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
| 2 | 旨用芳哥墨籍凿夺之计煮有朝不可以谋夕煮攻守乙亢战闻之术一日百变犹以为过若此者朝不可以谋夕者也古之欲谋人之国者必有片定之计勾践之取吴器之取诸随局祖之取项籍皆得其至计而固执之是故有利有不用隋隋姬自爱而不同而其工量计未始易也勾践之取吴是骄之而已秦之取诸侯是散其从而已高祖之取项籍是开疏其君臣而已此其至计不可易者虽百年可知也今天下晏然未有用兵之形而臣以为必至于战则其攻守之方战一之术固未可以豫论而臆断也然至于用兵之大计所以固执而不变者臣请得以豫言真夷西戎北胡皆为中国之患而西戎之患小北胡之患大此天下之所明知也管仲日攻坚则瑕者坚攻瑕则坚者瑕故一者皆所以为忧而臣以为著之所加宜先于西故先论所以制御西戎之大星本夫邹与鲁战则天下莫不以为鲁脉大小之势异玺然而势有所激则大者失其所以为虚而小行忘其所以为小故有 |
| 3 | 以邹胜鲁者矣夫大有所短出有所庄地广而备多备多而力分小国聚而大国分则强弱之势将有所反大国之人譬如千金之子自重而二疑版国之人计穷而抚所恃则致死而不顾是以小思量而大国常快博大而不成则轻战而屡败知小而自是则末谋叩必克此又其理然也天民之所以守战至死而不去煮以其君臣上下数欣相得之际也国大则君尊而上下不交将军贵叩吏士不亲法令繁而民出所措其手足若大小国之民截然其若片家也有忧则相䘏有急则相赴几此数有是小国之所长而大国之所短也大国而不用其逝长使小国常出于其所短虽百战而百屈岂足怪哉且夫大国则国固有所长矣长于战而不长于斯夫守者出于不足而已譬之于盐大而不用则易以腐败故凡击持进取所以用大过孙武之观下则固否五侧文之精测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忠不若则能通乙曹敌以上者未尝有不战过自敌以上而不战则是以有馀而浊不足之计固已失其所长矣里大国之新恃吾能分星而彼不能分吾谁敢出而彼不龙腾钟痛千金之家日出其则以周市利而取天小尉终莫能与之竞者非智不若其财少也是故贩夫小民虽有桀雎问木过人之智而其势不得不折而入于千金之家何则其所长者不可以与较也西戎之于中国可谓小国矣称者惟不用其所长是以聚兵连年而终莫能服拳欲用置之所长则草芳草出数出莫若分宗臣之所谓分兵者非分屯之谓也贫芦翼碧毡寿还戍卒惟用其著而莫之适用故其便其若分兵使其十审爵一蛊骊草出一而行则止医以五出十中四下出十 |
| 4 | 而王也则是口李盟臧革理吾恶而可复重请丁被民焉则众寡之不侔劳逸之不敌亦已明矣夫用兵必出于敌人 |
| 5 | 匕所不能我大而散小是故我能分而彼不能此吴之所以肆楚 |
| 6 | 开府之所以祖俨欤夫御戎之术不可以逆知其详而其大客臣 |
| 7 | 辑蹇魏武子之室书而子胥清又曰之然非弱家所能用也人御试制科策毫 |
| 8 | 策问 |
| 9 | 皇帝若曰朕承礼至大疏冗常之休烈深惟寡味禾烛于理志勤道还治不如进夙兴夜寐于兹三纪朕德有所未至设有所未宗阙政尚象和气或盖田野虽辟民多亡聊边境虽安兵不得彻利入巴浚浮费弥卢军冗而未稼官冗而耒澄庠序比兴礼诛未基蠹书对种士忽胥让之节此所以讼未息于虞芮刑未措于成康意在位者不以教化为顺治民者多以文法为拘禁防繁多民不知避叙法写滥更不知慎卖系者众愁叹者象仍岁以来灾异数星贪宰子曰食于朔淫雨过节烧气不效江河溃迭百川腾溢永思厥咎深切在示变不虚生缘政而起五事之盖落之作刘向所传吕氏所纪五行何修而得其性四时何行而顺其廉非正阳之月伐鼓抹变其合于经乎方盛夏之时论囚报重翼考于古乎京师诸夏之根本王教之渊源百工淫巧无塞蠹得差不度治当先内或曰何以为京师政在摄奸或曰不可挠狱莅推寻前世孝交问老子而天下富殖孝武用儒术而海内虚精道非有弊治凿小同王政所由彤干诗道恩公幽诗王业些而系之国艺量北代天事也而载之小雅周以冢宰制国用唐以宰相魏度支钱谷大计也兵睡弃织何陈平之数谓富贵之内要罪童童豪宜荒于宰相庆贺之制轻重之相礼命秩之审虚实之相义水旱蓄稍奸猎逼匪守御之亢园法有九府之名乐语有五均之义当人强国尊君重朝弭灾致祥改薄从展此皆前世之急政而当今之要务子大夫其悉意以陈毋悼后害臣谨对曰臣闻天下无事则公卿之言轻于鸿毛天下有事则匹 |
| 10 | 天之言重于泰山非智有所不能而明有所不听缓急之势异也方其无事也虽齐桓之深信其臣管仲之曩称其君以握手丁宁之间将死深悲忠言而逐能去其臣区重耳竖安其有事且急也虽唐代宗之患程元遐志用事柳伉之戚且疏而一书以人之小终朝而去其腹心之疾舂重妄无事之世者足以有所改为而常患于不信言之于有事之世者易以见信而常患于不及故为此忠臣志士之所以深悲天下之所以乱亡湘寓厕世主之所以不悟织今陛下处宝安之时乘不拔之数拱手谢显而天下称励祸动容变色而海内震恐虽有台之案理物之不获固未足以爱陛下也所为亲策宣民之士者以应故事而已岂以臣言尘真足以有感于陛下耶虽然君以名求之臣以书禅郁垂下为是名也臣敢不为是贡幽伏惟制策有馀轻重事华至寿星于百城以为志勤道这治不如进臣窃以为陛下即位以来岁麻三纸更寐事童嘉情伪不为不熟矣叩治不如进虽臣亦疑乙然以为哺勃道远则虽臣至愚亦未敢以明诏为然州盎置昨静翼强喜响爵季寻袭御重妻以专籍鲍访臣为哉拳也犹以道远为数则是陛下未知动也臣请书勤之说容蚤日连故健日月以日行故明水以曰流故不竭人之四肢以日动故无疾器以日用故不蠹天丁者大器也久置而不用则委靡废故日趋于势而已矣陛下深居法官之由其忧勤而不思邪臣不得而知也其宴安而无为邪臣不得而知也然所以知通远之数由陛下之不动煮诚见陛下以天下之大欲轻肺和则财不足欲威四夷则去不强欲兴利除害则无其人欲敦世厉俗则无其具大臣不过遵用故事小臣不过谭守簿书上下相安以苟岁月此臣所以妄论陛下之不动也臣又窃闻之曰顷岁以来大臣奏事陛下无所请问道可之而已臣始闻而大惧以为不信及退而观其效见则臣并不敢谓不信也何则人君之计与士轴 |
| 11 | 不凤言脱于口而四方传之徒于风雨故太祖大宗之世天下皆讽诵其言语以为耸动之具今陛下之所震怒而赐谴者何人也合于圣意诱而进之者何人也所与朝夕论议还言者何人也越次蹶等召而问讯之者何人也四者臣皆未之间焉此臣所以宴 |
| 12 | 论陛下乙不动也臣愿陛下条天下之事其大者有几可用之人有几某事未治某人未用鸡鸣而起曰吾今日为某事用某人他日又日吾所满其事其事果济盖广用某人其人果才矣毛如是孜故意不达于心屏去声色放还善柔亲近贤达连览古今凡此者动之实也而道值远乎秩惟制策有夙兴夜寐于今三纪德有所未至教有所未乐阙政尚多和气或凿田野虽辟良多亡聊边境虽安兵不得擅利人已浚浮费弥广军冗而未练官冗而未澄庠序比兴礼乐未基是菁蔓壁馨董薨医讼未息于虞策刑未措于感墨钟位者不以教化为心治民者多以文法为抱禁防繁多民不知避叔法宽滥更不知惧禀系者众盲舜讹未敢为陛语道也何者陛下诚得御臣之术而固执之肌画劝聊观璧恋荼筹寻尘下既得而用之矣方其未用些常若有馀而其既用也则 |
| 13 | 不足是岂其才之有变毛古之用本煮日夜提策之武王用太公其相与问答百馀万言今之大谓是也桓公用管仲其相与问答要日馀万盲今之管于是也古之人君其所以反覆穷究其曲者 |
| 14 | 右此今陛下无爵而听其所为则霆灵竞忧数十条煮无时而奉矣古之忠臣其受任也必先自广曰吾能辨是矣平度能办是 |
| 15 | |
| 16 | 任天下之责而不辞享天下之利而不愧冷也内不度已外不度者而轻鉴台之而家不与也则引身而求去陛下又为美辞而 |
| 17 | 道乙祖之重禄而慰否夫引身而求退者非果廉节而有误也是邀君以自固也是自明其非我之教习以逸诗也是不能辨其事顺泗堪聪谴继述地陛下奈何听之臣故曰陛下未得御臣之术辔若荒德春神淑至敢有所未孚煮此实不至也德之必有以著其德之之形教之必有以显其教之之状仙之之形莫著于轻赋教之之状莫显于去杀此一者今皆未能焉故曰实不至也夫以选举之重而不取才行官吏之众而不行者课广末之相倾而平籴之法不立实富之相役而占田之数无限天下之阙政则莫大乎此而和气岂得不盘毛田野辟者民之所以富足之道识其所以无聊则更政之过也然臣闻天下之民常偏聚而不逾与都督 |
| 18 | 可耕之人而加其地荆襄有可耕之地而无其人由此观颠田野亦未可谓尽辟也禾以吴蜀荆襄之相形而饥寒之民反不能云狭而就宽者世以为怀土而重迁罪也行者无以相重则不能行居者无以相及则不能晨若辈徙饥寒之民则豳小听矣边境已安而兵不得识者有安之名而无安之实也臣欲小言之则自以为愧壅冥颠世俗以为笑里请客言之古之制北狄煮耒始公过西域今之所以不能通者是夏人为之障也朝廷置灵武于度妹几自年矣议者以为绝域异秃曾不敢理而况于取之毛然臣以为事势弃可不取者不敢灵武则无以通西域西城不过则契丹之强未有文也然灵武之所以不可取者非以数郡之能抗吾中坚旱国昌匝雀举也其所以自困而不能举者以不生不息之财盖不耕不战之兵块然如巨人之病烂裴不相然岑炙叩子足不能以自举欲去是疾也则其若捐秦以委之使秦人断然如战国之世不得中国之援而中国亦未始有表者有战国之全利而无战国之患则夏人举矣其使其如稍徒缘边之民不能战守者于空闲之地而以其地盖募民为屯风屯田之兵稍益则向之戍卒可以稍减使数成之后经边之民尽为耕战之先然后敢出兵以苦宅要以使之厌职而不能支则折而归吾矣如此而北狄始有可制之职中国始有息肩之所不然将济师之不坠更何撒歌所谓利人已没而浮费弥广者臣窃以为外应不得已之二虏内有得已而不已之后宫后官之费不下盖国检土锦绣之工日作而不息朝成夕毁务以相新主祭之吏日夜储盎鉴良帛而别异之以待仓卒之命其为费岂可胜计哉今不务去此乐而欲广求和之门臣知所得之不如所丧也军冗而未练煮臣尝论之日此将不足时之过也然以其不足恃之故而拥之以多兵不车去其小用则多差适所以为败些官冗而未澄者臣尝论之曰此审宫肃肃虽职司无法之过也夫审官吏部是古考绩黜陟之所也而特与日月为断今虽未能复古可署分其郡县不以远近为差而以难易为等第其人之所堪而别异之才者常为其难禀望嘉夺违及其当道也难者常道而易者当久然而为此者固有时也使宝官吏部与外之职司常相开通而为职司者不惟举有罪察有功而已必使尽第其属吏之所堪以诏审官吏部审官吏部常从内等其任使之难易职司常从外第其人之优安才者常用不才者常问则冗官可澄矣岸序兴而礼塞杳室管垂岁为庠星礼乐既与之所用非所以兴礼乐也今礼乐鄙野而奏完则岸崖小知所以为教丈何以兴礼乐乎如此而求其可封责其实让将以息讼而措刑者是那行而尽盛大圭所向煮下之所起也而况从而赏之乎上之所背者凉之所去也而况从而罚之乎陛下实在位者不务教化而治民者多理入法臣不知朝廷所以为赏罚者何也无乃或以教化得罪而蚤以文法受赏欤夫水防未至于累多而民不知避者吏以为市也叙法不为宽滥而吏不知惧者不论其能否而论其久近也蛊贤者众愁叹者象此以此盖伏惟制策有仍岁以来灾异数见乃六月壬子曰食于朔淫雨过节烦气不效江河溃决百川腾溢永思厥滥深切在永变不虚生缘政而过此岂非陛下厌闻诸儒牵翠屡论而欲闻其自然之说乎臣不敢复取洪范传五行志以为封直以意推之夫日食者是阳气不能履险也何谓阳气不能履逾臣闻五里字二分月之二十是为山筌釜霸署煮耆茫行道之险者也然而或食或不食则阳气之有强弱也今直文并行而犯雾露其疾者必其弱者其不疾者必其强者也道之险一一也而阳气之强弱异故天日之食非食之日而后为食其亏也久矣特过险而异为陛下勿以其未食也为鹄灾而其既合而后也为先咎臣以为未也特出于险耳夭淫雨大水煮是阳气融液口 |
| 19 | 汗漫而不能收也诸儒或以为阴盛星释以理折之夫阳动而外其于人也为嘘灵台灵而为湿阴动而内其于人也为阴归之气浩然而为媒以一人推天地天地可见也故春夏者洪一一遍也秋冬者其忧也夏则川蓬洋溢冬则水泉收缩此雕湿之效也是故阳气汗漫融液而不能收理常得淫雨大水犹人之瞻曲不能改也今陛下以至售宋天下兵骄而益厚其赐戎秋桀微虫合扰删岫峭烂邢川附恻领终腊寻重则以坚凝之亦如人之庐而不能喻此淫雨大水之所由作也天地告戒之意阴阳消复之理殆无以易此矣而制策又有五事之盎落之作刘向所传吕氏所理五行何修而得其性四时何行而顺其德非正阳之凡伐鼓采变其合于经乎方盛夏之时论囚报玺金魏书乎此陛下畏天恐惧求端之过而流人于迂儒之说此皆愚臣之所学于师而不取者也夫五行之相沙本不至于空落者起于诸儒欲以六极分配五行于量游以皇极堕益而为大夫皇极者五事皆得不极者五事皆毕谁非所以与五事并列而别为二实岂故有应而又有家有极而无礼曰五福皆应此亦自知其疏也万氏之时命则相尽圣论备矣以为有可行者有不可行者其可行者皆天事也其不可行者皆人事也若夫荣副 |
| 20 | 乐社鼓本非有益于救灾特致其尊阳之意而已书旦乃季秋月朔辰弗集于房普器鼓啬夫驰顺人走由此言之则亦何必正阳之见而后伐鼓抹变如左氏之说乎盛夏报囚先儒固已论之以为仲尼诛齐优之凡国君子之所无疑幽伏惟制策登众师诸夏之根本王教之渊源百工淫巧无禁豪右僭差不度此在陛下身药之无后当有大练之饰则天下以罗号为差大臣有脱药之节则四方以膏梁为洒虽无禁命又何忧患伏惟制策有治当先内或日何以为京师政在揽奸或日不可挠狱南此皆二钟蓄弃可以不察也未见其五偏而辄举以为说则天下之说不可以胜举矣自道人而言之则曰治内所以犹足师也不挠狱市所以为揽奸也如使不挠狱市而书其为植寇则夫曹恭者是为逋逃主幽伏惟制策有推寻前世深观治述孝文问老子而天下富殖老武用儒术而海内虚耗道非有无治莫不同臣窃以为不然孝交之所以为得者是儒术客用也其所以得而未尽者是用儒之未纯也而其所以为失者是用者也何以言之孝文得贾谊之说然后待大臣有礼御诸侯有术而至于典礼乐德单于则曰未暇故曰儒术客用而未纯也若夫用者之天则有之矣始以区区之仁壤一代之肉刑而易之以髡竖髡答不足以惩中罪则又从而杀乙用老之失岂不过甚矣哉且夫孝武亦不可谓用儒之主也博延方士而二兴妖祠大兴宫室而甘心还客此岂儒者教之乐天有国者徒知狗其名而不者其实见孝文之富殖而以为老母之孤见孝武之虚耗而以卢署之罪则过矣此唐明星之所以溺务宴安彻去禁防而为天宝之乱幽伏惟制策有王故所由形干青寿崖丰台业些翟之国璧呈北伐犬事异盐竖小雅臣窃闻幽诗言后稷公刘所以致王业之艰难者也其后累世似 |
| 21 | 曲至文王文王之时则王业既已大感矢而其诗为一卖尔之口门诗犹列于国风而至于国独何怪乎昔季札观周乐以为大雅曲曲有直体水雅思而不贰怨而不画夫曲而有直体者宽而不流也恶而不贰怨而不言者锺而不过也由此观之则大雅小雅之所以异者取其体之广狭非取其事之大小幽伏惟制策有周以家宰制国用唐以宰相兼度支钱谷大计也其师大众也何陈平之对诸当责之内史军贤之言不宜兼于宰相臣以为宰相虽不亲细务至于营縠兵师固当制其嬴虚利害陈平所谓垂芮臾者特以宰相不当治其簿书二少之数台星芝初蠹官霆加支墨事以治及兵与之后始立使额恭佐既众薄画纂百弊之源自此而始其后裴延龄皇甫钩皆以剥下媚上至于希世用事以宰相兼之诫得防奸之要而韦贤之议特以其权过重欤故李德祖以为贱臣不当议食臣尝以为有宰相之风矣伏惟制策有钱货之制轻重之相权命秩之差虚实之相养水旱蓄积之备选陆守御之方固法有九府之往乐语有五均之义此人者亦方今之所当论也昔召穆公曰民患轻则多作重以行之若不堪重则多作轻以行之亦不废重轻可改而重不可废不幸而过宁失于重此制钱货之本意也命者人君之所擅出于口而无穷秩者民力之所供取于府而有限以无穷养有限此虚实之相养也水毕蓄积之备则其若复隋唐之义仓连匪守御之方则其若依泰凿画卒星暑太府震泉璧府膺外府臂凿疆悠寻究府塞之要实击善者未里读双士以为国均则市不二价四民常均是谓五均献王之所难以为法皆所以均民而富国幽凡陛本之所以策臣者大客如些曲贲其未复策之曰言人强国尊君重朝弭灾致祥改薄从厚此皆前世之急故而当今之要务此臣有以知陛下之圣意以为向之所以策臣者二指其事恐臣不得尽其辞是以后举其左体而渠问焉又恐其不能切至也故又韦乙日墨最陈而无悼后害臣是以敢复进其徂征之说夫天下者非君有也天下使君主之耳陛下念莲重书州整青曩监一人当同天下之所欲进欲退不当用什川付引丞至所欲退今者每进山人则人相与诗曰是进于某也是某为欲也每至一人则又相与谋曰是出于某也是某之所恶也曩奸以此为皋信也然而致此书者则必有由矣今无知之人相与语于道曰圣人在上而天下之所以不尽被其泽者便嬖小顶俞于左左而女谒盛于内也为此言者固妄矣然而天下或以屡情者何也徒见重官御史之言施花乎难人以为必有问之者也徒见蜀之美犹越之奇缮不由据实而人离宫也如此而理一 |
| 22 | 盟筹整雾画疆誉画孟摄宝刘剽欢带专董死著甚幸弹谭雌了迷杳盖圣王之御天下也自当得其职万事得其废有所不为荐之而无不成有所不敢华之而无不服田畴辟沟恤治草木畅茂万唧恩德无不得其性苴书足以备叠翁足以广盖藉足以致刑于大夫以谓何施而可以臻此方今之无可谓众矣择之之术必有本末所施之宜必有先后中大夫之所宜知也生民以来所谓全治必曰唐虞成周之职诗书所选其迹可见以至后世贤明之宾愚智之臣何与忧勤以营左芝业虽未尽善要其所以成就亦必有可诗者其详著之朕将亲览焉对臣伏见陛下发德管兼明礼以天下安危之至计谋及于布莱之士其求之不可谓芥办其好之不可谓不笃矣然臣私有所忧者不知陛下有以受之敷祖曰甘受租白受采故臣愿陛下先治某陛仗星而静然后忠言至计贡得而人也今臣窃恐陛下光人之言臣实其屯邪正之党曰贰其听城利之说曰动其欲则虽有皋陶益稷之谋亦无自入矣而况于疏远愚陋者乎此臣之所以大惧也若乃尽言以招过触讳以忘躯则非臣之所恤幽圣策曰圣王之御天下也百官得其职万事得其康臣以为陛下未知此也是以颠倒失序如此苟诚知之精不尊其所闻而行其所知邀旦亶所以得其职革堂圣人外题暑雪谓事之所以得拟进士对御试策并弓状问 |
| 23 | 石臣准宣命差赴集英殿编排举人试卷窃见陛下始革旧制以策试多士厌闻诗赋无益之谓将求山林朴车之轮骊听广大巾外欢高而所试举人不能推原上意皆以得夫为虚小敢指陈阙取而阿谀顺旨者又卒据上意推之所以求于人至深切矣而工报上者如此臣窃深悲之夫科阳之文风俗所系所收者天下莫不以为法所弃者天下莫不以为戒昔种芝翼番驿律则诗赋之工面尽其巧自嘉佑以来以古文为贵则策论盛府于朴而诗赋几至于风何煮和之所在大无不化今始以策取士而士之在甲科者多以谓谀得之天下观望谁敢不然臣恐自今以往相师成风虽直言之利亦无敢以直言进煮风俗上变不可复近正人衰微则国随之非复诗赋策论迭兴迭废之比也是似不胜愤随遇而拟进士对却试策轨台术浅盐金鉴灵甚之切务车载所闻上将以推广圣贡广眉补于万事将以开示四亢使知陛下本不讳恶切直之言风俗虽壤犹可以少故宜无撰丽尧寿圣皇场韩季嘉嘉嘉萧之裘延肯蠹虫稷岂特老子大夫之所学且以博朕之所观会罕台圣王事事而整厘要亦田能以任职因职以任事而已官有常守谓之职施有先后谓之序今陛下使两府大臣使一叩取央于执政之意边鄙大虑小以青帅臣而听计于小吏之风 |
| 24 | 日官可谓失其职矣王者之所宜先者懈也所宜后者刑也所宜稍其小煮其大者则中书失其政也宰相之职古者所以论道经邦今陛下但使奉行条例司文书而皇萧书为丞相萧望之为洞史大台乏言阴阳不和咎在臣等而宣帝以广意轻丞相终身薄乙今政事堂忿争相说流传都邑以为口实使天下何观焉故臣愿陛下首选中书之故则百官之职万事之序以次而得矣圣策曰有所不为缚之而无不成有所不章草之而无不服陛下之及此意是天下之祸虽岑日之患正在于味成而绅否蠢需董叶成事在理不在势服人以诚不以言理之所在以为则成继尔扬实显毂言瞿罟之入质鼓舞天下露垂一啬乏斯和者盖循理而已今为政不务循理而欲以人王之势陋意苍岱忘愍陋谥宽罚之成劫而成之夭以斧祈薪可谓必霆嚣不循共理则斧可缺盖不可破是以不论尊无不计强弱理之所在则盛理所不箫不感可必也今陛下使农民举息与商贾争利岂理也哉而瞿其不盛礼日微寿诫宋可论也如此夫陛下苟诚心书贺萧璧蛊蠹血人不信苟诚心乎为利则虽自解释而入蚕叠台得失不可欺煮吏受贿枉法人必谓之贼非其有而取打 |
| 25 | 帛今丰盟绕奢有甚宣小敢肆其名今青苗有二分之恩而不 |
| 26 | 谓之故积取利可乎凡人篇画小自举而人举之为恶不自毁而人毁之如使为善者必须旦磊后信盟舜周孔亦劳矣今天以为利陛下以为异天下以为害陛以为仁天下以为食陛下以为廉不胜甚粉编鬼则旧山宦者极其巧辩以解荅干万奎仁口附会经典进篇文书以晓告四方之人四方之全茹要暑严而可以季烹数眩之哉且夫番盛壅贡共弊肇一什 |
| 27 | 松小敢为弃而昼荆其乐窒压窍草喜有霆马者舄坠伤则狐身徒行何煮选嘉必成轻发则多敢此理之必 |
| 28 | 然也陛下若出于慎重则屡作屡成不惟人惜之陛下亦自信而心口日以异矣若出于轻发则每举每败不惟人不信陛下亦曰不信口 |
| 29 | 面日以怯矣誓嘉用训注薰岂浅也哉而一经不变则忧沮霆气不能复振蓼弄非真为丽以好作而寡谋也慎重者始若怯终必里轻发煮始若勇终必怯回者横山之人未尝百而黼漠虽五尺之童子知其可取然自庆历以来莫之敢发者诚未有以善其后也近者边臣不计其后而遽发乙葵不损则内帑也费以数百万计而关辅之民困于飞轻者一年而未已虽天下蜜男者敢复为之数为之固不可敢复言忧由此观之则横山之功是欲速而坏之也近者青苗之政助役之法均输之策并军墓童今卒然轻发又甚于前日矣虽陛下不䘏丞昆持之益坚口 |
| 30 | 蒯势穷辜拟终亦必变他日虽有良法美政陛下能复自信采人端蚕劝蠹凿凿蚕凿雕骏马冒险夜行而仆夫又从后鞭之岂不殆哉臣愿陛下解辔稼马以须东方乙明而徐行于九轨之道甚未晚幽圣东曰田畴关沟恤治草木畅茂鸟兽鱼灵莫不各得其性者此百工有司之事也会何足以累圣下陛下操其要治其本恭已无为而物墓小尽卜章圣策曰其当足以备礼其和足以广乐其治足以致刑何施曲可以臻此花子曰百姓足君孰与不足冤首瓠叶可以行礼扫地而祭可以事天礼之不备非贫之罪也管子曰君廪实而知礼饵景知陛下所谓书者富民欤抑富国欤陆贾曰将相和调则毒附刘向日众贤和于朝则万物和于野今朝廷可谓不和矣共咎安在陛下不逐求其本叩欲以力胜之力之不能胜众也久夫古者刀锯在前鼎镜在后鉴犹祀之今陛下躬虽尧舜未尝咏一无罪欲弭众言不过斥逐与议之臣而更用人从不忍行亡蔡偶谓之禁起东汉党锢之狱多士何畏而不言哉臣恐逐者不已而事尽重星裹攻声奏今日暴壁致和而广乐岂不琢哉古之求治煮将以措刑也岑陛下求治则欲致刑此又军臣误陛本也臣知其说春尤出于荀卿荀卿嘻为让箫匡明大惟鹊恶则其言治世刑重亦宜矣而说者又虽为书称震虞之隆刑捉无服而周之盛时羞饮者哉臣请有以诘之夏禹之时大辟二百周公之时大辟五百岂可谓周造而禹乱耶泰为法及三族漠除肉理晋谓秦治墨辄圣喜慕逝季幸而未治使一日什打一沧产下将变今之刑而用其极欤天下几何其不叛也徒闻其 |
| 31 | 语而惧者已众矣臣不意异端邪说惑误陛下至于如此且夫有过无大刑故无小此用理之常理也至于今守之岂独唐虞之隆而用之盛时哉所以诛量饮者意其非独韦饮而已如今之法所付什一口谓衣聚晓散者使后世不知其详而徒闻其语则凡夜相过者皆执而杀之可乎夫人相与饮酒而辄杀之虽桀制之暴不至于疏曲谓周公行之数圣策曰方今之弊可谓众矣采之之术必有本禾所施之宜必有先登臣请论其本与其所宜先揽而陛下择焉无知人之明则循规矩蹈绳墨以求寡过著皆审于自知而安 |
| 32 | 盘旋于聊恻辄岫州州雌岫恤删烂州州刚蝇聊岫刚佩圈不叫学必出于天资如萧何之识韩信此岂有法而可称者哉以诗童葛孔明之昏谓知人之明则其所道是以失之于马稷而孔明亦审于自知是以终身不敢用魏延我仁祖之在位也事无大小一付之于法人无贤不肯一付之于公议事已效而后行人已试而后风终不求非常之功者诚以当时大臣不足以与于知人之明也古之为医者瑞音察色洞视五职则其治疾也有剖胸失脾洗擢胃肾之变苟无其术不敢行其事今无知人之明而欲立非常于操力而杀人者几希矣房称之称刘秩关播之用书瓮重也至今以为笑矣陛下观今之大臣为知人斯为不知人数乃者擢与戮力同心共致太平会未安席而交口攻之者如谓毛而起陛甘岂验章不知人也亦审矣幸今天下无事异同之论不过醇圣听而已若边隅有谨盗贼窃发俯仰成败呼吸变动而所用之人皆如今且乍合乍散临事解体不可复频则无乃谋社稷艺翟不世出天下未尝废医萧何不世出天下未尝废治陛下为里而其圣策曰生民以来称至治者必曰唐虞成周之世诗书所称其迹可是以至后世贤明之君忠智之臣相与忧勤以营窃之业虽未尽善然要其所成就亦必有可书者其详著之臣以为此不可胜言也其施设之方各随其时而不可知其所可知者必畏天必从众必法祖宗故其书曰戒之戒之天惟显思命不易哉又曰稽于众合已从人又曰丕显哉文王谟丕承哉武王烈骊骊一时书所大鹤沃命不足畏众言沫足从翟壅法丑吾亦不足用也符坚用王猛而樊世仇滕虚实不愧魏郑公劝李护仁露雪伦不信凡今之人欲陛下违众而自用者必以此藉风称陛下所谓贤明忠智者岂非意在于此等欤臣愿老一人之所行而求之于今王猛岂尝设官而牟利魏郑公岂尝贷钱而取息 |
| 33 | 欤宜其不悦者不过数人固不书天下之信且服也今天下有心有应有口者谗古之君臣相与忧勤以营察之业者似不如此古语曰百人之聚未有不公而死天下乎今天下悲而陛下不吐臣不知所税驾矣诗曰譬彼舟旗小知所棋芝忧弃违假床区区之忠惟陛下察之臣谨昧死上对里先生全集录卷四务 |
Transcribed automatically wi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