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战国策第五图难 |
| 2 | 楚图灵驱 |
| 3 | 韵葱蚕齐楚构韩装请中真齐急末宋许之子家为君谓醴显骊宋王贝观炉绣糊枯黼洁祸翻恋丑棘炉禅馆鸳艺衡蹄黼御就是从齐而功楚于于州郡盘雾满骊骊睡乡办御危糟邪懈题离蒯采邪挂楚轴礼扪监鬻蛊爨骂霸惑观牖鲤潮烂触钱强楚也者以助齐万将犯楚之怒也韩体一森不如无救赵而以强魏魏强其割赵必深矣赵不能听则必坚守是而敬也是合日不然昭奚恤不知也夫魏之与赵凿蠹船恐楚之与其后也今不救赵赵有亡形而魏无椒尝度是楚魏其道也书于深矣何以两敝也且魏飘盘耻兵以制赵赵见亡形而有楚游不故已也必与 |
| 4 | 体韩魏合而以谋楚故嘘禾如少挂兵以为社援赵侍楚劲必与魏战魏绛于趣之弊而见楚救之不是是也必不愿赵赵魏祸败而齐秦应楚则魏可破避楚因使景合起兵救赵祸辄揆楚耻临御之性江乙为魏使于楚谓楚王日臣入境闻楚之俗不蔽人之义者言人之恶诚有之歌王日诚有之江乙旦然则曰公之风得酬遂夭诚如是臣等之罪免楚楚王风何也江乙日州侯相楚实甚矣翮主断左右供曰无有如出一口矢 |
| 5 | 言其灵也 |
| 6 | 刺宣王问寻臣曰吾闻比方之畏昭奚恤也某诚何如羣臣其战江乙对日广求百兽而食之得狐鳞临鲤狐曰子无敢食我也君无他税热瓦兽权子食我 |
| 7 | 是逆天帝命也子以我为不信吾为子先行宅随轮虽敝我后亲酤决也见我涤跪不起时处以为然讹逐潦实与之行兽见之皆走虎不知默畏已而走也况为 |
| 8 | 畏狐也唐主之地方五千里带甲百万而专属之昭奚恤使丑方之畏奚恤也其实畏王之甲兵也苏懿狱祈酣彩黜蔚御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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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 昭奚恤与彭城君议于王前土召江已而问焉注难乙日二人之言皆书也臣不敢言其后祀谓凤献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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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 江尹欲恶昭奚忙于楚王而力不能故为梁山汤君请封于楚楚王且诺昭奚恤日四阳君无功于恶风不尝转江尹刚待山阳君与之共恶昭奚恤恤必欢谭山杨墨可与为党耳魏氏恶昭奚恤于楚王楚王告昭云跖子贝臣朝如洲动黜俞神离袖响郡卧起节醉加衢卧荆点离柳悬御书新卧郡菊神殆祠倍劝魁郑节加柳籍请避荆殆燕劝和飘献劝乡丰劝励力刚封灵之得罪无纲失声曰寡人知之光大何思犹恶也距指江乙 |
| 13 | 江乙恶昭奚恤谓楚王日尤有以其狗为有执而翳爱否髦狗尝溺荒郑离幻挂乡乙湘邻拙桃尤郡郸之颠楚进兵大无取矣昭奚恤取魏之宝器臣居魏知之故昭奚常恶臣之见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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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 江乙欲恶昭奚恤于是谓楚王日下比周则上危下分争帅上先王亦如之乎愿王勿忘也且人有好扬人之善者于王何如王曰此君子也近之江乙日有人好扬人之恶者于王何如王日此小人道远之江乙贝虑则且有子杀其父臣弑其主煮雠祸王终已不知有何也服五艰鄙州遂势甚辟加 |
| 16 | 慈恶越王贝万寡人愿而闻之韦簋汁奋口记于安陵君贝君肌咫尺之魏骨肉之亲处羁韦尊位受厚禄以国之来见君莫不欲杂而拜抚委体季而而服何以也曰主过举以色不然无以至此江乙是以嬖色殉黼脂宠臣禾避轩岑君擅楚国之说而无以自结于王灵为君危之安陵君曰马则奈 |
| 17 | 毫何愿君必请从死以身为殉如是必长得重于楚轴即为国日谨受念其年而弗言江乙复见曰臣所为君道至今未劫君不用臣之计臣请不敢复见矣安陵君曰不敢忘先生之言未得闻也于是楚王游于云梦结驷千乘旌旗蔽天野火之起也若云规童释兕虎律之声若雷霆有狂兕牒车依轮而至王亲引弓而射一发而广王抽旃旄而抑兕首仰天而观讲议笑曰乐矣今背之游过寡人万岁千秋之后谁与萝丑诈此乐矣安陵君泣数行下而进日臣入则绸广出诛态谁则陪慕天王万岁千秋之鹤愿得以身试贾泉蓐 |
| 18 | 颠颠曩转转则儒姊待虽无而无力王大诡乃封坛为安陵君君子闻之日江乙可谓善谋安陵君可谓知袍 |
| 19 | 时矢虫一抚物妄物必下其荒抚秀昔早下童一贝抚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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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 郢人有狱二年不决煮沉冷人谓其宅以卜其欢积孺千客因谓之则奚恤日郢人某氏之宅臣愿之祸矣恤日郢人某氏不当服罪故其宅不得客醉而去昭奚恤已而悔之因谓落风奚恤得事公从何为以故其奚恤客曰非用故也曰请而不得有说色蹑辕谐诞妒仲翻莘误有罪则宅入官实可谓卜测知之也以故谓设事以权已意频犹而也威王 |
| 22 | 难麒苏秦之厘二迂乃得见乎八设荣辞而行主风寡 |
| 23 | 人闻先生著闻古人今先生乃不逮千里而临寡人岂不肯释愿闻其说对日楚国之食贵于雪言贵于构谒者难得见如鬼王难得见如天将岑冷臣钱搢鸠樵雕魅胎嗣王曰先生就舍寡人闻命矣 |
| 24 | 鸾一苏秦为楚之从说楚威王日楚天下之强国也犬韦王天下之贤王也楚地西有黔中巫郡东有夏州海阳南有洞庭苍梧北有汾经之寒那阳地方五搜千里带甲百万军干乘骑万足粟支十年此霸王违 |
| 25 | 云台之贤也夫以楚之强天王之贤天下莫能当也今红乃欲西面嗣事奏则诸侯莫不南面而朝于章台八 |
| 26 | 驴黯体之下矣秦之所害于天下莫如楚楚强帅奏棘楚轻转弱则泰强此其势不两立故为大王计莫如从亲叟坚以孤奉大王不从亲秦必起两军一军出武关一军下黔求若此则鄢郢动矣臣闻之治之其未乱篇之其未有也患至而后忧之则无及矣故愿大王之早计之大王诚能听臣臣请令山东之国未旧通四时之献以承大王之明制委社稷宗庙练士厉兵在大王之所用之大王诚能听臣之愚计则韩魏齐洲赵之妙音美人必充后宫矣赵代良焉崇驰必贾于外殿故微愿聪题莫横权蝇铸骊今释霸王之来而有事人之在著为大王不敢也夫泰虎狼之国也有吞天下之心秦天下之仇雠也横心一人皆欲割诸侯之地以事秦此所谓养仇而奉雠者也夫为人臣而割其王之地以外交强虎狼之秦以便天下卒有秦患不顾其礼天外挟强秦之驴称者将以内助其热以求割柳大道不离无过此都救从亲则诸侯割地以事楚构合则楚割地以事奏仗此两策春相去远矣有亿兆之数两者大王何居静故故邑赵王使臣劫愚计奉明约在大王命之轴骄态楚王日寡人之国西具秦接境秦有举巴蜀并惮中之心体虎狼之国不可亲也而韩魏近于秦愚 |
| 27 | 不可与深谋与深谋恐友人以入于秦故谋未发而绣愧危矣家人自精以楚当泰求见胜焉府与皇臣谋不足恃也案犬卧不安席重不甘味鹤劝显雠骊劝如悬无离御潜岑君欲一天下宴诸侯称 |
| 28 | 危国寡人谨奉社稷以从 |
| 29 | 威王问于奠敖子华日百从光君文王以至不设祸福之身黼有不为爵劝不为禄勉以忧社稷者乎其敖子华对日如华不足以知之矣王曰不于大夫质 |
| 30 | 无所闻之其敖子华对旦君王将何问者也彼有廉其爵贫其身以忧社稷者有崇其爵丰其禄以忧社稷者有断雁决腹山瞑而万世不视不知所盖以忧社稷者亦有不为爵劝不为禄勉以忧社稷者王日大夫此言将何谓也其敖子华对曰昔令尹子文缁用之衣以朝鹿裘以处未明而立于月幕日朝日晦而归言朝不谋夕为一月之积故彼廉冀为尊贵其身以忧社稷者令尹子文是也昔者叶公暂十高身覆于表薄而县于柱国定白公之祸宁禁蚕睡国之事恢先君以拂方城之外四封不廉名不挫禀繁也于诸侯当此之时也天下莫敢以兵南乡叶公于高食田六百阳哉彼崇其爵丰其禄以忧社稷者萝轻柰叶公子高是也昔者吴与楚战于柏举而军之间夫卒交墓敖大心抚其御之乎顾而太息曰嗟乎肄僻子乎楚国亡之日至矣吾将深入吴军若朴一人重任特一人以与大心者也社稷其庶几乎故断炬 |
《重腹二瞑而万世不视不知所益以忧社稷者莫》 |
| 1 | 辕芦襄裹大心是也昔吴与楚战于柏举三战入郢寡君骸麒身出大夫悉属百姓离散禁冒勃苏曰吾被坚执 |
| 2 | 鳞裹霆锐赴强敌而死此犹一卒也不若奔诸侯于是嬴 |
《之朝雀立不转昼吟宵哭七日不得告水浆侧入》 |
| 1 | 蔓簟累口痛而殚闷花不知人秦王闻而走之冠带不相 |
《及左举其首右焉其口勃苏乃苏泰王身问之子》 |
| 1 | 孰谁也芬冒勃苏对曰臣非异楚使新造盖攀冒勃苏吴与楚人战于柏举二战入郢寡君身出犬夫悉属百姓离散使下臣来告亡且求救秦王顾一八之起家人闻之万乘之君得罪至社稷其危今此之谓也遂出革车千乘卒万人属之子满与于虎下塞以来与吴人战于浊水而大败之亦闻于遂浦故劳其身愁其思以忧社稷者蓼冒勃苏是也吴与楚战于柏举三战入郢君王身出犬夫悉属百姓离散蒙谷绮闻于当居之上谷国奔郢 |
| 2 | 嚣口归若有孤楚国社稷其庶几乎遂入大官贪难泥之典以浮于江逃于云梦之中昭王反郢五官失法百姓言乱蒙谷献典五官得法而百姓大治此蒙谷之数多与存国相著封之执圭田六百珍蒙富箕谷怒日谷非人臣社稷之臣苟社稷血金馀岂患嗜享无君子遂自弃于磨山之中至今无官故不为爵劝不为禄勉以忧社稷者蒙谷是也王乃太息日此古之人也今之人焉能有之邪其敖子华对日昔者先君灵王好小腰楚士约食冯而能立著而酬尽竹能起齐之可欲忍而不入死之可恶然而不过寻 |
| 3 | 闻之莫君好发春其臣决拾君王道不好若君王诚好贤此五臣皆可得而致之霜讽一苏子谓楚王旦崔人之于民也爱之以心事之以善烹孝子之于亲也庆之以心事之以皇忠臣之于君也禅进贤人以辅之举大王之大臣父兄好伤贤以为觉厚赋饮诸臣百姓使王见疾于民非忠臣也君臣播王之过于百姓多赂诸侯以王之 |
| 4 | 地是故过王之所爱亦非忠臣也是以国危臣愿无听辜臣之相恶也惮大臣父兄用民之所善节章补身之嗜欲以与百姓人臣莫难于无姑而进贤为主死易垂沙之事死者以千数为主辱易自令尹 |
| 5 | 以下事王者以千数至于无如而进贤未见一人也故明王之察其臣也必知其无类而进贤也贤臣之事其主也亦必无如而进贤夫进贤之难卷酌兼刚斟衡巳屠第压使己贱故人难之楚兵始于垂沙亦不注 |
| 6 | 一翟韩邓晖职齐楚之交义秦与魏遇且以善齐而绝蛊毒恶手楚楚王使景鲤之泰鲤兴于秦魏之遇楚王怒景缨证齐以楚遇为有阴于秦魏也且罪景鲤 |
| 7 | 跳以合齐秦而绝齐于楚也今鲤与于遇齐洲以信魏之今已于秦而攻于楚也齐又畏楚之有阴于 |
| 8 | 泰魏也必重楚故经之典于遇王之大资也今经不与于过魏之绝齐于楚信明矣齐信之必轻王 |
| 9 | 而且疑泰魏于齐王旦语固不罪而益其列王日乡也子曰天下无敌今也子曰乃且攻燕者何也对曰今谓马多力则有矣若曰胜千物则不然者何也夫千钧非马之任也今谓楚强大则有矣若越赵魏而辟兵于如则量楚之任也哉且非楚之楚王逐张仪于魏陈轸风王何逐张子曰为臣不忠不信曰不忠五无以为臣不信王勿真为约且魏臣不忠不信述王何伤忠且信于王何益遂而听则郎若不听楚王为因也岂徒万乘之国免其析逼城下之事过 |
| 10 | 五国约以伐秦昭阳谓楚王曰五国已破秦必南图楚王日然则奈何对曰韩氏辅国也好利而融难妇利可管也惠萝寸惧也封厚赂之以利其心必营我悉兵以临之其必必惧彼惧吾兵而营我利五国之事必可败也约绝之后虽勿与地可楚大叶卞工曰善乃命大公事之难见公仲曰夫牛闲之事工售且用陵之类亲主之所见也王苟无以五国用兵请圃箕勃列城五请悉楚国之众以图于齐齐人及赵魏 |
| 11 | 著书者云 |
| 12 | 五国伐秦魏欲顾使惠施之楚楚将人之春而使舂科杜赫谓昭阳日凡为我秦者楚也今施以魏 |
| 13 | 艾还至而公入之奏楚明楚之伐而信魏之和也公不黯制雁如无听恶祸福阴使加如请听泰昭子曰吾因谓童箕山思施日尤为攻秦者魏也今子从楚为和楚得其 |
| 14 | 尔魏受其怨于归吾将使人因魏而魏惠子反魏重不诡杜赫谓昭阳日魏为子先战折兵之半谓请不听请和不得魏折而入齐泰于何以救之束尧云宜且神累北无黄而交未定于齐秦是楚孤也不如童嘉谨和耶子曰吾因冷人谒和于魏此言盖两志楚魏矣 |
| 15 | 泰招楚而伐齐冷向谓陈轸曰秦王必外向楚之齐者川西不告于泰必且务以楚合于齐齐楚合翼骊燕起不敢不听亦以四国敌泰是齐不穷也向日精钟泰王诚必欲伐齐实不如生收于楚之齐者楚之齐者先务以楚合于齐则楚必即泰矣以强秦而有楚则燕赵不敢不听是齐孤矣何谓为公证春背齐合祸故曰楚于即秦 |
| 16 | 嚣为张仪之楚贫舍人怒而欲归张传曰子必以衣冠之敝故欲归待我为子见楚王当是之时南后郑电一襄贵于楚张子见楚王楚王不说张子曰王无所骥萧萧肝臣臣请此见晋君楚王曰诺张子曰王赂求于 |
| 17 | 仲懿晋国乎王日黄金珠玑犀象出于楚寡人无求于隼嚣窦晋即张子曰王徒不好色耳王曰何也张子曰彼铺雕蓄郑周之女粉自是无立于衢闾非川而见之者以为神楚王即楚僻辄之国也未尝见中国之大如弃捕挂郑美挂弃大见之独何为不好色也乃资之以珠玉甫后郑哀闻之大恐冷人谓张子曰妾闻将早之晋国偶有金干斥遣之左右以供刍稼郑哀亦以金五百足张子辞楚王曰天下开关不过未隶体知见任鞭麟王赐之觞主曰诺乃觞之中欲再拜鞭虽年而请曰非有他州于避祸愿王召所便习而觞之王曰诺乃石南后郑哀而觞之张子再拜而请曰仪布死罪于动丑主日何也曰仪行天下循矣未尝悬加奸雌饰臭肺傍热得美大楚欺王也王旦 |
| 18 | 子释之吾固以为天下其若是而人也楚怀王拘张仪将欲杀之新尚篇仪谓楚王日拘张仪秦王必怒天下见楚之无秦也楚必轻矣又韩转谓王之幸夫人郑哀曰子神目知且贱于王乎郑羁显州哀日何也问曰张仪者君王之忠信有功臣也今八 |
| 19 | 楚拘之秦王欲出之秦王有爱女而美又简择宫享蛊字中佳丽据诉习实者以惧从之资之金玉宝器皋以上书大将为汤沐邑欲因张仪内之楚王楚王粪霍工于楚裹女资强秦以为重校宝地以为资势必为宝嚣小王妻以临于楚王惑于虞乐必厚尊敬亲爱之而忘盖子益贱而日疏矣郑衷日愿委之于公为之奈任日子何不急言五万张子张子得出德于无笃一已睛素女必不来而秦必重壬子内擅楚之贵外 |
| 20 | 矣此非布衣之利也郑哀遽说楚王出张予 |
| 21 | 楚王将出张素恐其败已也斩尚谓楚王日臣请匮之仪事王不善臣请杀之霆小邑斩尚之仇也谓张旄氏以张仪之类而有秦楚之风君必穷矢君不如使人微要魏尚而杀之楚王必大怒仪也彼仪窥则子重矣楚泰相理则魏无患矣张旄果盖孽窃冷人要斩微剌之楚王大怒奏楚构兵而战无楚争事魏张旄果大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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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 张仪篇泰破从连横说楚王日泰地半天下莫敌体显四国被山带河以为国虎贲之士百馀万车千乘惭呵万匹粟如丘山法今既明士卒安难乐死主严洗映墙督洗节虽无出甲兵廉麟燕此之胜振贰下之眷天下后服者先亡且夫为从者无以异于飘熏荆而刻狱戏恻光虎力与奉和于乡矣岑丸天下强国频泰而楚非楚而奏请国敌伴交争其霜慕重势不两利而大王不与秦求下甲兵据宜阳韩之书上地不过下河东祠咸旱韩必入臣于秦韩入臣魏则从风而动秦攻楚之西韩魏攻其比社稷岂料一得无危岁且夫约从煮聚星弱而攻至强也夫以殊勒强耻神故而轻战国贪而骤皋兵此危亡之术也臣闻之兵不如者勿与挑战粟不如者勿与八 |
| 24 | 持久夫从人者顾辩处辞高主之节行事且若利而书不言其书萃有楚视无及为已是故愿大王之熟计之也泰西有巴蜀方船积粟起于汶山循江而沮下至郢三千馀里瓶船载案一船载五十人与三月之粮下水而深一日行三百馀里里数虽多不郡距马于馀不至十日而距捍开捍关蚕则从竟 |
| 25 | 出之武关南面而攻则此地绝泰兵之攻楚也危谷一艰欢讦肝缚驷耐弑删颛使之政在割岁然来沁黔势邪柳耻也夫恃弱国之教而忘强秦之祸此一骊臣所以称大王之患也正大王尝与吴人五战砥驿孽囊胜而亡之陈卒整矣有偏守新城而居民苦矣臣闻之功大眷易危而氏旅眷怨于上大守易危之恋乞清理而逆强秦之心臣窃为大王危之且夫秦之所摄缚鲜以不出甲于函谷关十五年以攻诸使者阴谯有韩盘襄藩升下游心也楚尝与泰构难战于汉中楚人不媵通侯执圭死者七十馀人遂亡汉中楚王大怒鞠转喜兴师袭泰与秦战于蓝田又邪此所谓两虎相搏理重者也夫秦楚相敌而韩魏以全制其后计无过于推此者矣是故愿大王见计之也秦下兵攻卫阳晋骊显骊必尔舜天下之母大王悉起兵以攻宋不至数丹量而虫祁皋举宋而东指则泗上十二诸侯尽王之罗韩盂有母凡天下所信约从亲坚者苏秦封为武安君轻重门而相驴即阴与燕王谋破齐英分其地乃佯有眼一出奔入齐齐王因受而称之居一年而觉齐王大 |
| 26 | 恐车裂苏秦于市夫以一诈伪反覆之苏秦而欲繁经营赴福沧一证俯郑邪叩脸粉加肺知今秦之粪虫与楚也接境壤界固形亲之国也夫王诚能听卧臣请奉太子入质于楚楚太子入质于秦请以意女为大王其带之羹妖万家之都以为汤沐之邑制是为昆弟之国终身无相攻击臣以谓计洲便于增羁桃春故故邑秦王使使臣献曹大五之从轩祠雕二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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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 一觉蹴须以决襄楚王日楚国僻陋记东海之上寡人年 |
| 29 | 一无欲不习国家之长托岑上客幸教以明制寡犬闻之欲以国从乃遣使车百乘献鸡骥之尾夜光之璧于秦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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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 张仪相奏请昭雎曰楚无鄢郢汉中有所更得乎曰无有日无昭过陈轸有所更得乎曰无所更得遍男宾礼仪印篇舒诗楚王过膝过陈轸请复鄢郢汉中昭雎归报楚王楚王说之有人谓昭过日甚矣楚喜筐王不察于名者也韩求相工陈籍而用不听魏求喜相得恭船俯静肝禾听佛法也周目是州县畜我也今楚万乘之强国与大王天下之贤王也今仪日尧算琢君与陈酸而王听之是楚自待不如周而仪重于韩魏之主也岂仪之所行有功名者秦也所欲贵富者魏也欲为攻于魏必南伐楚故攻有道外宝绝其交内逐其谋臣陈轸夏人也习于三晋之事故逐之则楚加谋臣矣岑君能用楚之众故亦逐之则楚众不用矣此所谓内攻之者也而王不知郁辕一察斧素呵啼规唯怜汪请为王喉齐交俯细蚁闻隋事之药敷鄢郢汉耻砾缓矣是昭雎之言不信也王必薄之 |
| 33 | 楚王冷昭雎之秦重张仪未至惠王死武王逐张觉筑仪主因收昭雎以取齐桓臧为雎谓楚王日从视脾二其名不合也仪贵惠王而善雎也今惠王死武王立仪走齐孙邢甘茂贵甘茂善魏公孙邻善韩二人 |
| 34 | 固不善雎也禅以泰合韩魏韩魏之重仪仪有秦而雎以楚重之本仪因秦而雎收楚韩魏欲得泰类延善二人卷不者将收韩魏轻仪而伐楚方城让重必危王不如复雎而重仪于韩魏仪据楚势挟魏秉写室以与秦义虽不合秦王亦不从则方城县志壬里之王以人若昱神与茂也不从不从秦张仪逐惠施于魏惠子之楚楚王受之冯邢谓楚王日逐惠于煮张仪也而王亲与约是欺仪也臣阶霍若为王弗取也惠子为仪来者而惠王之交于张仪惠于必弗行也苴宋王之贤惠子也天下莫不闻也智之不善张仪也充下莫不知也今为事之故 |
| 35 | 弃所贵于雠人臣以为天王经矣且为宁郡王不 |
| 36 | 战隐重如果惠子而纳之于东而诸张仪曰请为子勿纳阴台树今必德王而惠于穷人而王器之文必德王此不失为儒之实而可以德惠子王日善乃奉惠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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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 尧彗陈轸去楚之魏张仪恶之于魏王日轸犹善楚麓求地甚灰左爽谓陈轸风树善于魏王雾王甚信之公虽百说之独不听也公不加以仪之言为觉而得复楚陈轸贝义因使人以侯之言闻于楚楚王台欲复之 |
| 39 | 魏王遣楚王美人楚王说之完人郑东知王之论新人也甚爱新在衣服玩妖择其所喜而为之宫室卧某择其所善而为之爱之甚于王王日妇人所以事天有色也而加者其情也岑郑哀知寡人之说新人也其爱之甚于寡人此孝子之所以事亲忠臣之所以事君也虽东魏王以已为不如也因诗新人日王爱子美矣虽然恶子之异子为见 |
| 40 | 王则必辨子其新人见王因论其鼻王谓郑衷日夫新人见寡人则辨其矣何也郑哀日要知也王曰虽恶必言之难衷日其似恶闻王之美也王曰悍哉献别之无使进俞 |
| 41 | 楚王后死求立后也谓昭鱼目声何以不请立后苏辅也虽鱼曰王不听君者因而交绝立后也然则不驱辜买五乐弭增其一书而献之王明日视善碑所在因请立之 |
| 42 | 齐明说卓滑以伐秦滞不听也齐明谓卓清风明簿郡之来也凤精野媚仲兴御郑证翘和丸如御雾摄挥麒酬于论钩脂小郑薨婢观布阙输梧勤邪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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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 来盖自秦来 |
| 45 | 或谓黄齐曰人皆以谓公不善于当击丞不闻者殖莱子之教孔子事君夭和志县鄙之鉴也夫和佩尽祖庙也今官孳能而公重不相善也是翩尽翻谚日见君之乘下之见枝起之今也王爱富华而摩以尽进在车则屯在坐则起韩愧泰伐宜阳楚王谓陈轸曰寡人闻韩朋坤士也习诸侯襄殆能自免过为其必免普欲先据之以加德焉陈轸对日祭之王勿据也以韩朋之智于此一酬困矣零轴兽起与赋庑御庆庆知犹都拟辄前而驱已也因遣走而贵德墨数猎眷知其诈儒学纲酤建为厅刚待矢麟谕傍卿卿沁彝谁条皋辄而 |
| 46 | 进者必众矣祭之王勿拔也乾用之智于此因矣楚王听之宜阳果拔陈轸先知之也四国成楚楚冷昭雎将以距秦楚王欲击秦昭雎不欲桓臧篇昭雎谓楚王日虽战胜斗国恶楚之强也恐秦之变而听楚也必深攻楚以劲泰恭王怒于战不胜必悉起而击楚是王与秦相能而以利三国也战不胜秦泰进兵而攻不如山昭雎之赢丘定吁之示泰必战泰王恶与楚相敝而令天下利夏无暑奏可以少割而犹书也秦楚之合而燕赵魏不敢小听享国可定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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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 | 襄笙城浑出风二三人偶行南游于楚至于新城城浑说其令日郑魏者君之英国而秦楚之强敌也郑艺术之弱而难测此离麟对挂阳力如也楚沸劝飘尧吉凶亦图之谓拔平阳相去百里秦人一夜而袭之安驷和知杂御并将糠知动静野将翩一秘而弃之贮丑梁术府卿柳和边兽起神涕眷办恤谕禅上也公大诡祝篇具驷马乘粟五百金乏楚尽城浑得童借欤遂南交于楚楚王果以新城为主称 |
| 50 | 以备秦 |
| 51 | 韩公叔有齐魏而太子有楚秦以争国难申为楚使于韩矫以新城阳人子太壬楚王怒将罪之对日臣矫子之以为国也臣篇天子得新城阳人以书出央公叔争国而得之齐魏必伐韩韩氏急必悬命船 |
| 52 | 竟锺株锺幸人何新城阳人之数求太子不胜幸而不死今将倒冠而至又安敢言地楚王日义乃不罪也有也者尘里一国之授仍 |
| 53 | 住南阳县有阳人聚 |
| 54 | 壁慕盘胥枉赫说楚王以取赵王日与之五大夫而令私行陈轸谓楚王日就不能得楚王大夫不可收也重重见不赏州功也得赵而王无加焉是无善也王不如以十乘行之杜赫怒而不行陈轸谓王曰是不能待静雌 |
| 55 | 责苴载肇土问于范环日寡人欲置相于奏亲忒对鼠臣不足以知之盖日吾相甘茂可虢范环对鄙不正态门王日何也曰夫史皋上蔡之监门也大不知事君小不知处室以苛廉闻于世雀茂事之顺焉号惠王之明武王之察张仪之好议崔茂事之政十官而红罪茂诚贤者也然而不可相恭称之有贤相书何山叫非楚国之利也且王尝用石滑于越而纳句章味之药越乱故楚南察显湖而野江东计王之数 |
| 56 | 所以能如此者越乱而楚治也唐王已用之于越卿而忘游如邻挂侧点丑镜逾禅弗王若欲置相骆凿于泰壬若公孙邢者可夫公孙卿之于秦王亲也了霆少与之同奏其与之间莫秘丑劝洗听葬燕燕王之相已王相之楚国之大和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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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 | 魏相翟强死为甘茂谓楚王曰魏之几糠春尘于劲也动也相魏魏秦之交必丛秦魏之交完则楚轻矣故王不如与齐约相甘茂于魏齐王好高人以名今为其行人谓魏之棋齐王必喜魏氏不听交恶于二齐魏之交恶必争事楚魏氏听背茂真状虫 |
| 59 | 樗里疾贸首之雠也而魏秦之交必恶文交重楚雌 |
| 60 | 楚为齐请如其使者故曰为其行人也宝盲言 |
| 61 | 齐泰约攻楚楚冷景翠以六城赂齐犬子为质昭雎谓景翠曰幕恐且因景鲤苏腐而劾地于楚公卧地以取齐鲤典厉且以收地耻无尘事必败茶八黼不如冷王重赂景鲤苏厉使入恭奉恐必不求地而合于楚若齐不求是公与约典之地矣道茹兴国之与和好也术祖伐楚楚冷昭鼠以十万军漠鸣昭雎胜泰于重丘课厉谓宛公昭鼠日王欲昭雎之秉秦必分公之兵以征之素知公兵之分也必出漠夷请为董禅公冷莘戎谓王日冯兵且出汉损则公之兵全矣 |
| 62 | 秦败楚汉贤楚王入秦秦王屑之游腾篇楚谓卷一王日王挟楚王而与天下攻楚则伤得矣不与天一下共攻之则失利矣王不如与之盟而归之楚王由奭必不敢背盟背与主因与三国攻之义也项襄王二开楚襄王为太子之时实于齐怀王薨太子辞于齐喾嚣宝土而归齐毛麟起子我东地五百里乃归子子不苇谨予我不得归太子曰臣有怀请退而问传傅慎于禅霄曰献之地所以为身也爱地不送死父不义臣故飘游侧犬子人镇命齐王日敬献地五百里齐王归楚太云太子归饵位为王齐便车五十乘来取东地于楚楚王告慎子曰齐使来求束地为之奈何慎子曰主明日朝量臣皆洽献共诈上柱国子长人曰王风寡人之得求反王坟墓复韦臣归社稷也以东地五百里许齐莽冷使来求地为之 |
| 63 | 奈何子长曰主不可不与也王身出玉声许强万乘之养而不与则不信后不可以约结诸侯诸异而复攻之真之信攻之武臣故曰与之壬民状船常曰君可与也万乘者以地大为万乘今去束地之用也不可臣故贝勿典常请守之昭常出景鲤 |
| 64 | 入见王日齐使来求束地五百里籍之奈何景鲤日不再兴睡虽臧翘邪能独宁王身出玉声详童乘之强齐也而不与实不义于天下楚亦不能独宪臣请西索救于秦影鲤离惮知袖主以三愚夫译谯计告慎夭日予畏尉寡加即神郎邪郑沁与嗣复驴显功葵常则寡加印朴祁郑对惭讲申力触必乐幻飘印邪印郑世虽然楚邪证独带伽闰讲奔于无劝醴寡加调状牖寻升为讲慎子对曰尧显刚为王佛狐作色曰何谓也慎子曰臣请劾其说而王且见办谐然柳卦授油树阵邪畏干丑如无神无献地丑酌野旃称攘韵听襟蟠醴缚赋将为大祀祸麟骊心御静载地避僻髓葵啸赠避影帅车五十乘谢无耕于谓王日善沸避杂艮此献地于弗遗子良之桑鸢明即立昭常为加谁骈使守东地又系事鲤西索救于秦子良至践齐使人以甲受束地昭常应齐辇遣一使曰我与主束地且典死生悉监社室乐刊引毛薰门卫万敝甲锺鬼禄承下尘萧王谓子良曰大夫来献地今常守之何如子长日臣身受命敝邑之王虫贰气也王攻之齐王大与其攻束地伐昭常未涉疆奏以五十观临齐右壤日光脚楚加邪荆耻邪何必桃夺力束地而面卦邪谢焦狱甲䘏赋邪为肺脉微断秦王恐焉乃谓子良气苞楚酉衡裹宁冀懈齐患丑执湘触郑地缨斋女阿谓苏子曰寡称楚王后太子者器也岑楚王归君子南崔必危齐不知冷人谓太子曰苏子矩太子之无已也如且务不利太子右子不如善苏夭苏子必且为太子妃矣辩子乃泠人谓太壬炭子复请于苏夭户 |
| 65 | 壤王见魂客秦岫栖摄襄归也果于南盖自齐归楚为南也不言使太子得入长沙之叶楚太于横为质于养楚王死薛公归太子横因与韩魏之兵随而攻束国夫子惧照盖旦不若蛤屈署以新束国为和于齐以动秦塞恐齐之数东国而令行于天下也齐将救我君子曰书遽冷屈署以东国为和于齐塞王闻之惧浴羊戎告楚日无与齐东国吾与子出兵矣有献不死之药于荆王煮谒者操以入甲射之士一间日可食慕风或因夺而食之王怒使人杀中射之戈甲射之士使人说王曰臣间谒者日可言臣故言之是臣无罪而荒补谒者也监容献不死之听臣言之而王杀臣是死药也王杀无罪之臣而料恶韩齐以淳君之乱事察其后奉欲职施故使苏涓之襄楚深任固之奏霁朔谓楚王日秦王欲楚不若其骥鼻祭齐力甚钩郑御懈卿雕宠称赵魏赵肥数国施里璧 |
| 66 | 谢转村称齐见想必受雕悬恋起听渐柳恋献刚骊深细态齐奏御非楚之利御兴耗庞糟尧骊蝇燕卖羁四因之所以之齐之辞也王不如冷人以治之辞谨蛊至奇国施御和御齐热和从肺丑动知蒿砺礼季等补砺愧动荐观料丑铸缚翼睡砺蛇称变荒闾蝇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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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 | 遗聊庄辛谓楚襄王日君王左州侯右夏侯辇从鄢陵君与寿陵君专淫通侈靡不顾国攻郢都必危矣 |
| 69 | 襄王曰先生老悖贵将以为楚国妖祥乎庄辛日 |
| 70 | 幸四子者不衰楚国必亡矣臣请避于楚淹瞿以息 |
| 71 | 亲之庄辛去之赵春五月奉果举鄢郢巫上蔡陈竟丛安雁地襄王湘检于城阳于是使人发驺徵庄辛于赵庄辛日诸庄辛至襄王日寡人不能用先生之言今事至于此为之奈何庄辛对曰臣闻鄙语日见见而头大夫为晚也亡羊而补字耒为理也臣闻昔汤武以百里昌桀纣以天下亡岑楚国虽小警谨绍霍衣绩短犹以数千里岂特百里哉王独不见夫 |
| 72 | 宝圣沈睛挺乎六足四翼飞翔乎天地之间俛啄审哀而 |
| 73 | 食之仰承甘露而饮之自以为无患与人无争也鲤细不知夫五尺童子方将调饴胶丝加已乎四仍之景者上而下为楼蚁言也黄雀因是以俯浊白称仰桐董凿茂树鼓翅奋翼昆灭弑无蓝显尺然无物不知夫公子王孙左挟弹右摄丸将加已乎十仞之上以其类为招昼游乎茂树夕调乎酸贼条忽之间坠 |
| 74 | 孤茶子之手夫雀其小者也黄鹄因是以游乎江韩际淹乎大沼俯浊骖鲤仰唱阳衡奋其六翮而凌温风飘摇乎高翔自以为无尽期尺无我也不知瞑难赠太射者方将修其黼卢治其矫细将加已乎百仞之上被楹磻引微缴析清风而转矣故昼游乎江霸麟凿河夕调乎鼎无大黄静无洲者船察灵侯之事因 |
| 75 | 韩魏是以南游乎高陂班陵乎巫山饮茹溪流食湘披云台欤乙气左抱幼妾弑拥嬖女真之驰骋乎高蔡慈曜莞售下血不以国家为事不知天子发方受命乎灵王系黼归雕巳以朱丝而见之也蔡灵侯之事其小者也君王君梗封禄之果黼载方府之金与之驰骋乎云梦之贤益不以天下国家为事而不知夫穰侯方受命卜无封禅骊襄尤丸而挺已乎黾塞之外襄王闻之震色变作邑体战栗于是乃以执圭而授之为阳陵看奠淮比之地 |
| 76 | 齐韩魏共伐燕赋使太子请救于是楚王使景阳将而救之宗叠使左右司马各营壁地巴植表景霸冀阳怒日旁所营者水皆至灭表蹈焉可以识乃冷显觞服徒明日大雨即水大出禅营者水眦灭其表军吏凿丽乃服胜是遂不敢燕而攻魏离丘就之以典卷二酉惧厌罢襄类军其西齐军其东楚军欲退不可罢甥霄也紫阳乃开西和门墨沁轩雏襄沁窥齐师怪之以为无楚与魏谋之未引兵而夫齐褒已去赋失其与同无异共击楚祝夜遁楚师乃一还一 |
| 77 | 壁也 |
| 78 | 童圣唐雎见春申君曰齐人饰身修行得为盆焉臣羞 |
| 79 | 而不学也不避经江河狩干馀里来窃慕大君之薰语义而善君之业臣闻之意请怀锥如而天下为郑 |
| 80 | 西施衣福而天下称矣今君相万乘之楚御中国乙 |
| 81 | 之难所欲者不成所求者不得臣等少也夫泉基黯蟠杰之所怜龙为都以散幕佐之姚先叫枭力邪嫡禾灵灵驷五故亦睨辩栏观储而称君瓦见丑儒猷点麟 |
| 82 | 等客谓春事君风汤如尝挂王以归晋禾过百坚以辜补郁邢祀令轮船赴祠觉于卫君藉之以百里之谋臣窃以为不便于君何妃春申君曰吾于是使在谢孙云孙子去之赵赵以为上卿容不觉春申君辜杞日晋伊尹去夏尺殷殷王而夏亡管仲去鲁入济鲁弱而齐称夫贤者之所在其君未尝不善回未度尝不乐也纶县于天下贤人也君何谋之言申虎又曰善于是使人谓孙子于楚孙子为书谢曰窃万肝不惟王此不恭之语御虽伪不可不审察柳此为辜劫弑死亡之主书御夫人生年少而矜林无法术以知死则大臣主断国私以禁诛于已也故杀畜长而立幼弱废正适而立不义春秋戒之即楚王子围聘于郑未出竟闻王病反间疾遂以冠缨绞王杀之因自立也齐崔杼之妻美庄公通之瞿杼帅其君党而攻庄公庄公请与分国崔杼不许欲自刃于庙崔杼不许庄公走出逾于外墙射中其股遂杀之而立其弟景公近代所见李兑用赵饿主父于沙丘百日而杀之海齿用齐擢闵王之筋悬于其庙梁宿夕而死夫疠虽麟肿雕观丘比前蚕二似世东至校缨射股下比近代未至权筋而饿死也末劫弑死亡之主物禅之忧乐形之因劝必甚于疠矣由此观之属虽怜王可也因为赋曰宝珍隋味不知佩兮韩衣与县不知其兮闾妹子奢莫川媒条媒母求之文甚喜之供以瞽为明以聋为聪 |
| 83 | 以是为非以吉为凶呜呼上天曷惟其同诗曰上天其神无自源也 |
| 84 | 虞卿谓春申君日臣闻之春秋于安思危危则虑 |
| 85 | 为主君虑封煮莫如远楚秦孝公封商君孝公死宁之旗孙鞅功臣也无子亲姻也然而不克夺死者封近故也太公望封于齐邵公巢封于无为其还王室矣本燕之罪大而赵怨冰故君不如此兵一以德赵践乱燕以定身封此百代之一时也君风一章谨以所道攻燕非齐则魏魏齐新怨楚楚军虽欲攻燕将道何哉对曰请令魏王可君曰何如对曰臣请一到魏而使所以信之理谓魏王曰天楚亦强大矣一体黯天下无敌乃且攻试魏王曰乡也子云天下无敌一 |
| 86 | 人才也子云乃且攻燕者何也对曰今谓马多力则让有矣若日胜干钧则不然者何也夫干钧非马之任也今谓楚强大则有矣若越赵魏而图兵于燕哉霜我耻岂楚起任也静辩证力任而楚为耆恶驰斟敝敝楚是强魏也其为圣枕使也或谓楚王曰臣闻从者欲令天下以朝大王臣愿大王听之也夫风乡垂储热气春风叹春义翻栏为福无与为多释眷惭尤鲜羁瓮响蠹墓体寡吞龙蕴敌与祸相戴生典亡为祸不独于妪不偏于热就地以论大为芜所寇丸君足横观谷泰捕德给卫怒刚沁亮佩天祁邪知今天横縠醴麟门规权蹈干主御下牟百给应举而私取秘翟宝是以鄙枢轻御兽郡而秘神垂椒血帅 |
| 87 | 竽取也 |
| 88 | 天下合从赵使魏加见楚春申君日者有将乎日有矣仆欲将临武荒魏加曰臣少之时好射臣愿以射譬本可歌春申君风议如日与日者更赢与量魏王处京台之瓦仰见飞气更赢谓魏王日臣窃君引臣虚发而下风魏王风然则射可至此乎更羸风顿有闲雁从东方来更盈以虚发而下之魏王国然则射可至此泰更羸贝雌转卿王日先生何以知之对曰郑船徐删腊缠燕徐都故疮病姚宝一点谊都妃央芦佛谗麒材励骊骊骊糟籍骥睡显谏苏都部丑丑鄙飞机藏测鹤鹤骊赠鸠宠麟籍转补调翩栏观忍黼岫 |
| 89 | 汗明见耒申藏候问三月而后得曰谈禁表申君大说之汗明欲复谈春申君风仆已知先生用生甘韩睡字大息矣汗明觉焉风明愿有问君而恐风不审君泊之圣孰典尧也春申君目先生过矣臣何足以当尧汗明日猎则君料臣孰与舜畜申君日光生即舜也汗明既不加臣请为君于言之君之贤实不如患臣为能不及舜夫沈贤舜亭璧秦三年嗣从为朴知沁今和州凰配知挂是油醴于蹇神挂祭于舜迦春申君曰吾石门吏稻污先生著客籍五览簋日一见汗明曰君亦闻骥和夫骥之齿至知服盐童算车而上太佩蹄申膝槐芦脚脚观憾汁洒地白汗体杂交瓶姬使迁屡贰棘而不能具径乐道为叔辜攀里而哭也黼紵衣以暴鬻骥于是德而薨灭而观严蕃审达于为薪出金石声睹何婉梗见伯乐之知己也今仆之不无厄于州离掘穴穷恭沈降鄙俗之日辅福长久知君独无意渐神备仪卫补芦晓炉施船和 |
| 90 | 童楚考烈王无丈春申君患之东妇人宜子者进之绣誉甚众卒无夭赵人李园祥其女弟欲进之楚王闻贮一羽工其不宜云恐及无宠李园求事春申君为金人已而谒归故失期还谓春申君问状对曰齐王遣使求臣女弟臭其使者饮故失期春申君曰聘入乎对自求也春申君曰可得见子曰可于是国乃进一 |
| 91 | 其女弟即幸于春申君知其有身园乃与其女弟一谋涸啖涕啄间说秦申君曰楚王之贵幸君虽兄实弟不好滞庄相楚王一十馀年而王无子即百岁役将更立兄弟即楚王更立彼亦各责其所亲君可人安得长有宠毛非徒然也君用事久多失礼于之封乎今妾曰知有身矣而人莫知妾之幸君未久诚以君之重而进妾于楚王王必幸妾妾赖天麻和芳则是新游孔为五也遇国卦尽两得诡却 |
| 92 | 累贤门其临不测之罪乎春申君大然之乃出园女弟谨合而言之楚王楚王召人谓之实生于男量为太壬以李园女弟立为王辰楚王贵李国李国用事李园既入其女弟为王辰子为太子恐春申君语泄而盎蹻阴养死士欲杀春申君以灭口而国人颇有川之者春申君相楚二十五年考烈王病朱颠英谓春申君曰世有无妄之礼又有无妄之礼今丛为义佳于无妄之世以事无妄之王安不有无妄之人乎春申君风何谓知妄之礼曰君相楚二十馀年矣虽名为相国实楚王也五子皆相诸侯今王疾甚且言且崩太子衰弱疾而不起而君相少主因 |
| 93 | 而代立当国如伊尹周公事长而反弃羽即遂南 |
| 94 | 面称孤因而有楚国此所谓无妄之礼也春申君显显显何谓知妄之祸曰李园不治国王之舅也不为翼鲤兵将而阴养死士之日久矣楚王崩李国必先人 |
| 95 | 据本议制断君命秉权而致君以灭口此所谓无妄之祸也春申君日何谓无妄之人曰君先仕臣润为郎泯君王严寻园先人臣请为君割其胃杀之浦聪恻此所谓无妄之人也君申君贝冤生置之勿复言集字刚也李园朝弱人也仆又书之又何至此朱英恐乃门亡去后十七日楚考烈王崩李园果先入置死士聊止于棘门之内春申君后入止棘门园死士夹刺异介申君斩其头投之辕门外于是使吏尽灭春申 |
《君之家而李园女弟初幸春申君有身而人之王》 |
| 1 | 竞黯所生子者遂立为楚幽王也是岁秦始皇立九毕旷译央缪毒亦为乱于泰觉夷三族而吕不韦废八 |
| 2 | 据本句据根本之地拟让主断君命也史疾为韩使楚楚王问曰客何方所循日治列予关寇之言曰何贵日贵正五日正亦可为国乎曰盗奈何虞间有鹊止于屋上者曰请问楚人谓之嘉一伸王日谓之体谓声写郎乎日不可曰今王之国有柱国令尹司马典令其任官置吏必日廉系滕寻任岑盗贼公行而弗能禁也此为不为乌鹊不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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