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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基舌央壅蔽祚贵乎朝廷清明而天下治平眷何顺天下不诉叩无冤不谒而得其所欲此尧雅匕盛也其次不能无诉诉而必见察不能无谒谒而必见雀仅远方之贱更不知朝廷之高而一付 |
| 3 | 介之小民不识官府之难而后天下道今夫丁岱字身有乙心两手而已疾痛苛瘗动于百体之中虽其甚微不足以为患而手随 |
| 4 | 治天下亦如此而已百官之家四海之广使其关节脉理相通为而之而必闻触之而必应夫是以天下可使为真零主贵中士民之贱可使相灵忧患可使同缓急可使救今也不然天下有不幸而诉其冤如诉之于天有不得已而谓其所欲如谓之于鬼衫神公卿大臣不能窥其详悉而付之于胥更故凡贿赂先至者斩请而夕得徒手而来者终年而不获至于故常之事人之所当得而无疑者其不务为兰滞以待诸属举天下山云归灵釜钱无以行之昔者汉唐之弊患法不明而用之不密使吏得以空虚无据之法而绳天下故小人以无法为奸今也法令明具而里窒密举天下惟法之知所欲排者有小不如法而可指以为瑕所欲典者虽有所垂屋血匪逞署解故小人以法为奸今天尸斫为多事旧章之诚多耶吏欲有所谓而未得则新故相仍纷状而不失此王化之所以圣道而不行墨量寥露豆晨击瓜侍教金曲办四方之宾至不求有司王猛之治恭辜至纤悉莫不尽墨间人不以为烦盖史之所记麻想还冀俎请于猛猛日速进行矣至暮而符求及出闲郡脉皆丑被符其令行禁止而无酉事首至于纤悉莫不皆然符坚以戎狄之权至为霸王兵强国宣华及升平者猛之所为固宜其然也今天下治真大圣亭堕丛顾私震台台誓灵台诸晋窘襄巽碧一而已事繁而宫不动故权在胥吏欲去其弊也其如省事而厉精省事其如在人卢精莫如日上率之今之所谓至灵天下之事开于墓屯诉者之后而谓者之众其如中书与一司天下之事分于百官而中书听其治要郡县之钱币制于转运使而一司受其会计此宜若不至于繁多然中书不得奏课堪定其黜陟而开预基争则是不任有司也一司之吏推折赢虚至于毫毛以绳郡魂则是不任转运使也故曰省事莫如任人古之圣王爱事以求治辨色而视朝苟少窒谓至于日出则终日为之不给以少而言乙百而星事言则可知圣岁则事之积者不可胜数矣御事之无亲则必劳于始而通于经晨兴而晏罢天子未退则宰相不敢归安于私第宰相曰是而不退则百官莫不震栗尽力于土事而不敢宴游如此则纤悉隐微莫不举矣天子求治之轨适于先王而议者不称王季之晏朝而称舜之无为不论文王之日就而论始皇之灵灵何以率天下之意耶臣故曰厉精莫如自上率之则壅蔽决失 |
| 5 | 是率范之空言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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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其四曰专任炉丕事也与民犹工人之操器易器而操之其始莫小祖酷而不相得是故虽有长材虫能之士朝夕而去则不知广人之久且便也自汉至今言吏治煮皆推孝文之时以为任人不日以仓卒而责其成效丈其一岁里实不可为长常之诗则其一所施设惭切出于苟简此天下之士事以为言而臣知其未可以一卒行也夫天下之吏惟其病多而未有以处也是以扰扰在此如使五六年或七八年而后遣则将有十年不得调者矣朝廷方将 |
| 8 | 减任子清冗官则其行之当有所得而臣以为当今之弊有甚不可者丞泉兆府天下之所观望而化工政之所由始也四方之冲而河之文舟车商贾之所永金玉锦绣之所积故其民不知有耕稼织维之凿富贵之所移货利之所眩故其民不知有恭俭廉退之风以书数为终身之能以府史贱吏为乡党之荣故其民不知有儒学讲习之贤天是以狱讼繁滋而奸不可止为治者盖以荀且而不暇及于教化四方观之使风俗日以薄恶未始不由此也今夫径众兆者戴星而出见烛而入案牍笞蛊父乎基酬拱壬小待命者足相蹑乎其庭持词而来诉画肩相摩乎其礼幢忆焉不知其为谁一讯雪得壅豪知其得罪之由而无罪者枣知共无罪之实如此则刑之不服故之不俊狱讼之繁未有已也夫虽友爱煮天下之所以嬴虚外计之所从受命也其财赋之出人转书之交错纵横变化足以为奸而不可推究上之人不能尽知叩付更吏分职乎其中者以数十百人其耳目足以及吾之所不及是以能者不过相知其大纲而不能者惟吏之听贿赂交乎其门四方之有求煮聚乎其家天下之大无无过此一煮臣窃以为今省府之重其择入宜精其任人宜久凡冷之难皆不精不久之故何则天下之贤者不可以多得而贤者之中求其治繁者又不可以人人而能也幸而有胡人焉又不久而去夫世之君子苟有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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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 岁不得休息朝廷既以汲汲而去之而其人亦莫不汲汲而求去之位不为卑矣苟有能者而老于此不为不用矣古之用人贵知其久劳于位则时有以声显攀种厉某乐闻其骤迁以夺盖肌就全麦五书罗未能区吏亟孟窒于省府亦不可川君卒而去莫知其久居而不去也则其欺诈固已少衰矣而其人仆得深思熟虑周旋于其间不过十年将必有卓然可观者也雠 |
| 11 | 弃谗 |
| 12 | 临显懿醴蠹凿雠馆董电一曹虫觉兽乙临凿策墨介 |
| 13 | 垒百芜沮羞暑光吾焉黍必使天下欣欣然常有无穷卓醉客不倦而气自华肯昊惟自弃之人则其为恶也甚毒叩不可解是以圣人畏之设塞同位重禄以待能者使天下皆得踊跃自奋掖接而来惟其才之不远力之不足是以终不能至于那其间而非圣人塞其因绝其进也夫然故丁仓之贱吏闾闾之匹州夫莫不奔走于义至于老死而不知休息此圣人以术驱之也天丁苟有甚恶而不可忍也圣人既已绝之则屏之还亢终身不齿此非独不仁也以为既已绝之后将军肆其重宝残害吾民是故绝之则不用积雨不绝既已绝之不复用乙则是驱之于不善而又假之以其具也如所望而为善无所爱惜而不为恶者天下口公而已牟行无所望之人而责其为盖以无所爱惜之人而求其不为恶又付之以人民则天下知其不可盛世之贤者何常之有或出于贾竖贱人甚者至于盗贼往往而是而儒生贵族是故不逆定于其始进之时而徐观其所试之效使天下无必得功名而不敢侥幸知其不至于声小可得而可勉也然后有以自叠忘久皿小懈嗟夫圣人之所以鼓舞天下之尺日化而不同圣尽其为术欤后之为政者则不然与人以必得而绝人以必小可得此其意以为进贤而退不肖然天下之弊莫甚于此今夫一制策之及等进士之高第皆以百之间而夹取状身之富贵此一虽一时之文辞而未知其临事之能否则其用之不已太遣乎天中有用人而绝之重肃县之襄苟非有大过而不可复风则其他犯法皆可使竭力为善以自广而今世之法福于罪戾则终量小迁使之不自聊赖而疾视其民肆意妄行而无所顾惜此其初禾必小人也小幸而暗于苴肃途穷而无所奏则遂以自弃府史贱更为国者知其不可阙也是故岁久则补以外官以其所从 |
| 14 | 来之卑也而限其所至则其中虽有出羣之不终亦不得齿于十 |
| 15 | 沃畎惭列夫人出身而仕者将以求实也实不可得而至矣则将惟宫之水此其势然也如是则虽至于鞭笞戮辱而不足以禁其不可以遂弃则宜有以少假之也不觉而仕者皆得补郡县之处彼知其终不得迁赤将逞其上将之欲无所不至夫此诚不可以退也则是思之之过而已臣故曰绝之则不用用之则不绝此一者之谓也 |
| 16 | 逆定于其始进之时至有明而极自宰相以至九品与未入流之吏其不于其始进而惟新之费格毫用人之无应唐朱元未有也 |
| 17 | 策别安万民一 |
| 18 | 女禹民者其别宣公曰敦教化天圣人之于天皿忻恃以为牢固不拔煮在乎天下之民可盥为善而不可与为恶丰暑衰之民见体授命见利而不忘义此非必有爵赏劝乎其前而刑罚驱乎其后也其实毒篇善而愠愧于不义是故有所不为夫民知有所不为则乏下不可以敌甲兵不可以威利禄不可以诱可杀可辱可饥可塞四香与魏些元芝所以享国长久而不披也及至秦汉之世其民见利而忘义见危而不能投命淫禁之所不及则巧伪变诈无所不为疾视其长上而幸其灾因之以水某加之以盗贼则天下称然无复天子之民矣世之儒者当有言日一代之时其所以教民之基世详且密也学校之制射飨之节冠婚丧祭之礼粲然其不有法及至后世教化之道重而尽废其 |
| 19 | 具是以若此无耻也马世之儒者盖亦尝以此等教天下之民矣重午以无效使民好文而益输饰诈而相高则有之矣此亦儒者之过也臣愚以为若此者皆好古而无术知有教化而不知名实之所存者也实者所以信其名而名耆所以求其实也有名而无实则其名不行有实而无名则其实不是鬼今儒者之所论皆其预 |
| 20 | 名也昔武王既克苴散财发粟便天下知其不食礼下贤俊使天山费弃骄封先圣之后使天下知其仁谏飞廉恶来使天所谓量嘉此则其教化天下之实固已立矣天下耸然皆有忠信廉聊之众如文之以礼乐教之以学校观之以射飨而谨之以冠 |
| 21 | 婚丧祭民是以目击而心论安行而自得也及至秦汉宝尊用法吏以督责其民至于今千有馀年而民日以贫冒者利而无耻儒者乃始以三代之礼所谓名者而绳之彼见其登降揖让盘辟俯偃之容则掩口而窃笑闻钟鼓管磬希夷惮量菩则惊顾而冰乐如此而欲望其迁善远罪不已难乎臣愚以为宜先其实而衡郑各择其过如加传者而光之今夫民不知信则不可与久居于宜民不知义则不可与同处于危平居则欺甚事如有急则叛其君此教化之实不至天不之所以无变者幸雌欲居之知信则赠莫若务实其言欲民之知义则莫若务去其实往者河西用兵而家人子弟皆籍以为重宜芳愚宣最权时之宜非久役者如是当复尔业少焉皆理顾无文转免台音寿覆翼览襄为辞而增赋者至今皆不为除去哭如是将何以禁小星寻欺载大瘗旱县重寻旧箕恃于四壁焉而不争于锥刀之末也其血食也优共取利也缓古之圣八小得已而取则监有所川 |
| 22 | 置以明其不食何者小民不知其意而惟贵之类今鸡鸣而起百上杂作匹夫人市操挟尺寸更且随而税之扼沉拊背以收丝亳匕利古之设官者求以裕民今之设官者求以胜民赋敛有常限而以先期为贤出纳有常数而以美惠为能天地之间苟可以取煮琴不有禁求利太度而用法太密故民日趋于宣臣愚以为难 |
| 23 | 行之言当有所必行而可取之利当有所不取以教民信而至 |
| 24 | 寿日国避小足而盖可以行则臣心其药之多于得也 |
| 25 | 策别五 |
| 26 | 若五日杀战先夫当今生民之患果安在哉在博知安而不知危能逸而不能荣而其患不见于今将见于他凡今不为之计其后将有所不可救者昔者先王知兵之不可去也是故天下虽毛不敢忘战秋冬之隙致民田猎以讲武教之以进退坐作之亢使其耳目习于钟鼓旌旗之间而不乱使某涂宴于斩刈杀伐之际 |
| 27 | 而不顾是以虽有盗贼之变而民不至于惊实及至后世用迂儒之议以去其为王者之盛节柰既觅卷甲而藏之数十年之后甲兵顿无而人民日以安于佚柴卒有盗贼之警则相与酬惧讹司不战而走开元天宝之际天下岂不大治惟其民安于太平一之乐酣豢于游戏酒食之间其刚心勇气消耗钝昆要蹶而不复一振是以区区之禄山一出而乘之臣左童兽奢台书为囚虏一之不暇天下分裂而唐室因以微矣盖尝试论寿天下之势譬如一凶身王公贵人所以养其身者岂不至哉而其平居常苦于多疾一室于农夫小民终岁劳苦而未尝告疾此其故何也夫风雨雷露一寒暑之变此疾之所由生也农夫小民盛夏力作而穷冬暴露其呻啸骸之所冲犯肌肤之所浸溃轻霜露而狎佩雨是故寒暑不能一得乙毒今王公贵奋霁重屋之下出则乘兴风则袭裘雨则御一聊尽凡所以虑患之其莫不备至畏之大甚而养之大过小不如意则寒暑人之矣是故善养身者使之能进而能劳步趋动作便其四体狙于寒暑之变狐后可以刚健强力涉险而不伤夫民亦然今者治平之日久天下之人愿惰脆弱如妇人孺子不出于闺门 |
| 28 | 大夫亦未尝言兵以为生事扰民渐不可长此不亦畏之太甚而礼之大过欤且夫天下固有意外之患也思者见四方之无事则以为变故无自而有此亦不然岑国家所以聚西北之虏煮岁以 |
| 29 | 百万计奉之者有服而求之者无厌此其势必至于战战者必然之势也不先于我则死于彼不出于西则出于北所不可知者有连速远近而要以不能免也天下苟不免于用兵而用之不以渐使民于安乐无事之中夏出身而蹈死地则其祸患必有所不 |
| 30 | 测故曰天下之民知安而不知危能进而不能劳此臣所谓大忠幽臣欲使士大夫尊尚武愚讲习兵法庶人之在官者教以行阵乙节役民之司盗者授以击刺之术每岁终则聚之都府如古都试之法有胜负赏罚而行之既久则又以浑陇骊骊腊腊渚跳似为无故而动氏又挠以军法则民将不安而岳殊为此赋鸿韦也天下果未能去兵则其百赠以不教之民而驱之战夫州故而动民虽有小恐绍孰与夫一且之危哉奉天下屯聚之兵骄豪叩二怨便压百姓而邀其上者何故距某锁卢柰之知战煮惟我而已如使贫民皆习于兵被知有所蔽则固已破其奸谋而折其骄气利害之际岂不亦甚明欺 |
| 31 | 台台芸春首昔天下之乱必生于治平之既集星息而奸氏得容于基誉而不发以待天下之衅至于时富激势称所乘则溃裂四宋终朝而毒流于天下圣人知其声设严法能实星画童笑下之奸民而去之天章之本圣称小奸惟其小而不足是是故其发也常至于乱天下今大事乏所忧以为可畏煮必巨蒙侠大盗此不知变者之说也天理宗奸迎橐 |
| 32 | 侠大盗无学凿且以治平无事之时虽欲为大盗枕要历容共量巽残忍弃之心无所发泄则亦时出为盗艺窃樽奕量饮于市肆而畔号于郊野小者呼鸡逐狗丈者椎牛发据无所不一岫吸呵啸一阵湘雌酬酬睹皋非小声也天下有衅锄扰棘矜相率而剽夺者皆糟之小盗也昔一代之圣王果断而不疑诛除击去知有遗类所以拥护良民而使安其居及至后世刑法日以深严而去奸之法乃不及于一代何者得其败露自入于刑而后去也天为恶而不入于刑者固已众塞有终身为不义而其罪不可指名以附于法者有巧为规避持吏短长而不可诘者又有因缘幸会而免者如必待其自入于刑则其所去者盖无几其实周之制民有罪恶未丽于法而害于迅里者桎梏而坐诸嘉量蠹蠹发轻台千选贡授使墨量然后者而重童花之不从墓耒格患苦其乡之民而未人执五刑者谓匕罢民凡罢民不营冠带而加明刑任之以事而不稽于乡党由 |
| 33 | 赵观之则用之盛时日夜整齐其人民而锄去其壅譬如猎人 |
| 34 | 终日驰驱践躁于草茅之中操求伏免而持之不待甘自投于绵 |
| 35 | 经而后取也夫然故小恶不容于乡大恶不容于台药之所以易化而法禁之所以易行煮由此之故也今天下釜天子以仁袖为观而士大夫召以宽厚为称上意而懦夫凉文有所绕儒务出罪人来以进军处之宜而内以待阴德之书是以知天主颇有不诛之奸将为子孙庆宜明敕天下之重使以岁时料察四民而徙其尤无良者不必待其自入于刑而间则命使出按郡燕但枣孝有差小惧好谋而数犯法者皆诛无赦谏二响奸壁乡之人悦诛区之奸则卖之人悦要以诛寡而悦众则 |
| 36 | 虽尧舜亦如此而已盖天下有一患而蛮夷之忧不与焉有内大世之变寡诸售里有匹台起之礼此一者其势常相提内大臣有礼则外诸侯不叛外诸侯强则匹夫车起之祸不作今者内无权臣外无强诸侯而万世之后其或可忧者奸民也臣故日去奸氏以为安民之终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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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 上 |
| 40 | 辜虫 |
| 41 | 主璧 |
| 42 | 鲜笙 |
| 43 | 日匮 |
| 44 | 策别台聂山 |
| 45 | 宾则在其别有一曰省费用夫天下未尝无财鼻息之难文王武玉之国不过百里当其受命四方之君量釜藤其誓毕旅四出以征截不义之诸侯叩未尝患无慰方此之曲开市无征山泽不禁取于民者不过什一删财有馀及其衰也而器量车芝弓一于租外取干八百国之贡面不足于用由此观之夫财岂有多少哉人君之于天主俯巴就人则易为功仰人以援已则难为九是故门一屡口广取以给星茹节用以廉取芦易也臣请得以小台豪而推之天民方其穷困时所望不过十金之费计其教苇乏费妻子畔只之塞出入于十金之中宜然而有馀及其官谓稍畜聚东会既川付足则心意之欲日以惭广所入盖塞叩所直瑟不厘霸尽和口 |
| 46 | 擅宋节而以获霆未至也是以富而愈食蠹峰而财愈不口 |
| 47 | 供此其为重未可以知其所终也盖亦反其始而思之未得者岂心一口一能寒而丕衣饥而不重乎今天下汲汲乎以财之不足为病何以打 |
| 48 | 异此园家创业之被四繇据中国龟室狭也然岁岁出师以诛讨僭乱之玺闲取荆楚四平巴蜀而束下并略其费毕粟又夏奏今可知也然天下之士未尝思其始而揣揣焉患今世之口何口勿门一不足则亦甚惑矣夫为国重哥嘉喜之计董时之计禀终月之计古宜亡午耕必有文笔书颜一十年之霆计则可以几钜川饥也缨竞人足用而有馀是以九年之意间而无用而无谋者量践为合选不给则取之益多天下见然无大患嘉灵曩寻量孳颜禀系玺圣仙誓翠终 |
| 49 | 月之计也今天谓之利莫不尽取山陵林麓莫不有禁关有御有租盐铁有礼酒有课黎有算则生敢世苟且之送莫不尽用牟譬之于人其少壮之时岂健勇武骥后可以望其无疾以至声寿煮唐未五六十而衰老之候其见而无道者人九十者将何以待其后耶然天下之人方且穷思竭虑以属籍之门且人而不乱则以为实用不可复省使天下而无盐铁酒君之祖将不为国非重何以知其不然与天下之实固有去之甚易而无损存形甚难而无益者矣臣不能尽姒请举其所闻而其馀可以类求焉尽益之费名重而实难以不急之实而破之以莫大之名是以疑而小敢圭量上如蝇郊而敢数而实此雌官有不得已者完下文士数日而待赐识丕匿卒去至于大史盟襄鉴见与县官可其忧乐煮蔓亦书已而有所畏虽天子有言蔡又饰老佛之宫而尘意固已过矣又使大臣以使领之岁虽以巨万托此何为者圣宗之事为不少矣将患未得其人苟得其人则凡毕荆莫否袭专意某画夷河水为患不复渡河州郡 |
| 50 | 之吏亲行基谓章袁药竖术顾为都水监天四方之水患岂其自金寿于寿而画著责令有转运售莫岑江淮之间又有圣隶瞿卖覆违墨为蠢青雪凿书闻重辜骂膏吁人欺之而盗其刍菽过又使口金震芝处使厩长立而马益王澄为政不求其本而治其末自是而推之天卜谢益之意不为不多矣臣以为凡若此者曰求而去之自亳厘以往其不有益惟无轻其毫厘而辇荆葵庶乎少忌搜一计之说不朽 |
| 51 | 东坡先生蔡芜绿眷孟一 |
| 52 | 盖苏东坡先生全集录目次 |
| 53 | 策原第九立 |
| 54 | 策理一 |
| 55 | 策别训兵旅一 |
| 56 | 策刘一 |
| 57 | 无霜三 |
| 58 | 策斩工 |
| 59 | 策尘一 |
| 60 | 御兽囊襄迂 |
| 61 | 授进士对御试策 |
| 62 | 八 |
| 63 | |
| 64 | |
| 65 | 床坡先生全集录卷四策原第九卷 |
| 66 | 基百定嘉昔三代星聚井田废兵农蛊叠第得休而为民氏不得息有而无事于兵耆千有馀年而未有如今见之极者也千岱飘王覆过矣至于汉唐犹有可得而言重真无事而食则不可使聚聚则不可使无事而食此一者相胜谨不可并行其势然也今未有百顷之间日则是以牧马千驷而不知苴箸聚十驷之马而故百项之舞则甚费百倍此易晓圣毕芝制襄量卒而无营卑异虽皆出于农夫而方其为器未知农夫共休则涣然各复其故是以其兵虽不知农而天下不至于弊者 |
| 67 | 禾尝聚也唐有天下置十六卫府人天下之府人百馀所而屯于关中者至有五瓦然皆无事则力耕而积谷不惟以自赡养而又有以广林言之备是以兵虽聚于京师而天下亦不至于弊者耒 |
| 68 | 害无事而食也今天下之兵不耕而聚于众畿一辅煮以数十万注皆仰给于县官有汉唐之患而耻汉唐之利择其偏而兼用之什 |
| 69 | 是以兼受其弊而莫之分也天下之财近自淮惭而还至于吴蜀凡舟车所至公所及其不尽取以归于京师要然谓惠而赋敛之虑至于不获如酉育之用犹著其不给其尽起于不耕乙兵聚于内餐四方之贡赋非特如此而已又有槛环往来屯戍于郡县者是国初所在分裂拥兵而不服大祖墓穷撮台台之人笑重难合而恐其后发也于是岂真以成之大日藩府而重于县药往往皆有京师之兵由此观之则是天大于养央巷宝尊莫逃于征行今出禁兵而成郡县通者或数千里其月廪岁给之外又曰供其刍粮三岁而辜藿者粉蹶来者累累虽不过数百为辈而要甚归无以异于数十万之兵一岁 |
| 70 | 而一出征也农夫之力安得不竭馈运之卒安得不疲且今天下未尝有数一之事武夫悍卒非有劳伐可以邀其上之人然皆不得为休息闲居无用之兵煮其意以为为天子出成也是故义衣丰食开府库辇金帛若有所负疆毫霸欲尽起而燥呼此何 |
| 71 | 为者也天下一家且数十百年矣民之戴君至于海隅无以异于近岁贝州之乱未必非禁兵致之臣愚以为郡县之士兵可以渐训而全夺其则禁其可以渐省而无用天下武尝舂常所哉山川之所习何竖所株四方乙民一莹暑战凰用之矣蜀登熏懦夭芝短小皆尝以抗衡于上国秀蕃系兵而用之今之土兵所魏弊劣弱而不振者彼见郡脉皆有刚兵而待之异等是以自露贱谋役夫之间而将吏亦苴乏训寄禁兵渐乙口什省而以其贤释每陵郡县之土兵则彼固以欢欣览万整舜亳乏恩而窍其力又何遽不如禁兵耶夫土兵户以嘉翼日以少零十钟捍城之外无所复用如此则内垂豪仰给之箕舞辟迁冀德之强费之省者又已过半矣安民则有教载守之陈碧费则有定军制之策深识远虑信王佐才 |
| 72 | 窥粗 |
| 73 | 策别训兵旅一 |
| 74 | 轨兵旅者其别有一斗旱裹见夺之所盖弱而不振当告士卒寡少而不足使欤器械钝弊而不足用欤抑为城郭不足守赋廪食不足给欤此数者皆非也然所以弱而不谓是无材用也夫国之有林譬如山泽之有猛兽江河之有蛟龙伏乎其东而威见乎其外惟然有所不可神者至于献就之所丽脉之所收虽千仞之间百寻之溪而人易之何则其见于外者不可欺也天子之大不可谓无人朝廷之尊百官之意不可谓无才然以区区之一严举数州之众以临中骂抗天子之威祀天下之怒而綦弑未尝空蕃畜末尝少挫则是某翼耕畏也重则臣辱主辱则臣死今朝廷之上不能无忧而大臣恬然未尝有拒绝之义非不欲绝也而未有以待之则是朝廷无所恃也缘边之民西顾而战栗牧马之士不敢恋弓而北经吏士未战而先期于败则是民轻其上也外之蛮夷无所畏丙之朝廷无所恃而民又曰轻其上此犹足以为有人尽天下未尝无才患所以求才之道不至古之什口圣人以无益之名而致天下之实以可见之实而较天下之虚名 |
| 75 | 一者相为用而不可废是故其始也天下莫不粉然奔走从事于其间而要之以其总不肖者无以欺其正此祗他先名而后实也不先其名而监量求则来者寡来者寡则不可堕薪择照例旦之急而里护之人则是不先名之过也天子之功盖天下之所奔也今末莫之毒甚贡署禾笼战丰旧里工喜灵一有瑟能用灵之以武墨而试之以骑射天下之大本未必主也然将以求冷乏实则非此三者不可以致以尘瑟然而华之则是其必璧翼丕可得而见虫往者西师之理死过渠以虚名多致余之才而释之以待五之风巽己兴之际四惶惑而不竞措磬拳蛊皋购方客收勇悍之此而开猖狂之言不凿图画里求强量奋台昊玺医秉自由缨口口口以为知兵也来者日多而其言盖以无据至于临事终不可用执门门一口口口事之臣亦遂厌之而知其无益故兵休之日举从而废之今之论付什者以为武举方客之类道是以开侥幸之门而天下之实才终不 |
| 76 | 门以求得此一者皆过也夫既已用天下之虚盖而不载之以实王其无也又举而废基者使天下之上不复以兵术进亦已过矣口月口口木五量身不可以求之于言语又不可以较唯于武力独见之口口己以 |
| 77 | 于战耳战不可得而议也是故见之于治兵子玉治兵于室终日曲毕鞭七人直天垂灵喜以为刑而无礼知其必败孙武始见试以妇人而犹足以取信于阖闾吏知其可畏故凡欲观将圣韦进代墓谓基宋可欺也今夫新募之兵堕难合勇悍曲不知战此其足以观天下之才也武举方客之类以来之新其以试之观基雹智实足以见其气约束坚明则足以见其威 |
| 78 | 坐作进退川翼所则足以见其能凡此者皆不可理也故曰先之以无益之虚名而较之以可见之实庆量日得而问理急而求之盖辍敢废者古今题思起来尤甚耳此虽妙于形容 |
| 79 | 而治兵谨蜃雠 |
| 80 | 策别一 |
| 81 | 基百练军实三代之兵不得择而称其故何也兵出于晨有当数而无常人国有事要以出壑黑一卒难而已矣是故老者得以养疾病者得以为闲民而役于官者其不皆其壮子弟故其无事而田猎则未昼发老弱之民师行而槐粮则未尝食无用之卒使之足轻险阻而手易器械聪明是以赴旗凿胥强锐足以犯死伤之地千乘之众而人人是以自捍故杀人少而成功多费用省而兵卒强盖春秋之时诸侯相兼天下百战其经传所见谓之败绩者如城濮鄢陵范役皆不过犯其偏师而猎其游卒敛兵而退未有僵尸百爵流血于江流如后世之战齐何也风各挂勒一驱雕及至后世兵民既分一酬飘亏丘示得后而为民于是始有老弱之卒夫既已募民而为兵其毒贡子屋庐既已托于营伍之屯其姓名既已书于宣府之德行不得一为商居不得为农而仰食于官至于衰老而无归则其道诚不可以弃去是故无用之卒虽薄其资粮而皆弃之爪身凡民之生自一十以上至巫乘君不过四十馀年之间勇锐强力步气足以犯坚冒刃者不过一十馀年今廪之乱身则是一卒垒干年无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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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 | 年则是五年篇无益之费也民者天下之本而财者民之所以建也有兵而不可使战是谓弃则不可使时而驱之暨谓弃民臣观秦汉之后天下何其残败之后取其弊皆起于分里而为兵箕不得休使老弱不堪之卒拱手而就戮故有以百虿粟而见屠于数子之兵者其良将善用不过以为饵委之淡竖墓晨之绣鸾劝和潮鉴爨画台让西之役举籍平民以为兵礼以明道灵圣闵荼量茨及近岁青台簋浦圣水灾寿而为兵煮日以益叠籍而按之霸近世以来家兵之象无如今既然皆君弱不教不能觉苦之十五而家食之费是起古此甚非所以长久而不尽者也用氏之为兵者其类二悲民民方其少壮志时博奕饮酒不安于家而后能捐其身至其少衰而气沮盖亦有悔而不可复者矣臣以谓五十已上愿复而为民者宜听自今以往民之愿为兵者皆三十已下则收限以十年而除其籍异幸而为兵十年而复归其尽力思删犹可以养生送死为终身之计使其应募之日心知其不出十 |
| 84 | 错而为十年之计则除其籍而不怨以无用之其终身坐食之费曲为重募则应者必众如此县官长无老弱之兵而民之不任战有不至于无罪而死彼皆知其不过十年而复为平民则自爱其跳牙而重犯法不至于时呼忠赖以自弃于四人奉天天下之过鹿于民不知是故兵常骄悍而屡常法盗贼攻之而不能御戎狄掠乙而不能抗今使民得奠箭为量得旧语为民则犬下之知是者丞间盗贼戎狭将有所忌然犹有言者将以为十年而代故者已去而新者未敢则缓急有所不济夫逝谓十年而代煮告举军而并去之君始至者有归久者有将去者有当代者新故槛活而教之则缓急可以窃亨矣去老男之兵则敌不得而多杀而养兵之费亦省军之善经抛江曰 |
| 85 | 基旨倡男轻匿鞍以勇为主以气为先岑翼翼翼之将而之诚也臣请特以备言之夫倡者何也气之先也有人人之勇怯有一军之勇柳人人而政之则莫怯之相去碧挺与槛至于一军 |
| 86 | 虺场而部走闻钟鼓之声而战栗者是勇怯之不齐至于此船间间之小民争图戏笑卒然之间而或至于杀人当其发也其诸声苞勃然若不可以已者虽天下之勇夫无以过之及甚退而嚣思其身顾其妻子未始不恻然悔也此非必勇者也气之所乘则 |
| 87 | |
| 88 | 先自败也故曰致勇有术致专其先圣倡均是人也皆食其食皆 |
| 89 | 任其事天下有急而有口人焉奋而争先而致其死则翻然者众势弓矢相疾剑楯相樽胜负之药未有所选西重之南属目于一夫之先登则勃然者相继矣天下之大可以名切些画寿玳量气使圣贤天重百夫央拾骑有以发之祸其翻然勃翻献祸蹇童芦翼重云重金责寿暑蠹书童者难得也谓其妻子弃其身以蹈向社是勇者舞脉也以难得之人行难能之事此必有难报之忧矣天子必 |
| 90 | 有所私之将将军必有所私之士视其勇者而阴星天之有异 |
| 91 | 以望其为倡薨绶量盐鼻智者必其上之所异巴昔汉武帝欲观兵于空窍达其无厌之求不爱通侯之宜以相勇士风告天下以求夺昼人然卒无有应煮于是严刑峻声之死地四听其以深入赎罪使勉强不得已之人驰骤于万死之地是故其将降其兵破既而天下几至于不测何者先无所异之人而望其 |
| 92 | 为倡不已难乎私眷天下之所恶也然而为已而私之则私不可用为其贤于人而私之则非私无以济盖有无功而可赏有罪而可赦者凡所以愧某准里亳苍倡也天下之礼莫大于上作而下不应上作而下不应则上亦将穷而自止方西戎之数也天子非不欲赫然诛之而将帅之臣谨守封客外视内顾其有不先奋禀命而士卒亦循循焉墓肯尽力不得已而出争先而归故西戎得以肆其猖狂灵无以处则其势不得不重赂而求和其忠起于天子无同忧思之臣而将军无心腹之士西师之休冲有雠年牟迹法益虫骊奭益凿买尽小见异勇者不见愁天下务扁奉法循金华以如式而止臣不知其朝急将谁为之倡哉 |
| 93 | 蠡凿恋凿霸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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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 | 一虏为中台台深远也黍谋岸寻豪杰之志者壁凿四北者久盖芝霆货案弃可胜以待敌之可胜向者臣愚以为西北虽有可胜尹形而中国未有不可胜之嘉窃尝以为日特设一宴葛任其意而执政之臣得以专治内道青天下之弗基小尽游霸修明食足而兵强目姓乐业知爱其雹卓然有小可胜之仪谨则臣固将备论而极言迄夫天下将典其积必有灵不鞭粮锺翳凿蚕凿人者惟知其门而塞夕晋之亡天 |
| 96 | 卜者四而零玺遣不与焉盖有以诸侯强逼而至抵亡者周唐是也有以匹夫横行而至于亡者春是也有以大臣执权而至于亡者汉魏魄也有以蛮夷内侵而至于亡者晋是物使此七代之君皆能逆知其所臣芝门而塞之则至于今可以不湘废惟其寿亡而不为之备或备之而不得其门故祸发而不救天 |
| 97 | 天子之势播于天下而结于民辈喜厚故其亡也必有大隙焉 |
| 98 | 而曰广之其窥之甚难其取之甚密旷日持久然后可得而间盖 |
| 99 | 非有一日卒然不救之患也是故圣人必于其全盛之时而塞其所由亡之门盖臣以为当今之患外之可长者西戎北狄而内之删雠之民也西戎北狄不足以为中国之大忧而其理也州刚此驯删岫渐洪惭此酬蝇关酬关雌驯萝谅蠹圣发诰灵喾匿嘉寻曩蚕而皇暑敌蔓蠢铸囊而翟磬幕襄禀凄有章宝乎倦得无厌而能久二于无惠天下未尝有也故丞芦之患特有连近耳而要以必至于战敢问今之所以战者何也其无乃出于仓卒而备于恶乎且夫兵不素定而出于恶当魏翼扰攘之间而吾不能自必则权在敌国权在敌国则吾欲战不能欲休不可过不能战而退不能休则其计将出于求和求和而自我则噬竖算其所以为妇者必重军旅之后而继之以重购则国用不足国用不足则加赋于民加赋而不已则凡暴取豪夺之法不得不施于御 |
| 100 | 今之世矣天下土飘变生无方国之大忧将必在典董丽之用兵有权权之所在其国力胜是故国无小大兵无强弱有小国弱 |
| 101 | 兵而喜拜东下者权在焉耳千钧之牛制于一尺之童弭耳而 |
| 102 | 下之书不如相猿之奋掷于山林此其故何也权在人也我欲则盐不欲则宗战则天下莫能蹇翦季莫宠谨暑奏尝用此矣开关出兵以攻诸侯则诸侯其不愿割地而求和诸侯割地而求和于秦秦人未尝急于割地之利若不得已而伯应故诸侯害欲和而秦晋欲战如此则权固在秦矣且秦非能强于天下之诸怀忝惟能自必而诸侯不能是以天下百变而卒归于秦诸侯之妣固在从也轲闻陈轸之说而合为从暮闻张仪之计而故为楼察则不然横人之欲为横从人之欲为从皆使其自择而审处之诸侯相顾而众其能自必则权之在秦不亦宜乎向者宣旧宪之间河西之役可以见矣其始也不得已而后战其终也逆探其意而与之和又从而厚谢之惟恐其一日复战也如此则贼常欲势屡用而屡得志是以中国之大而权不在焉欲天下之安则莫若使权在中国欲权之在中国则其若先发而后罢重重不惮形之以好战而后天下之权有所归矣吟夫尽人之论则曰勿为祸始胥之英雄之君岂其乐祸而好尽唐太宗既平天下而又岁岁出师以从事于夷狄盖晚而不倦暴露于千里之外亲击高丽者再焉凡此者皆所以争先而处强也当时台臣不能深明其意以为敌国无觉而我则发之未为国者使人备已则权在我而使巴备入则权在人当太宗之时四夷狼顾以备中国故中国之权重苟不先之则彼或以执其权曩曲我又鲤鲤焉恶战而无能使敌国知吾之所忌而以是取必于吾如此则虽有天下吾安得而为之唐之衰也惟其厌兵而畏战中何败辄则兢兢焉缩首而去会颊故奸臣执其礼以要天予及至宪宗奋而不顾虽小桂而不钟仁沮当此之时天下之权在于朝廷伐之则足以为成合之则足以为患臣故曰先发而后罢则权在我矣述往事谓来者此集异天地相终可座后半科揣敌情亦是西云初年文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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