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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尚書大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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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大傳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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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王後元祀。(註)王謂禹也。後，君也。祀，年也。禹始居攝為君之元年也註又見《通鑒前編》。帝令大禹，步於上帝。〖(註)帝，舜也。步，推也。於，於也。上帝，謂天也。令禹推演天道，謂睹得失反覆也〗註又見《玉海》，又《文選·演連珠》注引步推也。又《通鑑前編》引注末句。維時洪祀六沴用咎於下。(注)用此時始大祀六沴之用咎於下者，用極□□□□□□其祀之□□也案曰：文淵閣本《儀禮通解續》，此注用作言，始上有禹字者，下有「咎凶也，民其祀之令消也」十字。是用知不畏而神之怒。(註)而，乃也。舜任禹，禹能治其道囗無其神。舜知禹敬神之怒，可知也。若六沴作，見若是共共禦，(註)若，順也。共讀曰恭。禦，止也。帝用不差，神則不怒，(註)□□也，舜見禹知人□□□之無復疑也。五福乃降，用章于下八字又見《周禮》疾醫疏。(注)降，下也；章，明也。若六沴作，見若不共禦，六代既侵，六極其下。(註)侵，陵也。庶幾□□行罰殺萬物也。□□□□□□□□□凶也。禹乃其辟厥德，受命休令。(註)□□厥，其也。休，美也。禹於是恭明□□□□孳孳，受舜之美令奉行之。爰用五事，建用王極。(註)王極，或皆為皇極。初，禹治水，得神龜負文於洛，於以盡得天人陰陽之用，至是奉帝命而陳之也案曰：注初禹以下至末，據《通鑑前編》引補。《儀禮通解續》無。長事：(註)長，猶君也。一曰貌。貌之不恭，是謂不肅。(註)肅，敬也。君貌不恭，則是不能敬其事也案曰：此注《儀禮通解續》缺「貌不能敬事也」六字，據《續漢書·五行志》及註補，下同。厥咎狂，(注)君臣不敬，則倨慢如狂矣案曰：《儀禮通解續》注缺君倨二字，據《續志誌》補。厥罰常雨，〖(注)貌曰木，木主春，春氣生；生氣失，則踰其節，故常雨也〗案曰：《儀禮通解續》缺注「貌氣失則」四字，據《續志誌》補。厥極惡，(註)生氣失，故於人則為惡案曰：厥極惡註，《續志誌·儀禮通解續》並缺，見《文獻通考》卷八十八郊社考。時則有服妖，(註)服，貌之飾也。時則有龜孽，(註)龜，蟲之生於水而游於春者也，屬木。時則有雞禍，(註)雞，畜之有冠翼者也，屬貌。時則有下體生於上之屙，(註)屙，病也，貌氣失之病也。時則有青眚青祥，(註)青，木色也，眚生於此，祥自外來也。維金沴木，(註)沴，殄也。凡貌言視聽思心案曰：思心二字，《儀禮通解續》無，據《續志誌》注增，一事失，則逆人之心，人心逆則怨，木金水火土氣為之傷，傷則衝勝來乘殄之，於是神怒人怨，將為禍亂。故五行先見變異，以譴告人也。及妖孽禍屙眚祥，皆具氣類，暴作非常，為時怪者也，各以物象為之占也案曰：自貌之不恭，至惟金沴木傳注全節，並見《續漢書·五志誌》及劉昭注，《文獻通考》郊社考。次二事曰言。言之不從，是謂不艾案曰：艾各本多作乂，據《漢書·五志誌》《文獻通考》引作艾。(注)艾，治也。君言不從，則是不能治其事也。厥咎僭，(註)君臣不治，則僣差矣。厥罰常陽案曰：《志志》《續志誌》引，並作陽，蓋今文也。各本作陽，乃改從古文，非，(註)言曰金，金主秋，秋氣殺；殺氣失，故常陽也案曰：注言曰金三字，《續志誌》缺，據《文獻通考》卷八十八引增。厥極憂，(註)殺氣失，故於人為憂。時則有詩妖，(注)詩之志誌也。時則有介蟲之孽，(注)蝝螽蜩蟬之類，蟲之生於火而藏於秋者也，屬金案曰：注蟲之二字，《續志誌》缺，據《文獻通考》引增。時則有犬禍，〖(註)犬，畜之以口吠守者也，屬言。〗時則有口舌之屙，(註)言氣失之病。時則有白眚白祥，維木沴金案曰：惟木沴金，《周禮》疾醫太祝疏引，木作火，當從之。作木者，誤也。○又曰，自言之不從，至維木沴金，傳注全節，並見《續漢·五志誌》及劉昭注，《文獻通考》郊社考。次三事曰視。視之不明，是謂不悊。(註)悊，視瞭也。君視不明，則是不能瞭其事也。厥咎荼，(注)荼，緩也，君視不瞭則荼緩矣案曰：注荼緩也三字，惟見《玉海》天文五，據增。厥罰常奧案曰：他書所引多作燠，惟《續志誌》作奧，今從之，(注)視曰火，火主夏，夏氣長；長氣失，故常奧也。厥極疾，(註)長氣失，故於人為疾。時則有草妖，(注)草視之物，可見者莫眾於草案曰：《文獻通考》引註無草視之三字。時則有倮蟲之孽，(注)蠶、螟蟲之類，蟲之生於火，而藏於秋者也。時則有羊禍，(註)羊，畜之遠視者也，屬視。時則有目屙，時則有赤眚赤祥，維水沴火案曰，自視之不明至維水沴火，傳注全節，並見《續志誌》及劉昭注、《文獻通考·郊社考》。次四事曰聽。聽之不聰，是謂不謀。(注)君聽不聰，則是不能謀其事也。厥咎急，(註)君臣不謀，則急矣。厥罰常寒，(註)聽曰水，水主冬，冬氣藏；藏氣失，故常寒也。厥極貧，(註)藏氣失，故於人為貧。時則有鼓妖，(注)鼓，聽之應也。時則有魚孽，(注)魚，蟲之生於水，而游於水者也。時則有豕禍，(註)豕，畜之居閑衛而聽者也，屬聽。時則有耳屙，(注)聽氣失之病。時則有黑眚黑祥，維火沴水案曰，維火沴水，《周禮》疾醫太祝疏引火作土，當從之。○自聽之不聰至維火沴水，傳注全節，並見《續漢·五志誌》及劉昭注，《文獻通考·郊社考》。次五事曰思心。思心之不容，是謂不聖。(註)容，當為睿。睿，通也。心明曰聖，孔子說休征曰：聖者，通也，兼四而明，則所謂聖。聖者，包貌言視聽，而載之以思心者，通以待之君。思心不通，則是非不能心明其事也案曰：思心之不容，此節注《續志誌》缺，見《文獻通考》。厥咎霿，(注)霿，冒也，君臣心有不明，則相蒙冒矣案曰：霿，《文獻通考》引作雺，非。今從《漢書·五志誌》《續漢·五志誌》所引。厥罰常風，(注)思心曰土，土王四時，主消息生殺長藏之氣，風亦出內。雨陽寒奧之微，皆所以殖萬物之命者也。殖氣失，故常風。厥極凶短折，(注)殖氣失，則於人為凶短折。未齔曰凶，未冠曰短，未昏曰折案曰：厥極凶短折注，《儀禮通解續》缺，見《文獻通考·郊社考》。時則有脂夜之妖，(注)夜，讀曰液。時則有華孽，(注)華，當為夸。夸，蚓蟲之生於土而遊於土者。時則有牛禍，(注)地厚德載物。牛，畜之任重者也，屬思心案曰：注地厚德載物五字，惟見《禮記·月令》正義，今據補。屬思心三字，《文獻通考》引缺，他本或作屬王極，亦誤；惟《月令》正義作屬思，脫心字，今據正義以上下文定補。時則有心腹之屙，(註)思心氣失之病。時則有黃眚黃祥，維木金水火沴土。(註志誌論皆言君不寬容則地動，玄或疑焉，今四行來沴土，地乃動，臣下之相帥為畔逆之象，君不通於事所致也；以為不寬容，亦皆為陰勝陽、臣強君之異案曰：自思心之不容，至惟木金水火沴土，傳並見《志誌》《續志誌》。鄭注全節，惟見《文獻通考·郊社考》及《禮記·月令》正義。《續志誌》缺。鄭志誌論，謂《漢書·五志誌》，劉向等《五行傳論》也。王之不極，是謂不建案曰：王字，《志志》《續志誌》並作皇。劉昭注，云《尚書大傳》作王。《文獻通考》《玉海》引同。〖(註)王，君也，不名體而言王者，五事象五行，則王極象天也。人法天，元氣純，則不可以一體而言之也。天變化為陰為陽，覆成五行。經曰歷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時。《論語》曰為政以德，譬如北辰。是則天之通於人政也。孔子說《春秋》曰，政以不由王出，不得為政。則是王君出政之號也。極，中也。建，立也。王象天，以性情覆成五事，為中和之政也。王政不中，則是不能立其事也〗案曰：王之不極以下，至星辰逆行注，見《續漢·五志誌》。劉注，惟注人法天至而言之也，《續志誌》缺，見《文獻通考》。厥咎瞀，(註)瞀與思心之咎同耳，故子駿傳曰：瞀，眊；眊，亂也。君臣不立，則上下亂矣案曰：瞀，《志誌》《續志誌》引並作眊；劉昭注云《尚書大傳》作瞀。鄭注引劉子駿《五行傳》，以眊釋瞀，是也。《文獻通考·郊社考》引作雺，與思心傳同，非。《續志誌》注引此注脫子駿二字，今從《文獻通考》。厥罰常陰，(註)王極象天，天陰養萬物；養氣失，故常陰也。厥極弱，(注)天為剛德，剛氣失，故於人為弱。《易》曰：貴而無位，高而無民，賢人在下位而無輔。此之謂弱。或云懦，不毅也案曰：《續志誌》注引此注，毅，作敬，誤。時則有射妖，(注)射，王度之極也。射人將發矢，必先於此儀之，發矢則必中於彼矣。君將出政，亦先於朝廷度之，出則應於民心；射其象也。時則有龍蛇之孽，(注)龍，蟲之生於淵、行於無形、游於天者也，屬天，蛇龍之類也。或曰龍無角者曰蛇。時則有馬禍，〖(註)天行健。馬，畜之疾行者也，屬王極。〗時則有下人伐上之屙，〖(註)夏侯勝說伐宜為代。《書》亦或作代。陰陽之神曰精氣，情性之神曰魂魄。君行不由常，侜張無度，則魂魄傷也，王極氣失之病也。天於不中之人，恆耆其味，厚其毒，增以為病，將以間賢代之也。《春秋傳》所謂奪伯有魄者，是也。不名病者，病不著於身體也〗案曰：注味厚其三字，《續志誌》注無，見《儀禮通解續》二十六，《文獻通考·郊社考》。○自時則有龜孽，註龜蟲之生至時則有下人伐上之屙，注情性之神曰魂魄，《儀禮通解續》二十六并缺引，今據《續漢·五志誌》注、《文獻通考》引補。時則有日月亂行，星辰逆行，(注)亂謂薄食鬥並見，逆謂贏縮反明經天守舍之類也。不言沴天，天至尊無能沴之者。離逢非沴，維鮮之功，謂此也案曰：《續漢·五志誌》注引此節，註王君也至守舍之類也，缺。不言沴天至謂此也二十三字，見《儀禮通解續》二十六。維五位復建辟厥沴，(註)君失五事，則五行相沴，違其位。復立之者，當明其吉凶變異，則知此為貌邪言，輒改過，以共禦之，至司之日月，又必齋肅祭祀，以撫其神，則凶咎除矣。不言六位，天不違其位也案曰：注君失五事至不違其位也，見《儀禮通解續》。○案又曰：貌邪言下有脫文，當以言視聽思心之失與貌邪並列也。《文獻通考》引此注亦略。今無從補。曰：二月三月，維貌是司；四月五月，維視是司；六月七月，維言是司；八月九月，維聰是司；十月十一月，維思心是司；十二月與正月，維王極是司。〖(注)司，主也。此月數，夏數也。夏數得天之正，玄或疑焉。此用五事之次，則四月五月主視，六月七月主言，非也。口五行王相之次，則八月九月主聰，十月十一月主思心，亦非也。子駿傳曰：二月三月，維貌是司；四月五月，維視是司；六月七月，維思心是司；八月九月，維言是司；十月十一月，維聽是司；十二月與正月，維王極是司。於四時之氣，似近其類也。〗凡六沴之作，歲之朝、月之朝、日之朝，則后王受之；歲之中、月之中、日之中，則公卿受之；歲之夕、月之夕、日之夕，則庶民受之。〖(註)自正月盡四月為歲之朝，自五月盡八月為歲之中，自九月盡十二月為歲之夕。上旬為月之朝，中旬為月之中，下旬為月之夕。平旦至食時為日之朝，禺中至日節昳為日之中，下側至黃昏為日之夕。受之，受其凶咎也。〗其二辰以次相將，其次受之，(註)二辰，謂日月也。假令歲之朝也，日月中，則上公受之；日月夕，則下公受之。歲之中也，日月朝，則孤卿受之；日月夕，則大夫受之。歲之夕也，日月朝，則上士受之；日月中，則下士受之。其余差以尊卑多少則悉矣案曰：注歲之中也四字，則孤卿受之五字，日月夕則四字，《儀禮通解續》《文獻通考》引並脫。惟《續漢·五志誌》注具。今據補。星辰莫同，(注)莫，夜也。星辰之變，夜見亦與晝同。初昏為朝，夜半為中，將晨為夕。或曰將晨為朝，初昏為夕也。是離逢非沴，維鮮之功，〖(注)離，憂也。逢，見也。是謂憂見之象，非沴也。言五行非能沴天者也。鮮，殺也。功，成也。維凶咎之殺已成，故天垂變異以示人也。〗御貌于喬忿，(注)止貌之失者，在於喬忿也。驕忿者，是不恭之形也。喬忿謂若傲很明德、忿戾無期之類也案曰：注謂若上，惟《儀禮通解續》重喬忿二字。以其月從其禮祭之，參乃從。(注)從，順也。三祭之，其神乃順不怒也。御言於訖眾，以其月從其禮祭之，參乃從。(注)訖，止也。止言之失者，在於去止眾。止眾者，是不從之刑也。止眾謂若周威厲王弭謗以障民口之類也。禦視於忽似，以其月從其禮祭之，參乃從。(註)止視之失者，在於去忽似。忽似者，是不明之刑也。忽似謂若亂於是非，象龔滔天及不辨鹿馬之類也案曰：注謂若上，惟《儀禮通解續》重忽似二字。禦聽於怵攸，以其月從其禮祭之，參乃從。〖(注)怵讀為獸不犭戊之犭戊，攸讀為風雨所漂飖之飖。止聽之失者，在於去怵攸。怵攸者，是不聰之刑也。怵攸謂若老夫灌灌、小子蹻々、誨爾訰々、聽我眊々之類。〗禦思心於有尤，以其月從其禮祭之，參乃從。(注)尤，過也。止思心之失者，在於去欲有所過。欲有所過者，是不容之刑也。欲有所過謂若昭公不知禮而習小儀、不脩政而欲誅季氏之類也案曰：注者是不容上，《儀禮通解續》脫有所過三字，今增。謂若昭公上，惟《通解續》多欲有所過四字。禦王極于宗始，以其月從其禮祭之，參乃從。〖(注)宗，尊也。止王極之失者，在於尊用始祖之法度。不言其惡者，人性備於五德，得失在斯。王不極則五事皆失，非一惡也。大者易姓，小者滅身。其能宗始，則錄延其受命之君。〗承天制作，猶天之教命也。故掌祖廟之祭者，謂之天府也。六沴之禮：散齊七日，致齊新器絜祀用赤黍；三日之朝于中庭，祀四方從東方始，卒於北方。〖(注)志誌致齊三日。《周禮》，凡祭祀前期十日，宗伯帥執事卜日，是為齊一旬乃祀也。今此致齊，即祀者欲得容三祀也。蓋八日為致齊期，九日朝，而初祀亦一旬有一日，事乃畢也。新器赤黍，改過之宜也。中庭，明堂之庭也，或曰朝廷之廷也。〗此祀五精之神，其牲器粢盛有常，禮記其異者也。不祀天，非正月，亦以此禮祀此神也。案曰：《太平御覽》五百二十四引傳，致齊下衍三日二字，非。《儀禮通解續》《文獻通考》引，並無玩注，則傳不當有此二字。一本《御覽》從東方始下，衍自南至西四字，亦非。《通解續》《通考》並無。○《御覽》引註，自志誌至事乃畢也止其祀禮曰《格祀》，(注)篇名也，今亡。曰某也方祀，曰播國率相行祀。(註)篇中大祝贊主人辭也。某，天子名也。方祀，祀四方也。播，讀曰藩，藩國謂侯相助也。言諸侯率其常事來，即助行祭之禮也。其祝也案曰：祝字他書所引作祀，今據《御覽》五百二十四引改，(註)大祝告神以君悔過之辭也。《周禮》，大祝掌六祝之辭，以事鬼神祇，祈福祥，求永貞也。曰若爾神靈，洪祀六沴是合，〖(註)神靈，謂木精靈威仰，火精赤熛怒，土精含樞紐，金精白招矩，水精葉光紀，及木帝太皞，火帝炎帝，土帝黃帝，金帝少皞，水帝顓頊，木官句芒，火官祝融，土官后土，金官蓐收，水官元冥，皆是也。占者生能其事，死在祀典，配其神而食。合猶為也，六沴是神靈所為也。〗無差無傾，無有不正。(註)言神靈正直，無目類，所謂目皆是也。若民有不敬事，則會批之于六沴(註)若民，廣謂天下有過者也。事，六事也。會，合也。批，推也。言天下有過，神靈亦合內推於六沴，天子以天下為在者也。六事之機，以縣示我案曰：《玉海》引，縣作垂，非。觀註宜作縣，(註)六事，貌、言、視、聽、思心、王極也。機，天文也。天文運轉，以縣見六事之變異示我，我謂天子。我民人無敢不敬事上下王祀。(註)我與民人，無敢不敬畏六事，上下君祀之所縣示變異者，言皆悔過也。上君祀靈威仰，下君祀太皞之屬也。以上自傳首維王后元祀至上下王祀止，傳注並見《儀禮經傳通解續》卷二十六下因事之祭，惟五事鄭注不全。又《文獻通考》卷八十八郊社考祈禳引同，但傳注間有詳略。《玉海》天文五引自傳首至上下王祀，惟不引六沴之禮至卒於北方。又《續漢書·五志誌》引貌之不恭至星辰逆行傳，注惟思心之不容至木金水火沴土一節注，又引凡六沴之作至其次受之傳註。又《太平御覽》八百七十四咎征部引傳爰用五事至星辰逆行，又五百二十四禮儀部三引六沴之禮至上下王祀傳注，卷十七時序部二引凡六沴之作至庶民受之。又《通鑒前編》帝舜三十三載引傳首二句，禹乃共辟至建用王極傳注。今并合諸書參考。○又《周禮》疾醫、太祝注、羊人序官疏，《文選·演連珠》注、《石闕銘》注，《尚書·洪範》正義，《禮記·月令》正義，《白虎通·災變篇》，《後漢書·申屠剛傳》註，《穀梁傳》桓十四年注，並節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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