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欽定四庫全書營要寵裏欽定四庫全書蒼要卷苗醫宜子剖戰國策卷五 |
| 2 | 宋鮑彪注 |
| 3 | 乂皇今之南郡江夏零陵桂陽武陵長沙漢中汝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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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王子元年》 |
《量丑烈王七年壬于》 |
| 1 | 羸宜楚難宋請中立齊急宋宋許之于象為楚姻裂補王曰楚以緩夫宋呼法齊之急己齊以急得宋後將常急矣是從齊而攻楚之未必利也齊戰勝楚勢必危宋末勝是以弱宋干強楚也而今兩萬菜之國常以急求所欲國必危矣 |
| 2 | 邯鄲之難昭賈恤謂楚王日王不如無救趙而以強魏魏強其割趙必深矣趙不能聽則必堅守是兩敝也累合日不然昭奚恤不知也天魏之攻趙也恐楚之攻其後己今不救趙趙有亡形而魏無楚憂是楚魏共趙也害必深矣何以兩敝也且魏令兵以割趙趙見亡形而有楚之不救己也必典魏合而以酣靈及故王不如少出兵以為趙援趙恃楚勁必與魏戰魏怒於趙之勁而見楚救之不足畏也必不釋趙趙魏相敝而麻墓應楚魏可破也楚因使景合起兵救趙邯鄲拔楚取睢滅乙月後悉梁國睢陽泣征北記南淮江乙為魏便於楚謂楚王曰臣入境聞楚之俗不蔽人之善不言人之惡誠有之乎王曰試宥之江乙曰然則白公之亂得無遂乎迷猶成白公太予建于勝哀十八年建以讒奔鄭戌鄭殺之勝請伐鄭于西不從勝怒殺于西劫應王信如是臣等之罪兔矣楚王曰何也江乙曰州侯桐楚黑善象室斷窘俱墓有如出判口夷 |
| 3 | 荊宣王問羣臣曰吾聞北方之畏昭奚恤也果誠何如羣疊具對江乙對曰虎求百獸而食之得狐狐曰于無敢食我也天帝便我長百獸今于食譽皮逆天帝命也子以我為不信吾為子先行于隨我後觀百獸之見我而敢不表于虎以為瓜故遂與之行獸見之皆走虎不知獸畏己而走也以為畏狐也今王之地方五千里帶甲百萬而專屬之昭起恤故北方之畏奚恤己某實畏王之甲兵己猶百獸之畏虎也昭奚恤興彭城君議於王前玉召江乙而問焉江乙曰二人之言皆善己臣末敢呂其後此謂慮蚤乙慮猶疑己賢考言善己復言喜姓之將枝王疑彼思慮之也江尹欲惡昭賈恤於楚王而力不能故為梁山陽君巽塞楚楚王曰諾昭賈恤曰山陽君無功於楚國不當封江尹因得山陽君與之共惡昭奚恤 |
| 4 | 魏氏惡昭異恤於楚王楚王告昭子昭子曰臣朝夕以富聽命而魏入吾君臣之問臣大懼臣非畏魏也天泄吾君臣之交而天下信之暑其為人也近苦矣天苟不難為之外豈忘為之內乎臣之得罪無日矣王曰寡人知之大天何盧 |
| 5 | 江乙惡昭奚恤謂楚王曰人有以其狗為有執而愛之其狗嘗溺井其鄰人見狗之溺井也欲入言之狗惡之當門而噬之鄰人憚之遂不待入台邯鄲之難楚進兵火梁取矣昭奚恤取魏之寶器臣居魏知之故昭皇常惡臣之見王於 |
| 6 | 前 |
| 7 | 江乙欲惡昭奚恤於楚謂楚王曰下比周則下分爭則安王亦知之乎願王勿忘 |
| 8 | 也且人有好揚人之善考於王何王曰此君于也近之江乙曰有人好揚人之惡者於王何如王日此小人也疏之江乙曰鱗削有于殺其父臣臧其主者而王終己不知者何也以王好聞人美惡聞人之惡也王日草墨人願兩聞之遺蠲江乙讒 |
| 9 | 口之賈耳 |
| 10 | 江乙記於妥陵君曰君無咫尺之功骨肉之親處尊位受 |
| 11 | 厚祿鬥國之眾見君莫不斂雅而拜撫委而服軸懸何以也曰王過舉以色不然無以至此江乙曰以財交者財盡而交絕以色交者華落而愛渝是以嬖色不敝席寵臣不避軒今君擅楚國 |
| 12 | 之勢而無以自結於王竊為君危之安陵君曰缺荊奈何願君必請從死以身為殉如是必長得重於楚國曰謹受令三年而弗言江乙復見日臣所為君道至今木郊君不用臣之計臣請不敢復見奚要陵君曰不敢忘先生之呂未得間也於是楚王游於雲夢結駟千乘旌旗蔽天野火之起已若雲睨兕虎蟬毒降若雷霆性干有狂兕鮮車依輪而至王親引素而射一發而疆玉抽旃施而抑兕首仰天而笑日樂裏今日之游也寡人萬巖下秋之後誰典樂北矣安陵君泣數行下而進日臣入則編席 |
| 13 | 出則陪乘大王蒿箴右秋之後願得以身態襄厚螻蟻夏何如得此樂而樂之王大記乃封壇為安陵君君于聞之曰江乙可謂喜謀妾陵君可謂知時矣陵妾婦巳江乙為之謀又其 |
| 14 | 卑者安有君子而美此流哉 |
| 15 | 郢人有獄三年不淡者故令人請其宅以卜其罪怵容因請之昭奚恤曰郢人某氏之宅臣願之昭鬥恤曰郢人某氏不當服罪故其宅不得容辭而去昭奚恤己而悔之因謂客曰奚恤得訴于公公何為以故犬貢恤容曰非用故己曰請而不得有就色非故如何也 |
《戎玉隕玉于兄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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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蘇秦之楚三日乃得見乎王談卒辭而行王曰寡人開先生若聞古人今先生乃不遠千里而臨寡人曾不肯留願聞其記對曰楚國之食貴於吾哲貢於桂謁者難得見如鬼王難得兄如天帝今今襄食玉炊桂因鬼見帝王曰先生就舍竅人聞命矣蘇秦為趙合從就楚成王日楚尺下之強國也大王天下之賢王也楚地西有點中眾郡東有夏州海惕毗南有洞庭蒼梧北有汾脛之塞加陽地方五千里帶甲百萬車十乘騎萬匹粟支十年此霸王之資也天以萊之強大王之賢天下莫能當己今乃欲西面而事秦則諸侯莫不西面雨朝於章臺之下矣秦之所害於天下莫如楚楚強則秦弱楚弱則秦強此其誅不兩立故為大王計莫如從親以孤秦大王不從親泰必起兩軍一軍出武關一軍下黔中若此則鄢郢動矣臣開之治之其末亂為之其未有也患至而後憂之則無及己故願大王之早計之大王誠能聽臣臣請令山東之國奉四時之獻以承大王之明制要社稷宗廟練士厲翼翟大王之所用之大王誠能聽臣 |
| 3 | 之愚計則韓魏齊燕趙衛之妙音美人必充後宮矣趙代良馬橐它必寶於休鹿故從合則楚王橫成則泰帝今釋霸王之業而有事人之名竊為大王不取也夫秦虎狼之國己有吞天下之心秦天下之仇讎己橫人皆欲割諸侯之地以事秦此所謂眷仇而奉讎者也天為人臣而割其主之地以外交強虎狼之秦以侵天下卒有秦患不顧其禍天外挾強秦之成以內劫其主以求割地大逆不忠無遇此者故從親則諸侯割地以事楚橫合則楚割地川事秦此兩策者相去遠寒有憶苑之數兩者大王何居焉故敝邑趙王使臣效恩計奉明約在大王命之楚王日寡人之國西與蔡接境秦有舉巴蜀并漢中之心秦虎狼之國不可親也而韓魏延於秦患不可與深謀與深謀恐反人以入於秦故謀未發而國己危矣寡人自料以蒸暴未見勝焉內典羣臣謀不足恃也寡人臥不安席食不甘味心搖搖如懸旌而無所終尹莽君欲門天下安諸侯存危國寡人謹奉社稷以從念之熟矣異天患諸國之不可合徒稱從命者也成王問於莫教言辛日自從先君文王以至不縠之身亦有不為爵勸不為祿勉以憂社稷看乎莫教子華對曰如華不足以知之矣王曰不於大夫無所聞之莫教于華對曰君王將何問者己彼有原景睿甚牙以憂社稷者有崇其爵豐其祿以憂社稷看有斷腹浹腹瞑而萬世不視不知所益以社稷者有勞其身愁其志以寡產稷者亦有捕不為爵勸不為祿勉以憂社稷考玉曰火天此呂將何謂也莫教于華對曰音令尹于文緇帛之衣以朝鹿裘以處未明而土於朝日晦而歸食朝不謀夕無刃日之積故彼廉其爵貧其身以憂汪稷者今尹于文是也昔者葉公于高身獲於表薄博而財於柱國定白公之禍蕙乎楚國之事恢先君以排方妨之列官攸地以火光君之封田臺刁盧城廉名不挫於諸侯當此之時己天下小敢以兵南鄉棄公于高食田人百畛故煙險宗其爵幽韋祿以憂杜鑿簟妻于熏蓬童翼與楚蛾於枯舉兩軍補之閭夫卒交莫教大心撫其御之手顧而太息曰嗟乎子乎楚國亡之日至矣吾將深入吳軍若朴門人朴若碎到人以臺忿考也社稷其冰幾于故斷腹淡腹內瞑而萬世不視不知所盍以憂社稷者莫教大心是也昔臭典楚戰於相舉一戰入郢寡君身出大天悉屬百姓離散藜冒動蘇日吾被皇執銳赴強敵而死此猶引卒也不若奔諸侯於星輒糧潛行門蠅山踰深映驢穿膝暴七日而簿慕玉峨毒朝雀立不轉晝吟宵哭七日不得告水漿無入口慎 |
| 4 | 而殫悶不知人怵奏玉聞而走之 |
| 5 | 冠帶不相反左奉其首右濡其口物蘇乃蘇 |
| 6 | 秦王身問之子孰誰也藜冒勃蘇對曰臣非異楚俠新造蟄芬冒懿蘇吳興楚人戰於相舉同戰入郢寡君身出大天悉屬百姓離散使下臣來告亡且求救秦王顧令之起寡人聞之萬萊之君得罪辜社稷其危今此之謂也遂出革車千乘卒萬人屬之盂翼子虎軋塞以東與吳人戰於襄萬囊蠹豎慨尤護勞昔刀愁其思以憂社稷看芬 |
| 7 | 冒懿蘇是也吳與楚戰於相舉門戰入郢君王男出大天悉屬百姓離散蒙縠結閭於宮唐之上崙口舍闔奔郢曰若有孤楚國社稷其庶幾于遂入大宮負難次之典 |
| 8 | 以浮於江逃於雲夢之中昭王反郢五官失法百姓昏亂蒙縠獻典五官得法而百姓大治北蒙穀之功多輿存國相若封之執珪田六百畛蒙穀怒曰即非人臣社稷之臣茍社稷血食餘豈黑無君乎遂自棄於磨山之中至今無冒故不為爵勸不為祿勉以憂社稷者蒙榖是也王乃太息日北古之人己今之人焉能有之耶莫教于華對曰昔者先君靈王好小腰楚士約食鳴而能立式而能起食之可欲忍而不入死之可惡然而不避計請聞之其君好發者其臣淡拾君王直不好若君王誠好賢此五臣者皆可得而致之 |
| 9 | 蘇于謂楚王日仁人之於民己愛之以心事之埋吾呂孝子之於親也愛之以心事之以財忠臣之於君也必進賢人以輔之今大王之大臣父兄好傷賢以為資柄厚彈恢講臣百姓玉見疾於民非忠臣也火臣播王之過於百姓多賂諸侯以王之地足故蛻王之所愛亦非忠臣也是以國危臣願無聽羣臣之相惡也慎大臣父兄用民之所善節身之嗜慾冀百姓人臣莫難於無妬而進莊為主死易垂沙之事死者以千數為主辱易自令尸以下事王者以千數至於無拓而進賢木見夏也故明主之察其豆己必知其無媚而進賢己賢臣之事其主也亦必無拓而進賢天進賢之難者賢者用且便己廢貴且使己賤故人難之 |
《滿門丑頤王四十年癸巳》 |
| 1 | 泰位延之交善秦典魏遇且以善齊而絕齊于楚楚捕玉使景鯉之秦鯉輿於秦魏之過楚王怒景鯉恐齊以楚遇 |
| 2 | 鯉為有陰於秦魏己且罪景鯉為讀楚王曰臣賀鯉之與於遇也秦魏之遇也將川合齊秦而絕齊於楚也今鯉與於奠齎無以信魏之合己於秦而攻於楚也齊又畏楚之有 |
| 3 | 陰於秦魏己必重楚故鯉之典於遇王之大資也今鯉不典於過魏之絕齊於蹇恬明象齊柄楚信之必輕王故王不如州罪景鯉以視齊於有秦魏齊必重楚而且疑泰魏於齊王曰諾因口晨局皇史邑刑位次己下衍王日向己止楚王逐張儀於魏鑿軫曰王何逐張子日為臣不忠不信曰不忠王無以為臣不信王勿與為約且魏臣不忠不信於王何傷忠丑信於王何茫逐而聽則可若不聽是王今困也且使萬束之國免其相是城下事己五國約以伐泰昭陽謂楚王曰五國己破秦必南圖楚王日然則秦何對曰韓氏輔國也好利而惡難好利可營也惡難可懼也我厚賂之以利其心必營我悉兵 |
| 4 | 以臨之其心必懼彼懼吾兵而營我利五國之事必可敗己約絕之後雖勿與地可楚王曰善乃命大公之韓見公仲日夫牛鬧之事囊陂之難親主之所見己王茍無以五國用兵請動列城五請悉楚國之眾以圖於齊齊人反趙魏之後而楚果弗典北則五國之事困己 |
| 5 | 五國伐秦魏欲和使惠施醜之楚楚恥入之秦而便行和杜赫謂昭陽曰凡為耀幕者楚己惜軸今施以魏來而公入之奏是明楚之伐而信魏之和也公不如無聽惠抱而陰使人聽奏 |
| 6 | 昭于曰善因謂惠施日凡為攻秦考魏也今于 |
| 7 | 從禁蓋和楚得其利魏受其怨于歸吾洞便人因魏而和惠于反魏主哀不記社赫謂昭陽曰魏為于先戰折兵之半謁病不聽請和不得魏折而入齊秦子何以救之東有越累北無晉面文木定於齊秦是楚孤己不如速和于曰善因今人謁和於魏奏招度叩伐齊冷向謂陳幹日奏王惠必外向楚之齊者知西不合於秦必且務以楚合於麻樂齊柱咎合燕讎越不敢不聽齊以四國敵秦暴齋不窮也向曰泰王誠必欲伐齊于不如先收於楚之齊者楚之齊者先務以楚合於齊則楚必即秦矣以強泰而有骨楚則燕趙不敢不聽是齊孤矣向請為公說秦王張儀之楚貧舍人怒而欲歸張儀曰于必以衣冠之敝故欲歸得藉審于見楚王當是之時南后后鄭貴於子見楚王楚玉不說張子曰王無所用臣臣請北見晉君楚玉曰諾張于曰王無求於晉國于王日黃金珠噬伴象出於禁寡人無求於晉國張子曰王徒不好色耳王日何也張予曰彼鄭周之女粉白黑黑立於衢閭非知而見之者以為神楚王曰楚僻陋之國己未嘗見中國之女如此其美也寡人見補之獨何為不好色己乃資之以珠玉南后鄭衰聞之大恐令人謂張于曰妾聞將軍之晉國偶有金千斤進之左右以供芻株鄭震亦以金五百斤張于辭楚王曰天下關閉不通未知見日也願五賜之觴王曰諾乃觴之張于中飲再拜而請曰非有宅人於此也願王召所便習而觴之王日詰乃召南后鄭震而觴之張于再拜而請曰儀有死罪於大玉王曰何也曰儀行天下徧矣禾嘗見人如此其美而儀昌得美人是欺王也王日子釋之吾固以為天下莫若是入亡楚在復相秦之四歲此十六年謹懷王拘張儀將欲殺之靳尚為儀謂楚王曰拘張儀慕王必恕天下見楚之無秦己楚必輕矣又謂王之幸夫人鄭衰曰于亦自知賤秫王乎鄭衷曰何己尚曰張儀者奏王惠之忠信有臣也今楚拘之秦王欲出之秦王有愛女而美又簡擇宮中住麗好配習音者以從之資之金玉寶器奉以上庸八縣為湯沐邑欲因張儀丙之楚王楚王必愛泰女資強秦以臺重挾寶地以為賢勢必補為玉要以臨于楚王惑於虞蠅必厚尊敬親愛之而忘于子漬賤而日疏矣鄭衷曰願委之於公為之奈何曰于何不急旨王出張于張子得出德于無己時泰女必不來而秦必重于于內擅楚之貴外結秦之交畜張于以為用于之于孫必為楚大于矢此非布衣之利也襄遽說楚玉出張子楚王將出張于恐其敗己也斬尚謂楚王曰臣請隨之儀事王不善臣請殺之楚小臣靳尚之仇己謂張旄日以張儀之智而有秦楚之用君必窮矣君不如俠人微要新尚而殺之轍楚王必大怒儀也彼儀窮 |
| 8 | 則于重與審釜祭相難則魏刪患矣張施果今人要斬尚刺之楚王大怒秦楚捕構兵而戰寨楚羊事魏張旄果大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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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 張儀篇慕破從連橫記楚王曰泰地半天下兵敵四國被山帶河以為固處貢之士百餘萬車千乘騎萬匹粟丘山法令既明士卒安難樂死主嚴以明忻智墜武雖無出兵甲席卷常山之險折天下之斧天下後服者先亡丑天為從者無以異於驅冒羊而攻猛虎也夫虎之輿羊不格明矣今大王不與猛虎而與羣羊竊以為大王之計過矣凡天下強國非秦而楚非楚而秦雨國敵侔交半其勢不兩立而大王不典泰秦下甲兵據宜陽韓之上地不通河東取成皋韓必入臣於秦韓入臣魏則從風而動秦攻楚之西韓魏攻其北杜稷由得無危哉芷大約從者聚羣弱而攻至強己夫以弱攻強不料敵而輕戰國貧而驟舉兵此危亡之術也臣聞之兵不看勿與挑戰果不如者勿與持久天從人者飾辯虛精高王之節行呂其利而不言其害卒有楚禍無及為己是故願大王之熟計之也秦西有已蜀訂五賈乏邑冬足舟居貧切屬蜀郡瀟氏道即眠屯老舟墳專蓑方碧畔故唐走茂川汶山注有限山循江而下至郢阿千餘里戴卒惡載五千人典工月之撞下水而浮門日行工百餘里里數雖多不費汗馬之勞不至十日而距扞關之儀傳注巳郡魚復有扞水關乖愕苞貝移黃禹只東盡城守矣黔中巫郡非王之有己秦舉甲出之武關南面而攻則北地絕奏兵之攻楚也危難在三月之內而楚恃諸侯之救在半歲乏外此其勢不相及己夫恃弱國之救而忘強秦之禍此臣所以為大王之忘己且大玉嘗典吳人五戰了霧而亡之陳卒盡矣有偏寄新城而居民昔矣臣聞之攻大考易危而民敝者怨於天寄易危之功而逆強秦之心臣竊為大王危之且夫秦之所以不出甲於函谷關十五年以攻諸侯者陰謀有吞天下之心也禁高蓋寨構難戰於漢中楚人不勝侯執珪者七十餘人逆亡漢中楚王大怒與秦戰於藍田又卻所謂兩虎相搏考也天秦楚相敝而韓魏以全制其後計無過於北者與寔故願大王熟計之也秦下兵衛陽晉必關元作台爻了售勇上邑天下之中己故喻之匈秦開后男可乏寅下兵邑必拒之則閉木適故楚大王悉起兵以攻宋不至數月而宋可舉舉宋而東指則泗十一諸侯盡王之有己凡天下所信約從親里者蘇秦封為武安君而相燕即陰與燕王謀破齊共分其地乃伴有罪出走入齊齊王問因受而桐之居工年而營意呈大怒車裂蘇泰於布天以列詐偽反覆臺蘇秦而欲經啟美下混內諸侯其不可成也亦明眾今秦之與楚也接境壤界固形親之國也刪大王誠能聽臣臣請泰太子入質於楚楚太子入質於秦請以秦女為大王箕帝之妾動萬家之都以為湯沐之邑長為昆弟之國終身無相攻擊臣以切署無便於此者故敝邑秦王惠使使臣獻書大王之從車下風酒以事楚王曰楚國僻陋託東海之上寡人年幼不習國家之長計今上客幸教以明制寡人聞之敬以國從乃遣便卓百乘獻雞駭之犀夜光之壁佩於秦 |
| 11 | 丑國之先 |
| 12 | 張儀相奏謂昭睢曰勢蕪鄢郢漢中有所更得于怵境蠅鴻北日無有曰無昭過陳幹有所更得乎曰無所更得張儀曰為儀謂楚王逐昭過陳軫請復鄢郢漢中十年取漢中故至是許復之鄢郢北浮不書此策儀知楚王重地輕人故使帷言之人逐則楚無良昭睢歸報楚王楚王託之有人 |
| 13 | 睹明昭過曰甚英楚王不察於由名看己韓求相工陳藉而周不聽魏求桐綦母恢而周不聽一何以也周曰捕是列縣畜裁進今樵釜曲乘之強國也火王尺下之賢王己今儀曰逐君與陳幹而王聽之是楚自待不周而儀重於韓魏之王己儀之所行有功名者泰己所欲童暑視己欲為皮於魏必南伐楚故有道外絕其交輔內逐其謀臣陳夏人也習於工晉之事故逐之則楚無謀臣失今君能用楚之眾故亦逐之則髮眾不用尖此所謂內攻夕者也而王不知察今君何不見臣於王請為土便齊交不絕儀開之其動鄢郢漢中必緩矣是昭睢之言不信也王必簿之楚王令昭睢之秦重張儀襄墨量死臺逐張儀楚玉因收昭睢以取齊桓臧為睢謂楚王曰從親之不合己儀惠王而善睢也今惠王死武王立儀走公孫都甘茂寶甘茂喜魏公孫都善韓工人固不善睢也必以奏合韓魏韓魏之重儀裏而睢以襄重之今儀困秦而睢收楚惆魏欲得秦必善一人者與片人者將收韓魏輕儀而伐楚方城必危王不如復睢而重儀於韓魏儀據輦寡挾魏重以與秦爭魏不合秦王亦不從則方城蕪患 |
| 14 | 張儀逐惠施於魏惠子之楚楚王受之馮都楚王曰逐惠于者張儀也而王親與約是欺儀也臣為王弗取己惠于為儀來者惡王之交於張儀憲子必弗行也爛且宋王之腎惠于也天下莫不知也今為事之故棄所貝於讎人今受施足為儀之讎而棄儀己呂只壽茅丑草姜正為事邪豐不如舉惠于而納之於宋而謂張儀日請為子勿納也今必德王而惠于窮人而王奉之又必德王此不失為儀之實而可以德惠子楚王日善乃奉惠于而納之宋陳軫去楚之魏張儀惡之於魏王哀日畛猶善楚為求地甚力左爽謂陳軫日儀善於魏王魏王甚信之公雖百就之猶不聽也公不如以住帆臺西為資 |
《比而得復楚陳幹曰善因便》 |
| 1 | 人以住邪之幻兄聞於楚楚王喜欲復之魏王哀遺楚王美人楚王就之夫人鄭襄知王之記新人己甚愛新人衣服玩好擇其墮昔而為之宮室臥具擇其所善而為之愛之甚於王王曰婦人以事大者色也而媚者其情也鄭衰知寡人之就新人也其愛之甚於寡人此孝于之所以事親忠臣之所以事君也鄭衷知王以己為不姻也因謂新人曰王愛于表矣雖然惡子之富享為見王則必餘子鼻新人玉因徐箕鼻王謂鄭衷曰大新人見寡人則橋其鼻何也鄭襄曰妾知己王日雖惡必呂之鄭衷曰其似惡聞君王之笑也王曰悍哉今劓之無使並命楚王后死木立后也謂昭魚日公何以不請立后也昭魚曰王不聽是智因而交絕立后也然則不買五雙碑令其州善而獻之王明日視善董所在因請立之 |
| 2 | 齊明託卓滑輔以岱秦滑不聽也齊明謂卓滑日明之來己為樗里疾卜交也明說楚大天以岱忝皆受明之說也惟公弗受也臣有穿以報樗旦子矣卓滑困重之 |
| 3 | 故滑重之 |
| 4 | 戴捕理東齊曰人皆以謂公不善於富摯公不聞老萊子之教孔于事君乎示之其四之堅也六十而盡相靡也今富摯能而公重不相善也是兩盡也調日見君之乘之見枝起之今也王愛富摯而公不善己是仁霆乙彪謂王之所愛誠善人也止人己尊之敬之春代逋陽楚王謂陳幹日寡人聞韓朋巧士也習諸侯事殆能自兔也為其必兔吾欲先據之以加德焉陳軫對曰舍夕王勿據也以韓朋之智於此困矣今山澤之獸無黜於慶睡慶知獵者張網前而驅己己因還走而冒人挑至數獵者知其詐偽舉網而進之窟柴因得夷今諸侯明知此多詐偽舉網而進者必眾矣舍之王勿據己韓朋之智於此困與蔓王聽之宜陽果披陳幹先知之己四國伐楚抑楚令昭睢將以距楚王欲離于秦昭睢不欲祖臧為昭睢謂楚王口睢躋勝國惡楚之強也恐秦之變而聽楚也必深楚以勁秦秦玉昭奴蹇戰不勝必悉起而擊楚是 |
| 5 | 玉與秦相罷而以利國己戰不勝秦秦進兵而攻不如益昭睢之兵令之示秦必賦慕王惠楚相敵而令天下利捕秦可以割而收害己恤秦楚之合而燕趙魏不敢不聽三 |
| 6 | 國可定己 |
| 7 | 弋主周艾玉自周日元作八弓量隅隅同一人日綱兩辨揖人壯店出一一入侶府己此蓋人危人俊南游於楚至於新城城渾說其今曰鄭魏者楚之真國而秦楚之強敵己鄭魏之弱而楚以上梁應之宜陽之大也楚以弱新城囿 |
| 8 | 之蒲恢平陽相去百里秦人夜而襲之安邑不知新城梁相去五百里泰人夜而龍本之河梁亦不知己今邊邑之所恃者非江南回巳乙溪志楚分野言江南北廣云北憑迢睨攸北故王何不以新城為主郡也邊爵甚利之彌瑞關折城公大記乃為具駟馬乘車五百金之楚城渾得之遂南交於楚楚王果以新城為主郡韓公叔有齊魏而太于有楚秦門陳縱恨納以巾國郭申為楚使於韓矯以新城陽人恍予太子楚王怒將罪之對日臣矯予之以為國也臣為大于得折城陽人與公叔爭國而得之齊魏必伐韓韓氏急必懸命於楚又何新城陽人夕敢求太于不勝幸而不死今將倒冠而王又安敢言地楚玉曰善乃不罪也憤萊楚杜赫詭楚王以取趙王日輿之五火天而今私行陳殄謂楚玉曰赫不能得趙五大天木可收己足仲骨蕪功也得趙而王無加焉是無善匕王不如以十乘行之事成丁之五大天王日善乃以十乘行之杜赫怒而不行陳軫謂王曰是不能得趙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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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 楚王問於范環曰寡人欲置相於秦孰可對日臣不足以知之玉曰吾相甘茂可乎范環對曰不可王日何己日大史舉上蔡之醴門也大末知事君小不知處室以苛盧聞於世甘按實乏順焉故惠王之明武王之察張儀乏好諧甘茂事之取十官而無罪茂誠賢者己然而不可相秦秦之有賢相己非楚國之利己且王管扁召柄滑於越貴稽距芝草秦齊韓魏兵攻楚殺昧走亂敗楚南察顏湖而野江東雖而能得越地以召滑亂之也言且妻工戶工盲汝此考越亂而楚治也今玉己用之於越矣而忘之於泰臣以為王鉅忘矣王若欲置相於秦乎若公係鄉者可天公孫鄙之於秦王親也少典之同衣長興之同卓被王衣以聽事真大王之相己便相之必右楚也朴之楚國之大禾近人地小悲魏相翟強死為甘茂謂楚王曰魏之幾相者公子勁也勁也相魏魏奏之交必善秦魏之交完則楚輕矣故王不如與齊約相甘茂恭魏齊玉閉好高人以為其行人姑累如之相齊王費昔魏氏不聽交惡於齋齊魏之交惡必爭事楚魏氏聽甘茂與樗里庾貿首之讎也輒而魏秦之交必惡又塞重楚己齊秦約攻楚楚令景翠以八城賂齊太于為贊昭睢謂景翠日秦恐且因景鯉蘇厲而劾於 |
| 11 | 楚舍出地以取齊鯉典厲且以收地取秦弱炙何八池秦收門動必悅人己蒼書戊姓酬公不如帷王重賂景鯉蘇厲便入秦秦恐必不求而合於柱釜右齊不求是公典約也 |
| 12 | 翠能和兩國之約 |
| 13 | 術視伐楚楚令昭鼠以卯萬軍漢中昭睢勝秦於重 |
| 14 | 丘蘇厲謂宛公昭鼠曰王欲昭睢之東秦 |
| 15 | 必分公之兵以蓋之秦知公共之分也必出漠中請為公令竿戎謂王者曰秦兵丑出漢中則公之兵全矣奏敗禁審憐甲楚王入泰秦王昭留之游騰為楚謂秦王日玉挾楚王而與天下攻楚則傷行矣不支天山共攻之則失利矣王不如興之盟而歸之楚王畏必不敢背盟背盟言工因典工國之義也 |
《裹王赦玉十七年癸玄》 |
| 1 | 樵籍表玉為太于之時質於齋懷王薨太于辭於齊王聞而歸齊王隘之丁我東百呈乃歸于于不予我末得歸太于曰臣有傅請退而間傳傳慎于日獻之地所以為牙也愛地不送死丈不義臣故日獻之便太子入致命齊王日敬獻地五百里齊歸楚太于太于歸即位為王齊便卓五十來來取東池於楚楚王告慎于曰齊使來求東地為之秦何慎于日王明日朝禪臣皆本獻其計河柱國于良入見玉曰寡人之得求反王墳墓復羣臣杜稷也以東五百里許齊齊令使來求地為之秦何于良日王不可不與也土身出玉聲許強過乘之齊而不與則不信後不可以約結諸侯請與而復攻之典之信攻之武臣故日真之于良出昭常入見王日齊使來求東地五百里為之奈何昭常日不可與也萬乘看以地大為萬果今去東地五百里是去戰國之半也有萬萊之號而無千乘之用也不可臣故日勿與常請寄之昭常出景鯉入見玉日齊便來求東地五百里為之奈何景鯉日不可與也雖然楚不能獨守王身出玉聲許蒿萊之強齊己而不典負不義舉天下楚亦不能獨乎臣請西索救於秦景鯉出慎予入王以三大夫計告慎予曰于良見寡人曰不可不與也典而復攻之常見寡人日不可與也常請守之鯉見寡人日不可興也雖然楚不能獨字也臣請索救於秦寡人誰用於內于之計慎于對曰王皆用之王佛然作色曰何謂也慎子曰臣請郊其說而王丑見其試然也王發上柱國于良車五十乘而北獻地五百里於齊發子良之明日遣昭常為火司馬令往守東地遺昭常之明日遣景鯉車五十東西索救於秦王日善乃遣于良北獻地於齊遣于良之明日立昭常為火司馬便寄東地又遣景鯉西索救於秦于良至齊齊便人以甲愛東地昭常應齊便日我輿主東地丑典死生悉五尺至八十三十餘萬敝甲鈍共願承下塵齊王謂于良日大天來獻地今常守之何如于良曰臣月受命敝色之五巾矯也王攻之齊王大興兵攻東地伐昭常木涉強秦以五十萬臨齊君壤曰大隘襟夫于弗出不仁又欲奪之東地五百里不善箕縮甲則可不然則顧待戰齊玉恐焉乃請于良南道楚西使秦解齊患士卒不用束地復全嗣己真誰敢于之於是五乃定齊策乃云忠丑而定太于則是太于卒末得立亦非也蓋卑中立五時蘇其語 |
| 2 | 巴 |
| 3 | 女阿盟練子日泰栖楚王太于者公也今楚王歸太于南公必危公不如令人謂太于日蘇于知太子之怨己也必且務不利太于太子不如喜蘇于蘇于必且為太于入矣蘇于乃令人調太子太于復請善 |
| 4 | |
| 5 | 一二二至長沙刑州國懷一十九年泰大破楚戶鷺裏沮之翼楚王恐懷太于質齊楚蓋破於此敕來太牙橫為贊於齊楚王死薛公歸太于橫因與韓魏之兵隨而攻東國太于懼昭業蓄不若今屈署以新國為和於齊以動秦秦恐齊之敗束國而令行於天下己必將救我太于曰善遽令屈署以國馬和於齊秦王昭聞之懼令竿戎告楚曰毋與齊巢國吾與予出兵矣 |
| 6 | 有獻不死之藥於荊王者謁者操以入中射之士問曰可食乎日可因奪而食之玉怒便人殺中射之士中射之士使人詭王日臣間謁著謁者日可食臣故食之是臣無罪而罪在謁者也且容獻不死之藥臣食之而玉殺之是死藥也殺無罪之臣而明人之欺王乃不殺延安得 |
| 7 | 無罪己 |
| 8 | 齊以陣君之亂事禰秦其後泰欲取齊故便蘇渝之楚今仕固之齋齊明謂楚玉曰秦王昭欲楚不若其欲齊之甚己其便渝來以示齊之有楚以資固於齊齊兄楚必受罔足楚捕之聽消己適為固驅以谷齊秦己敵慕合非楚之利也且天消來必非固之所以之齊之辭己王不如巾人以消之辭設固於齊齊秦必不合齊秦不合則王重矣王欲收齊以攻奏漢中可得也王即欲以秦攻補齊淮泗之間亦可得己慨莊辛謂楚襄玉曰君王左州侯右夏俠輦從鄢陵名 |
《矛》 |
| 1 | 甚寄陵君重逸侈靡不顧國政郢都必危矣襄王日先生老悖乎將以為楚國妖祥于莊辛曰臣誠見其必然者也非敢以為國妖祥己君玉卒幸四于看不哀楚國必亡矣至請避於趙淹留以觀之洲亦莊辛去之趙留五月秦果舉蔡陳之池襄王流橋於成陽於是便人發騶爛睡征莊辛於趙莊辛曰諾莊卒至襄玉曰寡人不能用先生之言本事至於此為之秦何莊辛對曰臣聞錦語日見危而顧犬未為晚也亡羊而補牢未為遲也臣聞昔湯武以百旦昌樂紂以天下亡今楚國雖小絕長績短猶以數千里豈特百旦哉五獨不見夫靖蛤乎六足四翼飛翔乎天地之問俛啄蚤重而食之仰承甘露而飲之自川為無患與人無爭也不知天五尺童子方將調飴膠繚果四仞之而下為螻蟻食也昔翟因是以俯濁白拉腑仰棲茂樹鼓翅奮翼目以為無患與人無孚也不知天公子玉孫左挾彈右攝凡將加己乎十仞之上以其類為招晝游子茂樹夕調手酸鹹軸酬條忽之問墜於分子之手天崔其小者己黃鵠因是以游乎江海淹乎大沼俯濁繕鯉仰驥顰陵衡剛香恭里共六翮而清逢川風飄搖乎高翔自以為無患真人無爭也不知夫射者方將脩其晝元作曾灰字書無箕字碧與符聲近集台芷禹日元作魏刀葬五韻咨可為鏃盧旅同黑言己罰斗佚繒綴將加乎百仞之門劉騰引微綴折清風而拙矣故書瑟乎江河夕調乎鼎館忝貢鵠其小者己蔡靈優之事因是以南游乎高陂陵乎巫山飲茹溪流食湘波支魚左抱幼妾右擁嬖女興之馳騁乎高蔡 |
| 2 | 之中而不以國家為事不知天牙發方受命于 |
| 3 | 玉繫己以朱絲而見之也滅愧十年失遺應書于發代蔡宣玉郊迎人閫訓又惻王蔡靈侯之事其小考也君王之事因是 |
| 4 | 以左州侯右夏侯輦從鄢陵君學哥陵君飯封保之粟而載方府之金與夕馳騁乎雲夢之中而不以天下國家為事而不知大穰侯方受命乎秦王昭填黽塞之內而投己乎黽塞之外襄王聞之顏色變作身體戰懷於是乃以執珪而授之為陽陵君與淮北之地年保境善都差為無事北策為有力焉容韓魏共攻燕燕便太于請救於楚楚王使景陽將而救之 |
| 5 | 暮舍使左右司馬各營壁地表景陽怒曰女所啟暑水皆至滅表慚蠅此焉可以舍乃令徙明日大雨山水大出所營者水皆滅表軍吏乃服於是迷不救燕而攻魏雖丘取之以輿之宋門國懼乃罷共魏軍其西齊軍其束楚軍欲還不可得也景陽乃開西和門晝以車騎暮以憚使於魏齊師怪之以為燕楚與魏謀之乃引兵而去齊兵己去魏失其與國無與共擊之楚乃夜遺襄師乃還 |
《足己襄王于元年》 |
《考烈王赦玉五卜一年己亥》 |
| 1 | 唐睢見春申君曰齊人飾身修行得為蓋然臣羞而不學也不避絕江河行十餘里來竊慕大君容義而善君之業臣聞貴諸懷錐刃而天下為勇西施衣褐而天下稱莫琴君相萬乘之蕃事國之難所欲者不成所求者不得臣等少己艾三骨琴乙斤艾筍己元作苛招寇日成果而牟呼五暑雪省芝竟豪暑自能為棄白泣渠勝己倍勝為年以散綦佐之也夫言來之不勝不如土散亦明矣今君何不為天丁果而令臣等為散乎容記春申君曰湯以毫武王以鎮陋皆不百里以有天下今孫于天下賢人也君稽之以百里之補勢臣竊以為不便於君何如春申君日善於是使人謝孫于孫子去之趙概趙以為上卿容乂記春申君曰昔伊尹捕去夏入殷殷王而夏亡管仲去魯入齊魯弱而齊強夫賢者之所在其君未嘗不尊國未嘗不縈也今孫子天下賢人也君何辭之春申石又曰善於是使人請孫子於趙孫于為書謝日鷹人憐王不恭之語己雖然不可不審察也此為幼試死亡之主言也天人主年少而矜材無法術以知則大臣主斷國私以草誅於也故試賢長而立幼弱廢王適而三不義春秋戒之日楚王巾圍聘於鄭未出竟闢王痛反問疾遂以寇縷皎玉殺之因自立也齊崔杼之妻黍牡公通之崔杼帥具君黨而攻莊公莊公請典分國崔行不許欲自刃於廟崔杼不許莊公走出踰於冰牆射中其股遂殺之而立其弟景公代所見李充用趙餓主父於沙丘百日而殺之淳齒用齊擢閔玉之筋懸於其廟梁宿夕而死天厲雖癰腫胞庚上比前世未至絞纓射股下几逝代未至擢筋而餓死也天卻試死亡之主也心之憂勞形之困苦必甚於厲眾田北觀之厲雖憐王可也因為賦曰寶珍彗尺隋侯見大此傷療而愈之地二口凡芥袁爻尋同著銜明殊報之世之所寶所珍牙旁布善有讀草絲不知共兮閭妹子奢莫知媒兮模毋求之又甚喜之兮以瞽為明以聾為聰以是為非以吉為凶鳴呼天曷惟其同門曰土尺甚神無自療色 |
《吁了一悔兩》 |
| 1 | |
| 2 | 知之矣 |
| 3 | 虞卿寡申君曰臣聞之春秋於安思危巵則慮安今楚王春秋高哭而君之封地不可不旱定也為主君虛聶著莫如遠楚秦孝公封罔君孝公死而後王補不免殺之秦惠王封冉于惠玉死而後鬥奪之公孫鞅功臣也冉于親姻也然而不免奪死者封近故匕太俗里封於齊邵公奭封於燕為其遠王室矣今燕之罪大而趙怨深玳越湘燕咽年寸坤無故君不如北兵以德趙踐亂燕以定月封北百代之州時己君曰所道攻燕非齋則魏魏齊新怨楚楚軍雖欲攻燕將遁何哉對日請令魏王可君曰何如對曰臣請到魏而便所以信之延謂魏王曰天楚亦強大矣天下無敵乃丑攻燕魏王曰鄉也于云天下洲敵今也于云乃且攻燕者何也對日今謂馬多力則有矣若曰勝干釣則不然者何己夫千鈞非馬之任也今謂楚強大則有矣若越趙魏而聞兵於燕則豈萊之任也哉翦楚囂而楚為之是敝楚匕敝楚是強魏也其於王孰便也或謂楚王日臣聞從者欲合天下以朝大王臣願大王邑二送燕疆末年用蘇代記復約從支正其董昌詘鞭之亡此十工年春申遂為從長暑恬言煮衍謂奮患有成勇者義八攝禍臺脂栽少為多智看官之天報報之反 |
《蔓童襄讎大君能之禍犬福》 |
| 1 | 相貫與亡為鄰不偏於死不偏於生不足以載大名無所寇艾不足以橫世天秦捐德絕命之日久矣而天下不知今天橫人盤口利機上千主心下年百姓公舉而私取利是以國權輕於鴻毛而積禍重於丘山 |
| 2 | 天下合從趙使魏加見楚春申君日君有將呼日有夷僕欲將臨武君魏加日臣少之時好射臣願以射譬之可乎春申君日可加日具日者墓羸名與魏王處束臺之下仰見飛烏吏羸謂魏王曰臣為王引方虛發而下鳥魏王日然則射可至北乎更羸曰可有間鴈從果方來更羸以虛發而下之魏王曰然則射可至此乎墓羸日此孽也王日先生何以知之對日其飛徐而鳴悲飛徐者故瘡痛也鳴悲者久夫羣己故瘡木息而驚心未去己聞弦者音烈而高飛滿故瘡隕也今臨武君管鼻襄孽不可為拒奏之將己汗明見春甲石侯問三月而後得見談卒春申君大記之汗明欲復談春申君曰僕己知先生先生大息矣汗明感焉曰明願有問而恐固不容岩之里軌典堯也春申君曰先生過矣臣何足以胃亢汗明曰然則君料臣孰與舜春申石曰先生即舜也汗明曰不然臣請為君終昌之君之賢實不如堯臣之能不及舜夫以賢舜事聖堯 |
《陀口》 |
| 1 | 二年而後乃相知也今君門且而知臣是君聖於竟而臣賢於舜也春申君日善召門吏為汗先生若客籍五日門見明曰君亦聞驥手夫驥之齒至矣服鹽而大行蹄膝折尾湛潰疵汙作灑池白汗交流外隊遷延負棘而不能土伯樂遭之下乖攀而哭之解紵衣以幕之驥於是俛而噴仰而鳴聲連於天若出金石聲者何也彼見伯樂之知己己今僕之不肖阮於州部城刺鳳一恭沉淹鄙俗之日久矣獨無息渝被僕為君高鳴屈於梁乎試用不可不詳己 |
| 2 | 檻盆乃烈王無于春申君患之求婦人宜于者進之甚眾卒無于趙人園持其女弟欲進之楚王聞其不宜階玄 |
| 3 | 子恐又無寵李園求事春甲君為舍人己而謁歸故失期謁春申君問狀對曰齊王遣使求臣女弟與其使者飲故失期春申君曰聘入乎對曰朱也春申君日可得見乎曰可於是園乃進其女弟即幸於春申君知其有身園乃輿其女弟謀園女弟承荀說春申君日楚王之青華君雖兄弟不如今君相楚王二十餘年而王無于即百歲後將更立兄弟即楚王更三彼衣各貴其所親君又安得長有寵乎非徒然也君用事久多失禮於王兄弟兄弟誠立禍且及身奈何以保相印江東之封乎今妾自知有身矣而人莫知委之幸君未久誠以君之重而進妾於楚王王必幸妾妾賴天而有男則是君之子為王也楚國封畫可得孰與其臨不測之罪乎春申君大風之乃出園女弟謹合而旨之楚王楚王召入幸之遂生于男立為太于學余園女弟立為王后楚王貴李園李園用事李周既入其 |
《毛戶》 |
| 1 | 迂女弟為王后于為太于恐春申君語泄而益驕陰眷死士欲殺春申君以滅回而國人頗有知之者春申君相楚二十五年考烈善病朱英謂暮申君曰世有無妄之福醜又有無妄之禍今君處無妄之世以事無妄之主安不有無妄之人乎春申君曰何謂無妄之福曰君相楚二十餘年矣雖名為相豐貝楚王也五子皆相諸侯今王疲甚旦暮且崩大于哀弱疾而不起而君相少主因而代立當國如伊尹周公王長而反政末即遂南面稱孤因而有楚國北所謂無妄之福也春申君曰何謂無宴之禍曰李園末治國王之舅也不為兵將而陰養死士之日久夫楚王崩李園必先入據本議制斷君命秉權而殺君以滅吁北所謂無妄之禍己春申君日何謂無妄之人曰君先仕臣為郎中君王崩季園先入臣請為君動其胄殺之此所謂洲妄之人也春申君 |
《二》 |
| 1 | 曰先生置之勿復言也李園軟弱人也僕又善之人何至此朱英恐乃亡去後十七日樊盆乃烈王崩李園果先入置死士止於棘門之內春甲君後入工棘門園死士夾刺春申君斬其頭投之棘門外於是使吏盡滅春申君之家而李園女弟初幸春申君有身而入之王所生子考遂立為楚幽王也是歲奏始皇立九年亦為亂於泰覺夷三旋而呂不章姜魃謂春中君所以至於此錮寵而暗於事也使萬以一卒自仕雖多言赤何救於亂哉青釜提為韓便楚楚王問日容何方所循曰治列于禦寇之言曰何貴曰貴正王曰正亦可為國乎曰可王日楚國多盜正可以禦斑乎曰可以正禦況奈何項間有鵲北於屋者曰請間楚人謂之何王日謂 |
《慍戶》 |
| 1 | 之鵲謂之鳥可乎曰不可曰今玉之國有枉國令尹司馬典令其任官置吏必日產潔勝仕本盜賊公行而弗能禁己此烏不為烏鵲不為鵲也 |
《凡五十卜音十》 |
| 1 | 融贄豐木卷五 |
| 2 | 謹案卷五第八貢前七行施謂此非君子之言也刊本君訛若據吳師道本改 |
| 3 | 第九貫前一行桂析羽注竿肯刊本竿訛搜據毛詩疏改 |
| 4 | 第一十一買後四行抱朴子通天犀中有一自理如線刊本脫天字據抱朴子增第一十八百後一行然則不賈五護碑按吳師近補注云則字下宜有何字 |
| 5 | 第三十盲前行苛小節刑本節訛草據吳師遺本改 |
| 6 | 第四十八育前四行字書無慨字刊本僦訛成據吳師遺本坎 |
| 7 | 第四十八貫後六行慘混之汗刊本謬訛參據吳師遺本改 |
| 8 | 驪陵黑映巾匹寄河 |
| 9 | 議慨鱗輔了遭體驪錦攝讒關圖譚聊于賣塊城驛引暉剛醴馴州酬臘校對官山臣美垂尹怵州黯一完捫嘯飄臨壽向一竇玄卜一寶一間 |
《刀》 |
| 1 | 了 |
| 2 | 穿馭 |
| 3 | 奸蒞怕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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