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竹書紀年集證卷十五 |
| 2 | 江都陳逢衡學冉成湯外丙仲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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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虹註名履湯有七名 |
| 5 | 放桀於南巢而還諸侯八譯而來者千八百國乃同尊天乙履為我天子問讓穗即天子之位關關醴初高辛氏之世妃曰簡狄以春分亢馬至之日從帝祀郊祿與其妹浴於元耶之水有元烏銜卯而墜之五色甚好二人就取覆以玉飾倒狄先得而吞之遂孕川胸剖而生華喜為堯司徒成功於民受封於商雕後十三世生主癸主癸之如曰扶都見白氣貫月意感以乙日生湯號夭乙門酬書并 |
| 6 | 豐下銳上寶而有奪句身而揚聲是為成湯沮刪湯乃東至於洛湘觀帝堯之壇沈璧退立黃魚雙踴黑鳥陸之止於壇化為雄王湯又有星如並赤蓬字雌員蓋鑄湯當代之禱視之神見於鄉曲凋有神牽臼霆鉤而入商朝雌刪金德將感銀自山溢佩肺湯將奉天命放桀夢及天而試之蛾遂有天下商人後改天下之號曰殷 |
| 7 | 殷焉 |
| 8 | 史記殷本紀主奏卒子天乙立是為成湯志疑案湯非名也以地為號故稱成湯路史發揮註云湯特商國中一邑名今相之湯陰成陽者猶成周然其名有二曰天乙者商例以生日名子質也日頭者則襲嘉名文也堯典疏及白虎通姓名早謂陽為主後改名恐非已衡案路史註引羅疇老云禹之功至水平而後太載於禹成厥功之後始稱犬禹湯之功至克夏而始成故於湯歸自夏之後始稱成湯十八年癸亥 |
| 9 | 統箋案沈約註帝癸十五年成湯始為諸侯之元年癸在位一十一年楊放之南巢明年湯始代夏為天予從湯為諸侯元年計之十八年也竹書起堯元年丙子至湯十八年癸亥共五百八十八年故孟子謂由堯舜至湯五百有餘歲 |
| 10 | 王即位 |
| 11 | 逸周書殷祖解湯放桀而後薄一于諸侯大會湯退再拜從諸侯之位湯曰此天子位有道者可以處之天下非一家之有也有道者之有也故天下者惟有道者理之惟有道者紀之惟有道者宜久處之湯以此讓山干諸侯莫敢即位然後湯即天子之位居毫 |
| 12 | 馮景曰子嘗綠商殷先後遷都之故而觀之契自唐堯甲子受封商及昭明遷砥石相土遷商邱州論巳先是仲康時遣后羿之亂命世子相出居商邱依理相即帝位元年居南而其時為南使者相土也風肺為衛所居則不能有其國而相土又有作乘差之功故帝以前所居之商邸與之再傳而使冥治直久施無職不能復居商邱竟以勤事死故又復遷股此皆奉帝命而遷者也觀其前稱商侯後稱殷侯蓋氣憫冥以死勤事故錄其後人而續封焉殷地賈山帶以有為遷殷之後既能滅有易滅皮氏商業削是復興故展禽謂上甲微能帥契言其能率循契之功是也然則微之子孫即宜長守此土而何為乎復遷於子殷之不得不遷者勢也方是時帝孔甲即位廢豕韋遷劉累為諸侯者必皆連蹙不安而殷買方張之勢當尤肘帝所忌故不得已而復歸於商邱亦姑以避禍耳至湯而勢又浸滅矣然僅能遷於毫未敢問及故封及夏臺既釋之後諸候皆賓克有雒滅溫勢日以大因是會諸侯於舊國景而此時桀亦州如之何也然湯以載黨而興方規進取故不急急於遷都及王業己成則又從先王居而定鼎於偃師數傳而仲丁遷囂豈原故而去祖都哉當雍巴之時商道衰微諸侯不至大戊在位七十五年殷復興諸侯歸之仲丁大戊子也意必大戊為之經異以囂當四方道里之中州觀會通最為便利又榮易在成皋巖險之地依山避牧故於此圖遷焉誠遠計也然州如河決為患何自是而相而耿而庇而奄總受河之虐於是盤庚復遷服其事載商書今文甚具遷殷之後武丁祖甲復興七傳至武乙徙河北為雷震死自是之後又復居股迄別亡乃在朝歌耳自契至成湯八遷而陽從先王居仲丁至盤庚五遷而盤庚復治亳殷至武乙而徙河北至約而居朝歌湖契受封以至商亡始唐甲子迄弒戊寅凡一千一百六十五年四十有一主共十七遺載於經史歷歷可道洞若觀大明於龜卜而人不稽古何哉統箋案書敘曰湯既黜夏命復歸于亳作湯誥又周書殷祝解曰湯放桀而後薄古薄與亳過此即孟子所謂湯居亳與葛為鄰後漢書郡國志梁國穀熟縣有南毫寧陵縣有葛卿者也皇甫謐曰孟子稱葛伯不祀湯使宮眾為之耕若湯居偃師去寧陵八百里豈當使民往為之耕乎竹書湯即位居亳蓋南亳也程史曰昔陽之元祀歲星順行與日合于房房宋亳分也則亦以湯伐夏之元神所居為未嘗而非偃師之亳矣書敘曰自契至于成湯八遷從先王居作帝告釐沃此則從克夏歸臺之後復遣于偃師之毫為帝嚳舊居故曰從先王居也孔氏疏曰序所言帝告不知告誰正未審帝告之者當讀為嚳古作倍告即嚳從梏省也帝告釐沃者以其出帝信舊居沃土來遷釐亦來也若湯時代夏稱王何由稱帝告乎史記殷本紀湯始居亳從先王居作帝詩誥乃倍字之訛傳寫者誤耳孔傳以為作詩告先王則已誤矣衡案帝癸十五年商侯履遷于亳謂南毫穀熱是也二十八年商會諸侯于量毫謂北毫蒙縣是也湯十尺年即位居亳謂西亳偃師是也穀熟與寧陵相近一統志寧陵縣有葛城故湯得使亳眾往為之耕士安闢偃師之說是也樂穀熟特湯始遷之地耳繼又會諸侯于景亳景亳即後盤庚所遷者故曰盤庚遷于殷馮山公以景員維河陟彼景山引語斷為景辜洲疑也然謂湯未嘗居此亦非竊凝當日自盟諸侯之後即暫居北蒙蓋以見吾來伐則穀熟不可晏居故曰帝癸二十八年以至三十二年未伐桀之先皆寄居北毫之日不然史記何以有盤庚渡河南復居成湯故居之詩曰故居者明湯亦會居此地也蓋湯居蘭亳為最先居偃師為最後而其居北蒙特不過四載耳故于其即位後又從北蒙定鼎偃師偃師即帝嚳之墟所謂從先王居是也如是則與孟子史記軒呂殊無一不合矣 |
| 13 | 始帖夏社 |
| 14 | 白虎通社稷篇王者諸侯必有誠社者何示有存亡也明為善者得之為惡者失之故春秋公羊傳曰亡國之社奄其上柴其下郊特牲記曰喪國之社屋之示與尺地絕也著明誡當近君禮曰亡國之社稷必以為宗廟之燥示賤之也 |
| 15 | 衡案書序湯勝夏欲遷其社不可作夏社疑至臣扈孔疏曰疑至臣扈當是二臣名鄭伯熊日勝夏之後欲遷其社湯獨不可特量之以示戒若曰是其君之罪非神之實耳此作夏社之意也陳櫟曰初欲遷夏社作夏社篇繼以二臣之議而止故又作疑至臣扈篇徐文靖曰案殷時立四輔有疑丞輔弼疑至之疑殆官名也 |
| 16 | 九年大旱 |
| 17 | 孫之祿曰春秋繁露云火干土則大旱衡案前背曰成湯十有八祀至二十有四祀俱書旱較竹書先一年 |
| 18 | 氏羌來賓孫之眾曰路中禽稱嶽生光范先龍廬元氏元儀乞湯革夏伐氏氏人來朝其則為書自輔之三氏覆羌氏羌戎氏楊氏符氏氏羌數十自岫最大純箋案商頌皆有成湯自彼氏羌許敢不來享莫不來正是其事也驩一衡案山海經海內經伯喬生西岳而岳生安能完是始生氏羌任莞乞姓路史國名曲幽晦經雲瓜馬氏者居仇池曰氏侯今與武成階四州地蓋岐隴而南漢州以西皆氏云註一十年大旱夏桀卒於亭山禁弦歌舞孫之騷曰荀子桀死于亭山註亭山南巢之山或本作鬲山案漢地理志廬江有灑縣當是誤以浩為高傳寫又誤為亭路史桀立四十有三載而放三年死于亭山 |
| 19 | 統箋案輿地志曰巢縣臥牛山後有梁王城晉書地理志注云樂死于是未詳今据竹嘗桀卒干亭山是即巢縣之臥牛山矣 |
| 20 | 衡案一墳補逸云樂夫天下二年始卒陽道之術若此也而祖武王有黃鉞之事哉夫黃鉞之事誠為誕宴而胡氏謂陽之通桀猶若此云云者蓋誤以弦歌之禁富湯哀桀而忘也不知禁弦歌舞湯自為憂旱計於夏桀卒於亭山別涉案尸子云陽之救旱也素軍白逼布衫身嬰白茅以為犧牲當此時也弦歌鼓舞者禁之此是切誣洪頤道曰重本禁弦歌舞四字別為一條洪所說蓋本未見然云則為解條當從蘆胡應麟誤進上大字護載錯無如此京然桀既為匝夫矣而於其卒也又禁弦歌無為天下發表不幾似鮑照之仁子子之義日武陽哉而鄭氏環且以四海遏密八音解之謂是湯之心與舜禹何異其體誤工胡氏司蓋皆未離其文讀故也二十一年大旱鑄金幣統箋案管子曰湯七年旱民之歸趙買于者湯以莊山之金鑄幣而虞氏之無適賣子者漢書食貨志蓋師古曰此書幣者所以通貨物易有無也故金之與錢皆名為幣也若然則湯之鑄金幣蓋鑄金以為幣也橫渠理窟曰幣金玉齒革而泉之難名是也其後齊桓公令左司馬相公將自徒鑄錢于莊山蓋又法陽而為之 |
| 21 | 二十二年大旱 |
| 22 | 孫之錄曰皇子殷書曰陽五年旱許慎曰湯道旱作土龍以象雲從龍也一統箋案漢公孫宏曰臣聞堯遣洪水使禹治之未聞禹之有水也若湯之旱則樂之餘烈也一十三年大旱王于 |
| 23 | 統箋案莊子書公孫龍曰陽之時八年七旱汜勝之書曰湯有旱災伊尹為區田後漢劉般傳有區種法言區土壅禾根也區與漚同一十四年大旱王禱于桑林雨墨子兼愛下篇湯曰惟予小子履敢用元牡告於上天后曰今天大旱即當朕身履未知得罪于上下有善不敢蔽有罪不敢赦簡在帝心萬方有罪即當朕身朕身何罪川及萬方即此言湯貴為天子富有天下然且不憚以身為犧牲以祖說于上帝鬼神即畔湯兼也 |
| 24 | 呂氏春秋順民篇湯克夏而正天下天大旱五年夷收湯乃以身禱于桑林曰余一人有罪無及萬夫苴夫有罪在余一人無以一人之不敢使上帝鬼神梅民之命于是翦其髮郡其手以身為犧牲用祈福手上帝民乃甚說雨乃大至 |
| 25 | 說苑君道篇湯之時大旱七年雖訴用竭蘇沙爛石於是使人持三輩醜臨山川教之禮曰政不節邸口人疾耶苞苴行耶讒夫昌耶宮室崇耶女謁威耶何 |
| 26 | 不雨之極也蓋言未已而天大雨船刊奸劉孫之雖曰洪率齋四筆弓呂氏春秋云武王勝殷十成湯妙後于宋以奉桑林淮南子云湯之旱以身禱于桑山之林許慎謹桑山之林能興雲致雨故禮之淮南又云桑林生臂手註桑林神名陸氏曰莊子有桑林之舞則桑林又樂名也 |
| 27 | 統營案殷本紀曰湯既放桀後大旱七年以身禱于桑林之對曰御以余一人之不敏傷民之命以人事日責言未已大雨方數千里又案左傳昭二十一年宋城舊塘及桑林之門國策張儀說韓王曰秦束取成畢宜陽則鴻臺之宮桑林之苑非王之有矣呂氏春秋湯禱于桑林之社而雨大至衡案湯旱五年七年之說不久今据紀年十九年書旱至二十四年其六年而一十四年即得南當以五年為是 |
| 28 | 一十五年作大護樂 |
| 29 | 量子聞辯篇湯放桀于太水衰天下自立以為王事成夔止無大後忠因先王之樂又自作樂命曰護呂氏春秋古樂篇殷湯即位夏為無道暴虐萬民停削諸侯不用軌度天下患之湯于是率六州以討樂罪功名大成黔首安寧湯乃命伊尹作為大護歌屢露修九招六列以見其書春秋元命包湯之時其民大樂其救之於患害故樂名犬護護者救也 |
| 30 | 韓時外傳湯作護聞其官聲使人溫良而寬大聞其府雖使人方廉而好義聞其角聲使人惻隱而愛仁聞其徵聲使人樂養而好施聞其羽聲使人恭敬而好禮詩曰陽華不遲聖敬日躋統箋案左傳襄十年宋公享晉侯于楚邱請以桑林杜註桑林殷天子之樂名是大護因桑林之禮而作也熊氏曰進讀也言陽之寬仁能救護生民也衡案世紀一卜有四祀大旱太史卜曰當以人禱湯曰吾所謂請雨者民也若必以人禱吾請巨常遂齊戒翦髮斷爪禱於桑林之野以大事自責言未已犬而數千里成則大州天下驩洽遂作桑林之樂名曰大護是犬獲因得雨而作也史記司卿相如傳匪惟雨之文潤澤之匪惟俯之氾布獲之則本漫因雨得名自是非解若以為事成功立遂作樂以象之是惟恐慚德之不彰也今推紀年作大護樂不書于克夏之時而紀于得雨之後可為世紀切誰故說文云雨流雷下貌蓋湯竹樂本名大護作護字者古通用耳是以古人引用供作護字春官大司樂大鑿杜子湯有大葉張華詩鞍武超護傅休奕雲門篇夏夏殷護艾何作護者春秋之露湯作護主儉釋奠詩樂起成護以及沈柿之鐘鏘掩咸護權德與之正聲追成藍蘇軾之擊壤追咸義是也別初巡狩 |
| 31 | 統箋案鄭志答孫皓曰唐虞之禮五載尸巡狩夏般之時天子蓋六年巡狩今楊以連年大寧故七年初巡狩也 |
| 32 | 定獻令卜一逸周書王會解湯問伊尹曰諸侯來獻戎無牛馬藩所生而獻遠方之物事實相反不圃野膳盤鞠壁邇勢所有獻之必易得而不貴其為四方獻令伊尹受命於是為四方令臣請正東符婁仇州伊慮漚深九夷十蠻越漚箭髮文身請令以欲皮之韓鳥卿之醬蛟厭利劍為獻正南甌鄧桂國損子產里百濮九茵請令以珠璣璜瑁象齒文犀翠羽茵鶴短狗為獻正西崑崙狗國鬼親枳已閭耳貫胸雕題離邱漆齒請令以丹青白旄紙燭江歷龍角神龜為獻正北空同大夏涉車始他旦馨豹胡代翟句奴樓煩月氏娥犁其龍臾胡駢合以棠驅白玉野馬駒驗缺驪良弓為獻湯曰善 |
| 33 | 二十七年遷九鼎于商邑 |
| 34 | 墨子耕柱篇昔者夏后開使輩廉採金于山川而隘傳之子昆吾是使翁難乙子目若之龜龜曰難盡三足而方不炊而自為不舉而自藏不通而自行則祭于昆吾之墟上鄉乙又言兆之由曰饗矣逢逢向雲吐南一北一西一東九鼎既成遷于凶國夏后牛之股人受之殷人夫之用左受之左傳宣二年昔夏之方有德也遠方圖物貢金曹口鑄鼎象物而為之備使民知神姦故民入川澤山林不逢不若蟠隧罔兩賁能逢之用能協于上下以承天休桀有昏德鼎遷于商載祀六百孫之驟曰路史曰昔湯遷九鼎干毫至大同而有慚指武王布車遷九鼎于三巫及鹿邑而不進義士非之大同疑作大桐地名史記作泰卷陶統箋案通鑑會編曰夏后禹四歲鑄九鼎說文曰禹鑄九鼎荊山之下在馮翔懷德繡南拾遺記曰禹鑄九鼎五者以相陽法四者以象陰數使工師以雌金為陰鼎以雄金為陽鼎鼎中常滿以占氣象之休否博物志曰書一千歲而三百莖明夷曰昔夏后莖乘龍而登于天而枚占史華陶陶曰書昔敕莖徙九鼎啟果徙之則是夏后啟時已有違鼎之事矣漢書郊祀志禹收九牧之金鑄九鼎象九州夏德衰鼎遷于殷世紀曰陽即天子位遂遷九鼎于亳至大朝而有慚德是湯遷鼎之事也詩商邑翼翼集傳商邑王都也 |
| 35 | 二十九年陟麟隗麟一土一一翼廉項笑汙乙蟄孫之職曰皇甫謐曰即位十七年而理天子之位靈天子十以年年百歲而崩括地志洛州偃師縣東八里有楊家近桐官蓋此是也 |
| 36 | 統箋案書營於桐宮密邇先王孔安國曰桐湯墓地杜預曰蒙縣西北有亳城中有湯冢皇覽曰楊家莊濟陰亳縣北東都去州謹里漢劉向傳股湯州童處師古曰謂不見傳說也蓋是時孔傳未出故向亦不知也 |
| 37 | 外丙 |
| 38 | 原註名勝 |
| 39 | 元年乙亥王即位居亳 |
| 40 | 衡案唐虞以來喪制俱三年夏制或一年二周年不等蓋視其君之賢否而為之服自外而以後則無不踰年即位者豈以伊尹之賢而顧作短喪之制哉案外而以開至除喪之後始即天子位行吉禮殷制則先即天子位仍居喪三年而後行祠禮蓋世變則禮亦變非短喪也 |
| 41 | 命卿士伊尹一霸仕衡案長發末章云允也天子降于卿士實維阿衡實左右商王卿士指伊尹言湯屈已以下之也伊尹為湯右相故曰卿士在湯時巴有此稱至外丙仲壬即位又兩加錫命之榮非至此始命為卿士也及太甲即位又尊之曰保衡故君奭篇云在太甲時則有若保衡是也 |
| 42 | 二年陟 |
| 43 | 統箋案殷本紀外丙即位二年崩立外丙之弟仲壬竹書二年陟盥蓋子合史云蒯年誤衡案陳明卿四書考曰竹書紀年外丙名勝不書陟年仲壬名康四年陟而外而還至伸壬苴簡又有小庚小甲雍已太戊四君絕與孟子不合京交請曰今案坊刻沈休文附註舊本誤于外丙元年後係以小庚五年小甲十七年雍已十二年太戊三十五年作寅事之後即繼之曰二年陟其為外丙之陟年何疑陳氏謂其與孟子絕不相合是亦考之不詳耳余依史遷殷本紀序次甲子元歷校訂之其實絲毫不爽後又見漢魏叢書所刻有竹書紀年之一校訂征註近刻秘書一十一種者尚仍舊本之誤則亦未較正漢魏叢書故也 |
| 44 | 仲壬 |
| 45 | 原註名庸 |
| 46 | 元年丁丑王即位居亳命卿士伊尹統箋安商莫器有丙震齒銘曰丙寅王錫博書鐸田商建國始子庚戌歷十七年而有而寅正在仲壬即位之二年今擔竹書仲壬二年乃戊寅非而貴也史記殷本紀湯崩太子太丁未立而卒於是乃立太丁之弟外而是為帝外丙帝外丙即位一年崩立外丙之弟仲壬是為帝仲壬帝仲壬即位四年崩志疑案外丙仲壬之立孔疏謂傳記小董木可用然孟子曰明著之又見于竹書世本豈傳記小說乎唐宋諸儒多斥史記為妄而無奈明若于孟子遂復撰出外丙方二歲仲壬方四歲之說 |
| 47 | 邪於是從史記者除書疏所稱劉歆班固皇甫謐與趙岐孫莫孟子註疏外惟古史通志外紀及藥一已又閱唐僧道宣廣宏明集有沙門法琳破犁刪間引陶宏景年紀所紀帝王之年多漂然亦列外哂他壬則案禮衝有編年通載十五卷宋陳振孫書錄解趣即張衡云外丙仲壬合于歲次尚書殘缺孔氏誕陶張之書雖不傳固信孟子史記竹書世本也若刺從史記者則始于孔疏嗣後宋張拭經世紀年慚考及皇極經世大紀前析明薛應旂甲子會紀朱陳疑道記並仍孔義不敢外丙仲壬而苴兌值床戲夕觀叫臥桐割憂之謂一回書序成湯既歿太甲元年之文坐此一疑便碩刪殷之南王并經文皆所不信母乃悍乎殊不知桐宮居憂晚出之偽古文也即以力征表見非居仲壬之憂蔡傳謂太甲服仲壬喪顛妣直捷湯歿而太甲立偽孔傳之言也蓋緣誤讀韭尼束宋沈括馬永卿辨之矣沈補筆談曰湯誓仲虺之謂皆湯聃請命湯歿至太甲元年始復有伊訓老子書曰是孔安國離其文子太甲元年不註之遂若可疑若通下文謂之曰成湯既歿太甲元年伊尹作尹訓則文自是亦非缺落義理所繫章句亦小可不謹永卿懶真子曰重息柯伊尹欲萌言成湯之德以訓嗣王故須先言成湯既歿非謂中間無二君也而註誤認此語還失之當以孟子史記仙定雖然史記外不能無錯孟子竹書俱稱外丙二年而此作二年孫翼謂史記不謂孟子之過是也至由公年紀云外丁三年既仍史二年之謬而又以外而為外丁豈別謹母紀年集證卷十五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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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 | 竹書紀年集證卷十六 |
| 50 | 江都陳逢衡學 |
| 51 | 太甲沃丁小庚小甲雍已太戊太甲 |
| 52 | 原註名至 |
| 53 | 元年辛已 |
| 54 | 前編戊申太宗太甲元祀 |
| 55 | 統箋案唐志大衍歷推太甲二年壬午歲冬至應在女六度今据竹書太甲元年辛已則二年為壬午不爽也 |
| 56 | 衡案刀劍錄殷太甲四年歲次甲子鑄一劍今謂旋書元年辛已則四年為甲申非甲子也王即位居亳命卿士伊尹 |
| 57 | 史記殷本紀帝仲壬即位四年崩伊尹乃立太丁少子太甲太甲成湯適長孫也是為帝太甲伊尹放太甲于桐乃自立細湖原註伊尹自立蓋誤以攝政為其爾書太甲上惟嗣王不惠于阿衡伊尹作書曰先王一讒天之明命以承上下神祗社稷宗廟罔不祗肅天監厥德用集大命撫綏萬方惟尹躬克左右厥辟宅師肆嗣王丕承基緒惟尹躬先見于西邑夏自周有終相亦惟破其後嗣王罔克有終相亦罔終嗣王戒哉祗爾厥辟辟不辟忝厥祖王惟庸罔念聞伊尹乃言曰先王昧爽丕顯坐以待旦旁求俊彥啟建後人無越厥命以自覆慎乃儉德惟懷永圖若虞機張往省括于度則釋欽厥止率乃祖攸行惟朕以懌萬世有辭王未克變伊尹曰茲乃不義習與性成予弗狎于弗順營于桐宮密邇先王其訓州俾世迷王徂桐宮居憂克終允德 |
| 58 | 史記殷本紀帝太甲既立三年不明暴虐不遵湯法亂德於是伊尹放之於桐宮三年伊尹攝行政當國以朝諸侯帝太甲居桐宮三年悔過自責反善于是伊尹乃迎帝太甲而授之政志疑案書咸有一德疏曰殷本紀太甲歸臺之議已為即位六年與經相道馬通之妄也釋史曰太甲居桐即在元年吏三年字誤耳而閻氏疏證四力主六年之論諸太甲被後訓年始悔過又一年惟伊尹訓是聽按孟子述此事而用一年字為婦以兄古大臣格君非之無殷本紅首一年宇指仞即位後不指被放之後與孟工少葬要為六年之久復辟趾政則肌孚丹一俯巴押偽作杏文者依傍詩序送時故相唱撰于一簫一年復歸事撰于中篇以合書序而不知不合孟子也孫侍御駮之曰伊尹放太甲必在即位之初若遲至三年之久始放干桐恐恥此理史太甲既立一年不明三年二字誤衍也至孟子兩一年字上云伊尹放之於桐三年下云太甲於桐處仁遷義三年處仁冀義即在始相之時並非前後六年倘如閻氏說則史記下文二三年伊尹攝行政當國又云帝太甲居桐官山年輯謂前後統計九年乎 |
| 59 | 路史發揮李里之雜說載伊尹曰伊辛未盡善也丑之不明持其頭而正救之可也離而放之可乎太阻不明星月莒驩非星月矣大海不受江河自納非壯河矣周旦北面相坤子不備天下之尊不居假至位聖人之心不可易者同也尹縱明誠自誓懷至慎增于不疑一旦溢先朝露則太甲之於天下一旅人雨一大事已去宜如何耶抑嘗求之攝王之事周公之所錐叫廢立之事伊尹之所無也周公之坐側抱坤千而太甲之居桐宅諒陰爾惟元祀十有一月太甲始已便去之時也百二聽於冢宰此處要之當紀非攝也惟太甲立而不明既乃倍去師保之訓故升於是因其諒陰營宮于桐俾之密邇先王之室而作其情非之心謂之故者自內而外之言抗世子之謂關非廢也惟一祀十二月伊尹以冕服奉嗣王歸卜七吐百後之例非再立也始曰太甲今日嗣王苴事亦已明矣自漢至儒以淺見朕經旨而廢立之說昌及霍光將廢昌邑告於田延年曰古有之十對曰昔者伊尹相商廢太甲以安宗社稷代稱為忠臣將軍誠能行之亦漢室之伊尹也光計遂夫夫以光之不學而投之延年循俗無識之言遂使後世以尹為果嘗擅廢立者莫之省也抑又考之大甲之一篇其上篇乃甲居憂之時中篇乃甲免喪之後而下篇則尹去位芝時作者曷嘗有廢立之山豆明統箋案蔡仲默引吳氏曰太甲既即位于仲壬之聽前方居憂子侍立之殯側是也太康地記曰尸鄉南有毫叛束有桐城太甲所放處也正義曰尸鄉在纏師西南五里通鑑太甲即位不明厥德顛覆湯之典理伊尹放之于桐宮詩曰桐湯墓所灌平陽府恤沃縣西南有桐鄉城世傳伊尹放太甲于桐即此案是時太甲居毫在河南偃師豈有遺之曲沃之理自當從太康記也 |
| 60 | 年玉潛出自相殺伊尹天大霧三日乃立其子伊陟伊奮命復其父之田宅而中分之睡雌序註潛作既廣安明年卜一弓汲冢書云伊尹目纂立太甲潛出親殺伊尹而用其子原註約案此文血前後不類蓋後世所益衡案此條壬十四字與荒文伊尹放太甲于桐乃自立十字皆環語竄入紀年中者楊用修曰汲冢璞語其文極古然多誣而不信如謂舜囚堯太甲殺伊尹其誣若此蓋伊尹在相位日破其黜慢者為之也胡應麟曰用修謂汲冢多誣可也謂此書乃伊尹黜謬之久斲作何異兒童之見夫周末去商遠莖句此誣使當時舊於伊尹者皆得說之至此蓋春秋人作也又井今與諸惟劉氏史過疑古篇引其說云舜放堯於平陽益為啟所誅太甲殺伊尹文丁殺季歷以一皆劉通稱為汲冢書者今考惟太甲殺伊尹與紀年合蓋皆瑣語中事也楊胡二說雖未甚剖折然定為壞馬卓然有識再考書咸有一德疏曰經序伊尹奉太甲歸折亳其文甚明左傳又稱伊尹放太甲而相之孟子云有伊尹之志則可無伊尹之志則篡伊尹亦曰其太甲不役伊尹也必清伊尹放而自立太甲起而殺之則伊尹死有餘罪太甲何所感德而復立其子還其田宅乎紀年晉太康八年汲郡民發魏安僖王冢得之蓋當時流俗有此妄說故其書因紀之耳書疏駁之良是但謂是流俗妄說附入紀年尚未清竅且謂出自晉太康八年亦誤路史堯冢篇註引紀年與正義同然俱與今本紀年稍異竊謂紀年一書簡奧精當立言純正非若山經穆傳之奇肆而乃違經背聖有此四十四字及後文丁十一年王殺季應之謂乎然王殺季歷解者以為執諸塞庫季樞困而死因謂文丁殺季歷猶可言也至太甲之重則邀元年書命卿士伊尹復於沃丁八年丹祠保種祈吁聞忽夾此數語其亦不倫甚矣杜預曰此當時雜紀未足以取審也沈約曰案此文與前後不相蓋後世所益夫曰當時曰後世指周末戰姑一非悶殷初及魏晉以後也嗟乎處士橫議眾口東夭即監舜尚不免被以惡名況殷周以降乎徐文靖曰考竹曹紀年事事與經史按同獨太甲潛出自桐殺尹一屯敗立異議不顧事之有解者彼見夫一待處斤召於端氏田和遷康公子海上往往托伊尹放太甲之美各一示其可以潛為之說而殺之故設為太甲殺尹所一寒奸臣之膽而壯衰君之氣也是又不然夫好人一國志在必得而欲以空言恐揭乃至如古人以不乙之冤究竟無益於事豈不虹舉而兩失哉且謂國其可以潛為之說而殺之嗚乎此言一出吾恐天口以壯衰君之膽而適足以速其變也在徐意不過用袒護紀年而未考紀年本無是文也或曰殺尹之士斷為鑿詣是己若放太甲于桐明量山予何為趾誅之曰此亦戰國無稽之談耳當時如萬章成邸蒙輩往往好引雜書相間難則此故稱一間正盥瞽嫂北百焚廩浚井一例魏書太甲篇明云營于桐宮密通先王其訓初未嘗去放太甲于桐也捧則孟子何以不辯但曰有伊尹之志則可乎曰孟子蓋姑就其言以正之玩其語氣非謂伊尹實有此事因丑有其君不賢則固可放之間故曰有伊尹之志則可謂盡鍼鋒相對初非詢事之有無也陸雲士曰伊尹聖之任者也嗣君處桐天下當行之事奮然行之而不忌良有似乎自立者一年復辟方見其心幸也太甲能怨交而有歸於亳也使其帖惡不俊將奈何使其不事與而王相維而亡又何以自白耶此語亦未洞見當日情事緯諭尹之為尹但嘗聞故與不放爾放則有挾制之意即復辟無恙猶嫌震主不放則雖與而壬相結而亡尹亦必擇陽之賢嗣立之又何有不自耶善乎長域俞氏之說曰伊尹放太甲于桐有諸曰蓋以臣故者不可以訓然則甲之居桐孰戒之曰民之也或曰故焉古者君蠹認冥一祀于是甲居桐而尹營其富甲不居桐非子也尹放甲千桐非臣也曰一甲居桐而不悔過亦將復之事山中能居桐即能悔一過何不復之兄不以私故其弟吾見子舜臣不以私一故其君吾見干尹然則陽不敢樂乎曰陽之故桀也桀奔而因以居之也事之故甲甲居桐而尹營之也一皆非故也然則孟子曷不辯曰孟子不辯以戒當日一之為君子之辯以防萬世之為臣俞氏此論庶乎有一見王伯厚曰伊尹之始終書序備矣陸士衡豪士賦序伊生抱明允以嬰戮蓋政於汲冢紀年之妄說也夫以此贈為妄則誠妄矣而斷以為出紀年圍未之深考也蓋紀年璞語一書同出波冢簡冊混清輯者不能分析以其學之相近者附入之而後世復不如察遂定以為皆紀年語矣茲因歷考前人論說三復斯文而後知其出于璞語斷斷不易也愚意欲刪去此條以快心口緣不欲改竄原本恐啟聞者之疑故仍其舊而中其義焉 |
| 61 | 十年大饗于太廟 |
| 62 | 統箋案月令季秋大饗帝註以謂秦為大饗是也蓋別屈薛詳德衛君曰七世之廟可以觀德孔傳曰天矛軸懸唐有德之王則為祖宗其廟不毀故可觀德禮皿王制天子七廟二寤二穆與太祖之廟而七鄭註曰 |
| 63 | 此周制七者太祖及文王武王一桃與親廟四殷則人廟契及湯與酬昭山穆夏則五廟無太祖禹與二昭甲穆而已孔疏曰良由不見古文故為此謬說此三 |
| 64 | 篇乃商書己云七世子篇則天子立七廟王者當體非獨周人始有七廟也今天子大饗太廟蓋合量廟之主壬太祖之廟而褊祭之故曰大饗也又案商頌詩序曰長發大禮也王肅以大禮為殷祭謂神祭宗廟非祭天也則此所云大經者其即商頌之大神睡郭璞曰大饗大貽也合毀廟主及七廟主而養之用官謂之朝享若追始祖所自出商頌序謂之大神周官謂之道事此蓋合祀契以後十五王故曰大饗非但七廟也又案七世之廟太祖與同昭三穆不惟有德而宗者不敬即兄弟亦同一世而各一廟不在七廟之列若合宗數之股有一宗但祭及曾祖而高祖束得祭若合兄弟數之陽甲盤庚心悴外工情況濫武丁但祭及祖而會祖且不得祭此必無之理議禮者詳之古者祖有功宗有德七廟有定數而宗無定數商家祖契宗湯子孫多兄終弟及如盤庚小辛小乙皆陽甲弟使武丁以為四親廟則祖丁巳在二桃之列否則祖乙尚在西親廟之巾何況祖辛圭宅世之廟可以觀德世論父子不論兄弟內傳以父子喻閔僖以兄弟各為一世而苴實不盡滿蓋以君臣而論臣不可以先君不惟兄不可以先弟叔亦不可以先絰胎祀當穆之序以父子之倫而論則兄弟不相為後陽甲兄弟四人監貞眉一廟實其為一世陽甲不可以盤庚為子盤只月以陽甲為父二代後之論廟制亦權乎父子君臣之倫使尊尊親親兩不相悖而已 |
| 65 | 初祀方明 |
| 66 | 惠士奇曰方明者大宗也其神卑於上帝尊於山川其主方四尺木為之號曰方明設六色上元下黃東青南赤西白北黑設六玉上圭下璧南璋西號北墳東圭六色以色之大王以禮之尊而宗之故曰六宗楚辭九章亦云五帝折中人神嚮服山川備御司盟所謂北面詔明神即此六神者大宗之神方明者人宗之位或曰大神五括吉祥之星見韓非飾邪篇衡案方明之制所以祀四方之神也明者明神也方者四方也曲禮天子祭四方歲循諸侯方祀歲褊鄭註祭四方謂祭五方之神于四郊也句芒在東后土祝融在南蓐收在西元其在北周禮舞師教羽舞帥而舞四方之祭祀註四方謂四望也祭法四坎壇祭丑方也楊信齋云四方即四望而又有不同四望者郊祀之後合四方名山大刀之神而望祭之如左氏曰望郊之屬是也四方者各望祭于其方如天子祭四方歲遍是也通而言之則司時合祭四方謂之望四時各祭于其方亦謂之事是時太甲既饗太廟而又于四門設木主以敬神蓋同時望祭之祀漢律恩志伊訓篇曰惟太甲元年十有二月乙丑朔伊尹祀于先王誕資有牧方明言雖有成湯太丁外丙之服以來至越弗祀先王子方明以配上帝惠定宇曰案伊訓及紀年所稱方明乃明堂言譚觀禮之方明實俯殷制紀年十年當作元年太甲元年者喪畢之元年行吉神之禮宗祀成湯于明堂以配上帝祀畢乃見諸侯與覲禮同孟康曰方明者神明之象也因學紀聞引朱文公曰方當作乃即所謂乃明言只然祖之成德也此說誤案定宇以利在喪畢之元年頗有識然今本其作十年州從參驗也士至塞 |
| 67 | 前編三十有三祀王崩廟號太宗子沃丁踐位統箋案郡國志濟陰肥城縣皇覽曰太甲有家在歷山上 |
| 68 | 沃丁 |
| 69 | 原註名總 |
| 70 | 元年癸已亡前編辛巴沃丁元祀一江 |
| 71 | 王即德居毫命卿士咎單一駝車記殷本紀太宗黼子沃求立一孫之驟曰湯有二輔伊虺刑相仲有誼伯仲伯咎單商書咎單作明居馬融日咎單湯司空也明碧民睦法也今以為亡咎單旱聞之後八宰祠保衡統箋案書君翼篇公曰在太甲時則有若保衡證命曰昔先正保衡作我先王休我烈祖鄭氏曰此三公一之官當時為之號也衡案沃丁八年祠保衡此出前命卿士伊尹是一軍事但一條太甲一係沃丁耳崔嗣所謂殷帝沃丁之時伊尹卒是也盤庚云茲不成享于先王爾祖其從與事之觀此可加徙家報功之典最重故功臣俱得配食祖廟塊汁仆之左右厥辟乎於其卒而即祠以事之同重生也長發之末章目允也天子降于卿士實惟阿衡實左右商王即謂此也又呂氏慎犬覽云祖伊尹世世享商則保衡之國本蓋信哉愚案此條當興啟二年伯益出就國六年伯益薨祠之之文參看可以渙仙冰釋矣而謂有啟殺蓋太甲殺尹之事哉 |
| 72 | 十九年陟 |
| 73 | 前編二十有九祖王崩立弟太庚小庚黼麟麒啖源註名辦什二否元語壬矛窗 |
| 74 | 前編庚戌太康元祀 |
| 75 | 王即位居亳 |
| 76 | 史記殷本紀沃丁崩弟太庚立是為帝太庚志疑案竹書作小庚疑非 |
| 77 | 統箋案小庚小甲推巳元年即粒禮不言命卿士者並咎單為相也 |
| 78 | 五年陟 |
| 79 | 前編二十有五祀王崩子小甲踐位小甲 |
| 80 | 原謹名高 |
| 81 | 元年丁二 |
| 82 | 前編乙亥小甲元祀 |
| 83 | 王即位種彊 |
| 84 | 史記殷本紀帝太康崩子帝小甲立志疑案紀以小甲為太庚子表以為弟二處不同故書君翼疏謂但請曰聞遷必有一說然攷索隱引世本與紀合孔傳以大成為太甲之孫蓋太甲之子是沃丁太庚戴嘉之子是小甲雍已太戊所以大成為太甲孫孔傅雖偶然與世本不殊則素台弟者誤矣鄭環曰案從几世表則沃丁太庚小甲雍已太戊俱太甲子而沃丁至雍己八十三年太戊七十五年凡一百五十八年而太戊生年不計即以紀年之年計之沃丁至太戊凡一百二十八年蓋太成亦不能如此壽考也當以本紀為正 |
| 85 | 十七年陟 |
| 86 | 前編十有七祀王崩弟雍已立雍已 |
| 87 | 原註名他元年甲戌 |
| 88 | 前編壬辰雍已元祀 |
| 89 | 王即位居亳 |
| 90 | 史記殷本紀帝小甲崩弟雍已立是為帝雍已殷損衰諸侯或不至 |
| 91 | 十二年陟 |
| 92 | 前編十有二祀王崩帝太戊立太戊 |
| 93 | 原註名密 |
| 94 | 元年丙戌 |
| 95 | 前編甲辰中宗太戊元祀 |
| 96 | 王即住屠尋 |
| 97 | 史記殷本紀帝雍巴崩弟太戊立是為帝太戊世表帝太戊稱中宗志疑案殷有凶宗表于太戊書稱中宗于武丁書壅邑丕叩獨不書太甲為禍不亦疏乎至竹書以太戊為大宗祖乙為一永一日信而班固東都賦稱盤庚為宗李善已日是誤 |
| 98 | 命卿士伊陟臣扈 |
| 99 | 憂之至日周書者宜篇在蓋伏時則有若誄墜格于上帝東坡曰湯初克夏欲遷夏社佳工厚湯享國十三年又七年而大軍立太甲享霄口一年又更四帝乃至太戊而適遇驪難量懿鬲困者哉 |
| 100 | 統謹惡序艾因收戊贊于伊步作伊陟原命孔傳伊陟伊寸伊吐原命一篇皆亡今据竹書伊步始兄于太甲七年至此北六十一年命為卿士衡案湯十八年始屋夏社疑至臣扈之篇作于此時如金氏前編所絕又十二年湯崩太甲立三十三年沃丁立二十九年太庚立一十五年小甲立十七年雍已立卜二年共百四十七年至大戊元祀書亳有祥川伊步臣扈格于仁帝禹石壁腥丁湯伐桀之時必已成立至此不將一百七十有餘歲哉今以親年核之湯十八年屋夏社又十一年崩外丙立二年仲壬立四年太甲立十因年沃丁立十九年小鑒其五年小甲立十七年雍巳立十山年至太戊元年共八十二年則直不過百餘歲耳此似可信七年有桑穀生千朝 |
| 101 | 史記殷本紀帝太戊立伊陟為相亳有祥桑穀共牛於朝一暮大拱帝太戊懼問伊陟伊陟曰臣聞妖不勝懲伯之故且書品例與前其修德戊腳隧師雕惱枯死而去單當雅栗桑穀之神記載名異史本書序漢藝文志家語五儀篇及孔疏引皇甫謐同古史犬紀因之則為太戊時事書矣乃呂氏春秋韓詩外傳皆云湯聃生之書大傅謂生于武丁時論衡屢云武丁特生之而順故感類二篇又以為太戊時說苑于君道篇一以肘太戊時事一以為武丁時事散慎篇及漢五行志並以為武丁時劉晝新論禍福婦亦云昔武王之體亳有桑穀拱生於朝修德目枯高誘呂注師古漢昔註史過聖帛當剛學紀聞一綠史似以成湯武丁是傳述之說慮林謂桑穀生而朝者一而均為興商之祥未必盡非也凡此諸說疑莫能明惟史稱二伴尺拱則近壬怪理所難信興呂之制樂說苑碧道占昏生且拱何殊書大傳漢五行志說苑敬慎綸術異虛偽孔傳家語古史並作七日大拱韓詩外傳一作一日當以七日為是 |
| 102 | 洪範五行傳伊陟相太戊亳有祥桑穀共生向以為殷道望墓屋丕水敝而起盡涼陰之衰天下應之既覆顯榮怠於政事國將危亡故桑穀之異見桑猶喪 |
| 103 | 也穀猶生也殺生之相失而在下近草妖也統箋案書敘曰亳有祥桑穀共生于朝伊陟贊于巫咸作咸叉四篇孔傳曰剛木合生七日大拱贊告也巫成臣名皆亡小雅鶴鳴篇爰有樹檀其下維穀朱註穀一名楮惡木也酬氏筆乘曰史記桑穀共生穀樹名皮可實紙穀久木音搏穀久禾音谷穀秋米音叨今多混 |
| 104 | 十一年命巫成禱于山川 |
| 105 | 衡案巫咸蓋卜筮而兼太祝之言者也山海經海內西經開明束有巫彭巫抵巫陽巫履巫凡巫相又犬荒西經大荒之中有山名曰豐沮玉門日月所入有靈山十巫從此汁系百藥爰在此巫咸所在始也故南單逸篇云黯許多疾慚帶立巫咸遇九竅諭衡云巫成能以祝延人之疾世本云巫咸作筮其說犬約相近吳任臣謂商臣亦名巫咸兄尚書非此是蓋以君麻石巫成父王家之語嗣調占賢相必不出於祖筮也夫祖筮則必何慚於朴何礙於賢哉今考竹書七年有桑穀生于朝十一年命巫成禱于山川則子所謂筮而兼大祝之官者其信矣蓋是時亳有桑穀之祥而占者曰不言則巫成之辭也大戊子是懼而修德州年遠方重譯而至者七十六國故伊陟贊于巫咸作咸乂四篇贊美也又安也謂伊陟歸美巫成用能以此安乂我國家也觀書序及君壺焉可見不沁則所謂叉王家者所謂何事而書序成叉之作又曷為連敘于桑穀下也及至三年而還人來格故又使巫成禱于山川以報之耳或曰巫成父子誼為大臣今以巫官日之得毋不倫歟曰殷之巫官即漢之太史公主天官家者也衛宏漢儀注太史公一在丞相上虞喜輪林謂古主天官者皆上公自周一漠其職轉卑鋪朝會坐位猶居公上夫所謂自周一漢其職尊卑者蓋以周禮九巫掌之塞人漢之太上掌文書故也若在殷時則其位最重故馬氏鄭氏比謂為巫官全謝山亦云周以前巫官非細職也蓋一黎之流周以後始賤之苴蓋復陟臣扈比肩事主計何疑焉是則巫成之名黃帝時有之帝堯時又有一今此亦云巫成其即十里者實有斷斷驪塵煙澄殷人尚鬼禱祀猶重俾巫成世世掌之耳不然何其號同其職司而命禱于山川者苴重又同也吾故曰巫成蓋筮而兼大祝之官者也二十六年西戎來賓 |
| 106 | 統箋案西戎西方之戎禹貢西戎即敘是也殷本紀曰帝太戊立伊陟為相殷復與諸侯歸之今西戎來賓諸侯可知 |
| 107 | 玉使丘盂聘西戎 |
| 108 | 衡案山海經丈夫國在維烏北其為人衣冠帶劍郭註殷帝太戊使王孟採藥從西王母至此絕糧不能進食木實衣木皮終身出洲而生二子其形中出其父即死是為文夫民圖贊曰陰有偏化陽惜崖理丈天之國王孟是始靈感所過桑石無子吳任臣日案元中記云予從背服中出玉孟一作王英余案山海經所云丈夫國即從下文衣冠帶劍四字狀出景純以王孟事實之殊願理矣徐文靖以為此即聘西戎車蓋交以王孟從西王母採藥誤之從西王母採藥者或是玉英否則則一王孟非太戊時王孟也三十一年命費侯仲衍為車正史記秦本紀大費生子二人一日大康六廉元孫曰孟戲中衍鳥身人言帝太戊聞而卜之使御吉遂致使御而妻之曰太戊以下中衍之後遂世有功以佐殷國志疑案索隱云舊無以孟戲仲衍是一人今以孟仲分字當是二人名也但鳥身上似脫中衍二字不然太戊妻之當何屬然烏身之說似誕 |
| 109 | |
| 110 | 年作寅車 |
| 111 | 衡案實車即桑根車也一日金根車董巴輿服志云商瑞山車金根之色商人以為大輅又詩傳云殷曰寅車先疾也 |
| 112 | 四十六年大有年 |
| 113 | 衡案商代懲五年之旱世以為懼故特書大有幸民一方之少寬也五十八年城蒲姑汀孫之驟曰俯姑在散之漸四昭九年王使屈伯辭下晉日武王克商蒲姑商奄吾東土也杜註樂安博昌縣北有蒲姑城服虔曰蒲姑商奄濱東海者也蒲姑齊也商奄魯也史記作蒲姑 |
| 114 | 統寶案郡國志下邳取慮縣有蒲姑陂左傳昭十八年齊師至蒲遂杜預曰縣東有蒲姑雙鄭環曰蒲姑即薄姑古蒲薄通左傳蒲姑氏因之是也統箠引郡國志誤 |
| 115 | 八十一年東九夷來賓 |
| 116 | 衡案前二十六年西戎來賓王使王孟聘西戎所以柔西方諸侯也至五十八年城蒲姑蒲姑在東為九夷衝阨之區故六十一年東九夷來賓則東方諸侯亦無不臣服可知故本紀謂太戊立諸侯歸之也 |
| 117 | 原註太戊遇祥桑側身修行三年之後遠方慕明德重譯而至者七十六國商道復鹽廟為太宗中宗而右文祀乙又聞為中宗殷不將有南中宗翻書無逸昔在殷王中宗嚴恭寅畏天命自度治民龜崔 |
| 118 | 懼不敢荒寧肆中宗之事國七十有五年前編七十有五祀王崩廟號中宗予仲丁踐位竹書紀年集證卷十六終 |
| 119 | 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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