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南華經卷十雕獸臘驪驪刻意第十五 |
| 2 | 刻意尚行離世異俗高論怨誹為死而已矣此山谷之遺業世之人枯槁赴淵者之所好也語仁義忠信恭儉推讓為脩而已矣此平世之士教誨之人遊居學者之所好也語大功立大名禮君臣正上右為治而已矣此朝廷之士尊主彊國之人致功并兼者之所好也就藪澤處閒曠釣魚閒處無為而已矣此江海之士避世之入閉暇者之所好也吹海呼吸吐故納新熊經馬甲為書而已矣此道引之士養形之人彭祖壽考者之所好也喜重重物各得其分而不自去者故當付之無所執為輔零碧池若夫不刻意而高洲仁義而脩無功名而治無江海而閒不道引而壽師無不忘也無不無極湎諫凍縱之此天地之道聖厄然衛似酣禪睡故曰君恬淡寂漠虛無無為此天地之平 |
| 3 | 而道漏之實也故日聖人休休蟲則平易矣乎易則恬恢矣平易恬淡賊憂患不能入邪氣不能襲 |
| 4 | 喉故其德全而神不虧雌寸故曰聖人之生也天行腳其死也物化如靜而與陰同德動而與陽同波不為禮先不為禍始風而後應脾雌迫後動不得已而後起去知興故循天之理刊故無天夾咀黼雌無人弗無鬼章關黼其生若薦其死若休不思慮小豫謀羌矣而不耀酬慚信矣而一不觀岫其寢不夢其覺無憂其神純讎躡整其魂不罷虛無恬悵乃合天涯軸故曰燕樂者德之邪喜怒者道也近童好惡者德之失故心不憂樂德之至池驅憾辦一而不變靜之至也岫無所於忤虛之至也權與物又驪昭至池翩無所於理粹之至也腳斛關故曰形勞而不休則弊精用而不已則榮勞刑竭水之性不雜則清莫動則聽鬱囊靈矣既而不流辦不能清天德之象也故曰純粹而不雜靜一而不變淡而無為動而以天行此養神之道也夫有干越之劍者神而藏之不敢用也寶之至也酬酬關用精神四達並流無所不極五際於天下蟠於地驅化育萬物不可謚為眾其名為同麻黼純素之道體神囂是實守而勿失與神為亂 |
| 5 | 一之精通脊于天倫野語有之喟城重利廉士重名賢士尚志聖人貴精辭岫故素也者謂其無所與雖鯉韓騁也經也者謂其不虧其神也能體純氣謂之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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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 書為書差刊爵睡二而已 |
《泰聶》 |
| 1 | 繕性第十六 |
| 2 | 戀陛禪俗毫以求復其祖關酬洲關蹄繡關仰驚赫欲於俗思以求致其魄盡意也而方復役意以求明胃骨宮仍賢匕息者更發蒙居之治道煮以恬養雉斷脾酬生而無以知為也謂之以知養慨翩禪知與恬交相養而和理出夫德和也道理也德無不容仁也無不理義也明而物親忠逝蒲缺蟻麻亶一中純實而反乎情樂也酬案僦信行容體而順乎文禮也雌仙輔禮樂偏行則天下亂矣體輕彼正而穀酣德德則壁獸物必失其性也略雌刪雌麻鞠喙愧隋惻杯驥古之人在混芒之屯與一世而得澹憚焉當是時也陰陽和靜鬼神不擾四時得節萬物不傷羣往不夭人雖有知州所用之此之謂至火當是時也莫之為而常自然帥黼逮德丁衰雕假州及燧人伏戲始為天下是故順而不逆德又下衰及神農黃帝始為天下是故安而不順德又下衰及唐虞始為天下其治化之流濠淳散朴一吹離道以善險德以行然後去性而從關於心翻敝與心識知而不足以定天亦然後附之以文蓋之以傳文滅質博溺心然後民始惑亂無以反其性情而復其初宙是觀之世喪道矣道喪世矣世與道交相喪也意襄畫使世不貴而世亦不能不貴於道故交相喪批道之人何由興乎世世亦何由興乎道哉儲道無以興乎世世無以興乎道雖聖人不睦諱歸在山林之中其德隱矣肺隱故不自隱荊稍之所謂隱士者非伏其身而弗見也非閉其言而譴不出也非藏其知而不發也時命大謬也僻騁醪當時命而大行乎天下則反一無迹雌當時命而大窮糊乎天下則深根寧極而待貫鱗此存身之道蟄也雌酬黼酬古之得第者不以辯飾知輔麒不以知窮未有不以知窮德關 |
《其所而反其性已又何為哉道》 |
| 1 | 固不小行酬德固不小識酬小識傷德小珩傷道故曰正已而已矣樂全之謂得志鞠黼 |
| 2 | 口之所謂得志者非軒冕體臨難之謂也謂其洲以益其樂而已矣今之 |
| 3 | 所謂得志者軒見之謂也軒冕在身非性命也 |
| 4 | 物之儻來寄也寄之其來不可圉其去不可止故不為軒冕肆志婦不篇窮約趨俗其樂彼與此同故洲憂而已矣輒州今寄去則不難由是觀之應無未苦未荒也故曰喪巳於物笑性於俗者謂之倒壁之點營外虧肉門 |
| 5 | 王其置倒也 |
《秋木第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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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秋水時至百川灌河涇流之大兩俟渚崖之間訛私勵施是焉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草為何盡在已順流而東行至於北海東西而視不見水端於是焉河伯始旋其面目雖洋向若而歎日野語有之日聞道百以為其已若者 |
| 3 | 我之謂也且夫我嘗聞少仲尼之間而輕伯夷之義者始吾弗信今我睹子之難窮也吾非至於子之門則殆矣吾當見笑於大方之家加北海若日井意不可以語於海者拘於虛也夏蟲不可以語於水者篤於時也曲士不可以語於道者束於教也今爾出於崖淚觀於大海乃知爾醜爾將可與語大理是天下之本莫大於海萬川歸之不知何時止而不盈尾閭泄之不知何時已而不虛春秋不變水旱不知此其過江河之流不可為量數而吾未嘗以此日蓋有自以此形於天地而受氣於陰陽吾在於天地之間猶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方存乎見臾又奚以自多由而反各知其極物安其分逍遙者用其本步說四海志在西則赴間船未仙靈空之在辭縠蚤稟託恥國志在海阡禾鋤和米之在太倉歌號物之難謂之南未處到焉加卒於外飄食之臨川生舟車之所通人處一焉此其此萬懶辟衣彼豪來也在於昏禮乎丑敵搜睹犢恕賦為神無住肥蓉離愛傍蓉旅體視盡距勞一酬呼仲薨蹄恐妨為饗術惜響溫綠略黜曜蹄鄭辭夕柳和伽祈邀敞麥滕墨荊伯比恥則童吾大天地而小豪未可乎北海若曰吾夫物量 |
《無窮時狐止分無常》 |
| 1 | 始州故隴是故大知觀於遠近故小而不寡 |
《岫大而不受酬知量無窮嫡岫酬》 |
| 1 | 證鼻今故雕故通而不悶蠅長掇而體不跂知時無止前則不察乎盈虛故得而不喜失而不憂知分之無常池明乎坦塗故生而不說死而不禍知終始之不可改也酬股洲馴馴柵詐人之所知不若其所不離鄭知職濟耒時姓以其至小求窮其至大之域是故迷亂而不能自得也酬由此觀之又何以知豪末之是以定襄細之倪又何以知天地之足以窮至大之域不見大於秋豪則顯其形象裁目足輒亂丑斟之議者皆曰至精狐形至大不可圍是信情平北海若曰笑目細視大者不盡曰太祖細者不小目之所見有常極不能無窮也故於大則有貳叫夫精服之微也浮大之嚴也故異便蛾臥睡娥所此勢之有也爛隴聊丹干往仞粗者期於有形者也無形者數之所不能分也不可圍者數之所不能窮也可望旨論者物之祖也可以意致者物之精也言之所不能論意之所不能察臥者不期精粗焉是故大人之行酬喜尋不出乎害人關關雌漸不二未賢隅繡慚動不為利測不賤巴謙輒貨財弗爭雕不多辭讓研事焉不借人關關不多食乎九不賤貪流砌行殊乎俗不二辟異雌為在從眾不賤佞謂頤輔世之爵祿未足以為勸戮疏不足以篇屋 |
| 2 | 騎知是非之不可為先細大之不可篇倪風實人不聞湘至德不得雕大人無已約分之至進雕河伯日若物之外若物之內惡至而倪責賤惡至而倪丈小北海若日以道觀之物無貴賤略關以物親仇門鄉卿麻卿腸以餘觀乙蕭賤府禮趾羞黜打感無所大而雕物無私於彈鄭祚和而和忽脈謝柳莫不應知天地之篇梯米也銅豪未之為丘山也肌差數秘亂雌坑輒之因其所有而有之雖萬物莫不有因其所州而止之則萬物莫不加知東西之相遲聊禾那沙相無則功分定矣天下之功莫不皆無是因此示可相和而有其魂湎聰吠湘為遠惡惠之愈勤而偽薄滋甚天下佚業繡啼唯爛渡矣故其功分無時可嘯世以趣觀之因其所然而然者則萬物莫不然倒其所非而非之則萬莫不難知堯衣之日然而相弗恥趣操睹矣湘麟昔者堯舜讓而帝之讓而絕湯武爭而五日公事而滅織由此觀之事讓之禮堯桀之行貴賤有時未可以為當也梁麗轉威麒枕神不可以塞穴記殊器也騏驥膳驪一日而馳千里捕鼠不如狸往言殊枝也鴟偶夜撮蚤察豪末晝出瞑目而不見丘山言殊性粗測故曰蓋師是而無非師治而無亂寵是未明天地之理萬物之情者也祠主 |
| 3 | 是猶師天而無地師陰而洲陽其不可行明矣為且語而不舍非愚則誣也帝王殊禪三代殊繼差其時道其俗者謂之墓夫當其時順其俗者謂之義之後然默乎河伯女惡知貴賤之門小大之家慚河伯曰然則我何為乎何不為乎吾辭受趣舍吾赦奈何北海若曰以道觀之何貴什嘗孽綱襲寔謂反衍無拘而士童道大蹇補何少何多是謂謝施無一而行與道參差嚴平若國之初意德譽祭之有祖典無和祠川泛泛乎其若四方之無窮其無所膠域兼懷萬物其孰承翼是謂無成萬物一齊孰短孰長道無終始物有死生斷不特生成一虛一清不位乎其形刪一訓脈年不可舉時不可止消息盈虛終則有始協洲刊慚是所以語大義之友論萬物之理也物之生也若驟若馳禪暗耳無動而不變無時而不移神何為乎何不為貴夫固將自化鵬河伯曰然則何貴於道邪開北海若曰知道者必達矛 |
| 4 | 醜重於理達於理眷必明於權明於禮者不以物害憾川至德者火弗能禁冰弗能溺寒暑弗能害禽獸弗能賊酬蓋聞其薄之也口察乎安刊鑒危柳麒杯寧於禍福鞍阡騎謹於去就攜蹴莫之能害也聃故曰天在內人在外德在乎天洲翻知天人之行本乎天位蹄而掘伸反哭而語極雜日何謂天何謂人北海若墜日制騎雕虺燕識燕落獻靜樂和勢避靜肥臥里口姑酉祠豎牛馮不辭穿落者天命之國當也苟當于天單故曰無以人滅天無以致滅命制主無以得殉各謹守而勿失是謂反其真睡夔憐蛇蛇憐蛇蛇憐風風憐目 |
| 5 | 性剛烈什不許目憐心愛謂蛇曰吾以一足踏陣而行子無如矣今子之使萬足獨奈何蛟日不然八出家是丑唾者乎噴則大者如珠小者如霧雜而下者不可勝數也今予動吾天機而不知其所以然蛾謂蛇曰吾以眾足行而不及子之無足何也蛇曰夫天機之所動何可易邪吾安用是哉尸川黼蛇謂風日予動吾脊脅而行則有似也今子蓬蓬然起於北海蓬蓬然入於南海而似無有何也風曰然予蓬蓬然起於北海歡默諭降而入於南海也然而指我則勝我鮪我亦勝我理雖然夫折大木蜚大屋者唯我能也故以眾小取鑿毒破府滕御光滕應為光勝者惟聖府能姦孔子遊於匡宋人國之數匝而 |
| 6 | 弦歌不輟子路人見曰何天子之族也孔子曰醴讎謚來吾語女我諱窮久矣而不免命也求通久矣翼重置而不得時也當堯舜而天下無窮人非知得也當桀紂而天下無過人非知失 |
《觀時勢適然夫水行不避蛟龍者》 |
| 1 | 漁父之勇也陸行不避兕虎者獵夫之勇也白刃交於前視死者生者烈士之勇也知窮之有能知通之有職臨大難而不懼者聖人之勇也處矣吾命有所制矣故朋所用其心也美安於命煮無往而非道爵一置矣故雖匡陳支髦別異於紫極閒堂也翼一幾何將甲者進辭日以為陽虎也故圍之今非也請辭而退筌孫龍問於魏牟曰龍少學先生之道長而明仁義之行合同異離堅白然不獨可不可因百家之知窮眾口之辯君有以為至達已今吾聞莊子之言惟焉異之不知論之不及與知之弗若與岑吾無所開吾喙敢問其方公子牟隱機大息仰天而笑曰子獨不聞夫蹈井之意乎謂東海之驚曰吾樂與吾跳梁乎井幹之上入休乎缺楚之崖赴水則接掖持頤蹶泥則沒足滅雖還好蟹與科斗莫吾能若也且蝦 |
| 2 | 夫擅一壑之水而跨時墻井之樂此亦至矣夫亨矣床時眾人觀弔雌鴛說東海之鱉左東未入而右膝已縶矣軸於是逡巡邾告之悔日夫千里之遠不足以舉其大于仞之高不足以極其汎禹之時十年九潦而水弗為加益湯之時八年七旱而崖不為加損夫丕為項火推移不以多少進退者此亦東海之大樂也於是增井之意聞之適適然驚規規驪目失也酬且夫知不知是非之意嗣欲觀於莊子之勇是猶使番盈山商距馳河也必不勝任矣且夫知不知論極妙之言而自適一時之利者是非蹈井之靈無且彼方跳黃泉而登太皇無南無北奭然四解淪於不測無東無西始於玄冥及於大重予乃規規麥而求之以察索之以辨關是直用菅闚天用錐指地也不亦小乎子往牟八沉黼且子獨不聞天壽陵餘子之學行於椒難歟未得國能又失其故行矣直禽獸而歸某酬灶柳縱冷子不去將忘子之故夫子之業公孫龍口法而不念舌舉而不下乃逸而走莊子釣於濮水楚王使大夫一人往院焉曰願以竟內累矣莊子持竿不顧曰吾聞楚有神龜山 |
| 3 | 死已三千歲矣王巾笥而藏之廟堂驚汪此龜者寧其死為霄骨配貴乎寧其生而曳尾於塗中璜一大夫日寧生而曳尾塗中莊子曰往矣轡將鄭后於金靜惠子相梁莊子往見臺軌謂惠子區莊子來欲代子相於是惠予恐搜於國中三日三夜莊子往見之曰南方有鳥其名鴛編子知之乎夫婦鵠發於南海而露飛於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練實判堪泉不牲頸飲於是鴟得腐鼠鶴鴛過之仰而視之日林今予欲以子之樂四而赫我邪鱗翩莊喟與惠子遊於豪梁之上莊子日條魚出游從容禪鮮無物高于旦孔諧寫異知無之無莊子昆 |
| 4 | 雌歌樂舞茹無我不離為悉樂子曰我非予固不知子夫子固非魚也子之不知魚之樂全天輪麒床黼師莊子風請循其在子旦女安知無於面者酷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據上不待是急然後知魚也故循子安知之蓋已知樂令人尋魚翼知莊子於窒摶無言黨狩無間霆有壽者 |
| 5 | 哀急春婉輩霞毒甫華經十一卷目 |
| 6 | 八 |
| 7 | 第幸八篇 |
| 8 | 至樂 |
| 9 | 工霄 |
| 10 | 第十九篇驪達生 |
| 11 | 第二女麓辟轉翻 |
| 12 | 毒丸山木飄盧勸 |
| 13 | 南華經卷十一一滯至樂第十八 |
| 14 | 天下有至樂無有哉有可以活身者無有哉鯉而後樂足樂是而後身存將以為有樂邪而岑笑為樂滅奚避奚處笑就奚去奚樂奚惡夫天下之所尊者富貴壽吾也所樂者身安厚味美服好色音聲也所下煮貧賤夭惡也所苦者身不得安逸口不得厚味形不得美服目不得好色耳不得音聲若不得者則大憂以懼其為形也亦愚哉朴側未富者苦身疾作多積敗而不得盡用其為形也亦外矣夫重有夜以繼日思慮善否其為形也亦疏矣神關人之生也與憂俱生事者婚婚久不死何之苦也其為形也亦遠矣烈士為天下見蓋因夭未足以活身吾未知善之謂善邪誠不善邪若以為蓋其大不足活身以為不善矣是以活人測蠅故曰忠諫不聽蹲循勿爭禪撫為故夫子胥爭之以殘其形不爭名亦不成 |
| 15 | 誠有善無有哉今俗之所為與其所樂吾又未知樂之果樂邪果不樂邪吾觀夫俗之所樂舉羣趣者輕輕然如將不得已黜避而皆曰無者吾未之樂也亦未之不樂也俯果有樂無有哉吾以無為誠樂矣講讎又俗之所大苦也故曰至樂無樂至 |
| 16 | 譽無譽天下是非果未可定也雖然無為可以定是非酬雌 |
| 17 | 至樂活身唯無為幾有請嘗試旨之天無為以之清地無為以之憶嗣而無為相合萬物皆化刊芒乎笏乎而無從出乎神笏卑皋卜正兆而私有象乎撫為萬物職職皆從無為祖故曰天地仰為也而無不為也輦務赫赫人也孰能得無為我莊子妻死惠子弔之莊子則方箕踞鼓盆而歌惠子日與人居宴壬老身死不哭夔足矣又鼓盆而歌不亦甚黃莊子日不然是其始死也我獨何能無黑然察其始而本洲生非徒無生也而本太輯似形非徒赤形也而本州無雜乎芒笏之間變而南莘 |
| 18 | 有氣氣變而有形形變而有生今又變而之死 |
| 19 | 是湘與為春秋冬夏四時行也人且偃然寢於 |
| 20 | 臺貢他巨室而我數敷滅隨而哭之自以為不過乎命故止也酬黼黼支離叔 |
《與滑介叔觀於冥伯之丘崑崙之虛實帝之所》 |
| 1 | 休俄而柳生其差則其意蹙廬狐惡之支離叔 |
| 2 | 屑深德之乎請枕淑日亡予何惡盛者假借也鯉遭里使之而生生者墓掘也死生為晝夜掛書與予孰稟韋槐化而化及我我又何惡焉酬酬輔酬爛黼繡若云我本無情故能無憂則未有情春逐空予自絕於遠曠之域而迷困於憂樂之重矣男一之楚克空濁悽體然有形檄以馬捶因而問之譚蓬心曰天子實生失理而為此乎將子有亡國之事酣誼鯉斧鉞之誅而為此乎將子有不善之行愧遺父詩草蟲母妻子之既而為此乎將子有凍餒之患而為此乎將子之春秋故及此乎於是語卒援體饌騁醴醴枕而臥夜半觸體見夢曰子之談者似辯士諸子所二品曰生人之累也死則無此矣子欲聞死體韓應之說乎莊子曰然觸體曰死無君於上無臣於輔鶴則不亦弘四時之事從然以天地為春秋雖南面王無不能過也莊子不信曰吾使司命復生子形為子骨肉肌膚反于父母妻子閭里知識子欲之乎濁體深曠蹙頻日五晏能棄南面王樂 |
《而後篇人聞之勞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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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則無為當生而憂死耳此莊子之言也君源》 |
| 1 | 東之齊孔子有憂色子貢下席而問曰小子敢閒回東之齊夫子有憂色何邪孔子曰善哉女問昔者管子有言丘甚善之曰諸小者不可以懷犬綬短者不可以汲深夫若是者以為命有所成而形有所適也夫不可損益吾恐回盥藩崖里日宰蠶井黃帝之道而重以燧人神農之軍民被將內求於已而不得不得則感人或則死且女獨不聞邪昔者海舄止於魯郊魯侯御而觴之于廟奏九韶以為樂具舉牢以為膳鳥乃眩祝憂悲不敢發一戀 |
| 2 | 不敢飲一杯三日而死此以巴養養鳥也非以鳥養養鳥也夫以叫養養鳥者宜栖之深林遊之壇陸浮之江湖食之鮑敵隨行列而止委蛇 |
| 3 | 而處彼唯人言之惡聞奚以夫詩誰為乎咸池九謂之無張之洞庭之野鳥聞之而飛獸聞之而走魚聞之而下入人卒聞之相與還而觀之魚處水而生人處水而死彼必相與異其好惡故異也故先聖不一其能不同其事名止於實義設於適是之謂條達面福持澀列子行食於道從見百歲闊體捷蓬而指蟲鯉遐之日唯予與女知而未嘗死未嘗生也養乎予果歡乎關睡殷種有幾例得水則為對得水土之際則為黿嬪之衣生詠饒坎屯則為陵舄陵舄得鬱棲則為烏足烏足 |
《乏根為躋蟠其葉為胡蝶胡蝶胥也化而為蟲》 |
《生於灶一其狀若脫其名為鶴掇鵠掇千日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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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歸疵沈能以微鳥其名為乾餘骨乾餘骨之沫為斯彌斯彌篇食醢願輅生乎食醯黃軌生乎九猷督芮生乎腐權羊奚北乎不筆久竹生青寧青寧生程程 |
| 3 | 疑之賦識挑生睛疏生人人又反入於機萬物皆出於機皆囂尺冷畏此言一氣而萬形有 |
《乂才宅變化而仰死生也》 |
| 1 | 達生第十九 |
| 2 | 遷主客憚都稱稱生岑祠墨然麟專權恐慚耕稍耕則著為無熱佩帆養形必先之物物有餘而形佩養者有之鞠錯伽有生必先無離形形室夏乙袖輔嗣韓禪耕耀遷盤脾岫生之來不能加坤苴金士不能無牌悲夫世之大以韓征靈鋤形足以存生養形果不足以老雖有生則世奚足為哉雖石是為肅不可不務者其為不免矣封以夫欲先為形者莫如棄餌麒饑埋嘉世則州累無累則正平正乎則與彼更生身蕭蕭則幾矣雌酬酬關雄事奚足棄而生奚足遣棄事則形末勞遺生則精不虧夫形全精復與天為神天地者萬物之父母也合則成體散則成始蕪形精不虧是謂能移精而又精反以相天蠅子列子問關尹日至人潛行不酬蹈火不熱行乎萬物之上而不順請問何以至於此開尹日是純 |
| 3 | 氣之守也非知巧果敢之列君子謂女凡有貌象聲色為青物也北何以相遠夫奚足以至乎先君色而已嗣物之道乎不遜而止乎無所化夫得是而窮之識物焉得而止蟲彼將處乎不淫之度赫而藏乎無端之紀蹴遊乎萬物之所終始壹其性養其氣睹合其佩嗣馴川以通乎物之所造帥爾夫若是春其天守全其神亦郤物奚自入焉夫醉者之墜車雖疾不死骨節與人同而犯害與人異其神全也乘亦不知也墜亦不知也死生驚懼不入乎其胸中是故還物而不惜彼得御旅出濕恢獵類是全斟燕驪靈人藏於天故莫乏能傷也藏衡鏡辦禾錢荊州驪職為此態都夾絲飄為雌軒情實以天下平記蠅慚衛者故無攻戰之亂無殺戮之則宜爵此道也不人之天而勇芝身然則開天者性之動也開人者知之開天者德生人者賊生肌不厭其天不忽於人師廣平以其其仲尼避楚出於林中見病供者承蝦猶掇之也仲尼曰子巧乎有道邪日我有道也澀懿謂五大祈累應盂不墜則失者錯銖縣累州而不墜則失者十臺霆曩鬥累五而不墜猶觀之也吾處牙也潤厥椒拘論賢也若桐木之枝軸雖天地之九萬物之變而唯蠅翼之雉吾不反不側不妨點仇屍輒志憂何為而不得孔子顧謂弟子曰用志不分乃凝於神其病樓丈人之謂寵顏淵問仲尼曰吾嘗濟乎觴深之淵津人操舟若神吾問焉曰操舟可學邪日可善游都執戀若乃夫沒翩則和藥池無傍撫乙纖吾問意而不吾告魏問何謂也仲尼曰善游者數能忘水也酬酬慚乃夫沒人之未嘗見舟而便操之也彼視淵若陵視舟之覆猶其車邾也覆部萬方陳乎前而不得入其金軸雕惡往而不暇酬以克注者項以鉤注者憚以黃金注者得所莊弭物搜雌禪糊爛洙巧一也而有所矜肌重外也凡外宴有湖刪田開之見周威公威公曰吾聞祝賢學生性吾子與視賢遊草簋卿亦何聞藏師開之見聞之操拔藝以侍門庭亦何聞於天壬成公曰師子無讓寡人願聞之開之曰獻之天子曰善養生者若牧羊然視其後者麻飄為成公日何謂也田聞之日舉花寧豹眷悲耕而水飲不與民共利行年七十而猶有嬰兒之色不幸遇餓虎餓虎殺而食之有張毅 |
| 4 | 者高門縣薄無不走也行年四十而有四氣之悠雕病以死邪泰其內而虎食其外毅養其外而病換其湘蠅二子者皆不鞭其後者也鯉仲尼曰無入而藏出而陽洲柴義冀意立其中央三者若得其名必極黼夫顯塗者十殺而人則父子兄弟相戒也必盛卒從而後敢出焉不亦知乎人之所取 |
| 5 | 霧多長者在唐之上飲食之間而不知為之戒者過人玄端以臨牢萊說彘曰女奚惡死吾將三月撰女十日戒州曰齊藉白茅加女眉屍乎彫俎酬之上則女為之乎篇疏諫曰不如食以糠糟而錯之牢哭之兜惟為謀則苟生有軒冕之尊死得於豚楯之無聚侯之中則為之稱尋謀則法嗣類之拜為謀則取之神異羸者何幽桓公田於澤管仲御見鬼焉公撫管仲之子曰仲父何見對曰臣恥所見公反誤誰篇病數日不出齊士有皇于告故者曰御跳即傷遣惡能傷公夫忿清之氣散而不及則篇不足上而不下則使人善怒下而不上則使人善忘不上不下中身當心則為病桓公曰然則有見平目有流有履當有善戶內之煩壤雷霆處之東北方之下者倍阿鯉襲踵之西北方之下者則沃陽處之未有田家丘有華山有夔野有仿種澤有委蛇然曰請問委蛇之狀何如皇子曰委其大如轂其長如轅紫衣而未冠其為物也讎雌閒雷車之聲則捧其首而立見之者殆乎霸蠶襄臺桓公蹶然而笑曰此寡人之所見者也於是正鈍翼童衣冠與之坐不息日而不知病之去也紀濱子為王卷聞飄壯日而閒黯已王曰來也方虛橋而恃氣十日又問曰未也猶應嚮景十日又問曰未也猶疾視而盛氣干日又問曰幾矣類雖有鳴者已無變矣勸煙傑加雞熱掛德全矣其歸無敢應者又置 |
| 6 | 脈腥孔子觀於呂梁縣木臥口丁似流沫四十里黿鼉魚鹽之所不能游也見一丈夫游之以為有苦而欲死也使弟子並流而拯之數百步而壯被髮行歌而游於壙于孔子從而問蟲日吾以子為鬼察子則人也請問蹈水有道舉日亡吾弧道吾始乎故長恥與齊俱加無鄉偕出經水之道而不為私焉師此吾所以蹈之也祀子日何謂始乎故長乎性成乎命日驪讎縛吾生於陵而安於陵故也長於水而安於水總群謂也不知吾所以補而然斧鱗繡梓慶則不為錢毫量錄成男者驚猶鬼醜臥魯侯見而問荒風子何術以為焉對旦酒工人何術乏有雖然有曰焉臣將為鎮未嘗敢以耗氣也必齊以靜心齊兩日而不敢懷慶賞爵祿齊五日不敢懷非譽巧拙齊七日輒然忘吾有四枝形體也當是時也稱公朝其寶專而外骨消然後入山林觀天性形軀至矣賊後成見嫁雛後柯歌焉不然則已跳輒則以天合天麻器之所以能神者其是與東野稷以御見莊公進退中繩左右旋中規莊公以御文弗過也使之俯百而反顏闔道之大見日稷之馬將敗公審而不應少焉果敗而反廬曰子何以知之曰其馬力竭矣而猶襄求焉故曰敗乏工任旋而壺規坦指盈嘯仞化而不似脈請隴洪壇忙彌杯湘睡藝慮必適唯禮要帝之道地享汁糊酬知忘是羌心之過也黜於不如內變不外從事會之道也酬酬慚始乎適耽霆室而未嘗不適煮意適之適池有孫休者踵門而詫于扁慶子日休居鄉不見謂不脩賊數臨難不見謂不襄取而田原不過哉事君不遇囊曹世賓於鄉里遂於州部則胡罪乎天哉休惡遇此命也扁子曰子獨不聞夫至人之自行邪忘其肝膽遺其耳且翩翩龍芒然仿徑乎塵垢之外謹遙乎無事之業軸是謂為而不恃神畏而不宰非軸男聖辱今汝飾知以驚愚修身以明汙昭昭乎若揭日月而行也學得全而形軀比而九竅無中眷 |
| 7 | 夭於聾盲跛蹇而比於人數亦幸矣又何暇平天之怒哉子往矣孫子出扁子入坐有間仰天而歎弟子問曰君生何謂歎棄扁予日向者休豕吾告之以至人之德吾恐其驚而遂至於惑也弟子曰不狐孫子之重臣是雅先生之廬旨非郭非固不能惑是孫子所畫非邪先生靈旨是邪彼固載而來矣吏奚罪蟲扁子日不然昔 |
| 8 | 者有醫止於魯郊睿君說之為其太牢以饗之奏九韶以樂之鳥乃始憂悲肱視不敢飲食此一之謂以己養養鳥也若夫以鳥養養鳥者宜棲之深林浮之江湖食之以委蛇則平陸而已矣浙今休諭纏獸聞之民也吾告以至人之德譬之若載體以事馬不將以鐘鼓也彼又惡能無驚乎哉願山木第二十 |
| 9 | 莊子行於山莊見大木枝葉盛茂伐木者止其旁而不聖也問其故曰無所可用莊子曰此本以不材得叔其夭毛夫子出於山合於故人之家故人高崙豎予殺鴈而烹之豎子詩曰其一能鳴真一不能鳴請奚殺主人曰殺不能鳴者明日弟子問於莊呼曰昨日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示其天集吟主人之屬以不材死先生將何處莊子笑曰麟黼慶尤析氣神林之睡材與不林之間物之而非也故未免乎累若夫乘道德而浮遊則不然無譽無訾龍口蛇與時俱化而洲肯專為一上一下以和為量浮遊乎萬物之祖物物而不物於物則胡可得而累邪此神農黃帝之法則也蹶右夫萬物之情人倫之傳則不然合則離成則毀廉別挫尊則議有為則虧賢則謀不肖則欺胡可得而必乎哉悲夫弟子志之其唯道德之鄉乎卿市南宜僚見零侯魯侯有憂色市南子曰君有憂色何也暮侯曰吾學先王之道脩先君之業吾敬鬼尊賢親而行之無須臾離居然不免於患吾是以憂市南子曰危之際患之術淺矣酣雕夫薨狐崙響於山林伏 |
| 10 | 於巖穴靜也夜行晝居戒也雖飢渴隱約猶且胥疏於江湖之上而求食焉定也然且不免於罔羅機辟之患是何罪之有哉其皮篇之笑也令魯國獨非君之皮邪吾願君刳形去皮酒心去欲而遊於無人之野南越虎邑高者為建德之國其民愚孟朴少私靜寡欲知作而不知藏與而不求其惡不知義之所通不知禮之所將猖狂妄行乃軸蹈乎大亥鯉雌其生可樂無死可葬吾願君去國揖俗與道相輔而行君日彼其道遠而險又有江山寶無舟窺奈佩澗喉市南子鄙吞無刑偶關無骨油為君詩睡君曰彼其道幽遠而無人吾誰與為郡王尋糧我無食安得而至焉市南子曰明君之難寡君之欲雖無糧而祝煙驛吞其觀於江而浮於祝聖之神不尉其戲繡醜愈往神不知其神蟲過荒煮獸臥屋歌驪孀眷品掛譽刺有謂譙鈞魯醴般兄側旒無憂熏故堯非有人非見有於人也岫吾願去君懸體謂之累陳君之憂而獨與道遊於吠莫之涸方舟而濟於河有虛於來觸舟雖有輸 |
| 11 | 心之人不怒有一人在其上則呼張歛之一呼而不聞再呼而不聞於是三呼邪則必似惡聲體隨之漸也不而今船怨河也虛而今也賢人能虛己以遊世其孰能書之岫北鯉宮著為衛靈公賦斂以為鍾篇壇乎郭門之外露盡蓋三月而成上下之風王子慶忌見而問焉昆子何佩之熟奢日一之職無敢設也奢聞之既雕既琢復歸於枕雌徊乎其無識儻乎其怠疑翻萃深芒乎其送往而過來雌黼來者勿禁牲者勿止雌彼從其彊染隨其曲傳因其自窮故朝夕賦斂而毫毛不挫雕而況有大塗者黃洲驅睡孔子圍於陳蔡之間七日不火食犬公任往弔之曰子幾死散自然子惡死飛日然點任日予嘗言不死之道東海有鳥焉名曰意思其為舄也粉粉獄秩而似無能引援而飛迫膺而棲細應不敢為前道不敢為後縱 |
| 12 | 食不敢先嘗必取其職翼筮其行列不斥雌而外人卒不得書足以免於患本直木先遠甘井先竭于苴意眷飾知以驚愚脩身以明汙昭昭乎如揭日月而行故不免也麒軸唯善爛之大成之人日日伐者無功城府者障名成者虧孰能去功與各而還與眾人馴流不睨睡居得行而不名處帥驢羅純純常常乃此於狂削迹捐勢不黯為功名蛾是故無貴於人人亦態無責焉滿雌至人不聞子何喜哉撫孔子曰善哉辭其交遊去其弟景逃於大澤衣裘褐食杼栗入獸不亂孳入馬不亂行烏獸不惡而北人墨孔子問子桑虞日吾再逐於魯伐樹於宋則迹於衛窮於商周圍於陳蔡之間吾犯此數患親文益疏徒友益散岸曰子獨服久之士千金貫赤子而嘯賦且為洪布與赤子之睡諱蘇布寡矣酬蹄匹篇其累與赤子之深侈矣棄干簟金之璧寶赤子而趨何也林回日彼以利合此以天屬也夫以利合煮迫窮禍患害相棄也以天屬者迫窮禍患害相收也夫相收之與相棄亦遠矣且君子之文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狀船雌直小人甘以絕彼測故以立者則無故以離魄孔子曰敬聞命矣徐行翔佯而歸絕學捐書弟子無挹於縛而其愛益加進岸又曰舜之將驪驥驪死其冷禹曰汝戒之哉形莫若緣憤鑒右率帆州得寫軸緣則不雜率則不勞一離不榮則不求文以待形雌酬黼不求文以待形固不得物莊子衣大布而補之正席係履而過魏王魏王曰何先生之意邪莊子曰貧也非意也士有道德不能行億也衣弊履穿貧也非備也此所謂非道時也王獨不見夫騰猿予其得格梓豫章也攬蔓其枝而王長其間彈笠豐蒙不能將睨也洲書及其得禍棘枳相之間也危行側祝振軌悼保此筋骨非有如意而不柔也處勢平使耒足以逞其能也今處昏上亂相之間而欲無億奚呵得邪此比干之見剖心徵也夫孔子窮於陳蔡之間七日不火食左據槁未右擊槁枝而歌嚴氏之風有其具而無其數有 |
| 13 | 其聲而無官角木聲與人聲犁然有當於人之心顏回端拱還目而窺之仲尼恐其廣已而達大也愛已而進哀也日回無受天損易賊之一無受藏川難無始而非卒也與夫一也今之歌者其誰乎荊回曰敢問無受天損易仲尼曰饑渴寒暑窮桎不行天地之行也運物之泄也言與之偕道之謂也為人臣者不敢去之觀之道猶若是佩媚弔神仇待天子何謂洲受人益難仲尼曰始用四達黼蠅請通爵祿並至而不窮脾黼雌汧以物之所利乃非巳拙吾命有在外者也難君子不為盜賢人不為竊吾若取之何哉故曰高莫知於鵲禍陸之所不宜處不給視雖落其實棄之而走其長人也而襲諸人間雌社稷存焉爾何謂綱始而非卒仲尼曰化其萬物而不知其禮之者飄焉知其所終焉知其所始正而待之而已耳酬何為人與天一邪仲尼旦有人天也有天亦天也麻人之不能有天性也雌酬雌聖人晏然體道而終矣莊周遊乎雕 |
| 14 | 陵之樊粗一異鵲自南方來者翼廣七尺目大運士咸用之類而集於栗林莊周曰此何鳥哉翼殷不逝日大不睹蹇裳讓填執彈而習之親一蟬與刀得美蔭而忘其見鐘眼執翳而搏之見得祀恐其物雌異鵲從而利之則神而忘利軸軸搜莊周怵然曰體物涸湘氣一類相君也捐彈麻疵走虞人逐而詳之 |
| 15 | 隘莊周反入土育不庭蘭且從而問之夫子何篇頊閒甚不庭予莊周曰吾守形而忘身蹴傾卬疫桃世之所宜斯牛形而忘身者也翟方羅水而迷清淵開且吾聞諸朱子曰人其俗從其俗今吾遊於雕陵而忘吾身異鵲威吾顙遊於栗林而忘其栗林虞人以吾為戎吾所以不處也既下之家宿於逆旅董旅人有妾二人其一人美其一人 |
| 16 | 惡軍當有貴而美者賤陽子問其故逆旅小子封匪鬚鬢耕駟熟書不知其美也巽惡者郡縣吾不知其惡也陽子真君子記之行賢而去離辭之徒要往而不愛說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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