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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卷六百八十六

《卷六百八十六》[View] [Edi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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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守部 忠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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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齊謝元邈,宋明帝時為青州刺史,罷州還,高帝塗中要之,元邈嚴軍直過,還都,啟宋明帝稱高帝有異謀,高帝不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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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袁昂仕齊為吳興太守。東昏侯永元末,義師至京,州牧郡守皆望風降款,昂獨拒,竟不受命。高祖手書喻曰:「夫禍福無門,興亡有數,天之所棄,人孰能扶?機來不再,圖之宜早。頃聽道路,承欲狼顧一隅,既未測雅懷,聊申往意。獨夫狂悖,振古未聞,窮凶極虐,歲月滋甚。天未絕齊,聖明啟運,兆民有賴,百姓來蘇。吾荷任前驅,掃除京邑,方撥亂反正,伐罪弔民,至止以來,前無橫陣。今皇威四臨,長圍已合,遐邇畢集,人神同奮,銳卒萬計,鐵馬千群,以此攻戰,何往不克?況建鄴孤城,人懷離阻,面縛軍門,日夕相繼,屠潰之期,勢不云遠。兼熒惑出端門,太白入氐室,天文表於上,人事符於下,不謀同契,實在茲辰。且范岫甲胄,久薦誠款,各率所繇,仍為犄角。沈法嫠稂兮朱端,已肅清吳會。而足下欲以區區之郡,禦堂堂之師,根本既傾,枝葉安附?童兒牧豎,咸謂其非,求之明鑒,實所未達。今竭力昏主,未足為忠,家門屠滅,非足為孝,忠孝俱盡,將欲何依。豈若翻然改圖,自招多福,進則遠害全身,退則長守祿位。去就之宜,幸加詳擇。若執迷遂往,同惡弗悛,大軍一臨,誅及三族。雖貽後悔,寧復云補?欲布所懷,故致今日」。昂答曰:「都史至辱誨。承藉以眾論,謂僕有勤王之舉。兼蒙誚責,獨無送款,循復嚴旨,若臨萬仞。三吳內地,非用兵之所,況以偏隅一郡,何能為役?近奉敕以此境多虞,見使安慰。自承麾旆屆止,莫不膝袒軍門,唯僕一人敢後至者。正以內揆庸素,文武無施,直是東國賤男子爾。雖欲獻心,莫增六師之勇。置其愚默,寧沮眾軍之威。幸藉將軍含宏之大,可得從容以禮。竊以一食微施,尚復投殞,況食人之祿,而頓忘一旦,非惟物議不可,亦恐明公鄙之,所以躊躇,未遑薦璧。遂以輕微,爰降重命,震灼於心,忘其所厝,誠惟理鑒,猶懼威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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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呶臨賀內史,高祖大清中,侯景構逆,衡州刺史韋粲自解還都征景,以嘸唚庵菥┏,驅舀後嶺南,互相吞併。蘭欽弟前高州刺史裕攻始興內史蕭昭基,奪其郡。裕以欽與哂芯汕、艙兄嚇淮、幽宋絞乖疲焊咧堇、ゼ韭∠,閱非國恩。今應赴難援都,豈可自為跋扈?後為鎮南將軍、廣州刺史。王琳據有中流咦院5蘭岸嶺,奉使不絕。又多致銅鼓生口,獻奉珍異,前後委積,頗有助於軍國焉。
5
陳昕為驃騎外兵,臨川太守侯景圍歷陽,敕召昕還。昕啟云:「采石急須重鎮,王質水軍輕弱,恐慮必濟」。乃板昕為雲旗將軍代質。未及下渚,景已渡江,仍遣率所領遊防城外,不得入守,欲奔京口,乃為景所擒。景見昕殷勤固留,極飲,曰:「我至此得卿,餘人無能為也」。令昕收集部曲,將用之,昕誓而弗許。景使其儀同範桃棒嚴禁之。昕因說桃棒令率所領歸降,襲殺王偉、宋子仙為信。桃棒許之,遂盟約,射啟城中,遣昕夜糸追而入。高祖大喜,敕即受降。太宗遲疑累日不決,外事發洩,昕弗知,猶依期而下。景邀得之,乃逼昕令更射書城中云:「桃棒且輕將數十人先入」。景欲裹甲隨之。昕既不肯為書,期以必死,遂為景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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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褒為安城內史,侯景舀京城、江州刺史,當陽公大心,舉州附賊。賊轉寇南中,褒猶據郡拒守。大寶三年,元帝徵褒赴江陵,以為忠武將軍、南平內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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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君正為吳興太守,侯景亂,率數萬人隨邵陵王赴援,及京城,舀還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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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沖為南郡太守,元帝鎮荊州,為鎮西長史。侯景之亂,帝於荊州承制,沖求解南郡以讓王僧辯,并獻女妓十人,以助軍賞。帝授持節、督衡、桂、成、合四州諸軍事、雲麾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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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周敷,梁末為豫章太守。是時江南酋帥並戀巢窟,私署令長,不受召,朝廷未遑致討,但羈縻之,唯敷獨先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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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乾為建安太守。文帝天嘉二年,留異反,陳寶應將兵助之,乾棄郡以避。時閩中守宰,並為寶應迫脅受其署,至乾獨不從,徙居郊野,屏絕人事。及寶應平,乃出詣都督章昭達,以狀表聞,帝甚嘉之。起授五兵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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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靈洗為郢州刺史、雲麾將軍。華皎之叛也,遣使招誘靈洗,靈洗斬皎使,以狀聞。朝廷深嘉其忠,增其守備,給鼓吹一部,因推心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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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魏崔元珍孝莊永安中為唐州刺史。爾朱榮之趣雒陽也,遣其都督樊子鵠取唐州,元珍與行臺酈惲拒守,不從,為子鵠所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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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俠為義陽郡守,元顥入雒,王欽若等曰:北海王顥時奔于梁,梁高祖為魏主,送至雒陽。俠執其使人,焚其赦書。孝莊嘉之,授東郡太守,帶防城別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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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子,馥為平原相。時元顥入雒,子馥不受其赦。刺史元仲景附顥,拘子馥并禁家口。孝莊反正,詔封三門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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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庠為東郡太守,元顥寇逼郡界,庠拒不從命,棄郡走還鄉里。孝莊還宮,賜爵平原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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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巨倫為東濮陽太守,元顥入雒,據郡不從。莊帝還宮,行西兗州事,封漁陽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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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津為定州刺史。時賊帥雒、周圍州城,津盡力捍守。及葛榮專制,以司徒說津。津大怒,斬其使以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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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齊高季式為濟州刺史,濮陽民杜靈椿等攻城剽野,聚眾將萬人,季式遣騎三百,一戰擒之。又陽平路文徒黨緒顯等立營柵為亂,季式討平之。季式兄弟貴盛,並有勳於時,自領部曲千餘人,馬八百匹,戈甲器仗皆備,故能追督盜賊,多致克捷。有客嘗謂季式曰:「濮陽、陽平,乃是畿內,既不奉命,又不侵境,有何急急,遣私軍遠戰?萬一失脫,豈不招罪」。季式曰:「君言何不忠之甚也!我與國家同安危,豈有見賊不討之理?且賊知臺軍卒不能來,又不疑外州有救來備,破之必矣。兵貴神速,何得後機?若以獲罪,吾亦無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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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伏為東雍州刺史,會周兵來逼,伏出戰,卻之。周克晉州,執獲行臺尉相貴,以之招伏,伏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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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周張嵊初仕梁,為吳興郡守。時侯景舀京城,百官逃散。湘東王記室參軍姚僧坦假道歸,至吳興謁嵊。嵊見僧,坦流涕曰:「吾過荷朝恩,今報之以死。君是此邦大族,又朝廷舊臣,今日得君,吾事辦矣」。俄而景兵大至,攻戰累日,郡城遂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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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企為雒州都督,為東魏將高敖曹所攻,舀執企而東。企臨發,密誡其子元禮、仲遵曰:「吾平生志願,不過令長。爾幸逢遭會,位亞台司。今爵祿既隆,年齒又衰,前途夷險,抑亦可知。汝等志業方宏,堪立功效。且忠孝之道,不可兩全,宜各為身計,勿相隨寇手。但得汝等致力本朝,吾無餘恨,不得以我在東,遂虧臣節也。爾其勉之!」乃揮涕而訣,餘無所云。聞者莫不憤歎。尋卒於鄴。
22
竇熾為雍州牧,隋文初為相國,百官皆勸進,熾自以累代受恩,遂不肯署箋,時人高其節。
23
隋王長述為信州總管,時王謙作亂益州,遣使致書於長述,因執其使上其書,又陳取謙之策,帝大悅。
24
陳孝意,大業末,為鴈門郡丞。煬帝幸江都,馬邑劉武周舉兵來攻,孝意拒之,每致克捷。但孤城獨守,外無聲援,孝意執志,誓以必死。每遣使江都,道路隔絕,竟無報命。孝意執志,亦知帝必不反,每旦暮向詔敕庫俯伏流涕,悲慟左右。圍城百餘日,糧盡,為校尉張倫所殺,以城歸武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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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權,大業末為南海太守,甚有異政。數歲,遇盜賊群起,數來攻郡,豪帥多願推權為首,權竟盡力固守以拒之。子世徹又密遣人齎書詣權,稱四方擾亂,英雄並起,時不可失,諷令舉兵。權召集佐寮,對斬其使,竟無異圖,守之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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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翊,大業末為丹陽留守,於上江督運,為賊吳基子所虜。子翊說之,因以眾首,復遣領首賊還清江,遇江都之變,賊知而告之。子翊弗信,斬所言者。賊又欲請以為主,子翊不從。群賊執子翊至臨川城下,使告城中云:「江都之變」。子翊反其言,於是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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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君素,大業末,為河東通守。唐高祖義師攻之,君素守不易,每言及國家,未嘗不垤こ⑽。澆士曰:「吾是藩邸舊臣,累蒙獎擢,至于大義,不得不死。今現數年食盡,此獻闃天下之事,必若隋室傾敗,天命有歸,吾當斷頭以付諸君也」。時百姓苦隋日久,及逢義舉,人有息肩之望。然君素善為統領,下不能叛,歲餘頗得外口,城中徵知江都傾覆,又糧食乏絕,人不聊生,男女相食,眾心離駭。白虹降于府門,兵器之端,夜皆光見。月餘,君素為左右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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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李襲志:初仕隋,歷始安郡丞。大業末,江外盜賊尤甚,襲志散家產,召募得三千人,以守郡城。後聞江都之變,人勸襲志曰:「公累葉冠族,久臨鄙郡,蠻夷畏威,士民悅服。雖曰隋臣,實我之君長。今江都篡逆,四海鼎沸,主號者非止一人。公宜因此時據有嶺表,則百越之人皆拱手向化,追蹤尉佗,亦千載一遇也」。襲志厲聲曰:「吾世樹忠貞,見危授命,今雖江都舀沒,而宗社猶存,當與諸君戮力中原,共雪讎恥,豈可怙亂稱兵,以圖不義!吾寧蹈忠而死,不為逆節而求生尉佗,愚鄙無識,何足景慕!」於是欲斬勸者,從眾議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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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無逸,隋末留守雒陽。及江都之變,與宕鐫文都尊立越王侗為帝。及王世充作難,無逸棄老母妻子,斬關而走,追騎且至,無逸謂之曰:「當與汝死戰,吾頭何可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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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元,隋末為文城郡守。高祖起義太原,遣將張綸西略,地至文城,元堅守不下,攻拔其城,擒致軍門。及平京城,拜太常卿,授上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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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達,武德初為隴州刺史,為薛舉所擒。達辭色抗厲,不為之屈。舉指其妻謂達曰:「識皇后不?」達曰:「止是癭老嫗,何足識?」竟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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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通,武德初為定州總管,為劉黑闥所擒。黑闥重其才,欲以為大將。元通歎息曰:「吾荷朝恩,作藩東夏,孤城無援,遂陷虜庭。當守臣節,以忠報國,豈能降志!」躒∈!」茉艄倬芏,不受故吏。有以酒食食鬼之者。元通曰:「諸君哀吾困辱,故以酒食來相寬慰,吾當為諸軍一醉」。遂與樂飲,謂守者:「吾能劍舞,可借吾刀」。守者與之。及曲終,大息而言:「大丈夫受國恩,鎮撫方面,不能保全所守,何面目視息世間哉!」因潰腹而死。高祖聞之,為之流涕,拜子伏護為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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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子臧,武德初,為鄧州刺史。賊朱粲圍城,遇霖雨,城壁皆壞,所親者知城必陷,固勸其降。子臧曰:「安有天子方伯降賊者乎!」於是率其麾下赴敵而死。俄而城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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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政會,武德初,為太原留守。劉武周進逼并州,晉陽豪右薛深等以城應賊,政會為賊所擒,于賊中密表論武周形勢。事平,復其官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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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硎,ダ中為趙州刺史。時突厥默啜寇州,長史唐波若將以城降賊,聿荒芙止,乃於廳事自縊不死。默啜逼令誘說趙州屬縣風菇誆還慫糊賊所害,則天聞而嘉之,贈冬官尚書,謚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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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元琰,長安中為荊州長史,與張柬之交代,泛舟江中流,言及則天革命諸武擅權之狀,發言慷慨,有恢復之意。後入為右羽林將軍,與柬之誅二張,立中宗李京。玄宗天寶末,為饒州太守。時祿山反,攻饒陽,京憂迫無計,遂投火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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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杲卿,天寶末為常山太守。時安祿山反,賊將蔡希德攻陷常山,杲卿及長史袁履謙並為賊所害。杲卿,晉陵人也。少以吏懷坡簧,階轡常山太守。及祿山反,杲卿與長史袁履謙、前真定令賈深、內邱丞張通幽密謀開土門以背之。時賊將李歸仁令弟欽湊領步騎五千鎮土門,而隸於常山。杲卿遂謀誅欽湊,乃召欽湊赴郡會議,因殺之以并其兵。會賊將高邈、何千年俱自東京至,杲卿設策遣槁城尉崔安石與縣吏翟萬德潛糸專之。安石遂與萬德伏兵於驛,生擒千年及邈,致于杲卿。杲卿使其男泉明與賈深、張通幽執邈千年及欽湊之首獻於京師。帝大喜,以杲卿為衛尉卿兼御史中丞,袁履謙為常山太守,賈深為司馬。是時,河北十五郡皆殺賊官吏以歸,國祿山聞有變,乃遣其黨史思明、蔡希德以平盧步騎五千攻常山。杲卿力屈,城陷,思明執杲卿,送于祿山,祿山怒,縛於雒水橋,柱支解之。杲卿詬詈之聲,至死不屈,履謙亦同時遇害。履謙性剛狷,詬賊尤甚,賊忿之,先截其舌,履謙以口血噴其賊面,賊臠割之路,人皆不忍視。李遵,天寶末為彭原太守,時肅宗幸靈武,至烏氏,頓遵至,謁見,進奉衣服、器械資糧以助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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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真卿,天寶末為平原太守。安祿山乘虛遣史思明、尹子奇急攻河北諸郡,饒陽、河間、景城、樂安相次陷沒,獨平原、清河、博平三郡城守,然人心危蕩,不可復振。真卿乃歷江、淮、荊、襄朝於鳳翔,授憲部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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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光遠,天寶末為京兆尹。時肅宗在靈武,光遠領長安縣令蘇震并府縣官屬十餘人於京西市,號令百姓,召能從靈武郡者百餘人,其日,出城西門歸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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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光庭,天寶末為伊州刺史。祿山之亂,西北邊戍兵人赴難,河、隴郡邑,皆為吐蕃所拔。惟光庭守伊州累年,外救不至。虜百端誘說,終不降屈,部下如一,矢石既盡,糧儲將竭,城將陷沒,光庭手殺其妻,自焚而死。薛雄,代宗大歷中為衛州刺史,魏博節度田承嗣誘為亂,雄不從,承嗣遣刺客盜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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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日知,德宗建中中為趙州刺史。會成德軍節度李寶臣卒,其子惟岳謀有父位,詔幽州節度朱滔討之,日知遂以州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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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況,建中末,為涇原節度判官。時節度使姚令言奉詔率兵赴關東,以況知州事,以兵馬使馮河清知兵馬留後。及令言至京師,所統兵叛。德宗幸奉天,況與河清聞之,乃集三軍大哭,因共激勵將吏,誓敦忠節,眾頗義之。即時發甲仗、器械、車百餘兩,連夜送行在所。時駕初遷幸,六軍雖集,蒼黃之際,都無戎器。及涇州甲仗至,軍士大振,特詔褒其誠效。拜況兼御史中丞、行軍司馬、河清四鎮、北庭行軍涇原節度使、兼御史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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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皋,建中末為鳳翔判官,權知隴州留後事。時涇師犯闕,德宗幸奉天,鳳翔兵馬使李楚琳殺節度使張鎰,以府叛歸於朱Г。先是,Г留范陽戍卒五百人於隴州,舊將牛雲光將之。是時,雲光將欲謀亂,擒皋以應Г。皋將翟曄同知之,白皋為備。雲光知事泄,遂率其兵以奔行。及狙粲雩ぜ彞,蘇玉將使于皋,以皋為御史中丞,乃相率卻過隴州,乃云:「皋恭承命,即吾人也。如不受命,彼書生可以圖子,事無不濟矣」。及反旆疾趨隴州,皋迎勞之,先納蘇玉受其偽命,乃問雲光曰:「始不告而去,今又來,何也?」雲光曰:「前未知公心故潛去,知公有新命,今乃復還,願與戮力定功,同其生死」。皋曰:「善」。又謂雲光曰:「大使苟不懷詐,請納器甲,使城中無所危疑,眾乃可入」。雲光以書生待皋,且以為信然,乃盡付弓矢戈甲。皋既受之,乃內其兵。明日,皋犒宴蘇玉、雲光之卒於郡舍,伏甲於兩廊。酒既行,伏發,盡誅之,斬雲光、蘇玉,首以犬旬。Г又使家僮劉海廣以皋為鳳翔節度使,皋斬海廣及從者三人,生一人,使報Г,乃遣從父兄平翕繼入奉天。城中聞皋有備,士氣增倍。皋乃築壇于庭,血牲與將士盟曰:「上天不弔,國家多難,逆臣乘間,盜據皇宮,而李楚琳亦扇凶徒,傾陷城邑,酷虐所加,爰及本使,既不事上,安能恤下?皋是用激心憤氣,不遑底寧,誓與群公竭誠王室。凡我同盟,一心竭力,仗順除凶,祖先之靈,必當幽贊。言誠則志合,義感則心齊,粉骨塵軀,決無所顧。有渝此志,明神殛之。迨於子孫,亦罔遺育,皇天后土,當鑒斯言」。又使人通于吐蕃以求助。朱Г既滅,授左金吾將軍、兼禮部尚書,尋遷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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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封,建中末,為壽州刺史。時淮西節度李希烈稱兵擒李元平,擊走劉德信、唐漢臣等,又摧破哥舒曜於襄城,連陷鄭、汴等州。李勉棄城而遁,鑾駕又幸奉天,賊凶威益盛。淮南陳少遊且使使交通希烈。希烈僭稱,偽號改元,遣將楊豐齎偽赦書二道送少遊。及建封豐至壽州,建封乃令擒糸專豐號令軍州,沒嶂惺棺。孕性詡笆菇、南回者,同至建封,乃令引楊豐對中使斬之于通衢,封偽赦書送行在,遠近震駭。陳少遊聞之,既怒且懼。建封遂奏少遊與希烈往來事狀。希烈偽署其黨杜少成為節度令,先平壽州,然後赴江都。建封遣將賀蘭元均、邵怡等守霍丘柵,少成竟不能侵軼,乃南掠蘄、黃等州。
45
崔造,建中末,為建州刺史。涇原叛,造聞難作,檄馳鄰州請齊舉兵,遂調發所部,得二千人,抗表上聞,朝廷嘉之。及京師收復,詔徵造至藍田。自以源休之甥,上疏請罪,不敢即赴闕。德宗以為有禮,優詔慰勉。作吏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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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紓,建中末為同州刺史。德宗幸梁州,紓亦棄州詣行在,拜兵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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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承簡,貞元中為宋州刺史,時汴州反,逐其帥,因以部將李閒興事杴財。浣持記責宋州官私財物,承簡執而囚之。自是汴使來,躒∠抵一日,并出斬于衙門之外,威震郡中。及媳大至宋州,凡三城。賊已陷南一城,承簡保北兩城以拒,屯十餘戰,會徐州救兵出,銜汴將李質執之,傳送京師。兵圍霞炊、萑コ屑虯菁蛐W笊⑵、琉J藤、鷙R、拭艿、戎萁、詼裙、鄄、齏、χ玫、仁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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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從,憲宗元和初為興元推官,知邛州事。劉闢竊據西川,以兵逼從歸附,從訓卒設備,以一邛抗禦之。杜心舀,懿宗咸通末為泗州刺史。時桂林戍卒龐勳等為亂,擁眾還徐,至泗州,令悉攻之,遣牙將李員入城見心舀曰:「留後知中丞名族,不敢令軍士失禮,但開城門,令百姓存活,無相疑也」。心舀執而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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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唐張憲,莊宗同光末,為太原尹。時趙在禮入魏州,憲家屬在魏。關東ㄈ擾,在禮善待其家,遣人齎書至太原誘憲,憲斬其使,書不發函而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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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同,明宗長興末,為京兆尹兼西京留守。潞王鎮鳳翔,與之鄰境。及潞王稟朝旨,致書于秦。涇雍梁怪釧а栽舫悸藝,屬先帝疾篤,謀害秦王,迎立嗣君,自擅權柄,以至殘害骨肉,搖動藩垣,懼先人基業,忽焉墜地,故誓心入朝,以除君側。事濟之後,謝病歸。藩邸素貧,兵力俱困,欲希國士,共濟艱難。乃令小伶安十十,以五弦伎見思同,因勸諷動。又軍校宋審溫者,請使於雍,若不從命,即獨圖之。又令推官郝昭、府吏朱延亂、允橄起兵會赴部署。樂彥稠至,方宴而妓,使彌聊訟抵獄。彥稠請誅審溫,拘送昭赴闕。思同已遣其子入朝言事,朝廷嘉之,乃以思同為鳳翔中行營都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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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李瓊,高祖天福中為潁州刺史。遇楊光遠以青州叛,統本部兵攻其郡城,且以書誘瓊,瓊固拒之,以書上進,朝廷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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