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欽定四庫金書蒼要顛書 |
| 2 | 欽定四庫全書蒼要卷萬四百子部購國策卷四 |
| 3 | 宋鮑彪注 |
| 4 | 涉乂旱東有菑川東萊鄉邪高容醪東南有泰山城陽 |
| 5 | |
| 6 | |
《覆丑安王十四年癸卯》 |
| 1 | 濮上之事贅死章于走于謂齊玉曰不如易餘糧於宋宋王必說梁氏不敢過宋伐齊齊固弱是以餘糧收宋也齊國復強雖復貴之宋可不償因以為辭攻之亦可 |
| 2 | 前己 |
| 3 | 邯鄲之難趙求救於齊田侯召大臣而謀曰救趙就與勿救鄒子惜曰不如勿救段千綸曰弗救則我不利田侯曰何哉對曰夏魏昏兼邯鄲其於齊何利哉田侯日善乃起兵甲軍於邯鄲之郊股于綸曰臣之求利不利老非此也天救邯鄲軍於其郊趙不拔而魏全也故不如南攻襄陵以敵魏邯鄲拔而承魏之敝祟霞而魏弱己田侯曰善乃起兵南鑒寒陵七月邯鄲拔齊因承魏之敝大破之桂陵 |
| 4 | 秦假道韓魏以攻齋齊威王使章于將而應之與秦交和而舍馴馴使看數相往來章子為讎全共微章以雜秦軍候者言章子埋齊入秦威王不應頃間候者復言章于以齊兵降秦威王不應而此者三有司請日言章于之敗者異人而同辭王何不廢將而擊之王曰北不叛寡人明岸葛為而擊之頃圍呂齊兵大勝秦軍大敗於是秦玉稱西藩之臣而謝於齊左右曰何以知之日章子之母啟得罪其父其父殺之而埋馬錢之下吾便章于將也勉之日大子之強全兵而還必軍奮弊將軍之母對日臣非不能更葬先妾也臣之毋啟得罪臣之父臣之文未教而死夫不俎阿父之教而更葬毋是欺死父也故不敢 |
| 5 | 義天為人于而不欺死父豈為人臣欺生君哉一之言賜我其罪我又將以人之言故人君於其霆欲其自知之己威王之於章于有馬天如是雖百市虎不搖也豈以一 |
| 6 | 告而投杼乎栽 |
| 7 | 樊醉福賦響官親之齊王患之張弓曰臣谷魯中立凋乃塵齊見魯君濟毫日齊王惻蠶丁曰非臣所知也臣來弔足下魯石日何弔手曰君之謀過矣君不翼勝者而輿不勝考以兩國擊之楚必敗故富其不勝小設鐘喜兄匹于以齊囊為孰勝哉封曰鬼且不知也然則子何以弔寡人曰齊楚之權敵也不用有魯與無魯足豈如全眾而合工國之後哉枝衾勝齊其良士選卒必釐其餘兵足以待天下齊為勝其良士翠亦殖而君以魯眾合戰勝後其為德也亦大矣其見恩德也亦甚火矣魯君以壺寫退 |
| 8 | |
| 9 | 成侯鄒忌為慈箱田忌為將不相說公孫開鄒忌日公何不為王謀伐魏勝則是君之謀也君可以有戰不勝田忌不進戰而不死曲撓而誅鄒忌以為賦乃說王而便田忌伐魏田忌河戰二勝鄒忌以告公孫鬧公孫閈乃便人操十金而往卜於市曰我田忌之人也吾一戰而工勝聲威天下欲為大事亦吉否卜考出因令人捕為人卜者爪驗其辭於王前田忌遂走明矣獨於是失之然忌之走赤非威王譴之也鄒忌脩入尺有餘而形貌跌麗朝服衣冠窺鏡謂甚委日裁就與城北徐公莫五娶日君萊甚徐公何能及君也城北徐公齊國之墓麗者己忌不自信而復問某妾曰吾孰典徐公美宴曰徐公何能及君也旦日客從外來輿坐談問之吾與徐公孰栗容日徐公不若君之美也明日徐公來孰視之自以為不如窺鏡而自視又弗如甚暮寢而思之曰吾妻之美我者私戢匕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容之美我者欲有求於我也於是入朝見威王曰臣誠知不如徐公美臣之妻私臣臣之妾畏臣臣之容欲有求於臣皆以美於徐公今齊地方于旦百工十城尉昌加左右莫不私王朝延之臣莫不畏王四境之內莫不有求於王由此觀之王之蔽甚矣王曰善乃下令屋臣吏奏肥面刺寡人之過者受上賞鬥書諫寡人看受中賞能謗議於市朝聞寡人之耳者受下賞今初下孽臣進諫門庭若市數月之後時時而間進暮年之後雖欲言無可進考燕趙韓魏開之皆朝於齊此所謂戰勝於朝廷 |
《量丑顯王十七年己卯》 |
| 1 | 南梁之難韓氏請救於齊田侯召大臣而謀曰早救之孰與晚救之便張勇對曰晚救之韓折而入於魏不早救之田臣恩曰不可夫韓魏之兵未敝而裁拔之我代韓而受魏之兵顧反聽命於韓也且天魏有破韓之志韓見且亡必東恭於齊我因陰結韓之親而晚承魏之敝則國可重利可得名可尊矣田侯日善乃陰告韓使者而遣之韓白以有齊國五戰五不勝東態於齊齊因起二擊魏太破之馬陵魏破韓弱韓魏之君因田嬰北面而朝田侯兩章一為桓公臣思煮宜王孫子彪謂霆思之策末為禪況 |
| 2 | 田忌為齊將梁太于申禽龐消子峭又蠅謂田忌曰將軍可以為大事乎田忌曰奈 |
| 3 | 何孫于曰將軍無解兵而入齊便彼罷敝於先謂齋齊軍己興魏戰昌予冬巳弱弱卒也忌所臘將主者循敷之踰也錯擊摩車而相過使彼罷敝先弱守於主必而當十惜跳十而當百百而當千然後背太山左濟右天唐軍重踵高宛使輕車銳騎衝雍門陵若是則齊君可正而咸僕可走不然則將軍末得入於齊矣田忌不聽果不入齊 |
| 4 | 乎忌不聽忌賢己 |
| 5 | 田忌亡齊而之禁那忌伐之相齊恐田忌欲以楚權復於齊杜赫曰臣請篇留楚姻闔量咸曰軸響心所以不善禁若恐田忌之以楚權復壑齊也王末如封田忌於江南以示忌之不返齊也鄒忌必捕以齊厚事楚田忌亡人己而得封必德王若復於齊必以齊事楚此用二忌之道也楚果封之於江南 |
| 6 | 岫聊忌事宜王仕人眾宣王不說晏首貴而仕人寡王說之郭忌謂宣王曰忌聞以為有享之孝不如有五子之孝今首之所進仕者以幾何人官王因川尸首壅塞之楚威王戰勝於徐州欲逐嬰于於齊嬰于恐張五謂楚王曰玉戰勝於徐州也吟于不用也畔于有功於國百姓為之用嬰于不善傾而用申縛申縛老大臣弗捕典百姓弗為用故王勝之也今嬰于逐時于必用復整其士卒以輿王過必不便於王也楚玉因弗遨楚記七年有 |
| 7 | 畫羹至後志南那編注闡緡以權叛乂當陽注縣東南材之鼻有權城楚地也蓋燕自北進齊自東進而戰於齊蒲讎蟄祭便魏冉之趙出兵助燕擊齋辟公魏處之趙謂李向曰君助莊轂春齊必急急必以地和於燕身與趙戰奚悲則是君自為燕萊兵為燕取地也故為君計者不如按 |
| 8 | 兵勿出齊必緩緩必復輿燕戰戰而勝兵罷敝趙可取唐曲逆戰而不勝命懸於趙則吾中長而割窮齊與疲燕也兩國之權懸於君矣蘇秦為趙合從齊宣王日麻南有太山東有邪西有清河有渤海避所謂四塞之國也僻齊地方二千里帶甲數十葛栗如丘山麻單之良五家之兵疾如錐矢皿戰如雷雷驪洲如風雨即有軍仗未當借泰山絕清河涉滿海也臨淄之中七萬戶臣竊度之巾戶一男子二七囚十召萬不待發於遠縣而臨淄之卒固己工十非禹矣臨淄甚富而實其蹇無不吹竽剛鼓瑟剛擊荒彈琴聞雞走犬八博踰鞠者帥威臨淄之運車轂擊人肩摩連推威憚真稼堅顯袖揮汗成雨家敦而富囂高而揚天以大王之賢翼齊之強天下不能當今乃西面事秦竊為大王羞之且天韓魏所以畏秦者以與秦接界也兵出而相當不至十日而蛾勝存亡之機果韓魏戰而勝秦則共半折四境不守戰而不勝以亡隨其後是故魏之所以重與秦戰而輕為之臣也今秦攻齊則不然倍韓魏之衛陽晉玄道徑亢父之險平不借方軌怕馬不得並行百人守險 |
| 9 | 千人不能過也秦雖欲深入則狼顧恐韓魏之議其後己是故惘疑虛唱高躍而不敢進則秦不能害齊亦明美天不料奏之不奈我何己而欲西面事奏是羣臣之計過本臣無事秦之名而有強國之實臣故願大王之少留計齊王曰寡人不敏今主君以趙王之教當妻匕悅豐岸孝程少程有北在說燕趙韓魏後淳于髡門日而見七人於王王曰子來寡人聞之千糞而至是比肩面工百世而一聖若隨踵而至也今于口朝而見七士則士不亦眾乎淳于髡曰不然天鳥同翼者而聚居獸同足者而俱行今求柴胡枯梗於沮澤則累世不得汲之華一黍梁又之陰他則鄉車面載耳夫物各有疇所今賢者之疇己王求士於髡若挹水於河而取火於燧己髡將復見之豈特刁也齊欲伐魏淳于髡謂齊王曰韓于盧者天下之疾犬也東郭遙者海內之校兔己韓子盧逐東郭逡環山者三騰山者五兔極於前筌廢於後火兔俱罷谷死其處田父見之焦勞勸之苦而 |
| 10 | 擅其功今濟魏久相持以其兵敝其眾臣恐強秦大楚承其後有田父之功齊王懼謝將木士謝辭去氏 |
| 11 | |
| 12 | 齊欲伐魏魏使人謂淳于髡曰齊欲伐魏能解魏患惟先生也敝邑有寶壁二雙文馬駟致之先生淳于髡曰諾入說齊王日整齊之仇敵也魏齊之與國也火伐共國便仇敵制其餘敝名醜實危為王弗取也齊王曰善乃不伐魏容謂齊 |
| 13 | 王曰淳于髡言不伐魏者受魏之璧馬己王以姬譯髡日聞先生受魏之璧馬有諸曰有之然則先生之為囊人計之何如淳于髡日伐魏之事不便魏雖江色各巳可皇伐魏不便魏所欲己而髡止之故魏豪聶方丑有翼刺之錐刺髡而齋實不便非盍己北詞若誠不便魏雖封堯於玉何損且夫王無伐與 |
| 14 | 國之誹魏無見亡之危百姓無被兵之患髦有璧馬之寶於王何傷乎麻鶴旦王見顏獨觸前獨亦曰王前宣王不說左右日王人君也觸人臣也王曰燭前獨亦日王前可乎濁對曰夫獨前為慕勢王前為趨士典使燭為慕勢不如使王為趨士王忿然作色日王者貴乎士貴乎對日士貴耳王考不貴王曰有就乎燭曰有昔老秦攻齊令有敢去柳巾季襲五十步而州探者乏死不赦今日有能得齊王頭者封萬戶侯賜金千鉛由是觀之生王之頭曾不若死士之襲也宜王默然不說左右皆曰觸萊燭來大王據千乘之地而建千石鍾萬石翼天下之士皆為儼處辯智並進莫不來語東西雨北莫敢不來服 |
| 15 | 萬物無不備具而百姓無不親附今天士之高者 |
| 16 | 乃稱匹天徒步而處農訓下則鄙野臥門閭里士之賤也亦甚矣觸對曰不然獨聞古大禹之恃諸侯萬國何則德厚之道得菁壬之力也故舜起農獻出於野鄙而為天于反湯之時諸侯工千當今之世南面稱寡者乃二十四由北觀之非得失之策與料惻稍誅滅城亡洲族之時欲為監門割里安可得而有也哉是故易傳不云乎居上位未得其實而枕翼苦其為名者必以驕奢為行据慢驕奢則凶必從之是故無其實壺昔量者削廣德而里甚褐者約乙無功面受典祿老辱禍必握故曰矜不正虛願不至杯關拂之此皆幸樂其名而無其宵德者也是獸兒有九佐舜有七友禹有五丞剛有輔自古及谷而能虛成名於天下者無有是以君王無羞正問不愧下學是故威爽道德而揚名於後世者堯舜禹場周文王是也故日無形老形之君也無端者事之本己天門見其原下通其流至聖明學何不吉之有哉老子曰雖貴必以賤為本雖高必以下為基是以侯王稱孤寡不穀是其賤之本輿非天躋孤寡看人之因賤下什也而侯王以向謂豈非下人輒面尊貴士與火堯傳臺舞傳禹周成王仕周公旦而世世稱日明主是以明手士之貴己官王曰嗟乎篇于焉可侮哉寡人自取病耳及今聞君子之呂乃今聞細人之行叩宋為弟于且顏先生與寡人遊食必太牢 |
| 17 | 出必乘車妻于衣服麗都禍辭去曰天玉生於山制則破焉非弗審菁翼擒笑璞不完士生乎鄙野稚選則祿馬非不尊遂也然而形神不全燭願得歸晚食蟲曷跳蛾此 |
| 18 | 安步鸞單無罪驚豐清淨貞正以皇慶圍昌者也峭盡忠直言者燭也言要道己備矣願得賜歸安行反臣之邑屋則再拜去君剝日燭知足矣歸真補反璞則終身不厚先生王斗造門而欲見齊宣王宣王使謁者延入悄膝王斗日斗趨見王為好勢王趨見斗為好 |
| 19 | 士於王何如使者復還報王曰先生徐之娥寡人請從官至因趨而迎之於門興入曰寡人奉光君之宗廟守杜稷聞先生直言正諫不誥里斗對曰王聞之過生於亂世事亂君馬敢直言正官王忿然作色不說有間王斗曰昔先君桓公跳齊所好者五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
| 20 | 天子授籍立為犬伯今王有四焉宣王說曰寡人愚陋寄齊國唯恐夫揖之焉能有四馬王斗日否先君好馬王亦好何先君好狗王亦好狗先石好酒王亦好涸先君好色玉亦好色先君好士而王不好士宣王曰當今噫世無士寡人何好王斗曰世無騏麟驟耳不載帷玉篇云馬黑脊亦不言良馬陵凌疏饌麟汁叫行中律呂則此馬以麒麟比乙驟耳八駿之丑一之柄駟己備矣世無東郭俊廬氏之狗王之走狗己具矣世無毛墻西施王宮己充一美王亦不好士也何患無士王日寡人憂國愛民固願得以治之王斗曰王之憂國愛民不若王愛尺縠也滿王日何謂也王斗日王使人為冠不便左 |
| 21 | 右便辟而使工考何也為能之也今治齊非左右便辟無使也故曰不如愛尺轂也官一王謝曰寡人有罪國家於是舉士五人仕官齊國大台彪謂王斗之義無所取出門裝見自卑甚矣而徙 |
| 22 | 之言出於斗己 |
| 23 | 齊人見田駢曰聞光生高議護為不宦而一願為役田駢日子何開之對曰臣聞之鄰人之女田駢日何謂也對曰臣鄰人之女設為不嫁行年一字而有七子不嫁則不嫁然嫁過畢矣一矣今先生設為不宦柴蹇千鍾自四以登至於釜十則鍾又巢氏起牙八徒從仁室則然矣而富過畢矣田子辭管燕罪齊王謂其左右曰于孰而與葬隸赴諸侯乎左右默然奠對管燕連然流涕曰悲天士何其易得而難用也田雷對曰士二食不得廢而用鵝鷺有餘食下宮操羅紈重綺縠而士不得以為練且財者君之所輕死考士之所重君不肯以所輕典士而貴士以所重事君非士易得而難用也 |
《圍丑宣王子元年》 |
| 1 | 昭陽為楚伐魏覆軍殺將得城軸年移兵而坎麻碣為齊王見昭陽再拜膺盎戰勝起而問楚之法覆軍殺將其官爵何也昭陽曰官篇汨柱國爵為泗執珪陳幹曰畢軍貝於此者何 |
| 2 | 也惟令尹耳陳輪曰令尹審裂失主非置兩令尹也臣竊為公譬可也農有祠看其含人厄酒蘆人相謂曰數人飲之不足鬥人飲之有餘請畫地為此先盛肅飲酒因人此先成引酒且飲乃左手持扈右手畫此日吾能為之足未成河人之地成奪其巵日地固無足于安能為之足遂飲其酒為此晷看終亡其酒今君相楚而攻魏破軍殺將得八城不弱兵欲齊齊畏公甚公學及為名亦足矣菅之土非可重也購蕪不勝而不知工者身且死爵且後歸猶為此足也昭陽以為然解軍而去為齋亦持勝之善 |
| 3 | 秦攻趙趙今樓緩以五城求講於秦而與之伐齊齊王恐因便人以十城求講於泰樓子恐因以賞肉十四縣許秦王趙足之齊謂齊王日王欲秦趙之解子不如從合於趙趙必背秦背秦則齊無患更 |
| 4 | 姜 |
| 5 | 齊將封田嬰於薛楚王懷聞之大怒將伐齊齊王有輟志魄公孫開曰封之成與不非在齊也又將在楚閉說楚王令其欲封公也又甚於齊嬰于曰願委之於于公孫開為謂楚王日魯宋事楚而齊不事者齊犬而魯宋小玉獨利魯宋之小不惡齊犬何也天齊之削地而封田嬰是其所以弱也願勿工楚王曰善因不止秦己何弱小乎其初哉 |
| 6 | 靖郭君將憾辟客多以諫靖郭君謂謁若無為客 |
| 7 | 通齊人有請考曰臣請二呂而己阜貧正冷目臣憲郭君因見之客趨而進曰海大魚因反走 |
| 8 | 君日容有於北客日鄙臣不敢以死為戲君曰亡墓喜之對曰君不聞犬魚乎網不能工鉤不能牽蕩壘秉蔚蟬羈意焉琴未齋亦君之水己君奚以薛為木齊雖隆薛之城到於天猶之無蓋也 |
《一口一口一》 |
| 1 | 君曰善乃輟城薛 |
| 2 | 靖那君謂齊王曰五宮之計軸怵不可不日聽也而數覽王曰說吾而厭之不得自厭八艾主理日畫以五官之故以委之善鼻翼曰兄計委之靖那君善齊貌辨躋齊貌辨之為人也多疵門人弗就士尉以誣靖郭君那君不聽士尉辭而云盂嘗君又竊以諫帷徂邪君大恕曰割而類破吾家苟可懷齊貌辦者吾無辭為之於是谷之舍餉甲令長子御之且暮進食數宣王薨閔王立蕪君之交大不善於閔王辭而之薛興齊貌辨俱留無幾何齊貌辨辭而行請見閔王靖郭君曰王之不說嬰甚公往必得死焉齊貌辨曰固不求生也請必行靖郭君不能齊貌辨行至齊閔王聞之藏怒以待之齊貌辨見閔王曰于那君之所聽愛天齊貌辨曰愛則有之聽則無有王之方為太于之時辨謂靖郭君曰太于相不仁陌豕視醴若是者信反不若廢大子東互衛姬嬰兒郊師靖郭石泣而曰不可吾不忍也若聽辨而為之必無今日之患也此為鬥至於薛昭陽請以數倍之地易薛辦又曰必聽之靖郭君日受翠各匕巳封嬰於薛閉王己而日受進惠冬度丑吾獨謂先王何且先王之廟在薛吾豈可以先王之廟與楚乎又不肯聽辨此為工閉王太息於顏色曰靖邪君之於寡人至此掌艾少殊不知此容肯為寡人來靖郭君乎齊貌辨對日敬諾靖郭君衣宣王之衣冠舞其劍閔王自迎靖郭石於郊里之而泣靖郭君至因請相之靖郎君辭不得己而受之七日謝病強辭不得工日而聽蠅當足時靖那君可謂能自知人矣能自知人故 |
| 3 | 人非之不為沮齊貌辨之所以冰生樂患趣難考也洲也士為知己者死此辨所以不求生與秦伐魏陳幹合三晉而東謂齊王曰古之王者之伐也欲以正天下而立功名以為後世也今齊蹇靈趙韓梁人國之遁甚也不足以立功名適足以強秦而自弱己非山東之上計也能危山東者強秦也不憂強秦而遮相罷弱而兩歸其國於秦此臣之所以為山東之患天下為秦相割秦曾不出力天下為奏相烹秦曾不出薪何泰之智而山東之心耶願大王之察也古之五帶工王五霸之伐也伐不道者今秦之伐天下不然必欲反之怵主必死辱民必死唐今韓梁之目未此範爛而齊民獨不也非齊親而韓梁疏也齊 |
| 4 | 遠秦而韓梁近今齊將沂矣今奏欲攻梁絳妥邑秦得絳安邑以東下河必表襄河山補而東坎齊 |
| 5 | 舉齊屬之海照闌面而孤楚韓春 |
《向而孤莊題蕪所出其計矣願王熟慮》 |
| 1 | 之今三晉己合與復為兄弟約而出銳師以戍某絳安邑此萬世之計也齊非急以銳師合三晉必有後憂晉合奏必不敢攻梁必南攻樊霧墓構雖工晉恕齊不輿己也必東攻齊此臣之所謂齊必有火憂末如急以兵合於三晉齊王敬諾果以兵合於二晉秦恩後七年韓趙魂 |
| 2 | 燕齊共孜奏此工年 |
| 3 | 韓齊響靄共國張儀埋茶魏伐韓齊王日韓吾與國也秦伐之吾將救之田臣思日王之謀過矣不如聽之于瑜與于之國百姓不蕭壽侯弗輿秦伐韓樊趙必救之是天下以燕賜我己王日善乃許韓使者而還之韓自以得受於齊鸞寨鑒籍果遽起兵而救韓齊因起兵攻樵二十日而舉燕國一燕奢七年 |
| 4 | 此十年 |
| 5 | 長義曷暴裏黃儀傳璉橫在鄭袖出儀稷說哭說韓齊恤怵說柄齊王曰天下強國無過齊者大臣父兄股眾富樂無導齋看然而為大王計者皆為惡說而不顧蒿世之利從人說大王考必謂齊西有強趙南有韓魏負海之國也地廣人眾兵強士勇雖有百秦將無奈我何大王覽其說而不察其至實天從人朋當肥周莫不以從為可臣開之齊與魯三戰而魯三勝國以危亡隨其後城雕帥雖有勝名而有亡之實是何故也齊火而魯 |
| 6 | 小今趙之輿秦己猶齊之於魯也秦趙戰於河潭之乙史不書說文濁淳出止黨長子鹿谷山東入享戌而再勝秦戰於番吾之下再戰而再勝秦四戰之後趙亡卒數十萬邯鄲僅存錐有勝秦之名而國破矣是何故也泰強而趙弱也今秦楚嫁于取婦為昆弟之國獻宜陽魏效河外趙入朝黽池割河間以事秦大王不事秦秦驅韓魏攻齊之南地悉趙涉河關兵河開屬金城旨享目蘇秦傳泣齋威六年晉伐齊臨菑即黑王之有也國州日被次雖欲事秦不可得也是故願大王熟計奚齊王曰齊僻陋隱居託於東海之上禾嘗開稷之長利今火容常而教之請奉杜稷以事秦獻笛鹽之地弋百於秦張儀言秦惠王惠王死武王正左右惡張儀曰儀事先王不心呂齊讓乂至張儀謂戴土曰儀有愚計願勁之王王曰奈何曰為社稷計者東方有大變後王可以笏動龜今齊王甚憎儀儀之所在必舉共伐之故儀願乞不肖身而之梁齊必皋兵伐之齊梁之兵連於城下不能相去王以其間伐韓入三川出兵函谷而無伐以臨周祭器必出 |
| 7 | 挾天子按圖籍此王業也王日善乃具革車內十乘納之梁齊果舉兵伐之梁王大恐張儀曰王勿患請令罷齊兵乃使其舍人憑苦之鑿措便之啟謙寒籌于己畢因謂齊王王甚憎張儀雖然厚矣王之記儀恭秦王也齊王曰寡冬甚憎張儀儀之所在必舉兵伐之何以記儀也對日是乃王之託儀也儀之出秦固典秦王約曰丸王計者東方有去憂赫後王可以多割地齊王甚憎儀儀之所在必舉兵伐之故儀願乞不肖月而之切齊必舉兵伐梁梁齊之兵連於城下不能去王以其閒伐韓入三川出共函谷而無伐以臨周祭器必出挾天子按圖籍是王業也秦王以為般甯革車三十來而納儀於梁而果伐之是王內向罷酬而伐與國廣鄰敵以自臨而信儀於秦王也此臣之所謂託儀也冒加匕儀傳有彪謂北計之必售萊之必行耆已儀之此為文無害儀亦明年死矣宜其言之善輿犀首以梁典齊戰於承匡而不勝張儀謂梁王束不用臣言以危國梁王因相儀粹此儀以秦梁之齊谷橫親犀首欲敗謂衛君曰衍非有怨於儀值所以為國者不同耳君必 |
| 8 | 解衍衛君為吾儀儀許諸固興之參坐於衛君之前犀首跪行為儀千秋之祝明日張于行犀首送之王於齊疆齊王聞之怒於儀曰行也吾讎而儀興之俱是必典儀鬻吾國舉逐不於軫而此謀敗於衍己 |
| 9 | 楚王死太于在齊質懷王入秦秦留之明年項襄高未卜元作秦下益同姻盟辟公曰君何不留禁夏于以市其東國芸曰不可我留太于郢中立王然則是我抱空質而行不尊暮天下也蘇于曰不然郢中立王君因謂其新王日與我下東國吾為王殺太子不然吾將與三國共立之然則下東國必可得也蘇子之事可以請行可以令楚王亟入下東國可以益割寡楚可以忠太于而使禁盞入地可以為楚王走太子可以忠太于使之亟去可以惡蘇于於薛公可以為蘇于請封於楚可以使人說薛公以善蘇于可以使蘇子自解於公蘇于謂甘公州繡泄考事無功計不浹者名不咸琴君留楚補太于者以市下東國也非亟得東國者則楚之計變變則是君抱空賢而負名於天下也薛公曰善為之秦何對日臣請為君之楚使亟入下東國之地楚得成則君無敗鑒辟公日善因遣之故日可以請行也謂楚王以為懷王則上告口巳死以為頃襄則頃襄即刃幕孔尺太予也以為新土王則頃襄外無宅王求詳暝衷谷奉太子而立之臣觀薛公之留太子者以希下東國己今王不亟入下東國則太于丑倍王之割斛而便齊奉己楚王日謹受命因獻下東國故日可以使楚亟入地匕謂薛公曰楚之勢可多割也薛公曰奈何請告太于其故使太子謁之君帷以忠太于使楚王聞之可以盍入 |
| 10 | 地故曰可以蓋割於楚謂大子日麻舉太于而立之楚王請割地以留太于齊熒其地太于何不倍楚之割地而資齊齊外奉大于太于日善倍楚之割而延齊楚內聞之恐蓋割地而獻之尚恐事末成故曰可以使楚蓋入地也謂楚玉曰齋之所以敢多割者挾太于也今己得地而求不工考以太于權王也故臣能去太子太于去齊蕪辭必不倍於王也洲王因馳強齊而為交齊辭必聽王然則是王去讎而得齊交也楚王大記曰請以國因故曰可以為楚王使太于亟去也謂太于曰夫制楚者王也桐躋以空名市者太于也齊采必信太于之呂己而楚矣楚文威犬子必危牟萊于其圖之太于日謹受命乃約車而暮去故曰可以使太子急去也蘇于便人讀辟公曰天勸留太子考蘇子也蘇子非誠以為三己丑以便楚也蘇于恐君之知之故多割楚以滅逃也今勸太子去捕者又蘇子也而君弗知 |
| 11 | 己臣竊為君疑之薛公大怒於蘇予故日可以使人惡蘇于於薛公也又使人謂楚王曰天使薛公留太于考蘇子也奉王而代互楚太于者又蘇于也割地因約者又蘇子也忠王而走大于者又蘇于也今人惡蘇于於薛公之以其為齊薄而為楚厚也願王之知之楚土曰謹受命因封蘇于為武貞君故曰可以養練子請封於楚己又使景鯉請薛公曰君之所以重於天下者以能得天下之士而有齊權也今蘇予天下之辯壬己世與少有者君因不善蘇于卿及圖羹下士而不利就途己天不善君者奉蘇于而於君之事殆矣今蘇于善於楚王而君不蚤親劉冀楚為讎也帥策謂蘇于以北策于薛公不兄用世猶載枕語色芒故君不如因而親之貴而重之是君有楚也薛公因善蘇予故曰可以為蘇于就薛公墜幕蟲調 |
《子乙史不謂然故其書東國之事亦略》 |
| 1 | 齊王天人死有七孺于皆近薛公欲知王所欲立乃獻七弭莫艾判明日視美弭所在勸王立 |
| 2 | 煮失入 |
| 3 | 盂營署伯將入泰看千數而弗聽蘇代欲工之盂嘗君曰人事老吾己畫知之牟分口所末聞者獨鬼事耳蘇代曰臣之來也固不敢洲二足事己固且以鬼事見君孟管暑見之謂孟堂襄曰今者臣來過於淄有偶人為轉肥更集韻梗路也荒己此蓋枯木海外經東海鬱品主冶害鬼故便世人刺仇晝其首正歲賈門上相翼語挑梗謂土偶人曰子西岸之土也挺于以仆人至歲月降雨下淄水至則汝殘美土偶日不然吾西岸之土也土則復西岸耳爪于東國之桃梗也刻削于以為人降雨下淄水至流于而去則子漂漂看將如何耳淮今秦四寒之國屢畢覓口而君入之則臣不知君所出牟畫當君乃止階 |
| 4 | 盂營皇伯往薛荊人攻之淳于髡壘食於荊還反過薛孟嘗君捕令人體貌而郊迎之姻薄于髡曰荊人薛犬于弗憂文無以復侍矣淳于免曰敬聞命至於齊畢報王曰何 |
| 5 | 見於荊對曰荊甚固亟辟亦不量其力王曰何謂也對豆辟不量公力而為光王立清廟則苗而攻之清廟必危故日薛不量力而別亦甚固齊王和其顏色測語先君之廟在馬痰典共救乏真頭芝言功顛例蹶僵也言其請救之邊嘻辜之謁雖得則賣天剛躋吾記看陳其勢言未方人之急己若自在隘窘之中豈用強力哉 |
| 6 | 蓋管是奉夏儀草川四焉百人之食輒過之甚懽夏侯章量果嘗不毀之也或以告孟嘗君盂營曩曰文有以事夏侯公矣勿呂董之繫菁以問夏侯公夏侯公曰盂嘗君重非諸侯己而奉我四馬百人之食我無分寸之功而得此然吾毀之以為之也君所以得為長者以吾毀之也吾以身為五嘗君豈得待笙邑我者亦多術矣豈必毀之而後為為之哉此其詭有似侯羸而不反羸非正誼己盂管冒石識坐謂二先生曰願用先生有以補丈闕者也人曰柴昊下八王有侵君考臣請以之血渝其社爛田替日車軼之所能至雖足下乏短祈紅嗣足下之長千乘之君與萬栗之相其欲有君也如便身之世如恐弗及雕勝圓席赤可作肢齊人巨臣願以足下之府庫財物收天下之士能為君決疑應卒霆魏霞著享襄襄韋駁昔壽為君取矣盂營愚舍人有與君之夫人相愛看怵挺關 |
| 7 | 或以問盂管襄曰為君舍人而內與大人相愛著亦甚不義矣君其殺之君日睹貌而相記者人之情也其錯之勿言己居春年君召愛天人者而謂之日子典丈游久矣大官未可得小官公又弗欲衛君典文布末交翼軍馬皮幣洲皮願岩以此從衛君遊舍人遊於衛甚重濟衛之交惡衛君甚欲約天下之兵以政齊是人謂君曰盂疊皇泗不知臣不肖以臣欺君且齋衛先君刑馬壓羊且日齊衛後世無相攻伐有相攻伐者令其命如北今君約天下之兵以攻齊是足下背先君盟約而欺盂嘗君己願君勿以齊為心君聽臣則可不聽臣若臣不肖也輒川頸向渝足下衿衛君乃止齊人聞之日孟官鼻順可語善為事舉脾禍為力鬼謂周哀禮義消亡以若孟嘗者為征愛士愛則強矣然亦非 |
| 8 | 義之強己 |
| 9 | 孟管昌但何舍人弗記欲逐之魯連謂孟嘗君日猿猶猴錯木據水則不若魚斃應險乘危則騏驥不如狐狸苗里添柄之奮三尺之劍河軍不能當蠅沖使曹沐釋其三尺之劍而操跳稱典農人居壟畝之中則不若曹爪天故物拾其所長之其所短簟宗有所不及矣今使人而不能則謂之不肖教人而不能則謂之拙拙則罷之不肖則棄之使人有棄逐不相與處言黨友以此士見弓定害日支量棄逐者必之它國棄逐不屑與處禹牙宴有簫韋自彼來而害我報豈非世之立教首己哉蓋嘗君曰善弓弗乏彪謂仲連立言 |
| 10 | 盂尚皇層出行國至禁獻象床蹇徒直便送之不欲行見孟嘗君門人公孫戌曰臣郢之登徒也直送象床象床之直千金傷此若髮漂喜享不足償之足下能便僕無行先人有寶劍願得獻之公孫戊禍日諸入見孟管皇渭曰君豈受楚象林哉置堂亶倡然公孫戌日臣願君勿憂置嘗君日何哉悍孫戌日小國所以皆致相印於君者聞君於齊能振達貧窮有存亡繼絕之義小鹽孽量輒饑響嵩事累君君之義慕君之廉也今君馴謝尺而受象床所末至之國將何以待君臣成願君勿受孟嘗君曰諾公孫戍趨而去禾出至中閏君召而返之曰子教丈無蒙果床甚善今壇本足之高志之揚也公孫戍曰臣有黍量畫之寶劍門孟嘗看日何謂也公孫戍曰門下百數莫敢入諫臣獨入諫臣士苦諫而得聽臣量如諫而工君之過臣工喜輸象之登徒不欲行許戍以先人之寶劍盂嘗君日善受之于公孫戌曰木敢日急受之因書門版日有能揚丈之名工文之過乙寄童各卜量更八束彪謂蓋嘗君於是能立德矣矛右害方夕薨渥父盡吾知欲止吾遇而己彼借寶於我庸何傷且諫看士之所難因得寶而推析之後孰敢輕以過聞手吾哉齊人有馮煖贅乏不能自存使人屬翼嘗君蘊實禽至嘗君曰容何好曰容無好己曰客何能曰客無能也盂嘗君笑而受之曰諾左右以君賤之也食以草具士居有頃倚柱彈丑劍歌曰長欽歸來乎食無魚左右以告 |
| 11 | 孟管里石曰食之比門下之容居有頃復彈其欽歌曰長欽歸來乎出無車左右皆笑之以告盂嘗君曰為之駕比車容於暴萊具車揭其劍其友曰孟當暮容我後有頃復彈其劍 |
| 12 | 欽歌日長欽歸來乎無以為家左右皆惡之以為貪而不知足孟管裏問馮公有親乎對日有老母盂嘗君便人給其食用無便乏於是馮煖不復歌後盂嘗君出記問門下諸容誰習計會能為又收貴於薛者乎馮煖署曰能盂堂差怪之曰此誰也左石曰乃歌未長欽歸來者也孟當君笑曰容果有能也悼關馴吾負之未嘗見也 |
| 13 | 田見之謝曰丈倦於是情於憂而性憚愚鶴洲沉於國家之事開罪於先生 |
| 14 | 腳撫先生不羞乃有意欲為收責於薛乎馮煖 |
| 15 | 曰願之於是約車治裝載萊契而行辭曰責畢收以何市而反孟當亶眉曰視吾家所寡有者驅而之薛便吏召諸民當償考悉來合琴春遍合匕凡券取者典者各收責則番曰汲黜傳注矯記是合驗之偏合矣乃來聽命匝升管也記言孟官之命以貴賜諸民因燒其春民稱萬歲長驅到齊慚晨而求見盂嘗君怪某灰也衣冠而見之曰貴 |
| 16 | 畢收乎來何疾也曰收畢矣以何市而反馮煖日君云視吾家所寡有者臣竊計君宮中積珍寶獨馬寶妹鹿美人充下陳悄猶君家所寡有者以義耳竊以為君市義蓋嘗君曰市義蔡何曰今君有區區之薛不拊愛于其民輔因而賈利之臣竊矯君命以貴賜諸民因燒其券民稱萬歲乃臣所以為君市善邁孟管差不說曰諾先生休矣後暮葬齊王謂孟嘗君日寡人末敢以先王之臣為臣盂管差就國於嘉木至百旦民扶老推幼迎君道中終日孟堂暑何顧謂馮煖先生所為丈市義者乃今日見之馬煖曰狡兔有工窟僅得兔其死耳今有判窟未得高枕而臥匕請為君復鑿工窟盂嘗君予車五十乘金五百斤西遊於梁謂梁王昭曰齊放其火臣孟管皇順於諸侯諸侯先迎之者富而兵強於是梁王虛上位以故相為上將軍遣便養鑒千迂卑百乘律聘孟嘗君馮煖先驅誡盂嘗君曰千全重幣己百乘顯便也齊其聞之矣梁使工反孟嘗君固辭不往也齊王聞之君臣恐懼遣火傳童蹇千斤章二駟服劍巨運詈鬥謝孟嘗君曰寡人不祥彼於宗廟之祟沉於諂設之臣聞罪於君寡人不足為也願君顧先王之宗廟姑反國統萬人乎馮煖試盂嘗二曰願請先王之祭器立宗廟於薛廟留娥報孟管皇昌三窟己就君姑高枕為樂裘直嘗君為相數十年無纖介之禍者馮煖之計己 |
| 17 | 於眾況不賢者乎 |
| 18 | 盂管皇怕逐於齊而復反酬帆譚拾子迎之於境謂盂嘗君曰君得無有所怨 |
| 19 | 於齊要大夫孟嘗君日有君酒意殺之手孟嘗君曰然譚拾于曰事有必至理有固忒君知之于孟嘗君日不知譚拾子日事之必至考死也理之固然看富貴劉此之貧賤則去之此事之必至理之固然考請以市諭市朝則滿夕則虛非朝愛市而夕憎之也求存故往亡故去願君勿怨孟嘗君乃取所怨五百牒削去之不敢以為掌馮驩傳略同以此策反驩 |
| 20 | 言傳致之置尺而陵謝病色 |
| 21 | 蘇子自燕之齊見於章華南門齊王日嗜品子弔秦使魏冉致帝澗子以為何如對曰王之問臣 |
| 22 | 也卒而患之所從往丁徵今不聽足恨秦也聽之是恨天下也不如聽之以為非泰勿庸稱也以為天下秦稱之天下聽之王赤稱之光後之事帝名為無傷匕後秦稱之而天下不聽王因勿稱於以收天下此大資也巨李 |
| 23 | 也 |
| 24 | 蘇子謂齊王日齊泰立為兩帝王以天下為尊秦乎且尊齊子王曰尊秦釋帶則天下愛齊乎且愛秦乎王曰愛齊則憎泰兩帝立約伐趙孰與伐末之利己王曰伐宋利對日天約然與秦為帝而天下獨尊秦而輕齊齊釋帝則尺下愛齊而憎秦伐趙不如伐宋之利故臣願王明釋帝以就天丁倍約俯秦勿便爭重而王以其間舉宋火有宋則衛之陽城危有淮北則楚之東國危有濟西則趙之河 |
| 25 | 東危有陰平陸則梁門不 |
| 26 | 啟故釋帝而貳之以伐事則國重而名尊燕楚以刑服下不敢不聽此湯武之舉也敬秦以為名而後使天下憎之此所謂以卑易尊者也願王之熟慮之己與上為章今詳上章猶欲聽泰此章蘇子記齊閩王日臣聞用兵而喜先天下者憂先魚戀薛早旦衣身餓怨之又為之主眾所不與也夫後起者藉速怨者時也球是以聖人從事必藉於權而務興於時大權藉者萬物之率也而時勢考百事之長也故無權藉倍時勢而能事成者寡矣令雖干將莫邪非得人力則不能割翩矣酬里箭利金不得弦機之利則不能遺殺矣天非 |
| 27 | 不鉛惜而劍非不利己何則權藉不在焉何以知 |
| 28 | 且練也昔老趙氏襲衛畢舍人不休傳衛國城割平土二門墮矣北亡國之形也衛君跣行告逝於魏魏王月被甲底劍挑趙索戰邯鄲之中鶯河山之間亂衛鐘臺苞亦收餘甲而北面殘剛平墮中年之郭衛非強於趙也譬之衛夫而魏弦機也藉力魏而有河東之地趙氏懼楚人救趙而伐巍戰於州西出梁門軍舍林中飲於大河趙得基精己亦襲魏之河北虐棘蒲年借兵楚取魏棘蒲不注宣一年注大蓬青哉八弁鹹故剛平之殘也中年之墮警貫城之墜也 |
| 29 | 棘藻客院也此皆非趙魏之欲也然二國勸行之者何也衛明於時權之藉也今世之為國考不瓜矣兵弱而好敵強國罷而好眾怨事敗而好鞠之繡軸兵弱而憎下人俠而好敵大事敗而好長詐行此入者而求霸則遠矣臣聞善為國看順民之意而料兵之能然後從於天下故約末為人主怨伐不為人挫強如此則兵不費權不輕地可廣欲可成也昔者齋簟韓魏伐楚己戰罪甚疾也分地又非多韓魏也然而天下獨歸咎於齋方何也以其為韓魏主怨也且天下偏用兵牟齊燕戰而趙昏兼中山秦楚戰韓魏不休而宋越尊用其兵此十國者皆以相敵為意而獨舉心於齊者何也約而好主怨伐而好挫強也且天強大之禍常以王人為思也天弱小之殃常以謀人為利己是以大國危小國滅己大國之計莫若後起面重伐不義夫後起之藉與多而兵勁愬友以眾強敵罷寡也兵必立也事不塞天下之心則 |
| 30 | 利必附矣太國行此則名號不攘而至蠅霸王不為而立矣小國之情莫如謹靜而寡信諸侯謹靜則四鄰不反寡信諸侯則天下不寶外不賣內不反則福積朽腐而不用幣帛矯蠹雌小國道此則不祠而福矣不貸而見足矣故日祖仁考王貴善著霸用丘窮者亡何以知其然也昔吳王木差以強大為天下先強襲郢而棲越月從諸侯之君而卒身死國亡為天下雛著何也此天差平居而謀王強大而喜先天下之禍也昔者萊莒好謀陳蔡好詐莒恃越而滅蔡恃晉面亡此皆內長詐外信諸侯之殃也由此觀之則強弱大小之禍可見於前事炙語曰騏驥之哀也駑馬兄之孟賁之倦也女于勝之夫駑馬女子筋力骨勁非賢於騏驥孟賁也何則後起之藉己今天下之相與也不並滅有能簟兵而後起寄怨而誅不直微用兵而寄於義騎亡天下可竭足而酒也明於諸侯之故察於地形之理者不約親不相質而固不趨而疾眾事而不反交割而不相憎俱強而加以親柯則形同憂而兵趨利也何以知其感也昔者燕齊戰於桓之曲燕不勝十萬之眾盡胡人龍靈撰煩數縣取其牛馬天胡之與齊非素親也而用兵又非約賢而謀燕也瓜而甚於相趨考何也則形同憂而兵趙利也由此觀之約於同形則利長後起則諸侯可趨役也故明主察相誠欲以霸王為恐則戰攻非所先戰著國之殘也叩都縣之費也奪買己先而能從諸侯鄴寡草彼戰者邊為殘己士聞戰則輸私財而富軍市輸飲食而待死士令折轅而炊之聃殺 |
| 31 | 牛而觴士則是路君之也中人禱君翳酸都縣置社有市之邑莫不正事而奉王則北虛中之計也天戰之明日尸死扶傷雖若有功也軍出費甲哭泣 |
《房艾》 |
| 1 | 則傷主心矣門者破家而葬墓傷考曲財而公樂完者內醜而華樂故其翟冀塵惕者釣故民之所賈也十年之田而不償也軍之所出矛戟折錄鐘絕蛾渭霆了破佩罷馬亡矢之太半甲去八且菅之所私出北士大天之所匿廝眷士之所竊十年之田而不償也天下有此再費著而能從諸侯者寡矣攻城之寶百姓理刪蔽舉衝櫓雜總夏窟穴中罷於刀金而士困於土功將不釋甲暮數而能披城考為亟耳上倦於教士斷於兵故二下城而能勝敵考寡矣故日彼戰茨者非所先也何以知其然也昔智伯瑤攻范中行氏殺其君減其國乂西圍晉陽吞併二國而憂王此用岳之戚也然而智伯卒身死國亡為天下驚著何謂也兵先戰攻而減二于之補患己遷署中山患起而迎燕趙南戰於長于敗趙氏北戰於中山克燕軍殺其將夫中山于乘之國也而攻萬萊之國二再戰比勝北用兵之上節也霸高國遂亡君臣於齊者何也不嗇於戰攻之患也由此觀之則戰攻之敗可見於前事矣捕今世之所謂善用兵看終戰比勝而守不可披天下稱為善圖得而保之則非國之利也臣聞戰大勝者其士多死而共益弱乎而不可拔者其巾姓罷而城訥露天士死於外民殘莽內而城郭露於境則非王之樂己今天鵠的非咎罪於人也便弓引弩而射之中者則善不中則愧少長貴賤則同心於貫 |
| 2 | 之者何也惡其示人以難也今窮戰比勝而守必不拔則是非徒示人以難 |
| 3 | 己又且害人者也然則天下仇之必矣夫罷士露國而多典天下為仇則明君不居己素用強兵而弱之則察相不事彼明君祭相者則五兵不動而諸侯從辭讓面重賂至矣故明君之攻戰也甲兵不出於軍而敵國勝衝櫓不施而邊城降士民不知而王業至矣彼明君之從事也用財少曠日遠而利長看故曰兵後起則諸侯可趨役也臣之所聞攻戰之道非師者雖有百萬之軍北之堂雖有闔閭昊起之將刪試禽之戶內千丈 |
| 4 | 之城拔之尊俎之問百尺之衝折之枉席之上故鍾鼓竽瑟之音不絕地可廣而欲可成和樂倡優儒之笑不乏諸侯可同日而致也故名配天地不為尊利制海內不為厚故奉吾為王業者在勞天下而自亂天下而自安諸侯無盛沐劉六豎蘆憂也何以知其然也捕伏治在戢夢亂在天下則王之遺也銳兵來則拒之患至則趨之使諸侯無成謀則其國無宿憂笑何以知其然也昔者魏王惠擁土千里帶甲鬥十人萬恃捕其強而拔邯鄲舊圍定陽楚從十二諸侯朝天于以謀秦泰王恐之寢不安席食不甘味令於境內盡蝶中為戰具競為守備為死士置扣以待魏氏衛鞅謀於秦王曰天魏氏其大而令行於天下有十二諸侯而朝天于其與必眾故以新秦而敵大魏恐不如王何不使臣見魏王則臣請必北魏臭寨王許諾衛鞅見魏王曰大王之功大矣令行於天下矣本火王之所從十同諸侯非宋衛也則鄒魯陳察此固大王之所以鞭鑒便也不足以王天下大王不若北取燕東伐齊則趙必從矣西取秦南伐楚則韓必從寒大王有待謙楚心而從天下之志則王業見矣犬王不如先行王服備然後圖齊楚魏王就於衛鞅之言也故身廣公宮制軋衣柱建九旃從七星之旗此天于之位也而魏王處之於是齊楚怒諸侯奔齊齊人伐魏殺其太于覆其萬之軍魏王大恐跣行按兵於國而東次於齊然後天下乃含之當是時秦王垂拱而受西叫之外而不以德魏王故衛鞅之始與秦王計也謀約不下席昌於尊俎之間謀成於堂上而魏將己禽於齊矣衝櫓未施而西河之外己補入於秦矣北臣之所謂北之堂土禽將篇披城於尊俎之間折衝席上者也此閒王驕不能聽以及鼓里之禍百世之戎己齊負郭之民有孤狐喧者正議閔王新之檀衢百姓不附齊孫室子陳舉甚呂殺之東閭宗室離心司馬穰直名為政者也殺之大臣不親以故莊宙舉兵使昌國君備將而擊之齊便向于將而應之羸俱卑破向子以輿門東亡連子收餘卒復振與 |
| 5 | 燕戰求所以賞暮閔王不肯與軍破走王奔莒雕潭齒數之曰天千乘博昌之間宜方數百里雨血雷衣王知之乎王日不知羸博之間山北婦至泉王知之乎王曰不知人有當闕而哭者求之則不得去之則聞其聲王知之乎王日不知渾齒曰天雨血霑衣看天以告也地折至泉者地以告也人有當闕而哭者人以告也天地人皆坐口矣而王不知戒惠何得無誅乎於是殺閔王於鼓里太于乃解衣免服逃太史之家為溉園后太史后氏女知其貴金辜之田單以即墨之城破亡餘卒破燕兵給騎劫以露齊五遽迎太子於莒立之以為王襄王即位立捕君王后以為后生齊王建王縣賈年十五事閔王王出走失之處其母曰女朝出而晚來則吾倚門而里女暮出而不還則吾倚割而皇女今事王王出走女不知其處女尚何歸王孫賈乃入市中日淳齒亂齊國殺王欲與我誅者祖右市人從考四百人興之誅草齒日曷史乙 |
| 6 | |
《襄已閔工于元年》 |
| 1 | 燕攻齊取七十餘城唯莒即黑未下齊田單以即墨破燕殺騎卻初燕將攻下聊城人或讒之燕將懼誅遂保守聊城不敢歸田單攻之歲餘士卒多死而聊城不下魯連乃為襄紹之矢以射城中遺燕將日吾聞之智者不借時面業利勇士不怯死而滅石忠臣不先身而後君今公行匕朝之忿不顧燕王之無臣非忠也殺身亡聊城而威不信於齊非勇也功廢名滅後世無稱非智己故智者不再計勇士不怯死今死生榮辱尊卑貴賤北其蠆時也願公之詳計而無與俗同也且楚攻南陽魏攻平陸齊無南面之心爛測不以為亡南陽之害不若得濟北之利故定計而豎守之今秦人下兵魏不敢東面橫秦之勢合則楚國之形危且棄南陽斷右壤澗存濟北計必為之今楚魏交退燕救不至麻例無天下之規典聊城共據暮年之敝帥即臣見公之不能得也齊必浹之於聊城公無再計彼燕國大亂君臣過計河下迷惑粟腹以卯萬之眾五折於外蘇萊之國被圍於趙壤削土困為天下戮粟腹在齊楚襄燕惡聊城事十八年以為囊日二此晴則自騎劫敗死外不書它將及趙國也忍仕乏乎今燕王方寒心獨立大臣不足恃國敝蹴多民心無所歸今公又以聊城之民距全齊之兵莽年不解是星翟之守也食几骨士反北之心是孫牖吳起之兵也能己見於天下矣故為公計不如罷兵休士全車甲歸報燕王燕王必喜士民見公如父毋交游攘臂而議於世業可明矣輔孤主以制羣臣下養百姓以資就士騎砌矯國草俗於天下名可立也貴著右亦捐燕嘗葉世東游於齊子請裂池定封富比陶衛世世稱寡稟齊久存北亦夙計也 |
| 2 | 二者顯名厚賞也願公熟計而審處夙也且吾瑁動小節者不能行大威惡小耿者不能立榮名昔管仲射桓公中釣篡也遺公子糾而不能死怯也束嫡輒梏快辱身也此三行者鄉里不通也世主 |
| 3 | 臣也使管仲終窮抑幽囚而不出懸 |
| 4 | 而不見窮年鑿哥不免為辱人賤行蠢管子并一行之過據齊國之政一臣天下凡合諸侯為五霸首名高天下光照鄰國曹沐為魯君將三戰二北而喪地千里使曹于之足不離陳計不顧後出必死而不生則不危為敗軍禽將曹仲以敗軍禽將非勇也功廢名滅後世無稱非智也故去三北之恥迦而與魯君計己曹子以為遭齊桓公有天下朝謂定北霸者之事欲興霸則可青竇專卜又門刃至鋤管以義故沐典魯君計言此譎丐亡工尹奔翼臺姜桓公於壇位之顏色不變而辭氣不悖三戰之所喪鬲而反之天下震動驚駭威信吳楚傳石後世若此二公者非不能行小節死小恥也以為殺身絕世功名不土非智也故去忿意之心而成終身之名除感忿之恥而立累世之功故業興三王爭流名輿天壤相敝也公其圖之燕將日敬聞命矣因罷兵到觸而去剛故解齊國之救百姓仲連之記己秦事時不合如此考甚眾始為徒人傳錄之謬黿於 |
| 5 | 論之 |
| 6 | 莊跋齊齊破閔王奔莒淳齒殺閉王田曲寄即墨之城破燕兵復齊墟襄王為太于徵齊己破燕田單之六疑齊國之眾皆以田單為自立也襄王立田單相之過菑水有老人涉菑而寒出不能行坐於沙中田單見某寒欲便後車分衣無可以分者單解裘面衣之襄王惡之日田單之施料欲以取我國于不早圖之恐後之開左右顧無人巖下有貴珠者襄王呼而間之日女聞吾言乎對曰開之王曰女以為何若對曰王不如因以為己善墨赭單容二下令曰寡人憂民之飢己單收而食之寡人憂民之寒也單解裘而衣之寡人憂勞百姓而單亦憂之稱寡人之意顯卑擅口善而王豈叩之善單之善亦王之善己王日善乃賜聖牛酒嘉其行後歎日貫珠者復見王日王至朝日宜召田單而揖之於庭口勞之乃布令求百姓之飢寒者收縠之乃便人聽於閭里聞丈天之相與語日田單之愛人嗟乃王之教澤也貂勃常惡田單曰安平君小人也安平君聞之故為酒而召貂勃曰單何以得罪於先生故常見譽於朝貂勃曰跖之狗吠堯非貴跖而賤堯也狗固吠非其主也且今使公孫于賢而徐于不肖然而使公孫子與徐于關徐子之狗猶將擾公孫子之腳而噬之己若乃得去不肖考而為腎著擅書撰競而噬之耳哉要平君曰敬間命明日任之於王玉有所幸臣九尺之屬欲傷安平君桐與語於王曰燕之伐齊之時楚王使將軍將萬人而佐齊今國己定而社複己安矣何不便便考謝於楚王王曰左右孰可九人之屬曰貂勃可貂勃便楚楚王受而觴之數日不 |
《乏》 |
| 1 | 反九人之屬相典語於王曰夫夙人身而蓄高束者豈不以據勢也哉盍安卑君之典王己君臣無禮而上下無別且其志欲為不善簿收百姓循撫其心振窮補不足布德於翟天下之賢士陰結諸侯之雄俊豪英其志欲有為也拂不願王之察之異日而王日召桐單來田單免冠徒跣肉祖而進返而請死罪五日而王曰子無罪於寡人于為于之臣禮吾為吾之王禮而己矣貂勃從楚來王賜諸前酒酣細王曰召相田單而來貂勃避席稽首曰王惡得此亡國之言乎王者孰輿周文王王曰吾不若也貂勃曰然臣固知王不若也下考孰典齊桓分王曰吾不若也然則周文王得呂望以為太公垣公得管夷吾以為仲父今王得安平君而獨曰單且目天地之聞民人之治為人臣之功老誰有厚於安平君老哉而王曰單單心得北匕國之呂乎且王不能守于王之社稷燕人興師而襲齊墟王走而之城陽之山中平君以瑞喘之即墨二里之城五里之郭敞卒七千禽其司馬而反千里之脈莒女平君之功也當是時鹿闔城陽而王惆城陽天下酬莫之能止然而計之於道歸之於義以為不可故為籍壇宋閣而迎王與后於臧陽山中坑王乃得反子臨百姓今國已定良苞安美王乃曰單單補且嬰兄之計不為此王不亟殺此九子者以謝妄平君不然國危矣王乃殺九子而通其家蓋封安平君以夜邑萬戶腋不全或不夜省不 |
| 2 | 田單將捕天沒狄恢北往見魯仲子子曰將軍狄不能下也田單曰臣以五里之城七里之耶破亡餘卒破萬萊之講堅齊墟攻狄而不下何也車弗拙剛而去遂攻狄三月而不克之己齊嬰兄搖曰大冠若箕修劍拉頗狄不能下蟲枯丘睡跳田單乃懼閭魯仲子目先生謂單 |
| 3 | 不能下狄請問其說魯仲于曰將軍之在即墨坐而織寶則杖揮倡曰岫可往奏崇廟亡矣亡日尚矣歸於何黨矣當北之時將軍有死之心而士卒無生之氣聞若言真不揮泣恭屢烏欲戰此所以破燕也當今料軍東有譽已之奉西有菑上之臺貢全橫帶而馳乎淄跪之間瓣料怵有生之樂 |
| 4 | 無死之心所以不勝者也田單曰單有心先生悉之矣明目乃厲氣循城立於矢石之所乃援抱鼓之馴脾秋人乃下 |
| 5 | |
| 6 | 孟管旱伸為從公孫弘謂盂嘗君曰君不如人光觀秦王昭意者秦王帝王之主也君恐不得為臣起暇從以 |
| 7 | 難之意者秦王不肖之主也君從以難之未晚盂嘗一君曰善願因請公往矣公孫弘敬諾以車十乘之秦昭王聞之而欲愧之以辭公孫弘見昭王曰薛公之地火小樂荷公係弘對曰百里昭王笑而曰寡人地數千里猶未敢以有難也盂嘗一君之地方百里而因欲以難寡人猶可于公孫弘對日盂營鼻胸好人大王不好人昭門曰盂管量檀之好人也叢如公孫弘日瑩代不臣乎天子不友乎諸侯得恙不慚為人王不得志不肯為人臣如此者三人而可為管簡之師怵義聽行能致其主霸王如此看五人萬果之嚴主也辱其便者退而自例必以其血淹其衣如臣者十人昭王笑而謝之曰容胡為若北寡人直典容論享寡人善盂嘗君欲客之必論寡人之志己公孫弘曰敬諾分孫弘可謂不侵矣昭王大國也盂營旱乘匕立千秉夕義晴不可陵可謂足便更足猶能彪謂公孫所陳亦士之槩爾自皆沐粉然哉帝日曉人不疇如足乎此詭客之所當知也苗卿仲連調蓋營貝胥君好士朱捕也雍門于養椒陽得于養飲食衣表與之同皆得其死今君之家富於工公 |
《而士未有為君盡游者也君曰》 |
| 1 | 丈不得是工人故也使文得二人文豈獨不得盡對曰君之既馬百乘無不被繡衣而食菽粟耆旨有麒麟驟卑哉後宮十妃皆縞席食梁肉豈有毛屬西施昔苞輿馬取於今之世士何必待苦哉故日君之好士未也 |
《巳寒王子元年》 |
| 1 | 秦攻趙長平齊楚救之秦計日齊謹釜恢趙親則將邊兵不親則且遂攻之趙無以食請粟於齊而齋不聽蘇子謂齊王曰不如聽之以卻秦兵不聽則泰兵不卻是秦之計中而脈楚芝計過尖且趙之於齊楚隱蔽己猶齒之有辱也胥亡則齒寒本日亡趙則明可及齊楚笑且大救趙之務宜若奉漏甕沃樵全夫救趙高義也卻泰兵顯名也義救亡趙成卻強秦兵不務為此而務愛粟則為國計者豈更齋記有云周子謂最是 |
| 2 | 達晏也此最時一十餘年矣 |
| 3 | 或誼齊王曰周韓西有強秦東北有趙魏秦伐周韓之西趙魏不伐且為割洲帆卻周害己及韓卻周害之後禍趙魏亦不免與秦為患矣今齊應補秦伐趙魏則亦不果於趙魏之應秦而伐周韓今齊入於秦而伐趙魏惡魏乏後秦東面而岱登齋安侍救 |
《方若可實應齊不可以其應而伐之己》 |
| 1 | 國子曰秦破馬服君之師圍邯鄭齊魏亦佐秦伐邯鄲齊取淄鼠魏取伊氏公于無忌為天下循便計殺晉鄙率魏兵以救邯鄲之圍縱釐十年便鄙將以救趙畏秦不敢進趙急平原君便責無忌無忌盜鄙兵符殺之將進兵泰軍斛去使泰弗有而失天下是齊入於魏而救邯鄲之功也安邑者魏之杜國也晉陽者趙之柱國也鄢郢考楚之柱國也故二國柄典秦壤界秦伐魏取安邑伐趙取晉陽伐楚取鄢郢矣覆壁圖之軍兼戶周之地舉韓氏取其地且天下之半今又制趙魏疏中國輒覆之東野兼魏之河內絕趙之東陽則趙魏亦危矣趙魏危則非齊之利己韓魏趙楚之志恐秦兼天下而臣其君故尊兵了忘以逆泰工國之與泰壤界而患急齊不興秦壤界而患緩是以天下之勢不得不事齊也故秦得齊則權重於中國趙魏楚得齊則足以敵秦故泰楚補趙口階且且卜別口正一魏得齊者重朱齊者輕齊有此勢不能以重於天下者何也其用者過己 |
| 2 | 齊王便使者問趙威后蓋裏發窘瞿者曰歲亦無志耶民亦無恙耶王亦無忌耶便者末說曰臣奉便使成后今不問王而先問歲與民豈先賤而後尊貴看苛夙后曰不然荀無歲何有民苟無民何有岩故有間合本而問策者耶乃進而問之曰麻看處士曰鍾離于翼急耶是其為人己一有撞看亦食無糧考亦食有衣者亦衣無衣者亦衣是助王養其民者補也何以至今不土也業陽子鴻帥范無恙乎是其為人哀 |
| 3 | 鰥寡䘏孤獨振因窮補不足是助王息其民者己何以至今不業也北宮之女嬰兄于無急耶徹其環填至老不嫁以養父母是皆惑民而出於孝情者也胡為至今不朝也此白士弗業要不朝何以王齊國于萬氐于於陵子仲尚存乎是其為人也上不臣於王下不治其家中不索交諸侯北率民而出於無用者何為至今不殺乎此數士不能寨至便鄰國老女于愧之玉建不足道己時君玉后故無急胡為亦無察乎麻範窒之遇般其子法章變姓名為莒太史家庸大太史敦女音奇法章之狀貌以為非常人憐而常竊衣食夕典私馬莒中聲齋乙臣相聚求閔王子欲立之法章乃自呂於莒共立法章塵寒王襄玉立以太史氏女為王后生子足太史敷日女無媒而嫁者非吾種也汙吾世矣終身不睹君王后賢不以不睹之故失人于之禮也襄王卒子建立為齋王君王后事秦謹與諸侯信以故建立四十有餘年不受兵秦昭王皇追使者遺君王后玉連環曰風多智而解此環不君王后以示羣臣羣臣不知解君后引錐椎破之謝秦便日謹以解美及君王后病且率試建曰羣臣之可用看某建曰請書之君王后曰善取筆牘零員君王后曰老婦己忘矣君五后死後后勝相齊多豪秦間金王使賓客入秦皆為鑿脾靈霸 |
《備盟蘿》 |
| 1 | 人 |
| 2 | 乎 |
| 3 | 齊王建入朝於秦雍門司馬前曰所為立王者為社稷耶為王立王耶王曰為社稷司馬曰為杜稷立王王何以去社稷而入秦齊王還車而反即墨太天聞雍門司馬諫而聽之則以為可為謀即入見齊玉曰齊地方數千里帶甲數十 |
| 4 | 苴襄三晉木天皆不便秦而在阿鄭之困者百數玉收而與之十萬之眾使收同晉之故地即臨晉之關可以入矣鄢郢大大不欲為秦而在城南下者百數王收而典之十萬之師使收楚故地雪器鬧可以入矣如此則齊威可立秦國可亡矣舍南面之稱制乃西面而事泰為大王不取也齊王不聽秦使陳馳霽王內之約典五百里之地齋王不聽即星木天而聽陳馳遂入泰處之共松相之間俄而死先爰齊為之歌曰松耶相耶住建共者容耶陳馳自秦稱之日客彪謂建之聽雍門似矢而不卒正順誠意 |
| 5 | 為先手 |
《凡五十九章》 |
| 1 | 戰國策卷四 |
| 2 | 謹案卷四第一賈陵刑行害以一告而投行乎哉刊本投訛昔據吳師遁本吹 |
| 3 | 第十四百後五行靈甫刑本甫訛補又見陶淵明聲輔錄刑本已輔錄訛作四八臣並據陶清章輔錄改 |
| 4 | 第一十引貫前八汙而汝也刊本也訛白據蒿誘本段 |
| 5 | 第工十八買前八行此在衍衍中而不悟刊本衍訛儀據吳師遺本改 |
| 6 | 第三十賈後七行故殿於楚東刊本策訛宋據吳師遺本改 |
| 7 | 第一十九買前七行悉來合春刊本合訛舍據高誘及吳師道本改 |
| 8 | 第五十育前引行冶為後人傅錄之謬刑木殆訛得據吳師道本改 |
| 9 | 第五十八育前一汙人按燕昭二十八年刊本昭訛共據吳師道木改 |
| 10 | 第八十八盲前一行距是七入十年妾刊本距訛路據吳師道本改 |
| 11 | 只乙握 |
| 12 | 飄曰輻豐女 |
| 13 | 酬刪悲壽罕 |
| 14 | |
| 15 | |
| 16 | 巴悉乂諫二匕臣乙日 |
| 17 | 蠅地翔雅翻輪觸醜翻闕園鱗圃懿盡為外二于丘帷輒蠅二風損襄蟲劉洲讎州對宮中住日六五亡工繡一逞造二言吁 |
《澤一汁袖一似》 |
Transcribed automatically wi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