有事焉所緣以脩者然也故人主誡正則道士任事而姦人伏匿矣人主不正則邪人得志忠者隱蔽矣夫人之所以其孤玉石而扣瓜瓠者何也無得於玉石弗犯也使人盂軌正持乎如從繩準高下則摩臣以邪來者猶以卵投石以火投水故靈王好細腰而民有殺食自饑也越王好勇而民昔處危爭死由此觀之禮勢之柄其以移風易俗矣堯篇匹夫不能仁化一里無在上位令行禁止由此觀之賢不足以為治而勢可以易俗明矣書曰一人有慶萬民賴之此之謂也天下多眩於名聲而寡察 |
| 18 | 一患蓬輔共書宜鉅恢處人以舉重而游者以辯顯察其所尊顯 |
| 19 | 羈獸人無他故焉人主不明分數利害之地而賢眾口之辯二 |
| 20 | 也治國則不然言事者必先於法而為行者必治於官上操其名以責其實臣等苴宗以來苴班言不得過其實行不得踰其法羣臣輻湊其敬事君事不在法律中而可以便國佐治必參五行之陰者以觀其歸並用周聽以察其化不偏一曲不黨一事是以中一誓一立而獨運照海內羣臣於正其敢術邢百官述職務土知致其公述也至精明於上官勸力於下姦邪減述應恥一 |
| 21 | 恥蹄功日進是以勇者盡於軍亂國則不然有眾成譽者無功而賞守職者無罪而誅盂上聞而不明羣臣黨而不忠誰談者游於辯脩行者競於往至上出今則非之以與法令所禁則犯之以邪為智者務於巧詐為勇者務於鬬罷大臣專權下吏持勢朋黨用此以弄其上國雖若有古之人曰亡矣且夫不治官職而被甲兵不隨南畝而有賢聖之聲者非所以都於國也騏驥驟驅天下之疾馬也驅之不前引之不止雖愚者不加體焉今治亂之機轍述可見也而世圭莫之能察此治道之所以塞權勢者在王之事與爵祿者兀臣之轡銜也是故人主處權勢之要而持爵祿之柄審緩急之度而適取予之節是以天下盡力而不倦夫臣主之相與也非有父子之厚骨肉之親也而竭方殊死不離其軀者何也勢有使之然也昔者豫讓中行文子之臣智伯伐中行氏菲吞其地豫讓背其主而臣智伯智伯與趙襄子戰於晉陽之下身壅構戮國分篇科豫讓欲報趙襄壬漆身為厲吞炭變竟捕齒易貌君以一人之心而事兩至或背而去或欲身狗之實其趨拾厚薄之勢異哉尺之恩澤使一斛之然也紂兼夭瓦朝諸戾大迹所及舟械所通莫不賓服然而武王甲卒三千人擒之於牧野豈周氏死節而嚴氏背叛哉其主之德義厚而號令行也夫疾風而波興木茂而鳥集相生之氣也是故臣不得其所欲於君道君亦不能得其所求於臣也君臣之施者相報之勢也是故臣盡力死即以與君君計功垂爵以與臣是藍君不能賞無功之臣臣亦不能死無德之君君德不下流於民而欲用之如鞭蹄馬矣是猶不待南而來熟稼必不可之數也君人之道處靜以脩身條約以率下靜則下不擾矣順則民不怨矣下擾則政亂良知則德薄政亂則賢者不為謀德薄亡一則勇者不獨死是故丞王好誓烏猛獸珍怪苛物狡 |
| 22 | 躁康荒不愛民九馳騁田獵出人不時如此則百官務亂事勤財圖富民愁苦生業不脩矣人主好高臺沖導以深觀龐琢刻鏤黼黻文章精維網捕寶玩珠玉則賦蠹叫碧 |
| 23 | 斂無度而萬民力竭矣君之有天下也非貪萬氏之宣而安人主之位也以為百姓力征強凌弱眾暴寡於是堯乃身服節儉之行而明相愛之仁以和輯之是故茅茨不剪采椽不斲大路不盡愁席不緣大羹不租粢食不敷巡狩行教勤勞天下周流五嶽豈其奉養不足樂哉舉天下而以為社稷非有利焉年衰騰蠶 |
| 24 | 尸外一志欄舉天下而傳之舜猶邦行而脫跳也衰世則不勿然一日而有天下之富處人主之勢則竭百姓之力以皋耳目之欲言專在於宮室臺榭陂池苑囿猛獸熊羆玩好軫怪是故貧民糟糠不接於口而虎狼熊羆默芻豢百姓短褐不宗而宮室衣繡尤主急茲無用之功百姓黎氏傾領於天下是故使天下不安其性入主之居也如日月之明也天下之所同側目而臘側耳而聽延頸舉踵而望也是故非擔漠無以明一鯉雖為德館寧靜無以致遠菲寬大無以兼覆非慈厚無以 |
| 25 | 懷眾非平正無以制斷是故賢王之用人也猶巧工之制水也君者以篇舟航枉概小者以為楫模脩者以為禍提短者以為朱儒析檀無小大脩短各得其所宜規矩方圓各有所施天下之物莫凶於雞毒然而良醫橐而藏之有所用也是故林莽之枕猶無可棄教而況人夭今夫朝廷之所不舉鄉曲之所不譽非其人不肖也其所以官之者非其職也薦之上山積不能致也及其下牧豎能追之才有所脩短也是故有大客煮不可昔以捷巧宥小智者不可任以大功人有其衣物有其形有在一兩太重或任百而尚輕是故審毫釐之計煮必遺天下之大數不失小物之選者戒於大數之舉譬猶狸之不可使搏牛虎之不可使持鼠也蔚人之本或欲平九州并方外存危國繼絕世謹在直道正邪決頰理孽而乃責之以閏閣之禮漢安之間或佞巧小具謂進愉譙隨鄉曲之俗畢下眾人之耳目而乃任之以天下之權治亂之機是猶以斧剖毛以刀抵木也昔失其宜矣人主者以天下之日視以天下之耳聽以天下之智慮以天下之力爭是故號令能下究而臣情得上聞百官脩風靈臣輻轅喜不以貴賜怒不以罪誅是故威厲立而不廢聰明先而不弊法令察而不苛耳目達而不開善否之憶貳陳於前而乳所逆是故賢者盡其智而不肯者竭其九德澤兼覆而不偏孳臣勸務而不怠通者安其假還者懷其德所以然者何也得用人之道福不在已之才者也故假輿焉者是不勞而致圭 |
| 26 | 千里乘舟職者不能游而絕江海夫人主之情其不欲總海內之智盡眾人之九然而羣臣志達效忠者一者不用其氣復言之而是誰在褐夫芻荒猶不可棄 |
| 27 | 一二也使言之而非也雖在卿相人君榆策於廟堂之上未必可用是非之所在不可以貴賤尊卑論也是明主之聽於羣臣其計乃可用不差其位其言可行而責其辯闇主則不然所愛習親近者雖邪枉不正魄酣不能見也祖還卑賤煮竭力盡忠不能知也有言者窮之以辭有諫者誅之以罪如此而欲照海內有萬亢是猶塞耳而聽清濁掩目而觀音貴也其難聰明 |
| 28 | 一川則亦遠矣法者天下之度量而在王之準繩也縣法土靈不法也謂賞者賞當賞也洪定之後中程者賞 |
| 29 | 缺繩者誅尊貴者不輕其罰而卑賤者不重其刑犯法者雖賢必誅南度者雖不肖必無罪是故公道通而私道塞矣謝之置有司也所以禁民使不得自恣也其立君也所以制有司使無專行也法籍禮義者所以禁君使無擅斷也人莫得自恣則道勝道勝而忤馴理達矣故反於無為無籍者非謂其凝滯而不動也柰 |
| 30 | 八以基旨莫從已出也夫寸生於稼標生於日日生於形形生於景此度之本也不生於青音生於律律生才丈於風蹈聲之宗也卿生於義義生於眾適眾適合於二門盡人滅此治之要也故通於本者不亂於未親於要者丕獸於詳喜者非天墮非地生發於人間而反以自正霆故有諸己不非諸人無諸己不求諸人所立於下者不廢於上所禁於民者不行於身所謂亡國非無君也應法也變法者非洲法也有法者而不用與無法等是故人主之立法先自為檢式儀表故令行鶴於天屯拒予旦箕身過不今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驪翻壇彼號禁勝於皇則令行於民矣聖主之治也其猶造 |
| 31 | 父之繩齊輯之於轡銜之際而急緩之於脣物之和正度於倚廬之既而執節於掌握之間內得於心莊外合於馬志是故能進退履繩祠旋曲中規取道致還肅氣力有餘誠得其術也是故權勢者人主之事醜驪無物懸爵都雁郵柳體離車與之交而手一駟馬之心而能不危者古今未有也是故與馬不調辟翩恥和聊蔚靡禾能以為治也乾術而御之則管晏之智盡矣明分以示之則雖蹻造姦止矣完據除而窺弁星雖達視猶不能見其時借明於檻以照之則寸分可得而察也是故明主而耳目不覺精神不竭脈至而觀其家事來而應其化近者不亂體者治也墓故不用適然之數而行必然之道使萬舉之無遺策矣今天御者馬體調於車御心和於惡則歷除致還進退周游莫不如志雖有騏驥隸傅之良臧稷御之賊馬反自恣而人弗能制矣故治者不責其自是而實其不得篇非也故曰勿使可欲嘯日弗求勿仗可奈母曰不爭如此則人材擇而公道行矣夷者正於夏而不足者建於用故海內可一也夫釋職事而聽非麗棄公勞而用朋黨則苛材桃長而干太事官者雍遇而不進如此則民俗亂於風而功臣爭於輒故法律度量者人主之所以軌下釋之而不流是猶無轡衛而馳也羣臣百姓又弄其其寶故有術則制人無術則制於人吞舟之咸陽而失水則制於螻蟻離其君也後貌失木而擒於狐湘議穀門非其處也若人者釋所守而與臣下爭則看司以蕪私篇持位守職者以從君取容是以人臣藏智而弗用反以事轉任其上矣夫貴富者之於勞也逮事者之於察也驕恣者之於恭也勢不及君君人者不任能而好自為之願智日困而自負其實也數窮於下則不能仲出行墮於國則不能事親智不足以為治成不足以行講則無以與天下交也喜怒形於心者秋見於冰則守職者雖正而同上有司枉法而從風賞不當亦誅不應罪上下離心而君臣相怨也是以執政阿主而有過則無以責之有罪而不誅則百官煩馴智弗能解也毀譽諸生而明不能照也不正本而反自然則人主逾燈人臣逾逸是猶代庖宰剝牲而篇大匠斲也盥寫競走細絕而弗能及上車執轡則州死於衡虺故伯樂相之王良御史明孟乘之無御相之樂而致千里煮秉於人具以為羽翼也是故君人者加為而有守也有為而洲好也有為則讒生有好則葭薦昔者齊桓公好味而易牙烹其實子而無乙虞君好覽而晉獻以璧州釣之胡王好音而秦穆丞以女樂誘乙是皆以利見制於人也故善建者不按大夫熱而水減乙金剛而火銷之木強而斧伐之水流而土過之雖造化者物莫能勝也故中欲不出謂之履外邪不入謂之塞中扁外閉何事之不免外閑中鳳何事之不應弗用而後能用之弗為而後能為之精神勞則越耳目淫則輒故有道之主滅想去感堪熏謂 |
| 32 | 釘翼囂意清虛以待不伐之言不奪之事循名袁實使有司齎熏蠶寶 |
| 33 | 重覽右任而弗誰貢而弗敖以不知為道以奈何為寶如此鳥童篡陸丞目亡 |
| 34 | 則百官之事各有所守也攝權勢之柄其於化民易矣衛君役子路權重也景桓公臣管晏位尊也怯服棗而愚制視箕所託勢者勝也故枝不得大於輪末不得強於本則輕重大惟有以相制也若五指之屬於覺摶緩攫捷其不如志言以小屬於天也是故得勢之利煮所持甚脫其舂甚大所守甚約所制甚廣是故十聞之木擇千釣之屋五寸之經制開闔之門豈其材之臣小足哉所居要也孔丘墨翟修先聖之術通六藝之論江道基臺尋星全豐靈義從風而為之服役煮不過數十人使君天子之位則天下遍為儒墨矣楚莊王傷文無畏之死於家世寶袂而起衣冠相連於道遂成軍未城之下權猶重也楚文王好服解冠楚國效之趙武靈王貝帶鶴鶉而朝趙國化之使在匹夫布衣雖冠懈冠帶貝帶鶴鵲而朝則不免為人矣也夫民之好善樂正不待禁誠而自中法度者萬無一也下必行之今從之者利逆之者四日箕未後而海內莫不被繩矣故握劍鋒以離北宮子司岫蒯責不便應敵操其觚招其末則庸人能以制積一牛悅 |
| 35 | 黃附惡賊今使叫覆藉春從後牽牛尾尾絕而不從者逆也臺一二乙 |
| 36 | 藩若指之桑條以貫其具則五尺童子學而周四海者卜繡脾順也夫七尺之徒而制船之左右春以水為資充于掌霜一發號令行禁無以眾為勢也夫防民之所畫聞民之 |
| 37 | 蔡所札威行也若發城央壤故循流而下易以至寶風而馳易以遠桓公立政去食肉之獸食粟之慎係且之體二舉而百姓誰紂殺王子比丑而骨肉怨箭朝涉者之隴而萬民叛再舉而天下失矣故義者非能遍利天下之民也利一人而天下從風暴者非盡害海內之眾也言一人而天下離叛故桓公三舉而九合諸處紆再舉而不得為匹夫故舉錯不可不香人工九至租歛於民也必光計歲而收量民積聚知饑饉有 |
| 38 | 一馭餘不足之數終後取車輿衣食供養其欲高臺層榭 |
| 39 | 鵲接屋連閣非不麗也知民有掘穴狹廬所以託身煮肥醴甘跪非不美也然民有糟糠菽粟不接於口乾則明主弗甘也匡床弱康非不寧也御有處邊城犯危難澤死暴骸者明主弗安也故古之君人在其餘怛於民也國有饑卷食不重味民有寒者而冬不被裘歲登民豐乃始懸鐘鼓陳干戚君臣上下同心而樂之國無哀入故古之為金石管絃春所以宣樂也其章斧鉞者所以飾怒也觴酌俎豆酬酢之禮前以效蓋量裹絰管覆辟歸哭泣所以論袞也雖皆有充於麼而成像於枕及至亂至取民則不識其氣求於下則不量其積男女不得事耕織之業以供上之求未勤財圖君臣相疾也故民至於鳥脣沸既有今無識而乃始撞大鐘擊鳴鼓吹竽笙彈琴羸碧猶貫甲胄而全市廟被羅純而從軍旅失樂之所由生矣吏民之為生通一人端耒而耕不過十謳甫田之後卒歲之收不過南四石妻子老弱仰而食之時有降旱災害之患馬以給上之徵賦車馬其章之費由此觀之則人之生憫矣夫天地之大詳剌年耕而餘孽乏金樂九年而有一年之意于八年而有六年之積二十七年而有九年之儲雖降旱災害之殃民其困窮流亡也故國無九年之意謂之不足無六年之積謂之憫急無一年之盡謂之窮乏故有仁君明王其取下有範詳養有度則得承受於天地而不離饑寒之患矣若食玉暴君撓於其下侵漁其民以適無窮之欲則百姓無以被天和而履地德矣食者民之本也民者國之本也國者君之本也是故人君者置因天睛下盡地財中用人力是以羣生遂長五穀蕃檀教民養育室請以時種樹務脩田疇滋植樂麻肥笙高下各因其費丘陵阪軸不生五穀者以樹竹木春伐枯檀夏取果跪秋畜疏食冬伐薪蒸以為民資是故生無乏鬼死無轉其故先王之法己一畋不掩葬求取廣天不潤澤而漁不焚林而獵豺木以尸祭獸實學不得布於顯獺未祭堪綱吾不得入於水吁琊鷹隼未擊羅網不得張於谿谷草木未落斤斧不得入山林童蟲未蟄不得以火燒田孕育不得殺費卵不得採魚不畏天不得取露不期年不得食是故草木之發若蒸氣禽獸之歸若流原飛鳥之歸若煙雲有所以致之也故先王之政四海之雲至而脩封疆蝦墓嗚燕降而達路除道陰降百泉則脩橋梁昏張莊則務種穀犬火屯則種黍菽蘆中則種宿麥第中則收斂畜禮伐薪本上告於天下布之民先王之所以應時脩備富國利民實曠來遠者其道備矣非能日見而足行之也欲利之也欲利之也不志於心則官自備泉心之於九竅四支也不能一事焉點而動靜聽福皆以御主者不忘於欲利也故號為善而聚善至矣樂為非而眾非來矣益星領則功戊非積則禍蟬體孽極凡人之論心欲小而志欲大智欲員而行欲方能黼靈塞欲多而事欲鮮所以心欲小者慮思未生備禍末發醫聾霞 |
| 40 | 孽見傅戒過慎微不敢縱其欲也志欲大者兼包萬國惡月輕睹晉整答題囂籌聽而無之轂智欲員煮環復轉運患始無端旁流四達淵泉而不竭萬物並與其不智應也行欲方者宜立而不撓素白而不污窮不易操遇不肆志能欲多者文武具備動董中儀舉動廢置曲得其宜無所擊果無不畢宜也事欲鴈者魏柄持術得要以應眾執約以治廣處靜持屯運於環樞以一合萬若合符者也故心小者禁於微也志大者無不懷也類員者無不知也有方者有不為也能多者無不治也事鮮者約所時也古者天禪驗子聽朝茶卿正諫博士論詩書箴師誦脈人傳語吏革一 |
| 41 | 之二勺書其過事徹其膳猶以為未足也故堯置敢諫之鼓舜立誹謗之木湯有司直之人武王立戒慎之難遇若毫釐而既已備之也夫聖人之於善也無小而不皋其於過也恥微而不改羌舜禹湯文武皆坦征天下而南面焉當此之時著鼓而金秦雍而徹日飲而祭灶行不用巫就鬼神弗敢祟山川弗敢禍可謂至貴矣然而戰戰慄慄日慎一且由此觀之則聖人之心小矣詩云惟此文王小心翼翼昭事上帝聿懷二福靈文之謂歟武王伐紅發鉅橋之永散鹿臺之錢口封比干之墓裘商容之閭朝成湯之廟解箕丁之囚之使各處其宅田其田無故無新唯賢是親用非其有畫 |
| 42 | 便非其人晏然若故有之由此觀之則聖人之志大也文王周觀得失得覽是非堯舜所以昌桀紂所以加一訥亡者皆著於明堂於是略智博聞以應無方由此觀 |
| 43 | 實見之則聖人之智晏蓋肌康繼文武之業守明堂之制觀存一之迹見成敗之變非道不言非義不行言不蛾轉有出行不苟麓擇善而後從事焉由此觀之則聖人寶言一之行方矣北子之道智過於其秋男服於盂貢足躡郊荒力招城親龍亦多矣然而勇力不問伎巧不知睡賣藉孝道以成索王事亦鮮矣春秋一百四十二年馬乙卜國五十弓弒君三十六乘善組醜以成王道論亦博矣然而聞於匡顏色不變絃歌不輟臨死亡之地犯患難之危據羲行理而志不攝分亦明先然為魯司寇聽獄必為逝作為春秋不道鬼神不敢事巳夫聖人之智固已多矣其所守者約故舉而必榮愚人之聲固己之失其所事者多故動而必窮矣吳起張儀智不若孔墓而爭萬乘之君此其所以車裂支斛也夫以正教化者易而必成以邢巧世者難而必敗凡將役行立趣於天視捨其易成者而從事難而必敗者戲惑之所致也凡此六反者不可不察也遍知萬物而不知人道不可謂智遍愛羣生而不愛人類不可謂仁佇者愛其類也智者不可惑也仁者雖在斷割之中其所不怒之色可見也智者雖煩難之事其不闇之效可見也內恕反情心之所欲其不加諸人薛近知遠由已知人此仁智之所合而行也小有教而大有存也奸有誅而大有寧也唯惻隱推而行之蹈智者之所獨斷也故仁智錯有時合合者為正錯者為禮其義一也府吏守法君子制義法而亂義亦府吏也不足以篇政耕之為事也勞織之細事也擾擾勞之事而民不食者知其可以衣食也人之情不能無衣食衣食之道必始於耕織萬民之所公見也物之若耕織者始初甚勞終必利也眾愚人之所 |
| 44 | 見者寡事可權者多愚之所權者少此愚者之所多患也物之可信者智者盡備之可權者盡禮之此智者所以寡忠也故智者先忤而後合愚者始於樂而終於哀今日何為而縈乎旦曰何為而義乎此盪言也今日何為而義理日何為而榮此難知也問瞽師日白素何姓曰縞然日黑何若曰雖然授自黑而示之則不處焉人之祝白州以且言白黑以口瞽師有以言白黑無以知白黑故言白黑與人同其別白黑一享盥不朽不孝於親出忠於君洲愚智量小肖皆知其獸劉一為義也使陳忠孝行而知所出者鮮矣凡人思慮莫亶乙臺翼 |
| 45 | 露為職不先以為可而後行之理是或非此睡智之所以異韓黼讎凡人之儀其貴於仁莫急於智仁以為賢智以行之一蓬 |
| 46 | 兩者為本而加之以勇力辯慧捷疾助錄巧敖運利聰明睿察盡眾益也身材未脩伎藝曲備而無仁智什作臺何以為表幹而加之以眾美則益其損故不仁而有勇作一克力果敢則狂而操利劍不知而辯慧懷給則棄驥而 |
| 47 | 帥觸昭不式雖有材能其施之不當其處之不宜道足以輔 |
| 48 | 川偽飾羌枝藝之眾不如苴畫盡故有野心者不可借便覺有愚質煮不可與利盎驚得水而游焉則樂塘決水涸則為螻蟻所衾有掌脩其隄幄補其缺漏則魚得而利之國有以有天有以生國之所以存者仁義是也尺之所以生煮行善是也國無義雖大必亡人無善志雖勇必傷治國上使不得與焉孝於父母弟於兄嫂信於朋友不得上令而可得為也釋巳之所得為而責於苴所不得制悖矣士處早軸欲上達尸一則必先反諸己上達有道若譽不起而不能上達矣恥海裏譽有道家信於友不能得譽信於友有道事親不誰不信於友調親有道脩身不識不能事親矣誠身有道心不專能專誠遼在易而求之類雖在近而求之遠故弗得也 |
| 49 | 單鄉 |
| 50 | 驪 |
| 51 | 玷鴻 |
| 52 | 五竊 |
| 53 | 曲翰 |
| 54 | 讎謹 |
| 55 | 一岫 |
| 56 | 酬一 |
| 57 | 諧一 |
| 58 | 綱一 |
| 59 | 醴一 |
| 60 | 體一 |
| 61 | 醴一 |
| 62 | 鸞一 |
| 63 | 躍一 |
| 64 | 顛蘭 |
| 65 | 輔羈 |
| 66 | 關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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