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莊子通序 |
| 2 | 莊于盛於晉誅郭子玄為之解次則唐道士戌玄英二書其在殊未暢於人心有餘宜可東高閣矣余讀莊三十季頗有碑會未遑於赫號丁亥春偶疏大宗師應帝王二卷託得陸長庚副墨徊之斂衽戊子赴闕缸何引疾還舟中寂無事因日課數十行以自嫌於無何有之鄉實四月甘三日托始於德州憶舊季解老較於是而乃今復於是乎始莊豈其數即會水落寄泊清源聊城之間者即月遂得專其精神道畢工於濟上則八月朔矣儒者之請載在入經語孟中宋君子既詳之無以加莊子本淵源孔氏之門而恍洋自恣於方外者流牧乾氏禾東來而語往往與之合故當居王教聞余以其五萬六千餘呂參而伍之以暢其說雖不中庸遠乎哉太史公曰儒者斷其義辯說者取其辭莊之碑以書於今者以學士大夫好其辭也而義則數者過而問焉者言之例文行之不還辭之不可巳也如是雖然猶幸而獨以辭書之也君謂之不深而惟其近之是求必有幾裂禮教訴辱古今以來大聖賢而甘典盜跖同林失其言過於無窮之心為天下後世書監有既哉昔稽叔夜之賢也猶曰好讀莊子而增其放曠余謂叔夜非喜莊子者也我願世人以聞然自脩廓州防禦之心聽強夢丁而還其言之既寄不以莊子為旌然後可謂善莊子孫登之規叔夜曰火生有光匝不用其光人生有才而不用其才用光在於梓籍錢可以續其明用才在於至其故可以全箕季雖然其以聞然自脩廓恥爾繫之心讀莊革猶莊子邑未及孔子也知莊子之防以別指孔子者然後可以善莊子 |
| 3 | 高曆其年八是品麗晉書熏蔭幸訓吹莊單辨加一為皆寧旱世運之一沈子自古稱不朽臺旨立立難言哉而莊子獨不並以至於今也然語立於聖人之門來也予謂可與基學未可與適實可與適道未可與立若莊子可與適道盡杳哉不知莊之得失者鮮不蝕孔氏余之解韭也日極其訛而後知吾之是也程子謂佛之言近理而害甚學者當此之於洛聲美色以余觀於莊其重理而害甚也愈於佛何也佛之起教在出世故縛旦非無與吾合者而重克當歸則出世焉止矣故麻遊辨也莊則不然亦以內聖自許而放於道遙享場座別徐州王白皇聖叩終綱小可施之實用引而置之門鐘明其語天而道人可也麾而損之夷裔謂其罪浮於然紂可也毫芒之際最難辨哉今舉其本端論之一口凡莊之所謂道德隼義云者與五星書之所謂棄荊即道德也後以為道降而為德德降而為仁仁降軸以為義則淵源於老氏去詭韓子曰彼以贈抱寫位星手篇義是也豈孔子沒而小儒之談仁義若夫其室彼乘匝家之與有如學者如仁義之為道德也行錮義而不為明熊量冀矣地合而四時同也則無惡乎彼之損毀矣通仁差翼訛前禮樂步詭亦猶是墓一日光莊之所謂性者與吾異吾之所謂性者書也天繼之而為善人城此會於心而為性故至事至宜萬世不可易之理出焉若限則統體百骸之名雖精雖神而落於形氣故有人虺道心之稱言心可以該隼言性不可以該心言心盪言性難矣如莊子臺旨性也皆心爾雖然宣獨莊子此二無臺日性也皆心爾几開吾門而來入吾室者基吞性皆心爾莊子之藍川源於此一日用莊子乙語道體必曰無窮老子無釋日空莊輕舌墨豆全璽易蕪靈藥無窮有如環無端之義不但日無與空而已也子思曰天地有所憾聖人有所不知不能是亦無窮之義矣顧其王歸之鳶魚活發與夫婦人倫之間盡言無聲無臭壘蕪方赦體矣然臺日必歸之有物有則而後己蟲蘊署舜刪駕禹縣事孔子無可無不可過聖人人一儉芸喬規矩方圓之至非日昏昏默默仰窮寡冥不可恕小可聞不可詩而已莊則得其亂而不得其工用故跡其浩然自故也雖天地之實天何以過焉若毫霖然秩然如化工之於萬物枝輩童辦膚毛膝服周折曲備則其漸少是以吾不敢謂某盡非而烏可謂之蓋是也揆病所源則吾前所謂不識性爾識性脾直點農天之中有精微高明之外無中庸宜必厭適打博物惆求其所謂清虛曠達者而後謂禱道也哉夕斯義池床情吁辨之而近世羅公困知記尤悉子曰十君子之於天下也無適也無莫也義之與比不日義孔步重地而空持無適莫之論雖誼二教恥二可矣故門朋莊丁外梓冬大而內竦理者也至於考典據經尤與 |
《巡途而諷者相似大非所長莊子持與辨者惠予流》 |
《關壘雄爾欲張其軍則益又措書二王非薄孔氏以》 |
| 1 | 八次箕所欲古日原苴理盡性本音圖且謂後人必傳之到今 |
《哉所以傳者則未學苦於膠纏而書放曠以苟邁赤》 |
| 1 | 孔氏不振之繇也莊子之論死生此佛鞍穗而與吾不異猶當以意逆之應幾仙夫程子曰不可以既返川少菅飛後為方伸宅氣斯至言也悲彊與也蓋翼非能知之余不能一定莊之是而總論之於此獲讀付者知其夫辨廡無闕焉而能攝其英箸公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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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醜尸宁包巢八璽詞顯繒彌綱蠶慶驥囊影黨善釋選攝啼蟲籠桂豐騷竇見莊子通二第一沈註滯俎遙遊第一兩篇爪逍遙者放任自得之名也至人獨往獨東南州敖倪於萬物之上舉世無以纓綿其心安往似而不自得哉俯而視之世味皆腥選腫惡世一構眥累塊積蘇而已內篇者皆莊子邀豆八北冥有魚其名為鯉鯉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滿只為鳥其名為鵬鵬之皆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煮天地也齊諧者志怪者也諧臺百曰禮之徒於甫翼也水擊二千里摶扶搖而上者九禹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疏也塵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道而無所至極邪其視下也亦若是則已矣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斯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續則臉水淺而舟大也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犬翼也加力故九萬里則風斯在下矣而後乃今培風背負青天而莫之天閼者而後乃今將圖南禍與嚳糧哭之曰我央起而飛愴榆林時則不至而控於地而已牟蛩歲之九萬里而南為適莽蒼者長而反腹猶果然適百里盡宿暮糧適千里者二月聚糧之以蟲又何知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矣故知其然也朝茵不知晦朔摶雌昧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所慎重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神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于學夙御春一一八千歲為秋面彭租乃今以久特聞眾人匹之不亦悲乎麒雕酣者姑冥靈木名彭祖錢鉛天下之治方術者多矣拘儒曲學所是不遠守其不該不偏一曲之言蓋能備天地之美稱神明之客自以翩足區區可與之短聖憲豈知天地湛壙造化其姦靈變甚不可測固有出於常理當心之外不可以目削近小規規焉斷之者惟至人之綱獨與之往來故能經崑崙涉太虛游恍惚之隨恍亦吾道之內興胸冰不輕授受乃莊開關之隙素以示後人故先以大順之事開拂人之心會蒞濯人之鄙見言北海有魚其名為鯤觀之大不知其幾十里也化而為鶴鳴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舉背而他可知也有時奮怒而飛騰翼之大者垂粟入之雲也時異遊紙動時蠅風大作大鵬乘此風方南徙於天地服愴而行平擊水南者二千里而後起乘扶操之過聽而直圭昊耆八向九萬里一去六月支二聶州俯視下方但見如游氣之往來而不能辨正色也游氣之往來者青春之時陽氣發動遙望數澤之中如奔馬忒者所謂野馬一也揚土日華塵之細者曰埃塵疾二也天地間有生之物必有氣息以相吹動息吹鬥蓋此三者皆所肅游氣之唯味也人之狀天者必曰略聲不知天之色果芬蒼乎兄違而不可至極者其色皆黯然蒼也意者天亦以其道不可至而人始以答暑稱子順之視下亦如前所云細若氣蒼若天而已矣且禍之所以必九萬里而後圖南者何也今夫水不厚不能負木舟若覆杯水於糊堂之上則芥可浮而杯不可浮以水淺而力微也故不培丸萬里捫之風則風蓬而力微不足以重大廟之翼必九萬鄉里而上積氣下厚背負青天而莫之天開時後可測以謀南徒耳大馬之事若此眾焉安得而知之招靜燎典班鳴其笑之日我卒神而飛上集於榆柘不坤過數仍問爾且時有不至不免下投於地則亦己矣心仙願矣何必九萬里而南徙辛苦跋涉為哉二蟲之智小如此豈知物各有資事各有重茹人之道近郊者來去二食腹猶果然獨無待於其糧也若通百里者遠矣當為言伯之傳道千里又違矣必聚三月糧而後充其往來之食大禍之培風九萬而後飛猶人之聚以月糧者也二蟲何足以知之故知有小大不能以相知年有小大不鯉以相知天地間此類甚多今光茵鐘涇而生慰日而死此不能私朝者也彼安知月之有晦朔聰墮夏生秋死者也彼安知歲之有春秋此所謂小義也冥靈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篇秋大椿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此所謂大事也今人不知世有椿靈而獨以彭祖八百歲為最希之鑿壽相與羨幕而希及之謂見短淺如此而自以篇是不可悲哉何異乎二鳥之矣大腸也陽之間棘也是己窮髮之北有冥海者天地也有魚焉其廣數千里未有知其脩者矣其名袖鯉有烏斯其名為鵬背若泰山翼若乘大之雲摶扶搖羊角而上者九萬里絕雲氣皇矣然後周置適田冥也斥鴛笑之曰彼且奚道也我騰躍而上不過故鄉而下翱翔蓬蒿之間此亦飛之至也而彼且奚適也此小大之辨也故夫知效一官行此一鄉德合一君而徵一國者其自視也亦若此矣而宋榮子猶然笑之且舉世而譽之而不加勸舉世而非之而不加江定乎內外之分辨乎榮辱之意斯已矣彼其於世未數數恥也雖然猶有未樹也夫列子御風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後反彼於致福者未數數然也此雖免乎行猶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璽竄之辨以遊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黼雕黼嗣體 |
| 5 | 以上所云見於齊諧不獨齊諧晉陽與棘問答亦有士曰可見小大有辦不能相通今之知效一行比德合一君而徵一國者其小知不遠亦理若此斥鴛而已故宋榮子以為笑但樂子之學審奸於自得而警殃違俗舉泄舉是不加勸舉世毀之下一不加沮內我而外物榮巳而辱人止於是而己矣可謂寬容雅淡不汲汲於世務者矣忘世者也於卿偶猶未忘也不如列子列子清虛體真得風仙之道乘風而行泠然輕舉靈丘五日而一家其家不汲汲於營道者矣然忘道者迫非無不忘者也猶有外子在焉猶待於風也若夫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變體則且然而無跌用則妙應而無方以游於恥始無窮之門若而人者且惡乎待哉故曰至人處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至於無而天地萬化在我州往而不通遙矣韓非子曰來榮子說不閻爭敢不隨仇不差囹圄見侮不辱世主以為宜而禮之荀子曰朱子明元侮之不辱使人不聞謂人之情欲寡而皆以己之情欲為多是過也莊子天下篇曰宋鉗以禁壞寢兵為外以備慾寡淺為內故謂其定乎內外之分辨乎榮辱之意也恒人不及縈子榮子不及列子列子不及至人皆小大之辨也棘列子作夏章猶然笑貌致福脩德以致福者避宜作變游無窮三字暴審熏累要註歸謂無辟躬者是何物紅鐘產讓天下於許由國鞠丹攝矣而屬火不息其於光也不亦難乎時雨降矣而猶浸灌其於澤也不亦勞立夫子立而天下治而我猶尸之五昌視缺然請致天下許由曰子治天下天下既已治也而我猶代予吾將篇名乎名董實之實也吾將願賓乎鶴鵲巢於深林不過一枝偃鼠飲河不過滿腹歸休乎審璽所用天下宿庖人雖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矢黼黼黼酬雌聲于治平聲此治之皆平聲已治窗許由字仲武隱於箕酉喜霜背灶蓋以大下讓天子立而天下治者至人賦箴道德而陰陽自和如庚桑楚居畏壘而畏壘大穰蓋堯以治功歸許由也許由誼堯治天下既已效矣而我猶代子則子居甚宣曲華享其名子篇其主而我尸其寶五罪屠署廣賓者也不宜矣下也人各有志性各有一人輯憚五琴伯讎紹爛之若不過一枝偃鼠之餘不過滿腹箕山之陰已了吾事榮顧自是無待外求君其休矣吾何用天主為哉譬晏鑄旭人尸祝各有司存縱廢宰制之功亦庖人貢爾尸祝不宜越局而代事子雖倦動而種讓董有去山林而代子乎不願有天下也 |
| 6 | 似肩吾問於連叔曰吾單盲於接輿天而無當往而不八友五暴病怖基呂猶河漢而山極也大有過庭不近人弛情焉連叔曰基量得哉曰親姑射之山有神人居鄰一晦肌膚若冰亶悼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辜臺御飛龍而遊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盡孟年穀熟吾以是往而不信也連叔曰決懿星日仙也璽乎文章之觀聾者無以興乎鐘鼓之聲豈惟形斂偏聾盲哉夫知亦有之是基道猶時女也之人也之德也將旁稱萬物以為一世斬乎亂孰弊整焉以天下為事之人也物莫之傷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池而不然是其塵垢枕穢將猶盧鑄堯難者也朝官以物為事湘輔碑翦誡關黼關關歸欄與親知並去聲夫音捧封青漏慮蒲慚烈輔荀祈識一晉雞概據音彼康穀皮也溥秋運庭睦途貌縛綱柔和也是基責也猶時女埋置知有韻瞽臺言猶之汝之謂也旁礪泥周貌斬求也亂治也稽至也塵垢枕糠將猶陶鑄堯舜即所謂土苴治天下也夫人常屬於目前之近觀而駭吏於理外之奇舉天地之大其中殊奇絕蓋且有限乎聰之所棄則震雷不能使之開明之所懷則二光不能使之是不死絃管之和青山謂之綺聚安能賞克謂之雅韻韓輒之鱗藻哉故聾瞽在乎形八化器則謂有耳目者皆妄譚暗昧滯乎心神則謂有智惡者皆謬舉守耳朱盞星西域之智咸日世間安得仙人天下必無此事一聞玄元之膚論便謂連虔之堂百矣豈知不以物嬰身者膚有水雪之清不以外傷內者貌有蟬婦之靜咽九華於雲匕端阻六氣於毋露則至味何以易其食履流光於八一門宛虹策飛景於旋璣則大輅曷以易其游友洲趾收美利來不言凝神則淳元功於洲外二儀效適寧之順六氣有瑞雲觀不治世而世登於理丕傷物而物莫之傷故塵垢可以鑄囊靈糠可以造舜置堯皆道之餘緒士苴亦治之權輿眇功難於進門太虛之浮雲小利澤於大海之一均所性自是重官以物為事乎此許由所以安於一枝而恥僮廬人之事也實讀事皇宅 |
| 7 | 宋人資章甫而連題越人斷髮寥量所用之堯治天下之民平海內之政往見四子蔬姑射之山汾永之陽實盡喪其天下焉蹄地寶諸越澤國之區斷髮文身以避蛟龍之害章甫禮冠無所用之家人資以為貨折閱密至震天下天下既已治矣往見四子於魏姑射之山則格天巍魏之末皆付之於州用亦猶之乎宋人也夫君子所性雖大行而不如聖人仰情惟順事而妙應是故萬邦雖和未嘗增臺經之一物從體起用用前書定體雖位天地育萬物而曠然獨工昔整寇男一巾未發之中堯心不識故當時之歌功者亦日不識堯心加名故萬言之謂烈者亦曰肌名黃崖豈殊輒塗青山汾陽何里於姑射竟未當有治唐之心而洲有唐之治有唐之民曰相也善契此論則姑射本繡在於人間大禮亦飛於方寸耳許由之仙用天下一姑射之不事天下堯芝喪其天下皆至人加己神馴人洲功聖人氣名之事也 |
| 8 | 惠子謂莊子曰魏王貽我大瓠之種我樹之成靈目缸五石以盛水漿其堅不能自舉也剖之以為瓢則瓠落洲唾容非不陽城大也吾屬其蘊南而拜之莊子曰天子固拙於用大鑒宋人有善為不龜手之藥者世世以潛辯繞為事客聞之謂買其方百金聚族而謀曰我世世為常辯純不過數金今一朝而鬻技百金請與之客得之以說其王越有難吳王使之將冬單越人水戰大敗越人裂地而封之能不龜手一一或以封或不免於併僻純則所用之異也今子有五石之瓢何不慮以為大樽而浮於江湖江軸稅落恥一班詰舞食則天子猶有蓬之心也夫謂斷關瓠匏也堅不能自舉部薄脆不勝舉也瓠詐平賤貌唱仙虛大也措打板也龜手凍裂如龜文亦謂祚載滯浮辟漂純絮也盧思也疏作捷繩絡之也樗加壺用渡水者蓬短曲不暢之草非直達者也此章蚩昊物固有大用而不能用蠡最為無用世安知無用之卿大用也大用者不獨全生盡手而巳也就睡懶謹噫羔焉耳吾冕翼惠子謂莊子曰吾有大樹人謂之樗其天本擁腫而不中繩墨其坐枝卷曲而不中規矩立之塗臣者不顧泠子之之享天而班辭僅奴所同去也莊于曰子獨不見狸往乎卑身而伏以候敖者東西跳梁不足高下中於機辟死於罔罟今夫聚牛其事笠皇天之雲此能獨安矣而不能執鼠今子有大樹患箕州用何不樹之於無何有之鄉廣墓尋舊量蟲亡其側逍遙卑寢堅裹卜不夭斤斧物體害者無所可垣光所困苦哉雕雌雕讎樗冀心擁腫鑿瘦也卷曲不端直也往野猶也放者避翔之物也跳梁跳擲也辟法也讓午旄牛也仿徑縱任之名忒於小方而聞於大道縱情徇利禍不旋踵此理往之類也經乎汙溫鵬門游乎窈宜芝野稍佯無袖與俗不莖旨雖盤答早叩獨憾二雖岫執鼠之小用而陶鑄堯舜皆從此出相用不既天子此兩章譚笙自敘其道遇之趣也莊手敘事是傳影雷神法若其意指都在驪黃牡牡外如易之假家一般大牖之事分明寫出性中活廢廢地若家之聖賢書巾則素位而行至軍君子所性必章居天下少書媿居工早疏食飲水簞瓢陋巷浴沂風雩任重道這等章已具此理至實而小奇至門妙而無妙至易至簡而至不可及放之則巍攝碧啼薦卷之郊則尋處頭莊子己自落於聖門之精故丈不必接而歸之以五星鹽井者當知其所以異所以弓 |
| 9 | 虛紐物論第二內篇剛物論紛紜自儒墨以至堅白同里乏倫各寫爛其所欲請以自為方莫不已之是而人之非酬彼皆非知代者故不齊吾知代則彼之不齊幽者吾付之不齊而皆齊夫物量無窮時無止剛分仙當終始無故吹萬不同咸自取而已讎聲尊勇還達鼉先霆晉南郭子綦檀州而坐仰天而噓塔焉似喪其耦頑成子游立侍乎前日何居乎形固可使姬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隱几者非昔之隱几者也子基日偃不亦善乎而問之也今者吾喪我汝知之乎黼 |
| 10 | 隱憑也噓歎也瘠焉解釋貌稱匹也予綦憑几坐忘凝神寂冥仰天而歎妙悟自然同夫人均彼我故外盤如喜談而察焉解體者失其配匹岫死灰槁木狀其寂寞如情也子游嘗見隱几者而未有 |
《若子幕設發驚疑之間吾喪我則我自忘矣我倘》 |
| 1 | 一自忘天下孰識之哉霆二震蠹恃汝聞人續而未聞地頒汝聞地績而未聞天實天子了游曰敢問其方子綦曰夫大塊噫氣其名村風是唯征作作則萬竅怒得而獨不聞之寥寥乎山林之畏立佳大木百圍之蹇穴似鼻似口似耳似析似圈似臼似津者似汙者微者謂者叱者吸者畔者讓道矢者斐者前者唱于而隨者唱喘泠風則小和飄風則大沒和厲風濟則眾竅為虛而獨不見之謂謂之刀刀乎剛料麟黼黼酬剛關鵲輔僻靜時時照辦誼慚酬諦酬世壬世 |
| 2 | 尺維顯驛丘長一尺二寸十六管豪鳳翅蠢墨墓羞宣皇律整量其高下萬殊吝聲天地之籟亦如是矣下文塗量籍大塊指形象之天聖吉大塊之中噫而出氣苴籍謂之風風惟無作作則遑盍竅昔怒動而為聲矣獨不聞寥寥然臣道來者乎蓼蓼長風之聲畏佳扇動之貌書長風之來擊蕩山林途使樹木不寧喬披扇動彼百國之大木孔竅多奇或似鹽楫或似巾者或似耳者或似柱呵二頭斗橋者或似蓄獸圈鑄峨似春日者或注曲而擁腫者或汙下而不平者洛舉樹竅有此八似矣 |
《是以大風所激苴鑒亦殊有祚水滯激聲者有謂》 |
《然作箭頭孔聲者有作叱強聲渚有作呼吸聲者》 |
| 1 | 打甫作呼呼聲者有作讓哭聲者有失然若深谷聲川似函壁眉疫洲若衷切聲者竅有八似風之所及亦復一有此八聲矣風之開前來者其聲于于焉隨後來酬肌者其聲嗚嗚然泠清即應之以小和暴疾即應之蠅奴大和烈風既止則眾竅咸虛洲聲辜聲之不齊嗣川如此爾不見其形之謂謂刁刀搖動而不齊乎益卿聲有此異形亦有此異也此皆盈虛聚散不得不爾豈排慚謂天地之正六氣之辨而無窮者哉惻工華雄曰地賴則眾竅是已人願則比竹是巳敢問天門雌頸丁綦白夫吹萬不同而使其自已也咸其自取灘蠅者其誰邪比音婢夫音扶不子游曰地潁則上所云蹇穴之類是已人績則人加問合竹而成如簫管之類是已敢問天潁子綦曰山何生之類萬有不同吹者自吹止者自止是孰使辨之然哉咸自取爾非有怒之者也天道至剛不能波生有有之未生又不能破生我亦不能生物物亦恥不龜池生我然而不能不生者自馮生也有止亦不明能不止自然止也自仙則謂之天故以天鐘名禾敬者萬物之總名自州之別稱也豈蒼蒼之謂邪凡撫春生秋殺出死人生目視耳聽遣虔賢愚近取諸一身遠取諸物盡天籟之自然而雖窮者也下文以聊情識之變言之怒者氣奮之意故大鵬亦曰怒而即飛灌師衣知閒閒小知間間拳勇芬父小言舊握辱六寐也魂峒太盡善量形開盟接為構日以心閏綬者害者睿眷刪小心揣揣大恐綬緩其發若機括其司是非之謂也苴書如誼盟其守勝之謂也其殺如秋冬盛星隕為補過者讓之所為之不可使復之也其原也如願以違言其老恤也近死之心苴竊梗湯也喜怒哀樂虐藪幽變愁姚伏啟態樂出虛烝成茵慚帷韻蠅睡鯉黼酬軸厭荀壓織右咸反恤呼役友愁音聶尼輒友怪也謂一音窘川此詳言天籟之不同蓋人心之變州窮而為象各岫異未知者閒閒其廣恃也小知者間閭其分別也一木言者炎炎其光華也小言者簷詹其詞賢也廡則神魂交合也寤則目閉意悟也人之與物接也脫以為講結驩愛而不知其日以心聞也或緩然其心患兄也誡壅實然其心深也或客來其心隱也或小恐揣喘休惕若無所容也或大恐搜綬悠長若如所止也其迅發若弩機箭枯是非有主不可回也其舍墨沛如詛祝盟誓堅權守勝不可移也宜生靈如秋冬景物蕭然其日消也其沉溺於所為一往而不可使之復近也苴厭授於欲如織結之不亦解彌老而愈深也其州縣祖鄰耳遊鬼趣不能使遊於陽生之塗也望喜而中心暢悅戴隧亟鑒情嘉堅辰而涕泗悲號或樂而手足伸舞或魏而恐怪小動歐姚而益重妖冶或佚而雜放奢墨臥齋而開張不給或態而矜容任氣眾生心識轉變不窮略而言之有此異目審而察之皆從幻出譬半吟金石內虛而忽暢苴律呂潛臺烝作而倏生篇茵芝雖情變無窮而總歸自取不知其所以怒之者是以謂之天籟也 |
| 2 | 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苴辭俎明已乎已乎旦暮得脫其所由以生乎非彼無我非我心所取是亦近矣而不知苴辭璧屆使若苞苴事而時不得其朕可行已信而不見苴藏有情而無形杳骸九塞藏欺而存焉吾誰與為親汝貴記之乎其有私焉如是皆有為臣寸一此妾乎吾斧臣孽字是以相治乎苴蓬想觸君臣乎苴看 |
《真君存焉如求得苴往墨末得避山損乎基哭職》 |
| 1 | 該說音悅遞音第霆一只 |
《見上文所云情識之變皆所謂吹萬不同者也此》 |
《理無日無夜相與代謝於吾前與日俱新無府隴》 |
| 1 | 貫墨墓小知其益怪何處起故曰怒者道誰邪此一句是莊子學問在室日即逍遙遊所謂無窮者即天一馴下篇所稱笏漠無形變化無常苦乎何之忽乎柯誤通者一部莊予只發揮此句德充符篇曰死生存恥逞亡庸朋陸公昌品曆秉肖毀譽饑渴寒暑是事之變命之行也日夜相代乎前而知不能規乎其難者脫亦此語也故下文以儒墨是非毀成可不可輔不然發揮此理究而言之即易所謂一陰川陽之謂道也已乎已乎者蓋道之而不可及談之而飛可盡之意旨此相代之理謂奄窮處凡我夜去明來日夜牛心以成此人者豈非此所為乎非彼相代乎前則我洲由而生非我有生之身此理亦無領受鉤連船合亦最近矣近剋宜易知而終不知其所以使者若論非彼無我似在彼邊若論非我無所取似在我邊鑿量臺辛使之而時不得其朕兆之所在凡無朕兆者殆無可行之道阻苛信之理今此直官者人人有而可行亦人人有而自信初几非誕溫荒唐而無寶玉璽一舉眼就在面前而秋不見其形蓋有憤實鋸形狀觀之不可執之不可達自然無禮然者始未說不出來非不欲說不可說也故曰怒乏者誰邪此莒從謹字損徹苴孳憂翕徹此字又換傲稼字又換傲真宰字都是誰宇臺意且暮口字從日夜字出來日夜是彼之日夜旦暮是我之旦暮次節百骸九竅古本又縱我字內發揮且如惑身中骨節甚多葉而稱之曰百眼耳鼻舌口及下二漏稱竅者九心肺肝脾兩臂稱藏室人密童任此物而後成身如許物中何物酷是我真宰我誰與為親其無所採擇而皆親之終抑皆親之中又有最親而獨私者乎皆親則皆真宰也不應如此之多有私則有整重事也不應如一此之偏皆不可知也且是骸藏百體各有所司譬天官府然豈各擁其奪而有為之臣妾者乎抑幾務繁多臣妾不足以相治而待假借於他官乎為復尉翠必備但以當職者為主餘皆稱輔而更相為君臣乎苴看真緡存焉非百骸非九竅差翁姒非洲川形非色不自不他而巍然獨為舉身腳外之所燭凸命耆乎此又不可不知也又覆致詰苴八必有兵 |
《端寶說假隴求得其實說與不得苴態暴亂何損益一》 |
| 1 | 帥於苴置知苴惜不為曠然有悟不知其情不為黨一然無覺竟無益於我然則吹萬之妙非憔小呵湮聊柳亦不必知上道君即上文宣辜即吹萬之誰何酬謂君藍秉得加損益於其重呈口異君戀化而無 |
《述且是不可知知之即非世必有其人而後重典》 |
| 1 | 嘯已知也皇恃川一受苴誰肌形不亡以待盡與物相潛相靡其行盡如 |
《馳而重之許正不亦悲乎終身役役而不見其成功》 |
| 1 | 挑忝然疲役而不知其所歸可不哀邪人謂之不死奚蓋其形化其心與多疇然可不謂丞展乎人之生也固 |
| 2 | 若是甚乎其我獨若而人亦有不芒者乎夫隨苴箴岫心而師之誰獨且無師平奚必知代而心自取者有洲之愚者與有焉奏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適越而卿背至也是以無有為有無有為有雖有神禹亦不能 |
《吾獨且奈何哉醉乃結友音湮疲貌夫音扶與音》 |
| 1 | 承上言此理一自人受形以來與之且暮祖宗未祚墜垂離直至於死湎後已非彼無我非我無所取既求得其情與卒得其情無損益於其只當以某一知之所知養其知之所不知而不中道天是德之門盛也何今人欽情逐境妄興是非或與物相送而恥歷監物相順而靡其行盡天年如白駒之過隙惟而不知少求休息也不可悲哉方且縱其無涯之刪情無身祿碌與天下之辨者篇怪禍考其效汎汎惻乎如捕風繫董竟洲可言至於茶爾疲役奄奄平聊匪沐而猶不知其所以好此者之歸趣云何也可醜不哀邪縱百年不死何益察其形則類然紅者篇聊皓皓黜然玄者為皇星既已化矣心豈不與志俱枉乎夫天以神明靈於人之身而篇之主書秦之強歟精先日完圓口瑩徹超當跡而不毀者亦此一一點而乃使之與形俱化淪於鬼趣可謂雖注地間一猶死之年寒此輩理之大者邪豈舉世有生之物叩本若是其茫茫哉意者我獨茫茫而人亦有懼涯一者乎人皆茫茫猶可誘也人有惶僅而俄觸茫茫一胡可不惕然省也此一段分明即他日貴京學所謂道與之貌天與之形無以好惡內傷其質岑予蠶外乎子之神勞乎子之精倚樹而吟據槁梧而瞑夭選子之形而予以堅白鳴臺量書時之持物試蒯者無不如此故以此宋之爾丞言人若認得韭理無窮隨其天然自成之心而師宅率性而動宅理自是歸而求之各有餘師不必知化而沁自亟者有之雖愚者與有矣他即所謂日夜相代於並者自取即所謂非我恥所取者如此者至人也蓋其成心而師之即天下篇所謂各為其所慾當以一自為方者也輔在莊子臣謂之意矣至於當時主付物論如惠予流又在此下言今之人未成乎蠅禍而肆苴鑒談以是非天下此今日適越而管軍之心軌諭苴縷迴外駁苴筆早小中以知有為有者也昔神禹行游九域幽經怪牒舉知之矣而不能以肌有盧有以無有為有雖神禹當付之不知尋獨奈何噬之而塞肆其辨哉今日適越而昔至見天下篇總是不稽之談也自發天旗以事之後曰吹萬日彼我至此方露是悲車以望齊物論之思莊子之齊物論以無窮二字齊之也以天箱齊之也或問自大知開闢以至蒸感囷種種情識佛氏謂之惡業因緣何以謂之天籍何以謂臺量里意艱喜壑蠹弄思便刪人心除知人心使皿善惡狀將惡內傷血舅便悲莫不以好惡傷其身便種真執三之則皆物不動則昔道天言非吹也古晏但但言其所言呈用特未定也果逾喜几亢邪其未嘗諱龜其擎工於畫暴有辯量盡州一量者態尊恙面重與階真悉乎嘗謂有是非道稟酬乎往而不憂旱寧卷叩不可置隱於小盛稟灑岫榮孳故有儒墨之是非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敵非岫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則輩若以明禮暗寇惡育烏翻此方以物論合天蕭蕭雪矣言是人之味也湎又川啼也不比於吹者璽轅有音無字而言則重巷字川有是有非必將誰理而辯物容故異於吹隨其所又岫八謂盟灰非者殊不可定不可定則比之於吹猶禾盤不同也不可定有毫翟世法則彼以篇是而我以樹非我以薦是而後以薦非由彼我之情偽故未定也在道法則曩以篇是而今以厲非今以篇是而後以村非即是即非即非即是則我是我非外不可穿也皆所謂日夜相代盂單皿小知其所萌者也既未定則吾臺旨果宜盲邪苴果堂且過孟邪苴道毀音何異烏子欲出卵中而鳴者謂之轂立昌州洲知海之初生者尤鳩知特天機之自鳴耳而何是與非之有知代臺蓋亦如是而已故比之吹可也若此則道本無苴偽眉隱而擅興偽盡隕本無是非局隱而有是非哉道隱則不存眉樓而嘯一小存越旨隱醒宋可局存而不可哉蓋司提隱隱刪於人心之小成也小成則稱仁稱義而渭道舊八剛真鑿裹此量裏臺真言之榮華華蟲雉雪辯以後能者篇勝故至言從此意故有儒墨者流恤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紛纔其殽亂矣雖然天聊下之是非本難定也欲是其所非而非苴誰宜量刪而不可惟知代者岫始不苦而能之豈小成之人刪所能哉故曰其若以明八完體盡無鑄囊囂一物征菲彼物無非是自彼則不見自知則知之故曰一被出於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說也雖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因是是以聖人不由而照之於天亦因是也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有彼是乎哉果且無彼是乎哉彼是莫得其偶童亶樞樞始得其環中以應州窮是亦一無窮非亦囊窮也故曰其君以明心 |
| 2 | 物州非是是字即此字以下並同舊說以遽字中卿無此字以量字中攝非字至是成文以篇莊子行文奇曠此大拙耳舄奇之有莊子之奇不在此一字問池此物上文未發臺臺易本大同無非彼時外無非此而猶生是非於其間者蓋四有所蔽而不能相幢怖見彼之所見而獨知己之所知故也微泊彼出於此此亦因鑿囂飛謝而不可分哉滯久蔽於彼此之迹猶失滯於有生之謀者地皇知生不可執旌者壅塞死者生之本故人之道謂生者見之所謂死也鬼之靈星者今歸重疑地然則可否是非其果可定乎惟因其所是逋量霄物墓否臺是以聖人不日出而無之道惟附慚天耶稱醬慨則澤偏亦因其所是而是之也忻脆跡彼也服述此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卜山有彼此否圭哉蓋人各得其道之一偏故軌束而笑哂軌西而墓束五蠱複無地不相偶對第從道之樞本處運動得其虛中而環輔者以應無窮故方是即有非方非即有是是非皆恆無窮而無所恤一底滯此所謂不由而照之以天者也故曰其若以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馬喻馬之非馬不若以非馬喻馬之非馬也天地一指以一也萬物一馬也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甄鹽輦叩然惡乎然然於時惡乎不然不然於不祭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無物不然無物不可故為是果薨盥種厲與西施恢惟情怪道通篇至芬也成也其成也毀也凡物無成與毀復通篇一惟達者知訓固通為一篇是不用而寓諸庸庸也者用也用也者尸也喟也者得也適得而幾矣因是已已而不知其然謂之道勞神明為一而不知其同也謂之朝喬謂朝三日徂公賦莘日朝三而莫四眾徂皆怒曰然則朝四而墓重墾撓翼秉虧而喜怒為用亦因馭稟几旭是以聖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鈞是之謂兩八惰醴懈鶴腰慚黼雌關雌關黼關黼諱讎滑棟吁也朝二暮四朝二升暮四升也筆人各以在我者為是在人者為非己指則曰指也一人指則曰非指已焉則曰馬也人過則曰非馬夫一一以我指比人指則人指誠非指也莫若反而比之以人之非指而比我之指則我指亦非指矣以我馬比人馮則人馬誠非馬也苴生但反而比之以人之非馬而比我馬則我馬亦非馬矣吾以在彼者為非人理以在此者為非者謂之非則均非而已天下豈有獨非之理哉仰觀俯察莫奄甘處天地猶正伯聾禹物猶言用也學之皆無是非皆無復此也天下無霍門可乎可亦無定不可不可乎丕可道無定成見之於行則成物無定然與之以盜則然惡乎然爛於然惡乎不孤不繇於不然物輕有所然而亦無物不然物固有所可而亦無物不可蓋不獨以人情觀之如是天理亦智是不獨避俗眼觀之如是道服亦如是人情俗眼見人而丕見己是已而不見人天理道眼則無所不見故筵之橫而禮之徒也屬之醜而西施之好也恢愧俯怪轉怒不齊也形情萬殊而理性同得道通而獨一分與成勝矣然分所以篇成也成與毀殊矣然成逝送為毀也裂縛剪錦齋家之所為成也要垣勇錐稱王水后之所薦毀也然則班為成就篇毀畫遇芝一惟達者知之故不自用而寄諸庸寄諸庸耆取苴運用而止故稱通而能得也至於得而幾於道無思無為與天理人事皆相應矣無他因其所是而是之而已因而不知其所以然謂之道今之持物論者勞神極慮以為一而不知直舉一也蓋鄭之謝二昔有徂公以草宗徂而與之約曰五龜蓬可草霸二而暮四足乎眾祖皆起而怒更自然則朝 |
《西墮臺二足乎眾俎皆伏亟臺朝雖稍增而暮則》 |
《薪灑盡縮於七而能令祖怒能令想昔祖公亦巧》 |
| 1 | 聊於無祖矣亦因祖之所是而是之也是以聖人之利於萬物和其是非而休乎天釣天鈞者自然均平門之理也天下之薨薨從此止矣且並存其說而兼聊得其是故謂之而行兩行則輒所不可矣丘川事人人其知有所至矣惡乎至有以薦未始有物者至矣盡矣不可以加矣苴矣以竊有物矣而未始府封也苴茨以為有封焉而未始有是非也是非之鬱山陛道之所以虧也道之所以虧愛之所以城是日有成與虧乎哉果且無成與虧乎哉有成與齋故昭氏之鼓琴也無成與虧故昭氏之不鼓琴也昭文吝取以命也師曠之枝策也惠子之據梧也鮮予之知幾乎皆苴金盛者也故載之末年惟其好之也以異於彼其好之也欲以明之後非所明而明之故以堅白之麻息而苴鑿文以文之綸農展身無盛右是而可謂成乎雖我亦成也若是而不可謂成乎物與我瓜咸也是故滑疑之耀聖人之所圖也焉是不用而寓諸庸此之謂以明關譏好去聲麻音骨此又發揮上文無成與過之憂豈文之知高里心天下之上至極而不可及矣惡乎至有以為本巫無物者物尚無有安有是韭至矣盡矣不可及虹復加矣下此一等者雖不能無物然猶悼觀弁蓋汎外無人我相未始有所封聚也又下一等者不能無一一了封眾矣然猶不滯不執可方可圖未始的有所是非也至於是推明自然後沁阻有主喙喙爭鴨塑一一參商之不相見胡越之不靈語大道從此裂矣八而於道謂之虧於愛謂之成吾方以為幹人方以一駕成然則虧與盛裔書查霍黃望雲臺施虛熱用者譬昭氏之鼓琴也有鼓則悲喜欣城四面莊集謂之有成有虧可也謂之無成與虧童聶氏之不敢琴也無鼓則寂沁收響復歸無物謂之無成與賢可也鼓不敢而有與無之名便別適在一方會量閒爾的有定在乎哉吾未見幹與成之有辨也且昭文之以善琴名也師服之以善樂名也惠子之以善談名也二子之知皆不可及故釜孟刈名以私其身良以其獨好之在此而他無以易之又欲以此自顯於當世故早其生平之力而自信一其為有成矣以我論之惜乎於道業無所聞逐蠆載物而不及明非所明而徒以堅白無用之昧於墨草木腐朽何異至於昭文之子又以文之孫桐玉而亦無處成以後國子者而可以謂之成則如逋之難如亦門謂之成矣若四子不可謂之成則躍代彼與我均一無成也吾又不知其說成而孰虧些貽八正成禮之不辨如此是故聖人不務分別之明而務滑疑之耀玄同混齊不自用而惟取其適用此盍一謂以明堅白之昧公孫龍等設堅白之辨樂正孟輿逝謂佞給而不中漫衍而靈冢好怪而妄言墨收人之口而不能屈人之心者惠施之學正出於血莊子非之故曰堅白之昧枝特節杖策以師曠禮今且直言於此不知其與是類平青重其不類乎類與不類相與為類則與彼無以異下雖御請彈翼豆父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蠹者有有也者有無也者有未始有無也情有床應一一有夫未始有此也者俄而有無矣而未知有無之果襄孰有孰無也今我則已有謂矣而未知吾所謂之其几果有謂平果加謂乎夫音扶鐘因上文惟其好之也以異於彼於是莊子曰言吾奏冷土何一二口於此吾將言之不知與今之持論者相似乎不相似乎若相似與不相似與彼同則我亦猶夫彼而已何也彼持論者正焉其有相似與不一相似蒯是韭生靖今我亦謂相似與不相似則赤之不免於是非而均之不能出是非之域吾何以異於彼也竟竄異於彼吾宜付之私言矣雖然請嘗宣亶鳶能默而已乎有始也者恒物之所堂舌利也有未始有始也者始者蓋未之名火叔安得有門鳥始也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也者稱未始有始是似尚有始也真未始有始則名亦不立矣下文就暨了即術此意有有也者指述之名有無也者者道盞名然無有則無無故曰有未始有無也者尚存童始有無之名忘迹不盡并其名而海之始可故且有未始有夫未始有亂也者從至虛至無之中國狐而有有有無矣而未知其有果安在其無果二在也終置於未始有大不始有無而己今我既貫此辨矣則已有所指謂矣而禾知吾之所指謂道宜有指謂于其無指謂乎舉其名迹睡復粲益通甚歸宿了無分鑒赤無謂之謂至草書草襄予立論非漫無指謂彼以無窮為宗而無窮者逢一不可語丑豎天語法當如此者盛窘宗佛逐堅厲量衛此法若孔孟論道貫臺喜寶實瘞昆滑稽不得學者不可不知此一段余嘗用佛氏書解之今附存焉有始也者始者對臉之稱也猶夫吏人之生也有未始有始也者始本無始生亦征笙無相生而翔身還有眾法散而浮世非堅眉害有始也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也者五行不到處文門毋未生前生死不相關之地鬼神觀不破之機又三烏知其所以始也故自始終對待之時聖用之有刪具丑祠也者厄形相之矣惡學言語之是非歷歷具在不可謂之無也有無也者矣惡本姬恥無是非亦無是非豈白虎假展轉相乾而成故曰無也無即前之所謂始也有未始有無也者春無於心腹有洲病井無志之而後諸臺宜無也即前所謂禾始有始也有未始有夫未始有無也者知苴意者末墨都忘雖忘忘之而後謂之真各灶即前所謂未始有夫未空用始也佛氏所謂休尋向上三玄車千乘後辜翟來悟了入喜符得脫俗處踏實苑頂虛空萬境全彰一塵不立皆三百邊臺小可認者世掌璽上笙詭臺囊襄花鑿慕微微而笑得正法眼藏到此方為無盡故曰無而有錐牟而未知有無之是孰有孰無也蓋道性無二色門空不殊謂之有則是非知主名迹盡虛既曠然不可謂之有矣謂之無則眼見耳間兩手持足行鄉聲聲山色翠析禁盡都是虛空中不可壤想安得謂之無惟至人釐能不被境瑞玄同無礙干斷囂化而不離養栗落晏肝不盡言語故無有盈乏豆蕪是韭苛辨也今我臺享茹柴琶有諸天而不知我果有謂乎豈蕪謂重蓋裏不喜果言臺是矣事天下皆大大於秋豪之末而大山焉小墓書平殤子而彭祖為天天地與我並生而萬物與我為一既己焉一矣且得旦旱既已謂之言天且得無理日子一與言為二二與一為三自此以往項歷不能得而見其几平舟皆口無浦聲鳴殊至於三而見自有道有子無過焉因是已墨霆以有形為大則秋豪大矣安知不有處藝冢之瑞萬分一者乎以有限為小則泰山小矣泰山亦粗大於卷石耳彼天澤之疊丞苴哭於泰山豈可以數計哉以有生為大則殤子壽矣故傷家謂之韓掛昆輕輕一世草儔爭不積壽以喪生為天地彭祖設牟籌詩八百而死自悔丕壽此其地大養兵靈雷不能有一而安可以書壽乎疏云性足廣大無餘憶小亦此意也故天地與我並生舞壽無天萬物雖我為一無大無小一而已矣既已為言齊侯何奔辨且得查豆彘已謂之一矣見在分辨且得州言乎既有法侵查員咸二數舉以進數復合而牛之又成三數失自此以往相兼不已奪算者不能竟而死此人乎故從無而起猶坐成三而死從有起數者貴定尚可以書論致哉如欲征道而止不復從事於分積之數者惟皇蕭是璽芝接可爾言舊委鑒不始有封至衾警得霆檀是而有珍也請書其珍有左方才右倫賓競有分有非有競有事此之謂人盤谷之外聖人存而不論六合之內聖人論而小議春秋經世先王之志聖人議而不辯故分也者壇小分他辯也者有不辯也曰何也聖人懷之象人撞攻哲重故曰辯也者者不見也夫大道不稱吠歸不言大仁不仁大廉不覺大勇不岐道昭而不輔荀辯而不及伍而而不成廉情而不信男枝而不成五羌因而幾向方矣故知止苴所不知至牟競知丕豆壽不道之道若有能如此之謂天府注焉而不滿酌焉而不竭而不知苴辭鶴炭盆監霸盟保尤故昔者堯問於舜曰我欲伐宗贈胥敖南面而不釋然尹其故何也舜曰夫三子者猶存乎蓬艾之間若不釋伴然何哉此且皇日並出萬物皆照而兄無之進乎日者子願鯉嫌酬黼體湘 |
| 2 | 者靈吁理日征湛叩故州可雖壁卿以苴監吁蕪當也故川辯從此出而有珍界之多端焉六合之外雖聖在八牛金祀隋躍夫所當盡午施而不可論也六合之內其細墳猥全之情聲安可以盡察是小而不可議也古然今變態多者其如春秋故其書最補是非之府然几孔子猶議而不辯以為辨之不可勝辯故但存眾人之所同是同非者以符鑒誠璽券顯著所不及分者辯則必有所不及辯者聖人懷之而總八付於舞聶言而理自昭眾人則睡區殄別而辯之以相示態辯而愈不明故曰有不是也天道之所貴者大而已大道不昭大言不辨大仁不仁大廉不歎大勇不收道昭則不明矣二舞歌則不及矣仁常則不成器廉清則不信矣勇伎則不成矣值也為其傷於小也以小而希大橫福以圖而學茲不可得已故知止於不知付之無可奈何而止還不必求其無不知也故有不之其至豆小道之道雖有所不二里金過而天下之道畢苞於苴軍璧著虛為而盛業知舍天下之知正是大光明藏故曰此之謂天車馬其注不滿酌不竭而不知其所由來也又謂之德光為其萬物並照光天之下無不被也昔堯欲伐三不庭之國謀未天而不釋伽舜曰三千猶蓬艾中一物耳日月之明何所不小而不能容蓬文之一物乎無遠邇幽深付步百汴若此聖人之所以弘至德也此葆光之論也理因缺周乎王倪曰子知物之所同是乎曰吾惡乎知之子知子之所不知邪曰吾惡乎知之猶則物洲知邪曰吾惡乎知之雖然嘗蓋豆鳴庸詎知吾所謂知一之非不知邪盧靈吾靈果知之非知邪且五善試間乎女民淫寢則腰疾偏死鮑然乎哉木處則揣尸懷恂懼援猴然乎哉二者孰知正處民食芻豢麋鹿滌蠱周卿詛甘帶鳴鴉耆鼠四者孰知正味援遍徂以八荷雌麋與鹿交鮑與系游毛牆麗姬人之所美也魚一日生人深入自冕辜商飛麋鹿見之決驟四者孰知天下之正色哉自我觀之仁義之端是非之塗樊然殺亂吾惡能知苴聽響酉缺曰子不知過害則至人固不知利害乎王倪曰至人神矣大澤焚而不能熱河漢人臣而不能寒疾雷破山風振海而不能驚若然者秉黃雲氣騎日月而遊于四海之外死生俎鑄簾已而況利害之端乎帥黼瓣黼黼雕聊莊子之所以齊物論者備矣又引齧缺瞿鵲二間剛答以發不盡之意偏死半體枯也鮑魚類入不可寢座而鮑不然不可木處而猿猴不破誰為正處乎瑞草也牛羊之類豢養也吠啄之類以所食得一名也薦矣草也聊俎螟松也能食蛇腦帶蛇也獨一徂似猿而狗頭以售焉雌毛墻古之美人一云越咽王姬麗姬晉獻公夫人葛稚川曰人情莫不愛紅穎監姿輕體柔身而黃帝近篤醜之慎毋陳侯憐可憎之數洽人鼻無不樂香故流黃盤鑒芝蘭蘇合玄膽素膠江離捐車舂蔥秋蘭價同瓊瑤而海上之女逐酷異之夫隨之不止同文皆不羊乏殖不以易大牢之滋味魏明好椎鑿之意不以易絲瑞之和滑人洛逾無安可求此以同彼乎若至人醜雖死生猶不變而兄是非之論喪翟鵲丁問乎長梧子曰吾聞諸天子聖人不從事於一務不就利不違書不喜求不緣道無謂有謂有謂無謂而遊乎塵垢之外天子以為孟浪之言而我以仙妙道之行也吾子以為莫若長梧子曰養哀市之所聽熒也而立也何足以知之且女亦太早計見卵而求時夜見彈而求鳩炙子嘗為女臺豆妄畢蓋臺瀆旁庇凡拯宇宙寫其昭合置其將滔以隸湘尊眾人役役聖人愚苞參萬歲而一成純萬物盡眾而以是桐蘊手惡乎知說生之非惑邪予惡乎知惡一匪罪萬翼盡不知歸者邪麗之姬艾封人之子也興昌之始得之也涕泣沾襟及其至於王所與王同筐床食芻豢而後悔其泣也予惡乎知夫死者不悔其始之勤生平喜飲酒者旦而哭泣夢哭泣者旦而田獵方其舍賓也不知其誰穿世夢之中又占其夢焉覺而後知其靈經其有棗畢而後如此其大夢也而愚有自以篇覺竊竊然知之君乎牧乎固哉與也與女首夢也予讀書孫夢也是基重其甕霄墨豐重覆而一遇柰堯勾解者是旦暮遇之也謹舂丁指長梧子立其名盂浪無所趣舍之謂熒惑也時夜司夜謂雞也鴉小鳩可狄夫物有自耐理有至極循而直往則冥忘酉合非重苞鑿裏者固盂浪非所聞也故聞之者亦跪熒今瞿鵲子一方聞孟浪之言而便以為妙道之行何異夫見卵而貴司晨之功見彈而生鶉炙臺意者哉不能安時南股順而逆計轡化亦大早量豆匪篇喜裳曰予且為汝圭豆聶讀熏建會五壓恢曰汝福隴予去安聽之何哉蓋至人者旁日月挾宇宙游於元氣之先而出於太虛之表篇苴百然昭合之道而置其滑潛雜亂之迹世人以隸為賤而賤之故不勝其分別之多而滑潛叩亂各自是於一方至人視巳血言等視隸與至韋等不見可賤故置之勿二字自然笙芝昭合眾人役役馳驚於是非聖人乾然洲知而直往雖參意萬歲而純一不雜道行之而成則古今一成也物謂之而可則萬物一遮然苴少天下之物盡見其然而無不然者蘊積無窮止此一理又安知死生先後之所在彼我勝負之斛艾所加乎死生一也死非可惡生非可枕人乃悅生 |
《而惡死惑也彼少而失苴設鄉者安於所在而不》 |
| 1 | 一婦人必以為流浪人矣今吾之生焉知非弱喪而只軍一營凝韭遮卿也何為惡之哉驪姬初去父母相 |
《持而哭甚悲也及安於晉而後悔其泣之非也然卜》 |
| 1 | 州則人之死安知非驪姬之嫁而紛紛焉祈巫坦豐輒 |
《潤禮如軌妻妾手不忍訣稱為者安知其既屢之》 |
| 1 | 後不追悔其始之求生亦猶驪姬之嫁也且夫寤阻寐之事有萬變其占亦萬變飲酒樂事也夢飲酒卿者其者為哭泣哭甚哀事也夢哭泣者其占為田一雜溫雖眾樂而占悲惑罪詰占樂覺寐之辨不同一如此誰得而明其理方苴詰備也不自知其為夢亦以赫覺也於夢之中又直苴會密人士屈而未始不冠一以為寄窺既覺之後而後如此苴雀友也非辟君也今一天下嘗芸滿馳騖於有為之遠而事出於是非之塗者皆大夢中人爾世必有大患著而後如此其川大夢也乃蠡測管窺之士實有至愚而不自以為覺此知君與牧之貴賤而不知君與物之時為貴賤者也不亦固哉今吾汝亦非忘言而神解者何異於夢予謂嘗夢人何異於夢中占薨于既詭異而不真吾復悲汝而相弔是以詭弔說而已必萬世之後有蛇旒仰係而玄同死生者出焉然後吾汝之夢可解當如是人甚為者有雖萬世而一相望猶旦草雲世之謂真者少大覺至人豈易得哉君平牧乎用列予事周之尹氏大治產有老役夫筋力竭矣而使之彌勤夜則夢為國君苴藥二比乂有慰喻之者役夫曰人生百年晝夜各分吾晝為侯廣襲突君何所怨哉尹氏心樂鼻壁事心形但疲昔昔夢為人僕以訪其友友日若位足榮身勝人道矣夜妻薦僕苦逸之後數之常也若欲覺吉疾兼言豈可得邪尹氏宜其後夫之程臧己總廬中警手疾並少間裔既使我與若辯矣若勝我我不若勝若果是也我果非也邪我勝若若不丑觴我果是也而果非也邪其或是也其或非也邪其俱是也其俱非也邪我與若不能相知也則人固受其黜闇吾誰使正之使同乎若者正之既與君同矣亞定能正之使同乎我者正之既同乎我矣惡能正之使監軍與藍碧者正之既漢乎我與若矣亞定肥正之使同乎我血著者正之既同呼我血益囂釐罷正之然則我血若盟父俱不能相知也而待彼也邪何謂和之以天倪曰是不是然不然是若果是也則是之罪益半小是也亦無辯然若果然也則殊芝畢台木然也亦無辯化聲之相待者其不相待和之以天倪因之以昌審所以窮年也忘年忘義振於蕪覺故寓諸無竟體黯體離輔棘此一段最痛快員復喜道今人緘金人之口若而皆汝也人固受其黯開口見花盥巽伯既巳昧然矣而欲使人正之則人又受我血署之味以暗傳暗斛為明期也我與者與人俱不能相知也而待彼也乖並言此之所以謂彼者貴苴能正之也今我與若盥父既皆不能正矣而何待於彼邪所謂待彼者非謂山人之外更有人也言人則多人在其謂不此二文公大彼者對此之稱也天倪者自然之分也是不是仙不然謂亦是亦不是亦然亦不然而不乙可定也故天機動而為是則是之既而人以御不是吾亦付之無辯天機動面為然則然之既而人以獨不錯董外付之無辯或舍已而從人可也或都合而不從可也或直前而任往可也或既往而不追可也彼是非空言變化不一不謂之化聲乎吾觀化聲之來當與其不來同如鳴烏聽風之過耳次然而已和之以天然之倪可分則從而分之不為豈旨任之以曼延之妙可混則從而混之不薦循默循斯而往則是非之境自我而性命之數自窮故可以忘年而玄同死生可以忘義而彌貫惻是非至理暢於觀覽之域至人亦寄迹於縱竟之八城而已又焉用讀詳然與物論是非哉曼衍猶量延無極言意 |
| 2 | 罔兩問景曰量李貯何今軍至此曩子坐今子起何其無特標血景曰吾有待而御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附調翼邪惡識所以然惡識所以不然罔兩影淳乏微陰也罔兩謂影曰子之行止坐起皆聽於形何加特立之操也影曰物之形質盛稟自然事似有因理則趾稽萬類參差無非獨化吾亦天機之自然若此耳豈有待而犯邪若謂我待形而狐也則形復何所待邪謂影特於形形鐘口靈闔造物復何所待斯則待待無窮卒於山籍也彼蛇脫舊波塊出新甲盡獨化而生者也吾所狩者苴書此邢惡識所以願惡識所以不然思慮無所措其間矣蛇附端翼舊以為蛇腹下詛藤及蠅之翅疏解以為當與外篇蛇蜿媚甲同今從之郭子玄曰世或謂罔兩待景景待形形待造物請萌醫延物者有邪無邪無也胡能造物有則不足以物眾形故明泉形之自物而後始可豐豆物哺造物者無主而物各自造故彼我相因形景俱生雖復玄合而非待也救罔兩非景之所制而景非形之所使形非無之所化也化與不化然盟示擁從人之與由已莫不自爾吾安識其所以哉故任而不助則本末內外暢耐俱得熒然血蹄誨口乃貴此近因而忘其自爾宗物於外喪主於內而愛尚生矣雖欲推而齊之然其所尚巳存乎胸中何夷之得有哉文藿不納是當照蒿口革項莊周夢為胡蝶相招僻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螟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翔音許與平聲覺實教蘧音渠概翅昔貌喻快也遠蘧有形貌夢篇蝶則蝶實而周虛覺篇周則周在而蝶逝周在而蝶逝則夜之轉相加者周夢為原也蝶實而用虛則畫之遽遮然者蝶夢為用也當周則外蝶當蝶則外用故曰周與嗣蝶必有分矣分而不分周蝶故口物也此避花之常理達觀者無滯情夫人以覺禮莫重慶為使者豈不以夢聲而覺久邪仙觀百年於田藪劫中不既暫矣哉生暫則當稱假矣死久則當稱其矣無以異於夷也加以監察焉然則今日之用徒湖蝶用事耳安得周於其間若不備而以為夢猶死也則夢中亦相相之所未始非用而何必浮世之用然後為用也人惟刑遊灰邇遙耳蓬逾遙則萬赤可夢亦可生亦可死亦可蛇附調翼仙非無一待之時鼠肝蟲臂盡為不窮之地譬被窮指方茲一本雀有何用樂生而憂免是此而非彼苞酬獨化而理盡矣李元卓日物自無物雖蝶亦非我自無我雖周亦幻況宋有分乎一夕之薨夢一形之開闔是也一形之開闢一性之往來是也靈源湛寂觸納處皆知戀化代興隨遇無擇而吾心未始有知焉散是扁立喪我之于秦以開齊物之端寓專襟之莊周以卒齊物之意皆完 |
| 3 | 軍辜尸萬點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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