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宰輔部 識ウ依違,強狠識ウ。 |
2 | 夫銓宰所寄,台輔之尊,兼總萬機,弼成九序,安危所擊,於是在焉。寅、亮之功,可謂難矣。至若絳侯見問,無聞骨鯁之談。平津秉成,終負依阿之累。以黃霸之治行,而削牘之奏頗乖。以王導之元勳,而授鉞之謀或爽。此數君者,尚或失之,況於中庸之才,而荷阿衡之重乎!是知注意之舉,簡心實難。苟授受之或愆,將謨謀而曷補。豈惟岩廊論道,虧宰正之風,固將認仡居鞘,Ь噠爸望矣。 |
3 | 漢劉屈鷂淶勰┪,丞相戾太子,為江充所言,替殺充,發兵入丞相府屈鶩ι。硤油銎,漵$。罰,ㄒ也。獨引身而逃難,故失印綬也。)是時帝避暑在甘泉宮,丞相長史棄疾置以聞帝問:「丞相何為?」對曰:「丞相秘之,未敢發兵」。帝怒曰:「事籍挺籍如此,何謂秘也!丞相無周公之風矣,周公不誅管、蔡乎!」 |
4 | 楊敞,昭帝末為丞相,昌邑王徵即位,淫亂,大將軍光與車騎將軍張安世謀,欲廢王更立。議既定,使大司農田延年報敞。敞驚懼,不知所言,汗出洽背,徒唯唯而已。延年起,至更衣,敞夫人遽從東箱,謂敞曰:「此國大事,今大將軍議已定,使九卿來報君侯,君侯不疾,應與大將軍同心,猶與無決,先事誅矣。延年,從更衣還。敞夫人與延年參語許諾,請奉大將軍教令。 |
5 | 黃霸,宣帝五鳳中為丞相,京兆尹張敞舍胰阜杉丞相府。霸以為神雀,議欲以聞。敞奏霸曰:「竊見丞相請與中二千石博士雜問郡國上計長吏、守丞為民興利除害,成大化條。其對,有耕者讓畔,男女異路,道不拾遺,及舉孝子弟弟貞婦者為一輩,先上殿,舉而不知其人數者次之,不為條教者在後。叩頭謝丞相,雖口不言而心欲其為之也。長吏守丞對,時臣敞舍有胰阜,芍關┫喔屋上,丞相以下見者數百人。邊吏多知胰剛呶,手皆陽不知。丞相圖議上奏,曰:「臣聞上計長吏守丞,以興化條,皇天報下神雀,後知從臣敞舍來,乃止。郡國吏竊笑丞相仁厚有知略微,信奇怪也。昔汲黯為淮陽守,辭去之官,謂大行李息曰:御史大夫張湯懷詐阿意,以傾朝廷,公不早白,與俱受戮矣。息畏湯,終不敢言。後湯誅敗,帝聞黯與息語,乃抵息罪,而秩黯,諸侯相,取其思竭忠也。臣敞非敢毀丞相也,誠恐群臣莫白,而長吏、守丞畏丞相指,歸舍法令,各為私教,務相增加,澆淳散樸,並行偽貌,有名無實,傾搖懈怠,甚者為妖。假令京師先行,讓畔異路,道不拾遺,其實亡益廉貪,貞水┲行而以偽先天下,固未可也。即諸侯先行之偽聲軼於京師,非細事也。漢家承敝通變,造起律令,即以勸善禁姦,條貫詳備,不可復加。宜令貴臣明作長吏守丞。歸告二千石,舉三老、孝弟、力田、孝廉,使務得其人,郡事皆以義。法令簡式,毋得擅為條教,敢挾詐偽以奸名譽者,必先受戮,用以正明好惡」。天子嘉納敞言,召上計吏,使侍中臨飭,如敞指意,霸甚慚。 |
6 | 蕭望之為御史大夫。宣帝五鳳中,大司農中丞耿壽昌奏設常平倉,帝善之。望之非壽昌。 |
7 | 後漢崔烈,靈帝時為大司徒。會西羌反邊,章、韓遂作亂,隴右徵發,天下役賦無已。烈以為宜棄涼州。詔會公卿百官,烈堅執先議。議郎傅燮厲言曰:「斬司徒,天下乃安」。尚書郎楊贊奏燮廷辱大臣。帝問燮,燮對曰:「昔冒頓至逆也,樊噲為上將,願得十萬眾,橫行匈奴中,憤激思奮,未失人臣之節,顧計當從與不耳。季布猶曰:「噲可斬也。今涼州天下要衝,國家藩衛,高祖初興,使酈商別定隴右,世宗拓境,列置四郡,議者以為斷匈奴右臂。今牧御失和,使一州叛逆,海內為之騷動。陛下臥不安相不念為國,思所以弭之之策,乃欲割棄一方萬里之土,臣竊惑之。若使左衽之虜得居此地,士勁甲堅,因以為亂,此天下之至慮,社稷之深憂也。若烈不知之,是極蔽也。知而故言,是不忠也」。帝從燮議。 |
8 | 王允,獻帝初為司徒。是時太師董卓既為呂布所殺,允初議赦,卓部曲呂布亦數勸之。既而疑曰:「此輩無罪,從其主耳。今若名為惡逆而特赦之,米閌蠱渥,砸煞撬以安之之道也」。呂布又欲以卓財物班賜公卿將校,允又不從。而素輕布以劍客遇之,布亦負其功勞,多自誇伐,既失意望,漸不相平。允性剛棱疾惡,初懼董卓豺狼,故折節圖之。卓既殲滅,自謂無復患難。及在際會,每乏溫潤之色。仗正持重,不循權宜之計,是以群下不甚附之。董卓將校及在位者多涼州人,允議罷其軍。或說允曰:「涼州人素憚袁氏而畏關東,今若一旦解兵關東,則必人人自危。可以皇甫義真為將軍,就領其眾,因使留陝以安撫之,而徐與關東通謀,以觀其變」。允曰:「不然。關東舉義兵者,皆吾徒耳。今若距險屯陝,雖安涼州,而疑關東之心,甚不可也」。時百姓訛言當悉誅,涼州人遂轉相恐動。其在關中者,皆擁兵自守,更相謂曰:「丁彥思、蔡伯喈但以董公親厚,並尚從坐。今既不赦我曹,而欲解兵,明日當復為魚肉矣」。卓部曲將李人窆鸕認冉兵在關東,因不自安,遂合謀為亂。乃先遣使詣長安,求乞赦免。允以為一歲不可再赦,不許之。後人竦熱氤槍脖砬朐食鑫,侍師何罪,允窮蹙,乃下廷尉。後數日,見殺。 |
9 | 晉楊駿,惠帝時為太傅,皇后賈氏矯詔將誅駿,駿時居曹爽故府在武庫南,聞內有變,召眾官議之。太傅主簿朱振說駿曰:「今內有變,其趣可知,必是閹豎為賈后設謀,不利於公。宜燒雲 龍門以示威。索造事者首開萬春門,引東宮及外營兵,公自擁翼皇太子,入宮取姦人。殿內震懼,必斬送之,可以免難」。駿素怯懦,不決,乃曰:「魏明帝造此大功,奈何燒之!」侍中傅祗夜白駿,請與武茂俱入雲。 龍門察事勢。祗因謂群寮宮中不宜空,便起揖,於是皆走。尋而殿中兵出燒駿府,駿死焉。 |
10 | 王導為司徒,時徐龕反叛,導以太子左衛率羊鑒是龕州里冠族,必能制之,請遣北討。鑒深辭才非將帥,太尉卻鑒亦表謂鑒非才,不宜妄使。導不納。強啟授以征討都督,果敗績。 |
11 | 庾亮,成帝初為護軍輔政。是時冠軍將軍、歷陽內史蘇峻潛有異志,亮欲徵之。峻聞將徵,遣司馬何仍詣亮曰:「討賊外任,遠近從命,至於內輔,實非所堪」。不從。遂優詔徵峻為大司農,加散騎常侍,位特進,以弟逸代領部曲。峻數疑亮欲害己,表曰:「昔明皇帝親執臣手,使臣北討。今中原未靖,無用家為,乞補青州界一荒郡,以展鷹犬之用」。復不許。峻嚴裝將赴召,而猶豫未決。參軍任讓謂峻曰:「將軍求處荒郡而不見許,事勢如此,恐無生路,不如勒兵自守」。峻從之,遂不應命。溫嶠聞峻不受詔,便欲下衛京都,三吳又欲起義兵,亮並不聽,而報嶠書曰:「吾憂西陲過於歷陽,足下無過雷池一步也」。既而峻將韓晃寇宣城,亮遣距之,不能制。峻乘勝至于京都。詔假亮節、都督征討諸軍事,戰於建陽門外。軍未及陣,士眾棄甲而走,亮乘小船西奔。宋江夏王義恭錄尚書事,受孝武遺制輔政阿衡幼主,而引身避事,政歸近習。越騎校尉戴法興、中書舍人巢尚之專制朝權,威行近遠。吏部蔡興宗職管九流,銓衡所寄,每至上朝,輒與令錄以下,陳欲登賢進士之意。又箴規得失,博論朝政。義恭素性怯撓,阿順法興,嘗慮失旨,聞興宗言,輒戰懼無計。 |
12 | 南齊王敬則,明帝即位,初為大司馬,增邑千戶。臺使拜授日,雨大洪注,敬則文武皆失色,一客在傍曰:「公由來如此,昔拜丹陽、吳興時亦然」。敬則大悅曰:「我宿命應得雨」。乃列羽儀朝服,道引出聽事,拜受意猶不自得,吐舌久之,至於事竟。 |
13 | 後魏劉潔,太武時為尚書令,敕勒新民,以將吏侵奪,咸出怨言,期牛馬飽草,當赴漠北。潔與左僕射安原奏,欲及河冰未解,徙之河西,冰解之後,不得北遁。太武曰:「不然。此等習俗,放散日久,有似園中之鹿,急則衝突,緩之則定。吾自處之有道,不煩徙也」。潔等固執,乃聽分徙三萬餘落於河西,西至曲鹽池。新民驚駭,皆曰:「圈我於河西之中,是將殺我也」。欲西走涼州。潔與侍中古弼屯五原河北,左僕射安原屯悅牧城北備之。既而新民數千騎北走,潔追討之,走者糧絕,相枕而死。隋 |
14 | 裴蘊,煬帝大業末為御史大夫,參掌機務事。司馬德戡將為亂,江陽長張惠紹夜馳告之。蘊共惠紹謀,欲矯詔發郭下兵民,盡取榮公、護兒節度,收在外逆黨宇文化及等,仍發羽林殿腳,遣范富婁等入自西苑,取梁公蕭鉅及燕王處分,扣門援帝。謀議已定,遣報虞世基。世基疑反者不實,抑其計。須臾難作,蘊嘆曰:「謀及播郎,竟誤人事」。遂見害。子飾,尚輦直長,亦同日死。 |
15 | 唐蕭嫣,宗時特進,參預朝政,娉3品啃。齡已下同中書門下內臣,悉皆朋黨比周無忠心。奉上累獨奏云:「此等相與執權,有同膠漆。陛下不細諳知,但未反耳」。帝謂:嬖「唬何人?君者驅駕英才,推心待士,公言不亦甚乎?何至如此?」妗S忠暈」,帝偏信臣下,所言不誠。帝數謂:「嬖唬褐臣莫若君夫人,不可求備,自當舍其短而用其長。朕雖才謝聰明,不應頓迷臧否」。數為嫘攀、凝婕、炔蛔緣枚帝積久銜之,終以嬤藝昃佣嘍未廢也。 |
16 | 楊師道為侍中,多所引薦,而乏於知人,所引者無君子、小人之別。 |
17 | 敬暉,中宗神龍初為侍中,與桓彥範等誅張易之兄弟也。雒州長史薛季昶謂暉曰:「二凶雖除,產、祿猶在,請因兵勢誅三思之屬,正王室,以安天下」。暉與東之屢陳不可,乃止。季昶歎曰:「吾不知死所矣」。翌日,三思因韋后之助,潛入宮中,內行相事,反易國政,為天下所患。時議以此歸咎於暉等。暉既失政柄,受制於三思矣,暉每推床嗟惋,或彈指出血。柬之歎曰:「主上疇昔為英主時,素稱勇烈,吾留諸武,冀自誅鋤耳。今事勢已去,知復何道!」 |
18 | 楊國忠,元宗天寶末為右相、範陽節度使安祿山舉兵向闕,以國忠為名。及哥舒翰守潼關,諸將皆以函關距京師三百里,便在守險,不利出攻。國忠以翰持兵未決,慮其於已不利,欲其速戰,自中督促之。翰遂出關,與賊戰於桃林,王師敗績,翰受擒國忠於朝堂,命朝官報潼關之敗,訪以救援安危之策。刑部尚書張均、御史大夫張倚已下百餘人,唯唯無敢言者,惟監察御史高們爰慈照倌汲侵懈宜樂士及朝官各率家僮子弟出軍防遏。國忠曰:「兵已入關,事不及矣」。但垂泣良久,乃言曰:「人上書言祿山反狀已十年,帝不信今日之事,非宰臣之過。 |
19 | 常袞,代宗大歷末為平章事,既懲艾元載為政時,公道梗澀,賄賂朋黨大行不以財勢者,無因入仕,袞一切杜絕之。中外百司奏請,皆執不與,勢與匹夫等尤排擯,非詞科登第者。雖窒賣官之路,政事亦大致壅滯。楊炎,德宗建中初平章事,遽計議城平涼,涇原節度使逍閌狄暈方春未可,請俟農隙。炎怒其沮已,召秀實為司農卿,而以李懷光代之。因此劉文喜涇州作亂,朝廷震恐。 |
20 | 關播,建中末為中書侍郎、平章事。乏於知人之鑒,好大言虛誕者,播必悅而親信之。有李元平、陶公達、張劉承誡,皆言談詭妄誇大,可立功名,亦有微材薄藝。播累奏元平等皆可將相也,請閱試用之。德宗以為然,以元平為補闕。會淮西節度使李希烈叛亂,以汝州要鎮,令選刺史,播薦元平為汝州刺史。元平至州旬日,為希烈擒之而去,州亦陷賊,中外嗤哂之,由是公達等不克任用。 |
21 | 鄭餘慶,憲宗元和初,為尚書左丞、平章事。屬夏州將楊惠琳叛,帝命宰臣等論奏,多議兵事。餘慶復以古義上言,夏州軍士皆仰給縣官,又有「介馬萬蹄」之語。時議以餘慶雖好博雅,而未達時事。 |
22 | 崔植、杜元[A13C]為相。時幽州節度使劉總將歸朝,慮其有變,籍軍中素有異志者,薦之闕下。時朱克融亦在籍中,植、元穎不知兵,且無遠略,謂兩河無虞,遂奏勒歸鎮。長慶初,幽州軍亂,囚其帥張弘靖,眾推克融統軍務焉。 |
23 | 蕭人免,穆宗即位,初為平章事。是時,帝乘章武恢復之餘,兩河廓定,四鄙無虞,而人免,與宰相邐牟屢獻太平之策,以為兵以靖亂,時已治矣,不宜黷武,勸帝休兵偃武。又以兵不可頓去,請密詔天下軍鎮有兵處,每年百人之中,限八人逃死,謂之「消兵」。帝既荒縱,不能深料,遂詔天下如其策而行之。而落籍之卒,合而為盜,伏於山林。明年,朱克融、王廷溱復亂河朔,一呼而遺卒皆至。朝廷方徵兵諸藩,籍既不充,尋行招募,烏合之徒,動為賊敗,由是復失河朔,蓋消兵之失也。 |
24 | 盧攜,僖宗乾符末,為門下侍郎、平章事。聞黃巢起曹、濮,南犯荊、襄,致書與越州觀察使崔ギ,求天平軍節度,朝議不允。又乞除官,時宰相鄭畋與樞密使楊復恭奏欲請授同正員軍將,攜駁其議,請授率府率,如其不受,請以高駢討之。及巢見詔,大詬執政,又自表乞安南都護、廣州節度,亦不允。然巢以士眾烏合,欲據南海之地,永為巢穴,坐邀朝命。是歲,自春及夏,其眾大疫,死者十三四,眾勸請北歸,以圖大利。巢不得已,乃北踰五嶺,渡淮,抵雒陽。留守劉允章率分司官迎於上東門,繼攻陝、虢,逼潼關,陷華州,留將喬鈴守之。河中節度使李都詐進表于賊,朝廷使田令孜率神策、博野等軍十萬守潼關,賊乃自潼關禁谷路入,遂陷京師。時前夏州節度使諸葛爽亦統禁軍,聞賊盛,退保櫟陽,及黃巢至,乃降。初,田令孜之起神策軍也,眾號七萬,皆長安豪民以貨賂求隸六軍,不能負矛戟、甲鎧之重,乃祈於官,執事者厚以直,佣兩市之,負販者以備其行,其實不過三萬人,但飾其旌旄鉦鼓而已。及守潼關,賊已他道而入,一時狼狽回至輦下。時百官欲散攜在中書省,止之曰:「此必博野,軍私自還也」。博野軍有七千人,成六軍之數,時以後發,故謂其自還。攜至是,懼罪,馳歸,仰藥而死。 |
25 | 後唐郭崇韜莊宗同光中為侍中、兼樞密使,議者以崇韜功力雖多,事權太重,不能處身量力,而聽小人誤計,欲取泰山之安,如急行避跡,其禍愈速。性復剛戾,遇事便發,既不知前代之成敗,又未體當時之物情,以天下為己任,孟浪之甚也。及權傾四海,車騎迎門,士人言舀奉漸學流,品同列豆。盧革謂崇韜曰:「汾陽王代北人徙家華陰,侍中世在雁門,得非祖德歟?」崇韜應曰:「經亂失譜諜,先人嘗云去汾陽王四世」。革曰:「故祖德也」。因是旌別流品,援引薄徒,委之心腹,佐命勳舊,一切鄙棄。舊寮有干進者,崇韜謂之曰:「公雖代邸之舊,然家無門閥,深知公才伎不敢輒進者,慮名流嗤餘故也」。及征蜀之行,於興平拜尚父子儀之墓豆。盧革,莊宗時為平章事。同光三年冬,雒下饋運不充,軍士乏食,日致怨咨。帝深憂問所司濟贍之術。革與宰相韋說依阿犬旬時,竟無奇說,但云:「陛下威德冠天下,今西蜀平定,珍貨甚多,可以取之,以給軍士水旱作,天之常道,不足聖憂」。 |
26 | 崔協,明宗時為平章事。天成三年九月,協嘗侍坐,言於帝曰:「臣聞食醫心鏡極好,不假藥餌足以安心神」。左右見其膚淺,不覺哂之。 |
27 | 安重誨,明宗長興中為樞密使兼侍中。有工部尚書李金諂南4笥們。杏為宰相,人望非允。金諛艘偽吳覘人見重誨云:「吳國執政徐知誥將舉國稱藩,願得令公一信,即來歸」向。重誨不察事機,即以為實然,因出玉帶與覘者,令歸工估,其值數千緡,經歲無所聞,竟成虛語。 |
28 | 盧文紀:末帝清泰初,為平章事。是時帝與閔帝兄弟尋戈之後,宗社甫寧,虜寇內侵,強臣在境,文紀處經綸之地,無輔弼之謀,所論者愛憎朋黨之小瑕,所糾者,銓選擬倫之微。噯年夏,移易大元帥,晉祖引虜拒命,既而大軍挫衄,官寨受圍,間道告急。八月,帝親征,過徽陵,拜於闕門,休於仗舍,文紀扈從。帝顧謂之曰:「朕聞主憂臣辱,予自鳳翔來首命,卿為宰相,聽人言語,將為便致太平。今寇孽紛紛,萬乘自行,戰賊於汝安乎?」文紀惶恐致謝。時帝季年,天奪其魄,聲言救寨,其實倦行。初次河陽,召文紀、張延朗謀事,文紀曰:「虜騎往忽來,無利則去,大寨牢固足以枝梧。況臣有三處救兵,可以一戰而解,使人督促,責以成功。輿駕且駐河橋,詳觀事勢,況地處舟車之要,正當天下之心,必若未能解圍,去亦非晚」。會延朗與趙延壽款,密旁奏曰:「文紀之言是也,故令延壽北行。 |
29 | 馬裔孫,清泰末為平章事。三年,末帝親征太原,行在懷州,裔孫自雒都來朝獻。時大寨被圍,息耗斷絕,趙德均父子已懷異志,惟范延光盡心而援孤兵寡。駐蹕懷州,君臣智窮慮索,遽聞裔孫至,以救焚之謀,特來朝謁,數日之間,寂無所說。群臣往謁,因言時事。龍敏言國之治亂,由君之聽斷」。因引管夷吾辭害霸之說云:既與君子謀之,又與小人圖之,害霸也。馬以譏時,乃曰:君子小人則殊,而愛君盡心,一也。即如今強胡內侮扈從之人,誰不願破賊夷凶,致君於千枝萬葉?」諸官哂之。 |
30 | 漢楊挂帝時為門下侍郎、平章事,帝委任甚至。凡南衙奏事,中書除命,先委拐遄萌,綺懷鰈挂庵領,兌徊疽晦,蛞嗖惶從。顧涑れ獨羰,虜皇洞筇宄⒀暈國家者,但得帑藏豐盈,甲兵強盛,至於文章禮樂,並是虛事,何足介意也?辜茸ü政而務苛細,條理前資官不得外方居止。自京師至諸州府,行人往來,並須給公憑者,朝夕填咽,旬日之間,民情大擾,行路壅塞,鼓酥蠱涫,旅砍投蘇之失 |
31 | 王章為平章事,與楊雇郡尤相親愛,其獎用進拔者,莫非鄉舊。嘗輕視文臣,曰:「此等若與一把算子,未知顛倒,何益於事」。 |
32 | ○宰輔部 依違。 |
33 | 夫彌論道廣,寅亮功高,乃膺注意之求,允協致君之業,是為良弼,以贊永圖。若乃畏懼取名,唯諾自守,昧獻贊而忘大政,固恩寵以持兩端,唯署字以因循,必鄙諺而致誚,焉用彼相,不其然乎?知無不為,蓋異於是。 |
34 | 漢韓安國為御史大夫,武帝時,丞相田淼盅暈浩濱,鋮加す嚳,蚴碌畚食,臣兩人孰是?安國曰:魏其言灌夫父死事(。夫父孟,吳楚反時為校尉,嘗陷堅,遂死吳軍中。身荷戟馳,不測之吳軍,身被數十創,名冠三軍,此天下壯士,非有大惡爭杯酒,不足引他過以誅也。魏其言是丞相言:灌夫通姦猾,侵細民,家累巨萬,橫恣潁川觜,扉鱟謔儀址腹,僑獯慫,謂支大於щ,執簞豆剎。徽、郾、嘏、丞相言,亦是惟明主裁之。 |
35 | 孔光為大司徒。王莽以光名儒,相三主,太后所敬,天下信之。於是盛尊事光,引光女婿甄邯為侍中、奉車都尉、諸哀帝、外戚及大臣居位素所不說者,莽皆傅致其罪,為請奏,令邯持與光。光素畏慎,不敢不上之。 |
36 | 後漢胡廣為司徒,與太尉李固、司空趙戒議欲立清河王蒜時。大將軍梁冀以蒜年長有德,恐為後患,盛意立蠡吾侯志。廣戒等懾憚,不能與爭,而固與杜喬堅守本議。 |
37 | 晉荀ダ為侍中、太尉,卒無質直之操,惟阿意苟合於荀勖、賈充之間。 |
38 | 宋劉π為右僕射、中領軍,與齊太祖同受遺詔掌機事。初,π高尚其意,⒃煸罷名為東山,頗忽世務。太祖謂之曰:「將軍以顧命之重,任兼內外。主上春秋未幾,諸王並幼,布流物議,遐邇所聞,此是將軍艱難之日,而將軍深尚從容廢省羽翼一朝事,至雖悔何追」。π竟不納。 |
39 | 南齊褚淵初仕宋為中書令,與尚書令袁粲受顧命,輔幼主。時王道隆、阮佃夫用事,姦賂公行,淵不能禁也。 |
40 | 隋虞世基為僕射,知煬帝不可諫正,又以高φ藕獾認膆討,培揪寤,黽耙閹渚。詠侍唯諾取容,不敢忤意。盜賊日甚,郡縣多沒。世基知帝惡數聞之,後有告敗者,乃抑損表狀,不以實聞。是後外間有變,帝弗之知也。 |
41 | 唐李刮太尉。高宗欲廢王皇后,立武昭儀。韓瑗、來濟、諫皆不納。姑蘢迸唬捍聳,潛菹錄沂攏,何須問外人」。上意乃定。 |
42 | 于志寧為太子太師、同中書門下三品。王庶人之廢也,李剮砭醋諉萇耆扒脛灸,獨無言以持兩端。蘇味道則天延,載長壽中再為鳳閣侍郎、同鳳閣鸞臺三品。味道善敷奏,多識臺閣故事,然而前後居相位數載,不能有所發明,但脂韋其間,苟度取容而已,故時人號為「模棱,于」今以為口實。 |
43 | 源乾曜,元宗開元中為侍中,任政事十年。時張嘉貞、張說相次為中書令,乾曜不敢與之爭權事,皆推讓之。及李元抖佩咧政事,乾曜遂無所參議,但唯諾署名而已。初,乾曜因姜皎所薦,遂蒙擢用。又皎得罪,為張嘉貞所擠,乾曜竟不救之,議者以此譏焉。 |
44 | 裴耀卿,為左丞相,開元二十五年,逸人姜撫獻長春酒,方玄宗分賜年衰,朝官兼與方法。耀卿與文武百官上表賀曰:「伏承逸人姜撫獻同度山,長生藥秘,精英而日久,候聖明而乃彰。伏惟陛下大聖撫運,深仁濟俗,和氣時若,淳風穆然,上帝式臧,用分景福,逸人斯至。乃表長生藥,薦長春酒,和甘露,天杯子,神策逾增,益光明於日月,齊長久於天地。臣子大慶,開闢所無,朝野多歡,蹈舞相繼。況自中外賜藥,兼及遠方,使人寰同,釷儆,蚯熗麂自蟪劬盎毓夥,蒼諫靈,不勝悅慶。臣等望進禮食,以稱壽觴,歡寶祚之無疆,樂微生之有遇」。許之。時士庶競服長春酒,多有暴卒者,帝懼而止。 |
45 | 陳希烈為左相時,右相楊國忠用事,希烈畏其權寵,凡事唯諾,無敢發明。 |
46 | 韋見素為武部尚書、同平章事,係楊國忠引用心德之時。祿山與國忠爭寵,兩相猜嫌,見素無所是非,署字而已。 |
47 | 劉滋為左散騎常侍、平章事。德宗貞元中,尚書右丞元形、度支使韓傷奏貶雷州司戶。其責既重,舉朝以為非罪,多竊議者尚書左丞。 |
48 | 董晉謂滋及齊映曰:「元右丞忽有貶責,未知罪名,用刑一濫,誰不畏懼!假有權臣騁志,相公何不奏請三司詳斷之!去年關輔用兵,時方蝗旱,凶芄計夙夜憂勤,以贍給師旅,不增一賦,軍用皆濟,斯可謂國之勞臣也。今此播逐,恐失人心,人心一搖,則有聞雞鳴起舞者矣。竊為相公痛惜之,滋、映但引過而已。 |
49 | 董晉,貞元五年為門下侍郎、平章事,與竇參同知政事,而皆決在竇參。晉但奉詔書,唯諾而已。 |
50 | 賈拊諳轡環彩,三年不能以天下安危,大事爭於君前,頗為知識之士所短。 |
51 | 權德輿為禮部尚書、平章事。時李吉甫自淮南詔徵,未一年,憲宗又引用李絳。時帝求治方切,軍國無大小一付中書,吉甫、絳議政頗有異同,或於上前爭論,形於言色。其有詣於理者,德輿亦不能為之發明,竟以循默而罷。 |
52 | 王涯為司空,兼門下侍郎、平章事。初,鄭注自謂有經濟之才,文宗問以安人富國之術,無以對,因請榷茶,涯知不可而不敢違。 |
53 | 孔緯為平章事時,昭宗謁郊廟,兩中尉、內樞密請朝服,所司申前例,中貴人例無朝服助祭之禮,少府監亦無素製冠服。中尉怒,立令製造,下太常禮。官舉故事,亦稱無中尉朝服助祭之文,諫官亦論之。緯奏曰:「中貴不衣朝服助祭,國典也。陛下欲以權道寵內臣,則請依所兼之官而為之服」。天子召諫官謂之曰:「大禮日近,無宜立異,為朕容之」。於是內官朝服助祭。 |
54 | 後唐韋說拜平章事,說性謹重,奉職官常不造事端。時郭崇韜秉政,說等承順而已,政事得失,無所指言。豆盧革為平章事。莊宗同光三年,宏文館奏:「請依六典故事,改宏文館為崇文館,敕崇文館比於宏文館並置。今請改稱,頗葉舊典」。從之。樞密使郭崇韜亡,父名宏革,希崇韜旨,奏而改之,故云有宏文。崇文並置之言也。 |
55 | 鄭玨為平章事,明宗延宰臣於元德殿,玨從容言曰:「近奉御札罷幸鄴都,人情甚安,咸仰聖德」。其始議也,玨亦贊之。及罷行期,玨又贊之。大臣獻替若斯,豈能責小臣之竊位邪?」 |
56 | ○宰輔部 強狠。 |
57 | 宰輔所以佐人君治天下,調陰陽,順元化者也,必在乎中庸,其德平恕。其心體貌溫恭,辭氣寬裕,所以能通萬物之理,副四海之瞻。或其剛毅近仁,木強率性,忠言犯上,直道異眾,善則善矣,恐非純和之德焉。矧訐以為直犯而必校,以威勢而自處,謂恭順而無益,人所惡也,禍必隨之。 |
58 | 漢周昌木,強人也,為御史大夫,自蕭、曹輩皆卑下之。昌嘗燕入奏事,高帝方擁戚姬昌還走,帝逐得騎昌。項帝問曰:「我何如主也?」昌仰曰:「陛下,桀、紂主也」。於是帝笑之,然尤憚昌。 |
59 | 申屠嘉為丞相,黽錯為內史。貴幸用事,諸法令多所請變,更議以梅G窒髦詈睿ě枚獵悔兀┒丞相嘉自絀,。所言不用,疾錯錯,為內史門東出不便,更穿一門南出。南出者,太上皇廟雩垣也。嘉聞錯穿宗廟垣,為奏請誅錯。客有語錯錯,恐夜入宮上謁自歸。。至朝嘉,請誅內史錯。帝曰:「錯所穿非真廟垣,乃外雩垣,故冗官居其中。。且又我使為之,錯無罪罷朝」。嘉謂長史曰:「吾悔不先斬。錯」乃請之,為錯所賣,至舍,因歐血而死。 |
60 | 田砦丞相召客飲,坐其兄蓋侯北鄉,自坐東鄉,以為「漢相尊,不可以兄故私撓,由此滋驕。 |
61 | 後漢韓歆為大司徒,好直言,無隱諱,光武每不能容。嘗因朝會,聞帝讀隗囂、公孫述相與書。歆曰:「亡國之君,皆有才桀,紂亦有才」。帝大怒,以為激發。歆又證歲將飢凶,指天畫地,言甚剛切,坐免歸田里。帝猶不釋,復遣使召宣責之。司隸校尉鮑永固請不能得,歆及子嬰竟自殺。 |
62 | 晉楊駿為太傅輔政。駿自知素無美望,懼不能以輯和遠近,乃依魏明帝即位故事,遂大開封賞,欲以悅眾。為政嚴碎,愎諫自用,不允眾心。馮翊太守孫楚素與駿厚,說之曰:「公以外戚居伊、霍之重,握大權,輔弱主,當仰思古人至公至誠謙順之道,於周則周、召為宰,在漢則朱虛、東牟,未有庶姓專國而克終慶祚者也。今宗室親重,藩王方壯,而公不與共參萬機,內懷猜忌,外樹私暱,禍至無日矣」。駿不能從。 |
63 | 庾亮為中書令輔政,專用威刑,知蘇峻必為禍亂,徵為大司農。舉朝謂之不可,平南將軍溫嶠亦累止之,皆不納。峻果反。 |
64 | 後魏穆壽太武時,恭宗監國,壽與崔浩等輔政,人皆敬浩,壽獨凌之。又自恃位任,為人莫已及。 |
65 | 古弼為尚書令,參政事,欲入陳奏,遇太武與給事中劉樹棋,志不聽事。弼侍坐良久,不獲申聞。乃起於太武前,ㄏ樹頭,掣下床,以手搏其耳,以拳毆其背曰:「朝廷不治,實爾之罪」。 |
66 | 高肇為尚書令,每事任已。宣武延昌初遷司徒,雖貴登台鼎,猶以去要怏怏,形乎辭色。 |
67 | 隋蘇威為宰相,行已清儉,以廉慎見稱,然每至公議,惡人異已,雖或小事,必固爭之,時人以為無大臣之體。所修格令章程,並行於當世,頗傷煩碎,論者以為非簡久之法。 |
68 | 楊素為右僕射,與高ψㄕ瞥政。素性疏而辯,高下在心。朝臣之內,頗推高敬、牛宏。厚接薛道衡,視蘇威蔑如也。自餘朝貴,多被凌轢。其才藝風調,優於高、χ領鍛瞥。咸騫處物平,當有宰相識度,不如υ兌印。 |
69 | 唐蕭嫖,太常卿,兼領御史大夫,與宰相參議朝政,娑啻時婷坑釁酪,櫸吭,齡等不能抗。然心知其是,所言殊不用婷。肘筲罄鉅,甯遷右相,入則諂言自媚,出則肆其姦宄,百寮畏之,無敢言其過者。高宗頗知其罪失,從容戒義府云:「聞卿兒子女婿皆不謹慎,多作罪過,我亦為卿掩覆,未即公言,卿可誡勖,無令如此」。義府勃然變色,思頁頸俱起,徐曰:「誰向陛下道此?」帝曰:「但我言如是,何須問我所從得邪!」義府宛然,殊不引咎,緩步而去。帝亦優容之。後長流州。 |
70 | 宗楚客,中宗時為相。御史崔琬劾楚客、紀處訥、宗晉卿等驕恣跋扈,人神同疾,不加天誅,詎清王度?」並請收禁,差三司推鞫。舊制,大臣有被御史彈劾者,即俯僂趨出,立朝堂待罪。楚客翻更吒思頁,作色而進,自言執性忠鯁,被琬誣奏。帝性既寬仁,竟不窮其事,令釋之。 |
71 | 劉幽求,玄宗先天元年拜尚書右僕射、同中書門下三品,監修國史。幽求自謂功在朝臣之右,而志求左僕射,兼領中書令。俄而竇懷貞為左僕射,崔實為中書令,幽求甚不平,形於言色。 |
72 | 韓晌,左僕射、同平章事。然以前輩早達,稍侮薄後進,晚歲至京師,丞郎、卿佐接之頗倨。又元幸韻私嫖⑾酉葜重典,眾不能一。 |
73 | 常袞為門下侍郎、平章事,其輕重任情,不通時政。又政事堂有後門,蓋宰相時過中書舍人院,咨訪政事,袞塞絕其門,以示尊大,不相往來。 |
74 | 後唐盧程,莊宗同光初,為中書侍郎、平章事。是時,初下鄆州,梁將王彥章陷德勝寨,群情惱惱,內懷囂然。帝於楊劉城躬厲士卒,晝夜苦戰,臣下皆憂之。豆盧革與同列議,上章規諫,請不躬御士卒,因言及漢高臨廣武事。楚人矢及於胸,紿云:「虜中吾足」。程曰:「此劉季之失也,幾死老兵」。眾皆縮頸。嘗與群官論士族,或曰:「員外孔龜,明善和之家,宣聖之後,公輔累世,得非盛族歟?」程曰:「止於孔子之後盛,則吾不知也」。親黨有假迎乘於程者,程帖興唐府,給付之府。吏啟無例,程怒鞭其背。議者以浮薄之中,凶狂為最。時光祿卿任圜兼興唐少尹,帝妹婿也,馮其寵戚,因詣程訴之。程衣鶴氅,華陽巾,馮几決事。盛怒,見圜,慢謂曰:「公是何蟲豸,敢違吾命!宰相取給於府縣,公保惜胥吏」。圜不言而退,夜急馳見帝,面訴其事。帝怒,謂郭崇韜曰:「朕誤相此人,凌辱於九卿」。促令自盡。崇韜亦恐事將不測,盧質橫身解之,乃貶官右庶子。 |
75 | 豆盧革,同光中平章事。莊宗幸雒,車駕次汜水,翰林學士劉骶湔苑鎘巹,降紉楦咦嫣。宗廟在雒北,請帝親行拜薦,庶天下知敬祖奉先之道,革恥於失舉,遂非不行,識者譏之。次偃師,又議昭宗園陵不遠,道周既除大憝,車駕宜請告謁,追思惋憤,號慟寢園,然後還宮,始為得禮。革與郭崇韜不達變禮,又拒而不行。孔循為東都留守,帶平章事,以孟夏等獻宜令攝太尉行事。循稱:「使相有戎機不合,當祠祭重事。 |
76 | 漢楊刮,左僕射兼門下侍郎平章事。嘗與三司使王章於御前論事,隱帝曰:「事行之後,勿俾有詞,乖唬罕,菹碌禁聲,有臣等在左右」。聞者縮頸,未幾滅族。其負氣寡識,多此類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