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墨子卷之七雁回墨子卷之八圃回 |
《殖口怒》 |
| 1 | 口 |
《汁寸》 |
| 1 | 墨子卷之九倫四 |
《仆寸》 |
| 1 | 墨子卷之十虧四墨子卷卓七沛六 |
《天志上第二十六》 |
| 1 | 子墨于冒曰今天下之士君于知小而不知大何以知之以其處家老知之若處家待罪於家長猶有鄰家祈避逃之然且親戚兄弟神知識其相微戒皆曰不可不戌矣不可不慎矣惡有處家而得罪於家長而可為也非獨處家者為然雖處國亦然處國得罪於國君綰有鄴國所避逃之然且親戚弟兄所知識其相傲戒譬曰不可不戎矣不可不慎矣誰亦有處國得罪於國君而可為也此有所避逃之二也相微戒猶若此其厚況無所避逃之者相欲戒豈不愈厚然枝可載且語言有之曰焉而晏曰焉而得罪將惡避迅之曰無祈避逃之夫夭不可為林俗幽門無人明必見之然而天下之君子天也忽然不知以相微戒此我所以知天下士君子知小而不知大也然則夭亦何欲何惡夭欲義而惡不義然則率天下之百姓以從事於義嬰芳為夭之所欲也我為天之所欲夭亦為我所欲雛則何欲何惡我敘福祿而惡禍祟然則我率天下之百姓以從事於禍祟中也然則柯知夭之欲義賣累義昊下有義聖無義則死有義則富譽我則貧賓羲則胎無義則亂紅則天欲其生而惡其死欲其富而心其貧欲其帖而惡其亂此義所以知天欲義而惡不義也曰且夫義著政也無從下之政上必從上之政下是故庶人竭力從事未待次己而為政有士政之士竭力從事末得疾己而為政有將軍大夫政之將軍未天竭刀從事禾待冰己而為政有押公諸侯政牡三公諸使竭刀聽治米得吹己而為政有天于叢之夭予未得次已而為數有夭政之天于為政於三公諸侯士沁人夫下之士君于固明知天之為政於天子天下百姓末得之明知也故昔工代聖正禹湯文武欲以天之為改於天予明說天下之百莊故莫不謂牛羊秦艾重絜盛酒醴歡祭祀土帝鬼神而家祈福於天我末嘗聞天下之所求析福於天子者也我所以知天之為政於天于考也故天干者天下之窮貴也天下之窮官也故欲宮且貴者當夭意而不可不順順天意者兼相愛交相利必得官些天意者別三惡交相賊必得罰然則是誰順天意而得菅署誰反夫意而得罰者子墨子言曰昔工代聖王禹防文武此順天意而得賞也昔三代之暴王築紂幽厲此反禾意而得罰老也然則禹暢文武其得賞何以也子墨子言曰其事當骨天中事鬼神下愛人故天意曰此之我所愛赤而愛之我所利兼而利之愛入若此為馮 |
| 2 | 馬利人者此為庫馬故葆責馮天子宮有光下業萬世千孫待稱其善方施天下至今稱之請之聖王然則樂紂幽厲得其罰何以也于墨于言曰其事上誰禾中誣鬼下賤人故天意曰此之我所愛別而惡之我所利交而賊之惡人者此為之恃迦賊人者此為之厚也故使不待終其壽不歿其世至今毀之謂之暴王弒則何以知天之愛天下之百姓以甚兼而明之何以知其耒而明之以其兼而有之何以知其兼而有之以其兼而含焉何以知其兼而食馬曰四晦之內杜食之氏莫不錦牛羊秦犬貢潔為梁感酒醴以祭祀於上帝鬼神夭有色人何用弗愛也且吾呂殺一不辜者必宥一不祥殺不辜者誰也則人也于之不祥考誰也則天也若以天為不愛天下之百姓則何故以人與人相殺而天千之不祥此我所以知天之愛天下之百姓也順夭意者義攻也及天意者力政也然尋籍奈何童丁墨于書曰處大國不攻小國處大家不篡小家強者不劫弱音著不傲賤多韓者不欺愚此必上利於天中利於鬼下利於人三利無所不利故舉天下美二加之謂之聖王力政者則與此異言非此行反此猶倖馳也處大國攻小國處大家暮小家強者劫弱音署傲賤麥許歎愚此上不利於禾中不利於鬼下不利於人二不利無所利故舉天下惡名加之謂之暴王于墨于舌曰我有天志譬若輪人之有規匝人之有矩輪匠執其規矩以度天下之方圜曰中者是也不中者非也今天下之士君于之書不可勝童嘉不可盡計上說諸侯下說列士其於仁義則大其達也何以知之曰我得天下之明法以匕一 |
| 3 | 度之 |
《天志中第韋七》 |
| 1 | 于墨子言曰今天下之君于之欲為任我者則不可不察義之所從出既曰不可以不察義之所從出然則義何從出子墨子亶棄從燁且賤者出必自貴且知考出何以知義之不從愚且賤者出而必自貴且知者出也曰暑箸喜政也何以知義墨音政也曰天下有義則治無義則副是以智我之善政也天愚且賤若不得為政乎貴且知二然彼得為政乎愚且賤著此吾所以知義乏不從愚且賤看出面必自貴且知老出也然則孰為貴孰為知曰天為貴天為知而己矣然則尋枲自天出矣今天下之入曰當若天子之貴諸伎諸侯之貴大夫偶明知之然吾未知天之貴且知於天子也子墨子曰吾所以知天之貴且知於夭子考有去曰天斗為喜天能賞之天子為暴天能罰之天子宥疾病禍祟必齊戎沐浴稟為酒醴藥盛以祭祀吞鬼則天能除去之然吾未知夭之祈福於天子也此吾所以知天之貴且知於天子者不山此而己矣又以先王之書馴天明不解之道也知物曰明哲維大臨君下出則此語天之貴且知於天千不知亦有貴知夫天者乎曰天為貴天為知而己矣然則裏粟自天出矣是故千墨子曰今天下之君子中實將欲尊道利民岑察任我之岑天之意不可不慎也既辦夭之意以為不可不慎己然則夭之將何欲何憎子墨子曰天之意不欲大國之攻小國也大家七亂小家也強之暴寡詐之謀愚貴之傲賤此天之所不欲也上此而己欲人之有力相營有遺相教有財相分也又欲上之強聽治也下之強從事也上強聽治則國家治矣下強從事則財用足矣若國家治用足則內有以潔繡酒醴樂盛以祭祀天鬼外有以為操璧珠玉以聘撓四鄰諸使之究不興矣邊境兵甲不作矣內有琢食飢蕙勞撞秦其萬氏則君臣上下惠忠父子弟兄慈孝故帷母明乎順天之意奉而光施之天下則刑政治萬民和國家宮財用足百姓皆得煖眾飽食梗寧垂囊是故子墨乎曰今天下之君子中實將欲遵道利氏本察任義之爪天之意不可不慎也且夫天子之有天下也辟之乳以異乎國君諸侯之有四境之內也今國君諸侯之有四境之內也夫豈欲其臣國萬氏之相為不利哉岑若處大國則攻小國處大家則亂小家欲以此求賞譽終不可得誅罰必至矣夫天之有天下也將無己異此冷若處大國攻小國處大都則伐小都欲以此求福祿於天輻祿終不得而禍祟必至矣紅有所不為天之所欲而為天之所不欲則夫夭亦且不為乂之所欲而品尺之所不欲矣入不所不欲者何也曰病渡祟也若己不酬夭之所欲而為天之所不欲是率天下之萬民以從事手禍祟之中也故古者聖王明知天鬼之所福而辟天鬼之所憎以求興天巾之利而除天下之害是以夭之蕪橐細也節四時謂陰湯雨露也時五穀熟六畜逐簪田戾疫凶饑則不至是故子墨子曰今天下之君子中嘗籍欲連利民本察掌臺本天意不可不慎也且夫天下蓋有不仁不祥二曰當若子之不事父弟之不事兄臣之不事君也故天下之君子輿謂之不祥者今夫天兼天下而愛之歡遂萬物以利之若豪臺黨天之所為也而民得而利之則可謂否矣然無報夫天而不知其為不仁不祥也此吾所謂君子明細而不明大也且吾所以知天之愛民之厚考有共曰以磨為日月星辰以亡昭道之制為四時春秋冬夏以紀洞之雷降雪霜雨露擊謬逐五穀麻絲使民得而財利之列為山川谿谷播賦百事以臨司民之善否為玉公使伯使之賞賢而罰暴賊全木鳥獸從事乎五縠麻絲以為民吞食之財自古及今未嘗不有此也今有人於此驩若愛其子竭刀單務以利之其千長而無報子求父故天下之君子興謂之不仁不祥冷夫夭兼天下而愛之檄逐萬物以利之若豪之末非天之所為而民得而利之則可謂否矣然獨無報夫夭而不知其為不仁不祥也此吾所請君千明細而不明大也且吾所以知天愛民夕厚者不止此而足美曰殺石辜著天予不祥不辜者誰也曰人也予之不祥者誰也曰天也若天不愛民物厚天胡說人殺不辜而天予之不祥哉此吾奴知夭之愛民之厚也且吾所以知天之愛氏之厚老不此此而己矣曰愛人利人順天之意得天之當著有矣憎人反天導意得天之罰者亦有矣天愛人利人順天之意得天之賞老誰也曰若昔匕往三代聖玉堯舜禹湯文武者是也堯舜禹湯文武焉所從事曰從事兼不從事別兼若處大國不攻小國天家不亂小家強不劫弱眾不暴寡詐末訊愚貴不傲賤觀其事上利乎天中利乎鬼卜利乎合霜無所不利是謂天德聚斂天下之冀君而加之焉曰此仁也義也愛人利人順天之意得天之賞者也不共此而己書於竹帛鏤產渾琢之藥盂傳遺複世子孫曰將何鬢簿以識囊翕人順天臺富得夭之賞者也皇矣道之曰帝謂文王予懷明德不大聲峰不長夏警棄柴知墮席蕭帝善其順法則也故舉殷以賞之使貴為吞熏暑天下名譽革今不息故末愛人利人順天之意得天之賞者既可得留而己夫憎八賊人反天之意得天之罰考誰也曰暑昔考三代暴囊紂幽厲考是也藥騎幽厲焉所從事曰從事別不從事兼別者處大國則攻小國處大家則亂小蒙強劫弱歎暴寡詐謀腳貴傲賤觀其事上不利乎禾中不利孚鬼下不利乎人三不利乞 |
| 2 | 無所利是謂天賊聚斂天下之醜名而加之焉曰此非仁也非蠡翹憎人誠人反天之意得天之罰者也不止此而己又書其事於竹帛鏤之全石琢之槃盂傳遺復業幕異何以為將以識夫憎人賊入反天之意得天之罰者也大明之道之曰紂越厥夷居不肯事上帝棄厥先神祇不祀刀曰吾方祭無瘳偉務天下天亦縱棄紂而不標察天以縱棄紂而不德者反天之意也坎夫憎人賊人反天之思得天之罰考既可謂而知也是故子墨子之有天之辟人無以異手輪人之有規匠人之有矩也今夫輪人操其規將暫童度天下之因輿不困也曰中吾規者謂之園不中吾規考謂之不囷是以圍興不圜皆可得而知也此其故何則圉法明也匠人亦操其雞將以量度天下之方典不方也曰中吾矩者謂之方不中吾矩者謂之不方是以方輿不方皆可得而知之此其故柯則方法明也收手墨手之有天之意也上將以度天下之王公大人之為刑政也下將以童天下之萬氏為丈學出言談也親其行順天之意謂之三意行反天之意謂之不善意非觀其言談順夭意謂之善言訣反天之意謂之不善言談觀其刑政順天之意謂之善刑政反夭之意謂之不善刑政故置此以為法立此以烏儀將壽度天下之王公大人卿大失之仁與不杵譬之猶分羔白也是故子墨子墓天下之王公大人士君手中實將欲遜道利氏岑察仁義秉天之意不可不順也順天之意考義之法也 |
《夭忠下第韋八》 |
| 1 | 辜雩昌天下之所以亂者其說將何哉則是天下士君子皆明於小而不明於大何以知其明於小不明於大也以其不明於天之意也何以知其不明於天之意也以處入之家者髦今人處若家得罪將猶有異家祈以避逃之者然且父以戒子川濕寇弟日瓶之慎之處人之家不戒不慎之而有處人之國考乎今人處若國待罪將糟有異國所祝避進之者矣然且父以戒子兄以戒弟涸飛之慎之處人卿國者不可不戒慎也今人皆處天下而事天待罪於夭將無所以避迅之者矣然而莫知以相極戒也吾以此葉懿不知老也是故手墨子言曰戒之慎之必為夭之所欲而去夭之所惡曰天之所欲者何也所惡老何也天欲義而惡其不義若也何以知其然也曰義署王也何以智我之為止也天下有羲則治無義則亂我以此知義之為正也然而正者無自巾正上者必自上正下是故兀人不得次己而為正有士正鞭士不得次己而為正有大夫正之大夫不得次己而為正有諸樣正之諸侯不得次乙而為正有三公正之工公不得次己而為正有天子正之夭手不得庾己而為政有天正之今天下之士君于管明於天子之正天下也而不明於天正也是故古者聖人明以此說人曰天子有善天能賞之天子有過天能罰之夭子賞罰不當聽獄不中天下疾病耦福霜露不時夭子必且擁秦其牛半犬號靈馬業盛陌醴以禱祠析福於天我末嘗聞天口 |
| 2 | 之禱祈福於天于也吾以此知天之重且貴於天子也是故羲著不自愚且賤著出自貢巨知者出曰誰為知天為知忒則義果自大出也今天下之士君于歡欲為義者則不可不順天之意矣曰順天之意何若曰兼愛大下之人何以知恭囊天下之人也以兼而臺之也何以知其兼而食之也自古及今無有遠靈孤夷之國皆獨豢某牛羊犬盡絜為葉盛酒醴以數祭上帝揣鬼神以此知兼而奮之也苟兼而食焉必兼而愛之譬之若禁題之君今是楚王食於楚之四境之內故愛越之人今天兼天下而食焉我以此知其兼愛天下之人也且天之愛百姓也不盡物而共美今天下之國杜食之民國殺裏祥曰誰殺不辜曰人也孰予之不辜曰天也若天之中實不囊此氏也何故而人有殺不辜而夭予之不祥哉且天之愛百姓厚矣天之愛百姓別矣既可得而知也何以知天之愛百姓也吾以賢者必嘗善罰暴也何以知賢者之必賞喜罰暴也吾以昔者一代之聖王知之故昔也三代之聖王堯舜禹湯文武之兼二天下也從而利之移其百姓之意焉率以敬上帝山川鬼神夭以為從其所愛而愛之從其所利而利之於是加其賞焉使量整倅立為夭子以法也名之曰聖人以此其貢絀之證是故昔也片代之暴王築紂幽厲之兼惡天下也從天賊之移其百姓之忌焉率以訴侮帝山川鬼神天以為不從具所愛而惡之不從其所利而賊步於是加其罰焉使之父子離散國家滅亡耘失社稷愛爰某身是以天下之沁民屬而毀之業萬世于孫繼嗣毀之賁不之廢也名之曰失王以此知其罰暴之證今天下之士君子欲蜀羲考則不可不順夭之意矣曰順天之意者兼也反天之意者別也兼之為道也義正別之為道也力正曰箕輦考何若曰大不攻小也強不侮弱也眾不賊寡也詐不欺愚也貴不傲賤也宮不驕貧也壯不奪老也是以天下之御國莫以水火毒藥兵刃以相害也若事上利天中利鬼下利人二利而無所不利是謂禾樞故凡從事此者聖知也仁羞苞忠惠也慈孝也是故聚歛天下之善名而加之是其故何也則順天之音蒿曰力正者何若曰大則攻小也強則侮弱也聚則賊寡也詐則欺愚也貴則傲賤也富則驕貧也無則奪老也是以天下之庶國方以水火毒藥兵刃以相賊害也若事上不利天中不利鬼下不利人工不利而亂所利是謂之賊故凡從事此老寇亂也盜賊也不仁不暑棗忠不惠不心不孝是故聚歛天下之惡名而加之是典故阿也則反天之意也攻子墨子置立天之以為儀渚君輪人之有規匠人之有矩也令輪人以規匠人以矩以此方圜之別矣是故千墨子置立天之以為儀法吾以此知天下之士君子之去義之還也何以知夫下之士君子之去嘉途也今知氏大國之君寬考然曰吾處大國而不蛟小國吾何以為爰哉是彗尋鑒牙之士比列其舟車之卒以攻罰無罪之國入其溝境刈其禾稼斬其樹木藻具城郭以御其溝池焚燒其祖廟言殺其已更睠犧拾民之格考則勁拔之不格者則係操而歸大夫以為僕囷胥靡婦人以為舂首則天好攻伐之君不知此為不仁義婁四鄴諸侯曰吾攻國覆軍殺將若干人矣其鄰國之君亦不知此為不汗義也有具其皮幣廢其總處使人饗賀焉則夫好攻伐之君有重不知此為不仁不義也有書之竹帛藏墨附庫為人役子者必且欲順其先君之行曰何不當發吾庫視吾先君之法美必不曰蹇到之馬正為正者若此矣曰吾攻國覆軍鑿潼右干人矣則夫好攻伐之君不知此為不杵不義也其鄰國之君不知此為不仁不義也是以攻伐世世而不己者此吾所謂大物則不知也所謂小物則知之者何若今有人於此入人之場園取入之桃李瓜臺者上得且罰之眾聞則非之是何也曰不與其勞獲具竇己非其有所取之跌而況有踰於人之墻垣徂格人之子女者手與奮人之府庫竊逢窒番絮老乎典踰人之爛牢竊人之牛馬君手而況有殺一不辜人乎今王公大夫之亡 |
| 3 | 為政也目殺矛少辜人者踰人之墻垣坦掩人之子女者典角人之府庫竊人之金玉蚤索老乎與踰人之欄牢竊人牛山桃李瓜晝者冷王公大人之加罰此也雖古之喜薨禹暢文武之為政亦無以具此矣今天下之諸侯將猶皆侵凌攻伐兼并此為殺栗辜人者數十萬矣此為踰人之墻垣格人之千女者典角入府庫霸谷金玉蚤業者數千萬美踰人之欄牢靄人之牛馬者與入人之場園臨人之桃李磨皇者數牛萬矣而自曰義也故予臺手呂曰是貴我著則豈有以異是黃羔白甘苦之辯者哉令有人於此少而示之羔謂之慮差示之馬謂白必曰吾目亂不知羔白之別今有人於此能少嘗之甘謂甘二官謂苦必曰吾口亂不知其甘苦之味今玉公大人之政也或殺人其國家禁之此蚤越有能多殺其鄰國之人因以為吝我此言有異責白黑甘苦之別者哉故子墨予置天之以為儀法非獨子墨子以天之志為法也於恍王之書天夏之道之然帝謂文王予懷嘯亡一八明德毋大蓋以色甚喜賣盆董末識不知麻帝之則此話文王之以天志為法也而順帝之則也且今天下之士君子中實將歡為仁義求為上士上欲卑聖王之遭下欲中國家百姓之利者當天之思而不可不察也天之志者義芝經也 |
| 4 | 墨子卷之七 |
| 5 | 臺千卷之八塵 |
《明鬼上第二十九困》 |
《明鬼中第三十日》 |
《明鬼巾第三十一》 |
| 1 | 十墨千言曰逮至昔三代聖王既沒天下失兼諸樣力正是蹶存夫為入君臣上下者之不惠忠也父千弟兄之不慈孝弟長寡艮也吾稼之不強於聽治賤乂之不強於從事也氏之為淫暴寇盜賊以兵刃毒藥水火退無罪人乎道路率徑奪全卑馬木裘以自利者亡崔並作由此始是以天下亂此其故何以患也則皆以疑惑鬼神之有與無之別不明手鬼神之能賞賢而罰暴也今若使天下之人構舞桔兄神之能賞賢而罰暴也則天天下豈亂哉岑執無鬼考曰鬼神考固無有旦暮以揭教誨手天下之疑天下之眾使天下之眾賢疑惑千鬼神有無之別是以天下亂是故十墨子曰今天下之王公大人士君子實將欲求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故當鬼神之府輿無之別以為將不可以明察此老也既以鬼神有無之別以為不可不察己然則吾為明察此其說特奈何而可子墨手曰是與天下之所以察知有典無之道考必以萊之諫目之寶知右典活為儀者也請惑聞之見之則必以為無若是何不嘗入一鄉洲里而問之自古以及今生氏以來老亦有嘗見鬼神之物聞鬼神之聲則鬼神何謂無乎若莫聞莫見則鬼神可謂有手今姚無鬼若舌曰夭天下之為閭見鬼神之物若不可勝計也亦孰為聞見神鬼君無之物哉子墨千曰睹烹以聚之所同見與聚之所同聞則若二者杜伯是也周宣王殺其臣杜伯而不辜杜伯曰二君殺我而不辜若以死老為無知則止矣若死而有知不出三年必使吾君知之其州年周宣王合諸樣而用於圃田車數百乘從數千入滿野日中杜伯秉白馬素車朱水冠熟朱弓挾朱朱追周宣王射入車上中心折春殖車中伏轅而死嘗是之時周人從老莫不見速青莫不聞著在周之春秋為君考以教其臣為容二以談其手曰戒丸慎之凡殺不辜者其待不祥鬼神之謀若此之惜遨以若書之說觀之則鬼神之有豈可疑哉非惟若書之說為然昔若鄭穆公當晝日中處乎廟右神翕謁左駟身素脈剖絕面狀正方鄭穆公見之乃恐懽存帝享女明德校于錫女壽十年有九使若國家蕃昌茂母失鄭穆公弄拜稽首曰敢問神曰于為苟芒若尋穆公之所身見為儀則鬼神之有豈可報哉非惟若耆之說為然也昔者燕簡公殺共臣莊千儀而不辜游子儀曰吾君王殺我更已而不辜死火毋知亦己死人有知不出三年必後吾君知之期年韶將馳祖燕之有祖當濟之社稷宋之有棄林楚之有雪夢毛此男六之所屬而觀也曰中燕簡公方將馳於祖塗莊子儀荷朱枝而擊之檀之車內當是時仙入從者莫不見遠者其不聞著社燕之春秋諸懷傳而呂之曰凡殺不辜者其得不祥鬼神之誅若此其惜邁也以若書之說觀之則鬼神之有豈可疑哉非惟若書之說為點也昔者宋丈君鮑之時有臣曰祐觀辜匡嘗從事於厲株千放揖出典言曰親辜是何陸壁之不滿度量酒醴粢盛之不除絜也蟻牡之不全肥春狄冬夏選朱時豈女為乏與噫為之典觀辜曰鮑幼弱在荷繼之中鮑何難試馬管臣觀辜特為之林子舉揖而臺之鐘之壇上當是宋人從老莫不見逮者莫不聞匡在宋蕃吞狄諸稼停而語之曰諸不歌慎祭祀者鬼神之誅至若此其懽堪以若書之說兢之鬼神之有豈可疑哉非惟若書之勒為然也昔老濟莊君之有所謂王里國坤亡已里徽者此烈子考訟三年而獄不斷齊君由謙殺之恐不辜猶謙擇之恐失君罪乃梗之人共昨手盟濟之神社二子許諾於是拙恤攝羊而渡其山讀王里國之辭既己終矣讀甲里傲之辭未半也羊起而觸之折具腳鱗神之而棄之建之盟所當是時齊人從老莫不見連者莫不聞老麻齊之春狄諸侯得而語之曰請品先不以其請者鬼神之誅至君此其惜邁也以若書之說觀之鬼神之有豈可疑凱是故子墨千言曰雖有深谿博林幽澗母人之所施行不可以不董見有鬼神視之今執無鬼考曰夫眾人耳目之請豈足以漸疑哉荼何其欲為高君子於天下而右復眾之耳目之請哉于曰若以暴之耳目之請以為不足信也不以斷疑不識若昔者一代聖王堯舜禹湯吝窘足以為法乎故於此乎自中人以皆曰若昔者三代聖王足以為法矣若薪普誓三代聖玉足以為法然則茹嘗泗觀聖王之事昔老武王之攻數誅紂也使諸依分其鱉曰棟親老受內祀跡者筵 |
| 2 | 酌亦祀故武王樊以鬼神為耆是故攻數誅紂夜諸候分其除若鬼神無有則武王何燎分哉非為武王之事為然也故聖王具賞也必於租其膠也必於社賞於粗老何也告分之均也戶於杜老何也告聽之中也非惟若書之說為獻也且惟昔老虞夏商周三代之聖玉其始建國營都日必擇國之正壇置以為宗廟必擇木之俯般箸立以為叢位必擇國之父兄慈孝貞鼻考以為祝宗鄰釋人書之勝脯肥停毛以為織特藿璜璜稱財為度必擇五穀之芳黃以為酒醴柰盛故酒體禁盛與歲上下也故古聖王治天下也故必先鬼神而後人者此也故曰二府選劫必牛祭器祭服畢藏於府祝宗有司畢立於朝犧牡不與昔聚群故古者聖王之為政暑此古考聖王必以鬼神為其務鬼神厚矣又恐後世子孫不能知也故書之竹帛傳遺後世子孫咸恐其腐蠹絕臧復世子孫不得而記故琢之盤盂鏤之全石以重之有恐稷世手孫亦能驟窘以取羊故先王之言聖人涯尺之蓬 |
| 3 | 帛蓬之書語數鬼神之有也重有重之此其故何則聖王務之今執無鬼老曰鬼神者固無有則此反聖王之務反聖王之務則非阿以為君手之道也今執無鬼者之言曰先王之書慎無夏之帛嘉之書語數鬼神之有重有重亦何書之亦何書宥之哉子墨于曰周書大雅有之大雅曰文王在土於昭于天周雖舊邦三命維新有周不顯帝命不時文王陟降在帝左右穆穆文王令問不己若鬼神無有則文王既死彼豈能在帝之左右哉此吾所以知凋書之鬼也且周書獨鬼而商書不鬼則未足以為法也恕則姑嘗止擊商書曰鳴呼旨者有夏方束有禍之時百獸貞蟲兄及飛烏莫不沈方矧住人面胡敢異心山川鬼神亦莫敢不寧若能共尤住天下之合下土之標察山川鬼神之所以莫敢不寧者以佐謀禹也此吾所以知商周之鬼也且禹書獨鬼而夏書不鬼則禾足以為法也然則姑嘗止觀手夏書禹誓曰大戰于甘王乃命差右川人下聽誓于中軍曰有廬仁仁氏威悔五行乏棄三正天用勒絕其命有曰日中今于與宥扈氐爭百之命且爾卿大糞人于非爾田野標士之欲也于共行天之罰也左不共于左右不共于右若不共命御非俞馬之政署不共命是以賞於祖而俸於社賞於旨若何也舌分命之均也謬於杜者何也書聽獄之事也故古聖王必以鬼神為賞賢而罰暴是故賞必於祖而慘必於杜此吾所以知夏書之鬼也故尚書夏書其次商周之書語數鬼神之有也重有重之此其故何也則聖王務之以若書之記親之則鬼神之有豈可疑哉於古曰吉日丁卯周代親社方歲于社考脈延年壽若無鬼神彼豈宥所延年壽哉是故子墨手曰嘗暑鬼神之能賞賢如罰暴也蓋本施之國家施之萬氏寶所以治國家利萬民之道也若以為不然是以吏官府柳不絜廉男女之為無別考鬼神見之民之為淫暴蹇亂盜賦以兵刃毒藥水火進無罪入乎道路奪入車馬秋裘以自利著有鬼神現之是以吏治官府不敢不絮已 |
| 4 | 廉見善不敢不賞見暴不敢不罪民之為淫恭寇亂盜賊以兵刃毒藥水火退無罪人手道躋奪卓墨貅裘賈利者由此止是以莫放幽間擬乎鬼神之明顯明有文畏上誅罰是以天下治故鬼神之明不可為幽間廣澤山林深谷鬼神之明必知之鬼神之罰不可官貴兼強男力強武堅甲利兵鬼神之罰必滕之若以為不就昔考夏王禁貴為天子宮有天下上詣天侮鬼下殃傲天下之葛氏祥土帝伐元山帝行故於此手天刀使湯至明罰焉揚以車九兩烏陣鴈行湯栗大貴逐下眾人之堪逐王乎禽推姿大戲故昔夏王柴貴為吞丁宮有天下有勇彙啜大戲主別兕虎括晝殺人人民之眾悲德佚盈厥澤陵然不能以此圉鬼神之誅此吾所謂鬼神之罰不可為當貴眾謹男力強武堅甲利兵老此也且不惟此為然昔老設王紂貴為天子宮有天下上訴天悔鬼下殃傲天下之萬氐播棄黎考慚誅孩于芝毒無罪刳別孕婦私舊蘇寡號桃亂告也故於此手天刀使亡尼武王至明罰焉武王以擇車百兩虎貴之卒四百人光仙國節窺戎與數人戰乎牧之野王手念費中惡來眾畔百走武王逐奔入官萬年梓株折紂而繫之赤讓載之白旗以為天下諸伏修故昔者鼓王紂貴為天千富有天下有勇力之人書聶惡來崇像虎指寡殺人人氏之眾兆憶伏盈厥澤陵然不能以此圉鬼神之誅此吾所謂鬼神之罰不可為富貴眾強力男強武堅甲利兵者此也且奮更之道之曰得璣無小滅宗無大則此呂鬼神之所賞無小必賞之鬼神以所罰無大必罰之今執無鬼考曰意不忠親之利而害為孝千手子墨子曰古之忝之為鬼非他也有天鬼亦宥山水鬼神者亦有人死而為鬼者今有子光其父死弟先其兄死老矣意雖使然然雨天下之陳物曰先圭者先死若是則先死老非父則母井兄而似也令潔為酒醴藥盛以故慎祭祀暑使鬼神請有是得其父母姒兄而欲廣之也豈非厚利哉署使鬼神請襄乃費共所為酒醴業盛之財耳自夫費匕仁之特泣之汙壑而棄之也內考宗族外者刊里皆得如具飲食之雖使鬼神請亡此糟可以合驩聚眾取親於鄉里今執無鬼老旨曰鬼神考固請無有是以不共其酒醴藥盛犧牲之財吾非刀令愛其酒醴粢盛臘牲之財手其所得著臣將何哉此土逆聖王之書內迎民人孝手之打而為上士於天下此非所以為上士道是故于墨子曰今吾為餐祀也非直注之汙壑而棄之也上以交鬼之福下學合驩襄眾取親手鄉里若神有則是得二父母弟兄而食之也則此豈非天下利事也哉是故于墨千曰今天下之王公大人士君子中賣將欲求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室屢田若鬼神之有也將不可不尊明也聖王之道也 |
《非樂上第一十二》 |
| 1 | 子墨子曰曰梧之事者必務求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將以為法乎天下利人手即為不利人千即止且夫仁者之為天下度也非為其目之所美耳之所樂芝所甘身體之 |
| 2 | 迂 |
| 3 | 所安以此虧奪民本言之財仁考弗為也是故子墨千之所以非樂者非以大鍾鳴鼓琴瑟竿笙之聲以為不藥也非以刻鏤華文章之色以為不美也非以揭豢煎之之味以為不甘也非以高臺厚榭逐野之居以為不安也雖身肄其安也口知其甘也目知其美也巴知其樂也然上考之不中聖王之事下度之不中萬民之利是故于墨子曰為藥非也今王公大人雎無造為樂器以為蓄孚國家非直指潦水折壤坦而為之也將鑿厚措歛乎萬民以附大鍾嗚鼓琴瑟竿笙之聲譬之若聖王之為舟卓也即我弗敢非也古老聖王亦嘗厚措歛千萬民以為舟車既己成矣曰吾將惡許用之曰舟用之水卓用之陸君予息其足馬小人休其二背焉故萬民出財齋而予之不敢以為感恨者何也以其及中民之利也然則樂器反中氏之利亦若此即我弗敢非也然則當用樂器民有三恙飢者不得食寒考不得衣勞考不得息三者民之嘻患也然即當為之撞巨鍾擊嗚鼓彈琴瑟吹竿笙而揚千戚民衣言之財將安可得乎即我以為未必然也意含此今有大國即攻小國有大家即伐小家強劫弱聚暴寡許欺愚貴儼賤寇亂盜賊立興不可禁北也然即當為之撞巨鍾聲堆襄彈琴瑟味竽笙而揚干成天下之亂也將安可待而治與即我未必亂也是故子墨子曰姑嘗厚措歛乎萬氐以為大鍾鳴鼓琴瑟孕笙之聲蒙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而無稍也是故子墨子曰為樂非也合王公大人惟毋處高臺厚榭之上而視之鍾猶是延鼎也弗撞擊藉何樂得鳥哉其說將必撞擊之惟勿撞擊將必不使老輿遲考老典遲考耳目不聃明股肱不畢強聲不和調明石轉朴將必使當年因其蓋目之聰明股肱之畢強聲之和調眉之轉朴使丈夫為之廢大夫耕稼樹藝之時使婦人為之廢婦人紡績織網之事今王公大人惟毋為樂虧奪民木含之時以拊樂如此二也是故子墨子曰為藥非也今大鐘鳴鼓琴瑟率笙之聲玩己具矣大人鋪想奏而獨聽泛巳汙一將何樂得焉哉真訛將必與賤人不與君子聽之廢君子聽治與賤人聽之廢賤人裹事今王公大人惟毋為樂虧奪民之衣食之財以拊樂妒此二也是故子墨子曰為樂非也昔考齊康公興樂萬萬人不可木短謁不言糠糟曰詈飲不美面目顏色不足視也瓜服不美身體從容醜羸不足觀也是以書必梁肉衣必文繡此掌不從事手木食之財而掌食于人老也是故手墨千曰今王公大八惟無為虧奪氐恭食之財以拊樂妒此二也是故子墨子曰為樂非也今人固輿嬌獸廩鹿蜚烏貞蟲異者也今之禽獸廩鹿蜚鳥貞蟲因其羽毛以為爪裘因其蹄番以為轡屢因其水卓暫徇飲食故唯使雒不耕稼樹藝雎亦不緒績織維木食之財固己其矣令人典此異二也賴其力者主不賴其力者不主君子不強聽治即刑政亂賤尺不強從事即財用不足今天巾之士君子以吾言不然然即姑掌數天下分事而觀樂之害王公大番朝晏退聽獄治政此其分事也士君汗色 |
| 4 | 竭股肱之力亶其思慮之智內治官府外收歛閣市山林澤梁之利以寶蒼廩府庫此其分事也農未番出暮薪稼樹藝二聚註未整共分事也婦人夙興夜寐防績織維多治麻縣葛緒細布繆此其分事也今惟毋在羊王公大人說樂面聽之即必不能稽朝晏退聽獄治政是故國家亂而杜稷危央今惟毋在乎士君子說樂而聽之即必不能竭股肱之力亶其思慮扣智內治官府外收傲關市山林澤梁之利以宮蒼廩府庫是故倉廩府庫不實今惟母在千農夫訛樂而聽之即必不能廢出暮入耕稼榭藝參聚升渠不足今惟毋在手婦人說樂而聽之即不必風興夜寐紡績織維二貽麻總葛緒細布繆是故布繆不興曰孰為大人之聽怡而廢國家之從事曰樂也是故子墨子曰為樂詐也何以知其然也曰先王之書湯之官刑有之曰其桓舞子官是謂巫風其刑君子出絲夙衛小人否似烈伯黃徑乃呂曰嗚呼舞佯佯黃言孔章上帝弗常丸有以亡上帝不順降之日逾迂洋其家必懷喪察九有之所以亡者徒從飾樂也於武觀曰啟乃淫溢康樂野于飲含將將銘堯磬以力湛濁于酒渝書于野萬舞翼翼章聞于大天用弗式故上二天鬼弗戎下者萬氐弗利是故子墨子曰今天下士君子請將欲求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當在樂之為物將不可不禁而共也 |
| 5 | 臺子譽之八 |
| 6 | 墨子卷之九神八 |
《排樂中第三十三間》 |
《非樂下第三十四閩》 |
《非命上第三十五》 |
| 1 | 子墨手言曰古老王川大人為政國家者皆欲國家之富人民之眾刑政之治然而不得昌而得貧不得聚而待寡不得怡而得亂則是本失其所欲得其所惡是故阿也子墨子言曰執有命者以雜於氏閭考眾執有命者之呂曰命宮則宮命貧則貧命萊則眾命寡餓 |
| 2 | 則寡命治則沽命亂則亂命喜則壽命夭則夭命雖強勁何益哉上以說王公大人下以驅百姓之從事故執有令者不仁故當報有命老之言不可不明辯然則明辯此之說赭奈何哉于墨于言曰必立儀呂而毋儀譬猶運鉤之上而立朝夕老也是非利害之辯不可待而明知也故言必有一表何謂一表子墨于呂曰有本之老有原之老有用之者於何本之上本之於古若聖玉之事於阿廩之下原察百婢賈目之寶於何用之廢以鳥刑故觀共中國家百姓人民之利此所請言有三東也然而今天下之士君子或以命為有益蓋嘗尚觀於聖王之事古者梁之所亂湯受而治之紂之所亂武王受而怡之此世禾易鑒木渝於築紂則天下亂社於湯武則天下治豈可謂有命哉然而今天下之士君子或以命為有益嘗尚觀於先王之書先玉之書所出國家布施百姓憲也先王之憲亦嘗有曰福不可請而禍不可諱敬無益暴禱傷考乎所以聽獄制罪考利也先王之刑跡雪嘗有曰福不可請禍不可諱敵無盍暴無傷老于所以整設師株進退師徒老誓也光王之誓亦嘗有曰福不可請禍不可諱敬無盎乏無傷者乎是故于墨子言曰當束盜數天下之言肇果可盡計數大方論數而五者是也洽雖毋求執有命老之旨不必得不亦可錯手今用執有命者臺裏覆天下之義覆天下之義老是立命者也言姓之詳也訛百姓之許若是滅天下之人也然則所為欲義在上者何也曰莪人社上天下必治上帝山川鬼神必有幹主萬民被其大刊何以知之子墨于曰古老湯封於亳絕長維短方池百里典其百姓兼相愛交相利二則分率其百姓以上等禾事鬼是以天鬼宮之諸俟典之百姓親之賢士歸之束政其世而王天下政諸俠昔者文王封於岐周他長繼驪方地百里輿其百婢兼相愛交相利則是以近者妥其政遠者歸其德聞文王者皆起而題之寵不肖肢肱不利者處而頤之曰奈何乎使文玉之地及我吾則吾利豈不亦猶文 |
| 3 | 覺筵王之民也哉是以天鬼宮之諸侯與之百姓親之賢士歸字爪效其世而王天下政諸俠卿者言曰莪八在土天下必治上帝山川鬼裨必看幹王萬民被其大利吾用此知之是叛古之聖王發憲出令設以為當罰勸賢是以入則孝慈於親戚出則弟長於鄉里坐處右度出入右節男女三辨是故便治官府則不盜靄守城則不崩叛君有難則死出亡則送此上之所賞而百姓之所譽也執有命考之言曰上之所官崙固且賞非賢故賞也上之所罰令固且罰不暴故罰也是故入則不慈孝於親戚出則不弟長於卿里坐處不度出入無節男女無辨是故治官府則盜霸守城則崩叛君有難則不死出亡則不送此上之所罰百姓之所非致也軌有命老責曰上之所罰命固且罰不暴故罰也上之所賞命固且賞非賢故當毛以此為君則不義篇臣則不忠為父則不慈為予則不孝為兄則不哀為弟則不弟而強執此者此持凶呂之忻自生而暴人之道昔然則何以知命之滿暴人之遭昔上世之窮民貪於飲食惰於從事是以木之財不足而飢寒凍餒之憂至不知曰我罷不肖從事不疾必曰我令固且貧苦上世暴王不忍其三目之淫心除之辟不順其親戚遂以亡失國家傾覆杜稷不知曰我罷不肖為政不善必曰吾命固失之於神虺之告曰我聞于夏人矯天命布命千下啼伐之惡襲叢師此呂湯之所以非築之執有命也於太誓曰紂東處不肯事上帝鬼神禍厥先神提不祀刀曰吾民有命無瘳排扁天亦縱之棄而弗葆此呂武王所以非紂執有命也今用執有命老之言則上不聽治下不從事土不聽怡則刑政亂下不從事則財用不足上無以共粢盛酒體祭祀上帝鬼神降綏天下賢可之士外無以應待諸侯之賓客內無以食飢泰寒將秦若弱故命奢於蠢未利於鬼下不利於人而強執此者此持凶言之所自生而暴人之道也是故子墨子言曰今天下之士君于忠寶欲天下之宮而松其貪欲天下之治而惡其亂軌有命者之言不可不非此天下之大害也 |
《非命中第三十六》 |
| 1 | 子墨子言曰凡出言談由文學之為道也則不可而不先立義法若言而無義譬猶立朝夕於負釣之上也則雖有巧工必不能待正焉然令天下之情偽禾可得而識過故便舌有三法工法老何也有本之者有原之者有用之老於其本之也考之天鬼之志聖王之事於其原之也獄以先王之書用之祭何發而為刑此言之三法也令天下之士君子或以命為亡我所以知命之有典亡者以聚人耳目之情知有與亡有聞之有見之謂之有莫之聞莫之見謂之亡然胡嘗考之百姓之情自古以及今生民以束者亦嘗見命之物聞命之聲者手則耒嘗有也若以百姓為愚不肖耳目之情不足因而為法然則胡不嘗考之諸使之停言流語手自古以及今生民膠來考亦嘗有聞命之聲見命之體者手則未棠有也然胡不嘗考之聖王之事古之聖王舉孝子而勸之事親尊靈嵩勸之為善發憲布令以教誨賞罰以勸泣若此則亂老可使治而危老可使安矣若以為不忠昔者槃之所亂暢治之紂之所亂武王怡之此世不渝而民不改土變政而民易教甚在湯武則治其在藥紂則亂素兀胎亂在上之發政也割王可謂膚命載天曰有命番考亦不然美冷東有命者言曰我非作之復世也自昔三代有暑盲以傳流祟今故先生對之曰夫有命者不志音也三代之聖善人輿意亡昔三代之暴不肖人也何以知之初之列士築太夫慎言知行此土有以規諫其君長下右以教順其百姓故土有以規諫其君長下右以教順其百姓故土待其君長之賞下符其百姓之譽列士禁大夫聲聞不廢傳流旱今而天下皆曰其力也例不顏其國家百姓之政繁為無用暴迷百姓使下不親其上是故國為蘆厲身應刑膠之中必不能曰我見命焉是故音老三代之暴王不繆其耳目之淫不慎共心志之辟外之歐騁曰獵畢弋內沈於酒樂而寵不肖我為刑政不善必曰我命 |
| 2 | 故且亡雖昔也一代之窮民亦由此也內之不能善事其親戚外不能善事其君長惡恭檢而好簡男貪飲食而惰從事霧食之財不足使身至有饑寒凍餒誓愛心不能曰我寵不茵我從事不疾必曰我命固且窮雖昔也三代之偽民亦糟此也繁飾宥命塞眾愚模人久矣聖王之愚此也故書之竹帛琢之全石於先王之書仲虺之告曰我聞有夏人矯天命希命于下帝式是惡用闕師此語夏王柴之執有命也陽典神虺共非之先王之書太誓之言然曰紂美之居而不肯事土帝棄闕某先神而不祀也曰我民有命毋膠其務夭不亦棄縱而不株此言紂之執有命也武王以太誓非之有於三代不國右之曰女毋崇夭之有命也命三不國亦言命之無也於召公之執令於然且敬哉征天命憔予一人而無造言不自降天之哉停之在於商夏乏詩書曰命者暴王作之且今天下之士二子時欲辯是非利害之故當禾有命老不呵不疾非也執有命者此天下之厚害也是宴 |
| 3 | 故卒墨子非也 |
《非命下第出十七》 |
| 1 | 干墨于言曰凡出呂談則必可而不先立儀而呂暑不先立儀而言譬之猶運鉤之上刪立朝夕馬也我以為雖有朝夕之辯必暗終禾可得而從定也是故言有一法何謂白跌曰負考之者原之者有用之老惡手考之考先聖大王之事惡于原之察眾之耳目之請愨手用之發而為政于國察萬氏而觀之此謂州法也故昔者一代聖王禹湯文武方為政手天下之時曰必務舉孝子而勸之事親尊臂哀之人而教之為善是故出政施教賞喜罰暴且以為若此則天下之亂也將屬可得而治也社稷八危也特屬可得而定也若以為不土昔藥之所亂湯怡之紂之所亂武王怡之常此之時世不渝而民不易上變政而民攻俗存手梁騎而天下亂存手湯武而天下治天下之治也湯武之力也天下之亂也梁紂之罪也若以此觀之夫安危殆亂存乎上之為政也則夫豈可謂有命哉故音考禹防文武方苟政乎天下之時曰必使飢主得書寒者得多勞者待息亂者符始遂得先譽令聞於天下夫豈可以為騰哉故以為其力也今賢艮之人尊賢而好功遺術故上待其王公大人之賞下得其禹民之譽遂得光譽令問於天下亦豈以為其命哉又以為力也然今天有命者不識菁也一代之聖善人典意亡昔三代之暴不肖人與若以說觀之則必非昔三代聖善人也必暴不肖人也然令以命為有考昔一代暴王槃紂幽厲貴為天子官有天下於此手不而矯其耳目之欲而從其心意之辟外之歐騁田獵畢弋內茫於酒樂而不顧其國家百姓之政繁為無用暴逆百姓逐失其宗廟其呂不曰吾罷不肖二聽殆不強必曰吾命固將失之雖昔也一代寵不盲之氏亦猶此也不能善亨翼戚君長甚惡恭檢而好簡易食飲食面惰從事吞食之財不足是窈牙有陷千飢寒凍餒之憂其旨不曰吾罷不冑二從事不強又曰吾命固精窮音門代偽氏亦猶此也昔若暴王作 |
| 2 | 之窮術之此皆疑眾遲樸先聖王之患之也固在前去是以書之竹帛鏤之全石琢之盤盂停遺後世于孫曰何書罵存扁之總德宥之曰兄不著惟天氏不而禱既防凶心天加之答不慎厥德束命焉標仲虺之告曰我聞有夏人矯夭命于下帝式是增用牽嚴師彼用無為有故謂矯若有而謂有夫豈謂矯哉音者槃執有命而行湯為仲虺之告以非之太誓之冒也於去發曰惡乎君子天宥顯德其行甚章為鍾不遂在彼殷王謂人有命謂散不可行謂祭無益謂暴無傷上帝不常九有以亡上帝不順祝降其喪帷我君周受少大帝昔老紂執有命而行武王為太誓去發以非之曰子胡不尚考之乎商周虞夏之記從十簡之篇以尚皆無之特何若者也是故子墨子曰今天下之君子之為丈學出言談也非特動勞其惟舌而利其屠泯也中實特欲為其國家邑里萬氏刑政老也今也王公大人之所以早朝晏退聽獄怡政終朝均分而不敢息怠倦者何也曰彼以為強更 |
| 3 | 與治不強必亂強必寧不強必危故不敢怠榛今也卿大夫之所以竭股肱之力彈其思慮之知內怡官府外歛關市山林澤梁之利以實官府而不敢怠捲者何也曰彼以為強必貴不強必賤彈必榮不強必辱故不敢怠倦今也農夫之所以廢出暮入強手耕稼樹藝多聚升桑而不敢怠倦者何也曰彼以為強必宮不強必貧強必飽不強必飢故不敢忌倦今也婦尺之所風興夜寐強手紡績織維多殆麻統葛緒相布繆而不敢急倦者何也曰彼以為強必富不強必貧強必煖不強必寒故不敢怠倦今雖母在手王公大人費若信有命而致行之則必怠乎聽獄怡政矣卿大夫必忘乎治官府矣農夫必怠平耕稼樹藝矣婦人必怠乎紡績織鯉矣王公大夫忌乎聽獄治政鄉大夫怠乎治官府則我以繇天下必亂矣農未急千耕稼樹藝婦人息乎紡績織維則我以為天下本食之財特必不足矣著以為坎乎天下上以事天鬼天鬼不使下以待養百姓百姓不利必離散不可得用也是以入守則不固出誅則不勝故雖昔者妾代暴王柴紂幽厲之所以共耘其固家預覆其杜稷老此也是故子墨子壇曰今天下之士君子中實持欲求興天下之利除天下壽喜嘉有命者呂也曰命考暴王所作窮人所術非仁考之呂也今之為仁義若將不可不察而強非老此也 |
《非儒土弟三十八》 |
《非儒下第三十九》 |
| 1 | 儒老曰親親有術尊賢有等言親跣垂早之異也其禮曰喪父母戶年其役子三年伯父叔父弟兄庶子某戚族人五月若以親疏為歲月之數則親者多而疏者少矣是妻役子興父同也若以等早馮歲舟數則是尊暮妾千典父母同而親伯父宗兄而卑子也逆孰火焉共親死列戶弗登屋窺井桃鼠穴採滌器而求其人馬以為賣在則態愚甚矣如其亡也必求馬馬亦大矣取姜身迎祇揣為僕秉轡授綏如仰嚴親昏植威儀如承祭祀顛覆上下悖逆父毋下則妻子姜子上侵事親握此可謂孝半傳者導妾妻之奉祭祀手粒守宗廟故重之應之曰此誣言也其宗兄守某先宗廟數七年死表之其兄弟量裏其先之祭祀弗散則表妻子三年密旰以守奉祭祀也大弓翼于羹貧系有曰所誓親也為欲厚所至和輕所至重豈非大姦也哉有強執有命以訛議曰壽失貧宮安危招亂回有天命不可損益窮達賞罰幸否有極人之知力不能為焉群吏信之則怠於分職庶人信之則怠於從事不治則亂農事緩則貧貧且亂政之本而儒老以為道教是賤天下之人者也且夫繁飾禮樂以淫人久表偽哀以謾親立命緩貪而高浩居惜本棄事而安怠徹貪於飲晝惰於作務陷於飢寒危於凍餒無以違之是苦人氣瓶鼠藏而飄羊視賁窺起君子笑之怒曰散人焉知艮儒舂爰乞麥朱五穀既收大表是隨子姓皆從得厭飲食畢治歎表足以至矣困人之家翠以為悖人之野以為尊宮人有長乃大說喜曰此袁潦之端也儒老曰君子必服古呂俗後杵應瞥空之曰所謂古之者皆嘗新矣而古人服之則君子也然則必扶非君于之服言非君子之言而後仁手又曰君子循而不作應之曰古者羿作弓行作甲奚仲作車巧垂作舟怒則今之鮑函車匠皆君于也而羿行奚仲巧垂皆小入邢且其所循入必或作之然則其所循皆小人道也人曰君于勝不逐奔擒函弗射強則助之胥卓應之曰若眥仁人也則無說而相典仁人以其取合是非之理相告無改從有故也弗知從有知也無辭必脈見善必遷何故相若雨暴交爭其勝者欲不逐奔擒函弗射施則助之胥車雖盡能猶且不待仰君子也意暴殘之國也聖時為世除害興師誅罰勝特因用傳術令士卒曰母逐奔輸函勿射施則助之胥車暴亂之人也得活天下害不除是洲群殘父母而藻賤世也不義莫大焉又曰吾子若鍾擊之則鳴弗擊不嗚應之曰夫杵人事上竭忠事親待孝務善則美有過則諫此為人臣之道也今擊之則嗚弗擊不鳴隱智採力恬漢狩間而後對雖有屢 |
| 2 | 君親之大利弗問不言若暗有大寇亂盜賊滑作若機辟時發也他人不知己獨知之雖其君親皆在不問不旨是夫大亂之賊也以是細人臣不忠為子不孝事兄不弟交遇人不貞艮夫執後不言之朝物見利使己雖恐後呂君若言而未有利馬則高拱下視雪喧綱深曰惟其禾之學也用誰急遺行逮矣夫蓬術學業佳我也昔大以治人小以仕官還施用俯近以循身不義不處非理不行務興天下之利曲直周旋利則止此君子之道也以所聞孔丘之行則奉與此相反謬也齊景公問晏子曰孔子香入何妒晏子不對公又復問不封景公曰以孔丘語寡箸聚美俱以賈人也今寡人問之而子不對何也晏于封曰嬰不肖不足以知賢人雖然嬰聞所謂賢人者入人之國必粉合其君臣之親而弭其上下之怨孔丘之荊知白公之謀而奉之以石乞君身蕪歲而白公慘嬰聞賢人得上不虛得下不危蓋聽於君必利人教行下必於土是以呂明面易知也行易而從也行慮筵羲可明乎氐謀慮可逍于君臣今乳丘深慮同謀怒秦賊勞思盡知以行邪勸下亂教臣殺君非賢人之行也入人之國而與人之賊非義之類也知人不忠趣之為亂非佇義之也逃人面彼謀避人而后言行義不可明於民謀慮不可通於君臣嬰不知孔丘之有異於白公也是以不對景公曰嗚呼既寡人者眾矣非夫子則吾給身不知孔丘之興白公同也孔丘之齊見景公景公說欲封之以尼谿以告晏手晏子曰不可夫儒浩居而自順者也不可以教卜好樂而淫人不可使親睢立命而怠享不可使守職崇喪循哀不可便慈民機服勉容不可使道眾董盛容脩飾以蠱世弦歌鼓舞以聚徒京登降之禪臥示儀務趨翔之節以觀眾儒學不可使議世勞思丕里東壽不能盡其學當年不能行其禮猜財不能贍其樂繁飾邪術以營世君盛為蓐藥霆過民其道不可以期世其學不可以導眾今君封之以利齊俗非所以導國先來善狐是禮留某封敬見而不問其銷夏孔立刀志怒於景公與晏子乃樹鴟夷子及於田常之門告南郭惠于以所欲悉歸效骨有頃閒齊持伐魯告子貢曰賜乎舉大事於令之張矣刀遣于貢之齊因南郭惠子以見田常勸之伐吳以教高國鮑晏使毋得害田常之亂勸越伐吳二年之內濟吳破國之雞伏尸以言術數孔丘之誅也孔丘為魯司寇含公家而級峰蘇聲藉相魯君而走季孫典邑人事閱閻淚桓乳丘窮於蠢陳之閒藜羹不糟十日子路為享豚孔立不閱肉之所由來而食號人參以酤酒孔丘不問酒之所由來而飲哀川迎孔丘席不端弗坐割不正弗食子路進請曰何其與陳蔡反也孔立曰來吾語女囊典女為苟義夫飢約則不辭妄取以楯身贏飽偽行以目飾汙邪詐偽孰火於此孔丘與其闔弟于閒坐曰太舜見瞽吏然就此時天下坡乎周公旦非其人也邪何為舍亦冢室而託寓也孔丘所行心術所至也其徒屬弟子皆效孔丘子貢季路輔乳怛手衛陽虎亂乎濟佛驗以中羊叛永雕刑殘莫匕 |
| 3 | 大焉夫為弟丰役王帥必附一倨比行力不足知沸及四恢瘠扎且一肌偶士則可以疑美 |
《席八》 |
| 1 | 墨字卷之几 |
| 2 | 墨手卷之十沛九 |
《經上第四十》 |
| 1 | 故所得而役成也北以久也體分於兼也必不己也知材也千同高也慮求也同長以缶相盡也知接也中同長也穗明也厚有所大也仁體愛也日中岳南也義利也直參也禮敬也圍口甲同長也行稱也方杜隅四讙也實榮也惜為一也忠以為利而強低也端體之無序而最前老也孝刊親也有間中也信呂合於意也間不及旁也停自作也纏間已 |
| 2 | 虛也詣作謙也盈奠不有也庶作非也堅白不相外也冷不為所作也撰相得也仕士撲己而盎所為也似有以相撰有不三撰也勇思之所以敢也次無間而不撰攜也力刑之祈以奮也怯所若而然也生刑與知處也停所然也臥知無知也說所以明也夢臥而以為然也攸不可兩不可也平知無欲惡也辯爭彼也辯勝當也利所得而喜也醫窮知而縣於欲也害所得而惡也己成亡治求得也便謂故譽明美也名達類私誹明惡也謂移舉加舉擬實也知間說親名寶合童昌舉也聞恃親且且言紅也見體盡君臣萌通約也合舞宜必功利氏也欲岳權利三惡岳權害賞上報下之功也為存亡易蕩治化罪加禁也同重體合類罰土報下之罪也異二體不合不類同異而俱於之州也同具交得放有無久彌辜時也守彌異所也聞耳之聰也窮戎有前不容尺也循祈聞而得其意心也察也盡莫不然也言口之利也始當時也執祈呂而意得見心之辯也化微易也諾不快利用損偏去也服執說巧轉則床其故大盎保棋稻法同則觀其同庫易也法異則觀其宜動或從也止因以別遺讀此書旁行去昔一 |
| 3 | 竊耕 |
《經下第四十一》 |
| 1 | 止類以行人說在同所存與老於存與熟存駟異訛推類之難說在之大小五行毋常勝說春宜物盡同名二與間愛食興招白與視麗與夫與履曷棄之謂而固是也說在因不可偏去而二說在見與俱軍二廣輿循無欲惡之為奈損也說在宣不能而不害說在害損而不害說在餘異類不醜說在量知而不以五路說在久偏去奠加少說春故必熱說在頓假必詳說在不然知其所以不知說在以名取物之所以然與所以知之與所以使人知之不必同就在病無不必待有說社所謂疑說在逢循遇遇擢虐不疑說真有無合典坐玳復否說在拒且然不可正而不害用工說在宜歐物聶也說在供罹是嗣之絕不就在所均字或從說在長宇久境之義苞生於今而處於古而異時誅杜所義二。臨鑑而立，景到，多而若少，說在寡區。狗犬也而殺狗非殺大也可就在重。鑑位，景一小而易，一大而缶，說在中之外內。使殷美訛在便鑑圍景丙不堅白訛在荊之犬其沈淚己說在具無久與宇堅白誰在因以檻為博於以為亂知也說在意在諸其所然未者然說在於是推之意未可知說在可用遇忤景不從說在改為不蔡內而二於五說在建往景二說群重非半弗斬則不動說在端景到在午有端與景長謀杵端可仙也有之而不可去訛在嘗然景迎曰說在摶缶而不可擔說在摶景之小大記在地舞遠近宇進無近記在敷天而必缶說在待行循以久說在先像貝而不撓訛在勝山惰者之相典也盡若方之相石也說存方契與枝板說在簿狂舉不可以知異說在有不可牛馬之非牛興可之同說左兼倚老不可正說廡制循此楯此典彼此同說在具推之必社說在廢材唱和同患說在功賈無貴說在板其賈聞所 |
| 2 | 不知若所知則兩知之說在告賈宜則孽巍在盡孳嘉盡詩詩說在其言無說而懽說在弗心惟吾謂非名也則不可說在俗惑遇名也說在實無窮不害兼說在盈否知知之否之足用也詳訛在無以也不知其數而知其盡也說在明老謂辯無勝必不當說在辨不知其所處不害愛之訛在喪手考無不讓也不可說在始仁義之為外內也內訛在忤頹於山眉知馬有不知焉說在存學之益也說在誹考有指於二而不可逃說在以二累誹之可否不以聚寡謀杜可非所知面弗能指訛在暮也逃臣狗火貴老非誹考諱說在弗非知狗而自謂不知大遇也說在重物箕不甚說在若是通意枝對訛在不知其誰謂也取下以求上也說在澤是是典是同說在不刑 |
《經說第四巾二》 |
| 1 | 故小故有之不必然無之必不然體也若有端夫故有之必無然若見之成見也體若二陟更之端也知材知也老所以知也而蜒更 |
| 2 | 知若明慮虐也考以其知有求也而不恥待之若睨知知也老以其知遇物而能貌之若見恕恕也老以其知論物而其知之也著若明梧愛己老非為用己也不若愛軸著若明義志以天下為芬而能能利之不必用禮貴老公賤者名而俱有敬便烏等吳論也行所為不善名行也所為善名巧也若為盜實其志氣之見也使人如已不若全聲玉服忠不利弱子亥足特入此容孝以親為芬而能能利親不必待信不以其呂之當也使人視城得奎弭輿人遇人聚楯詣為是為是之台彼也弗綱也庶己惟為之知其也驛也所令非身弗行仕為身之所惡盤夙入之所慈勇以其敢於是也命之不汲其不敢於彼也害之力重之謂下典重舊也生楹之生商不可必也臥夢革懷恭利得是兩喜則是制也其害也非是也害得是而忌則是害也其利也酢是也治吾事治矣人有治南泣譽之必其行也其呂之忻使人督之誹必其行也其言之忻譽告以文名舉彼賣也故旨也考諸口 |
| 3 | 能之出民老也民若晝伉也言也謂旨緝石致也且自前曰且自役曰己方然亦且若石方也君移碧名老也叨不待時若泰裘功不符時若朱裘賞罪不在禁惟害無罪殆姑上報下之功也罰上部下之罪也洞二人而俱見是楹也若事君令久古今且莫宇東重豕南泣窮戎不容尺宥窮莫不容吞無窮也盡但止動始特或有久或無久始當無久化若畫為羈損偏也老兼之禮也其體或去存謂其存考賴樣陶氏也庫區穴若斯貌常動偏祭從考戶樞免瑟止無久之不止當牛非馬若夫遇楹有久之不止當馬非馬若人遇梁必謂臺執考也若弟兄裏者王繇老必不必也是非必也同捷輿蕤之同長也心中自是杜相若也厚惟無所大圍規寫支也方矩見支也倍一尺典尺但去一端是無同也有聞謂夾之老也聞謂夾考也尺前於區穴而役於端不夾於端與區內及反非齊之及也爐虛也考兩木之間謂其無木考也盈無盈無厚於入無折杜而不得待二堅善處不迂 |
| 4 | 三盈相非是相外也撰尺與尺俱不盡端無端但盡尺與或盡或不盡堅白之撰相盡體撰不相盡端林兩有端而后可次無厚而厚可法意規貢三也俱可以為法弭然也者氏若法也彼凡牛樞非牛兩也無以非也辯或之牛或謂之非牛是爭枝也是不俱當不俱當必或不當不若當犬為欲雜其指智不知其害是智之罪也若智之慎文也無遺於其害也而緝欲難之則離之是猶食脯也騷之利害禾知也欲而騷是不慨所疑止所欲也唐外之利害末可知也趨之而得力則弗趙也是以所疑止所欲也觀為窮知而縣於欲之理雅脯而非恕也難指而非愚也所為輿不所與為相疑也非謀也己芻木成也治病亡也使令謂輔也不必戌濕故也憐待所為之成也名物達也有實必待丈多也命之馬類也若寶也考必以是右也命之咸私也是名也止於是寶也聲出口俱有名若姓字灑謂狗犬命也狗犬舉也叱狗加也知傳受之聞也方不蘆諧也身觀焉親也所以謂名也所謂寶也名貫耦合也志行為也聞或告之傳也身觀山親也見時者體也二者盡也古兵立及中志工正也咸之加宜也非彼必不有必也聖老用而勿必必也老可勿疑杖二兩而勿偏為旱臺存也病亡也買鬻易把霄盡蕩也順長治也龜買化也同二名一實重同也不外於兼體同也俱處於室合同也有以同類同也異二必異二也不連屬不體也不同所不合也不有同不類也同異交待於福家良恕有乳也比度二少也免甥還園云就也烏折用桐堅柔也劍尤旱死生也處軍子子毋長少也兩絕勝白黑也中央旁也論行行行學寶是非也難宿成未也元弟俱也身處志牲存亡也霍為姓故也賈宜貴臺諾超城真止也相從相去先知是可五色長短前後輕重援熟服難成旨務成之丸則求執之法法取同觀巧傳法取此擇彼間故觀宜以人之有側考有不黑者也止黑人典以有愛於人有不愛於人心愛人是孰官心彼舉然老以為此其然也則舉不然者而更 |
| 5 | 問之若聖人有非而不非正五諾普人於知有說過王諾若宣無直無說用五諾若自然曼 |
| 6 | 妄 |
《經說下第四十三》 |
| 1 | 止彼以此其床也說是其然也我以此其不慚也疑是其然也謂四足獸典生鳥典物盡典大小也此船是必然則俱為塵園石俱間不棋二三典闔也包肝肺子愛也橘茅食與招也白南二面視馬不多視白與視也為麗不心麗不必麗與暴也為非以人是不揭非君為夫男不為夫為屨以買衣為屨未與屢也工輿辜不典山杜褊去禾有文實也而彼之無丈實也則知謂也不若數與美謂走則是固美也謂也則是非美無謂則報也見不見離一栗相盈廣循堅白舉不重不典箴非力之任也為握考之顓倍非智之仕也若耳目具木興夜熟長智與粟熟姿爵親行賈稟軌貴麋輿霍孰高廉與霍孰霍朝典瑟孰瑟偏俱門聽變假假必非也而後假狗假霍也猶氏霍也物或傷之然也見之智也吉之使智也疑蓬為務則士為牛廬者夏寒蓬也舉之則輕廢之則重非有力也沛從削非巧也若石羽楯也閏者之敝也以飲酒若以曰中是不可智也愚也智與以己御然也典愚也俱俱裏牛馬四足惟是當牛驢數牛數綱則牛馬二數牛州則牛州裏數指指五而五巨俠宇徒而有處宇宇南禁在且有在莫宇徒久亂堅待白必相盈也在堯善治自令在諸古也自古在之今則堯不能治也景光至景侯若在盡古思景二光夾河光夏考景也景光之人煦若射下者之人也高高者之人也下足蔽下光故成景於止首蔽上光故戍景於下在遠近有端與於尤故景庫內也景日之光反燭人則景在日典人之間景木馳景短大末正景長小大小於木則景大於禾非獨小也違近臨正鑒景寡貌能白黑遠近枕正異於光鑒景當俱就去令當俱俱用泣鑒老之臭於鑒無所不鑒景晉矣無數而必過正故同處其體俱然鑒分鑒中之內鑒老近甲則所鑒容景亦太遠茫 |
| 2 | 甲則所鑒小景亦小而必正起於中緣正而長某直也中之外鑒老近中則所鑒大景亦末連中則所鑒小景亦小而必易二於而長甚直也鑒鑒考近則所鑒大景亦大亦逮所鑒小景亦小面必正景過正故招昌銜木如重馬而不撓極勝重也右校交繩無加馬而撓極不勝重也術加重於其山旁必搖權重相若也相樹則本短標長兩加焉量相若則擇必下征得權也挈有力也引無力也不心所挈之止於施也繩制挈之也若以錐刺之挈長董老下短輕者土上老愈得下者愈仁繩直權重相若則醫夫收止者且表下若愈得上者權重盡則遂挈兩輪高兩輪為端早梯也重其前弦其前載弦其前載弦其軸兩驗重於其前是場挈且挈則行凡重上弗挈下弗收旁弗劫則下直池或害之也杯躁者不得汴直也今也廢尺於千池重不與謗也芳夫繩之引軸也是猶自舟中引橫抽倚陪拒堅難梧馬則不正誰鬚石寡石耳亦害若惜也方石去地尺闊石於其下縣絲於苞 |
| 3 | 其上使適方石不下杜也膠絲去石挈也絲絕引也未變旁重收也買刀耀相為賣刀輕則雜不貴刀重則耀不易王刀無變雜賓囊歲變雜則歲變刀若當子買盡也老盡云其以不嬖色其所以不誓去則譬去賣也宜不宜缶欲不欲若敗邦鬻室嫁子無子在軍不必其死生聞戰亦不必其生前也不懼令也懼或知是之非此也有知是之不在此也然而謂此南址過而以己為然始也謂此雨方故今也謂此南方智論之非智無以也謂所謂非同也則具也同則或謂之狗其或謂之犬也帆貝或謂之牛牛或謂之馬也俱無勝是不辯也辯也者或謂之是或請之非當老勝也無讓考酒束讓始也不可讓也於石瓦堅白二也而在石故有智烏者不智焉可宥指于智是有智是吾所先舉童則子智是而不智吾所先舉也是內謂有智馬有不智烏也若智之則當指之智告裁則我智之兼指之以二也衡指之參直之也若曰必燭指吾所舉毒舉吾所不舉翦方固不能獨指所欲相不傳意若末校且其所智是也所不智是也則是智是之不智也惡得為聶而有智焉有不智焉祈春也其執固不可指也逃臣不智其處狗犬不智其名也遺者巧弗誅兩也智智狗重智犬則遇不重則不過通間考曰子智飄乎應之曰飄何謂也彼曰飄施則智之著不問孰何謂徑應以弗智則遇且應必應問之時若應長岫有深淺夫常中在兵人長所室堂祈存也其子存者也據在者而問室堂惡可存也主室堂而間存者孰存也是至存者以問所存至剪杼以園杼考五合水土火火離然火鑠全火多也全靡炭全多也合之府木木難木若議麋與之數惟所利無欲惡傷生損壽說以少連是誰愛也嘗二柔盞裏不有能傷也若酒之於人也且恕人利人愛也則惟恕弗治也損飽考去餘適足不害能害飽若傷麋熏宜暑囂臺智者若寇病之之於荒地智以目見而目以火見而火不見惟以五路智久不當以目見若以火見火謂火熟也非以火之酬我有若視曰智雜所智與所不智而閔之則必曰是所智也是所不智也取去俱能善奮智之也無若無焉則有之而后無無天陷則無之而無擢疑無謂也臧也令死而春也得文文死也可三猶是也且且必然且己必己且用工而後己者必用工後己均髮均縣輕而髮絕不均也均其絕也莫絕堯霍或以弟視人或以實視人舉友宮商也是以名視人也指是暉也是以實視人也堯之義也是聲也於令所義乏實處於古若殆於城門典於臧也狗狗犬也謂之殺犬可素兩愧使令使也我使我我不使亦使我殿父亦使殿不美亦仗殿荊況荊之貝也則沈濁非荊魄也若易五之一以楹之持也見之具於意也不易光智意相也若楹輕於秋其於意也洋然段椎錐俱事於履可用樽感繪樓過推與成椎過繪屢同過什也門五有一馬看五焉十二馬非斬半進前取也前則中舟為半猶端也前後取則端中也斬險辛毋與非半不可斯也可無也己給則當給不可無也久有窮無窮正丸無所處而不中縣符也偃宇不可偏舉字也進行老先敦近後聚連行者行者必先近而祿遺遂脩近脩也光役冬也民行脩必以久也荼貌盡俱有法而異戌木戎石不害其方之相台也盡貌猶方也物俱然牛狂典馬惟異牽有齒晦有尾說牛之非州也不可是俱有不偏有偏無有曰之典馬不類用牛角馬無角是類不同也若舉牛有角馬無積以是為類之不同也是狂舉也猶牛有齒馬有尾或不非牛而非牛也可則或非牛或牛而牛也可故曰牛馬井牛也未可牛馬羊也未可則或可或不可而曰牛馬平誓忝可亦不可且牛不二馬不二而牛馬二則牛不非牛馬不非馬而牛馬非牛非馬無難彼正名老彼此彼此可彼彼止於彼此此止於此被此不可彼且此也彼此亦可彼此止於彼此若是而彼此也則彼亦且此此也唱無過無所周若狎和無遇使也不得己唱而不和是不學也智少而不學攀靈而不唱是不教也智面不教功適思使人奪入哀罪或輕或童使各于入酒或厚或薄聞存外考所不知也或曰在室老之色若是其色是所不智若所智也猶白若黑也誰勝是若其色也若白者必白冷也智其色之若白也故智其白也夫名以所明正所不智不以所不智疑所明若以尺度所不智長外親智也室中智也以諱不可也出入之舌可是不諱則是有可也之人之旨不可駑具不審惟謂是霍可而猶之非夫霍也謂簪葉也不可謂老母惟乎其謂彼猶惟乎其謂則吾謂不行彼若不惟其謂則不行也無南者有窮則可盡無寶則不可盡有露無窮未可智則可盡不可盡不可盡末可智人之盈之否未可智而必人之可盡不可盡亦束可智而必人之可盡愛也諱人若不盈先窮則人有窮也盡有窮無難盈無窮則無窮盡也盡有窮無難不二智其數惡智愛民之盡文也或著遺乎其問也盡問入則盡帝其所問若不智其數而智愛之盡文也無難仁停愛也義利也愛利此也所愛所利彼犯愛利不相為內外所愛利亦不相為外內鞠為仁內也翼簿也舉愛與所利也是狂舉也若左日出右目入學也欽為不知學之無益也故告之也是使糟學之無益也是教也以學為無盎也教諱論誹詳之可不可以理之可誹雖二註其誹是也其理不可非雖少誹非也今也謂姦誹者不可是猶以長論短不誹非己之誹也不非誹非可非也不可非也是不非誹也物甚長甚短莫長耆董矩於譽蓬是也非是也者莫甚於是取高下以喜不喜為選天若山澤處下翼於盧畫下所請上也不是是則具宜是焉岑是文於嘉而不於是故是不文是不文則是叩小文馬令是不文於是而文於是故文輿走不文同說址 |
| 4 | 理 |
| 5 | 墨予器之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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