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蟲一關一驪驪顯顯雖蟲睡一蜂紳一禍惜一驪驪鑄顯讎黼驪驪鑿驪蠹醴切貔一紅一糾一細驪醴驪驪一驪睡驪體顯寶顯顯臘顯謝衛臘料驪酬一關黜一驪蠅一一驪臘臘驪驪顯關聊黼黼禪黼驪臘臘顯臘關顯一一顯驪驪臘臘驪驪驪驪驪讓驪驪驪一醴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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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壽隔 |
| 4 | 牘 |
| 5 | 酉漚全集卷第二爵霍賣弓肇一量吁弓寶編斬寸驢裘絮懿壬尸喟尸又引劉鴛飄旅刑毒序輝譬讎粉 |
| 6 | 楊時齋宮保七秋壽序 |
| 7 | 客有問於余曰宮保大司馬楊公以今歲十二月七秩懸弧天子特賜宸翰並頒上珍所以能養而褒嘉之者本醴極厚兵肝搢紳先生洲方叔之壯猷撫吉甫之作頌莫不雍容榆陽可為與一代同風先生蜀人也能見言乎余曰固將焉為而未得其所以言也客曰公在高宗時台潛不請從軍入間日而苗民翹命鬼方貴固旬之格一年之克公皆與焉然特其小小者耳嘉慶初年楚冤四溢延及秦蜀又閱一餘年而有德情之變至道光八年復有西陛之理昆工役者極為難鉅靡者當之而折勇者負之亦蹶鞭箠所相罔不肅清則公之功也余曰凌姻綸其像太常旌其伐絕漢書其威婦豈知其名偉哉厥功洲俟余言也客日蜀火近以武功受上賞躋顯秩者未易更僕數然勳業未有若公之盛 |
| 8 | 恩過亦未右若公之隆者鑿鑿靈了本朝幅員恢闊分省十七省或巡撫丁總督口武臣罕膺斯職而公以固原提督特授夾甘總督不可謂非異數也昔番岳威信公總督川陝其子潛巡撫山東冷公總督陝甘海梁中丞亦巡撫河南大震高牙一門節鉞公與岳公比烈矣余曰紋受之華恒人體之賢者澹焉公學道謙讓功且不居於勢位何有此夫足為公言也客曰公久歷戎行大小百餘戰率身先士卒刪矢君莫能傷今行年七十矣精神異錄視昔有加焉昔人言尺轉於朋友榮於室然借者則不可必也夫人論翟七采軒車九命今亦視聽不衰所謂純嘏者非耶客又曰富貴公所自有事亦公所自滿也師不以律則兵之所書劇於賊公約束堅明耐干令者且天地之理不殺不生而盡殺文造物所歸公之受降也脅從罔治廉其可用者錄之而人亦樂為之用至其脫斯人於鋒銷之餘而登之衽席之上所全活者莫不當萬萬計也公之壽也宜哉余乃作而言曰謂公宜壽信然謂公以此致壽則未然也曰若隆平之代不無反俱之謂要必有人出應遲祠土為之奔亢掖馴其人既已躬贊太平而耆艾之福亦如響斯應豈其所向為哉君臣一德天人一氣天福其君即不能不視其臣也受福 |
| 9 | 不那桑薦之詩也天子所以燕諸侯也宜其遐福鴛鸞之計也諸侯所以答天子也我 |
| 10 | 皇上知公最深眷公最篤任公最專皇上萬壽無疆則公之量盡亡害也審矣而子第云爾固末探乎苴得生叩規乎其大也客曰鄙人固陋為識所封旗閒高論乃發吾蒙客退次其語而擊之鄉人士之在泉師者不謬余言因以貽公即為公壽未識公以為何如也 |
| 11 | 浹竇總兵救齊祝公八十壽序嘉慶壬成煙方赴童子試時一省教匪之亂猶未精也然已且毅齋祝公名迨通籍後公提督湖南矣道光壬申公奉命入衛惶適假歸亦未樓與公見誥嗣小阜夾官京師公退之暇好學不倦其接人也恂恂謙謹退然若不自克者即公之緩帶輕裘其風度耶想見焉今年季秋月朔公以六十懸弘同鄉諸君奕覆愈壺宰蓮惶鍾遠竊謂天下之至不可必行辭也苴所以不可必者豈非以天官酬之而非火之所能為乎然間一日之內人之得氣而生者容媒所束及算使修短之數必一蓋籍之天且不勝其勞則祿限者亦聽苴百消自息而已何容心焉若其人為天所默相之人斯其入必天特生之也則公苴不已公方弱冠即慷慨有大志念非如終軍班生輩無以發名成業乾量末年從軍廓爾落旋賢 |
| 12 | 復從征黔苗而其勞績之著則在教匪之亂亂之生也謂葉於難滋蔓於寡蜀蜂屯蟻冰豬突狼奔浸浸乎有不可撲滅之勢公以千夫兵自為一家每掖戟先登賊有降者及剌禽者公則揀其精悍韓之屬下所轉千餘人州不正當有以賊攻賊故所向克捷然非公之威足以攝之仁足以備之忠仁几以國之此輩反側輒體不備別釀之慶歷四幸矣安望其用命也哉前後十餘年大小口慚戰以功游升掘督醴見時了恩餐優渥所以慰勞之者尤至今上御極特訓夾安總兵陳安據潼商之右上按梁忿石控荊襄山深籌密最易藏奸固向者賊異也天下之勢重在西北上以其地掘要且繫公舊鎮故以委公蓋專聞於茲者又六年矣夫人即安步徐行猶盧坦途申伏危職焉至馳驅戎馬之場則尤危之危者公身金劍一火創一其時亦不可自必次天願置之危地而生之今行年六十貌益豐積神盆健意者以後此之過償前此之勞而天之用息殆不僅此蓋瀕危而必欲其生者天將以公刻天下之萬已治而必獄苴善者天更以公保天下之表且去天下者一隅之積也誠使力鎮各得其人其訓練足蛾藝量實其張是是以壯國威斯氏志可謂民無可靜而戈錮可以永息者人君天下安注意相天下危注意將去安者有其祖者也必危而如注意於將乎哉然則天之任公者且未有艾即天之意公者方宋有豈區區六十其猶初算也夫蜀自乾隆五十年後以武功顯者首推今陜甘總督宮保楊公此外如天鵬羅公養齋旌公身備干城名在旂常約而計之不下三數十人糧欲即所聞兄仍古作者之意人各一傳鄉為一無以公次楊公以諸公次公公固楊公舊部曲讀公之出又較公稍晚也顧以筆墨荒陋恐不足以通楊美盛又象須未蝦他日梢成斯志當取公之妻皆懿行備著於篇茲不贅云之左巴片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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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 張雲焦明府毒序 |
| 15 | 道光四年余自京師乞假歸覲是時權邑蒙者雪薦先生也晉謂先生僅能一面旋即北上道光六年聞先生補內江縣缺珍年至錦江書院內江人之肄業者言先生年七十矣邑人士以懸弧之辰效稱就之驪塗懽卷休翕然可聲顧思有所記以傳之不朽因以文見屬余初不知先生何所施於內江之民而令其愛戴若是亦不知內江之民何所私於先生而愛戴之若是既而思之先生在占邑任事未久至今與人之禍尚津津鳩而況於內江之民乎竊謂天下者州縣之所禮也天下之治不治視夫州縣之治不治州縣州親民之官治民之術不一而其大婦則莫要於政平而訟理以今日言之生齒日繁風俗日敝欲民之無訟勢誠有所不能然不能使其如訟而又不能聽訟不惟不能聽訟而且道之使聲大所謂導之使訟者何也訟起於相爭相爭而不能決不得不決之於官官之顛倒是非以曲為直者無論矣即萬不至是刪耽於逸樂憚於煩劇因之賦於聽斷既巴兩造具備刻期待質旋復置之漸且忘之固有其事至微片言可決至於曠日持久而猶未絕者訟者川所羈廟不得自便廢時失業加以旅次之食用疆外之需索計無所出不得不稱貸稱貸無所值不得不鬻田宅情急勢迫因而輕生者有之官既不事事而鄉閭之無而彖者並得與胥吏因緣為奸遇事生風蔓起不已至於案牘繁滋官蓋厭薄其民以為量貝好訟豈知非民之好訟而若實導之耶言治術者必曰教養官即不勸晨民夫始不力作官即不設學民末始不弦誦至於不能聽訟而且導之使訟則民始佳鑠請著樂生之必有相尋於眉辭而已矣先生之治吾邑凡事之可以速薪者初未幽有所沉閣猶恐弊實未盡服則出衙金稷挾小皮几以從遇旅 |
| 16 | 店便聞有訟人否有則呼之使出立為剖決當杖者杖當釋者釋無不各得其意以法書吏既無所售其奸而鄉聞之無而豪者亦無所恃以為虐故一邑之民顯受其惠者眾陰食其祖者尤眾即此一端而先生之動慎可知先生之廉明可知即先生之治望江而先生之所以治內江者更無不可知且夫吏治之善否亦徵之人心而已今諸有人於此陷於危亡岌岌乎無以自存有人焉從而拯之其人未有不感激圖川報者即不能報必且逢火稱說一星曹祝幸蓬息百尋新輒頌德之私此在四人蒲尚然而況今之州縣大者欺卜萬戶小者亦不下數千戶得富心信之長慈惠之師舉蚩蚩之眾無一不在覆庇之中其情之不約而同者又當何如然則民之愛戴先生非私也實有以感之也而民之易感亦可見矣平居竊聞人言以川蜀民難治偶即所見所聞計之非其罪而難於濫刑者幾於書役之逼勒者不知凡幾舞則斃耳民固無如何也人命至重此在他省恐未必爾而猶崩對民難治其將草雍而禽獨之耶未嘗治之何以言治治勿師不得所以治河當難治既置之死地而後加以不善之名謹哉蜀民也夫民之難治者必其導之以善而不能從被 |
| 17 | 之以德而不知感者也試思內江之民非猶是壑江之民而其愛戴先生者何以無異情且先生於內江任內曾署清溪縣事並著三臺職事其愛戴之情究亦無異豈四邑之民獨易治平哉去亦視乎所以治之者為何如耳如先生者能為吾蠱簫並能別吾民雪冤則感先生之德者又不僅四邑之民也曰或以先生作縣十餘年久而不訓為先生情不知武君子學古人官亦期得行其志耳以內外官論內官無若御史外官川若州縣御史有重直可以便天下事不至星於亡間州縣則日與民接民生之休戚皆在目前但使一邑之扶如家人婦子之熙熙然有以自得其樂雖三公不與易也必以遷禍為哭直世俗之見其何足以謂先生也哉不惟是也壽赫五福之丁今觴墓辛而不可必得者顧躬膺壽考而於人無稱君子亦弗貴疏先生以清白吏平孫復川循更火入既心版銘之口碑載之將來必且家乘紿之郡諸錄之國史採之以此言意壽莫大焉彼世之舊人不過朝願已耳能如是之不永仙極乎哉余與先生僅能一曲至稱道先生者則洋洋盈耳茲第以實意言之要實縣人人息中之言而代日之若以有節為主非所以酬先生亦非余之所以為文 |
| 18 | 易待聘尋序 |
| 19 | 洪範五福一日壽一曰當以一者衡之當可以力致壽不可以倖邀富似易而壽似難然人亦特患不富耳何患不壽非富之足以致喜而善用其富者之不動善而自壽也理固然矣吾邑介兩山間不滿大江不通舟楫故仙巨尋異量多田足穀口巴中不過數姓而易君待聘亦攀苗聞君既席豐履厚今行年七十亦且耳目聰明精神甚王維富與書君寶兼之今夫天之生人不可紀極生者自生豈必皆壽善矣而或朝夕無以自給出畫市蹄飢號寒耳不忍聞目不忍見身心交鄉有不如不善者天亦何厚何薄而冥其中一似乎厚之薄之也俾爾壽而富君之得天可不謂厚乎雖然是非天之有所私也夫未誓不欲盡人而厚之而天之力不能不有所窮天之力窮而其仁變斯人之心則又未始不望犬力者之有以濟其窮天下一年薄不勝情但使順事恕施好行其德以其力之所有餘遂其心之所不忍天亦必無相焉而思所以轉之顧醴人者非苴不之所欲得而不可必得者得之亦不足臺疊不已富惟善是以輔之吾故曰善用其富有之不載書而自尊也任翠竹者余世交也頊與之語始知其為君稱君待之甚厚並知君之所以待蕃盃籍戚鄰里者如所不厚此誠君之好行其德者也所謂善用其富者也天之厚君也宜哉然而世言謂人不有不應書面哥者被其貪得無厭工於心計與人交接錯銖必較祝宗族親戚鄰里不啻陌路人歲入穀千石稍旱輒居積不住星享高價有鬻田宅者將欲取之必四封之求之者愈急應之者愈緩致富之術大約如此此其人於法不宜專然適兄壽待毋天之夢夢則不知刻薄之行自謂得計其子孫習其身教授清漸漬必且變本加厲便尺急奪之年其作孽不甚則流毒亦不甚 |
| 20 | 必至於窮工極巧一旦盡發冰漸瓦解而不可復林而後足以償其前此之學天目前之顛連他書者其祖若父豈皆量入郢故知不盡是書署焉亦非禮也吁可畏也且夫天之降福於人苴書至州已也隱之妻及身者也所謂身其康禮也毒猶未足以臨之而公有以輔之是必於其後也所謂子孫逢吉也君既善用苴富將王氏之槐燕山之桂舉可致之祥莫不致焉則壽曾未足以相醴耳君之長若與余之從權同為任氏婿放余之徒輕孫奠字君之家孫余與君有酒誼焉然余自通籍後久滯京師昨者奉諱而歸謝絕人事亦未及與君見一接其言論風采今年九月君七十初度任翠備一具吳姬來乞文余不善貢說又於君之行誼不甚悉姑即其梗概準諸洪範而推言之願以廣君好德之意堅君好德之刀並似若世之壽而富者使知所以自處焉地 |
| 21 | 周禮山先生暨配趙孺人七十雙壽序穀州與雲南接壤其山勃舊而寬博其水府曲而深遽苴大沉重而醉責屏山濱金沙江踞宜客乏土游風土尤勝曩者周藹山聶藹亭二君與陛之從兄石齡同登癸酉醫曹宜賓趙君六橋亦是科同年以故余與州君識並耳樓山先生名蓋先生滿諸山之從見藹事理牟駕同壁且世交而先生之配趙孺人則又六橋妹也今年久先生暨孺人七十誕辰親蒼及門下士索文於余代侑酬觴竊謂天以仁風生萬物人亦其中之一物而人之為數無可紀極其得無不無厚薄之分要惟所積階厚斯其所得者厚而天之所以眷渥而滋錯之者必且如其量以相償甚且溢其量以相價舉凡可致之福無不操券而獲獨漸此區區之嘉耶夫亦視其所積而巴天下惟積德可以致福而有才以道其德則德愈厚而福愈長周氏世為江右人先生玄曾祖始入蜀占籍屏山過其祖海峰先生敬宗睦族矜孤䘏黨人皆頌德周氏之發祥實墓於此先生恬澹性成其待人也寧失之過勿失之不及以德則已可謂無忝矣嘉慶初年教匪之亂灑華先生奉檄而出代州北門之管以此為當道重乃者羲邊馬選雷波二廳猾夷跳梁竊出肆掠屏山寶積霜披之衝計兵差之過境者絡麟不絕一切科斂供張諸事邑宰悉委之先生先在不敢告勞一夫一役要皆善畫適耳而一邑之民遂巳陰受其神曰井莖君罷任此凡兵者不祥之器人命者天之所重能福人者天必禍之然則海峰先生之道澤加窮先生之德之才又足以耀其前人而近天之府即以壽言海峰先生年踰人一今先生己行年七十期頤可坐而致明孺人與先生合德酷賣齊眉光慚難得謂非所積者厚哉以跳聞之先生先生必樂進一觴即以聲之大橋藹亭諸君子其亦不謬塗量夫殘 |
| 22 | 李時雍先生七十壽序 |
| 23 | 嘉慶一十一年丁丑會試幄與芳溪同舉進士蜀之同謂君人人惟幄父母俱存其在嚴待下者則幄之外舅棚園董公及芳溪而人而已是時芳溪盡章年伯時雍先生五十晉玉刀鸞歸班候銓得以承歡膝下而我輩循眩之樂又惟芳溪為最道光祿予芳溪選江西大原縣知縣迎先生至暑庚寅遂錦級以歸惶憂兄師得此消息竊凝芳漢之不樂也今年事成都始與芳溪昭則豪道之氣精悍之色一如曩時詢及先牛則年已七十神蕃王而貌盆豐嗟乎此足以知先生 |
| 24 | 牟美人自東髮受書大都欲置身通顯以封誥之及親為榮既已驛稱登版矣顧不旋踵而即挂吏議此人情之所難雖盍局歸之士未始不以川儻來之物加足介懷然便堂上人不無幾微之見於辭色彼侍於側者其能處之義然乎計芳溪之川諸生者老而年成進士者又若而年其服官也則僅感年有奇不惟於前人田宅味嘗增斗剛益一林抑且曩通未償新累公重顧芳溪目歸里後仍以筆賊川業甘旨之資則取給於東脯之奉其豪邁之氣精悍之色會未嘗一毫稍損人以織芳溪識力堅卓謳越桓流而烏知皆義方之教也寧旁溪計偕北上先生戒之曰近日宦途多以財易缺汝初筮仕慎毋為此及罷官復語之曰大庾地瘠民貧屈指十餘年間以摧科政拙前後被議者六人今汝七之時也勢也亦數也夫復何尤夫人之欲榮其親者如所不至親之所望於子者尤亂所不至先生獨非人情無而其言若此此其不汲汲於富貴不戚戚於貧賤也明矣先生處之怡然芳溪自處之泰然然則非芳溪之識力堅卓而先生之識力有以啟之也昔人謂有道妻子皆得佚樂吾於先生見之矣且人之汲汲於富貴者亦以富貴為可樂耳夫富貴誠可樂然於所真樂則概乎其未有得也芳溪目歸班候鈴設教於眉者八年登賢書者有之補弟子員者更不可枚舉罷官後復館於眉弟子曰益進芳溪遂移家焉先生於詩禮之服杖履其間門以內熙熙如也門以外訴訴如也以弦謂之聲較之鞭朴之聲豈復以彼易此天下惟識力定而後襟期澗襟期酒而後精氣充有真樂者必有上壽先生行年七十而神蓋以王貌盆以觀者其文以此也歟非有過而能然歟雖然先生之所以致壽者正不在此先譬早失恃事父孝事繼母一如生母尤孝有第二人管異母弟也友愛備至至於親友之酬酢鮮來視無不翠然有當於人之心凡此皆樂意也昔壽徵也蠅無量則書亦無量由而期頤如左券美雖有巧思又孰得而紀極之然而陛竊有感矣丁丑固謂小人當時惟慢父母俱存自鑿兄秩羈滯都門者十有餘年中間僅一歸覲壬辰歲聞先君訃始行回無親念定省久政以至於終天抱恨此即有所成就而所屬者已多況復一出耕成則天父母即有甚望於其子未有不願其子之君側者芳溪曰侍先生左石先生顧而樂之今年七十誕辰芳溪率小門生等別先生稱觴並欲得幄註富講堂上歡幄之言如此先生樂可知羅芳漢之樂又當何如耶納而幄滋戚矣 |
| 25 | 肅寧之 |
| 26 | 周樸亭先生暨配王孺人八十鑠畫岸縣竹羅生敏慎緝余言樸學先生行年八一裹德配王孺人年與先生書門一士將進一觴為先生意請以余文侑焉余曰余於先生有及知者有不及知者先生以諸生主講龍泉書院其文名曰操蜀中及領鄉薦登皋過夏偶出亦必以書隨而先生好學之名且滿都中周氏為安岳巨族代有文人曰先生以名進士通籍數十年來科名鼎盛其族中子弟要即以先生為師兩淮鹽運使命君登淵余之同年友也途次與先生領繩即執弟子禮凡從先生游者率多難名之比惆 |
| 27 | 頑立懦其言之甚快者皆局中人之所入耳孤心者也以是數者而誦言於先生之前先生必不嫌也且不樂羅生因言嘉慶年間敦匪之亂初禾渡情也及從太祖鎮偷淚一時潼川諸郡縣皆震而安岳令乃禁避兵者不得入城時先生以孝廉家居力陳其不可凡不得人者風紀以入書未竟余蹶然而起曰是可以壽先生矣 |
| 28 | 國家承平日久生齒日繁生計日細一旦有警當事者既無應變之才而邑中之所為鄉先生與去儒冠儒服者亦僅僅為自全之計賊至而禁人不得入城勢必立視其死也忍平哉然此非二心之不仁也無術締耳息謂城小人眾恐不足容且恐內實是其無術也皆由於無膽無識而先生顧毅然力爭卒起死人而更生之其膽謂之明次為何如者夫先生寶為民牧矣初宰延川旋調恂場終秋媒孽以壬竊思先生之於兩邑必有所以及乎民者在焉若獨宋之間耶然先生以孝廉家居其明矣巴彭彰若是即斟節而先生之全體俱見且民命者天之所最重也但能活人者天必酬之若湎干數百人則天之動之者不極其量不止而書不待言也余故曰是可以就先生也羅生曰王孺人雖堯生齊年並與先生合德酣嗣承其家學已貢成均行且掇青紫如拾芥孫輩亦勒然露頭角是皆所謂後禮也天之酬先生者良厚余曰數準乎班理可憑故數可憑然仁者不責報亦惟行其心之所安無賀吾學馮耳歸而質之先生先生必樂進一觴且以徐川知言也 |
| 29 | 黃公樹太翁八十晉山壽崖繼之理襄王之道光十八年秋探蕃碧墨憲肅學正來監錦江書完事太翁公樹先生年七十丸矣耳目聰明步履輕便容顏類寶十許人今年正月十九日加太翁人一晉殷誕辰崇慶州楊國鈞秋拜門下土也嗣與秋蹄之長君鳩黼同選拔則又赫秋探年家子國猶以夭翁春秋高且康強逢言是不可以仰書丐幄序之堤辭焉而國鉤請至再因告之曰謂陋之辭可以欺俗士而一可以諫雜士藻禮之辭可以談雖立而不可以語有道之士以大翁年逾八十秋採早通籍諸孫又皆科簫 |
| 30 | 沖人誦填既往爐其現在券其將來如世俗云云何思鉤辭賦獨不可以視之大翁何也大翁人貌而天古之所謂有道者也國鈞曰道惡乎在余日道無乎不在然而神生不定者道之所不載也號物之數有萬人處其間山量末耳天與地無窮人生壽百歲中壽八十下壽八十一須臾耳顧以有限之身逐酬灑之欲膠膠擾擾日以福鬬其神敞其身亦敞即軀穀幸存而神之微也狄埃莊子之言曰道之真以治身其緒餘以為國家苴王蓋以禮天下身之重也如此而身之所獸里蠱薩是不以人滅天一任其性命之情至於形全精復與天為壯耆芳即不能不敬其神則蕭然而固存彼伏戲得之以襲氣母周書得之以處大山禹禮得之以立北極得此道焉耳不知者以為椒詭知者以疆場豈以為平易也迫固然已國釣曰古之道術誠有在於是者先生以大金為何道奚以問其然余曰觀人者觀其所處之境因以得其處親之心余以課藝之暇如梨皆落職與郡齊敷袖言懷余不能不病合新拜亦不能不以實程禮猶在枚官不見於實則救貧莫知縣若矣秋奸在校官在內六年俸滿止游薦秋毋可知縣秋探顯力辭在秋婢以大翁春秋尚不忍以膝下之身 |
| 31 | 千里二人然使太翁或有不足之意幾微見於詞色秋評雖欲辭富居貧而不可得而太翁晏如也其亦戚戚於貧可知也此一事也方秋拜之來也折其一子一女女及笄子且鬼柔蔡暗秋奸因慰太翁太翁則神間氣定初無戚容竊謂太翦平時集詩會孫左提右挈以相諧熙時或入市市果餌分嘉之以祠樂顧於此轉若有所甚粗軒豈生者為可愛苑者亢不足惜那深思之而後知大翁之達也此又山事也夫天重足以國人者無過於貧而骨肉之病則又天下之事痛右極古今明敏強有力之士每展轉於其間而末由自脫而太翁獨灑然其山累夫亦謂物之儻來寄也貧其偶也生者假借也假而之生生者塵埃也適來時也過去順也安時而處順故哀樂不能入也此古之所謂縣解也即古之所謂有道也世俗但能見其所見豈知純純常常申寅有晴人焉騎人者暗於人而侔於天甚矣大翁之全乎天也回釣曰太翁之先德目粵遷蜀久之始居於拱方是時家無餘貴太翁棄儒而賈家乃小康顧不以自私與二兄共之族人之不能葬不能婚嫁者欲助之乾隆年閒驟禁小錢布無錢出而錮惕枚翁積穀若干石盡縣之平生敬畏於人雖貧賤人不少突禮有加爭者朝謂之秋無先生別秀才時猶為惡少所晦訟之官大翁謂是何足校自詣縣庭寢其事太孺人之藏甘年於茲矣義不再娶凡此皆古人之高誼也先生亦聞之乎余曰余鑿則事塞鑿驪蕪二事足皇施太翕然而有道者之心必虛虛故靜靜故明澹然無極而眾美從之觀於董盲而大象之有道益信國鈞日其夫全者其神不廟太翁既八十有一矣馴致於朝願可預期莽余日長於太古而不老何但期頤國釣曰先生之言至矣語言文字是一是二請即以此為大翁壽可乎余曰是城不可第傷繁耳然而加以易也遂錄之八書蓋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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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 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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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 我兵又一行逞蓋蠶一二了一遇只一丘八 |
| 37 | 濫八蓄八 |
| 38 | 輦一心曰八冬料駁門隨川舊唐理涯朽辯黔甘駐一睡北山張君壽序尸正天之所以生物者氣為之人之所以制於天者數為之而其所以主宰幹旋於其中者則有宦霍焉天有天理人有人理婦以節為童子以孝為重至帷曲軼芮以簡歸而有孝子則人理交盡弋理足而氣應山藏應方由是滕疵畢至而壽亦歸之今乃得之於北山張君君先世湖南邵陽縣人康熙中入蜀占籍安岳之永康卿市佳關至大翁生謂兄弟一君甫臣歲而孤賴母太孺人撫之成立然家夙貧老屋數椽田八畝耳君初不塾受小學四子書及各經年士天孺人 |
| 39 | 以合哉命君棄學服農君宜思力田求無欺於何事之資藉是以博堂上歡又念人獻之所入甚微并側他姓田耕之手足肝脈雖勞勤弗惜也蟬主滌驪必備自奉則粗糊以是漸有餘畜家日以裕而大孺人之心應焉太孺人禹睡廬君防於未病之先遍索良力遇名醫必延致病則躬侍湯藥雖夜不遑寢息必就瘞而後即安太孺人將波呼君而語乏曰如汝吾復鍾晏所憂者汝兄耳性膠而短於川刁難不能治生何以成家我死之後故當如我在時弟兄萬勿分析君位而受命迄今數十年雖以食指浩繫分居分爨田產則未分也家事止曰君經理從無絲疆入私房事兄雜謹雖嗔恚必順蒙晚年以其失明而友愛之心益篇所居相距里許每日必趨候起居至則款語移時欲別猶依依不忍去是蓋天性篤厚所得者優加田太孺人臨終之書入於耳而銘之心故其友愛之情一如太孺人之在時也非孝而能若是乎哉君有李父由安岳遷夾五年平嫡俱亡後由陜回安岳君養之曰十餘年投而死焉夫百行莫先於孝甲孝而友於兄弟更以推之宗族孝之量必如是而乃盡也然則君之孝亦複何款乎哉道光十四年太孺人得請旌表入祀節孝祠且建妨惟苴弱不惟苴縛意在於返本復始人以是稱其儉與人交小輕誥諾必踐人以是稱其信平日嫉惡如仇然里問或有擊端則疏之據理以剖之原情以解之期於和靜而後已人以是稱其直並稱其惠翁之生平大略有如此者余曰孝友根於天惟天性厚則生理足是宜毒奢則濫濫則敞暴殄天物者必自促其生惟儉而後有所不敢盡情祖即以延年是且喜且人血天接而情生焉情真者性必孳生息也即莫非壽徵也翁之壽也宜哉陳生又曰翁之弟歸一授州同知酣銜一入武庫令嗣有入武庫者有貢成均者有舉茂才者冷其家孫亦舉茂才則翁之致福不可謂不備矣然竊有不能不滿翁惜者余曰何也陳生曰嘉慶年間浙省教匪之亂軍需浩繁翁奉檄蟬糧者數矣毅騎獨任之而不辭不言勞亦不蘄賞翁軀幹魁梧警欺如洪鐘而飲啖兼人遇事則瞻周於身其果毅之力深沉之略足以辟易干人假使銳患功名桂籍戎行飛騰而入方且握生將之符膺干城之寄熟芳積伐安在不佩麟閣中人而乃鐘跡銷聲僅以武舉者是大可錯余曰功名者人之所競璽蛾紿於刁才優矣而哥又若有所不欲是必詐之熟而因有以自得於中者要非旁觀之所得而喻也 |
| 40 | 國家以制科取士文武並重近日如忠武楊公以武舉出身游至恢甘總督功施社稷名勒旂常可謂極盛時有數焉不可倖而致也且士各有忠耳昔馬援鍾父趾時毒氣重怒仰祝飛喬跖跖墮水中因念從弟少科平生時語而歎息以為不可得少游之言曰士生一世但取衣食裁足鄉里稱善人斯可矣以功名論少遊何能與伏波將然而伏波追念其言且有慨乎其書之則安在將佩金紫者之為貴而乘下澤徇款段者之不光足貴也乎以吾輩言之有得位乘時而不名臣傳者亦有味道服而甘蝶屈或於儒林傳及獨行傳自置高箸夫出處殊途隱顯異趣人亦各行其志耳翁登武科兼有什伯於眾之才可以仕而不仕此苴革必有所以百得者焉而視孝友諸婦其於少遊之所謂善人者又不書過之旁觀者顧以功名之說川翁惜不亦淺之乎測翁也哉陳生曰書著不可測今聞塹臺人翼何以知翁矣亦即是可以毒菊矣遂錄之 |
| 41 | 卿 |
| 42 | 東乙一 |
| 43 | 蕭牢齋太翁壽序 |
| 44 | 寶城蕭君稱余言其族之憂二順者有仁人焉則平齋太翁也太翁世為湖南人自苴天父始遷於蜀太翁慄慨好施與利濟者眾以故知與不知皆瞋潰然稱之曰仁人嗣又言太翁年七十矣將以懸弧之曰爾安嚳謀所以壽太翁耆謂非文不可因丐余序之狀謂人者天之所生天害之而不能使卜支忘逝北至則天之勢窮天之勢窮而仁愛斯人之心則至無窮其心之難窮者不可見而要不能以加所寄今夫以尺視人判不相屬以天視人則科一氣以仁人視人則為區樞 |
| 45 | 第以一鄉一邑言之其顛連而無告者不知凡幾然一入於仁人之目惻然有所不忍即毅然有所必為能濟丁八則一人蒙其惠能濟十人則十人蒙其惠能濟千百人則千百人蒙其惠以我之有餘補人之不足即以補天之不足而天之勢不至於終窮而天之心亦可以少慰以是知仁人耆一一之所書也而世之富人多因是殿牛拂高質其於人之頤謳無告者直漠然無所動於其中殆謂彼自為彼仗曰時我且我之所以得有贏餘者類皆以辛勤致之何城而耗之於是乎自為之計王身後之念重方謂由叫也以至數十百世不難使子子孫孫席豐履厚長宣受夫財者天下之大命也人甚重則天尤愛則人以財之可度也而必欲聚之夭以財之可愛也而必欲散之人以財遣其子孫每不旋踵而漸滅殆盡人謂其子孫之不肖而不知苴為薄成家應有如是之予孫何也財者天下之大命宜流通不宜滯墻積而不敢則人心不快即天心有所不快所可惜者不敢之及身前心待子孫散之見子孫以驕奢潘佚散之既不能長享而又破之以不肖之名而並使人追述其身之憚言以為詘笑然則世之富人簫但不仁直愚人而已而大窮為不可及矣太翁家有餘眥盍亦積累而致者且有餘而已非有百萬之富也願仁心為質不忍以冠之有餘愁然於人之不足他者粥之寒者衣之病者藥之死喪者和敷之無期者嫁娶之道途之不便於往來者橋之舟之人才之有可造就者詩書而廩簫之丸璽翕得童禦不毅然為之天以太翁之積而能散若此宜以此貧苴蒙宜無以遣其子孫乃長君秋堂以廩貢就職訓導次者其生以副榜就職教論謫孫巫盟角黼然辨頊滿目將來之所以先六其門閭者且騏馳而赤有白處世之愚人欲保其富而富究不可保至於好行其德者天顯與之燧以賢子孫不但保其富而且極人世之願望而不可必得者皆將軍致之而信信之則天之報施蓋文不亦厚歟江範五福一日壽二曰富四曰攸好德喜而不富未必可樂蔓翼否苗矣而不能好德則寓形宇內亦直虛空若太翁者可謂全福又況德配劉孺人夙稱素對老益相莊凡太翁欲有所就孺人多贊成之視之大備若是又豈但身苴康強子孫逢墻巴平古者贈人以言有箴規之義焉竊念時至今日生齒日繁生計曰蹙在蜀中為相其每遇歲識人情胸海其勢甚危弈居思之輒有戒心周禮官以富得民至其六德亦復日任曰即誡使赫富家者存心利物姒平感召天和舉局水旱盜賊之災眥可以弭之於未然則不幸有故而吉凶同患亦可兼以自存此則余之竊有所見而不能已於言者也大翁不以自是益勉於善而人之不能為太翁者亦且有所觀感而共勉疾善則所以壽太窮者無加於此案太翁聞之必以余衢卯石即客之拜觴而進者亦必以為善頌善禮也輔仁余翁人十品序藝寒兩經旬日惟枯坐蒼苔黃葉中有翼巖來者則郭甥細儀粗儀為輔仁余翁姬孫婿翁以是星半稱觴儀及公之子靖某謀切公壽因來乞文余謂儀曰銜恤之餘百事俱廢久矣余之無事於文矣儀言近日某翁文非舅作耶余謂州有蘇則廣耳儀君舅銳見耶更不當以此相強顛輔仁公生平行誼舅亦聞之乎因書公幼而嗜學尤工八法屢試不售始驥例為大學生其事太翁及太孺人率皆先意承志太孺人病劇夜禱於神割股凍焉伯兄早波嫂亦繼逝遺孤師撫之倍於所生族人有不給者散家賞明之亂斬色亦無德色公之內行盡如此余曰此孝子也佛弟也慈祥人袒竊謂孝弟拙棋屬懿行而東與絲要復原本於孝蓋人只一身身之所出者為父母等而上之則川祖最上則為高曾道祖父母其敢制者也書之兄若弟自父母視之重難享也兄弟之子吾姓也曰父母祖之重非著也以族人親族人浸遠疫疏曰祖以上視之皆其曾元雲利也重船難孫也有能以父母之心為心並能以其祖及遠視之心疏心其弟可知其慈可知即其孝可知矣九五福一日壽然必和順積中生意盎然而後賜於四支可以康強逢吉信如甥言翁之壽且班豐第云州十猶未足醴焉耳儀又言公樂善之惋晚年彌篤世所謂富醴又感應篇諸書昕夕諷誦並鏡板施人其他善果有不易敕舉者余曰由前吝口孝子也悌弟也慈祥人也由此之言則釋氏所謂善男子也因果之說借以自堅藝文亦未始無禪然而翁之致福固在彼不在此也儀難余云世之坐享返齡者亦復何限其皆內行醴備者則是未必然余曰有過有璽數變而理常誣亶壽酉崔曰鼻不刪川友謂不復以洲事相強然文以是言請即以此言為文何如余錮之儀遂鶴柳仙蕭君暨配熊孺生半筆嘉序大下無不欲壽之人而天不不皆能樂之人蓋天下一若境也非境之能著人人自若耳聖人言知者樂仁者壽壽由於靜樂由於動而吾謂樂則未有不壽者何也心察者神暢其當衛必寬平苴譚屑輩必充盈其視聽必聰明前一切能經川伸之術龍虎鉛乘之訣舉川席焉書之實此以可養而並以此語人也久矣乃今於蕭君梯仙論之而書說益信君幼慧十餘齡出應童子試輒冠一軍謂之大父謂毛顓者名士之雉刀棘闔者文人之國固不欲君於故紙雄中凶費精力博 |
| 46 | 取區區畫餅因令決然舍去為君援例就縣丞職夫世之泊於利祿也甚矣雖復田無仙破家徒四壁見美當途之將金掩紫乘堅策肥者輒不禁目眩心指氣卿之奪苟其力可以致未有不百計營之者況呼據可讀之基襲巳就之緒而顧視之如浮埃棄之如敞展轉不爾其罪人情矣君已策名仕版乃絕無宦情惟是銓伏田闕脩然自適此其意謂之過脫直當於季雕盤谷中求之年來以文墨自娛明窗淨几閎鱗次書唐太手踵日臨二一百字涉獵之餘旁通方蠡羌嗜姬輿家言服則竹杖芒鞋尋山問水常苴意得竟日忘疲昔榮啟期鹿裘帶山而歌孔子見而問之曰先生何樂對曰吾樂看藍教天生萬物以人為貴吾得赫人一樂也男尊女卑以男為貴吾得為男一樂也人生有不見日月不免禍稱耆吾巴行年九十三樂也今君有琴歌之連江帶索之艱而且內助得人能捕人靜正溫閒與君合志嗣子承其家學業已補弟子員盂獸芮和氣凝童洲樂有倍於啟類者矣而其前亦將有加於啟期者矣吾故曰樂則未有不壽者也雖然有本焉本仙本貝折入聊本則跡世固有絕去糾紛不入租純自以為樂而內行多疵卒洲有識者所鄙君之先德早下世朋弟喜誠少君四歲君督謀有方以明經為吾邑校官至於同祖昆弟亦毫無燭瞋其盤獲者為之立嗣井為之撫孤原籍湖南自年間人蜀支分派別迄冷巴五百餘丁長於君者君敬而承之其幼者則引翼而誘掖之所居里曰同樂崖星中人間有爭端得君士歸解由是淑問顯融前後邑宰交引重君而君非公不至至亦不肯久留是則君之生平大略也而君之品概於此可知即君之性情心術亦於此可知善者禮之前猶者輔之原所謂本也本固考實遂疇非倖致之壽而樂又豈強致之樂哉今年某月君八十誕辰孺火亦同登花甲君之子整舊從余遊再余彗系不禍文尤不工於世俗繁緯之文如就君之所以宜壽者而營室為如此云玉山彭翁七十壽序 |
| 47 | 德湯彭生伯酣從余游百謁余言其世父玉山翁年七十矣秋七月實揆之辰客將致祝且擇言欲得余文以服之因述翁之生平行誼甚術余謂善者數也數原於理理酒於心心之生意則曰仁仁莫先於孝友而睦妣任䘏次之翁之伯叔四當析居時於田土之肥釐匿工蠡面器物之精物亳旌棟擇堂上人以其識大體泯爭端也而心為川思既已取認瘠者陋者物者乃復以嗇致豐反敞川新堂上人則又大瓶順睨悅魄可不謂之孝乎伯醴早失陌視如已子幼而字之長而婚之且督課之伯醇得以成立並得與翁之子伯源伯濤先後游邑蕭弟殷而無貴憾可不謂之友十漸黑之父際往來有別緩急無不夏室偶戶所入歲租尤未嘗期於足額是非其睦洲任䘏乎睦姻任䘏皆孝友之所推而豎削者其仁之所積而流矣此數者亦庸行耳然民所鮮能而亡獨能之則唐也國可且夫以生生為心人得之以為心而能不失其心則無乎不生者即還以自生生意足而生理全還不在理外故曰書者謂也抑猶有道焉天以善醜翁翁之護也固宜然箕疇五福壽特其一耳有以轉之而猶未足以驗之則翁之致福又豈第書而巴哉伯醴言世俗所公祠詞文浮於實先生之言簡而盡請即以此為文可乎余曰可因證次而舁乏 |
| 48 | 八 |
| 49 | |
| 50 | 陳次立壽序舊孽霆 |
| 51 | 養老之制舊矣有虞氏之上庠下庠夏后氏之東序西序殷人之左學右學周人之東膠虞庫其制雖隨時而異隨地而分而其義之至於養老者則一三代而後此禮漸廢至漠乃復行每鄉及縣皆有三老歲首則使人有問賜以東帛酒肉或賜以爵漠後亦多踵行之我朝累洽重熙几遇 |
| 52 | 大慶典必詔舉民間耆老以問棄絹之外淮給力品頂戴道光州十五年 |
| 53 | 皇太后七旬萬壽普天同麼次立陳君年七十有七恭逢盛典得沐 |
| 54 | 殊思里之人成以為榮君之子不文夙從余游今年來赴秋軾言君耳目聰明飲食其履皆健十一月九日懸弧之辰親書成欲以一觴致祝並皆按擇言之例伸介壽之物川屬癸序之余謂人之榮君者以君之以耆年而膺開封也以余所聞則君之所以致此者固有本馬夫人之所以為人者豈弟而已矣君弱則失占毋患片疾久而失明性卞急稍不稱思則呵謹盡蹇並至君先意魏志能委曲以弭其怒家故貧然甘旨不缺於供且旦夕所謂恒躬自入市操辦並不假手他人行之數十年輒倦色其妻有如此者若有孳弟早卒僅一伯兄已分顯吏或至乏食君朝推食食之君為童子師脩脯是以自給非有餘也然不忍獨鮑其弟有如此者夫孝弟者理之最初二也天下惟鼓初者為能苴進不巴蓋所得於天之理既全斯所賦於天步家即以固余以是知君之所以致壽者之必由於是也而君之行謂固有不止於是者當為族正嫉中別長幼見君必肅然起敬柴鄰偶有豐端是非曲直剖析無隱情抑且婉言開導使不至於爭並不至於訟案師業歿不能葬割地葬之意飯厄酒歲時不絕是皆盛德事而要皆其孝弟之所順而推者內行無忝百行俱是謂之善也宜哉君幼而嗜學甫預童試即列前茅因毋病絕意進取而坎乎細堯豎大文先後食飯於庠皆君口諧手董訓翹而成之者不於其身必於其乎孫他日泥金禪至蓍賊相承方且躬迂 |
| 55 | 鸞章獲祖令厚正不信今日之以舊年而邀黼錫者之為是梁地理有必至蓋以余書參之王丹巖川十壽序 |
| 56 | 道光二十三釐有松子雲巖來言其邑丹巖王君年六十矣室馮孺人長君一歲合之得一百二十二歲臣之親舊將以今年昊月指揮言之義由介眉之禍田屬慢序焉鄧都與蟄江比鄰皆忠州屬邑而君以嘉慶七年補弟子員余亦以是年同出嘉善錢次軒先生門戶第余奔走四方近年始就鄉里然又僑寓成都相距在千里外少時已耳君名而缺於一面至君之行誼尤所未悉也徐子其言君之為大雅則謹嚴占無愛發然不在是岸與人交始爪如一夫嘗以通塞易心家夙豐於財季父勤於貨苑君壯年失帖惟以讀書別辜迫分爨時田產之厚薄賄財之盈縮器用之良梏隨所與以緘取未嘗有計較心至今亦未有至踞者君見利若怯曲義所當為則勇於自任道光十年十四年以十年皆荒戲也邑有一奭即有一賑皆君首倍之而力后之重情陶胸眾口敷傲君布置裕如不辭勞亦不言葬而呂之大工大役凡句遣作亦莫不乎君而辦恭君公以自立者謀其取信於人耆亦深故人之推重者為然出翼辭焉君薄於自奉孺人亦甘於儉素君厚於待人孺人亦急於推解君以一經課子暇則口諸手畫孺大亦以儒家經目課雖盛暑嚴寒未嘗少輟靜穆之氣釀為和順彌於束門及於鬼對是文君之生平大略而余之所聞於餘子者也竊謂洪範五福一曰壽人非善則有福而不能受故門鑄先之書者視之最德者福之原故其國則曰攸好德然天巨有有喜而不必有德者則有有德而不必有善者或善矣而不必其富則飢寒道之又或不必其康寧則憂思奪之是必理與數符而後知無所納故祠之兼備者往往難焉以君書之其言行不君也可謂正與人交削始終如一也可渭質襄人之所難讓也哺謂廉任人之所難任也可謂毅正也質也廉也毅也非德而璽草小必猗頸而歲之所入足以自給恬於進取味官之願有子有孫傳其家學而來夫婦齊眉一出撫憾此其形康而神寧也不亦宜哉則君之福不已大備乎哉或謂世之所謂富人者何地蔑有至人之罹於憂患者亦不過十之封三萬與康寧雖福亦庸福耳余謂富而錮蘊以濟之左氏之所謂淫人康寧而無得以通之孟氏所謂逸居之禽獸故當而康寧正天之所以厚有德亦惟有德能受之重得者不能受也能受則祖宗能受則非禮成又謂士人束髮受書即當弋高第登雕仕勢位煩赫使親戚交游亦與有榮施是大不然夫世之所費貝李白果足嗇郭有德則員雖匹蓋響蠱德則賤雖牙公亦賤故五福不言書畫印在於好德德固良貴也以君之才豈不能取青紫如拾芥而顧恬於進取此其中之所福必有非妹人之所及窺者又況為善於鄉鄉里稱善使得志於時其所表見必不虛文豈浮沉者所可同年而語耶余不能治世俗之見亦不能為世俗之文然就君之行誼準以書之玉福而實言之且推言之從子以此質之邑中親舊當必以桑為善頌即君亦必樂進一觴以余洲知言也一種漚全集卷第三征一尸燕馳弓八黼綸輒男茲蟠宅支 |
| 57 | 壽序 |
| 58 | 芳違太童董斤 |
| 59 | 旁 |
| 60 | 乙 |
| 61 | 太子御極之初特降 |
| 62 | 恩綸詔內外臣工皆得封贈其父祖而我芳翁先生以其子介八官保寧儒學教授贈如其言元年四月封翁七十音一皇太后七旬萬壽普天同慶次立陳君年七十有七恭逢盛典得沐 |
| 63 | 殊恩里之人咸以為榮君之子不文夙從余游今年來赴秋試書君耳目聰明飲食步履皆健十一月洸日懸弧之狀貌書成欲以一觴致祝並皆按擇言之例伸介毒之物因屬余序之矣謂人之榮君者以君之以耆年而膺誡州也以余所聞則君之所以致此者固有本焉夫人之所以為人者孝弟而已矣君則則失占毋患片疾久而失明性十急稍不稱思則呵譴箠楚並至君先意承志能委曲以觀箕怒家故貧然甘旨不缺於供且旦夕所謂桓躬自入市揀義並不假手他人行之數十年盛權色其孝有如此者君有考棗早卒佳正伯兄已分罪矣或至乏食君剌推食食之君為童子師脩脯是以自給非有餘也然不忍獨飽其弟有如此者夫妻弟者理之最初二也天下惟敢初者為能苴進不已盡所得於天之理既全斯所賦於天之命以固余以是知君之所以致意者之必由於是也而君之行謂固有不止於是者嘗為族正族中無遺勒見君心肅然起敬鄉鄰偶有豐端是非曲直剖析無隱情抑且婉言開導使不至於爭並不至於訟案師其歿不能辨割地葬之孟飯尼酒歲時不絕若皆盛德事而要皆其妻弟之所順而推者內行州忝百行俱是謂之善也宜哉君幼而嗜學甫預童試即列前茅因母病絕意進取而次于船堯暨大交先後食飲於犀皆君口謂寺畫訓過而成之者不於工身必於其子孫他日泥金禪至簪紋相承方且躬迹 |
| 64 | 鸞章獲福發厚正不信今日之以首年而邀權錫者之川足樂也理有迴至蓋以余書奏之自 |
| 65 | 王丹巖六十壽序 |
| 66 | 道光二十三營百衿子壺巖來言其邑丹巖王君年六十矣室流孺人長君二歲合之得一百二十二歲邑之親舊將以今年臥月接擇言之義由介周之禍田屬惶序焉鄧都與塹江比鄰皆忠州屬邑而君以嘉慶七年補弟子員余亦以是年同出嘉善錢次軒先生門下第余奔走四方近年始就鄉里然又僑寓成都相距在千里外少時已耳君名而缺於一四至君之行誼尤所未盡也徐子其言君之術大雅躬謹嚴呂血豐發然不立崖岸與人交始終如一夫嘗以通塞易 |
| 67 | 心家夙豐於財季父勤於貨苑君壯年失帖惟以讀書為事迫分爨時田產之厚薄賄財之盈縮器用之良糟隨所與以鍼取未嘗有計較心至今亦未有毫躡撫者君見利若怯血義所當為則勇於自任道光十年十四年為一年昔荒歲也邑有由火即有一脈皆君首倍之而力肩之筆情陶懈眾口轍傲君布置裕如不辭勞亦不言瘁而邑之大工大役凡伺造作亦莫不資君而辦恭肅公以自立者紫其取信於人耆亦深故人之輕重者翕然出翼辭焉君薄於自奉孺人亦百於儉素君厚於待人孺人亦急於推解君以一經課子暇則口請手晝孺起亦以備家經目課雖盛暑嚴寒未嘗少輟靜穆之氣順為和順黼於家門及於里胃是又君之生平大略而余之所聞於餘子者也竊謂洪範五禮一日壽人非壽則有福而不能受故門離朱之書者福之最德者福之原故其四則曰攸好德然天仁有有書而不必有德者則有有德而不必有善者或善矣而不必其官則飢寒道之又或不必其康寧則憂思奪之是必理與數等前後以無所親故祠之兼備者往往難焉以君一早宜詈益難韓苛盡止與人交荊始終如一也可謂質讓人之所難讓趙哺謂廉任人之所難任也可謂穀正也質也廉也毅也非德而理草小必猗甄曲歲之所入足以自給恬於進取味道之脈有子有孫傳其家學而又夫婦齊眉一刪缺憾此其形康而神寧也不亦宜載則君之福不已太傅乎哉或謂世之所謂官人者何地蔑有至人之懼於憂患者亦不過十之詔二富與康寧雖福亦庸福耳余謂富而征繕以濟之左氏之所謂淫人康寧而無得以道之孟氏所謂逸居之禽獸故富而康寧正天之所以厚有德亦惟有德能受之而無德者不能安也能受則祖不能受則非禮成又謂士人束髮受書郎當弋高第登顯仕勢蒞煙妝使親戚交游亦與有榮施是大不然夫世之所為貴丁人者果足皆郎有德則實雖匹丞盆蠹德則賤雖主公亦踐故五福不言書畫即在於好德德固良貴也以君之才豈不能取青紫如拾芥而顧恬於進取此其中之所惡必有非然人之所及窺者又況為善於鄉鄉里稱善使得志於時其所表見必不虛又豈浮沉者所可同年而語耶余不能沿世俗之見亦不能為世俗之文然就君之行誼準以書之玉福而實言之且推言之從子以此質之邑中親舊當必以桑為善頌即君亦必樂進一觴以余為知言也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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