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原序匡企關蝟石新書著定關尹子九篇護左都水使者驪顯輕顯阿言所校中秘書關尹子九篇臣向校藝栗醴關關一商本九篇臣向輒除錯不可考增闕斷續者九理譬盤苛議寫關尹子名喜號關尹子或曰關今子隱碧人臺晉誥君子若道德經上下篇列禦寇莊周皆稱臣畫景仲骨名有章章首皆關尹子曰四字篇篇牧異章曩尋整聞辟墨罰莊異其歸同渾質崖戾汪洋大肆箸式體夭吟冷輕輕不使人狂蓋公授曹相國參曹相巽蠶裏不孝武皇帝時有方士來以七篇上上以仙處之謂至牽遣聚書有此不出臣向父德因治淮南王事得宦向碧罵寂士清人能重受黃老清靜不可闕臣向昧死上永始鬥年八月庚子護左都水使者光祿大夫臣向謹進上關尹子提要 |
| 2 | 關尹子一卷舊本題周尹喜撰案經典墨父鑿蓋享公度未詳何水然陸德明非杜撰者當有所傳李道謙終南祖庭仙真內傳稱終南樓觀為尹喜故居則秦人也土蠶塗聘關尹子九篇劉向列仙傳作關合于而階心由冥蛤枲著錄則其佚久矣南安時徐戴子禮始得本於永嘉孫山家前有劉向校定序後有萬陛序向序稱蓋公授曹參參薨書葬孝武帝時有方士來上淮南王祕而不出向父德治淮南王事得之其說頗誕與漢書所載得淮南鴻寶祕畫呂作黃金事者不同疑即假借此事以附會之故夫陳諸子游以為文既與同不類事亦無據疑即定之所為然定壁圍交而墨莊漫錄載黃庭堅詩尋師訪道魚千里句己稱用關尹子語則其書未必出塹定或唐五代間方士解文章者所為也至灑謂苴筆居憲蟲氏及神仙方技家如變識為智鶩得道嬰見聽女金樓絳臺畏白虎寶鼎紅爐誦況土偶之類若暗時皆無量曼謂墓久峻潔而頗流於巧刻則所論皆當要之其書雖出於依託而核其詞旨固遠出天隱無能諸子上不可廢也此本分之重建一極四符五鐘六七七筌八籌九藥九篇盥藻所記合俞佔遲席上腐談稱舊有陳抱曰註寥冗大德中有杜道堅註名曰聞元今皆未見云 |
| 3 | 關尹子墨海驛蓋鞠關即 |
| 4 | 關尹子曰非有道不可豈不耳目即道非通不重未可忠即道天物怒流人事錯錯然若若乎廟翼翼囂匝勿勿乎似而非也而事之而介之而視之而易而圭而再臺早蠹吹影思之如鏤塵墨智造迷鬼第識準奇為小可致不可測不可分故曰天日命曰靈出要昌轡日朔賜非天無一物非命無一物非輕神物非二物既如此人蓋不然人皆可曰夫人皆可日神皆可奏逼元小可彼天此非天彼神此非神彼命此非量亢此之亢是以善吾道者即一物申知天盡神致命進元擊之術異名析向實得之藥同實忘蟲茗 |
| 5 | 曰觀道者如觀水以觀昭為未足則之河之江之海日水至也殊不知我之津液誕淚皆水日道無人聖人不見甲是道乙非道道無我聖人不見己進迫己退道以不有道故不恤沱以不得道故不失道口不知道臺思卜者如射覆重壺釋金存玉中之存角存逝卑之存亢存石是乎非是乎惟造物者知之陶能作萬器終州有一器能作陶者能害燭者酷至能作萬物終無有一物能作道者能害道者日道茫茫而無知乎心儻儻而州羈平物迷進而無非于電篤逸于沙之飛乎聖人以知心一物一道二書又合為一小以一恪不一不以不至至 |
| 6 | 日以益為詔以右為鳥魚環游之不知其幾千萬里而不窮也夫何故水無源無歸聖人之道本缸首末洲尾所以應物小窮 |
| 7 | 目洲愛道愛者水也酬觀道觀者大也無迎道逐者本也無旨道言者金也無思通思者土也惟聖人不離木清而登大迫心既未萌道亦假之 |
| 8 | 出重雲蔽天江湖點然游魚茫然斛望波明食動幸賜于天即而就之如鈞斃焉不知我無我而逐道者亦然出方術之在天下臺叢尚睡番明或尚強或尚弱執之首事不執之皆道 |
| 9 | 口道終不可得彼可得者名為不名道道終不可行鍾理口曹名行不名道聖人以可得亶笙競繹壽星以不可得小可行者所以善吾死卜出聞道之後有所為有所載者所以之人無所為無所執者物以之天為者必敗親者必失故聞道於朝可死於夕片盃豎蠶聖人一情善為賢人一情惡為小人正豐奢且量益仙可得而示叫情善惡者自無起有不可得而秘一情鑒薦有知惟動物有之裏實者靈難傳天之下過無不在 |
| 10 | 曰勿以聖人力行不怠則曰道以勤成勿以聖人堅守不易惻曰道以報得聖人力行猶之發矢因彼而行我不自行聖人堅守猶之握矢因彼而守我不自守出昔里吉行學識求道互相展轉無有得時知有如泉鳴知消如禽飛知學如顓影知識如計夢亶宗存道將來契出以爭建物則難以道弄物則易天下之物你不成之難而振之易 |
| 11 | 日已灼之火能燒萬物物亡而火何存息之道能真萬物物亡而道何在 |
| 12 | 日人生唯唯有生只死者有生十年死者有生百年死者一日死者如深恩得道十年百年死者如犀久得道彼未死杳雖動作昭智止名為生不名為死彼未笑道者雖動作昭智止名為事不名為道一寄日不知吾道墨臺行而即有言有行者求道忽遇異物橫逝為道殊不知始源求流無時得源捨本神末無時得本日習射習御習琴習奕終無山罪可以一息得者惟道岫形無方故可得之於惠 |
| 13 | 日兩人射相遇則巧拙見兩人奕相遇則勝賀見兩人道相過則無可永無可示者無巧無拙驪勝鯉買曰吾道如海有億萬金投之不見有億萬石投之不見有億禹汙穢投之不見能運小緝小魚能進大觀大鯨合眾水而受之不為有餘散眾水而分之不為不足曰吾道如處暗夫處明者不見暗中弱輕庭醴者能見明甲區事 |
| 14 | 出小人之權歸於惡王矛之權歸於善聖人之權歸於州所侍惟缸所得所以為道 |
| 15 | 曰吾道如劍以刀割物即利以手握刀即傷孽日遠不同古豈不答運夷不同石石不答拜道亦不失問獸杏歟一氣往來道何在 |
| 16 | 甘仰道者狀如道者駮皆知道之事不知道之道是以聖人小聖道而款不待通而豐不借道千里不賈道于愚 |
| 17 | 關尹子曰若梗若孟若瓶若壺著壅若盎皆能建天地兆龜翠蓍破流文石皆能告吉凶是知天地萬物成理一物包焉物物皆包之各不相借以我之精合彼之精而精相揮而神應之一雌羅卯生一牡一牡胎生形者彼之情理者御之神愛者我之精觀者我之神愛為水親為大愛執而觀國之為大觀存而愛攝之為金先想于一至蠹具圭物執愛之以合彼之形其觀之以合彼之理則象存焉運之數周于太空自中而升為天自中而降滿地無有升而不降山有降而不升升者為火降者為水欲升而不能升者為太飲降而不能降者為金木之為物鏡之得大絞之得未全之為物擊知大擊之得水金水者水火中愛也水為精為天夫為神為地水為東為人金為亮為物連而不已者為時包而有在者為方惟土板始之有解之者有未之者出天下之人蓋不可以億兆計人人之要各異夜夜之夢各巽有天有地有人有物皆思成之蓋不可以塵計安知今之大地非有忠者乎 |
| 18 | 洞心應棗肝應渝我通天地將陰夢水將聃夢大天地通我我與天地似契似離純純各歸出天地雖大有色有形有數有方吾有非色非形非數非方叩天天地地者存 |
| 19 | 出死胎中者死卵中者亦人亦物天地雖大彼固不知計天理者皆我區識譬如手不觸刀刃不傷人出夢中錯中水中皆有天地存焉欲去夢天地者寢不寐欲云鑑天地者形不照欲去水天地者盎不汲彼之有無在此小在彼是以聖人不去天地去識問天非自天有為天者地非自地有為地者譬如屋宇舟車得人而成彼亦自成知彼有得如此盛得上不見天下不見地而不見我外不見人 |
| 20 | 甘有時者氣彼非氣者未嘗有晝夜有方者形彼非形者未嘗有南北何謂非氣氣之所自生者如搖蹇得風彼未搖時非風之氣彼己搖時即名為氣何謂非形形之逝自生者如鑽木得火彼未鑽時非天之形彼已錯將即名為形日寒暑溫涼之鄉如五石之類置之大即熱置之水即寒呵之即溫吸之即宗特因外物有去有來而彼流右寶無去來譬如水中之影有去有來所謂求者實無去來出衣搖空得風氣呵物得水水注水即鳴石擊石即先知此視者風雨雷電皆可為十蓋風雨雷電皆綠氣而生而氣綠卜生猶如內想大夫久之覺熱內想犬水久之覺寒如此論吉天地十德皆可同之 |
| 21 | 洞五雲之變可以卜當年之豐歡八風之朝可以卜當時之吉凶是知休咎災祥二覆連耳渾人我同天地而彼私智論而已之 |
| 22 | 出天地萬萬物寓繫禹道污苟雖于萬道亦不立 |
| 23 | 尹子曰聖人之治天下不我賢愚故因人之賢而賢之因人之患而體之不我是非故國事之是而是之因事之非而非之知古今之大同故或先古或先今知內外之大何故或先內或先外天下之物無得以累之故本之以謙天下之物無得以外之故合之以處天下之物無得以難之故行之以易天下之物前得唐室之故變之以權以此中天下可以制禮以此和天下可以作樂以此公天下可以理財以此固天下可以禦侮以此因天下可以立法以此觀天下可以制器聖人不以一己治天下而以天下治天下天下歸功於聖人聖人任功於天下所以堯舜禹湯夕治天下天下皆曰自然曰天無不覆有生有殺而天怒愛惡日禍不然有好有醜而朴無厚薄 |
| 24 | 口聖人之道天命非聖人能自道聖人之禮時符非聖人能目德聖人之事人為非聖人能自事是以聖人不有道不有惜不有事 |
| 25 | 口聖人知我無我故周之以仁知事船我故權之以義知心岫我故戒之以禮知識無我故照之以智知言無我故守之以信 |
| 26 | 目聖人之道或以仁為仁或以義為仁或以禮以智以信為雁仁義禮智信各兼五者聖人一之不膠天下名之不得甘勿以行觀聖人道無績勿里曰觀聖人道無言勿以能觀聖人道無麟勿以貌觀聖人道無形口行雖至卓不離高下言雖至公不離是非能雖至神不離巧拙貌雖至殊不離妖醜聖人假此以示天下天下冥此乃兄聖人 |
| 27 | 日聖人師蜂立君臣師卿珠立網罟師拱鼠制禮師戰蟻晉廉眾真師賢人賢人師聖人聖人師萬物惟聖人同物所以滿我 |
| 28 | 出聖人日道觀天地人物皆吾道倡和之始終之書黃之卵墓宋愛道不棄物不尊君子不賤小人賢人曰物物物不可旦旦去之旦旦理之通之長之直之方之是為物易也殊小知聖人鄙雜廁別分居所以為人不以此為已出聖人之於眾人飲食衣服同也屋宇舟車同也臺譽蠱同也眾人每同聖人聖人每同眾人彼仰基局侈苴半金畫一然乎其不然乎 |
| 29 | 口州欲異羣魚捨水躍岸即延虎欲異韋虎捨山入市即擒至明不異眾人特物不能拘爾涸道虹雅以道應世者是事非道道叫方以道萬物渚是物謹道聖人竟不能出道以示人出如鐘鐘然如鐘鼓然聖人之言則然如車草然如車舟然聖人之行則然惟莫能名所以退天下之言惟其能知所以寧天下之智 |
| 30 | 日卿虹食蛇蛇食蛙推食卿輒互相食也聖人之旨亦亭口府應之弊王膚非何非無之勞又旨去非有非無之鑿畫麗覲然靈星者不留士曰 |
| 31 | 日若龍若蛟若蛇若龜若魚若蛤龍皆能之蛟蛟而已不能為龍亦不能為蛇為龜響蠶蛤聖人體之賢人蛟之洎姓己無居形遊自著其動若水其靜若鏡其應若響苦乎若亡寂乎若清同焉者和得焉者失丞嘗先人而喜隨人日憚乎洋乎游太初乎時金已時王巳時糞己時土己晴謝物時逐物時山物時淵物端乎權乎狂乎愚乎日人之善琴者有悲心則聲悽悽然有忠心則聲遲遲然有怨心則聲回固然有慕心則聲裴裴似所以悲忠怨慕者非于非竹非絲非相得之心待之事得之手符之物人之有道者莫不中道 |
| 32 | 日聖人以登巨肩為有思者所以同乎人未嘗臺舊為宋蓄書所以異乎人 |
| 33 | 封利害心愈明則理不睦賢愚心愈明則友不交是非心愈明則事不成好醜心愈明則物不要是以聖人渾之曰世之愚拙者妄接聖人之愚拙自解殊不知聖人時愚時朋時拙時巧 |
| 34 | 日以聖師聖者賢人以賢師聖者聖人蓋以聖師聖者徇跡曲忘道以賢師聖者反跡璽遣日賢舍一稟畢眾人趨下而不見上聖人門乎上下惟其宜之豈曰離賢人眾人則有聖人也哉日天下之理夫者伯姬者隨牡者馳牝者逐雄者鳴雌者應足以聖人制言行而賢人拘之口聖人道雖虎變事則醴行道雖絲分事則基布日所謂聖人之道者胡然子子爾胡然徹徹爾胡然堂寵爾閉然臧臧爾惟其能遍偶萬物而無一物能傳之故能賁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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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 雲之卷舒榆之飛翔皆在虛空中所以變化杯靈聖人之迫則然 |
《四符符者精神意是也漢》 |
| 1 | 關尹子曰水可折可合精無人也大因書因薪神無我也故已蔽前後皆可閒無人智崇無人一奇赤人冬凋秋物無人謀不可變雖穴北壽無人皆精舌即齒牙盛書無我禮卑無璽偶無伐夏因春物無我赤可變無伐南天無我皆神以桐錦大故未去穀則情存以神無我故鬼憑物則神見全精者忘是非忘得失在此者非彼抱神者時聰明時強弱在被者非此 |
| 2 | 口精神水火也五行互生滅之其來無首其程無尾則吾之稱一滴無存亡謂吾之神一筮扎起滅爾惟無我無人無首無尾所以與天地冥蓋洞精者木鳧者金神者大車者奏精王水鼠主金金生水故精驪鳧靈之神主大克主木木生火故神者鬼藏之惟水之禍物能藏金而患之能離水而樂之所以析魂魄惟次之為物能鑄金而銷之能燔木而燒之所以其章見惟精在天為寒在地為水在人為精神在天為熱在地為火在人為祖鳧在天為燥在地為金在人為罷寬在天為風在地為木在人篇克惟以我之精合天地萬物之精譬如萬水可合為一水以我之神合天地萬物之神譬如萬大可合為一夫以我夕魄合天地萬物之魂譬如金之為物可合異金而錢之為一金以我之盪台天地萬物之藏譬如水之為物可接異木而生之為一水則天地萬物皆吾精吾神吾魄吾魂何者死何者生 |
| 3 | 日五行之通因精有東因竟有神因神有意因意有兔因愚有精五行回環不已所以我之傷心流聽程纏僮埋粲霞疆然樓芽相生不知其幾萬株天地雖大不能穿空申之核雌卯相生不知其幾萬禽陰陽雖妙不能卯無雄之離惟旨萊于我者皆攝之以一息則變物為我冰物非我所謂也行者孰能變之 |
| 4 | 日眾人以魄攝克者金有餘則木不足也聖人以屯遺魄者木有餘則金不足也蓋魄之藏魂俱之魂之游魄因之魂書禹目鳧夜舍曠寓目能見舍肝能夢見者克酬分別相之者分別折之曰天地者充狂習也要者鳧洲分別析之者分別折之曰彼我者見狂習也火生土故神生意土生金故意生見神建所動不名神名意意之所動不名意名亮惟聖人知戒紳我知物無物皆因思慮計之而有是以萬物之來我皆封之以性而不對之以心性者心未明也無心則無意矣蓋無火則摧土無意則無薨矣藍山土則無金玉果存五者首發既能渾天地萬物以為夷斯能渾天地萬物以為堯凡造化所妙皆吾夷凡造化所有皆吾見則無者一物可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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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惘塊云為克塊自為毫於文則然鬼者人死所變云者風風耆木白者氣氣者金風散故輕清輕清者上天金堅故重溫重濁者入地輕清者魄從竟升重濁者竟從魄降有以仁升者為太星佐有以義升者為金星佐有以禮升者為火星佐有以智升者為水星佐有以信升者為土星佐有以不仁沉百木賊之不義況者金賊之不禮沈者火敗之不智沈者水賊之不信沉者土賊之克魄半之則在人間升克為貴降槐騎賤靈夷為賢厲驪驪顯輕竟為明重魄為晴壘見為羽鈍驪為毛明夷為神幽魄為鬼其形其居其職其好皆以五行芙之惟五行之數參差不一所以萬物之多盈天地間猶未尼也四五事歸五行以五行作五蟲可壁裏譬猶兆龜數耆至誠自契五行應之誠苟不至兆之數之無一應者聖人假物以游世五行不得不對 |
| 7 | 口五者其有翼夷者識目者精色者神見之者為夷耳目口身心之類在此生者愛為精為彼生父本觀為神為彼生母本愛觀雖異皆司識生彼生生本在彼生者州為父故受氣於父氣為水一為母故支血於母血為火有父有母彼年生矢惟苴怠芝叩識如鏡之交觀之無識如禮之照吾識不萌園生何有 |
| 8 | 出如桴扣鼓鼓之形者我之有也鼓之聲者我之感也桴已往矣餘聲尚在終亦不存而己矣鼓之形如我之精鼓之聲如我之神其餘聲者猶之克魄知夫條往修來則五行之氣戎何有焉 |
| 9 | 出天果之有核心待水火土三者具矣然後相生不窮則者小其如大旱大潦大理皆不足以生物夫精水郡太恩土十者本不交惟人以相合之故能於其中橫見有事猶如術祝苟能於至無中見多有事戶 |
| 10 | 目寬著木也木根於冬水而華於夏火故人之意藏於夜精祠見於晝神合乎精故所見我獨蓋情未嘗有人合乎神故所見人間蓋神未嘗有我 |
| 11 | 出知夫此身如夢中身隨情所見者可以禍神作我而游太同知夫此物如夢中物隨情所見渚可以凝精作物而駕八說是道也能見精神而久生能忘精神而起生吸無以養臘鑿生水吸風以養神如木生火所以假外以旌精神漱水以養精精之所以不窮摩火以養神神之所以不窮所以假理以延精神若夫忘精神而超生者吾書呂之矣日人動於禮者神不外馳可以樂神人勤於智者精不外移月以攝精仁則陽而明可以輕魂義則陰而莫可以御魄口瑰螟轉丸先成而精思之而有頭目者存九中儀去獸禍蟬彼乾不思彼螟奚白 |
| 12 | 曰唐人羹蟹遺一足几上蟹已善而道足尚動是生死者一氣聚散爾不生不死而人橫計日生死日有死位者有死坐者有死臥者有死病者有死藥者等死無甲乙之殊若如昔之士不見生故不見死日人之厭生死超生死者皆是大患也譬如化火若有厭生號心超生死心正名為妖不者為道階計生死者或曰死已有或曰死己州或曰死己亦有亦無或曰死已不行不無或曰當書者或曰當懼者或日當任者或日當起者愈變識情馳騖不已殊不知我之生死如馬之于如牛之興本無有復無無譬如水火雖犯水火不能曉之小能溺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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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 關尹子曰心蔽吉凶者臨鬼攝之心蔽男更蓋淫鬼攝之心敞幽憂者沈鬼攝之心蔽放逸者狂鬼攝之心蔽盟詛者苛鬼攝之心蔽藥餌者物鬼攝之如是之鬼或以陰川身或以幽為身或以風為身或以氣為身或以土偶為身或以彩畫漏身或以老畜為身或以敗器為身彼以其精此以其精而精相搏則神應之為鬼所攝者或解苛事或解異事或解瑞事其人傲然不日兒子躬惟曰道子躬久之或死木或死金或死繩或死并惟聖人能神神而不神于神役萬物而執其機可以會之可以散之可以禦之日應萬物苴謚寂織口無一心五識並馳心不可毫蘆心五行皆是心不可虛無靜心萬化密移心不可謂借能一則禹之借能虛則實頤禱能靜則動搖之惟聖人能斂萬有於一息無有一物丹役我之明徹散惡於萬有亂有所物可間吾之云為出火干年俄可滅識干年俄可去出流者舟也所以流之者是水非舟違者重也所以運之者趙牛非車思者心也所以思之者豈意非心不知所以然而然懼不知所以然而然故其來此從其程紅在其來城從其住無在故能與天地本原不古不今甘知心無物則知物無物知物無物則知道此物知道過物臨不遭卓絕之行不驚微妙之言目物我交心生而木摩火生不可謂之在我不可謂之在彼小可謂之非我不可謂之非彼執而彼我之則愚固無時爾所謂利害是非爾所謂利害是非者果得利害是逃之乎聖人方且不識不知而況於爾甘夜之所夢或長於夜心無時生於齊者心之所見皆齊國也既而之宋之楚之晉之梁心之所存各異心無方日善弓者師弓不師羿善舟者師舟不師慕善心者師必驪帥聖 |
| 16 | 日是非好醜成敗盈虛造物者遠矣昔因私識執之而有於是以無遺之猶存以非有非無道之猶存無曰莫莫爾萬日渾渾爾猶存譬猶昔游再到記憶宛然此不可忘不可遣善去識者戀識為智變識為智之說汝知之乎渭想如思鬼心拂思盜心怖曰謂如詔黍為稷認玉為石者浮游罔象無所底止譬睹奇物生奇物想生奇物識此想此識根不在我譬如今日今日而已至於來日想識殊未可卜及至來日紛紛想識皆綠有生曰想曰識譬如犀牛望月月形入角特因識生始有月形而復其月初不在角胸中之天地萬物亦然知此說者如不見物內不見情 |
| 17 | 曰物生於土終變於士事生於意終變於意知天惟意則俄是之俄非之俄善之俄惡之意有變心志變意有豈心無覺雁裏心則思者塵往來爾事者歛起城南書堂伺太常者存涸情生於心心生於性情波也心流也性水也來干我者如右火頃以性受之則必不生物浮浮然出賢仙真偽有識者有不識者彼雖有賢愚彼雖有真偽湎謂之賢愚真偽者繫我之謂知天皆識所成故雖其者亦偽之 |
| 18 | 口心感物不生心生情物交心不生物生識物尚非其柯況於識識尚悲其何況於情而彼妄人於至州中執以為有於主變中執以為常一情謂之積川萬情萬情謂之積為萬物物來無窮我心有際故我之良心受制於情我之本積伊制於物可使之去可使之來而彼去來初不在我造化殺之固跡休息殊不知天地雖犬能役有形而不能役無形陰陽雖妙能役有氣而不能役無氣心之所之則氣從之氣之所之則形應之猶如太虛於一處中變成萬物爾彼焉不名太陣我之耳能變為氣能變為形而我之心無氣無形知夫我之淄心川守洲形則天地陰陽不能役之四人之平日日忽見非常之物者皆精有所結而使之山人庫病日日忽見非常之物者皆必有所歡而使之然荷矩吾心能於禍謂未有則知吾心能於有中示加但不信之自然不神或曰厥識既昏孰能不信我應之日如捕蛇師心不怖蛇彼雖夢蛇而不怖畏故蕭蕭曰道無鬼神獨往獨來日我之恩慮日變有使之者非我也命也苟知惟命外不見我內不見心 |
| 19 | 洞譬如兩目能見天地萬物暫時同光一時不見打泊祖雕琢者明愈傷耳間交蟲署聰愈楊心墨冗妙渚心愈傷 |
| 20 | 曰勿以我心揆彼當以彼心揆彼知此說者可以周事呼以付德可以貫道可以交人可以無我出天下之理小不制而至於大大不制而至微不可制故能制一情者可以成德能忘一情者可以契道欄尹子曰世之人以我辭異彼思彼恩典我思分火我者殊小知夢中人亦我忠異彼思彼忠異我思孰為我孰為人世乙人以我痛異彼痛遽痛異我痛分人我者殊不知夢中大亦我痛異彼痛返痛異我痛孰為我孰為人爪髮丕痛手足小思亦我也豈可以思痛異之世之人以獨見者麟夢同貝者為體殊不知精之所結亦有一大獨見於晝者神之所合亦有兩人同夢於夜者二者皆我精神孰為夢孰為覺世之欣以暫見者為要久見者為覺殊不知曹之所見者陰陽之蕪久之所見者亦陰陽之無州者皆我陰陽孰為夢孰為覺曰好悔者多憂松柏桃李好義者多襄共刀金鐵好禮者多皇藍簋籩豆好智者多夢江湖川澤好信者多夢山岳原野役於五行未有不然者時夢中或閒某事或思其事夢亦隨變五行不可拘聖人御物以心攝心以性則心同造化五行亦不可拘八曰汝兄蛇首人身者牛臂魚鱗者鬼形禽翼者汝勿怪耽怪不及夢夢怪不及覺有耳有曰有手有臂怪尤矣大言不隴言未嘗不能思 |
| 21 | 日有人間於我曰爾何族何氏何名何腳何食何衣何友何快何琴何書何古何今我時默然不對一字或人扣之不己我不得已而應之日尚自不見我將何為我所出形可逾可合可延可隱山夫一婦可生二子形可分一夫一婦一人成一子形可合食巨勝則壽形可延夜無月火人小見我形可隱以毫生萬物猶棄髮可操所以分形以一禍合萬物猶破冒可補所以合形以神存加以表存形所以建形合形於神合神於無所以隱形汝欲知之乎汝欲為之 |
| 22 | 日無有二物不可見則剛一物非吾之見鑣有一物不可睹則止一物非五裏爾五物可以養形踵一物非吾之形五味田以養氣岫一物韭吾之氣是故吾之形氣天地萬物日耕夫習牛則橫獵夫習虎則勇漁美習水則沉戰夫習馬則健萬物可為我我之真內變鏡則外烝強蚤寢則龜魚縷則鼠禮我可神萬物一咽我之為我如灰中金而不若撰砂之金破曠得金海沙得金揚灰終身無得金者 |
| 23 | 目以蜂至微亦能游觀乎天地一服至微亦能放肆乎大海咽土偶之成也臺晉雖有土有女其質土其墨土火哉封目自觀目無色耳目聰耳無聲書曰書舌虹味心自揆心比物眾人遂於外賢人執於內聖人皆偽之日我身五行之操而五行之懿其性一物借如一所可以取水可以取火可以生木可以凝金可以變土其性含攝元睡左殊故羽蟲盛者毛蟲不育董靈囂樂嘉幕鬲者賣襄曰枯龜無我能見大知蘭石無我能見大力鐘鼓無我能見大音舟車無我能星運行故我亡身雖有智何力有行宣宗嘗何我 |
| 24 | 口域射影能斃我知天無知者亦我則海天之下我無不應口心憶者猶忘饑心忿者猶忘寒心養著猶心病心激者猶屈痛苟吸翟以養其和孰能體之有神以滋其援孰能寒之養五藏以五行則馬傷也孰能病之歸五藏於五行則為知也孰則痛之 |
| 25 | 出人輒以無知他為者為無我雖有知有為不堪豈為無我譬如火也躁動不停未嘗有我川匕登澄者任也 |
| 26 | 關尹子曰道本至無以事歸道者得之十臺奉至有以道運事者用之百為得道之尊者可以輔世得遊十燭者府州立我知道非時之所能拘者能以一引為百年能以百年為日日知道非方之所能曉者能以一里為目里能以百里為一里知道無氣能運有氣者可以召風而知道無形能變有遊者可以易鳥獸得道之清者物莫能累身輕矣可以騎鳳鶴得道之渾者物墓能溺身冥矣呼以席蛟隴有即無無即有知此道者可以制鬼神實即虛虛即實如此道者可以入金石上即下下即上知此道者可以待星辰古即今今即古如此道者可以卜龜筮人即我我即人知此道書可以窺池八之肺肝物即我我即物知此道者可以成虛中之龍虎知家曲心變以此觀心可以成女嬰知熊由心生以此吸神可以成爐治以此勝物虎豹可伏以此同物水火可入惟有道之士能為之亦能能之而不為之出人之力有可以奪天地造化者如朱起雷夏轉水死屍能材枯木能華豆中攝鬼杯中釣魚畫門可開土鬼可語皆純撫所為故能化萬物今之情情不停亦無所為而加之為物何令有散我之所以行馬者木盡嘗合亦未嘗散有合者注洞散者死彼未嘗合未嘗散者無生無死盛有去來郵常自 |
| 27 | |
| 28 | 日何謂明者有事神者有墨字者有變指者皆可以役神御仙變化萬物惟不識之人難於自信而易於枯物故假此為之苟知惟誠有不待彼而然者日人之一呼一吸日行四十萬里化可謂遠矣惟聖人不存小變 |
| 29 | 出書晏子千歲而千歲化桃子五仕而心五化聖人寶婁去盟實欲建立於世哉有形數者懼化之不可知也口萬物變遷雖互隱見氣一而已惟聖人知一而不化口爪之生髮之長榮衛之行無頃刻止眾人皆見之於書不能見之於微賢人見之於微而不能任化聖人任化所以無化口室中有常見聞矣既而之門之鄰之里之黨既而之郊之山之川見間各異好惡隨之和競從之得失成之是以聖人則止有戒一出雖茹大海變化億萬蛟以水一而已我之與物翦然蔚然在大化中性一而己知夫性挑奪穴山我刪死仙生口天下之理是或化為非非或化為是思或化為讎讎或跳為恩是以聖人居常慮變 |
| 30 | 目人之少也當佩乎還兄之教人之壯也當達乎朋友之箴人之者也當警乎少壯之說萬化雖移不能厄我口天下之理輕者易化重者難化譬如風雲須史變滅金玉乙性歷久不滿人之輕明者能道造化俱化而不留殆有末膏化者存 |
| 31 | 曰頭相好及其壯也相遇則不相識一壯相好及其老也桐過則不相識如雀鑄鷹鳩之化無昔山谷 |
《八讀喜也》 |
| 1 | 關尹子曰古之善操蓍灼龜者能於今中示古古中示今高卑示下下中示高小中示大大中示小主不碧宰示恃童示物物中示人我中示彼彼中示我是道也其來無今其往無古其高錐洲共低酬載其大祖外其小州內其外無物曰而無人其近無我苴還無微不可析不可合不可喻不門思惟其渾倫所以為道 |
| 2 | 目水潛故蘊為五精太祖故達為五臭木茂故華為五色金里故實為五聲土和故滋為五味某常五其實不可計其物口苴合不可計然則萬物在天地間不可執謂之萬不可執謂之五不可執謂之一不可執謂之非萬不可執謂之非盡小可執謂之非也娶食之或難之以此必形以此必數以此必氣徒自勞爾物不知我我不知物口即吾心中可作萬物蓋必有所之則愛從之愛從之則精從之蓋心有所結先凝禍水心萬物挺出心悲物淚出心愧物汗出無暫而不久無久而不變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相攻相難不可勝數嬰霆藥女金樓絳富青蛟目虎賣鼎紅爐皆此物有非此物存者口鳥獸俄帥帥俄句句俄逃逃草木俄萬萬俄停停俄蕭蕭大地不能留聖人不能繫有彊者存焉爾有之在彼應之在此數不桴則不鳴偶之在彼時之律此浮不手則不擊曰均一物也眾人載道者見物不見道賢火析其理見道不見物聖人合其天不見道不見物腳景蠱不執之即道勤之即物一仆曰知物之儒者不必去物譬如見土牛木馬雖情存牛時夕名而心志牛神之實 |
| 3 | 一九藥藥者難治也一關尹子日勿輕小事未隙沈舟勿輕小物小蟲毒身勿輕小吠小人賊國能周小事無後能成大事能積小物然後能成吹物能善小人然後能契大人夫既無可必者人人無能必杳事惟去事離人則我在娥雕河即可未有禮無簡可當戒姬可當勤惰可 |
| 4 | 口智宴州權者知智果不足以周物故愚辨之極者知辨果不足以喻物故訥勇之極者知勇果不足以勝物故怯曰天地萬物無一物是吾之物物非我物不得不應我非我辨不得不善雖加物未嘗有物雖養我未嘗有我勿日外物然後外我勿日外形然後外心道十四已不可序進出諦毫末者不見天地之大審小書者不聞雷霆之聲皇太有亦不見小兒遇者亦不見還間大者亦不聞止聞通者亦小聞遠聖人無所見故能無不見無所間故能狐不聞因目之所見不知其幾何或愛金或愛王是執事焉目也耳之所聞不知其幾何或愛鐘或愛敢是執聶為耳也惟聖人不慕之不拒之不虜之 |
| 5 | 日蓋尊者可以行古誰果者可以立本乙日校勝賊能捕賊勇勝虎能捕虎能克己乃能成己能勝幽乃能利物能忘道乃能有道一日面堅則物必毀之制斯折矣刀利則物必推之銳斯挫遠滅鳳以難見為神是以聖人以臨為相號嘉以還香不捕量以聖人以約為紀一日瓶舊裏以亦質之倒濡閉則水不下蓋不升則不降井雖干仞汲之水上蓋不降則不升是以聖人不先物曰人之有失雖已受害於己失之後久之竊議於未安之前惟其不待己聰明而兼人之聰明惟其明我而兼天下之我終身行之可以不失 |
| 6 | 口古今之俗不河東西南北之俗又不同至於一家一身隧書又不同吾豈執一條格後世哉惟隨時同俗先機鍾事捐鄒塞慾簡物恕人權其輕重曲為之自然合神不測業首無刀 |
| 7 | 量肩道交者有德交者有事交者道交者父了也出於是非貿愚之外故久德交者則有是非賢愚矣故或合或離事委者合則離 |
| 8 | 目勿以拙陋日道之質當樂敏捷勿以愚暗日道之晦當樂輕朋勿以傲易曰道之高當樂和同勿以汗慢曰道之廣當柴要急勿以幽憂日道之叔當樂悅謝古人之言學之多轉小可不救 |
| 9 | 日不呵非世是已不可卑人尊已不可以輕制過日不可以訓謗徂已不可以鄙猥才己 |
| 10 | 日因天下之智者不在智而往愚窮天下之辯者不在辯而在訥伏天下之勇者不在勇而在怯日天不能來蓮春菊是以聖人不違時地不能洛橘以貉是以聖人不違俗聖人不能使手步足握是以聖大不違我所長聖人不能使州飛鳥馳是以聖人不達人所長夫如是者門動可苴可晦可明惟不可拘所以為道一咽簟暑不為人所忌少行者不為人所短少智者不為人盟芳少罷者不為人所役一目操之以誠行之以簡待之以忠應之以擊這丕朋以謀之於事斷之於理作之於人成之於五事師於今理師於古事司於人道獨於丘 |
| 11 | 以金玉難捐土石易舍學道之士遇微言妙行慎勿執之是可會而不可執若執之者則腹心之疾無藥可療口人不明於急務而從事於多務他益苛豎者窮困災后及乙殊不知道無不在不可捨此就彼日天下之理捨親就練捨本就末拾賢就愚捨近就遠可暫曲已久則害生 |
| 12 | 曰昔之論道者或曰凝寂或曰還深或日澄撤或日空同或日晦冥慎勿過此而生怖退天下至理豈非旨意苟知輩吞輩忠在彼符呂妙意之上乃契吾誼四聖人率鑒玉土真糧蓋呂用之當棺梗請醫生之不堂金玉斃之 |
| 13 | 曰言其事者甲言利乙言堂爵賣麟科墨子言俱利俱害心思一于此矣喻道者不言 |
| 14 | 曰事有在裏言有理道無在道言此理知言無理則言言皆道不知議量角雖執垂罵懷露日不信愚人易不信賢人難不惜賢人易不信聖人雖不信聖人易不信乎聖人難夫不信于聖人者外不見大內不兒我上不見遺下不見事 |
| 15 | 日聖人言蒙蒙所以使人盡聖人言其其所以使人寶聖人晝沈沉所以使人唐惟輕則不聞聲惟盲則不見色惟情則小童賣冰聞聲者不適道不聞事不聞我不見色者不見道小見事不見我不意量秉晝導雲量王曩昊徒知訛得廬中有真失殊不知真得之中有真失陸腳倚是之中有道菲殊不知真是之謂有真非曰吾道者如言夢圭喜喜日如此金玉如批器血如此陰蔓毒百熊蠆乙不能取而與之聽者能聞之不能受而得之聖聽者不泥不辨卜一 |
| 16 | 以圖爾道方爾德平爾行鏡爾事關尹子終 |
| 17 | 後序 |
| 18 | 頂體每蒿文之質猶好喬松之壽知道之士雖微賤必親也雖夷狄必貴也後適鄭君思遠授之玉安瓊簡之書服餌開我以至道之良藥呼吸造我以紫清之上味後厲洪以關尹子九篇決每愛之謂之拜之藏之未宇者精也注者建天地也極者尊聖人也符者精神意見也黜者心也已者食也釜者化也書者物也藥者難治也洪每味之冷冷絺若躡飛葉而游乎天地之混漠茫茫乎若履橫杖而浮乎大海之渺漠超右處金碧琳壇之居森若握鬼魅神封之印欣若駕鸞鶴騷君鬬虎兒清若浴碧慘若夢紅縱捕大道渾淪至理方士不能到先儒未豈壽如而不可攀可玩而不可執可讎而不可思可符而不可言基楊道人者之所謹言乎其絕跡去智者之所靈靈丑尚陰陽而其彼此者之所舊曰乎何如此步醫堂向何如此之廣大又何如此之簡易也洪也宰親雙之枉事五月朔丹陽葛稚川德序呈清嘉慶十四年歲在屠維大蘆落余月昭文張海鵬校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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