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鬻子附校勘記逸文欽定四庫全書提要》 |
1  | 鬻子一卷舊本題周鬻熊撰崇文總目作十四篇高似孫子畧作十二篇陳振孫書錄解題稱陸佃所校十五篇此本題唐逢行珪注凡十四篇蓋即崇文總目所著錄也考漢書藝文志道家有鬻子二十二篇又小說家有鬻子說十九篇是當時本有二書列子引鬻子凡二條皆黃老清淨之說與今本不類疑即道家二十二篇之文今本所載與賈誼新書所引六條文格畧同疑即小說家之鬻子說也杜預左傳注稱鬻熊為祝融十二世孫史記載鬻熊子事文王早卒漢書載魏相奏記霍光稱文王見鬻子年九十餘雖所說小異然大約文武時人今其書乃有昔者魯周公語又有昔者魯周公僮康叔往守子顧語而賈誼新書亦引苴成王問答凡五條時代殊不相及劉總不心雕龍云鬻能知道文王諸詢遺文餘事錄為鬻子輕哀輯成編當不出能之手流傳附川或構虛詞故漢志則大小說家欺獨是偽四八目一書見北齊陽休之序錄凡古來帝王佐輔有數可紀者靡不具載而此書所列禹七大夫湯七大夫皆其有姓名獨不見收似圭貪多書無此本或唐以來好事之流依伉賈誼所引撰為此冊亦未可知觀其標題甲乙故為佚脫錯亂之狀而誼書所引則無一條之偽合豈非有心相連而巧匿其文使讀者互相檢驗生苴信心歟且其第二冗贅古無此體又每篇寥寥數言重二邊讓差意舊文姑以流傳既久存備八家耳嘉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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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嵩予名熊楚人周文王之師也年九十見文王王曰老矣鬻十曰使臣捕獸逐廩已老矣使臣坐策國體尚少也文王師之著書子二篇名曰鬻子子者男子之美稱實不逮聖不以為經用題紀保子因據劉氏九流即道流也遭秦暴亂書記客盡鬻子雖不預焚燒編怯由此殘缺依漢書藝文志雖宣八軍此木乃草四篇丞靈是篇或錯亂文多遠闕主敷演犬道銓撰明吏聞城中之教化諸刑德之是非雖卷軸不全而其門可見然鄧林之枝荊山之主君子餘文可得觀矣鬻子博懷道德善謀政事故使周文屈節大聖諸詢情停帝王之道辭多斥救之要理致通遠首越恢弘實先達之墨旨婦諸子之首唱織親仁義經緯家邦垂勸誡之風陳弘濟之術王者覽之可以理國吏者遵之可以從政足使賢者壁過不肖者滌心詔曰諸一百山言以蔽之曰思無邪言而小朽可為龜鏡鬻子論道朋和之謂歟幸以休務之際披閱十史而書籍實繁不能精備至于此子頗復留心尋其立迹方瑞探其間教之音得如室旨迂恢馳術飛避者矣亦乃字重千金辭高萬歲耶紳注解客起指歸馳心於萬古之上寄懷于千載之下州垂道見岫懸諸日月將來君子幸無忽焉還行珪序 |
| 4 | 遇鬻子表 |
| 5 | 已行珪言臣聞結繩以往書疏蔑岫文字之初教義斯起記言為史設褒貶之迹聿興書事之官盡勸戒之門由啟於是國版調蠱謨訓昭彰唱讀之道以弘闡揚之理茲暢德業彌耨英華日新雕琢性情振其徽烈達乎周文傳聖鬻子稱賢意合道同實軍師傅鬻子以文王降已大啟心期明宣布政之方蘆北輔成之策足便萬機留想一代成休稽古宣審明耳目尋其著述之旨探其斥救之辭莫不原道心以裁章研神理而啟沃彌綸葬訓經緯區中不徒讀說微言務于遺觀而已善罷赫諸子之言文王則聖德之宗熊既文王之師青乃政教之體雖篇軸殘缺提舉猶備驪綱嘻虛顯驪廢腸胥愈臣家傳儒素積習忠良睹明王奉師之蹤覽賢者盡義之道循環徵究妙極機神敢率至愚為之法解研車析理以暇私遺驪酒鑄用申狂瞽伏惟陛下則天垂訓越舊量掌王之至和興帝王之炯誡股醯畫獻簋如大學賢昌乎濟區宇四海車而入表宅心務本修文垂拱出叫臣以早萊早賤識度庸陋荷堯怵舜擊壤謳歌周施政教之端屬謂太平之詠志存綴輯以述重旨簡牘難周辭意斯拙謹以糟寫奉獻闕庭仙日月昭明布餘暉于漏隙時而成治灑餘渭於纖枯望希塵露之資豈議沉舟之楫天威咫尺神魄震焉謹上表以聞伏聽慈肯重量水敝四年十一星千人日華州鄭縣尉臣逢行珪上 |
| 6 | 鬻子常山驢一一極廬間周鬻熊撰一金山錢壁一健鬱惻唐逢行珪注國闢陌撰吏五帝三王傳政乙第五禪顯關雌註顯僻岫惻赭醜一關酬雌嘯酬之 |
| 7 | 也 |
| 8 | 故曰雕雕惻君予不與人書則已陳頤若與人謀之則非道無由也禪故君子之說能必用道註門鄙障射黼辦誥君而不能必定驗腳顓酬黼黼能必忠黼馴刪關而不能必入曉闕雕駐能必信驛歸嗣餌飄而不能必見信稚濯譴譙性誥阡脾君子非人者不出之於辭而施之于行黯禪註禮故非非者行是障親誹肝刪關酬黼雌惡惡者行善膳雌雖顯隋酬軸酬闕騎禍膳部削醜而道論矣鴻髓 |
《大道文王問第沐慚隴惜洲雕》 |
| 1 | 政曰昔者文王問于鬻子雛輔雕酬黼酬關敢問人有大志乎轉旺對曰有誰文王曰敢問大忘奈何都刺鹹杖班醜鬻子曰知其身之惡而不改也以賊其身乃喪其軀別細蹴雕雌其行如此是謂之大忘翱 |
| 2 | 貴道五帝三王周政乙第五醜 |
| 3 | 也 |
| 4 | 首之南王體所以為明者以其吏也醴關酣昔之君子其所以為功者以其民也雕雕棘力生十神酣酬黼酬雕黼脈翻雌元而功最干吏蠅豬砌福歸十君雌雕麒昔者五謂之治天下也蹄其道昭昭若日月之明然若以畫代夜然刪爛爛醜岫關酬關故苴遣若首然萬世為福萬世為教者唯從黃帝以下舜禹以上而已矣黼黼酬軸駙醜黼加細關雕酬黼酬慚酬眇師醴辦鶴細理麟姒岫輔數黼飄敝關顓臥騎君王欲緣五謂之道而不夭則可以長久醜騎朋 |
《守道五帝三王周政甲第四》 |
| 1 | 聖人在上賢士百里而有一人則猶無有也離麗牲雕雕酬酬酬王道衰微暴亂在上賢士千里而有一人則猶比莒也薛禪隕酣闕業飄駭軌諧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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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吏五帝三王傳政乙第三期薛酬鉞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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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故曰長者實不肖之杖也賢不肖皆具焉體赭醴鞠繩銷睡故買人得焉不肖人休焉漏頤韶麻雕雌雕關酬酬酬爛誑赭雌輔枚能側焉黼關騏酬墨信飾焉醜酬關雛舒雌軀民者積愚也顯酬酬雕愚明王撰吏焉必使民興馮膽酬魁酬比民血乏明上舉之禍軒雕酬士民若之明上去之婦砌荊幡順鹹故王者取史不思必使民唱然後和獸譙洲拂腳翩聊民者吏之程也鹹蠅軸察吏于民洲後隨故曰長者至卑也而使之取吏焉必取所愛駐故十八變之則十人之吏也百人愛之則百人之吏也干人變之則千人之吏也萬人愛之則萬人之重也助蛾故萬人于黃撰卿相矣卿相者諸侯之丞也卿故封侯之士秩出焉贈緒關阨酬川相者侯之本也關辭雕 |
《曲阜魯周公政甲第十四脾縱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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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或曰晉者魯周公曰吾聞之於政也爛知善不得者謂之狂赭妣側嗣榭禍知忠不敢者謂之萬順馴顯夫狂與燕者聖王之戒也慚道符五帝三王傳政甲第以雕關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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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不尚者不自謂不肖也輔嗣雌關關秘而不肖見於行駢雌雕雖日諸賢人猶謂之不肖也施洲愚者不自謂愚而愚見圭旨關關關黼敝刪體翻襯蹄齋雖自謂智人猶謂之馬雖黼爛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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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始五帝治天下第七醴福》 |
| 1 | 昔者帝顓頊顓醜年十五而佐黃帝拂拂慨眇關酬嗣敵酬赫軸雌體干而治天下刑醜天其治天下也上緣黃謂之道而行之期雌領軸學黃帝之道而常之雌期嗣慚酬關關施昔者帝嚳翱駐耽晴關錮軸年十五而佐帝顓頊一干而治天下雄關飄醜黼其治天下也上緣黃帝之道而明之情雖黼幻漸雌驢醜師學帝顓頊之道而行之難謝酬黼關 |
《禹政第力酬攝願雌織棺禍酬酬慚雌雌雌黼》 |
| 1 | 禹之治天下也願嗣臨顯酬酬翻骸慚黼邢得旱陶得杜子業得既子得施子黯得李孟尋然子堪得輕十五船酬雌酬雌得七大夫以佐其身以治天下而天下治禍 |
《阻切政天下至尉第七醴黼雕雕爛劫麟酬酬贈機》 |
《爛韶雕載》 |
| 1 | 陽步順里天下也闕雌騎雌黼特慚肌黼禍雕酬黼得慶輔伊天惶里且東門虛南門頭西門疵北門側關關黼韓雕黜祖酬名得七大夫佐以治天下也天下亡猷酬黼雌黼順而慚佩一子七世欄禍輕刪滅舒麒弟積歲五百七十八歲至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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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禹政第人施禮鴻雕》 |
| 1 | 禹之治天下也以五聲聽軌帷軸麟門懸鐘鼓鐸磬鯉慰而量昭以得四海之士翻雌酌雕雌為銘于範釐蹄剛日嚴隱人以道者擊鼓黼酬酣酬酬教寡人以義者擊鐘驪謚顯雌測教寡人以事者振鐸聰詘翻語寡人以憂者擊磬醜諸禪語寡人以獄訟者揮輅此之謂五聲雄雌酬拂翱賊是以禹竇據一饋而七十起日中而不暇飽食則飄曰吾猶恐四海之士留于道路黼節貶雌非是以四海之士皆至禪酬關關秘黜是以禹當朝廷閒也可以羅爵佩 |
| 2 | 道符五帝則王傳政甲第五嫉魄祠欄狀雌酬酬雕關 |
《麒雌雌觸》 |
| 1 | 夭國者卿相也賢者有之關雕酬輔關關禍赭黼娛哉有國無國智者治之暇脯赭靜禪智者非八日之志積關雌牒賄調治者非一日之謀雌醜黼酬黼飄雌州酬卿黼治心治謀在于帝王然後民知所保酬黼酣關關馴酬酬削爛佩淵而剛所避隴願酬關樹黼關關酬酬酬關輯發毅施令為天下禮者謂之道獸炫剛袖爾順椒惻脯黼蠅乾觸醴辦上下相親謂之和絰雌酬關肱題謫洲鄉民不求而得所欲謂之信則黜飄雌郢儼師醜騎酣鞍除去天下之書謂之仁僻轅爛酬腳酬飄割類刪酬關禍加與信和與道帝王之器酬酬雕雌黼凡萬物皆有器輒酬酬鼓雕關關而故欲有為不行其器者雖欲有為不成雌雌雌黼臥親諸侯之欲王者亦然不用帝王之器者不成轉顛軒觀獸雌麟勤 |
| 2 | 哉 |
《湯政湯治天下理第七蹶酬鋤酬酬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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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天地闢而萬物生蹴顯婦雌驛漸騏雌酬黼黼酬黼關關翕萬物生而人為政焉憾袖酬雌岫湘無不能生而無殺也酬雖唯天地之所以殺人不能生獄柯人化而為善綱願獸從而為惡顓鞠姓鵝人而不善者謂之獸剛酬酬黼黼黼筋麻右大然稷有地歸魅辭雌酬黼飾嗣有地然後有別有別然後有善歸有義然後有數嗣關禪有教為後有道關禍關關鱗則雖有道然後消理禍醴帥樞有理鱗醴酒數諸綱概臘雌佩關剛蹶日有墓倡且有臺有夜然後以為數妖惰監加茫醜妣別若酬蹴似日月一盈酬虧月令月離以數紀踰紳蒲虹關脆翱酣鋤邢四者皆陳以為數治臺顧雌蹴騎酬酬酬酬政者衛也始終之謂得嗣麟趾慨扞馴騮艾麻飄隋雖 |
| 4 | 霍二惻詬鳳剛獨斷湘酬關關翔淵測刪助黼削訾者刪措驛雖魯周公使康秘往守于殷雕誡湖鵬蹴細敵戒之日與殺不喜寧失有罪刪孺酬嗣嗣軸無有應罪而見誅爛袖飄調驢酬黜肝川有有功而不賞師雌體戒之封陋翻酬酬關紆黼誅賞之慎焉蹴婦 |
| 5 | 鬻子蹤 |
| 6 | 鬻子校勘記 |
| 7 | 鬻子十四篇篇名冗贅華篇多不逮二百言少或止五六句人皆以實本疑之然疏總意林其目一道庾仲容子鈔所引鬻予與今本同則非唐人偽撰明甚惟意林稱一卷八篇而今本反多於前由傳寫脫誤文義不相屬俗儒遂意為釐析強立篇名觀唐人引鬻子有出今本外者知當時原本必不辭也今依舊本付梓別為札記附後亦傳疑不敢自信之意云熙祚識 |
| 8 | 進鬻子表 |
| 9 | 周文傳聖餓黜作識度庸陋原序 |
| 10 | 年九十見文王王曰老矣鬻子曰使臣捕獸逐麋已老矣使臣坐策國事尚少也文王師之臆酬刊赭依漢書藝辜心雖童孺緯制必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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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 操史五帝三王傳政乙第五 |
| 13 | 而不能必見受昭霜嗣肺大道文王問第八 |
| 14 | 文王問子鬻子訛軒醜黼耜 |
| 15 | 囂迫五壺以王周攻乙第五 |
| 16 | 力生於神酬黼酬撰吏五帝三王傳政乙笙二 |
| 17 | 杖能側焉岫雕雕臧雕黼也故王者取更不忘赫靜士民若之儲曹早魯周公政甲第十匹 |
| 18 | 知善不行者黼酬行 |
| 19 | 湯政天下至紂第七 |
| 20 | 曲盤輔繡西門疵工禹政第人 |
| 21 | 以五聲聽敲驪牒一鐘而七十起附醉 |
《醜吾猶恐四海之士留于道路》 |
| 1 | 道符五帝馴王傳政甲第五 |
| 2 | 夫國者卿相也賢實有之數請有國狐國智者治之隘智者非一日之志也發教施令附逸文 |
| 3 | 董犢十歲知神農之非而改苴政武王率丘軍以伐紂紂虎旅百萬陳於商郊起自黃焉至于委斧餉驪走如疾風聲如振挺雌二軍之士靡不失包武王乃命太公把白禮以麾之封軍反走骸關雕雕福臺表勒記 |
| 4 | 鬥一口口八芝口以一以方夕力一八一切八校身助如蠅咫丈欽定四庫全書提要華每年一卷周豈不攘理肩魏黃初木山陽佗長氏序稱條次拱定為上下篇文獻通考作二卷此本亦題大道上篇大道下篇與序相符而過為門卷蓋後人所合併也莊子天下篇以盡又曰駢並稱顏師古注漢書為齊宣王時人考劉畢薨莖量宣王問答童盡搏此然呂氏春秋又載其盥藩王間答事殆宣王時人至酒王時猶在歟苴書本名家者流大旨指陳治譴欲自虛于虛靜而萬事萬物則一一據核其實故其言出入千黃繫占韓之間周氏涉筆謂其自道以至名三名以至法蓋得基真昆公武讀書志以為諸法仲尼基旨誡過一宜為高似孫緯略所譏然似孫以備理絕之謂其清雜午篇末允百氏爭鳴九流並列各尊所聞各行所知自老莊以下均自為二水之言謂基箸娶翟辨閎肆足矣安能限以一格哉序中所稱熙伯蓋繆襲之字其山陽仲長氏不知為誰李獻臣以為仲長統然統卒于建安之末與所云黃初末者不合巍公武因此而疑史誤未免附會矣 |
| 5 | 原序 |
| 6 | 尹女子者蓋出於周之尹氏重量時居稷下與宋餅彭薨田駢同學於公孫龍公孫龍稱之若書一篇多所彌論莊子日不累於物不苟於人不岐於眾願天下之安寧以活於民命人我之養雖足而止之以此日心見侮不蓐此苴彊也而劉向亦以其學本於黃老六較刑名家也近紳誣矣余童初末始到京師繆熙伯以此書星至真藝箭多脫誤聊試條次謨定為上下篇亦未能究其詳也山陽仲長氏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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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八 |
| 10 | 尹文子守一驩團團一血 |
《周尹文撰金山錢一懼四團口》 |
| 1 | 犬道上申恂同大道無形稱器有名者也者正形者也聖陣圜一凱差故仲尼云必也正名乎名不正則言不慚四血掘碑恤何必若生子不稱則韋形自得苴芳圖章事方四其所稱也大道治者則名法儒墨自廣州客畔巾則不得離道老子曰道者萬物之與善人一臂理總日阿買是道治者謂之書人藉名法儒墨者謂山不著一慄懽久名分憾問曰雖不得審察而得山酒一出比用法法不足以治則用俯術床促以胎則出權備此一腳則用熱勢用則反體體用則使衍術用則反法法用則反造適用則亦為而自治故窮則微終徼終則反始始終相鑒窮極也有形者必有名有名者未必有形形而不名業必失苴芳圓白雲之實名而不可不尋名以檢其善故亦右柏以檢形形以定名名以定事事以檢名察其所以然則形績之與事物無所惡其理矣名有料科法有四星一日命麟之名方圓白黑是也神曰毀譽之名善惡貴賤是也三曰況鹽之名賢愚愛惜是也一曰不變之法君臣上下是也二曰凋俗之法能鄙同異是也三日治眾之法慶賞刑罰是也四口平準之法律度權量是也衛者人君之所密用羣下不可安窺勢者制法之利器韋下不可妄為大君有術而使羣下得窺能術之異者有熱使羣下得為非勢之重者大要在乎先正名分使不相侵雜然後術可秘勢可專名者名形者也形者應二者也然形非正名也名非正形也則形之與名居然則矣不可相亂亦不可相無無名故大道無稱有二故名以正形今萬物具存不以名正之則亂萬名具列不以形應之則乖故形名者不可不正也書名命善惡名命惡故善有書名惡有惡名聖賢仁智命善者也頑囂爛巾凶愚命惡者也今即聖賢仁智之名以求聖賢仁智之實未意量盡也即視囂因愚之名以求頹囂凶愚之實亦未或盡也使善惡盡然有分雖未能盡物之實猶不患其差也故圖名床阿杯醴也名稱者則彼此而檢虛實者也自古至今莫不用此而得用彼而先夫者由名分混得者由名忿察今親賢而政不肖賞善而罰惡賢不肯善惡之名宜在彼親陳臺圖之稱宜屬我我之與彼又復著名之察者也名賢不肖為親疏名善懸為賞罰合彼我之籍而不別之名之溫者也故曰名稱者不可不察也語曰好帷到牛又曰不可不察也好則物之適稱牛則物之定形以通稱隨定形不可窮極者也設舊言社馬則復連于馬矣則好所通無方也設鐘言好人則彼屬丁人矣則好非人人非好也則好牛好馬好人之二自離矣故曰名分不可相亂也五色五聲王襄五味凡四類自然存貫天地之間而不期為人用人必用之終身各有好惡而不能辭其名分名宜屬彼分宜屬我我愛白而憤黑韻商而舍徵好禮而惡焦嗜甘而啼苦白黑商徵腫焦甘若使之名也鑿僧韻舍好惡嗜精我之分也定此名分別萬事不亂也故人以庶審長短以量稱多少以衡平輕重以律均清濁以名稽虛實以法定治亂以簡治煩惑以易御險難以萬事皆歸干一百度皆準于法歸一者臨之至準法者易之極如此頭囂聾瞽可以盡聶明同其治也天下萬事不可借能責其備能子一人則賢聖其猶病諸設一人能備天下之事能君憂國事蓋遠近遲疾之間必有不兼者焉苟有不兼于治鹽矢全治而無闕者大小多少各當甘募農間工士不星苴業老農長商習工舊士莫不存焉則處上者何事哉故有理而無益于治者君子蓋量眉能而無益于事者君子弗為君子非樂有官有益于治不得不言君子非樂有為晝蓋于事不得不為故所言者不出于名法權術所為者不出于晨稼軍陣周務而已故明主不為治外之理小人坐臺外之寵小人亦鍾亳預于治而不襲逢示人亦知能損於事曲不能不為故重豆程于儒墨是非之辯所為者程子堅偽偏抗之行求名而已故明主誅之古語曰不知無害十君子知之無損于小人工匠不能無害于巧君子不知無單于治此信遍薦義憂人不能得從此獨善也為巧使人不能得從此獨巧也未盡善巧之理為善與眾行之為巧與眾能之此書之義著巧之巧者也所貴聖人之語不貴其獨治責其能血眾韭訟里貝工捶禪之巧不肯棄獨巧貴其能與眾共巧也今世之人行欲獨賢事然猶能辯欲出韋勇欲絕眾獨行之賢不足以成化獨能之要不足以周務出韋掌辯不可為有說絕眾之勇不可與征陣凡此四者亂之所由生是以聖人在道以夷其墮熏以理其差使賢愚不相棄能鄙不相遺能都不相遺則能鄙齊功賢愚不相棄則賢愚等慮此至治之術也名定則物不競分明則私不行物不競非無心由名是故無所措苴愁整蒼付非無欲由分明故無所措其欲然則心欲人人有之而得同于無心無欲者制之有道也由駢日天下之士莫旨處其門庭臣苴鑿享必遊宦諸侯之朝者利引之也適子諸侯之類皆志為卿大夫而不接于諸侯者名服之也彭蒙日雉冤孟歸眾人送之分未定也雞豕滿謂其有志者分定故也物奢則仁智相屈分定則貪鄙不爭國者之尊非能轉而轉不得不聽也方者之止非能止而止不得不止也因國之日尊鍾小得止因方之目止筐不得轉何苦物之失分故因賢者之有用便不得不用因愚者之無用便不得用用無不用皆非我用因彼所用典不可用而自得其用奚患物之亂乎物皆不能自能不知目知智非能智而智愚非能愚而愚好非能好而好醜非能醜而醜夫不能自能不知自知則智好何盟量醜何所賤則智不能得春愚好不能得嗤醜此為得之道理道行于世則貴賤者不應重暑不驪愚過者不惜蠅峭智勇者不陵定于分也法行于世則貧賤者不敢應富貴宮貴者不敢陵貧賤愚弱者不敢冀智勇智勇者不敢鄙愚弱此法之不及道也世之所貴同璽臺謂落重薪用同而用之謂之物苟違于人俗所不與苟伎滅義於眾俗所共去故心皆殊而為行若一所好各異而實用必同此俗之重齊物之所飾故所齊不可不慎所飾不可不擇昔齊桓好衣紫闔境不鬻異采楚莊愛細腰一國皆有餘色一之所以率下乃治亂之所由也故俗苟慘必為治以矯之物苟溢必立制以檢之累壬俗飾于物者不可盥為治蓋量尋苦奢文公以儉矯之乃衣不重帛食不異甫無幾時人皆大布之衣服粟之飯越王句踐謀報吳欲人之勇路逢怒蛙而軾之比及數年民無長功臨敵雖湯火不避居上者之難如此之驗聖王知人情之易動故作樂以和之制禮以節之在王景得里曩喜童獨行禮樂獨行則私欲寢廢私欲寢廢則遭質之與道忠均矣若便道賢則治遭愚則亂是治亂係于賢愚不係于禮樂是聖人之術與聖主而俱歿治世之法逮易世而莫用則亂多而治寡亂多而治寡則賢無所貴患無所賤矣處名位雖不肯下愚物不疏黼已親疏係乎勢利不係十不肯與仁賢吾靈小敢據以扇天理以為地勢之自然者闕今天地之間不肖實眾仁賢寶寡趨利之情不肯特厚廉恥之情仁賢偏多今以禮義招仁賢所得仁賢者萬不至咽以名利招不肖所得不肖者觸地是焉故曰禮義成謂序君子未必須禮義者利治小人小人不可無名利慶賞刑罰君事也守職效能臣業也君科功黜陟故有慶賞刑罰臣各慎所務故右守職效能君不可與臣業臣不可侵君事上下不相侵與謂之名正名正而法順也接萬物使分別海內使不雜冕稚不辱見推不矜禁暴息兵救世之廟此仁君之德可以為主矣等捫分使不亂慎所任而無私飢飽心毀譽同盧嘗赤不忘罰亦不怨此居下之節可為人臣矣世有因名以得實亦有四名以失墓呈好射謚體人之謂已能用強也苴實所謂不過二石以示左右左右皆引試之中間而止皆日不下九石非大王孰能用是寶王悅之然則宣王用不趙一石而終身自以滿九石一石寶道九石名也宣王憤其否而喪其實謂有黃公者好議卑有一女皆國色以其業也謙辭毀之以為醜惡醜惡之名遠布年過而一即無聰耕樹右鰥夫時冒娶仁與國色然後曰黃益好謙故毀其子不嫁諱于量宰禮之亦國色也國壘亳醜惡名也此違名而帶霞奚楚八燕山驪者路人問何鳥也擔雉者歌之曰鳳凰也路人曰我聞有鳳凰今禮見之故服之乎曰姚關十金弗與請加倍乃稱之將欲獻楚王經宿而烏死路人不遑惜金惟恨不得以觀藝王國人傳之成以為真鳳圍實欲以獻之遂聞楚王王肅注魏獻于己召而厚賜之過于買馬之金十倍醜田又有耕于野者得寶玉徑尺弗知其玉還墨嘉人鄰人陰欲圖之謂之曰怪石也畜之勿利苴蒙弗如之言之田父雖疑猶錄以歸置于廡慚一年復王明光照山至田父稱家大怖酷故復皇婦人曰此怪之徵造肺專棄殃可銷丁是選而棄于遠野鄰人無何盜之以獻魏王魏王召玉工相之王王望之再拜而立敢賀曰王得此天下之寶臣未嘗兄王間價王王曰此王無價以當之五城之都僅可一觀魏王立賜獻王者子金長食上大夫祿凡天下萬里皆有是非若所不敢誣是者當是非者當非奕薪信然是雖當是有時而不用非雖常非有時而必行故用是而失有矣行罪而得有矣是非之理不同而更鹽薩翻為我用則是非焉在哉觀堯舜湯武之成或順載逆得時則昌桀紂幽厲之敗或是或韭失時則亡五伯之主亦然宋公以楚人戰于渾公子目夷曰楚眾我寡謂其未悉濟而擊之宋公曰不可吾聞小鼓不成列寡人雖亡國之餘不敢行也琊敗楚人執宋公齋人弒襄公立公孫無知召忽夷吾奉公子糾奔魯鮑叔亶奉公子小白奔莒既而無知被殺一公子爭國糾宜立者也小自先天故齊人立之既而使魯人殺糾召忽死之徵夷吾以為相晉文公為驪姬之謂出亡十九年惠公卒賂秦以求反國殺懷公子而自立彼事盡而不免于執二君不正霸業遂焉已是而舉世非之則不知己之是已非而舉世是之亦不知己所非然則是非隨眾賈而為正非已所獨了則犯眾者為非順眾者為是故人君處權乘勢處所是之地則人所不得非也居則物尊之動則物從之言則物誡之行則朝則之所以居物上御羣下也國亂有三事年飢民散無食以聚之則亂治國無法則亂有法而不能用則亂有食以聚民有法而能行國不治未之有也 |
《大道下》 |
| 1 | 仁義禮樂名法刑賞凡此八者五帝無王治世之術也故仁以道之義以宜之禮以行之樂以和之名以正之法以齊之刑以威之賞以勸之故仁者所以博施于物亦所以生偏私義者所以立節行亦所以成華偽禮者所以行恭謹亦所以生惰慢樂者所以和情志亦所以生淫放名者所以正尊卑亦所以生矜篡法者所學覆冰異亦所以乖名分別者所以威不服亦所以生陵暴當著所以勸忠能亦所以生鄙爭凡此八術無隱于人而常存于世非自顯予壽湯之時非自逃于桀紂之朝用得其道則天下治失其道則天下亂過此而往雖彌綸天地龍絡萬品治道之外非羣生所餐挹聖人錯而不言也比國之存亡有必得有虞國有亡國有昌國有彊國言治國釐亂國所謂亂亡之國寶凶虐殘暴不與焉所謂彊治之國者威力仁義不與焉君年長多媵出手孫疏宗族衰國也若寵臣臣愛君公法廢蘆欲行亂國也國貧小豕富犬君權輕臣勢重亡國也冠就三徵不得凶惡殘暴而後弱也雖日見存吾必謂之亡當也內無事寵外無近習支軸繁字長幼廡亂歸國也農桑以時倉廩產實兵甲勁利封疆修理彊國也上不勝其下下不犯其上上下不相勝犯載禁食行人人無私雖經險易而國不可使治國也凡此一微小待威力仁義而後彊雖曰見弱吾必謂之存者也治主之藥必有所先誅先誅者非謂盜非謂姦此二惡者一時之大害非亂政之本也亂政之本不便上之權臣用君之術心不畏時之禁行不軌時之法此大亂之道也孔丘攝魯相七日而誅少正卯門人進問曰夫少正卯魯之間人也夫子為政而先誅得無失乎孔子曰唐書語汝其故人有惡有五而竊盜姦私不與焉一日心達而險二曰行僻而堅一曰言偽而辨四曰彊記而博五曰順非而澤此五者有一于人則不見君子之誅而少正卯兼有之故居處足以聚徙成羣旨談足以飾邪熒眾彊記是以反是獨立此小人雄桀也不可不誅也是以湯誅尹謂文王誅潘正太公誅華士管仲誅付里乙子產誅鄧析史付此六子者異世而司心不可不誅也詩曰憂心梢梢慍于羣小小人成羣斯足畏也謂曰佞體日以熒惑鬼神日鬼神聰明正直孰曰熒惑者曰鬼神誠本受熒感此尤佞辯之巧靡不人也夫使央者雖不能榮截鬼神熒惑人明矣操一之心度人之欲順人之嗜好而不敢迎納人于邪惡而求苴郡人喜聞己之美也善能揚之惡聞己之過也蓋經節之得之於眉龍之間承之子言行之先語固惡紫之奪朱惡利口之覆邦家斯言足畏而終身莫悟危亡縮踵焉老子曰以故治國以奇用丘因無事取天寸政者石法是也以名法治國萬物所不能亂奇者權術是也以權術用兵萬物所不能敵凡能用名法權術而矯抑殘暴之情則己雜董焉己無事則得天下矣故失治則任法失法則任兵以求無事不以取彊取彊則柔者反能服之老子曰民不畏死如何以死懼之凡民之不畏死由刑罰過刑罰過則民不賴其生生無所賴視君之威未如也刑罰中則民畏死畏死由生之可樂也知生之可樂故可以死懼之此人君之所宜執臣下之所宜慎田子讀書曰嘉時太平朱子曰聖人之治以政此乎彭豪在側越次答曰聖法之治以至此非聖人之治也朱子曰聖人與聖法何以異彭蒙曰子之亂名甚矣聖人者自己出也聖法者自理出也理出于己巳非理也己能出理理非已也故聖人之治獨治者也聖法之治則無不治矣此萬物之利惟聖人能謀之朱子猶惑質子田子田子日蒙之言然莊里丈人字長子曰盜少子曰歐盜出行其父在後追呼之曰伏盜吏聞因縛之苴交呼歐喻吏邁而聲不轉但言歐歐更因戲之樂殖康衢長者字僮日韭簿字犬日華堯寬客不過其門者馴年長者怪而問之乃實對于是改之官君往復鄭人謂玉未理者舍璞周人謂鼠未膽者為璞周人懷璞謂鄭賈曰欲買璞平鄭寶日欲之出其璞理之乃鼠也因謝不敢父之於子也今有必行者有必不行者盍皇藝蠱釜謹令必行者也因曰汝無敢恨汝雖叩思等必不行者也故為人上者必慎所令凡人富則不羨爵祿買則不畏刑罰不羨爵祿者自是子己也不畏刑罰者不願存身也甲者為國之所甚而不知防之之術故全小行而禁不止若使令不行而禁不止則無以為治無以為治是人君虛臨其國徒君其民危亂可立而待矣今使由爵祿而後富則人心爭盡力乎其君書刑罰而後貧則人咸畏罪而從菩矣故古之為國者無使民自童昌貧富皆由于君則君專所制民知所歸矣貧則怨人賤則應時而莫有自然者此人情之大極也然則不可以此是人情之大趣而一築非之亦有可矜者焉不可不察也今能同算鈞而彼富我貧能不怨則異矣雖怨無所非也才釣智同而復貴我賤能不怨則姜矣雖怨無所非也其散在子不知乘權藉勢之異而雖日智能之何是不達之過雖君子之鄉亦君子之怒也人貧則怨人富則驕人惡人者皆人之不祿施于已也起黃情所難安逾篇能安猶可恕也驕八咎無苦而無故驕人此情所易制曲弗能制弗可恕矣眾人見貧賤則慢而陳之是富貴則敬血親之貧賤者有請雕干己陳之可也未必損己而必藻之以其無益于物之其故也富貴者有施興已觀之可也未必蘊已而必親之則彼不敢親我矣一者獨立無致親敢諫之所八情終不能不以貧賤富貝易慮故謂之大戒焉窮獨貧賤治世之所其矜亂世之所共侮治世非為矜窮燭貧賤而治是治之一事也亂世亦非侮窮獨貧賤而亂亦是觀之一事也每事治則無亂亂則無治視夏商之盛夏商臺衰則其驗也貧賤之望宣墨微塵豐至睹養德之望夫富君之所惡賢君之所差貴者之所輕賤者之所樂然而弗酬弗與同書樂故也雖弗酬之十我弗傷今萬民之聖人君亦如眉蘆之書重尋窮理者蓋欲料長幼平賦斂時其飢樂省其疾遠曩不濫使役以時如此而已則於人君弗損也然而弗酬弗與同勞逸故也故為人君不可弗與民同勞逸焉故富貴者可不酬貧賤若人君不可不酬萬民不酬萬民測萬民之所不願戴所不見數則君位替矣危莫甚疏禍莫大焉 |
| 2 | 至答十終 |
| 3 | |
| 4 | 尹文子校勒記 |
| 5 | 臺夢文子一篇墨重重木山陽仲長氏所為上下篇故隋志有二卷與令道藏本合然唐人引尹文子多今本所無反覆尋釋疑脫簡並在下篇惜割裂太甚畫早剽句無可位置今依四庫本仍合為一卷別附札記以俟世有仲長氏苴天者當審定焉熙祚識 |
| 6 | 原序 |
| 7 | 畢足而止之滿林禪意其功之峨麟其大道上 |
| 8 | 不誰文之所寶勢用則反權廁誼閏口奸牛又曰不可不察也雌故人以度審長短醉豐量多少貯恃以簡治煙融雕以萬事皆歸于一如此頑囂襲瞽酣馴可以察慧恥明同苴落也黼類引設一人能備天下之事能雕腰桐荊貝農商王士則處上者何事哉君子弗言顯關酬爛黼君子弗為故明主不為治外之理小人必旨事外之能慨酬黼雌酬關小八亦筵吉損于治禪鞍向社古語曰應嗣相不知無害于君子假鴻肝此信矣雌譙廚鱗為善使人不能得從此獨善也為輪腰所貴聖人之治關黼讓雕湖酌讎詈箕龍與墾落貴工澤之巧帳軒麒獨行之賢體關經軒句亂之所由生帳雌擁弓任道以夷其險制之有道也虧作皆非我用酬辭因彼所用而自得其用黼腰衛斯黼時奚患物之亂乎雌關關酬智勇者不陵定于分也故心皆殊腰下必為治以矯之關黼食不異因憤僻摧雌嫌饌人皆大布之衣關剛越王句踐謀報吳野作而試之鴛洲輒鯉比及數年民輒宴幼臨敵雖湯火不避博糊關蛾蠅杯蠅知人情之易動處名位雖不肖下愚物不疏已雕社餌杯訓願不係子不肖與仁賢軾君科功黜陟輔酬雌酬酬此仁君之德可以為主矣騎宣王好射跖對其當歸用不過三石雌目不下九石軸而終身自以為九石而一國無禮者贈纓驟獸臥雖衛有鰥夫時漸項路人間洞烏他腳虢今直見之仙關雌黼黼日然惻十陰睡假繭獸概酬覽路人不遑惜金隕散輔觀昔謂之曰怪石也轉滅酬醜酬調聊雌弗如一復之漸轉關軸酬田父稱出來大怖輔鮮照朝作于是遠而棄于還野再拜而立敢賀曰王得此天下之寶滅眼關數王問價雕湘照雌養上大夫禮牘陝關媒歡大道下 |
| 9 | 所以行恭謹酣腰衢黼酬亦所以乖名分願非自逃于桀約之朝酬關僻治失其道則天下亂腰軸籠絡萬品雌有亂國酬酬嗣讎衰君年長多媵顯雌疏宗族黼不待凶惡殘暴雌域婦一又庶繁字雕上不勝其下下不犯其上袍酬師削孰曰熒惑者謂辭黼承之子言行之先僻以政治國輔如何以死懼之麟荊雌聊儼桐少子曰歐乃實對酬爛爛慚輻啼賓客往復仁虹鄭人謂玉未理者為璞離謂鄭賈曰敢父之於子也雌離離而社雕翻願赭砌配岫魄赭醜醜韓睹訓令必不行者也雌黼關雌必慎所合體關而雖日智謂之同 |
《帷鶴雕驕人者無若黼腰撫下亦如貧賤之望富》 |
| 1 | 貴蹄顯顯鱗轉富貴者可不酬貧賤者附逸文 |
| 2 | 尹文子見齊宣王宣王丕言而歎尹文子曰何歎王曰吾歎國中寡賢尹文子曰使國悉賢孰處王下職蠅酬關誰王出國悉不肖可平尹文子曰國悉不肖孰理王朝王日廣血不肖皆無可乎尹文子曰不然有賢有不肖故王尊於上蘭卑於下進賢退不肖所以有上下也道關刪酬酣關璣虎求百獸食之得狐狐曰子出蒼我也天帝令我長百獸今干食我是逆天帝命也子以我言不信吾為子先行子隨我後觀百獸之見我不走乎虎以為然故陛異行獸見之皆是兒不知獸之畏已而走以為畏狐也關醴關巨瞽者無日而有不可以際察視也請於聽也關關性聲者不敵無以自樂盲者不觀無以接物關數十百千萬億億萬千百十皆起於華之德億無差矣飄酣陌 |
| 3 | 十八曰俊萬人曰傑以智力求者喻如奕暮黼酬無進退取組葉劫放輪在我者也搏者盡開塞之宜得周通之路而不能制齒之大小在遇者也傚關酬麟財堯為天子衣不重帛食不兼味土階三尺茅茨不翦 |
| 4 | |
| 5 | 堯德化布於四海俱惠被於蒼生驅搏智不能相使商量不能相福而辨不能相屈力均勢敵故也肺 |
| 6 | 專用聰明則功不成專用晦昧則事必悖一明一時眾之所載 |
| 7 | 四方上下曰宇雕鯉錯馮 |
| 8 | 將戰有司讀誥董云蓋申之既畢然後即敵棘蠅醜鐘鼓之聲怒而擊之則武憂而擊之則盡亳而擊之則樂其噫變其聲亦變意誠感之達于金石而況乎人乎醴麟尹文子校勘記 |
| 9 | 五日芝口夕山川此咫交 |
| 10 | 欽定四庫至華量要 |
| 11 | 漢子一卷周慎到撰到趙人中興書目作測陽人陳振孫書錄解題日慎到趙人見於史記劉陽在今澤州英時始置縣與通南北子不相涉則稱劉陽者非矣明八刻本又云到一名廣案陸德明莊子釋文田駢下注曰慎子云名廣然則騎一名廣非到一名廣犬舛誤也慎子之學觀莊周天下篇所稱近乎釋氏然漢志列之於法家今者其書大旨欲因物理之當然各定一法而守之不求於法之外亦亦寬於法之中則上下相安可以清淨而始然法所不行勢必刑以齊臺迫德之為刑名此其轉關所以申韓多得之也蘇其書漢志作四十州篇唐志作十卷崇文總目作四十七篇書錄解題則稱麻沙刻本凡五篇已非全書此本雖亦分五篇而文多刪削又非陳振孫之所皇蓋明人捐拾殘剩重為編次理單子不生慈父之家忠臣不生聖君之下一看前後而見知為雜錄而成失除重複矣慎子守山閣讀書子部 |
《周慎到撰金山錢熙祚錫之校》 |
《威德》 |
| 1 | 天有明不憂人之暗也地有則不憂人之實也聖人有德不憂人之危也願天雖不憂人之暗軸黼酬酬嗣闢戶牖必取已明焉則天無事也地雖不高火之貧恥關酬醜伐木刈草必取已富焉則地無事也聖川雖不憂人之危百姓準上而比於下其必取日安焉則聖人無事也故聖人處上能加害人不能使人出已害也則百姓除其害矣聖人之自天下也受之也恥酬酬細肺非取之也鄭輔關百性之於聖人也養之也非使聖人盡已也則聖人無事矣毛嫡西施勸骸酬黼刪此天下之至嫁也衣之以皮供柳芻則見者皆走易之以元暢則行者皆止由是觀之則元親色之助也蛟者辭之則色厭矣走背政踰窮谷野走十里藥也走背辭藥則足廢故騰蛇遊霧飛龍乘雲雲罷霧霽關駐刪監願與虹刪同則失其所乘也故賢而屈於不肖者權輕也不肖而服於賢者位尊也堯為匹夫不能使其鄰家禍關至南面而至則令行禁止由此觀之賢不足以服不肯而勢位足以屈賢矣故無名而斷者權重也弩弱而矯高者乘於風也相江帥現酣陌身不肖而令行者得助於服也僻關輪故雖重越高者不慢於藥愛赤子者不慢於保絕險歷遠者不恒於御距鞠此得助則成釋助則廢矣夫三王九伯之德參於天地通於鬼神同於生物者其得助博也耗鴻師雕紅鞠古者王不兼事士不兼官王不兼事則事省事省則易勝勒嗣士不兼官則職寡職寡則易守椒故士位可世工事可常百工之十不學而能者非生巧也岫言有常事也今也國無常道官無常法是以國家日繆教雖戌官不足官本足則道理匱道理匱則慕賢智慕賢智則國家之政要在一人之心矣蒯關古者立天十而實之者無非以利一人也曰天卜無一實則理無由通翹理以為天下也故立天子以為天卜非立天下以禮天子也立國君以為國非立國以為君也立官長以為官非立官以為長也恥醜則法雖不善猶愈於無法所以一人心也駙腰矣投鉤以分財投策以分馬非鉤策為均也如亡使得姜者不知所以德使得惡者不知所以怨此所以塞願望也酣讓雌故蓍龜所以立公識也權衡所以立公正也書契所以立公信也度量所以立公審也法制禮籍所以立公義也凡立公所以棄私也獸湘岫獸倏碎醜酬黼黼雌懶翩一明君動事分功必由慧雕跡定賞分財必由法行德制中必由禮故欲不得于時愛不得犯法實不得踰親祿不得蹴位士不得兼二工不得兼事以能受事以事受利若是者一無羨賞下無羨財 |
《因循》 |
| 1 | 崔道因則大化則細因也者因人之情也人莫不自為也化間使之為我則其可得而用矣是故先王見不受祿者不臣鄙醜祿不厚者不與久難徹人不得其所以自為也則上不敢用焉故用人之自為不用人之為我則其不可得而用矣此之謂因漸 |
《民雜》 |
| 1 | 民雜處而各有所能所能者不同和酬雕配此民之情也夫君者太上也兼畜下者也下之所能不同而皆上之用也是以大者因民之能為資盡包而畜之無能去取焉酬酬是故不設一方以求於人故所求者無不足也恥酬酬酬酬大君不擇其下故足不擇其下則易為下矣如隕易為下則其不容其不容故多下和開酬酬酬多下之謂太上君臣之道臣事事訓諦瓣軸睡而君無事佩惻岫君逸柴而臣任勞臣盡智力以書其事而君無英焉仰成而已故事無不治恥治之正道然也人君自任而務盡睡以先下恥醜酬關雌則是代下員任蒙勞也臣反遠矣故曰二人者好為書以先下則下不敢其君爭為書以先君矣廊顯刪輔辭皆私其所知以自覆掩卿輔酬關黼贈敵醜有過則臣反責君逆亂之道也君之智未必最豎於東也以耒最賈而欲以善盡被下酬酬嗣酬則不贍矣郁醜酬酬嗣暇若使君之智最賢飄離以一君而盡贍下則勞勞則有倦倦壘蠱哀則復反於不贍之道也如雕酬酬刪爛辦一是以人君自任而躬事則臣不事事是君臣易位也謂之倒遂倒逆則亂矣人君苟任臣而勿自躬則臣皆事事矣是三臣之順治亂之屬不可不察也 |
《知忠雌黼關關雕》 |
| 1 | 亂世之求亡國之臣非獨無忠臣也治國之中顯君之臣非獨能盡忠也治國之人忠不偏於其君亂世之人道不偏於其臣然而治亂之世同世有志道之人臣之欲忠者不絕世而君未得寧其上無道比干子有之忠而毀拜主君於闇墨之中遂染溺滅名而死由是觀之患未是以救亂世而適足以重非何以識其然也曰父有良子而舜放瞽叟桀有忠臣而過盈天下然則孝子不生慈父之家如關雌蟻雕而忠曰不生聖君之下故明王之使其臣也忠不得過職而職不得過官是以過修於身而下不敢以書驕矜守職之東人務其治而其政淫偷其事官正以敬其業和順以事其上殿眼爛赫曉騎枝畝雁疏如此則至治已亡國之君非一人之罪也治國之君非一人之力也將治亂在乎實便任職曲不在於忠也故智盈天下澤及其君思盈天下書及其國故樂之所以亡臺小能以為存然而堯有不勝之書而樂有連非之者則得人與夫人也故廊廟之材蓋非一木乏覆也粹白之裘駟雌加蓋非一狐之皮也鯉觸酣獻酬黼醜軌並治亂安危存亡榮辱之施非一人之力也 |
《德立》 |
| 1 | 立天子者不使諸侯疑焉立諸侯者不使大夫疑焉立正妻者不復嬖妾疑焉立嫡子者不使歸孽疑焉疑則動恥慚兩則爭雜則相傷害在有與不在獨也故臣有兩位者國必亂臣兩位而國不亂者君在也時者而不亂矣夫者必亂恥醜酬酬軸酬酣子有兩位者家必亂子兩位而家不亂者父在也恃父而不亂矣失父必亂酬祕雕臣疑其君無不危之國雖酣僻孽蟲其宗無不危宅家 |
《君人》 |
| 1 | 君人者舍法而以身治則誅賞予奪從三萬矣卿然則受賞者雖當望多無窮受罰者雖當望輕馬曰君合法而以心裁輕重即黼關酬酬則同功殊賞同罪殊罰矣怨之所由生也是以分馬者之用策分田者之用鉤翻軌蠅禪要非以桐策為過於人智也軸關關關醜配薛酬蹴飄刪雌輔酬酬所以去私塞怨也故曰大君任法而弗翦則事斷於法矣頗酬飄法之所加各以其分蒙其賞罰而止望於君側伽岫酬飄斟明翻不生而上下和 |
《君臣刪雌醜》 |
| 1 | 為人君者不多聽據法倚數以觀得失無法之言不聽於耳無法之勞不圖於功紅惻無勞之親不任於官官不私親法不遣愛上下州事唯法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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