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服予正家甘卷四上船山遗书一十八胤 |
《衡阳王夫之让》 |
| 1 | 大心篇此上六篇极言天火神化性命之理自此以下创篇乃言学者穷理精义之功明乎道之所自山则功不妄反诸学之所必务则睡不差君子之遣所以大而右宝也此篇乃致知之要下一篇乃骂行之实知之至而后行止不得又学者知止之先资也大其心则能体天下之物物有末体则心为有外大其心非故攒之使游于荒违也天下之物相感而可通者吾心皆有其理唯意欲蔽之则小尔繇其法象推其神化达之于万物仁源之本则所以知明处当者条理无不见矣天下之物皆用也吾心之理其体也尽心以循之则体立而用自无穷 |
| 2 | 世人之心止于闾见之狭圣人尽性不以见闻梏其心其视天下无一物非我 |
| 3 | 闻见习也习之所知者善且有穷况不善平尽性者极主忌虚灵不昧之良能举而与天地万物所从出之理合而知其犬始则天下之物与我同源而待我以应而成故尽孝而后父魂吾父尽忠而后君为吾君无一物之不自我成也非惑于闻见触名思义触事求通之得谓之知能也驾军川子谓尽心则知性知天以此朱子谓知性乃能尽心而张子以尽心为知性之功其说小异俗性处于静而未成法象非尽其心以体诏之则偶有见涧隧牒伪性之实然此天下之言性者麻以凿也 |
| 4 | 大犬无州阙有外之心不足以合天心山心不尽则有外曲乍得之知未尝非天理变化之端而所遗者多矣驭见间之知乃物交而知非德性所知 |
《巨》 |
| 1 | 天下有其事而见间乃可及之故有尧有象有医圃石舜有文王幽图有守代之泯事述已著之馀传闻而后知途挟以证性知为之枯矣德性之知循理而及其原廓然于天地万物太始之理乃吾所得于天而即所得以自喻者也 |
| 2 | 德性所知不萌于儿间一 |
| 3 | 萌者所从生之始也见闻可以证干知已知之后而知一不因见间而发德性诚有而眉喻如晴中自指其口鼻不待镜而悉 |
| 4 | 口由象徇心徇象丧心 |
| 5 | 物之有象理黜在焉心右其理取象而证之止不逝矣若心所不喻一繇于象而似之识心则徇象之口而丧心之大全矣故乍见孺子入井可识恻隐之心然必察识此心所从生之实而后仁可喻若但据此以白信则象在而显象去而隐且有如齐王全牛之心反求而不得者矣 |
| 6 | 知象者心存象之心亦象而已谓之心可乎知象者木心也非识心者象也存象于心而据之为知则其知者象而已象化其心而心唯有象不可谓此为吾心之知也明矣见闻所得者象也知其器知其数知其名尔若吾心所以制之之义岂彼之所能昭著乎日人谓己有知由耳目有受也受声色而能知其固然因恃为己知而不察知所从牛陋矣卜人之有受由内外之合也 |
| 7 | 耳与声合目与色合皆心所翕辟之牖也合故相知乃其所以合之故则岂耳目声色之力哉故舆薪过前童旨杂至而非意所属则见如不见闻如不间其非耳目之受而即合明矣 |
| 8 | 知合内外于耳目之外则其知也过人连矣合内外者化之神也诚之几也以此为知则间之见之而知之审不闻不见而理不亡事即不隐此存神之妙 |
| 9 | |
| 10 | 口天之明莫大于日故有目接之不知其几万里之高也大之声莫大于雷霆故有耳属之莫知其几万里之违也大之不御董大于太虚故心知廓之莫究其极也 |
| 11 | |
| 12 | 言道体之无涯以耳目心知测度之终不能究其所至故虽日之明雷霆之声为耳目所可听类而无能穷其局连太虚寥廓分明可见而心知固不能度况其变化一盲一 |
| 13 | 难知者乎是知耳目心知之不足以尽道而徒累之使疑尔心知者缘见闻而生其知非真知也人清其以耳目见阎累其心而不务尽其心尽其心者尽心之本知 |
| 14 | 故思尽其心者必知心所从来而后能心所从来者日得之以为明雷霆得之以为声太虚细縕之气升降之几也于人则诚有其性即诚有其理自诚有之而自喻之故拂明发焉耳目见间皆其所发之一曲而圉其全于心以为四应之真知知此则见闻不足以累其心而捕为护心之助广大不测之神化无不达矣此尽性知天之要也 |
| 15 | 口耳目虽为性累然合内外之德知其为败之要也累者累之使御于见间之小尔非欲内之而后无累也十内者心颜神外者物之法象法象非神不立神非法象不显多间而择多见而识乃以启发其心思酬会归于一又非徒恃存神面置格物穷理之学也此篇力辨见闻之小而要归于此腰子之学所以异祸幢王之孤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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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 口成吾身者天之神也不知以性成身而自谓因身发智质天功为已力吾不知其知也卜巨盲身谓耳目之聪明也形色莫非天性故天性之知繇形色而发智者引间见之知以穷理而要归于尽性愚者限于见间而不反诸心据所窥测恃为真知徇欲者以欲为性耽空者以八为性皆间见之所测也氏何知哉因物同异相形万盐相感耳目内外之治坟天助而目谓已知尔 |
| 18 | 形之所发莫非天也物变之不齐亦莫非天也两相攻取而顺逆之见生焉若能知性知天则理之所贯通有真是而无待是非之两立以相比拟因天理之固然而不因乎间见则无恃以自矜其察矣恃有幽厉而雕知文武之民善待乌喙之毒而始知菽粟之养乎同异苗擅瘦循得脆失不足为知也明矣心体物体身道之本也 |
| 19 | 万物之所自生万事之所自立耳目之有见间心思之能觉察皆与道为体知道而后外能尽物内能成身不然则徇其末而删其本矣 |
| 20 | 肠而体道其为人也大矣 |
| 21 | 视听言动无非道也则耳目口体全为道用而道外无徇物自恣之身合天德而广大肆应矣道能物身故大不能物身而累于身则竞乎其卑矣物身者以身乡物而为道所用所谓以小体从犬体而为大火也不以道用其耳目口体之能而从嗜欲以沈溺不反从记诵以玩物丧志耶尽于形器之中小人之所以卑也 |
| 22 | 口能以天体身则能体物也不疑天不息而大公创于神一于理一于诚也大人以道为体耳目口体无非道用则入万物之中推己即以尽物循物皆得于已物之情无不尽物之才无不可成矣一口成心忘然后可兴于道愿成心者非果一定之理不可夺之志也乍然见闲所得未必非道之凶曲而不能通其憾于万变徇同毁异强异求同成乎已私违大公之理恃之而不忘则执户善以守之终身不复进矣万世不易之常经通万变而驴时得中学者即未能至而不恃其习成之见知惰未陆之境则可与适道而所未至者皆其可至者也曰化则虽竞心矣 |
| 23 | 大而化之则心纯乎道尽无方无圃之理自无成心成心者意之谓与 |
| 24 | 意者沁所偶发轨之则为成心矣圣吠无意不以芦为成心之谓也盖在道为经在心为志志者始于志学而终于从心之矩一定而不可易者可成者也意则因憾而生因见闻而执同异攻取不可恒而习之为恒不可成者也故曰学者当知志意之分口无成心者时中而已矣 |
| 25 | 中琳定在而随时位之蛮皆州过不及之差意不得而与焉 |
| 26 | 口心存趾筹谨之理故圣不可知谓神砺好雕 |
| 27 | 心存谓成仙未忘也性为神之体而统万善若以私意为成心则性之广大深微不能尽者多矣杨之义墨之仁申之名韩之法莫非道之所可而成乎性之隔惟挟之以为成心而不能极道之深充道之广也尽性而无一成心则大人似不有所执以为善者皆不恻其时行时止进退劝威之妙盖圣人之神超然知道之本原以循理因时而已口以我视物则我大 |
| 28 | 视听之明可以摄物心知之量可以受物于是而可以知物之不足而我之有馀则不徇物以自替其大矣以道体物我则道大 |
| 29 | 物盥义皆气之所聚理之所行受命于一阴一阳之道千叩道为其体不徂夫妇鸢鱼为道之所昭著而我之心思耳目何莫非道之所疑承而为道效其用者乎唯体道者能以道体物我则吠以道而不以我故君子之大也大于道大于我者容不免狂而已于道无不体则充实光辉而大矣狂者见我之尊而卑万物不屑徇物以川功名而自得乃考其行而不揖则亦耳目心思之旷达而已 |
| 30 | 口烛天理如向明万物无所隐浊天理者金体而率行之则条理万变无不察也万集之情状以理驻其合离则得失吉凶不待逆忆而先蹴穷人欲如专顾影间区帆一物之中尔形蔽明而成影人欲者为耳目口体所蔽而窒其天理嗜也耳困于声目困千色口困于味体困干安心之讳且从之而困于一物得则见美失则见应是非之准吉凶之感在眉捷而不知此物大而我小下愚之所以格溺也此章直指智愚之辨穷木推源最为深切尤学者一之所宜知警也 |
| 31 | 口释氏不知天命而以心法起灭天地床命太和细縕之气屈伸而成万化气至而神至神至而理存者也释氏谓心生种种法生心灭种种法灭置 |
《匡》 |
| 1 | 之不见不间而即谓之无天地本无起灭而以私意起灭之愚矣哉 |
| 2 | 以小缘大以末绿木共不能穷而谓之幻妄真所谓疑冰者与黼料雌小谓耳目心知见闻觉知之限量犬者清虚一大之谨体末者散而之山疑于灭聚而成有疑于相缘以起湎木加生惟不能穷夫屈仲往来于太虚之中者宝有细亲太和之元气兰健顺五常之体性故直斥为组安己所不见而谓之幻画真夏虫不可语冰也盖太虚之中无极而太极充满两间皆一实之府特祝不可见鸿不可闻尔存神以穷之则其富有而非忠者口见缘小体祝听之知则但见声色俱泯之为无极而不知无极之为太极其云但愿空诸所有既云有矣我乌得而空之不愿实诸所无若共本无又何从可得而实之惟其乍离人供而未见夫天理故以人欲之妄药天理之真麻非果有贤知之过亦愚不肖之不及而已四释氏妄意天性而不知范围天用苴置指人心见性妄意天性不知道心而以惟危之人心为性也天用者升降之恒屈伸之化皆太虚辜芝理气成乎大用也天无体用即其体范围者大心以广盖 |
| 3 | 迷之则天之用惭而天体可知矣天无体用即其体也 |
| 4 | 反以六根之猎因缘天地明不能尽则诬天地日月为幻怀满其用于一身之小溺其志于虚空之大万化之屈伸无屈不伸无伸不屈耳目心知之微明惊其所白生似为枢合疑其屈而归于无则谓凡有者毕竟归空而天地亦木无实有之理气但从见病而成誓其云同一雨而天帷见为宝罗利见为刀乃盗贼恶月明行人恶雨滞之偷心尔是蔽其用于耳目口体之私情以己之利害绅天地之得丧因欲一空而销广之送谓一真法界本无一物则谢共志以味合而君父可灭形体可毁皆其所不恤己 |
| 5 | 所以语大语小流遁失中其过于大也尘芥六合其蔽于小也梦幻人世 |
| 6 | 以虚空为狐尽藏故尘芥六合以见闻觉知所不能及为无有故梦幻入世 |
| 7 | 谓之穷理可乎不知穷理而谓尽性可乎谓之无不知可 |
| 8 | 丹 |
| 9 | 梦幻无理故入扣忿萧究梦幻者以人世为梦幻则实有日新之理皆可置之不思不议矣君可非吾君矣父呵非吾父矣天理者性之撰此之不恤是无油矣数洪究竟以洲生墓裔欲堑台罗心行茫岫汴抚所栉而要谓无不知流遁以护其愚悍无所不至矣尘沸六合谓天地为有穷也 |
| 10 | 郑华藏世界等说是也不知法界安立于何所其愚岂随足哂而已 |
| 11 | 梦幻入世明不能究所从也 |
| 12 | 十冰能究所从者不知太和细縕之实伪聚散之府侧疑无所从生而惟心法起灭故立十一因绿之设以乱明为生死之本统而谕之流俗之徇欲者以见间域其所知也释氏之邪妄者据见闻之所穷面逐谓无也致知之遵惟在连此干愚大其心以体物体身而已江台迁 |
| 13 | 池见带屡 |
| 14 | 压 |
| 15 | 庄子正嚣注卷四上终 |
| 16 | 张子正蒙注卷四船山拙书一十入 |
《衡阳王夫之注》 |
| 1 | 中正篇此篇博引论语孟子之言以若作圣之功而终之以敦者善诱之道其云中道者即尧舜以来相傅之极致大学所谓至善池学者下学立心之始即以此为知止之要而求得焉不可疑存神精义川不可企及而自小其志量也 |
| 2 | 中正然后贯天下之道 |
| 3 | 不倚之谓中得其理而守之不为物迁之谓正中正则奉天下之大本以临事物大经审而物不能外天下之道贯于矣有成心者有所倚徇见间者必屡迁唯其非存大中而守至正故兴道多违此君子之所以大痛正也 |
| 4 | 居者存之于必待物之来而应玄盖得正则得所止隅麻此则可以霆而至于大所止者至善也事物所以然之实成乎当然之则者幽以健顺之大常为五常之大经旷之则万事万物皆效法焉而至于大矣 |
| 5 | 梁正子颜渊知欲仁矣 |
| 6 | 仁者生物之理以此生则容疑之为性而终身率繇条理畅途无不图福是性命之正不倚见间之私不为物欲所迁者也知欲仁则志于仁矣梨正子不致其学足以为善人信人志于仁无恶而已学所以旷其中正之用而圈之者也学虽未园玺懿风虫显者盖夭馔志善则欲恶则恕情之斩然即斗气之和大顺而不可逆者也恻然有动之心废生于太和之气故荷唱诣己人必欲之合天下之公欲床谨一气之正乖戾之所以化也颜子好学不倦合仁兴阶具体圣人独未至圣人之止尔颜子之好学不迁怒不贰过养其心以求化于迹则既恻于仁抑能通物理之变而凋知之具圣人之体矣未极乎高删广大至善之境以贞万物于一原故未造圣沐之踵散神学者巾道而立则有仁以堕之雌酬荆御中道者大中之矩阴阳合一周流于屈仲之万象而无偏倚者合阴阳健顺动静于一而皆和故周子曰巾也者和也中席自其存巾而后发之和言之则滞其体也和其用也自学者奉之为大木以立于四达之随言之本乎太和而成州过不及之节则和又体而中其用池仁者巾道之所显也静而能涌吾性之中则天理来复自然发起而生恻隐之心以成天下之用道自压矣无中道而国则穷大而矢其居老之虚释之空庄生之道途皆自欲圈者止实之巾道则心灭而不能贯万化矣 |
| 7 | 矢其居则无地以崇其德与不及者同苟欲图而失其居则视天下皆非吾所安之土故其极至于恤私而蔑君亲纵欲而习放诞以为不系不酉理事皆无拟而是非不立与不肖者之偷污等矣此颜子所以克己研几必欲用其极也极中道也克已则不徇耳目之见闻而为所锢蔽研几则审乎是非之徵知动静之因微成著而见天地之心颜子知用中道之极以求仁故仁将来复未至圣而不已故仲尼贤共进未得中而不居故惜夫未见其止也 |
| 8 | 不居未能居也居之安则不思不勉而与天同其化矣未见其止者颜子早夭故不及止于至善也口大中至正之极文必能致其用约必能感而通大中者无所不中至正者无所不正贯天下之道者也文有古今质文之异而用之皆宜非博辨而不适于用约以礼修之于己无心于物物无不应盖文与礼一皆一身与性之所自成者天也人为蔽之而不成以道体天而后其所本戒者安之而皆顺君子精义研几而化其成心所以为作圣之实功也裁冰至于圣皆行而未成之地尔欲罢不能而未熟私意或间之也行而不息则成矣逾大而未化未能有其大化而后能有其大与时偕行而无不安然后大无所御以天地万物一体为量而有任之之意存则动止进退必有所碍不能全其大矣任之之意即有思勉有方体也口知德以大中懒期可谐知至矣大中者阴阳合德屈伸合讥万物万理之大本也知之而必至于是以为止知乃至其极也释中庸而固执之乃至之之渐也中庸巾之用也择者择道心于人心之中而不以见间之人为襟天理之自然也固执动静恒依而不失也择之精执之固熟则至矣 |
| 9 | 惧知学然后班勉能勉然后日推而不息可则矣千知学知择执以至于申也不息则成性而自能化矣不知学者俗儒人为为事功异端以穷大失居为神化故或事求可功求成而遂生其骄吝或谓知有是事便休皆放其心而不能勉虽小有得以间断而失之口体正则不待矫而匿 |
| 10 | 体才也才足以成性曰正聪明疆固知能及而行能守则自藿寞口不正必矫矫而得中然后可大得中道之专贝以体天德然后可间万物之理才既偏矣不矫而欲匿则穷大失居囷非苴闳莫盖才与习相狎则性不可得而见习之所以溺人者皆乘苴矛之相近而途相得故矫习以复性者必矫苴牙之所利不然陷于一曲之知能虽善而隘不但人欲之局促也一匡反乙故致曲于诚者必变而后化辄随变谓变其才质之隔化则匿大而叩滞也口极其大而后中可求止其中而后大可有卜大者中之撰也中者大之实也尽体天地万物之惟理而后得犬本以随时而处中得中道而不迁则万化皆繇之以匿而用无不闻矣 |
| 11 | 口大亦圣之任 |
| 12 | 圣之任亦大之至尔 |
| 13 | 虽非清和一体之偏犹未岫于勉而大尔伊尹耕于有莘亦夷之清出而五就汤五就桀亦惠之口刚呵兼鲜子而执义巳严图功已亟皆勉也若圣人则性与天道鲤崩勉焉刊圣火谓孔子顺性而自止于大中因天道而自冶温转中不以道自任故化不可测伊尹之道疑于孔子而大 |
| 14 | 卜血玺汾焉敖辨之 |
| 15 | 固抚祈雕者清之极沁所异者和之极勉而清非圣人之隔勉而和非圣火之和所谓圣者不勉不恩而至焉者池卜怕夷潮陌隐体晴和而熟之故孟子谓之为圣化于清和也伊尹大矣而有所勉夷惠忘乎恩勉而未极其大了渐驯淑极其如校中不能止任者未止于中故大不能北虽孔子存神而忘迹有事于天无事于人圣功不已敝臻晴滞之妙以大中贯万理而皆安也口勉盖未能安也恩盖未能有也叩未能安则见难而必勉未能有必待思而得之见道于外则非已所固有而不安存神以居征则虽未即至而卜渭与道冶作圣之功其入德之门蕃矣日不尊德性则学间从而不道吁道谓顺道而行不樽德性徇间见而已不致广大则精徵洲所立其诚寸不囷不大区限于以己而不俯天地万物之实则穷微察幽且流于幻妄 |
| 16 | 小极高明则择乎中庸失时措之宜矣小屡仆不极乎形而上之道以烛天理之目然则虽动州遵道而与时远张子此说与陆子静之学相近然所谓广坎高明者皆体物不遗之实而非以空虚为真庾岫尘学异端之大辨学者慎之 |
| 17 | 口绝四之外可律处盖必惰事焉而圣不可知拙凡人之心离此四者则无所用心异端系匪四者而寄其心于虚寂涧祝皆未能有事圣人岂其然识成牲存存道义之门非人所易知尔口不得己当为而为之雕杀人皆义也不得已者理所必行乘乎时位已之则失义也口有心为之虽善皆意也 |
| 18 | 宥心斛者立意以求功也 |
| 19 | 正己而物正大人也 |
| 20 | 大人正已而已居大正以临物皆为已也得万物理气之大同惑物必逝矣 |
| 21 | 正己而正物犹不免有意之累也以欲正物故正三似正之贤于藏身不恕者尔而政教督责有贤智临人之意物不感而忧恩积失咽意为善利之也假之也利者利其功假者假其名非义也无意伪善性之也由之也沙广性成乎必然故扣意而必为繇者以其存于中盍率而行之也孟子曰繇仁义行一汁有意在善且为未尽况有意于未善邪意者人心侧动之机类因见闰所触非天理自然比诚故不足以尽善而意不能恒则为善为恶皆未可保故脚于仁者圣功之始有意为善者非辟之原岫大而虚台虾埋意小而滞于一隅也 |
| 22 | 聊尼绝四自始至成德竭两端之载也意心固我以意为根必图我者皆苴宪也无意而后川臂可绝也初学之始正义而不谋利朋道而不计功及其至也义精仁熟当为而为睨薛偕行而所过者化矣圣功之始基即天德之极致下学上达一于此也口不得巳而后为至于不得为而止斯智矣夫不得巴理所不可止义也不得为时所未可为命也义命合一存乎理顺理以屈伸动静智斯大矣口意有思也 |
| 23 | 未能有诸已而思及之 |
| 24 | 必有待也 |
| 25 | 期待其必得十固不化也 |
| 26 | 事已过而不忘寸五捍口我有方也一方之善可据而据之京一四者有一焉别与天地为不相似小天地诚有而化府不待惰心以应物施生府劫亲庙倾覆无待于物以成德酬泗时运行成功湎不居拉山亶纪行无所择以为方体四者忘则体天矣此言成德之极致四者绝也 |
| 27 | 口天理怪贯则虹忠必固我之盐随时循理而自相贯通顺其固丝不围聪明以目用噫心固我一物存焉非诚也 |
| 28 | 凿者理所本洲妄而不诚仅泗者尽去则直养而脉害矣 |
| 29 | 顺义以直行养其中道无私妄以为之圭奚此始学之存心当绝四者池 |
| 30 | 口妄去然后得所止 |
| 31 | 意必固我皆妄也绝之则心一于天理流行之实而床万寻显 |
| 32 | 得所止然后得所养而进于大矣一养其所止之至善别知此心与天地同其州方祠进于 |
| 33 | 翼 |
| 34 | 口无所态而起妄也 |
| 35 | 天下鲤洲重玺思忽欲为之非妄而何必固我皆绿之以成也 |
| 36 | 感而适诚也日神存而诚立诚则理可肆应忌之而随陋计度而知昏也不思而得素也三互詈一迫万事万物之不齐善恶得失子端而已犬经正大义滞则可否应违载然分辨皆素也计度而知设未有之形以料其然是非之理不察者多矣口事豫则立必有教以先之 |
| 37 | 明善乃所以立诚敦者所以明也它敦之善必精义以研之 |
| 38 | 以义为大经研其所以然则物理无不察所立之教皆诫明矣 |
| 39 | 精义入神然后立斯十动斯和矣得物情事理屈伸相惑之义以教入而审其才质刚柔之所自别则矫其偏而立斯立动其天而自和乐以浸栽竭雨端之教所以中首而立无贬道以狗人之理口志道则进据者不止矣依仁则小者可游而不失和矣进而据者德也泗道则谨其志于性天之理其得伪嗔得愈进而愈可据小谓艺也和者万事致之理依仁则艺皆仁之散见而知合于叫贯朋非据事以为德办小而忘大也 |
| 40 | 口志学然后可以适道 |
| 41 | 志学者大其心以求肖夫道则无穷之体皆可繇之而至 |
| 42 | 盖 |
| 43 | 强礼然后可与立 |
| 44 | 强者力制其妄敦行其节动无非礼则立身固矣不惑然后可与权 |
| 45 | 理一而有象有数有时有位数颐而不乱象变而不惊时变而行之有素位殊而处之有常轻重大小屈伸通 |
《而皆齐可与权也》 |
| 1 | 搏文以集义集义以正经正经然后山以贯天下之道申明不惑可权之义言博文而集义之蕃变无所疑惑则无比而不得其经之正此强礼之后立本以亲用之学经正则物皆备而天下之道惯于经之一故其趋不同而皆仁也权者以铢两而定无方之重轻一以贯之之象随时移易而皆得其平也朋此则权即经之麻自定而反经合权之邪设愈不足立矣抑张子以博文之功在能立之后与朱子以格物为始教之说有异而犬学之序以知止为始修身为本朱子谓本始所先则志道强礼为学之始基而非志未大立未定徒恃博文以几明善明矣 |
| 2 | 口将穷理而不顺理将精义而不徙义欲资滞且习察吾不知其智也 |
| 3 | 理者合万化于一源即其固然而研穷以求其至极则理明乃舍其屈伸相因之条理而别求之则恍懈幻妄之见立而理逆矣义者口事有一事之宜因乎时位者也徙而不轨乃得其随绮处中之大常若执片义而求尽其微则杨之为我墨之兼爱所以执贞而贼道资深自得别本立而应无穷若即耳目所习见习间者察之则蔽于所不及见闻言僻厕汤穷如释氏生灭之谥足以惑愚民而已奚其智 |
| 4 | 心知仁勇天十之达德虽本比备嗟及所以知之成之则一也盖谓仁费以生知以安行此五者智者以学知以利明此五者勇者似困知以勉行此五者江外失子之说本此而以生安伪知学刺为仁则有小异其说可迥参各有所本要之知仁勇各有生安学利溷勉之差非必分属恻品也 |
| 5 | 口甲心安仁佩欲而好仁无畏而恶不仁天下火而巴雌责己一身当然尔为天之一人岂可叶望撞庚下哉轮天下以天下而贾一人之独至于己故养先于教礼先于刑所为易从而能化也 |
| 6 | 口行之笃者敦笃云乎哉如天道不已而然马之至也 |
《涓》 |
| 1 | 敦驾者奋发自疆于必为勇之次者也如天道不已而然则仁者之终身辄莲池以天体身以身体道御其不刀容已而何已之有 |
| 2 | 心君子于天下达善达不讹虫衡我之私达者适物我于玺君子所欲者纯乎善而侧不善尔若善则专美于己不善则听诸物是拒物私我而善穷于己不善矣 |
| 3 | 循理者共悦之 |
| 4 | 已右善则悦人有善祝之加异于己是达善也不循理者共改之 |
| 5 | 付肤看过则改人有恶则反求自尽而化之是达不善地击著过虽在火如在已不忘树讼祈方有罪罪在朕躬非但天子为然横逆不改而一自反所以尽已而感人也守失惮者善虽在盖取诸人而为必以兴入焉已知之待人言而行之归其功于入不自有也誓以天下不善以天下是谓达善达不善形逃化而天理流行神化之事也然学者克去己私以存心则亦何远之有哉 |
| 6 | 口善入云者士懿仁而未致其学能无恶而已君子名之必可旨也如是 |
| 7 | 学谓穷理精义以尽性之功名之日善入则其宝也无恶之谓善 |
| 8 | 口善人欲仁而末致其学者也欲仁故虽不践成法亦不陷于恶右诸已也 |
| 9 | 仁者心之安心所不安则不欲故不陷于恶乡原则践成法以自文而不恤其心之安故自以为善者皆恶火虽欲之桐似而实相反 |
| 10 | 木入于室由不学故无自而八圣人之室池善九而学则洗心腾响而入圣入之室矣圣非不可学而至也怕河川州一尸己勋拙不仁故不并果尝不知一恶之诚则御忙刚杯善当前而与己相酬如隐恶臭朋前而即知之 |
| 11 | 徒好仁而不恶不仁则习不察行不若未尝取不仁之恶而决择之则或隔为当然押习之而不知恶故穷异端之妄必知其不仁之所在然后别天理之几徵不然且有如游谢诸子暗门于其证者矣周马君实好善马而恶恶未精故苏像瞻兴游而不知择道虽广惭义不里不严君子所以波陇而祸邪应也是故徒善未必尽义徒是未必寿仁徙欲善而床辨其恶以去之则义右所不正徒行其是而不防是之或非则仁有所不纯野仁而恶不仁然后尽仁义之道严以拒不仁而辨之于微然后所好者纯粹以精之理行习之似是而非者不能乱也故坤之初六履霜而辨坚冰之至荀尘唯不知此是以陷满乱睡贼子之党而不自印 |
| 12 | 心晴信好学笃信不好学不越为善人信士而巴只越过也学以充实共所以然之理作圣之功也此节旧连下章传写之讹今别之川 |
| 13 | 逾好德如好色好仁为甚矣 |
| 14 | 般鸾必得也 |
| 15 | 见过面内自讼恶不仁而不使加乎其身恶不仁为甚矣不露有织芥之疆也 |
| 16 | 毕营不如是不足以成身 |
| 17 | 蹑勇者卓然载位乎中直方刚犬而太烂作于天火也故孔予未见其人必叹日巳矣乎思之甚也君予姒好恶用诸已小人之好恶用诸物涌泳孔子之古已恻重叹之张子之学所为壁立干仞而不假人以游 |
《童》 |
| 1 | 决之便先儒或病其已追乃诚伪之分谐亚芝介必如此谨严而后可与立彼托于春风沂水之狂而陶然自遂者未足以开来学立人道也口孙其志于仁则得仁孙其志于义则得义惟其敏而呕孙顺也顺其祖也志于仁义而不违志与相依而不违则不能自已而进于德矣此释说命孙祸时敏之义明孙非柔缓之谓乃动与相依静与相守敏求而洲须臾之违也 |
| 2 | 心博文约礼由至著入至简故可使不缚叛而去支者显之著兄藉也会通于典礼以服身而制心所谓至简也不博考于至著之大而专有事于怕则虚蹴酬忆以为简叛道而之于邪矣 |
| 3 | 温故知新多识并吕往行以畜德温故知新非以侈见闲之博多识而力行之皆可据之以为德 |
| 4 | 骊障叶而知新便思昔未至而今至即所闻以验盟姑 |
| 5 | 声爵所见阎而察来 |
| 6 | 拥所闻以义类推之 |
| 7 | 皆箕义也 |
| 8 | 皆博文之碑也存神以立本博文以尽苴书蛮道相辅小可偏废 |
| 9 | 庖责巳者当知天下国家庑皆非之理人虽穷凶极恶亦必有所挟以为洛其所挟之名则亦是也尧以天下与人而丹朱之傲不争若殷之顽民称乱不止亦有情理之可谅消挟吾之是以摘彼之非庸讵不可而己亦有隶矣大其心以体之则唯有贡己而三 |
| 10 | |
| 11 | 故学至于不光人学之至也 |
| 12 | 学以穷理而成身察理于横逆之中则义精而仁囷求已以必尽之善则诚至布北行乃圣学之极致口闻而不疑则玺旨之兄而味殆则学行之中人之德也灵豆迦之为敦也学行模傲以饰其行也资闻见以求合于道可以寡过非心得也故夫子亦但以黼可以得禄之学 |
| 13 | 闻斯行好学之徒也晨不间疑殆而急于行好学而不知道见而识苴灵旱泗木果于行愈于不知者尔此尤不足有为者愈于不知而妄作者圃世有不知而作者盖凿也妄也慧巧著则洲凿粗肆者则为妄外辱竞不启也故日我无是池 |
| 14 | 圣人且不敢而况未至于圣者乎此童舌恃闻见以求合虽博识而仅为中人之德若急于行怠于行者尤洲德之可陇则闻见之不足将刚埃然废闻儿而以私息测理别凋妄为凿眉于大恶乃圣人之所深惧盖存神以烛埋则闻见广而知日新故学不废博而必以存神尽心为至善共立志之规模不伺而后养圣之功以正大学之道以格物为先务而必欲明明德于天下知止至讳员为木始则见间不叛而德日充志不大则所成者小学者所宜审也口口以能问不能以多问寡私椒艾以救人隐而未兄之仁 |
| 15 | |
| 16 | 私淑艾谓取久之善以自淑非以教人而所以避进愚不肖者则载行乎其间矣盖以多能下问则苟有圆得一者因间而思所疑坚所信则亦求深于道而不自巴其曲成万物之仁隐于求益自成之中教思无穷愈隐而切愈至矣此大舜之德而颜子学之也炮为山平地此仲尼所以惜颜同未至盖与互乡之进也志于善则不可量故不拒童子颜子殆圣而圣功未成 |
《一渎》 |
| 1 | 中缚皇乙差也圣人望入无巳之心如是口学者四失为人则失多好高则失寡不察则易苦难则且 |
| 2 | 川人求诸人也失多者闻见襟而不精好高者自困而不能取益于众易于为者不察而满之则妄知其难者惮难而置之则怠四者才之偏于刚柔者也知其失而矫之为人而反求诸已志高而乐取善易于为而知慎知其难而勇于为然波可与共学臼学者舍礼义则鲍食终口无所猷为与下民一致所事不逾设食之渭燕游彤乐尔 |
| 3 | 吐甚言其贱也困其心于衣食之计暇则燕游自调恬淡寡过不知其为贱丈夫而巴学者读陶靖节邵康节之一诗无其志与识而效之则其违禽兽不达架庄凋所谓入莫悲于心死也 |
| 4 | 口以心求道正犹以己知人终不若彼自立彼绳不恩而 |
| 5 | 挥牡 |
| 6 | 以心求道者见义在外而以觉了能知之心为心也性圉于心而理备焉即心而尽其量则天地万物之理皆于吾心之良能而著心所不及则道亦不在矣以已知人饥饱寒署得共仿佛尔若彼白立彼人各有所自喻如饥而食渴而饮岂待思理之当然哉吾有分畜吾孝之非求合于大舜吾有君而吾忠之非求合于周公求杏者严不得合用力易而尽心难也心考求迹合以免罪戾者畏罪乏人也故曰考道为雁失以诚心体诚理则光明刚大行于忧患生死而自得何畏之有肌失者仅免于罪王狙夏台口儒者穷理故率性可以谓之道穷仁义中正之所自出皆浑沦太和之固有而沐得吠以别性故率循其性而指即在是浮图不知穷理而自谓之粹故共说不可推而行释氏缘见闻之所不及而遂谓之无故以真雅为圆成宝性乃于物理之必惑者无理以处之而欲灭之灭之而帖不可灭又为化身无硕之过辞乃至云淫功酒肆皆菩提道场其穷见矣性不可率之以为道其为幻诞可知而近世王识之流中其邢而不寤悲夫臼致曲不贰则德有定体 |
| 7 | 不贰无间襟也定体成其二曲之善而不失体象诫定则丈节著见 |
| 8 | 体象体成而可象也诚定者实有此理而捷于心也所行者一因其定立之诚则成童而条理不弃曲致文则馀善兼照馀善未至之善也心实有善而推行之则物理之当然推之而通行至而明达矣卜明能兼照则必将徙义 |
| 9 | 知及之则行必逮之盖所知者以诚而明自不独知而巳尔动而日徙义者行而不止之谓动诫能徙义则德自通变 |
| 10 | 徙义以诚其明益广苴让付精变无不通矣能通共变则回神所滞 |
| 11 | 至蛮与大常合而不相悖以神用而不以迹合与时偕行大经常正而协平时中之道矣此释中庸之义而应腾箕日进之德盖张子自道共致曲之学所自得者脉络次序唯宝有其德者喻之非可以意为想像也庖右不知则有知无不知则无知有知者挟所见以为是而不知宥共不知者在也圣火无不知故因时因位因物无先立之成见而动静刚柔皆统乎中道其日吾道一以贯之岂圣人之独知者哉是以鄙夫有间仲尼竭两端而空空若有秘密独知之法则必不可以语鄙夫矣竭两端者夫子以之而圣鄙夫以之而寡过也空空无成心无定则也事理皆如其意得尔 |
| 12 | 易班惠无为受命乃如响 |
| 13 | 全体平吉凶悔吝之理以待物至而应之故曰易广矣大矣圣人之知无不通昕以合于鬼神圣人一言尽天之适虽鄙夫右问必竭两端而告之凡事之理皆一源之恋化屈伸也存神忘迹则天道物理之广大皆协于一而山旨可尽非以已所知之士口强括天下之理也 |
| 14 | 然问者随才分各足未必能两端之尽也非独鄙夫静然颜闵以下亦各不能体其旨之所尽有所受益而自据为知所以受教于圣人而不能至于圣曰敦火者必知至学之难易 |
| 15 | 有初学难而后易者有初学易而后难者因其序则皆可使之易 |
| 16 | 知八之美恶 |
| 17 | 刚柔敏纯之异 |
| 18 | 富知谯可先传此谁将后倦此年强气盛则乐趋高远而使循寸小虽强习心倦若洒扫应对乃幼而孙弟之事长后教之人必倦英惟圣人于大德有始有卒故事无大小莫非处极圣人合精粗大小于一致故幼玺寐瓜道老而木遗守台 |
| 19 | |
| 20 | 今始学之人未必能继妄以犬道教之是诬也继谓绳其念于道而不间也若洒扫应对则可相继而不倦故习其志于专谨且以毕小德而不俟其倦口知至学之难易知德也 |
| 21 | 行焉而皆有得于心乃可以知其中甘苦之数知其美恶知人也 |
| 22 | 曲尽人才知之悉也善策土知其人且知德故能教人使入德顺其所易矫其所难成其美变共恶教非也丑仲尼所以问同而答异以此 |
| 23 | 理也从人者异尔 |
| 24 | 蒙以养正簋豕者不失其正教人者之功也尽其道其唯圣人乎 |
| 25 | 才之庸蒙也养之者因所可施可受而使安习之圣久全体天德之条理以知人而犬明其终始故教道不一 |
| 26 | 扁尽 |
| 27 | 口洪钟未尝有声由扣乃有声圣入未尝哺知由间乃有口 |
| 28 | 矢 |
| 29 | 洪钟具大声之理圣入统众理之神扣焉而无不姒间焉而上不竭畜有加时雨化之者当其可乘共间而施之恻了可者当其时也间者可受之关池芝不待彼有求有为而后教之也震已血里有求则疑有为则成乎过而不易救扈一变口志常继则罕譬而喻言易入则微而臧学童董而不息则熟于床理虽有未知闻言郡瑜床待广譬也逊志而敏求则言易相入但童吕告之而无不尽霍对讳凿墓孳翻盖展之目得而不在于详八乙一言霄曰凡学宫先事士先志谓有官者先教之事未官考使正重尽焉一所谓当其可也即事以正志即志以通事徐引之以达于道 |
| 30 | 志者教之犬伦而言也 |
| 31 | 大伦可以统众事者正其志于道则事理皆得故教者尤以正志为本一叩道以德者通于万物使自化也且室物者政刑之迹 |
| 32 | 问麻之正沼而但责之意也教人者知志意公私之别不争于私之已成而唯养其虚公之心所谓禁于未发之谓豫也 |
| 33 | 心能使不仁者仁仁之施厚矣故圣入并荅仁智以举直错诸枉 |
| 34 | 仁智合一之说木此 |
| 35 | 口以责人之心责已则尽道所谓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者也 |
| 36 | 责人则明责已或暗私利蔽之也去其蔽责已自严以爱己之心爱人则尽仁所谓施诸已而不愿亦勿施于火者也 |
| 37 | 君子之自么无徇私之欲恶洲不可推以及人以众人望人则易从所谓以人治人改而止者也大伦大经民可使繇之虽不可使知之湎勿过莱焉一跳居污麻似责己责入爱人燧巨湘池卜卫者道之神妙 |
| 38 | 口有受教之心虽蛮貂可教为道既异虽党类难相为类君子道大教园而不满异端所辱者当其可乘其间而 |
| 39 | 厄 |
| 40 | 臼大人所存盖必以天下为度阴之所存万物副源之太和天下常在其度内故孟子教人虽贺色之欲亲长之私达诸天下而后已天下之公欲即理也人人之独得即公也道本可达故鸠所不可达之于天下 |
| 41 | 口子而孚化之 |
| 42 | 子禽乌卵也孚积也有其质而未成者养之以和以恋共气质犹乌之伏子 |
| 43 | 众好者翼飞之 |
| 44 | 众好喻禽乌之少好者翼飞喻哺而长其翼教之习飞也志学已正而引之以达使尽其才犹扁之教习飞则五量过行矣 |
| 45 | 师道立善八多道明则行 |
| 46 | 晤 |
| 47 | 张子正蒙淫卷四下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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