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奉使部 立功招撫立功。 |
2 | 《周官》行人著用節之制,《小雅》四牡歌有功之來」。斯蓋膺出疆之選者,能奮奇略以集巨伐,繇是申勞徠之典,形風雅之詠焉。自漢而後,或殊鄰猾夏,申嚴禦備,德教未洽,逆節萌超,或羈縻之不絕。或反側以猶鬥,桀驁滋熾,草竊群聚,捐負盟約,憑恃險固,然後奉詔告馳傳遽,踐不測之境,申風諭之旨。見機有作,豈俟乎終日。犬旬死無貳,所期於必勝。用能素定奇計,布昭天聲,糾合異俗,徵發士伍,大則懸戎首於陸,執臥蚯釓,訓躊凍慚,ㄏ道矍獲,捷音亟至,克宣威信,底靖疆場。故雖矯借王命,擅持利器,誠足尚其可專,而懋以賞典也。 |
3 | 漢傅介子,北地義渠人,以從軍為官。先是,龜茲、樓蘭皆殺漢使者。昭帝元鳳中,介子為駿馬監使,大宛,因詔令責樓蘭、龜茲、介子殺モ奴。使者還,奏拜中郎,遷平樂監。遂請大將軍霍光曰:「樓蘭、龜茲數反覆而不誅,無所懲艾願往刺之,以威示諸國」。大將軍曰:「龜茲道遠,且驗之於樓蘭」。於是白遣之。介子與士卒俱齎金幣,揚言以賜外國為名。至樓蘭王,意不親介子,介子陽引去,至其西界,使譯謂曰:「漢使者持黃金錦繡行賜諸國,王不來受,我去之西國矣」。即出金帛以不譯。譯還報王。王貪漢物,來見使者。介子與坐飲,陳物示之,飲酒皆醉。介子謂王曰:「天子使我私報王」。王起,隨介子入帳中屏語,壯士二人從後刺之,刃交胸,立死。其貴人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天子遣我來誅,王當更立前太子。質在漢者,漢兵方至,毋敢動動滅國矣!」遂持王首還詣闕。 |
4 | 馮奉世,字子明,上黨潞人。宣帝本始中,從軍擊モ奴軍,罷為郎。初,漢數出使西域,多辱命不稱,或貪撾,外國所苦。是時烏孫大有擊モ奴之功,而西域諸國新輯漢方善遇,欲以安之選可使外國者。前將軍韓增舉奉世以衛候使持節送大宛諸國客至伊修城。都尉宋將言莎車與旁國共攻殺漢所置莎車王萬年,并殺漢使者奚充國。時モ奴又發兵攻車師城,不能下而去。莎車遣使手貉員鋇樂罟已屬モ奴矣。於是攻劫南道,與歃盟畔漢,從鄯善以西皆絕不通。都護鄭吉、校尉司馬意皆在北道諸國馮奉世與其副嚴昌計,以為「不亟擊之,則莎車日︹,其勢難制,必危西域」。遂以節諭告諸國王,因發其兵,南北道合萬五千人,進擊莎車,攻拔其城。莎車王自殺,傳其首詣長安。諸國悉平,威振西域,奉世乃罷兵以聞。宣帝召見韓增曰:「賀將軍所舉得其人」。奉世遂至大宛,聞其斬莎車王,敬之異於他使,得其名馬象龍而還。帝甚說,下議封奉世常惠為光祿大夫。先是,烏孫公主上言:「匈奴發騎田車師,車師與モ奴為一共侵烏孫,唯天子救之」。漢養士馬,議欲擊モ奴。宣帝本始二年,遣惠使烏孫公主及昆彌皆新遣使因惠言「匈奴連發大兵擊烏孫,取車延惡師地,收其人民去,使使脅求公主,欲隔絕漢昆。彌願發國半精兵,自給人馬五萬騎,盡力擊匈奴,唯天子出兵救公主昆彌」。於是漢大發十五萬騎、五將軍分道出,以惠為校尉,持節護烏孫兵,昆彌自將翎侯以下五萬餘騎,從西方入,至右谷蠡庭,獲單于父行及嫂居次,名王、騎將以下三萬九千人,得馬牛、驢羸、橐駝五萬餘匹,羊六十餘萬頭。烏孫皆自取鹵,獲惠從吏卒十餘人,隨昆彌還。未至,烏孫、烏孫人盜,惠印綬,節惠還,自以當誅。時漢五將皆無功,天子以惠奉使克獲,遂封惠為長羅侯,複遣惠持金幣還賜烏孫貴人有功者,惠因奏請龜茲國嘗殺校尉賴丹,未伏誅,請便道擊之。宣帝不許。大將軍霍光風惠以便宜從事,惠與吏士五百人俱至烏孫,還過,發西國兵二萬人,令副使發龜茲東國二萬人、烏孫兵七千人從三面攻龜茲。兵未合,先遣人責其王以蒯殺漢使狀。王謝曰:「乃我先王時為貴人姑翼所誤耳,我無罪」。惠曰:「即如此,縛姑翼來,吾置王」。王執姑翼詣惠,惠斬之而還。 |
5 | 陳湯,字子公。元帝時為郎,數求使外國。久之,遷西域副校尉。先是宣帝時,匈奴乖亂,五單于爭立,呼韓邪單于與郅支單于俱遣子入侍,漢兩受之。後呼韓邪單于身入稱臣,朝見郅支,以為呼韓邪疲弱降漢,不能自還,即西收右地。會漢發兵送呼韓邪單于郅支,繇是遂西破呼偈堅昆丁令,兼三國而都之,怨漢擁護呼韓邪而不助已,困辱漢使者江乃始等。初元四年,遣使奉獻,因求侍子,願為內附。漢議遣衛司馬谷吉送之。御史大夫貢禹、博士匡衡,以「《春秋》之義許夷狄者不一而足。今郅支單于鄉化未醇,所在絕遠,宜令使者送其子至塞而還。吉上書言:「中國與夷狄有羈縻不絕之義,今既養全其子十年,德澤甚厚,空絕而不送。近從塞還,示棄捐不畜,使無鄉從之心,棄前恩,立後怨不便。議者見前江乃始無應敵之數,知勇俱困,以致恥辱,即豫為臣憂。臣幸得︹漢之節,承明聖之詔,宣諭厚恩,不宜敢桀。若懷禽獸,加無道於臣,則單于長嬰大罪,必遁逃遠舍,不敢近邊,沒一使以安百姓。國之計,臣之願也,願送至庭。帝以示朝者,禹復爭以為吉往必為國,取悔生事不可許。右將軍馮奉世以為可遣,帝許焉。既至郅支單于怒,竟殺吉等,自知負漢。又聞呼韓邪益︹,遂西奔康居。康居王女妻郅支郅支亦以女予康居,甚尊敬郅支,欲倚其威以脅諸國。郅支數借兵擊烏孫,深入至赤穀城,殺掠人民,歐畜產,烏孫不敢追,西邊空虛不居者且千里。郅支單于自以大國威名尊重,又乘勝驕,不為康居王禮怒,殺康居王女及貴人人民數百,或支解投都賴水中,發民作城,日作五百人,二歲乃已。又遣使責闔蘇、大宛諸國歲遺,不敢不予。漢遣使三輩至康居,求谷吉等死。郅支困辱,使者不肯奉詔,而因都護上書,言居困≡腹,榧痞⼢,呵滄,尤朧蹋ü,飾此言以調戲也。歸計,謂歸附而受計策也。)其驕,既鞜,私ㄕ訊。年,湯與延壽出西域。湯為人沈勇有大慮,多策謀,喜奇功,每過城邑山川嘗登望。既領外國,與延壽謀曰:「夷狄畏服大種,其天性也。西域本屬モ奴,今郅支單于威名,遠聞侵陵烏孫,大宛嘗為康居畫計,欲降服之。如得此二國,北擊伊、列,西取安息,南排月氐,山離、烏弋,數年之間,城郭諸國危矣。且其人剽悍,直指其城下,彼亡則無所之,守則不足自保,千載之功,可一朝而成也。延壽亦以為然,欲奏請之。湯曰:「國家與公卿議大策,非凡所見,事必不從。。延壽猶豫不聽。。會其久病,湯獨矯制發城郭諸國兵車師。戊巳,校尉屯田吏士,延壽聞之,驚起,欲止焉。湯怒,按劍叱延壽曰:「大眾已集會,豎子欲沮眾邪?」延壽遂從之。部勒行陣,益置手和白虎,合騎之手交一。漢兵、胡兵合四萬餘人。延壽湯上疏自劾奏矯制陳言兵狀,即日引兵分行,別為六手,交其三手交從,南道踰蔥嶺,徑大宛。其三手交都尉自將發溫宿國,從北道入赤谷,過烏孫涉康居界,至闐池西。而康居副王抱闐將數千騎寇赤谷城東,殺掠大昆彌千餘人,歐畜產甚多,從後與漢軍相及,頗冠盜後重。湯縱胡兵擊之,殺四百六十人,得其所掠民四百七十人,還付大昆彌其馬牛羊以給軍食。又捕得抱闐貴人伊奴毒,入康居東界,令軍不得為冠間,呼其貴人屠墨見之,諭以威信,與飲盟,遣去徑行,未至單于城可六十里止營,復捕得康居貴人貝色男子開牟以為導貝色子,即屠墨母弟皆怨單于,繇是具知郅支情。明日,引行,未至城三十里,止營。單于遣使問:「漢兵何以來?」應曰:「單于上書,言居困厄,願歸計︹漢,身入朝見天子,哀閔單于,棄大國,屈意康居,故使都護將軍來迎單于妻子。恐左右驚動,故未敢至城下。使數往來相答報延壽,湯因讓之。我為單于,遠來而至。今無名王大人見將軍受事者,何單于忽大計,失客主之禮也!兵來道遠,人畜罷極,食度且盡,恐無以自還,願單于與大臣審計策。明日,前至郅支城,都賴水上,離城三里,止營傳陳。望見單于城上立五采幡幟,數百人被甲乘城。又出百餘騎往來馳城下,步兵百餘人夾門魚鱗陳,講習用兵。城上人更招漢軍曰:「斗來!」百餘騎赴營,營皆張弩持滿指之,騎引卻。頗遣吏士射城門,騎、步兵騎,步兵皆入。延壽湯令軍:聞鼓音皆薄城下,四面圍城,各有所守,穿塹塞門戶,鹵芪前戟弩為後∩。涑侵新ド先耍ī獵謊觶。┞ド先訟倫:咄臉峭庥,兄嗇境,譴幽境,侵猩淦。納鄙送餿,送餿朔⑿繳漳境,且故百騎欲出外迎射,殺之。初,單于聞漢兵至,欲去,疑康居怨,已為漢內應。又聞烏孫諸國兵皆發,自以無所之。郅支已出復還,曰:「不如堅守,漢兵遠來,不能久攻。單于乃被甲在樓上,諸閼氏夫人數十皆以弓射外人,外人射中單于鼻,諸夫人頗死,單于下騎傳戰大內。夜過半,木城穿中人萑,臚臉淺順,牽ǔ說且病艋鵯邢亂嗤)呼。時康居兵萬餘騎,分為十餘處,四面環城,亦與相應和。夜數[12H]營,不利躒↓藎╗12H],古奔字也。)平明,四面火起,吏士大呼乘之。鉦、鼓聲動地。康居,兵引鶯,罕四面推鹵,懿⑷臚臉侵,械ビ諛,信百餘人走入大內。漢兵縱火,吏士爭入,單于被創死。軍候假丞杜勳斬單于首,得漢使節二及谷吉等所齎帛書,諸鹵獲以畀得者。凡斬閼氏、太子、名王以下千五百一十八級,生虜百四十五人,降虜千餘人。賦予城郭諸國所發十五王。於是延壽、湯上疏曰:「臣聞天下之大義,當混為一。昔有唐、虞今有︹,漢モ奴呼,韓邪單于,已稱北藩,唯郅支單于叛逆,未伏其辜,大夏之西,以為︹漢不能臣也。郅支單于慘毒行於民,大惡通於天,臣延壽、臣湯將義兵,行天誅,賴陛下神靈,陰陽並應,天氣精明,陷陣克敵,斬郅支首及名王以下宜縣頭兩致夷邸間,以示萬里。明犯︹漢者,雖遠必誅。事下有司,丞相匡衡、御史大夫繁延壽以為郅支及名王首,更歷諸國,蠻夷莫不聞知。月令春掩骼埋韁時方盛夏,首足異門而出宜縣十日乃埋之。有詔將軍議。是初,中書令石顯嘗欲以姊妻延壽,延壽不取。及丞相、御史亦惡其矯制,皆不與湯。湯素貪,所鹵獲財物入塞,多不法。司隸校尉移書道上,系吏士按驗之。湯上疏言:「臣與吏士共誅郅支單于,幸得禽滅,萬里振旅,宜有使者迎勞道路。今司隸反逆,收系按驗,是為郅支報讎也」。帝立出吏士,令縣道具酒食以過軍。 |
6 | 文忠為關都尉,潯、鐾蹺諭,防退雷喲。立遣使奉獻,漢使忠送其使。王復欲害忠,忠覺之,乃與客屈王子陰未赴,共合謀攻潯,鏨逼渫趿,⒁蹺錘拔潯鐾,跏謨$貳。 |
7 | 寤嶙謐腫鈾商燜,上わ人。初為金城太守,以病免。後歲餘,烏孫小昆彌為國民所殺,諸翕侯大亂,徵會宗為左曹中郎將、光祿大夫,使安輯烏孫,立小昆彌兄末振,將定其國而還。明年末,振將殺大昆彌,會病死,漢恨誅不加。元延中,復遣會宗發。戊巳,校尉諸國兵即誅末振將太子番丘。會宗恐大兵入烏孫,驚番丘,亡逃不可得,即留所發兵墊婁地,選精兵三十騎徑至昆彌所在,召番丘,責以末振將骨肉相殺殺漢公主子孫,未會誅而死。使者受詔誅番丘,即手劍擊殺番丘官屬以下驚恐,馳歸小昆。彌烏犁靡者,末振將兄子也,勒兵數千騎圍會宗。會宗為言來誅之,意令圍守殺我,如取漢牛一毛耳宛王、郅支頭縣兩治謁鎪知也。昆彌以下復曰:「末振將負漢,誅其子可也,獨不可告我,令飲食之邪?」會宗曰:「豫告昆彌,逃匿之為大罪,即飲食以付我,傷骨肉恩,故不先告」。昆彌以下號泣罷去。會宗遂奏事公卿議賜爵為關內侯,黃金百斤。 |
8 | 後漢吳漢字子顏,光武於廣阿,拜為偏將軍。光武將發幽州兵,問鄧禹可使行者,禹因言漢即拜大將軍,持節北發十郡,突騎更始。幽州牧苗曾聞之,陰勒兵,敕諸郡不肯應調。漢乃將二十騎先馳,至無終,曾以漢無備出迎漢,即醣騎收曾斬之,而奪其軍。北州震駭,城邑莫不望風弭從,遂悉發其兵,引而南。 |
9 | 耿純為前將軍。建武二年,真定王劉楊造作符讖,與綿曼賊交通。光武遣騎都尉陳副、游擊將軍鄧隆徵楊,楊閉城不內。副等乃復遣純持節行赦令於幽、冀所過,並使勞慰王侯。密敕純曰:「劉、楊若見,因而收之」。純從吏士百餘騎與副隆、會元氏俱至真定,止傳舍,楊稱病不謁。以純真定宗室之出,遣使與純書,欲相見。純報曰:「奉使見王侯牧守,不得先詣,如欲面,宜出傳舍」。時楊弟林邑侯讓及從兄細各擁兵萬眾,人自恃眾強,而純意安靜,即從官屬詣之,兄弟并將輕兵在門外。楊入見純,純接以禮敬,因延請其兄弟皆入,乃閉閣悉誅之,因勒兵而出。真定震怖,無敢動者。 |
10 | 班超為蘭臺令史,後坐事免官。後奉車都尉竇固出擊モ奴,以超為假司馬,將兵別擊伊吾,戰於蒲數海,多斬首虜而還。固以為能,遣與從事郭恂俱使西域。超到鄯善,鄯善王廣奉超,禮敬甚備。後忽更疏懈,超謂其官屬曰:「寧覺廣禮意薄乎?此必有北虜,使來狐疑,未知所從故也。明者髡呶疵瓤平閻邪!」乃召侍胡詐之曰:「匈奴使來數日,今安在乎?」侍胡惶恐,具服其狀。超乃閉侍胡,悉會其吏士三十六人與共飲。酒酣,因激怒之曰:「卿曹與我俱在絕域,欲立大功以求富貴。今虜使到裁數日,而王廣禮敬即廢。如令鄯善收吾屬送匈奴骸骨,長為豺狼食矣,為之奈何?」官屬皆曰:「今在危亡之地,死生從司馬」。超曰:「不入虎穴,不得虎子。當今之計,獨有因夜以火攻虜,使彼不知我多少,必大震駭,可殄盡矣。滅此虜,則鄯善破膽,功成事立矣」。眾曰:「當與從事議之」。超怒曰:「吉凶決於今日,從事文俗吏聞之,必恐而謀泄。死無所名,非壯士也」。眾曰:「善」。初夜,遂將吏士往奔虜營。會天大風,超令十人持鼓藏虜舍後,約曰:「見火然,皆當鳴鼓大呼」。餘人悉持兵弩,夾門而伏。超乃順風縱火,前後鼓噪,虜眾驚亂。超手格殺三人,吏兵斬其使及從士三十餘級,餘眾百許人悉燒死。明日乃還告郭恂。恂大驚,既而色動。超知其意,舉手曰:「掾雖不行,班超何心獨擅之乎?」恂乃悅。超於是召鄯善王廣,以虜使首示之,一國震怖,超曉告撫慰,遂納子為質。 |
11 | 趙岐,獻帝時為太僕奉迎車駕,到陳留,得篤疾,遂不至。興平元年,徵趙岐,會帝當還雒陽,先遣衛將軍董承修理宮室。岐謂承曰:「今海內分隳,惟有荊州,境廣地勝,西通巴蜀,南當交趾年隙,賴潛人差全。岐雖迫大命,猶志報國家,欲自乘牛車,南說劉表,可使其身自將兵來衛。朝廷與將軍并心同力,共獎王室,此安上救人之策也」。承即表遣岐,使荊州督租糧岐。至劉表,即遣兵詣雒陽,助修宮室,軍資委輸,前後不絕。裴茂為尚書,獻帝建安初,以奉使率導關中諸將討李儒有功,封列侯。 |
12 | 魏張既為議郎,參鍾繇軍事。及袁尚並州刺史,高瘓儼⒅,莘春幽謖,抨芍,諭蜮、湃、宋、匏、屬、冠、崤、澠間。河東衛固、宏農張琰各起兵以應之。太祖使既西徵,諸將馬騰等皆引兵會擊晟等破之,斬琰,固首。槐疾⒅莘餳:任涫紀ず睢。 |
13 | 後魏奚斤為鄭兵將軍,明元即位,斤循行州郡,問民疾苦。章武民劉牙聚黨為亂,斤討平之。 |
14 | 周幾,為左部尚書。泰嘗初行,唐民負險不供賦稅,幾與長孫道生宣示禍福。于時郡縣斬叛胡翟猛,省於林慮山猛省遺種,竄於行唐。及襄國幾追討,盡誅之。李煥為治書侍御史。孝文時,楊泰叛,任城王澄率并肆兵以討之,遣煥單車入代,出其不意。泰等驚駭,計無所出。煥曉喻逆徒,示以禍福,於是凶黨離心,莫為之用。 |
15 | 于昕,孝明時為武川鎮將。孝昌中,使蠕蠕,與阿那瑰擒逆賊,破雒汗,聽明,出六斤等,轉輔國將軍、北中郎將。 |
16 | 後周伊婁穆初仕後魏,為給事黃門侍郎。廢帝二年,穆使於蜀,屬伍城郡人趙雄傑與梓潼郡人王令公、鄧フ等構逆,三萬餘人阻涪水立柵,進逼潼州。穆遂與刺史叱羅協率兵破之。增邑五百戶。 |
17 | 趙昶,初仕後魏文帝,為華州都督。先是,汾州胡叛,再遣昶慰勞之,皆知其虛實。及大軍往,昶為先驅,遂破之。以功封章武縣伯。 |
18 | 辛昂,明帝武成中為小吏部。武帝天和初使蜀,懷輯蜀民。及使還,屬巴州萬榮都民反,攻圍郡城,遏絕山路。昂謂其同侶曰:「凶狡狂悖,一至於此。若待上聞,或淹旬月,孤城無援,必淪冠黨,欲救近溺,寧暇遠求越人。苟利百姓,專之可也」。於是募通開二州,得三千人,倍道兼行,出其不意。又令其眾皆作中國歌,直趣賊壘。賊既出不虞,謂有大軍赴救,於是望風瓦解,郡境獲寧。朝廷嘉其權以濟事,詔梁州總管即於軍中賞昂奴婢五十口,繒採四百疋。 |
19 | 隋趙仲卿初仕周,為畿伯中大夫。王謙作亂,時仲卿使在利州,即與總管豆盧狗⒈拒守,為謙所攻。仲卿督兵出戰,前後一十七陣。及謙平,進位大將軍,封長垣縣公,邑一千戶。丈。 |
20 | 裴矩為給事郎,奏舍人,事高祖。開皇十年,奉詔巡簡嶺南。未行而高知慧、汪文進等相聚作亂,吳、越道閉。帝難遣矩行,矩請速進,帝許之。行至南康,得兵數千人。時俚帥王仲宣逼廣州,遣其所部將周師舉圍東衡州,矩與大將軍鹿愿赴之。賊立九柵,屯大庾嶺,共為聲援。矩進破之。賊懼,釋東衡州,據原長嶺,又擊破之,遂斬師舉。進軍自南海援廣州,仲宣懼而潰散,矩所綏集者二十餘州,又承制署其渠帥為刺史、縣令。及還報,帝大悅,命畹罾塗嘀,顧謂「高ρ、釧卦唬何將二萬兵,不能早渡嶺。朕每患其兵少,裴矩以三千弊卒徑至南康,有臣若此,朕亦何憂」。以功拜開府,賜爵聞喜縣公。 |
21 | 李景,字道興。為恢荽淌豐嵊欠廈鞁。楊紀送義成公主於突厥,至恒安,遇突厥來冠。時代州總管韓洪為虜所敗,景率所領數百人援之,力戰三日,殺虜甚眾。 |
22 | 長孫晟,為開府儀同三司。仁壽元年,詔楊素為軍元帥,征突厥達頭可汗。晟為受降使者,軍次河北,值賊帥思力俟斤等領兵拒戰,晟與大將軍梁默擊走之,轉戰六十餘里,賊眾多降晟。 |
23 | 唐謝叔方為左親衛中郎將,奉使靈州,招輯突厥。會失哥、邏祿等部落叛,率兵三千於籟瀆水上,圍叔方甚急,叔方率厲奮擊,虜眾乃解。還至柔遠縣,發伊州兵往諭延ヌ與其遊軍會擊,大破之。 |
24 | 李大亮為散騎侍郎,時樊、鄧未平,因遣大亮安集之,所下者四城。拜安州刺史。 |
25 | 契┖瘟ξ,左驍衛大將軍。高宗龍朔元年,九姓叛,以何力為鐵勒道安撫大使。乃揀精騎五百馳入九姓中,賊大驚,何力謂曰:「國家知汝被詿誤,遂有翻動,使我舍汝等過,皆可自新。罪在酋渠,得之則已」。諸姓大喜,共擒偽葉護及設特勒等同惡二百餘人以歸,何力數其罪而誅之。 |
26 | 裴行儉,儀鳳中為司列少常,伯安撫大食使,擒偽可汗都支及遮匐還。 |
27 | 柏耆,文宗太和初,為諫議大夫。滄德李同捷叛,宿師於野者連年,同捷窮,咸求降。耆宣諭訖,乃帥數百騎入滄州取同捷與其家屬赴京師。至德州,果諜言鎮州王廷湊來劫篡,耆乃斬同捷首,傳而獻捷,百僚稱賀。 |
28 | 梁馬嗣勳,唐末為太祖元從押牙,嗣勳典客,頗稱任使。昭宗光化元年三月,太祖令往光州說刺史劉存背淮賊以向國,又與李彥威收複黃州及武昌縣,獲刺史瞿章。俄復使光州,持幣馬以賜劉存。會淮賊急攻光州,存與嗣勳率兵大戰而走之。又遣使於蜀,及歸,得其助軍資實甚多。天複中,太祖迎昭宗於岐下,軍至華之西,肥顧醚入見韓建,即時同出迎謁。及羅紹威將殺牙軍,遣使告於太祖,求為外援。時安陽公主初卒於魏,太祖乃遣嗣勳率嘗直官千人,置兵仗於橐內,肩舁以入於魏,聲言來致祭會葬,牙軍不之覺。天祜三年正月十六日夜,嗣勳與紹威親軍同攻牙軍,至曙,盡殪之。 |
29 | 後唐李嚴同光中為客省使於蜀,時王衍專據坤維部曲離心知其必可取,使還,具奏蜀主之狀,興師之日,必有成功,故平蜀之謀始於嚴。郭崇韜起軍之日,乃以嚴為三川招撫使,嚴與先鋒,使康延孝將兵五千,先驅閣道,或馳詞說,或滅以兵鋒,大軍未及,所在降下。延孝在漢州,王衍與書曰:「可請李司空先來,予即舉城納款。眾咸以為討蜀之謀始於嚴衍,甘言將誘而殺之,欲不令遽往。嚴聞之,喜曰:「俟魏王至,吾兩人大功立矣」。即馳騎入益州,衍見嚴於母前,以妻母為⒓戳。鉅蜀使歐陽彬迎謁繼岌三川。 |
30 | ○奉使部 招撫 |
31 | 《周官》:「司馬「有心覃人之職,掌誦王志,以巡天下之邦國而語之,使萬民和說」。斯古道也。若夫新造之邦,民懷去就,魏王名也,薦饑之歲,下有攘奪。或連城叛渙,陷赤子于匪人。或靈旗濯征,困齊民於物役。以至殊俗款附,喂詰雌教。煸至饜斜,任蕕蟣佐硎,巧暝聆鐐,奉宣國命,布露恩詔,導手旱略。蟪輪以禍福,譬之以逆順。用能定萬眾之反側,悟積年之迷妄。勞徠安集,撫懷存┰。使從亂者知歸,慕化者無ル,凶狡革慮,逋播還複者焉。向非窮理而達變,研幾而玫樂芪。鎦智罔滯,臨難之節不奪者,又曷足以膺是選哉! |
32 | 漢司馬相如為郎,數歲,會唐蒙使略通夜郎倉校,ㄐ腥∪章砸。估山災,薪暈髂弦囊,病#┓巴蜀吏卒千人,郡又多為發轉水曹萬餘人,用軍興法誅其渠率,巴、蜀民大驚恐。武帝聞之,乃遣相如責。唐蒙等因告諭巴蜀民以非帝意。檄曰:「告巴、蜀太守,蠻夷自擅,不討之日久矣。時侵犯邊境,勞士大夫。陛下即位,存撫天下,集安中國,然後興師出兵,北征モ奴,單于怖駭,交臂受事,屈膝請和,康居西域,重譯納貢,稽首來享,移師東指。閩、越相誅,右弔番禺,太子入朝。南夷之君西倉長嘗效貢職,不敢惰怠,延頸舉踵,喁喁然,皆鄉風慕義,欲為臣妾,道里遼遠,山川阻深,不能自致。夫不順者已誅,而為善者未賞,故遣中郎將往賓之發巴蜀之士五百人,各以奉幣。衛使者不然,靡有兵革之事,戰鬥之患。今聞其乃發軍興制,驚懼子弟憂患,長老郡又擅為轉粟運輸,皆非陛下之意也。當行者或亡逃自賊殺,亦非人臣之節也。夫邊郡之士,聞蜂舉燧幡{蜂如覆米,{見縣著契皋頭,有冠則舉之,燧即薪有冠,則燔然之也}},皆攝弓而馳,荷兵而走,流汗相屬,惟恐居後,觸白刃,冒流矢,議不反顧,計不旋踵,人懷怒心,如報私讎,彼豈樂死?惡生非編列之民,而與巴蜀異主哉?計深慮遠急國家之難而樂盡,人臣之道也。故有剖符之封,析圭而爵位,為通侯,居列東第,終則遺顯號於後世,傳土地於子孫,行事盡忠敬,居位甚安佚。名聲施於無窮,功烈著而不滅。是以賢人君子肝腦塗中,原膏液潤,遣荻不辭也。今奉幣役至南夷,即自賊殺,或亡逃抵誅,身死無名,謚為至愚,恥及父母,為天下笑。人之度量相越,豈不遠哉?然此非獨行者之罪也。父兄之教不先,子弟之率不謹,寡廉鮮恥而俗不長厚也。其被刑戮,不亦宜乎?陛下患使者之若彼,悼不肖愚民之如此,故遣信使,曉諭百姓,以發卒之事,因數之以不忠死亡之罪,讓三老孝弟以不教誨之過。方今田時,重煩百姓,已親見近縣,恐遠所谷山澤之民不遍聞手敫到,亟下縣道,咸諭陛下意毋忽。 |
33 | 後漢鮑永初為更始尚書僕射,將兵安集河東。會更始死,永悉罷兵,幅巾詣光。武時攻懷未拔。帝謂永曰:「我攻懷三日而兵不下,關東畏服,卿可具將故人自往城下譬之」。即拜永諫議大夫。至懷,乃說更始河內太守,於是開城而降。 |
34 | 伏隆,瑯邪東武人。仕郡督郵。建武二年,詣懷宮,光武甚親接之。時張步兄弟各擁︹兵,據有齊地,拜隆為太中大夫、持節使青、徐二州,招降郡國。隆移檄告曰:「乃者猾臣王莽殺帝盜位,宗室興兵,除亂誅莽,故群下推立聖公,以主宗廟,而任用賊臣,殺戮賢良。三王作亂,盜賊縱橫,忤逆天心,卒為赤眉所害。皇天毯、菏フ苡ζ,詒菹律裎,浞芊⒁隕僦浦詮,恃耙匾園,僂蛑軍潰散於昆陽。王郎以全趙之師,土分於邯鄲。大彤、高胡望旗消靡,鐵脛五校,莫不摧破。梁王劉永幸以宗室屬籍,爵為侯王,不知厭足,自求禍棄,遂封爵牧守,造為詐逆。今虎牙大將軍屯營十萬,已拔睢陽,劉永奔迸,家已族矣,此諸君所聞也。不先自圖,後悔何及!青、徐郡盜得此惶怖,獲索賊右,師郎等六校即時皆降。張步遣使隨隆詣闕上書,獻蟾從閆潿,拜隆光祿大夫,復使於步,并與新除青州牧守及都尉俱東奏。隆躒萘畛ひ,韻侶≌,謝乘緙多來降附。帝嘉其功,比之酈生。 |
35 | 張純,安世之孫,襲爵富平侯。建武五年,拜太中大夫,使將煩川突騎聚荊、徐,手翰慷轎,輸監諸將營安集耿純為東郡太守。建武八年,東郡、濟陰盜賊群起,遣大司空李通、橫野大將軍王嘗擊之。光武以純威信著於衛地,遣使拜太中大夫,使與大兵會東郡。東郡聞純入界,盜賊九千餘人皆詣純降,與大兵不戰而還。璽書復為東郡太守,吏民悅服。 |
36 | 張堪為謁者,建武十一年,使詣吳漢伐公孫述。成都既拔,堪慰撫吏民,蜀人大悅。 |
37 | 魏鍾毓為廷尉,高貴卿公。正元中,母丘儉。文欽反。毓持節至手,涸ブ蒞湫,猩飭罡,嬗魘棵瘛。 |
38 | 宋劉秀之為太子右衛率。孝武大明五年,雍州刺史海陵王休茂反,為土人所誅。秀之以本官慰勞,分別善惡,事畢還都。 |
39 | 梁韋載為冠軍將軍。時侯景平尋,奉使往東陽、晉安,招撫留異、陳寶應等。 |
40 | 後魏周幾為左民尚書。明元、神瑞中,并州饑民遊食山東,詔幾領眾鎮博陵之魯口以安集之。泰嘗初白澗行唐民數千家,負薟還┦淥凹,贛氚部底映に閒郎,宣示禍福,逃民遂還。 |
41 | 張靈符為中書,心專士。文成和平中,咸陽郡民趙昌聚黨作逆,百姓騷動,詔靈符宣旨慰諭,民乃復業。李煥為司徒右長史,以荊蠻擾動,敕煥兼散騎常侍慰勞之,降者萬餘家。 |
42 | 陸韻孜,氖畢父爵,封為建安王。宋司州刺史常參奇以懸瓠內附,而新民猶懷去就,韻問贅慰。諸有陷軍為奴婢者,越悅庵,百姓忻悅,民情乃定。 |
43 | 韋參為尚書郎。孝文初,蠻首桓誕歸款,朝廷思安邊之略,以誕為東荊州刺史,令珍為使,與誕招慰蠻左。珍自懸瓠西入三百餘里,至桐柏山,窮淮源,宣手憾髟蠓菜,招降至郡縣而還。 |
44 | 鄭義為中書侍郎。延興初,陽武人田陽度年十五,妖惑動眾,擾亂京索,以義河南民望,為州郡所信,遣義乘傳慰諭。義到,宣示禍福,重加募賞,旬日之間,眾皆歸附。 |
45 | 韓麒麟為給事黃門侍郎,乘傳招慰徐、兗叛民歸順者四千餘家。 |
46 | 孟威為羽林監時,四鎮高車叛投蠕蠕,孝文詔威曉諭禍福,追還逃散,分配為民。 |
47 | 盧同,宣武時為諮議參軍,兼司馬。時秦州民反,詔同兼通直常侍,持節慰諭之,多所降下。後為撫軍時,會營州民就德興謀反,除同度支尚書,持節使營州慰勞,聽以便宜從事。同頻遣人招諭,皆為賊害。乃遣賊家口三十人,並免家奴為良,齎書喻德興,德興乃降,安輯其民而還。 |
48 | 源懷為車騎大將軍,持節巡行北邊,自京師遷雒邊,朔遙遠加,連年旱儉,百姓困弊。懷銜命巡撫,存恤有方,便宜運轉,有無通濟。 |
49 | 高綽字僧裕。孝明初,為太尉司馬。其年秋,大乘賊起於冀州,都督元文遙率眾討之,詔綽兼散騎常侍,持節,以白虎幡軍前招慰。綽信著州里,降者相尋。 |
50 | 費穆為左軍,時蠕蠕主婆羅門自涼州歸降,其部眾因饑侵掠邊邑。詔穆銜命宣慰,眾皆款附。 |
51 | 王靜為冠軍將軍、岐州刺史。趙郡王謐虐害,城民怨叛,詔靜馳驛慰喻,咸即降。 |
52 | 崔亮為七兵尚書,領廷尉卿。徐州刺史元鞅撫御失和,詔亮馳驛安撫。亮至,劾鞅,處以大辟,勞賚綏慰,百姓帖然。 |
53 | 楊В為車騎將軍。孝武入關稽胡,恃險不賓,屢行抄竊,以В兼黃門侍郎,往慰撫之。В頗有權略,能得邊情,誘化酋渠,多來款附,乃有隨В入朝者。 |
54 | 北齊封隆之初,仕東魏,孝靜為河南尹丞。時青、徐二州士民反叛,隆之奉使慰諭,咸即降款。後遷尚書右僕射。武定初,北豫州刺史高仲密將叛,遣使陰通消息於冀州豪望,使為內應。輕薄之情,頗相扇動。詔隆之馳驛慰撫,遂得安靜。 |
55 | 封子繪為都官尚書。時冀州高歸彥作逆,文襄詔子繪謂曰:「卿世載名德,恩洽彼州,故遣參贊軍事,隨使慰撫,宜善加謀略,以稱所寄」。即以其日馳傳赴軍。子繪祖父世為本州,百姓素所歸附,既至巡城,諭以禍福,民吏降款,日夜相繼,賊中動靜,小大必知。賊平,仍敕子繪權行州事。 |
56 | 後周趙昶為中都督,氐梁道顯叛,攻南繇,太祖遣昶慰諭之,道顯等皆即款附。東秦州刺史因徙其豪帥三十餘人,并部落於華州。太祖即以昶為都督領之,辛昂為車騎將軍。時益州殷阜,軍國所資,經途艱難,每苦劫盜。詔昂使於梁、益,事無巨細,皆委決焉。昂撫導梗化,安置城鎮,數年之中,頗得寧靜。天和初,陸騰討信州群蠻,歷時未克,高祖詔昂使於通、渠等諸州運糧饋之。時臨信諸州民庶,亦多從逆,昂諭以禍福,赴者如歸,乃令老弱負糧,壯夫拒戰,咸願為用,莫有怨者。 |
57 | 隋賀若誼在魏,為尚食典御。時周太祖據有關中,引之左右,常使詣杏城屬茹茹,種落攜貳,屯於河表。誼因譬以禍福,誘令歸附,降者萬餘口。太祖深奇之,賜金銀百兩。 |
58 | 宇文[A102],初仕周,為禮部上士、常奉使鄧,至國及黑水、龍涸諸羌,前後降附三十餘部。後為尚書右丞。時西羌內附,詔[A102]持節安集之,置鹽澤、蒲昌二郡而還。 |
59 | 長孫晟為右驍衛將軍,頻使突厥,引其內附,皆晟之力也。 |
60 | 韋沖為散騎常侍,歲餘,發南汾州胡千餘人北築長城,在塗皆亡。煬帝呼沖問計,沖曰:「皆繇牧宰不稱所致,請以理綏靜,可不勞兵而定」。帝因今沖綏懷叛者,月餘,并赴長城,帝降書勞勉之。尋拜石州刺史。 |
61 | 崔順為越王長史。大業中,山東盜賊蜂起,煬帝令撫慰高陽、襄國,歸首者八百餘人。 |
62 | 唐裴矩,初仕隋為黃門侍郎。大業初,煬帝令矩往張掖引致西蕃,至者十餘國。三年,帝有事於恆嶽,咸來助祭。帝將巡河右,復令矩往敦煌。矩遣使說高昌王麴伯雅及伊吾吐屯設等,舀以厚利,導使入朝。及帝西巡,次燕支山,高昌王、伊吾設等及西蕃胡二十七國謁於道左,皆令佩金玉被錦。浞儐闋,呵指,櫛柃バ,言迅戳釵渫張,掖士女盛食希縱,觀騎乘填咽,周亙數十里,以示中國之盛。帝見而大悅,竟破吐谷渾,拓地數千里,並遣兵戍之。每歲委輸巨億萬計。諸蕃懾懼,朝貢相續。帝謂矩有綏懷之略,進位銀青光祿大夫。武德末,建成被誅,其餘黨尚保宮城,與秦王決戰,詔矩令至東宮曉喻之,宮兵乃散。 |
63 | 淮安王神通,高祖從父弟也。武德四年五月,竇建德心專州刺史王羨求降,神通為使者,慰撫山東下三十餘州,建德之地悉定。 |
64 | 張河初為高祖大將軍戶曹參軍,從至賈胡堡,令河還鎮并州。尋遣慰撫山東燕、趙之地,爭來款附。 |
65 | 殷矯初為太宗渭北道元師長史,時關中群盜往往聚結,眾無麼恿,罱謎形,恐所至皆下。 |
66 | 李嶠為監察御史,時嶺南邕、嚴二州首領反叛,發兵討擊,高宗令嶠往監軍事。嶠乃宣朝旨,特舍其罪,親入獠洞以招諭之。叛者盡降,因罷兵而還。高宗甚嘉之。 |
67 | 裴懷古,則天時為監察御史。時姚蠻首反叛,詔懷古往招輯之。懷古申明賞罰,賊徒歸附者日以千數,乃俘其魁首而還。後為司封郎中。時始安賊歐陽倩擁徒數萬,剽舀州縣,授懷古桂州都督,仍充招慰討擊使。纔及嶺,飛書招誘,示以禍福,賊徒迎降,自陳為吏人侵Τ,乃舉兵耳。懷古知其誠懇,乃輕騎以赴之。左右曰:「夷獠難親,未可信也」。懷古曰:「吾仗忠信,可通於神明,況於人乎!」因造其營以慰喻之。群賊喜悅,歸其所掠財貨,納於公府。諸洞酋長素持兩端者,盡來款附,嶺外悉定。 |
68 | 宋慶禮為大理評事,充嶺南採訪使。時崖、振等五州首領,更相侵掠,荒俗不安,承前使人,懼其炎瘴,莫有到者。慶禮躬至其境,詢問風俗,示以禍福,於是安堵,遂置鎮兵五千人。 |
69 | 劉晏,肅宗寶應二年為吏部尚書、平章事。時吐蕃犯長安,既平,帝命晏充度支轉運等使,如上都宣慰。晏至上都,奉宣詔旨,百姓以晏舊京尹,觀者如堵,既宣恩煦,無不忭躍。 |
70 | 奚陟為中書舍人。德宗貞元中,江西、淮南、淮西大雨為災,命陟勞問巡慰,所在人安悅。 |
71 | 殷侑為虞部員外郎。憲宗元和中,王承宗在鎮州拒命,憲宗命侑為使以招諭之。承宗遂稟朝旨,獻德、棣二州,及遣兩子入覲。 |
72 | 柏耆為右拾遺。元和十五年,鎮州王承宗歸國,移鎮滑州,朝廷賜成德軍賞錢一百萬貫,令諫議大夫鄭覃宣慰軍人賚錢未至,浩浩然騰口。穆宗詔耆往諭旨。耆至,令承宗集三軍宣導朝旨,眾心乃安。 |
73 | 李遜為散騎常侍。長慶中,鄆州李師道疑恐,穆宗命遜馳赴東平諭之,師道得其語意,即請效順,旋為其下所惑而止。 |
74 | 崔戎為諫議大夫,克劍南東、西兩川宣慰使。西川承蠻冠之後,戎宣撫兼再定徵稅,廢置得所,公私便安。晉華湯琪,後唐初鎮耀州,莊宗同光末,平蜀川,獲秦州,遣湯琪撫而蒞之,一境大稱肅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