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鉛皆便四庫全書 |
| 2 | 論衡卷向十朴 |
| 3 | 漢王充撰 |
| 4 | 寶知篇知寶篇 |
《寶知篇》 |
| 1 | 儒者論聖人以為前知千歲後知萬世有獨見之明獨聽之聰事來則名不學自知不問自曉故稱聖則神奚若蓍龜之知吉凶著草稱神龜稱靈矣賢者才下不能及智劣不能料故謂之賢天名異則寶殊質同則稱釣以聖名論之知聖人旱絕與賢珠也孔子將死遺識書曰不知何田力子自謂秦始皇上我之堂踞我之林顛倒我衣裳至沙丘而亡其後秦王羔吞天下號始皇巡狩至魯觀孔子宅乃至沙丘道病曹朋又曰董仲舒亂戢言其復江都相董仲舒論思春秋造著傳記又書曰亡秦者胡也其複判世胡亥竟亡尺下用三者論之聖人復知萬世之效也孔子生不知其父若母匿之吹律自知殷宋大尺子氏之世也不案固書不聞人呂吹律精思自知其世聖人前知千歲之驗也曰此皆虛也集神怪之呂皆在纖記所衣皆效圖書亡秦者胡河圖之丈也孔子條暢增益以表神惶或復人詐記以朋效驗高皇帝封曳玉送之祔其背曰漢復五十年東南有反者豈汝邪到景帝時漢與七國通謀反漢建此呂者或時觀戚見象處其有反不知主名高祖見漢之勇則謂之是原此以論孔子見始皇仲舒或時但言將有觀我之宅亂我之書考後人見始皇入其宅仲舒讀其書則增益其辭著其主名如孔子神而空見始皇仲舒則具自為殷後子氏之世亦當默而知之無為吠律以自定也孔子不吹律不能立其姓及其見始皇脂伸舒亦復以吹律之類矣案始呈本事始皇不至魯安得上孔子之堂踞孔子之淋顛倒孔手之衣裳乎始皇三十七年十月癸丑出游至雲夢望祀虞舜於九疑浮江下觀霜柯反梅渚過丹陽主錢唐臨斯江疇惡乃西百二十里從陜中度上會稽祭木禹立石刑頌里于臺逮鳶奕從江乘渡並海上北至琅耶白琅耶至勞成山因至之果遂並海西至平原津面擅朋於沙丘平臺既不至魯識記何見而云始皇至魯至魯未可知其呂孔子曰不知何舅子之言亦未可用不知何田力子之呂不可用里臺仲舒亂我書亦復不可信也行事文記謳常人呂耳天地之書則背緣前因古有所據狀如無聞見則無所狀几聖人見禍福也亦揆端推類原始見終從閭卷論朝堂由昭昭察冥冥識書桃文遠見未然空虛閣昧豫脂未有連閒暫見卓請怪神若庸口所能言鑿泉事類以見禍推原往驗以虛求事者亦能獨聖也周公治魯太公知其後世當有削弱之患太公治齊周公睹其後世當有劫試之禍見法術之極脂禍亂之前矣紂作象著而箕子譏害以偶禽蒿孔囊蠹叛著見龍干之患偶人脂殉葬之禍也太公周公俱見未然箕手孔子並脂未有所由見方來者聖際同也魯侯老太子弱漆室之女倚桂而嘯由老弱之徵見敗亂之兆也婦人之知尚能推類以見方來況聖人君子才高智明者乎秦始皇千年嚴襄王母夏是后夢孝丈王后曰華陽后與文王藥壽陵夏尺后嚴襄王冀整池陵故夏犬后別寶杜陵日東望吾子西望吾犬後百年旁當有萬家邑其後背如臺患以推類見方來為聖漆室夏太后聖也秦昭王十年樗里子卒莫于渭南章臺之東曰後百年當有天子宮挾戰墓至漢興長樂宮在其東未央宮在其西武軍正值其慕竟如其言先知之效見方來之驗也如以此效聖樗里手聖人也如非聖人先知見方來不足以明聖然則樗里子見尺子宮挾其慕也亦猶辛有知伊川之當戎苦辛有過伊川見披髮而祭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復百年晉遷陸渾之戎於伊川焉竟如辛有之知當戎見被髮之兆也樗里子之見天子宮挾其墓亦見博平之墓也韓信莫其毋亦行營高敞地令其旁可置萬家其遙充有萬家處其墓旁故樗里子之見博平王有呂臺之兆猶韓信之脂口 |
| 2 | 高敞萬家導堂也先知之見方來之事無連視洞聽之聰明昔案兆察跡推原事類春秋之時卿火夫相輿會過見動作之變聽呂談之詭善則明吉祥之福惡則處凶妖之禍明福處禍連圖禾然無神性之知皆由兆類以今論之故夫可知之事者思慮所能見也不可知之事不學不問不能知也不學自知不問自曉古今行事未之有也尺可知之事惟精思之雖尺無難不可知之事厲心學問雖小無易故智能之士不學不成不問不知難曰夫項託年七巖投孔子稟七歲未入小學而教孔子性自知也孔子曰生而知之上也學而知之其次也蠢星而知之不呂學問謂若項託之類也王莽之時弱海尹方年二十和無所師友性智開敏朋臺藝魏都收淳于倉奏方不學樽吏能讀誦論義引五經文文說議事厭合人之心帝徵方使射蜚蟲笑射無非知茅尺下謂之聖人天無所師友明連入藐墓不學書得文能讀此聖人也不學目能無師自連非伸而何曰雖無師友亦己有所闌艾矣不學書己弄筆墨矣兒始生產負目始開雖有聖性安能有知託七歲冥三四歲時而受納人呂吳尹方年引十一其十四五時竇閭冠臭性敏才茂獨思無所據不脂兆象不見類驗卻念百世之後有馬生牛牛生驢桃生李李生梅聖人能知之乎臣試君子試史仁如顏淵孝如曾參勇如重蕪如賜于聖人能見之乎孔子曰其或繼周者雖百世可類也又曰後生可畏焉知來者之不如今也論損蓋呂可知稱後生呂烏知後生難慮捐蓋易明也此尚為速非所聽察也便一人立於牆東今之出聲使聖人聰之牆西能知其黑白短長鄉里姓字所自從出乎溝有流蟹澤有枯骨髮首陋亡肌由腐絕使人詢之能知甚展商老少若所犯而坐死乎聖人無知其知無以知也知無以知問不能知也不能知則賢聖所共病也難日唐何坐弟子侍有牛鳴於門外弟子曰是里牛也而白蹄簷何曰然景齒軍也而白其蹄便人視之果黑牛而以布震其蹄唐何督者也尚能聽聲而知其色以聖人之智反不能知乎曰能知黑牛白其蹄能知此牛誰之牛乎白其蹄者以何事乎天術數直見一端不能盡其寶雖審辜曲辯問之輒不能盡知何則不圓見口問不能盡知也魯倍公二十九年介葛蘆來朝舍于昌衍之上聞牟嗚曰是牛生三犧皆己用臭或問何以知之曰其音云人問牛主竟如其呂此復用術數非知所能見也廣漢揚翁仲聽鳥獸導首乘蹇馬之野田閑有放眇馬相去鳴聲相聞翁仲謂其御曰彼放馬知此馬而目眇其御曰何以知之曰罵此轅中馬蹇此馬亦罵之眇其御不信往視之目竟眇焉翁伸之知蟲聲猶唐何介蒿蘆之聽牛鳴也據衢仕數相合其意不達視聽遙見流目以察之也太聽聲有術則察色有數矣惟用街數若先閒見眾人不知則謂神聖若孔子之見獸名之日往牲太史公之見張良似婦人之形矣某孔子束常見往往至輒能名之太史公班張良異世而目見以形使眾人開此言則謂神而尤知然而孔子名往往間貽人之歌太史公之見張良觀宣室臺彊也陰見默識肘思深秘眾人閉惟寡所意識見賢聖之名物則謂之神推此以論唐何見黑牛白蹄猶此類也彼不以衢數則先時聞見於外矣方今占射事之工據正術數術數不中集以釜字人事於術數而用之者與神無異詹何之徒方今占射事者之類也如以詹何之徒性能知之不用衢數是則裏居者先知風宋處者光知雨智朋旱成項託尹方其足也難曰黃帝生而神靈弱而能呂帝嚳生而旦呂其名未有聞見於外生輒能呂稱其名非神靈之效生知之驗乎曰當舍生壘呂然而母懷之明十月生計其月數亦己二歲在母司中矣帝營能自呂其名然不能呂他人之名雖有寵未能偏通所謂神而生知考豈謂生而能呂其名乎乃謂不受而能知之未得能見之也黃帝帝營雖有神靈之驗亦皆旱成之才也人才旱成亦有睨就雖未就師家問室學竟其幼成旱就稱之唱度云項記七歲是必千歲云教孔子是必孔子問之云昔斛帶學星而能言是亦數月云尹方年內十日臾亦且二千云無所師友有不學書是亦遊學家習世俗震稱過寶毀敗踰惡世俗博顏淵年十八歲升太山望見吳昌門外有繫白馬定考寶顏淵年三十不升太山不皇吳昌門項記之稱尹方之譽顏洲之類也人才有高下知物由學學之乃知不問不識子貢曰夫子焉不學而亦何常師之有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學五帝三玉背有所師日是欲為人法也曰精思亦可為人法何必以學者事難空知賢聖之才能立也所謂神者不學而知所謂聖考須學以聖以聖人學知其非聖天地之間舍血之類無性知老往牲知往鵲鵲知來稟天之性自然者也如以聖人為若往性乎則夫往往之類鳥獸也僮語不學面加可謂神而先知芸如以聖人為若僮搖乎則天僮諦者妖也世問聖神以為巫興鬼神用巫之口告人如以聖今為若巫乎則天為巫者亦妖也典妖回孔則興聖異類真巫與聖異則聖不能寶去不能神則賢之黨也同黨則斬如者無以異也及其有異以入道也聖人疾賢者遲賢老才多聖人智多所知同業多少異量所道必延步騶相過事有難知易曉腎聖所共閩思也若天容買之復三教之重正朔相緣捐蓋相因賢聖所共知也古之水火今之水史也今之聲色復世之聲色也烏獸草木人民好惡以今而見古以此而知來千嚴述前萬世之復無以異也追觀上古操察萊世文質之類水火之輩賢聖共之見兆聞家鹽直禍幅賢聖共之見怪名物無所疑惑賢聖共之事可知者賢聖所共知也不可知者聖人亦不能知也何以關之使聖空坐先知雨也性能莘甲知速道孔竅不普未足以論也所論先知性達者盡知萬物之性畢脂千道之要也如知因不通二達左不見右偏駛不純騎校不具非所請聖也如必謂之聖是明聖人無以苛也詹何之徒聖孔子之黨亦稱聖是聖無以異於腎賢無以乏於聖也賢聖昔能何以稱聖奇於賢乎如俱任用術數賢何以不及聖寶者聖賢不能知性須任耳目以定情寶其任耳目也可知之事限之輒決不可知之事時問乃解尺下之事世間之物可思而恩夫能開精不可思而知上聖不能省孔子曰吾嘗終曰不食終夜不寢以思無益不如學也尺下事有不可知猶結有不可餌也見說善解結結無有不可解結有不可解見記不能解也非見記不能解也結有不可解及其解之用不解也聖人知事事無不可知事有不可知聖人不龍知非聖人不能知事有不可知及其知之用不知也故大難知之事學問所能及也不可知之事問之學之不能暗也 |
《知實禮》 |
| 1 | 凡論事考違寶不引效驗則雖甘義葉詫眾不見信論聖人不能神而先知先知之閭不能獨見非德灶虛二置以才智堆泥之工也事有燈驗以故寶然何以朋之孔子問公叔支子於公明賈曰信乎天子不呂不笑不取乎公明賈對日以告者過也大子時然墜足不厭其言樂然後笑人不厭其墓我然復取人不厭其取孔子曰豈其然乎立其然乎尺下之人有如伯豪臺服不取幕於人未有不呂不笑暮也孔子既不能如心揣度以決然否心怪不信又不能連視送見以審其寶問公明賈乃知且借子不能克知列也陳子禽問子貢曰夫子至於是邦也必間其政求之與抑興之興子貢曰大子溫良泰儉讓以得之溫良泰儉讓首茲竹也有尊行於人人親附之人親附之則人告語之矣然則孔子間政以奪呂不神而自知之也齊景公問子貢曰天子腎乎子貢對曰天子乃聖豈徒賢哉景公不知孔子聖子貢正其名子禽亦不知孔于所以聞政子貢定其寶對景公云夫子聖豈徒賢哉則其對子禽亦當云神而目知之不閒人呂以子貢對子禽呂之聖人不能先知二也顏淵炊露譬浴甑中欲置之則不清投地則棄飯提而食之孔子望見以為竊食聖人不能先知三也除有狂天役刃而候澤有猛虎厲牙而里知見之著不敢前進如不知見則遭狂夫之刃犯猛虎之牙矣匡人之囿孔子孔子如審光知當早易道以違其害不知而觸之故遇其患以手圉芝聖人不能光知四也子畏於匡潁淵復孔子曰吾以汝為死奚如孔子先知當知顏淵必不觸堂里臣人必不加悖見顏淵之來乃知不死未來之時謂以為死聖人不能先知五也陽貨欲見孔子孔子不見饋孔子豚孔子時其亡也而住拜乏過諸塗子不欲見既住候聃二亡是霧必不欲見也反遇於路以孔子過陽貨呂之聖人不能先知六也長沮禁溺耦而耕孔子過之便子路間津焉如孔子知津不當更間論者曰欲觀隱者之操則孔子克知當自知之無為觀也如不知而問之是不能光知七也孔子母厄不知其筌秦殯於五商之衢人見之者以槁門也蓋以無所合莞非殯之謹故人以為葬也鄰人譬鑒困之母告之然后得谷葬於防有瑩自在防殯於衢路聖人不能先知八也既得合葬孔子反門人後雨甚至孔子問曰何遲也曰防墓崩孔子不應三孔子泫然流涕曰吾聞之古不脩墓如孔子先知當先知防墓崩比門人至宜流涕以侯之人至乃知之聖人不能先知凡也子入太廟每事問不知故閒為人法也孔子禾嘗入廟廟覆囂眾多非夏子雖聖何能知之以嘗見寶己知而復問為人法孔子曰疑思問疑乃當問邪寶己知當復田為尺法孔子知五經門人從之學當復行問以為人法何故專口授弟子乎不以己知五經復閒為禽獨以己知太廟復問為人法聖人用心何其不盂以孔子入太廟呂之聖人不能先知十也主全理翼察若呼賓類若舍賓如聞其家有輕子泊孫小教親徹饌退膳不得飲食閉館關舍不得煩賓之執計則必不往何則知請呼無喜空行勞辱也如往無喜勞辱露迷不知其家不曉其寶人實難知吉凶難圖如孔子先知宜知諸侯惑於讒臣必不能用空勞辱己聘召之到宜寢不往君子不為甚益之事不履普身之行無為園孔應聘以取削跡之辱空說非主以犯絕糧之厄由此呂之近不能知論考曰孔子自知不用聖思對遺不行民在塗炭之中庶幾畎佐諸侯行遵濟民故應聘固流不避患恥為遺不為己故逢患而不惡為民不為名故蒙謗而不避曰此非寶也孔子曰吾自衛蒼裏後樂正雅頌各得其哲屬記子自知時也何以自知魯衛天下最賢之國也魯衛不能用己則天下莫能用己也故退作春秋刪定詩書以白衛反晉呂之知行應聘騎木自知也何則無兆象效驗聖人無以定也魯衛不能用自知極也魯今復麟自知絕也道極命絕兆家著朋心懷望沮追而幽思夫周流不休猶病未死禱卜使痊也死兆未見冀得活也然則應聃禾見絕證其得用也死兆見舍卜還堅絕證見攬筆定書以應聘周流呂之聖人不能先知十引也子曰游者可為綸赤著可為糟至於龍吾不知且乘雲風駟升今日見老子其猶龍邪聖人知物知事老子與龍人物也所從土下事也何故不知如老子神龍亦神聖人亦神神者同遭精氣容遷何故不知以孔子不知龍與老子呂之聖人不能先知十胡也孔子曰孝哉閔子察人不間於其父母昆弟之呂虞舜天聖隱藏骨肉之過宜愈子審魯暇興象使舜治廩浚井意欲殺灶覓殺己之情早諫豫止既無如何宜避不行若病不為何故使父興弟得成殺己之惡使人聞非父弟萬世不滅以虞舜不豫見聖人不能先知十三也武王不豫周公請命壇蟬既設笑祝己畢不知凡之許己與不乃卜毫龜三龜皆吉如聖人先知周熏田知天己許之無為煩復卜三龜知聖人不以獨見立法則更請命秘藏不見未忌難知故卜而合兆兆決心定乃以從事聖人不能光知十四也障子聘於魯堂上不趨晏子趨授玉不跪晏子跪門人怪而問於孔子孔不知間於晏子晏子解之孔子乃曉聖人不能先知十五也陳賈問於蓋子曰周公何人也曰聖人使管叔監殷菅叔畔也二者有諸曰然周公知其畔而使不知而便之與曰不知也然則聖人且有過與日周公弟也管叔兄也周公之過也不亦宜乎孟子寶事之人也呂周公之聖虛箕下不能知管叔之畔聖人不能先知十月也孔子曰賜不受命而貨殖焉憶則屢中罪子貢喜居積憶貴賤之期數得其時故貨殖多富此陶末然則聖人先知也子貢憶數中之類也聖人據象兆原物類憶而得之其見變君物博學而識乏巧商而喜憶廣見而多記由微見較若揆之今睹千載所謂智如淵海孔子見竅睹微思慮洞達材智兼倍彊力不倦超踰倫等耳目非有達窺之明知人所不知之狀也便聖人達視遠見洞聽潛聞與天地談興鬼理嘉天上地下之事乃可謂神而先知與冬早異今耳目聞見與人無別遭事脂物與人無異差賢實爾何以謂神而卓絕尺聖猶賢也人之殊者謂之聖則聖賢差小火之稱非絕殊之名也何以朋辜齊桓公與管仲謀盛暴未發而聞於國桓公性之問管仲曰興伸甫謀昏果發聞於國升故何也管仲曰國必有聖人也少彊襄郭牙至管伸曰此必是己乃令寶延而上之分級而立管伸目丁邪言岱爵曰然管仲曰我不黛享何鑿屢書對曰臣聞君子善謀小今吾意臣竊億喜官仲曰我不呂伐莒子何以億之對曰臣開君子有三台驪證昔樂者鍾鼓之色愁然清淨者哀絰之色佛然充滿手足者兵革之色君口垂不喻哲霧龜君舉臂而指顯臾莒也臣竊虞國小諧侯不服者其唯莒乎臣擊雲黨竇仲上智之人也具別物審事英云國必有聖人若至誠謂國必有也東郭牙至云此必是己謂求郭牙聖也如賢興聖絕輩管仲知時註十二聖導黨當云國必有際者無臺壘也謀未發而聞於國管仲謂國必有聖人薨謂聖人光知也及見束郭牙云北必走己謂腎者聖也東郭牙知之審是與聖人同也客有見淳于託於梁惠王者再見之終無呂也惠王怪之以讓客曰子之稱淳于生呂管戶不及及見寡人寡人未有得也寡冬木足壘嘉客蘭龍堯曰固也吾前見王志在速復見王忌在音吾是以點然容具報王火駭曰嗟乎淳于生誠壁人也前淳于生之來人有獻龍馬者寡各木及幕星至後來人有獻謳者未及試亦會生至寡人雖屏左右私心在彼大髡之見惠王在連與音也雖湯禹墓祭不能過也志在冒臆之中藏匿不見竟能知之以覺等為聖則罷聖人也如以號等聖則聖人之知何以過境之知惠王也觀苞以窺心背有因線以唯的之楚靈王會諸侯鄭子產曰魯邾宋衛不來及諸侯會四國果不至覺堯為符璽御史趙人方輿公謂御史大天圍昌君之史趙堯且代君位其浪兒果為御史大夫然則四國不至子產原其理也趙堯之為御史大尺方與公時其狀也原理昭狀虎著方來有以審之也魯人公孫臣孝吝土帝時上書昌漢土德其符黃龍常見復黃龍見威繕然則公臣知黃龍將出渠津靡以處之也腎聖之知事宜驗矣賢聖之才背能先知其光知也任術用數惑音商而巧意聖人巾知神怪與聖賢殊道翼路也聖贊知不踰故用思相出入增事無神怪故名號相貿易鑿尺賢聖者道德智能之號神者渺茫恍惚酬形之密晏翼質不得壇羈效不得殊聖神號不等故謂聖者不神神者不聖東郭牙喜憶以知國情子貢善億以得貨利聖人之光知子貢東郭牙之徒也與子貢東郭同則子貢東郭之徒亦聖也夫如是聖腎之寶同而名號殊未必才相懸絕智相熏倍也太宰問於子貢曰大子聖考興阿其多能也子貢曰固天縱之將聖又多能也將者且也不呂己聖呂且聖者以為孔子聖未就也天聖若為督矣治行厲操操行未立則謂且腎今言且聖聖可為之故也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干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從知天命至耳順學就知明咸聖之驗也未五十洲十之時 |
| 2 | 未能知天命至耳順也則謂之且臭當子貢啟木宰騎殆胡十四十之時也魏昭王問於田詘曰寡人在東宮之時聞光生之議曰為聖易有之乎田詘對曰臣之所學也昭王曰然則先生聖乎田詘曰未有功而知其聖若堯之知舜也待其有功而復知其聖者市人之知舜也今詘未有功而王問拙曰若聖乎敢問亦甚兒乎天聖可學為故田拙謂之易如卓與人殊稟天性面自然焉可學而為之安能成田拙之呂為霧聖未必能成田拙之呂為易未必能星臺之所學蓋其寶也賢可學為勞佚殊故賢聖之號仁智共之子貢問於孔子夫子聖英乎孔子曰聖則吾不能戢學不厭而散不倦子貢曰學否厭老智也教不倦者仁也仁且智天子既聖矣由此呂之仁智之人可謂聖矣孟子曰手夏字游子張得聖人之園體冉半閔子顏淵具體而微六子在其世皆有聖人之才或頗有而不具哉蒲有而不明然皆稱聖人聖人可勉成也孟子又曰非其君不事非其民不便治則進亂則迢伯讓也何事非君何便非民治亦進亂亦進伊尹也可以仕則仕可以己則己可以久則久可以速則速孔子也皆古之聖人也又曰聖人百世之師也伯夷御下惠是也故開伯夷之風者頑囊懦未有立志間柳下惠之風者薄犬敦鄙天覓奮乎百世之上百世之下閭著莫不興翹罪聖而若暴乎而況親炙之乎天伊尹伯夷御下惠不及孔子而蓋子背曰聖人者賢聖同類可以共藉也宰予曰以于觀於夫子賢於蠡騷還集孔子聖宜呂聖苦兒舜壘日賢者聖腎相出入緒其名稱相貿易也計什羹苛 |
| 3 | 昌丁醯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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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刊閏日川 |
| 8 | 論衡卷工十六 |
| 9 | 欽常四庫全書門重 |
| 10 | 曩寧童熏晉 |
| 11 | 賈朴郎悖干樵文覆斟 |
| 12 | 總警臺晏綦聖脈 |
| 13 | 校對官中書皇家賓 |
| 14 | 欽定四庫茶書 |
| 15 | 寫論衡暮芒十七 |
| 16 | 翩一蠅漢臥土充撰 |
| 17 | 心一一法賢篇 |
《槁棋賢篇》 |
| 1 | 聖火鞠籍贊著比於聖人為易知世人且不能知際安能知聖乎世人雖言知賢此呂妄也知腎何用知之如傅以住宦得高官身富貴為腎乎則鬲貴者木命也命官田貢不為賢命貧賤不為不肖必以富貴效賢不肖是則仕宦以才不以命也以事君調合寡滿為賢乎夫順阿之臣佞幸之徒是也淮主而說適時而行無廷逆之都則無斥退之患戴骨體刪麗面色稱媚上不憎而善生恩澤澤溢過度求可謂贊以朝廷選舉皆歸善為腎乎則秦者見而人所知者舉多幽隱人所不識者薦少虞嘗意堯求則合於鯀共工四嶽己不得由此呂之選舉多署木可以知寶惑學尚而舉之少或矛下而薦之多明君求善察惡於多弘之問時得善惡之寶莫廣交多徒求係眾心者人愛而稱之清直不巾鄉黨志潔不交非徒失眾心者人憎而毀之故名多生於知謝毀多失於眾意齊威王以毀封即墨大天以譽烹阿忝尺即墨有功而無譽阿無效而有名也子貢問曰鄉人皆好之何如孔子曰未可也鄉人皆惡之何如曰未可不若鄉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看惡謗夫如是稱譽多而小火皆言善者非賢也善人稱之惡人毀之毀譽者半乃可有賢璧音人所稱惡人所毀可以知賢乎夫如是孔子彭言可以知賢不知譽此人也者賢毀此人者惡也或時稱者惡而毀者善也人眩惑無別也以人眾所歸附賓容雲合者為賢乎則天人眾所附歸者或亦廣交多徒之人也眾愛而稱之則蟻附而歸之笑氣尊貴而為利或好士下容折節俟賢信陵盂嘗平原春申食容數千稱為賢君火將軍街青及霍去病門無墓稱為名將故賓客之會仕好下之君利害之賢或不好士不能為輕重則眾不歸而士不附也以居位治人得民心歌詠之為腎乎則天得民心者典彼得士意者無以異也為虛恩拊循其民民之欲得雪昔樂矣何以效之齊田成子越王句路建也感丁飲專齊政以木斗貸小斗牧而民悅句踐綴雪會稽之恥拊循其民弔死圍炳而蹇昔引老皆自有所欲為於他而偽誘屬其民誠心不加而民亦說蓋嘗君夜出秦閣雞未鳴而闢不閭下坐賤客鼓臂為難鳴而雞昔和之閻即閏而孟嘗得出又雞可以姦聲感則人亦可以偽恩動也人可以偽恩動則天亦可巧詐應也動致岑乳宜以精神而人用陽燧取火於天消諫五石五月戲首麓珊以為器乃能得火今又但取刀劍恒銅鉤之屬切磨以嚮日亦得火焉夫陽燧刀劍鉤能取火於日恒非腎聖亦能動氣於秦右董仲舒信土龍之能致雲剪工亦有以也天如暴應天之治尚未可謂督況徒得人心即謂之賢如何以居職有成功見效為腎乎天居職何以為功效以人民附之則人民可以偽息記池陰陽和百姓安老時也時和不肖遭其安不和雖聖逢具危如以陰陽和而效腎不肖理徵洪水得黜湯以荅夏殿重蠡功數謂事也身為之者功著可見以道為計老效沒不童鼓無當於五音五音非鼓不和那無當於五服五服非師不親水無當於五采五采非水不章道為蟄本功為道效據功謂之賢是則遭人之不肖也高祖得尺下賞羣臣之功蕭何漏賞首何則高祖論功比獵者之縱狗也狗身彼禽功歸於人羣臣手戰其猶狗也蕭何持璽其猶人也必據成功謂之賢是則蕭何無功功賞不可以故腎五尺聖腎之治世也有術得其術則功威灶冀術則事廢壁福醫之治病也有亶劇猶治無方堯微不心夫方猶術病猶亂醫猶蠢爾教也方施而藥行衍設而教從教從而亂止藥行而病愈治病之醫未必惠於不為醫者然而治國之史木必賢於不能治國老偶得其方遭曉其術也治國須術以立功亦有墮冒亂雖用術功終不立者亦有醇冒安雖無術功猶成者故夫治國之人戰博時而功成軾失時面無效術人能因時以立功不能逆時以致安良醫能治未當死之人命如命窮壽盡方用無驕奚故時當亂也堯舜用術不能立功命當死矣扁鵲篡不能愈病射御巧投百工之人皆以法術然后功成事立枚臉可見觀治國百工之類也功立猶事成也謂有豐暮冀習工昔腎人也趙人吾丘壽王盛帝時侍詔上使徙董仲舒受春秋馬才通明於事轍弔束郡都尉上以壽王之腎不置太守時軍發民驂動歲惠盜賊不息上賜壽王書曰子在股前時輻湊並至以為天下少雙海內寡二至連十餘城之勢仕四千石之重面墻贈涕船狩取於庫共甚不稱在前時何也彙工謝呂難禁復召為光祿火奪唐左右論事記議無不是著才高智深通朗覓然其為東郡都慰憲次賊不息人民騷動不能禁止不知壽工不得治東郡之衍邪將無東郡適當復亂面壽王之治隅連其時也天以壽王之賢治東郡不立功必以功觀際則雷王葉而不選也恐必世多如壽王之類而論老以無功不察其贊燕有谷氣寔不生五穀鄒衍吹津譽乳堅基更薄黨以捶黍黍生豐熟到今名之曰黍谷天和陰陽當以遺德至識然而鄒街吹律寒谷更溫黍鑿星推此以泥有成功之類有若鄒街吹律之法故得其術也不肖無所能夫其數也賢聖有不治此助不可以毅賢二也人之舉事或意至而功不成事不立而勢貫山荊軻醫墓無且譽六荊軻入秦之計本欲卻秦王生致於燕遯逅不偶為奏所橋當荊軻之逐秦王秦王環柱而赤雷夏無且以藥囊提刑軻既而天下名軻為烈士秦王賜無且金二百錯天為秦所擒生致之功不立藥臺捷刑容蓋於救王然猶稱賞老意至勢威也天下之士不以荊軻不成不攝其義秦工不以無且無見效不賞其志忠善不效成暫我工不謀就事義有餘效不足志巨火而功細小智者賞之愚者罰之必謀功不察志論陽設不存陰計是則豫讓拔劍朝襄子之衣不足縮述伍子胥鑿旱王尸不足載也張良惟始皇誤中副車不足記也三者道地不便計畫不得有其勢而無其功懷其計而不得為箕熏是助不可以故賢引也以孝於父弟於兄為腎乎則天孝弟之人有父兄考也父兄不慈孝弟乃童受有眷探參有曾替孝立名成眾人稱之如無父兄父兄慈良無章顯之效孝弟之名無所見奚忠於君者亦與此同龍逢北千忠著夏獲梁紂惡也稷契皋陶忠閣唐虞堯舜督也繫宙火之明掩於日月之光忠臣之聲蔽於賢君之名死君之難出命捐身與此同臣贈箕時其難故正其義而獲其名火賢之涉世也翔而後集色斯而舉亂君之患不累其身危國之禍不及其家安得達其禍而死其患乎齊簷問於晏子曰忠臣之事其君也若何對曰有難不死出亡不送廬曰列地而予之諫爵而貴之君有難不死出亡不送可謂忠乎對曰二焉見用臣奚死焉讓而見從終身不亡臣叢送馬若呂不見用有難而死渠宴死也諫而不見從出亡而遐宵擊邢偽也故忠臣者能盍喜於君不能與隔於難稟晏子之對以求賢於世厄君之難立忠節者不應科妻是故火賢寡可名之節小腎多可稱之行可得冀者小而可得量者少也心至大蕪弗能數至多升斛弗能有小老易客之行又發於哀亂易見之世故節行顯而名聲聞也淳於海者迷於東西火也行於溝戚識并穢之跡小也謳而易見裏亂亦易察故世不危亂奇行不見主不悖惑思節不立鴻卓導鑒發於顛沛之朝清川之行顯於裹亂之世以全身免害不被刑戮若南容懼白圭者為腎乎則大免於害考幸而命祿告也非才智所襲羅迂寵卻也神蛇能斷而復績不能使人弗斷聖腎能 |
| 2 | 困而復通不能使人弗害南容能自免於刑戮公冶以非罪在線織伯玉可懷於疵道之國文王拘羨里孔子危陳蔡饗口酉致之難掩己而至則有不得自免喜忠勇琶而滯芸天不北自免於患者猶不能延命於世也命窮賢不能自績時厄聖不能自免以委國去位棄萬貴就貧贈篇啟孕則奈冒著有所迅也若伯夷之徒昆弟相讓以國恥有分享之名反太玉亶甫重戰其故民眥委國衣云位者道不行壘宗得也如道童覆亦不去位故委國去位昔有以也謂之為腎酬以者可謂不肖乎且有國住者故得委而去之無國位者何赤夫割財用及讓下受分與此壇星窮何割口饑何讓倉庫學遇知禮節衣食星湘縈辱讀生於有餘享生於求足岱獸割財助用袁將軍再與兄子分家財多有以為恩義豈山之下以玉為石彭蠡之濱以魚食未孤便推讓之人財若崑山之玉彭蠡之魚家財再分不足為也韓信寄食拾曹畢長何財之割顏淵靈食瓢矯財之讓管仲分財取多無廉讓之節貧乏不足志義廢也以避世離俗清身潔行為腎乎是則委國去位之類也富貴絳陌所貪高官火位人之所欲樂去之而隱生不遭遇志氣不得也長沮梁溺避世隱居伯夷於隊玄貴琳脾菲其志也恬惟無欲志不在於仕荀欲全貝舂性為賢乎是則老聃之徒也道人典賢殊科者憂世濟民於難是以孔子棲棲墨子涅涅不進興孔墨合務而還興黃老同操非賢也以舉義千里師將朋及無廢禮為督乎則天家富財饒筋力勁彊者能堪之匱乏無以舉禮羸弱不能奔速不能任也是故百金之家境外無絕交千乘之國同盟無廢贈鹽覈也便穀食如水火雖貪懷之人越境而布施臭故財少則正禮不能舉一有餘則安施能於十家貧無斗菁之儲者難責以交施矣舉擁千里之人枝策越疆之士手足駢賦面目驪黑益覆富榮仕之蹇助力睿牛必有與人異者矣推此以築馮君要證之吏身鑒譽涌而口無烈辭者亦肌月骨節堅彊之故也堅彊則能隱事壘葦熱縣羽則誣時而毀節豫讓自賊要不能識貫高態垂身無完肉實體有不興人同者則委卯虹何不與人鈞者矣以經明帶徒聚眾為賢乎則天經明儒者是也儒者學之所為也儒老學學儒矣傅死師之業習口說以教無曹中之造思定然否之論郵人之過書門者之傅教也嘗誓彊擊墓不道誤者則舊音奚傅著傅學不妄二星師古語到今具存雖帶徒百人以上位博士文學郵人呵老之類也以通覽古今秘隱傳記無所不記為贊乎是則傳者之次也才高好事勤學不舍若專成導襄署世阻遺文得咸箕篇業觀覽諷誦若典官丈書若火史公及劉子政之徒有主領書記之職則有博覽通達之名矣以權詐卓譎能將兵御眾為賢乎是韓信之徒也戰國耀箕功稱為名將世平能無所施鬥入禍門柔高鳥死良弓燕獲兄得良岑羔權詐之臣高鳥之青猿鬼之大也安平貝蕪宜則音識而岑羔安平之主非棄臣而贈壬世所用助上者非其宜也向今韓信用權變之才為若叔孫通之事安得謀反誅死之禍哉有功彊之權蕪懼平之智曉將兵之計不見己定之義居平安之暗為反逆之謀此其所以滅國絕不得名為霆韓於旱呂甘辭巧為賢乎則天子貢之徒是也子貢之辯勝顏淵孔子序置於下寶才不能高口辯機利人決能稱之未自文帝閫多虎圈嗇夫少上林尉張釋之稱周勒張相如文帝乃悟夫辯於口虎圈嗇天之徒也難以觀腎以敏於筆文墨雪染為賢乎夫筆之興口當邑口出以為呂筆書以為文口辯才未必高然則筆敏知未必多也且筆用何為敏以敏於官曹事事之難者莫遭於獄獄疑則有請讓蓋世優者莫過張陽張湯文深在漢之朝不稱為賢太史公序累以湯為酷酷非腎者之行魯林中哭婦虎食其天又食其子不能去者喜政不苛吏不暴也尺酷苛暴蠢黑也難以為賢以敏於賦項為弘麗之文為際乎則夫司馬長卿揚子雲是也文麗而務巨言眇而趨深然而不能處審罪寶嘗之寶雖文如錦繡深如河漢民不覺知是非之分無蓋於彌為崇寶之化以墮賈等不墜蘆稟囊劉是則迥世離俗長沮禁溺之類也雖不離俗節興離世者鈞清其身而不輔甚王守具節而不勞其民大賢之在世也時行則行時止則止銓可否之宜以制清濁之行子貢讓而止善子路受而觀德太讓庶乙受則貪乙貪有簟麗宥損推行之節不得常清脈也伯夷無可孔子謂之非操違於聖難以為賢矣或問於孔子曰顏淵何人也曰仁人也丘不如也子貢何人也曰辯人也丘弗如也子路何人也曰勇人也丘弗如也霍曰三子者皆賢於秦丁而為奉丁服役何也扎子曰丘能仁且忍辯且詘勇且怯以三子之能易丘之道弗為也孔子知所設施之矣有高才潔行無知明以設施之則興愚而無操者同蓬邑夫如是皆有非也無詢非者可以為賢乎是則鄉原之人也孟子曰非之無舉也刺之無刺也同於流俗合於污世居之似忠信行之似產潔眾皆說之自以為是而不可與全元舜之道故孔子曰鄉原德之賊也似之而非者孔子惡之夫如是何以知寶賢知賢竟何用世人之檢苟見才高能茂有成功見敗則謂之賢若此甚易知賢何難書曰知人則哲惟帝難之據才高卓異者則謂之賢耳何難之有然而難之獨有難者之故也未虞舜不易知人而世人自謂能知賢誤也然則賢者竟不可知乎日易知也而稱難者不見所以知之則難聖人不易知也及見所以知之中才而察之譬猶工匠之作器也釀之則無難不曉則無易賢者易知於作器世無別故真賢集於俗士之間俗士以糟惡之能據官爵毒晝顯戲之寵遂專為賢之名賢者還在田巷之間貧賤終老被無險之謗若北何時可知乎然而必欲知之觀善心也天賢者才能未必高也而心明智力未必多而舉是倚以觀心必以呂有善心則有善呂蟬而而察行有善呂則有善行臺呂行莊非治家親盛何倫治國則尊卑有序無善心者黑白不分善惡同倫政治錯亂藩皮失平故心喜無不善也心不善無能莒靈舌則能辯然否然否之義定靈舌之效明雖貧賤困窮珀不成而效不立猶為賢矣故治不謀功要所用者足何不貢效期所為者正正是審朋璽曰不須繁事不須多故里呂不務多務審所謂行不務遠務審所由呂得遺理之心口雖訥不辯辯在胃臆之內矣故人欲心辯不欲口辯心辯鹽壺醜而不違回辯則辭好而無咸犯子稱少正卯之惡曰呂非而博順非而澤內非而外以才能飾之眾不能見則以為賢尺內非外飾是世以為賢則天內是外無以自表者眾亦以為不肖賢罪亂而不治聖人獨知之人呂行多若少正卯之類腎者獨識之世有是非錯繆臺曰亦有審誤紛亂之事決錯繆臺曼紛亂辜學剛賢聖之人為能仕之聖心明而不閭賢心理而不亂用明察非非無不見用理銓疑疑無不定興世殊指雖呂正是眾不曉見何則沈溺俗呂之日久不能自唾以從實也是故正是之言為眾所離俗之禮為世所譏管子日君子言堂滿堂呂室滿室怪此臺曰何以得滿如正是之呂出堂之人音有正是之知悲后乃滿如非正是人之乖則異安得為滿夫歌曲妙者和者則寡曰得寶者然者則鮮和歌輿聽呂同幄貝也曲妙人不能盡輦壽裹不能皆信魯文公道祀去者二人定公順祀畔著五人貫於俗者則謂禮為非曉禮老寡則知是者希君子呂之堂室安能滿夫人不謂之滿世則不得見口談之寶語筆墨之餘跡陳在簡笑之工乃可得知故孔子不王作春秋以明意柔春株虛文業以知孔子能王之德孔子聖人也有若孔子之業者雖非子之才斯亦賢若之寶驗也大賢興聖同軌而殊名賢詐譴翦足則聖可得論也間周道不輿孔子不作春秋春秋之作起周道弊也如周道不變孔子不作者未必無孔子之才無所起也夫如是孔子之作春秋木可以觀聖有若孔子導業者禾可知賢也曰周道寡孔子起而作之文義褒貶是非得遺理之密鼻非僻之誤以故見孔子之賢實也犬無呂則察之以文無文則察之埋日設子不作猶有遺呂呂必有起猶文之必有為也觀文之是非不顧作之所起世間為文者眾吳是非不分然否不定桓君山論之可謂得彙里去論文以察寶則君山漢之賢人也陳平未仕割肉閭里分均若寵為於相之驗也天割肉興割文同高貝也如君山得執漢平用心與為論不殊指美孔子不王素王之業在於春秋然則桓君山素丞相之跡存於新論者也論衡卷二十七 |
| 3 | 欽定四庫全書 |
| 4 | 論衡卷二十八 |
| 5 | 漠王充撰 |
| 6 | 正說篇書解篇 |
《正說篇》 |
| 1 | 儒者說五經多失其實前儒不見本末空生虛說後儒信前師辜區謹埋竅滑習辭語苟名忻叩之屬趨寓節教授及時蚤仕汲汲競進不暇留精想考實根核故虛說傅而不維盧晏甲塗向不見五經並夫某實尚書春稼事蛟易更正題目麤麤之說謹寫中微妙之支離軍亶襲以為本百理覆彊秦橫請書遺霍者章九篇拳暴整囂曹灶辜晉雪箸妄盤嘉寧果熏究手以授也遭幕用李斯髦議燔曉五經濟南伏生抱百醴鐘藏洛山中孝景皇帝時始存尚書室已出牢景帝遭罪錯往從臺尚書二千餘篇依竿老殖書殘不竟龜錯傳於倪寬至孝官皇帝之時河內女子發老屋得還霧禮尚書各襄奏之宣帝下示博壬然店易禮尚書各益澤相而尚書二十九篇始定妄至孝景帝暗蕙具王壤孔子教授堂以為殿得百篇尚書於墻壁中戴常使使者取視莫能讀者遂祕於中外不得見至考玉恥皇帝時征為古丈尚書學東海張霜稟苴扁之序空造百兩之篇殷之成帝帝出祕百篇以校之昔不相應於是下霸怪更吏白霸罪當至死成帝高其才而不誅亦惜其丈而不滅故百雨之篇傳在世酉者傅見之人則謂尚蓄本有百兩篇矣載封舅癸蟠請筆皇摘蟠詩經之書也其經不蟠焉夫語經獨燔其皇里盲五經之總名也傳曰男子不讀經則有博戲之心子路使子羔為圖宰孔子目賊夫人之子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讀書然後為學五經總名為蓄傳考不知秦蟠書所起故不審蟠書之實秦始皇二十四年置酒咸陽宮博士七十人前為壽僕射周青臣進項秦始皇齊人淳于越進諫以為始皇不封子弟卒有困富六卿之難無以救也譏青臣之頌謂之為捕整癸始皇下其議丞相府丞相斯以為整裏可用因此謂諸生之言惑亂黔首乃令史官盡燒五經有敢聽詈百家語者刑唯博士官乃得有之五經臂蟠非獨諸家蕃書也陣若信之見呂詩書則獨謂經謂臺冒姜 |
| 2 | 善 |
| 3 | 傅若戴知尚書為寨所蟠而謂二十九篇其遺脫麗者也審若此呂尚書二十九篇火之餘也七十磁犢為炭灰二十九篇獨帶邪夫伏生年老黿錯從之學時適得二十餘篇伏生死矣故二十九篇獨見七十笛盞脫遺脫者七十畜翩反謂二十九篇遺脫美或論尚書二十九篇者法曰斗七宿也四七二十篇其百斗吳故二十九夫尚書滅絕於秦其見在者二十九篇安得法乎宣帝之時得鑿里蓄及易禮各霍俯禮易篇數亦始足焉得有法柔百篇之序闕遺者七十事仞獨為工十九篇立法如何載諾曰孔子更選引十九篇二十九篇獨有法也蓋俗儒之說也未必博託之明也二十九篇殘而不足有傅乏者因不足之數立取法之託夫聖人之意違古今之寶夫經之有篇也猶有章句有章旬也猶有文字也丈字有意以立句句有數以導軍章有體以感曹側則章司之大者也謂篇有所法是謂章句復有所法也詩經舊時亦數千篇孔壬刪去復重正面存三百篇猶二十九篇也謂二十九篇有法爰謂三百五篇復有法也戰說春秋十二月也春秋十二公猶尚書之百篇百篇無所法十二公安得法說春秋老曰二百四十二年人道浹王道儒善二惡惡撥亂世反諸正莫近於春秋若此者人道王道適具足也三軍六師萬二千人足以陵敵岱疆行天下令行禁止未必有所法也孔子作春秋紀魯十二公猶三軍之有列師也士眾萬工千猶年有二百四十二也八師萬回千人足以成軍十二公內百四十二年足以立義託事者好神道恢我不肖蠶囂星蠹彊叢篡薪法考寶恨本論其蹇我興彼賢者作書詩無以爽也故聖人作經賢者作書義窮理竟文辭備足則為官矣其立篇也種類相從料條相附殊種異類論託不同更別為篇思異則文殊事改則篇更據事意作安得法象之義乎 |
| 4 | 戰說春秋二百四十二年老上壽九十中壽八十下壽七十孔子據中壽三世而作二工十四故二百四十年也釜說學亦制辜甲數也又讒判百四十二年人道浹王遺備夫據工世則浹備之就非呂浹備之說為是則據三世之論誤二者相伐而立其義聖人之意璽足戎凡紀事呂年月目老詳惡重之也洪範五紀歲月日星紀事之文非法象臺遷紀十引公享國之年几有田百四十二凡此以立三世之託矣寶孔子紀千工公老以為十工公事適足以見王義邪據三世三世之數適得十二公而足也如據十工公則二百四十二年不為二世見也如據三世取四八之數吼百四十年而己何必取二就者又日欲合隱公之元也不取二年隱公元年不載於經末春秋自據三世之數而作何用隱公元年之事為始須隱公元年之事為始蠢見以備蔡為義據三世之說不復用臭設隱公享國五千年將盡紀元年以來邪中斷以備三八之數也如畫紀元年寒二八之數則中斷茹中斷以備三世之數則隱公之元不合何如且年真月日小大異耳其所紀載同賣也白百四十二年謂之據二世二百四十二年中之日月必有數矣年據三世日月多少何據部寒春秋之有年也猶尚書之有章章藝藝愨牛以紀事謂吞秋之年有據是謂尚書之章亦有據也 |
| 5 | 託易著昔謂伏義惟八誅文王演為打十四大聖王起河出圖洛出書伏義王河圖從河水中出易卦是也禹之時得洛書書從洛水中出洪範九疇是也故答我謙治天下禹案洪範以治洪水古老黃帝氏之王得河圃夏眉因之日連山烈山氏之王得河圖殷人因之曰歸藏伏義民之王得河圓周禽更曰周易具經卦音入十四文王周公因豪十八章究月爻世之傳說易者言伏羲作八卦不寶其本則謂休羲真作八也床羲得錐非作之文王得盛竽四非演之也演作臺星於俗傅苟信更使秦具是霆藏不存既不知易之為河圖又不知存於俗何家易也或時連山歸藏或時固易案禮夏殷周三家相損蓋之制較著不同如以周家在後論今為周易則禮亦宜為周禮州典不興今禮相應今禮未必為周則亦疑今易禾必為周也稟左丘明之傅引周家以卦與今易相應殆周易也說禮者皆知禮也為禮何家禮也孔于曰殿困於夏禮所損益可知也周因於殷禮所損蓋可知也由此呂之夏殷周各自有禮方今周禮邪夏慶也謂之周禮周禮列典渠今禮經不見月興或時殷禮禾絕而六典之禮不傳世因謂此為蹴謹也渠周官之法不興今禮相應然則周檀八典是苞其不傅猶古文尚書春秋左氏不興矣詭論者皆知說文解語而己不知論語本幾何篇但周以八寸為尺不知論語所獨夏之意大論語者第子共紀孔子之呂行敕記之騎甚多數十百篇以八寸為尺紀之約省懷持之便也以其遺非經傳爻紀識恐忘故以但八寸尺不二尺四寸也漢興失亡至武帝發取孔子壁中古文得斜十盲璽齊魯二河間九篇幸二篇至昭帝始讀二十葛官帝下太常博士時尚稱書難曉名之日博後臾隸寫以傳誦初孔子孫孔安國以教魯人官至荊州刺臾始日論語今時稱論語二十篇又失齊魯河間几篇本三十篇分布亡失惑享寫翼靈賢支童輦義誤詭論語者但知以剝鮮鞅問以織顯之難不知存問本根篇數章目溫故知新可以為師今不知古稱師如何 |
| 6 | 盂子曰王老之迹燥而詩亡詩亡然後春秋作晉之乘楚之禱枕魯之春秋苞若盂子臺苗春秋者魯史記之名乘禱枕同孔子因舊故之名以號春秋之經未必有奇說異忌深美之據也今俗儒說之春者歲之始秋考其終也春秋之經可以奉始秦終故號為暮秋春秋之經何以異尚書尚書考以為上古帝王之書或囂上所為下所言授事相竇而為名不依違作意賢訂說尚書者得經之寶託春秩考失聖之思墓吞秋左氏傳垣公十有七年冬十月朔日有食之不書日官失之也謂官失臺皇其寶也史官記事若今時縣官牽雷臭其年月尚大難失回者微小易忘也蓋紀以善惡為竇不以匡月為意若天公羊穀梁之傳日月不具輒為意使失平常臺學有怪異之說徑直之文有曲折量戢非孔于之心太春秋寶囊夏季暑亦興不書日月同驪貝也 |
| 7 | 唐虞夏殷周老工地之名堯以唐侯嗣位舜復虞地得達禹田夏而起湯因股而興武主階周而伐皆本所興昌之地重本不忘始故以為號若人之有姓真訛堂固謂之有天下之代號唐虞夏殷周者功德之名盛蔭之意也故唐之壘星碧也虞者樂也夏者火也殷者中也周者至也堯則蕩蕩民無能名舜則天下盧禁馮承二帝之業便道囂盪湯民無能名殷則道得申圉武則功德仙不至其立義笑也其褒五家大兵然而違其正官囷夭其意唐虞亶葭周猶秦之為秦漢之為漢舂翹於秦漢興於漢中故曰猶秦漢猶王莽從新都侯起故曰亡新補賢祭漢在經傳之上說老將復為秦漢經迅德之說矣 |
| 8 | 堯老求禪四嶽舉舜堯曰我其試哉說尚書曰試者用也戰箕用之為天子也文為天子也文又日女于時觀厥刑于二女觀老觀爾虞舜於天下不謂堯自觀之也若此者高岑兒舜以為聖人相見己審不須觀試精耀相照曠然相信又曰四門穆穆納于蠢鹿烈風雷靈小盞宙火麗三公之位也居一公之位大總錄二公之事眾多並吉若疾風火雨天聖人才高末必相知也聖咸事舜難知佞使皋陶陳知人之法佞難知聖亦難別充之才猶舜之知也舜知佞堯知聖蟲閉驛賢四嶽舉之心知其苛而未必知具能鑿員戰其蒿謳羹於職妾以二女觀具蠢聊之法蠻得而不廢未道正而不僻復今人庶之野而觀其聖達烈風疾雨終不迷惑軍乃知其聖授以尺下犬文言觀試觀試其才也說家寫譬喻增飾使事失正是誠而不存曲折失意使偽說傳而不絕造說之傅失之筌云像王精者荀欲明經不原寶而原之者亦校古隨舊重是之文以為說證經之傅不可從五經皆多失實之託尚書春秋行事感又較著可見故頗獨論 |
《書解篇》 |
| 1 | 或曰士之論高何必以文荅曰夫人有文質乃成物有華而不寶有寶而不華者易曰聖人之情見乎辭出口臺棄整塞韓施瞽語敷烈大丈德世服也空書為蠢轉蜚偃著之於衣為服故曰德彌威若文彌緝德彌彰者人彌朋火人德撞其文炳小今憾熾要入斑官尊而丈繁德高而文積華而睨者火夫毒貢曾手寢瘦命元起易由此呂之衣服以品賢賢以文為差愚傑不別須文以立折非唯於人物亦咸然龍鱗有文於蛇為神鳳明五色於鳥為君虎猛毛紛踰龜知背負文四者體不質於物為聖賢且天山無株則為土山地無毛則為濡土人無文則為僕人土山無慶鹿濡土無五穀人無文德不為聖腎上天多文而后土多理二氣協和聖賢稟受法眾本類故多文彩瑞應符命莫非文者晉唐叔虞魯成季友思公大人號曰仲子生而性奇丈在其手張良當貴出典神會老父投書卒封留侯河神故出圖洛靈故出書竹帛所記怪奇之物不出潰淹物以文為裏人以文為墓棘子成欲彌文子貢譏之謂丈不足苛者子成之徒也 |
| 2 | 署作老為文儒說經者為世儒二儒在世未知何老急優或曰丈儒不若世儒世儒說聖人之經解賢者之傳義理廣博無不寶見故在官常位位最尊考為鑿蘭促聚眾招會千里身雖死亡學傳於復文儒為華濱之記於世工補故丑霞黑鑿姻子門徒不見鬥人身死之復曹湛村紹傳此其所以不如世儒者也荅曰不然天世儒說聖情共起並驗俱追聖人事殊而務璽舌異面裁釣何以謂之文儒之託無補於世世儒業易為故世人學之多非事可析第故官廷設其位丈儒之業卓絕不循人寡其書業雖不講門雖無人書文苛偉世人亦傳彼虛說此寶篇折累二者孰者為賢渠古俊乂著作辭說自用其業自朋於世世儒當時雖尊柰受儒臺齒其跡不傳周公制禮樂名垂而不滅孔子作春秋聞傅而不絕周公孔子難以論呂漢世丈章毒鑒陛賈皇導擊政揚子雲其材能若苛其稱不由人世傳詩家魯申公書家千乘歐陽公孫不擅瘦史公世人不剛天以業自顯孰與須人乃顯夫能紀百人孰興屋能顯其呂 |
| 3 | 克 |
| 4 | 戴截著作者思慮問也未必材知出異人也居不幽思不至使著作之人總眾事之凡典國境之職波汲忙忙何暇著作試便庸人積鬧暇之思亦能咸篇百十數文王日是不暇食周公寐三握髮何暇優游為麗芙之文於筆札孔子作春秋不用於周也司馬長卿不預公卿之事故能作子虛之賦揚子雲存中郎之宮故能成尺玄經就法呂使孔子得王春秋不作長卿子雲為相賦玄不工籍答曰文王日昊不暇食此謂演易面血外周公寐三握髮為周改法而制周道不弊孔手不作休思樞間也周法開竦不可因也未稟天地之丈發於曹臆豈為間作不暇日哉感偽起妄源流氣烝管仲相桓公致於九合商鞅相孝公為秦閣帝隸然而二子之書篇童數十長卿子雲二子之倫也俱感故才並才同蘇業釣皆士而各著不以思慮間也問事彌多而見彌博官彌劇而識彌泥居不幽則思不至思不至則筆不利囂頑之人有幽室之思雖無憂不能著涼畜受材逾冀有不暇有無材而不能思無有知而不能著有村欲作而無起細知以問而能記蓋奇有無因無有不能呂兩有無所睹無不蝦造作或曰凡作者精思己極居位不能領職蓋人思有所倚著則精有所盡索若作之人書呂通奇其材己極其知己罷稟古作書老多位布散葉解輔璽韋几非署作之人所能為也犬有所偪有所泥則有所自篇童數熏口不韋作春秋舉家徙蜀淮南王作道書禍至滅族韓非著治術身下秦獄月且不全安能輔國夫有長於彼安能不短於此深於作文安能不淺於政治荅曰人有所優固有所劣人所工固有所拙非劣也忠意不為也非拙也精計不加也志有所存顧不見泰山思有所至有身不暇徇也稱干將之利刺則不能擊擊則不能刺非吞不利不能胡且二也州彈雀則失鸚射鵲則失鴈方圓畫不俱成左石視不並見人柯有西為不能成引使干將寡刺而更擊躋拾鵲而射鴈則擊射酬失矣人委其篇章專為治則子產子賤乏跡不足偉也古作書 |
| 5 | 者多電功不用也管仲晏嬰功書並作商鞅虞贊壺川俱為蒿祖既得天下馬上之計末敗陸賈造新語高祖粗納采呂氏橫逆劉氏將傾非陸賈之策帝室不寧蓋材知無不能在所遭過遇亂則知立功有起則以其材著書者也出口為呂著文為篇古墜曰為功者多以文為敗者希呂不韋淮南王以他為過不以書有非使容作書不身自為如不作書猶蒙此章章之禍人古今違屬木必音著作材知極也鄒陽舉疏兔罪於梁徐樂上書貝拜郎中材能以其文為功於人何嫌不能營衛其身韓蚤信公子非國不傾危及非之死李斯媚苛非以著作材極不能復有為也春物之傷或死之也殘物不傷秋亦大長假令非不死秦未可知故才人能令其行可尊不能使人必法己能令其呂可行不能使人必采取之矣 |
| 6 | 或曰古今作書者非客穿鑿失經之實傳違聖人質故謂之叢殘比之玉屑故曰叢殘滿車不成為道玉屑滿篋不戒寫嘗箭參迎聖猶為最殘況速聖從後復重為著乎其作必為妄其呂必不明安可采用而施行答日聖人作其經滌者造其傳述作者之意採聖人之忘故經須傅也俱賢所為何以獨謂經傳是他書記非彼見經傳傅經之文經須而解故謂之足他書與書相違吏惜端緒故謂之非若此者韙是於五經便呂非五經 |
| 7 | 雖足不見聽使五經從孔門出到今常令人不缺滅謂 |
| 8 | 之純壺信之可也今五經遭亡秦之奢侈觸李斯之橫睡市防伏生之休抱經深藏漢典收五經經書缺藏而不明篇章棄散而不具鼉錯之輩各以私意分折寧師徒相因相授不知何者為是亡秦無道敗亂之也秦雖無道不蟠諸子諸子尺書文篇具在可觀讀以正就可采提以示後人復人復作猶前人之造也天俱鴻而知皆傳記所稱文義興經相薄付以獨謂蚤夏經蠢昌聾裏經缺而不完書無佚本經有導扁折累引者孰與叢殘男據事家讀木民以遇扁樂須不驥禮待民平四經有據篇章乃成尚書春秋采投史記臾記興無異書以暴字至思六經之作皆有據由此呂之書亦為本經亦為末禾失事寶本得遺質折累二者孰為玉屑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知經誤者在諸子諸子尺書文明寶是說章句者終不求解扣明師師相傳初為章旬者非通覽之人也論衡暮二十八 |
| 9 | 欽定四庫全書 |
| 10 | 論衡卷司十九 |
| 11 | 漢王充擢惜 |
| 12 | 案書篇對作篇 |
《案書篇》 |
| 1 | 儒家之宗孔子也墨家之祖墨翟也且渠儒道傳曹湮法廢老儒之遣襄可為而墨之法議難從也何以驗之墨家薄葬右鬼道乖相反違其官豎以難從也乖違如何便鬼非死人之精也右之未可知今墨家謂鬼審人之精也厚其精而簿其尾此於其神厚而於其體薄也薄厚不相勝華寶不相副則怒而降禍雖有其鬼終以宛恨人情欲厚惡薄神心猶然用墨子之法事鬼求福福罕至而禍常來也以胡況百而墨家為法皆若此類也廢而不傳蓋有以也 |
| 2 | 春秋左氏僧若蓋出孔子壁中孝武皇帝時魯共玉壤孔手教授堂以為君得佚春秋工十篇左氏博也公羊高穀梁箕胡母氏皆傅春秋各門異戶獨左氏傳為近得寶阿以驗之禮記造於孔子之堂太史公漢之通人也左氏之呂興二書合公羊高穀梁寞胡母氏不相合又諸家去孔子速速不如近間不如見劉子政玩弄左氏童僕妻子皆呻階之光武亶帝之時陳元范叔上書連屬條事是非左氏遂立范譽尋因罪罷元叔尺下極才講論是非有餘力共陳蠡呂訥范叔童詘左氏得寶明吳呂多怪頗與孔子不語怪刀相違返也呂昏吞秋亦如此馬國語左氏之外傅也左氏傳經辭語尚客故復選錄國語之辭以寶然則左氏國語世儒之官旱百也公孫龍著堅白之論璽呂剖驛務折曲之呂無道理之較無蓋於治齊有三鄒衍之書渡洋無涯其文少驗一驚耳之呂築火才之人率多侈縱無實是之驗華虛誇誕無審察之寶商鞅檀祭作耕戰之術管仲相齊造輕重之篇富民豐國彊主弱公賞罰與鄒術之書並言而太史公兩紀世人疑惑不知所從渠張儀黯秦同時蘇秦之死儀固知之儀知各雷宜從壓西以定其寶而說不明兩傳其吝東海張商亦作列僵弓識秦商之所為邪何文相違甚也二代世表呂五帝工王甘黃帝子孫目黃帶轉相生不匣重氣於天作殷本紀言契母簡狄肅於川遇玄烏墜卵春之速生契焉及周木紀呂后稷之母姜媚野出見火人跡履之則姬身生后稷馬天觀世表則契與后稷黃帝之子孫也讀殷周本紀則玄鳥大人之精氣也二者不可兩傳而太史公酬紀不別稟帝王之妃不宜野出浴於川水今曰浴於川吞玄烏之卯出於野履大人之跡違苴貴壽誤是非毒日也 |
| 3 | 新語陸賈所造蓋董仲舒相被眼馬皆呂君臣整緝拳旨可采行富冀兌觀鴻知璽墓貳經傳雖古聖之王果能遇增陸賈墓曰未見遺闕而仲舒臺旱蹇可以應尺土龍可以致雨頗難曉也天致旱老以雩祭不夏郊之祀豈晉侯之過邪以政天道陰陽不和也晉廢夏郊乏祀晉侯寢疾用鄭子產毒員祀夏郊而疾愈如審雩不脩龍不治興晉同禍為之再也以政瞽畫復以政鼓雨而復脩雩治龍其何益哉萊秋公羊氏之說亢陽之節足以復政陰陽相渾旱湛相報春通然也何乃脩雲設龍乎雩祀神喜龍戎雨至亢陽不改旱禍不除變復蚤惑女所施哉且未寒溫與旱湛同俱政所致其咎在人獨臺皆襄福不為寒溫求祐奏曉其故如當復報寒溫宜為雩龍之事鴻材巨識第兩疑馬董仲舒著書不稱子者思殆自謂過諸子也漢作書者多司馬子長揚子雲河漢也其餘涇渭也然而子長少聰中之說子雲無世俗之論仲舒說道術苛吳北方三家尚矣議書云董仲舒亂我書蓋孔子呂也讀乏者或為亂我言者煩亂孔子之書也或以為紀者理也理孔子之書也共瓦字理之與亂相去甚速然而讀者匠心不同不耆本實故說誤也蠢賈煩亂孔子之書才蒿之語也其呂理孔子之書亦知苛臺豆出入聖人之門亂理孔子之書子長子雲無此呂焉世俗用心不寶省事失情二語不定轉側不安案仲舒之書不違儒家不及孔子其呂煩亂孔子之書者非也孔子之書範其言埋孔子之書者亦非也孔子曰師擊之始閻睢之亂洋洋乎盈耳哉削者於子呂也孔子生周始其本仲舒在漢終其末班叔皮續太史公書蓋其義也審篇下其有亂曰童蓋其類也孔子終論定於仲舒臺旨其修雩治龍必將有義木可性也顏淵曰舜何人也予何人也五帝三王顏淵獨慕舜者知己步騮有同也知德所幕豎諱追同高邑仲舒牽豆導悠政治貫聖蠢質定世事論註世疑桓君山莫上也故仲舒之文可及而君山之論難追也驥與眾馬絕跡或蹈驥哉有馬於此晏何千里終不名驥者與驥毛色異也有人於此文偶仲舒論次君山終不同於工子者姓名殊也故馬效千里不必驥騷人期賢知不必孔墨何以驗之君山之論難追也兩承相割利鈍乃知引論相訂是非乃見是故韓非之四難桓竟之鹽鐵君山新論之類也世人或疑呂非是偽論考寶臺難為也卿蜚越訟獄定嫌罪是非不夾曲直不立世人必謂卿獄之吏才不仕職至於論不務全疑兩傳井紀不宜明處孰興剖破渾沌解決亂絲呂無不可知文無不可曉哉樂孔子作春秋誨毫毛之善貶織介之惡可褒則義以明其行善可貶則明其惡以譏其操新論之義與春秋會憲天俗好珍古不貴今謂今之文不如古書天古今苞才有高王呂有是非不論善惡而德盲古嘉請古人賢今人也渠東番鄒伯苛臨淮袁太伯袁文術會稽吳君高周長生之輩位雖不至公卿誠能知臺寡宗支雅之英雄也觀伯苛之元思太伯之易章句文術之歲銘君高之越紐錄長生之洞靡劉子政楊子雲不能過也善才有淺深無有古今文有偽真無有故新唐暖陳子迥顏方今尚書郎班圄鹽塞揚韓毅之徒雖無篇董賦領記奏塞辭斐炳賦眾屈原賈主奏象唐林谷永並比以觀好其美苞當今未顯使在百世之後則子政子雲之黨也韓非著書季斯禾以呂事揚子雲作太玄侯鋪子隨而宣之非斯同單疆共朝睹苛見益不為否今變心易思寶事貪善不棄術併肩以近相輕好苛無己故苛名無窮揚子雲反離騷之經非能盡反霧相文往往見非反而奪之公各之錄萬內千篇雖不盡見指趣可知略借不合義看集而倫已 |
| 4 | 言辜 |
《對作篇》 |
| 1 | 或問曰賢聖不空生必有以用其心上自孔旱之黨下至荀蓋導便教訓必作垂文何也對曰聖人作經藝著傳記匡濟薄恪驅民使之歸寶誠也築幻略之書萬工千篇增善消惡割截橫拓驅役遊慢期便道二歸正遭馬孔子作春秋周民樊也故采求毫毛蠢吾貶織斧之惡撥亂世反諸正人道浹王遺備所以檢抑靡薄之俗者悉其家致大防決不備有水溢之害網解不結有獸失之患是皎周道不樊則民不文薄民不奉齋吞秋不作楊墨之學不亂傳蓋則蓋子之博不造韓國不小弱法度不壤廢則韓非之書不為高祖不辦得天下馬上之計未轉則陸賈之語不奏眾事不失寶几論不壤亂則桓譚之論不起故夫賢聖之興文也起事不空為因因不妄作作有蓋於化化有補於正故漢立蘭臺之官校審其書以考其呂董仲舒作道術之書鹽呂災異政治所失蓄成文具表在漢室主父偃嫉之誣奏其書天子下仲舒於墨鼉之下愚仲舒當死天子赦之天仲輦裏冀之事孝武猶不罪面尋其身況所論無觸忌毒最導芝事牧鑿貝蠢單鑿尺賢人之在世也進則盡忠宣化以明朝廷迥則稱論貶說以覺失俗俗也不知還則立遺輕為非論者不追救則迷亂不管僖星欲論衡之造也起眾書並朱寶虛妄臺暴甚蠡整章臺宋點則華文不見息華文放流則寶事不見用故論衡著所以銓輕重臺呂立真偽之平非荀調文飾辭為寄偉之觀也其本皆起人閫有非故盡忠極心以譏世俗世俗之性好奇怪之語說虛妄之文何則寶事不能快思而華虛驚其動心也是故才能之士好談論老增益密貝事為熏箴距之語用筆墨者造生湘丈為虛妄之傳聽考以為真然託而不舍覽者以蘆貝事傳而不絕不絕則文載竹帛之上不舍則誤入賢者之耳王或南面稱師賦姦偽之說典城佩紫讀虛妄之書朋辨然否疾心傷之安能不論孟子傷揚墨之議尺秦孺家之論引平直之說褒是抑非世人以為好辯孟子曰予豈好辯哉事不得己今吾不得己也虛妄顯於直蟹盈魏亂於偽世人不悟是罪不建紫來雜廁瓦玉集糠以撞雩亶吾心所能忍哉傅驂乘考越職而呼車惻怛發心恐上之危也夫論說者閉世憂俗與衛驂乘著同忘奚愁精神而幽魂魄動曾中之靜氣賊軍損壽無並於性禍重於顏回違負黃老之教各夏果得己故為論衡文露而旨直辭姦而情寶其政務呂治民之遺論衡諾篇寶俗閭之凡人所能見輿彼作者無以異也若夫九虛三增論死訂鬼世俗所各惑人所不能覺也人君遭弊改教於上人臣愚惑作論於下寶得則上教從矣糞悟迷惑之心使知虛寶之分宮蘆之分定而檢華偽之文滅華偽之文滅則純誠乏化日以孳臭或曰聖人作賢者述以賢而作老非也論衡政務可謂作者非曰作也亦非述也論也論老述之次也五經之興可謂作矣太史公書劉子政序班叔皮傳可謂述奚桓君山新論鄒伯音檢論可謂論矣今觀論衡政務桓廊乏二論也非所謂作也造端更為前始末有若倉頡作書奚仲作車是也易言伏義棺八詠剪棄有詐答違之故日作也文王圖八皇頂為月十四故曰衍謂論衡之成猶六十四卦而又非也八千四卦以狀衍增益其卦溢其數多今論衡就世俗之書訂甚具偽辯其寶虛非造始更為無本於前也儒生就先師之詫詰而難之文吏就獄卿之事覆而考之謂論衡為作儒生丈吏謂作乎上書秦記陳列便宜皆欲輔政今作書者猶書奏記託發曹臆零盛于中其寶豆犬上書謂之秦奏記輒易其名謂之書建初盂年中州頗欺潁川汝南民流四散聖主憂懷詔書數至論衡之今奏記郡守宜禁奢侈以備田乏呂不納用退題記草名曰備乏酒康五穀生鑿嘯賊沈湎飲酒臨賊不絕奏記郡守禁民酒退題記草名日禁酒由此呂之夫作書者上書奏記之文也記謂之造作上書上書奏記是作也晉之乘而楚之禱杭魯蕃藤秋人事各不同也易蠢乳坤春秋之元揚氏之玄卜氣號不均也由此呂之唐林之奏谷水基軍論衡政務同題也漢家極筆墨之林書論之造漢家尤多陽成子張作樂揚子雲造玄二經發奢堂下讀於鬧掖卓絕驚耳不述而作材疑聖人而漢朝不譏況論衡細記微論解釋世俗之疑辯照是非之理便後進瞻寇然否之分恐其廢失著之簡牘祖經章句之說先師音託之類也其呂伸繩彈割俗傳落傳蔽惑簟首放流賢通之人疾之無己孔子曰詩人疾之不能默丘疾之不能伏是以論也玉亂於石人不能別惑右楚之王尹以玉為石卒使下和受別足之誅是反為非虐轉為寶安能不呂俗傳既過俗書又偽若大鄒璽舉天下為商四海之外有若天下者九州淮南書呂共工興顓瑣享為天子不勝怒而觸不周之山使天拉折地維絕堯時十日並出堯上射九日魯陽戰而日暮援父麾圓日為郤還世理愚多若等顏浮妄虛偽露奪正 |
| 2 | 是心漬涌筆手擾安能不論論則考之以心效之以事浮虛之事輒立證驗若太史公臺韓許由不隱燕太子丹不使日再巾讀見之者莫不稱善政務為郡國守惻縣邑今長陳通朔事所當尚務欲令全民立化奉稱國恩論衡九虛二增所以使俗務實誠也論死訂鬼所酬使俗薄喪翼也孔子徑庭麗級彼棺斂者不省劉子政上蒲宜輿奏送藏若不約光昏壽喜卓茅臺為鹽著不姦何世書俗呂不載信死之語汶濁之也今著論死及死偽之篇明死無知不能為寇糞觀覽者將醒解鈞晏史藝即儉斯蓋論衡有共之驗也呂荀有益雖作何害舍頡之書世以紀事奚仲墓卑世以自載悄余之衣以辟寒暑梁之瓦屋以辟風雨大不論其利害而徒譏其造作是則倉頡之徒有非世本十五家皆堂貢也故夫有益也雖作無害也雖無害何補古有命使朱詩欲觀風俗知下情也詩作民閭聖王可云汝民也何發作四罪其身殷滅箕聶草今己不然故詩傳至今論衡政務其猶詩色糞望見采而云有過董論蟹害所以興也且凡造作之過意甚晏而謗排也論衡寶事鑿安齊世宣漢恢國驗符戚裹須頌臺蕪排諦之辭陪作如此可以兔於罪英 |
| 3 | 論衡暮二牛九 |
| 4 | 欽定四庫全書 |
| 5 | 論衡卷三十 |
| 6 | 漢玉充翻供 |
《自紀篇》 |
《自紀篇》 |
| 1 | 王充者會稽上虞人也字仲任且羌本魏郡兀城霆孫霆世嘗從軍有功封會稽陽亭富蓉翠國因家馬醫辰桑為業世祖勇售孔卒咸不揆於今威凶橫道傷獲怨讎眾多會世擾亂恐為怨讎所擒祖父汎舉家擔載就安會稽留鏤唐縣以賈服為事生子州各長曰蒙少曰誦誦即充父祖世仕氣至蒙誦滋甚整靄在錢唐勇勢凌全來復學蒙家丁伯等結怨舉家使處上虞建武三年充生為小兒興濟倫遨戲不好狎悔濟騰好掩雀捕蟬戲錦棟熙充獨不肯誦苛之州歲教書恭撼仁順禮敬具備矜莊寂寥有巨人之志父末嘗笞母末嘗非閭里禾嘗讓舍戚出於言館書館小僮百人以上皆以過失祖謫或以書醜得鞭充書日進又無過失手書既成辭師受論語尚書日飄千陣經朋就謝師面專門援筆而眾責翦墮奪募肆害牙高而不吉苟作口辯而不好談對非其人終日不呂其論說始若詭於眾極聽其終眾乃是之以筆著文亦如此焉操行事上亦如此焉在縣位王掾功曹在都尉府位亦掠功曹在太守為列掾五官韶習行事入州為從事不好徼名於世不為利害見將常呂岑長希呂人短專薦末連解己班署過及所不善亦弗譽有過不解亦弗復陷能釋人之火過亦悲大人之細非好自周不肯自彰勉以行操為基恥以材能為名眾會乎坐不問不呂賜見君將不及不對在鄉里慕遵伯王之節在朝廷貧史子魚乏行見汙傷不肯自朋位不進亦不懷恨貧無憲庇并志佚於王公醴拭斗石之秩意若食甘鐘得官不欣失位不恨處遺樂而欲不放居貧苦而志不倦淫讀古文甘闢壘蠆世書俗就多所不安幽處獨居老論寶虛充為人清重遊必擇友不好荀交所友位雖徵卑年雖幼稚行荀離俗心與之友好傑友雅徒不泛結俗材俗材因其微過蜚條陷之然終不自朋亦不非怨其蚤或曰有良材奇文無罪見陷胡不自陳羊勝之徒摩回膏舌鄒陽自明入獄復出苟有全完之行不宜為各纓既耐勉自伸不宜為人所屈答曰不清不見塵不高不見危不廣不見削不乃不見虧士茲多口為人所陌蓋亦其宜好進故自朋憎退故自陳吾無好憎故然無呂羊勝為讒或使之也鄒陽得免或披之也孔子稱命孟子呂天吉凶安危不在於人昔人見之故歸之於命委之於時浩然恬忍無所怨尤福至不謂己所得禍到不謂己所為設時進意不為豐時返志不為虧不嫌虧以求盈不違險以趨平不鬻智以千祿不辭爵以釣名不貪進以自朗不泗退以怨人同安危而齊死生釣吉凶而竅盛輦羊勝謂之無傷動歸於天故不自朋充性恬澹不貪富貴為上所知拔擢越次不慕高官不為上所知貶黜抑屈不惠下位比為縣吏無所擇鑿賊曰心難而行易好友同忠仕不擇地濁操傷行世何效放答曰可赴放考真過孔子孔子之仕無所譬番襄曰委吏無於邑之心為司空相國無悅豫之色舜耕歷山若終不免及蒙堯酬若卒自得憂德之不豐不患爵之不尊恥名之不白不惡位之不遷垂棘興瓦同牘明月興爍同囊荀有州寶之質不害為世所同世能知善雖賤猶顯不能別白雖尊猶辱處卑輿尊齊操位賤興貴比德斯可矣 |
| 2 | 俗性貪進忽退敗盛葉敗充升擢在位之時眾人蟻附廢迢窮居舊故叛去忠俗人之寡恩故閉居作譏俗節義革嘗伺異俗人觀書面自覺鑿且露其文集以隆云或譴謂之淺荅曰以聖典而示小雅以雅言而說丘野不得所曉無不逆者鑿譽察精於趙而季充不況商鞅以王露秦而孝公不用天不得心意所欲雖盡堯舜之呂猶飲牛以酒昭馬以脯也故鴻麗深聽之言闢於尺而不通於小不得己而強聽禽日者少孔子失馬於野野人閉不與子貢妙稱而怒馬圄諧說而懿悟俗曉露之呂勉以深鴻之文猶和神仙之藥以治北效制貂孤之裘以取薪萊也且禮有所不特事有所不須斷決知辜不必皋陶調和葵韭不侯狄牙閭卷之樂不用韶武里母之杞不恃太牢既有不須而又不宜牛刀割雞舒識木葵鈇鉞哉箸盆盍酌扈火小失宜善之者希何以為辯喻深以淺何以為智喻難以易賢聖銓材之所宜故文能為深淺蜜左 |
| 3 | 充既疾俗情作譏假之書又閔人君之政徒欲治人不得其宜不曉其務愁精苦思不脂所趙故作政務之書又傷倖書俗文多不寶誠故為論衡之書夫賢聖歿而木義蔡踐跪殊趨各自開閉迥人觀覽不能訂銓遙聞傳授筆寫耳取在百歲之前麾日彌久以為昔古之事塹遙墓霆入骨不可自解故作實論其文戚其辯爭浮華虛偽之語莫不澄完艾華虛之文存敦龐之朴撥流失之風反忠戲之俗 |
| 4 | 充書形露易觀或曰口辯者其言深筆敏者其文沈渠經藝之文賢聖臺嘉寶優雅難卒曉睹世讀之者訓古乃下蓋賢聖之材鴻故其丈語與俗不通玉隱石間珠匿魚腹非玉工珠師莫能采得寶物以隱閉不見實語亦宜深沈難測譏俗之書欲悟俗人故形露其指為分別之文論衡之書何為復然豈材有淺極不能為覆何文之察典彼經藝殊軌轍也答曰五隱石間珠匿魚腹故為深覆及王色剖於石心珠光出於魚腹其猶隱乎吾文未集於簡扎之上蒲勝胃聰之中猶玉隱珠匿也及出扶露猶玉剖殊出乎爛若天文之照順若地理之曉嫌疑隱微盡可名處且名白事自定也論衡若論之平也回則務在明言筆則務在露文高士之文雅呂州不可曉指無不可睹觀讀之者曉然若盲之開目除然若聾之通耳禹年盲子卒見父母不察察相識宴肯藝昔道畔已樹煙邊長溝所居胎察今吳不知便樹不巨而隱溝不長而匿以斯示咎免舜猶惑人面色部七十有餘煩肌朋潔五色分別隱微愛喜背可得察占射之老十不失俎便面勳而洲醜垢重襲而覆部占射之者十而失九未文由語也或濱露分別或深述優雅孰為辯者故旱巨以明志呂恐滅遺鑿者之文字文字學日同趨何為猶當隱閉指思獄當嫌辜卿決疑事渾氾難曉興彼分明可知孰為良吏犬回論以分明為公筆辯以殺露為通吏文以昭察為艮深覆典雅指意難睹唯賦頌耳經傳之文賢聖之語古今呂殊四方談異也當呂富時非務難知饉措閉隱也後人不曉世相離速此名曰語異不名曰材鴻淫文讀之難曉名日不巧不名曰知朋秦始皇讀韓非之書歎曰吾獨不得此人同時其丈可曉故其事可思如深鴻優雅須師乃學投之於地何數之有天筆著者欲且葛而難為不貴難知而易造口論務解分而可聽不務深迢而難脂孟子相賢以畔子朋潦者察文以義可曉尤書違詭於俗或難曰丈貴天順合眾心不違人意百今謂蒸吳譴千人閭之莫怪故管子曰呂室滿室呂堂滿堂今殆說不興世同故文刺於俗不合於眾答曰論貴是而不務華事尚然而不高合論託辯然否安得不讀常心逆俗耳眾心非而不從故喪黜其偽而存定其真如當從眾順人心者循舊守雅諷習而已何辯之有孔子侍坐於魯哀公公賜桃與黍孔子先食黍面薨囂轉食序臭然左右暫掩口而笑貫俗之日久也今吾寶猶孔子之序食也俗今連之猶左右之掩回也善雅歌於鄭為尺悲禮舞於賴為不好堯舜之典伍伯不肯觀孔墨毒惜季盂不貢蓋早危之計點於閻巷撥世盞墓纂品俗有美味於斯俗人不嗜狄牙甘食有寶五於是俗人投之卞和佩服孰晨我非夏考誰禮俗相背何世不然魯文逆祀畔者五釜籍是之語高士不舍俗天不好惑眾之書賢者欣頌愚者逃頓完書不能純冀或曰口無釐熏真賈蠡麗蠶呂必辯以巧呂繚於耳則事味於心文察於目則篇留於手故蟹蕪不聽麗文無不寫今新書既在論譬說俗為戾又不美好於觀不快蓋師曠調音曲無不悲狄牙和膳者無澹味然則通人造書文無瑕穢呂氏淮南輒於市門觀讀之者無訾凌呂今無二書之美丈雖眾職猶多譴毀谷日夫秦實者不育華調行者不飾辭豐草多華輩認採多枯枝為丈欲顯白其為安能今文而無譴策收火拯溺義不得好辯論是非呂不得巧入澤隨龜不服調足深淵捕蛟不暇星手呂姦辭簡指趨妙速語甘文峭務意淺小稻穀千鐘糠皮太半閎錢滿億冥決出萬尺羹必有澹味至寶必有瑕穢大簡必有火好良工必有不巧然則辯吉必有所屈通文猶有所點呂金由貴家起又糞自賤室出淮南呂氏之無累害所由出老家富官貴也秦貢故得懸於市富故有千金副觀讀臺謹恐畏忌雖見乖不合焉敢譴學寸充書既國懸容於古不類前奈跳里明之飾文偶辭戴檀或霸戴盧或囂望論道寶事委壤文給甘酸諧於經不臉集於傳不合稽之子長不當內之子雲不入文不興前相似安得名住好稱工巧答日飾貌以彊類者失形調辭以務似者失情百夫之子不同父母殊類而生不必相似各以所稟自為住好文必有與合然后稱善是則代匠斷不傷手然后稱工巧也文士之務各有所從惑調辭以巧丈或辯偽蠶喜甲必謀樞有合文辭相襲是則五帝不爽事三王不殊業也美色不同面皆佳於目悲音不共尹昔快於耳酒醴異氣飲之皆醉百穀殊味食之皆飽謂襄異前合是謂舜眉當復八采禹日當復重瞳 |
| 5 | 充書容重或曰蚤貝約而指通呂尚省而趨朋辯士之呂要而連支人之辭寡而章今所作新書出三亶不省困璽裏能盡篇非列則傳若不能領被躁人之名以多為否音語約易呂容重難得玉少石多多署不為珍龍少魚眾少者因為神荅曰有星龜蓋寡呂誓賢而冀爻無寡為世用者百篇無害不為用考立卑無補如皆為用則多者為土少者為下累積千金比於列百孰為學胃右蓋文多勝寡財寡愈貧世無暮吾有亶扁今捕享吾有臺最者為賢今不曰所里菲面襄多不曰世不好善而云不能領斯蓋吾書所以不得省也天宅舍多土地不得小戶口眾薄籍不得少今失寶之事蘆華虛之語眾指實定宜辯事臺呂安得約徑韓非之書引條無異篇以十第文以萬數天形木衣不得褊事眾文不得褊事眾吝院水火魚多帝都懿竇主市肩磨書雖容重所論百種按古太公里沂董仲舒傳作書篇百有餘吾書亦纔出百而云泰多蓋謂所以出者微觀讀之者不能不譴呵也河水沛沛比未眾川孰者為天蟲繭重厚稱其出絲孰為多者充仕數不耦而徒著書自紀或虧曰所貴鴻材者仕宦耦合司容說納事得功立故為高也今吾子涉世落魄仕數黜斥村未練於事力未畫於職故徒幽思屬文著記墓曰何補於負眾多欲以何趨乎答曰材鴻莫過孔子孔子才不容斥逐伐樹接淅見圍削迹困餘陳蔡呵徙萊色今吾材不逮孔子不偶之厄未典之等偏可輕乎且連者未必知窮者未必愚遇者則得不遇失之故未命厚祿善庸念早顯命薄祿惡苛鑿浴魄必以偶合稱材量德則未專城食土者材賢孔墨負貴而名賤則居潔而行墨食千鍾之祿船檀衣之德乃可戲也若尺德高而名白官卑而祿薄非才能之過未足以為累也士願興憲共廬不慕與賜同衡樂興夷俱旅不貪興跪几迹高士所貴不與俗均故其名稱不與世同身譽卑木俱朽聲典日月門彰行與孔于比窮文興揚帷為雙吾縈之身通而知困官大而德細於彼為瑩於我寫累偶合容說司尊體佚百載之後與物俱政名不流於引嗣文不遺於瓦官雖傾倉文德不豐非吾所臧憾江滅而淵懿知滂沛而盈溫筆隴灑而雨集呂溶灑霸靈恥富檀吏知貴行尊志體列於辜名傳於千載乃吾所謂異也 |
| 6 | 充細族孤門或咽之曰宗祖無淑懿之基丈黑無篇籍之道雖著精麗之論無所稟階終不為高奏乳無漸而卒至曰變物無類而妄生曰異不常有而忽見曰妖說於眾面突出曰怪吾手何祖丑六不載況木嘗履盡淪出儒門吐論數千臺臺為繫婁璋聶丈面春谷曰鳥工世營竅無種麒麟人恥祖聖賢物無常嘉珍才高見屈遭時而然士責故孤興物貴故獨產文孰常在有以放賢是則湮泉有故源面始未有舊根也屈奇之士見洞儻之辭生度不與俗協庸角不能程是搜罕發之迎記於牒籍希出之物勒於鼎銘五帝不襄而起伊望不同家而出千里殊跡百載異發士貴雅材而慎典不因高據以顯達母驪犢騁船害犧牲祖濫倚清不謗苛人綱惡禹聖臾頑舜神伯牛寢疾伸裏全顏路庸固回傑趨倫孔墨祖愚丘翟聖賢揚家不通卓有子雲桓氏稽可道出君山申稟於元故能著文充以元和二年徙家壁蕩州部丹陽九江廬江後入為治中材小仕大職在刺割筆扎之思歷年寢廢章和引年罷州家居年漸七十時可懸輿仕路隔絕志窮無如事有否然身有利害髮白齒落日月踰遭儔倫彌索鮮所恃賴貧無供秦志不娛快應數冉冉庚辛域際雖懼終徂愚猶沛沛乃作養性之書凡十八篇春氣自守適食則酒閉朝塞聰愛精自保適輔服藥引導亂異性命可延斯須不老既睨無還垂書示後惟人性命長短祥期人亦蟲物生死襄年盧但記孰使留之猶奈寅泉消為土厥上自黃唐下臻秦漢而來折哀以聖道析理於通材如衡之平如鍾之開幼老生死古今罔不詳該命以不延吁嘆悲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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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判蘭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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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 附酬軸顯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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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 川什懼戰 |
| 13 | 論衡暮三十 |
| 14 | 論衡徵序 |
| 15 | 王氏族姓行狀於自紀篇述之詳棄蟬東滇列傳公充字仲任嘗受業火學師事班彪博覽而不守章句家貧無書嘗遊雒陽市肆閭哲亶雷覓輒能誦憶遂搏通眾流百家之呂充好論說始若詭異終有理實囂俗儒守文多失甚具乃閑門潛思禮絕慶弔戶牖墻壁各置刀筆著論衡八十五篇二十餘萬呂釋物類同異正時俗嫌疑訂百氏之增虛詰九流之拘誕天人之際悉所會通性命之理靡不窮盡析理折表此書為多既作之後中土未有傅若蔡苞入吳會始得之常秘玩以為談助故時人嫁伯偕得爽書範投禾其帳中隱處果得論衡抱數卷持去苞丁寧之曰惟我興爾共之勿廣也其復王郎來守會稽又得其書及還許下時人稱其才進或曰不見異愈愚畢高之果以論衡之忙絲是逐見博焉流行四方今殆千載撰月帖者但捕而為脩用作意林者止鋤而同諸子吾鄉好事者往往自守書構為家寶然其篇卷脫漏文字路駛魯魚甚眾亥豕常譙墨目尾顛蹟而不脾載可讀轉易而不紀是以覽者不能通其讀焉舍幼好聚書於論衡尤多體醒首引紀中得俗本七率二千七卷其霆氏西齋所贖蓋令翹居含人彭公乘曾所對正者也又悍更館本二各工十卷乃庫部帥中李公秉前所校者也愈墓襄罰尋眾本雖客經修政尚互有開遺思其膳錄者誤有推移校勘者妄加刪削致條綱奈亂旨趣乖連儻遂僵汀必差理寶今研襄數本之內率以少錯者為主然後互質疑謬汾浩本源蒿考譯之散者聚之亡者追之俾斷者仍績闢老復補惟古今字有通用稍存之吝馮改正塗注凡畜甸軍王菁五十九字有如日星之麗天順經疆而軌道河海之紀地自源委以案箕文取譬連類雄辯宏博豈止為談助才進而己哉信乃士君子之先覺者也秉筆之士能認秘玩乎即暮工刊璽籍果丞璽韋者非矜己功不敢同王蔡之徒侍搜之然後得而共問之然復呂甚苞時聖宋慶屈五年四月二十八日前進士揚丈昌題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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