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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程山謝明學先生年譜

《程山謝明學先生年譜》[View] [Edi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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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峰饒氏曰達宇是承止章二達字而言言其室小特施之於家又能達之天下推吾愛親之心而制川喪祭之禮以通于上下使人人得致其孝故謂之達孝如所謂德教加於百姓刑於四海此天子之孝是也愚按此與雲峰胡氏說同似比章句更體且盥學之至也至序相應心藍羅善述有神明變通之意不僅持守而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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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田呂氏曰事上帝者所以立天下之大本道之所由出也祀乎其先者所以正天下之大經仁義之所由始也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雖隱微之間恐懼戒謹而不敢欺則所以養其誠心至矣蓋以為不如是則不足以立身身且不立繡能治國家哉譚氏曰治道不在多端在夫致敬之間而已當其執圭幣以事上帝之時其心為何如是心也舉皆天理無山遣人偽介於其間鬼神之情狀天地萬物之理聚見於此推此心以治天下何所往而不當愚謂此一則益知學君工夫只在此敬古帝王所以格上帝治天下不外乎此此敬開係實非小可舍此他求尚得村知血脈者乎二則收歸治心工夫叢為親切與余論便大下之入節相發明廣平游氏曰祭祀之義非精義不足以究其說非體道不足以致其義蓋惟聖人為能饗帝為其盡人道而與帝同德孝子為能響親為其盡子道而與親同心也仁孝之至通乎神明而神祗祖考安樂之則於郊社之禮禮官之義始可以言明矣夫如是則於為天下國家也何有愚謂此語精微廣大無有刺義於此益知饗帝響親之道西銘盡之昭穆廟制等論或問最詳末後吳氏徵一篇尤為明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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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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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公問政夫子卻重在人即此便見王道歸本於天德若是霸術只論政之得失耳那裏管他人如何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又可見政無不在只法祖便是何須男覓但非其人則雖有祖可法而不能法耳自為政在人至則知所以治天下國家矣是說人自為為天下國家有九經至所以行之者一也是說政然人與政所實總在誠故自凡事豫則立以下至末又歸糟在誠即極愚柔亦有下手處可知聖人言語只是布帛菽果無有受用不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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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句曰仁者天地生物之心而人得以生者蓋人之所以為人即天地之仁生之人無此生理又何以得為人人而滿君文天下兆民生理之權皆在其手君而不仁則君身已喪遺生理矣天下兆民又可以得生乎為故有人為政未有不歸本於用人者非其人雖有美故誰為行之且恐美故轉而為虐政矣然人君歸往又祖君身使君身不行道則惟苟爵祿者謂之欲求賢人君子之來不可得也故此節取人歸本於修身下節不可以不知人又以修身歸本於知八總之身為體八為用如體則用忠所諸無用則體亦孤危矣體用相須如此然究竟以體為主章何其此生理是指心之德自然便有惻怛慈愛之意是謂愛之理欲入反身體認就惻怛慈爰發動處詔取便如此生理本之於天自然而州人所同具舍了發動處便無從體詔如孟子指點人於乍見孺子火井時於孩提愛敬等皆是就發動處靈親為大猶言孝棄為仁之本是就最初發源流出第一坎處說西山買民曰人之所以為人以其有此仁也有此仁而後命之曰人不然則非人矣數語令人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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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親為修身之實如人為事親之輔知未為知人之本程子曰不知天則於人之者愚賢否有所不能知雖知之有所不能盡故思如火不可以不知天不知人則所親或非其八所由者或非其道而條舟居則制肩鸞山尼事親不可以不知人愚謂知天只如此說便是即下而明善便是朱子曰知天是物格知至知得茵自然道理學者不知天則知得此又忘彼得其要其二未知天見事頭緒多既知天這裏便都定這事也定那事也定愚謂朱子從道之大原處說天最乃精深然於此處似覺太過蓋天即理也凡事有一定之理即天也不窮理則是非顛倒如何能知人則在知大上曰頌淺說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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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人在五倫之中然而能盡其道者蓋寡其故何在只是缺郤智仁勇耳不知則不如此道之何以盡不仁則雖知之而小能盡不勇則遇艱難處便生阻隔亦歸於不能盡究而言之只是此心不誠耳心果誠則智仁勇無有不到而達道盡矣智仁勇是實理誡是實心實理雖固有然運用全在賞必使此心不實則為私欲所據將責理盡為掩蔽如何發洩得出故人心不誠則諸德俱消一誠則諸仙俱長故誡又為諸德之根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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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知知也安有仁也學知好學近知者也利行力行近仁者也因知勉行知恥近勇者也三近即學利困勉者之事惟苴近所以能與生安者曰學知者必學而後知困則學亦不知須是困心衡慮苦思力索而後知利行者實寥去行勉強看拜無善行之意只躁矯操把作深鞭痛策而後行然既固勉矣何不遂止而又奪困亦肯去求知得勉強亦官去求汀此為何故豈非八念知恥使之然與故人能知恥雖極下居質猶有生機若復頹然不動斯為棄物矣范氏曰所入厄途雖異而所至之域則同此所以樹中庸若乃聖生知安何之資為不可幾及輕困知勉行謂不能成此道之所以不明不行也愚謂生安者世有幾人大抵皆學利因勉者耳聖買諱諱設教所期望者亦在此學利因勉者耳後來學術流於星瑞經具超頓行貴兄成即學利者且見鄙何塊咽勉直俞繩墨盡廢蕩然州所忌憚真申庸之賊也日氏曰愚者自是而不求自私者徇人欲而忘返懦者甘為人下而不辭故好學非知然足以被愚力行非仁然是以忘私知恥非舅然足以起懦愚謂三近是指示人實下手處知仁勇雖氣質或有不足而好學力行知恥乃人事所能勉囂君肯鼓厲房真精神以從事何患天分之不可補備於此處又自設不能則糞牆朽木又復何望二氏此條最為親縮蓋愚最難破非好學不能破私最難朴非力行不能忘懦最難起非知恥不能起爭奈人安於愚私懦則無可如何若有思破思岫思起之志則含好學力行知恥更無他途博學之以下堅苦刻厲皆是盡底發明三近之法聖人可憚如此學有更復東奔西馳是自絕於聖人矣外亡近而覓修身則身不可得而修是二近紳修身之實然福身而覓治人則人不可得而治是修身為治人之本此是乏人賢鍾百煉鞍過極德當語要後人守此範圍勿詛作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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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了鵝訟壽也下九經不過詳書之耳六知字要看動手差錯寶應燕亂只是知得不真故知必在先行必在後謂之經者乃常行而不可變易之法須是細細體玩乃知聖人所建萬古常新雖苴甲節目可以損益而其大綱不可得而紊亂也事親修身亦不得微雨晝小必更列下而親親乃族姓之視其故應在奪賢後王道只仁義便了修身是本親親為仁之大樽賢為義之大故大臣體辜臣則曰尊賢之等而推之也子庶民來百工柔遠人懷諸侯則自親親之殺而推之也然其要又只在一誡惟其誠纔與霸異坑九經之效只是上下人心無有不得如此可致刑措冗兵黯然而威以濟恩刑與兵亦國家不可一日不備者但人心既得則本領已是謂兄憲其可徐議耳奪賢鐘二公坐而論道者敬大臣則刑官之長也以九輕中未到刑與兵故爾推出齊明盛服靜而敬也非禮不動動而敬也惟動靜一於敬則修身之事已畢業其功則可以篤恭而天下平帝王之德莫不由此士能如此即德司帝王其帝王之德斯可以為帝王佐齊明盛服則時時如承大祭矣可知鬼神章舉祭祀時以例工夫最為親切齊明則內地潔淨精一惶懼不昧何必又假盛服蓋外不肅則內亦因之而惰孟子持其志必兼無暴其氣詩人董旨修德赭及威儀後人坦車自過頹放其外而曰內地自固吾不信也格巷趙氏曰荀征患信而謂爵祿足以驕士則士有守死面小食其祿者所得不過唐士耳此則為人君者謂之則不敢慢士為人臣者謂之則不敢自慢然世間鄙士多而貞士少亦由上之人無以作其貞必耳士出其心豈國家之幸九經用數勸字可見只是自盡其道不遠晉置艱效惟濕鼓舞其心使之禮義向化出於不容曰此王霸之所以異也去讒遠色則精神專一州隙可間賤售書禮則禮儀盛傭無識不將賢者如何不勸尊位重祿恩固渥矣同其好惡亦非流於姑息以驕泰之乃致其值性防其逸欲使永保其富貴而不至陷於禍患斯合義之好惡也官盛任使重體雛以優崇之也乃朝廷事而官事不攝又音譬仲以不儉蓋在大臣自處又當以儉赫事新安陳氏曰中庸至惡為樞紐論誠雖至誠者天之道處而始詳而識之名已見於鬼神章識之不可辨之山言識之意已兩見於一德九經行之者一之二言矣誠之不可辨以實理書兩行之者以皆以實心言也愚按中庸難以實理實心並言而學者歸重還在實心故此章兩提行之者一及下力闡擇善固執工夫皆以實心為重也此章說識玩聖人之意似覺鄭重之極委委曲曲如水之赴壑兩操行之者一不徑言誡凡事豫則立又先申說一段以見誠不可不素定又從在下位者推言之以見必歸本於誠身盤後指出血脈實指天道人道以示人千里來能至此結穴博學之以下又究言擇善國朝之法是實在下手處聖人詩人不倦之仁盡底披露毫無隱諱後儒務闢多門亦可謂侮聖言矣凡事豫則立泛渥言來歸重在道先立乎誡即道前定則不窮也不窮則神明變化莫隙測福俯到斯勢急迫萬難轉移之時自有鬼神可感天地可動只是以誠為主本當下其放過便是前定之法及至真積力久則事物當前真如鴻毛之遇順風巨魚之縱大壑沛然無礙孟子之集義亦不外是不蛤不因不疚不窮則浩然之氣充塞兩間矣學者工夫平日只是悠悠及時異勢殊則神愚氣沮招尤罹咎亦無足怪敢不勉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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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善方能誡身誠身方能順親順親力能信友信友方能獲上獲上方能治民說得著著實在節節有地步層層有事為亡亳襲取不得山毫凌賊不得學者於此任聰明便氣魄總是閒著朱子訓明善謂察於人心天命之本然而其知至善之所在何等明切此方是知本而訓格物則泛濫馳騖殊不類何也明盞館大學之致知格物誠身即大學之誠意正心修身信友順親獲上治民則家齊國治而天下平矣勉齋麼去此章當一部大學徂大學於格致工夫不垂詳言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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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列博學審問慎思明辨四著是又補大學之所未備也此章本是說人道只當重誠之者又必抽出誠者天道來是推本天道令人識筒頭腦方知實理實心原相妙合不容違背而擇善固親王夫原是欲人復其本成之天非是令其安排勞苦以外爍之也擇善固執其勢相須固執而不擇善則恐所執非其正而流為堅僻之行擇善而不固執則只成一段如解而若有若無終非已有惟擇善而固執自大賢以下皆如此但有難易之分耳如顏子擇乎中庸便是擇善得辜舌拳拳服膺而弗失便亦是固執固執不是強把捉蓋隸書不是有形有質的物可以累葉在手中掌住不敢只如顏子拳拳服膺便是孟子發出必有事工夫又補出忘助亨舞又舉推苗一段專為助長者戒攸主未動手者曰識得孟子意不能明善是氣分不清所見鵲突故須擇善不能識身是質分不粹所為無力故須固軌然世間氣質亦有不齊有識力俱短二有優於識而短於力若有優於力而短於識一者須是各就其偏處用工無有了學問思辨行任他識力盤短不患不長進矣後來學者辦不得與月優袖強毅的心並一不會遵守成法寶傲只在皮膚上模過許時見無入處便畏一此煩難恩去靜中觀坐以為更征直依舊要用五七年十數年工夫休養得些澄湛光景一到動境依舊守不住便使定一力堅者不會打失終腐禪寂一路與聖人至誠體段究竟豈馳且古聖賢工夫載在經訓從無如此假法蓋性與倫原丕相離舍孝棄日用當盡之職分而云為學未之有也故大學中庸只是明誡並進從此入手便頭正居正不從此入爭蟲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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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墮塹落坑千古真儒自有定論初幾之士萬惟護慎倘路剛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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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毫則迷不復同雖有虛心勇徙亦迂卻幾許途枉矣戒剛之戒之一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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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峰饒氏曰學必博然後有以聚天下之見聞而周知事露之理問必審然後有以前其所學之疑思必慎然後有以精一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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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其學問之所得而自得於心辦必明然後有以別其公私一義利是非真要於毫釐疑似之間而不至於差謬擇善至汎恤可謂精矣如是而加以篤行則日用之間由念慮之微以相一於事為之若必能去利而就義取是而合非不使一毫人欲一之私得以奪乎天理之正而北學問思辨之所得者皆有以一踐其實矣所執如此其國為何如愚謂此論明暢然學問思一辦一飾精細一節學典思由己問典辨由人由已則不徒徇一人由人則不徒執已入宜令而天理察矣伺福不安於禮字以為疑於馳騖今思之聖門之所謂博決非泛濫支離不一觀論語教諸囊子所讀之書不過詩書禮樂而止即易亦只目讀未嘗與子分散及則所謂博學者可知矣今朱子乃曰君子之於天下必欲無一理之不過無山爭之不能故不可以不學而其學不可以不傳及其積累而貫通焉然後有以深追乎豹而二以貫之如此則聖學果屬絕學矣中材以下必將堅而卻走矣為此見者乃朱子盛年時為聰明所使故不覺其弊之至此耳其破呂氏則曰非其博學之初自有造約之心而姑從事於博以為之也二氏原論曰君子將以進其約而不可不博學以聚之雖不博則約不可得博學而詳說之將以反說約也為學之道造約為功射即動也不能至是而多聞多見徒足以飾口耳而已諸說則未也愚謂呂氏本無弊盡非約則無以盡博約是主意博是棄豈不博則約不可轉樽是途徑約是歸宿且必欲無一理之不通無上學之不能以後續果貫通然後有以深造乎約說得博約懸絕音恐不知何時得約夫問必審恩必慎辦必明總是這約之功隨樽隨門漸明漸說工夫親切易簡其所謂有功有親可久可大刀必艱難其途徑以為聖學則學絕道喪宜矣又豈不進人之謂哉東陽許氏曰思之不及非慎也思之過非瞑也思之況非慎也思之難非慎也愚謂此段說恩字弊墟最到然不及與沈猶可加工惟過與鑿者既已苦心勞神僅骨認為有得其當虛心更含圄偏去害道最大故慎字隕宗如有四唐工夫行只巳篤實便完可見真如是難無論異端之學枉廢堅若之行只成就其偏僻之知即清任和之小及時亦由於智有未盡便遜大成從來學術差別所爭只在於此故大學以格致為先博學審問慎思明辨是明善極其實處篤行是固執極其實處弗能弗措又如晉策鞭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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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底不休方能有成今以半上落下若有若無為工夫而欲窺此道之藩籬難矣百倍之功曰往勇決葛難治隕世有此等人其可畏也又何患柔足以限之以世間下質聖人尚教他如是用功尚有明強曰子則世間那有不可學道之人爭奈人自棄其義此不自晉者非人呂氏曰君子所遇得學者篇能變化氣質而已德勝氣質則愚者可進於明柔曰可進於強不能勝之則雖有志於學亦愚不能明柔不能以而已矣蓋均善而無惡者性也人所同也昏門強弱之稟水齊者才也人所異也誠之者所以反其同而變其異也夫與不美之質求變而美非百倍其功不足以致之今以鹵莽切裂之學或作或輟以變其不美之實及不能變則曰天寶率羔罪學所能變是果於自棄其為不仁甚矣朱子讀此曰宗年十五六時見呂與叔解得此段痛快謂之未嘗不陳然管厲奮發愚謂曰氏所訟痛快朱子猶且額闔攀勸周之柱雲禮之道眼殊可悼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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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問曰誠之為義其詳可得聞壬朱子曰難言也姑以其名義言之則其實無妄之云也若事理之得此名則亦隨其所指之大小而皆有取于真實無妄之意其蓋以自然之理言之則天地之間惟天理為至寶而無妄故天理得識之名若所謂天之道鬼神之德是也以德言之則有生之類惟聖人之必為至實而無妄故聖人得識之名若所謂不勉而中不思而得者是也至於應事而言則一念之寶亦誠也一言之貔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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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亦誠也知行之實亦誠也是其大小雖有不同然其義臺所歸則未始不在於實也曰然則天理聖人之若是其實耆何也日一則純二則雜純則誠雜則妄此常物之情也夫天之所以為天也沖漠無朕而天理兼該水所不具然其為體則一而已矣未始有物雜之也是以無聲無其無思恥翩而一兀之氣春夏秋多晝夜昏明百干萬年未嘗有山思之繆天下之物供纖旦細飛潛動植亦莫不各得其性命之正以生而未嘗有此雲之差此天理之所以為實而不妄者也若夫人物之生性命之正固亦莫非天理之實但以氣質之偏口鼻耳日四肢之好得以破之而私欲生焉是以當其惻隱之發而使書雜之則所以為仁者不宜矣當三童惡之發而貪昧離之則所以為仁者有不實矣此常人之心所以雖欲勉於為善而內外隱顯常不免於二致其甚至於詐偽欺罔而卒墮於小人之歸則以基藩雜之故也惟聖人氣質清純渾然天理初無人欲之私以病之是以仁則妻妾皆仁而州山臺之不仁義則表裏皆義而無山臺之不義其為德也固舉天下之善而無凶學之或過而其為善也又極天下之上而赤道喜豪滿此其所以不勉不思從容中道而動容周兢莫不中禮也曰然則常人未免於私欲而無以實其德者奈何曰聖人固已言之亦曰擇善而固執之其夫於天下一之事皆有以知其如是為善而不能不為知其如是為惡亟不能不去則其為善去惡之心固已篤矣於是而又加以國一執之功雖其不睹不聞之間亦必戒謹恐懼而不敢懈則凡一所謂私欲者出而無所施於外入而馴所藏於中自將消星泯滅而不得以為吾之病而吾之德又何患於不賢哉是里所謂誠之者也愚謂朱子此篇發明實理實心最紳盡情盡一致葉以復加學者謂此於本原於工夫於究竟自應膝然叩疑於此而不與起奮發便是自棄一十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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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內誡字無分明字有分明即城之用盡其性與盡人物之性理是明此自誠明之明也若自明誠之明又是誠的工夫由漸明而至於誠誠則明矣當下齊其明則誠矣非明到盡頭不可得誠勿軒熊氏曰誠明謂之性生知安行之事先在而後知明誠謂之教學知利行之事先知而後仁愚謂自誠而明者由粹而遂情由不明遂不識者由間而得雜故曰明而誠者先去濁以歸於時而後能去雜以歸於粹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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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儒者須知職分內有此正吳事雖氣質萬不及聖人然有此學在如何推委得至識即是生知安行之質盡字內無工夫是就到頭說朱註盡其性用察之由之盡人物之性用知之無不明處之無不當皆兼知行極其程細朱註德無不實故無人欲之私而天命之在我者察之由之巨細精粗無毫髮之不盡湎涼此一語想見聖人氣象令人有形穢之慚朱子曰性只一般人物氣酉不同人雖稟得氣濁本善之性叔在有可開道之理是以聖人有教化去開通他枯覆其事物稟氣偏征沖理使開通只是處之各當其理且隨他所明處種之地所明處亦只是這善聖大使用他善的如馬悍者用鞭策車蒸藍聖塞翼德仙天理流行發見處使之也愚謂上古立法創制之聖人曰昔謂堯舜以至周公苴理贊化育之功亦曰大伯印如孔子得位亦不過因革損益於芝蘭而己後來儒者雖聖之功亦只有自盡其性其惡人物之性不是難事成法其在一一修明之便了但後來入倫中又添了釋道二程要化他盡性須讎起經綸耳天地人物只是一理能盡得已之性則天地人物不能外是篇呂鍾一故也忠理雖甲四分則殊理彗分殊處又忠用學問不是得其理乙處便了朱子所謂知之無不明處之無不富皆就分殊處謚即聖久於此處想亦不廢學問徂大本既充足節目自無難耳一蠱蕭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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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云自其善端發見之偏而悉推致之以各造其極此訓最周至所謂善端發星鑄柵者只是辜二念之明須就此一念中事之明上握充得無有不到則誠矣所謂推致之法何在只是擇善固執曲只是一念善少間又不然據此以念善處雖氣質極下之人都有只可惜不知學不能就上橫充耳然振充工夫亦要借此八恐明處為地步如朱子云因其艮心發見之微猛醒提撫使心不昧則是微工夫的本領本領既立自仙下學而上達矣若不登艮心發見處即漸渺茫茫恐無下手處也此即是致曲工夫所謂猛醒提攝使必不昧擇益罔執正是此時用饗日學刑以下至極愚極桑都是用此至言曲不當作氣質有偏之備如偏於仁有愚的蔽偪於智有蕩的薇須用學以去其蔽此又是一項議論與致曲不同致曲是就可人之身或明於此或暗於彼或有時通或有時寒處說有誠即貫通全體矣形著明就自身上說動變化就及八處說皆有漸次自形以下亦只是奏到天理爛熟處形著明是暢於四肢由微以至盛動變化是發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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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業由淺以至深能有識之誡只在孟子信美境內形著明方是光輝之謂大動變化方是天而化之之謂理方典至融為王爵軍複盡輦暑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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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十四章所人之精夫與天神地祗人鬼之精英只是一簡人其篇有這匿顧踞目私了一有自弘之念費章蔽所以不虛不靈若入能將此私念化了則不偏形氣所囿光光只是此理便復還此天神地祗久鬼公共之體故曰與天地合其德日月合其明四時合苴會斥鬼神合其書凶焉得不前知雙峰饒氏曰聖人清明在躬無古蓄壑兄蔽故志氣如神便與明鏡相似纔有些影來便知眾人如昏鐘所以無所知愚謂此論最驗不必聖人即常冰嗜欲稍淡者便於事理見得幾分嗜欲重者谿是憤憤東陽許氏曰災福明著卜筮繇兆明白者人亦能知之但述雖如此幾乃如彼祥或作凶學哉吉兆者共理非至誠其能知也蓋乾甲亦有禮神之應不善中亦有神福之應大見至誠之如神愚謂災祥卜筮於中豈有不可測度者非聖人見理透徹不能知但聖人畢竟以人事為細領先於人事燎然則占驗自不要矣聖人雖是前知然亦示必屑眉向頹祥妖孽上知如春秋雖書災里不未嘗敘出事應只有此以為誠而已聖人所書諱者大抵只就冰事顯然處說如積善餘慶積惡餘殃惠迪吉從逆凶作善降祥作本董薛珠之類為患日可據也後世士人只當見災異則陳禦戒之意至於好言祥瑞則品斯下矣如推測陰陽喜論災福以奇中為能者尤所當禁予思舉此或見異端術士以前知眩人故發耳輦鍾以正之邪然聖人前知必歸於保固挽救之人事其非徒如而遂已也壽董蹇寥顧涇陽先生曰自者國家興亡當其未狐山有不經人道破者只苴宋人反不自知其即如今日似一事其間或利或害或成或敗亦無擅小縣人麟被者只其本人並不自知耳及看他人又原明白如此則人人如神也不亦異乎曰此理如何曰中庸說得極妙了至誠之道可以前知不言人而言道可味可味蓋書人則至訓之道非聖人不能當言道即匹夫匹婦當其一私不著便是至誠既是至誠便有可以前知之理恆言云當府者迷旁觀者清豈不以當局身在事中則有我有我則有私於利害成敗看得重計膚橫生所以常迷旁觀者身在事外則無我無我則無私於利害成敗者得輕脫袖不係所以常情假令當居之心一如旁觀者之心則亦無有不知者矣此所謂聖訓之道可以前知也曰然則主誠聖人與眾人何以異日眾人前知只是一簡天機偶然露巧且共屬知也亦但知之而已至誠便有作用無論在位與不在位可為與不可為到處有一副真精神密密幹旋非但知之而巴也曰鬼神何如曰鬼神知其將與為顯出頹祥來凡以鼓之舞之使之益歆於善也知其將亡為顯出妖孽來凡以警之懼之使之故其不善以復於善也道便是鬼神的作用只要人承受得愚讀此知前知之道人以為極神奇其實不過中庸之理而已吾人君為私心蒙蔽目前顯著之禮福尚且不能了了何況先頻乎只福至心鐘禍豕神昧八字當時愜把來照土自已不由不陳是也程子謂蜀出人不起念十年便能前知又嵩山有重玉經程子欲訪之渠便祿先出冒案粟以待及相見云先生欲來仙忘甚大程子謂其久不與物接故心靜而明觀二人之前相大抵由氣定而得此種亦難在道者得子多有此事至禪完則又掃除謂之弄精魂至於至誠之前知纔是由理定而得者班為又迫異學者須於此剖析得如細素路頭力不盡理子方欲舉動便有甚大信息先至山申於此又可見聖賢與天地之氣相關通處其可令人敬畏亦不由不令人膚敬覺也然有神者如有此學則又自咎以為修行無力被鬼神視被盡禪以無念媚貴一有念即能感動鬼神亦屬有漏吾儒則只貴誠意不貴絕意夫子毋息只是蘊禮道之意非謂當不正意亦可以御得息一誠便與天地鬼神相貫通典禮者無金王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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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十五章其此章朱子所親自相矛君不知何故既曰物之所以自成則似指實理而言下而又說謂以忠言則又是指實心矣其語錄有曰誠者是茵自然成就的道理不是大去傲作安排的物事又曰誠者自成也是孤立懸空說道為何蓋有是實理則有是天有是實理則有見地兄物都是如此本來自成此物此一則分明是指實理而言至或間則又曰自誠自道如程子說乃與下文相應游楊皆以無待而然謂之其說雖高德於血為無所當此又則以實心為言矣其釋誠者物之終始則又曰天下之物皆實理之所為故必得是理然後有是物所得之理既盡則是物亦晝而知有吳語錄亦曰誠者笠之亂始是解誠者自成曰句此又是以實理為言一出一玉令人無所適從以致後儒曲為附和不得清楚其故何在些愚按之識者自成畢竟當以實理言方得頭腦不當更以邊言至不誠無物力是以心言既典物之終始相切又且提豈天道則人道有所歸宿苴謀更為深長連而進自道同是為箇自字亦只當作自然的忌蓋天地人物之道其非自然即玉運道亦是天然見成非由人力安排誠是實理捐體道是實理流行指用道即固理之道故中間用備而字不必更論同人力上家人力只當在不識與試之上說為安游氏曰誠者非有識之者自成而已其猶道非有道之者自道而已自成自道猶言自本自根而巴楊氏曰誠自成道白首無所待而然也二說指本知之實理刀體會費隱鬼神而立言程子則曰誠者自成如至誠事親則成人子至誠事君則成人臣此就心晉雖切於人道然似只是不誠無物內意思說在甘成內似覺更狹不如提出天地萬物大源頭為更闊大然朱子於或問則否游楊而取程子卻又與章句相反程氏復心曰誠是醫真實渾成的物惟真實故渾成有虛偽參其間便被碎愚謂此語最有味令人作事須左支右拙東牽西補者皆是為虛偽參得破碎故耳如果真實無妄則片鬼阿成逐片段渡去任是艱險鉤棘俱完整自在意氣所舉無有萬物人生到此真可稱千古人豪也朱子曰有是理則有是物徹頭徹尾皆實理之所偏未有祠此理而有此物也又曰凡有吐物則其成也必有所始其壞也必有所終而其所以始者實理之至而向於有也其所以尤者實理之盡而向於欲也若無是理則亦無是物矣亂劉須要人熙識識得此理則分位不敢不盡北溪陳氏曰有是理而後有是物以造化言之天地間萬物生成自古及今無一物不實皆是實理所鍼大而觀之自太始至無窮莫不精疵就一物觀之亦無以一株花論舂氣流注到則生花壽氣盡則花亦盡就花盡論氣實行到此則花開氣實消則花謝此物之終始皆是賢實理如此不識亦物是就人心倫北人傲事自首徹尾純是一笛真實心方有此事若實必閒漸雌傲此事如不假尹般如祭義云其立之也故以詘至巴徹而退敬齊之色不絕於面此是祭之終始皆毫育之心則祭之為開方成一苗物而非虛假若季氏祭終而跛倚以臨祭則是不識與不奈何異愚謂此段指辜造形明而且盡雲峰胡氏曰子貢曰學不厭知也教不倦仁也與此言仁智右異朱子以子貢之言生於知子思之言生於行故各就其所重而有賓主之分蓋智主知仁主行學與教皆以知言故先知後仁智為體仁為用成已成物皆以行言故先仁後制仁為體智為用以者五為體用愈見為性中之所有而則內外之殊矣時措之時字即時申之時性之德是未發之中時荊君宜是發而合乎時中之中愚謂此段分析體用最明白推到五川體用尤足以見不貳之本玩章句既有以自成則自然及物而道亦行於彼矣數語可見人之幼人逃不出丑達道之外繫屬聯綴原分不聞親說成曰使及成物纔謚成物便及成已蓋道日達道德日達德乃通夭下古今之人只共此一道符攘也釋氏離倫絕物以為成已婦外空內以捕見性不知所成何曰所見何性就此一動便百碎矣時措之宜不可說時而成已時而成物蓋成已即所以成物成物即所以成己山齊都到原分不得而時故時措二字只當曠開在事節上說為安總之拍誠既至則萬事都貫其中不必遂事求宜而自然無不宜矣學者豈可不以求誠為先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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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州章斬至誠無息至無為而虛言至誠之功用天地之道至廣財苑烏言天地之功用末節言天地聖人聰同一至誠陳氏曰凡假循的物久則易閒斷真安自無間斷愚謂不到至誡境地還有假偽在有親髮不實便是假偽亦便是開斷所以誠之者工夫只是救簡閒斷要在此處用至力到無絲髮閒斷刈到至誡到得至誠自無間斷矣不息與久之分不息從逐節路途上說久從聽會計處說北溪陳氏曰道理真積力久充實於內自然著見於外如脾面盎背之類是真驗處觀此則知微字從暢於四肢上說悠道以下方祝發於事業上說蛟峰方氏日悠是其勢寬緩而不促道這是長適犬率助劾氣象之促近者使不長通如三代之治氣象豈緩玉謂之治氣象促迫故則代之治長五謂之治短如地勢悠緩則其勢遠許陵則其勢絕皆是惟悠故道之義愚謂此雖是說至誡功用然學者功夫亦復如是功夫促迫的畢竟不可一侍久優裕纔可得久須是悠迫維可得所積博厚須是博厚禮可得所發高明以此反照內地工夫那學者親切自省處石朱子曰呂氏說有如是廣搏則其勢不得不高有如是深厚則其情不得不明此兩何甚善譬如臺觀須大傲根墓乃始上而可以高大又如萬物精氣蓄於下者深厚故其發於外自無光明愚按此段以高根時以明相厚權有至理最宜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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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厚載物節因將悠久訴向復諸說價又來此處推笛次廩其實次序已說向前此處只是平說不必過泥博厚高萌僻久是指功用載物覆物成物是指功劾功用是就我所及物處言功勁則就物所受我處書學者以此反觀則是自己踐狹卑脂追促處不惟不能審物反有損於物矣看見聖人氣象能不慚愧此節只是說至誠之功效下節纔是論至誡與天地同用本是說搏厚載廟配地高明覆物配天不言薨朝者省文耳故說不得與天地同禮末節纔歸到周體上來如此者節只是聲聖人存神過化之妙不必又頂醜地酣天二心要拘泥則不見而章又何不可指以配天不動而變文何不可指以配地古人立言不比後人作文求工求密此熟只是訓諸家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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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時物不貳一則實其則妄天地間萬事萬物形形者蓋追究到此更無進處故又謂之大極太極者一理至彗之名也不曰其為物也一而曰其為物不貳羞立言者亦有難於宜脂處故惟不貳似形容此一學者不必向天地見只在當身隰識而已此節是諸天地之體博也厚也都是謂天地之功州今夫天節不過書言其功用耳輯西曰雖天之大昭昭之多而已雖地之廣撮土之多而已山之一卷水之一勺亦猶是矣其所以高明博厚神明不測者積之之多而已今夫人之有良心也莫非實天地之中是為可欲之書不充之則不能與天地相似而至于大大而不化則不能不勉不思與天地合德而至於聖然所以至於聖者充其良心德盛有忠而後稱也故曰過此以往未之或知也窮神知化德之盛也如指人之良必責之與天地合德猶指攝士而求其載華嶽振河海之力指一行而求其生蛟龍殖貨財之功是亦不思之甚也愚謂呂氏此論最有功於學者俾學者不至以無本自數不至以有本自是由本而東循循不日以道於至誠之境然在中庸此息不已之本旨則舁指聖人天地之功用原不由積累漸次而成呂氏不妨於言外推求切學者而觀怯朱子否之以為失中庸之謂是又未達呂氏之意楊氏曰誠者自成非有假於物也而其動以天故無息楊氏此言乃是至誠無息之本旨天之所以為天文王之所以為文王豈特夏與文王飢君之所以為君臣之所以為臣文之所以角交賓之所埋為子兄弟夫婦朋支皆共此不已之命不顯之純門苦人人當面踵過不肯承認耳一同猛省當下共足但如左之在錯耳君膏苦力般陳共精純又何減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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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籍州憚二十七章蝟此道是天地古今自然之道如何便說是聖人之道義非聖月不行雖春生夏長秋收多藏徙占來今何嘗有息然而異竟不免於乖戾錯謬雖有世界卻只是箇糊塗世界不時糾平故直以此道屬之聖人亦可韋句極於至大而無外入於至小而無聞說得最到與訓莫載莫被同意子思子每喜說到充塞處正欲學者毫釐絲忽放過不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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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德必廣大精微高明申庸故新厚禮本末大小全其方是缺一則不宜宣王非至德能以有此至道令人動喜陳說至這卻床願目已是甚麼人任說得見成自在認赫已有道道如何得為故有若要不作誑語除是切寶自修臨淵羨岫不者退而結細不從尋德性道問學工夫循循傲去而欲妄希主遣使如膠合破瓦隨膠隨散朱子曰觀書豎妻不能疑更投些子囑自家須是仲方得朱子此語最華棗人每言說見成試反叩封至德上來纔豈得一些沒有須是精細看這魏字乃己身與道結聚融治而不可解方說得凝纔有醴欣羨畔援便說不得疑不疑便是一物如何是自家的寧德性道問學是修德全功學者於此節宜字字體會不可放過章何以存心致知分作兩途似覺條晝井井然愚意謂廣大中自具精微之理但非學問則無由察之審高明申自有中庸之則但非學問則無由審臺景是廣大高明屬德性而精微申膚自外得拙精微嘯庸固須問學挑既得之後仍須存養廣大高明固須存奏然意蔽欲累左盟畫雖不用致知玩致字極字亦是僮力字面故有心之中必兼舉省察之功盡字道字不僅空知而已故論致知則力行亦在其中須用如此融會庶幾於章句益有發明也廣大高明固走德性所固有然亦不是者意有想可得既有憂思私欲之錮蔽須是極力省察克怡然又先須見地開通則省克得力外期廣大高明而自廣大高明然後有存者地步若曰合下只須存著乃是天資攝高者之事非中下所可能也章何曰不以一毫私意自蔽私意屬意見山臺思見即狹隘矣不以山毫私欲自累私欲屬習情一有習情即卑暗矣意見既融其器量自然包荒萬物之外習情既去其識量自知照臨萬物之表然後享用廣奔向明世界非可擬議揣摩而倖得也廣大而不精微則失之疏暑精微而不廣大則失之碎細高明而不中庸則失之矯異中庸而不高明則失之流俗慍故而不知新則失之拘率知新而不應故則失之支離乾厚而不崇酒則失之樸野崇禮而不敢厚則失之虛偽四眉八條缺一不得此章句所謂大小相者音尾相應是也故即所謂本心初必是也所謂固有之良是也新即因時制宜通權達鑿含晉四河上一截皆屬大體段下八裁皆屬小節日無大則不足以連小無小則不足以承大充盡此四句則德至矣有志者須時時猶泳去佳力踐履去寬敖禪限去密放腳步去當如啖譯漸入佳境如只悠悠總沒交涉朱子曰樽德性所以充苴花育峻極之大賢問學所以盡其馴干土百之小以苴天小兼該精粗否裹居上若下有道無道無所不宜愚謂修德而至此便應有極盛太極粒赫功業如以下數章所闡坤處卻只說得箇平平稽稽蓋天下最奇特事只從平平程稽處徹出及傲出來旁人見為奇特雨贊之在聖入自己分中亦只是平平稽體而已曰前頭說得許大道理為何只收熱在熱容保身上子思子感慚末世氈人而發此蓋徒共位育參養之大道有生非其時雖曰著案以教萬世然在當身亦只完得容保蝶業而已可歎也朱于曰明哲只是曉天下事理順理而行自知災害不及其身令人以邪必讀詩謂明哲是見幾知微先占便宜如揚雄論明哲煌煌旁燭無疆遜於不虞以保天命便是占便宜調霞所以被他這幾句誤然明哲保身亦只是常怯君到舍生取義處又不如此論愚謂此論最妙即便命生取義亦不失為休身蓋保此身不陷於不義也如此則龍逢比干俱明哲保身之人但在此章有樂足以容句似覺只是見幾自全之意夷危邦不入亂邦不居之理同蓋謂此身以有行也若常人橫雌因占便宜主意在胸中而以明哲霜口則當如朱子云云矣其然足以容熱字與儉德避難險字同旨蓋輔光鏡采最是難事非至德深厚全力堅擬耆小能乾初九文書曰外易乎世不成乎名遯世輒間不見是而無悶樂則行之憂則違之禮乎其不可拔潛龍也看他詩書至是一段斬截決斷之意有加之士不幸而生於州道之世必要時時涵泳聖人此等意思不然鮮不蹈危履險戒之哉戒之哉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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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子見聖人道大德至其功用之大可以參天地贊化育然不幸而生於末世則難於道德無所虧損而所謂參贊之功用亦竟付之空言而不能見諸實事矣是以深用感慨示蘊容保身之義於前章之末而又聞發斯義於此下二薄揖意遠矣蓋以城中之大其樽於王為下者雖德侔天地而以尊統卑之義無所逃於天地之間故創制立法可以無所不能而天王之成周敢踰越亦惟有俛首受其範國而已矣使在下聖人而遂可私立法制貶損時王則草茅處士將自恃其則明以聖人為口實託言德足以參贊而好素王章滅裂祖制眩人心志起人僭竊雖王法所不貸而私見所蔽遂有水顧滅亡而肆行無忌者不可懼哉故此章發明有德而又殞得位與時下章見德位時一重俱有始能大行其道蓋以明名分之不敢千而草茅處士之妄不可不戒又以深歎聖人之生有幸不幸也愚者失德賤工失位生今反古者失時行道者須以德為本而藉位典時以濟之則道可大行失位與時而強欲自用是自取禍也故孔孟一生皇是只為此位時神字所著故終身不敢神展惟與諸弟子講明斯道以垂教萬世而已自非天子之天子乃德位時兼到開創之天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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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索忘在損益四代之禮其答顏子牖邦之間可見今日書後周亦以時王之制而不敢不從耳但以孔子生於周代周公大聖人之制作不惟芳峭德門理亦別征萬山創制繆魏之代生值其時又焉得不從然所從者只外面器數之末則可至於綱常之大名教之重如有繆妄則決不從即使虐辯驅人亦惟有遁跡高深而已然自古霸者制作亦必依傍人心天理之正方能成得否自是可從若十分乖亂強人以不堪則滅不旋踵又安能得人之從也哉朱子曰君此段先須識取聖人功用之大氣象規模廣潤處使有王者作正朔服色等事口齊改換一番其切近處則自吾一念之微而無毫釐之差其功用之大則天地萬物著被他剪截裁成過先須看取這樣大意思方有益愚謂烝寺后微是大事業的根本所難處在此漢唐以來徽大事業者產屢可見求本於惡之微無毫釐之差者則知無有鄉所謫開改正朔易服召此等大氣象亦無甚難所難者只在琴恤刀乏微耳故學者但當辜覆本不必馳鶩標末俯得位時將來講求集羣策羣力以聞之自應綱舉目張且有成跡可獨因革損益亦應獠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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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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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則德位時也寡過照前章哉及其身說來又加下民騰蹤說亮得有德無位時而欲制禮作樂則自取罪咎必德什肥三重俱有則棘幾無過矣如云王天下耆以其搏禦董而此所以宜其寡過也前章反復以德位時稻言整早次節叉承住說德位將以此理王里為德位體也曰雖善則得不靈呂然亦位職則民細弗從本諸身即有其德也徵諸州民即頂上民從亦其是有位壁量息然從制禮作榮可石可畫田質可俟而謬背凝惑俱無有也川天雖申明質諸鬼神卻井建諸天地在內如人雖申明百世以俟卻并考諸一王在內蓋見禮者三王俟緩世蓋不地質鼻神非有甚迄前不過是知天人之實理耳夫人只是一理知得一日則天八棋在吳中知夫人只是知自家屋暴事非以此知彼也夫人之理何在曰誠而已矣權軌只在本諸身郭鑒之朱子於議禮制度考文以為當識聖人氣象愚謂不如於動而世為天下道節者聖人氣象更競切蓋議禮制度考文亦容有可損獨處惟說到世為天下法則則非至精至粹者不能學者若時時漸泳此等意思自當振作不當自棄昌盲一行之間須把此等人故在胸中微箭樣子雖不敢便說聲為律而身為度然亦須尉慎敬畏不敢妄自菲薄撞有婚由於近不厭來還有重易近不厭難蓋近處乏人習見習聞一亳滿他不得須是自始至終自大至細無有纖毫怠俯仰有纖毫靜隙纏得他心悅誠服若稍有不足便不能滿其志矣近池有憾這聖便損如影響之不差也此雖是說王天下者之事然為學者理川以此自驗顧涇陽先生曰聖重朝腳不若信於寒微之大生徙滿天下不若使閣門之內與我同心此數語亦還有聖易而近不厭難之意也吾願賈天下重望者時時顧念此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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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夙夜一字猶有兢兢保守之意以永嘉保守以束之也無惡無識落後猶且不懈如此聖人兢業之必又安有已時耶未有不如此而蚤有舉未有山字害貢下乃以如此而終有譽為善以不如此而蚤有譽為戒也實未至而唐至則譽蚤矣其故必是粉飾於外以要得者本諸身處既已虛偽則譽在蚤而將必無本諸身處師曰真書則蚤無譽而終必有且蚤譽最能令人意驕而氣浮豈僅無譽於爪且必敗於終矣一修德三慎之哉一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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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秋生一仲民不知費盡天地幾許精英方能鐘得出來仲花又焉得不與天一鞭序思子僮力捕寫僅能得其形模學有二要親自會其而自還須從自日本心上用數十年若赫乃可得見四祖述堯舜憲章文武上律天時下裝水土者翩湖詩是如何樣的心量看他規畫是如何樣的局而又焉得小與天地日月四時裏理識今之學者無不自謂仲尼兄徒然或小廉曲謹以自足或私鑿單尸以自安或親親事燭之末以自穀施或區區編校之多以為淹貫要之只是小揣家數曷不漓涼仲尼氣象向大江大海裏賈陶洗乎支峰崔氏曰上一句吾學之實乎古今下出句言學之實乎陟壤愚謂天地間道理只是一樣一稟壅室所以陸象山具霄刀玉暴趨則卜一先生於宇宙一字之訓曰一天下地曰宇往古來今日宙悟得此學子思子只就伸尼身上鋪寫簡圖式出來苴愈旱人人身中偏有此理如以軀穀之私自小則已一忘卻軀穀之私則天地古今見莊這裏更州道處學者亦信得及石要峰饒氏曰此章言孔子之德如地之無不持載謂乘載得大下許多道理無由生小盡如天之無不覆疇謂包括得天卜許多道理無山臺助遺錯行代明謂天子之閒無所不備宮剛而剛當柔而柔可仕而仕可止而止亦如寒君之迭用甘月之道照州詩載如地博厚之至也覆焉如天高明之至也錦行代明如日月悠久之至也愚謂非此四語不足以贊孔子非孔子不足致當妣攢又得饒氏誰得實在則又非如釋氏謂其一味有誕叛註據也並言則疑於相害並行瞿婉於相悖不相害則相成不相悖則相濟不書不悖只申言並育並行者之自無不假安排耳總是說小德而大德有道甲如著隱章說賢而隱其可得而謂也天地敦化庭即聖人教化處只是一物誠而已矣大德即太極小德即兩儀四象八卦以至六十四卦三百又十四交蟻鋪無窮實川流也其在於人大德即性也小德即見於曰汎衛行書二打物怪舉一朝至願而不可悉者皆川流也故學者主敬工夫固是培贅化源即致知窮理亦當以大本赫先而支節婦後蓋澄苴瑟則流自清用力於流而置其源則徒勞而罔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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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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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聖即至誠誠則明明者試之用聰明睿知正指至誠之明耳乃天性中所發之其知不由學問而得者也下四段不過細分明中之條理乃仁義禮智之用容執救別乃指置於事業之功用而言博博淵泉狀其體時出狀其用如天如淵贊其體其不敢信說贊共用臨乃身親其事之謂雖民臨事皆臨也有雖不過是有為中執敬別只在臨字內區別言之經綸宰制俱在臨字內僅謂居上臨下似不親切章句充精極其盛發見當其可今人有子蓋可取只是時而用得去時而又室礙總見本原上淺小故爾盛德者如巨富之家無物不備無時不有何事窘得他源博則極其大淵泉則極共深心體本至大至深人人如是豈特聖人為然只為凡人便將笛軀殺之見著在裏面遂不勝其淺小矣人之心體如眼曰惡不自光明若著些子塵便滿眼昏花起來若是亂塵只神光一點將許大世界山奔收攝了故學者須是極力去私求復此至大至深體段自抗當寬裕溫柔即寬裕溫柔富發強剛毅即發強剛毅當齋莊中正即齋莊中正當文理密察即文理密察絲毫不爽矣若不能同心體上去私復理則雖欲寬雅溫柔而私東陛之雖欲發強剛毅而形來餒之雖欲齋莊中正而私東陽之雖欲文理密察而私來二之用盡氣力嬌飾不劫絲為根本上有物故耳磬名洋惟云云說得如是張皇麒赫卻於至聖分上琳纖臺加若可以加得織亳便非搏博淵泉之體矣此非堯舜不足以當學者顯觀之使如上壁無從著腳處苴室晉士輕與毒盡乏性原無兩樣莫虛靈堯舜成就處只反看自己不昧處則知在堯舜不增在自己不識安見堯舜不可為君當從惠獨知之地絲毫不以自欺湎蜜既久道理既熟則聰明睿知二十簡字如數家珍不必獨謂堯舜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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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亭陳氏有曰倫洲有相之性性為無相之倫此節見言倫是酉攘有相處指共爍然實用以見至誠之設施次言性是追入無相處指共溫然真語以見至誠之血脈復又推原至差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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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穆不已處以見至誠大原達於天命經綸大經即修道之謂教也立大太即率性之謂道也知化育即天命之謂性也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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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章是從天道順推而下此章是由人道道推而上上下互推儒者宜晉書盡於此矣釋氏自以滿得罪上第一妙法狐道卻大經不能經綸便已偏枯無用非天下達道既非達道則其所得寂滅體段文豈足為天下之大本既以寂滅為究竟則與天地生生化化之機了不相著置視盡慶幻袍影而已此等差繆似亦不難判別而陷溺者每欲強相紐合亦獨何欺夫馬有所倚黃直卿謂便是不思不勉之志得之蓋此又輯什頻昇二肅呵成無些痕跡若學者分上必要嘉此知解嘉些作為者要空此除是天理爛熟方得自赤而然袖強欲離卻知解作為以御超脫便入無忌憚肥施懇至昭明日也淵淵靜深不可測也浩浩廣大不可開也又不用名理字直以天淵目之可謂善形容聖人敗體者矢學者當湎洙此等氣象玩腕脫則於倫理之地稱克自佩便爾索歸不求磬竭者可愧也玩淵淵則本領稍具纔能址潛腳住價爾意興浮動過掠不住者可愧也玩注浩則聞籠侈順爾坑驪壽不求融會透脫者可愧也生質既巴了彗三妙晝試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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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小積習又復深厚佳力壙充扞格不應年復一年故態虹異對此腕腕淵淵浩浩不勝重澤之難雖然聖人原許愚必可明桑必可強且將百德工夫一事班過然後歎聖境限人亦未為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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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思子說脯施州何巴將聖人精蘿極力捕寫矣又說有不固聰明聖知達天德者其誰能知之可見聖人心體非言句說得出學者若肯向已躬下工夫警策自當親見些子命在學者亦要窺見些子王夫禮有歸宿不砥學術多岐千狀萬惡人人擾擬得一種光景便以為聖人在是目時不定便為其所職矣欲免此眩須求三聖火真而自然絕要學者精神到精神一到則內境外境必有釋然契冷時朱子曰至聖止早說發見處至誠也早說存主處事以德言誠則所以為德也以德而言則外人觀其表但見其如天如淵誠所以為德故自永嘉面卻真嗇是其天其淵惟其如天如淵故日月所照霜露所墜凡有血氣者其不知等而親之謂其自表而觀之則易也惟其天其淵故非聰明聖知達天皿德者不足以知之謂其自襄而觀之則難也又曰此不是兩人事上章是以書至量人德業著見於世其盛太白如理下章以謝言之是朝貢理上說其天其淵實理自是如此愚謂此二章乃推究庫庸全體大用之極致事以德言誠以理言有是理乃所以其是德兵是德乃所以實是理有不至德至道不凝至道未嘗不行於天地間至德曰神兄而下不知誰氏可嘗試問之學者亦道金伺醜志否一十一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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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之道不聞發到極其精深盛大處則無以見此道為天地古今萬世不易迷常經而異端之教或得以其妄誕偏雜便見駕而上之然又不歸結到下學入手極親切要約處則此道又復刎古今絕學須待天生簡聖人出來方始有分而非人人可學之道矣故此已前數章日將至誠至聖中庸極功摧堯至盡說與學者微簡榜樣令學者有所指歸曉然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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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信之究竟原是如此然而又非可以馳騖而得職等而求於是復於宋章拈出慎獨工夫吁障學者以見功用雖大總離不得此著於此無差則本領既虛總無說處於此其實則充之以至於廣大精微更不須別覓耳傲慎獨工夫其初立心處便只是切實為已故有節先序立心為己處傲筒冒頭人必無不合亦好名若非切實紳已偪肯收拾向裏面來闇然正是極力斂藏不使些子慘洩一切外炫盡情刊落專精畢力只向內地究竟久之一念天理幾希微眇漸見昭著日章只是內地曰漸盛大昌明且莫還說向外來曰亡亦是內地日見錯亡淡簡溫俱屬外不厭文理俱屬內食外奸名之人外面何等濃熟內地卻只消沮外面伺等葉耨內地郡只枯福外面河等衛倒內地卻只鵲突總為精神命脈全體趨同於外內地都志生意安得不日亡然此貪外好名是人心最易流蕩之習稍有一隙即便馳去兼之風俗趨尚州不拘外雖有薄厚朴實之氣質亦無有能自持者故學者須是立心嚴密防其走道如波簡溫三字都是著力朝晦惟恐不周至非自然便能如是親之人之精神不能而用事向內則必要屏外專向外則勢必不能顧內快無內外俱利之事但到成熟時則狗外者枝葉雖一時炫爛然生意既亡連枝葉也終歸隕喪重內者根本盎然枝葉不事妝飾久之自狐炫爛勢且不可追矣誰得誰失學者亟頭早辦知道之近知風之自是知表之必由於裏知微之類是知內之必達於外其禍不爽其機至神的細者是合卻近處自處微處不傲只一味去超選趨風趨顯間仙者只埋頭向近異自典微處下手而退與風與顯處自然得力於此識通則不德之門不由慎獨又將何之乎退指聲望言風指風化言或云風就自封之風度說風度則不離書行言行君子之樞機即自也風自無分廬據隴矣朱子曰自衣錦尚網以下皆只暗暗地獄工夫去馮此理自掩蔽不得故曰聞知而日章小人未會微得已報得滿地人知故曰的無而日亡讀朱子此數語令人汗流毒一辜一潛雖伏矣兩節俱慎獨之事也前節說內省後節謚敬信即以省察存養分亦可但不可以前節為人所不見後飾為試所不見動言蜀人所見不動不言屬人所不見豈可又於此更追進正昔日所不見總之說一慎獨則有察有養俱在內不可專以慎獨屬省察也首章未章都說慎獨可見慎獨是工夫本領而問政章又發明學問思辨致知工夫分明當以慎獨赫主而致知以濟之此是傲工夫夏規矩不可移易者也其因首尾二章未說致知便謂致知是遂外只慎獨一著便了如此講學不申不正不能博通古人之意陳竊據一處以自誣弊有不可勝言者矣敬信在言動之先則驪時非敬信矣君子只是葭真實無妄徹內徹外徹始徹終無八隙躁漏處凝結融貫久之博匡高明悠久皆自此中其足故慎獨者察屬疏不得在幾微之介嚴防密察只求自己快足外面一切順逆榮辱總瞑目不見則所謂開知所謂淡簡溫皆自州丸符非用力為此也惟其微工夫者不言而喻難以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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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顯者微密之至聲色所不能顯也此德直復到本原實體上去已典至道凝而為斟無迹可尋其見於功用便有神化小測之妙要之只從慎獨傲到此處程子曰修己以安百姓篤恭而天下平惟上下一於恭敬則天地自位萬物自育氣無不利四靈何有不至此體信達順之道聰明睿知皆由此出以此祀天享帝又曰執事敬者固為仁之端也推是亦而戒之則篤恭而天下平矣觀此二則可見篤恭而天下平不是學者所不可到之境只裏到底共勤自至是學者信得及否黃氏恂饒曰大學始於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而卒歸於天下平中庸始於戒懼慎獨而卒歸於篤水而天下平愚謂總是根上有這生意不到開花結實不已釋氏開不出此花結不出此實只是根上無生意程子曰中庸之道其本至於止聲無臭其用至於禮儀一百尸厭烈辜畫可一引卜卜威儀甲干復歸於無聲無矣此言聖人心要處愚謂程子此語益可以決禪學之非矣禪學心要亦本於無但吾儒之所謂州聲無臭即實理也實理無有不實所以禮儀一百威儀一千在在處處無有空缺雖彼敢自棄於吾儒之外心其實養維持未嘗不陰藉吾儒之庇若禪學之無則天下大經都貫不來禍成其空虛莽蕩之樂而已矣然其言亦未嘗不自充滿法界普見一切而獨於君臣父子夫婦之倫偏用東卻則其所謂先儒普見者何在至其入手工夫在儒則就此鳳前閨念存養省察充之以至於無聲無臭禮宗則合下便再追理盡小聲虹兵出來即此便大可註異此人倫孝友忠信不容已之真志與生俱來孟子所謂幾者與禽獸異者在此有養者收攝此而已省察者惟恐為物欲所傷而已由此而造到純粹至精無聲洲具之境亦不過此蓋耳今乃以此一念為識神不許冒語只要追究到著念不得空空寂寂之境方是本來面目及其見此而目之後一切世界形形色召無非此空寂相映發而又了沒交涉謂之脫精解緯由此觀之與吾儒之仙聲無異同耶異耶奈何後弦儒者必欲授釋入儒彼此和會誠不知其何心也黃氏曰中庸始言戒懼謹獨碧呂知仁勇終之以訓此數字括盡千古聖人教人之旨先師曰中庸說下學虎途畫上津處多恥說下學處雖少而甚切如二十章明善誠身擇善固執一段與一十七章樽德性道問學一段無非提綱挈領割要之言也說正達處雖多亦豈渙散無統元妙不可究詰步論哉學者果能字字審林句句精研章章融會由一學而卜道焉則程子所謂始言一理中散為萬事未復合為一理者見其理皆實理而為事之禮非高虛也事皆實事而川理吠用非粗淺也所謂其味無窮皆實事者非虛言矣童而習少今猶有白首紛知之歎吁豈易言哉愚謂讀中庸者須如黃氏此論然後為書讀中庸願學者於切身踐履中時加滿洙積以歲月自知子思子之言皆已分內事任論我註中庸中庸註我無所不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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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至晝自言慎獨便推其效至於位天地育萬物將言慎獨便推其效至於麟恭而天下平復舊其德至於幽深元這至於無聲酬臭慎獨工夫之切要如此慎獨功效之神實如此州而無難蓋以獨知之地最是好動馴定蠻遷閔爍脩墨蕩搖有莫能自主者不得不加謹凍至於習已渾熟有欲進稟而不可得者將奈之何愚以為首章合下提出天命正是示人以生身來處有筒大本太原人生血氣心知五官百骸倫物周旋日用動靜一山有箇軌則其非上帝所命自生至死徹始徹終分付已定亳不容人私意妄見可以提邪得些子人須是於此處明白綿復獨知之地有所歸宿時時儼若上帝臨之在上質芝在旁曰不敢不警惕耳知之既具則我一切循理而動之念皆知為上帝所命不敢不存之皆發之力一切循欲而動之念皆知為犯上帝所命不敢不思之切去之速長之既至已至絲毫不敢違犯置看如文王之小心翼翼昭事且帝云者然後自欺悉去自懽悉得總是慎獨溫等處不然芒神不知本領獨知之地北逝果承出入由我只一說要慎如何肯慎此愚所以謂慎獨者必須本於知天命難到得純粹則功用神化於此其足子思子盡力闔揚固是故一人知慎獨關係之大誼勉刻厲不可不慎亦是欲人知慎獨一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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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驗之神歡欣靈恭小器不慎竊見千古作聖真而脈路羈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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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此子思子融會而作中庸學者讀之須是實心領受藪順力還行當下即從慎獨下手聖境雖雖不患不到就不實其一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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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露道脈垂教萬世立蘊百萬一嵩蜃一素農文官門驅一四甲一蠱一蠅一上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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陟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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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天謨張橫渠先生著乾稱父坤稱母予茲魏焉乃混然中處故天地之塞吾其體天地之帥吾其性民吾同胞物吾與也大君者吾父母宗子其大臣宗子之家相也享高年所以長其長慈孤弱所以幼其劫聖其合德賢其秀也凡天下疲瘞殘疾悍獨鰥寡皆吾兄弟之顛連而無告者也於時保之子之翼也樂且不憂純乎孝者也違日悖潤害仁曰賊濟惡者不才其踐形惟肖者也知化則善述其事窮神則善繼其志不愧屋漏為洲忝存

寵懈惡旨酒崇伯子之顧著育英才穎封人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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鬚不弛勞而底豫舜其功也非所逃而董烹申生其恭也體其受而歸全者參乎勇於從而順令者伯青也富貴福澤將厚吾之生也貧賤憂戚將王汝於成也存吾順事沒吾甯也愚讀論語於畏天命毫藻有所契故每論學舉以紳宗咸暢發斯旨無如西銘耳靈壺自便以乾坤為父母夫以八人視乾坤邈胎遼澗哀父母稱之則於此身親切無一體矣又推原其所以知以見吾身之氣即天地之氣分來吾身之理即天地之理散見此理此氣充塞兩間溫淪一一本以萬殊視之則有人我形軀之異以一本視之則出彼懦此毫髮之差爭奈人生世間只認自己私小之形軀不識原本公共之理氣以故起心發念喜怒愛憎只知自己病蟲疾痛不顧他人道者如所謂福芝外皆為胡越者也量小反顧此形軀之所從來則知分別儼然祗成迷妄如一人之於身肢體髮膚均此血氣愛此惡彼豈非太癡故張一子提出父母一字直推而下自民吾同胞至顛連無告一段將天下章卑老幼聖凡苦樂等輩聯為棄之人一姓之親使人復遺公必破除私見自奪保之至錫類一段則謂人之事未嘗如子之事使母故分別修身行已工夫賢否者愚人品見子職中有如是等級使人知所從違不至嗣誤用心力牧壤人品陷洲不孝之子其挈要尤在於時保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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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子之重也一語與中庸戒慎不睹伽懼不聞論語造次鳳沛必於是同趾理嚴細密自不弛勞而底豫至伯奇也一一段又將古人四簡孝子事親之事以此人之事天隨境遇常變者當以古之孝子為法自富貴福澤至當也一段又見人生有順有逆皆天之愛我猶父母之愛子重量伺怒無非至教言則當層竭力克家之圖怒則當懷自怨自艾之憤此身存則承順父母之德而自盡子職此身沒則子職巴竭而於心出憾事天之學如是而已斯道原委吾儒學業闡發透露學者但能日日諷誦事事體勘則孔門之求仁程門之識仁膝然如指掌矣篇名原日訂頑程子易為西路愚謂此篇立義精深尸大允為學者究竟旨歸篇名不可不尋因易之曰事天謨以示崇信之恩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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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乙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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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羈驪顯驪醴嘉恤二目醫冀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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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董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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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N: ctp:ws212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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