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一譚一 |
| 2 | 一曰 |
| 3 | 幽伯山麟料弄羊一慚加一只辭州地多為歐護讀史腫言卷一湖北叢書用漢刀秦氏家藏橐漢川秦篤輝著 |
| 4 | 歷觀全吏大抵于國家之初減一分則于百姓之利增一分其寶利國家耆也于國家之利增一分必于目姓之利減夏似利國家而賈害國家者也堯之戒舜日允執其中四海困窮夭祿永終所謂執中者不便四悔困窮而已矣四海因窮則天祿永終誠干古之峒鑒哉 |
| 5 | 晏嬰身為齊相知陳氏有尾大之虞公室席不測之禍則當思所以救之夫救之之術亦日為國得入百已當時以孔子之聖景公欲以尼谿封之使其得國團口罰嗣惻懼一言煩臾滕 |
| 6 | 仁權百陳氏烏能為而嬰躬目沮之終成田齊乏禍靄齊亡于嬰可矣徒虛菽向為楚囚之泣何哉楚令事子西謂昭王曰王之使使諸侯有如子貢者子曰靈宥王之輔相有如顏回者乎日雉如王之將帥有頭子路者乎曰無有王之官尹有如宰予者乎曰洲看小入未嘗不知君于之勝入而乃不躬行之又于勝已者輒嫉焉是謂目暴自棄晏嬰子西類也皆自敗其國而已鳥足以后聖人 |
| 7 | 吏記謂太公就封因洸旅之書而疾行萊侯果與之爭齊說苑謂鄭桓就封因逆旅之言而疾行釐何果輿之爭鄭不必有其事也而趣時者宜若是矣說苑咸吠公誅華士家語載孔子誅少正卯亦不必有燕事也而立政者宜若是矣 |
| 8 | 孔予之贊管仲曰如其仁曰一匡天下稱齊桓為正而不譎亦許管仲之辭也而其短枉器小在焉得儉在不知禮人品較然矣曾西及孟子事以其短言陵已不加孔予之允至宋儒則深文周內凡管仲之長皆必以至壞之心術測之其刻核不肖亦已甚矣召陵之師非真欲伐楚也特以服楚為名耳是時予又為政楚國無隙可乘伐之亦未必勝故因侵蔡之便藉之盟楚以赫名此桓公管仲之志也志出于此所以為師之名必使楚為可受以示不歡責之意乃門一盟而退楚亦何必不盟而為不可正勝之戰乎一此知已知彼兩得所欲之至計也夫使其可受乃故一為一小一大之詰小者僅包茅不入俾之受以為盟壅合為南征不服便其辭以免戰若直以僭王猾夏之罪伐之則至大而無可辭勢將必出于戰戰而勝則已不勝則舉數十年之霸業一朝隳之此桓公管仰所深避者也呂束萊不識霸者權譎之心于其問南征也譏其甚惡寬惡多罪薄罪于其不責僭王也謂共尤豈予求目眩于視皆非臺情之實也小日先驅以入齊重耳緩圖而得晉勢不同也蓋小白力能制子斜重耳不能制夷吾也所謂剡不可犯糧使夷吾當其制亦為賢者驅除難耳秦晉相構目圍鄭豐則書晉失也圍鄭一舉秦血有一失焉助晉私憾圍鄭一也聽鄭獨為退兵二也退兵亦當與晉講解和晉鄭而去之可也私遣一戍市已之恩激晉之怒三也一戌既遣又開襄鄭之隙于是乎有殽禍然則秦穆反覆無常辰轉目賊不有秦誓之悔亦殆矣哉 |
| 9 | 齊公子商人驟施于國而多聚士盡其家貸于公有司以繼之恢軒而卒以弒君繼位是以財收眾人之心為竊國之術也乃以爭田宿價別敬父而啟弒萌前以惠成後以貪敗豈兩入哉彼特藉小惠以遂犬貪所謂將欲取之必姑與之盡一國之財穫一國之富而貧根轅轉卒被狀夷孰非自作之孽哉卻克聘楚嘉禮也予反曰兩君相見如亦惟是一矢以相加遺至晉楚戰于鄢陵而射共王中目誠軒于反之言非先為之議乎書曰民之所欲天必從之 |
| 10 | 伊戾飲用牲加書陷太子座宋平公徐聞其無罪也烹伊戾其後寺人柳用牲埋書陷華合比平公遂逐華合比柵六獨不思其為伊戾之故智哉疑之生闇有不可窮詰者矣 |
| 11 | 鼻旱盆高以博治聞知道則未也明知晉之失德平邱之會乃曰不可以不不成又曰不可以不示祠飄管且曰甲車四千乘雖以無道行之亦可畏也班及景王風晉之不脩職貢惟寶主之樂憂非禮前後毫無反己自脩之辭左氏每盛稱之寡識哉于家謂季氏隱民多取食焉齊之陳氏亦厚施于民姦臣未有不給民者 |
| 12 | 湯虎家臣耳囚季桓子雖藉強孟懿子雄繩任苴藻縱無敢拂逆何邪觀孟孫之謂范獻子曰陽虎若不能居魯而息肩于晉所不以為甲軍司馬者有如先君不敢頌言虎惡轉璧足請美官蓋以虛索與晉通挾大國之威以制季盂故俯首軸耳任其困辱也當罪公之出士鞍荀礫竿受意如之賄而庇其惡當定公之時土鞅等又受陽虎之賄而肆其毒故其後虎敗終奔晉也惟賄是崇而黨惡害鄰晉為已甚矣伍奢之死于楚非其罪也太子建欲與晉滅鄭而鄭殺之可謂非其罪乎周禮曰殺入而當者戒勿讎讎之則死伍員惟宜報楚而不報鄭明矣何燕泉反以不為子建報仇責員何哉遍員之報楚自云日暮途窮倒行而逆施之又豈可以常理論哉貴衛又以邢狄之伐避位而後師衛靈以設手之辱縣位而畔晉唐明皇至馬冤辭軍獨往亦用是術代宗俠州德宗奉天特踵而行耳然干日無恩喜以結其氏徙恃臨亂之一激亦危矣哉刪贖與五人輿假強盟孔惶兢軒其于疾亦使五人輿耦強盟蒯贖可謂以身教者從山予之賢不可殫述而其進退裕餘尤枉不受齊君之祿以局外謀局中之事以止憂代他入之憂一代侵准李鄴侯唐靈武時仿佛似之惜乎其後不能然也 |
| 13 | 六國上策莫如行仁義孟予是也中策莫如合從仍拒秦從橫人之計割地賂秦所謂抱薪救火薪不書火不滅亶洲策矣若蘇秦始亦欲助秦秦不用乃今從皆為已躁川起亮所以見鄙于君予口賈霞圈董一丐步一守天下尹覽刪至素始官霸洲宿完仗鯉密而晏荼諱悠伺捕一小能反其本也其本奈何亦仁義而己矣封建利于士不利于民國多官眾才無不庸士之利也內亂外患兵無由弭民之害也封建之地太廣是教之畔矣此賈生眾建諸侯而少其力為得封建之準也然封建利少而害多畔則害朝廷不畔亦害百姓至于弒逆之慘皆起于封建所以必不可行也毛仲氏曰秦始皇郡縣救登天下萬世人倫之變誠哉是言 |
| 14 | 有恆之入無終者寡矣無恆之人有終者寡矣項羽學書不成學劍學劍不成學兵法學兵法又卒不成則亦安有咸哉故觀人必于其所業蘇予瞻諱范增未冗謂增當去于殺卿于冠隼時按此時項羽為次將增為末將羽誅宋義增無一言其俊與羽心是誅義必羽增同謀也義迫邁本可誅且義不誅章邯不破秦兵正強即沛公何能乘閒入關哉論當日破秦之功自以羽破郎之職為第一反以謙義為罪謂增當去之不亦慎于漢高之勝項羽枉谿達大度知入善任固已亦枉善打聞興不吝全寶故以四萬金聽陳平用之知奏將為屠者于則以重寶昭之而致連和知陳稀將皆故賈人則以金隨之蓋多降者固勝印荊弊而不忍予者矣雖然此漢之必不可為三代哉牒高為人麤率猜詐其短甚多幸而遇韓信之見小利易于牢籠頊羽之為大愚任其鼓弄蹈瑕抵隙王叩有成阮籍登廣武原謂時無英雄竟使堅予成名放開眼界所論原不為過怛以暴秦之後民生塗炭已極得一彼善于此之入途可以獲天休而成帝業正孟于所謂飢者易為食脊者易為飲其時貝然也不能生楊武生一仿佛湯武者天之氣運為之也沛公久關告論吾與諸侯終先入辭者王之書鍾王關中初不言義帝也及帝死亦不聞有一言也間董公教乃為發喪特為討羽之名耳其心豈真有義帝哉核實調之義帝特諸侯之長非真有共主之實以不學無術之項羽殺之受惡名耳使沛公一天下義帝而枉其能否耆幾希 |
| 15 | 更記載妃上老人授張良書謂讀是為王者師不知稟何書王者師語出孟子所謂者教養之仁政非兵葛也今所傳一略記名黃石公投良者皆兵家言然良未嘗將兵所決策枉曉關擊秦將鴻門救沛公燒堪堪道不項羽無復東意勸以齊王封韓信沮封六面後及急擊項羽皆決幾于事先智謀之士所見皆下特遇漢高知當如石投水故獲成功非有布陣攻藤之勞疏門遁甲之術必藉黃石之私其也蘇子瞻鄰且甘濩隴懽富慢震反占亦鄉此意故作論謂其意不枉書猶謂有隱君子量以授良今者其實坦上老人恐亦當時讀書所謂遣我干穀城山下語尤荒誕史遷好奇而載之良晚歲謂欲從赤松子遊實未見其人黃石公亦其類也乙張耳勸陳涉立六國後為秦樹敵也圖生勸漢高莘六國後則為己樹敵矣然此為漢書朱綸六圍計得矣使張良真為韓世者宜贊成之而乃力沮之書故曰良為漢非為韓也 |
| 16 | 凍千勸漢高偽遊雲夢以擒韓信特信不反耳如果反遊以好出適為信擒矣事有幸成者庸批廢也季布與朱家思素而家救之鍾離昧血韓信相善而喜霍最豪以俠名而信以枉死宜哉然信之不敢庇磊荒選省羈盎徵信不反矣為信計遠宗范蠡近效張良或可以免而以恥與盲等伍之驕氣凌人獨何哉玉一新 |
| 17 | 以伍胥之知嗣不能保其父于楚後不能保其身于叟明育所虧也以韓信之知前不能獲其養于窮優小能獲其安于達見有所累也夫必無虧與累而後魄之知若一了皆不目顧其腫者也黼明允諭高帝之欲斬樊嗜為欲肖呂氏之黨以損其權最為卓見又謂滄死于惠之六年天也枉則因祿爪吁紿太尉不得入北軍矣又謂椎埋屠狗之火審體一允鋪見其親戚乘勢為帝王有不欣然從之郭皆深切事憚隅儲在陸謂為已甚按蓄經不叛呂祿不可給太尉不禱入北軍此必然之勢且陳干素畏疇必多牽制欲說嗜誅呂殊費周張況呂祿棄軍贖妻呂頹出其珠玉重寶于堂下曰無為他人守也顯有明徵而謂嘗能與共妻異耶 |
| 18 | 古今聖人之下有賢人賢人之下有妙入越之范蠡秦之蔡澤漢之陸賈是也不忌富貴名節亦無虧焉入及聖賢出處亦無愧焉曷妙乎爾妙其急流而勇退也是一節可取也 |
| 19 | 入朝請今不如古只漢文帝除肉刑一事今勝于古 |
| 20 | 繫詔獄聞更始敗乃出更始遣恭請降赤禮赤眉置殺更始恭欲自刎乃赦之後更始為謝祿溢殺恭翼赤眉眾亂知其必敗自恐兄弟俱禍密教盆于歸璽綬習為辭讓之言得免害後乃遣恭乞降光武盆壬對光武日罪當死猶幸上憐赦之帝笑曰兕大黯宗室氣蚩者度亦恭教之耳帝憐盆子賞賜甚厚以為越王郎中後病失明賜榮陽均輸官地以為列肆使食稅終其身恭為更始報殺謝祿自繫無赦不誅按後漢書未為恭丑傳事散見更始盆予一傳中今觀其晴軀禍變之中保全盆予猶易不負更始尤難光武稱赤眉將徐宣為鐵中鐸鐸傭坤校俠宣何足當之若恭真其人也可不謂義士哉傳又稱恭少習尚害略通大義墮樊崇等降更始封式侯以明經數言事拜侍中蓋立身具有本末云後嘆畫馮異傳李鞍初與光武首結謀約加相親愛及更始立反其陷伯升雖知長安已危欲降又不目安因異致書遂輟嘗與連和光武故宣露鞍書令更始將朱備知之鮪遂使入剌殺鞅東觀記曰上報貫曰軼多詐不信入不能得其要領令移其書按此昆鞭伯升之仇可見光武不似倖功而忘其兄而無信乏不可行亦于是昭昭矣 |
| 21 | 辜陽國志昭烈年卜五母遺行學與家人劉德然淹露顯鑿塵周公孫瓚俱事故九江太守盧子幹德然父元起常臨給昭烈與德然等元起妻謂曰各自一家何能當嗣起曰宗中有此兒非常入也魯國孔融角黃巾賊朋圍使太史慈求救于昭烈昭烈曰孔丈舉間天千有劉備乎以兵救之陳登元龍曰雄姿傑出有王霸之略吾敬劉玄德帝未遇特見實名流如此何待盂德許為天下英雄哉門垣 |
| 22 | 孫權聞昭烈在白帝甚曜疆使請和先王使大中大夭南腸宗璋報命是狂號亭既敗之後權種見憚如此 |
| 23 | 宋袁變絜齋集劉璋本以奸逆據蜀固漢賊孔明為漠除殘雖誅之可也按此最可破昭烈不當取蜀之說 |
| 24 | 袍朴予魏武帝欲用諸葛孔明孔明自陳不樂出身式帝謝遣之日義不使高世之士辱于污君之朝也按此辜匝史不戟葛洪不知何由知之孫夫人枉荊州權可大遣舟船迎妹異日日衣搖櫓之謀己兆于此易日履霜堅冰至荊別曾不力為之臂打哉 |
| 25 | 蘇明瓏權書古之取天下耆常先圖所守諸葛孔萌稟削列而就西蜀吾知其無能為也彼未嘗見大喻也彼以為劍門者可以不性也吾嘗觀蜀之險其守詳唱醴乏臾驕口一十了己冒欲秉惻則而私守西蜀若天事之不戒則天也漠足高祖何嘗非由蜀而彌箸品禿謹量蒙蕭租遍來借國居蜀者每不久輒匹蜀險之不可恃明允固確瑜也 |
| 26 | 蘇子由一國諭劉備唯智短而勇不足故有所不若于一人者而不知因其所不足以求勝則亦巴感矣安曙烈不如曹操孫權莊時勢非智勇不足也能用孔明何所不足乎一蘇于昭烈孔明率多異議皆威敗之論末可譚世然謂因所不足以求勝卻為名旨蓋害虛所用即是善用所長 |
| 27 | 藍升巷曰宋儒譏孔明寫申韓教後主吾子西曰八寶酷增驥剛士乏一捕和以制略為實後主襟量有餘權略不足識者咸以蒼囂蟲蠹嵩下對病為宜此孔明之微意也古丈苑戴奔圭臨終敕後主曰申韓之書益人意智可提酣少賈死亦先主遺命也一國志載孟孝裕問卻正農戶黼尚正以虔恭仁恕答之孝裕日如君所道皆家丐怵有吾欲知其權略知調何如耳孝裕之見非即孔明之見哉難與不達時務者書矣甲庸謂天下至聖為能聰明睿知足里偏臨也可見臨天下以聰明蓄知為先而寬裕慍柔次之 |
| 28 | 漠焦先字孝然皇甫謐高士傳漢室衰先乃自經不言及魏受禪常結草為廬于河之澹獨仕其中冬曼糧不著衣臥不設席以身親主孰數日一食按先之酣更苦干管幼安矣魏志管蜜傳注魚豢魏略先自作一瓜牛廬裴松之日瓜當作蝸魏略又云嘉干中大發卒伐吳有竊間先討吳何如先不几而謬歌日祝刪祝刪非洲非肉更相追逐本心為當殺拜羊更殺苴竅耨邪人疑肄羊謂吳設籍謂魏冒操篡漢實荀或首贊成之以操窮凶極惡卒移漢陣似無天道詳考其事而知天道不爽有一快焉操手毒荀或以逆臣殺逆臣一快也曹丕納父妾以逆予污逆父二快也司馬師弒髦司馬炎滅魏以逆臣篡逆臣一快也且曹飯之予芳乃乞養他入子不知朗從來實非曹氏子孫則芳立魏已匹矣名為蜀空丁魏前寶魏匹于蜀前更見天道昭然尤大快也重卓既誅王允秉政漢蔑復興以不赦李惟郭氾檄咸禍變然濯氾欲逃買謝曰倫釋兵一校尉可擒矣小如將兵攻京師敗而後逃遂不可制則誥實匹禪之賊其後復為曹操謀謂之罪可勝誅哉灑祀之亂漢室之性已決曹操再遣使其不為篡捕之謀其功當駕乎伊周為千載一人矣思作文王遣臭萬古操之好操之岫也 |
| 29 | 冒孟德聘虞翻翻曰孟德欲以盜賊餘蛾污人郭蘇則懽勸孟德稱帝孟德日是兒欲置我于火號上耶失 |
| 30 | |
| 31 | 助從來實非曹氏予孫則芳立魏已匹矣名滿蜀怪丁魏前實魏匹于蜀前更見天道昭然尤大快也重卓飢誅王亢秉政漠釐俱興以不赦李淮郭氾激咸禍變然濯祀欲逃賈謝日倫釋兵一校尉可擒矣小如將兵攻京師敗而後逃逐不可制則詔貫匹僅之職其後復為曹操謀謂之罪可勝誅哉灌祀之亂漢室之臣已決曹操再道使其不為篡捕之謀其功當駕乎伊周為千載一人矣思作文王遣昊萬古操之奸操之心也 |
| 32 | 門 |
| 33 | 賈孟德聘虞翻翻曰孟德欲以盜賊餘釀污人耶體訓權勸孟德稱帝孟德日是兕歡置我于火羅上耶去盂德欲避火婉而甘為盜賊所謂不能充其類者應安知能避火婉乃真為盜賊所謂小入喻於利者也祖避行軍不禁剽掠共弟約後遂為亂亦遜有以致之也玉一尸京略之不從桓慍猶孔明之不從曹操也然景略以共師教之師日君豈輿桓溫並世哉一晝刪出處定帥史失其名蓋隱君予 |
| 34 | 謝安之破符堅非幸也指授將帥各當其任縱不能兢必不可敗 |
| 35 | 蒞堅之敗聞風聲鶴疾疑為晉軍齊高世辨覲周師兄辜鳥飛起以為旌旗即馳這小能返顧蓋心之法耆物皆敵也 |
| 36 | 鮮予由論荷堅欲滅晉當效左出有入亟肄以疲之多方以誤之雖韓曰不能禦何現謝玄此論誠然干古洲如此計之毒吳之敗楚隋之滅陳皆由干此而靜以守之不為其所疲且誤如李牧之禦匈奴廉頗之禦白起可也 |
| 37 | 加楊升巷干南朝人物首推韋歡予于北朝首推高允獸猶一時之傑允則千古之英也搏通經史天丈術蠡盡牙不可及也事君盡忠不欺一書臨難守義不固苟免其德不可及也終身不見喜慍之色其養不再及也時百官仰祿尤恆使黯守樵課日騎障崖藪閒布被縕袍其情不可及也姻嫡徒步造門允散財給產以相贍振其惠不可及也內艾明而外柔順于朱愛之威勢則執禮抗之于焦毋之貧老則竭刀保之其不畏彊禦不侮矜寡不可及也興學則首立規侯斷獄則務期平允機務悉周于明察志氣不衰于期頤舉孔予所謂知廉勇藝艾之禮樂思義授命久妾不忠好古敏求知樂仁壽者一入而兼有之一代夜當與孔明相伯仲他非其倫也亢魏以高歡除余朱氏而歡遂反避歡就宇文泰百泰弒逆善于裴俠之言曰宇文泰已操戈矛豈肯授入以柄投之無異避湯入火又日圖歡有立至之臺四行有將來之處嗚呼觀此當日之為君者不識壅或善建不拔亦惟慎其始耳 |
| 38 | 亢魏主恭為廣陵王時因元乂擅權陽得搢疾閉耳八年滿羣臣所立後為高歡所廢旋見弒千魏主借其以八年之痛而死干一朝之立也然亂世之君亦叫哀也哉莊子曰厲憐王信矣侯景畏慕容紹宗聞其來曰誰敢議卑見解遣紹宗來若缸高王定未死耶亦可謂死高歡走生侯景矣宗制景歡為澄早策之澄遣宗陳元康教之元康亦傑矣哉 |
| 39 | 高歡使彭樂追宇文泰泰曰癡男子今日無我明屯載紀慕容農謂慕容垂曰取果于未熟與自落不何法和日凡人取果宜待熟時本療目落檀越但衣侯景熟何勞問也按宜待熟時此忘雖小所喻至大凡人為善無報善未熟也為惡無報惡未熟也熟王誓仙不興惡無不匹目勉耆宜審其幾觀時者宜俟其定 |
| 40 | 隋高祖伐陳作牆投棟于江日若彼懼而能改吾復何求此蓋度陳人己困有必販之勢愈示彤以恐之即李靖散舟于河之意而特謬為太賣耳不遮前何疆同潁彼既聚兵我使解甲及縱火燒其積儲之秘計于 |
| 41 | 李密尚有山東舊地雖敗干隋非窮馮所歸者且百徐動代為之守而其麾下王伯當魏徵之疏皆入傑包柯遽降唐既降又圖反覆致死進退狼複豈天奪共魄邪 |
| 42 | 讀史滕言卷一終 |
| 43 | 楊昌願校字 |
| 44 | 錢桂笙覆校 |
| 45 | 李孚蔥覆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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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 | 土垂靜樓簟靈辜旱箕後事太宗所立之功名牛出工滿昊鼻釐二亶諫尤沽名之亢者徵之心術真干古巧儒之極者也餘詳袁簡齋論不具及玄宗所用之相姚崇尚通宋璜尚法張嘉貞尚更張說尚艾李元紅杜退尚儉韓休張九齡尚苴各有所最按六者之中法亶賈上過儉次之更丈又次之玄宗舍張九齡不用求風度加九齡者用之此猶不好興龍而好畫龍也 |
| 52 | 玄宗欲廢太子殺一王召宰相謀之李林甫對曰此帷尸家事非臣等所宜預上意乃決夫徐動以家事致釀成氏之禍殷鑒不遠使明皇善聽即林甫壘賞羌陶之旨而思之未有不陳然懼翩然反者蓋是時其禍將作其心已昏遂不復有瞻前顧後之盧矣曰起甘抽杜郵之劍不肯興無益之師所以為名將無益尚不為班必敗乎哥舒翰輩愧白起多矣然有將欲戰而無功者未有將不欲戰而有功者催戰句其愚哉 |
| 53 | 安祿山反哥舒翰守潼開是時依翰固守不戰賊進無所得退則偽郭駢李酣顏騏張巡所拒不數月必有土崩之勢刀以懼戰為賊所乘遂破潼閱苴逼京師殆明皇種妻極惡天必欲使其喪國奔性故不極其敗不比也幸而不至死怪者或其初冀祖亂寶有塊稱天下而開元之善政有以維持繫屬而未盡絕丁天意與 |
| 54 | 關寵之見圍于匈奴也第五倫以為不宜救鮑昱以為宜救救之是也公孫墳之不救別將果何如哉至衛青之于李陵王洗之于楊業賀蘭進明之于張巡乂其甚焉者矣 |
| 55 | 廣德元年史朝義既誅僕固懷恩恐賊平寵衰請以降將薛嵩田承嗣李懷仙等為河韭諸鎮節度朝廷亦厭苦兵革苟冀無事因而授之唐世藩鎮之禍謙小可匍 |
| 56 | 以郭令公之盛德人宜州不愛之而前既見惡于魚朝恩後復見惡于程元振蓋小人之不容君子其性然也 |
| 57 | 代宗為太予親受李輔國之禍而身更寵程元振復為程元振所誤見逼吐蕃再失長安幾于匹國及睹柳伉之秦元振竟不加誅僅放歸田里身始反國復寵魚朝恩而大用之超于輔國元振之上可謂下腳不移矣 |
| 58 | 代宗昏憲惟禮重郭于儀慰安李光弼保全僕固懷恩母差強人意 |
| 59 | 以代宗昏趾能誅李輔國魚朝恩元載貶程元振似辦終身比匪者但四惻相繼雖克誅之書己多矣干為唐再造一忠而西手所處尤難嘉之高示諫不以溫累柳之睨蓋又豈得以王牽乎後世講道學者每以苛刻論入而不惟其實不求其亢今之集矢于予厚者蓋猶萬口一聲不知孔予謂尤咎者善補過也如予厚晚年之政績匱釜精過者見其始祖叔文固有躁進之先神意莊行道故其所映皆善類與小人之朋耶害正者迥殊孔予曰觀過軸加仁矣安得不原其本心一例貶之哉胡致堂謂唐仲以封禪為非者唯柳予厚一入而已紅則予厚之職豈可盡非哉 |
| 60 | 寶絳為相于憲宗朝可謂忠矣而屢以疾辭位大砥針子難進易退其去位恆輕小人固寵希榮其居付習羈一曰俯久此治日所以常少亂日所以常多也鄭注季司之謀誅宦官也便韓約為金吾衛犬將軍又以郭行餘鎮邠專王蟠鐘河京使多募壯士為郡曲及時賣召行餘播受敕時二人部曲數哥皆執兵立丹鳳門外冒召之入仇士良等至約變色流汗士良怪之俄風吹幕起見兵甚眾士良等驚走夫事機閒不容髮是時約既有兵宜亟執士良斬之然後按床其黨目易與耳後人不責其怠綴以失事機概謂冰宦官失策豈通論哉 |
| 61 | 李德裕之相武宗削干懌潞駕馭河朔幾于中興宙宗初立謂左右曰適近我者非太尉臨雌耶每顧我毛髮灑漸此如霍光之驂乘也不貶何待德裕去而唐不振矣 |
| 62 | 甚矣唐昭宗之不幸也先逐于黃巢中制于宦者後拒于李茂貞卒弒于朱溫乃區區華州之韓建亦從而困之微其父叔豐之書早見弒于建矣建初不舞言使入題其所服器皿床楊為其名目跋視之久乃漸遇丈字見玉篇喜日吾以類求之何所不得也茵迪曰韻聲偶暇則課學書史是時天下已亂獨建撫輯其民與荊南郭成酒號北韓南郭似有可取昔然先既困天予後復黨朱溫成梁之篡亶亂賊耳卒為亂兵所殺宜哉夫以建識字之艱苦勤勞獨不求識靈鑿讒睡獸輒爛出 |
| 63 | 一忠字以致身敗名裂學可不知務哉或謂李克用曾迎昭宗矣使其投之可保乎曰恐亦去虎設豺耳蓋國運己絕無可託居庭矣朱溫遣寇彥卿逼遷昭宗于洛陽昭宗遍惶為僅語日乾千山頭凍死雀何不飛向生處樂嗚呼亶炭矣哉 |
| 64 | 周倨威勇而多知能望塵以知敵敖小字陽五當梁昔之際周陽五之勇聞天下梁曉將陳章者號野夜叉常乘日馬披朱甲以自異出夾陳中求周陽五必欲生致之德威戒苴裏兵佯走微服雜卒伍中伺盧已過揮鐵錮擊之中章墮馬遂生擒之夫乃知盛自衣暴者未有不為人所敗者也若威名大著足以懾鞭又當別論 |
| 65 | 趙光逢枉唐以文行知名時入稱其方直溫潤謂之土界尺然祖顏事梁何方夏之有敏翔為朱溫謀主後唐兵入自經死從賊者亦可鑒矣 |
| 66 | 郭崇輔為莊宗畫策從鄆州入襲汴州八日而滅梁實由康延字來降盡得梁之虛實知其為天匹之憶也 |
| 67 | 朱晦翁綱目謬誤不一而足未有甚于以梁為正絲者于嘗有詩云王莽為賊臣朱溫為正統不知朱紫易如何分輕重閱宋既庭灑作黜梁紀年固論不禁大快有云王莽不得為新安祿山不得為燕全忠豈得為梁乎其時移檄興復唐者有晉岐蜀淮南四區或為唐之臣予或為唐之賜族則唐寶未嘗凶也當以晉岐淮南之稱天祠者為主始天神四年至後唐莊宗同光元年而比亦春秋書公枉乾候之義也以哀紹劉表不乘虛襲許則可惜以王擅雖乘虛襲晉陽亦無成故計枉人用也然梁人之圍晉陽城門者數矣賁賴安金全帥子弟卻之于內石君立弓昭義兵破之于外莊宗以策非己出實皆不行又何待辜暮簿而始決其必佐哉 |
| 68 | 莊宗患宮中醫權不可居思彊局樓以避暑使入簡崇朝曰昔吾與梁對壘于河上雖祁寒盛暑被甲跨斛不以為勞今居深宮蔭廣廈不勝其熟何也崇諂對日陛下昔以天下偽心今以一身為意艱難逸豫為慮木同其勢自蠅也願陛下洲忘赫業之艱常刻河上則可使繁暑坐獲清涼按崇詔此論真萬世入主之金錯也 |
| 69 | 唐家人傳莊宗以好言勞軍士曰得蜀金銀五十萬當悉給爾管對日陛下與之太晚得者亦不感恩觀此粗縛之吝言原可以鑒矣 |
| 70 | 五代叟詩喬幅陳皮綱目多恕辭觀于嗣源監國魏豐善膏轉丑只懈尸八蠡王繼岌至長安自殺嗣源之反乃不可得而掩矣蓋肉 |
| 71 | 亂兵之逼可恕紹榮之遏可恕洛陽之鏤私可恕洛武 |
| 72 | 腸之據縱可恕繼岌之殺必不可恕且鯉源不據洛陽郭從謙亦無由倡亂而弒莊宗莊宗既試果稱叛必何不求其子繼岌立之而使其自殺平嗣源之爵君甚有可取究無以解于反之工丁也後其子從原為李從柯所殺遂至于怪亦天道也明宗謂李金全曰卿患馬多邪何進獻之數也且卿治狀如何無乃以馬為事乎范延光對明宗曰一馬之費可養步卒玉入一萬匹馬十五萬兵之食也明宗曰肥戰馬而瘠吾入此吾所愧也明宗聞言穀帛 |
| 73 | 東晉未表而出之足士亦不以為怨也高祖改容謝之按此與唐莊宗后貪財吝賞致失軍心正相反一興一匹宜哉唐家人傳從益為明宗子石敬塘犯京師封從益為酬國公以奉唐祀服色旌旗一依舊制立高祖太宗莊宗明宗愍帝為五廟使從益歲時主祀按此五代筐見之事可謂盛德後劉智遠既篡殺淑妃及從益妃臨死吁曰吾家母予何罪何不曹吾兄便每歲寒食持一盂飯酒明宗境上聞者悲之先是邪律德光韭歸曹蕭翰守汴州劉智還起太原翰欲滑之丑去乃使人召從益委以中國垂盆予母逃于徽靈使者迫之權知南朝軍國事妃曰吾家子母孤弱此豈福邪禍行至矣借其見及此不能力避之也德光見理示晝像焚香再拜顧妃曰明宗與我約為兄弟爾吾疲也已而斬之日今曰乃吾婦辱亦甚矣妃終不免死何不早從曹太后焚死為烈烈裏聶郭旨氏之事維翰成之延廣壞之二入之用心異而其受禍也同蓋夫本末不墮刪與夷狄共事常見其禍未見其福也 |
| 74 | 羅貫為河甫縣令彊臺不避權貴宦官讒之因以見殺安重誨請退不已馮道曰諸君荀惜安公使得罷去是紆其禍也後卒見殺夫貫之強苴于亂熟重誨之威懽于濁世皆取禍之道也口蘆八爾遭邇潰臾贖言一十鬢霸醴讎贈籌劉銖用法深刻民有過者間其年隨數杖之謂之蘆牛杖必兩杖慎下謂之合歡杖鳴吁五代之殘民以逞率如此矣郭延魯為循良之吏史以為難能而可貢云 |
| 75 | 女重榮曰天子豈有種邪兵強馬壯者為之耳五代讎人犬抵所見如是 |
| 76 | 劉季裴曰目古守淮莫難如謝玄又莫難于楊行密謝玄以八千人當荷堅九十萬之眾楊行密以一萬人當朱全忠八州之師眾寡殊絕而卒以勝者拒淮以拒敵而不延敵以入惟也 |
| 77 | 五代史死節獲一人一王彥章梁臣一裴約後唐臣 |
| 78 | 星屑宋定欽天曆不能易也其論樂律宋作犬箴樂爪能易也內脩丈治外事征伐其畜曰彼民與此民之心司是與天意同契天人意同則洲不成之功近乎知道矣按王朴不死宋太祖必不能代周其視范質王博猶松柏之于蒲柳耳天欲祚宋必先匹朴間洧舊聞藝祖干定天下悉招聚四方州賴不逞之人束以為兵什伍相制束以軍法厚祿其長付以主役使不得動衛養良民各安田里所以太平之業定尺 |
| 79 | 而無叛民也按此原良法然苦養兵洲資現列軍緒音多方冒濫朝廷惜費屢從裁滅又安從廣招而亥輯之乎此開赫與守成形勢不同而守成之法有倍鄭于開禍者也又曰藝祖養兵止二十萬京師十萬踞諸道十萬餘使京師之兵足以制諸道則無外亂甘諸道之兵足以當京師則州內變按此亦揣合之露大欲以外兵制內事不可為矣此何進招董卓卒以致亂而早發孟德之笑者也土氏揮崖錄云太平興國中諸降王舊臣或宣怨書太宗收置館閣使脩軍書如船府元龜太平御覽苑英華廣其軼厚其廩以役其心乃卒若干文字文閒按此以脩書為牢籠之計亦巧矣然不獨此天下英雄盡入吾轂中唐太宗已為進士舉言之矣宋王性之鐸默記神宗謂滕章敏曰大宗自燕京赫下軍潰北人追之僅得脫凡行枉服御寶器盡為所奚覆人宮讀盡陷沒殷上中兩箭歲歲必發其棄天育竟以箭瘡發云按此則宋太宗不為善終矣以彼之了兄殺姪卒以兵死天道真不爽哉此事宋吏多粉飾閱此所戴不禁快狐漢高祖飲顯徒之箭而終明永樂為榆木之冤所殺皆古今痛快事也張方平之論屯田曰唐氏府兵就田天下相望今淮陽許昌汝南之域人希土曠地力不盡東干鉅野率多閒田民力不贍置屯之地無便于此江淮之境人禍土狹田無休易難以布屯或盧軍籍久驕耕耘弗便不知昔之屯田多枉師旅解甲執耜釋耒秉戈出解屯倉可待益雖有凶荒水旱之變而軍不乏乎諸轉民不增乎橫賦建屯之利其亦博矣按國家康費熙過養兵徙生其驕無益于用歲耗巨萬上下空虛故屯田之利百世皆然不獨宋也何知其利而不什哉或率以久則生弊為解夫弊至養兵亦已亟矣乃小慮此育形之弊轉先盧彼州形之弊阿哉知其弊刪防之斯無弊矣若養兵之弊雖知之而加可防可也為其坐耗也且今之兵亦苦矣常餉之外不謀藝則不能生旦導之歸農積穀未有不加水赴堅者縱其不願招幅屯田使習戰有成乃于營兵缺額勿伸十年之後營悉變屯然後輕舊薄賦以蘇黎民諧用築防以備旱潦豈非萬世太平之業哉何知其雜隅不行也因循為患豈淺哉 |
| 80 | 居張說變府兵之制兵民分而為尉民出食以養兵共出力以衛民使天下安靖誠萬世之困也惟朝廷有坐耗之弊誠力講屯田以調荊之斯盡善矣一驟屯田則兵足衛一懸一郡屯田則兵足衛一郡何至郡縣洲兵一旦不逞勢如破竹哉懸屯必以知縣宇之郡屯必以知府主之平日撫循練習綴急可臂僅矣 |
| 81 | 言何貴有用為實又何貴有驗為貴明冗論審敵背宋性國之形如燭照數計可謂大驗矣使其言見之蹄衍宋必不匹可謂大用矣或築以為懽術肝之則必取州用不驗之言拘守以待匹然後為贈賢之絕崇斯道之真傅邪聖賢之道五穀與百梨皆百搜以棗生藥以敷病不可遍廢巴今日食穀以救病至死叩謂藥不可服豈理也哉或日孔予固百晉凸皆有姓民無信不立曰此孔子為不得已言之也明允所諭正孔予足食足兵民信之道豈有富得已之日吁為之時而自翳其兵食待死以為信者哉至賢足之之道萬有不齊枉與時為變通未見孔子處北宋之時不以明冗之言為是者也 |
| 82 | 明冗諒諭于龍逢比干則取其心不敢其術干蘇秦張儀則用其術不取其心語似可驗不知實本諸聊十也孔子論五諫日吾從其諷諫焉即明允之指也拘者之諭每使孔予之這偏落而不完美執滯而不淹適此其一也 |
| 83 | 丘芝警忠枉廢弛故子瞻策之以振作神宗之弊患枉紛更故子瞻策之以養安此正因時起義蠻動小居之道後儒反讀其矛盾又謂子瞻本欲變法五安石之誤乃自覺其非而改說皆扣槃捫燭之見也其上仁宗策中有果于任入一條復神宗以果于任安石而敗然則欲任入務先知入而上神宗策中又刀言知人之難必合觀而義始盡圉圍纓君咽一雩真史體 |
| 8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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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 | 官人不能官入則治道何從而興乎按以極執勘無埋之入言之鑿鑿當理如此窮理之說乃道學執以傲千古者實自安石發之可見必于其人之性術行能而遇觀之其人而平正通達也者則所謂窮理莊真埋也其有誤焉者鮮矣其入而剛慎自用也者則所謂窮理必強辭奪理者也其有當焉者鮮矣種禹曾簟安石何如人對曰安石文學行義不減揚雄以吝故不及帝曰安石輕富貴何吝也曰勇于有為吝于改過按此為安石總斷其弟安國謂臣兄心本無他但多執勘耳執勒故吝心州他猶周旋語也果無他不執拂矣 |
| 87 | 能祖病必善立方始可謂之夏醫能知弊必善立法始可謂之良相安石上仁宗書指陳天下之弊至明且切矣而更以學術亂天下豈非知弊易而立法臘艾 |
| 88 | 看 |
| 89 | 家語曰心連而險行僻而堅言偽而辦記醜而博順非而澤安石輩真其入也大戴禮曰有人焉容色辭氣其入入甚愉進退周旋其與入甚巧其就入甚速其叛人甚易丁謂呂惠卿輩真其入也匹國之君必愚未有若楚懷王齊王建宋徽欽之甚者也數君皆有可勝之勢而甘以其身陷虎狼之敵夭魚不脫于淵其智苴不如魚矣懷王有一屈原不能用王建有一即墨大夫不諂用徽欽有一李綱府龍用是謂下憲不移 |
| 90 | 圍棋靖變耆一費禪以度勝謝安以識勝宗澤以謀勝澤擾矣哉 |
| 91 | 汪立信邊兵之策既阻于前文天祥分鎮之謀復推于後宋事愈不可為矣 |
| 92 | 讀史蘆言卷一終 |
| 93 | 楊昌願校字 |
| 94 | 錢桂笙覆校 |
| 95 | 李字惠覆校 |
| 96 | 罷靈靈霸霞路蘆能視病必善立方始可謂之良醫能知弊必善立法始可謂之良相安石上仁宗書指陳天下之弊至朝逞切矣而更以學術亂天下豈非知弊易壇且法難哉 |
| 97 | 寰語曰心達而險行僻而堅言偽而辦記醜而博順非而澤安石輩真其入也大戴禮曰有人焉容色辭氣其入入甚愉進退周旋其與人甚巧其就入甚涼其叛人甚易丁謂呂惠卿輩真其人也匹國之君必愚耒有若楚懷王齊王建宋徵欽之莫者也數君皆有可勝之勢而甘以其身陌虎猿之敵天魚不脫干淵其智亶不如魚矣懷王有一屈原不能用王建有一即墨大夫府諧用徽欽有一李綱禾能用是譚下憲不移 |
| 98 | 圍棋靖蠻耆一費福以度勝謝安以識勝宗澤以謀勝懌擾矣哉 |
| 99 | 珪且信邊兵之策既阻于前文天祥分鎮之謀復拒十後宋事愈不可為矣 |
| 100 | 讀史贖言卷一終 |
| 101 | 楊昌願校字 |
| 102 | 鎖桂笙覆校 |
| 103 | 李孚息覆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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